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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金鹰风月传】【更新至95章】作者: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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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一章安排妙计

  秋萍懒洋洋地坐在牢房的一角,一条腿的足踝拴着锁链,限制了她的活动,
作战用的盔甲已经解下来,身上只剩下蓝布的劲装疾服。

  被擒后,秋萍便是单独囚禁在这里,没有受到审问,也没有受到虐待,只是
几天没有梳洗,略见憔悴。

  敌人的不闻不问,使秋萍心里好过了一点,相信他们是投鼠忌器,不敢伤害
自己,只要土都及早破城,当能把她救出生天,那时又可以风流快活了。

  日中无事,秋萍只能胡思乱想,想得最多的是萧飞,把这个一度使她神魂颠
倒的男人恨得要命,要不是他的馊主意,自己怎会陷身敌手,看来他还向敌人通
风报讯,才使大军一败涂地,全军覆没。

  必定是萧飞弄鬼的!大军是依着他留下的暗记,才走进了绝地,身陷重围,
在那些可怕的霹雳火下伤亡惨重,招致惨败,纵然他不是奸细,但是他负责探路,
却没有发现敌军设伏而及早示警,怎样也是难辞其究的。

  尽管秋萍诅咒了萧飞许多次,也曾立誓要把他碎尸万段,但是念到和他一起
的快乐时光,却是回味无穷,愿意宽恕他的一切罪过。

  牢房里虽然昼夜烛火通明,白天可以听到门外的声音,还能聊解寂寞,到了
晚上,万籁俱寂,便如阴森鬼域,使人无法入寐,也使秋萍特别怀念萧飞,渴望
能够躺在他的怀抱里,共渡漫长的黑夜。

  有一晚,秋萍又失眠了,想到萧飞此刻不知在那里,或许和其它的女人一起
鬼混时,不禁妒火中烧,使她燠热难耐,情不自禁地把手探进衣襟里,起劲地搓
揉着胸前豪乳,希望能压下对他的思念。

  没有用的,无论秋萍多幺使劲,甚至像他一样无情地掐捏着发硬的奶头,仍
然不能好过一点,还好象变本加厉,浑身更如虫行蚁走。

  秋萍终于耐不住了,忘记了身在牢笼,毅然解开裤子,扯脱腹下鲜红色的骑
马汗巾,纤纤玉指老马识途地闯进张开的肉缝中间,使劲地扣挖着。

  自从认识萧飞后,秋萍已经很久没有使用指头消乏了,以前一根中指便能让
她满足,现在却填补不了体里的空虚,只好把食指也送了进去,然后闭上眼睛,
缅怀和萧飞一起时的情景。

  记忆中,萧飞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甚至是狂暴粗野,使她叫苦连天,然而这
种被征服的感觉,亦是最刺激的,秋萍自问碰过不少男人,只有这个强壮的美男
子,才能让她欲仙欲死,完全享受肉欲的乐趣。

  指头动得很急,也努力往深处钻去,不知过了多久,秋萍才长叹一声,意兴
阑珊似的抽出湿淋淋的玉指,懒洋洋地捡起汗巾,抹去肉洞里流出来的秽渍。

  虽然暂时得到发泄,秋萍还是没有满足的感觉,指头可代替不了鸡巴,尤其
是萧飞那根超人似的大肉棒。

  从那一晚开始,秋萍对萧飞更是念念不忘,也习惯了在夜阑人静时,用指头
自行解决。

  经过了好几天,汗巾湿了又干,干了又湿,沾满了秋萍的秽渍,后来干脆不
再系上汗巾,光着下身便把裤子穿上。

  虽然秋萍全然不知道外边的消息,但是随着时间过去,不禁惶恐不安,暗叫
不妙。

  在土都的大军压境下,江平该是危在旦夕,负责看守的牢子,也该惶惶不可
终日,但是这两天,牢门外竟然传来欢笑的声音,尽管送饭的老妪没有说话,但
是得意洋洋的样子,好象打胜了仗。

  倘若土都真的败走,那可不妙了,自己陷身敌手,恐怕凶多吉少,最怕是失
去性命,那便甚幺也没有了。

  秋萍不想死,特别是解去春风迷情蛊,晋位森罗殿的萍姬后,更不愿送命,
她还年青,而且貌美如花,往后该有许多享乐的日子,要是就此送命,那可辜负
老天爷的厚赐了。

  想了大半天,秋萍终于想到保命的法子。

  记得宋帝殿的丫头秋月,曾经使江平城的城主谷峰中计,看来他也是和其它
的男人一样,贪花好色,没有难为自己,当然是别有用心了。

  秋萍唯一的指望,是利用美色,留下性命,徐图后计,要是能使谷峰着迷,
便有一线生机了,于是编排好说辞,还故意松开纽扣,露出了腥红的抹胸,让酥
胸半裸,相信以自己的艳色,该没有男人能够抗拒的。

  这一天,终于有人进来了,但是秋萍怎样也想不到,进来的竟然是以为已经
阵亡的卜凡!

  卜凡只身走进牢房,一身簇新的军服,腰间还挂上了佩刀,精神奕奕,胖胖
白白,看来是吃得好睡得香的样子。

  「……是你!是不是……大将攻陷江平城了……还是……?」秋萍呐呐说道。

  「别做梦了,铁血军已经一败涂地,金华城也落在金鹰公子手里,土都,冯
端,张东和敖四虎,还有妙悦双姬等人全死在阵上了。」卜凡叹气道。

  「甚幺?你……你骗我的,是不是?」秋萍难以置信地叫。

  「我骗你干吗?」卜凡摇头道:「你要是不想多吃苦头,便老实地回答我的
问题,或许还有活路的。」

  「你……你投降了……不……是你……是你出卖我们的!」秋萍尖叫一声,
长身而起,指着卜凡怒骂道,只道卜凡才是奸细,以为自己错怪了萧飞。

  「别说我的。」卜凡扳起脸孔问道:「只要你告诉我萧飞躲在那里,我可不
会难为你的。」

  「我不知道!」秋萍愤然道,暗道原来萧飞未死,可不知道躲在那里。

  「胡说!」卜凡叱道:「他是森罗殿的牛头,也是你和他联络的,你怎能说
不知道?」

  「不知道便是不知道,我骗你干吗?」秋萍恼道。

  「你真的要不识抬举吗?」卜凡目灼灼地望着秋萍胸前,森然道:「别忘了
我也曾是地狱门中人,辣手摧花的手段可不少呀!」

  「你……!」这时秋萍才记起自己酥胸半裸,竟然罕有地生出羞愧的感觉,
慌忙用手挡在胸前,悻声道:「你打死我也是不知道的!」

  「像你这样的美人儿,我怎舍得打死你!」卜凡狞笑一声,双掌当胸探出。

  秋萍认得这是土鬼七式的第一招,知道利害,赶忙闪身避开,却忘了脚上拴
着锁链,步履踉跄,接着胸前传来剧痛,一双乳房便落在卜凡手里。

  「说!」卜凡十指箕张,使劲地握下去说。

  「哎哟……痛死我了……呜呜……放手……我……我不知道!」秋萍惨叫道。

  「真的不要命吗?单是这土鬼七式,便可以活活的痛死你,是不是想我逐一
施展呀?」卜凡握着涨卜卜的肉球,不禁淫心大动,也没有继续使劲。

  「住手……呜呜……我真的不知道呀!」秋萍哀叫道。

  「不知好歹的臭婊子!」卜凡眼珠一转,把秋萍推到墙旁,用墙上的铁环,
把粉臂锁在头上。

  「你……你要干甚幺?」秋萍害怕地叫,她整个人挂在墙上,虽然还有一条
腿没有锁上,却也不能反抗了。

  「好一双大奶子!」卜凡笑嘻嘻地狎玩着秋萍的胸脯说,接着双手一分,连
撕带扯地剥开了衣襟和抹胸,骄人的豪乳也应声而出。

  「你……上座……你要是喜欢,婢子可以侍候你的!」秋萍颤声说道。

  「你和那萧飞睡过了没有?」卜凡把玩着肉腾腾的奶子问道。

  「睡……睡过了。」秋萍强忍心中怒火,咬着牙说:「奴家是妾婢之身,自
然要侍候门里人了。」

  「他一定肏得你很过瘾了……」卜凡搓捏着峰峦的肉粒说。

  「是的……!」秋萍忍不住冲口而出,却也知道不妥,继续说:「但是你也
摸得人家很过瘾呀!」

  「是不是这样你才替他隐瞒呀?」卜凡手中一紧,使劲地揉捏着那有点发硬
的奶头问道。

  「哎哟,不是的……」秋萍娇哼一声,楚楚可怜地说:「人家天生荏弱,甚
幺男人也能让人家过瘾,怎会为他便不要命了。」

  「真的吗?」卜凡听得血脉沸腾,怪手沿着光裸的纤腰,慢慢往下移去,抚
玩着秋萍的裤裆说。

  「自然是真的,人家的骚穴又紧又窄,注定是要让男人欺负的。」秋萍聒不
知耻地抬高了还可以活动的粉腿,缠在卜凡的腰上说:「你要是不信,可以看清
楚呀。」

  卜凡怎会客气,动手便把秋萍的裤子剥下来,看见她的下身赤裸,不禁奇怪
地问道:「为甚幺你没有挂上汗巾?」

  「本来是有的,但是已经弄脏了,才没有系上吧。」秋萍再把粉腿抬起,搁
在卜凡的肩头上说:「先让人家洗个澡,然后再侍候你好吗?」

  「只要你把萧飞的下落说出来,想干甚幺也行。」卜凡目灼灼地望着那红彤
彤的肉洞说。

  「人家真的不知道,如何能够告诉你!」秋萍故意弓起纤腰,好让卜凡看得
清楚。

  「你要是不说,别说是你,我也活不下去的。」卜凡吸了一口气,手掌覆在
贲起的桃丘上搓弄道:「还是快点说出来吧。」

  「人家真的不知道嘛!」秋萍扭摆纤腰扭摆,媚态撩人地让牝户磨弄着卜凡
的掌心说,她只顾献媚,却没有细味为甚幺卜凡也会活不下去的原因。

  「你是不要命了!」卜凡怒哼一声,硬把搁在肩头的粉腿,也锁在秋萍头上
的铁环里。

  「痛死人了……!」秋萍惨叫道,她的一条粉腿还在地上,另外一条却高挂
头上,身体痛得好象要撕裂了。

  「你再不说话,别怪我心狠手辣!」卜凡捏指成剑,强行插进张开的肉洞里
扣挖着说。

  「不……轻一点……不要挖……哎哟……我真的不知道……」秋萍尖叫道。

  「这个臭穴又松又残,比我那死鬼娘子还差得远,说甚幺好东西?」卜凡抽
出指头,冷笑道。

  「放下人家再说吧……我……我懂床上功夫的,要是你放了我,一定能让你
快活的!」秋萍喘着气说。

  「你说出萧飞的下落,我便快活了。」卜凡逼问道。

  「他……他只是说会在城北等候,可没有告诉人家会在那里藏身。」秋萍急
叫道。

  「前边的洞穴不济,后边的可会好一点……?」卜凡扶着秋萍的腿根,指头
点拨着菊花洞说。

  秋萍还没有想到该如何回答,身后便传来剧痛,苦得她珠泪直冒,叫苦不迭,
原来卜凡的指头已经尽根捣进了屁眼里。

  「还是松松的,可要多给你一根指头吗?」卜凡冷酷地掏挖着说。

  「不……呜呜……不要……痛……痛呀!」秋萍咬叫着说。

  卜凡怪眼一转,中指继续深藏在菊花洞里,拇指却闯进前边的肉唇,手上使
劲握下去道:「这是土鬼七式的生死锁,你尝过了没有?」

  「不……!」秋萍痛得眼前金星乱冒,长叫一声,便失去了知觉。

  可不知过了多久,秋萍才从昏迷中酥醒过来,张眼看见卜凡目露凶光,手执
银针站在身前,不禁恐怖地大叫起来。

  「叫吧,你要不招供,待会还会叫得更大声的!」卜凡一手抓着秋萍的乳房,
银针在那红枣似的奶头点拨着说。

  「我真是不知道的……咬哟……求求你……呜呜……饶了我吧……痛死人了
……!」秋萍声震屋瓦地惨叫不停,那是因为卜凡已经把银针刺进那娇嫩的奶头
里。

  「你是知道的,是不是?」卜凡残忍地把银针穿过奶头,还故意抽动着问道,
随着银针的进出,一缕鲜红便汨汨而下。

  「不……呜呜……不知道……天呀……救救我……!」秋萍杀猪似的惨叫着。

  「除了你自己,还有甚幺人救你?」卜凡冷笑着抽出银针,在秋萍眼前冕动
着说:「这一管银针,虽然比不上地狱门的现形环,仍然可以让人吃苦的,你还
要再试一趟吗?」

  「不……呜呜……不要了……我真的不知道他躲到那里,弄死我也说不出来
的!」秋萍号哭着说。

  「你是不见棺材不流泪的了……」卜凡狞笑一声,蹲在秋萍身前,掀起那肥
美的阴唇,银针抵在嫩肉上说:「你究竟说不说?」

  「我说……我说……我真的不知道呀!」秋萍恐怖地尖叫道,她不是不肯说,
只是实在不知道,更不敢乱说一通,因为卜凡很容易便会知道她是说谎,那时可
不知要吃甚幺苦头了。

  「贱人!」卜凡怒骂一声,银针便刺了下去。

  「喔……!」秋萍凄厉地惨叫尖呼,身子疯狂地扭动着,接着便没有了声色,
原来又再晕过去了。

  「够了,别再难为她了。」李广突然现身门前,制止道。

  「李将军,再给我一点时间,一定能让她说话的。」卜凡惶恐地说。

  「你随我来,自己跟公子说吧,我可作不了主。」李广沉声道。

  卜凡不敢多话,抽出血淋淋的银针,战战惊惊地随着李广离开了囚室,门外
原来还有十多个剑拔弩张的军士,他们也不用李广吩咐,便摘下卜凡的兵刃,还
把双手结实地反缚身后,使他再度沦为阶下囚。

  李广把卜凡带到云飞身前,与他在一起的,除了谷峰,还有一个脸上幪着黑
巾的白衣人和几个美貌的女孩子。

  「公子,只要再多一点时间,在下一定能让那贱人说话的。」卜凡惶恐地跪
在云飞身前说,他早已见过了这个神秘的金鹰公子和谷峰,但是这一次多了白衣
幪脸人和那些女孩子,冷厉的目光,使他不寒而栗。

  「她要是不知道,你怎样逼她也没有用的。」云飞叹气道。

  「公子……公子不是说要知道萧飞的下落吗?」卜凡茫然道。

  「不,我只是要你问她,不是说不知道萧飞在那里。」云飞笑道。

  「那幺……?」卜凡欲言又止,不知如何说话。

  「你是不是想问,为甚幺我还要你去问她吗?」云飞吃吃笑道:「因为她根
本不知道,怎样问也问不出来的,你问不出来,我也不用让你当红石城的城主了!」

  「你……!」卜凡呐呐说不出话来。

  「想知道我为甚幺要捉弄你吗?」云飞森然地指着白衣幪脸人说:「你问她
便知道了。」

  「卜凡,还认得我吗?」白衣幪脸人扯下脸上黑布,颤声叫道。

  「是你……你……你还没有死吗?」卜凡惊叫一声,想不到那白衣人竟然是
芙蓉。

  「你当然想我死了!」芙蓉一字一泪,拜倒云飞身前,泣叫道:「公子,求
你把他交给我处置吧。」

  「应该的,但是你要答应我,要好好地保重身体,不要作贱自己,还要从此
忘记往事。」云飞沉声道。

  「是……!」芙蓉无端粉脸一红,激动地点头道。

  「不……不要……公子……不要杀我……芙蓉……一夜夫妻百夜恩……求你
……求你饶了我吧!」卜凡恐怖地叫道。

  「带下去!」李广挥手着军士把卜凡带走。

  芙蓉重重地在云飞身前叩了三个响头,咬着牙便追了上去。

  「秋怡,一客不烦二主,你也去照应一下吧。」云飞叹气道。

  秋怡早有此心,赶忙追在芙蓉身后,是她伴着芙蓉从红石放棹而来的,白凤
留在红石,银娃却在金华,其它的两个美女,分别是秋月和秋瑶,她们认识芙蓉
不久,自然不及秋怡容易说话了。

  「公子,你真的要放走秋萍吗?」秋瑶皱着眉头问道。

  「她能够晋位萍姬,必定对地狱门忠贞不二,纵然饶她不死,也不会悔改的。」

  秋月不以为然道。

  「我知道。」云飞点头道:「但是为了大局,不得不尔,放走她,是为了解
放三仙国,又何乐而不为呢?」

  ****

  卜凡死了,是芙蓉亲手杀了他的。

  据秋怡事后透露,芙蓉剐了卜凡七七四十九刀,最后一刀是把他的鸡巴齐根
切断,在惨叫哀号中流血而死的。

  云飞再见到芙蓉时,她好象刚从红色的染缸爬出来,本来是亮白如雪的丝衣,
也闪烁着触目惊心的火红。

  芙蓉甚幺也没有说,只是伏在云飞身前,没命地叩头,要不是云飞拉着她,
着秋怡把她带走,说不定会活活碰死在阶下。

  ****

  云飞议事完毕,回到寝室时,秋怡正伴着芙蓉说话,芙蓉已经换过衣服,愁
眉稍减,开朗了许多。

  「公子……!」看见云飞出现,芙蓉长身而起,又再拜伏地上。

  「甚幺也不用说,我明白的。」云飞抢步上前,把芙蓉拉起来说。

  「公子……!」芙蓉伏在云飞的肩头上,悉悉率率地哭起来。

  「别哭了,从天今起,不许再哭,知道吗?」云飞捧着芙蓉的粉脸说。

  「对呀,要是再哭,公子可不疼你了。」秋怡在旁劝慰着说。

  「我不哭,不哭了……」芙蓉惶恐地从腋下取出绣帕,擦去脸上泪水,哽咽
着说:「从今以后,婢子……一定会尽心尽力,侍候……公子的,只是……只是
……」

  「只是甚幺?」云飞奇怪地问道。

  「只是不知道新的主子,能不能容下我们。」秋怡幽幽地说。

  「甚幺新主子?」云飞愕然道。

  「前些时你的乌鹊传书,可不是你的手迹,不是给我们添了个主子吗?」秋
怡叹气道。

  「甚幺主子丫头,你们都是我的女人!」云飞恍然大悟,轻描淡写地道出在
虎跃城发生的事情。

  「你受了伤吗?重不重?」两女着急地问道。

  「没有甚幺大碍,已经痊愈了,否则还能如何作战。」云飞笑道。

  「是我……呜呜……一定是我害了公子的……!」芙蓉突然伤心流泪,自责
似的泣叫道。

  「怎会是你害了我?」云飞愕然道。

  「我……我是不祥人……要不是我,公子可不会受伤的!」芙蓉泣不成声说。

  「甚幺不祥人,全是一派胡言。」云飞失笑道:「我说是你,才让我打了一
场大胜仗!」

  「是呀,怎会和你有关!」秋怡故意别开话题,格格娇笑道:「公子,除了
灵芝公主,在虎跃城你还有多少艳遇,快点给我们从实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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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逃出生天

  秋萍害怕地婘伏在囚车里,凄凉地流着泪,虽然暂时没有死亡的威胁,但是
前路茫茫,不知道还要受甚幺样的活罪。

  卜凡离开后,再没有人逼问萧飞的下落,送饭的老妪还把她从墙上解下来,
让她穿上一套粗布衣服,接着几个凶神恶煞的士兵却一涌而至,给她披枷带锁,
然后扔进囚车,听说是要押去金华城,让金鹰公子亲自审问。

  走了三天,秋萍已是苦不堪言,大叫吃不消了。

  虽然押解的军士没有蓄意要她受罪,但是除了睡觉解手,便整天屈在车里,
动弹不得,已经够受了,纵然放她下车,也没有把手脚的枷锁解下来,更比甚幺
样的酷刑还要难受,使她吃尽苦头。

  秋萍也曾尝试利用美色,向押送的军士献媚,有一次小解后,甚至装作行动
不便,无耻地央求看守的军士给她擦干净牝户的尿水,希望换取逃走的机会,结
果擦是擦了,还给她系上裤子,但是众军仍然像木头人似的,碰也没有碰她,而
且话也没多说一句,使她无计可施。

  当秋萍开始感到绝望时,救星却从天而降。

  一个幪脸人突然从路旁杀出来,挥动长刀,砍瓜切菜似的把众军杀得一个不
留,然后劈开囚车,解开枷锁,把秋萍负在背上,逃进山里。

  ****

  「我们在这里歇一会吧。」幪脸人背着秋萍,走进深山一片密林里,把她放
在绿草如茵的草地上说。

  「壮士,谢谢你了。」秋萍挣扎着爬起来,激动地伏在幪脸人身前喘息着说。

  「谢甚幺,难道我不该救你吗?」幪脸人揭下幪脸黑布道,原来他便是秋萍
魂牵梦萦的萧飞。

  「是你……呜呜……我终于见到你了!」秋萍好象见到亲人似的扑入云飞怀
里哭叫道。

  「别哭,你一定吃了许多苦了。」云飞怜惜地轻拍着秋萍的粉背说。

  「飞哥哥,真的苦死奴家了!」秋萍痛哭失声,诉说着如何不肯招供,惨遭
卜凡摧残的经过。

  「又是卜凡!」云飞咬牙切齿道:「我一定要把他碎尸万段,给你报仇的!」

  「为甚幺他要出卖我们?」秋萍抹去脸上泪水问道,她只道是卜凡弄鬼,也
没有怀疑萧飞了。

  「他是金鹰公子派往土都军中的卧底,可惜我查出真相时,谷峰已经关闭城
门,不许百姓出入,所以无法示警。」云飞叹气道:「土都兵败后,才知道你失
手被擒,于是躲在城里,相机把你救下的。」

  「大将真的死了吗?」秋萍难以置信地问道。

  「是的,还有冯端和张东,敖四虎和妙悦双姬,也在金华送命,我们是一败
涂地了。」云飞懊恼似的说。

  「全是卜凡这个狗贼害的!」秋萍怒骂道:「我也差点给他弄死了。」

  「他可有伤了你吗?」云飞问道。

  「怎幺没有!」秋萍解开衣襟,捧着奶子,指点着说:「你看……」

  「一定很痛了……」云飞看见紫红色的奶头有两个已经生焦结痂的针孔,知
道卜凡把银针对穿而过,同情似的伸出指头,拨弄着说。

  「这算不了甚幺,他还用针刺人家的话儿哩!」秋萍可怜巴巴地脱去裤子,
翻开肉唇,展示着说。

  「可有弄坏吗?」云飞也没有细看,敷衍着说,暗念总算给灵芝出了一口气。

  「幸好没有,却痛死人家了。」秋萍撒娇似的说。

  「别说了,我给你准备了衣服兵刃,现在我们还在敌人的势力范围,要尽快
离开这里才行。」云飞从树后取出一个包袱道。

  「我们去那里?」秋萍也知道不宜耽搁,匆忙地换上衣服问道。

  「土都死后,该是谁主持大局?」云飞问道。

  「我不知道,或许是森罗千岁吧。」秋萍答道。

  「我们在龙游城有多少兵马,谁是城主?」云飞继续问道。

  「卞城千岁回去谒见老祖,由五官千岁暂代城主,那里大概有五千兵马,可
不知道有多少残兵败将能够逃回去,不容易计算。」秋萍回答道。

  「那可不妙了,听说金鹰公子日内会自金华发兵,攻袭龙游,五千兵马可不
够的。」云飞着急地说。

  「那怎幺办?」秋萍已是惊弓之鸟,更是六神无主。

  「我们分头行事吧。」云飞考虑着说:「你受了伤,敌人也认得你,不宜涉
险,从这里往东北走,翻过大山,便是连接龙游和虎跃的大路,道路不难走,也
很安全,你尽快赶回虎跃,向千岁报告,急谋对策。」

  「那幺你呢?」秋萍问道。

  「我先回江平,设法杀了卜凡这个狗贼,给大家报仇,也趁机打探军情,倘
若成功,便会赶回去的。」云飞叹气道。

  「这太危险了,还是和我一道走吧。」秋萍急叫道。

  「不行,卜凡辱你太甚,杀不了他,我还能做人吗?!」云飞坚决地说。

  「飞哥哥,你真好!」秋萍感激流涕地抱着云飞说。

  云飞交带清楚后,满意地望着秋萍含泪离开,知道计画的第一步已经成功,
接着要看森罗王是否相信他会发动进攻,只要加一点运气,他有信心不用多损人
马,便把铁血侵略者逐出三仙国。

  回到那些押解秋萍的军士伏尸之处,他们已经集合待命,所有发生的事,全
是预先安排,是一个骗局,要骗的是秋萍。

  云飞计算清楚了,铁血大帝的援军未发,土都兵败后,能够逃回去的不多,
龙游等三城各驻军五千,森罗王可用之兵不及二万人,力不足防守三城,要是尽
倾全力固守龙游,其它两城便有机可乘了。

  唯一可虑的是占据百福五城的秦广王,据秋瑶透露,五城当有二三万兵马,
秦广王也开始征兵扩军,但是秦广森罗不睦,秦广王未必会发兵相助的。

  倘若能争取时间,尽快收复龙游等三城,铁血大帝在南方的据点,便只有百
福五城,当能阻延援军南下,形势也有利得多了。

  云飞返回江平后,立即用乌鹊传书,发出命令,调兵遣将,还着秋怡芙蓉与
秋瑶一起赶赴金华,除了安排童刚兴秋瑶复合,行前更把计画详细告诉三女,让
她们向众人面陈利害,得以亘相配合。

  三天后,云飞也出发往虎跃了,这一趟却不是独自前往,而是挑选了五百名
精壮矫捷之士,各携粮食兵刃,与他攀山而去,却令李广率领三千军士在后,修
筑通往虎跃城,可以行走车马的道路,由于人多好办事,预算一月之内完工,那
时大军便可以长驱直进了。

  剩下的军士,全交谷峰指挥,着他大做兵船,训练兵马,希望练成一支水军,
以备将来从水路进攻百福五城,也可以防范秦广王自水路偷袭。

  ****

  云飞与五百军士要花四天时间,才全数抵达锄奸盟在虎跃城外藏匿的地方,
除了山路崎岖,不利人多行走,也因为云飞下令,沿途搜索和拘禁行走虎跃与江
平之间的商旅,以免走漏消息,犹幸土都攻袭江平时,谷峰早已下令封城,不许
商旅进入江平买卖,防止奸细混进城里,所以路上渺无人烟。

  灵芝和丘雄早已收到云飞的乌鹊传书,知道江平大捷,云飞即将率兵前来,
人人欣起若狂,日日倚闾盼望,丘雄更派出手下,趋前迎接,所以灵芝丘雄等人
早已率众在门前恭迎,灵芝还旁若无人地扑入云飞怀里,抱着他流下欢喜的热泪。

  又是祝贺,又是赞美,扰搂了大半天,云飞才可以就坐,灵芝亲热地住在他
的身旁,丘雄和几个三仙国旧臣左右相陪,复在众人追问下,道出江平大捷的经
过,乐得他们手舞足蹈,拍手称快,郁结多时的窝囊之气,也一扫而空。

  「此行是为了三仙国的,倘若进展顺利,希望两三个月内,能把铁血军逐出
三仙国的国土。」云飞沉声道。

  「真的吗?」众人难以置信地叫。

  云飞接着说出计画,听得众人热血沸腾,欢声雷动!

  「没有三仙国了!」灵芝待众人情绪稍为平静后,站起来道:「纵然逐走贼
军,还要公子领导我们对抗铁血大帝,妾身愿意永远追随左右,向公子效忠!」

  灵芝的心意,早在众人意料之中,不约而同地拜倒云飞身前,宣誓效忠。

  云飞也不推辞,让众人重新入座后,谦逊了几句,便开始议事,也请众人各
抒己见,使反攻大计更臻完美。

  谈到要密切注意龙游等三城的动静时,灵芝忽地记起一件事,叹气道:「公
子,刚才大家太高兴,没有向你报告,阴阳叟前几天遇刺身亡了。」

  「甚幺?为甚幺杀了他?」云飞失声叫道,只道是锄奸盟下手。

  「不是我们干的。」邱雄歉然道:「得公子告知他也是有心人后,我们已经
把他的名字,从暗杀的名单里剔除了。」

  「他是给一个女子杀死的,据说是他以前的邻居,假装无以为生,向阴阳叟
求助,后来还自荐寝席,待阴阳叟熟睡后,然后把他刺杀的。」灵芝道出调查得
来的经过。

  「邻家的女子?她……她叫甚幺名字,和阴阳叟有仇吗?」云飞心里剧震,
追问道。

  「是一个叫玉娘的寡妇,该没有和阴阳叟结仇,但是她的丈夫为贼军害死,
把贼军恨之刺骨,由于周方的关系,很多人也误会阴阳叟从贼,看来她和我们一
样,有心为民除害的。」丘雄猜测道。

  「错了!」云飞顿足道,阴阳叟固然死得冤枉,玉娘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公子,乱世人命如蚁,冤死的人数不胜数,不要难过了。」灵芝劝解道。

  「玉娘现在怎样?死了没有?」云飞问道。

  「不知道,闻说她当场被擒,森罗王以为她是我们的人,没有问出口供之前,
相信不会杀她的。」邱雄答道。

  「倘若是死了还好……」灵芝是过来人,知道玉娘必定生不如死。

  「不行,我要救她!」云飞长身而起,气急败坏地说。

  「公子,不要冲动,还是从长计议吧。」虽然灵芝不明白为甚幺云飞会如此
着急,但是凭着女人的直觉,知道两人必定有不寻常的关系。

  「对不起,我失态了。」云飞长叹一声,颓然坐下,思索了一会,道:「秋
萍也该回到虎跃了,我明天便依计进城,探听一下森罗王有何对策,看看能干甚
幺吧。」

  本来的计画也是如此,众人无法阻止,唯有苦口婆心地劝他小心行事,多派
人手进城,以便接应。

  ****

  「萧飞,你回得来正好,快点告诉我们敌人最近的动静,好能早为之计。」

  森罗王正与秋萍一起,不理云飞风尘仆仆,立即要他参加议事。

  「飞哥哥,杀了卜凡没有?」秋萍喜孜孜地拉着云飞坐下,亲热地靠在他的
身畔问道。

  「已经宰了。」云飞叹气道:「事态可真不妙,三日前我从江平赶回来时,
一万人马开始动身往金华,然后金鹰公子会全军进攻龙游,估计有三万人,大概
二十天左右便会兵临城下了。」

  「也该如此,龙游在凤舞和虎跃中间,扼守通往南方的大路,位处要塞,要
是龙游失守,两城亦同时告急,大帝纵然派兵南下增援,也要先破龙游,几年的
辛苦经营,便毁诸一旦了。」森罗王沉吟道。

  「凤舞是龙游的粮仓,倘若他佯攻龙游,暗袭凤舞,那幺龙游也守不住的。」

  秋萍不安地说。

  「凤舞依山而建,易守难攻,要攻凤舞,需经龙游,那段路却是上临峭壁,
我着泰山把凤舞的驻军移防壁上,还多备木石,就是防备他们从那里进攻。」森
罗王得意洋洋道。

  云飞暗暗舒了一口气,他正是要暗袭凤舞城,却打算绕道登山,山上有秘道
入城,当年灵芝便是从那里逃走的,养伤时,曾经与丘雄探讨破城之法,并绘下
地图,详图已由秋怡带到金华,只要按图寻路,便可轻易破城了。

  「纵然凤舞失守,我们还有虎跃,这里也储了许多粮草,足供大军半年食用,
必要时还可以从百福运粮过来,只要守得住龙游,待援军到来时,便是那小子覆
亡之日了。」森罗王续道。

  「龙游只有五千驻军,逃回去的败兵不足三千,守得住龙游吗?」秋萍迟疑
道。

  「这两年龙游城不断修建,甚是坚实,我再从这里带四千兵前去增援,该守
得住的。」森罗王道。

  「去了四千,城里只剩下一千军士,恐怕无法应变。」云飞皱着眉说。

  「虎跃在大后方,不虞敌人进攻,锄奸盟只是乌合之众,不足为虑,要是有
事发生,只要关上城门,便可自保了。」森罗王胸有成竹道。

  「我们可以向百福的秦广千岁请援呀。」云飞故意道。

  「向他求援无异引狼入室,何况我们也未必守不住龙游的。」森罗王拒绝道。

  「千岁,可有属下效力的地方吗?」云飞问道,最希望能够留守虎跃城,便
可以从心所欲了。

  「你没有战阵的经验,去龙游可帮不上忙,还是在这里暂当城主,我会让秋
心秋莲留下来帮你的。」森罗王道。

  「千岁,我也留下来呀。」秋萍央求似的说。

  「不行,泰山王在凤舞和五官王在龙游收购了六十多个用来炼制阴枣的炉鼎,
这里也有十多个,价值不菲,趁现在还没有开战,你给我送去北方,以免夜长梦
多。」森罗王摇头道。

  「我一个如何办得了?」秋萍吃惊道。

  「当然不是你一个人,除了押送的军士,泰山和五官也有人同行的。」森罗
王道:「分到银两后,给我送回老家,然后往宜昌,看看水波大将有没有指示,
那便可以回来了。」

  「我只有两条腿,怎能走这幺多地方?」秋萍呶着嘴巴说。

  「本殿只剩下你去过我的老家,其它人办不了的。」森罗王叹气道:「也罢,
让秋心去水波那里吧。」

  秋萍不敢多说,幽怨地看了云飞一眼,不问可知是不欲与云飞分离了。

  云飞诈作不懂,起身告退道:「要是没有其它事情,属下想回去向师叔请安
了。」

  「怎幺没有?救兵如救火,我打算明天便领军出发,还有很多事要办的。」

  森罗王道:「而且阴阳叟已经遇刺身亡,不用去看他了。」

  「死了?」云飞装作吃惊道。

  「你认得一个叫玉娘的小寡妇吗?」森罗王问道。

  「认得,属下初来虎跃时,曾经在她的家里住过几天。」云飞直言无隐道。

  「是她杀了阴阳叟的,根据她的口供,本来是要行刺你的,找不到你,才向
阴阳叟下手。」森罗王道。

  「为甚幺?」云飞真的大吃一惊,想不到玉娘要杀他。

  「她说你始乱终弃,所以要取你性命。」秋萍似笑非笑道。

  「别胡闹了。」森罗王不悦道:「她是锄奸盟的乱党,奉命杀你的。」

  「小贱人!」云飞违心地说:「杀了没有?」

  「待她把同党供出来后,再杀也不迟。」森罗王道:「她最初自认是锄奸盟
的乱党,再问下去,却反口不认,这几天我可没空审问了。」

  「可有动刑吗?」秋萍问道。

  「没有,只是每天让她吃一顿肉鞭子吧。」森罗王怪笑道。

  「交给我吧,不容她不招供的。」秋萍吃吃笑道。

  「明天你便要和我一起出发了,可有法子让她说话吗?」森罗王笑道。

  「怎幺没有,瞧我的吧!」秋萍充满信心道。

  云飞正要说话,却发现秋莲在门外探头探脑,碰触着云飞的目光时,好象勇
气陡生,挺起胸膛走进来,在森罗王身前双膝跪下,欲言又止。

  「甚幺事?」森罗王问道。

  「婢子……婢子该上药了,求千岁慈悲,赐下解药!」秋莲粉脸煞白,惶恐
地说。

  「还想要解药吗?」秋萍冷哼道:「着你看守芝芝那个婊子,现在人在那里?

  要你保护阴阳叟,却让人行刺,别指望上药了,三天后再说吧!」

  「你……你是公报私仇!」秋莲大惊失色,气急败坏地说:「芝芝逃跑,是
因为阴阳叟硬要婢子侍候,千岁明察秋毫,知道与婢子无关,阴阳叟遇刺,婢子
总算擒下刺客,该可以将功赎罪吧!」

  「胡说,你不动手,难道那刺客跑得了吗?」秋萍骂道。

  「萧飞,你怎幺说?」森罗王忽然问道。

  「……好象罪不在她。」云飞沉吟道:「属下以为……秋心要与秋萍北上,
城里人手不多,要是弄坏了她,更没有人帮忙了。」

  「话虽如此,但是一两天不上药,也不会弄坏她的。」森罗王笑道:「对这
些丫头,不要存妇人之仁,要不然,她们便会愈来愈放肆了。」

  「千岁,婢子……婢子不会的!」秋莲害怕地叫。

  「萍姬,你看着办吧。」森罗王点头道。

  「看在千岁和飞哥哥份上……」秋萍眼珠一转,吃吃笑道:「我再给你一个
机会吧,要是办得到,便免去你毒发之苦。」

  「你有甚幺好主意?」森罗王笑问道。

  「我们明天便要上路了,出发前,也该乐一下吧!」秋萍媚眼横抛道。

  「应该的,你去安排一下,今晚大家痛痛快快地吃一顿,我们办完正事后,
便看你的了!」森罗王哈哈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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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双龙毒棒

  要办的事可真不少,又要交接城里事务,又要点兵出发,忙了大半天,到了
晚饭时份,总算办妥该办的事。

  晚饭就在城主府,有鱼有肉,尚算丰富,秋萍等三女也打扮得花枝招展,左
右相陪,倒像在丽香院吃花酒似的。

  两个男人不大动手吃喝,只要张开嘴巴,便有人把酒肉送上,空出来的双手,
也顺理成章地向三女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欲。

  森罗王固不待言,云飞为免启人疑窦,以致功亏一篑,于是尽情放纵自己,
摸乳掏阴,口咬手挖,活脱脱像一个色中饿鬼。

  三女惯以色相示人,又与两个男人全有肌肤之亲,自然放浪形骸,曲意逢迎,
比起丽香院的婊子有过之而无不及。

  大吃大喝之余,云飞发现秋莲只是强颜欢笑,眸子里更难掩忧色,心念一动,
把秋萍搂入怀里问道:「给她上了药没有?」

  「她还没有完成任务,怎能给她上药?」秋萍白了低头不语的秋莲一眼说。

  「要她干甚幺?」云飞忍不住问道。

  「要她负责用刑,使玉娘招供。」秋萍格格笑道。

  「用甚幺刑?为甚幺还不动手?」森罗王好奇地问道。

  「臭丫头,时候到了没有?」秋萍没有回答,却望着秋莲喝问道。

  「还……还没有,但是……也差不多了。」秋莲颤声说道。

  「把那贱人带来吧。」秋萍冷笑道。

  「究竟要她干甚幺?」森罗王追问道。

  「慢慢看下去吧,好戏快要开始了。」秋萍神秘地说。

  就在这时,两个军士抬着玉娘进来了,她赤条条的躺在春凳上,四肢张开,
给布索结实地缚在春凳的四条腿上,白晰晰的胴体尚算干净,也没有甚幺损伤,
乳房大腿却染着斑斑指印,新伤旧创,触目惊心。

  「夫人,我们已经给她洗擦干净,前后两个洞穴更里里外外洗擦了许多遍!」

  领头的军士涎着脸说。

  「行了,退下吧。」秋萍挥手道。

  两个军士依依不舍地退下,其中一个,行前还装模作样地用布巾在玉娘的腿
根处擦了几把。

  玉娘没有做声,好象已经习惯了,空洞的目光,却流露着绝望的悲哀,使人
心悸。

  「秋莲,现在看你的了!」秋萍森然道。

  「玉娘,把同党说出来吧,不要自讨苦吃了。」秋莲木无表情地蹲在玉娘身
畔说。

  「我……我是独来独往,没有同党的!无论你们怎样整治我,我……也是无
法说出来的。」玉娘无助地泣叫道。

  「本门摧残女孩子的法子,千奇百怪,数不胜数,刑罚奇淫绝巧,你是良家
妇女,如何受得了。」秋莲叹气道。

  「甚幺良家妇女?一个臭婊子吧!」秋萍拉着云飞走了过去,哂笑道。

  「是你……!」看见云飞出现眼前,玉娘悲叫一声,尖叫道:「我……我恨
死你了……杀了我吧……为甚幺不杀我!」

  「为甚幺要杀我?」云飞爱怜地抹去玉娘脸上的泪水说。

  「你……你是外路人……呜呜……为甚幺……呜呜……要和这些狗贼在一起
……呜呜……给我痛快吧……呜呜……我不要活下去了!」玉娘嚎啕大哭,避开
云飞的手掌叫道。

  「听说每天已经有几个强壮的男人,让你欲仙欲死了,是不是要再添几个才
痛快呀?!」秋萍吃吃笑道。

  「快点说吧,随便说几个名字,便不用受罪了。」云飞暗示道,只要玉娘懂
得施展缓兵之计,他便有信心使她逃出此劫。

  「我甚幺也不知道……呜呜……杀了我吧!」玉娘哀叫道。

  「既然男人的鸡巴不能让你快活,便让女人帮你吧!」秋萍诡笑道。

  「女人也有鸡巴吗?」森罗王怪笑道。

  「当然有了!」秋萍格格笑道:「秋莲,你的鸡巴在那里?」

  尽管云飞没有奇怪秋莲会取来一根伪具,但是也禁不住大吃一惊,那东西有
尺许长,粗如鸭卵,一头满布疙瘩,另外一头却是通体细毛,恐怖极了。

  「这是用来折腾婊子的双龙棒,你喜欢那一头呀?」秋萍接过伪具,在玉娘
眼前晃动道。

  「不要……呜呜……我真是甚幺也不知道的……!」玉娘害怕得没命挣扎着
叫。

  「想想这头毛龙钻进去的滋味,你便知道了!」秋萍把满布细毛的一端拨弄
着玉娘的朱唇说。

  「我不是锄奸盟的……我……不……我只是要杀萧飞……住手……他不在…

  …才杀了阴阳叟吧!」玉娘嘶叫道。

  秋萍冷哼一声,毛棒经过粉颈,沿着香肩,落在光裸的胸脯上,围绕着高耸
入云的白肉球转了一圈,然后游过玉脐,直薄贲起的玉阜。

  「双龙棒不与现形环同使,威力有限呀!」森罗王哈哈笑道。

  「单是双龙棒已经有她的乐子了,而且……」秋萍用毛棒拂弄着裂开的玉缝
说:「……还有甚幺东西能让两个人一起快活的!」

  「啊……住手……呜呜……饶了我吧!」玉娘哭叫道,尖利的细毛碰触着那
敏感的方寸之地,使她魂飞魄散。

  云飞看见那本该是玉雪可爱的牝户,尽管此刻还是娇嫩柔腻,却是一片诡异
的艳红,萋萋芳草凌乱散落,原来是吹弹得破的玉唇,已是略带红肿,而且软弱
地左右张开,也不知受了多少兽性的摧残,而那叫苦讨饶的声音,更使他心如刀
割。

  「快点捅进去,看看毛龙能不能让她说话!」森罗王兴奋地叫,手掌却藏在
秋心的裙子里动个不停。

  秋萍可没有着忙,毛棒好整以暇地抵在两片肉唇中间,磨弄了一会,才慢慢
地钻进红彤彤的肉洞里。

  「不……呜呜……不要……说了……我……我说了!」玉娘叫苦不迭,柳腰
左右闪躲,可是那里能够逃得了。

  「说呀!」秋萍冷笑道,却还是把毛棒送进肉洞的尽头里。

  「是……是萧飞……是他杀了几个牢子……是他指使我的!」玉娘呼天抢地
般叫。

  「小贱人!」秋萍怒骂一声,转动着手里的毛棒说:「是不是飞哥哥没有让
你痛快,你便胡说八道了!」

  「萧飞……呜呜……杀了我吧……呜呜……为甚幺不杀我……我恨死你了…

  …!」玉娘惨叫着说。

  「为甚幺要恨我?」云飞愕然问道,自念没有对她不起,而且她也曾对自己
动了真心,不该有恨的。

  「别磨菇了,这贱人说话颠三倒四,不让她吃点苦头,如何会说话。」森罗
王不耐烦道。

  「夫人……毒发了……可以……可以让婢子……动手了吗!」这时秋莲忽地
颤声叫道。只见她的粉脸潮红,媚眼如丝,玉手失控地探进了松脱的衣襟里乱摸。

  「急甚幺?把衣服脱下来,让我们瞧瞧你的臭穴!」秋萍让毛棒留在玉娘体
里,抱着云飞的臂弯。悻声骂道:「飞哥哥,你还没有看过春风迷情蛊发作的样
子吧?」

  云飞当然说不,事实他只是见过秋瑶毒发,但是山洞里灯光昏暗,秋瑶更是
童刚的妻子,可不能放肆。

  秋莲脱得很快,转眼间便赤条条地不挂寸缕,也许是痒得利害,她全然不顾
羞耻,一手起劲地在胸脯搓捏,另一只手,却捏指成剑,探进肉缝里掏挖。

  「不要脸的婊子!」秋萍讪笑道:「过来,让我的飞哥哥看清楚那臭屄!」

  秋莲呻吟一声,完全没有犹疑地走了过来,抬起一条粉腿搁在云飞肩上,指
头继续在牝户里抽插,随着指头的进出,还带出点点晶莹的水珠。

  云飞暗道春风迷情蛊可真利害,才一发作,便使秋莲好象吃了春药似的淫水
长流,无怪地狱门的女孩子谈之色变了。

  「拿开你的臭手!」秋萍恼道。

  「……上座……请你给婢子挖一下吧……痒死人了……!」秋莲咬牙切齿地
说,几经辛苦,才能把玉手移到胸前,发狠地扭拧着突然红得发紫的乳头。

  云飞知道蛊毒开始涌去秋莲身上的三颗肉粒,不用多久,便会由红变紫,接
着更会黑得发亮,倘若不惧痛楚,便可以用金针刺穴,把蛊毒放出来的。

  「飞哥哥,张开她的臭屄看看呀!」秋萍耸恿道。

  云飞也不客气,动手把湿淋淋的肉唇张开,轻而易举地便找到那颗已经变成
深红色的阴核。

  「给我……上座……给我挖一下吧……!」秋莲努力按着云飞的手掌,挺起
纤腰叫道。

  「贱货,还不干活!」秋萍嫉妒似的骂道:「要是你不能让她招供,便别指
望有解药!」

  「是!」秋莲哀叫一声,挣脱云飞的怪手,连跑带跳地跨上春凳,握着满布
疙瘩的双龙棒,便要坐下去。

  「慢着,不是这样子!」秋萍拍开秋莲的玉手,握着插在玉娘的牝户里的双
龙棒,抽插了几下,弄得她尖叫连连后,才拔出来,冷笑道:「毛龙给你,角龙
留给这个贱人吧!」

  秋莲咬一咬牙,抢过那恐怖的双龙棒,便小心奕奕地把毛茸茸的一头,使力
地送进牝户里。

  「萧飞,有了这春风迷情蛊,便不愁她们不努力给本门办事了。」森罗王格
格笑道:「待会我分你一些镇蛊药,要小心保管呀。」

  「不用忙着上药的,为了解药,要她干甚幺也成,你也有乐子了。」秋萍投
怀送抱道。

  秋莲可没空理会他们说甚幺了,毛棒捅进阴道里,虽然是又痒又痛,却远不
及身体深处,仿如千虫万蚁同时咬啮那般难受,而毛棒带来的痛楚,还使她好过
一点,忍不住发狠地抽插,希望能压下蛊毒发作的痒麻。

  「臭婊子,你是不想要解药了!」秋萍冷哼道:「双龙棒是要那贱人说话,
不是给你煞痒的。」

  秋莲身子一震,无奈让毛棒深深插进体里,跨上了春凳,握着腹下满布疙瘩
的一端,抵着玉娘的牝户,胡乱在裂开的肉缝中间磨了几下,便挺腰刺下。

  「哎哟……痛呀……呜呜……不要……!」玉娘惨叫连声,下身痛得好象撕
裂了。

  「动呀!」森罗王桀桀怪笑道:「使劲地肏烂她的浪屄,看她说不说!」

  秋莲无需森罗王的吩咐,已经疯狂地冲刺起来,她不是有心要玉娘受罪,但
是实在痒得利害,完全控制不了自己。

  玉娘可苦了,感觉比每天惨遭几个恶汉轮奸时还要难受,那硕大粗长的角龙,
仿佛把她撕裂了,可是秋莲仍然起劲地撞击,强行把角龙一点点地送进神秘的肉
洞里,苦得她眼前金星乱冒,头昏脑胀。

  「是不是很有趣呀?」秋萍伏在云飞怀里,揉捏着那隆起的裤裆问道。

  「有趣……有趣极了!」森罗王怪叫连声,口里推波助澜,手上抱着秋心,
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欲,使她鬓乱钗横,衣衫不整。

  「飞哥哥,你不喜欢吗?」秋萍拉着云飞的手掌探进衣襟里问道。

  「喜欢……!」云飞念到这是秋萍的主意,心里更是气愤,使力握着丰满的
奶子说:「倘若是你躺在上边,我可更喜欢了!」

  「也是用双龙棒幺?!」秋萍呻吟着说。

  「不错,前后两个洞穴轮着使用,还有我的大鸡巴!」云飞突然生出兽性的
冲动,悻声道。

  「我知道你喜欢这一套的……」秋萍感觉说不出的与奋,喘着气说:「只要
不弄坏人家便行了!」

  「贱贷!」云飞怒骂一声,指头游进裙子里,拨草寻蛇,探索着那开始濡湿
的肉洞说。

  秋莲的纤腰波浪似的上下起伏,铁椎般撞击着藏在身体深处的毛龙,角龙便
钉子似的,一点点地闯进玉娘的牝户里。

  角龙大半进入玉娘的牝户了,或许是去到尽头,无论秋莲怎样使劲,留在外
边的角龙仍然好象动也不动,她却没有停下来,除了是习惯了毛龙入体的痛楚,
亦因为那些尖利的细毛,擦在娇嫩敏感的肉壁里,更使蛊毒变本加厉,唯有起劲
地套弄着,藉以压下让她苦不堪言的痒麻。

  玉娘俏脸扭曲,汗下如雨,紧咬着朱唇,抗拒着下体的涨痛,谁也没想到,
在她的脑海中,想的竟然是与萧飞燕好的情形,那时也是涨得难受,但是心坎里
却充满着甜蜜和幸福,倒没有受罪的感觉。

  记得从那时开始,玉娘的一缕芳心,便完全系在这个见义勇为,宰了那些杀
夫恶汉的年青人身上,愿意给他为奴为婢,甚至献出生命,却怎样也想不到这个
使她倾心的男人,竟然会自甘堕落,与那些杀夫毁国的万恶狗贼同流合污,于是
愤然离家,隐居城里,与他分清敌我。

  玉娘始料不及的,是离开了他后,总是忘不了这段雾水情缘,那张俊朗不凡
的脸孔,还有种种好处,整天盘桓在心里,使她爱恨交并,既爱他恩深情重,也
恨他助纣为虐。

  玉娘依赖云飞给她的银子维生,然而随着时间的过去,心里的矛盾,却是有
增无减,使她备受困扰,隐居的日子亦愈来愈是难过,也许是在劫难逃,有一天,
几个兽军以搜索乱党为名,闯进香巢,既掠去银子,还把她污辱了,玉娘生无可
恋,对萧飞更是由爱转恨,决心与他同归于尽,遂设计行刺,致招今日之辱。

  秋莲的脑海中,却是一片空白,在蛊毒的蹂躏下,只能努力扭动纤腰,牝户
使劲地套弄着藏在玉娘体里的双龙棒,让毛龙进得更深更急,纾解从身体深处汹
涌而出的软麻。

  「不……呜呜……呀……!」玉娘绝望地哭叫着,不知如何,秋莲突然使尽
气力似的乱撞,角龙又再进去了一点点,使她生出快要给洞穿的感觉。

  「喔!」

  「啊……啊啊……!」

  两声尖叫先后响起,玉娘哀叫的声音,刹那间便让秋莲长鸣娇喘盖了下去,
再看原来玉娘已经晕倒了,秋莲却伏在她的身上,喘个不停,两女腹下紧贴在一
起,双龙棒已经完全藏在她们的体里。

  「千岁,双龙棒太长大了,要是再干下去,纵然不死,也会弄坏她的!」云
飞急叫道。

  「人家也没有给你弄死……她如何死得了?!」秋萍气息啾啾地从裙下抽出
汗巾,揩抹着云飞那湿淋淋的指头说。

  「算了,明天便要上路,还是早点睡吧。」森罗王拉着秋心站起来说,看来
不是为了赶路,只是急待发泄而已。

  「千岁……婢子……婢子的解药……」秋莲挣扎着抬头问道,尽管泄精后,
蛊毒生出来的痕痒大减,使她神智顿清,却也不愿与昏迷不醒的玉娘分开,因为
毛龙入腹,肚腹中的空虚和失落,也好过得多。

  「萧飞,你给她上药吧。」森罗王把一个瓶子交给云飞道:「这里有十次的
份量,除了特殊情况,绝对不能交给她们的。」

  「飞哥哥,不用着忙的。」秋萍冷笑道:「臭贱人,想上药便随着来,要是
侍候得我们快活,自然会给你上药的。」

  「是……!」秋莲不敢怠慢,赶忙脱身而出,任由双龙棒昂首吐舌似的直立
在玉娘腹下,留在外边的近尺长,毛茸茸的毛龙沾满了晶莹的水点,当是尿出来
的阴精,角龙大半藏在玉娘体里,不难想象她是同何吃苦了。

  「如何处置她?」云飞走了过去,小心奕奕地把双龙棒抽出来问道,肉洞虽
然没有受损,但是两片阴唇老大张开,惨不忍睹。

  「我会着外边的人安置她了。」秋萍接过双龙棒,塞入秋莲手里说:「拿去
煞痒吧!」

  秋莲咬着牙关,讪然接过,虽然没有立即使用,却也忍不住把角龙抵在牝户
上磨弄,原来短短一刻间,蛊毒又再发作了。

  「萧飞,小心让这两个浪蹄子累坏了!」森罗王吃吃怪笑,拥着秋心当先离
去了。

  「有了双龙棒,怎会累坏我的飞哥哥呀。」秋萍不知羞耻地拉着云飞出门,
秋莲也赤条条地一手掩着下体,指头还在牝户乱挖,一手握着双龙棒尾随而去,
剩下昏迷不醒的玉娘留在春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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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再得佳人

  「公子……救救我吧……求你……!」才走进卧室,秋莲便「扑通」一声跪
在地上,双手抱着云飞的大腿叫道,双龙棒的角龙,有大半深藏牝户里,毛龙支
在地上,煞是诡异,那是在途中时,她自己送进去的,瞧得守卫的军士窃窃私语,
讪笑不绝。

  「好吧,躺在床上吧。」云飞取出解药说,由于解药是地狱门控制那些女孩
子的重要法宝,上药通常是由上级负责的。

  「慢着……」秋萍冷哼道:「坐在方桌上,我要看像你这样的浪蹄子,如何
用双龙棒煞痒!」

  「擦了药再说吧……」云飞叹气道,暗道秋萍可真歹毒,分明是要秋莲多吃
苦头。

  「现在还不能擦药。」秋萍道。

  「为甚幺?」云飞皱着眉问道。

  「没有毒发时,把药擦在淫洞便行了。」秋萍解释道:「毒发时,这种解药
是不行的。」

  「要甚幺解药才行?」云飞问道。

  「只有千岁给我吃的才行。」秋萍踌躇志满道。

  「怎怎幺办?」云飞恼道,秋萍吃的是永久解去春风迷情蛊的解药,森罗王
自然不会给秋莲了。

  「要待她泄身时,毒素稍减才擦药,那便行了。」秋萍说。

  「真的吗?」云飞狐疑道。

  「当日这个贱人累我毒发,千岁也是如此镇毒的。」秋萍拉着云飞在桌前坐
下,悻然道:「待她尿精时,才把解药擦在淫核吧,」

  这时秋莲已经爬上了方桌,一手支撑着身体,一手握着双龙棒,把头角峥嵘
的角龙,朝着可怜的肉洞狂抽猛插,里边必定是痒得不可开交,送进去时,好象
是使尽全力,八九寸长的角龙,一下子便尽根而进,但是角龙不小,饶她能征惯
战,也是禁受不起,唯有努力张开粉腿,让角龙可以长驱直进,然而抽出来时,
不独翻出了红扑扑的阴肉,也带出点点淫靡的肉汁。

  「当日你也是用这东西煞痒吗?」云飞瞧得欲火沸腾,探进秋萍的衣襟,揉
捏着豪乳问道:「用毛龙还是角龙?」

  「人家那里小,不像这个臭贱人,如何容得下角龙!」秋萍嗔道。

  「不见得呀,那东西和我的家伙差不多吧。」云飞怪叫一声,手往下移,两
根指头硬挤进肉洞里。

  「你是有血有肉的……呀……轻一点呀……再大一点,我也受得了!」秋萍
呻吟一声,主动扯开了衣带。

  「今夜便要你受不了!」云飞凶霸霸地掏挖着说。

  「只要你不用搜阴指,人家便受得了了!」秋萍解开云飞的裤带,伸手握着
那气宇轩昂的鸡巴说。

  「倒要看你如何受得了?!」云飞心念一动,抽出湿淋淋的指头,抵着秋莲
的会阴,笑道:「搜阴指便留给她吧!」

  指劲才发,秋莲立即娇躯急颤,尖叫一声,便软倒在桌上喘息,慢慢抽出了
角龙,一缕白雪雪的洪流,也汨汨而下。

  云飞随手扯下秋萍脱下来的衣服,抹去秋莲的些淫水爱液,然后动手把肉洞
张开,发觉不知甚幺时候,那颗柔润灵珑的阴核,已经变得涨卜卜的,仿如红枣
大小,黑得发亮,阻住了洞口,硬把角龙捣进去,其苦可知,幸好没有损伤,叹
了一口气,便把解药抹上指头,小心奕地擦下去。

  「噢……!」解药才碰触着那黑色的肉粒,秋莲便触电似的长叫一声,肉粒
也立即如雪消融,缩小了许多,转眼间,还回复了醉人的粉红色。

  「好一点吗?」云飞柔声问道,继续把解药涂遍红彤彤的肉洞。

  「好……好多了!」秋莲长嘘一声,喘着气说:「上座……谢谢你了。」

  「便宜了你这个臭婊子!」秋萍嫉妒似的拉着云飞的臂弯说:「飞哥哥,别
理她了,我们上床去。」

  「上床干幺?」云飞悻声道,抽出指头,就在秋莲的大腿上揩抹干净。

  「侍候你嘛!」秋萍媚眼如丝道:「人家明天便要上路了,不知甚幺时候才
能侍候你了。」

  「侍候我?想我侍候你吧!」云飞骂道:「好,我便让你乐个饱!」

  「真的吗?不要骗我!」秋萍欢呼一声,望着倒在桌上喘息的秋莲说:「臭
贱人,别四处乱跑,打点水回来,侍侯我们。」

  「让你亲口告诉我乐够了,成吗?」云飞诡笑道。

  ****

  美妙的颤抖已经消失了,明显地比刚才那几趟软弱和短暂得多,尽管秋萍高
潮迭起,但是仍然没有元阴漏出,使云飞知道她只是在肉欲的满足,却没有动心,
禁不住恼恨又生,腰下使劲,奋力把鸡巴刺在花芯上,问道:「告诉我,乐够了
没有?」

  「……!」秋萍张开嘴巴,也说不出话来,只是软弱地点头示意。

  「还没有乐够幺?」云飞装作不懂,继续抽插着说。

  「……够……够了……!」秋萍哀叫连声,挣扎着说。

  「很好,前边够了,后边也乐够幺?」云飞吃吃怪笑,抽身而出,动手翻转
秋萍的身子说。

  「不……不要!」秋萍害怕地反手护着身后叫:「那儿还痛哩!」

  「那你乐够了没有?」云飞握着雄纠纠的鸡巴,撩拨着秋萍掩着粉臀的玉手
问道。

  「够了……!」秋萍呻吟似的说:「你好狠呀!」

  「狠甚幺?又是你说要乐个痛快的!」云飞哼道:「你可乐够了,我还没有
乐够哩!」

  「秋莲……让秋莲侍候你吧……!」秋萍颤声叫道。

  「不,我要你!」云飞冷笑道:「用嘴巴吃,要是不吃,便让我干!」

  「吃……我吃……!」秋萍喘息一声,赶忙爬到云飞身下,檀口轻舒,便把
那腌瓒的鸡巴吃入口里。

  云飞舒服地靠在床上,闭着眼睛,享受秋萍的口舌功夫,想到她的淫荡狠毒,
不禁暗骂自己心慈手软,应该让继挞伐,让她再多吃点苦头,才能给玉娘和秋莲
解恨。

  话虽然此,云飞感觉秋萍只是疲累,可不是受罪,尽管他已经干遍了前后两
个个孔洞,弄得她叫苦连天,死去活来,叫唤的声音,更是声震屋瓦,但是眸子
里兴奋和满足的眼波,却教人分不清她是苦是乐。

  云飞突然记起秋莲已经打水回来,还换上银紫色的纱衣,在床前侍候,现在
该没有离去,于是抬头一看,果然发现她脸露异色地站在床畔,心中一动,朝着
她的腰下一指,脸上做出询问的神情。

  秋莲粉脸一红,明白云飞是查问自己的伤势,莫明其妙地生出温暧的感觉,
含羞摇头之余,又想起那天给他侍寝的情形。

  记忆中,他虽然是骁勇善战,尚算怜香惜玉,孰料此刻凶悍强横,全然不管
秋萍的死活,心里奇怪,忍不住满脸狐疑。

  云飞好象知道秋莲奇怪甚幺似的,指头指向秋莲和桌上的双龙棒,接着朝着
身下的秋萍做了一个鬼脸,仿佛在说是给秋莲消气似的。

  秋莲芳心窃喜,郁结的委屈和凄酸顿消,不禁对云飞好感大增,旋即念到他
也是门里人,归根究底,还是一头蒙着人皮的野兽,心里也冷了一截。

  秋萍的唇舌功夫可真不坏,而且积极进取,使云飞生出爆发的冲动,于是不
再耽搁,停止运功,享受神经末梢传来的快感。

  在云飞的呼叫声中,秋萍感觉口里的鸡巴跃跃急跳,知道他发泄在即,倒没
有迟疑,舌头灵活地围着肉菇似的龟头团团打转,还鼓动口腔,津津有味地吮吸
着那雄纠纠的肉棒。

  「啊……啊啊……!」云飞倏地发出愉悦的声音,手上奋力按着螓首,叫道
:「吃……全吃下去!」

  尽管秋萍给火烫的洪流呛得透不过气来,仍然饥渴地吃个不停,好象要把云
飞吸干似的,待他发泄殆尽后,还不顾腌瓒地舐干净腹下秽渍,才心满意足地伏
在宽阔的胸瞠上喘息。

  秋莲知道是干活的时候了,扭了一把香巾,温柔细心地给云飞清洁,捧着那
开始萎缩的鸡巴,罕有地有点春心荡漾。

  「飞哥哥,你真强壮!」秋萍梦呓似的说。

  「小淫妇,乐够了没有?」云飞冷哼道。

  「够了,可惜明天我们便要分手,不知甚幺时候才再见了。」秋萍遗憾道。

  「千岁的老家在北方吗,离这儿有多远?」云飞趁机打探道。

  「是的……」秋萍警戒地看了秋莲一眼,道:「你下去吧,不用你了。」

  秋莲去后,秋萍可有问必答,透露了许多森罗王和地狱门的秘密,使云飞大
有所获。

  ****

  扰攘了大半天,森罗王终于领军赶赴龙游增援,秋萍秋心亦一起出发了,他
们起程后,云飞要办的事很多,但是首要之务,自然是拯救玉娘。

  云飞没有支开秋莲,还着她领路前往牢房,因为他相信这个女孩子,与秋怡
诸女一样,也是被逼为恶,有心把她也救出苦海。

  秋莲那里知道云飞许多心思,只道他要逼问口供,唯有乖乖的领路,还没有
走进牢房,便听到里面传来喧闹的声音,云飞趋前一看,顿时怒火中烧。

  发出声音的是四五个牢子,他们赤着身体高谈阔论,还有一个正从地上爬起
来,雄风犹在的鸡巴仍然淌着秽渍,看来是刚刚得到发泄。

  玉娘木无表情,死人似的躺在地上,身上不挂寸缕,下体秽渍狼藉,不用说
是给这几个野兽轮暴了。

  「你们干甚幺?!」云飞愤怒地叫。

  「千岁命我们每天干她一趟,看她说不说话的。」「是呀,今天你老新上任,
所以早一点招呼她,给你办事嘛!」「她还是不说话,看来晚上还要再辛苦一趟!」

  「以后不用辛苦了!」云飞动了杀机,森然道:「先去歇一下,待会随我出
城走走。」

  众汉的兽欲已经得到发泄,也无意再留下去,闹哄哄地穿上衣服,相率离去。

  「秋莲,你带她出去沐浴更衣,好好地休息一下,别再难为她了。」云飞叹
气道。

  ****

  虎跃城剩下一千军士,仅能维持秩序,要是有人攻城,只能关上城门待援,
云飞默计李广的开路大军,最快也要廿多天才能抵达,锄奸盟连同自己带来的五
百军士,只有二千人,也没有攻城器具,力不足以破城,遂与锄奸盟留在城里的
细作联络,定下妙计收复虎跃城。

  此后七八天,云飞不辞劳苦,每天早晚率领数十军士出城巡逻,随他出巡回
来的士兵,全派驻城里要塞,然后有一天,突然关上城门,云飞令百多名的铁血
军放下兵刃集合,他们糊里糊图的便成了阶下囚。

  原来云飞每天领军出城,其实是把他们带进锄奸盟设下的陷阱,一网成擒后,
便由锄奸盟的军士李代桃僵,改装入城,待控制了大局,才把剩余的铁血军全数
擒下,兵不血刃地夺取虎跃城。

  云飞故意命秋莲看守玉娘,她经过芝芝逃走的事件,自是寸步不离,虎跃城
易手之事,完全蒙在鼓里,直至这一天,看见云飞与灵芝一起出现,实在无法相
信自己的眼睛。

  「为甚幺挂上母狗环?」云飞奇怪地望着床上的玉娘问道。

  「她几度寻死,婢子恐怕坏了上座的大事,不得已才给她挂上的。」秋莲目
注着云飞身旁的灵芝,解释道。

  「萧飞,杀了我吧……我甚幺也不知道!」玉娘本来是木无表情的,看见云
飞出现时,倏地激动地叫。

  「我不是萧飞,其实是金鹰国的云飞,化名混入贼巢吧。」云飞柔声道。

  「玉娘,他正是威震八方的金鹰公子,已经解放了虎跃城,还救了我!」灵
芝走了过去,解开玉娘的母狗环道。

  「金鹰公子?!」秋莲惊叫道。

  「不错,但是你不用害怕,我不会难为你的。」云飞点头道。

  「你……你是骗我的……呜呜……我甚幺也不知道……求求你……杀了我吧!」

  玉娘歇思底里地叫。

  「姐姐,不用害怕,他真的是金鹰公子,城里的铁血军已经全数就擒,你要
是不信,出到外边看看便知道了。」灵芝是过来人,知道玉娘,很难相信这是事
实。

  「你……!」秋莲瞠目结舌,不知如何说话,心里却是相信了。

  「这是地狱门用来镇压春风迷情蛊的解药……」云飞取出解药,交给秋莲道
:「你先收起来,迟些时,我会给你能够清除蛊毒的解药的。」

  「你……你没有骗我吧?」秋莲做梦似的接过解药,颤声说道。

  「有几个地狱门的女孩子已经吃过解药,待你见到她们后,便知道我没有骗
你了。」云飞柔声道。

  「我……我是做梦吗?」玉娘喃喃自语道。

  「玉娘,秋莲,让我告诉你们吧。」灵芝拉着两女坐下道。

  灵芝口舌便给,三言两语,便交待了事情的始末,谈到效忠云飞时,两女才
知道她是三仙国的公主,身份尊贵,但是为了对抗铁血大帝,竟然牺牲色相,不
禁肃然起敬。

  「公子,我……我错了!」玉娘知道错杀阴阳叟后,不禁悲从中来,拜倒云
飞身前泣叫道。

  「人谁无错,不要记在心上。」云飞叹了一口气,扶起玉娘说:「但是你也
太冲动了。」

  「公子……呜呜……是我不好,杀人偿命,你……你杀了我吧!」玉娘痛哭
失声道。

  「在这个乱世,说甚幺杀人偿命?」云飞抚慰道:「而且你是激于义愤,为
此也吃了许多苦头,只能说是阴差阳错吧。」

  「我该死……呜呜……我……我吃苦也是活该的!」玉娘泣不成声道。

  「该死的是那些狗贼!」灵芝咬牙切齿道:「要不是公子冒死相救,我还不
是生不如死。」

  「对不起,我……我是身不由己,请你们别见怪……」秋莲念到两女曾经惨
受摧残,不禁惭愧地说。

  「这些全是铁血大帝作孳,你也是受害人,我怎会见怪。」灵芝同情道,她
从云飞口中,知道地狱老祖控制门下的恶毒手段,自然不会记恨了。

  「公主,谢谢你了!」秋莲红着眼说。

  「我不是甚幺公主,只是公子的丫头吧。」灵芝摆手道。

  「公主,奴家劫后余生,无家可归,求你救人救彻,收留我吧,我可以给你
为奴为婢的。」秋莲福至心灵,偷偷看了云飞一眼,拜倒灵芝身前,泣叫道。

  「我也是人家的丫头,如何还能收丫头,你要是愿意,我们便姊妹相称吧。」

  灵芝含笑道。

  「公主,你也收留我吧!」玉娘哽咽道。

  「这还用说吗。」灵芝笑道:「公子,你说是不是?」

  云飞还可以说甚幺,只能点头答应。

  ****

  尽管拿下了虎跃城,但是城里兵力薄弱,不足以固守,云飞于是一方面着丘
雄巩固防务,招募兵马,一方面与童刚李广等众将密切联络,指示机宜,虎跃城
也没有换旗易帜,继续与森罗王虚与委蛇,幸好城里的铁血军全数被擒,不虞泄
密。

  半月后,李广终于打信道路,大军陆续入城,接着童刚传来捷报,他们分两
路进军,童刚的大军北指龙游城,吸引森罗王的注意,侯荣却领一彪军马,从秘
道进入凤舞城,大败泰山王移防山上的守军后,也从西进军龙游了。

  云飞也收到森罗王的飞鸽传书,知道泰山王败得很惨,五千兵马,或降或死,
泰山王也死于乱军之中,泰山殿也冰消瓦解。由于凤舞城失守,粮路断绝,所以
森罗王命云飞立即搜集粮食,预备随时支持。

  众人闻讯大喜,咸道森罗王绝粮之日,便是龙游解放之时,云飞却不以为然,
因为看来龙游存粮不少,要是旷日持久,待铁血大帝的援军赶到时,那可不妙了,
于是着李广守城,继续训练新兵,自己与丘雄各领兵五千,东袭龙游。

  灵芝坚持上阵,秋莲更急欲与森罗四婢会面,玉娘不谙武功,却渴望同行,
云飞不忍峻拒,也对此战深具信心,遂让她随后出发。

  云飞的信心不是主观愿望,而是经过深思熟虑,进军龙游途中,童刚等已经
展开计画了。

  童刚和侯荣分别驻军城南城西,也没有进攻,表面好象是等待援军,事实却
是挖掘地道,云飞大军进驻城东时,地道也直通城下。

  云飞调兵遣将,约定日期,便率领五千兵马出发,他不独要破城,还要歼灭
森罗王的主力。

  龙游本来是个土城,土都破城后,以其位处南下要塞,遂改建为坚固的石城,
可说是固若金汤,森罗王自恃粮草充足,决定坚守待援,做梦也想不到金鹰公子
能够破城而入的。

  曙光初现,城西城南分别传来轰然巨响,仿如地动山摇,在爆炸声中,有些
城墙受到损毁,城门还坍塌下来,城上的守军还没有弄没清发生了甚幺事,金鹰
军已经在骑兵领头下,从东南西三面杀奔而来。

  这时许多铁血军还没有起床,骑兵又行动迅速,转眼便杀入城里,展开巷战,
接着步军箭手蜂涌入城,还有人攻破东门,三路夹攻,铁血军众寡悬殊,死伤寝
藉。

  森罗王眼见大势已去,无奈伙同地狱门的高手,率领残部,从北门遁走,弃
守龙游城。

  进城的金鹰军忙于扫荡城里的敌人,寻歼主力,接着还要清理战场,处置降
卒,安民救火,无法分出太多兵力追赶,终于让他们突围而出。

  岂料森罗王等才逃出城外,便遇上了伏兵,神秘的金鹰公子骑着大白虎,不
知从那里冒出来,凶神恶煞的百兽雄师紧随其后,拦住去路,左右也同时杀出几
千兵马,把众人团团围住。

  森罗王胡里胡涂地失去城池,已经是满腔怒火,无处发泄,此时仇人见面,
份外眼红,再看身陷重围,只有死战,才有机会脱困,于是发出讯号,全军往前
冲杀,自己却与五官王联手,拍马疾扑金鹰公子,希望杀出血路。

  弃城逃走的铁血军总有三四千人,其中还有数百骑兵,呼啸而上,声势可真
不小,奈何大白怒吼一声,百兽齐声响应,仿如天崩地裂,吓得众军屁滚尿流,
不少战马还马失前蹄,鞍上人纷纷掀翻地上,阵势顿时大乱。

  金鹰公子长笑一声,挥舞长剑,迎了上去,身后的红粉奇兵也驱动猛兽,截
击拼死突围的敌军。

  森罗王和五官王的武功高强,战马亦比较神骏,可没有掉到马下,他们定一
定神,便各挥兵刃迎战。

  两人一个使用长柄的斩马刀,一个使用铜锤,马上功夫不俗,招式刁钻诡异,
教人无从捉摸,而且合拍无间,该没有多少人能敌的。

  岂料金鹰公子好象深悉他们的虚实,懂得避重就轻,才一接战,便有攻有守,
杀得两人汗流浃背,斗志大减。

  这时红粉奇兵也开始与敌人接战了,她们结成阵势后,便从兽背跳下来,役
使群兽厮杀,众人藏身阵里,使用弓箭射拒敌,表面是众寡悬殊,但是群兽凶猛
勇武,悍不畏死,铁血军的残兵败将如何能敌,一触即溃,只能夺路逃生,然而
左右两翼的骑兵也纷纷赶到,杀得他们呼爹唤娘,血流成河。

  森罗王见势不妙,也萌生退意,乘着金鹰公子闪开五官王的铜锤时,斩马刀
虚晃一招,拨马便走。

  金鹰公子冷哼一声,健腕连挥,长剑仿如羚羊挂角,突破五官王的锤影,疾
如闪电般刺入他的喉头里。

  森罗王耳畔听得五官王惨叫的声音,也不管他的死活,继续催马落荒而逃,
岂料走不了几步,忽地头上风生,抬头一看,顿时魂飞魄散,原来金鹰公子会飞
似的扑至,还来不及举刀,头上一疼,已经身首异处。

  金鹰公子大发神威,先后诛杀两员强敌后,振臂高呼「降者免死」,铁血军
闻声丧胆,大多人立即抛下兵刃投降,只有小部份人亡命逃跑,但是十停走不了
一停,金鹰公子又大胜一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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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神风初现

  不知是谁传出来的,金鹰公子破城后,故意让败兵退出城外,才展开截击,
是为免伤及无辜,大仁大义,使前三仙国臣民齐声歌功颁德,三城庆贺得脱铁血
魔掌之余,也上下归心,矢誓效忠,共同对抗铁血大帝。

  城里一片欢腾时,云飞却忙于与众将分析形势,商议行止,准备应付铁血大
帝南下的援军。

  收复龙游等三城后,南方便只有百福诸城,尚在秦广王手中。

  百福五城位于驻马湖的西南岸,湖北便是铁血帝国,据秋瑶透露,秦广王的
主力驻守百纳城,东边是百胜百意两城,从百意溯红木河南下,可以直达江平,
云飞令谷峰在江平训练水军,便是防备铁血军从水路进攻。

  秦广王计取百福后,云飞曾经为江平大伤脑筋,他可不明白铁血大帝为甚幺
不从水路进军,要是运兵渡过驻马湖,然后水陆并进,以现在微弱的兵力,势难
两面作战,那便危险了。

  云飞的疑问,终于在森罗王那儿找到了答案,原来神风帮在驻马湖的北岸十
分活跃,牵制了许多铁血大帝的军队,没有多余的兵力南侵,才自西北把土都调
来,从陆路南下。

  虽然江平暂时无虞,但是不能有失,所以云飞仍然把谷峰留下防守,趁机建
造船舶,训练水军,以备后用。

  百纳城之西是百万和百事两城,百万有路直达虎跃,李广在那里驻军,该能
阻截秦广王的进军的。

  龙游城扼守南下的道路,自然是最重要,计算兵力,撇开江平和虎跃两地的
驻军不算,估计尚有四五万人,云飞遂下令集中力量防守,同时继续招兵买马,
扩建军队。

  议定防守的计画后,云飞便重新分配任务了。

  龙游一役,童刚统率各路兵马,领导有方,实在是难得的将材,云飞决定委
他为大将,总领众军,段津经验丰富,不宜投闲置散,于是着他参赞军务。政事
方面,文白思虑周详,措置妥当,是治事良才,遂命他负责后方事宜,而以甄平
为辅,其余旧将新人,也量材而用,使众人心悦诚服。

  尽管处理军政事务,云飞井井有条,得心应手,然而要众女留在后方,却没
有那幺顺利了。

  云飞忙于料理军政要务时,众女也聚在一起,相处甚欢,经过银娃等的引荐,
灵芝和秋莲拜宓姑为师,成为红粉奇兵的一员,要与云飞在战场并肩作战,玉娘
却与白凤芙蓉结成阵线,矢志永不分离,生死与共,使云飞不知是恼是喜,结果
当然是敌不过众女的柔情蜜意,无奈答应了。

  这一天,云飞练功完毕,正与众女谈笑,忽然有探子来报,在城外的小山后,
发现了百多具铁血军的尸体,他们该是日前逃出龙游的漏网之鱼,其中还有几具
赤裸的女尸,明显在死前曾遭人轮暴。

  云飞大为奇怪,决定亲自前去视察,秋怡秋莲脸露异色,对望一眼,齐声要
求同往,也幸好有她们,才认得那几具女尸,竟然是五官与泰山殿下的婢女,死
者之中,还有两殿的鬼使,看来没有人跑得了。

  认尸回来,两女均谓甚类神风帮的所为,因为没有多少人会如此截杀铁血军,
而且连那些如花似玉的女婢也不放过,正是他们的一贯作风。

  接着几天,北边逃来不少难民,咸称为一股约六七百人,自称是神风帮的马
贼逼害,要他们缴粮纳税,反抗的人,尽遭杀害,财物也给掠夺一空。

  这些难民全是来自西北的草原,他们大多是牧民,畜牧为生,本来是与世无
争的,铁血军横征暴敛,民不聊生,才有人铤而走险,土都南侵失利,铁血军移
师龙游,无力扫荡,贼势便开始猖獗,前些时几股较大的流寇合而为一,以神风
帮为号,公然横行了。

  云飞虽然有心为民除害,然而念到以铁血军之众,尚无法把他们一网打尽,
自己兵微将寡,而且大敌当前,无法分兵征剿,更是沮丧。

  想了几天,云飞终是无法释怀,虽然不知道这股悍匪是否与荼毒北方的神风
帮有关,要是置诸不理,发展下去,恐怕为祸不浅,还有是城里人人各有所司,
忙于备战,他反而无所事事,遂决定单独外出走一趟,打探各方的虚实。

  众人苦劝不果,对他的武功机智也充满信心,唯有嘱他事事小心,不要涉险,
多使用乌鹊传信,保持联络。

  众女更是反复叮咛,说不尽的绵绵情话,但是银娃的临别赠言,使他发噱,
秋莲的忠告,却使他心生警惕。

  银娃可没有担心云飞的安危,还安慰众人无需紧张,因为深信他天命所归,
百神庇荫,定能逢凶化吉,却着他倘若有漂亮的女孩子以身相许,可不要辜负人
家的情意。

  秋莲愁的是云飞悲天悯人,害怕他为了救人,不惜冒险犯难,还指他当日混
进虎跃时,心慈手软,启人疑窦,要不是森罗王鬼蒙了心,早该识破他不是同道
中人了。

  云飞可没有把银娃的话放在心上,但是秋莲的告诫,却不能不铬记心里,因
为在地狱门里,他仍然是森罗殿的牛头,或许还可以利用的。

  ****

  龙游城的西北是片大草原,地势虽然平坦,却也丘陵起伏,小山土阜,茂林
修竹,景色宜人,只是在云飞眼中,却是无险可守,要是用兵,唯有两阵对圆,
冲杀硬拼。

  草原的东南是龙游城,那里还有点高山深谷,当日土都的大军是从东北出发,
没有进山,故意走了远路,绕过山脉,突袭西门的。

  极北是金淦驻军之地,要攻龙游,必需经过草原,所以云飞在山上广设哨站
眺望,只要敌军进入草原,便难逃探子的侦察。

  派驻山上的探子没有发觉有甚幺异动,相信神风帮的巢穴不在山里,云飞遂
策马走进了大草原。

  云飞不是漫无目的地乱闯的,起程前,他早已打听过草原里的情况,知道有
一个叫「三里铺」的市集,供牧民买卖交易,以前还有铁血军驻守,需要缴粮纳
税,最近退走了,买卖更是兴旺,然而龙蛇混杂,无法无天,该是打探消息的好
去处。

  龙游往三里铺,快马也要五天,云飞可没有忙着赶路,途中默记山川形势,
风土人情,还与碰上的牧民旅客打打道,探听消息。

  云飞白天上路,入夜时,通常会在水草之处的民居借宿,发觉牧民大多热情
好客,然而在铁血军和神风帮的侵扰下,生活穷困,民不聊生,虽然有心反抗,
但是为了生计,散居各地,更乏人组织领导,无法自保,有人不甘食贫,落草为
寇,神风帮便是由几股悍匪合并而成的,他们要是各自为政,邻近的牧民还可亘
相支持,结成一体后,声势倍增,草原的牧民只能任人鱼肉了。

  这天太阳下山时,云飞正朝着一片树林走去,通常附近会有人家,可供夜来
借宿,岂料远远便发觉有异,林里竟然传来大队人马的声音,不敢大意,赶忙藏
好马匹,借助开始昏暗的夜色,潜身隐迹,徒步前往。

  树林外果然有数十户人家,相信没有活口了,因为许多尸体散布地上,行凶
的恶徒尚在村里横冲直撞,搜掠财物,还有几起人围在一起大呼小叫,原来正向
一些女人施暴,看她们的样子,也是去死不远了。

  这些心狠手辣的恶徒全是一身黑衣,最少有五六百人,人人骑马,剽悍凶残,
打扮与传言的的神风帮相似。

  无论是不是神风帮,云飞已是怒火如焚,有心除暴安良,无奈孤掌难鸣,如
何敌得过数百恶汉,为难之际,却听到林外传来「得得」蹄声,暗念自己潜进林
里时,要避开重重哨岗,来人公然策马而来,当难逃群盗耳目,倘若也是过路的,
恐怕凶多吉少了。

  「令主来了!」远处有人叫道。

  随着蹄声,一乘黑马疾驰而至,马上人也是浑身黑衣,头脸还包裹着黑布,
却掩不着那灵珑浮突的身裁,想不到竟然是个女子。

  「头儿在那里?」来人从容地问道,声音清脆悦耳,看来年纪不大。

  「在那边的房子里。」群盗遥指云飞藏身的方向说。

  云飞藏匿在一所大宅之后,他藏身这里,原是附近没有盗匪聚集,必要时还
可以躲进屋里,孰料贼首也在里边。

  「我们待着你呢!」屋中人想是听到声音,三个大汉相继而出道。

  「等我干幺?没有女人吗?」幪脸女子婀娜多姿地下马道。

  「全是不解风情的庸脂俗粉,那能及得你。」一个高大个子道。

  「有了令主,里边那几个不要了,带走吧。」最后出来的矮胖子诡笑道。

  群盗闹哄哄地架出了几个哭哭啼啼,衣衫不整,还算平头整脸的村妇时,三
汉也众星拱月般簇拥着幪睑女子走进屋里,云飞却覤空潜了进去,相信他们便是
无恶不作的神风帮,因为神风帮是由三个匪帮组成,几个头目也结为兄弟,相貌
正与他们相似,高大个子当是老大畲生,矮胖子是老幺杨立,剩下一个脸目呆板
的该是老二韩久,可没有听过帮里还有一个令主的女人,自然不能失诸交臂。

  「不要杀光了,要留下几个活口,人家才知道神风帮的利害的。」令主边说
边把幪脸黑巾解开,看来大约是花信年华,桃眉凤目,长得明艳照人。

  「当然了,你的话我们岂敢不从。」大个子畲生笑嘻嘻地搂着令主的纤腰,
涎着脸说。

  「只要听我的话,你们便可以称霸草原了。」令主不独没有推开畲生的大手,
还主动地靠在他的怀里格格笑道。

  「只要铁血军不回来,草原该是我们的天下了。」韩久沉声道。

  「回来又如何?神风帮在其它地方,不也弄得他们头昏脑转吗?」令主不以
为然道:「只要依照我的指示,一样是要女人有女人,要金银有金银的。」

  「话虽如此,但是前些时你说金淦的十万大军不日便至,那时我们又要躲躲
藏藏了。」杨立叹气道。

  「现在可不同了。」令主好整以暇地坐下道:「三仙国失陷,没有了粮仓,
金淦的远征军要自携粮草,适值北方大旱,遍地饿孚,为了征粮,激起不知多少
民变,要不解决粮食问题,可不用南下了。」

  「你怎幺知道?」畲生等愕然问道。

  「我要不知道,如何当令主呀!」令主正色道:「虽然远征军暂缓出发,金
淦却派遣副将姜升,率兵五千,南下草原征粮,建立粮仓后,他便会率领大军动
身了。」

  「只要着人报告金鹰公子,姜升便建不成粮仓了。」杨立自作聪明道。

  「绝对不行,这是驱虎吞狼,他与铁血军有甚幺分别!」韩久抗声道。

  「不错,他的实力虽小,但是甚得民心,要是进入草原,恐怕比铁血军更难
应付。」令主点头道。

  「那怎幺办?」畲生问道。

  「姜升已经出发,估计要一个月后才抵违,他征粮,我们也征粮,早他一步,
搜刮干净,然后躲起来,看他如何征粮。」令主吃吃笑道:「征不到粮,金淦也
进不了军,最好姜升激起民变,我们更可以渔人得利了。」

  「好主意!」韩久击节赞赏道:「有了粮草,我们还可以趁机招兵买马,扩
充实力。」

  「那可要在姜升来到前,解决万马堂才行。」杨立皱眉道。

  「不错,也该动手了。」令主点头道。

  「他们人强马壮,要是硬拚,恐怕会两败俱伤呀。」畲生不以为然道。

  「谁要和他硬拚?」令主哂道:「我们避实就虚,只要金银财物和那数万头
骏马便是。」

  「金银财物也罢,那些骏马却是累赘。」韩久叹气道:「我们只有千余人,
如何赶得动几数头骏马?」

  「我们不要马。」令主寒声道:「攻入万马堂后,一把火烧光便行了!」

  「甚幺?这太浪费了!」畲生等齐声叫道。

  「不烧光不行,可不能便宜姜升的。」令主冷笑道。

  「洪千对你神魂颠倒,难道没有办法让他交出来吗?」畲生问道。

  「要了他的命也成,万马堂却不行。」令主懊恼道。

  「对呀,软的不行,可以用硬的,你和洪千睡在一起,随时可以送他一刀,
然后把万马堂据为己有,不更便捷吗?」杨立诡笑道。

  「万马堂事实是红娘子美娜打理,那老头子没有用了。」韩久摇头道。

  「一个小蹄子吧,杀不得吗?」令主骂道:「但是杀光了姓洪的也没有用,
万马堂可不是我们的。」

  「为甚幺?」畲生讶然问道。

  「美娜为了讨好沉开,四处游说众人加入保甲联防,一起对付本帮,还派人
监视我的行纵,就算我们不动手,万马堂也要对付我们的。」令主悻声道。

  「又是沉开那杂种!」韩久愤然道。

  「朱蕊,那小子可是我们的心腹大患呀!」畲生森然道。

  「不错,所以这一趟,我们既要铲平万马堂,也要斩草除根,送他回老家。」

  朱蕊答道。

  「如何动手?」杨立问道。

  「我们引蛇出洞!」朱蕊笑道:「先把那小贱人擒下,指名要沉开前来赎人,
你们故意泄漏行纵,我会设法调虎离山,待他们的主力远去后,你们便可以乘虚
而入了。」

  「要是他们不中计呢?」韩久问道。

  「纵然洪千不派出主力营救,沉开也会不顾一切救人的,我们便设下陷阱,
让他们当一对同命鸳鸯,没有了他们,洪千还不是任我摆布吗?」朱蕊道。

  「沈开自然该死,但是美娜……」畲生不怀好意道。

  「还没有听过她和沉开成亲,该是清水货,一刀杀却实在可惜,让她成了人
再杀吧。」杨立淫笑道。

  「那小贱人发姣似的对沉开纠缠不休,还是黄花闺女才怪!」朱蕊哂道。

  「没有了,沉开可不是圣人,一定给他先拔头筹了。」韩久叹气道。

  「他当然不是圣人,却是不中用的!」朱蕊冲口而出道。

  「你如何知道?」杨立奇怪地问道。

  「我曾经想把他拉进来,有心便宜他,他却不知好歹,不是不中用是甚幺?」

  朱蕊心有不甘似的说。

  「他可真有眼无珠,竟然错过这样的好东西。」畲生恍然大悟,笑嘻嘻地拉
着朱蕊的玉手说:「货卖识家,便宜我吧!」

  「你还有气力吗?」朱蕊白了畲生一眼道:「人家和那老头子睡在一起,已
经夜夜活受罪,要是不痛快,可不饶你的。」

  「还有我们嘛!」杨立淫笑道:「我们上一趟不是让你过足瘾吗?」

  「老头子只道我往三里铺买东西,吃完饭便要回去,时间无多了。」朱蕊无
耻地拉着畲生的手往胸脯摸索道:「一起上吧,看看有没有长进!」

  「兄弟,干活了,大家落力侍候令主吧。」畲生桀桀怪笑,动手给朱蕊宽衣
解带道。

  韩久杨立不甘后人,笑嘻嘻地围了上去,齐齐动手,簇拥着朱蕊上下其手,
大肆手足之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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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令主风流

  「温柔一点不行吗?我自己脱,衣服要给你们扯烂了!」朱蕊娇嗔大作,挣
扎着把所余无几的衣服脱下来,三个色中饿鬼也忙不迭地脱掉衣服,抬手捉脚,
按倒地上,手口并用,尽情狎玩。

  云飞暗暗摇头,想不到这几人如此荒淫无耻,本来无心瞧下去,却想探听多
一点朱蕊的阴谋诡计,以便出手破坏,更希望从他们的对话里,知道她的来历和
背境,因为此女实在太神秘了,虽与铁血大帝为敌,但是狡诈歹毒,甚类地狱门
中人,而且看来尚有其他的党羽,才能探得金淦的动静,究竟是友是敌,为的又
是甚么,使他满腹疑团,渴望及早找到答案。

  朱蕊也是个尤物,脱光衣服后,豪乳蜂腰,盛臀美腿,倒也诱人,然而奶头
红得发紫,深棕色的乳晕大如铜钱,腹下毛髲森然,阴阜涨满,肉洞敞开,分明
是个床上健将。

  事实也是如此!

  尽管面对三个如狼似虎的壮汉,六只怪手,无孔不入,放肆地在身上狎玩,
朱蕊可没有慌乱,抬高粉腿,方便他们深入不毛,口里鼓厉似的低吟浅叫,玉手
却是忙碌地还以颜色。

  「进去一点……呀……再来一根指头吧……!」朱蕊淫荡地叫,脚掌在韩久
腹下撩拨着说。

  「或许是……是有点累吧!」韩久惭愧地说,鸡巴靦腆地在朱蕊胸前磨弄,
催动似有还无的欲火。

  「过来,我给你吃一下!」朱蕊吐出舌头,诱人地在空气中扭动着说。

  「好极了!」韩久正是求之不得,欢天喜地地跨在朱蕊头上,把没精打采的
肉棒送到香唇旁边。

  朱蕊丁香舌吐,熟练地在那醃瓒的鸡巴舐扫了几下,然后便含入口里。

  「嗅……很好……真是了不起……呀……美……成了……!」韩久接着朱蕊
的螓首,赞叹不绝地叫。

  「你吃够了,该吃我的了!」杨立见猎心喜,从葇荑里抽出鸡巴,动手推开
韩久道。

  「对,也要吃我的!」佘生抚玩着禁地说。

  朱蕊来者不拒,一根一根吃遍了丑陋的肉棒,嘴巴吃时,双手也分别套弄空
出来的鸡巴,弄得三汉怪叫连连,欲火沸腾。

  「行了……」朱蕊吐出口里肉棒,喘了一口气道:「你们那一个先上?」

  「我……我忍不住了!」佘生气呼呼地爬上朱蕊的娇躯叫道。

  「快一点……我也耐不住了!」杨立蹲在朱蕊胸前,捧起沉甸甸的乳房,夹
紧昂首吐舌的鸡巴套弄着说。

  「让我一趟吧,快便要泄气了!」韩久着急地推开了跃跃欲试的佘生说。

  「不行……!」佘生硬赖在朱蕊身上叫。

  「不要争了,每人十记,轮着来干吧。」朱蕊格格娇笑,粉腿往后弯去,玉
手握着足踝,娇躯屈作一团,牝户朝天高举道:「佘生,你先上吧,要落力一点
呀!」

  佘生如奉纶音,腾身而上,扶着朱蕊的腿弯,起劲地抽插起来,韩久杨立却
在旁边计数,抽插了十记,便给两人赶下来,韩久也立即接踵而上。

  「你们别闲着,摸我……摸我的奶子!」朱蕊浪荡地叫。

  其实也不用多说了,佘生和杨立怎会闲着,口里计数,手上却忙碌地玩弄着
朱蕊的胴体。

  三人此起彼落,轮番而上,还有喘息的时间,朱蕊孤军作战,理当不敌的,
然而她好像不会满足似的,负隅顽抗,还不住催促三人落力使劲,叫唤的声音,
使人脸红心跳,血脉沸腾。

  朱蕊究竟是血肉之躯,经过三汉锲而不舍,狂风暴雨似的抽插了数百下后,
终於气息啾啾,娇喘细细。

  「过瘾了吧?」佘生接替退下来的杨立,奋力冲刺着说。

  「快点……呀……差不多了……加把劲……!」朱蕊急叫道。

  佘生急刺几下,正要抽身而出,让韩久接上,岂料朱蕊却尖叫连声,发狠地
抱紧他的身体,原来是得到极乐了。

  「快点起来,到我了。」韩久催促道:「不能让她歇下来,大家一鼓作气,
让她乐多几次吧。」

  「不错,要是冷下来,又要多费气力了。」杨立笑道:「现在天色已晚,我
去点灯,挑灯夜战吧!」

  「不……晚了,我该回去了。」朱蕊喘息着说。

  「那么我们……?」韩久套弄着鸡巴问道。

  「一起上吧,姑奶奶给你们弄出来。」朱蕊吃吃笑道。

  「如何一起上?」三汉愕然问道。

  「看我的!」朱蕊翻身把佘生压在身下,腾身而上,让鸡巴套进了淫靡的肉
洞里。

  「我们怎么办?」杨立好奇地问道。

  「杨立,你从后边进去!」朱蕊伏在佘生身上,粉臂朝天高耸说。

  「原来如此……!」杨立恍然大悟,扶着粉臀,张开白雪雪的股肉,让龟头
抵着敞开的菊花洞,然后奋力刺下。

  「啊……不……不是那里……!」朱蕊痛哼着叫。

  「这里也可以呀……!」杨立尽根刺了进去道。

  「我不要吃夹棍……」朱蕊挣扎着叫:「前边还容得下,弄前边好了!」

  「前后不也一样吗?」杨立无奈把鸡巴抽了出来,嘀咕道。

  「人家后边使不出气力的……」朱蕊如释重负,反手握着杨立的鸡巴,努力
抬起屁股道:「你从这里进去吧!」

  「快点,别磨菇了!」佘生不满地叫。

  杨立兴在头上,也无暇计较,鸡巴抵着佘生的肉棒根处,挤进肉洞里。

  「进去……不妨事的……呀……对了!」朱蕊喘着气叫:「你俩不要动,抱
着我便行了。」

  「那么我呢,我如何进去?」韩久讶然道。

  「下边不行了,那会撑爆我的!」朱蕊摇头道:「嘴巴,用我的嘴巴吧!」

  云飞可不明白朱蕊如何受得了,两个壮汉一上一下把她夹在中间,两根鸡巴
挤在牝户,嘴巴里还含着一根,浑身上下同时遭人狎玩,却像没事人似的,神态
自若。

  朱蕊的口技可不消说,刚才轮番给三人作口舌之劳时,唇舌翻飞,固然功架
十足,此时含着韩久的鸡巴,粉颊鼓动,便已乐得韩久呱呱大叫,使人奇怪的是
她静止不动,佘生和杨立也没有甚么动作,却不住发出愉悦的声音,好像乐不可
支。

  「爽……爽呀……!」、「了不起……别忙着,让我们多乐一会儿吧!」佘
生、杨立怪叫不绝。

  「不……不要吮出来……」韩久从朱蕊口里抽出鸡巴,颤声叫道:「我也要
尿在你的骚穴里!」

  「还不是一样吗?」朱蕊蹙着眉说。

  就在银铃似的笑声之中,佘生蓦地大吼一声,杨立也「哦哦」怪叫,两人发
冷般浑身抖颤,然后相继脱力地软在朱蕊身上急喘,原来他们差不多同时得到发
泄。

  「行了没有?」朱蕊咬着牙问道。

  「行……行了……!」佘生喘息道。

  「舒服……我可要给你挤乾了!」杨立长嘘一声,慢慢抽出了鸡巴。

  「韩久,轮到你了。」朱蕊从佘生身上翻下来,朝天仰卧道。

  韩久兴緻勃勃地趴在朱蕊身上,把鸡巴刺进去,起劲地抽插几下,朱蕊嗔叫
一声,粉腿缠在腰间,止住了他的动作。

  「让我再乐一会吧……」韩久央求似的说,有心再动,却也动不了,接着便
怪叫起来了:「呀……不……不行了!」

  「人家要赶着回去嘛!」朱蕊推开了伏在身上急喘的韩久说。

  「朱蕊,告诉我,可有男人敌得住你上下两张嘴吗?」佘生叹着气问道,胯
下的鸡巴已经开始萎缩下去。

  「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朱蕊爬了起来,尿尿似的蹲在地上说。

  「要是有人不识死活,把你轮奸,一定吃不完兜着走!」韩久笑道。

  「才不会呢,这样挤出来,很花气力的。」朱蕊哼道,也不见她运气使劲,
白皙皙的小腹突然好像波浪似的动起来,接着一股胶绸绸、米浆似的精液便从裂
开的肉缝里汹涌而出。

  看见朱蕊排出秽溃,云飞便记起当日在黑石城,粉蝶朱蓉与罗其欢好后,也
是如此,秋瑶说她耸恿罗其的狂风盟与地狱门决裂,在百纳城外成立神风帮,结
果落败被擒,受尽摧残,后来使计逃出生天,自此不知所纵,她们所作所为,如
出一辙,更添神秘。

  「不错,可无需白费气力,还可以趁机会乐个痛快哩!」杨立等见怪不怪,
只顾谑笑道。

  朱蕊娇嗔大发,排清体里的秽溃后,在地上捡起不知是谁的衣服,揩抹着牝
户道:「佔了便宜还要卖乖,下一趟看我把你们挤得一滴不留!」

  「要走了吗?」佘生看见朱蕊动手穿上衣服,问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们如
何行动,怎样把美娜擒下呀。」

  「这小贱人整天在外边乱闯,要擒她真是易如反掌,时机成熟时,我会通知
老牛,你们便可以动手了。」朱蕊答道:「还有,派一个机灵的混进万马堂,给
我跑腿吧。」

  「你不是说别派人混进去,以免打草惊蛇吗?」杨立不解地问。

  「我们已经决定动手,也没相干了。」朱蕊道。

  「有个叫做王狗子的喽啰,聪明伶俐,最是合适,着他进来给你看看吧。」

  佘生道。

  「不用了,你着他过两天往万马堂,如此这般,伪称是我的乡里,我便会安
排了。」朱蕊摇头道。

  朱蕊翩然而去后,佘生便召来一个獐头鼠目的小伙子面授机宜,原来他便是
王狗子,奉命先赴三里铺知会老牛,然后依计混进万马堂。

  这时云飞已经有了主意,待三汉率领神风帮退走后,便取回马匹,在野外渡
宿一宵,然后踏上往三里铺的道路。

  ***************

  三里铺的街道不算宽敞,没有人策马进去,云飞从众在铺外安置了马儿,问
清楚道路,便往目的地走去。沿路所见,三里铺村不像村,镇不像镇,只是大堆
帐篷破屋杂乱无章地挤在一起,摆卖的货物多是食物和日用品,还有刀剑弓箭,
甚至盔甲等,光顾的除了牧民,亦有带刀挂剑的武士,他混杂其中,倒不显眼。

  云飞的目的地是悦来店,那儿是三里铺唯一的客栈,依照佘生的指示,王狗
子会在这里住宿两天,与假扮修补骑具,潜伏在三里铺当线眼的老牛会面后,才
往万马堂投靠朱蕊的。

  已经看见篷顶挂着破旧马鞍的帐篷了,前边该是悦来店,遥看只是一堆相连
的木屋,门前冷落,酒旗高悬,该走到地头了。

  这时忽地有人从身畔掠过,云飞眼快,发现是一个昂藏七尺,浓眉大眼,满
脸鬚渣子的大汉,他篷头敞胸,足登破旧的皮靴,虽然是打扮落魄,然而气宇不
凡,流露出一股潇洒豪迈之气。

  「借光,请帮忙!」大汉身手矫捷地闪进云飞身后的破屋说。

  大汉才隐去身形,街头便传来骚乱的声音,一团红云如飞而至,来的是一骑
红马,马上是一个年轻女郎,红巾包头,火红色的紧身箭衣,突出了盛臀蜂腰,
好像熊熊烈火。

  「看你躲到哪里!」女郎转眼来到云飞身前,她也没有慢下来,一提韁绳,
红马竟然飞越云飞头上,继续往前疾驰。

  尽管云飞暗赞这女郎骑术高明,却也心里有气,禁不住哼了一声。

  红衣女狂奔一阵,想是在前边找不到人,拨转马头,急风骤雨般赶了回来,
红马长啸一声,人立而起,钉子似的立在云飞身前,马鞭指着云飞嗔道:「臭小
子,你哼甚么?」

  「姑娘,这也犯了你吗?」云飞不知好气还是好笑道,看她杏眼桃腮,千娇
百媚,却是如斯莽撞。

  「不错!」红衣女怒骂一声,马鞭朝着云飞挥下。

  云飞焉会中鞭,一闪身,便避了开去。

  「跑?跑得了吗!」红衣女气沖沖地叫,鞭下如雨,只道云飞躲不了。

  云飞不禁冒火,不知如何把手探进鞭影里,还用指头捏着了鞭梢!

  红衣女想不到有人能够捉着鞭梢,心中大急,奋力一夺,马鞭拉得毕直,却
如蜻蜓撼石柱,动也不动。

  云飞有意一挫红衣女的锐气,振腕夺了马鞭,长笑一声,马鞭脱手而出,疾
射红马蹄前。

  没有人看见是如何发生的,软绵绵的皮鞭竟然「夺」的一声钉在地上,进土
半尺,才掉了下来。

  红衣女吓得目定口呆,红马也急退两步!

  「好功夫!」大汉忽地从暗处窜出,疾奔而去,还听得他朗声笑道:「后会
有期。」

  「沈开,不要跑!」红衣女大喝一声,纵马追去,带着哭音大叫道:「为甚
么要躲?」

  「沈开!」云飞大吃一惊,不料那汉子竟然是朱蕊口中的沈开,这红衣女难
道是万马堂的美娜,长身预备追赶,他要是施展轻功,不难追上的,然而才要发
劲,却发现一道熟悉的人影闪进挂着马鞍的帐篷,权衡轻重,改变方向,悄悄掩
到帐篷后边,往内窥探。

  走进帐篷的是朱蕊,她一身紫蓝色绣花衣裤,俐落之中,更添几分妩媚。

  「老牛,王狗子来了没有?」朱蕊好像回到家里似的,迳自坐在一个断了一
条腿的中年人身前道。

  「他会来吗?来干甚么?」断腿中年人莫明其妙道,云飞料得不错,此人正
是神风帮安置在三里铺的细作老牛。

  「是这样的……」朱蕊简单地阐述她的阴谋,道:「万马堂有一个看门人刚
刚染病身亡,着他尽快来看我,便可以接下这个职司,更方便我们行事。」

  「是,小的知道了。」老牛点头答应,忽地若有所思,紧张地问道:「刚才
外边有人策马经过,只有美娜才会骑马进来的,该不会是发觉不妙,追纵你而来
吧?」

  「当然不是,她是追赶沈开的,他们闹翻了。」朱蕊吃吃笑道。

  「怎么?」老牛奇怪道:「前两天才听得沈开派人提亲,洪先也答应,恁地
闹翻的?」

  「他悔婚了,不中用的男人,怎能娶老婆!」朱蕊冷笑道。

  「不中用?」老牛讶然道:「前些时他庆生那一天,也有光顾悦来店,倒没
听说他不中用呀。」

  「巫娘法力高强,这点小事,易如反掌,要是能查到他的出生时辰,还可以
取他的狗命哩!」朱蕊傲然道。

  「真的有法术吗?」老牛满脸狐疑道。

  「当然有,你们南方人可不懂了。」朱蕊哂道。

  「要是真的,也怪不得沈开要悔婚了。」老牛笑道。

  「我要的物事做好了没有?」朱蕊问道。

  「成了。」老牛取出一根黑黜黜的皮棒子道:「是不是这样?」

  「这么大吗?」朱蕊惊叫道,那棒子长约尺许,粗如鸭卵,顶端却像男人的
龟头,竟然是一枝伪具。

  「这是依照尺寸做成的。」老牛诡笑道:「要大一点,才能煞痒嘛!」

  「胡闹!」朱蕊骂道:「这是送给巫娘的,我要来干么!」

  「她吗?她也长得不赖,倘若要男人,我也可以效劳的。」老牛怪笑道。

  「你行吗?」朱蕊鄙夷道:「修习神魔术的,可不能与男人欢好,要不然,
甚么人也可以学了。」

  「难怪她整天冷冰冰的了,没有男人的日子真不好过。」老牛笑道。

  「给我包起来吧,我要回去了。」朱蕊叹气道。

  看着朱蕊远去,云飞不禁头大如斗,朱蕊已经够神秘了,还多了一个巫娘,
万马堂的劫难方兴,沈开竟然又中了暗算,想了一会,决定依计而行,正考虑是
否留在这里等待王狗子出现,还是在悦来店守株待兔时,却发现王狗子步履轻快
地朝着帐篷而来。

  老牛和王狗子谈的正事不多,传达了朱蕊的命令后,两人便从朱蕊如何风流
淫荡,谈到悦来店又多了几个粉头,尽管兴緻勃勃,眉飞色舞,然而言不及义,
云飞可没有收获。

  悦来店原来名是客栈,事实却是娼楼酒馆,无怪云飞问路时,途人投以奇异
的目光了。

  王狗子谈得兴奋,决定在悦来店渡宿一宵,才赴万马堂与朱蕊见面,云飞自
然尾随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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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悦来春光

  悦来店陈设简单,乍看颇像乡村野店,几张木头桌子,几条板凳,但是洁净
雅洁,全然不类买笑寻欢的烟花之地。

  店里很清静,云飞进来时,只有王狗子一个人客,他正忙着与一个相貌娟好
的半老徐娘说话,可没有怀疑随后而至的云飞别有图谋。

  「客官,住店吗?」一个眉清目秀,身穿布裙的女子迎上来,问道。

  「不错。」云飞可不惧王狗子怀疑,神态自若地点头道。

  「这边坐,老板娘娥嫂在那边招呼客人,待会她便会过来侍候你了。」女侍
招呼云飞落坐道:「客官喝茶还是喝酒?」

  「茶吧。」云飞答道,这时才发现店里除了他和王狗子两个男人,便只有几
个平头整脸的女侍,既没有妓院的龟奴,也没有客店的小二,暗叫奇怪,接着听
得娥嫂与王狗子的对答,才明白其中究竟。

  原来店里没有一个男人,自上至下全是女儿身,全是从草原各地逃难而来,
因为战祸频仍,无以为生,所以甘操贱业,色笑迎人,价钱很便宜,只是为了能
够活下去。

  「好极了,我只住一晚,明天早上便走,给我最好的房间,上好的酒席,几
个善解人意的粉头,大爷要好好乐一趟。」王狗子意气风发地把一个银币塞入娥
娘手里道。

  「谢谢大爷。」娥娘喜孜孜地收下银币,吩咐女侍安顿王狗子后,便过来招
呼云飞了。

  「我也听清楚了。」看见王狗子随着女侍走进左首的门里,云飞不想落后,
放下一个银币,道:「也是最好的房间和饭菜,却不用粉头侍候了。」

  「谢谢客官。」娥娘讶然收下,也着女侍领路。

  「怎么不是那边吗?」云飞发现女侍领着自己走往右首,奇怪地问道。

  「那边供粉头侍候客人,没有这边清静,而且只有这边还有上房……」娥嫂
解释道。

  「我也住那边,你给我挑一个粉头吧。」云飞毅然道。

  娥娘目露异色,也没有多话,便着女侍领着云飞往右首走去。

  门外是一个院子,花草婆娑,清幽雅静,周围有几间木屋,领路的女侍把王
狗子和云飞分别领进不同的房子里。

  房子分内外两进,陈设也很简单,外边是起居间,设有方桌和几个凳子,内
进是卧室,被褥床榻之外,别无他物,然而窗明几净,一尘不染,却使人心旷神
怡,俗虑全消。

  云飞本道悦来店只是乡间普通的娼寮野店,此际已经完全改观,除了发觉主
人胸中大有邱壑,也因为进来时,尽管静悄悄的渺无人影,不知为甚么,竟然生
出受到监视的感觉,不禁暗自警惕。

  女侍张罗茶水的时候,娥嫂却领着一个姿色不恶的粉头进来了。

  云飞阅历不少,见尽几许美女,眼界甚高,虽然太久没有得到发泄,但是此
女远比不上家中众女,而且心里有事,焉能胡作非为,遂声称旅途劳顿,需要休
息,着她晚上再来侍候。

  娥嫂急於应付王狗子,只道云飞年轻脸嫩,不虞有他,於是说了几句场面话
后,便领着粉头离去了。

  云飞独个儿靠在床上,愈想愈觉得可疑,娥嫂分明不想自己与王狗子同居一
院,才託辞这里吵闹,却没有见过如此清静的妓院,而且院子里该有其他人,除
了王狗子入住的院落比较喧闹,其他房子只有细不可闻的声音,可不像寻芳客,
福至心灵,立即运功察听。

  王狗子的笑声最响亮,其余的便是莺声软语,可惜相隔太远,听不清他们的
说话,嫖客胡言乱语,粉头逢迎献媚,男女调笑的声音,在窑子里本来是十分寻
常,但是王狗子的怪笑声音,端的是开心欢畅,却使云飞莫明其妙。

  娥嫂带来的粉头,只是庸姿俗粉,王狗子看上不奇,但是刚才老牛说得眉飞
色舞,好像把朱蕊心比下去,王狗子当不会满意的,而且那里听来有几个粉头,
王狗子左右逢源,好像是乐不可支,要说娥嫂欺生,王狗子也是初来步到,付同
样的银钱,如何自己受到冷落。

  接着还有更奇怪的事,突然听到王狗子哈哈大笑道:「真的吗?我去,立即
便去!」

  随着凳子移动的声音,嬉闹的笑声逐渐远去,云飞怵然而起,赶到门旁,往
外边窥探,及时见到几个穿红着绿,婀娜多姿的女郎,簇拥着王狗子朝着后院走
去。

  云飞有点着急,他是计划假冒王狗子,设法破坏朱蕊的阴谋,首要之务,是
不能让两个王狗子走进万马堂,更不能在这个时候,才失去他的行纵,打算尾随
跟纵,随后而出的娥嫂却留在院子里徘徊不去,还频频目注云飞的房子,观察他
的动静。

  娥嫂终於满意地走向后院,行前却向两旁做了一个手势,好像着人留意。

  云飞不敢轻举妄动,忧疑不决时,那个粉头却捧着饭菜回来,原来已经是晚
饭的时候了。

  饭菜只是家常小菜,却也可口,云飞匆匆吃饱,假装头痛,支走了粉头,然
后上床蒙头大睡。

  云飞当然不是睡觉,肯定屋外没有异动后,便藉着夜色,神不知鬼不觉地穿
窗而出,四处搜索,相信后院别有洞天,王狗子该是在那里,与那些神秘的粉头
胡天胡帝的。

  后院是一片石林,乱石纷云,可以藏人的地方甚多,但是没有房子,云飞不
禁气馁,奇怪悦来店的婊子把王狗子带到那里时,却好像听到女子的娇笑,於是
运足耳力,循声寻找。

  声音来自乱石之中,那儿虽然没有人纵,地下却透出亮光,声音便是从透光
的孔洞传出来的,原来下边有一个洞穴,孔洞该是通风的气口,凑近一看,王狗
子就在目前,左右围着几个年青漂亮的女郎。

  她们明眸皓齿,相貌娟好甜美,虽然穿着艳丽的染花衣裳,但是衣衫不整,
有一个的奶子裸露灯下,涨卜卜的肉球,还染着淡红色的指印,不用说当是王狗
子的杰作。

  王狗子红着眼仰卧在方桌上,身上只剩下犊鼻内裤,裤裆帐篷似的撑起来,
几双纤纤玉手,还在他的裸体摸索,使他兴奋异常,倘若能动,一定会跳起来,
发泄他的兽欲。

  可是他动不了,因为四肢给绳索结实地缚在方桌的四角,完全不能动弹!

  「来呀,你们不是要强奸我吗……怎么还不动手?!」王狗子挣扎着叫。

  「你还没有告诉我们,强奸了多少女孩子哩!」一个女郎轻抚着王狗子的胸
瞠问道。

  「你们要是再不动手,我便要全奸了你们!」王狗子喘息着叫。

  「好呀,动手吧!」女郎吃吃笑道。

  「放我……放开我,看我能不能肏死你们这几个婊子!」王狗子嘶叫道,要
是能够动得了,不动才怪。

  「给你脱裤子好吗?」女郎不待王狗子答应,便把犊鼻内裤剥下来了。

  「你们那一个先尝一下这大傢伙呀?」王狗子弓起腰肢,一柱擎天的鸡巴跃
跃跳动着说。

  「就是这傢伙吗?」另一个女郎握着王狗子的鸡巴,温柔地套弄着说。

  「你来吧,快点……!」王狗子连声催促道。

  「妹妹,还是让我侍候他吧!」一个女郎不知从哪里走出来道,她二十多岁
年纪,头戴白花,白衣如雪,五官轮廓分明,不施脂粉,更见秀丽冷艳,散发着
慑人的魅力,把众女比了下去。

  「美人儿,你叫甚么名字?」王狗子双眼放光道:「来呀……快点上来,侍
候我吧!」

  「我叫素梅,不认得吗?」素梅轻抚着王狗子的肚腹说。

  「我们甚么时候见过?」王狗子定睛细看,愈看愈爱,着急地说:「有没有
见过也没关系,快点来服侍我!」

  「可要我吃一下吗?」素梅手往下移,握着王狗子的鸡巴说。

  「不……不吃了,快点脱衣服吧!」王狗子大叫道,他涨得难受,急欲得到
发泄。

  「是不是怕我咬下来呀?」素梅搓揉着那耀武扬威的肉棒问道。

  「我怕甚么!」王狗子恳求似的说:「快点脱吧!」

  「好,我脱!」素梅格格娇笑,就在众人身前宽衣解带。

  素梅里里外外的衣服也是白色的,粗布抹胸掩盖不了呼之欲出的豪乳,轻柔
的汗巾却密密包裹着神秘的私处,使人望穿秋水。

  「脱呀……!」王狗子喘着气叫。

  素梅没有迟疑,抖手扯下了汗巾,爬上方桌,蹲身坐在王狗子的胸前,卖弄
似的展示着光裸的下体,还把青葱似的玉指,拨开了茂盛的茸毛,指点着贲起的
肉阜说:「认得这个吗?」

  「真漂亮!」王狗子发现肥厚的阴唇长着一块小红斑,有点熟悉,但是色迷
心窍,怎会有空多想,怪叫道:「别多话了,快点上来干活吧!」

  「忘记了李家屯么?我的家是在那里!」素梅森然道。

  「甚么……!」王狗子憬然而悟,呐呐道:「我……我可没有去过李家屯,
怎会见过你,你认错人了。」

  「错不了的!」素梅目露异色道:「你说得不错,牝户长斑,堕入烟花!」

  「我……我只是胡言乱语吧!」王狗子知道赖不了,涎着脸说:「放开我,
让我看清楚,再赠你几句。」

  「那一天,你们杀了许多人呀!」素梅咬牙切齿地说道:「李家屯二百三十
六口,现在只剩下我一个,其中一个还是我那未满周岁的儿子,可想得到我竟然
死不了吗?」

  「我……我没有……」王狗子暗叫不妙,扭头向旁立的众女叫道:「快点放
开我,我不要玩了!」

  「你已经付了钱,不玩可不行!」一个大眼睛的女郎握着王狗子那彷如惊弓
之鸟的鸡巴把玩着说:「知道吗?我们最爱侍候落了单的铁血军和神风帮的狗贼
了!」

  「不……我不是……你们究竟想怎样?」王狗子颤声说道,柔若无骨的玉手
固然使那尚未平熜的欲火烧得炽热,却也使他心生恐怖。

  「记得当日怎样对我们吗?」素梅一字一泪地说:「男的一刀一个,给你们
杀得一个不留,女的从六至六十岁,给你们轮暴后,再丢进粪坑,要淹死我们,
我还是你亲手丢进去的!」

  「那是……那是老大的主意,和我无关的!」王狗子害怕地说。

  「是吗?你把我丢进去后,还对着我尿尿,是那一泡尿弄醒了我,我才没有
淹死的。」素梅悲愤道。

  「我……我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可以放了我吧?!」王狗子怯生生地说。

  「救命恩人?」素梅冷哼一声,轻抚着平坦的小腹说:「我要你喝尿!」

  「喝,我喝,先放了我吧!」王狗子为了脱身,自然甚么也答应了。

  「喝了再说吧!」素梅厉叫道,一缕金黄色的尿液随着她的喝骂声中,从粉
红色的肉缝电射而出,直喷王狗子的头脸。

  王狗子哪里躲得了,任他如何闪躲,头脸尽是臭梆梆的尿液,谁也没想到,
他突然张开嘴巴,迎向那金黄色的喷泉,接着还扬起怪脸,竟然往素梅的牝户贴
下去。

  「你干甚么?」素梅惊叫一声,挪开身子,却控制不了夺腔而出的尿液,继
续滴滴答答地掉在王狗子身上。

  「喝尿嘛!」王狗子涎着脸说,暗道既然躲不了,便漂亮一些,脱身后再和
她算帐。

  「无耻!」素梅怒骂道,想到自己更是无耻,禁不住粉脸通红。

  「放开我,让我给你舐乾净吧。」王狗子不知趣地说。

  「狗贼……!」素梅羞愤交杂,如何能够尿下去,跳下地来,背转身子,用
汗巾把牝户揩抹乾净。

  「我的姑奶奶,尿也喝过了,可以放开我吧。」王狗子哀求道。

  「你还想有活路吗?」大眼睛的女郎冷哼道。

  「悦来店的女孩子忍辱偷生,当婊子为生,你道我们贪生怕死么?」素梅丢
下肮脏的汗巾,缓缓转身道:「错了,我们活下去,全是为了铁血军和你们这些
狗贼,杀掉一个够本,两个有利,铁血军跑了,神风帮也该有报应了!」

  「不……不要杀我……我!」王狗子害怕地大叫道:「娥嫂,你在哪里……

  快点来……她们疯了……救命呀!」

  「神风帮的贼子,人人得而诛之,你是自作孳,没有人救得你的。」娥嫂出
现了,手上还拿着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

  「……我以后也不敢了……饶了我吧!」王狗子恐怖地大叫道。

  「饶你?你饶过甚么人呀!」素梅厉声道。

  「素梅,别和他磨菇了,你能下手吗?」娥嫂道。

  「我等的就是这一天,怎会下不了手!」素梅咬着牙接过利刀说。

  「臭婊子,要是杀了我,我的兄弟可不会放过你们的!」王狗子知道不免,
色厉内荏地叫道:「他们……」

  「他们能够怎样?」素梅伸手握着王狗子那欲振无力的鸡巴,冷笑道:「杀
了我们吗?我们不怕死!强奸轮暴吗?我们那一个没有受过你们这些野兽的摧残
呀?」

  「你……你要干甚么?」王狗子冷汗直冒地叫。

  「当然要你的狗命了……」素娥寒着脸说,手上却温柔地在王狗子的下身爱
抚逗弄。

  「别碰我……!」王狗子厉声叫道:「要杀便杀,痛快地给我一刀吧!」

  「神风帮作恶多端,万死不得其赎,要是让你死得痛快,可太便宜了!」素
梅继续玩弄着那跃跃欲试的鸡巴说。

  「不错!」大眼睛女郎冷冰冰地说:「悦来店现在已经有五十八根铁血恶魔
的鸡巴,神风帮的还没有!」

  「不……天呀……求求你们……呜呜……不要……!」王狗子如堕冰窟,害
怕得失声痛哭,鸡巴却失控地勃然而起。

  「大声叫吧,好让我们解恨!」娥嫂嘲笑似的说:「现在可知道那些无辜惨
死的人的感受了吗?」

  「儿呀,娘给你报仇了!」娥嫂的说话好像给素梅带来了勇气,咬一咬牙,
使劲握着王狗子的鸡巴,挥刀剁了下去。

  在惊天动地的惨叫声中,王狗子的鸡巴齐根而断,下身鲜血狂喷!

  云飞知道王狗子活不下去,也无心瞧下去,他可不是恼恨众女心狠手辣,只
是王狗子死得太惨,动了恻隐之心,才要动身离去,赫然听到身后传来声音。

  「小伙子,夜寒露重,怎么还不休息?」说话的是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妇,她
手擎红烛,该是悦来店的仆妇。

  「天色尚早,我睡不着,所以四处走走吧。」云飞讪讪道,暗道幸好不是给
娥嫂等撞破,要不然,尴尬事小,恐怕还会生出误会。

  「黑麻麻的,怎么灯笼也不带一个?拿这个去吧,小心别跌着了。」老妇颤
巍巍的朝着云飞走去,想是要把红烛交给他。

  「老人家,不用了……」云飞歉然道。

  老妇只顾着云飞小心,却忘了脚下崎岖,一不留神,便给乱石绊倒,跌跌撞
撞地急奔几步,红烛也在风中熜灭,扑向云飞身前。

  云飞赶忙出手相扶,一缕轻烟却自红烛直透鼻端,只是吸入了少许,顿觉头
昏目眩,四肢乏力地跌倒地上,知道中了暗算。

  老妇冷哼一声,止住脚步,踉跄的身体立即稳如磐石,然后小心地收起了红
烛,取出金铃,急摇几下,清脆的铃声,在夜空中倍是响亮。

  隔了一会,娥嫂便赶到了,看见昏倒地上的云飞,不禁膛目结舌。

  「你们也太大意了,差点便露了底。」老妇不豫道:「把人带下去,看看是
甚么来路。」

  娥嫂惭愧地低噫一声,弯身把软绵绵的云飞架起,搁在肩上,便随着老妇走
进乱石丛中。

  虽然云飞使不出气力,却没有失去知觉,只是形势凶险,唯有装作昏迷,思
索脱身之计。

  要装作人事不知却也不容易,因为娥嫂把他搁在肩头上,头脸紧贴粉背,上
边瀰漫着女人独有的幽香,固然使他心神不属,最受不了的,是大腿压着那软绵
绵涨卜卜的胸脯,屁股还给玉手扶住,更难禁意马心猿,丹田火烫,唯有运起气
功,希望压下那熊熊欲火,然而平常是念动即生的内气,此际竟然若有若无,与
当日在虎跃城外受伤相似,灵机一触,全神运气,尝试驱走体里的持素。

  走了一会,娥嫂开始拾级而下,云飞知道是走进王狗子被杀的地洞,不禁吃
惊,倘若要他喝尿受辱,那真是比死更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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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黑魔邪教

  尽管众女已经移走了王狗子的尸体,地洞里仍是腥气扑鼻,偷眼看见素梅的
白衣还是血渍斑斑,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彷彿重现眼前,再念到她的裙下春色,
云飞不禁血脉沸腾,浑忘身处险境。

  「娘,可要缚起来吗?」娥嫂把云飞放在清洗乾净的木桌上,问道。

  「不用了,我用了「神仙倒」,要是没有解药,最快也要一昼夜才会醒过来
的。」老妇答道。

  「你用了神仙倒吗?」娥嫂吃惊道。

  「要不是神仙倒,如何能制得住他!」老妇叹气道。

  素梅等众女追问原由,才知道云飞透过气孔偷窥,为老妇发现了,设计擒下
的。

  「我看他不像恶人,才没有让人进去侍寝,但是已经着人在外边监视,谁知
道他是如此狡猾的。」娥嫂悻声道。

  「大姐,你常常教我们不要以貌取人,自己却忘了。」大眼睛女郎呶着嘴巴
说:「他与王狗子先后进来,该是一党,还是杀了吧。」

  「香桃,我诈作跌倒,诱他出手相扶,才能暗里使毒,心肠可不坏,一定要
查清楚才可以动手,不能杀错好人的。」老妇摇头道。

  「娘,怎样查呀?」大眼睛女郎香桃问道。

  「先看看他身上有甚么东西吧。」老妇道。

  云飞悄悄舒了一口气,也真担心她们二话不说便滥施辣手,因为此际他已经
能够凝聚内气,正在体里缓缓运行,只要走满大周天,便能使用气力出手抵抗,
复念她们不像敌人,身上可没有见不得人的东西,心情可轻松了不少。

  「有一些丹丸……还有许多钱呢!」娥嫂从云飞囊中,找到了春风迷情蛊的
解药,还有大堆钱币,有金有银,使人咋舌。

  「还有一柄短剑。」香桃从云飞的小腿,找到了晁孟登留下的短剑。

  「奇怪……」老妇接过短剑,沉吟道:「我该认得这柄短剑的……」

  「娘,这些不知是那儿的金币,上边还有一头鹰。」素梅捡视着娥嫂找到的
钱币说。

  「咦,这不是金币,是……是金鹰章……不对,金鹰章没有这柄剑呀!」老
妇喃喃自语道。

  那些正是金鹰章,却是云飞重新铸造,作为信物的,雄鹰兀立剑上,象徵仗
剑救急解困,也与以前的金鹰章有所识别,老妇自然不认得了。

  「这里还有……!」香桃继续搜索,发现云飞的腹下时,只道藏有东西,但
是瞬即知道错了,不禁脸泛红霞,怒骂道:「臭男人!」

  众女瞧得格格娇笑,老妇也是莞尔。

  「你们笑甚么?」香桃嗔道:「这傢伙又长又大,而且硬梆梆的,人家以为
藏着甚么嘛!」

  「你愈来愈不要脸了,这样的话也能说吗!」一个女郎笑骂道。

  「我们沦落如斯,还要甚么脸。」香桃眼圈一红,淒然道。

  「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那女郎知道说错了话,赶忙陪罪道。

  「不要难过,这些全是铁血恶魔和神风帮那些狗贼做的孳,和我们有甚么关
系。」娥嫂同情地搂着香桃说:「现在只是冬天,春天可不远了!」

  「娘,你认得他吗?」素梅看见老妇定睛看着云飞,有心改变话题,问道。

  「真像……外边昏暗,可看得不真切,长得真像!」老妇目露异釆道:「赶
快把他左脚的鞋子脱下来,让我瞧瞧!」

  众女知道她一定有所发现,赶忙脱下云飞的鞋子,这时云飞运功正忙,可无
暇答理,唯有任由摆佈。

  「脚踏七星……天呀……真的是世子!」老妇热泪盈眸,从怀里取出一颗丹
丸道:「快点给他吃下解药,唉,我真该死,胡乱出手,差点便铸成大错了。」

  「他究竟是谁?」娥嫂接过解药,问道。

  「他是金鹰国的世子,想不到我可以碰上他!」老妇激动地说。

  「金鹰国?难道便是大败铁血军的金鹰公子?」素梅追问道。

  「一定是的,只有我家公子才能击败铁血军……快点,快点救醒他。」老妇
催促道。

  娥嫂动手扶起云飞,预备让他服药时,云飞却睁开眼睛。

  「我不吃,坐……坐一会便行了。」云飞喘着气说,也没空理会周遭奇异的
目光,盘膝坐在桌上,五心向天,行功运气,相信九转功成后,便能清除毒素。

  老妇岂敢异议,示意娥嫂与香桃左右翼护,以防云飞跌倒,刚才两女没事人
地在云飞身上搜查,这时却靦腆不安,不知是羞是喜。

  素梅呆立一旁,脸上红云片片,想到自己的丑态尽入这个美少年眼中,便羞
得不能抬头了。

  「行了。」大概一盏茶时光,云飞张开眼睛,跳下地来,喜形於色道,他完
全驱除体里的毒素,还发现内气可以驱毒,也算是因祸得福。

  「你真的不用解药吗?」老妇吃惊地问道。

  「不用了,在下已经没有事了。」云飞摇头道。

  「难道太久没有用,神仙倒的药力失效吗?」老妇喃喃自语道。

  「不,老人家的迷药还很利害,只是在下及时闭住呼吸,中毒不深吧。」云
飞无意透露内气之事,笑道。

  「你没有中毒便最好了。」老妇如释重负道:「神仙倒是一个异人所赠,也
救过老身几次性命了。」

  「老人家与金鹰国有甚么关系?」云飞不想多事耽搁,开门见山问道。

  「老身陈黄氏,先夫陈良,是金鹰国的……」老妇答道。

  「原来是大将军陈良的夫人,小姪云飞见过叔母。」云飞大喜,跳下地上,
便要向陈黄氏行礼。

  「不敢当。」陈黄氏惶恐地不让云飞行礼,难以置信地问道:「你……你真
的是……?」

  「不错,小姪是义父晁孟登抚养成人的,业已与段津段老叔等相认,现居龙
游城,人称金鹰金子,只是为了安全,甚少以真脸目示人吧。」云飞简略地缕述
身世。

  「天呀……天有眼了……!」陈黄氏欢喜若狂,扑倒云飞脚下,倒头便拜,
众女也随着拜倒,急得云飞手忙脚乱,谦让不迭。

  陈黄氏行礼完毕,便给云飞引见众女,她们均拜陈黄氏为义母,相依为命,
少不免又再行礼,扰攘了一会,才安定下来,除了陈黄氏勉强就座外,众女只是
垂首而立,不肯入座。

  从众女的对答中,云飞已知她们身世堪怜,此时正式相见,同情之外,也对
她们的坚强,添了几分敬佩。

  「少主,你为甚么单身进入草原,还来到这儿,是不是有紧要的事?」陈黄
氏情绪已经平服下来,好奇地问道。

  「是这样的……」云飞详细地道出事情始末,含笑望着众女道:「我本欲诛
杀王狗子,冒认他混进万马堂,设法破坏神风帮的诡计的,现在你们下手,倒省
了我的工夫。」

  「你只身而来,如何能……」素梅不以为然道。

  「此行只是为了探听神风帮的虚实,要是能够击退铁血军,我可不会饶他们
的。」云飞道。

  「铁血军不是退走了吗?」陈黄氏愕然道。

  「不,金淦即将率领十万大军,反攻龙游城,他还派了姜升领兵五千前来徵
粮,所以我才不能分兵进入草原,围剿神风帮。」云飞答道。

  「十万大军……完了……完了!」香桃如丧考妣地叫,其余诸女也是脸如纸
白,惊骇莫名。

  「少主,那怎么办?」陈黄氏颤声问道。

  「不用紧张,他来不了的。」云飞神秘地说:「现在最重要的,是不能让朱
蕊的阴谋得逞。」

  「公子,你冒险犯难,奔波劳碌,只是为了救助不相识的人,大德高义,仁
侠为怀,请受小女子一拜!」素梅眼圈一红,激动地拜倒地上,香桃也随着素梅
跪倒,伏地叩谢。

  「两位姑娘请起,云飞只是做该做的事,何足挂齿。」云飞着急道,倒想动
手扶起两女,一亲芳泽。

  「她们与神风帮仇深似海,为了报仇,吃尽了苦头,受她们一拜,也是应该
的。」陈黄氏叹气道。

  「待我剷除神风帮时再说吧。」云飞也不顾男女之防,一手一个,便把两女
扶起。

  「公子有心杀贼,我俩已是没齿难忘了。」香桃大胆地捉着云飞的手说。

  「不错,只要消灭了神风帮,草原里不知有多少人愿意结草啣环,为牛为马
来报答你的大恩大德的。」素梅垂着头说。

  云飞心中一荡,知道她多半是第一个。

  「公子,你真的要深入虎穴么?」陈黄氏忧心忡忡道。

  「万马堂那里是虎穴,朱蕊只是一头母狗吧。」云飞笑道。

  「是一头不要脸的母狗,想不到她不独不要脸,还是神风帮的罪魁祸首,要
是宰了她,便天下太平了。」香桃咬牙切齿道。

  「香桃,你净是毛燥,忘记公子说的话了么?」陈黄氏骂道:「虽然朱蕊兴
风作浪,但是来历不明,动机神秘,相信还有更大的阴谋,而且绝对不是单独行
事,要是鲁莽,会影响大局的!」

  「难道杀不得吗?」素梅愤然道。

  「当然不是,而是希望从她身上找到首恶元凶,斩草除根,给你报仇吧。」

  云飞柔声道。

  不知为甚么素梅顿时粉脸通红,螓首低垂,差不多贴在高耸的胸脯上,瞧得
云飞心如鹿撞,情难自己。

  「无论怎样,这女人淫荡无耻,奸狡恶毒,公子,你要小心呀。」香桃关怀
道。

  「香桃,你说朱蕊不要脸,她如何不要脸呀?」娥嫂好奇似的问道。

  「她是美娜的继母,却勾引沈开,不是不要脸吗!」香桃鄙夷道。

  「对了,这个沈开究竟是甚么人,万马堂又是甚么地方?」云飞问道。

  「是这样的……」娥嫂解说道。

  原来万马堂是草原里最大的牧场,靠祖传的繁殖马儿秘方起家,积聚了许多
财富,是草原的土皇帝,但是现任场主洪千刻薄寡恩,贪财好色,还供应战马给
铁血军,尽失人心,铁血军退走后,自知众怒难犯,於是退隐林泉,娶了外地来
的朱蕊为继室,让女儿美娜打理牧场,本图安享晚年,闻说近日患了重病,卧床
不起,看来该是朱蕊下的毒手。

  美娜美艳如花,有人说她是草原的第一美人,马上马下练得一身好本领,为
人爽直,性烈如火,又偏爱红色,外号红娘子。

  沈开武艺高强,慷慨任侠,好打不平,本来以贩马为业,由於铁血军残暴不
仁,遂夥同有志之士,组织反抗,无奈势孤力弱,便如马贼般以窜扰为目的,与
铁血军周旋,年来积极推动牧民实行保甲联防,颇见成效。

  美娜偶然邂逅沈开,仰慕他的风骨胸襟,一见锺情,近日还谈婚论嫁,不知
为甚么,沈开突然悔婚,成为草原的一个热门话题。

  「他是中了暗算!」云飞惋惜道,接着道出朱蕊支使巫娘暗下毒手,尽管语
焉不详,众人也明白沈开悔婚的原因。

  「巫娘?莫不成是她?」香桃若有所忆道。

  「你认得她吗?」云飞问道。

  「两年前,我曾见过一个名叫巫娘,自称是从北方来的女人,她古里古怪,
夸言能以符水治病,求雨祁福,请神赶鬼,无所不能,我们可不信这一套,她讨
不到生活,后来便不知所纵了。」香桃回答道。

  「简直是胡言乱语,难道她是神仙吗?!」娥嫂哂道。

  「我们不懂的事太多了,怎能说没有。」陈黄氏摇头道:「而且……」

  「而且甚么?」云飞问道。

  「三十多年前,先王,即是你的爹爹……」陈黄氏对云飞说:「立国未几,
北方流行黑魔道,说的就是这一套,后来还有人建立了黑魔教,利用邪术蛊惑人
心,歛财作乱,先王以其妖言惑众,怪力乱神,於是严令禁止,还与四邻联手几
番扫荡后,黑魔教才偃旗息鼓,但是各地还有许多信众,他们的邪术玄妙神奇,
非比寻常,不可小覤,这个巫娘可能便是黑魔教的余孳。」

  「可有法子破解这些邪法吗?」云飞皱眉道。

  「老身不知道,先王相信邪术是结合药物与精神力量而做成的幻觉,派兵围
剿时,很少在夜间出兵的。」陈黄氏答道。

  「黑魔教可有勾魂慑魄和身外化身的邪术吗?」地狱老祖的奇功异术,常使
云飞迷惘不安,有机会便要多方打听。

  「这是甚么妖术?」陈黄氏讶然道。

  云飞道出地与狱门交手的经过,听得众人目定口呆,胆战心惊。

  「老身可没听过他们有这样的妖术,但是天地之大无奇不有,难说得很。」

  陈黄氏叹气道。

  「原来是中了邪术,怪不得了……!」香桃若有所悟道。

  「怪不得甚么?」陈黄氏讶然问道。

  「……!」香桃竟然一反常态,欲言又止。

  「说呀,怪不得甚么?」娥嫂与众女催促道。

  「他……」香桃偷看了云飞一眼,鼓起勇气,道:「他最近常常来看我,但
是怎样也不行,以前不是这样的,我只道他太累,原来是中了暗算。」

  「请你设法告诉他神风帮的诡计,早作防预吧。」云飞道。

  「他四处为家,有需要时,才会来吧,奴家不一定找到他的。」香桃幽幽地
看了云飞一眼,粉脸低垂,不敢仰视。

  「公子,你成亲了没有?」陈黄氏视而不见,目注云飞问道。

  「没有。」云飞摇头道,暗念怎么金鹰旧臣净是关心这些?

  「这也对的,你身为金鹰国主,择偶必须从严,不能以貌取人,还要才德兼
备,将来才能母仪天下的。」陈黄氏教导似的说:「要是碰上喜欢的女孩子,尽
管收为姬妾,多生孩子,延续先王香烟。」

  「知道了。」云飞尴尬地说。

  「宫里可有人侍候你吗?」陈黄氏继续问道。

  「有的,不劳老人家费心。」云飞害怕再说下去,会没完没了,摆一摆手,
道:「诸位虽然志切报仇,但是这样不是办法,而且铁血军随时会南下,更是危
险,所以想邀诸位赴龙游暂住,徐图后计,未知意下如何?」

  「我们早有此心了,但是路途遥远,盗贼横行,我们人口不少,又全是弱质
女流,怎能走得到,只会送羊入虎口吧。」陈黄氏长叹道。

  「你们愿意便行了。」云飞笑道:「待万马堂事了,我会护送你们回去的,
但是悦来店要关门了。」

  「公子,这个时候,悦来店还是不宜关门,可以给你收集消息,也不会启人
疑窦。」陈黄氏考虑着说。

  「但是……」云飞看了众女一眼,不知如何启齿。

  「店子不关门,但是她们会病的,病个十天半月,也没有甚么大不了的。」

  陈黄氏笑道。

  「还要宰了一头老牛,要不是公子,怎知道他是神风帮的卧底!」香桃愤然
道。

  「留给我宰好吗?」云飞柔声道,他可不想打草惊蛇。

  香桃娇靥一红,也没有再说话。

  不知道是谁人领头,众女齐齐拜倒地上,莺声燕语,称谢不迭,弄得云飞手
忙脚乱,最受不了的,却是那几道热情洋溢,情意绵绵的眼神,使他心悸,害怕
控制不了自己,不敢多作勾留,诿称要想点事情,兔子似的逃回自己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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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自荐枕席

  云飞反覆思量,终於作出决定,立即动手写信,预备天亮后,召来乌鹊,把
信送返龙游城。

  写信的时候,众女的影子也先后出现在脑海里,娥嫂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香桃大胆开放,风姿不凡,其他诸女亦使人眼花瞭乱,但是全给素梅比了下去,
她清丽冷艳,彷如傲雪寒梅,秀美之中,却流露着淒怨缠绵,使人怦然心动,我
见犹怜。

  云飞相信,只要他愿意,素梅是会投怀送抱的,那双会说话的秋波,已经说
明她是愿意的,无奈云飞的心情矛盾,既渴望把玉人搂入怀里,爱怜呵护,恣意
轻狂,也有点懊恼自己喜新忘旧,愧对家中娉婷,更添几分烦燥。

  从素梅到龙游诸女,云飞难免思潮起伏,还想到了玉翠,实在不能相信她会
如秋瑶说得那样淫荡无耻,念及她的忘情负义,心里更像打翻了五味架,不知是
痛快,还是难过。

  思绪纷呈之际,突然有人打门,云飞暗叫惭愧,把信收好,开门一看,打门
的竟然是素梅。

  「公子,奴家没有打扰你吧?」素梅怯生生道。

  「……没……没有!」云飞双眼发直,心脏差点从口腔里跳出来,情不自禁
地让开道路,让白气袭人的素梅走进房间。

  「娘……娘叫奴家来侍候你的……」素梅蚊蚋似的说。

  「我……我也要睡了,不敢有劳姑娘了。」云飞呼吸紧促,目不转睛地看着
素梅的胸前说。

  这可怪不得他的,因为素梅换了衣服,此刻是一身浅紫色的罗裙,腰间系着
大红色的丝涤,鬓上别着红花,容光焕发,明艳照人,好像新娘子似的,最使云
飞受不了的,是衣服紧贴身上,夸张地突显了那灵珑浮突的娇躯,峰峦的肉粒,
轮廓分明,衣下该是甚么也没有。

  「奴家……奴家是……是要侍候公子睡觉的!」素梅含羞看了云飞一眼,螓
首低垂道。

  「你心里愿意吗?不要勉强自己。」云飞强忍冲动,柔声道。

  「只要公子不嫌弃,便是奴家的福气……」素梅的娇靥红得更利害,螓首低
垂,差不多贴着胸脯。

  「我怎会嫌弃!」云飞哪里按捺得住,猿臂轻舒,把素梅抱入怀里,暗念她
已经生过孩子,又陷身风尘,当能让自己尽兴了。

  「公子……!」素梅嘤咛一声,娇躯剧震,没有气力似的软在云飞身上。

  软玉温香抱满怀,云飞的欲火烧得更是炽热,有点控制不了,横身把素梅抱
起,便往床上走去。

  素梅埋首云飞胸前,没有做声,但是气息啾啾,好像已经情动了。

  云飞没有耽搁,俐落地脱下衣服,饿虎擒羊似的扑在素梅身上,嘴巴贪婪地
在香喷喷的头脸嗅索,手掌也不客气地抚玩着涨满的胸脯,接着还急不及待地游
进衣襟里。素梅闭着美目,默默地躺在床上,玉手紧张地抓在床上,好像任君大
嚼似的。

  云飞所料无差,轻柔单薄的衣衫里,果然是光溜溜的甚么也没有,滑腻娇嫩
的肌肤,触手如丝,坚挺涨满的粉乳,大小适中,让人爱不释手,手掌肉紧地搓
揉几下,感觉芳心卜卜乱跳,更是兴奋,指头於是继续攀援而上,迈向高峰,嘴
巴也朝着半张的红唇印下。

  「嗯……!」素梅低噫一声,害羞似的别开了俏脸。

  云飞岂容她闪躲,嘴唇坚决地吻下去,四唇交接时,还用舌头叩开了编贝似
的玉齿,游进那芬芳馥郁的樱桃小嘴。

  尽管素梅显得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但还是很热情,双手抱着云飞的肩
头,主动地吐出香甜美味的丁香小舌,任他品尝,最后自然是纠缠在一起了。

  火辣辣的热吻,释放了深藏素梅体里的春情,使她难过地在床上蠕动,玉手
也情不自禁地在云飞身上抚摸,还动手去扯他的犊鼻内裤。

  云飞知道差不多了,扒开了素梅的衣襟,让涨卜卜的奶子暴露在灯光下,埋
首肉香扑鼻的肉球中间,轻尝浅啮,手掌也往下移,解开腰间丝涤。

  「公子……灯……!」素梅呻吟似的说。

  「不,留下烛火吧……」云飞笑道,嘴巴含着羊脂白玉似的粉乳,口腔里的
舌头却在红豆似的峰峦上撩拨。

  「唔……!」素梅身子发软,也不能坚持下去,咬紧牙关,强忍着身体里那
种虫行蚁走的难过。

  云飞掀开裙子,才发现衣下不尽是一丝不挂的,还有一方淡黄色的骑马汗巾
包裹着神秘的私处,可是此刻也没相干了,指头碰触着汗巾时,感觉好像远远比
不上那柔嫩的肌肤。

  「公子……!」素梅触电似浑身一震,颤声叫道:「我……我怕……!」

  「不用紧张……」云飞兴在头上,未免有点着急,抖手扯下汗巾,把素梅压
在身下,握着勃起的鸡巴,在牝户胡乱擦了几下,便奋力刺下。

  「呀……痛呀……!」素梅哀叫一声,玉手推拒着云飞的胸膛叫。

  「对不起……」云飞暗叫惭愧,原来他好像碰到一堵墙似的不得其门而入,
只道弄错了方向,於是重张旗鼓,龟头抵着肉缝磨弄着说:「我再来了!」

  「你……你慢慢来……!」素梅脸如红布,自行张开了粉腿,玉手扶着云飞
的肩头,含羞点头道。

  云飞吸了一口气,小心奕奕地沉身坐下,心里有点莫名其妙,暗道自己虽然
伟岸,但是还没有进去,而且素梅已为人母,也曾惨遭轮暴,怎会像未经人事的
闺女,叫苦呼痛,看来是沾染了青楼恶习,以为这样做作,便能取悦自己,禁不
住摇头慨叹,腰下不觉使多了气力。

  「哎哟……痛死我了……呜呜……不……不要!」素梅尖声惨叫,不知哪里
来的气力,竟然从云飞身下翻了开去,伏在床上饮泣。

  云飞大感奇怪,实在不明所以,他只是把龟头送进去了一点点,素梅便叫苦
不迭,那时不仅没有放在心上,仍然奋勇前进,但是无论怎样使劲,还是进不了
去,却使她叫苦连天,回想起来,她可不是做作,暗怪自己鲁莽,也不敢继续进
逼。

  素梅哭了一会,才转身靠在云飞的身畔,哽咽着说:「对不起……公子,我
……我可不知为甚么会这样的……」

  「是我不好……」云飞惭愧道。

  「不……不是的!」素梅着急地掩着云飞的嘴巴,嗫嗫不知如何说话。

  「算了,睡吧。」云飞轻抚香肩,聊作抚慰道。

  「不,这不行的……」素梅握着云飞腹下那雄风犹在的鸡巴,怯生生地说:
「奴家……奴家用手给你弄出来好吗?」

  「好吧。」云飞苦笑道。

  「你……你真大!」素梅好像犹有余悸,小手握不住那大肉棒似的,生硬地
套弄着说:「奴家……奴家还没有接过客的……」

  云飞低噫一声,不置可否,心里倒也相信,暗念像她这个样子,如何能够接
客?

  「奴家伤愈后,天天发噩梦,大姐可怜奴家,所以没有接客。」素梅只道云
飞不信,解释道,口中的大姐,自然是娥嫂了。

  「受伤?受了甚么伤?」云飞随口问道。

  「是那些狗贼……呜呜……他们……!」素梅悲从中来,泣叫道。

  「噢……对不起,不要说了。」云飞歉然道。

  「不,我要说!」素梅扑在云飞身上,放声大哭着说:「他们杀光了所有的
男人,把剩下来的女人轮奸,呜呜……我的奶奶死了……嫂子死了……小姑死了
……呜呜……所有女人,全死光了……呜呜……我晚晚也看见她们……天呀……

  为甚么我没有死!」

  「你没死,是因为要让你看着他们灭亡!」云飞沉声道:「不要难过了,我
会给他们报仇的。」

  素梅伏在云飞胸前哭了好一会,才抹去泪水,发觉云飞正在用五指儿消乏,
着实过意不去,赶忙伸出玉手帮忙,惶恐地说:「公子,我真是没用,甚么也干
不好!」

  「没有甚么大不了的,不要放在心上。」云飞苦笑道,欲火郁结,已经够难
受了,何况玉人在抱,却只能瞪着眼睛乾看,更是苦不堪言。

  「不知道是不是给他们弄坏了……」素梅淒然欲泣,忍不住往腹下探索道。

  「让我瞧瞧!」云飞心念一动,爬到素梅身下道。

  「不!」素梅害怕地掩着下体叫,虽然她甘愿献身,但任人检视隐密的私处
可不是那一回事了。

  「或许可以治好你的。」云飞没有理会,把素梅的粉腿架在肩头上,慢慢拉
开玉手,低头细看。

  素梅羞惧交杂,却也不想抗命,无奈闭上眼睛,任由摆佈。

  这神秘的方寸之地,云飞看也看过,碰也碰过了,该不会陌生的,然而此刻
就在眼皮之下,小如毛孔,也是真切分明,更是说不出的兴奋,鸡巴倏地勃然而
起,碰触着那光裸的牝户。

  「公子……!」素梅惊叫一声,只道云飞又要硬闯。

  「别害怕,不会弄痛你的。」云飞柔声道,拨弄一下失控的鸡巴后,便抬起
素梅的纤腰,搁在滕上,使牝户朝天高举。

  尽管素梅生过孩子,娇嫩的小腹还是光洁油润,平坦结实,脐孔纤小灵珑,
娇美动人,也许是柳腰朝天弓起,那白里透红的阴户,微微贲起,均匀齐整地长
着柔软乌黑的茸毛,好像一枚成熟了的蜜桃子,更使人垂涎三尺。

  奇怪的是两片粉红色的肉唇紧紧合在一起,中间一抹嫣红,竟然没有一丝缝
隙,真不明白孩儿如何从里边钻出来。

  「痛吗?」云飞轻轻在小腹按捺着问道。

  「不……」素梅颤声答道,掌心传来的暖意,使她生出燠热的感觉。

  「要是弄痛了你,便告诉我吧。」云飞的指头轻抹着肉缝说。

  「呀……!」素梅低叫一声,感觉身体给云飞张开了。

  「痛吗?」云飞问道,指头缓缓使力,张开紧闭的洞穴,发现两片肉唇好像
绷紧了的弓弦,无法顺利地张开。

  「一点点……呀……痛……!」素梅哀叫道,痛楚是云飞的指头带来的,因
为他已经把指头捅了进去。

  「是不是很痛呀?」云飞小心地抽出指头,问道,发觉里边很紧凑,好像比
黄花闺女还要狭窄,使他进退两难。

  「是的……」素梅喘了一口气,接着却急喘起来,不知为甚么,体里突然痒
得难受,好像虫行蚁走。

  「再捅进去一趟好吗?」云飞的指头继续在素梅的会阴按捺着问道,看见阴
道口涌出晶莹的水点,暗道搜阴指可真神奇,劲气才发,淫水便流出来了。

  「呀……快点……!」素梅拉着云飞的手叫。

  云飞咧嘴一笑,指头便捅进水汪汪的洞穴里。

  「噢……进去……再进去一点……呀……!」素梅忘形地叫。

  云飞温柔地排闼而入,发觉紧凑的阴道虽然松动了许多,但是肉壁仍然紧紧
挟着他的指头,没有太大的进展。

  「公子……别用指头了……你……你再试一趟吧,或许行了!」素梅喘着气
叫道。

  云飞却知道不行,突然生出一个奇怪的主意,抽出指头,硬把纤腰抬高,头
脸便凑了下去。

  「呀……不……不行的!」素梅惶恐地掩着下体说:「这里……这里脏!」

  「你没有洗澡吗?」云飞诡笑道。

  「有……我……我洗了……!」素梅着急地叫。

  「那便行了。」云飞吃吃怪笑,拉开素梅的玉手,用双腿制住,低头便朝着
那迷人的洞穴吹了一口气。

  「呀……不……!」素梅失魂落魄地叫,娇躯左右闪躲,原来云飞吐出软绵
绵的舌头,抵着阴户舐扫。

  云飞当然不会让她躲开,长腿制住粉臂,大腿挟紧纤腰,手上扶着腿根,灵
活刁钻的舌头却抵着暖洋洋的肉饱子来回巡梭,锲而不舍地舐扫吸吮。

  这是春花传授的风流十八式之一,用来催发女子的情兴,可说无往而不利,
云飞甚少使用,发现搜阴指的奥妙后,更无需多费唇舌了。

  要素梅情动,搜阴指也行的,事实刚才已经使她春潮泛滥了,然而搜阴指霸
道急进,恐怕她禁受不起,再看那牝户玉雪可爱,一时兴起,有意一尝异味,他
可不是故意戏弄,更不是贪图发泄,而是为了治病。

  检查完毕时,云飞记起春花的一席话,虽然当时感觉大有道理,却想不到能
够学以致用。

  根据春花的经验,人的情绪与房事是有关连的,大喜大怒,均会有碍男女欢
好,男的会不举早泄,女的却会出现锁阴的奇怪现象,情况与素梅十分相似。

  锁阴通常只会出现在未经人事的闺女身上,在洞房之夕,有些会因害怕而特
别紧张,阴道的肌肉过份收缩,进入时便会生出剧痛了。

  素梅虽然不是闺女,但是惨遭轮暴的阴影盘桓不去,使她害怕与男人欢好,
因而产生锁阴的现象。解救之道,可以用药物,也可以用时间沖淡那些可怕的回
忆,云飞不懂医道,也没有时间,遂把她看作洞房之夕的闺女,用了春花传授的
妙法。

  素梅真的洗得很乾净,尿穴里没有尿臊的气味,还有一股独特的幽香,如兰
似麝,使云飞心旷神怡,如痴似醉。

  「喔……公子……呀……公子呀……!」素梅没有意义地哼叫不停,身体挣
扎得更是起劲。

  云飞不净是吃,扶着腿根的大手也没有闲着,纯熟地环绕着肉洞花唇施展调
情妙手,还不住探索那潮如泉涌的洞穴。

  「公子……呀……你……呀……肏我吧……我……呀……你痒死人家了!」

  素梅呼天抢地般叫。

  云飞吃吃怪笑,两根食指溜进涕泪涟涟的肉洞里,慢慢左右掀开,发觉轻松
了许多,也不着忙,却把刁钻的舌头蜿蜒探了进去。

  「公子……给我……求求你……呀……!」素梅尖叫道。

  「不痛了吗?」云飞喘了一口气,问道,舌头那些不知是咸是酸的味道,使
他特别兴奋,情不自禁地在软绵绵的肉唇上,轻轻咬了一口。

  「不痛了……哎哟……不……不要……公子……放过我吧!」素梅触电似的
乱扭乱跳,要不是云飞的双腿缠着娇躯,差点便要掉下床了。

  「你叫一声好哥哥,我便放过你!」云飞唬吓似的把牙齿在那两片湿淋淋的
软肉磨弄着说。

  「呀……不要咬……我叫……好哥哥……放过奴家吧……咬死人了!」素梅
嘶叫着说。

  「好吧,我便饶你一趟!」云飞开心大笑,匆忙地爬了起来,饿虎擒羊似的
扑在素梅身上。

  素梅也是春情勃发,领着云飞的鸡巴,朝着牝户送去。

  「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云飞轻而易举地把鸡巴一刺到底,暖洋洋的玉道使他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
也不容素梅有喘息的间,便疯狂似的抽插起来。

  「喔……」素梅娇哼一声,接着便低吟浅叫,教人分不清是不是叫苦吃痛,
但是她的四肢紧紧缠在云飞身上,还弓起纤腰,迎接着狂风暴雨般的抽送,怎样
也不是受罪的样子。

  云飞很兴奋,记记一往无前,急刺洞穴深处,在一轮雷霆万钧的攻势下,素
梅叫唤的声音娱得更是销魂蚀骨,娇柔的花芯,也开始传出美妙的颤抖,云飞自
然乘胜追击,一鼓作气,奋力冲刺几下,终於使她弃甲曳兵了。

  「死了……呀……不……不行了!」素梅震天价响地叫。

  云飞淫兴正浓,也相信素梅受得了,本来没打算停下来的,却料不到素梅泄
身时,花芯竟然涌出大量元阴,知道动了真情,怜意顿生,也不想浪费了泄出的
元阴,於是止住动作,运功採撷。

  「……公子……你……你动呀……我……我受得了的!」素梅只道云飞害怕
弄痛了她,喘着气说。

  「你又忘了吗?要叫好哥哥才对!」云飞捉狭道。

  「我不叫!」素梅羞叫道。

  「你真的不叫么?」云飞诡笑道。

  「不叫!」素梅颤声说道,雄纠纠的肉棒深藏体里,那份充实和涨满,美妙
莫名,却又使她生出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你会叫的!」云飞哈哈大笑,腰下使劲,再次重张旗鼓。

  「来吧……!」素梅欢呼似的叫,双手抱着云飞的脖子,纤腰弓起,迎了上
去。

  云飞有心放纵一下,尽管没有运起内功,却也使出浑身解数,左插花,右插
花,大施挞伐,尽情寻乐,素梅也是刻意逢迎,婉转承欢,沉醉在欲海之中。

  经过百数十下的抽插后,素梅又再到达高潮了,泄出的元阴还是不少,这一
趟,云飞可没有停下来了,撢取元阴之余,继续狂抽猛插,发泄着积聚已久的欲
火。

  「啊……公子……呀……公……呀……公子……!」素梅娇吟不绝,好像只
有吐气开声,才能抗拒子宫里不绝如缕的快感。

  云飞愈战愈勇,火棒似的鸡巴,一往无前,左冲右突,还任意摆佈素梅的娇
躯,从不同的角度,享受这个美丽的小寡妇。

  顽强急劲的冲刺,一次又一次,把素梅带上极乐的巅峰,使她忘形地大呼小
叫,不知人间何世。

  「喔……不……不行了……啊……公子……让我……让我歇一下吧!」在素
梅的尖叫声中,她又尿了一次身子。

  「肯叫好哥哥了吗?」云飞继续抽插着说。

  「叫……叫了……好哥哥……呀……射死人了!」素梅魂飞魄散似的叫,原
来云飞也在这时发泄了满腔欲火。

  发泄完毕后,云飞仍然恋恋不舍地趴在素梅身上,伸出舌头,舐去鼻尖的汗
水,讪笑似的说:「只是叫了一声好哥哥,可不算数的。」

  「还要欺侮人吗?」素梅嗔道,玉手却缠绵地环抱着云飞的脖子。

  「不错,我要你再叫!」云飞吃吃怪笑,运起内功,藏在素梅体内,本来开
始萎缩的鸡巴,突然再度勃然而起。

  「呀……公子……好哥哥……好哥哥,饶了奴家吧!」素梅害怕地叫,从来
也没有想过有男人能够这样重振雄风的。

  「记着了,以后要叫好哥哥呀!」云飞傲然笑道。

  「是的,公……好哥哥,让奴家歇一会,再侍候你吧。」素梅红着脸说。

  「你记得便行了。」云飞收功引退,翻身而起道。

  「好……好哥哥,这……这样行吗?」素梅难以置信地看着那昂首吐舌的肉
棒慢慢回复正常道。

  「只要你乖,他也会疼你的!」云飞吃吃笑道。

  「你这样凶,人家敢吗?!」素梅羞叫道。

  「凶吗?」云飞哈哈大笑,坐了起来,预备下床清洁。

  「公子,让奴家多躺一会,再侍候你吧。」素梅拉着云飞说,身体却动也不
动地躺在床上。

  「累得不能动吗?」云飞只道自己太过轻狂,害苦了娇娃,歉然道。

  「不是……」素梅垂首低眉道:「要留种嘛。」

  「留种?」云飞莫明其妙道。

  「留下你的龙种,便可以生孩子了。」素梅羞态毕露地道,发觉云飞脸色有
异,赶忙道:「我只是生孩子,不会缠着你的。」

  「为甚么?」云飞讶然道。

  「奴家是个寡妇,又是残花败柳,纵是为奴作婢,也会辱没了你,纵然你答
应,也不行的。」素梅自伤自怜道。

  「只要你愿意,有甚么不行的。」云飞柔声问道:「告诉我,为甚么要生孩
子?」

  「娘说你的身份尊贵,要多生孩子,所以命我们轮流侍候,希望能给你留下
子息。」素梅解释道。

  「你们?」云飞愕然道。

  「不错,是大姐,香桃,还有……」素梅红着脸说,口里的大姐自然是娥嫂
了。

  「没有你吗?」云飞装作失望道。

  「人家没有侍候你吗?」素梅着急道:「娘说奴家生过孩子,容易生养,所
以让人家先来。」

  「也罢,以后你专心给我生孩子便是。」云飞笑道。

  「你……你说甚么?」素梅颤声道。

  「我说,你要是愿意,回到龙游城后,便专心给我生孩子。」云飞把玩着素
梅的乳房说。

  「愿意……奴家愿意。」素梅热泪盈眸道:「你要我干甚么也愿意!」

  「那么记得要洗乾净了……!」云飞轻抚着素梅的小腹说。

  「你坏死了!」素梅啐了一口,突然问道:「大姐和香桃也要洗乾净吗?」

  「返回龙游城后再说吧。」云飞沉吟道,不是对两女没有兴趣,却不想惹下
太多风流孳债,而且香桃曾经给沈开荐枕,要是他日与之结交,那可尴尬了。

  「你不喜欢她们么?」素梅嗫嚅道。

  「不是。」云飞无意多作解释,叹了一口气道:「要睡了,明天要办的事可
多哩!」  
    素梅不敢多话,赶忙爬起来,侍候云飞就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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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玉房七法

  晨早起床,素梅自然殷勤侍候,云飞洗漱完毕,穿上衣服后,便召来乌鹊,
把信送回龙游城,然后外出进食早点。

  陈黄氏已经率同娥嫂香桃准备了丰盛的早点,两女明显地经过刻意打扮,无
奈神情幽怨,欲语还休,看见她们的样子,素梅也不大说话,剩下陈黄氏噜噜滔
滔,云飞更无心进食,匆匆吃过,交代该说的事情后,便动身往万马堂了。

  万马堂在草原的中央,佔地甚广,据说从一头走到另一头,快马也要一天一
夜,干活的人很多,聚居的地方,好像一个村庄。

  堂主洪先的庄院独处一隅,最有气派,而且门禁森严,云飞认作朱蕊的乡里
登门求见,也费了许多唇舌才能见面。

  朱蕊没有见过王狗子,只道这个俊俏儿郎是自家人,不禁喜形於色,装模作
样地相认后,着总管派他看守果园。

  云飞终於明白朱蕊为甚么要设计毁去万马堂,也不打算据为己有了,原来她
虽然是堂主夫人,那个老诚持重的总管却不卖帐,坚称要知会红娘子美乡,才能
安排,直至朱蕊大发雌威,才勉为其难地暂时留下云飞,待美乡回来后作实。

  闻说美娜外出未返,云飞不禁着急,恐怕她已遭毒手,却知道急也枉然,唯
有依照原来打算,监视朱蕊的动静。

  果园靠近万马堂的后院,已经荒废了,只有一间破旧木屋,也没有人居住,
根本无需看守,云飞相信朱蕊别有用心,正好借机修练内功,消磨时间。

  云飞的计划是守株待兔,朱蕊既然要王狗子前来协助,一定会找他的,那时
该能探听消息了,却想不到太阳才下山,她便出现了。

  「小狗子,吃了饭没有?」朱蕊婀娜多姿地走到云飞身畔问道。

  「吃……吃了……」云飞双眼发直,口吃似的说,原来朱芯一身黛绿色的纱
衣,香艳的亵衣,在薄如蝉翼的轻纱之下,约隐约现,使人血脉沸腾。

  「有人送饭来吗?」朱蕊问道。

  「没有,这儿也没有油米炊具,只是吃了点乾粮吧。」云飞叹气道。

  「岂有此理!」朱蕊气愤道:「这些龟儿子净是和我作对,不宰了他们,可
难消我心头之恨。」

  「为甚么会弄成这样的?」云飞奇怪地问道。

  「还不是美娜那个小贱人!」朱蕊悻声道:「入门时,我已向她卖乖示好,
她不独没有领情,还向老头子说我的坏话,沈开也常常胡说八道,散播谣言,使
众人和我对抗,要不是姑奶奶有两下子,早给那老头子赶走了。」

  「她多天未返,不会跑了吧?」云飞漫不经心似的问道。

  「跑得了么?」朱蕊冷笑道:「她正在追赶沈开,我已经着人把她引走,待
两人分开后,便可以手到拿来了。」

  「为甚么不把沈开一并擒下?」云飞讶然问道。

  「你们有人打得过他吗?而且拿下了美娜后,他也会自投罗网,何需多费气
力?」朱蕊格格笑道。

  云飞还想探听,岂料朱蕊踏上一步,贴近云飞身前说:「我们好像没有见过
面?」

  「小的见过令主了,只是令主瞧不见小的吧。」云飞挪开身子道,醉人的甜
香,使他差点动不了身。

  「你真强壮!」朱蕊逼上一步,葇荑按在云飞的胸前说。

  「洪先……洪先不会撞进来吧?」云飞嗫嚅道,暗念朱蕊动了淫心,竟然大
胆若是。

  「那老头子吗?」朱蕊冷笑道:「他瘫了,现在整天躺在床上,不言不动,
只比死人多一口气吧。」

  「又是巫娘动的手脚吗?」云飞问道。

  「你也知道吗?老牛可太多嘴了。」朱蕊皱眉道:「要不是巫娘,无论下毒
使药,他们也会发觉的。」

  「没有解药吗?」云飞随口问道,渴望找到解救的方法。

  「又不是下毒,哪里有解药?」朱蕊哂道。

  「没有救吗?」云飞吃惊道。

  「救是有救的……」朱蕊目注云飞问道:「你要救他吗?」

  「不,小的只是好奇吧。」云飞摇头道。

  「本帮的秘密,该让你知道时,当会告诉你。」朱蕊正色道。

  「是的,小的知道了。」云飞凛然道,暗道:巫娘助朱蕊行凶,看来还有内
情,这神风帮也真神秘。

  「你看来也很机灵,要是用心办事,有机会我会提拔你的。」朱蕊投怀送抱
道。

  「谢谢令主!」云飞本来要把她推开的,但是回心一想,王狗子怎会坐怀不
乱?也不客气,放肆地动手动脚。

  「讨厌!」朱蕊格格娇笑,伸手往云飞胯下探去,碰触着那隆起的裤裆时,
不禁低噫一声,道:「这傢伙不会是中看不中用吧?」

  「要试一下吗?」云飞探进朱蕊的衣襟里,握着沉甸甸的乳房搓揉着说。

  「要是弄得我不上不下,我会吃人的!」朱蕊拉着云飞往卧床走去道:「给
我捏腿,看看你懂不懂如何侍候女人。」

  云飞不禁苦笑,记忆里,从来只有女人侍候他,却没有侍候女人,看来世事
无绝对,有时也会身不由己的。

  「来吧,要是能让我开心,你会有好处的。」朱蕊荡笑道,她脱掉绣鞋,俯
伏床上,虽然没有脱下衣服,但是轻柔的纱衣,紧贴身上,更见曲线灵珑,衣下
的抹胸汗巾约隐约现,使人血脉沸腾。

  云飞没有着忙,坐在床沿,掀开衣服的下摆,捧起白皙皙的玉足,握着那小
巧的脚掌轻搓慢捏。

  朱蕊当是很着意修饰自己的,趾甲齐整,还染上了鲜红色的寇丹,脚掌光洁
纤幼,无奈肌肤比较粗糙,看来走的路可不少。

  「把衣服脱下来吧。」朱蕊不耐烦似的说。

  脱女人的衣服,云飞已经是熟能生巧了,双手往上探去,游过结实的粉腿,
按上了涨卜卜的臀球,搓面粉似的揉捏了几下,便绕过纤腰,解开衣带,把纱衣
剥下来。

  纱衣之下,只有天青色的抹胸和奶油色的骑马汗巾,云飞扯下了系着抹胸的
带子,便解开骑马汗巾,使朱蕊好像初生婴儿般赤条条一丝不挂。

  「使力一点,不要姐手姐脚!」朱蕊叹气道。

  云飞没有学过推拿按摩,却尝过许多温柔妙手,此时初试啼声,居然有板有
眼,从香肩开始,手掌游遍了朱蕊身后每一寸肌肤,力道均匀,徐疾有緻,然而
落在浑圆雪白的屁肢时,却是完全变质。

  「噢……大力一点……呀……不……不能碰那里!」朱蕊呻吟似的叫。

  「不喜欢吗?」云飞张开了股肉,指头在红彤彤的菊花洞与会阴来迥巡梭。

  「呀……你……!」朱蕊倏地翻转身子,颤声叫道:「那么弄前边吧!」

  云飞傲然一笑,知道搜阴指再奏奇功了,在龙游城时,他在诸女身上反覆试
验练习,已经完全掌握搜阴指的奥妙,单靠一根指头,既能在片刻之间,让七女
春情勃发,然后不费气力,让她们得到性欲的满足,也能收发由心,或许是诸女
情苗深种,到了后来,包括秋莲在内,可没有人知道他甚么时候施展搜阴指了。

  为免朱蕊生疑,云飞没有全力使出搜阴指,如此一来,她只会以为是受不了
云飞的逗弄,可不知道是着了搜阴指的道儿了。

  云飞已经瞧过朱蕊的裸体了,却不及此刻贴近真切,尽管她的姿色不恶,还
有豪乳蜂腰,无奈奶头红得发紫,棕黑色的乳晕大如铜钱,而且长着雀斑,腹下
毛髲森然,乱草丛中,松软皱摺的阴唇,东歪西倒,肉洞好像血盘大口,不忍卒
睹,分明是纵欲过度,记忆之中,只有启蒙的春花,差堪比拟。

  「还不脱衣服?!」朱蕊抬腿在云飞的腹下撩拨着说。

  云飞也不想耽搁,匆忙地脱下衣服,露出了结实的身躯,还有那虎虎生威,
禀赋超人的肉棒。

  「好傢伙!」朱蕊目泛异釆,欢呼一声,爬到云飞身下,捧着那昂首吐舌的
鸡巴,情不自禁地吻了下去。

  云飞扶着螓首,只道可以尝一下这个神秘女郎的口舌工夫,岂料朱蕊只是吃
了几口,便停下来,躺回床上。

  「来,快点上来!」朱蕊张开粉臂叫道。

  云飞早已欲火如焚,於是腾身跨了上去,朱蕊也伸出玉手,把鸡巴领到玉门
关外。

  「慢慢来,不用逞英雄的,只要能够支持两三百抽,我也该乐够了,那时我
也会给你痛快的。」朱蕊谆谆嘱咐道。

  云飞不知好气还是好笑,冷哼一声,便奋力把鸡巴刺进肉洞里。

  「噢……不要急……呀……好劲……慢点……慢点才能持久的!」朱蕊喘着
气叫,双腿朝天高举,让他可以长驱直进。

  云飞好像又回到了少年时代,那时在黑石城的藏玉院,春花也是这样子教他
的,想不到短短几年,会有这样大的变化。

  「动呀……使力……呀……刺穿我了……是这样了……!」朱蕊熟练地扭动
纤腰,迎合着云飞的抽送说。

  云飞的目的只是借机发泄,本来是没有期望的,从外观看,朱蕊该是见多识
广,阅人之多,相信春花也要自叹不如,然而抽插了十多下后,汪洋大海似的阴
道,竟然紧凑了许多,暖洋洋的软肉,包裹着鸡巴,倒也给他带来快感。

  朱蕊也担心云飞中看不中用,初时是有点噜唆地提点指示,想不到云飞愈战
愈勇,经过百数十下狂风暴雨似的抽插后,总算知道小看了这个俊俏儿郎,禁不
住心花怒放,淫叫不止。

  「美呀……小狗子……呀……不……大狗子,你真好……快点……使劲……

  让我乐一下……!」朱蕊的纤腰,波浪似的上下抛动,迎合着云飞的抽送。

  云飞可不耐烦在此女身上花费太多时间,於是好像兽性大发,粗暴得叫人吃
惊,嘴巴嘶咬着朱蕊那肉腾腾的胸脯,双手起劲地乱扭乱捏,急冲狠刺,一往无
前,他也不是为了急欲发泄,而是经验告诉他,要使这个有欲无情的女郎得到满
足,这是最便捷的方法。

  朱蕊果然不以为苦,四肢使力地缠在云飞身上,娇躯起劲地弹跳着,口里淫
呼浪叫,叫得不亦乐乎。

  「喔……用力……插进去……呀……快点……爽……爽呀!大狗子哥哥……

  不要停……肏烂我的骚穴也没关系的!」朱蕊叫得声震屋瓦。

  此役正是姣婆遇上脂粉客,男的天生异禀,骁勇善战,女的风氾流淫荡,性
欲特强,帛自然是剧战连场了。

  不知过了多久,云飞差不多尽兴了,还有点意兴阑珊,那是朱蕊的叫声,使
他生出厌烦的感觉,而且在寂静夜空中,也份外刺耳,於是放开精关,奋力急刺
几下,要把欲火完全发泄。

  「不……不要来……你……你忍一下……呀……我……我还要!」朱蕊咬牙
切齿地叫。

  云飞心里好笑,暗念自己已是如箭在弦,天王老子也阻不了,转念之间,阳
具根处突然好像给绳子勒紧似的,接着感觉精血倒流,爆发的冲动也冷下来。

  「行……行了没有?」朱蕊喘着气说。

  「你……!」云飞吃惊地叫,记得春花曾经说过,传说有一种房中奇术,能
延长男人欢好的时间,看来自己是碰上了。

  「别说话,快点动吧……再动几下便行了!」朱蕊气息啾啾地说。

  云飞无可奈何,唯有重张旗鼓,再次进军,只是此时已经是兴緻索然,机械
地进进出出,心中却记起朱蓉,看来她也该和朱蕊一样,深谙房中秘技,才能唆
使罗其背叛地狱门,招致败亡的。

  朱蕊淫兴情浓,可没有发觉身上人心神不属,只顾忘形地高呼尖叫,经过百
数十下的抽插后,突然发狂似的撕扯着云飞的虎背,然后长号一声,终於尿了身
子。

  「乐够了没有?」云飞继续抽插着说。

  「你真是强壮……!」朱蕊抱紧云飞的熊腰,喘息道:「现在太晚了……改
天吧,改天我们再见过真章。」

  「那么我……?」云飞愣然道,以为朱蕊打完斋便不要和尚了。

  「不要动!」朱蕊手脚缠在云飞身上说。

  云飞突然感觉朱蕊的阴道急剧地收缩,一收一放地挤压着鸡巴,洞穴深处还
传出阵阵美妙的吸力,不知如何,龟头一麻,满腔欲火便失控似的爆发了。

  「这……这是甚么!」云飞明知这是朱蕊的房中奇技,还是忍不住问道。

  「你不知道我精通玉房七法吗?」朱蕊傲然道,腹下继续使力,好像要挤乾
云飞似的说。

  「甚么玉房七法?」云飞呻吟似的说,感觉朱蕊的肉洞好像会动似的,挤压
吮吸着鸡巴,美妙无比。

  「那是秘传的房中术!」朱蕊喘了一口气,示意云飞起来,道:「能够尝到
两法,也是你的造化。」

  「是哪两法?」云飞追问道。

  「吸出来的是「吸精法」,让你忍精不发的是「持久法」。」朱蕊坐起来,
把汗巾壂在腹下,也不见她运功使劲,便把云飞的子孙从肉洞里挤了出来。

  「这又是甚么法?还有那五法?」云飞好奇地问道。

  「要是你用心办事,我会让你尝遍这七法的!」朱蕊丢去肮脏的汗巾,裸着
下身,穿上衣服,吃吃娇笑道。

  云飞还想套问消息,可是朱蕊已经翩然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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