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的秋天,我们跑去看了向日葵花园,我无法忘掉她那银铃般的笑声和穿梭在一片金黄里的窈窕身材。我喜欢那种一望无际的颜色,那种不用怀念过去,不用去顾虑未来,永远静止在这个时空里的那种一望无际。因为只有在这个时空,我们才能彼此相拥,才能充满笑意不顾一切的在一起。
那一年的冬天是北京雪最多的冬天,我冒着漫天鹅毛大雪,悄悄的买了最厚实最软滑的被子送到她的出租屋,她还在加班,我悄悄的为她收拾好屋里的每一件物事,点好蜡烛等她回来,冬天了,我们在一起彼此拥抱,再大的寒风我们也温暖如春。每一天的清晨我硬着凛冽的寒风走出她的小小的出租屋,吻别之后,坐上出租走10公里到达地铁站,然后乘坐地铁一站一站的走,用两个小时到达单位。一天的忙碌之后,我匆匆离开单位,在凛冽的寒风中等待着那班到达她那里的公交车,等待她下班归来。
脑子里缠绕不去的是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苗条的蜂腰,充满弹性的胸脯,和缠绕我的修长的腿。我最无法释怀的是有一次尝试着想寻求刺激,趁她不注意的时候用我的那话儿使劲捅进她的菊花,那次当然没有成功,结果是她的屁股据说疼了好几天,殷红的血从屁股的破损处流出来,她眼含泪光的看着我,我使劲儿道歉,我自责的恨不得打自己几拳,她却抱住我,像母亲安慰孩子一样的安慰我,说没事没事会好起来的。我哭得更加厉害。我爱她甚于爱我自己。从此我再也没有尝试过任何会弄伤她的举动。
凛冽的寒风中,我会不计成本的打计程车去找她,60块钱。有时候是我少吃一顿而已。在北京,一切的生活就像一条在凉白开里的金鱼。只有大口的浮上水面呼吸,才不至于被淹死。任何的花销对一个从事艺术的初出校园的男生都是奢侈。贫穷的我,却拥有她。我是那个冬天里最快乐的乞丐。
我喜欢敲开她的门之后,趁着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拦腰抱住,扒掉她的内裤,解开她的衬衫,让她穿着制服和丝袜高跟的时候和她在桌子上进行我们的游戏。我每一次的突进,她就闭上眼睛张开嘴仿佛要叫出来。我的手也会在此时伸进她的衣服里抚摸她圆润柔软的乳房。用嘴吸允她粉红色的球型乳头。她会把我越抱越紧,两条修长的腿挣扎着缠绕住我。桌子随着我们震颤。她芳香的呼吸在我的耳畔。我抱住这个柔软的猫咪一样的女孩,我能感受她的液体顺着大腿在桌子上汇聚成小溪。再顺着桌子滴落。我的那话儿会顶进她的最深处。那里如果我能到达,一定是充满了火热火热的温度,在每一次的冲击中迸发出无限的激情。这样的温度在冬天里能燃烧掉最阴暗的角落。
那一年,我们在桌子上,在铺满画作的地板上,在出租屋贴着我们亲手画的壁纸的墙上,在我为她买的绸缎被子上,喷洒着我们的液体,涂抹着我们荒诞却沉迷的快乐。我们尝试用口红和精液作画,尝试用廉价的朗姆酒搭配米高桃乐丝的盛夏才会喝道的长相思葡萄酒勾兑出奇异的颜色,然后我会趁着做爱的时候,用酒瓶的细长开口对准她的私处插进去,把勾兑的液体混着我们的爱液一起灌入她的肚子,然后抱住半醉半醒的她,亲吻她湿润的嘴唇,吸允她的唾液,她的下体喷射着我们的杰作。疯狂的创作在我们在一起的每个夜晚发生,在早上的一片狼藉中结束,然后是上班下班的格式化的生活。
(未完待续,今天回来早但是明天加班,先补充下睡眠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