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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修订版)】(全)作者:失落






                江湖


  作者:失落
    字数:32万




  江湖群芳——凌威床伴小计

  香兰:凌威之师妹,是凌威第一个女人,凌威杀其夫后占有之;因受虐不过,
跳堐自杀。

  黄樱:翻天堡12花使之一,因凌威相救,感恩献身。

  花凤:原为神手帮帮主,帮内叛徒姚广邀请凌威出手,被凌威所擒,被迫屈
服。

  红儿:姚广女徒兼侍妾之一,曾给凌威伴宿。

  青儿:姚广女徒兼侍妾之一,曾给凌威伴宿。

  悦子:扶桑天照国人,被同门和子所陷害,险遭蛇吻,被凌威所救后便立誓
效忠,凌威收之为床伴丫头。

  丁佩:明湖36寨之白水寨左右护法之妹,生性高傲;与凌威因误会相识,
被凌威以床技驯服,凌威收之为床伴丫头,后因背叛凌威,被活活烧死。

  如玉:明湖36寨之连天寨寨主连天独子之媳,实为玄阴教主妖后女徒之一,
练有奼女吸精大法第三层,被凌威识破其阴谋,后遭到凌威之九阳功所吸精,阴
尽精枯,脱阴而死。

  和子:扶桑天照国人,妒视悦子,必欲杀之而后快,被凌威所擒,凌辱一番
后,收为悦子的丫头,改名为淫奴,屡遭悦子凌虐。

  如月:玄阴教主妖后女徒之一,奉命到丁佩身边作卧底,被凌威所识破,在
凌威准备将九阳邪功之强大真阳输入她体内阴关前就一命呜呼。

  绛仙:即玄阴妖后——在翻天堡与凌威交战,被凌威之九阳邪功所收伏,并
经由奼女吸精大法和九阳邪功的阴阳双修,使两人功力大增。

  绮云:明湖36寨之鱼飞寨主鱼飞之妻,鱼飞与丁氏兄妹为敌兵败身死,绮
云遂投奔华山鱼家长辈,凌威欲得七指环而出手擒绮云,并逼她同床。

  盈丹:前百兽庄庄主的独女,其夫龚巨,龚巨欲得百兽庄密技而凌虐之,为
凌威所救,为报恩而献身,凌威收之为床伴丫头。

  红杏:百兽庄庄主龚巨的小妾,妓女出身,有被虐狂,又与凌威之友穆强偷
情,后因艳羡凌威之床技,毒杀伤重的穆强,凌威收她为盈丹的丫头。

  百合:以轻功驰名江湖的女飞贼,外号夜莺,被汴海派的人妖护教原真施加
春药,被凌威所救出,趁机为她解毒,春风一度。

  水仙:翻天堡12花使之一,因翻天堡归降凌威,与黄樱一块服侍主人。

  冷春:长春谷之谷主,人称长春公主,因为习练和合补天功,身染怪症,找
上假扮郎中的凌威治病,凌威以床技为之疗伤,并发现补天功正可与九阳功互补。

  艳娘:老鸨,凌威前往买春,与两养女共侍凌威,习有房中术“鱼吮毫”。

  金宝:艳娘旗下养女兼娼妓,凌威前往买春时,服侍之。

  银宝:艳娘旗下养女兼娼妓,凌威前往买春时,服侍之。

  艳娘邻家的小寡妇:金宝身体不适,暂时代为服侍凌威。

  白霜:华山清风剑侣之一,被凌威生擒后横加凌辱,羞惧自尽。

  黑神巫:西天圣教之银虎令主,被凌威生擒后以九阳功吸尽内功,后被绛仙
所杀。

  夕姬:云岭三魔老三淫魔(铁虎令主)之女徒,凌威以银虎令诈骗之而诱她
献身。

  白兰:翻天堡12花使之一被囚于淫魔三才宫内,被凌威所救。

   两名被囚之翻天堡12花使及其它淫魔三才宫内的数十名被囚之美女——
均被凌威收容在九阳神宫内。

  柳香君:西天圣教之粉红豹,奉命威逼昆仑掌门人钱岗入教,凌威以铁虎令
诈骗之,诱她献身并以九阳功吸尽内功,后被钱岗之女钱若芷所杀。

  钱若芷:昆仑掌门人钱岗之女,因为凌威赠药救父而决定以身相许报恩,后
来被西方圣教教主所擒,施以虐刑,嚼舌自尽。

  妙玉:玄阴妖后绛仙手下三才仙女之一,归顺凌威,因所练之奼女大法已达
初九阶段,与凌威一同阴阳双修。

  五名忠于叶宇的翻天堡12花使,在叶宇,丁佩死后,向凌威投诚,并侍奉
上床。

  黑寡妇婉清:凌威派绛仙前往鹰愁峡,擒下南宫世家满门老幼,留书黑寡妇,
要她一月之内,逼她前来回春谷,黑寡妇接受色情九关的考验。


[ 本帖最后由 树袋鼠 于 2010-10-27 00:1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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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www.com 金币 +16 发帖辛苦啦! 2007-10-25 0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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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凌威藏身树丛,痴痴地望着河边濯衣的少妇,圆圆的脸蛋,白里透红,比记
忆中还要娇艳动人,淡青色的衣裳,剪裁合度,勾画出那那灵珑浮凸的身段,胸
前双峰入云,纤腰不堪一握,美艳如花,使他腹下涨的难受,忍不住把手探入破
烂的裤裆里,搓揉着那硬梆梆的肉棒。

  那少妇是他的师妹香兰,当年两人青梅竹马,耳鬓斯磨,不知渡过多少美好
的日子,直至金坤出现后,一切都变了,香兰变了心,不再和他在一起,整天和
那娘娘腔的小白脸斯混,后来还在师父无言的鼓厉下,不知羞耻的与那小子亲热,
气得凌威怒火如焚,恨不得一刀杀了那小子。

  有一天,凌威实在忍不住了,直斥香兰水性扬花,纠缠之间,不知如何她勾
破了衣衫,金坤却大吵大嚷,那老鬼不问青红皂白,立即把他逐出师门,还仗剑
追杀,金坤香兰更是推波助澜,杀得他遍体鳞伤,在他们三人的围攻下,凌威跌
下悬崖,要不是半空中及时抓着一根树干,早已伏尸崖下了。

  也许是老天见怜,树后竟然有一个山洞,里边除了藏着大量的金银珠宝,还
有一本叫做「九阳神经」的武林秘笈和一颗使他脱胎换骨的「回天丹」,使他重
拾生趣,山洞的尽头是四季如春,物产丰富的山谷,这三年来,凌威便是在谷里
苦练武功,立誓报仇。

  凌威可不知道自己的武功有多高,只是秘笈记载的拳、掌、刀、剑、暗器等
几套武功,都是奇诡多端,变化莫测,秘笈说以招式而言,是天下第一,但是必
需修习「九阳探阴神功」,才可以使威力尽情发挥,所向披靡,倘若能够练成第
九层神功,更可以天下无敌,打遍江湖无敌手,凌威也不指望天下无敌,唯一的
愿望便是练成武功后,报仇雪恨。

  那套「九阳采阴神功」却更是奇特,藉着男女交合,摄取女子元阴,增进功
力,女的内功愈高,男的得益便愈多,只是女的失去元阴,不独功力尽失,而且
颐害无穷。

  凌威天资极佳,虽然秘笈的武功繁难复杂,可是经过勤修苦练,已是如臂使
指,运用自如,但是修习九阳功时,却使他吃尽苦头。原来他虽然还是童身,却
是天生异禀,欲念旺盛,十二岁便开始手淫,鸡巴勃起时有七八寸长,服下了那
回天丹后,更是大如驴物,而每次习练九阳功,他便欲火如焚,犹其是苦不堪言。

  初练功时,凌威是依赖凭空幻想,和秘笈描述的种种淫邪采补方法,藉着手
淫宣泄欲火,可是练成入门功夫后,手淫已经不能消弭无尽的欲念,只要闭上眼,
便看见美丽的师妹在金坤怀里婉转承欢,终於按捺不住,毅然出谷。

  在后山,凌威看见师父的坟墓,少了这个高手,报仇的信心也大增了。

  香兰已经洗完了衣服,站了起来,娇嫞地伸了一个懒腰,高耸的胸脯便好像
要夺衣而出,这时金坤不知从哪里走了过来,温柔地搂着纤腰,柔声问道:「累
了么?」

  「不,我不累。」香兰回身抱着金坤说。

  「要是不累,我便去做饭,吃了饭便早点上床吧。」金坤不怀好意地轻吻着
她的朱唇说。

  「你呀!整天都想着这回事,真不知羞。」香兰嗔叫道。

  「这是夫妇之道,我也想早点有孩子嘛。」金坤笑道,原来他们已经结为夫
妇了。

  「你今天起得早,不累么?」香兰含羞道。

  「早睡早起怎会累!」金坤涎着脸说。

  「好一对不要脸的奸夫淫妇!」凌威从树丛里长身而起骂道。

  小俩口子看见说话的是一个衣衫褴褛,须皮凌乱,深山野人似的汉子,惊怒
交杂,最后还是香兰认得他便是当年意图不轨的大师兄凌威,知道来意不善,与
夫双战恶汉,谁知凌威今非昔比,他们岂是敌手,不及三招,金坤便惨死在凌威
掌下,她也失手被擒。

  「杀人凶手……呜呜……我不会放过你的……!」香兰嚎啕大哭叫道,双手
虽然给凌威制住,还是没命挣扎。

  「师妹,我至今还是喜欢你的,难道你不明白吗?」凌威柔声说。

  「杀了我吧……呜呜……你杀了我的坤哥……呜呜……我也不愿做人了!」
香兰嘶叫着说:「你不是人……呜呜……灭绝人性的禽兽……放开我……放开我
呀!」

  「我甚么比不上那小子?」凌威强忍怒火,放开了香兰说。

  「你甚么也比不上他!」香兰伏在金坤的尸体上放声大哭道:「坤哥,你死
得好惨呀……呜呜……我一定要给你报仇的。」

  「不要脸的贱人!」凌威气得双眼喷火骂道。

  「……我……我跟你拼了!」香兰呆了一呆,检起地上的长剑,疯狂似的扑
了过去,可是她哪里是凌威的敌手,三招两式,便给他击落长剑,再次受制。

  「你真的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么?」凌威单手穿过香兰的腋下,硬把粉臂锁在
身后,她身上传来的幽香,使他心神皆醉,忍不住低头在粉颈香肩嗅索着。

  「放手……呜呜……别碰我……你……你不是人!」香兰颤声叫道。

  「贱人!」凌威怒吼一声,蒲扇似的手掌便覆在香兰的胸脯上乱摸。

  「不……呜呜……救命……有人强奸呀……!」香兰恐怖地尖叫着。

  「强奸?好,我便强奸你这个臭贱人!」凌威兽性勃发地撕扯着香兰的衣服
说。

  「不……不要……呜呜……住手……救命……!」香兰奋力挣扎着叫,可是
哪里能使凌威住手,衣服也给撕开了。

  凌威还是初次碰触女人的身体,暖洋洋香喷喷的肌肤,使他狂性大发,咆吼
一声便把香兰推倒地上,抽出铁棒似的鸡巴,朝着牝户凶悍的插下。

  「不……哎哟……!」香兰惨叫一声,感觉一根烧红的火棒直刺体内,痛的
她冷汗直冒,悲鸣不已。

  凌威的鸡巴实在太健硕了,虽然硬挤开了紧闭着的肉唇,只是进去了一小半,
便不能再越雷池半步,但是在那紧凑的玉道挤压下,已使他畅快莫名,更完全不
理香兰的死活,疯狂地抽插起来。

  「你……呀……你这……呜呜……痛呀……没人性……呀……不要来了……
呀……禽兽……痛死我了!」香兰雪雪呼痛的咒骂着,原来凌威每一次冲刺,都
使劲的往里边刺进去,使她的下体痛得好像撕裂了。

  香兰的哭叫愈是凄厉,凌威便愈觉兴奋,积聚的怨恨,多年来,总是在梦中
摧残这个负心的女人才能够得到发泄,这时梦境成真,更让他生出异样的快感。

  抽插了数十下后,凌威的动作更是纯熟,双手抄着香兰的腿弯,扶着粉臀,
把牝户搁高,使她不能闪躲趋避,挺进时,手上同时使劲,便可以刺得更深,最
使他兴奋的,是紧凑的阴道也畅顺得多了,不独进退自如,鸡巴也能够朝着身体
的深处迈进。

  终於去到尽头了,凌威让肉菇似的龟头抵在那娇柔的花芯上,品尝着上边传
来的颤抖,口中桀桀怪笑道:「小淫妇,是不是很过瘾呀?我比那小白脸好得多
了吧!」

  「……无耻……呜呜……我恨死你了!」香兰泣叫道,她感觉子宫里每一寸
空隙,都让凌威的鸡巴填满了,痛楚之外,更是涨的难受,在狂暴粗野的冲刺下,
身体里还生出无法形容的酥麻,使她浑身发软,头昏脑涨。

  「小淫妇,我会让你乐个痛快的!」凌威狞笑一声,再次动起来,去到尽头
时,却没有止住攻势,腰下继续使劲,剩余的鸡巴尽根刺了进去,重重地撞击着
那荏弱敏感的花芯。

  「咬哟……!」香兰失魂落魄的哀叫一声,呼吸变的沉重急促,娇躯也失控
地颤抖着。

  凌威却不让她有喘息的机会,继续急风暴雨地狂抽猛插,每一记抽插,鸡巴
都尽根而入,好像大铁棰般击刺着她的身体深处。

  也不知道是如何发生的,在凌威的撞击下,香兰忽然感觉身体好像给他洞穿
了,子宫里的酥麻,山洪暴发般从深处汹涌而出,急剧地扩散至四肢八骸,脆弱
的神经更像寸寸断裂,使她的身体痉挛,娇吟不绝,她竟然在凌威的强暴下,泄
了身子。

  就在这时,凌威感觉香兰的阴道传出阵阵美妙无比的抽搐,使他的鸡巴畅快
无比,接着还涌出热腾腾的洪流,灼在龟头上,神经末梢传来难以言喻的酸软,
乐得他怪叫连声,便在香兰体里爆发了。

  凌威伏在香兰身上喘息着,初次在女人身上得到发泄的感觉,实在使他回味
无穷,他虽然没有经验,但是从秘笈的描述,也知道香兰得到高潮,那时阴道里
传出的抽搐,最使他乐不可支,只是快乐太过短暂未能尽兴,但压抑多年的欲火
最是难耐,自己初试云雨,更没有使出九阳神功,已有这样的表现,也足以自豪
了,想到九阳功能使鸡巴收放自如,金枪不倒,以后不愁快活,心里更是欢畅。

  再想下去,凌威忽然无名火起,倏地跳起来,走到金坤尸身旁边,左脚勾起
他的身体,右脚闪电踼出,尸体便飞堕悬崖,原来是他想起自己虽是童身,香兰
却非完璧,妒火如焚,便拿金坤的尸首泄愤。

  「……你……你为甚么这样……呜呜呜……坤哥……坤哥哥……你死得好惨
呀!」香兰抢救不及,眼见夫婿尸骨无存,悲从中来,呼天抢地的狂哭着。

  「住声!」凌威怒喝道:「还不起来,是不是想再乐多一遍?」

  「……杀了我吧……呜呜……我不愿做人了……呜呜……!」香兰嚎啕大哭
道。

  「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怎舍得杀你。」凌威阴恻恻地说:「你要不起来
做饭,我便把你赤条条的吊在路旁,让人看清楚一个水性杨花女人的身体!」

  凌威疯狂的样子,倒也使香兰害怕,只好含着泪爬起来,蹒跚地走到河畔,
蹲在水里清洗着身体的秽渍。

  「师妹,这家伙可弄得你过瘾么?」凌威故意走到香兰身前,握着巨人似的
阳物在水中濯洗着说。

  「我不是你的师妹……呜呜……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气死了爹爹,杀
了我的坤哥……呜呜……又强奸了我……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香兰
满腔凄苦地叫。

  「我不错是用强,可是你要是不喜欢,刚才便尿不出来了。」凌威讥笑似的
说。

  「你……!」香兰气得粉脸煞白,可是想起自己在这野兽的强奸下竟然丢精
泄身,更是羞愤欲死,胡乱在牝户洗擦几下,低头奔回岸上,检起破碎的衣裳。

  「快点做饭吧。」凌威随着香兰上岸说。

  香兰发觉衣服破碎不堪,再也不能蔽体,只好把衣服掩在身前,步履踉跄地
回到屋里,另外取过衣服,凌威赤条条的跟着回来,翻箱倒贡的找到了一块皂布,
围在腰间,暂时遮着胯下的丑态,然后大刺刺的坐在一旁,目灼灼的看着她穿上
衣服,野兽似的目光,使香兰不寒而栗。

  在凌威的逼迫下,香兰做了饭,凌威便据案大嚼,当他津津有味吃饭时,香
兰乘他不备,用菜刀从后迎头劈下,可是凌威随便一指,便把她点倒地上,还嘿
嘿冷笑道:「臭婆娘,你想谋杀亲夫么?奸夫已经死了,你这个淫妇还不觉悟吗?」

  「胡说,我的丈夫已经死了,你永远也得不到我的心的。」香兰泣叫着说。

  「心?你还有心么?」凌威暴怒如狂道:「不要脸的小贱人,我也不用和你
客气,待我吃饱饭,才慢慢惩治你这个淫妇!」

  凌威吃饱了饭,拍拍肚皮,也不说话,却粗暴地扯着香兰的秀皮扯到屋后,
那里是茱圃鸡舍,还有一片树林,其中有三棵老树,品字形的长在一起,凌威把
香兰带到那里,狞笑道:「贱人,认得这几棵树么?当年你是让树枝勾破了衣服,
却胡说是我动手,今天我便在这里剥光了你!」

  「无耻的畜生,要不是你意图不轨,我便不用逃走,也不会勾破衣服了,还
说我诬捏你?」香兰悲愤地说:「有种便杀了我,这样侮辱人家,你还是男人么?」

  「我是不是男人,你还不知道么?」凌威吃吃笑道:「看来要好好喂饱你这
个小淫妇才成!」

  「你究竟是不是人?爹爹把你养大,授以武功,你却气死他老人家,杀他的
女婿,强奸他的女儿,天呀,你一定有报应的。」香兰破口大骂道。

  「报应?我有没有报应可不知道,只是你这个小淫妇的报应就在目前!」凌
威老羞成怒,抛下香兰,回身便走。

  香兰穴道受制,眼巴巴的看着他离去,却也不能逃走。

  凌威拿着绳索回来,一声不响地把香兰的双手缚在中间的大树上,又把粉腿
分别缚在另外的两棵树上,然后解开穴道,可是在绳索的羁拌下,她还是不能动
弹。

  「你……你干甚么?」香兰流着泪喊叫,她的娇躯人字似的缚在三棵大树中
间,双腿左右张开,凌威更使力地拉紧绳索,身体痛得好像撕开了。

  「干甚么?待会你便知道了,现在先让我给你宽衣吧,告诉你,以后别穿衣
服了,穿一件我便撕一件,看你有多少衣服!」凌威淫笑着撕下香兰的衣服。

  尽管身处深山,人烟罕至,香兰还是尖声呼救,希望奇迹出现,但是哪能制
止凌威的暴行,还使他狂性大发。

  「叫呀……尽管叫吧!」凌威扯下了抹胸,两手双龙出海,握着香兰的粉乳
揉捏着说:「待会你叫床也要这样大声才好!」

  「杀了我吧……呜呜……为甚么不让我死……?」香兰痛哭失声地叫。

  「你的心既虽喂了狗,人我是还要的,你的心向不向着我没关系,可是……
我却要你的人……嘿嘿……成为我的奴隶,甚么时候我要干,你便乖乖的把裤子
脱下,让我捣烂你的浪逼!」凌威大手一挥,扯脱了香兰的骑马汗巾说。

  「别妄想了……呜呜……我死也不会从你的!」香兰歇思底里地叫。

  「走着瞧吧!」凌威双手扶着香兰的大腿,慢慢往芳草菲菲的腿根移上去,
说:「你的骚逼会答应的。」

  「不……呜呜……别碰我……喔……不要!」香兰恐怖地尖叫着。

  「桃丘涨满……肉唇粉红……滑腻柔软,用得不多。」凌威喃喃自语地分开
了紧闭着的阴唇,强行张开了香兰的牝户,在红扑扑地肉洞检视着说:「……这
里便是阴蒂了!」

  「不……不要……!」香兰呻吟似的叫,原来凌威的指头正在敏感无比的肉
粒上搔弄着。

  「有点湿了,要不要我用大鸡巴给你捅几下?」凌威碰触着暖洋洋的肉壁说
道。

  「……不……不……」香兰绝望地泣叫着,这样的羞辱比给凌威强奸时还要
难受,恨不得能够立即死去。

  凌威听得鸡舍里的鸡咯咯乱叫,眼珠一转,吃吃怪笑,取了一个练功用的沙
包,搁在香兰腰下,使牝户朝天耸起,接着打开鸡舍,把里边的六七只鸡赶了出
来。

  「我吃饱了,且让我喂鸡吧。」凌威把糙米撒在香兰的裸体上,咯咯的怪叫
道:「吃吧……吃饭了。」

  那些鸡只早已过了喂饲的时间,才走出鸡舍,便要觅食,香兰身上的米粒,
自然逗得它们空群而至,齐起啄食,香兰却惨了,尖利的鸡嘴雨点般在娇嫩的胴
体上啄食,此起彼落,彷如尖针刺体,说不出是痛是痒,有些鸡只还登上裸体,
拍翼扑翅,利爪临身,更是说不出的恐怖。

  香兰知道凌威有心整治,唯有咬牙苦忍,暗念纵然让鸡群活生生啄死,也不
能屈服在凌威的淫威之下,她倒不信这种说痛不痛,说痒不痒,却又痛又痒的滋
味,能让她屈服,可是不用多久香兰便知道错了,因为鸡嘴啄在柔嫩的肌肤上,
却是痒多於痛,痛还能够忍受,但是那种麻痒,却非笔墨所能形容,特别是身上
一些敏感的地方,更难受的她魂飞魄散。

  「不……呜呜……不要……呀……!」香兰忽然恐怖地叫起来,固定在地上
的身体也没命地扭动,原来凌威正把糙米撒向她的股间,鸡嘴鸡爪也接踵而至。

  看见香兰吃苦的样子,凌威乐的哈哈大笑,除了报复的快感,还生出异样的
兴奋,巨人似的鸡巴变得一柱擎天,硬梆梆的撑起了腹下的皂布。

  「小淫妇,有趣吗?」凌威把剩余的糙米全撒在香兰身上说。

  「喔……呀……呜呜……天呀……走……走开……不……!」香兰尖叫着,
纤腰乱扭,虽然使部份的米粒掉在地上,但是群鸡还是在股间流连穿插,嘴爪净
是在桃源幽谷肆虐,弄的她魂飞魄散,死去活来。

  「小淫妇,是不是想要这个呀?」凌威握着张牙舞爪的鸡巴在香兰脸前晃动
着叫。

  模糊泪眼中,凌威那根毒蛇似的大肉棒更见狰狞可怕,香兰无助地闭上眼睛,
给他强奸时那种撕裂的痛楚,彷佛又再涌现心头。

  「说呀!要不要这个?!」凌威狂暴地扯着香兰的秀皮,昂首吐舌的鸡巴在
樱唇上撩拨着叫。

  香兰羞愤欲绝,张开嘴巴,发狠地咬了下去。

  虽然凌威及时避开,却也冒了一身冷汗,可是他突然若有所悟,狞笑着捏开
香兰的牙关,竟然把鸡巴送进了樱桃小嘴,叫:「臭婆娘,想吃我的大鸡巴么?
吃呀,便让你吃个痛快!」

  原来他的九阳功已窥门径,只要运功,便可以使鸡巴硬如牛皮,咬也咬不进
去,倘若练到第三层时,更不用动念运功了。

  香兰悲鸣一声,使劲地咬了下去,岂料连咬了几口,凌威还是若无其事,腌
瓒的鸡巴继续在檀口里左冲右突,直闯喉头,呛得她透不过气来。

  「你的口技是那小白脸教的么?太不济了!」凌威调侃着说。

  「让我死吧……呜呜……求你杀了我吧!」香兰悲声叫道。

  「别口是心非了,你这个小淫妇,口里不说,心里还是喜欢我的大鸡巴的。」
凌威在香兰的乳房抚弄着说:「奶头都凸出来了,骚逼的淫水,也流到外边,难
道我看不见吗?」

  「不……呀……你无耻……呀……你……你这个衰人……!」香兰颤着声叫,
这时群鸡差不多吃光了散落的米粒,但是牝户上还沾了不少,有些鸡馋嘴的啄食,
啄的她浑身发软,哀鸣不绝。

  「真是口硬!」凌威冷笑道:「告诉你,你不顺从,我便不放你,这里的蛇
虫鼠蚁最多,它们……对了,你不是最喜欢蛇吗?它们一定喜欢和你亲近的。」

  「不……不要……呜呜……求你……饶了我吧!」香兰歇思底里地叫起来,
原来她最怕蛇,光提起蛇,她便崩溃了。

  「饶你?成呀,且看你是不是一个听话的奴隶了。」凌威吃吃笑道:「告诉
我,喜欢我用大鸡巴操你吗?」

  「我……呜呜……喜欢……!」香兰哽咽着说。

  「这是甚么呀?」凌威在香兰的下体摸索了几下,举起濡湿的指头在香兰眼
前晃动着说。

  「……」香兰哪能回答,含泪别过俏脸,心里羞愧欲死。

  「这便是你的淫水了,你这个贱人,不过让吃几口鸡巴,随便摸几下,你的
淫水便流个不停,谁说你不是小淫妇?」凌威哈哈大笑,爬在香兰身上道:「现
在让我给你乐一下吧。」

  香兰木然地忍受着凌威带来那种撕裂的感觉,虽然没有给他强奸时那般痛楚,
可是心里的羞辱难过,却是过之而无不及的。

  凌威很是愉快,不是因为香兰终於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只是发觉在摧残香
兰时,竟然生出异常的满足,那种快感,以前只有在梦中才可以得到的。鸡巴已
经去到尽头了,凌威正待抽出来,再施挞伐,但是看见香兰悲愤的脸孔,心里一
动,腰下使劲,便把剩余的鸡巴,尽根送了进去。

  「哎哟……!」香兰娇哼一声,俏脸扭曲,凌威那巨人似的鸡巴,实在使她
受不了。

  「叫吧,小淫妇,我最喜欢听女人叫床了!」凌威冲动地说,暗里运起九阳
功,便狂风暴雨般抽插起来。

  香兰紧咬着朱唇,决心不让自己再叫出来,岂料这时凌威的鸡巴变得灼热无
比,那种火烫的感觉,使她发酥气软,而且每一次冲刺,都好像使尽了气力的往
着身体深处击刺,不用多久,便忍不住喘息起来。

  经过数十下的抽插后,香兰已经迷失了自己,哼唧的声音,也愈来愈是高亢
了,后来还尖叫一声,便软在凌威身下喘个不停。

  「小淫妇,是不是很过瘾呀?」凌威止住抽插道,鸡巴深深藏在香兰的阴道
里,享受着里边传来阵阵美妙的抽搐,还乘着阴关松软,吸取香兰的元阴。

  香兰羞愤地闭上眼睛,痛恨自己的无耻,竟然在这野兽的蹂躏下,仍然得到
高潮。

  「没有乐够么?我会让你过瘾的!」凌威揶揄着说,便继续大施挞伐。

  凌威天赋异禀,又用上了九阳邪功,得以尽情发泄他的兽欲,弄的香兰高潮
迭起,欲仙欲死,在香兰泄身的时候,他还无情地探阴补阳,增进功力,可怜香
兰不独备受摧残,一身功力也在迷糊中消失殆尽。

  「……!」香兰粉脸酡红,星眸半掩,累的叫也叫不出来了,只能把臻首狂
摇,张开颤抖的朱唇,大口大地吸着气,子宫里的酥麻已经积聚至不能忍受的极
限,然后在凌威一次强劲的冲刺中,她又一次泄了身子,然后双眼一闭,便失去
了知觉。

  凌威吸气运功,发觉香兰的元阴已经完全乾枯,他的兽欲也发泄得七七八八,
便也不为已甚,於是放开精关,排出体里的浊气,宣泄剩余的欲火。

[ 本帖最后由 mssj1984 于 2008-5-21 18:5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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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香兰赤条条的婘伏在凌威的怀里,努力调匀急促的呼吸,她已经休息了很久,
仍然软弱无力,下体还是酸软不堪,凌威发泄兽欲后,早已沉沉睡去,耳畔听得
他呼噜的声音,香兰更是凄苦莫名。

  这几天,香兰好像在地狱里生活,无论白天黑夜,只要凌威兴到,不独要任
他奸淫,还要被逼作出种种丑态,逢迎献媚,稍不如意,便夏楚频施,就像前天,
香兰拒绝在身前自慰,便给烛油烧灼身体,后来还用萝卜捣进牝户里,苦的香兰
哭声震天,凌威却以此为乐,他的性欲又特别旺盛,每天都要发泄几次,香兰自
然受尽荼毒了。

  香兰自然想除奸杀恶,为夫报仇,她知道武功和凌威相距甚远,只能暗算,
但是总是使不出内力,气力也小了很多,好像弱质女流,几次大好的机会,也被
逼付诸流水,使她心如死灰,再没有活下去的勇气,唯有改弦易辙,寻找自裁之
道,希望藉着一死脱出凌威的魔掌。

  凌威好像睡的很熟,香兰也待不下去了,悄悄地爬下床来,岂料双脚着地,
便听得凌威说道:「往哪里去?」

  「我……我想……我想出去洗一下。」香兰颤着声说。

  「去吧,要洗乾净嘴巴,回来时,可要给我清洁了。」凌威吃吃笑道。

  「是。」香兰低头答应,原来每一次凌威发泄后,都要她用口舌清理,把她
肆意折辱。

  凌威看着香兰蹒跚地走出去,便露出胜利的微笑,这个曾经把他弃如敝屣的
女人,已经给他征服了,要她往东,便不敢往西,床第里也是唯命是从,甚至淫
虐的玩意,也是逆来顺受,让他的兽欲得到充份的发泄。

  想到房事,凌威才舒发了不久的欲火,又蠢蠢欲动,心里不禁庆幸习得九阳
功,使他有无尽的精力,能够任意发泄。

  吸取了香兰的元阴后,功力已是大有进境,暗念倘若有多两个功力不俗的女
人,九阳神功定可再上层楼,要是普通的女孩子,那便要多干几个了,但是凌威
可不介意,只是苦恼山间寂寞,人烟罕至,不知哪里可以找到合适的女人吧。

  凌威转了一个身,看见脚下的彩巾,心里好笑,那是他让香兰用来包裹下体
的耻布,经过苦苦哀求,凌威才许她用彩帕遮羞,想起那委屈无奈,羞意撩人的
样子,凌威便亢奋起来。

  想到香兰甚么时候也要挂上彩巾,才敢走动,甚至往河边洗澡,也没有例外,
凌威倏地生出不妥的感觉,急忙长身而起,直奔门外。

  出到门外,只见香兰已经差不多爬上了悬崖,凌威大喝一声,叫道:「下来!」

  香兰身子一震,扭头看见凌威距离尚远,惨笑一声,厉叫道:「狗贼,我先
走一步,在阴间再和你算帐。」接着耸身下跳,跳下那深不见底的悬崖,和丈夫
金坤在黄泉相见。

  凌威气得跳脚,也是无能为力,暗叫可惜,他不是为香兰之死难过,只是可
惜少了泄欲的对象吧。

  考虑了一会,凌威穿上一套金坤的衣服,放火烧掉房子,从山洞里取了几件
小巧的珠宝和金银,便离山而去。

               ※※※※※

  走了几天,都没碰到人,忽然听得前边传来叱喝的声音,凌威遥见四条大汉,
手执长剑,围着一个妖娆的年轻女子叫骂,那女子身穿劲装疾服,丝帕包头,背
插长剑,看来也是武林中人,长得倒也动人,一身淡黄色的紧身衣贴身适体,尽
显骄人身段,只是眉梢眼角,春意盎然,弥漫着诱人的风情,凌威心里奇怪,便
躲在暗处窥探。

  「堂堂的青城四剑围着奴家可有甚么指教?」那女子强装着笑脸说。

  「黄樱,你交还七星环,我们便放你走路。」为首的大汉沉声道。

  「甚么七星环,怎会在我这里?」黄樱格格笑道:「四剑的大阿哥余凡可不
能胡说八道呀。」

  「贱人,我给你看过后,一去无踪,你还装蒜?」另一个大汉气急败坏遁。

  「本姑娘身为翻天堡的十二花使,甚么好东西没见过,会希罕那些破铜烂铁
么?」黄樱哂道:「丁求,你枉称名门正派,那天欺负了人家不算,还要冤枉好
人,你真是没良心呀!」

  「不要脸的贱人,那天你用下九流的迷药,使三哥大失常性,我们正要和你
算帐。」一个比较年轻的汉子气愤地叫:「十二花使利用色相贻害武林,今天你
要不交出七星环,我钱书第一个要把你大卸八块。」

  「大家别和她饶舌,先擒下她再说。」还有一个汉子寒声道。

  「青城四剑难道要倚多为胜么?」黄樱退后一步道。

  「就我丁为一个,只要你过得了我,便放你走路。」青城四剑的老二丁为冷
哼道。

  「好,奴家就看看你有多少斤两。」黄樱知道不能善了,制出背上长剑,便
向丁为刺去。

  从他们的对答,凌威知道是黄樱理亏,可是他天性凉薄,哪管是非善恶,看
见黄樱青春年少,样貌娟好,便有意助她一臂之力,只是青城是七大门派之一,
剑法利害,遂静观虚实,再定行止。

  黄樱身法轻盈,剑走偏锋,奇诡刁钻,武功不弱,只是碰上了青城的丁为,
却是处处受制,数十招后,已是左支右绌,落败只是迟早中事,凌威看过丁为的
剑法后,却是信心大增,便出头架梁,四剑欺他年轻,通名后,更是名不经传,
初时掉以轻心,岂料凌威出手狠毒,独战丁为,出手便把他击毙,其他三剑联手
进攻,也是不敌,结果丁求和钱书先后惨死,余凡受伤,犹幸及时逃脱,才仅以
身免,凌威却是夷然无损,瞧的黄樱倾慕不已。

  「凌大哥,要不是你,小妹可要吃亏了,真不知怎样报答你。」黄樱风情万
种地说,凌威虽然不算英俊,可是方脸大耳,年轻力壮,加上武艺高强,使她春
心荡漾。

  「容易极了,你以身相许便是。」凌威出言挑逗道,自从香兰死后,他还没
有碰过女人,对黄樱已是存心不轨,知她不是正经人家,更是大胆了。

  「你可坏死了,哪有才相识,便说这样的话。」黄樱撒娇似的说。

  「你要是不从,我便要强奸了!」凌威色迷迷道。

  「我可不信!」黄楼吃吃娇笑,转身便走,凌威正要追去,却听得身后传来
一声暴喝,扭头看见一个脸孔阴沉的中年人,踏着方步走近,黄樱已是惊弓之鸟,
赶忙躲在凌威身后。

  「他们是谁杀的?」中年人指着青城三剑的尸身说。

  「是我又如何,想报仇便来送死吧!」凌威冷哼道,他天性暴戾,这中年人
大刺刺的样子,使他很是不满。

  「是吗?」中年人脸露讶色,狂傲地说:「不知好歹的小子,是你自己讨死
的!」

  「前辈,可是……」黄樱在凌威身后着急地说。

  「少说废话,接我几招再说。」中年人不待黄樱语毕,抬手便向凌威攻去。

  凌威怎会示弱,也挥掌相迎,两人电光火石的过了几招,中年人愈打愈是心
惊,招式一变,更是凌厉无比,凌威却手挥目送,有攻有守。

  「好小子,再接我这一招!」中年人双掌一错,运劲拍去,凌威亦有心试一
下他的功力,不闪不躲,便和他硬拼了一招。

  巨响过后,只见凌威上身急摆,中年人却「蹬蹬蹬」急退三步,竟然输了一
招。

  「这位可是招魂客陶方陶前辈,快请住手,我是翻天堡的黄樱,大家是自己
人。」黄樱急叫道。

  「是叶老兄的十二花使么?这小兄弟是甚么人?」陶方立定脚步说。

  「我叫凌威。」凌威见陶方住手,说话也平和了很多,便回答道。

  「真是英雄出少年,青城四剑的余凡呢?」陶方问道。

  「他跑了。」黄樱说。

  「还好留下一个,小兄弟,你给我杀了三个,算我欠你好了。」陶方说,原
来他的徒弟为四剑所杀,追纵至此,不信凌威年纪轻轻,能够独力搏杀三剑,遂
出手相试。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凌威只好谦逊几句,陶方急欲追赶余凡,说声再见,
便离开了。

  「凌大哥,你的武功真高,陶方和我们的堡主齐名,居然也败在你手里。」
黄樱小鸟依人似的靠在凌威身畔说。

  「你靠得这么近,不怕我强奸你么?」凌威喘着气说,黄樱身上香气袭人,
使他按捺不住探手在浑圆的粉臀上抚玩起来。

  「怕也逃不了的,你武功高强,我怎是你的对手,要是要欺负人家,还不是
任你鱼肉么?」兼樱挑逗着说。

  「浪蹄子,我可要奸了你!」凌威哪里按捺的住,横身把她抱起,走进了原
始森林。

  两人宛如乾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在一棵百年老树下,两个躯体缠在一起,
四唇交接,缠绵热吻,然后不顾羞耻地宽衣解带,不用多少功夫,便袒裼裸裎,
肉帛相见。

  「好家伙!」黄樱看见凌威胯下的巨物,眼前一亮,如获至宝地握着那一柱
擎天的鸡巴爱抚着叫。

  凌威自然不会吃亏,手口并用地狎玩着她胸前的豪乳,肥大的乳房虽然略见
下垂,但是柔软嫩滑,使他爱不释手。

  「好哥哥,强奸我吧,我要呀!」黄樱淫荡地躺在地上,张开了粉腿,媚眼
如丝,玉手在牝户抚弄着叫。

  凌威怪叫一声,和身扑了下去,便提枪上马,棒棰似的鸡巴,轻而易举地便
直捣黄龙,尽根送了进去。

  「呀……好大……好舒服呀!」黄樱聒不知耻地耸动纤腰,迎合着凌威的抽
送。

  他们正是姣婆遇着脂粉客,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一个天生异禀,伟岸过人,
一个饥渴淫荡,经验丰富,这一仗真是战得风云变色,日月无光,不见天光的密
林里,顿时变得春色无边。

  经过一百数十下的抽插后,凌威愈战愈勇,开始使黄樱应接不暇,浪叫连连
了。

  「美呀……快点……呀……过瘾……呀……好哥哥……呀……大力一点……
给我吧……我要丢了……!」黄樱的四肢发狠地缠在凌威身上叫。

  凌威已非吴下阿蒙,从黄樱的反应,知道她快登极乐,一面运起九阳功,鸡
巴暴涨,热辣辣的好像烧红了的火棒,一面快马加鞭,步步进逼。

  「呀……来了……美呀……不要走……你也来吧……全给我吧……!」黄樱
发狂似的扭动着粉臀叫。

  凌威止住动作,享受着里边传来的抽搐之余,肉菇似的龟头,却紧紧的抵着
黄樱的花芯,悄悄从精关里盗取元阴,他可没像对香兰那样,使她阴尽精枯,功
力尽失,事后黄樱只道纵欲过度,功力受损,苦修几天,便可以复原,这种采补
的邪功,真是神不知鬼不觉。

  「……好哥哥……你还没有来呀……给我吧……全给我好了……别蹙坏了身
体!」黄樱喘息了一会,感觉子宫里硬梆梆的火棒,便放荡地叫起来。

  凌威乾笑一声,重张旗鼓,再次狂风暴雨般抽插起来,乐得黄樱如痴似醉,
无耻地乱叫乱嚷,不知过了多久,凌威不想过份卖弄,才在她的体里发泄了欲火,
黄樱也已给他弄的高潮迭起,欲仙欲死了。

  两人相拥着歇息了良久,凌威才翻身下来,躺在黄樱身畔,笑嘻嘻地问道:
「浪蹄子,可乐够了没有?」

  「够了……呀……你真好,床上的功夫比武功还高。」黄樱呻吟似的说。

  「你也不赖呀,我看没多少男人能让你快活的。」凌威揶揄似的说。

  「现在有你了。」黄樱紧紧的搂抱着凌威说:「要是让我的姊妹知道,可羡
慕死她们了。」

  「为甚么?你的姊妹便是十二花使么?」凌威问道。

  「是呀,我们武功不高,给师父办事时,有时要让那些男人欺负,弄的不上
不下,也不知多难受。」黄樱若无其事地说,原来她们的师父便是武林中三凶四
恶的翻天客叶宇,十二花使是他自少收养的女孩子,亦徒亦妾,个个都是淫荡放
浪,利用色相荼毒武林。

  凌威暗叫奇怪,这叶宇如何使这些女孩子死心塌地,实在值得研究,他当然
不会直接询问黄樱,却是旁敲侧击,也趁机探问武林大势,虽然无法问出叶宇控
制这些女孩子的法子,却也对当今武林中事知道了不少。

  「七星环究竟是甚么东西?」凌威最后把闷在心里的问题说出来道。

  「那是一只不值钱的铜环,传说找齐七只后,便可以找到百年前武霸楚烈的
藏宝,要不是我已经着人送回去,便可以让你看一下了。」黄樱漫不经心说。

               ※※※※※

  凌威愉快地继续上路了,他高兴的是从黄樱口中,知道了很多武林的事,对
初出江湖的凌威,已是大有裨益了,至於与青城结仇,凌威却完全不放在心上。

  尽管黄樱从凌威身上得到肉欲的满足,但是要赶着回翻天堡覆命,凌威也无
心和她走在一起,黄樱只好依依不舍地和他分手了。

  入城后,凌威第一件事不是去找客栈,却是探听妓院所在,原来他蹙了几天,
急欲发泄,岂料他兴致勃勃的前往寻欢途中,竟然有人从背后冒失地撞过来,他
何等身手,及时闪过,却发觉身畔有异,冷哼一声,翻手急抓,却给他拿到一个
剪绺的贼子。

  凌威本待下毒手废了那小贼的手,可是发觉握着的手是柔若无骨,娇嫩滑腻,
转头一看,却是一个千娇百媚,少妇打扮的美人儿,她乘着凌威目定口呆之际,
不知用甚么东西刺了凌威一下,顿使他半身麻痹,她也及时挣脱,冷哼一声,便
婀娜多姿地慢步离开,旁人也不知道发生甚么事。

  凌威有苦自己知,赶忙运功行血,眼睛却直勾勾地望着少妇的背影,记得师
父说过江湖里有一个神秘的神手帮,以剪绺为业,武功没甚了不起,但是有三件
镇帮之宝,其中一件名叫柔金锋,倘若失手,便以此脱身,暗念那美丽的少妇必
是神手帮的重要人物,才身怀至宝,气愤之余,立誓有机会定报此仇。

  妓院里全是庸脂俗粉,哪里比得上那秀丽动人的美妇,凌威虽然得到了发泄,
却对那少妇念念不忘,暗念要是当时拼着损耗真元逼毒,定能把她手到擒来,那
样便可以在她身上盗取元阴,补充身体的损耗了。

  那少妇的倩影盘桓在凌威脑海之中,使他难以入寐,愤而外出闲逛,却碰见
陶方遭余凡和三个老者围攻,那三个老者也是青城心法,可是功力深厚,使陶方
顾此失彼,凌威毅然出手,余凡认出他便是残杀三剑的年青人,三个老者原来是
名震江湍的青城三老,由於陶方追杀余凡,出面拒敌,知道凌威是仇人,便转而
向他攻击,岂料凌威大逞凶威,不独击退三老,还袭杀余凡。

  陶方感激凌威救命之恩,更慑於他的武功利害,自愿奉他为主报恩,凌威野
心勃勃,有意有江湖闯出名堂,自然求之不得,陶方知道他有此雄心,更是死心
塌地,领着他往友家渡宿。

  陶方的朋友原来是金手帮的长老姚广,他一经介绍,便立誓向凌威效力,原
来日间向凌威扒窃的竟然是现任金手帮帮主花凤,盗窃的手法全帮第一,姚广亲
眼看着她失手被擒,要使出柔金锋才能脱身,而凌威不惧柔金锋之毒,更使他敬
服不已。

  交谈之下,凌威知道花凤本来是上任帮主之妻,不久前,丈夫病逝,她便继
任帮主,她恪守帮规,不许帮众为非作歹,姚广等人不服,时生龃语,姚广立心
取而代之,然而她拥有帮中三宝,又得到帮中正义之士支持,使姚广无法得逞。

  凌威心生恶念,答应助他夺取帮主之位,条件却是神手帮从此奉他为主,花
凤也要由他处置,姚老广哪有不答应之理。

  於是凌威与陶方等人,硬闯神手帮,大开杀戒,把反对姚老广的帮众杀得一
个不留,花凤虽然以柔金锋应敌,但哪是凌威之敌,终於落败被擒。

  「姚广,你勾结外人,谋害帮主,残杀本帮兄弟,一定没有好死的!」花凤
悲愤地叫,她麻穴受制,倒在地上,彷如待宰的羔羊。

  「你不顾兄弟的生计,墨守成规,使本帮日渐衰落,难道不也罪大恶极么?」
姚广反唇相稽道。

  「我既然落被擒,要杀要剐,任凭处置便是,只望你还有一点人性,别伤害
其他的兄弟。」花凤凄然道。

  「你的党羽已经全部受戳,外边的人只道你自愿传位於我,都会听命行事,
我又怎会伤害他们呢。」姚广奸笑着说:「至於你嘛,嘿嘿,可由不得我做主,
这位是凌威凌公子,本帮从此向他效力,如何处置你,可要听他说话,不过,你
长得这样漂亮,相信他不会辣手摧花的。」

  这时花凤才知道这个心狠手辣的后生,才是正主,可是她已经置生死於道外,
却也夷然不惧。

  凌威看见花凤倔强的样子,忽然想起黄樱,凶心顿起,残忍地笑道:「她的
神手术很是高明,人又长得漂亮,杀了实在浪费,最理想是听听话话地留在帮里
效力,有空时,还可以干点别的事呀。」

  「别妄想了,我死也不会答应的!」花凤咬牙切齿道。

  「你会答应的。」凌威转头向姚广说:「听说你们的神手术,不用内力,全
凭手巧,练功时要在一个挂满金铃的假人身上盗取物件,要是用真人又如何?」

  「真人灵敏,效果自然更好。」姚广莫名其妙说。

  「这便是了,倘若剥光她的衣服,用她的身体来练习,你看如何?」凌威诡
笑道。

  「那可有趣得多了,大家一定排队练习的。」姚广拍手笑道。

  「无耻的狗贼,有种便杀了我,这样算甚么英雄好汉。」花凤气愤地叫。

  「还有……」凌威置若罔闻,继续说:「她不是有一个弟弟给人抚养么?你
找些人去好好地保护他,甚么时候她不听话,便先拿她的弟弟开刀。」

  「他……他只是一个三岁小儿,难道你也不放过他么?」花凤粉脸煞白地叫
道。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倘若你不识好歹,留下他徒添麻烦,还是让他
伴着你吧。」凌威诡笑道。

  花凤家里只剩下这个幼弟承继香烟,度威以他为质,花凤哪有选择,只好含
泪答应。

  「公子,她的武功还在,会不会……?」姚广犹疑道。

  「神手术不用内功,待会我会废去她的武功,便不愁她弄鬼了。」凌威急不
及待地说:「你们去忙自己的事,着人带她去我的房间,我累了半天,也要乐一
下了。」

               ※※※※※

  凌威解开了花凤的穴道,大马金刀地坐在对面,冷冷啾着床上的花凤,却没
有说话。

  丈夫死后,花凤便没有其他的男人,知道今儿难免受辱,她恨死了这个邪恶
的后生,但是为了弟弟,只好委屈地跪在凌威身前,哽咽着说:「公子,求你放
过我吧!」

  「有生死两途任你选择,生路便是留下来,乖乖的给我办事,空闲时,便做
一个漂亮女人要做的事,让男人快活……」凌威冷冷的说。

  花凤听得脸色数变,没有待凌威说毕,便扑起来,疯狂地攻击着凌威叫道:
「我跟你拼了!」

  凌威冷哼一声,三招两式便把花凤踼翻地上,寒声说道:「要死还不容易,
死了便一了百了,我保证你们姊弟会在黄泉见面的。」

  「不……呜呜……求你放过他吧!」花凤伏在地上痛哭道。

  「你听清楚了,他的生死是和你连在一起的,你死他死,你活他活,要是你
不听话,我也不会伤害他的,可是你却要受罚!」凌威寒声道。

  「你……你究竟想怎样?」花凤泣道。

  「把衣服脱掉,一件也也不许留下。」凌威坚决地说。

[ 本帖最后由 mssj1984 于 2008-5-21 18:5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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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花凤知道劫数难逃,唯有强忍辛酸,含泪慢慢把衣服脱下,无论她脱得多慢,
衣服还是一件一件的离开她的身体,脱下了亵裤后,身上便再没有一丝半缕,只
能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掩着腹下,垂首而立。

  凌威走了过去,拉开了胸前玉手,巨灵之掌便往那丰满的肉团握下去,花凤
悲鸣一声,豆大般的泪珠汨汨而下。

  「这双奶子可真不错,软绵绵却又弹力十足,摸得人真舒服,这样的好东西,
可要让多几个男人见识一下才是。」凌威残忍地说。

  花凤满腔凄苦,却又不敢抗拒,只好咬牙强忍,何况她知道这只是苦难的开
始,还有更难堪的在后头。

  「躺下去。」凌威把花凤推倒床上,张开了粉腿,逼着她用手抱着腿弯,使
牝户赤裸裸地朝天高举道:「不许动,要不然便把你缚起来!」

  尽管花凤已为人妇,但是就算和丈夫在一起时,也从没有这样把神秘的禁地,
赤裸裸的暴露人前,怎不使她羞愤钦绝,恨不得立即死去。

  凌威满意地点点头,扶着张开的粉腿,在滑腻如丝的肌肤上抚玩着,上边传
来的颤抖,使他倍是兴奋,手掌慢慢往大腿的尽头移去。

  「不……呜呜……不要!」花凤哭叫着双手按着禁地叫。

  「你还是要吃罚酒的。」凌威冷笑道。

               ※※※※※

  「公子,睡得好么?」陶方看见凌威容光焕发,笑问道。

  「还可以。」凌威点头道。

  「那婆娘……可有麻烦吗?」姚广好奇地问道。

  「一点点吧,她斗不过我的,要她表面顺从可不难,要她心服可不容易,还
是着人小心看管才妥当。」凌威说:「她的弟弟更要严密监视,用他做人质,可
以要她给帮里做事的。」

  「还是叶宇有办法,我真不明白,他如何让那些如花似玉的女孩子贴贴服服
的。」陶方感慨地说。

  「我可不要她的心,只要她服从命令便成了。」凌威皱着眉说。

  「女人最善变,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和她们谈心,还不是和喂狗一样。」姚
广悻然道。

  「说的好,我从来不和女人谈心,听话便让她乐多两遍,放刁的话,哼,用
过之后,便送给阎王当妾侍。」陶方大笑道。

  「说得好,但是漂亮的女人杀了太浪费,总有法子让她听话的。」凌威深有
同感道:「我会把花凤调教得千依百顺吧。」

  「公子,你可要用刑具么?皮鞭火烙、乳夹阴塞,我都有。」姚广逢迎着说
道。

  「你怎么有那些东西的?」陶方奇怪地问。

  「我有两个妾侍,她们不听话时,便要用这些东西了。」姚广答道。

  「这些东西会弄伤她的身体,那太可惜了。」凌威摇摇头道:「还是看我的
吧。」

  凌威领着两人走进了房间,只见花凤赤条条的躺在床上,手腕和足踝缚在一
起,却又用绳索把粉腿左右张开,中门大开,任人浏览。

  花凤的腹下红扑扑的,还闪烁着火光,陶方等两人定睛细看,火光是一根残
烛,红扑扑的却是凝固了的烛泪。

  「差不多点完了,可要换一根新的了。」凌威笑着在花凤的下体摸索着,慢
慢拔出了残烛,原来红烛是插进了她的牝户,拔出残烛后,红彤彤的肉洞也暴露
在空气里,凌威故意把火烫的烛泪,掉在花瓣似的肉唇上,痛得她「荷荷」哀叫,
身体也艰难地在床上挣扎。

  「这人肉烛台真是有趣。」嫁广笑嘻嘻道,探手在牝户剥下凝固的烛泪,也
在张开了的肉洞摸了几把。

  「为甚么绑着她的嘴巴,要不然,叫苦的声音一定很动听的。」陶方笑道,
手掌却在光裸的乳房搓捏着。

  「今她叫得震天价响,吵得不能入睡,才绑起来吧。」凌威说:「你解开她
吧,我去找一根新腊烛。」

  陶方解开绑着花凤嘴巴的布索,还从口里挖出一块沾满秽渍的布帕,所以她
才完全不能叫喊。

  「……饶了我吧……呜呜……不……呜呜……我听话了……要我干甚么也成
……呜呜……不要!」看见凌威拿着一根长长的红烛,花凤骇的呼天抢地般叫起
来。

  「可知道为甚么要罚你么?」凌威用红烛拨弄着花凤的牝户说。

  「……是……是我不好……我不该……不吃你的鸡巴的!」花凤哭叫着说。

  「你记着了,无论事前事后,只要我吩咐,你便要好好的吃,知道了没有?」
凌威把红烛捅进花凤的阴户说。

  「知道……我知道!」花凤害怕地叫。

  「今儿便饶你一趟,现在我放了你,晚上出来陪我们吃酒,倘若你放刁,我
还有很多有趣的法子来招呼你的。」凌威怪笑道。

               ※※※※※

  花凤木然坐在妆台前,任由两个相貌娟好的年青女孩子给她梳妆,她们便是
姚广买来作妾的红儿和青儿,说是妾侍,其实是奴隶,除了供姚广泄欲,还要学
习神手术,窃取金钱,供他花费,还要捱打受骂,花凤同情她们的遭遇,常常予
以维护。

  想起了身受的屈辱,花凤便泫然欲泣,下体还好像在隐隐作痛,可是肉体的
痛楚,怎样也没有心中的凄苦那般椎心裂骨,使人肝肠寸断。

  「凤姐姐,请你起身,我们给你换衣服。」红儿嗫嚅道。

  「不用劳烦你们了,我自己穿便成。」花凤叹气道,她知道甚么衣服也好,
最后还是要脱下来的。

  「不成的,这是凌公子吩咐。」青儿急叫道。

  听到凌威的名字,花凤便不寒而栗,无奈站了起来,要是以貌取人,尽管凌
威谈不上英俊斯文,但是不能想像他是这样的心狠手辣,而且心里有毛病,他的
快乐,好像建筑在别人痛苦之上,别说那恐怖的人肉烛台,单是给他污辱的时候,
口咬手捏,也不知给她带来多少痛苦,他却乐得哈哈大笑,还有那驴具似的鸡巴,
不独触目惊心,更是难以置信地持久耐战,虽然受罪,却是一次又一次的把自己
带到肉欲的高潮,尝到欲仙欲死的滋味。

  鸡巴的影子,净是在脑海中盘桓不去,羞的花凤耳根尽赤,不知为甚么自己
会这样无耻,迷惘之中,忽然发觉红儿等正动手脱下她的衣服。

  「你们干甚么?」花凤问道。

  「凤姐姐,我们也是奉命而为,请你忍耐一下吧。」青儿同情地说。

  「你真是漂亮。」脱光了花凤的衣服后,红儿忍不住羡慕地说。

  花凤心里悲苦,要不是有几分姿色,或许不用受这样的羞辱,想起待会不知
要让凌威如何摧残,更是满腹辛酸。

  「快点吧,别耽搁了。」青儿催促着说。

  红儿取过一块长条形的粉红色丝布,缚在花凤胸前,虽然勉强包裹着胸脯,
但是也突出了丰满的肉球,特别是峰峦的肉粒,在单薄的布片下,轮廓更是清晰,
这时青儿在花凤的腰间结上一方同色的三角形丝帕,却把两角结在腰畔,一条粉
腿差不多完全裸露,神秘的禁地更是约隐约现。

  「凤姐姐,你自己把这个塞入尿穴里吧,要进去一点,不然会掉出来的。」
红儿送过一方大红色的丝巾说。

  「甚么?」花凤失声叫道。

  「就是这丁点儿衣服了,我们也要这样打扮,你便逆来顺受吧。」红儿叹气
道。

  「是呀,姐姐,将就一点吧。」青儿也劝说道。

  「不!这不成的!」花凤悲愤地叫。

  「凤姐姐,别难为我们吧,师父说要是办不成,便要我们尝一下甚么人肉烛
台了。」红儿哀求着说。

  听见人肉烛台,花凤便冷了一截,只好含着泪把丝巾慢慢的塞入牝户里,两
女舒了一口气,便各自宽衣解带,原来她们衣下也如花凤般打扮,只是一个水红,
一个翠绿,牝户里也是同样的红色丝巾。

               ※※※※※

  红儿青儿领着花凤来到筵前了,三女从来没有穿得这么少现身人前,都是羞
态毕露,犹其是花凤,更是羞得头也不敢抬起来,差不多贴在胸脯上。

  「陶兄,这两个都是我的徒弟,喜欢哪一个侍候你呀?」姚广笑道。

  「随便一个都成,都是一般的可爱。」陶方色迷迷地说,三女的打扮,使他
目不暇给,丑态毕露。

  「那便青儿吧,她比较乖一点。」姚广说。

  青儿也不待陶方吩咐,便主动的坐在陶方身旁,红儿也走到姚广身旁,让他
抱入怀里,花凤进退失据,最后还是咬一咬牙,含羞在凌威身畔坐下。

  凌威看见青红两女熟练地倒酒布菜,花凤却木头人似的不知所措,心里不悦,
探手把她抱入怀里,手掌覆在涨卜卜的乳房揉捏着说:「你心里不快活么?要不
要让我给你乐一下呀?」

  「不……不要!」花凤害怕地说。

  「那还不倒酒,犯贱了么?」凌威骂道。

  「是……是。」花凤只好含泪答应。

  「公子,真有你的,还不到两天功夫,便把这只骄傲的凤凰调教得贴贴服服
了。」姚广奉承地说。

  「比你的徒弟可差得远了,我们去后,你可要多费点功夫,只要别弄伤她便
成了。」凌威摇头道。

  原来他和陶方决定过几天离开,分头招揽人材,扩充势力。

  「属下正是求之不得。」姚广色迷迷的望着花凤说。

  「我已经废掉她的武功,要给神手帮办事,便要利用她的色相身体,要是木
头似的,便甚么用也没有了。」凌威笑道。

  「属下会努力让她成为一个千依百顺的婊子。」姚广兴奋地说:「神手帮已
经加盟快活门,她也是快活门的女人,一定要懂如何让男人快活的。」

  「说得好!」凌威拍掌大笑,推了花凤一把说:「过去,敬帮主一杯,以后
要听教听话了。」

  花凤心里滴血,却也不敢违抗,只好含悲忍辱,给姚广倒酒。

  「老姚,又是用你的皮鞭火烙么?要是弄坏了她,小心公子……不,是门主
了,小心门主不饶你。」陶方笑道,原来经过商议后,凌威决定成立快活门,自
当门主。

  「属下岂敢,单是那人肉烛台,比我的劳什子不知利害多少了。」姚广诡笑
道。

  「独沽一味可太单调了,要花样百出才有趣。」凌威笑道:「告诉你,从她
的骚穴下手便成了,那里可以让她快活,也能让她吃苦,她的骚穴倒也新鲜,多
用几次也不会弄坏的。」

  「不错,今早我摸了几把,还是十分紧凑哩。」姚广谑笑道。

  花凤听得如堕冰窟,暗念以后的日子,可不知要受多少罪,更不知如何活下
去。

  「是吗?我倒没留意。」陶方若有憾焉道,手掌却在青儿的股间乱摸。

  「这没甚么大不了的。」凌威狞笑道:「过去,让陶大爷瞧清楚!」

  「不……不成的!」花凤骇然叫道。

  「不成么?」凌威寒声道。

  「我……」花凤急的珠泪直冒,不知如何是好。

  「看来还是要缚起来才看得成了。」凌威冷笑道:「找点绳索来,让我缚起
这贱人,才慢慢的看个饱。」

  「不要缚我……呜呜……我……我过去好了。」花凤哪里还有选择,赶忙走
到陶方身畔,但已忍不住痛哭失声了。

  「你过来干么?」陶方捉狭地问道。

  花凤咬一咬牙,主动解下了腰间丝帕,还把一条粉腿搁在案上,抽泣着说:
「你看好了!」

  陶方哈哈大笑,扶着花凤的粉腿,抚弄了一会,才慢慢从牝户抽出了红巾,
使那神秘的私处完全暴露在煜光之下。

  花凤已经平静了许多,只是咬着朱唇,忍受陶方翻开了花瓣似的肉唇,还把
指头探进那粉红色的肉道里狎玩掏挖,她知道就算不顾幼弟的死活,也不能改变
悲惨的命运。

  「不错,真的很鲜嫩。」陶方满意地抽出指头,用红巾抹乾净上边的花露,
说:「门主,近年武林中出了不少美人儿,要是能把几个收归本门,那便有我们
快活了。」

  「只是有些是母老虎,最怕是养虎为患。」姚广叹气道。

  「母老虎又怎样,进了本门,便是母狗,我还要她们变成春情勃发的母狗!」
凌威吃吃笑道。

[ 本帖最后由 mssj1984 于 2008-5-21 19:2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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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过了几天,凌威和陶方便各自登程了,这几天他们都过得很愉快,而且荒唐
淫乱,除了花凤,红儿青儿也要伴宿,昨天姚广给他们设宴送行,结果变成无遮
大会,使他们的兽欲得到尽情发泄。

  最苦的自然是花凤了,尽管她已经完全屈服在凌威的淫威之下,但是三女之
中,她最是漂亮动人,含悲忍辱的样子,不独使凌威兽性勃发,陶方姚广也以此
为乐,就像昨天,便给他们三人轮流奸淫,陶方姚广已经使她死去活来,加上天
赋过人的凌威,也不知晕死了多少次。

  凌威可不是厌倦这样荒唐的日子,相反来说,是乐此不疲,但是有两个原因
使他启程的,一是助姚广夺得金手帮后,享受到权力的乐趣,而在陶方的耸恿下,
更使他野心勃勃,急於招搅人材,闯一番事业,二是击败青城三老后,他对从秘
笈得来的武功信心大增,出道以后,先后从黄樱花凤身上吸取元阴,功行大增,
隐约感觉进入九阳功第二层指日可待,但是要姚广供给有内功根基的女孩子让他
淫乐采补,无异缘木求鱼,单看花凤的内功不高,已是帮中第一高手,便使凌威
放弃这个打算,决定外出碰碰运气。

  翻天堡本来是凌威想去的地方,他不是有信心收服叶宇,而是看上了那十二
花使,她们放浪淫荡,自是是采补的好对象,陶方哪里知道凌威是别有用心,大
力劝阻,因为叶宇高傲不群,贸然前往,很易生出冲突,反为不美,力主先由他
探听虚实,再定行止,建议凌威往明湖,那儿是从水路北上的重要据点,大大小
小卅四十个水寨,藏龙伏虎,是招揽人材的好地方,凌威也觉有理,於是分道扬
镳。

  已经是傍晚了,凌威游目四顾,寻找到渡宿之所,他走的是陆路,虽然路程
较短,可是人烟稀少,又要攀山越岭,这几天,都是在山间露宿,有点后悔没有
听从陶方的劝告,从水路前往。

  山后升起的烟火,使凌威生出希望,暗念那里定有人家,今夜或许不用露宿
了,循着烟火进山,却发觉是一个身受重伤的老者,生火求救。

  凌威天生冷酷,又不懂医道,自然不会理会,扭头便走,却给老者发出毒雾
制住,原来老者便是毒手药王,入山采药,为毒蛇所伤,逼得自断双腿,苟延残
喘。

  「你想怎样?」凌威命系人手,不得不下气吞声问道。

  「两里外我有一间小屋,你先把我送到那里给我疗伤,再去抓药。」毒手药
王道。

  「抓甚么药?」凌威问道。

  「这时我手着的毒经,里面的药方,可解百毒,你往明湖检齐药物,可是七
天之内必需回来,否则你便毒发身死。」药王把一本书交给凌威说。

  「可解百毒?」凌威翻阅着毒经说。

  「当然解不了你的毒!」毒手药王桀桀怪笑道:「你中的是金蚕蛊,翻到第
八十七页看看吧。」

  凌威赶忙翻看,只见上面写着金蚕蛊的配方,却注明无药可解,祛毒的方法,
是要以采补之法,在交媾时,吸取女子元阴,方能不死,要是七天之内不能解毒,
便欲火焚心而死。

  「你七天之内回来,我便传你采补之法,不独可以祛毒,还可以让你享尽床
第的乐趣,算是谢你的救命之恩吧。」毒手药王继续说。

  「请问九阳采阴神功可是采补的法子么?」凌威脸露笑容道。

  「九阳功?」毒手药王讶然道:「那是百年前横行天下九阳魔君的独门奇功,
旷绝古今,天下第一,可是失传已久,我的虽然没有九阳功般神妙,但也是旷世
绝学。」

  「老狗,小爷身怀九阳神功,哪用学你的劳什子呀!」凌威狞笑一声,扬手
便点了毒手药王的死穴。

  凌威因祸得福,无意中夺得毒手药王的毒经,虽然中了金蚕蛊,但是祛毒易
如反掌,无需担心,决定就近寻找药王的居所,渡宿一宵,才继续上路。

  找了半天,凌威仍然找不到药王说的小屋,可是天色已晚,还好像迷了路,
着急之际,却听到很多人朝着他的方向走来,心中一凛,暗念荒山寂静,来人不
少,而且足音轻盈,俱是身怀武功,经过药王的暗算后,他倍是小心,於是躲到
暗处,静观其变。

  那是一个奇怪的行列,十多人全是包裹在黑色的斗篷里,头脸蒙上黑巾,别
说美丑媸妍,也是难分男女。前面的三个,气度屋凝,落步无声,竟然是武林高
手,跟在后面的十几人,也是举止俐落,看来武功不弱,他们布成圚阵,围着一
个同样打扮的黑衣人行走,好像防备他逃遁似的。

  来到凌威藏身的地方时,前面三人停下来,后面的点上火把,插在地上后,
便分立两旁,中间的黑衣人却踏上一步,跪倒在三人身前,垂首说道:「弟子悦
子恳求三位长老慈悲。」莺声呖呖,是年青女子的声音。

  「悦子,你还没有出道,便私通外人,本应处死,念你平时尚算恭顺,学习
的成绩又是全班之冠,才许你接受大神的测试,难道你还不心足么?」领头的黑
衣人说,苍老的声音,使人知道他是个老人了。

  「不是,但是弟子真的没有私通外人呀。」悦子带着哭音道。

  「没有?那如何会有人知道我们藏身的地方,还给你送信,你一定是在外边
认识了野男人,才不顾大家的生死。」一把嘶哑的女声说。

  「二长老,弟子真的没有!」悦子抗声道。

  「少说废话了,你要是接受大神的测试,便去衣吧!」另一把老妇人的声音
说,三个领头人先后发话,从声音来看,年纪倒是不小。

  悦子沉默了一会,毅然站起来,解下斗篷,里面是黑色的紧身衣,突显了隆
乳蜂腰,和灵珑身段,接着她便解下头上黑巾,露出宣嗔宜喜,甜美秀丽的俏脸,
她没有就此住手,还继续脱下去,抽丝剥茧地脱光身上的衣服,一丝不挂的垂首
而立。

  「登台。」二长老喝道。

  悦子委屈地看了大长老一眼,便躺在一方平整的大石上面。

  「动手。」三长老吩咐道。

  四个旁观的黑衣人走了出来,用准备好的牛皮索,把悦子的手脚分别缚在大
石四角的树桩上,他们缚的很结实,还使劲的把牛皮索扯紧,使赤裸裸的胴体在
石上大字张开,完全不能动弹。

  「悦子,十天后,我们会回来,倘若你不死,便是大神饶了你。可是以前从
来没有人经得起这个测试,你可有甚么愿望未了的。」大长老叹气道,言下之意,
便是要悦子留下遗言了。

  「大长老,悦子还没有成人,求你先给弟子成人吧。」悦子泪盈於睫道。

  「不成,要是大神不饶你,岂不是便宜了你这个叛徒?」三长老骂道:「十
天后,你要是不死,自然会给你成人的。」

  「或许这几天会有男人经过,可以给你成人,你也有活路了。」二长老讪笑
似的说。

  「神台有大神的法力,除了大神的使者,便虫蚁绝迹,你也别指望有外人经
过,大神饶不饶你,全看大神的使者了。」大长老摇头道。

  「弟子明白的。」悦子脸露惧色道。

  「以你的功力,就算不吃不喝,十天八天也不成问题,要是问心无愧,大神
的使者出现时,只要诚心祷告,大神定会给你活路的。」大长老继续说。

  「弟子真是冤枉的。」悦子含着泪说。

  「这便成了,十天后,我们再来看你,那时才给你成人也未迟。」大长老叹
气道。

  三长老领着众人离去后,四周便是一片死寂,闪烁的火光,照射在紧绑在石
台上的悦子身上,那白玉雕像似的胴体,更是纤毫毕现,虽然她动也不能动,可
是娇靥流露着的无助和悲哀,彷佛在诉说着她的冤屈,诡异神秘之中,倍是凄艳
诱惑,使人血胍沸腾。

  凌威努力按捺着身体里的冲动,使劲地摇摆着昏昏沉沉的脑袋,希望驱走心
里的震憾,让他能够好好地想一下。

  眼前的事实在太神奇了,这些人看来是属於一个神秘的帮派,悦子遭人陷害
被诬为叛徒,才要接受大神的测试,但是一连串的疑问,使凌威不敢鲁莽行事。

  凌威想破了头,心里的疑问却是愈来愈多,知道只有从悦子口里才能找到答
案,决定先把她救下来再说时,却发觉有人潜近,於是暂缓行动,继续瞧下去。

  尽管来人愈走愈近,从微弱的呼吸声中,凌威差不多肯定他的藏身树后,但
是运足目力,却也瞧不出半点纵影,心里凛然,更是小心地藏身隐迹。

  来人待了很久,才从树后走出来,一身神秘的黑衣,使凌威知道他也是悦子
一夥的。

  「你……你是……你是和子……你不是病了么?」悦子望着走近的黑衣人惊
叫道。

  黑衣人呆了一呆,好像给悦子发觉了真脸目而不安,最后还是解下了蒙脸黑
巾,寒声说道:「不错,是我!」

  「你来这里干甚么?」悦子愕然问道。

  和子也是一个年青的女孩子,脸孔姣美娇艳,可是森冷的目光,却使人不寒
而栗,她没有回答,却慢慢的走到悦子身前,拿出一个小瓷瓶,把瓶里芬芳扑鼻
的液体全倾倒在悦子的裸体上。

  「这是甚么?」悦子惊慌地叫。

  「这是蛇涎香,是不是很香呀?大神的使者最喜欢这种香味的。」和子诡笑
道。

  「不……不要……救命呀……呜呜……天呀……救我!」悦子恐怖地尖叫。

  「你叫吧,叫破喉咙也没有用的,他们已经走远了,就算听到,也不会回来
的。」和子冷冷地说。

  「为甚么……为甚么这样……呜呜……是你……是你陷害我的!」悦子凄凉
地叫道。

  「这都是你自己讨来的,比试前,我已经提出警告,你却是置诸不理,好了,
这便是你胜利的结果了。」和子厉声道。

  「我……我让给你好了!」悦子害怕地叫。

  「迟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知道吗,二长老是我的亲生妈妈,只要我
得胜,便是大神的女儿,她也超越大长老,成为我们的头儿,现在只有你死了,
才能完成她的心愿。」和子冷笑道。

  「不……这不是真的……要是我死了,大神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悦子歇
思底里的叫。

  「我们早已向大神祷告了,而且连掷三次胜杯,证明大神也是同意的。」和
子说。

  「不……你说谎,我天天向大神参拜,立誓向他效忠,他不会害我的!」悦
子颤着声说。

  「怎样也好,不用多久,大神的使者便会和你亲热了。」和子残忍地说:「
对不起,我要回去装病了,过几天,大长老给我成人后,我便是大神的女儿,他
还会记得你么?」

  「你……你这个毒妇,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悦子号哭着叫。

  「你没有成人便死掉,地狱里的恶鬼最喜欢了,他们怎会让你回来,在下边
你也别指望穿裤子了。」和子邪恶地说。

  「不……不要……呜呜……求你放过我吧!」悦子恐怖地惨叫道。

  「哼,你自小便甚么也和我争,现在才求我可没用了。念在同门份上,我给
你的浪逼擦多一点蛇涎香,或许使者会给你成人的。」和子把蛇涎香擦在悦子的
牝户上说。

  在悦子绝望的哭叫声中,和子吃吃娇笑,满脸愉快地离开,转眼间,苗条的
身形,便鬼魅似的消失了纵影。

  待和子呼吸行动的声音远去后,凌威立即长身而起,也是在这时,悦子发出
惊天动地的惨叫,凌威骇了一跳,只见一条红首金睛,浑身翠绿的怪蛇,昂首吐
舌,蜿蜒爬上石台,他不敢怠慢,扬手一指,凌厉的指风便把怪蛇击毙。

  「你……你杀了大神的使者!」悦子震惊地叫。

  「别害怕,我来救你。」凌威解开悦子手脚的牛皮索说。

  悦子可真强横,虽然给缚在石上很久,也担惊受怕,心灵备受摧残,可是才
能活动,歇也不歇,便挣扎着爬起来,穿上脱下来的衣服。

  「快走!」悦子还没有穿戴妥当,便紧张地拉着凌威的手说。

  凌威也知道不宜耽搁,指一指树梢,探手搂着悦子的纤腰,便往上掠去,他
害怕在地上走动,会给怪蛇在黑暗里袭击。

  悦子嘤咛一声,软绵绵的娇躯,没有气力似的靠在凌威身上,幸好他武功高
强,才能毫无困难的飞驰而去。

  凌威半搂半抱的携着悦子在树梢愈走愈快,除了是她的身体轻盈,没有对凌
威造成太大的负担,也因为她的气血开始畅通,能够自行提气轻身,使他轻松了
很多。

  到了后来,悦子已经不用凌威费力照顾,可是她还是痴缠地紧靠着凌威的身
体,更主动地把玉手抱着熊腰,好像片刻也不愿和他分开。

  凌威也很冲动,悦子的身体芬芳馥郁,香气袭人,使他的欲火更炽,恨不得
立即与她合体交欢。

  急驰之中,两人误打误撞的发现一间筑在参天古木的树屋,凌威心中一动,
抱着悦子便闯门而进,里面没有人,还很清洁,屋里摆放着药罐和制药的工具,
使凌威相信这儿定是毒手药王的居停。

  「没事了,这里应该是安全的。」凌威松开了手,好奇地打量着屋里的陈设
说。

  悦子喘了一口气,便「扑通」的跪在凌威身前,五体投地,哽咽着说:「大
爷,小女子有幸蒙你仗义相救,已是不胜感激,你还为了小女子杀了大神的使者,
开罪了大神,小女子实在无以为报,唯有求你收小女子为奴,永远随侍左右,给
你做一点事,聊报万一吧。」

  「起来再说吧。」凌威笑道。

  「不,你不答应,奴婢便长跪不起。」悦子泣叫道。

  「你不会后悔吗?」凌威沉声道。

  「我怎会后悔。」悦子急叫道,接着当天起誓说:「扶桑贱民悦子,以天照
大神的名字起誓,今生今世只听从……」

  「我叫凌威。」凌威有趣的答覆悦子询问的目光说。

  「……我家主人凌威大爷的命令,要我生便生,要我死便死,如有违背,便
沉沦地狱,永远受恶鬼欺凌虐待,永不超生。」悦子坚决地说。

  「还是先告诉我你们的事再说吧。」凌威拉着悦子坐下说。

  在凌威的坚持下,悦子只好抹去泪水,坐在凌威身畔,低声细语,说出一个
诡异神秘的故事。

  原来他们是邻近扶桑天照国的人民,为了抗拒邻国的侵略,举国抗敌御侮,
为了国家,除了和敌人周旋外外,还派人前往中土筹集军费,可是他们没有一技
之长,於是依靠祖传的神秘武艺和异术,受雇办事,为了金钱,他们不辨是非,
不畏生死,但是经过连年征战,族里已是女多男少,所以近年派来中土的,大多
是年轻的女孩子,悦子便是其中最出色的一个,也因此与和子结怨,险酿杀身之
祸。

  「天照大神和成人,又是甚么一回事?」凌威继续问道。手掌已忍不住在悦
子的身上毛手毛脚,才发觉她的衣服很是奇怪,柔中带刚,却又闪烁着奇怪的光
茫。

  悦子粉脸一红,轻轻挪动身体,让凌威可以直接碰触饱满的胸脯,然后娓娓
道来。

  他们很是迷信,举国信奉天照大神,不论男女,为了大神,可以不惜任何牺
牲,男的固然是慷慨赴死,女的除了性命之外,还要利用天赋的本钱,给大神办
事,除了武功外,还要修习房中术,他们还有一个古老的传说,相信地狱里的恶
鬼喜欢童女,倘若死时还是处子之身,死后便要饱受摧残,所以贞操的观念很是
淡薄,但是有些高深的武功,却要童身修练,为了修习这些功夫,只能守身如玉
了。

  「主人,你……你能不能行行好,给……给婢子成人吗?」悦子脸泛红霞,
满脸希冀的说:「婢子一定会努力侍候你的。」

  「当然成了,你这么乖,要是真的要下地狱,我如何舍得让你在地狱受苦?」
凌威淫笑道。

  悦子欢呼一声,捧着凌威的头脸乱吻,然后柔情万种地给他宽衣解带,凌威
何曾尝过这样的温柔滋味,乐得他满心欢喜,双手也忙碌地扯脱悦子身上的衣服,
自然乘机大上下其手。

  不用多少功夫,两人便肉帛相见,袒裼裸裎,看见凌威腹下的肉棒,悦子禁
不住惊叫一声,颤声说道:「主人,你……你的鸡巴比大神的还要骇人!」

  「你见过大神的鸡巴么?」凌威奇怪地问。

  「那是用沉香木做成的代用品,长老用来给我们成人的。」悦子爱恋地握着
凌威的鸡巴套弄着说。

  「害怕吗?」凌威叹息着说,暖洋洋软绵绵的玉手弄得他舒服无比。

  「不,婢子喜欢呀!」悦子温柔地把凌威按在床上,然后伏在胯下,檀口轻
舒,把肉棒含入口里,津津有味地品尝起来。

  虽然悦子的口技不算熟练,可是明显地曾经名师指点,最使凌威开心的,是
悦子的积极用心,真心诚意地让他得到快乐。

  凌威的双手闲着,手痒难熬,正要发话,悦子已是识趣地移动娇躯,倒骑在
他的身上,除了用樱桃小嘴继续服务,还把粉乳压在小腹上揉动,下身却大开方
便之门,让他大肆手足之欲。

  「主人,这样舒服吗?」悦子含浑地说,柔软的香唇牢牢地含着凌威的鸡巴,
灵动的舌头却围着那肉菇似的龟头团团打转。

  「很好……很好!」凌威兴奋地叫,双手忙碌地在浑圆雪白,丰满动人的粉
臀上寻幽探秘,游山玩水,指掌过处,柔滑如丝,吹弹得破的肌肤固然使他爱不
释手,可是上边传出的颤抖,却更使他流连忘返。

  尽管悦子曾经习练种种取悦男人的法子,却全无实战的经验,这还是她第一
次碰触男人的身体,凌威於她有救命之恩,已是芳心暗许,赤条条的拥在一起,
肌肤相接,更使她情思汹涌,春心荡漾,哪里还受得了他的逗弄戏耍,当凌威的
指掌沿着粉雕玉砌的大腿直趋禁地时,顿使她浑身发软,娇喘不已。

  「……呀……主人……呀……婢子……呀……痒呀……!」悦子扭摆着纤腰
叫道,原来凌威的指头正在花瓣似的肉唇上拨弄,虽然没有入侵,已经使她魂飞
魄散了。

  凌威兴致勃勃地在悦子的股间来回巡梭,在那微陷的裂缝里,已经有濡湿的
感觉,心念一动,手上扶着闪动的纤腰,把牝户移到眼前,但只见白里透红的肉
饱子上,绿草如茵,菲菲芳草中间,中间一抹嫣红,散发着如兰似麝的芬芳,中
人欲醉,忍不住便把头脸埋了下去。

  「主人……呀……这不成的……呀……折煞婢子了……!」悦子颤声叫道:
「……痒死婢子了……呀……主人……快点给婢子成人吧……我好难受呀!」

  凌威感觉悦子的牝户潮如汹涌,更是说不出的兴奋,张嘴在肉唇上轻轻咬了
几下,咬的悦子娇躯急颤,叫唤连连,然后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快点……我要……!」悦子粉腿朝天高举,玉手扶着腿弯叫。

  凌威怪笑一声,鸡巴在湿淋淋的阴户磨弄了几下,便慢慢的朝着肉唇中间挤
了进去,虽然是春满桃源,但是狭窄的孔道,仍然使他举步维艰,进不了多少,
还碰到了障碍,凌威吸了一口气,腰下使劲,便破关而入。

  「哎哟!」悦子娇啼了一声,秀眉轻蹙,然后低声叫道:「……我不痛……
呀……别怜着我……给我……给我吧!」

  凌威哪里懂得怜香惜玉,继续奋勇前进,去到尽头的时候,本待把剩余的鸡
巴全送进去,可是看见悦子扭曲的俏脸,不知如何,心中一软,才没有使她多吃
苦头,话虽如此,凌威淫兴正浓,哪管悦子的死活,便开始抽插起来。

  虽然下体疼痛不堪,悦子的心里却是快活的,因为她知道已经破了身,从此
便是正式的女人了,待痛楚稍减,便勉力使出初学乍练的床上功夫,迎合着凌威
的抽送。

  抽插了数十下后,凌威的进退已是畅顺了许多,只是那种小鞋穿大脚的感觉,
却是挥之不去,本来他最喜欢这种感觉,因为如此才能让他大逞凶威,把兽欲尽
情发泄,但是看见悦子娇喘细细,勉力逢迎的样子,却奇怪地於心不忍。

  事实上,悦子已是痛楚大减,还生出苦尽甘来的感觉,只是子宫里也涌起阵
阵难以言喻的酥麻,使她气力全消,而凌威连绵不断的攻击,更使她应接不暇,
完全处於被动了。

  「呀……主人……婢子想……想尿呀……呀……好难受……不成呀……尿出
来了!」悦子忽地尖叫几声,身体深处好像穿了,子宫里的酥麻,失控地涌向四
肢八骸,使她头昏目眩,美妙得难以形容。

  「美吗?」凌威把龟头抵在花芯上,禁不住肆意地吸取积聚了多年的处女元
阴。

  「……美……美死我了!」悦子梦呓似的说。

  凌威运功内视,发觉毒手药王下的蛊毒,在元阴的冲击下,如雪消融,心里
大喜,但也不想悦子受到太大的损伤,於是不再采撷,全心全意地享受悦子阴道
里传出的抽搐。

  隔了一会,凌威感觉悦子已经平静下来了,於是上马扬鞭,继续在新辟的处
女地纵横驰骋,发泄体内的欲火。

  悦子初经人事,要是凌威全力施为,一定禁受不起的,幸好他不为已甚,只
是草草了事,但是这样也使悦子高潮迭起,得尝性爱的乐趣。

  「主人,你没有恼了婢子吧?」休息时,悦子奇怪地问。

  「我恼甚么?」凌威不明所以道。

  「婢子侍候得不好,你不着恼吗?」悦子惭愧地说。

  「不,第一次已经很好了。」凌威愉快地说,看见悦子胯下浃席流丹,凌威
很是满意。

  「主人,你真好。」悦子感激道。

  「只要你听话,我不会亏待你的。」凌威笑道。

  「你是婢子的主人,做奴婢的如何敢不听话,甚么时候婢子不听话,你尽管
打骂,甚至杀了婢子,悦子也是死而无怨的。」悦子罚誓似的说。

  「要是有一天我要你对付你的族人,你怎么办?」凌威问道。

  「你……你不会的,是不是?」悦子怯生生地说。

  「先睡吧,明天再说好了。」凌威心里不悦,却不想纠缠下去,心里却想这
个悦子长得漂亮,而且武功不俗,还有其他古怪的技艺,收为婢仆,倒也大佳,
可是要想个法子使她忠心不贰,才不致养虎为患。

  悦子年轻识浅,哪有凌威这么多鬼心眼,只道他答应收留,庆幸有一枝之寄,
心里欢喜,於是放心地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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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第二天,凌威也不上路,就在毒手药王的树屋住下,白天研习毒经,也找机
会探问天照国和悦子的事,悦子不以为意,有问必答,和盘托出。

  到了晚上,凌威便和悦子纵情肉欲,肆意淫乐,悦子来自一个鲜廉寡耻的国
度,那里的女人,以取悦男人为务,悦子初尝禁果,自然乐此不疲,而为了得到
凌威的欢心,更是曲意承欢,投其所好,凌威却是得寸进尺,利用自己过人的天
赋,加上种种荒淫的玩意,既满足兽欲,也使悦子沉溺肉欲的欢娱里。

  凌威天资颖悟,短短的几天功夫,便已窥毒功门径,九阳功也藉着摄取悦子
的元阴,再上层楼,踏入第二层的境界,悦子却懵然不知,只道纵欲太甚,以致
消耗功力,使凌威有机会进行他的诡计。

  经过几天的筹画,凌威已经胸有成竹,知道悦子仍然心怀故国,决定试验她
的忠贞,有机会便要使悦子斩断故国之思,全心为他效力。

  「主人,是不是我们要走了?」悦子看见凌威穿衣,奇怪地问,原来这几天,
凌威只是用皂布缠腰,还是第一次穿上整齐的衣服。

  「不是,读了几天毒经,我要出去采药,实地观察,要两三天后才回来。」
凌威摇头道:「你别四处跑,待我回来。」

  「不带我一起去吗?」悦子幽幽地说,这几天和凌威朝夕相对,心里可舍不
得和他分开。

  「你的功力减弱,不宜乱跑,好好的给我将养几天,知道吗?」凌威关心似
的说。

  「知道了。」悦子甜在心里,情不自禁地靠在凌威身上,她也没穿衣服,身
上只用薄布包裹,暖烘烘的肉体,使凌威的欲焰蠢蠢欲动。

  「还有,今晚便是成人大典,你千万别去,免招危险。」凌威故意说,知道
悦子念念不忘伸枉雪耻,成人大典,便是最好的机会。

  「我有泯纵隐身衣,他们瞧不见的。」悦子嗫嚅道,泯纵隐身衣便是那袭黑
色的紧身衣和披风,一边是黑色,反转来便是白色,布料用天照国秘方处理,可
以反光,加上独门的轻功身法,在不同的环境里,泯纵隐迹,神效无比,所以那
天和子近在目前,凌威也只是听到她的呼吸声,却瞧不见她的身影。

  「甚么瞧不见,你能瞒过我么?」凌威冷笑道,经过悦子的指点,他找出了
窍门,才有此大言。

  「主人,你的武功高强,自然骗不倒你,除了三位长老外,我敢说没有人能
够发现我的。」悦子抗声道。

  「随便你吧,记着我说过的话,好自为之便是。」凌威冷冷的说,他们已经
谈过这件事,而凌威也安排妥当。

  「主人,婢子洗刷了冤枉后,一定会回来侍候你的。」悦子泫然欲泣道。

  凌威没有回答,冷哼一声,便掉头而去,知道悦子要是前往,必定凶多吉少,
因为昨夜他悄悄点了悦子睡穴,潜了进去,一把火烧光他们用来谟拜的大神神栊,
还留下蛛丝蚂迹,让他们以为是悦子所为,纵然相信悦子为和子所害,也不会饶
她的。

               ※※※※※

  到了晚上,悦子果然换上黑衣,直奔国人聚居的地方,凌威尾随在后,也没
有劝阻,有心让她走上绝路。

  成人大典是在大神的神栊前举行的,可是悦子抵达后,发觉神栊已烧成灰烬,
大吃一惊,赶忙隐身暗处,静观其变。

  待了不久,只见二长老和三长老领着众弟子列队而来,她们没有头巾,众人
都是身穿黑衣,只有紧随着二长老的和子一身雪白,要是悦子在,她也会身穿白
衣的。

  从她们的祷告,才知道神栊前两天为叛徒破坏,大长老自戕赎罪,二长老和
三长老晋升级,统领中土的事务,听得悦子冷了半截,大长老已殁,如何还有人
主持公道。

  「时辰到了,成人大典开始!」现在已是大长老的二长老叫道。

  一个黑衣弟子捧着大神的鸡巴走到大长老身前,那是一根七八寸长的黑色棒
子,以前悦子看见时,总会生出恐惧的感觉,现在心情却大是不同,暗念凌威的
鸡巴暴起时,比这根家伙还要骇人,却能让她快活,不禁生出异样的感觉。

  这时和子拜倒大长老身前,接着大神的鸡巴,捧在头上,低声说道:「求大
长老慈悲。」

  「和子,你要是愿意向大神献身,便宽衣登坛吧。」大长老接过鸡巴道。

  这时行列里仅有的几个男弟子,把一个四尺见方的木台安置在大长老身前,
再铺上了准备好的雪白丝布,便成为和子破身的祭坛了。

  待祭坛安置妥当,和子便脱光了衣服,赤条条的躺在木台上。

  「净身。」大长老继续说。

  净身是由几个男弟子执行的,他们用一种异香扑鼻的清油,在和子那白皙动
人,青春焕发的裸体上涂抹,他们抹得很仔细,涂遍了和子身上每一寸地方,而
且不用多久,便完全变质,几双大手无所不至,犹其是那些敏感的地方,更是徘
徊不去,肆意爱抚玩弄。

  和子未经人事,那里受得了这样的碰触,初时只是轻吟浅叹,后来却是耐不
住地娇哼叫唤,左推右拒,闪躲着那些刁钻的怪手。

  那些男弟子没有理会,分别制住和子的四肢,挑逗的动作更是变本加厉,还
好像早有默契地分工合作,在和子头上的两个,除了头脸粉颈,大多是在腋下胸
脯流连不去,手掌握着粉乳揉捏搓弄,还在涨卜卜的峰峦上轻挑慢捻。

  在和子身下的两个更是放肆,他们把和子的粉腿左右张开,架在肩上,每人
紧握着一只纤幼的足踝,嘴巴在柔嫩的脚掌足趾轻吻浅吮,空出来的手掌,扶着
滑腻雪白的粉腿,在上边摩娑游走,朝着大腿根处迈进,一个五指如梳,在微微
贲起的阴阜上,梳理着稀疏的茸毛,偶尔还在花瓣似的肉唇撩拨玩弄,另外一个
却净是在股缝中间巡梭点拨,用指头把香油擦在细小狭窄的屁眼。

  「不……呀……住手……不要这样……呀……大力点……你们……你们痒死
人了……!」和子失魂落魄似的叫。

  「好好地亲一下大神的鸡巴,让他保佑你吧!」大长老把大神的鸡巴,刷满
香油,送到和子唇边说。

  和子已经学过侍候男人的口舌功夫,此刻驾轻就熟,自然有板有眼,似模似
样的。

  尽管悦子听过不少成人大典的事,还是第一次亲历其境,如此荒淫的情景,
也瞧的她心如鹿撞,唇乾舌燥,再看见旁观的女弟子,个个都是春意撩人,有几
个还悄悄在身上扭捏,按捺不住,便也学着她们把玉手覆在胸脯上搓揉起来,不
禁怀念和凌威在一起的时光。

  那里知道凌威却是藏身不远,还把她的举动瞧得一清二楚,只是他深悉悦子
等人隐匿的奥秘,本身武功又高,所以不为人发现,虽然他也是瞧得欲火如焚,
恨不得可以发泄,可是眼看计画进展顺利,当然不会轻举妄动了。

  从香油的气味推测,凌威相信香油是一种催情药物,大长老给和子外擦内服,
加上几个男人的狎玩,目的是使她春情勃发,破身时便可以痛楚大减。

  「给我……唉……快点给我……痒呀……!」和子嘶叫着说。

  大长老知道差不多了,点头示意,在和子身下的两个男弟子,便温柔地张开
了紧闭在一起的阴唇,把香油注了进去。

  「和子,大神现在给你成人,成人后,你便是他的女儿,只要尽力给他办事,
他自然也会保佑你事事如意,从心所欲的,你知道吗?」大长老把大神的鸡巴在
粉红色的肉洞磨弄着说。

  「是……是了……给我……快点给我吧!」和子哀求着说,虽然她给几个男
弟子按住,却还是努力地弓起纤腰,迎向大长老手里的鸡巴,就在和子弓腰上挺
时,大长老手中一沉,大神的鸡巴也顺势地送进肉洞里。

  「痛吗?」大长老爱怜地问,徐徐抽出进去了差不多一半的鸡巴,一缕鲜红
也自和子的牝户汨汨而下,和子的童贞便是这样献给天照大神了。

  「不……不痛!」和子喘着气说。

  大长老让和子喘了几口气,手中的鸡巴再次排闼而入,小心奕奕地抽动起来,
几个男弟子也继续逗弄着和子的身体,催发她的情欲。

  抽插了十数下后,和子的痛楚大减,开始扭动纤腰,迎合着鸡巴的抽送,大
长老手中的鸡巴也愈进愈深,抽插亦更是频密了。

  「呀……呀……好舒服呀……!」突然和子娇哼几声,娇躯一软,便没有气
力似的急喘着。

  大长老知道大功告成,拔出了大神的鸡巴,探手在和子的小腹轻揉几下,一
股奶白色的液体便慢慢流了出来,原来和子已是尿了身子。

  「成人大典完成了。」这时晋升为二长老的三长老说:「从此和子便是你们
的头儿,你们称为和组,听和子的命令办事。」

  悦子心里暗叹,和子为了满足她的野心,差点把自己害死,现在目的已达,
却不知有甚么好处。

  「和子刚刚成人,要休息三天,三天后,她便会给你们分泒任务。」大长老
说:「但是在这几天里,你们给我把悦子那个叛徒擒回来,她烧了神栊,必定急
於逃走,那里知道我们举行大神的测试时,已经泒出大神的使者封锁所有进出的
道路,她的身上涂有蛇涎香,倘若没有死在使者口中,便一定还在附近,跑不了
的。」

  悦子差黠便要大叫冤枉,这几天她都和凌威在一起,夜夜春宵,没有一次不
是弄得筋疲力尽,事后便倒头大睡,怎会烧了神栊,而且她怎会冒犯大神呢。

  凌威却是暗叫侥幸,看来毒手药王定是死在大神的使者口中,也奇怪为甚么
使者没有向他袭击,那里知道当日服下的回天丹是用各种奇药练成,不独使他脱
胎换骨,还让蛇虫辟易,才能逃出蛇吻。

  听到这里,凌威灵机一触,故意暴露身形,无声无色地在悦子身后掠过,他
的举动果然惊动了两位长老,当她们追踪而至时,凌威已经无影无踪,但是悦子
却给她们发现了。

  悦子还道自己在震撼之中,无意给人发现,那里知道是凌威干的好事,眼看
身陷重围,已无退路,唯有高声诉说如何遭和子陷害,希望还有一线生机。

  「贱人,事到如今,还在胡说八道!谁人不知我从来没有嫁人,更没有儿女,
和子怎会是我的女儿?」大长老怒骂道:「给我杀了这贱人!」

  凌威心中一紧,虽然使悦子陷入困境,还想留为己用,正要出手相救,和子
却挺身而出,说道:「大长老,这贱人如此可恶,可不能让她死得痛快!」

  悦子百辞莫辩,亦是欲辩无从,在众人的围攻下,终於失手被擒了。

  「和子,这贱人还没有成人,正好让她下地狱受苦,为甚么不杀她?」大长
老皱着眉说。

  「一定是野男人把这个贱人救走的,我倒不信她会守身如玉。」和子鄙夷地
望着穴道受制的悦子说。

  「不错,还是你想得周到。」大长老点头道:「剥光她的衣服,缚在这个木
台上,让我检验一下。」

  不用多少时间,悦子便一丝不挂,手脚都用牛皮索缚紧,大字似的躺在刚才
和子成人的木台上了。

  大长老蹲在悦子身下,两手的食指粗暴地插入悦子的阴户里,使劲左右张开,
窥视了一会,然后嘿嘿冷笑道:「你们轮着来看,看看这叛徒是不是有野男人!」

  「不……呜呜……不要看……杀了我吧……呜呜……不要呀!」悦子嚎啕大
哭道,这样的羞辱实在比死还可怕,而冤枉也是无望昭雪了。

  悦子哭尽管哭,众人还是轮着张开她的阴户,检视着那神秘的肉洞,看完之
后,尽是鄙夷之色,女的不是怒骂无耻淫贱,便是大骂叛徒,还在她的身上吐口
水,男的却乘机大肆手足之欲,肆意摧残,苦的悦子死去活来,彷佛是身处地狱,
任由恶鬼欺凌狎侮。

  最后是和子了,她蓄意在悦子体内掏挖了几下,然后骂道:「贱人,那个野
男人躲在那里?」

  「……呜呜……杀了我吧……呜呜……我甚么也不知道!」悦子狂哭道,后
悔没有听从凌威的话,以致如斯田地。

  「不用问了,待会请多几个大神的使者出去,他便跑不了。」二长老冷笑着
道。

  「不……不要……他是无辜的……求你们别伤害他!」悦子恐怖地叫。她知
道自己已是在劫难逃,可不愿凌威为她而死。

  「这贱人已非完璧,杀了她也不用在地狱受苦,太便宜她了。」和子恼恨地
说:「可是不杀她又怎能服众?」

  「错了,大神对付叛徒的法子可多着哩!」大长老冷笑道:「来个人,把这
贱人的浪逼刮得乾乾净净,可是弄伤她。」

  一个男弟子应声而出,手执钢刀,伏在悦子胯下,便把牝户上的耻毛刮去。

  虽然悦子已经置生死於道外,但是利刀在私处来回滚动,却是恐怖异常,何
况那男弟子还把指头探了进去,撑起娇嫩的阴唇,剃刮次余,也不忘手足之欲,
她咬着牙没有求饶,因为她知道求饶也是徒然,只是默默地流着泪,任人鱼肉。

  悦子的阴户已经是牛山濯濯,白里透红的肉饱子,更是光洁可爱,可是中间
的裂缝,经过数不清的指头掏挖后,却是微微张开,露出了里边红扑扑的阴肉。

  「二长老,可记得当年如何对付那个通敌的婊子么?」大长老阴险地说。

  「记得,我们让大神的使者左右守着她的浪逼,每隔几天,便痒得她死去活
来,吃了廿多天的苦才死去,但是死后还躲不了大神的使者。」三长老诡笑道。

  「那可要辛苦你了。」大长老吃吃笑道:「你也给她的浪逼刺两个大神的使
者,慢慢的刺,可别弄死她呀。」

  「不……呜呜……杀了我吧……不要呀!」悦子恐怖地大叫。

  「你这个叛徒,难道还可以活下去么?」和子阴毒地说:「只是要慢慢的死,
死后还要让大神的使者伴着你!」

  「你们母女狼狈为奸,冤枉好人……呜呜……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悦子诅咒着叫:「大神呀,求你降祸,让她们受苦,永不昭生!」

  「死到临头,还牙尖嘴利?」和子骂道:「封住她的臭嘴,看她还叫甚么!」

  当和子指泒弟子用破布塞着悦子的嘴巴时,二长老也着人用香油涂满悦子的
牝户,自己却把尖利的银针染满了香油。

  改变了藏身地点的凌威兴致勃勃地偷窥着,看见几个男弟子笑嘻嘻地把香油
刷在悦子的牝户,数不清的指头轮番探进粉红色的肉洞肆虐,使悦子羞惯欲死的
情形,竟然是欲火高涨,他也知道二长老给悦子和银针刷油,便是要把催情药物
藉着刺青种入她的身体,更是说不出的刺激,渴望二长老快点动手,全然没有拯
救悦子的念头。

  二长老动手了,乾枯的手掌在悦子下体摸索着,好像在找寻下针的位置,接
着银针便刺了下去,虽然悦子的嘴巴给缚的结实,可是银针刺体时,喉头里还是
发出惊心动魄的闷叫,身体没命地扭动,汗下如雨,让人知道她是多么的痛苦。

  「你们给我听着,这就是叛徒的下场了。」大长老目视众弟子说:「这几天
你们别碰她,待二长老完工后,还有她的好看。」

  「大长老,要几天才能完工么?」和子讶然道。

  「最少要三天,中间也要让她歇一下,要不然痛也痛死她了!」大长老答。

               ※※※※※

  已经三天了,这几天凌威大多是藏身附近,监视着他们这一群人,他盗了一
套潜纵隐身衣,藉着过人的天资和从悦子探问回来的心法,藏身隐迹已是颇见功
力,乘机还探到不少秘密,可算收获良多,他也天天看着悦子受着惨无人道的折
磨,不独没有理会,还兴奋异常,有几次竟然在藏身之所,用手发泄了欲火。

  要救走悦子,本来不难,白天不说,入夜后,只有一个女弟子看守,悦子那
里能够逃走,所以他们全是马虎了事,要是女弟子,不是睡了过去,便是去找男
人偷情,男弟子不用看守,是因为他们夜夜春宵,太多饥渴的女人,使他们忙得
不亦乐乎。

  虽然两个长老武功高强,凌威自信还可以应付,他还有一着杀手,就是下毒,
可以轻易毒杀敌人,把悦子救出苦海。

  凌威没有使出这杀着,不是生出恻隐之心,而是发觉这群自称天照教,却是
天照国的人,大有利用价值,他们为了钱,杀人放火,无所不为,还有一些奇怪
的武功,用来探密刺秘,最是有用,使他生出收为己用的野心,尽管不知如何下
手,却也不愿把他们诛杀,就算不是这个原因,凌威也舍不得杀掉那些年青美貌
的女弟子,她们淫荡放浪,而且内功不弱,要是能吸取她们的元阴,对他的九阳
功必定大有裨益,白白的杀掉了,实在浪费。

  除非任由悦子送命,不然凌威也该动手救人了,因为二长老已经完成了在悦
子身上的刺青,她也距死不远。

  「好手艺!」大长老啧啧有声地赞叹道。

  这时悦子身上,已经多了两条浑身翠绿的怪蛇,盘据着一双粉腿,生动逼真,
还好像蜿蜒蠕动,朝着悦子的大腿根处爬去,狰狞恐怖的蛇头,正在昂首吐舌,
嘴巴里的毒牙,尖锐锋利,血红色的蛇信,却左右直逼牝户,彷佛随时便闯进粉
红色的肉缝里,煞是骇人。

  「二长老,不是用了春风油么?为甚么她好像没有知觉?」和子奇怪地问。

  「痛也痛死了,如何还有知觉。」二长老说:「迟些时春风油便会发作了。」

  「不错,而且以后每七天便发作一次,那时除非是当婊子,不然痒也痒死她
了。」大长老笑道:「最少要三个月,春风油的药力才会消失。」

  「不是至死方休吗?」和子失望地说。

  「她这个样子,如何再挺三个月,但是就算死了,大神的使者还是和她在一
起,生生世世永不分离的。」二长老森然道。

  悦子只是比死人多半口气,目光散乱,奄奄一息,四肢嘴巴仍是缚的结实,
要不是胸脯还在起伏着,倒和死人没有分别。这几天水米全无,也不拉不撤,本
来以她的修为,再挺七八天也没有问题,但是娇嫩的下体给二长老扎下了万数千
针,却使她挺不下去,她也记不起晕倒了多少次,到了后来,银针扎下时,更是
痛得叫也叫不出来,尽管二长老不再下针,下体还是痛得像火烧似的。

  「这贱人已经得到报应,就让她躺在这里等死,昨天我在东边找到一个男人
的尸体,是大神的使者咬死的,必定是她的野男人,叛徒的事已经解决,也是你
们起程的时候了,待我和二长老送你们出发,顺便把大神的使者召回来吧。」大
长老说。

  悦子只道凌威惨遭蛇吻,伤心得心如刀割,顿觉天旋地转,再次晕倒过去。
凌威也是吃了一惊,回心一想,知道她找到了毒手药王的尸体,误把冯京作马凉,
倒觉宽慰。

[ 本帖最后由 mssj1984 于 2008-5-21 19:2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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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悦子醒过来了,浑身还是疼痛不堪,呻吟一声,发觉手脚已经解开,也不是
躺在那可怕的木台上,睁眼一看,竟然看见了凌威的脸孔。

  「我死了……我还是死了……主人,我对不起你……!」悦子迷糊地说。

  「你还没有死,不用害怕,没事了。」凌威扶着悦子靠在床上说。原来凌威
待天照教众人离开后,便把悦子救回来了。

  「……痛死我了……我要报仇……他们好狠呀!」悦子呻吟着说。

  「这里还痛么?」凌威探手在悦子赤裸的下体抚摸着说。

  「是……呀……舒服呀……再给我摸几下……!」悦子叹息似的叫,原来凌
威的手掌上了药,手掌过处,悦子便痛楚大减,也慢慢清醒过来了。

  「不痛了吧。」凌威细心地抹遍了伤药,这是从毒经里学来的,救下悦子后,
就近采了草药,用来给她疗伤,他虽然是铁石心肠,但是悦子对他还有用,可不
会让她送命的。

  「好多了……主人……真的是你……呜呜……又是你救了我……!」悦子扑
入凌威怀里悉悉率率地哭叫着说。

  「甚么也别说了,还是好好地休息一下,睡醒后便没事了。」凌威柔声说。

               ※※※※※

  悦子肉体的创伤,已经差不多康复了,可是每当她看见盘据着牝户的一双恶
蛇,便忍不住潸然下泪,知道今生今世也要活在它们的魔掌之下,有时真想把牝
户切下来,但是这样她一定活不了,最怕是死后仍要受苦,那不如偷生人世了。

  这双恶蛇不独给她带来刻骨铭心的痛苦,每隔几天,还用那恐怖的舌头侵扰
牝户,痒得她死去活来,要不是凌威,也不知如何活下去。

  这时凌威不在,知道他又外出采药,想起这个给她成人的男人,悦子便禁不
住热泪盈眸,要不是他三番四次出手,自己已无死所,这个世界里,只有凌威,
才会为她冒险犯难,奔波劳碌,也只有他才能在淫毒发作时,让她得到满足。

  悦子不知如何报答凌威的恩情,可是她知道自己已是属於这个男人的,就算
要她死,她也不会后悔。

  凌威回来了,他真是去采药,只是采的是毒药,却不是悦子想的伤药。看见
凌威,悦子便忙不迭地迎了上去,嘘寒问暖,奉茶送巾,倒像一个善解人意的妻
子。

  「你的伤怎样?还痛吗?」凌威问道。

  「好多了,今早已经不痛。」悦子甜丝丝地答。

  「这样明天我便要离开这儿了。」凌威说。

  「我们上哪里去?」悦子意外地说。

  「我要去明湖,你喜欢上哪里都可以。」凌威残忍地说。

  「主人,你……你不是答应收我为奴吗?」悦子粉脸煞白地说:「你去哪里,
我也要跟着你的。」

  「也许我曾经有这个意思,但是我的人一定要听我的。」凌威摇头道。

  「主人……呜呜……是我不对,你打我骂我,甚至要我死也可以,但是别赶
我走呀!」悦子泣叫道。

  凌威没有说话,心里知道悦子跑不了的,一来是无家可归,碰上天照教,便
是死路一条,二来淫毒未解,未来的三个月里,还不知要吃多少苦头,只有和他
在一起,才能得到满足。

  悦子见他默言不语,只道是下了决心,想到全因自己鲁莽,自己受罪不说,
也连累凌威冒险营救,更是懊悔不已,於是回身取了一根荆条,捧在头上,「扑
通」跪倒凌威身前,哽咽着说:「主人,你责罚婢子吧,可别赶婢子走呀!」

  「你已经吃了这许多苦头,我又怎能责罚你呢?」凌威心里暗笑道。

  「主人,婢子以后也不敢了,饶婢子一趟吧!」悦子号哭着说。

  「要是天照教答应让你回去,你怎么办?」凌威叹气道。

  「我只想把他们碎尸万段,如何还会回去!」悦子悲声叫道。

  「倘若我说不淮杀呢?」凌威森然道。

  「主人,你……」悦子惊疑道。

  「我还没有答应要你。」凌威冷冷的说。

  「要是主人说不杀,我当然不敢杀。」悦子怯生生道。

  「男的杀多少也没关系,女的却一个也不许杀,你做得到么?」凌威脸色转
霁道。

  「是,婢子知道。」悦子垂着头说。

  「特别是和子,不独不能杀,更不能伤她。」凌威道。

  「和子……!」悦子咬牙切齿,不知如何回答。

  「一定要活捉,我要她十倍偿还你受的罪!」凌威含笑道。

  「主人!」悦子欢呼着扑入凌威怀里,感激流涕道:「我知道你还是疼我的,
可是十倍不够,要她永远受苦才成。」

  「没问题,可是暂时却不能和他们冲突,倘若你答应如此这般,便和我一道
走吧。」凌威舔去着悦子粉脸上的泪水说。

  「婢子答应,婢子永远也不会违背主人的命令的。」悦子抽泣着说。

  「但是今次也不能不罚你……」凌威诡笑道。

  「是婢子不对,自然要领罚!」悦子毅然道:「就算给主人打死,也是活该
的。」

  「那便脱衣服吧,我的大肉棒今天可不饶你!」凌威吃吃笑道。

  悦子又羞又喜,知道凌威淫心又动,倘若问她凌威有甚么不好,悦子心里或
许会说,是那没完没了的欲火,使她应接不暇,然而也是这个原因,使她不能离
开他。

[ 本帖最后由 mssj1984 于 2008-5-21 19:2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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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凌威上路了,悦子穿着蓝色劲装,脸上挂着木制脸具,为了躲避天照教的纠
缠,化名木奴,随着凌威往明湖而去。

  明湖是一个奇怪的地方,周围八百里,大小卅六个水寨,控制南北来往水道,
走私越货,掳人勒索,劫船抢货,无恶不作,由於利益冲突,各寨彷如战国,尔
虔我诈,勾心斗角,既亘相攻击,也联手抗敌。

  东市在明湖东岸,和西集遥遥相对,都是水盗强人聚集的地方,做买卖的全
是和各个水寨有关系,生意也和普通的市镇不同,赌场妓院林立,三教九流,龙
蛇混杂,而山高皇帝远,官府无能,在各方势力的亘相牵制下,别有一番气象。

  凌威和悦子才进东市,便有人寻事,那是一个红衣女郎,为了好奇,硬要揭
开悦子的脸具。

  那女郎年青貌美,全身都是火红色打扮,曲线灵珑的身体,使人垂涎三尺,
泼辣的样子,别有一番风情。

  凌威色心顿起,故意逗弄,一言不合,打将起来,凌威手挥目送,轻易便抓
着红衣女那软绵绵的玉手,要不是街上人来人往,可不会随便放手,气得红衣女
粉脸变色,抛下几句狠话,才含泪离去。

  从途人口中,才知道红衣女名叫丁佩,刁蛮任性,风流放荡,倚仗两个兄长
丁文丁武是白水寨的左右护法,横行无忌,是东市有名的母老虎,必定会带人寻
仇。

  果然过了不久,丁佩便领着一群大汉前来,凌威再展神威,把他们打得东歪
西倒,接着丁氏兄弟便挺身而出,却不是代妹子讨回梁子,而是出言赔罪,还力
邀凌威共饮,原来他们看见凌威武功高强,有意结纳。

  凌威亦有心结交,於是握手言和,携同悦子,欣然应邀,只气得丁佩杏眼圆
睁,跺脚不已。

  这一顿酒吃得很愉快,几人臭味相投,惺惺相惜,凌威天生领袖的魅力,席
上演试武功,更使丁氏兄弟心悦诚服,丁佩本来是愤愤不平,亦为之心折,宴后
丁氏兄弟力邀凌威留下,尽管丁佩针锋相对,冷嘲热飒,可是用意还是想凌威留
下来,当凌威答应后,更是喜上眉梢。

  丁氏兄弟虽然是白水寨的重要人物,但是不满寨主无心进取,所以大半时间
是在东市胡混,凌威出言相试,发觉他们野心不小,於是推波助澜,搧风点火,
说的两兄弟点头不已,引为知己,推心置腹。

  「凌大哥,还是你说得对,可是有甚么法子让他不理事?」丁文叹气道,口
里的他,正是现任的白水寨寨主白彪。

  「对呀,光说管甚么用,我也懂啦!」丁佩呶着嘴巴说。

  「也不是没法子的,有机会再说吧。」凌威笑道。

  「你呀,神神秘秘的,怪不得你的丫头也见不得人。」丁佩悻然道。

  「她的仇家太多了,所以才挂上脸具吧。」凌威说:「悦子,把脸具脱下来
吧。」

  悦子依言脱下脸具,露出了宜嗔宜喜的俏脸,直瞧得丁氏兄弟双眼发直,口
角流涎,丁佩也大为错愕,想不到悦子竟然长得这样漂亮。

  「你带着这样漂亮的丫头四处跑,不怕让人欺负吗?为甚么不把她留在家里?」
丁佩嫉妒似的说。

  「我浪迹天涯,那里有家。」凌威叹气道。

  「那更不该逼人作你的丫头了。」丁佩嗔道。

  「我是自愿的,主人可没有逼我。」悦子平静地说。

  「凌大哥,你真让人佩服,怎样能让她这样听话的?」丁武拍手叫道。

  「家里的丫头不也是一样么?说的一套,想的又是一套。」丁佩不忿地说。

  「主人的说话便是我的命令。」悦子木无表情地说。

  「难道他要你死,你也去死么?」丁佩冷笑道。

  「不错。」悦子若无其事地说。

  「我可不信!」丁佩气愤地说:「凌大哥,你便叫她去死,看她怎样?」

  「不成,要是她死了,你能赔我一个么?」凌威摇头道。

  「要是她真的死了,我便给你当丫头!」丁佩赌气道。

  「悦子,过去请两位丁大爷摸一摸你的奶子。」凌威不置可否,却向悦子吩
咐道。

  悦子也没有迟疑,走到丁氏兄弟身前,莺声呖呖地说:「两位丁大爷,可否
高抬贵手,摸下婢子的奶子吧。」

  丁氏兄弟有点手足无措,看见凌威含笑点头,丁武首先发难,伸手便往悦子
的胸脯探下去,丁文呆了一呆,也随着弟弟发难。

  「我的丫头可要这样听话,你成么?」凌威挑战似的望着丁佩说。

  丁佩难以置信地望着两个哥哥在悦子身上大肆手足之欲,气得长身而起,转
头便走,背后传来凌威的笑声,恼恨之余,却奇怪地希望能够倒在这个男人的怀
里。

  「她娇纵惯了,刁蛮任性,真是失礼,别看她凶霸霸的,我看她对你很有意
思,下点水磨功夫,尽能弄上手,也可以让她不再和那些野男人混在一起。」丁
文笑嘻嘻道。

  「甚么野男人?」凌威奇怪地问,暗念做哥哥的也这么说,妹妹是甚么人便
不问可知了。

  「就是今天和她一起打架的臭小子,是连天寨寨主连天的十二铁卫,要不是
你,他们可不知多么嚣张。」丁武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悦子。

  连天寨是湖东十八寨的大寨,人材济济,寨主连天更是明湖有数的高手,十
二铁卫便是他的亲传弟子,不知为甚么丁氏兄弟会反对妹子和他们交往。

  「我也是逗着玩的,你们别介意才是。」凌威笑道。

  「倘若凌大哥你能传授几招,就算要我做牛做马也成。」丁武看见悦子若无
其事的回到凌威身后,整理着散乱的衣襟,禁不住目露异色,羡慕莫名地说。

  「是用来对付绮云那个婊子么?」丁文讪笑道。

  「当然不是,她的人我也玩过了,鱼飞还不是着我的破鞋,花心机干么?我
可忘不了那假正经的脸孔,要是凌大哥肯指点,便可以调教几个出色的婊子,也
让她好看。」丁武咬牙切齿道。

  「说甚么好看,她去年生下儿子,鱼飞也不知多疼她。」丁文摇头道。

  绮云原来东市的一个舞姬,能歌善舞,天香国色,丁武惊为天人,霸王硬上
弓,毁去她的贞操,同为东岸十八寨的飞鱼寨寨主鱼飞仗义,硬逼丁武赔偿损失,
还要给绮云斟茶认错,丁武不是鱼飞之敌,被逼作城下之盟,使他引为奇此大辱。

  事后绮云却下嫁鱼飞为妻,丁武更把他们夫妇恨之刺骨,而丁氏兄弟几次欲
往飞鱼寨寻衅,却为白彪所拒,也生怨隙。

  「原来如此,只要你们执掌白水寨的大权,便可以报仇雪恨,那时我负责把
绮云教得听听话话便是。」凌威笑道,想起当日整治金手帮花凤的情形,便生出
异样的兴奋。

  「可是计将安出?」丁文皱着眉说。

  「无毒不丈夫,只有找到一个可靠的女人,便可以用毒美人计。」凌威胸有
成竹地。

               ※※※※※

  「刚才你真乖,可不枉我疼你。」待丁氏兄弟兴冲冲地离去后,凌威便把悦
子抱在怀里说。

  「我是你的,些许小事,有甚么大不了。」悦子伏在凌威的胸膛上说。

  「待会儿你去买点衣服,要打扮得漂亮一点,让人知道凌威有一个漂亮的丫
头。」凌威笑道。

  「主人,你喜欢我穿甚么?」听得凌威赞她漂亮,悦子满心欢喜道。

  「我喜欢你甚么也不穿!」凌威吃吃怪笑,香着悦子的粉脸说:「但是有外
人时,脸具还是要挂上,以免让和子等人发现,多生枝节,要是有机会,我一定
会对付她们,给你报仇的。」

  「婢子知道。」悦子感激地说。

  「蛇儿还有咬人吗?」凌威淫笑道。

  「没有,昨儿才咬过……呀,主人,昨天你惩治得人家还不够么?」悦子惊
喜交杂道。

  「我如何会惩治你,而是要赏你,让你好好乐一趟吧,你想乐多少次?」凌
威上下其手道。

  「两次……呀……三次吧!」悦子媚态撩人说。

               ※※※※※

  「呀……给我……够了……婢子乐够了……呀……主人……全给了婢子吧!
呀……美呀!」悦子忘形地浪叫着,玉手努力抱着凌威的脖子,粉腿缠紧熊腰,
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

  这时凌威稳如磐石的站在地上,举重若轻地托着悦子的玉臀,腰下用力向上
急挺,硬把香汗淋漓的娇躯凌空弹起,待她的身体下坠时,身体的重量,加上他
的劲力,上下夹击,鸡巴便尽根的刺了进去,狠刺花芯,如此反复施为,使悦子
快要再次掉进极乐的深渊里。

  「……不成了……呀……婢子又不成了……快点……呀……快点给婢子吧!
呀……婢子……呀!……」悦子发狠地撕咬着凌威的肩头叫,她已经有点吃不消
了。

  凌威吃吃怪笑,开放了精关,连珠炮发,把欲火发泄在悦子体里,也是在同
一时间,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足音,直闯而来,凌威欲罢不能,只好置诸不理。

  「美……呀……美死婢子了……你真好……呀……好舒服呀!」悦子可不知
道外边有人,但是就算知道,也控制不了那愉悦的叫唤。

  来人倏地在门外止住脚步,看来是让这欢乐的叫声惊动了,凌威暗念早已着
丁氏兄弟不用遣婢仆侍候,来人虽然足音轻盈,可是直奔而来,却是肆无忌惮,
心念一动,故意向着门外,把雄风犹在的鸡巴退出悦子的身体。

  门外传来一声低叫,但很快便没有声音,来人好像扪着了嘴巴,凌威心里好
笑,慢慢把悦子放下,悦子却还是没有气力似的靠在他的身上急喘,焉能发现有
人偷窥。

  「想看便进来看清楚吧,不用偷偷摸摸的。」凌威把悦子放在床上,也不穿
上衣服,赤条条的靠在她的身畔。

  悦子听到凌威的说话,赶忙转身伏下,她不是害怕赤身露体,而是不想让人
发觉腹下的秘密。

  门外的人呆了一呆,竟然推门而进,原来是丁佩。

  「进来便进来,难道你会吃人么?」丁佩气呼呼的双手扶腰叫道,红扑扑的
娇靥,和一身火红的衣服,更像一团熊熊烈火。

  「我不吃人的,你吃吗?」凌威语带双关地说,他第一眼见着丁佩时,已经
断定她不是黄花闺女了。

  「你……!」丁佩嗔道:「不要脸,大白天便干这些事。」

  「我在自己的房间办事,是不要脸,那么到你的房间又如何?」凌威涎着脸
说。

  「你有胆子么?」丁佩大胆地望着凌威那开始软下去的鸡巴,似笑非笑地说
道:「有胆子也没用了。」

  「你进来不是问我有没有胆子强奸你吧?」凌威笑道。

  「……美人计可是你的主意?」丁佩粉脸一红,质问着说。

  「美人计……」凌威若有所悟,暗料定是丁氏兄弟把主意打在妹子头上,便
说:「不错,美人计当然要美女才有用。」

  「又取笑人家么?」丁佩白了凌威一眼嗔道。

  「哪个取笑你,好了,小姐,你再不出去,是不是想我在这里强奸你呀?」
凌威故意这样说,有心要把这只脂胭马弄上床。

  「你敢?」丁佩眼波流转,佯怒道:「叫你的丫头出去,我还要问清楚。」

  「她累成这样子,让她歇一下吧,而且我甚么事都让她知道的。」凌威涎着
脸说。

  「难道我比不上一个丫头么?」丁佩幸然道。

  「她是我的人,你不是,而且那里去找一个这样的丫头呀?」凌威笑道。

  悦子心里甜丝丝的,却知道凌威对丁佩有意,悄悄在凌威腿上捏了一把说:
「主人,我出去洗一下。」跟着便爬起来用衣服掩着下体,动人地离开了房间的
内进。

  「还有甚么事?」凌威看着悦子的背影,问道。

  「我究竟有甚么比不上这丫头?」丁佩嫉妒似的说。

  「你拿甚么和她比?」凌威冷冷的说。

  「我哪一样比不上她?」丁佩婀娜多姿地走到了凌威身前,媚态撩人地说:
「我是千金小姐,身份高贵,人见人爱……。」

  「胡说,甚么千金小姐,还不是女人?女人不是婊子,便是丫头,你这个小
婊子,有屁快放。」凌威怒气上涌地说,刚平熄了的欲火,又蠢蠢欲动。

  「凶霸霸干么,人家给你当丫头也不成么?」丁佩幽怨地说,软绵绵香喷喷
的身体也情不自禁地靠在凌威身上,原来她长得漂亮,天性却放荡滥交,习惯把
男人玩弄於股掌之中,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从没有把任何男人放在心上,凌威
勇武豪遘,还带着一个神秘的美婢,却对她不假辞色,早已在心板里留下深刻印
象,刚才在门外偷窥,已是春心荡漾,这时看见他发怒的样子,更是说不出的刺
激。

  「淫荡的小婊子!」凌威咆吼一声,把丁佩压了在身下,伸手便去扯她的衣
服。

  丁佩不独没有呼救抗拒,还主动探往凌威腹下,岂料玉手碰触着那仍然是黏
呼呼的肉棒时,凌威的鸡巴便如怒蛙暴长,使她惊喜交杂地叫:「你好凶呀!」

  「待会你便知道他有多凶了!」凌威吃吃怪笑,抽丝剥茧似的脱掉丁佩的衣
服说。

  丁佩肌肤娇嫩雪白,柔滑如丝,芬芳馥郁,奶子结实坚挺,更是弹力十足,
粉红色的乳晕,大如金钱,涨卜卜的奶头,像熟透了的樱桃,使人垂涎欲滴,腹
下却是大块文章,浓密的耻毛差不多完全掩盖了那半张的肉洞,凌威拨草寻蛇,
却发觉里边已是湿透了。

  「抱我……我要你像刚才那样!」丁佩聒不知耻地叫。

  凌威呵呵大笑,轻而易举地便把丁佩抱起,鸡巴抵着那湿淋淋的洞穴,呼啸
声中,腰往上挺,手上放松,铁棒似的鸡巴便尽根闯进洞里。

  「呀……你真大!」丁佩呻吟一声,玉手紧紧抱着凌威的脖子。

  「小淫妇,待我操爆你的浪逼吧!」凌威怪叫道。

               ※※※※※

  看见丁佩的粉脸酡红,软弱地闭上眼睛,朱唇抖颤,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娇
躯香汗淋漓,动也不能动的瘫痪床上,凌威便倍觉愉快。他终於征服了这个浪女,
虽然丁佩很年青,却是需索频频,贪得无餍,然而凌威先在悦子身上发泄了欲火,
接着还使出了九阳邪功,丁佩那里会是他的敌手,当然是弃甲曳兵,俯首称臣了。

  那些美妙无比的抽搐已经减弱了,火棒似的鸡巴,在暖洋洋的玉道里弹跳着
说:「小婊子,还要么?」

  「……不要了……再弄下去……可要弄死小淫妇了!」丁佩呻吟似的说。

  「那我怎么办?」凌威缓缓抽插着说,虽然他没有继续吸取元阴,却也没有
收功引退。

  「呀……好哥哥……呀……饶了小淫妇吧!」丁佩害怕似的按着凌威的屁股
叫:「让我……让我用嘴巴吧!」

  「也罢,今趟便饶了你。」凌威把鸡巴抽出来,抵在丁佩的樱唇上说:「要
全吃下去,一点也不可以浪费的。」

  「是……是!」丁佩喘着气说,然后檀口轻舒,让湿淋淋的鸡巴闯了进去。

  凌威也不是第一次让女人给他作口舌之劳,就像悦子,事后总是用嘴巴给他
清洁,却没有丁佩那般纯熟,岂料这样反而使他兴致索然,於是收回九阳功,把
欲火泄去。

  丁佩倒也不畏腌瓒,把精液吃个乾净,再用舌头给凌威洗抹了一遍,才筋疲
力倦地倒在下,恋恋不舍地轻吻着那软下去的鸡巴说:「凌大哥,你真是强壮,
从来没有人能让我这样快活的。」

  「那十二铁卫呢?」凌威冷笑道。

  「他们全是废物,加起来也比不上你!」丁佩梦呓似的说。

  「甚么!你和他们十二个一起?」凌威吃惊地叫。

  「不……是……是他们用强的……凌大哥……我……!」丁佩知道失言,不
知如何是好,她这话却是半真半假,倒没有试过十二个在一起,但是三四个大被
同眠却是等闲。

  「不用紧张,这些事我最看得开,没甚么了不起的。」凌威强笑道。

  「有了你,我以后也不跟他们在一起了。」丁佩赌咒似的说。

  「要我当你的面首么?」凌威气愤地说。

  「不,不是的!」丁佩惶恐地叫:「是我给你作丫头……当婊子!」

  「你道我的丫头易当吗?」凌威哼道。

  「我会听话的,比悦子还要听话。」丁佩悬求似的说。

  「是么?」凌威望着门外说:「悦子,你进来。」

  「主人,有甚么吩咐?」悦子红着脸走进来道,原来她早已在门外待着了。

  「你吃鸡巴吃得多了,给你换点口味,吃乾净这婊子的骚逼吧。」凌威诡笑
道。

  「不,不成的。」丁佩吃惊地叫:「你去把帕子扭湿便成了。」

  「不成?当我的丫头可没有不成的。」凌威冷哼道:「悦子,让丁姑娘回去
吧,她不当丫头了。」

  「要吃便吃吧,主人,别赶我走,是我不好,饶婢子一趟吧!」丁佩可怜巴
巴地说。

  「你给我听清楚了,悦子是我的丫头,可不是你的,要给我当丫头,可要跟
悦子好好的学,要是学的不好,便当你的小婊子吧。」凌威冷冷的说。

  「是,是!小婊子知道了。」丁佩目露异色地说,她惯於受人奉承,凌威的
粗声粗气,使她份外刺激。

  「还有,别告诉其他人我和悦子的事,特别是那十二铁卫,也别让人知道你
想当我的丫头。」凌威继续说。

  「婢子……不,小婊子不会再见他们了。」丁佩惭愧地说。

  「没有人说不许你和他们来往,只要别泄露我的秘密便是。」凌威摇头道:
「或许有一天……嘿嘿,要你和他们一起睡觉,看他们可有本事操烂小婊子的骚
逼。」

  「是,是的。」丁佩暗里奇怪,这个男人真是与众不同,全不介意自己的女
人和其他人睡觉,忍不住问道:「可要小婊子去使用美人计?」

  「是毒美人计才对,而且不是我要你,是你的哥哥要的,做妹妹的,哪有不
帮哥哥之理。」凌威答道,女人在他心中,只是工具,从来没有把她们的死活放
在心上。

  「甚么毒美人计?」丁佩不明所以地问。

  「过几天,待我的妙药制成后,你便和白彪亲近,只要他碰过你,不用三天,
他便要去阎罗王那儿报到了。」凌威吃吃笑道,那是毒经里几种下毒的法子,其
中玄妙,凌威自然是守口如瓶。

               ※※※※※

  白水寨寨主白彪的离奇暴毙,在东市没有引起太大的震动,因为丁氏兄弟接
掌白水寨的消息,更使人关注。

  丁武与白彪交恶,人尽皆知,现在丁氏兄弟当权,不独白水飞鱼两寨气氛紧
张,其他的水寇,也担心两寨交战,会破坏明湖卅六寨的均势,纷纷暗商对策。

  白水寨里,丁氏兄弟亦正在和凌威商议,他们自然把凌威奉若神明,丁佩也
肆无忌惮地偎在他的怀里,悦子仍然站在凌威身后。

  「连天寨在白水和飞鱼中间,他不答应借道,你们如何进攻飞鱼寨?」凌威
皱着眉说。

  「去年他还怂恿我们找鱼飞报仇,不独借道,还答应泒人相助,现在却变了
一个人似的,竟然劝我们息事宁人,真是奇怪。」丁武气愤地说。

  「他自从给生病的儿子娶妻冲喜后,便性格大变,意志消沉了。」丁佩插口
道。

  「甚么儿子?」凌威问道。

  「连天的妻子早死,只有一个不成材的儿子,年前生了怪病,前些时,连天
给他娶妻冲喜,那女人还算漂亮,不知那里跑出来,竟然会下嫁半死不活的病夫,
听说成亲后,还没有圆房哩。」丁佩说。

  「你从那里听来的?」丁文奇怪道。

  「是……是他们说的。」丁佩忸怩道。

  「他真是变了,以前总是说我们没有管教妹子,这两次可没有再说了。」丁
武说。

  「最近还有见那十二铁卫么?」凌威问道。

  「没有了。」丁佩涨红着脸说。

  「你有空还是要和他们碰碰头,查探连天为甚么会改变主意,也打听一下他
那儿媳妇的来历吧。」凌威思索着说:「暂时我们还是按兵不动,也可以麻痹敌
人。」

[ 本帖最后由 mssj1984 于 2008-5-21 20:3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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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丁佩查不到连天改变主意的原因,却发现他的儿媳如玉很是神秘,她很少出
现,整天躲在房间,说是照顾卧病在床的丈夫,但是连天的儿子也没甚么起色,
自从她嫁入连家后,连天便很少过问寨务,全交由十二弟子处理,终日愁眉不展,
长嗟短叹。

  凌威大感奇怪,有心一看这个神秘的女人,当夜便和悦子夜探连天寨,藉着
潜纵隐形之术,如入无人之境,无惊无险地便潜了进去。

  连天和儿媳同居一座精致的独院,凌威看见东厢的连天还没有入睡,背负着
手来回踱步,好像十分烦恼。

  凌威知道连天武功高强,不敢掉以轻心,唯有藏身暗处,见机行事,他抱着
悦子的纤腰,利用悦子的潜纵隐身衣的斗篷,遮盖着两人身体,再示意悦子屏息
静气,小心别发出声音。

  连天五十岁左右,身裁健硕,太阳穴高耸,举手投足,自有名家风范,可是
双目无神,脸带愁容,没精打采。

  凌威暗地奇怪时,一个妙龄女子从西厢缓步而来,她一身是紫色的轻丝罗裙,
相貌娟好,柳眉杏目,脸泛桃花,只是烟视媚行,走路如摇风摆柳,涨卜卜的乳
房,诱人地在胸前抖颤,浑身散发着淫荡的气息。

  「你又来干甚么?」连天望着门外喝问道,他从脚步的声音,便认得那女子
了。

  「奴家来侍候公公嘛。」那女子格格娇笑推门而进道,原来她便是连天的媳
妇如玉。

  「少说废话了,有甚么事快说吧。」连天紧握着拳头说。

  「教主说不该推掉白水寨的,要你尽快答应借路。」如玉莲步珊珊,走到连
天身前,说:「待他们回程时,检便宜一举歼灭白水寨的主力,然后接收他们的
地盘,要是白水灭了飞鱼,还可以吞并飞鱼寨,那么连天寨便站稳东岸十八寨的
领导地位了。」

  「不成的!」连天变色道:「这样干有违江湖道义,要是其他各寨联合一起
向连天寨问罪,便弄巧反拙了,而且白水和飞鱼可不是省油的灯,一个不好,便
会两败俱伤,岂不是损人不利己?」

  「这是教主的命令,其他的事,我可不知道了。」如玉诡笑道:「为了我的
夫君,公公还是答应吧。」

  「你……!」连天涨红着脸叫:「别拖拖拉拉了,你们究竟还要甚么,一次
说出来吧,只要你解去他的毒,我便和他远走高飞,连天寨全交给你好了。」

  「哎哟,老爷子,千万别气坏了身子呀!」如玉惺惺作态道:「你又不是不
知道,解药由信鸽送来,我可作不得主的,将来只待收服了明湖卅六寨,教主便
放你们父子归山,消灭白水寨,正是成功的第一步呀。」

  「带我去见你们的教主。」连天强忍怒火说。

  「你加盟玄阴教,自然会见到教主的。」如玉靠在连天身畔坐下说。

  「我已经完全受你们控制,是不是入教又有甚么关系?」连天挪开了身子,
叹气道。

  「当然不同了,教里美女如云,全是人间绝色,本教弟子,享尽温柔,神仙
不易,要是立了功,还可以一亲教主的香泽,你和她睡一趟,便知道甚么是女人
了。」如玉无耻地逼了过去,软绵绵的胸脯压着连天的肩头说。

  「无耻,我顶天立地,倘若要女人,不会找婊子么?怎样也不会加入如此淫
邪的教泒的。」连天愤然推开了如玉道:「莫道我不知道,你们使用邪功,采阳
补阴,和你们上床,和自杀有甚么分别!」

  「妾身可没有呀,上次你欺负人家时,难道还不知道么?」如玉幽怨地说。

  「无耻的妖女,是你用迷魂帕陷害老夫的!」连天咬牙切齿道。

  「怎样也好,奴家整天看顾着你的儿子,闷也闷死了,难道你安慰人家一下
也不成吗?」如玉聒不知耻地偎入连天怀里说。

  「滚开!」连天奋力把如玉推倒地上,骂道:「贱人,信不信我毙了你!」

  「奴家的武功不及你,一条小命自然是捏在你的手里。」如玉若无其事地爬
起来,说:「可是奴家死了,令公子也活不下去了。」

  「你究竟想怎样?」连天冷了半截,颓然道。

  「有甚么怎样,只要你好好地疼人家便成了。」如玉荡笑一声,坐在连天滕
上,说:「人家还不是为了你的脸子,要不然你的十二个徒弟,那一个不是色中
饿鬼,只要奴家抛一个媚眼,他们不蜂涌而至才怪,那时你的儿子可要当乌龟了。」

  「臭婆娘,别白费心机了,你无法吸取老夫的真元的。」连天冷冷地说。

  「奴家也不敢向你施展,不过想大家乐一下吧。」如玉媚笑着拉起连天的手
掌,放在胸前搓揉着说:「来吧,我知你是喜欢的。」

  凌威看见如玉好像春情发动的母狗,饥渴地抱着满脸怒容的连天又吻又吮,
还拉着他的手掌探进衣襟里乱摸,不知道是好气还是好笑,双手却是情不自禁地
在悦子的身上摸索起来。

  连天是一个正常男人,置身黑道,惯於纵情声色,如玉妖冶放荡,热情如火,
香喷喷暖洋洋的身体,使人难以抗拒,而且她的经验丰富,精擅挑逗男人之道,
身上还薰上催情药物,连天如何能够控制身体的反应,不用多久,满腔怒火便化
作熊熊欲焰,忍不住动手去扯她的衣服。

  房间里,一双勾心斗角的男女粗暴淫乱地亘相狎玩,神秘诡异之中,却充斥
着兽性的发泄,使凌威倍觉刺激,特别是当他发觉悦子也是情欲高涨时,双手的
动作便更是狂野放肆。

  虽然悦子没有做声,头脸也蒙着黑巾,看不到那俏丽的娇靥,但是呼吸急促,
胸脯起伏不定,玉手使劲地握着在身上游走的怪手,身体还诱人地扭动着,要不
是房间里的男女也是沉醉在欲海之中,说不定已让人发现了。

  这时连天等已经脱光了衣服,如玉伏在连天身上,无耻地把豪乳压在连天的
脸上磨弄,玉手却握着那勃起的鸡巴,在牝户上磨弄了几下。便和身坐了下去。

  凌威知道是离去的良机,在悦子手上轻捏一下,便抱着她掠开,但是他不是
就此离开,而是直闯西厢,在昏迷的连天儿子身上检视了一会,才悄然遁走。

  第二天,连天果然泒人前来,答应借道,但要丁氏兄弟预告日期,以便安排,
丁氏兄弟喜出望外,赶忙和凌威商议,可是知道原来别有内情时,顿如冷水淋头,
方寸大乱。

  「我可没有听过玄阴教,我们无仇无怨,为甚么那婆娘要这样害我们?」丁
武毛燥地说。

  「连天说得对呀,要把我们赶上绝路,也要付出很大的代价的。」丁文悻声
道。

  「我看事情可不是这样简单,玄阴教花了这许多功夫控制了连天,没有理由
让他们和白水两败俱伤的,但是连天没有野心,又有心带着儿子退隐,更不肯加
入玄阴教,玄阴教为甚么不乾脆答应接收连天寨,无需留着连天的、」凌威搔着
头说:「还是找连天来问清楚吧。」

  「甚么?」丁氏兄弟愕然道。

  「你们安排我见他一趟,说是商量借路的日期,我有法子让他合作的。」凌
威神秘地说。

  凌威在湖里一条船和连天会面,船上全是白水连天的心腹,不虔泄露机密,
连天虽然不知道凌威是甚么人,可是当凌威开门见山,指出如玉是元阴教的妖女,
还说有办法给他的儿子解毒时,连天便再无怀疑了。

  「凌老弟,老夫已经厌倦了江湖的日子,只要能让我们父子安全离开这里,
你尽管吩咐吧。」连天喟然叹道。

  「我是想连兄帮忙参详一些问题的。」凌威道出心中的疑惑说。

  「不错,玄阴教对付白水飞鱼或许有道理,却没理由要削弱我的实力的。」
连天沉吟道:「除非……」

  「除非甚么?」凌威追问道。

  「除非是故意让我们自相残杀,削弱敌对势力,混水摸鱼,把尽收明湖卅六
寨。」连天叹气道。

  原来明湖卅六寨虽然各自为政,也分为很多个小集团,其中有些野心勃勃,
有意独霸明湖,关系错纵复杂,丁氏兄弟也帮忙解释,凌威听了大半天,才掌握
当前形势。

  「连兄,你说妖女如玉是你的妻舅华波引荐而来,看来华波也脱不了关系。」
凌威询问道。

  「我也有同惑,自从山妻去世,他承袭外父的英华寨后,我们便很少来往,
但也想不到他会加害,出事后,那妖女却道华波蒙在鼓里,分明是欲盖弥漳,只
是我不愿生事,才没有追究吧。」连天道。

  「放心吧,你回去后,如此这般告诉那妖女,过几天,待我想清楚全盘计画,
便给令郎解毒,那妖女会有报应的。」凌威胸有成竹道。

               ※※※※※

  「凌大哥,你有把握给他解毒么?」连天前脚才走,丁文便急不及待地问。

  「昨夜我已经检验过他的儿子,解毒不成问题的,你们兄弟还是商量一下,
哪一个去接管连天寨吧。」凌威笑道。

  「不成的,怎样说也应该你去当寨主,让我们兄弟追随你好了。」丁武心悦
诚服地说。

  「老实说,我现在筹组快活门,志不在此,此行是想在这里网罗人材,为快
活门效力吧。」凌威和他们相处了一段日子,感觉都是同道中人,才公开自己的
身份。

  丁氏兄弟听得金手帮和三凶四恶的陶方已经加盟快活门,陶方还在外奔走,
招揽其他的三凶三恶,立即矢誓效忠,要求加盟,凌威表露自己的身份,也是有
意延揽,自然答应了。

  这时悦子才知道凌威的身份,她已经一心一意地跟着凌威,知道主人雄心勃
勃,更是说不出的欢喜,只有丁佩有点闷闷不乐,怯生生的望着凌威,想说又不
敢说,不知如何是好。

  「门主,你要我们那一个去连天寨,便尽管吩咐吧。」丁文恭敬地说。

  「我看……」凌威卖个关子,瞟了丁佩一眼说:「最好是丁佩,可是不知道
她愿不愿意加入本门。」

  「我只怕你不要我吧。」丁佩喜上眉梢道。

  「可是……」凌威探手把丁佩搂入怀里,在她的耳畔悄悄道:「可是晚上你
还是我的婊子,你明白吗?」

  「是……小婊……我明白!」丁佩开心地叫。

  「丁文管连天,丁武预备接掌飞鱼寨。」凌威继续说。

  「飞鱼?」丁武狐疑道。

  「飞鱼迟早也会投降的,那时绮云便任你摆布了。」凌威点头道:「悦子去
英华寨打探一下,看看可有玄阴教的人,如此这般,何愁大事不成。」

               ※※※※※

  悦子窥探了两天,便带回来惊人的消息,原来英华寨的华波也是玄阴教教徒,
他的妾侍如花,看来是和连天的如玉一样,传递教主的命令,要华波待丁氏兄弟
攻下飞鱼寨后,才发兵遂走白水,然后让连天把白水歼灭。

  凌威听后,决定采取行动,明着丁氏兄弟通知连天借路的日期,故作疑兵之
计,却秘密知会连天在期前一起解决如玉。

  虽然如玉挟制着连天的儿子作人质,可是他的儿子已如活死人似的,如玉也
不是整天守在身旁,每天总要花上一两个时辰,用羊奶香花浸浴,使凌威有机可
乘,就在如玉沐浴时,当着连天解去剧毒后,便等待如玉自投罗网。

  洗完了澡,如玉浑身舒爽,穿上一袭水蓝色的丝袍,懒洋洋的走回房间,打
算舒舒服服的睡个午觉,晚上去逗那老头子一下,暗念教主命令这一趟差事为了
保守秘密,只能和知道内情的男人相好,幸好他还算强壮,要不然便受罪了。

  如玉哼着轻松小调走进了自己的房间,赫然发觉里边有男有女,不禁大吃一
惊,她知道自己武功深浅,这些人竟然能瞒过自己的耳目,武功定必不弱,接着
看见连天寒着脸说:「你回来了么?」

  「公公,这些是甚么人?在这里干么?」如玉戒惧地说。

  「他们都是好朋友,这位是凌威凌大爷,其他几位便是白水寨的丁氏兄妹。」
连天冷笑道:「妖女,你的未日到了!」

  「这是甚么意思?」如玉吃惊叫道:「你不要儿子了么?」

  「儿子当然要的,只是休了你这个狼毒的女人!」连天的儿子在床上怒骂道。

  看见连天的儿子醒了过来,如玉暗叫不妙,转身便走,岂料身后不知甚么时
候多了一个挂着木脸具的黑衣女,还抬手制住了她的麻穴。

  「凌老弟,杀了这妖女吧!」连天道。

  「不……别杀我!」如玉害怕地叫。

  「交给我吧,我要问一些话。」凌威说:「连老哥,也是时候你和寨里的兄
弟交代一下,让丁佩接手连天寨了。」

  连天已是心灰意冷,长叹一声,带着儿子便和丁氏兄妹出去了。

  「悦子,我问一句,她便要答一句,要是答不上,便给我剁一根手指下来。」
凌威扯着如玉的秀皮从地上拉起来,扔在床上说。

  「我答,我答!」如玉哀叫道,她的衣襟散开,一边乳房掉了出来,白雪雪
的肉球在胸前颤抖,煞是诱人。

  「你是玄阴教的甚么人,教主是谁,躲在那里?」凌威问道,手上解开如玉
腰间的丝涤,还掀开了衣襟,使那诱人的胴体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大爷,你好坏呀,这样人家会着凉的。」如玉媚笑道,看见凌威目露淫光,
知道他对自己的肉体有兴趣,使松了一口气。

  「说!」悦子一手拉起如玉的玉手,利刀却在小指上比画着说。

  「不要!」如玉急叫道:「教主叫阴后,奴家是她的寄名弟子,我……我也
不知道她在哪里。」

  「她如何和你们联络呀?」凌威在如玉的乳房上抚弄着说。

  「用信鸽,每天用信鸽传信的。」如玉喘了一口气说。

  「报告了白水出击的日期没有?」凌威问道。

  「已经报告了。」如玉软声道:「大爷,让她出去吧,你问甚么我也答的。」

  「不成,她要分辨你可有说谎。」凌威故作诈语说:「玄阴教在明湖还有哪
些人?」

  「没……没有了,只有我一个。」如玉低声说。

  「主人,她说谎,英华寨的如花呢?」悦子冷冷的说。

  「把她的奶头切下来。」凌威发狠地拧着如玉的奶头说。

  「哎哟……痛呀!……我说了……还有……」如玉惨叫着说,她可不明白悦
子如何知道英华寨的如花,但也不敢打诳,在凌威的逼问下,尽吐所知,说出玄
阴教的秘密。

  「阴后有多大年纪,武功如何,可有甚么奇功秘艺?」凌威继续问道,指掌
却在如花腹下徘徊不去,弄的她气息啾啾。

  「她长的十分漂亮,呀……大爷,你痒死人了……年纪和我差不多,可是武
功很高……呀……大力一点……!」如花呻吟似的说。

  「这里呢……这里练过甚么功夫?」凌威把指头探进了如花的阴户说。

  「是……是奼女吸精大法,已经练到第九层了……」如花喘着气说。

  「你呢?你练到多少层?」凌威吃吃笑道。

  「才第三层……呀……再进去一点吧!」如玉喘着气叫。

  「如何才能成为正式弟子?」凌威问道。

  「练成第三层便成了……」如玉颤着声说:「大爷,你……你可要试一下?」

  「想吸取我的元阳么?」凌威怪笑道。

  「不是的,奴家功力微薄,如何是你的敌手,只是人家痒死了,想你给奴家
煞一下痒吧!」如玉无耻地说。

  「好吧,让我试一下奼女吸精大法有甚么了不起。」凌威吃吃笑道,抬手便
拍开了如玉的麻穴。

  「主人,你可要小心一点。」悦子关心地说。

  「知道了,你在门外守着,别让人进来。」凌威点头道。

               ※※※※※

  房间里传来阵阵风雨的声音,使悦子坐立不安,她不是嫉妒,而是浑身燠热
难耐,很想走进房里,靠在凌威的身畔,纵然得不到慰藉,能够亲近一点,也是
愉快的,但是凌威既然要她在这里守卫,悦子自然遵守,只好咬紧牙关,忍受着
那恼人的声音。

  这样的等待是寂寞而漫长的,犹其是房间里不住传出如玉那不知是苦是乐的
叫唤,更使悦子心痒难熬,耐不住在胸脯上乱摸,要不是防着丁佩等冒失地闯进
来,差点便要探手腹下,尝试捺熜体里的欲火。从声音听来,如玉不独高潮迭起,
还开始讨饶了,悦子自然知道凌威是如何的强壮,想起在他身下快乐的辰光,身
体里的空虚便更是难受。

  就在这时,丁佩和丁氏兄弟回来了,看他们兴高采烈的样子,便知道接收的
事情很顺利,悦子赶忙强打精神,拦在门口说:「主人请你们先歇一会,待会再
见面。」

  「我也不见么?」丁佩不悦道。

  「死了……呀……死了……饶了我吧……呀……求求你……!」门里传出如
玉尖叫的声音,听得丁佩粉脸通红,丁氏兄弟也是尴尬。

  「好吧,告诉门主,事情办妥了,连天父子已经上路,他的十二铁卫,全部
留下,答应给妹子办事。」丁文笑道。

  「我不走,要走你们走好了,我要等着他出来,看看他怎样处置那妖女。」
丁佩醋劲大发道。

  丁氏兄弟素知妹子刁蛮,相顾一笑,便离开了。

  如玉叫唤的声音,也由高亢变成软弱,然后便没有了声色,接着听到凌威穿
衣服的声音,待了一会,他终於出来了。

  「凌大哥,不能放走那妖女的,让我杀了她吧。」丁佩气冲冲地说。

  「谁说放她?」凌威皱着眉说。

  「你……你不是答应放她,如何会和她好,一定是她用美色换命,这可不成
的。」丁佩急叫道。

  「她不走。」凌威摇头道。

  「甚么?你还要留下她,不,一定要杀掉这妖女!」丁佩妒火中烧道。

  「我要一个女人也不成么?」凌威寒着脸说。

  「有我呀!还有……还有悦子,我们会用心侍候你的。」丁佩涨红着脸说。

  「你自己进去看看吧。」凌威摇头道。

  丁佩抢步入门,悦子看见凌威点点头,便也跟着进去,只见如玉赤条条的躺
在床上,粉腿张开,下体秽渍斑斑,却是双目紧闭,动也没动,悦子惊叫一声,
原来如玉已是断了气。

  「主人,她死了。」悦子颤着声说。

  「真的杀了么?」丁佩不信似的检视着,然后难为情地说:「凌大哥,对不
起,我误会了。」

  「论公,你是快活门中人,可以建议杀了这个女人,杀不杀是我的事,我不
怪你。」凌威森然道:「论私嘛……」

  「我是你的女人,不,是你的小婊子,你也不会恼我的。」丁佩抱着凌威的
手臂说。

  「论私嘛……你凭甚么管我的事?别说一个女人,就算是一百个也不用你管。」
凌威冷笑道:「这也好,从今开始,你努力给本门办事便是,倘若坏了事,便按
门规处置,别怪我无情。」

  「凌大哥,你……你恼我么?」丁佩惶恐地说。

  「我说过了,你是本门中人,我不会恼你的。」凌威冷笑道。

  「可是……可是我也是你的女人呀。」丁佩知道不妙,急叫道。

  「已经不是了,要是我的女人这样刁泼,我不把她活活打死才怪。」凌威哼
道。

  「凌大哥,你别恼嘛,人家也是一时情急吧。」丁佩低声下气道,不知为甚
么和凌威在一起时,她感觉特别刺激,生出不能离开他的感觉。

  「这样的妒妇,我可无福消受。」凌威摇头道:「悦子,走吧,别理她了。」

  「……主人,你……你不要小婊子了么?」丁佩急的珠泪直冒,跪在凌威脚
下,抱着他的腿叫:「我以后也不敢了,不要不理我!」

  「不敢?说也容易。」凌威抬腿踼开了丁佩,骂道:「滚,别缠着我!」

  「主人……是我不对……呜呜……我错了,打我骂我,怎样惩罚我也成,别
不要我!」丁佩扑了过去,紧抱着凌威的腿哭叫道。

  「打你?」凌威眼珠一转,冷笑道:「好呀,我现在可没空,想当我的女人,
晚上自己带着鞭子来领罚,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管我的事!」

  凌威没有空,是要静静的想一下,他初试奼女吸精大法,竟然发现很多奇怪
的地方,特别是如玉使出吸精大法时,为了一试邪法的威力,故意任她施为,短
兵相接时,不独没有受损,还使元阳变的坚凝充实,待他运起九阳邪功,如玉的
元阴便如百川汇水,灯蛾扑火似的源源而至,他不以为意,尽情吸纳,谁知却是
畅快绝伦,一时兽性勃发,弄的如玉阴尽精枯,终於在极乐之中,脱阴而死。

  如玉的死活,自然不会放在凌威心上,可是奼女吸精大法,却使他生出莫大
的兴趣,原来九阳神经的最后几页,说道合藉双修,对修习九阳神功大有裨益,
合藉的对手,要习练一种奇功,才能在双修之后,彼此获益,修练的方法虽然清
楚详细,却没有说明如何寻找合藉的对手,而修练的情形,有些地方竟然与刚才
和如玉行房时相似,可惜弄死了如玉,尽管功行大有裨益,却无法尝试合藉双修,
凌威不禁暗叹失诸交臂,唯有寄望尽早找到阴后了。

               ※※※※※

  「主人,丁佩领罚来了。」悦子禀告道,她已经脱去了脸具,换上了黑色的
纱衣,红扑扑的脸蛋,娇艳欲滴,散发着诱人的魅力。

  「待会你也留下来,我要……」凌威诡笑道。

  「主人,我也恼了你么?」悦子惶恐地说。

  「不是,我想好好的疼一下你!」凌威吃吃怪笑,把悦子把入怀里,在粉脸
上香了一口说:「不喜欢么?」

  「喜欢,婢子喜欢极了!」悦子欢天喜地说:「你真好!」

  「现在给我把那贱人领来吧。」凌威满意地说。

  悦子领着粉脸低垂的丁佩走进来了,身上的打扮,瞧得人双眼发直,目不转
睛,上身是一根桃红色的绸索,鱼网似的缚在胸前,肉腾腾的豪乳,在绸索的挤
压下,更见丰满坚挺,腰下挂着一方同色的丝帕,勉强遮掩着羞人的牝户,走动
时,春色无边,根本不能蔽体。

  「主人,小婊子领罚来了。」丁佩捧着荆条,跪在凌威身前颤声说道,芳心
紧张得好像绷紧了的弓弦,除了有点害怕不知道凌威要怎样惩罚她外,那种受人
践踏糟质的感觉,更是说不出的刺激。

  「这根烂木柴如何打得死你这个妒妇!」凌威接过荆条,冷笑道。

  「主人,你饶了小婊子吧,我以后也不敢了。」丁佩爬前一步,粉脸贴在凌
威腹下说道,裤蟠里传来硬梆梆的感觉,使她浑身燠热。

  「你要是再胡乱的拈酸呷醋,我不把你活活打死才怪!」凌威手中的荆条,
朝着丁佩的玉背打下去说。

  「哎哟……是,小婊子知错了。」丁佩不怎么痛,却还是叫起来。

  「可知道那妖女是怎么死的么?」凌威寒着声说。

  「小婊子不知道。」丁佩答道。

  「她是给我活活操死的,倘若没有其他女人,你受得了么?」凌威的荆条又
再挥舞。

  「真的么……哎哟……!」丁佩难以置信地叫。

  「不信么?看我今儿便活活的操死你!」凌威扯着丁佩的秀皮拉入怀里说。

  「是……操死小婊子吧……我要!」丁佩春情勃发似的叫。

               ※※※※※

  「主人,你真的要操死她么?」悦子赤条条的缠在凌威身上叫,一只手却藏
在腹下乱摸,她可不是可怜丁佩,而是身体里空虚得难受,渴望得到凌威的慰藉。

  丁佩倒像去死不远,美目紧闭,动也不动地晕死床上,要不是胸脯还在起伏,
便彷佛惨死在凌威身下的如玉那样,原来凌威运起九阳功,肆意施暴,把丁佩弄
的高潮迭起,欲仙欲死,终於乐极生悲,在极乐中失去了知觉。

  凌威满意地抽身而出,为了证明不是错觉,凌威故意大施挞伐,待丁佩弃甲
曳兵,才使出九阳邪功吸取元阴,虽然没有全力施为,却也使丁佩损伤不少,然
而他终於肯定由於丁佩没有修习奼女吸精大法,所以当他施术采补时,感觉和采
撷如玉的元阴完全不同,也即是说吸精大法,很有可能便是合藉双修的关键,更
使他渴望早点找到玄阴教的阴后,看看能否合藉双修,可是这时凌威也无心思索
如何找到阴后了,怪叫一声,翻身把悦子压在身下,发泄未完的欲火。

  「我是不是死了……!」丁佩醒来时第一句话便是这样说的,她浑身虚弱无
力,下体酸麻,还好像火烧似的。

  「还没有,要不要我弄死你?」凌威把玩着丁佩的乳房说。

  「不……不要……呜呜……饶了我吧……我不成了!」丁佩害怕地叫。

  「以后你还敢惹我生气么?」凌威吃吃怪笑道。

  「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丁佩急叫道。

  「也罢,这一趟我便饶了你,下一趟可没有这么便宜了。」凌威满意地说:
「要不是悦子给你讨情,我也不会轻易饶你的。」

  这时丁佩才看见悦子躺在凌威身畔喘着气,脸上挂着满足的神色,下体秽渍
狼藉,知道凌威已经在她的身上发泄了,接着丁佩却忍不住惊叫一声,挣扎着爬
了过去。

  「不……不要看!」悦子害怕地掩着下体叫,原来丁佩正在察看着她的下体。

  「悦子,让她看清楚。」凌威诡笑道。

  悦子不情愿地移开了玉手,本来是刮光了的牝户,再次长出了纤幼的茸毛,
张牙舞爪的怪蛇围绕着那粉红色的肉洞,更是诡异恐怖。

  「是……是你刺的?」丁佩害怕地望着凌威问道。

  「好看吗?」凌威吃吃笑道。

  「都是我自己不好,没有听主人的话,才要受这样的罪。」悦子自责着说。

  「你……你真狠心,一定痛死了。」丁佩颤声说道。

  「我的女人,必定要听我的话,要不然,我还可以更狠的。」凌威冷冷的说。

  「我听,我一定听的。」丁佩急叫道:「只要你疼我,你要我干甚么也可以。」

  「你如此这般,给我当好这连天寨的寨主,我便会疼你了。」凌威笑道。

  「但……但他们十二个人,我一个如何应付得了?」丁佩为难地说。

  「你又不是没试过,要是不愿意,便别听我的。」凌威冷冷的说。

  「我听,我听你的话便是。」丁佩屈服道,原来凌威要她利用美色,使十二
铁卫继续效忠,把连天寨掌握在手里。

               ※※※※※

  第二天,是白水约定借路攻袭飞鱼寨的日子,凌威调兵遣将,着丁武领着白
水寨虚张声势,假作攻击,却令丁佩丁文领着连天寨众人埋伏在后,伏击英华寨,
却要悦子监视如花,自己居中策应,目的是歼灭英华寨的主力,至於飞鱼寨,却
是当作诱饵,因为飞鱼实力不强,除了鱼飞还算高手,其他都是不堪一击,白水
连天联手,飞鱼根本不是敌手。

  战果正如凌威所料,华波以为混水摸鱼,却为丁文大败,混乱中,鱼飞被杀,
丁武攻破飞鱼寨,大获全胜,美中不足的是走了绮云母子而已。

  经此一役,丁氏兄妹固然声威大震,但是使人有兴趣的,却是隐身幕后的凌
威,由於没有多少人见过他的真脸目,而丁氏兄妹却奉他为首,倍添几分神秘,
也让人议论纷纷。

  凌威却不是特别兴奋,因为他只是关心如花的行动,如花没有参与攻袭飞鱼,
悦子也没有消息,使他心神不属。

  待了两天,悦子终於回来了,华波大败后,如花知道不妙,离寨而去,悦子
追蹑在后,发觉如花在西集和一个叫做妙香的女子见面,妙香原来是玄阴教的三
才仙女中的地女,负责发展玄阴教在明湖的势力,妙香闻讯后,便用信鸽向教主
阴后报吞,还立即安排侦查白水连天的动静。

  「她……她找了和组!」悦子紧张地说。

  「甚么?」凌威叫道。

  「是和子亲自接洽,她虽然蒙着脸,可是化了灰我也认得的。」悦子咬牙切
齿道。

  「好极了,难得她自投罗网,这一趟可有趣极了。」凌威拍手笑道。

               ※※※※※

  凌威武功高强,清楚天照教的技俩,悦子更是天照教的出色高手,和子在全
无防备下,如何能够逃脱,才潜入寨里,便束手就擒了。

[ 本帖最后由 mssj1984 于 2008-5-21 20:4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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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

  「贱人,我们终於又见面了!」悦子脱下脸具,森冷地望着倒在地上的和子
说。

  「是你!」和子惊叫一声,粉脸煞白,知道难逃一死了。

  「不错,可知道我等这一天等得多么苦么?」悦子愤恨地说。

  「你……你要怎样?」和子颤着声说。

  「倘若是我做主,我一定让你尝遍五毒苦刑,把你活生生咬死,再用桃木钉
把生魂钉死,使你永不超生,然后赤条条的和五毒埋在土里,生生世世受五毒之
苦。」悦子狞笑道。

  「不……不要……呜呜……你好狠呀……!」和子恐怖地大叫,五毒便是蛇、
蝎、蜈蚣、蜘蛛和蟾蜍,是天照教处置叛徒的毒刑,除了死得痛苦外,肉身裸葬,
更会沉沦地狱,永远受苦。

  「倘若你把指挥和组的暗号说出来,便饶你不死,你也不用在地狱里受罪了。」
凌威笑道,鉴於情报的重要,有心让悦子假扮和子,控制和组为他所用,而悦子
深明天照教的秘密,只要和子说出暗号,和组便是他的囊中物了。

  「不……不成的!」和子吃惊地叫:「这是叛教大罪,要是长老知道,便要
让五毒练魂,永不昭生的。」

  「不错,但是他们又怎会知道呢?」悦子冷笑道:「而且你要是不说出来,
便要立即尝一下五毒练魂的滋味了。」

  「你……你这个叛徒!」和子尖叫道。

  「我还不是给你逼出来的吗?」悦子痛恨地踼了和子一脚叫:「要不是你,
我怎会受了这许多活罪!」

  「我……我不说……呜呜……杀了我吧!」和子歇思底里的叫。

  「主人,五毒坑已经预备好了,剥光了她放进去,看她能熬多久!」悦子渴
望地说。

  「剥光了她是对的,可不忙着用五毒坑,先让我废掉她的武功,然后你慢慢
拿她出气,看她有多倔强吧。」凌威淫笑道。

  「让奴婢动手便成了,点破气门穴,她便使不出内力了。」悦子说。

  「除了气门,点穿蓄精穴也是一样的。」凌威吃吃笑道,他这样说,便是不
想泄露采补的秘密。

  「蓄精穴在骚逼里,主人是想……。」悦子掩着嘴笑道。

  「不错,让她尝一下我的鸡巴,看看比不比得上大神的鸡巴!」凌威怪笑道。

  「那太便宜她了。」悦子嫉妒似的说。

  「我的鸡巴能让你快乐,便可以让她吃苦。」凌威在悦子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说:「忘记了那天丁佩叫得多么有趣吗?」

  「但是会累倒你的。」悦子心神一荡说。

  「累不倒的。」凌威哈哈大笑道:「废掉她的武功后,再让她尝一下那些用
来折腾婊子的淫刑,看她招不招供。」

  「甚么叫淫刑?」悦子奇怪地问。

  「淫刑就是用不同的法子折磨她的浪逼,保证苦得她死去活来,却不会弄伤
她的身体,比五毒有趣得多了。」凌威兴奋地说。

  「呜呜……你们这对狗男女,一定没有好死的!」和子害怕地叫。

  「但是你一定会死很多次的!」悦子怨恨地说。

               ※※※※※

  虽然和子的麻穴已经解开,她还是仰卧床上不能动弹,因为四肢都给绳索缚
的结实,双手吊在头上也还罢了,粉腿却一字似的左右张开,痛得好像撕裂似的,
潜纵隐身衣已经脱了下来,除了松脱了的浅黄色骑马丝巾掩盖着羞人的私处外,
身上再没有一丝半缕。

  「她的奶子倒也不小呀!」凌威握着和子的乳房把玩着说。

  「让我看看这个贱人的浪逼,可容得下主人的大鸡巴吧。」悦子扯开了和子
腹下的汗巾,让牝户暴露在空气里。

  「不……呜呜……不要看……呜呜……!」和子害怕地叫,虽然她是天照国
人,把男女关系看得很随便,但是当着凌威这个陌生男人,让悦子检视身体最隐
密的地方,也生出害羞的感觉,何况心里知道悦子一定会让她吃苦的。

  「贱人,忘记了吗,你成人的那一晚,不是让人轮着来看我的尿逼么?我一
定投桃报李,找多些人来看清楚你的浪逼的。」悦子悲愤地说。

  「不要……呜呜……我说……你放我走,我便把暗号说出来!」和子大叫道。

  「别做梦了,怎样我也不会放你走的,而且……」悦子冷笑一声,两只青葱
玉指硬挤入和子腹下的肉缝里,使劲左右张开说道:「……也不愁你不招供!」

  「哎哟……痛死我了……呜呜……住手……呜呜……!」和子号哭着叫。

  「悦子,不要弄坏她的话儿,那可没有趣了。」凌威皱着眉说。

  「弄不坏的,主人,你可不知道那天我吃了多少苦!」悦子把指头抽出来说。

  「仇自然要报,可不用弄伤她的身体的。」凌威笑着脱下裤子说:「难道这
根鸡巴比不上你的两根指头么?」

  「怎么比不上!」悦子欢呼一声,拉着怒目狰狞的肉棒说:「主人,快点操
烂她的浪逼吧!」

  「这浪逼乾巴巴的,不知能不能弄进去?」凌威在和子牝户抚弄着说。

  「挣爆她的浪逼也没甚么了不起,难道要让她过瘾么?」悦子笑道。

  「不……不要……呜呜……求你不要……不……!」和子恐怖地叫,她本来
不介意受辱,成人后,也先后与几个男人共赴巫山,享受云雨的乐趣,可是看见
凌威那巨人似的鸡巴,却是害怕的不得了。

  「叫吧,大声叫好了!」悦子厉笑道。

  凌威哈哈大笑,跨在和子身上,鸡巴抵着裂开的肉缝磨弄了几下,腰下使劲,
火棒似的鸡巴便奋力刺了进去。

  「哎哟……痛……呜呜……痛死我了!」和子惨叫一声,冷汗直冒,下身的
痛楚好像比破身那一天还要利害。

  「主人,插爆这贱人吧,别放过她!」悦子喘着气叫。

  凌威怎会有怜悯之心,凶悍的鸡巴硬闯那紧凑的玉道,如狼似虎的朝着和子
的身体深处挺进,去到尽头的时候,还发狂似的把剩余的肉棒奋力刺了进去,好
像要洞穿那娇柔的身体。

  和子的哀号悲叫,使悦子说不出的痛快,积压多时的怨气,也轻松了许多,
但是看见凌威雄纠纠地在和子身上冲刺,却又感觉浑身燠热,忍不住宽衣解带,
靠在凌威身畔。

  凌威可不是第一次对女人用强,在这方面是蛮有经验了,他的鸡巴虽然进急
退锐,但是引退时,才抽出了一点点,便立即挥军再进,与此同时,也运起九阳
邪功,热辣辣的鸡巴好像烧红的火棒,灼的和子浑身发软,气息啾啾,不用多久,
狭窄的空间里,便变得湿润得多,凌威也更是进退自如了。

  经过数十下的抽插后,和子的哀叫减弱了不少,凌威的伟岸,已经没有给她
带来太多的痛楚,相反来说,那种前所未有的充实和涨满,还使她生出难以形容
的畅快和满足,子宫深处涌起阵阵美妙无比的酥麻,随着凌威的冲刺,一浪接一
浪地扩散至四肢八骸,使她情不自禁地发出销魂蚀骨的声音。

  在一轮急风暴雨的冲刺下,和子长号几声,便泄了身子,凌威乘机把龟头抵
着精关,运功强吸,随着元阴一泄如注,她那多年苦修的内功,也在极乐中毁掉
了。

  「真是便宜了这贱人!」悦子看见和子螓首乱摇,然后嘤咛一声,便没有了
声色,只道她在极乐中失去了知觉,忍不住悻声骂道。

  「我已经戳穿了她的蓄精逼,从此不能提聚内力,和废人一样了。」凌威抽
身而出道。

  「主人,待我弄醒她,继续审问吧。」悦子焦急地说。

  「不用忙,现在先让我喂饱你这个浪蹄子,才慢慢问吧。」凌威探手在悦子
身上乱摸说。

  「你不会放过她吧?」悦子紧张地问。

  「当然不会,问出了口供后,只要别伤她的性命,你要怎样报复也成。」凌
威吃吃笑道。

               ※※※※※

  和子醒来的时候,手脚的绳索已经解开,只是身上仍然是赤条条的一丝不挂,
急忙坐起来,检视一下身体,发觉除了下体火辣辣的,便没有其他损伤,才舒了
一口气,游目四顾,看见房间中间放着刑床似的木台,和墙壁挂着的皮鞭绳索,
不禁生出触目惊心的感觉,暗念要设法逃走,一定要吃尽苦头了,和子可不怕死,
最怕的却是肉身裸葬,可是悦子深悉天照教的禁忌,就算死了,也是难逃劫数,
想起地狱里种种恐怖的传说,便禁不住牙关打战。

  虽然天照教有很多逃遁的法子,可是没有了潜纵隐身衣,很多法子也使不出
来,而且还有悦子这个大行家,和子更是信心大减,接着身子一颤,绝望地倒在
地上,原来她发觉内力全失,不知甚么时候,给人废去了武功。

  就在这时,凌威和悦子进来了。

  「贱人,乐你也乐过了,现在应该把暗号说出来吧?」悦子冷笑道。

  「我……我说出来也成,可是要放我走!」和子颤着声说。

  「这个时候,你还想讨价么?」悦子寒着声说。

  「不放我走,杀了我也不会说出来的。」和子倔强地说。

  「你武功已失,能够跑到那里?」凌威笑道:「别说为了我的悦子,不能让
你走,就算她答应,你走了以后,甚么暗号也没有用了。」

  「主人,你真好!」悦子听得凌威说我的悦子,心里甜蜜欢喜,幸福地靠在
凌威怀里说。

  「那么杀了我吧,我怎样也不会说出来的!」和子悲愤地叫,看见悦子和凌
威缠绵的样子,不知为甚么倍是气愤。

  「就算杀了你,我也要你和五毒在一起肉身裸葬,那时你后悔也迟了。」悦
子格格笑道。

  「没问题,我会让你想清楚的。」凌威诡笑道:「悦子,动手吧。」

  悦子冷哼一声,从墙上取过绳索,便把和子缚起来,和子虽然没命反抗,但
是这时武功全失,使不出气力,如何敌得过满腔怨愤的悦子,不用多少功夫,便
给绳索缚得结实。

  「你干甚么……放开我……!」和子害怕地叫。

  悦子缚的很刁钻,绳索围着酥胸缚了几圈,上下交叉地挤压着乳房,才把粉
臂反缚在身后,压得她差点透不过气来,再把绳索腰带似的缚着纤腰,然后在剩
余的绳索结了两个粗大的绳结,从股间穿了过去,一个绳结抵着屁眼,另一个绳
结却压着禁地,粗糙的绳索擦在娇嫩的肌肤上,使和子又痒又痛。

  「主人,是这样吗?」悦子手上使劲提起,绳索便紧紧地压逼着和子的股缝,
苦的她哀叫一声,双腿一软,便倒在地上。

  「很好。」凌威吃吃怪笑,蹲在和子身前,从怀里拿出一件东西,在和子眼
前展示着说:「这夺魂棒可以帮你想清楚的。」

  和子看见凌威手里拿着一根六七寸长的棒子,上面满布尖利的细毛,很是骇
人,暗里思索那是甚么东西时,凌威却把毛棒在她的胸脯撩拨起来。

  「喔……不……不要!」和子闪躲着叫,利针似的硬毛拂在柔嫩的娇躯上,
可把她痒的魂飞魄散。

  「有趣吧?待会还更有趣!」悦子吃吃笑道,握着和子的足踝,硬把粉腿左
右张开。

  「呀……不……求你不要……呜呜……呀……痒死人了!」和子恐怖地尖叫
起来,原来凌威的毛棒正往下移,围着牝户徘徊不去。

  凌威没有理会和子的哭叫,毛棒拨草寻蛇,抵着粉红色的肉缝磨弄了几下,
手上使劲,毛棒便慢慢的闯进和子的牝户里。

  「不要……呜呜……饶了我吧……呀……不……救命……呀……!」和子歇
斯底里的尖叫着,身体拚命地扭动,左右闪躲着那恐怖的毛棒,可是凌威孔武有
力,粉腿又让悦子使劲的制住,夺魂棒还是一寸一寸的排闼而入,直闯身体的深
处。

  「成了。」凌威的指头捅进了张开的肉洞,把毛棒推入深处说。

  悦子吃吃娇笑,抽起和子股间的绳索,让绳结藏在两片肉唇中间,再把绳头
穿过和子胸前的绳网,牢牢缚紧,绳索便丁字形似的勒在和子腹下,两个绳结压
着前后两个洞穴,也把毛棒固定在和子的体里。

  「好好地想清楚吧,要不招供,吃苦的还是你自己!」凌威在和子的小腹搓
揉着说。

  「呜呜……放开我……呜呜……杀了我吧……我……我不说!」和子涕泪交
流,喘着气叫。

  「臭贱人,你斗不过我家主人的!」悦子拍掌大笑道。

  「别理她了,悦子,走吧,你也要出发了。」凌威笑道。

               ※※※※※

  「主人,事情办妥了,妙香那婊子深信不疑,还付了二千两作酬金。」悦子
解下蒙脸丝巾说,原来她奉凌威之命,假扮和子,往妙香那里散播假消息回来了。

  「辛苦你了,去休息一下吧。」凌威满意地说。

  「主人,我想去瞧一瞧和子那贱人。」悦子渴望地说。

  「也好,应该差不多了,你先去换件舒服的衣服,然后一起去吧。」凌威笑
道。

               ※※※※※

  「救我……呜呜……我说了……放开我吧……我招了!」和子看见凌威悦子
出现,便放声大哭叫道,她这时粉脸酡红,浑身香汗淋漓,纤腰压在地上乱扭,
说不出的狼狈。

  「你可以慢慢想清楚,别忙着说呀。」悦子讪笑道。

  「我说了……呜呜……暗号是……天神显灵,悦子糟炴!」和子哀叫着说。

  「甚么?」悦子粉脸变色,重重的踼了和子一脚说。

  「真的……呜呜……我没有骗你……解开我……痒死我了!」和子尖叫着说,
身体扭动的更是利害。

  「谅她也不敢说谎的。」凌威笑道:「悦子,解开她吧。」

  「便宜了这臭贱人!」悦子怒骂一声,蹲在和子身畔,却不是动手解开绳索,
而是发狠的在白雪雪的屁股上拧了一把,然后张开圆球似的股肉,看见压在股缝
的绳结已经有一小半挤进了屁眼,使劲的在绳结挤压着说:「你要是说谎,我便
用夺魂棒捣烂你的屎眼!」

  「没有……呜呜……饶了我吧……我真的没有骗你!」和子凄凉地哭叫道。

  悦子粗暴地翻转了和子的身体,只见腹下的绳结却是完全陷进两片肉唇中间,
不独大腿根处油光致致,身下的地面更是湿了一片,不禁皱着眉说道:「怎么湿
淋淋的,是不是尿了,真是脏死了!」

  「不……不是尿……呜呜……求求你快点解开我吧……呜呜……苦呀!」和
子咬牙切齿地叫。

  「不是尿是甚么?」悦子冷笑道。

  「是浪水……呜呜……天呀……饶了我吧……痒死我了……!」和子嘶叫着
说。

  「不要脸的浪蹄子,想男人想成这个样子,真是无耻!」悦子慢慢解开和子
腰间的绳索说。

  「告诉我,和组替玄阴教办了甚么事?其他的人在那里,正在干甚么?」凌
威问道。

  「我说……我说,求你先把那鬼东西弄出来吧……呜呜……我实在受不了。」
和子颤着声说。

  看见凌威点头后,悦子捏指成剑,探入湿淋淋的阴户里,扣挖了一会,才把
那藏得甚深的夺魂毛棒弄出来,毛棒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湿透了。

  和子如释重负似的舒了一口气,含着泪说出和组的秘密,最使凌威意外的,
却是青城雇用了和组,四出访寻他的下落。

  「凌威吗?我便是了!」凌威哈哈大笑道。

  「主人,你真是英雄,竟然独力搏杀青城四剑,还击败青城三老。」悦子仰
慕地说。

  「也没甚么了不起,那些所谓名门正派,全是浪得虚名之辈吧。」凌威笑道。

  「我甚么都说出来了,可以放过我吧。」和子喘着气说。

  「怎会放得这么容易。」悦子急叫道:「主人,把这贱人去喂五毒,然后肉
身裸葬,这样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不……不要……你杀了我也没关系,别让我喂五毒呀……呜呜……饶了我
吧……以前是我不好……我知错了!」和子害怕地叫。

  「放是不能放的,可是也别杀她,留下来还有用处。」凌威狎玩着和子光裸
的身体说:「这样吧,悦子,让她当你的丫头,要是她听话,便别难为她,要不
然,你便尽管作贱她吧。」

  「呜呜……我……我会听话的……呜呜……!」和子嚎啕大哭道,只要不用
肉身裸葬,她甚么也答应了。

  「算你这个贱人走运!」悦子悻声道:「告诉你,我是主人的丫头,你甚么
也不是,让你活下来,是让我作贱的!」

  「我……我知道了!」和子忍气吞声道。

[ 本帖最后由 mssj1984 于 2008-5-21 20:4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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