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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女片儿警也是女人】【更新至60章】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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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任务很重,既要为汪泓出力,也要说服于文玲。说服于文玲不是很好找
理由,一定要有一个让她能够接受的道理,但是一下子又找不到,我干脆把全部
精力投入到眼前能够做到的事情上来。

    我们换了办公室,原先在集团办公大楼的办公室因为来串门的太多,市委宣
传部主动提出在市委招待所统一办公,原来的资源整合调研小组也在两个月前换
成了综合领导小组的牌子,汪泓任常务副主任,宣传部长当然是挂名的主任。我
和李书言还是副主任。市委的招待所,条件很好,我们在一个单独的小二楼上,
汪泓一个套间作为办公室,我是一个标准间,当然,这里就我们这些人,出来进
去都认识,不能把这里作为风流场所,这一点我很清楚。

    北京回来的一个星期,我几乎都在和汪泓进行讨论,她详细的讲了给北京方
面汇报时的情况,甚至领导人的表情细节都说了,但是最后并没有得到一个明确
的表态,一点痕迹也没有,但是我判断,不否定说明还是肯定,那么下一步我们
是继续往下推进还是怎么办,每天我们都在讨论。我把自己先关在办公室好几天,
分析了所有信息,最后得出我的结论,我们这个改革计划也许在上面领导那里有
些小儿科,应该继续做好增量部分,形势发展很快,但是我们并没有超越,比起
其他行业,我们是比较保守的。

    “我觉得我们的工作重点要改变,我们目前的缺陷是,过于注重合并重组,
在增量上面下的功夫不够,光辉前景描述的不少,但是细细分析实际效应,尤其
是资本效应本身并没有多少值得我们风光的东西。”我冷静的把分析后的结论说
给汪泓听,显然她被我打动了,要知道此前她是很在意自己投入满腔心血拿出来
的计划的。

    “你看,如果我们继续做增量,放开一定门户,让其他资本也有条件的进来
参与我们的媒体集团组建,可以想见如果成功的话,从资本上我们也可以说我们
是一艘巨型媒体航母。如果致局限於我们现在要整合的几家媒体资源进行合并,
资本加起来也不多,每年能做的事情很少,还不如外国一家出版社一年的码洋,
但是有了一定的社会资本参与,我们可以通过资本运作比如上市等等,进一步扩
张,做到真正意义上的全国性媒体集团,现在的东西搞到底,也是个地方性的东
东……”

    我侃侃而谈,汪泓两眼不断放光。我停止陈述之后半天,汪泓沉默着没有出
声,知道我要开口询问的时候,她才站起来捻灭了还没有燃尽的香烟,快步走到
门口对着外屋的秘书说:“你出去把门关上,我和陈主任将要进行的谈话任何人
不要进来打搅,你在外面把门锁上,谈完话我会叫你的,”秘书其实也一直在听
我们的谈话,也意识到我们的谈话对于集团来说非常重要,所以汪泓的话没有说
完,她就站起来出去关上了门,听见锁上的声音。然后汪泓转身进来把自己的办
公室门管好锁上,慢慢的走到我身边:“我很激动,你帮我解决了我一直认识不
到的问题,我好像进了一大步上了一个很高的台阶,我很感谢你。”

    汪泓的感动出乎我的意料,握住我的手她激动的都有一些发抖。我知道她是
真诚的,她是一个很优秀的人,但是信息的不对称使她仅仅局限于这个地方来思
考问题。

    “来,拥抱我一下,我需要你。”汪泓总是这么直截了当,我能够感到她精
神高涨情绪兴奋之后带来的生理兴奋。

    汪泓的嘴里一股烟味儿,我现在十分喜欢这种口味了,我们热吻着,边吻边
移动到沙发边上。我坐下,把汪泓抱到怀里热吻,我的手伸进汪泓的怀里,摸到
乳头的时候汪泓哆嗦了一下,乳房是她的敏感区。

    “我们在这里做一次,”汪泓说着,直接把毛衣从头上脱了下来。并动手解
开我的腰带。

    快一个星期没有做爱了,鸡巴收到刺激异常挺立,龟头饱满。还没有等我脱
下上衣,汪泓已经跪在沙发上,屁股向外:“来插吧,我们好久没有痛快了,过
几天我们再去山庄过夜。”

    我干脆不脱上衣了,撩上去拿下巴夹住衬衣角,扶着汪泓的屁股,对着中央,
用龟头分开阴唇,轻轻挺进去龟头,“奥、、、、、进来了,使劲插进去。”汪
泓小声说着,我来回小小摩擦几下,湿润了阴道之后一鼓作气一捅到底。

    “哎呀、、、好大呀,操我吧。”

    我扶着汪泓的屁股开始操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节奏声中,汪泓双手扶着沙发椅背小声叫着。

    套间是两道门,外边秘书没有她的命令不敢进来,所以即使声音大了也没有
人能够听见。

    “我们日的好不好?”

    “啊、、、好,你、、真会、操、我、、、喜欢你的鸡巴操我、、啊——”

    “那怎么老不让我操你,今天才让我操你。”我九浅一深,还左右变换角度。

    “奥、、舒服,平时、、、那么忙、、、没有时间让、、、你奥、、、操、、
奥、、、”

    “以、、后,能不、、能在这里让、、我操你?

    我也有些喘,不停的送抽我的阴茎。

    “最、、好、、不在这里,咱们、、可以上山庄去、、在那里开房间、、哎
呀、、舒服、、、在那里脱光了操、、我啊啊啊啊啊啊”

    “什么时候去那里操呀?我都等不及,真相现在、、、在。在这里、在地上
抱着你、、操你的逼、、、”

    “啊、、、啊、、啊、、、我要、、、高潮了、、、啊——”

    也许是很久没有做爱,汪泓没要多少时间就高潮了,湿润丰富的淫水把我的
阴毛全部都湿润了。

    我还没有来得及收拾完,汪泓已经整理好头发,弯腰亲吻了我的额头一下:
“亲爱的,下次吧,下次我们换个地方尽兴。”

    在这方面,汪泓和别人不一样,她几乎完全没有缠绵的需要,简洁明了,完
了能够立刻尽兴角色转换。

    我们简单的交流了几句工作上的事情,她就把门打开,并打电话把外出吃午
饭的秘书叫了回来。

    按照我们简单的交流,我需要给迟小秋打电话,邀请她周末来重庆,我们准
备公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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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五哪里也没有去,收拾完案头工作,就等着给迟小秋电话。迟小秋的电话
是晚上才打的,白天她不会很从容的接电话,晚上接电话的声音,听起来少了一
些官腔。

    “我不能给你们发表任何建议,我的立场不同,而且我自己也不知道应该说
什么意见,就是通过你按照你的意见提出来,我也办不到,因为我也不太能够把
握好领导是怎么想的。”

    迟小秋在电话里面很诚恳,说的意思我也明白。她们这一级别的干部主要功
能是帮助领导推广宣传和按照领导定下的调子起草文件,有时候能够在领导的授
意下有针对性的做一些调研。

    “我其实也不是完全脱不开身,只是现在到了你们重庆,我也拿不出什么具
体一些的意见,你让我怎么和重庆的领导见面。所以你听我的建议,不要着急,
这一两个星期上面一定会有新的精神,倒是后我就能够决定怎么办,也知道通知
你怎么没做了。”

    话说得模棱两可,但是我完全明白,上面马上会有新的指示,如果基本定下
调子,迟小秋会决定还来不来重庆调研以及何时来重庆的问题。

    “那我就再等几天,过几天再给您打电话,在这里十分渴望得到领导的关怀
呀,”我和迟小秋讲话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一种欲望涌动。

    “客气了,咱们是亲戚,不要说什么领导不领导的。张琴也是,怎么没有去
重庆看你,真是应该关心你呀,你们两个关系进展怎么样了?”意外的提起了张
琴,我想,她肯定是觉得我就是要和张琴结婚的。

    “张琴现在工作是为奥运保卫专项服务的一个部门,您知道那种单位特别忙,
我们联系了几次,她也没有时间。”我好像有些委屈一样诉说我的个人单身生活。

    “那你就要洁身自好了,一个人在外面,一定要各个方面都要注意。张琴前
几天还给我打电话,问我能不能把你早点叫回北京,我想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做的
好,前途还是很重要的。”

    我们在电话上聊起了我的个人生活和前途问题,看得出来迟小秋对我还是不
错的,好像特别关心和帮忙。

    “总而言之,再等几天,如果有明确的意见,我会通知你的。”

    看来,北京公关还要假以时日,我立即给汪泓打电话。虽然是晚上10点,但
是我判断她还没有休息。

    “、、、、、、是我,汪泓。”

    “是我,刚才和迟小秋局长通过电话了,想马上知会您一声,时间有些晚了,
没休息吧……”

    “啊——啪。没事没事,你说、、、”

    电话里我听见汪泓叫了一声还有拍打肉体什么部位一下的声音,我敏感的意
识到,汪泓可能正在……做那个事情或者和那个事情有关的,应该在床上。我的
身体马上有所反应,脑海里浮现出汪泓赤裸的身体来。

    “喂,喂,你说呀。”

    “奥,是这样,迟小秋近期来不了重庆了,”我收回心,把迟小秋的意思讲
了一遍。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这边的工作我做,你呢,盯着迟局长,我建议市
委领导再找一下宣传部领导,把这件事情咱们做好。”

    简单的电话,和汪泓完成了工作沟通,感觉到汪泓有些不自然,但是我也不
能亲自去看看她干什么呢,只能想象了。

    又给张黎打电话,充满温情的回音使我立刻安宁了下来,张黎和张琴都在,
她们两个人在一起,电话上最多只能开几句玩笑,说不了什么激情的话。我把迟
小秋的事情说了,张琴说,如果需要,她还可以去找迟小秋。我告诉她目前不用,
我们等着迟小秋来视察。张黎问了我们工作推进的情况,我知道她想知道什么,
把这几天来的情况说了一遍,也告诉她汪泓属于一点就通的人,不用特别帮助。
我不愿意让张黎感受到我和汪泓有特殊关系,那样不好。

    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想来想去,想到这几天好像很少做爱,就昨天和
汪泓在办公室搞了一次,结果她高潮了我还没有射出来。我脱下裤衩,开始敲击
睾丸,这是一个老中医介绍的强身之术,我也觉得敲击了这么长时间,鸡巴越来
越大,射精时间大大延后了。

    但是敲击的结果是勃起不下,欲火上身,突然想起了孙蓓。

    “接你的电话真是太高兴了,你这么晚怎么会想起给我打电话?”听得出孙
蓓的高兴,孙蓓不会掩饰。

    “周末忙了一天,现在才轻松下来,你的汪泓阿姨不给我休息时间呀。”

    “她就是个工作狂,今天我打电话要回去,她还批评我不好好写论文偷懒,
没让我回去。”

    “是吗?”汪泓是真的为了孙蓓的论文还是想自己创造一个更加无所顾忌的
环境呀。

    “你的论文怎么样了,是不是还在每天开夜车?”

    “哎呀,求您了,别说论文,说了我的头就又大了。”孙蓓撒娇一样说着,
然后小声问:“我能不能今天到你那里去?我、、、是在是不想写,也写不动了。”

    “来吧,打的来,明天是周末,我们要不就先去看夜场电影,白天休息好吗?”

    和孙蓓说话总是很愉快,我们决定在电影院见面,看了电影再说。

    重庆的周末还是比较热闹的,人多,逛的、吃的、玩的、反正夜生活内容比
北京要好的多。

    我们没有看夜场电影,没有喜欢的电影,干脆找了一家夜店吃夜宵。

    “我挨着你坐,”孙蓓没有坐到对面,在我旁边坐了下来,很亲密的偎依了
我一下。久未见面,是在是亲密的很。

    点了各自喜欢吃的小吃,要了啤酒,孙蓓给我讲最近学校发生的各种见闻,
讲她的论文怎么被指导教授否定,怎么艰难的重新拉框架写提纲找资料等等。我
们一直聊到凌晨时光,双手互挽走出夜店。空气很好,深呼吸神清气爽起来,
“走,打车回去。”我挽着孙蓓,拦住了一辆车。

    “我真开心,好幸福呀”孙蓓在后座凑着我的耳朵说。我伸手揽过来孙蓓,
抱着她的肩头搂着。

    我们一起冲洗身体,水温调的很好,莲蓬头下,孙蓓的长发搭在肩膀上,粉
红色的乳头嫩嫩的,小小的屹立在丰满而又结实的青春玉乳上。我忍不住用舌尖
亲挑,孙蓓闭着眼,在温水中享受我的爱抚。

    有些娇羞,但是大方的用手给我的阴茎涂上洗浴液,然后轻轻搓了搓,我也
在手上撒上洗浴液,给孙蓓全身涂上,然后清洗,黑色的阴毛后面是娇嫩的阴唇,
轻抚之下孙蓓呻吟一声趴在我的肩头,我从后面抚摸她的充满弹性的屁股,继续
把手指伸进阴户下面。水和体液还是有分别的,滑滑的是体液,孙蓓已经动情了。
关了水,我们擦干了身体,相拥着上了床,孙蓓搂着我的脖子,听任我的舌头滑
进她的口中,我们开始爱的缠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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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孙蓓躺在那里无神的仰望着,轻声的呻吟告诉我她
很舒服。我把头埋在孙蓓的腿中间,双手托着孙蓓的屁股,用舌尖舔着孙蓓的粉
红色阴蒂,略微分开的阴唇上面有一层分泌出来的透明的淫水,味道略微有些酸
咸。

    “这个是不是我的小妹妹呀?”

    “是、、、你的小、、妹妹、我是你的妹妹,啊、、”

    “小妹妹真好吃,哥哥喜欢吃小妹妹。来,哥哥尝尝小妹妹里面的小肉肉。”
说着,我把孙蓓的双腿托高,逼全部暴露在眼前,我把舌尖伸进了孙蓓的逼里搅
动着。

    “啊哈、、、啊”也许是看见自己的双腿赤裸高举,加上舌头在逼里蠕动,
孙蓓被刺激的兴奋起来,腰部扭动,双手抓住了我的手指。

    “好受吗?”

    “好、好、只要你喜、、欢,啊、、”

    “哥哥想进小妹妹里面了,妹妹愿意吗?”

    “愿意,啊、、、哥哥的进去,妹妹的是哥哥的啊啊啊啊”

    “妹妹的什么是哥哥的?”我抽出一直手,轻弄湿润的阴唇,孙蓓淫水不断
的流淌,床单已经被打湿了。

    “妹妹的小、、、妹妹是哥哥的、啊”

    “让我日日小逼逼好吗?”

    “好、、啊。”

    孙蓓在我的爱抚下早已爱液横流,我把阴茎对准她的阴道口轻轻送了进去。
“啊——啊——”孙蓓长吸一口气双手抱住我的后背,听任我开始抽送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我的身下,孙蓓额角渗出微汗,半睁着眼看
着我,红扑扑的脸庞在灯光映照下,透出无比的妩媚。

    “蓓蓓,舒服吗?”

    “舒服、啊、”“哪里舒服?”“都、、、舒、、服,啊、、”“小妹妹小
逼逼里面舒服吗?”“舒服、啊、啊舒服的很、、我要、、你、、要你、、、”

    “要我什么?要什么?”“要、、、啊、、啊、、要你抱着我、、啊”

    “还要什么?”我抱着孙蓓的双肩,下边加大了抽动的力度。

    “还、、要你、要你的全、、部、、啊啊啊啊啊、今天、、是安全期、要、
你射、、、射在、、啊、、、啊、、、、、”

    很久没有和孙蓓做爱了,我几乎想把孙蓓抱碎了一样紧紧抱着她,我们互相
激烈的亲吻,阴茎怒挺,龟头饱满,在阴道里来回抽送和撞击。

    “啊啊啊、啊、、我要、、啊、、我要、、、”孙蓓渐到高潮,抬起头双手
抱紧我的脖子,上身几乎悬空,阴道不断蠕动收缩,紧压我的阴茎。我加快节奏,
每次都拔出来又尽根而入,啪啪啪啪,后脑到脊背处一阵阵收缩,“给逼逼,给
逼逼,来,给逼逼,”我连串叫着。

    “啊、、我要、我要、啊、、啊——”,孙蓓哆嗦一下紧闭双眼,我啊的大
叫一声往前猛挺几下——射了、、、、、、、、、、

    我们安静的躺在床上,相拥着聊天,孙蓓帮我点了一根烟,自己也吸了两口,
呛住了,然后递给我。我搂着她赤裸的肩膀问她:

    “论文通过没有问题吧?”

    “没有问题,教授还是比较满意的,只是要求严格一些。”

    “以后工作的事情想了没有?”

    “我想以后去北京工作,但是现在还没有具体想法。”

    “那具体有什么大方向没有,你这个文科专业说是硕士,其实也是万金油型
的,干什么都行。”

    孙蓓眨眨眼说“其实我报名了,报了北京奥运会志愿者,据说要求挺严格的。”

    “是个好主意,不过离北京奥运会还有两年呢,有些遥远呀。”

    说到奥运会我想起了张琴,心里一动。

    “听说志愿者要培训呢,不是到时候才去那种,我们教授的爱人就是负责培
训的,去年就调北京奥组委去了,她答应给我帮忙。”

    说得很乐观,很自信。孙蓓有较强的独立生活能力,同龄中算是比较成熟的。

    “我到北京你愿意吗?”

    “我当然愿意呀,我还正愁挂职结束了怎么联系你呢?”

    “那在北京,我们是不是可以经常见面呀?”

    我轻轻亲吻了一下孙蓓的乳头,“当然可以呀,我们可以经常这样,甚至每
天都这样好不好,”说着,开始抚摸孙蓓的乳房。

    “嗯……我喜欢你抱着我。”孙蓓撒娇一下,在我耳边喃喃细语,吹气如兰,
娇媚无比。

    “摸摸我的好吗?”我说完,孙蓓没有犹豫,往下看了看我硬起来的鸡巴,
伸手握住,“好烫呀,为什么这么硬这么烫?”说完,不好意思的把头伏在我的
身上。

    我享受着孙蓓的爱抚,不时亲吻她。

    “你爸爸舍得你离开他吗?”我问。“没问过,应该不会反对吧,再说有汪
泓阿姨在,她也会帮我的。”

    “哦?汪泓阿姨总是帮助你?”

    “我爸爸比较听汪泓阿姨的,她要是帮助我说话,我爸爸不会反对。”

    “汪泓和你爸爸到底什么关系呀?”我装作漫不经心不解的问孙蓓。

    “这是我家的秘密,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说得挺神秘,见我意犹未尽,
还是补充说道,“反正汪泓阿姨现在和我爸爸生活在一起,我想,他们可能会结
婚。”

    “你爸喜欢你汪泓阿姨?”

    孙蓓想了想,贴近我说,“我上中学就开始住校,后来爸爸告诉我妈妈和她
离婚了,都是他不好,让我不要怪妈妈。妈妈和我也谈了一次,让我尊重大人的
选择。其实我们家关系比较复杂,以后我会慢慢讲给你听,总之汪泓阿姨后来一
直照顾我和我爸,和我们在一起。”看着孙蓓谈起家庭脸上露出阴影,我也不太
好追问,随意问道“那你妈妈现在呢?”

    “妈妈现在离开重庆了,我已经很久没见了。我爸说妈妈在香港。而且我爸
说当初有约定,我归父亲,妈妈不能随便和我联系,所以,平时并没有和我联系
过。听爸爸说她已经结婚了。”

    “哦,”我看了看孙蓓,没继续往下想。按照孙蓓的家庭情况还有和汪泓的
关系,有一次我突然抖了一下,“莫不是张黎的女儿?”但是随即否定了,孙蓓
和张黎太不相像了,长相皮肤神态等等都不像,而且张黎曾经告诉我她的女儿在
警官学校读书,和孙蓓的情况不符。倒不如说孙蓓有些地方包括性格更像汪泓一
些,而那又不太可能。

    我们抵抗不了睡眠,相拥着睡着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屋里已经很亮了,隐
约能够听见外面道路上汽车鸣笛的声音。看了看表11点了,孙蓓还在熟睡,背对
着我弓着腰,被子甩到一边,屁股在我怀里。

    轻轻抚摸了一下她的阴部,阴毛上面的液体干枯了有些发硬,阴道口倒是有
些湿气。我轻微的在阴唇上抚着,渐渐有些湿润,孙蓓也动了一下,但是并没有
变换角度,还是屁股冲着我。鸡巴早上醒来就是硬的,我往下调整了一下身体,
摆好位置,用龟头摩擦孙蓓的阴道口,很快就有了反应,越来越湿润,孙蓓好像
睁开了眼睛,反手摸过来抓住了坚硬的鸡巴,“奥、、、、、、一早你就这么硬,
弄得我好痒,”

    “让我日日逼逼好不好,”我在孙蓓身后说。

    孙蓓没有说话,把屁股动了一动,我从后面,就那样躺着吧鸡巴插进了孙蓓
的逼里“——啊、、、、、我们今天不起来了、、、、、、、”孙蓓说。

    “是呀,让我们这样日一整天吧,啊?”

    “你不是都已经、、、啊、、插、、进去了吗、、、啊——”

    随着我的抽动,孙蓓舒心的换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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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星期过得很是充实,忙碌了一个星期,周末能和孙蓓共度良宵莺歌燕舞
风流无限。

    我是孙蓓的第一个男人,从落红到现在,没有做过几次爱,但是孙蓓到底是
开了苞的姑娘,渐渐的丢掉了少女的羞涩,从被动迎合到积极配合,过不了多久,
就该主动寻求了。“我要完成论文的最后冲刺了,不到万不得已,我不和你联系
了。”

    周日傍晚我送孙蓓回学校,出租车上孙蓓对我说。“什么叫万不得已呀?”
我问。孙蓓看了一眼前面开车的司机,靠近我耳边说“就是想你想得不行的时候。”
说完有意按了我的大腿一下。

    “那我可是每天都怀着万不得已的心情怎么办。”我握着她的小手。“那可
不行,那我的论文没法写了,

    就这一段时间了,再不按时提交,我又要在学校待上一年。“

    “好好,我不打搅你,让你写完提交再联系你。”我爱怜的拥了拥孙蓓:
“累不累?”“不累。就是那个地方有些火辣辣的、、、”孙蓓趴在我耳边小声
说。我和孙蓓周六下午才起床,出门吃了个饭没有多停留就回到我的房间,泡了
热水澡就开干,孙蓓已经放开了声音,干的舒服的时候叫床声不再压抑,夜里我
睡着的时候她还先醒,用小手拨弄我的阴茎,把我逗醒,惹得我兴起再抱着细腰
狂干一场,精液喷了孙蓓一脸直到胸前,我想,将来孙蓓不会再有新婚之夜了,
这种疯狂她将来无论和谁结婚也不会再有了。

    周一一早打起精神来到了办公室,进去之前看汪泓的办公室开着门,以为是
秘书小史到了,进去一看,里面的门也开着,汪泓也早到了。我看汪泓眼圈发黑,
就问“是不是又熬夜了,没有休息好吧,一脸疲倦。”

    “是吗?我睡得很好呀,这个周末那也没有去,怎会眼圈发黑呢。”说着掏
出镜子看着自己的面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虚假,在我面前也没有什么客气的感
觉了。“我让秘书把材料放在你桌子上了,你看一下。下午咱们全体讨论,我已
经联系过张部长了,他同意明天我们提交市委宣传部,我们明天上午可能就可以
去汇报,对重新起草的方案设想进行说明。”

    从汪泓办公室出来回到我的房间,看到小史把新打印好的方案整齐的放在我
的桌子上,材料旁边还有一小盒巧克力,汪泓有个字条“有劳了,能够再提炼一
下更好。知道你爱吃甜的,小意思。”

    汪泓也是个懂情趣的人呀。我一边感叹,一边打开方案阅读。

    凭心而论,这已经是半年多以来的不知道多少稿了,从开始的一个简单的报
业集团改革方案,精简整合,到现在以报业和出版为龙头的资本媒体巨舰发展方
向的思路建立,我都没有想到我能够参与到这么深的程度,而且会为此拿出所有
智慧积累,是什么原因,答案只有一个,就是女人。围绕在我身边的女人是我生
活工作的动力,我明白,我是依靠荷尔蒙工作的,我的IQ值就是男性激素值。

    上午没有出门,继续围绕着方案资本运作问题尤其是引资的标准问题在思考,
我知道,让社会资本进入媒体的前提,必须是要让上面放心,要保证媒体永不变
色,媒体资本是个很重要的问题。引入谁的资本本来是可以放在后面讨论的问题,
在媒体方面,必须指定一个让上面放心的标准似乎比方案本身更为重要。

    下午的讨论,毫无疑问是为让着这个问题展开的,汪泓很高兴,她明白这个
问题的重要性,我能够提出来,等于为她又打开了一道门。

    她有些兴奋,提纲挈领引导着大家的讨论,小史不断在笔记本上敲打着,这
个小姑娘看着不起眼,黑黑的,两个眼睛明亮,只是有些小。汪泓找来的秘书,
工作起来就是不含糊。

    我们如期向市委宣传部进行了汇报,大方向完全得到了肯定,毕竟是直辖市,
要拿出一些大气魄来,这是市委参加听汇报的领导的发言。

    汇报完了之后我们回到办公室,汪泓已经对所有人员下面的工作进行了分工,
我还算是闲差,还是主要负责和北京方面的沟通,能够把意图说得越透越好。

    “一起吃晚饭?”汪泓走进我的办公室,穿着外套,看样子已经收拾好准备
下班了。

    “罕见呀,我印象中你第一次这么早,怎么今天不回去吃饭了?”见我这样
问,汪泓也露出少见的轻松,把包往我桌子上一放,然后坐到我对面,“唉,今
天不想做饭了,想随便吃点,要不就在这里吃,小史还没走,让她去叫点外卖。”

    “外卖有什么好吃的,走,既然领导今天这么轻松,我请你吃山城的意大利
菜去。”说着我站起来关电脑穿外套。

    “厉害,我在这里多少年都不知道还有意大利菜,你这就了解了。”汪泓看
来很愿意,拿起包和我出门,平时她很少这样,在单位每天很严肃,大家背地里
叫她铁娘子。

    汪泓开车虽快,但是在市区里却不得不跟在车流后面慢行,性子急这个时候
使得汪泓不安了,“我看咱们别去吃你的那个什么意大利菜了,不就是披萨吗,
还是去山庄吧,前面拐弯上桥就出去了,省的在这里堵着浪费时间了。”

    “好呀,听你的,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把手搭在汪泓扶着挡把的手上,
汪泓抽出来又抓住了我的手,边开车边说“谢谢你。”两眼注视前方不再理会我。

    我知道汪泓是从心里感谢我的,我本来是个挂职的闲职,但是在汪泓的工作
上发挥了我和她都没有想到的作用,对于汪泓来说,我甚至还不算是一个情人,
只是一个工作高度紧张之余而又彼此互信默契而又相吸的性爱伙伴,就是这么一
个位置,我们却能够配合的如此默契,能够彼此获得精神和肉体的满足。

    “那天打电话,你好像不是很方便,是不是有人在身边?”

    已经和汪泓日了一次,汪泓很舒畅,我依靠在床头,她点了一根烟横着趴在
我怀里,伸手能把宴会弹到烟灰缸里。屁股就在我眼前呈现,我用手从后面轻轻
梳理她的阴毛,问起周五那天晚上的事情。

    “我有一个人,是我一生生活中很重要的人,那天就在我身边。”冷静的回
答,平淡里面透着某种情感。

    “你没有结婚就是为了他?”我问。

    “是呀,”汪泓把烟掐灭,回过身和我并排靠在床头,把头倚在我的肩膀上,
接着说,“我们现在住在一起,他身体很不好,血压很高,是肾功能微衰造成的。
有时还要去住院治疗一段时间,昨天晚上感觉又很不好,所以又住进医院了。”

    说得有些难受似的,我忙岔开话题开玩笑,“身体那样,你们那天好像还、、、、
那个了吧”

    “他身体不好,我们早就不能做爱了,但是他性欲强,有时候非要勉强,就
只好想些办法,”说得没有什么不好意思,完全像是叙述客观事实。

    “你是说、、、用工具什么的?”

    “是,有时候我自己、、、、自慰给他看看,或者他摸摸我,用工具、、、、、
搞、、、一下而已,我已经没有什么兴趣了,但是总拒绝不了,做个样子给他看
看也是个安慰吧、、、、”

    汪泓简单平静的叙述,却是我感受到汪泓作为女人的牺牲和悲哀,以至汪泓
用手把玩我的阴茎我都没有什么感觉。

    汪泓也是无意识的,边叙述边用手指轻捏我的阴茎,时而看看龟头尿道口渗
出的一点残液,用手抹掉,一点也没有淫欲的气氛,可能是说起自己的命运,话
题还是比较沉重。

    “来,让我抱抱,”抱过汪泓软滑的身体,在她的脸上亲吻着,“生活不如
意也许是你工作成功的一个替代。你看,那么多人对你尊敬,崇尚你的工作劲头
和热情,认可你的工作能力,这也是老天这样安排的。”我的安慰打动了汪泓,
她伸舌在我的嘴里热烈回吻。“我想,人只能顾一头,生活上我是个不成功的女
人,那么工作上我就多付出一些,总是要有回报的。”

    “当然,老天爷是公平的,看,大家都在帮助你,你也影响了我们每一个人。”

    我说的是真诚的,汪泓感受到了,热情的和我抱在一起,末了,俯下身给我
口交,鸡巴在汪泓的嘴里麻酥酥的,她用小手扶着茎部,认真的舔着龟头,像是
认真的在品尝。我伸手从她后面摸到逼,手指挑弄阴唇,润滑的液体已经遍布阴
唇,“啊、、、、、要不要再日我一次、、、我想这个大鸡巴了、、、、、、”

    汪泓说着没等我说什么,翻身起来夸过我,扶着阴茎对着阴道坐了去。“喔、,
好大的龟头呀,你好好干干我吧,啊、、、、、”今天的汪泓无比柔情,和平时
有些冰冷严肃的形象大不一样,我知道她动情了,扶着她的屁股,帮着她套我的
鸡巴,一下一下,汪泓叫着床,不断挑起我的兴奋欲望,我换手抓住她的乳房,
随着上下节奏揉着,龟头在一道的皱褶里舒坦极了,汪泓也是一个好逼,一个令
人销魂的好逼。

    “操我吧、、、、抱着我操我、、、、、”面对汪泓的要求,我起身抱起了
她,继续操了起来。

    “天呀、、、、、、、真舒服呀、、、大鸡巴快操我、、、、、我的逼是大
鸡巴的、、、大、、肉棍的,好好日、、我、啊、、、、”

    汗水随着身体的抖动洒在床上,我们忘我的日着,鸡巴和肉逼不断交合在一
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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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迟小秋率领着中宣部调研组是一个星期以后来的,除了重庆以外,还分了两
个组到广东和上海考察媒体的改革方向问题。

    迟小秋能够来重庆,显然是我负责公关斡旋的效应,所以重庆市委很高兴,
这年头和上面能够搭上线,不管什么机会都很重要,重庆当然不能放过这个为自
己造势并且趁机扩展人脉的机会。

    调研小组好几个人,一并住在市委安排的高级宾馆,市委主要领导亲自设宴
款待不必说,在所有能够想到的方面都下了一番功夫,连房间的水果都是直接从
深圳空运回来的。

    迟小秋是个套间,我坐在迟小秋外面房间的沙发上,迟小秋的秘书在帮我们
倒水。

    “这两天也够你忙的,陪着我们跑前跑后的,”迟小秋在秘书面前还是保持
着有点官腔,已经很有官员的派头了。

    “这也是我的工作嘛,能够尽我所知详细介绍情况也是我的职责所在。”我
客气的回答,欠身接过茶水。秘书看了看没有什么其他事情,礼貌的点点头出去
了,虚掩上门。

    迟小秋把腿往上抬起跷上二郎腿,长丝连库袜显然是进口的,灯下闪闪发光。
她穿着职业装短裙,双腿修长。我没有多打量,但是凭借感觉,我判断迟小秋属
于在男女关系方面用心计的女人,就是不会随便和人上床,要是上床必须有条件,
那就是二个人必须有用,或者是她真心看上了。

    “昨天和市委领导见面的时候他们对你印象非常好,而且谈话中表露出需要
你这样的干部在重庆继续工作。”

    我一听着急了,“不行不行,我可不能留在重庆,北京那么大,找个地方混
没有那么难的。”

    “呵呵,别急,其实他们需要你是实情,但是像你这样的干部北京也需要,
你说对吧,更何况我们张琴总不能调到重庆来工作吧。”说着笑了,我也会心的
一笑,知道她现在把我和张琴当成了一家人在照顾,这点会意我还是有的。但是
我也不能在她面前太掉价。

    “其实我这个人有点无常,没有什么特别的追求,从来对职务什么的不关心,
只要工作环境人缘好舒心开心就行,所以也没多大出息。”

    “这些我都了解,我也从组织部门了解到对你的评价,业务水平比较强,但
是自由主义倾向还是有的,工作敬业,但是生活上有些散漫,这些都是大家对你
的评价。”

    看来迟小秋还是比较关心我,张琴一定不会让她去打听我,一定是她自己或
者是张琴的哥哥让她这样了解过的。

    没有外人,我们的谈话就比较轻松了,她问我对张琴的感觉,问了我和张琴
交往谈没谈到将来结婚的事情。

    “其实,不是没谈到结婚,主要是我觉得张琴太出色,未来前途会不错,我
呢,是个就像你刚才说的比较散漫的人,做个记者也就行了,写写稿做个采访什
么,我其实也怕将来和张琴结婚会影响到她。”

    “你也不用这么谦虚。我在机关工作这么多年,看人的眼力还是有的,你是
个极为有智慧的人,男人嘛,有了智慧就什么都有了。”

    这话中听,我一直自认为我是个有才华的人,这么讲我也不认为是客气。

    “不过我的感觉,您是一个很有心计的女性,如果有一个合适的平台,您将
来也不可限量。”

    “喲,你这么看我?”迟小秋听出我不是说客气话,“那你对我还有什么见
解?”

    “呵呵,我哪敢呀,接触不是很多,仅凭几次的印象和感觉。但是我的感觉
还是比较准的,您也一定有这个自信吧?”

    “自信谈不上,我对自己还是比较了解的。张琴的哥哥对我有过一个评价,
就是表面看起来安分,实际上要是有机会,我会抓住不放一展心愿。说穿了,说
我是个机会主义分子,哈哈哈哈”。

    我也陪着笑,我知道迟小秋的话一点也不假,她趁这个机会和我说一下她的
心理抱负一点也不用担心我泄露给谁。

    没有聊到很晚,都不知道我们有可能成为亲戚,只是知道我和迟小秋比较熟
悉,所以也没有人来打搅。但是聊得很晚毕竟不好。

    迟小秋接下来就是走访重庆地区的一些媒体,这个和我们没有特别的关系,
尤其是我,本身就不是重庆的人,所以白天基本上没有接触的机会,晚上迟小秋
与重庆相关部门有些应酬,所以基本上没有说话的机会。

    几天的调研很快就过去了,迟小秋下午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是想去看一个
人,让我带着去见见。

    是在重庆的一个豪华宾馆西餐厅约好的。我和迟小秋乘车到达的时候,对方
已经在等候了。

    于文玲。我没有想到是于文玲,在车上我曾经问过迟小秋去见谁,迟小秋说
是一个比较重要的人,当着市里的司机的面我也没有好意思刨根问底。

    于文玲看见迟小秋把我也带来了,有一点意外,显然她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当然,我也不知道为了什么。

    好在大家能够迅速找到适当话题打开僵局。于文玲点了牛排给我们,要了红
酒,通过迟小秋和于文玲的对话,我知道这是她们两个人第二次见面,上次见面
是我们都去北京那一次。迟小秋还特意介绍了我,说明了我和迟小秋工作以外为
什么相识。显然她对于文玲很是信任,而且在于文玲面前放得很平易近人,像多
年不见的老朋友。

    话题完全是增进感情交流的,没有一点涉及工作。我知道,那一定是表面现
象,一定是有人做了工作,让迟小秋见于文玲,而且要帮助关照于文玲。

    我和于文玲也算是熟人,喝了酒就更加没有拘谨感,三个人玩笑打趣倒也不
亦乐呼,我诉说着在重庆的所见所闻和感受,于文玲讲解着我们不知道的重庆,
时间很快过去。用餐完毕,我们来到大堂酒吧,要了一个沙发座位。于文玲有个
电话出去接,迟小秋才告诉我是张琴的哥哥的上司亲自关照过的,要迟小秋关照
一下于文玲。中组部,我想,于文玲的能量很大。

    “我介绍你认识于文玲,也是希望你多增加一些人脉关系,于文玲背后人脉
很广,而且上面很有基础,你们认识了,将来互相关照大家都会收益。”迟小秋
认真的指点我,看出来她觉得我不太重视人脉关系,也许她的环境使她更加清楚
的认识到人脉关系对一个人命运的重要性。

    双簧管音乐的伴奏下,我们静静的聊天,迟小秋问了问于文玲的打算,于文
玲现在也完全相信我,简单的说了自己想趁机会努力一次争取有个更大的平台的
意思。这个我早就想到了。也不是有所准备,就是趁于文玲问我她的想法如何的
时候,我建议她不妨设想的高一些。

    “于社长,我的意思,不是看不上重庆,我只是觉得您还可以有更高的选择,
比如换个地方,到北京,找个更好的地方施展。凭你的能力水平和社会关系,应
该不会有什么特别的困难。”

    于文玲有些失望,觉得我不是真心话,我也没有特别勉强说明。

    分手的时候于文玲握手说,“什么时候我们再单聊,”“随时听从社长召唤”
我回答。

    回去的车上,我和迟小秋坐在车后,车身摇晃,迟小秋和我碰在了一起,我
们不约而同对视了一眼。也就是那么一眼,有了火花。行驶到灯火阑珊处,迟小
秋让司机停车,告诉司机先回去,让我和她一起下车逛逛然后打车回去。

    有些酒力但是不强,所以脑子清楚活跃只是不能自己清晰判断,这就是迟小
秋的状态。

    我大着胆拉上迟小秋的手,迈着步子上台阶。嘉陵江上灯火辉煌的,风吹起
了迟小秋的风衣,也撩起她的头发。我在一旁陪着她趴在栏杆上欣赏着下面远处
的夜景,看着她的表情。

    “我一直在机关里面,很少有出来的时候和机会,这几天我觉得特别痛快舒
畅,没有人管也不用注意谁谦让谁,按照常识说话就可以了,不用小心翼翼,所
以有一种开放的感觉。”

    我完全能够理解迟小秋的心情,呆板一成不变的生活和工作环境加上节奏,
如果一旦脱离出来,心情会天翻地覆的变化,旅途中的特殊的孤寂,如果有一个
亲密一点的人在身边,那边会立刻着火燃烧。

    我知道,今天晚上如果我主动,迟小秋将不会有任何犹豫。

    “风大,我们回去吧。”我建议,其实是想早点回到住处,免得在外面浪费
时间。

    迟小秋深深看了看远处的夜景,长吸一口气,裹紧了风衣,一言不发,拉住
我的手转身往台阶下面走,同时说:“到哪里去你说吧。”

    我没有出声,伸手拦车,告诉司机我的住址。

    车里,迟小秋闭着眼睛靠在座位上面,我有一种欲火在心里燃起,把迟小秋
搂了过来。我们在车里热烈的接吻,出租司机可能也见怪不怪,我们也顾不得这
许多,只是不停的吻着。迟小秋的舌头在我的嘴里滑润,隔着风衣我把手掌放在
了她的乳房上面。迷离的眼光,透露出迟小秋的渴望,她弯下身趴在我的腿上,
听人我从衣领伸进手去抚摸她的光滑的后背。我的阴茎开始胀了起来,触到她的
脸,她低着头,用手隔着裤子贪婪的抚摸着,我恨不得马上到家,我想我会抱着
她进房间,会发狂的撕掉她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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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我打开屋门,关上后没有开灯就和迟小秋缠在了一起,摸索着脱掉外面的风
衣,她的外套和毛衣,我的裤子在被解开腰带的瞬间滑落到地上,我们撕扯着对
方的剩下的内衣衫,恨不得立刻赤身裸体。

    性,有时候就是这样,不但是赤裸裸的,而且还是疯狂的充满野性的。

    我把迟小秋顶到墙根,抬起了一条腿,把阴茎直接送了进去。“奥——,”
一声嚎叫一般,迟小秋咬住了我的肩膀。

    淫水可以用汹涌来形容,不仅她的阴毛和大腿根已经全部湿了,我的阴茎进
出几下,就把自己的阴囊和阴毛也全部打湿。

    “奥、、、、、,你这么猛,没、、、看出来、、、啊、、还以为你、、是
个书生、、、呢,嗷、、、、、你一点、、、都不、、温柔、、啊、、、、”

    在我的猛烈抽动下,迟小秋呻吟着和享受着,头发披散下来盖住了脸,也没
有或者说顾不上去理一下。

    “我也没想到你、、、这么迷人,你的里面这么热这么湿,是不是为我,啊?”

    我喘着粗气问,腰不停的运动,鸡巴在逼里进出发出的声音在夜晚的房间里
清晰可闻。

    “你不是个书生,你是、、个野、、兽,啊、、、、、、,美极了、、、”

    “是不是要我温柔一点呀?”

    “不要、、、、啊、、、啊、、、就这样、、我喜欢、、喜、、欢这样猛烈、、、
啊、、、”迟小秋摇着头,恨不得让我更加猛烈一样,抱紧了我的脖子。

    我干脆把她的另外一条腿也抬了起来,双手托着屁股,就把她顶在墙上一下
一下日着,迟小秋的逼里不断的流出淫水,顺着我的大腿往下流。

    “啊、、、、奥、、真长、、呀啊、、、啊、你的好长、、、都、、、都、、、
插到芯里、、、了……啊、、、”

    “那粗不粗呀、、啊?”

    “粗、、、啊、、啊粗、、好长、、好粗、、呀呀呀,我不行了、、、、我
来了、、、我、、、啊、、、我来了、、啊————”迟小秋一声叫喊双腿紧紧
夹住我的腰身身体后倾,逼里热流滚滚,逼肉锁紧了我的鸡巴,迟小秋高潮了。

    我们躺在床上,我开着台灯,平息的喘气声说明我们已经恢复过来,迟小秋
平躺在那里,盖着被单,表情恢复了平日里的官僚面孔。

    “你觉得是不是很突然,咱们这样?”迟小秋看着天花板说。“没有,我觉
得我比较大胆,虽然没有水到渠成那样的感觉,只是今天的气氛令人忘我。”

    我的回答有意使迟小秋不显得尴尬,间接还承揽了责任。

    “不是你的责任,而且我也没有认为这种事情发生有什么不好。人在很多情
况和环境下会难以控制自己的行为和意识,况且,我不认为咱们之间没有什么基
础。”

    迟小秋这个时候头脑显得很清晰,不知道她是在说服我还是在说服她自己。

    “是,特定的环境产生特定的情感和行为。我也觉得我们这是两情相悦两性
相吸,是完全的成熟的个人行为。起码不带功利性的”。我的回答恰到好处,迟
小秋好像表示赞同似的把手放在我的胸脯上划着,想了一下说:

    “说个规矩,将来在北京我们可能还要见面,但是在北京我们不能有这种关
系,你同意吗?”

    “同意,咱们本身就是脱离了北京在一个只有你我的私人空间里面产生的事
情,不涉及第三方和其他任何人,再说,我们之间的交往本身也不是以性关系为
前提的。”

    迟小秋显然对我的回答很满意。长期在机关里面压抑的人,一旦有了独立而
又能够驾驭的空间,是不会放过挥霍激情这种机会的,我对迟小秋的判断,出轨
肯定不是第一次,而且多半都是被动的情况下无可奈何发生的,长期的郁闷在这
次和我的交合中得到了释放,更重要的是,她通过和我发生关系,产生一种自己
驾驭的快感,对人的驾驭如果只是工作中,还不能完全树立起她的信心。

    “你肯定不是第一次有这种事情吧?”迟小秋问。“当然不是,起码我和张
琴交往的时候,她还没有离婚。”

    “我也不是第一次,但是以前没有这么主动过,有时候人也有不能自主的时
候。”迟小秋说得比较感伤,侧面能看见她好像眼睛里面有湿润的泪水。“你知
道于文玲的弟弟是干什么的吗?”

    “不知道,”我有些茫然。“于文玲的弟弟一年多以前升了中组部三局局长,
是张琴哥哥的上司,我们能有今天这个位置和于文玲的弟弟有很大关系。”

    话说的并不直接,但是我已经听出来了,她和于文玲的弟弟之间一定是有很
复杂的关系,但是毕竟我不好打破,没有继续问下去。

    “我们,能不能不说过去,既然今天只有我们两个人在这个空间里面,干嘛
不享受这份快乐和愉悦呢?”我想,不能要迟小秋陷入过去,那种不愉快我也不
想听。

    迟小秋笑了,转过脸来看着我,“那就享受吧,今天我不打算睡觉了,来,
亲亲我。”闭上眼等着我亲吻。我翻身起来,捧起她的脸庞亲吻,香舌伸出钻进
我的口中,下身开始蠕动,迟小秋蹬掉了被单。我顺着脖子往下亲吻,乳房不是
特别丰满那种,但是长得很标致,乳头乳晕很对称,揉起来手感很好。小腹平坦,
没有赘肉,阴毛黑亮,表示出身体荷尔蒙的旺盛和健康。

    “奥、、、、、”我亲吻到了阴户,迟小秋呻吟着,用力握着我的手。分开
阴唇,露出粉红色的阴壁,透明的液体在舌尖发出点些咸味。

    她的手转过来握住我的阴茎,一下一下套弄着,嘴里念念有词只是听不清楚。

    猛地,她双腿夹紧,显然,舌尖的刺激使迟小秋立刻要迎来一个高潮,我停
了下来,起身把迟小秋扶到了我的身上,让她顺着阴茎坐了下去。这种间隔,抑
制了她迅速到来的高潮,她闭着眼睛,前后移动,阴蒂摩擦着我的茎根。

    “啊、、、、你好强壮、、、好大,奥、、、”

    “喜欢吗?大了好不好?”

    “好、、啊、、、啊好,我喜欢你这么粗大、、啊、、亲爱的、、、”

    如此亲密的称呼,是一个女人彻底沉迷的表现,我配合迟小秋,尽量有节奏
的往上挺着臀部,龟头尖定在一个硬硬的凸起上面,迟小秋声音越来越大,“啊、
啊、、、、、啊、、、啊、”好像又要高潮,我不愿意她真没快就到,又把她放
倒在床上,撩开大腿露出涨得满满的逼把阴茎插了进去。

    “好粗的呀、、啊、、奥、好舒服呀、、、”

    我九浅一深用阴茎玩弄着她,不是我还摇摆屁股一不同的角度往里面插,
“舒服不舒服、、、好不好呀、、、”

    “啊、、真好、、你、、这么、厉害、、这么、、长时间还在干我,我快、、、
疯了”

    迟小秋不停的叫着,还不断抬起头看着我的鸡巴在逼里进出的样子。

    “以前你没有这么、、长时间做爱过吗?”

    “没、、有,他们、、、啊、都没有你、、啊啊你的时间、、长、奥、、、
没有你的大、、、”

    “没有我的什么大呀”“奥、、、没有、、你的、、、啊、、没有、、你的
鸡鸡、、大、、、啊”

    “是鸡巴,不是鸡鸡、、”

    “是、、、是、、啊、、是鸡、、、巴啊、、、、、、哎呀、、、我不行了、
快点、、啊、、啊我要到了、、到了啊啊啊啊啊啊、、、、、、”

    死死抓住枕巾,逼里在阵阵呐喊声中一股一股热水涌出,我一激灵,大股大
股的精液喷射出去,阵阵射精中,迟小秋的逼紧紧夹住我的阴茎,像是痉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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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和迟小秋一晚上其实没有特别尽兴,毕竟是第一次,互相之间没有试用其他
各种姿势助兴,但是我知道迟小秋很有淫荡的潜质,对性应该是属于比较擅长比
较喜爱的那种人。我喜欢迟小秋的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味道,能够使我保持着对她
的性幻想和性着迷。

    她一大早就起身洗浴,然后不让我送直接打车走了,尽管在外地,该谨慎的
还是谨慎。起身之前,告诉我这次重庆之行回去之后,他们调研小组也有作业,
要迅速拿出一个带有意见性的报告,以供高层的决策参考,她认为,全国媒体很
可能会迎来一个较大的机遇,毕竟上面对经济体制改革之后的媒体改革很是关心,
也希望在一些政策上面做一些松动,允许媒体出现一些变革,把媒体做大做强,
这样才符合中央整体改革思路。

    “你今后还有很多机会,回到北京,你还不一定能够回到原单位了,我倒是
希望你不管去哪里都能够有所作为。”话说的意味深长,末了在我鸡巴上揉了一
揉,“你这个家伙,还是真迷人,张琴算是有福气。”眼里有些淫笑,要是我硬
把她拉住,保不准在门口再干一次,但是我也不能太掉价,今后谁知到两个人会
发生什么事情还不知道,所以还是矜持着让她出门了。只是从后面看着她圆鼓鼓
的屁股,还是有点生理反应。

    重庆市委在中宣部调研小组来过之后立刻召开了会议,然后决定一定要把这
次重庆报刊媒体改革搞好,争取在全国同行业有个示范作用,提高重庆在中央的
受瞩目地位,尤其是和体改相关的领域的示范效应。

    汪泓像打了强心剂一样,每天几乎连轴转,晚上也开始不回去了,见这个见
那个,除了原先广电系统报刊以外,重庆市委宣传部又指定了几家媒体作为参与
这次改革的对象单位,当然牵头单位还是汪泓。

    “你觉得,我们这样做,还有什么不足之处?”汪泓忙了好几天,终于把我
请进了办公室,我这几天也和小组其他成员在组建媒体集团的资本组合问题上一
直在研究探讨着。

    “做法本身没有问题,不足的地方,我觉得还是应该气魄再大一些,不要担
心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这里你再耕种,也就是重庆的一亩三分地,重庆地区性媒
体,如果我们不仅仅局限于重庆,打开地区门户,联合北京或者上海或者南方等
等地区的,最好是全国性的报刊媒体,组成一个全国性跨地区媒体集团不是更好
吗?”

    汪泓听了沉默片刻,“你说得我听着很是鼓舞人心,但是不知道市里愿不愿
意,这样,我特别同意你的见解,你能不能辛苦一下,今天晚上开个夜车,把这
个问题做一个专门的报告,明天我专门向市委汇报。”

    我笑了笑说:“开夜车没有问题,就是谁给我加油呀?”

    汪泓的脸红了,好像解释的意思说,“这几天我太忙,而且、、、、而且这
几天我正好来红、、、不能、、、”

    我连忙打断:“不是不是,我也是和你开玩笑,你不安稳下来我从来都不约
你出去,我知道你没有那个心情,也知道你现在最想要的不是这个。”

    汪泓是个很直率认真的人,少一些矫情,说什么就是什么,即使在性上面,
也是一板一眼,做爱就绝不做戏。看我这么说,汪泓稍微显得羞涩,看了一眼窗
外,回过头来对我说,“只有你能理解我,你在这里,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一
种安稳的感觉,觉得有什么事情都有你在可以商量,心理就有底,”汪泓站了起
来,在屋里踱着步,“我的压力很大,原先是为了自己,现在想想,要想达成我
们设计的目标,只想着个人的得失肯定不会成功,我现在也没有什么特别私心杂
念了,让我干,我尽力去干,争取做好,当然我也想在一个适当的位置上实现个
人的理想。”汪泓就这么没陈述着,思绪漫无边际,我听出来这是和我说知心话。

    秘书进门来要给我换水,汪泓摆了摆手,意思是不要打搅,秘书知趣的关上
门出去了。

    “既然你说到这里,我也说说我的意见。开始来这里没有想到能做这么大的
事情,就是来挂个职然后回去。但是感谢你和重庆方面给我提供了这么好一个平
台,无意中也使我找到了一个我愿意发挥和喜欢的工作状态。我想我这样做的结
果,不仅仅是得到了你的信任和一些、、、、、你的友情,重要的是我好像也给
自己找到了一个尽职尽力的很现实的一个方向和平台。”

    惺惺相惜的对话,汪泓神情让我体会到她听懂了我的话,知道这是我的实话。

    简单的几句话,好像我们之间的关系又上了一层楼,不仅仅是单纯的男女关
系了,多了一份彼此信任和义气,多了一份友情。

    我拉过汪泓拥抱了她,汪泓也积极回应我,抱着我的脸寻找到嘴唇热吻,如
果不是在办公室,我会剥掉她的衣衫的。

    “过两天,过两天我们一起出去……”汪泓趴在我耳边小声说,然后离开我
的怀抱要走,我的鸡巴已经硬了,抓住汪泓的手按住,汪泓也很干脆,看了我一
眼,然后解开了我的裤带,鸡巴噌的一下子挺了出来。

    “你真是不分场合都行,”说着一口就含了进去。“我赛、、、、、”我呻
吟了一下,刺激的汪泓调整了位置,上下抽动起来,嘴巴紧紧的,还用舌头在嘴
里缠着我的鸡巴。“吃吃龟头、、、咝、、、”

    办公室口交十分兴奋,汪泓把龟头露出来打量了一下,用舌尖在冠沟舔着,
沿着阴茎细线往下舔,然后又含在深喉运动起来,我整个身体麻酥酥的,恨不能
脱掉汪泓的衣服,刚要伸手,汪泓制止了,停下来“一会儿来人不好,就先这样,”

    脸色红润,但是很坚决,我也没有办法,看着她整理好衣服,坐回到办公桌
……

    和于文玲见面已经是中午了,是我约的她,我却堵在路上没能按时抵达。还
是在第一次见面的那个地方,她早已经到了,好像提前要了一杯饭前开胃酒,喝
了半杯了。

    “你不会让我和在北京那次一样一个人吃完了你才来吧,”于文玲调侃着我。
我很狼狈,脱着外套向于文玲道歉迟到。

    “服务员,可以上菜了。”于文玲告诉我已经先点好了菜,同时帮我也要了
一杯开胃酒。

    “到底是有司机的好处,中午喝点酒也不怕警察。”我和于文玲碰了一下杯,
打趣说道。

    “在重庆还没有人找我的麻烦,包括警察。”

    于文玲要的小牛肉,考得很嫩,一会就端了上来。我们要了红酒,慢慢享用
着。

    “迟局长这几天没有联系?”于文玲问我。

    “没有。不过她交代我了,您需要我帮忙的事情,尽管告诉我,还告诉我说
这对我有好处,您弟弟就在中组部,对他们家很是有恩。”我觉得,和于文玲这
样说话显得我信任她和我说的话可靠,而且和她距离不远。

    “呵呵,你不是还没有和人家小姑子结婚吗,现在就已经是一家人了。”

    “我和你也是一家人呀,你不是认识张黎吗,我的女朋友是张黎的妹妹呀,
听张黎说你们关系不错,她说有机会还是想见见你。”我说得半开玩笑半正经。

    “你发现你是个比较圆滑的人,而且也夹着有点世故,这样表现可就不好了。”
开着玩笑,透着亲密。“不过说起张黎,我们两个可是很长时间都没有见面了,
你们现在是同事又快是亲戚了,她现在怎么样?”

    我心理想,我娶谁还没有确定,先是迟小秋得到张琴的暗示就认为我是张琴
的未婚夫,现在介绍下来,于文玲也把我和张琴的未来确定了。

    “张黎非常有魄力有经营能力,她的到来给我们报社解决了很大的问题,起
码广告收入直线上升,她开辟拓展的广告客户超过过去我们报社的总和了。”

    “张黎就是能,在重庆是委屈她了,你看她如鱼得水干的多好。”

    “那你不能换个大海吗?在一个池塘里这么多年,怎么游也累死了呀。”我
不失时机的旁敲侧击动员着。

    “是呀,这次我们媒体集团要是能够搞得好,对我来说,如果找到一个适当
的位置,那可就真是随了我的心愿了。”

    于文玲并没有听出我的话中之意,以为我说的就是重庆的事情。

    “你们最近进展如何,宣传部张部长那天我遇见了,但是没有问,”

    于文玲喝了一口酒说。

    我把这几天所有的进展都讲了一遍,包括我新起草的关于跨区域组建全国性
报刊媒体集团的设想也说了。

    对于文玲的触动很大,她看着窗外的景色不说话,陷入沉思。我知道,她现
在处于一个不利的地位就是,她本身不是制定规则的核心成员,在这场改革中,
她只能是一个参与者或者被动参与者。她所有的理想和抱负再好,没有一个基本
的平台从开始就参与,最终也只是等待的命运,能做的,只能是通过私下运作在
别人搭好的平台上进来参与洗牌。

    于文玲有些不愉快,这种不愉快是因为着急找不到头绪。

    “于大姐,我觉得你下一步有很大的空间,只要你愿意,完全可以找到一个
自己理想的游泳之地。”

    我的话让于文玲醒过来,她有些急切的问“你是不是要指点我了,如果你给
大姐提供一个思路,这顿饭大姐请你。”

    我哈哈笑了,爽朗的笑了,没有任何得意忘形的样子,于文玲被我感染的也
轻松起来。

    “大姐,我说话想来直接,不喜欢拐弯抹角。”顿了顿酒我说,“迟局长走
的时候就说,您在这个行当干了很久,有相当的媒体运作经验,也有很强的工作
能力,我不是自夸,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就感受到了这些,觉得你在重庆还有些屈
才了。只是后来听说你家里的事情,才知道你也是不得已。其实,我觉得现在社
会发展很快,我本身也是这个行业的人,我自己都能感受到这个行业接下来的几
年会法身个很大变化,也会带来很大机遇,我想张黎的例子就很说明问题,何况,
您比张黎更具备很多条件。”

    于文玲听我说着,不做声,我知道她听进去了。我详细的分析了接下来的可
能的进展,告诉于文玲,据我的分析,将来集团董事长很可能是重庆市委从宣传
部来人,这起码保证媒体的政治可靠性,如果运作好,副董事长很可能在资本合
作方来人担任,总裁如果不出意外应该是汪泓,上次汇报最高首长让她的口才折
服了,亲自点了将,如果不出意外,这个结果应该比较合理。

    我的分析句句在理,于文玲听了反而没有刚才那么有起伏了,换了茶想着问
题。

    “大姐,怎么样,我的分析您觉得对吗?”我打断了于文玲的思路。

    “对,很客观,我没有理由不同意你的分析。你是不是已经想好了要这样来
说了?”

    “你的意思是我替你想好了出路了?没有,我只是客观的把我能够想到的事
情陈述一下,我对大姐并不是特别了解,也不知道您今后想怎么进退,只能算一
个旁观者吧,把我观察到的和我的想法陈述一遍。”

    于文玲很久没有做声,半天冲我一笑,“这顿我请。”然后表示要结账离开。
可能是有些混乱,而且对我有不确定的怀疑,我当然不能让她就这样走了。

    “大姐,这顿饭还是我来,您以后请我的机会很多,可不能推脱呀,”我掏
出卡递给了服务员。

    “你真的认为以后我还会请你吃饭?”于文玲有些冷淡的问我。

    “当然,这才刚刚开始,我自信今后还有很多机会让大姐请我吃饭,当然如
果大姐相信我的话。”

    在女人面前的自信,是男人最好的武器。于文玲听我这么说,脸色和缓许多。

    “你今天说的太突然,而且我觉得好像设计好了一样。不过,实际情况也确
实如你所说。”接着叹了一口气,“你说的倒是不错,但是不知道我能不能实现。”
我听出来她说的是离开重庆发展的事情。

    “我倒是挺有信心的,无论是我所了解的你的人脉关系,还是您的经验能力,
还是北京我所熟悉的这个行业,我都很有信心,就是对您家里的事情我不太了解,
所以不太有信心。”

    听到这里,于文玲倒是自负的笑了,“呵呵,我就只是对我们家里有自信,
这一点和你不一样。”

    气氛转阴为晴。“你让我回去想想,我只要是想通了,是一个说干就干的人,
绝不拖泥带水。”于文玲干脆的站起来和我握手告别,“我希望很快就能请你吃
饭,那说明我下定决心了。”

    我目送于文玲走出餐厅,轻轻松了一口气,我想,张黎的任务我是完成了,
迟小秋那里我也能说得过去,而且,我觉得于文玲是一个我要上床的人,丰腴白
净还很有品味,更重要的是她弟弟竟然上了迟小秋,我怎么也要找回来呀,为了
我们张琴的哥哥我也要找回来。

    我给张黎打了电话,把这里的事情详细的说了。张黎听得出来比较高兴,看
来对我办事很满意。

    “想我吗?”我问张黎,尽管是下午还没有下班,但是在办公室没有别人。

    “你又要在电话里面说胡话了吧。”我有时候和张黎在电话里面调情做爱,
但是张黎觉得那样太难受,现在不喜欢这样了。“不是胡话,昨天梦里和你做爱
了,还揉着你的乳房,特别软,还有你那里,留了很多水儿……”

    “别说了,是不是又硬了?”“是呀,你也不来解救一下,好可怜呀。”

    “真的希望我去?张琴好像有几天假,我们安排一下,一起去看你,今天先
忍一下,听话。”

    我只好收住了这份话题,张黎说如果可以安排好,会很快来看我。

    放下电话,我很兴奋,毕竟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有可能要来,三人同床
同梦,那是我梦寐以求的事情。

    晚上要吃饭,于文玲来了电话,告诉我真要请我吃饭,但是还要做做其他方
面的工作,让我等几天,显然她已经想通了。

[ 本帖最后由 zxc8888 于 2009-3-5 08:3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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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好事多磨,张黎和张琴没有等来,张琴打电话说还要等两个星期她才能休假,
张黎则是不愿意单独甩下张琴一个人来。

    按照工作进展,汪泓她们已经开始着手组建新的机构了,我是外来户,对重
庆基本不熟悉,人事上的事情我更加没有资格品头论足,所以现在这个阶段反而
是闲下来了。看着汪泓他们每天忙里忙外的,我也插不上手,干脆就每天睡个懒
觉起来之后来办公地点看看,上上网什么的,两天过去了,没事干心里反而别扭
起来。

    于文玲约我谈了一次,就在她们单位,那天我兴冲冲的跑去,结果就在办公
室里聊了两个小时,也没有出去吃饭。办公楼是租在一个公司的三层,90年代的
建筑,但是内部装修还可以。

    于文玲的办公室倒也宽敞明亮,屋里摆了一些绿色植物,沙发是蓝色布艺的,
显得比较雅致。秘书倒了一杯水就知趣的出去了,于文玲把自己的椅子拖到沙发
对面,问我抽烟,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了红中华,甩给我一盒,自己打开一盒抽出
一支点燃。“怎么着,大姐还抽烟呢?”

    “偶尔,也不是经常抽,你抽就陪着你呗。”

    于文玲坐下,给我讲了讲这几天主管部门来这里和她沟通的情况,还高速我
其实那天回去之后就几乎下定决心想试着往北京活动,但是这几天又有些动摇。

    于文玲侃侃而谈,“我在这里,即使不怎么使劲,市里现在帮我使劲的人多
了,不是两年前我们家遭人欺负的时候了,所以,在新组建的媒体集团混个不错
的职位一点问题也没有……”

    我知道这是于文玲的实话,两年以前他弟弟还没有目前这个出息在国家机关
党委工作委员会挂了个处长,这在京城是在不算什么。老公当年下台之后,没有
谁卖力帮助她,至多是一般交往的感觉和她接触,现在的人都很势力,在台上和
在台下大不一样。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亲弟弟是负责一级干部升迁的部门,在位
一天,就有人愿意跑前跑后赴汤蹈火。

    我也展开了论述,没有很直接,但是婉转的告诉了于文玲我的分析。这几天
市里已经逐步在推进了,机构正在一步一步充实,现在重庆市是直辖市,市委书
记是政治局委员,说话还是比较有分量的,机构的设想甚至人选书记本人搞不好
都已经有了一个框框,下面的人也不好推翻了,主要职位弄不好都已经有了人选
了,据我所知,汪泓上京汇报还有给市委主要领导汇报工作的时候很受赏识,说
不定已经是总经理首选,将来搭好了架子,董事长什么的也要根据将来合作的对
象来决定,于文玲现在即使使劲,除非把市委书记攻下来,否则也不会有什么很
理想的平台,弄个集团的副职,也就是等着享受福利养老了,更何况和汪泓在一
起肯定心里不是很平衡。如果将来在子公司挂个正职,辛辛苦苦搞经营也没有多
大意思,和现在没有多大区别,还比现在辛苦。

    其实这些道理于文玲都知道,我虽然说得婉转,于文玲也完全能够听懂。

    “我对去北京心里也不是特别有底,毕竟我在这里这么多年了,工作生活都
有自己熟悉的环境,到了北京万一不是很理想,退路都没有了。”

    于文玲客观的讲,语气有些迟缓,显然是心理确实没有底。重庆是于文玲的
大本营,在北京,如果顺利了什么都好说,如果不顺利,可真是退路都没有了。

    “您主要是对北京的媒体不太了解,这个我简短的给您总结一下。”我拿起
香烟递给于文玲一根,自己也点了一根。“北京的媒体其实和全国一样,平面以
报纸为最强,我说的是人。报纸作为媒体的市场经济参与先头部队,已经走过了
好几年了,主要的是从用人制度上开始的,所以,人已经换了好几茬,能够留在
报纸的,都是经过若干论淘汰留下的人,可以说这些人大都是素质不错有较强能
力的人。报社出来了一批人又去办杂志,还有被网络拉走的,现在媒体人才排位
应该是报纸、杂志、网络、电台、最后是电视台。这个情况意味着,报社是在人
才引入竞争机制上最早的单位,已经形成了让大家发挥聪明才智的机制和制度还
有环境等等,所以,你只要是有信心,我相信,用武之地还是有的,再加上重要
的一点,你在北京的人脉关系虽然不如重庆多,但是比重庆的质量要高出好多倍,
这个条件没有几个人能够比的上你。”

    我侃侃而谈,于文玲就那样静静的听着,从不断变换的眼神里,似乎看出她
被我的分析所打动,本来煽惑就是我所擅长的,加上我说得也有很多都是实际情
况,不由得产生了作用。

    “你的意思,我还是去北京?”于文玲含笑问我。“不,我只是给你提供一
点北京的这方面的情况,其他的,比如你的家里的看法呀什么的,我都不了解,
根本不可能帮你做什么判断,我也不敢呀。”

    “呵呵,你倒是挺谦虚,我怎么没有看出来,我一直觉得你是一个具有强烈
自信心的人,虽然不傲气,自尊心还是感觉的出来。”于文玲恢复了她以前的自
如神态,不像刚开始那样沉浸在不安之中。“好了,你说的我都知道了,我请你
来,就是想听听你的建议,你说的这些事情正好是我需要的。”说着,于文玲站
起来了,“这样行不行,今天咱们就到这里,我也不和你继续聊天了,改天我一
定请你吃饭,有很多事情还要请教你。”

    我几乎没有回旋的余地就被于文玲送到门口,当然气氛没有那么尴尬,毕竟
于文玲解释了几句。“真的,你相信我,我和你一点客气的感觉都没有,下次找
一个时间一定吃饭,我现在沉不住气,你一说,我就想起了要做什么,现在我要
马上落实一些事情,我也就不留你了,让别人陪你吃饭还不如我请你吃饭呢,所
以改天。”

    我很不欣然的离开了,不过也相信于文玲,现在心理矛盾,没有什么心情好
好聊天,我想,她一定是现在开始通过电话和别人商量她该怎么办了。

    回到报社的时候,大家都去会议室开会了,看了看表,已经快下班的时间了,
干脆回去,打算换上衣服晚上去酒吧转转,这几天没有女人,不知道怎么心里空
荡荡的。张黎张琴不能马上来,汪泓忙得四脚朝天,加上论文答辩的蓓蓓,没有
一个能够在我需要的时候现身。

    不过事情就是很巧,快要进楼道的时候,我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程烟
秋。

    她看见我激动地表情连我都吓住了,我还没有问,她就连珠炮似的解释开了,
在这里等了我一下午了,手机丢了,也没有我的联系电话了等等,说了半天,急
着找我是为了意见要紧的事情——捞人,而且是捞她丈夫。

    进了屋程烟秋抽泣起来,断断续续告诉我,今天早上她婆婆来电话,说她老
公单位一个朋友到家里来说,她老公酒后开车,被警察直接带走了,而且这一关
就要是半个月,让家里想想办法。她婆婆想着她是媒体的人,说不定路子广,让
千万托人保出来。也是,如果不弄出来,弄不好工作能不能抱住还不知道呢,毕
竟是拘留,什么原因不都一样嘛。

    我把毛巾递给程烟秋擦泪,还给她拿了一瓶可乐,叫她静下来,问了问一些
情况和她老公姓名,给张琴打电话。

    “听说是海淀交通队昨晚上查酒后给拘的,那人叫韩大林,是一个朋友的朋
友,赶紧帮我查查,看看能不能帮忙。”

    张琴开了几句玩笑,说完去查了,当着程烟秋我也不好说别的,只能装作严
肃的似的应付几句。

    “这么长时间没联系,你们夫妻后来怎么办了?”我问程烟秋。

    “那不是我后来请假回去,好好谈了一次,他反正答应和那个女的分手了。
主要是我婆婆对他很不客气,说要是离婚,我婆婆就上吊。”

    “啊?”我当作玩笑一样听着,程烟秋却对婆婆充满感激,对婆婆赞不绝口。

    电话响了,是张琴,我暗示程烟秋不出声接了“怎样?

    “什么酒后呀,查了半天交通队都没有,刚才在市局记录系统查到了,韩大
林,西城分局昨晚夜查拘的,嫖娼。你都是什么朋友呀、、、、、、”张琴在电
话里的声音很大,程烟秋显然听见了关键的几句,脸色一下子变了。我赶忙起身
进了卫生间,“这样吧张琴,你就当帮我,把这个人看怎么捞出来,其他我回头
和你说”张琴听出我不愿意在电话里面多说,于是答应先去试试看挂了电话。

    程烟秋已经在那里哭上了,我走过去刚要安慰她,她一下子站起来,“不行,
这个不知道长进的家伙,我要报复他,我要报复他,”说着,突然开始脱衣服,
上身几下就脱光,我竟然还在那里茫然不知所措,突然反应过来,抓过被子给程
烟秋包上,把她包在怀里,程烟秋这才大哭起来,被子捂着脸,哭声闷哑。

    人呀,怎么不是这个事情就是那个事情,总要遇上意想不到又有些意料之中
的事情。

    程烟秋停止了哭泣,我只能怀抱她,轻轻摇着,这个时候,我倒是没有什么
欲望了,只是希望能够尽快平息她起伏的心境。

    房间已经完全暗下来的时候,程烟秋才起身,双手捂着前胸进了卫生间,过
了一会儿水响,她开始冲澡。我打开灯,看了看冰箱里什么也没有,干脆关上门
下楼买吃的。

    回来的时候,程烟秋已经躺在床上被子里面。卧室只开着台灯,脱在椅子上
的衣服和内衣乳罩,告诉我她什么都没有穿。她转身朝里,大概听见我进门才转
过去的。“怎么,不起来吃点东西?”我凑上去问她。“我不想吃。”“那我也
不吃了,等你起来咱们一起吃。”

    程烟秋没有转过身,依旧朝里,“你呢个不能进来陪我一会儿,就抱着我就
好?”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脱了衣服我没有穿着衣服盖上被子的习惯。

    赤裸的身体进了被子,接触到程烟秋的肉体,她一哆嗦,“抱抱我,”小声
的央求我,我越过她的头,看见她有眼泪流出来。不知道为什么,我也而很难过,
但是同时,肉体相接触之后又激起了我的欲望,阴茎硬起来,从后面顶在程烟秋
的屁股上,我犹豫着往后缩了缩,但是程烟秋坚定的背着身伸手抱住我的屁股用
力固定住,我知道,她要我靠紧她,她需要力量,这个时候,我就是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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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烟秋泪流满面,在我的怀里小声抽泣。我知道她是瞬间突然崩溃了,所有
的表现已经是非理性的,包括赤身躺在床上让我抱她,也是出于一种报复心理,
短短的时间,她可能内心已经波澜起伏心乱如麻了。

    在我面前主动裸身,说明老公嫖娼被捉暴露,已经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让她比
这个更加尴尬和羞辱了。

    “别哭了,我会想办法帮你解决这个事情,看样子好像还都不知道,单位可
能也还不知道,出来了,再解决你们之间的事情,你看好不好。”我小声劝慰她。

    “我不管了我不管了,呜呜、、、、、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这样、、、、”
程烟秋忍不住还是出声哭了起来,这个时候,安慰是没有用的,还是让她哭出来
好,总得有个发泄呀。

    我披上浴衣关上门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又给张琴打电话。张琴说,已经告诉老
苏了,老苏答应帮忙,还顺便揶揄我“你的事情苏姐能不帮忙吗?”

    原来,老苏的老公现调整到西城区分局的班子里了,办这个事情应该是十拿
九稳。我又给老苏打电话,“你怎么不直接给我打电话呀,还绕到张琴那里,事
情说好了,刚才电话都来了,今天肯定能在家睡觉了,叫她老婆好好管管。”老
苏变得说话越来越快了,告诉我,“这事情还没有通知单位,他自己可能还不知
道怎么出去的呢,一般可是要出不少血呢,遇见你这么个朋友算他有福气,回北
京别绕了他。”啰嗦了几句,听见办公室人多,只好挂了电话。

    程烟秋已经穿着内衣起来了,靠在门边听我打电话,从我的表情上,她也能
猜出几分结果来,所以脸色比刚才好了很多,眼泪也停止了,算是泪眼桃花,这
个时候颇有几分姿色。

    我拍了拍沙发,她顺从的在我身边坐下,扯过沙发上的我的衣服盖住了自己
的双腿。

    我把情况说了,其实我知道的也很有限,就是知道这时候那边肯定已经放人
了。“你打个电话看看,看看他能不能接电话,能接电话说明已经出来了。”

    程烟秋听了拿出自己的手机,那边很快就接通了,“你在哪呢?”那边的回
答我没有听见,只是见程烟秋冷笑着,听着那边一个劲的说着,半响,程烟秋冷
冷的说:“行了,你都不知道你怎么出来的还在那里吹牛,回去好好和你妈说你
到底是怎么进去的,你也好意思吹牛,你昨天嫖娼被抓的时候怎么不和警察吹呀,
啊?”越说越激动,啪的一下挂了电话,然后趴在我身上嚎啕大哭。

    女人就是这样,自己有时候面对压力或者寂寞的时候,主动或者被动出轨,
但是一旦男人在同样的情况下发生同样事情的时候,女人往往都把自己当成受害
者,忘记自己的一切,只是觉得男人不忠是恶棍,男人出轨都是流氓,女人出轨
都是为了爱情,忘记了生理欲望本身的事实。

    外间屋子毕竟有些凉了,程烟秋两脚有些冰凉,于是我把她抱进了卧室放在
床上,握着她的脚用手搓揉着,希望给她搓热。女人最怕的就是男人的温柔,程
烟秋闭着眼任我揉搓她的双脚,渐渐的她的双脚有了暖意。“谢谢你,帮了我这
么大的忙。”她脱离我的手掌,将脚拿进被子里面,轻声感谢我。

    “客气什么,你什么都不要说了,就是很巧,我们认识,这个事情我正好认
识人可以帮忙。”

    “我刚才一直都在想,这都是命,也是我的命,让我在重庆认识了你,也遇
见了这么一档子事情,命运太无常了。”

    程烟秋已经平静很多,我问她吃不吃饭了,她告诉我不想吃了,一点胃口也
没有,让我自己吃。我告诉她刚才在外面打电话的时候,把买的烧鸡啃掉了半个,
这个时候已经不饿了。再说,这么个大美人在我身边哭呢,我怎么能不安慰呢。

    程烟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问我“我想问你,男人是不是都有外遇?”

    “不可能,有外遇之心不一定有外遇之机,也不是每个男人都能够讨得女人
的芳心。”我把程烟秋抱在怀里轻抚她的发际,这个时候的温柔是她最好的安定
剂。

    程烟秋摆弄着我的浴衣纽襻,继续问,“你说,男人的隐私一旦被发现,会
处于一种什么心理,比如说是不是会感到愧疚?”

    “对你来说,这个问题答案是什么都不重要,愧疚也是暂时的,关键是你是
一个什么态度?”

    程烟秋说:“上次我回去,解决了我们之间的问题,他和那个女的断了,为
了孩子他也要断。我觉得他对于家庭还是有感情的,再说、、、再说我和你出轨
过,我心里也觉得愧疚,表面不说,但是总觉得我也有虚伪的一面,所以对他的
事情没有太过于激烈追究,为了家庭,我想他也会回心转意。没想到,这次出这
样一件事,你让我怎么回去面对他,你说他要是有个素质不错的情人某种意义上
说我还有点脸面,外面嫖娼的水平了,实在是太叫人瞧不起了。”

    我没有想到程烟秋还有这等胸怀,对男人嫖娼这样看不上。“其实你也不要
这样想,男女之间不管是什么样的关系和行为,都有发生的具体情况和原因,比
如寻找刺激减少压力等等,你也给我们一点宽松环境好不好。”我半开玩笑,想
着给她减少痛苦。

    “你说的我也明白,可是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我学历比他高,工作比他好,
当初要不是他死缠烂打,我也不会和他结婚。现在弄成这个样子,幸亏你,要是
因为这件事情传开了,我和孩子真是不知道怎样做人。”

    “好了好了,你在电话上那几句话够他喝一壶的,以后他可能在你这里真的
抬不起头了,搞不好,这里也抬不起头了,”说着,我把程烟秋的手放在我的裆
部,隔着衣物,她也能感到我的阴茎。

    程烟秋缩回去手,看着我说“都是和你有了这种事情,让我总有一种罪恶感,
在他那里说话也不硬气。刚才我是无法控制自己,不知道怎么才能发泄,所以、”
我知道她说得是刚才突然脱掉所有衣服赤身裸体躺到床上的事情。女人在一种近
乎歇斯底里的状态下,常常有超乎寻常的举动,甚至是自虐行为。

    程烟秋流着泪水,不知道是为自己曾经和我出轨现在还在我怀里赤裸着后悔
还是为不能发泄出对她老公的所有怨气而伤心上火。我也不知道怎么劝她,只能
听任她流泪,反正女人的泪水过一会儿就好了,在心理方面,女人其实比男人想
象的要强大的多。

    “你真的和我是第一次出轨?”过了好一会儿,我看她也平静下来,就抱着
她安抚着吻着,小声的问。

    “当然。你把我看成很风流的女人吧?”

    “没有,要是那样我也不会和你亲密了。”我擦了擦她还残留的眼泪。“我
在你之前只有一个男人,就是我丈夫,我的处女第一次就是给了他。你是我第二
个男人,他还没有享受到我有些,,,,,,,”说到这里停住不说了,我问
“没享受到什么?”程烟秋不太好意思了,我注视着她,然后吞吞吐吐说“我几
乎没有给……他……用过……口那个,就是有一次他非强迫我,我也……就是用
舌尖舔了几下而已,不像和你那样的,都……”含羞不说了。女人真是,永远把
自己当成附属品,欠缺自己享受的心理。

    想着程烟秋含着我的鸡巴为我口交的感觉,确实不像一个经常和男人口做的
高手,但是也不能感到完全是个生手。“但是你还是挺会的,我也没有教你,感
觉你挺……那个,怎么讲呢,就是说舒服吧,至少我很舒服。”我轻揉着她的乳
房,有意识的把鸡巴伸向她的腹部。她也有了感觉,自然抓住我的阴茎轻轻套弄。

    “我原来一点也不会,实话和你说,我上网聊天,和一个男的聊天他说的我
听会了。”“啊?你还有网友呢,不是说我是你第二个男人吗?”

    程烟秋也没有想到吐露了一个自己的隐私,赶忙纠正,“也不能算是什么,
就是聊了一个月,从来没有见过面,他开始装成一个女的,和我套近乎,诉说和
丈夫没有性爱。我那个时候已经和老公没有什么那个了,几个月也没有,他不要
我也不好意思要,网上那个人就教我说一定是我在这方面引不起男人兴趣,吓唬
我说这样拴不住男人,她就是这样离婚的等等,然后在网上教我……”见她不好
意思说我就摸着她的阴唇追问“教你做爱技巧了教你口交了,是不是还和你网上
性交了?”“啊……是,”程烟秋有些动性,“他在网上教我怎么给男人口交,
还要和我模仿,那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后来要和我见面,告诉我他是男的。幸
亏我没有告诉他单位,真害怕他万一要是知道跑来纠缠……啊……啊”

    我没听完就明白了程烟秋的这点艳遇是怎么一回事情了,手下加紧攻击,淫
水把手指头都打湿了,“来吧,今天……今天……我要你,要你。”说着,程烟
秋把我往身上拽,我分开她的双腿,把鸡巴从湿润的唇间插了进去。“哦呵……
插进去了……啊”好像很满足,程烟秋抱紧了我的屁股压着。我调整了一下位置,
双手抱着她的双肩,胸脯下压着她的乳房,屁股一挺一挺日了起来。

    “啊……我要你……我要你……啊啊啊”

    “要我什么呀?”

    “要你抱着我,,,,,还有,,,日,,我啊”

    “是不是今天日几次都可以?”

    “是,随便你,想几次就几次,啊啊啊啊今天啊今天是你的……啊”

    “这样操你舒服吗?”“舒……服舒服……好舒服呀啊啊啊”

    “喜欢这个姿势吗?”“喜欢,啊舒服,啊”

    “你老公喜欢用什么姿势操你?”

    “他……啊……啊,,啊喜欢从后面,,我不喜欢。”

    “我比他操的好不好?啊?说呀”

    “好,你比他……时间长……还大……舒服……奥……喜欢这样操我”

    “那你后当我的逼好不好,啊?”

    “奥……啊,好。”

    “好什么”“当你的逼。奥……奥当你的逼,让你……操……啊……”

    我左右摆动鸡巴插进去的角度,低头口吸乳头,还不是轻轻咬着乳头,龟头
在阴道里不断进出,程烟秋两脸颊绯红,舒畅的叫着,阴道里好像无数蝌蚪在咬
着我鸡巴一样妙不可言。

    “操的好不好?”

    “哎……呀……哦……啊,好舒服呀,啊……我要飞起来了啊……”

    此刻,我也到了临界,关精把持不住了,鸡巴好像已经被逼给劫持了一样,
“我也要射了,射进去好不好,啊?”

    “不,,,啊,,啊不要射进去,,啊危险,射在外面,,,,啊”

    阴道一阵痉挛,我也把持不住,拔出阴茎用右握着,套一下,一股一股射到
程烟秋腹上,胸上,怒张的鸡巴,看的程烟秋两眼吃惊,张得很大,射精的过程
更是让她高潮迭起,小腹一阵收缩,上身倾起,我边射还用左手刺激她的阴蒂,
“啊、、啊……啊、、”程烟秋一阵狂叫,逼里喷出阴精……然后一头倒下彻底
放松过去……

[ 本帖最后由 zxc8888 于 2009-3-5 08:4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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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烟秋其实是个人物,我只是小看了她。

    接连干了两次,她十分汹涌,不论是情绪还是液体。

    “我喜欢你。”一句说说得我惊慌。躺在床上,她告诉我其实和她第一次见
面她就认定要和我有一种特殊关系了,只是常年在宣传部门工作养成的一种矜持,
使得她难以和我主动联系。她告诉我,认识我的时候说了假话,原因是不想让我
看不起她。所谓假话,一个是她没有过婚外恋,当时的局面,好像编一个婚外恋
在我面前能够有点资本,起码不能叫我笑话她。还有,说她老公出国也是瞎编,
她老公原来是总工会的一个宣教干部,郁郁不得志,她们是同学,毕业之后死缠
她和她结了婚,她的家庭也就是说两口子和其他大多数人一样,没有什么激情,
也没有什么温馨了,剩下的就是道德的维系,她还有一点信心,就是希望今后在
工作上能够更上一层楼,工作中知道,管大一级不仅是压死人,而且更会带来很
多实惠。还告诉我,其实有一天她特别想我,都来到我们楼下了,还是没敢主动
联系我,自尊心使她不能放下架子。

    赤身依偎着我小声诉说,感到程烟秋这个时候的真实,也能感到她是动了情
了,什么感情说不准,但是对于我来说,本能感觉到有些害怕,因为我不太喜欢
她这种类型,而且对这种女人天生有一些恐惧,她是个有心的女人,至少还有野
心,属于让你隐约能够知道她要怎么想,而且你知道她想的一定是你不愿意看到
的事情的那种女人。如果一味纠缠下去放任下去,一旦这个女人委身于你,摆脱
起来是比较困难的。

    “其实我也隐瞒了你,”我搂着她说。“隐瞒什么了?我是一个比较……怎
么说呢,感性的人,就是说,生活比较随意,看见女孩子比较喜欢。”我想把自
己说成是一个花花公子,但是说到这里又张不开嘴了,说得只好暧昧一些。

    “我知道,你肯定不止我一个人,是不是在重庆你也有人了?”程烟秋好像
没有特别在意,但是问话却很实际,这个时候看出她的厉害来了。

    “你怎么看出来我……比较……爱玩?”我稍微谨慎选择着词语,把话尽量
说得不具体。“你做爱这么轻车熟路,这可不是只在家里就能做出来的,再说,
我觉得你是个性情中人,而且背景又那么好,你这个年龄,正是具有男人魅力的
时候,一般人要是让你盯上,都会和我一样,一个也不能跑。”

    “我还成了花花公子了,呵呵,真的让你着迷了?”

    “我真的喜欢上你了,你说怎么办?”说着,程烟秋把头放在我胸前,小手
在我的胸膛上轻划。

    “那好呀,反正在重庆你我孤男寡女,如果能每周见面,我可是幸福死了。”
我故意说得轻狂一些,带着玩笑,说着,还拿起她的小手放在我的阴茎上让她抓
着。

    她使劲捏了一下,“不行,这里也不是没有熟人,你怎么知道组织部门没有
人了解我们来这里的个人生活表现。再说,我们现在都有家庭,不能不慎重。”

    这话让我放下一点心,起码她还有顾忌,不会马上变成每天到我这来。

    “不过,你要对得起我,我都这样和你相处了,不准你再找别人。”虽然不
是威胁,却也是一种要求,我还不能不有所表态,“我当然可以了,也不会找别
人,看不见你也不会有什么欲望,问题是它要是不听话,想你了怎么办。”我把
阴茎让她握着,玩笑着说,尽量说得轻挑一些。

    “不行,以后不准你招别人,要是找了招了别人,我就把它咬掉。”

    “呵呵,那你现在咬咬,看我能不能受得了。”

    我翻身坐了起来,把程烟秋上半身抱在怀里,让她给我口交。“今天是不是
不睡了,你真行,还想要?”动了情之后的女人是毫不拘束的,边说边行动,她
还真开始含着鸡巴吸吮起来。以前没有这么主动,也没有这么熟练,现在用口套
弄着,还能发出一些响声,还是需要锻炼,熟能生巧呀。我也捏着她的乳房,感
觉阴茎膨胀,兴起,干脆把身体摆好和她展开69式。“啊……啊,”我的刺激使
她松出阴茎,趴在那里呻吟着,阴道里的液体不断流出,但是味道比较淡了。

    我看她趴累了,干脆起来下床,站在床下把她的双腿放在肩头,对着涨红的
阴道送了进去。“啊……好大呀,又满了”我没有吭声,只是看着她的脸在我的
抽插下表情不断变化。

    “看看,看看这个大的东西是不是在你那里进进出出呀?”

    程烟秋抬起头,看着阴茎在逼里抽送,自己的活春宫,也是很刺激的,她干
脆双手抓住我的胳膊,看着鸡巴一进一出,嘴里不停的叫着,“好大的呀,,啊
……啊好呀……哎呀……”

    女人在性交时候的忘我,是最开放最本能和刺激的,所有的本性其实都能在
这里一览无余。“这次能射进去了不?”我一边插一边故意问她,前两次我射了
一次精,还是射在肚子上了。“不能,不行,我是危险期,不能怀孕,那要暴露
的……啊……啊”使劲抓紧我的胳膊。

    看来还是不行,这个时候想的还是自己。一个真正爱你的女人,这个时候会
无所畏惧的,男人爱女人最多是用心,女人要是爱一个男人,是要用命的。

    想到这些,我也没有特别的兴趣,只是希望赶紧做完,在我的强力抽插之下,
程烟秋双眼白翻,一阵颤抖自己先泄了,拔出来的阴茎水淋淋的,沾满了她的液
体……

    早上我听见程烟秋起床洗漱穿衣服等等,然后起身送走了她,她到了白天又
是那么一本正经,赶着回去上班。

    不过,我有一种预感,程烟秋今后会给我一些麻烦。

    我则睡到中午才起来,然后找了一家粥店喝了一碗粥,慢悠悠去了办公室。
去了之后觉察到气氛不一般,全体人员在会议室开会,我想,这个时候开会,一
定是有什么重要事情宣布,没有通知我,一定是有关他们的人事安排,于是,进
了自己的办公室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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