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早熟,也是拜我妈所赐。她早早和我爸离婚,又嫁给了另一个人。我懂事后经常偷听到那人啪啪啪干我妈妈。
第一次亲眼看见他们做爱还是高中一次暑假,我妈跟个母狗一样趴在床上,摇着自己的屁股取悦身后的男人。我一边偷看一边自己打飞机,印象过于深刻以至于现在我最喜欢后入的姿势。
我在他俩房间的大衣柜里翻出来一把小钥匙,能打开床头柜的锁,里面有打着结、用过的避孕套,里面的精液和水一样,应该都是那个男人射在我妈逼里的。有好几双丝袜和内裤,我用她的丝袜打过飞机,只是不敢射上去。甚至有一次看见过我妈的黑白裸照,应该是那个人自己冲印的,可惜时间太不巧只看过一次,就再没见过。
他俩的床褥下面偶尔会放有一本黄色杂志,印象最深的故事是一个外国留学生被中国保安强奸,把手电筒塞进逼里了。然后书里有时还能看见加在书缝里的阴毛,不知道是我妈还是那个人。有时一边看这本书一边就会开始想象我妈被那人压在书上开始狂干的样子,然后我就取而代之,接着狂干我妈。我妈这人就没个长辈样子,也是我那时还小,后来又长时间没见面,不然早晚干她一炮,用她儿子的肉棒问候一下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我从没见过或听过亲生父母做爱,但做春梦时梦到过。梦里父母很恩爱,母亲很贤淑很人妻的感觉,温柔地躺在爸爸身下,媚眼如丝。因为当时还没什么性经验,只梦到他俩男上女下抱着亲吻,我的阴茎竖了起来,母亲看到后有点娇媚中带着不屑地说:“它有什么用?”我着急地凑上前去,说:“它也能用,它也能用。”母亲好像很迁就的样子,用手捉住我的阴茎,把我往她身下牵,这时我就醒了,一身大汗,内裤射得都湿透了。一辈子都忘不了的春梦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