姐姐出去这些日子我们保持着短信热线联系,方便我随时掌握着前方的动向。姐姐冲着帮妹妹离婚去的,妹妹这次也死了心,她老公也爽快,三下五除二就定好了离婚方案。财产不财产的本来也没有多少,一套房子留给老公和儿子,妹妹搬出去另找住处。妹妹去办离婚证的那天姐姐陪着去的,领完证她们陪妹妹的儿子简单吃了顿饭,跟儿子说带妹妹出去散散心。儿子自无异言,于是姐姐把妹妹带回了武汉。
姐姐回来前通知我先搬出去住几天,等妹妹缓和几天再说。她们到的那天,我当了一回路人甲,在小区门口看到了刚下的士的姐妹俩。姐姐满脸严肃,妹妹脸上还略有浮肿,神情落寞,目光大部分时候倒是看着地。妹妹穿着一件薄羽绒服,一眼就可看出是廉价货,身高和姐姐差不多,身体已经发福,尽管衣服较厚肚腩仍然明显,胸前也是鼓鼓的。若让旁人评说,估计谁都会说妹妹的年纪大一些。
接下来的一周多时间里,我回学校到处打游击,每天晚上和姐姐短信简单通报一下情况,白天只能在校园里候在她上班的必经之路上目光交流一下。姐姐含笑颌首,然后款款走远。终于有一天傍晚,姐姐来电话让回家吃晚饭,特别交待不要表现得太亲热,我大喜,知道大事搞定,提起行李,如飞奔回。
到了门口,我假模假式地按门铃,姐姐来给开门,白了我一眼:“没带钥匙吗?”跟着姐姐进门,妹妹在茶几前站起来打招呼:“你就是小Y?这些日子辛苦你了。”原来姐妹俩已备好菜只等下锅,正边看电视边等我回来。妹妹脸上浮肿已退,有些富态的脸上满是笑容,身上的衣服已经全部换新,看起来气色好多了,再不是刚来时三四线城市来的落魄中年妇女的模样。
坐下后姐姐问我这些天都怎么过的,我详细汇报一遍,反正不是同学宿舍就是网吧。妹妹再三说:“你们怎么不早告诉我,要不然小Y也不用吃这些苦。”姐姐进厨房炒菜,妹妹也跟了过去,姐姐一再让妹妹出去看电视妹妹也不走,我则坐在沙发上等开饭。吃饭的时候姐姐不停地给我夹菜,说我这些日子肯定没吃好。妹妹含笑说:“你们关系可真好!”
吃完饭一起看电视闲聊,妹妹让我以后还是住家里,她过几天就走,回抚顺。姐姐急了:“走什么走,就在这里住着!回抚顺干什么,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回去又给那个畜生欺负吗?!”妹妹只好答应再住些日子。
临睡觉前她们先后去洗澡,等妹妹穿着睡衣出来的时候,我偷眼评估了一下,妹妹比姐姐胖了一圈,应该和以前的女编导体重相当,甚至还可能略有过之。想到女编导,接到电话后就一直坚挺的小弟弟又硬了几分。
妹妹浴后稍坐了几分钟就进了小卧室,我迅速冲进卫生间,三把两把洗完,拉着姐姐钻进了主卧。小别胜新婚,何况这一别二十多天,可把我憋坏了。一通痛吻顺便把姐姐剥成了白羊,扔到床上,扑过去问了一句“这么多天了,想没想大JJ?”姐姐面色潮红:“想死我了,快进来!”于是,一杆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