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

[转帖全本] 【朱颜血系列】【全】作者:浮萍居主、RKING、紫狂、小悴、寒江、白纸

0
                102

  「……土堂十七,共计一百三十六个帮会;小者百余人,大者四千余人,共
计五万二千四百三十人;教中直属帮众新增一千四百零七人,共计二千七百人,
在岛内的有八百六十人。」屠怀沉说完退到一边。

  「在周国境内的只有二十七个帮会,未免太少。」慕容龙道:「下令,不拘
五堂所定方位,一并东进。」

  四镇覆灭后,五行门便接管了遍布天下的附属帮会。终南以东原本是木堂势
力范围,以金堂实力之强也无缘染指。此时宫主一言而定,木堂长老灵玉也毫无
异议。

  接下来,众人开始筹划如何挑选帮众组建部曲,以及运送兵马,收拢钱粮等
事。

  决断中,慕容龙不期然想到,龙城之行,最大的收获也许是信心。而不像以
前,仅仅是野心和仇恨。

     ***    ***    ***    ***

  夜色已深,紫玫却毫无睡意。她解开衣服,静静凝视自己的小腹。

  柔美的腰肢臃肿变形,腹部隆起一个圆润的弧线,看不到的下体,总是有种
湿湿的感觉。

  自从那日逃跑失败之后,煞费苦心与慕容龙维持的微妙情愫遭到彻底破坏。

  慕容龙不再像以前那样对她爱护有加,无论人前人后都是冷然相向。甚至在
交合中也不再顾及她的感受,只是一味挺弄,发泄完后起身便走,完全把她当成
个泄欲的工具,再没有丝毫的温存和爱意。

  紫玫轻轻抚摸着小腹,苦涩地想到,自己若不是他亲妹妹,能帮他生养他想
要的白痴后代,也许早就像师父师姐一样,被扔出去让人折磨到死吧……之所以
还能留在这里,维持基本的体面和尊严,都是因为你这个孽种……

  紫玫对着腹内的孩子喃喃说道:「生下来,你就会是个白痴。娘还要给你生
几个白痴妹妹,让你们猪狗一样生下白痴的子女……是不是很可怕呢?」

  她嘴角露出一丝冷酷的笑意,「娘真想杀了你呢!或者你就死在娘肚子里,
趁早到别人家转世托生。姓什么都好,只要不再姓这个天杀的慕容!」

  说着玫瑰仙子泪流满面,无声地恸哭起来。

     ***    ***    ***    ***

  萧佛奴也没有入眠。五个月不停的奔波,娇弱的身体早已疲倦不堪,当重新
躺在这座冷清的石宫内,她却有种回到家中的安定感,甚至还有些许温暖。若不
是还在期待某些事情,可能早就睡着了。

  萧佛奴一生受尽宠爱,就像一株柔弱的细藤,总要依付于高大的树干。当一
切挣扎都无法改变命运之后,她便抛开人母的尊严,心甘情愿献出自己的肉体和
柔情,来换取儿子的爱护,偎依在他怀中,躲避风雨。

  锦被又香又暖,美妇像一个怀春的少女,静悄悄躺在这个让她受过无尽凌辱
的石室内,怀着甜蜜的喜悦,期待着情郎的到来。

  石门轻轻推开,萧佛奴顿时美目一亮。

  「娘。」却是女儿的声音。

  萧佛奴俏脸飞红,像被撞破心事般,一脸羞涩的偏过头,下意识地咬弄着唇
瓣。

  「娘,你也睡不着吗?」虽然宫里没有其他人,紫玫还是压低了声音。她轻
轻除去鞋袜,小声道:「女儿和你一起睡吧。」

  萧佛奴红着脸嗯了一声,柔顺地把头颈放在女儿臂间。紫玫一怔,胸口辣辣
的,分不清什么滋味。她本来想像小时候那样,伏在母亲怀里,闻着母亲的体香
入睡。可母亲这种娇柔,却像是自己可爱的小妹妹。紫玫心里苦笑,没有钻进母
亲怀里,反而舒展玉臂,搂住萧佛奴的香肩,把下巴放在她的发上。

  等意识到自己不该有的懦弱举动,萧佛奴脸红得更厉害了。她只好在心里安
慰自己:她是爱郎的正妻,自己只是个小妾。

  紫玫拉起绣被,盖住两人同样隆起的小腹。当绣被碰到胸口,萧佛奴发出一
声低低的呻吟。

  「怎么了?」紫玫连忙停下手。

  美妇嗫嚅着说道:「有些胀……」

  说完这句,母女俩便沉默下来。

  紫玫满心的话要说,却觉得难以启齿,只好拥着母亲轻轻摇晃。想起师父的
惨状,紫玫心里不禁浮出这样的念头:娘这样屈从,也许是唯一,也是正确的选
择。假如再有一次机会,我可能不会再带你一同离开。

  在这里,你会快乐的吧,纵然是畸形的生活……

  渐渐地,紫玫的眼皮沉重起来。

     ***    ***    ***    ***

  绣褥被猛然揭开,紫玫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不及惊叫,一只冰冷的手掌便探
入腹下,硬梆梆地捅入秘处。

  紫玫咬紧牙关,主动敞开双腿。可手掌的动作很重,已经弄疼了她。当那根
手指钻入体内,粗暴地搅动时,她禁不住拧着眉头,轻轻痛叫一声。

  那人都看在眼里,却毫不理会。等秘处略微湿润,巨物立刻插进肉穴。

  肉棒没有半点怜惜地撕开嫩肉,凶狠抽送,紫玫把纤指咬在嘴里,拼命忍耐
下体的痛楚。

  当肉穴痛得难以忍受时,阳具终于跳动着射出浓精。

  慕容龙拔出阳具,冷冷道:「滚。」

  不带丝毫感情的话语一下子击碎了紫玫的芳心。她怔了片刻,按着疼痛的下
体,一步一步挪动着离开石室。

  回到室内,她便伏在床上痛哭失声。即使是妓女,也会比自己多几分尊严。

  萧佛奴被儿子的粗暴无情吓得脸色雪白,怯生生看了他一眼,又飞快地垂下
眼睛。

  「娘,笑一个。」仿佛刚才的冷酷绝情出自另一个人的口吻,慕容龙的声音
出奇的温柔。

  萧佛奴含羞带喜地看了他一眼,花朵般的脸上绽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笑得真美!」慕容龙把美妇拥在怀里,一边不安分地上下其手,一边笑道
:「累了一整天,娘这样一笑,孩儿就精神十足——还能狠狠操你一番!」

  萧佛奴晕生玉颊,愈发娇美。

  慕容龙托起她的下巴,「娘笑得真甜,当年娘也是这样对慕容祁笑的吗?」

  此时对他们来说,慕容祁的名字已经不再是禁忌,萧佛奴娇媚横生地瞥了他
一眼,细声道:「他以前也是这样子啦……弄得娘好疼,还让娘笑……」

  慕容龙一脸坏笑地说:「那时娘喜欢让他操后面呢?还是操你的屄?」

  萧佛奴嘤咛一声,羞答答道:「人家那地方是龙哥哥破的呢……」

  慕容龙哈哈大笑,「喜欢哥哥操你的屁眼儿吗?」

  萧佛奴嘴唇微微一动,又连忙咬住。

  「嗯?你说什么?」

  萧佛奴小嘴贴在慕容龙耳边,声如蚊蚋地说道:「就是被龙哥哥干出屎来,
娘也是喜欢的……」

  慕容龙的巨棒一下竖得笔直,他在萧佛奴唇上用力一吻,喘着气说:「真是
个迷死人的妖精!」

  美妇吃吃低笑,眼波流转间,恍惚又回到少女时光。

  这位大燕皇妃能宠冠后宫,除了天生丽质,更是因为她的风情万种。流亡伏
龙涧的十余年中,她心无旁鹜,一意向佛,被称为端庄圣洁的「百花观音」。此
时压抑多年的柔媚一朝展露,任是石人也为之神魂颠倒。

  慕容龙把肉棒插进滑腻的臀肉间,顶住已沁出蜜汁的菊洞,心里却想着另一
具同样优美的胴体。

  她这会儿哭得很伤心吧。

  火热的肉棒缓缓充满菊洞,萧佛奴星目半闭,红唇微分,柔顺地放松身体,
让儿子的阳具笔直挺入直肠深处,被焚情膏改造过的肛肉滑嫩异常,并且还分泌
出大量的蜜汁,使肉棒轻易便全根而入。

  慕容龙放下萧佛奴的腰肢,阳具微微一退,觉出菊洞的湿滑后,立即一击到
底。

  萧佛奴玉腿平分,软软垂在榻上,圆臀斜斜翘起,秘处正暴露在阳具根部的
触手下。那些细长而有力的触手或勾或挑,仿佛十几灵活的手指在嫩肉间掏摸。

  但这一切都比不上肛门里那根粗壮的阳具。妖异的肉棒,似乎带着细微的电
流,进出间那种侵蚀一切的快感,让她难以抑制的战栗起来。不多时,美妇便语
无伦次地媚叫连声。

  美妇欲仙欲死的柔媚神情,使慕容龙欲火勃发,抽送得愈加用力。

  萧佛奴下体仿佛一片带着甜香的迷人沼泽,淫液、蜜汁交相迸涌,肉棒进出
间发出「叽叽」的水声。筋腱俱废的四肢,白玉般摊在华丽的锦被之中,香软的
娇躯上,圆润的玉乳前抛后甩,跳动不已。同样跳动着的还有她的小腹。

  算来她怀孕已经六个月了,浑圆的小腹像一只白亮的皮球,在两人身体间沉
甸甸地摇晃着。

  慕容龙抚摸着萧佛奴的小腹,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女人真是淫贱,跟谁
交合都会怀孕——是不是?」

 萧佛奴娇喘着道:「是……哥哥……喜欢啦……人家只对哥哥淫贱……给哥哥
生孩子……」

  「是吗?」慕容龙握住两只丰美的玉乳用力捏下,「你不姓慕容,有妹妹给
我生孩子就够了。」

  「呀!」乳房胀裂般的剧痛使萧佛奴痛叫失声,「好疼!哥哥不要捏了。」

  肥嫩的乳肉应手而陷,殷红的乳头高高挺起,肌肤上每一个细小的纹路都清
晰可辨。柔软的肉球内似乎充满液体,在指下滑来滑去。慕容龙心下奇怪,不顾
母亲痛得俏脸发白,五指一紧。突然间,一道亮线般的浓白液体从乳眼内激射而
出,带着一股熟悉而又久远的香气落在慕容龙脸上。

  萧佛奴眼中露出一丝难堪的羞色,慕容龙怔了片刻,突然放声大笑,指间淋
淋漓漓,尽是温热的乳汁。

  时隔十六年,萧佛奴又一次出乳了。

TOP

0
                103

  大概是慕容龙下过命令,走出神殿时,没有一个人过来阻拦,也没有人跟在
后面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慕容紫玫披了一件宽松的罩衫,挺着隆起的肚子,慢慢走下台阶。

  天色刚刚黎明,已经有五六根肉棒光顾过阶前的迎宾犬。有些是值完夜哨,
发泄一下回去睡觉;有些是值岗前来振作一下精神。

  与教中其他女奴相比,林香远被阉割的身体别有一番残忍的乐趣。尤其是痛
加折磨之下,她的顺从只有另一个姓风的母狗可以比较。

  「匡啷」,有人把一个铁桶放在林香远面前。失明的少妇立即抬起头,侧耳
倾听。

  一勺、两勺。只有两勺。闻到食物的味道,饥肠辘辘的少妇没有立刻去吃,
而只是张开小嘴,等待早餐前的零食。果然,一根肉棒顶在脸上。林香远连忙摸
索着将肉棒一口吞下,熟练地舔弄起来。

  「吃慢点,还要留些喂你师父那个婊子呢。」

  林香远嘴中唔唔声响,红唇用力裹紧阳具。

  紫玫远远靠着另一侧栏杆,轻手轻脚的走下石阶。当她绕过山脚,回头望去
时,二师姐已经吞下精液,正一边举臀承受奸淫,一边把美丽的脸庞埋在丈夫惨
白的头盖骨中舔食那些剩饭。

     ***    ***    ***    ***

  走进那个楮红的石洞,一股浓重的阳精和体臭便扑面而来。玫瑰仙子皱起眉
头,喝退守卫径直来到丁室。

  简陋的床榻一片凌乱,上面却没有人。风晚华蜷缩在石室的角落里,脸上还
挂着疑疑的笑容。

  自己入门时,大师姐已经艺成。有时她会突然下山,几天或者几个月后又若
无其事的回到山上。然后不久,就会听说在某地行凶作恶的匪徒被飘梅峰风女侠
格杀。

  紫玫一天天长大,流霜剑这个名字在武林中也越来越响。在她心目中,大师
姐就像师父一样,从来不会被任何人击败,永远都是一手握剑,一手撩起秀发,
笑吟吟的样子。

  但此时的流霜剑却赤裸裸蜷着身体,躺在一块皱巴巴的肮脏被单上。白嫩的
身体带着未褪的青肿,还有几道深深的血痕。

  鼓胀的小腹使紫玫难以蹲下来,仔细打量这个曾经风姿动人的侠女。她掩上
石门,吃力地跪在师姐身旁,用丝巾擦去她遍体的污渍。

  大师姐、二师姐、师父,还有远在洛阳的三师姐。相比之下,自己算是幸运
的了,毕竟自己的肉体只被一个人独享……而师父、师姐们动人的身体却要被无
数人奸淫。不仅如此,大师姐被断臂、二师姐被幽闭、三师姐被送入妓院接客,
师父甚至被当作养育妖物的工具。

  紫玫咽下热泪,擦净师姐唇角的精液污渍。

  风晚华睁开双目,茫然看了她一眼,突然张口咬住紫玫的手指。

  紫玫一惊,连忙缩手。风晚华爬起来,一边呀呀地低叫,一边拼命地摇动圆
臀。

  紫玫这时才赫然发现,她臀后翘着一根粗短的尾巴,毛发耸然,俨然是一条
狗尾。

  但从粗细看来,长度只有整条狗尾三分之一,像是截断一般。

  紫玫想看明白,刚一起身,风晚华也随之转身,头前臀后地围着紫玫打转,
活像一条欢快的母狗。

  紫玫压下恐惧,略一思索,用丝巾绑住她的双眼,然后绕到风晚华身后,轻
轻掰开粉臀。

  风晚华像只期待交媾的母犬,频频晃动圆臀。当紫玫握住狗尾,她摇晃得愈
发厉害,肉穴也同时淌出淫水。

  黑色的狗尾深深嵌在红润的肛洞中,一点缝隙也无。紫玫向外微微用力,才
发现狗尾深入肠道尺许,末端紧紧卡住,仿佛有一个巨大的拳头撑在里面。

  「痛不痛?」紫玫颤声问道。

  风晚华似乎感觉到身体的疼痛,细眉柔柔拧起。听到紫玫的询问,她张口—
—「汪汪」叫了两声。

  紫玫吸了口气,握住狗尾缓缓拔出。风晚华高高举圆臀,断臂放在身前,另
一只完好的手臂挡住面孔,疼不可支地小声哀叫。

  肛窦翻卷,雪白的臀间吐露出一圈鲜红嫩肉,越来越长。狗尾渐渐变长,从
肛中拔出的部分被血迹打湿,奇怪的是却没有一点秽物。

  等尺余长的狗尾完全拔出,肠道已翻出三寸长短,肛洞内鲜血淋漓。但痛苦
还在后面。从张开的肛门向内看去,狗尾末端系着的是一个粗大的木塞。木塞边
缘撑在肛洞内,看不清粗细。

  木塞连着狗尾的一端是一个平面,略一用力,整个肛洞都向外鼓起,像是脱
体而出一般。

  紫玫打了个哆嗦,狠下心道:「师姐,你忍着些。」

  「啵」的一声,伴着风晚华的惨叫,血淋淋的木塞被生生拔出。接着积蓄已
久的秽物混着鲜血喷涌而出。

  风晚华两膝着地,高高举起雪白的圆臀。臀缝间破裂的菊肛不断翕张,涌出
红黄混杂的污物,一团团掉在两腿之间。不多时,修长的玉腿间便粘满令人作呕
的污秽。

  紫玫苦涩地扔下狗尾。谁会相信流霜剑风晚华竟会挺着屁股喷屎……但这是
星月湖。

  早已习惯帮母亲清理身体的紫玫托着小腹站在一旁,等污物排尽,她拿出丝
巾,想帮师姐拭抹干净。但丝巾又薄又小,她只好把丝巾卷起,塞在师姐流血的
肛洞里,然后坐在榻上,呼呼喘气。

  肚子越来越大,行动也笨拙了许多。如果要找到宝藏,还是趁临产前赶紧行
动。紫玫闭着眼,右手轻轻捶打自己的腰肢。忽然左手一热,被一张温润的小嘴
含住热切地舔弄起来。

  那张嘴似乎把手指当成了常含的物体,滑嫩的小舌从指尖一路打着转舔到指
根,同时还用嘴唇裹紧,来回摆动头部。

  感受着香舌无微不至地服侍,紫玫心里不禁发沉。对失去神智的师姐来说,
要学会这样熟练的口技,究竟要吃多少苦头。这样想来,她身上的伤痕就不难理
解了。

  「少夫人。」

  「滚!」紫玫的声音不仅有慕容龙的冷酷,还有压抑不住的恨意。

  「启禀少夫人,这是风奴的早餐,属下放在这里。」那人顿了一下,口气愈
发谦卑,「霍长老昨夜赶回神教,指名要风奴伺候,请少夫人……」

  「滚!」紫玫怒喝一声,风晚华像受惊小狗,飞快地爬到角落里,惊恐地看
着她。

  紫玫张口想道歉,旋即想起师姐根本不知道什么道歉。她叹了口气,蹒跚着
把饭盆放在风晚华身前,然后径直在壁上密密麻麻的纹饰间埋头寻找。

  一刻钟后,预期的轻响隐隐传来,紫玫疲倦地插好金钗,慢慢转过身子。

  风晚华抬着脸小心地看着她,秀美的脸庞上沾满饭粒汤汁。看来风师姐已经
不知道用手,而是直接趴在盆上舔食。

  看到风晚华迷蒙的眼神,紫玫收起眼泪,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伸手轻柔地抚
摸师姐的头颈。她甩开脸上的泪珠,却无法甩开心里的愧疚。都是自己的坚持,
才使师姐被关在犬室中,与恶犬为伍……最终师姐也变成了一条母狗。

  风晚华也感觉到面前这个大肚子女孩很亲切,并不像其他人那样总是让她疼
痛。似乎是受到鼓励,风晚华摇着那条无形的尾巴,爬到紫玫脚下,用鼻尖小心
翼翼地嗅探她的味道。

  「对不起啊,大师姐……」紫玫小声说着,撩起风晚华的长发。

  像是在回应她的愧疚,风晚华突然抬起一条大腿,下体喷出道淡黄的液体,
用标准的撒尿动作,为姐妹俩五个月来第一次见面划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    ***    ***    ***

  此时,在幽暗的石宫内,一个精壮的男子正伏在美妇怀中用力吸吮。

  美妇下巴微抬,红唇间逸出一缕缕荡人心魄地低叫。突然娇美的面上露疼痛
的表情,「哎呀……哥哥放口啊,娘的奶汁已经被你吸干啦……疼啊……」

  慕容龙吐出乳头,捏着吸吮一空的乳房笑道:「娘的奶真好喝,以后每天都
让孩儿喝,好不好?」

  「好啊,」萧佛奴细声细气地说:「娘身上的都是龙哥哥的……不只奶水,
还有娘的屁眼儿,娘的阴户,还有娘的子宫……都是龙儿的……」被儿子纠缠一
夜的美妇轻诉着昏昏入睡,脸上还带着一丝幸福的笑容。

  慕容龙看了母亲半晌,用一块干净的尿布包住美妇的下体,然后悄然离去。

TOP

0
                104

  听完慕容龙的一番话,叶行南比听说他要修炼还天诀还要惊骇,「请宫主三
思!此举百害而无一利……」

  慕容龙脸色一沉,「能制住她,就是最大的利益。」

  「少夫人如今已经身怀六甲,行动不便,何必再施此术?当日白沙派送到秘
方,属下曾经反覆推究医理,此术以对身体危害极大,若不辅以药物便会血肉俱
毁,而以药物相辅,后果……」

  「我意已决,不必多说!」慕容龙一口打断他的话。

  叶行南瘫坐在椅上,良久后,长叹一声。

     ***    ***    ***    ***

  「……胜的老婆……哎唷……」

  少妇被人在臀上狠踢一脚,额头「呯」的撞在大理石上,若不是下体系的铁
链,这一下就要被踢出丈许,但也因此耻骨剧痛。

  她顾不得疼痛,连忙爬起来重新跪好,两手掰开雪臀,让主子们能顺利地踢
到他想踢的地方,口中说道:「贱奴林婊子是飘梅峰二弟子,师父是被人操死又
操活过来的贱奴雪峰;大师姐是被野猪开苞的风婊子;三师妹是又淫又贱的纪婊
子。」

  「你为什么在这儿?」有人怪声怪气地问道。

  「林婊子嫁的死鬼老公得罪了宫主,林婊子是替死鬼老公恕罪,在神教让大
爷们随便操,操死为止。」

  「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贱奴不长眼睛,嫁了个死鬼男人,没有让神教大爷给林婊子的贱屄开苞,
主子们就把贱奴的眼睛刺瞎了;贱奴不好好挨操,还想逃跑让别人操,就被铁链
穿着贱屄锁在栏杆上;贱奴又蠢又丑,主子们就把贱奴的乳头割了,把贱奴的贱
屄割干净,让贱奴能好好恕罪……」林香远大声说着这些下贱之极的话语,将自
己糟蹋得体无完肤。

  被这番话激发兽欲,站在林香远身后的汉子狞笑道:「掰好你的烂屄!大爷
要操你了!」

  敏感的性器被破坏殆尽,大多时候只能靠射在体内的阳精来湿润。说完这段
话,肉穴已经干涸。林香远一边强忍着交合的痛苦,一边朗声道:「林婊子每被
操一次,罪孽就小一分,等被大爷们操死,就恕了罪。多谢大爷。」

  紫玫看到这一幕,只觉一阵刻骨的疲惫,再没有力气去喝止那些以凌辱女人
为乐的禽兽。

  「嫂嫂……」紫玫心头滴血,但林香远却没有什么痛苦的表情,长时间毫不
间断的残忍折磨,英气迫人的寒月刀已经完全消失无迹,只剩下一个同样相貌的
林婊子。

  看到所有的亲人都因为自己而饱受折磨,或残或伤无一幸免,少女深深痛恨
着自己的无能为力,甚至在心底因为自己毫发无伤地旁观而隐隐作痛。

  但很快她就可以做一些补偿。

     ***    ***    ***    ***

  领她来到充满药香的石室,叶行南就一直在沉默。

  紫玫觉出气氛有异,故作轻松地说道:「老头儿,是不是太闲了?想找人说
说话?」

  叶行南干咳了一声,用目光向旁边一指,艰难地说道:「请少夫人躺到那里
来。」

  那张石案紫玫早已见过,当日白氏姐妹就是躺在上面穿上乳铃阴铃。紫玫心
里打鼓,莫不成这老家伙失心疯了?要给自己也戴上那种可耻的东西?

  倒要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紫玫一咬牙,坐在石床上,张开双臂夸张地
伸了个懒腰,说道:「本夫人每天挺着肚子走来走去,好累的。叶伯伯能不能想
个法子让这家伙快点生出来?我也好少受些罪。」

  叶行南没有回答,而是端着一个铜盆,一个盛针的木匣。他把铜盆放在炉子
上,然后从柜中摸出一个密封的铜壶,倒出一杯紫黑的液体,渗水搅匀。

  好像是要来真的了。紫玫心一下了悬了起来,肃容道:「那家伙要怎么对付
我?」

  叶行南像是被炉烟熏到,眼眶有些发红,「听说你途中试图逃跑……轻功很
好……」

  「哼!如果我能杀了他,就不必逃了。怎么?那家伙要废我的腿?」紫玫一
边说,一边打量叶行南的脸色,心里不祥的感觉越来越浓。

  干瘦的手指伸到胸前,微微一动,衣领的蝴蝶扣乍然分开,露出一抹晶莹的
肤光。紫玫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总不会是好事,她强笑道:「老头儿,你别乱
来……」

  衣衫褪到肩后,一股寒意直入心底。薄薄的亵衣下,两只形状优美的香乳不
住颤动,显示出少女惊恐的心情。当叶行南掀起亵衣时,紫玫再无法故作镇定,
连忙把两臂抱在胸前,水灵灵的双眼愕然看着这个用医术残害过自己所有亲人,
做孽无数的老头。

  「姓叶的,乱解我的衣服,你不怕他杀了你吗?」紫玫声音很轻。

  「你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慕容龙的声音在门旁响起,「也许你光着身子
就不会乱跑了。但我实在是不放心。」他幽幽看着紫玫,「所以我请叶护法出手
……」

  「要抽我的筋吗?还是碎我的骨?」想到他们的手段,紫玫娇躯禁不住战栗
起来,她颤声道:「你敢这么做,我就死你看!」

  「抱着一团不会动的肉,操起来有什么趣味?」慕容龙冷冷道:「那种东西
有娘一个就够了。我只要你跑起来没那快就行。」

  叶行南将一块洁白的毛巾浸在沸腾的铜盆里,带上皮手套,慢慢揉搓着说:
「请宫主三思……」

  叶老头抽筋剥皮从来都是手起刀落,没有半分犹豫,这次真是大事不妙了。

  慕容紫玫越听越慌,抬身欲起。

  慕容龙一把按住她的肩头,伸手扯掉亵衣。酥乳在手臂间惊慌地跳跃着,光
润如脂,惹人爱怜。

  叶行南叹了口气,把热腾腾的毛巾按在紫玫肩头。

  紫玫只觉肩上一烫,接着麻酥酥没了知觉。

  那些紫黑色的药水仿佛一道魔咒,轻易便抹去了身上的感识。少女直挺挺躺
在石案上,上衣被拉到腰际,白馥馥的玉乳并在胸前,又香又软晶莹可爱。浑圆
的乳峰上,两粒小巧的乳头微微翘,红嫩迷人。

  叶行南丢开毛巾,揪掉手套,深深吸了口气。静下心来,星月湖医神眼中顿
时精光四射。

  他中指一挑,「嗒」的一声打开木匣,一支银针倏忽跳出,抖手刺在紫玫乳
根处。

  他行医多年,认穴奇准,银针一刺而入,针尖深入两寸,直抵乳腺。他看也
不看,反手一搭,又一根银针跳到指尖,旋即从另一侧刺进乳根。

  紫玫身不能动,口不能张,眼睁睁看着银针一根一根刺入麻木的乳房内,心
里又是紧张又是奇怪。不想让自己施展轻功,有它什么事?

  像是回答她的疑惑,慕容龙淡淡道:「当日在洛阳那个叫明兰的小婊子,你
还记得吧。小小年纪就有那么对大奶是不是很奇怪呢?」

  紫玫立刻想起沮渠明兰那双不成比例的巨乳,与武陵时相比,短短两个月,
她的乳房就大了数倍……难道……

  「没错。现在你怀着孩子,行动起来不太方便,但孩子总是会生下来的。如
果带着两只沉甸甸的大奶子,你的轻功就会打个折扣吧。」

  「白沙派的药方有一个缺陷,虽然可以使乳房暴增,但以后无法分泌乳汁。

  有劳叶护法费心,完善了药方。不仅会产乳,而且奶水源源不绝……」

  紫玫头晕目眩,似乎看到自己费力地捧着俩比身体还大的乳房,一步一挪,
乳汁喷得到处都是……她喉头格格作响,秀眸望着慕容龙,流露出乞怜的意味。

  「害怕?晚了。」慕容龙淡淡道:「哥哥不舍得抽你的筋,碎你的骨,只好
用这个办法让你乖一点。」

  说话间,紫玫右乳已经刺入九根银针。银针或平或竖,或直或斜,分别从乳
晕、乳根、乳侧刺到乳腺附近,一支支在粉嫩的乳球上闪动寒光。

  刚才的药物似乎是麻醉之用,抹过之后,自己的乳房便像是离体而去,银针
入体紫玫并没有感觉到疼痛,甚至连血迹没有。看着叶行南拿出一盒黑色的药膏
涂在乳房上,紫玫像是在旁看着别人的乳房被涂的漆黑。那一瞬间,她甚至觉得
很可笑。

  但少女并没有笑出来。

  叶行南手指上下翻飞,依次捻过九根银针,用内力激发乳腺。他的内力并不
强劲,但每一道真气都恰到好处,绝无半分多余或者不足。

  吸收了药膏的乳房在内力催发下,从内部传来一阵隐隐的胀痛。接着胀痛蔓
延开来,每一寸乳肉似乎都被激活,不住挣扎跳动。酥乳上的药膏越来越淡,渐
至无踪。与此同时,雪白的乳球仿佛充气般膨胀起来。

  紫玫惊恐地看着自己一手可握的小巧嫩乳乍然增大,心头震颤无比。更难以
承受的是那股剧痛,乳房仿佛要爆裂开来。细嫩的肌肤寸寸绷紧,几乎无法容纳
暴增的乳肉。连乳晕也随之扩展,只有精致的乳头依然如故。

  晶莹的雪肤忽然冒出一粒血红,接着又是一粒,片刻间,光洁的玉乳下显出
一只高举的凤翼。那是在祖陵刺下的纹身,慕容龙每一针都用真气在皮肤下造成
无法癒合的伤口,平时一无异状,一旦动情或者爱惊,血行加速,纹身便会浮现
出来。

  慕容龙用手指在滑腻的肌肤上勾划着凤凰的轮廓,慢慢垂下目光,看着妹妹
鼓胀的小腹,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TOP

0
                105

  沉睡中的萧佛奴突然一阵心悸,惊醒过来。

  她急促地喘了两口气,舒解那股莫名的惊悸。昨夜高潮过后,身体的饥渴暂
时平息下来,此时睁开眼睛,无边的凄凉和酸楚顿时涌上心头。

  美妇茫然望着冰冷的石室,喃喃道:「祁哥,人家……真的是没办法……龙
儿好厉害……」她小声呢哝着,泪水一滴滴从鬓角滚落,「他杀起人来眼都不眨
——奴奴不是怕死,人家死过几次,可他总不让我死……」

  萧佛奴哽咽着说:「祁哥,奴奴再跟你说这一次话,以后再不烦你了。我本
来想到阴间再伺候你,可奴奴身体这么脏,以后只能下地狱……我就跟龙儿一起
下地狱,好不好?」

  她泪流满面,凄然道:「……我心好疼,但又没办法……真的没办法……玫
儿比我强得多也没办法……祁哥……你不要怪我……」

     ***    ***    ***    ***

  「呀呀……汪汪……」女子凄厉而怪异的惨叫,从火堂大厅不住传出。

  风晚华四肢剧颤,痛得冷汗淋漓,但她不知道,也不敢逃避,只能努力挺着
圆臀,任那个红袍恶人玩弄。

  霍狂焰狞笑着用力一捅,半条手臂硬生生插进娇嫩的肉穴内。即使被百般蹂
躏,这样的摧残也非风晚华所能承受。红嫩的肉穴顿时被撕开两道伤口,鲜血淋
漓。

  霍狂焰被阉割之后,手段越发残忍,数月来他率领火堂人马接连灭掉十余个
不服从的帮会,每次出手必然是鸡犬不留。对于女人,更是用尽手段一一摧残至
死,直至分尸而后快。但他可不想这么早弄死风晚华,那未免太便宜这个贱人。

  算着宫主将要返回星月湖,他便匆忙赶回,期待宫主实现当初的承诺,让自
己恢复阳根。

  他妈的!老子非用自己的鸡巴把你活活操死!霍狂焰手臂一震,风晚华只觉
一根铁柱直直捅入腹内,几乎击碎了子宫。

  「啪」的一声,风晚华飞出丈许,软绵绵掉在地上。鲜血从修长的玉腿间泉
水般奔涌而出。

  霍狂焰拎起失去知觉的流霜剑,像拿着一块抹布般,用白嫩的肉体擦去臂上
的血迹。再有两天,就让你尝尝霍爷鸡巴的厉害!

     ***    ***    ***    ***

  晚风拂过,武凤别院的檐角传来轻悦的铃声。

  雪峰神尼霍然睁开双目,眼中精光闪动,宛然是当日纵横无敌的迫人杀气。

  黄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滚落,雪峰神尼咬紧牙关,竭力聚起散乱的真气,做出
最后一击。

  高隆的小腹一阵抽动,寄居其中的异物受惊般翻滚不已。一柱香的工夫后,
雪峰神尼一声闷哼,玉容血色褪尽,一缕鲜血从嘴角流出。接着小腹突然停止蠕
动。

  疼痛和耻辱都已麻木,心底的恨意却与日俱增。被人以卑鄙的手段擒下,过
着暗无天日的日子,连营妓都不如的只露出性器,器具般任人奸淫。每一次被人
进入,她都恨不得将敌人活活撕碎。

  后来又被人在子宫内植入异物,拿自己的肉体当作寄体。看着自己的小腹一
天天变大,异物疯狂地吞噬着自己血肉,雪峰神尼更是恨得心头滴血。

  一旦能生离此处,我一定将你们一个个碎尸万段!

  可雪峰神尼知道,自己生离的机会比发生奇迹还低。

  经叶行南妙手施治,折断的手脚还能保持原状,但再也无法动作。即使手脚
安好,挑露的筋腱也让她动弹不得,如果强行挣扎,筋腱立断。况且还有精钢打
制的链锁……

  如果只有这些,雪峰神尼还有意做殊死之争。然而还有一道刑制。肩头的伤
口癒合之后,日月钩已经长在琵琶骨间,即使她全盛之日,也不可能再用内力逼
出。

  在日月钩寒热各异的气流冲击下,真气几乎无法聚入丹田。但夺胎花的植入
却给了神尼一个机会。

  夺胎花是星月湖经过数代研究,以数千人的生命为代价创出的奇物,一旦制
成,不仅在治疗伤势中神效惊人,可生白骨续残命,更重要的是:可吸取女子的
真元,供播种者采服。

  夺胎花花种源自天竺一种异莲,这种莲花生命力极强,历经千年仍可发芽。

  莲子先经过秘方泡制,改造其成分,植入女体之后便会直接从莲子开花。它
以精液为食,与寄主的血肉相连,每一昼夜开合一次,日落而放,日出而合,在
生长中不断吸取女体的精元,最终聚集于莲蓬之中。

  也正是因此,雪峰神尼才能在琵琶骨被穿的情况下对它进行反击。

  夺胎花绽开时会对丹田产生一股吸力,借此吸力,雪峰神尼将散乱的真气汇
入丹田,然后用凤凰宝典独特的行功方法聚气成轮,与夺胎花相抗衡。

  虽然无法彻底击碎夺胎花,但雪峰神尼默运功力,五个月来只损失了一成左
右的真元。能有这样的成绩,除了凤凰宝典本身的奇异之外,最难得的是神尼的
毅力。若换做其他女子,饱受折磨之后只想以死解脱,只会放任夺胎花吸尽自己
的真元。

  雪峰神尼咽下一口鲜血,眼中的精光依旧,心底却在发紧。自己还能撑多久
呢?

  夺胎花成熟在际,明日就要分娩。这一天也是雪峰神尼五个月来唯一没有被
人奸淫的一天。她屈辱地躺在铁架上,股间失去包皮的花蒂赤裸裸翘在肉花中,
隐隐闪动着妖异的艳红。

     ***    ***    ***    ***

  麻药药效褪去,紫玫喉头微微一动,发出一声低婉的呻吟。原来宽松的亵衣
已经无法再穿,上体只盖着一条薄薄的床单。洁白的细绢下,隐隐约约显出两团
尺寸惊人的肉球。她挣扎着想抬起身子,又被胸前的重量拖住,精疲力尽地倒了
下去,泪水缓缓流过玉颊。

  叶行南沉着脸坐在一旁,仔细切着脉象。良久,他低叹一声,「少夫人资质
极好,母子无恙。」

  紫玫咬着红唇,精致的玉脸上满是伤痛,抽咽道:「我……我变成怪物了…
…」

  叶行南活了六十多年,从来没哄过女人,此时拿捏着柔声安慰道:「没事没
事,只是大了一点罢了……这样看着也很漂亮……」

  「哼!你敢对我的身子指指点点!美不美关你屁事!」紫玫火气极大,要不
是身体乏力,早起身把叶行南骂个狗血喷头。

  叶行南笑呵呵道:「是是,老夫孟浪了……但宫主刚才看了也很满意呢…」

  「呸!那个王八蛋!」紫玫恨恨一捶石案,牵动了乳房的异状,不由得「哎
哟」痛叫一声,含泪道:「我都疼死了,他还乱捏!」

  叶行南一边运功帮她推血过宫,疗伤止痛,一边和气地说:「别怕,明天就
不疼了。以后只要每天抹药……」

  「什么?每天抹药?为什么?」少女察觉到异常,不禁高声尖叫。

  叶行南尴尬地收回手,「这个……时间太紧,老夫没能参透药方的奥妙…」

  「没参透你就拿我做试验!」紫玫美目瞪得老大。

  「属下也不愿意……但宫主……」

  「呸!不许提他!说!为什么还要抹药!」

  「嗯,是这样的:此药从手少阳经入手,刺激三焦,能使乳肉急剧增长。但
原药方用的苍术一味,会伤及乳腺,因此老夫改用铅水所炼的黄芽替代,不碍生
机……」

  「少废话!」紫玫声色俱厉。

  叶行南踌躇片刻,道出原委。

  修改药方之后虽然不影响泌乳,但如果不使用辅助药物,乳房就会萎缩,甚
至会气血逆转,危及生命。现在紫玫使不出内功,无法用真气调理血脉,阻止乳
房变异,只有用药物来防范。

  紫玫听罢凝神思索片刻。与叶行南打了这么久交道,经过数次血泪教训,对
他说话的方式早已心里有数。如果真这么简单,他也不会吞吞吐吐,便秘一样欲
言又止,这老家伙肯定还有话没说。

  紫玫美目一瞬,冷冰冰盯着叶行南,「姓叶的,明说吧,还有什么?」

  叶行南怔了半晌,苦笑道:「是还有一点……少夫人千万不要慌张,老夫一
定会找办法解决……」他看了咬牙切齿的紫玫一眼,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慢慢道
:「无论是药物辅助,还是以真气调理,这个……少夫人的……都会一直长下去
……」

  「啊!」紫玫一声尖叫,一把揪住叶行南的胡子,用震破耳膜的音量叫道:
「还会长!?」

  叶行南疼得直咧嘴,「少夫人切莫动气,属下本想调好药方再试,但宫主执
意如此……你放心你放心,它长得很慢……一年内我肯定找出解药!」

  「有多慢!」紫玫死活都要问个明白,如果每天长一斤,明天就可自杀了。

  「依少夫人的身体资质,一年最多只长出少夫人手那么大……」

  紫玫举起自己的纤手比量了一下,感觉还可以接受,握拳打在叶行南脸上,
喝道:「半年内给我找出解药!」

  叶行南连声应是,心里却暗暗道:「握成拳头就对了……」

  挣动间,床单垂下一角,一只浑圆的肉球隐隐露出一抹雪白,大小足有原来
两倍。

TOP

0
                106

  「……宋国境内情况就是这样。」霍狂焰这会儿暴戾之色尽去,甚至有些诚
惶诚恐。

  慕容龙不置可否,把玩着七宝柄淡淡道:「大孚灵鹫寺情形如何?」

  「圆相回寺后便闭关参禅,圆光、圆澄和尚都没有动静,看来是不再追究圆
通的死因……」

  慕容龙默算半晌,圆相闭关之事大有异处,莫非是发现了众人的尸体?

  霍狂焰大着胆子说道:「宫主,属下的伤势……」

  叶行南道:「宫主早已命老夫给你治伤,幸好日前崑仑山送来最后一味药,
三天之内即可配好。」

  霍狂焰大喜过望,当下千恩万谢。

  霍狂焰坐到一旁,灵玉从袖里摸出一封书信,「金长老飞鸽传书:赫连雄与
雁门三奇已至龙城,带去两千匹良驹;石蠍留守;安子宏返回神教。」

  慕容龙草草一看,递给沐声传。后者慢吞吞看完,说道:「以属下之见,应
即刻从五行门各选人马赶赴龙城,由金长老统一调度。请宫主定夺。」

  「避开渔阳,从海路北上。」慕容龙不加思索地答道。

  屠怀沉应声道:「昨日传来消息,威远堡已被土堂收归神教,就由东莱入海
如何?」

  「好。」慕容龙长身而起,「本宫明日闭关修炼还天诀,教中诸事由沐护法
统筹策划。半年之后,我要在龙城看到一支五千人的精骑。」

  众人轰然应诺,一一告退。

  「宫主。」殿内只剩叶行南一人,「夺胎花已经大功告成,可以使用了。」

  慕容龙沉默片刻,有些拿不准地说:「假如那贱尼练的真是凤凰宝典,会不
会对太一经有害?」

  练过凤凰宝典的少之又少,叶行南也无从解答,但星月湖历代宫主都只修太
一经,而将凤凰宝典重重封锁,其中必有缘故……

  叶行南斟酌着道:「宫主所疑有理。属下多次探究雪峰行功之法,确实与太
一经背道而驰,水火难容。但这只是行功相异,真元本质并无区别。」

  慕容龙淡淡一笑,「请少夫人一同去吧。」

     ***    ***    ***    ***

  昨夜叶行南连哄带劝,最后又用了安神散,总算让紫玫安定下来。

  一觉醒来,安神散的药效还未褪尽。紫玫怔怔躺在榻上,眼中又是迷蒙又是
不解。

  呆了半晌,她小心翼翼地拉起柔毯,飞快地看了一眼,美目顿时瞪得浑圆,
连忙掩住胸乳,心里呯呯直跳。

  那个噩梦竟然是真的……而且看起来比梦里的还要大……紫玫小嘴一扁,呜
呜哭了起来。

  叶行南推门而入,看到哭得梨花带雨的少女不由心下喟叹,温言道:「少夫
人。」

  紫玫扬起满是珠泪的俏脸,凄凄切切叫了声「叶伯伯……」接着扑到他怀里
放声痛哭,「怎么这个样子……我……我不活了……」

  叶行南知道是药效在发作,一夜间乳房又涨大许多,当下安慰道:「别怕别
怕,已经稳定了稳定了……」

  紫玫只是一个劲儿的痛哭,叶行南只好岔开话题:「令师雪峰师太……」

  哭声顿止,紫玫警觉地抬起头。

  叶行南松了口气,说道:「宫主命属下请少夫人去武凤别院。」

  「干嘛?」

  「那个贱人要下种了,」一个人快步入室,冷冷道:「让你去看看女人怎么
生孩子。」

  「慕容龙!」新仇旧恨涌上心头,紫玫怒骂道:「你这个混蛋!生个孩子没
屁眼儿!」

  「哦?哪个孩子?你肚子里的,还是娘肚子里的?」

  紫玫哑口无言。

  慕容龙冷笑一声,寒声道:「走。」

  「我不去。」紫玫斩钉截铁地说。

  叶行南怕宫主发怒,连忙劝道:「去吧去吧。」

  「我……」委屈的泪水纷然而落,紫玫泣道:「这个样子,我还怎么见人呢
……」

  一夜之间,玲珑的玉乳突然变成一对小西瓜般的肉弹,单想想别人惊诧的目
光,紫玫就想一头碰死。

     ***    ***    ***    ***

  今日夺胎花一反常规,从黎明起就极力收缩膨胀,像是要破体而出一般在体
内不住动作。

  雪峰神尼面如金纸,竭力与夺胎花的吸力相抗。怎奈夺胎花无休无止,一直
纠缠到午末时分,房门突然一响,走进来几条人影。

  其中一人一弹铜缸,在浑厚的金铁声中朗然笑道:「师太好生卖力,五个月
竟能接到这么多贵客。」

  雪峰神尼玉体一紧,牙关咬得格格作响。这个人的声音对她来说可谓是刻骨
铭心,纵然粉身碎骨也无法忘记。

  「一文一操……糟糕,本宫忘了带钱。」布廉刷地拉开,刺目的阳光立刻充
满陋室。

  慕容龙探头道:「师太的处子之躯还是在下破的,作为师太的第一个男人,
这次就免费好了。」

  紧闭的双眼猛然睁开,雪峰神尼切齿骂道:「畜牲!我雪峰……」只说了半
句她便僵住了。

  眼前是一张熟悉的面孔,弯眉秀目依然如往日般明媚动人,可身体却迥然相
异。

  「玫儿……你怀了他的孩子?」

  被慕容龙抱在臂间的紫玫穴道受制,无法遮掩自己的窘态,只好勉强点点了
头。

  「你的……你的身子……」神尼望着爱徒胸前异乎寻常的高耸,脸上满是难
以置信的惊讶之色。

  薄薄的绸衫根本无法容纳那两只硕大的肉球,衣襟只能勉强扣在一起,敞开
的衣缝中,露出两半雪白的球体,中间是深深的乳沟。

  慕容龙笑道:「师太是万里无一的豪乳,不知比我家娘子如何……」说着搂
住紫玫的柔肩向后一掰,少女娇躯挺直,摇摇欲坠的蝴蝶纽乍然分开,两团雪肉
一跃而出,宛如活物般在胸前跳动不已。

  紫玫低叫一声,急忙侧过脸,俏脸通红。

  乳根仍是原来的粗细,两手恰恰一握,乳球却猛然涨大三倍有余,原本精致
的乳峰变得浑圆,仿佛两只熟透的小西瓜悬在胸前。雪亮的肌肤寸寸绷紧,似乎
轻轻一弹就会爆开。

  领口和衣摆的纽扣依然完好,巨乳凭空生出般从紧密的衣襟中挤出,边缘已
经超过了身体的宽度。跳动中乳球仍能保持挺拔之态,可见它的弹性和坚挺。

  乳球的跳动渐渐静止,慕容龙瞄一眼神尼的肥乳,又看一眼紫玫,比较了半
晌,「看起来相差无几,想比出个胜负嘛……」最后托起少女的乳球轻轻一抛,
笑道:「只有割下来称称了。」

  谈笑间,神尼腹球一阵乱滚,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慕容龙放开紫玫,俯身观察神尼的产门。

  充血的肉花愈发肿胀,慕容龙两手扯住花瓣边缘一挣,肥美的肉花舒卷着翻
开,露出小指般一截红润的肉芽。指尖掐住肉芽中的小钻向上一捋,雪峰神尼闷
哼一声,下体的嫩肉顿时一阵乱颤。再绽开时,鲜红的花瓣内已是淫液横流。

  「这样的贱屄,还真配你这样的贱货!」慕容龙羞辱着挺身直入。

  雪峰神尼已是孕满待产,腹内被夺胎花整个撑满,再无一丝空隙。龟头刚刚
没入肉穴,便碰到突起的花心,慕容龙奋力一挺,圆滚滚的小腹向上一跳,粗大
的阳具便完全没入花径。

  子宫内的肉球在龟头前滑来滑去,别有一番乐趣。慕容龙急提猛插,像要捣
碎夺胎花般凶狠地抽送着。

  白亮的腹球前后翻滚,不仅紫玫惊骇欲绝,连叶行南也暗暗皱起眉头。这样
用力,万一破膜就麻烦了。

  雪峰神尼却没有这些的担心,在慕容龙粗暴的捅弄下,她连气都喘不过来,
只觉花心像被重物猛击般酸痛无比。捅了十余下后,子宫一阵剧痛,接着便抽搐
起来。

  慕容龙对神尼修炼的功法有所怀疑,因此对夺胎花是否平安并不十分在意。

  此时见神尼的腹球浑圆可亲,干脆合身扑在神尼体上。

  腹球顿时像被压碎般变得扁平,子宫内撕裂的痛楚使雪峰神尼忍不住凄声惨
叫,她双目发红,玉体却一无血色,只有冷汗滚滚而落,连裸露的筋腱也一一绷
紧。

  慕容龙捏住神尼的乳头,用力揉捏着其中镶嵌的钻石。在他身下,雪白的腹
球忽圆忽扁,每一次都险险爆裂。

  从昨日起雪峰神尼就闭门待产,被焚情膏改造过的下体经过一整天的闲置,
正饥渴难当。在慕容龙这样残忍的强暴下,可谓是苦乐参半。乳头和花蒂内的钻
石尽被扯动,敏感的乳眼痛痒难当,花蒂更是被阳具下的触手扯得笔直。一刻钟
后,雪峰神尼一声尖叫,秘处阴精飞溅。

  「故地重游,感慨良多啊。」慕容龙扬声道:「上一次本宫给你开苞,里面
又紧又窄。匆匆数月,这贱屄已经是宾客盈门,被操得松松垮垮……」

  雪峰神尼身体的颤抖还未停止,便一口狠狠唾在慕容龙脸上,骂道:「卑鄙
无耻!」

  慕容龙用力一顶,顶得神尼两眼翻白,正待开口调笑,突然觉得花心处传来
一阵吸力,精关一松,阳精喷射而出。宫颈口仿佛一张小巧的嘴巴,将阳精一滴
不漏地吸吮干净,甚至还凑在马眼上像要吸取他的真元。

  慕容龙连忙抽身而出,目视着腹球的转动。

TOP

0
                107

  夺胎花分娩在即,叶行南闪身上前,将一个带弹性的钢丝环纳入翕张的肉穴
中,然后拿出一根圆头的长柄钢夹,慢慢探入肉穴,夹住尽头的嫩肉向外扯动。

  雪峰神尼呼吸停顿,额头青筋暴露。紫玫瞪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钢夹上
的那团嫩肉。

  钢丝环弹起后将肉穴撑成一个拳头大小的肉洞,肉壁上细嫩的褶皱被尽数拉
平,显出一片光润的艳红。

  在这片淫靡的艳红中,一根雪亮的钢夹缓缓退出,坚硬的钢铁间,夹着一团
娇嫩滑腻的红肉。嫩肉突起儿拳大小,顶端正中有一个小小的圆孔,正在钢夹边
缘隐隐抽动。

  叶行南察觉并无异状,不由松了口气,笑道:「这就是女子的花心了。」

  紫玫闻声顿时打了冷战,她知道女子的花心在花径尽头,深藏体内,即使交
合中也不一定能碰到。而且柔嫩异常,略微一触便浑身酸麻。

 现在师父的最敏感的部位竟然被钢夹拉到肉穴边缘……她望着咬牙坚忍的雪

  峰神尼,下体似乎也感受了那种痛楚。

  「哦?这就是师太喝大伙阳精的那个地方?」慕容龙抬手拨弄着那团嫩肉,
手指探入花心捅了捅,笑道:「比她的贱屄可紧多了。」

  由于神尼并非是正常妊娠,叶行南支好钢夹后,先用双掌在神尼白腻的肚皮
上揉摸片刻,然后将一根手指粗细的钝头木棍插进细嫩的花心之中。

  雪峰神尼玉体微微颤抖,痛苦地支起柔颈,汗水顺着秀发一滴滴淌落。最隐
秘的器官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那种被人解剖的耻辱感,甚至盖过了身体的疼
痛。

  木棍插入寸许,便碰到一层薄膜。叶行南力透指尖,木棍狠狠穿破胎膜,然
后迅速拔出。嫩红的肉孔立时收紧,接着向外一鼓,一股血水喷泉般从雪白的双
腿间激射而出。

  待血水流尽,叶行南按住神尼的腹球,用力下推。浑圆的肉球从小腹降到股
间,神尼阴阜突起,肉花完全翻开,细小的花心随着腹上的力道,一震一震地渐
渐绽开。

  叶行南小指一勾,扯掉钢丝环。失去支撑的肉穴并未合紧,反而因为花径被
腹内的异物压短而绽得更开。

  庞大的圆球整个朝花心挤去,在两腿间鼓成一团。无论是阴唇、阴道还是子
宫颈,都被挤得变形。

  紧窄的花心在紫玫眼前绽开寸许一个圆洞,可以清楚地看到一团血红的肉球
在洞口内抖动,仿佛一个披着血膜的妖魔拼命撕扯着破体而出。

  「呀——」一声凄厉地尖叫划破耳膜,紫玫吓得俏脸雪白,心脏险些停止跳
动。

  坚忍良久的雪峰神尼,终于忍不住痛叫起来,她玉体乱颤,若非四肢骨骼被
废,无从使力,这一下便会挣断她的手筋脚筋。

  「不就是生个怪胎,用得着叫这么响?」慕容龙冷笑道:「当日四闯神教威
风哪儿去了?」

  「住手!」紫玫哭叫道:「求求你,放过我师父吧……」

  「今日若不取出夺胎花,它便会吞噬血肉,」叶行南道:「直至师太血肉无
存。」

  子宫颈张开到儿拳大小时,叶行南操起一把特制的铁杆,迳直刺入花心。铁
杆穿破肉球表面的血膜,发出一阵不属于肉体的「格格」声响,探入子宫深处。

  一扳机扣,铁杆前端弹出几根倒钩,牢牢勾住夺胎花。叶行南松开神尼的小
腹,一提铁杆,血红的球体向外一挣,花心应手乍开。

  惨叫声倏忽中止,雪峰神尼痛得死去活来,她拼命拱起身体,一口气哽在喉
头,无法吐出。

  此时子宫颈已经被拉到体外,花心、肉穴、花瓣,娇艳的嫩肉一层层贴在腹
内的球体上,越绽越大。最外层肥厚的花瓣被扯成一道细细的红边,肉穴红嫩翻
吐,花心已经撑到极限,色泽变得透明。

  在这些美妙女体的器官之间,巨大的球体带着丝丝缕缕与宫腔相连的血红脉
管逐渐脱离母体。

  雪峰神尼全身的力气似乎都集中在下体,连惨叫声也沙哑起来。阴阜上方细
密的血管一一浮现,却一片苍白,仿佛印在腹球上的青色纹饰。她从来没有像这
一刻一样渴望死去,只求能摆脱这种痛苦的折磨。

  皎洁无瑕的玉股间,一团血球渐渐增大。庞大的体积将女子下体的器官尽数
撕裂,不多时,雪峰神尼腹下已是鲜血淋漓。她浑身冰冷,红唇变得发折,叫声
越来越微弱,意识也渐渐模糊。腹下的器官似乎被异物尽数扯落,令人疯狂的痛
楚深入体腔,白腻的小腹剧烈地抽动着,子宫毫无规律地极力收缩。

  就在紫玫咬破自己的嘴唇时,「啵」的一声巨响,一团鲜红的球体终于掉落
出来。

  痛不欲生的雪峰神尼发出最后一声惨叫,旋即失去知觉。湿漉漉的秀发间,
玉脸寒冰般透明,松弛下来的小腹还在不时抽动。高举的秘处被鲜血染得一片通
红,嫩肉似乎失去生命,木然张着血肉模糊的入口。

  慕容龙笑吟吟看着紫玫,「害怕吗?女人生孩子都是这样,娘就是这样生的
我,也是这样生的你。你以后也会这样生下我的孩子。不同的是——这个贱货不
配生人,只能生下些怪物!」

  紫玫目光一直停在叶行南手中的铁杆上。肉球足有婴儿大小,形状浑圆。表
面尽是从宫腔上生生扯落的血肉。

  叶行南拿起银针,在球体上轻轻一划,撕开滴血的薄膜。薄膜下是一个肉红
色的花苞,接触空气后,花瓣突然绽开,露出其中小小的莲蓬。

  竟然用女人养育胎儿的子宫养育出这样的妖物,星月湖究竟做过多少罪孽?

  紫玫默默想着,黯然垂下目光。

  叶行南剔下莲蓬,浸在一杯乳白色的液体中,这才舒了口气,满是皱纹的脸
上也不禁露出笑意。

  慕容龙举杯端详片刻,叹道:「雪峰贼尼虽然淫贱,功力确实不俗,不知这
其中有她几许真元……」

  叶行南颇为自负地说道:「神教历代相传,夺胎花一株便可吸尽真元。此次
无论炼制、植种、喂养、夺胎,都由老夫一手操持,如今师太的功力最多还剩三
成。」

  他搭住雪峰神尼的脉门,面色顿时大变。

  慕容龙和紫玫讶然望去,只见叶行南眉头紧锁,左手切完又切右手,脸色越
来越难看。

  半晌后,叶行南直起腰,一言不发地拿起一根弯尺,伸入宫颈,开始清理雪
峰神尼的宫腔。

  弯尺在神尼体内不住进出,子宫内残余的血肉块块剥落,每清出一团,叶行
南脸色就阴沉一分,最后他放下铁尺,叹道:「老夫无能,有负宫主所托……」

  切脉时他才发现,雪峰神尼体内散乱的真气依然强劲,夺胎花所吸取的真元
绝不超过两成。

  叶行南百思不得其解,只好清理宫腔,「待雪峰复原,半年后属下再用一次
夺胎花。」

  慕容龙没想到叶行南还有失手的时候,颇感意外地看着雪峰神尼,淡淡道:
「将这贱人囚在包房,半年后再试一次。不行就废了她的内功。」

  师父股间仍敞着血淋淋的大洞,半年后还要再经受一次同样的折磨,紫玫凄
声道:「哥,我求你了,别再折磨她了……我——」不等她说完,慕容龙便冷笑
一声,拂袖而去。

  叶行南帮她解开穴道后,紫玫仍呆呆坐在椅中。呆呆看着那具凄惨的女体痛

  苦的抽动;呆呆看着有人进来松开女体上的铁镣;呆呆看着她被人拖走;呆
呆看着地上洒落的血迹……

  叶行南收拾好夺胎花,才发觉紫玫的异样,连忙在她背上轻拍一掌。

  紫玫「哇」的吐出一口鲜血,眼睛慢慢恢复光彩。她慢慢拉好衣襟,勉强掩
住自己的乳峰,然后谢绝了叶行南的救治,蹒跚着离开武凤别院。

     ***    ***    ***    ***

  日影西斜,秋风夹杂着星星点点的阳光飘在身上,传来一丝淡淡的暖意。

  少女抱着胸口,慢慢抬起仙子般的玉容,闭上眼,感受着落日的余晖。

  衣袂飞扬,娇躯曲线毕露。然而这具曼妙婀娜的身体上,却有着圆滚滚的小
腹和一对令人难以置信的巨乳。

  不知过了多久,少女脸上凄然的悲伤渐渐淡去,最后变成妩媚的笑容。而她
眼角未干的泪痕,则使这笑容愈发让人心疼。

  一阵嘈杂的嬉闹声从松林旁传出,几名红衣汉子围着一具雪白的肉体,一边
踢打一边走来。

  那个女人断了一臂,悲鸣着艰难地爬行,身上的血迹比周围人的服色还要鲜
红。

  「霍爷真够狠的,硬捅进去一尺多长……」

  「嘿嘿,这婊子叽哇乱叫,只怕肠子都捅断了……」

  紫玫看着女子臀间的鲜血,脸上仍挂着淡淡的笑容。她头也不回地说:「叶
伯伯,你后天是不是要给霍长老治伤……」

TOP

0
                108

  霍狂焰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死得如此屈辱,更没想到自己会死在一个内功被制
的弱女子手中。

  十月初一,是霍狂焰的祭日。

  这天中午,他早早赶到神殿,经宫主特许,准予进入圣宫接受治疗。也许就
是触犯了圣宫不许护法以下教众进入的禁令,他再也没能走出圣宫。

  开始一切正常,在叶行南询问他用何物代替时,霍狂焰毫不犹豫地选择了马
鞭。

  「最好是拳头那么粗,胳膊那么长的大家伙!」霍狂焰满脸红光,只等换上
一只震烁古今的巨物,好操死风晚华那个该死的死婊子。

  叶行南用麻沸散将霍狂焰身体麻醉后,笑呵呵去寻马鞭。他也没想到自己第
一次换阳手术会失败得这么彻底。

  片刻工夫,霍狂焰已经在心里乐呵呵的连续奸死风晚华两次。等他准备用口
交把这个死婊子活活噎死的时候,忽然眼角一闪,有人走进室内。

  首先映入眼廉的是一对颤微微的肉球,除了雪峰神尼那对豪乳之外,他还没
见过有谁能长出这样大的奶子,况且这人身材比神尼要娇小玲珑得多。

  他用力翻起眼珠,想看清究竟是谁,好让她也尝尝自己马鞭的厉害。当看清
来人的面容后,他立即打消了这个念头。

    如果天下还有一个人是他绝对不能碰的,那么就是眼前这一位——星月湖的
少夫人了。

  他竭力想挤出丝笑容,毕竟以前曾得罪过少夫人,虽然她只是宫主的玩物,
有机会还是要尽量搞好关系。

  不过他再也没有机会了。

  霍狂焰很不理解,为什么少夫人会来摸自己,而且摸过之后,从胸口到下阴
竟然像解开衣服一样,整整齐齐裂开一道口子。

  当那道口子冒出鲜血时,霍狂焰终于明白过来。

  一刻钟后叶行南提着一挂长长的马鞭回到石室,看到的情况是这样的:霍狂
焰被人开肠破肚,可怜的是还没有死。假如只是如此,叶行南还有把握将伤口缝
合,救他一条性命。但霍狂焰暴露的内脏间还冒着青烟——丹炉的炭火很整齐地
从赤裸的胸骨,一直摆放到盘肠上。

  霍狂焰直勾勾的眼神,让叶行南也不禁打了个哆嗦,闭关修炼还天诀的慕容
龙什么都没说,只是把那个送来练功的处女活活奸死,然后将滴血的阳具捅入紫
玫肛内,把她干得重伤昏迷。整个过程中两人谁都没有开口。

  紫玫在榻上躺了五天才能够起身。又过了五天,乞伏穷隆、白氏姐妹、安子
宏先后回到宫中,生活仍像以往那样平淡的继续下去。

     ***    ***    ***    ***

  慕容龙几乎足不出室,每天只抽出一个时辰与萧佛奴缠绵一番,用精液滋润
母亲,再饱饮一通鲜乳,然后才唤来紫玫。对紫玫他懒得再去说笑,更没有一丝
温存和怜惜,甚至不是把她当成泄欲工具,而仅仅是一具炼功的鼎炉。每次直接
把她按在地上一通狠操,汲取阴精后就像垃圾一样把她扔开。

  每隔一日,都会有一个美貌的处子被送进宫中,有些当场就香销玉殒,有些
还能剩下一口气。幸存的少女都被送往龙城劳军。

  这一切慕容龙都不加理会,他明白自己当初是靠采补练功,根基其实甚浅,
因此心无旁鹜地苦修太一经和还天诀,将体内的各种真气一一化为己有。

  因为乳房的缘故,紫玫也很少出门,只偶尔与母亲聊天解闷。母女相对时,
总是强颜欢笑的时候多。当初萧佛奴看到女儿身体的异常,哭了整整两天。最后
却对慕容龙百般奉迎,尽展媚态。

  这举动究竟是讨他的欢心来保护自己,还是想融洽一家三口的关系,让儿女
能欢好如初,连她自己也说不清。

  白氏姐妹听说了霍狂焰惨死的情形,对乳房与脾气同时暴涨的少夫人更是敬
而远之,谁也不敢多说闲话。因此除了每日一刻钟的屈辱之外,紫玫的空闲时间
很多。多到她有时间学会用钗簪打开门锁。

  她记得,自己第一次打开君字甬道那天,是十一月十七。

     ***    ***    ***    ***

  星月湖总教位于终南山间湖中的一个岛屿上。岛上有两溪一峰,峰下是不知
何时营造的庞大地宫。

  地宫分成五条甬道,长短不一,方向各异,正中是放置太极图的大厅。天字
甬道长近五十丈,十间石室以天干为序,是宫主居处;地字甬道长近三十丈,十
二间石室以地支为序,各养神物,是星月湖行刑之地;亲字甬道长约百丈,以铁
栅石门与圣宫阻隔,以天干为序,是教中性奴接客处;师字甬道长约十丈,以天
干为序,是护法居所。

  紫玫唯一没有到过的,就是君字甬道。

  养父临终所留下的遗言提道:「贾银思、丁贵中。」按天地君亲师的顺序,
她已经在天字甲室、地字寅室、亲字丁室和师字癸室分别找到四幅相同的图形。

  那么剩下的一个,就是在君字巳室了。

  当积满灰尘的大锁「卡」的打开,紫玫的心脏也跳到喉咙里。

  此时慕容龙正在炼功、叶行南和沐声传都在宫外,白氏姐妹正在帮母亲按摩
身体,不会有人发现自己的行动。紫玫暗暗吸了口气,举步踏入这个未知地域。

     ***    ***    ***    ***

  石门有白氏姐妹打扫,还算干净,但看锁孔堆积的灰尘,只怕一二十年都没
有打开过,好在空气并不浑浊。

  紫玫一手托着明珠,一手扶着腰肢,挺着小腹蹒跚地行走着。其时已初冬,
为了行动方便,她只穿了一件翻毛的锦袄。七个月的身孕已是大腹便便,圆鼓鼓
的肚子遮没了视线,让她看不见自己落脚的地方。为了保持身体的平衡,她不得
不上身略微后仰,手掌撑住纤腰,免得过重的乳房和肚子使自己跌倒。

  甬道一路向下,与其它几条堆砌整齐的甬道相比,这像是条未完成的甬道。

  走出数十丈后,紫玫赫然发现,一路上竟未看到一间石室。再走丈许,脚下
的路径开始崎岖起来,而两旁的石壁也变成嶙峋的岩石,似乎是走到了一条幽暗
的地道中。

  周围的空气渐渐潮湿,紫玫默算远近,此时应该已走到星月湖底了。望了望
深不底的甬道,心里不禁有些害怕,她举起明珠,藉着淡淡的珠辉,四下打量这
个洞穴。

  洞顶很高,上面竹笋般生着钟乳石,洞壁布满水珠,在珠辉下晶莹闪烁,前
方黑沉沉看不尽头……

  一股寒风掠过,紫玫激灵打了个冷战,明珠差点滑落。她吃力地转过身体,
想回去休息一下,明天再来。

  刚一转身,紫玫忽然醒悟,「寒风?怎么会有风?难道这个洞穴是通向外面
的?」

  她急忙扶着石壁转过身来,咬牙朝洞底走去。

  绕过一丛高大的石笋,洞壁上突然出现两间并列的石门,紫玫踮起脚尖,把
明珠高高举过头顶,只见上面分别镂刻着「子」、「丑」二字。石室竟然离圣宫
这么远?紫玫心下纳闷,缓缓朝下走去。

  以地支为序的石室毫无规律地散落在洞中,或是半天看不到一间,或是两三
间聚在一起。走到第六间时,门上正是一个小小的「巳」字。

  紫玫犹豫了一下,决定走下去先找到出口。

  当她估计自己走出七里远近时,面前出现的是一块巨石。她腆着肚子,愣愣
站在毫无缝隙的巨石前,突然一种上当的委屈泛上心头,鼻子一阵发酸。良久,
紫玫揉了揉发红的眼睛,拖着沉重的身体走上回程。

  无论如何,能找到最后一间石室,能解开宝藏之秘就够了。紫玫一路安慰自
己,打点起精神。即使如此,走到「巳」室她也累得精疲力尽,身上湿湿的尽是
汗水。

  紫玫倚在门上歇息片刻,然后扬起皓腕,拔下银钗。

  她闭上眼,屏息凝神,用心分辨指尖的细微感觉。

  一柱香工夫后,锁孔「卡嗒」一声轻响。声音虽轻,紫玫却如释重负的长长
出了口气,她挺起腰身,撩起秀发仔细盘好,然后用绝代的风华款款推开石门。

  石室出乎意料的狭窄,顶多只容两人并肩而立,深仅三尺。但对紫玫来说,
最主要的问题是:石壁上光溜溜的,别说纹饰,连一道划痕都没有。

  紫玫整个人都傻掉了。

  黑暗的洞穴里,一个貌若天仙的少女,小嘴张得浑圆,眼睛瞪得比嘴还圆,
一手托着光芒闪耀的明珠,一手扶着腰身,那种愕然的娇俏模样足以让任何一个
人哑然失笑。但她眼中浓浓的伤感和失落,还有深深的疲倦,却像利箭般直刺到
人们心底最柔软的部位。

  况且她还艰难地挺着小腹,挺着与小腹同样沉重的双乳。拖着这样的身体,
每走一步对她来说都是折磨。付出数倍于平常人的辛苦之后,结果却一无所有,
那种空荡荡地失败感,轻易便撕碎了她的坚强。

  像是与珠光争辉,晶莹的泪水断线的珠子般,从少女眼中奔涌涌出。

TOP

1
                109

  「如夫人,怎么拉屎也不告诉奴婢一声?」虽然自称奴婢,听口气倒像是主
子责怪奴仆一样。

  萧佛奴垂下睫毛,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轻轻咬着嘴唇。

  「装什么傻呢!」白玉鹂冷哼一声,快手快脚地解下尿布,顺势又在萧佛奴
圆润的美臀上扭了一把。

  萧佛奴怯生生道:「好姐姐,是我不对……」

  「哟,你是主子的小妾,也是奴婢的半个主子,叫姐,奴婢怎么敢当呢?」

  白玉鹂解下尿布,并没有给萧佛奴擦去臀上的污物,反而把枕头塞到她高隆
的腹下,让她撅着脏兮兮的屁股趴在床上。

  萧佛奴秀目含泪,她知道怎么讨男人们的欢心,却不知道如何与这两个奴婢
相处。白氏姐妹却像与她有深仇大恨一样,每每横加污辱。她曾被这样放过一整
天,到儿子出关时才被清理干净。那时污物已经干在臀上,最后不得不用温水把
它泡开洗净。

  一想到自己展览般撅着羞处,让满臀的污物在空气中慢慢风干,萧佛奴就羞
愤欲死。那种孤零零趴在冰冷的石室内,即渺小又无助的凄凉,真是寒彻心底。

  她几次想对儿子说两女对自己的不尊重,但一方面羞于启齿,一方面不愿再
被其他人看到自己的耻态——说不定另换的婢女比她们更粗暴。毕竟自己只是妾
侍的身份,不但四肢俱废,而且随时还会失禁……这样的身体还能指望别人的尊
重吗?萧佛奴柔肠百转,只好逆来顺受,委屈求全。

  白玉莺朝萧佛奴臀上一拍,「又举着屁股挨操吗?」

  萧佛奴低叫一声,抽着鼻子说:「好姐姐,求你帮我擦干净吧……」

  「装什么装!骚货!」白玉莺咬牙骂道。

  师娘的惨死对姐妹俩的打击极大。对她们而言从此之后,这世上再没有任何
亲人,也再没有任何希望。如同一切失去了信念支撑的人一样,她们对强者曲意
奉迎,对弱者则恣意凌辱,在走投无路的地窟中挣扎着求存,无端的发泄。

  而最佳的发泄对象,莫过于这个柔弱的美妇了。一段毫无反抗能力的美肉,
对某些人来说,值得万般怜惜;而对另一些人来说,则是一具施虐的妙物。

  白氏姐妹与慕容兄妹之间有着枝缠蔓绕,数不尽的重重恩怨,既有失贞、受
辱、丧亲等等切齿之痛,又有因背叛的愧意转换而来的仇视与敌意,还有一些莫
名的幽怨,种种难解的情绪积郁于心,有机会便在萧佛奴身上一古脑发泄出来。

  她是宫主的亲娘,要替儿子的罪孽还债;她是少夫人的亲娘,要因女儿的傲
慢受罚;而且她还是宫主的小妾,夺走了宫主的宠爱……

  萧佛奴虽然柔弱,但也是个聪慧女子,即使不清楚这里面的种种缘由,也能
感觉到她们的恨意。甚至还能感觉到姐妹俩并非生性如此,因此她一味地低声下
气,希望用自己的柔顺来化解她们的暴戾。

  这一搁就是半个时辰,室内虽不甚冷,身娇体弱的美妇还是冻得瑟瑟发抖,
污物在雪玉般的臀间干结发硬,传来一阵阵难堪的刺痒。

  「姐,不会有事吧?」白玉鹂悄悄说。

  白玉莺懒洋洋睁开秀目,瞟了萧佛奴的肚子一眼,提高声音说:「管她呢。
反正主子也看不上这个骚货肚里的东西——指不定是什么怪物呢。」

  白玉鹂笑道:「夫人的屁股好白哦……我要是个男人,也想弄弄这个大屁股
呢。」

  「想弄还不容易?」白玉莺站起来伸个懒腰,漫不经心地道:「夫人,咱们
姐妹想弄弄你的屁股,可以吗?」

  萧佛奴没有作声,只把玉脸藏到被褥中。

  白玉莺翘腿坐下,举杯喝了一口,顺手将残茶泼在萧佛奴臀间。

  雪白的臀肉一阵战栗,片刻后萧佛奴低声道:「两位姐姐帮我擦一下吧,一
会儿他……他就要出关了……」

  白玉莺冷哼一声,「拿宫主来吓我吗?还有半个时辰呢,你就挺着一屁股屎
慢慢等吧。」

  儿子不在,女儿也不在,被抛弃的恐惧渐渐滋长,当残茶也逐渐干涸,美妇
再无法忍受两女沉默的压力,用近乎绝望的声音抽噎道:「你们……你们要怎么
弄……」

  白玉鹂拍手笑道:「姐姐用棍子像宫主那样捅你,你就像平时那样开开心心
地叫给姐姐听,好不好?」

  「不……不好……」萧佛奴哭道,这种屈辱的举动连龙哥哥都不会让她做,
何况是被两个奴婢玩弄。

  「啪」,白玉莺拿着一根不知从哪里找来的棍子,重重打在萧佛奴臀上。肥
美雪臀一弹,浮出一道红印。

  「哎呀!」萧佛奴痛叫失声。

  「不许叫!」白玉莺压着嗓子一声厉喝,美妇立即噤声,只从小巧的玉鼻发
出痛苦的呻吟。

  又挨了几下,萧佛奴终于泣声道:「别打了,我愿意……」

  白玉鹂得意的一笑,木棒硬梆梆顶在沾满污物的臀缝内,略一用力,便像捅
入一团滑腻的油脂般滑入菊肛。

  自己娇美的身子一向被男人视若珍宝,怜爱万分,几曾被这样玩弄。萧佛奴
痛耻难当,玉脸通红,肛中一疼,木棒粗暴地搅动着,白玉莺喝道:「叫啊!」

  萧佛奴柔颈微颤,半晌才干巴巴地低叫一声。

  白玉莺一捅到底,骂道:「骚货!你不是最喜欢被人捅屁眼儿了吗?主子操
你的时候叫得多浪啊,这会儿装什么节妇呢!好好叫!」

  「啊,啊啊……」柔媚而凄楚地叫声中,沾满污物的木棍在臀间直进直出,
菊洞翕合,雪臀间一片狼藉。

  白玉莺捣了片刻,把木棒交给白玉鹂,自己拿着毛巾合着萧佛奴的浪叫,一
板一眼地擦洗起来。

  最初的疼痛过去之后,沁出蜜汁的肛肉习惯了木棒的粗细和坚硬,萧佛奴的
叫声中渐渐有了一丝欢愉。

  「慢点儿……好了。」白玉莺指点着把木棒带出的污物擦净,鄙夷地说道:
「这么脏……主子操起来还不恶心死?屁眼儿用力!把脏东西都拉出来。」

  萧佛奴又羞又愧,竭力收缩,但软弱地肛肉却像一张无力的小嘴,使不上一
点力气。

  白玉莺不耐烦起来,一把揪住美妇的发髻,贴在她耳边骂道:「你怎么这么
笨!白长了这么大的屁股!」

  萧佛奴垂泪道:「我……我……」

  「咦?」白玉莺奇怪地看着美妇胸前。鹅黄的锦缎上印着两团湿痕,她一扯
秀发,萧佛奴上身抬起,跳动的圆乳星星点点溅出几滴乳白的液体。

  萧佛奴身下垫着枕头,身子的重量都压在胸前,被两女捅弄半晌,此时不自
觉地又沁起乳来。

  「好像头奶牛哦。」白玉鹂凑过来说道。

  当下两女托着萧佛奴软绵绵地身体,一人拿着一只乳嘻嘻哈哈地挤弄起来。

  萧佛奴难堪地侧过脸,她被摆着跪坐的姿势,娇躯后仰,高挺的玉乳被捏得
不住变形,殷红的乳头奶汁四溢,不多时乳间便一片淋漓,浓白的汁液黏乎乎沾
满双乳。她一边忍受乳上的疼痛,一边还担心两女不小心松开手,插在肛里的棍
子会刺穿自己的肠道。

  白氏姐妹正玩得高兴,甬道内突然响起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声音虽轻,但在
身具八极门内功的两女耳中却分外清晰,两人连忙放下萧佛奴,抖手拔出木棍,
塞到褥下,然后拿着毛巾装模作样地给美妇擦洗。

  紫玫费力地推开石门,一眼看去顿时勃然大怒。她托着小腹挪到母亲榻前,
一掌打在白玉莺脸上。

  面对紫玫全无内力的一掌,白玉莺自可轻松避开,但她一毫也不敢动,甚至
不敢运功护体。

  「啪」,明净的脸庞上留下五道指印。紫玫怒骂道:「我娘怀着孩子,你们
怎么敢让她趴着?找死吗?」

  白氏姐妹连忙将萧佛奴翻转过来,一句话也不敢说。

  紫玫看到母亲胸前的乳汁,心里又痛又怒,厉声道:「跪下!掌嘴!」

  白氏姐妹顺从地跪在榻侧,扬手朝自己脸上打去。

  清脆地掌掴一声声响起,萧佛奴惊恐地看了两人一眼,连忙道:「不怪她们
……是我让她们这样的……」

  紫玫坐在母亲身旁,拧着笨重的身子帮她擦去乳汁,淡淡道:「不用理这两
个贱人。」接着又埋怨道:「娘,已经八个月了,你小心一些。孩子无所谓,你
万一有什么闪失可怎么是好……」

  萧佛奴无奈地点点头,但女儿说的「孩子无所谓」让她不期然想起两女说过
话——龙哥哥真的不喜欢我给他生孩子吗?

  白氏姐妹恨得咬牙切齿,但在少夫人面前却不敢流露分毫。两人对萧佛奴刚
才的开脱毫不领情,反而把这笔帐又记到她头上。

TOP

0
                110

  石门像被风吹般悄然打开,慕容龙闪身入内,毫不在意地看了正在自行掌嘴
的白氏姐妹一眼,目光又在紫玫腹上打了个转,接着冷冰冰移开。

  他脸色本就苍白,两个月来潜心修炼还天诀,皮肤又蒙上一层奇异地寒光,
仿佛在冰下生活多年一般。

  紫玫没有听到声音,但母亲娇躯一热,她便知道是谁来了。她在心里低诉道
:「娘,你怎么变成这样子……他是你儿子啊……」

  萧佛奴的羞态使慕容龙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他柔声道:「娘,今天身子怎么
样?好不好?」

  「好……」萧佛奴小声说:「她们刚给娘换过……尿布。玫……姐姐又帮我
擦身子。」

  紫玫纤手一顿,娘竟然又叫自己姐姐……

  她凄然一笑,接着擦去滴在萧佛奴腹上的乳汁。

  慕容龙也不理会白氏姐妹受罚的缘由,只昂然挺起腰身。白氏姐妹见状连忙
膝行过来,扬着红肿的玉颊,帮宫主解开衣衫。

  「脱。」

  冷冰冰的话语无头无尾,但每个人都知道他说的是谁。紫玫挺着小腹,艰难
地屈起小腿,除下绣鞋,然后撩起衣衫,褪下宽松的亵裤。

  她的动作很慢,每一个微小的举动都会使身上的三个肉球滚动不已,荡漾出
一片淫靡地肉波。

  月白色的亵裤滑到脚踝,一只圆滚滚的腹球出现在众人面前。股间细软的毛
发被腹球遮掩,只隐约露出一丝乌亮。妊娠使秘处始终处于潮湿的环境,没有做
任何前戏,慕容龙便捅进紫玫微肿的下体内。

  「通知沐护法,大孤山送来的女子未经调教,都已被本宫处死。责其帮主入
宫,另选十名处子进献。」

  白氏姐妹脆声应是,自去处理尸体,传送宫主谕旨。

  怀孕的少女肉穴紧密湿热,衬着浑圆的腹球,别有一番风味,但慕容龙却显
得十分冷淡,只机械地抽送着,不住轰击花心。酸麻的感觉越来越紧,紫玫坚忍
片刻,阴精便一泄如注。

  慕容龙没有丝毫留恋地拔出了阳具,抬手将紫玫丢到一边,抱起萧佛奴,笑
道:「娘,想我了吗?」

  「想……」萧佛奴小声说。

  「想孩儿什么呢?」

  萧佛奴晕生双颊,腻声道:「想哥哥的……大鸡巴……」

  「嘿嘿,想它干嘛啊?」

  「……想它操娘的屁眼儿……」

  「好淫荡哦。」

  萧佛奴羞涩地把脸埋在慕容龙肩头,「娘只在哥哥面前淫荡嘛……」

  慕容龙哈哈大笑,托着母亲的下巴吻了一口,「我先尝尝娘的奶水,再狠狠
操你!」

  「嗯。」萧佛奴闭上美目,柔顺地挺起乳房。

  紫玫面色苍白地捧着小腹,让悸动的胎儿安定下来。心下万念俱灰地想:娘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就由她去吧。

  慕容龙吸了两口,奇道:「今天怎么这么少?」

  「刚才流出来了。」萧佛奴慌忙解释道:「换尿布的时候娘压着它了……」

  慕容龙不悦地皱起眉头,「这么大的肚子干嘛趴着?伤着你怎么办?」

  萧佛奴心下一酸,龙哥哥果然不喜欢这个孩子。她垂首道:「娘……喜欢趴
着……能擦干净……」

  慕容龙点点头,沉吟片刻,然后把肉棒放在萧佛奴面前,笑道:「来亲亲,
儿子马上要操你了。」

  萧佛奴乖乖张开小嘴,把粗大的龟头吞到口内。

  紫玫撑起身体,扶着石壁,摇摇晃晃地离开房间。沉浸在肉欲中的母子俩,
都没有瞧她一眼。

     ***    ***    ***    ***

  「父亲绝不会骗我。」紫玫倚在床头,抱着小腹暗暗思索,「究竟是哪里错
了呢?那四间石室都有云状的纹饰,其余房间花纹种类虽然繁多,却没有一个类
似的。绝对不会是巧合。」

  她一遍遍回忆自己寻找的过程:天字甲室,自己忘了丢下银钗,险些被他看
出端倪;水柔仙丧命的地字寅室,白嫩的肉体被那头斑斓猛虎撕成碎片;朱邪青
树的师字癸室,一高兴,偷来的药掉在了地上,叶老头的脸都绿了;还有亲字丁
室,风晚华在自己面前翘起腿,狗一样撒尿……

  紫玫打了个寒噤,连忙摒开那段记忆,回想慕容卫当时说话的语气。

 「宝库在终南……弯岛……天地君亲师……贾银思……丁贵……忠……」

  父亲重伤之余,连声音都变得尖细,最后两句话说得万分艰难,几乎听不清
楚。

  紫玫脑中灵光一闪,会不会是自己听错?「思」、「巳」,难道是「申」,
父亲要说的是君字申室?

  紫玫越想越是,巳室明显还没有完工,怎么也不可能会在里面设置机关,父
亲当时气力已竭,舌头僵硬,申字的音只发了前半截,而且还不清楚……肯定就
是这样她一拍玉榻,喜孜孜地坐了起来。

  刚一弯腰,紫玫顿时拧紧眉头痛叫失声,硕大的乳房压住小腹,刚刚平静下
来的胎儿又开始挣扎动弹。她喘着气慢慢躺平,气苦地捧住腹部。这样子走路都
困难,即使能找到宝藏,又有什么用?难道用宝藏把那个无情无义的禽兽砸死?

  那个混蛋,我都要生孩子了,他还……紫玫咬紧银牙,慢慢合上眼睛。明天
再去一趟。

     ***    ***    ***    ***

  「哥哥……」美妇欲言又止。

  「嗯?」慕容龙懒懒应了一声。两个月来,他已经汲取数十名处子的元红。

  满一百人时,还天诀便可初见成效。至于功法所讲的千、万两级,他并不多
想。

  毕竟还天诀只是道家旁门,与太一经相比,不过是珠光之比日月。

  但朱邪护法曾说过,还天诀的好处是可速成,而且可培根固元,对以采补为
内功基础的慕容龙来说好处极大。他暗暗道:再有五个月时间,出关第一件事就
是灭掉大孚灵鹫寺!

  那个小子叫什么?……沮渠展扬,哼!霍狂焰这个蠢货,活该被开膛破肚!

  慕容龙腮帮咬筋突起:小丫头竟然敢在我眼皮底下行凶杀人,为一个出卖自
己的男人报仇……到时我要一边操你,一边把他撕成碎片!

  「哎呀!」怀里的美人婉声低叫。

  慕容龙惊醒过来,原来是自己想的入神,捏痛了母亲。他连忙搂着萧佛奴柔
声呵哄,轻声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萧佛奴怯生生看了他一眼,小声说:「龙哥哥,你是不是喜欢人家肚里的孩
子?」

  「怎么会呢?」慕容龙擦去她脸上的泪痕,「她肯定会和你长得一样美,如
果你愿意,我把她收为侍妾……」

  萧佛奴没想到他竟会这样「爱」两人的孩子,不禁泪如雨下。

  慕容龙却不觉得自己说的有何错处,还以为她是想为孩子要个名份,于是安
慰道:「不要哭了。你也知道我立誓保持慕容氏血统的纯正。咱们的孩子只有一
半慕容氏血统,当不了皇帝皇后——但可以是慕容氏的公主啊……」

  萧佛奴点点头,扬脸凄婉地一笑,那种惊艳的美态,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为
之疑迷。

     ***    ***    ***    ***

  第二天叶行南为母女俩诊脉调气,足足忙了半日,紫玫没有机会再到甬道探
密,老老实实在榻上躺了一天,养精蓄锐。

  十一月十九清晨,紫玫认真梳妆打扮整齐,然后吩咐白氏姐妹,「本夫人要
休息一日,午饭不必叫我。小心伺候夫人,敢有半点差池,小心你们的皮!」

  白氏姐妹并肩跪在门前,深深磕下头去。待玉门「格」的一声合紧,又从内
锁紧,两女才慢慢抬起头来。姐妹俩四目交投,眼中都闪过一股恶毒的恨意。

  一刻钟后,算来白氏姐妹该去帮母亲梳洗,一时半会儿不会离开石室,紫玫
便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从外面拨上锁钥,悄悄来君字甬道。

  这条甬道深入地底,大概是怀月峰原本就有的溶洞,不知何故至今还未修葺
完毕。长近七里的甬道只有二里用青石铺过,略为平整,其余部份崎岖不平。紫
玫深一脚浅一脚,走到「申」室已是香汗淋漓。

  她烦燥地解开领口,然后摸出银钗探入尘封的锁孔。

  良久,布满铜绿的锁孔「卡」的一声,石门微微一晃。

  紫玫心里打鼓,摸索着插回银钗,取出夜明珠。

  石门辄辄洞开,入目的情景使慕容紫玫大惊失色。

TOP

0
                111

  申室的石门与其他石室相同,但紫玫怎么也没想到平常的石门下会有如此大
的空间。石室高不见顶,比巳室大了十倍有余,与其说是石室,不如说是一处天
然的石窟。

  地上遍生石笋,粗者比紫玫怀孕的腰身还要粗,细者不过手指大小,密若森
林。凸凹不平的洞壁上刻着连绵不断的花纹,从门旁一直延伸到……一团黑影背
后。

  紫玫胆子极大,所以敢一个人跑到石洞内,可当她看到黑影中伸出几根尖利
的枯枝时,手里的夜明珠一下子便掉到地上。

  紫玫觉得自己头发都一根根直竖起来,惊叫一声,转身就跑。

  她俏脸雪白,脑中翻来覆去只有一句话:这究竟是什么妖怪?

  刚转过身子,背后突然传来一股庞然的吸力。紫玫虽惊不乱,挣扎着想抓住
门框。手指刚刚碰到冰凉石壁,整个人便倒飞入内。

  「呯」紫玫掉在一个硬梆梆毛茸茸的物体上,她吓得娇躯剧颤,一口气噎在
喉头,怎么也叫不出来。

  那枯枝原来是妖怪的爪子,轻轻一划便撕开了她的夹袄,接着一个冰凉的物
体从裂缝探入,抓住玫瑰仙子白嫩的肉体。

  「呀!」当那个粗糙的爪子从股间钻到腹下,重重勾住秘处时,紫玫喉头一
松,惊叫声随之响起。

  那妖怪似乎摸出她腹部的异常,于是停住动作。

  落在地上的明珠,滴溜溜滚过起伏的地面,离身体还有丈许时,突然一跃而
起,落在一只枯瘦的手掌中。

  那个手掌只剩皮包骨头,布满黑泥,但分明是一只人手掌。精瘦的手腕上,
挂着一根细细的铁链。

  紫玫颤抖着扭脸看去,只见背后是一丛结成毡毯的毛发,密密麻麻的垂到地
上,活像一个庞大的蚕茧。

  那人似乎受不了珠辉的光明,等了片刻才拨开毛发,露出一张满是污垢的面
孔,密生的胡须几乎掩没了他的五官,只有一双眼睛分外明亮。

  紫玫觉得心脏在喉咙跳个不停,只傻傻看着那个怪人,脑子里一片混乱。

  「你、是、何、人?」那怪人声音沙哑而又怪异,像是多年没有说过话般迟
缓。

  「我……我是宫里的奴婢……」

  「奴、婢?」那怪人突然桀桀怪笑起来,「宫里、美的、都、被她杀了,哪
里、还有你、这样的奴婢。」他笑声忽止,须发飞扬,刹那间雄威迫人。

  紫玫面无人色,这个怪物不知道在石窟内锁了多久,连星月湖这等妖邪毕聚
的地方都容不下他,肯定是妖得不能再妖了……

  说了几句话后,那人语气虽然还有些怪异,但流利了一些。他看看紫玫的小
腹,鄙夷地说道:「居然能容忍孕妇存在,星月湖竟堕落到如此地步……」他大
手一紧,厉喝道:「你究竟是谁?」

  紫玫的眼泪一向说来就来,况且真是害怕,被他一喝顿时热泪盈眶,抽噎道
:「我是宫主的奴婢……怀了孩子,被罚到这里清扫……」

  那人眼神凌厉地盯着紫玫,恶狠狠地说:「叶行南屁本事没有,打胎倒是在
行,怎么会放过你?」

  紫玫心道:他保这孩子还来不及呢,嘴里却说:「宫主不许……」

  那人奇道:「孩子是谁的?朱邪青树?屈苦藤?」

  紫玫泣道:「奴婢也不知道……」

  那人哈哈大笑,「星月湖的女人,哪个不是千人骑万人压的,想找爹那是难
了。」

  他忽然抬手指一划,尖利的指甲切开胸衣,小西瓜般地浑圆巨乳立即跳跃而
出。

  他一把拧住肥乳,「好奶好奶,若不是奴婢也不会被改造成这等模样——阴
姬竟然没杀了你?你是萧佛奴吗?」

  紫玫脑中一震,连忙矢口否认。

  「这么大的奶子,叶行南的手艺有长进啊。」那人一边玩弄紫玫的乳房,一
边自言自语道:「萧佛奴要能活到现在,也有三十六七了,怎么会这般年轻。」

  他提高声音:「是阴姬让你开得这扇门吗?」

  紫玫忍住被人玩弄的羞意,懵懵忡忡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谁是阴姬。」

  那人一愕,目中露出了复杂之极的神色,片刻后厉声问道:「现在的宫主是
谁?」

  紫玫见他知道母亲的名字,生怕是自己的仇家,连慕容的姓氏也不敢提,只
说自己是年前被掳入宫里的奴婢,什么都不知道。怀了孩子后宫主本来杀她,但
没舍得等等。

  那人看到紫玫孕中仍然娇艳欲滴的美态,倒有几分相信,他有些失神地喃喃
道:「难道阴姬死了?」半晌后又冷笑道:「天道循环,报应不爽,她也早该死
了……」

  紫玫屏住呼吸,悄悄查看壁上的图形,只见花纹与其他石室一般无二,显是
一人所刻,最后延伸到那人背后。正看得出神,忽然身子一沉,跌在地上。

  那人一手抓着她的半只右乳,一手插到滑腻的股间恣意掏摸,淫笑道:「老
子在这里困了近几十年,难得能碰上个婆娘,虽然是大肚子,也将就了……」

  紫玫惊骇欲绝,虽然被慕容龙淫辱多日,但从没有第二个男人敢玩弄自己的
身体,这一下只怕贞节不保……

  她拼命推掇着他的手臂,吃力地问道:「你是谁?」

  那人仰天大笑,声音在石宫中远远传开,「老子是星月湖右使阴长野!」

  紫玫被他的笑声震得头晕目眩,待下体疼痛传来才灵台暂明。

  星月湖宫主以下分为二使者、三护法、四神将、五长老和六供奉,此刻眼前
的怪人竟是数十年前下落不明的二使者之一,那刚才的吸力不是妖法,而是内功
了。

  怪不得他会对星月湖上代人物如数家珍。可他怎么会被人囚在自己教内的圣
宫底层?为什么不杀他?

  紫玫仔细看去,只见他身形高大,坐在地上几乎有自己胸乳那么高。衣衫尽
碎,干瘦的肩腰缠着重重铁链,锁在石壁之上。再往下看,却看不到他的双腿…


  枯瘦的手指已经钻进体内抽送起来,紫玫痛得花容失色,她纤手绕过腹侧,
痛叫道:「别抓……痛啊……」

  阴长野狞笑道:「老子最喜欢看女人哭,长得越美,哭起来越好看!」说着
指甲刺入肉壁。

  紫玫攀住铁铸般的手腕哭道:「我还怀着孩子……」

  话未说完,就被阴长野一口腥臭的吐沫吐到脸上,「老子最恨的就是大肚子
婆娘,见一个踩一个!分开腿!看老子怎么把胎儿给扯出来!」

  紫玫从未遇到这种危险,此时叫天不应呼地不灵,下体的痛楚几乎比破体更
甚。她又哭又求,那只手反而越来越狠。

  挣扎半晌,紫玫突然颤声道:「老前辈,你……怎么会被困在这里……」软
硬都不行,只好分他的心了。

  阴长野果然停住了手,双目中恨意涌现,咬牙切齿地说:「还不都是那个贱
人!」

  他牙齿格格作响,「早知如此,老子趁她还在娘肚子里就该把她弄死!」

  紫玫赢得片刻喘息,一边挪动身体,一边问道:「她是谁?为什么会这样对
你?」

  「谁!?我的乖女儿!」阴长野吼道:「那个死婊子跟她娘是一路货色!为
了当宫主连老爹都敢下毒手!让我逮到她,老子非把她碾成粉末!」他挥舞着双
手,身上的铁链铮铮作响,状如疯魔。

  紫玫看准时机,奋力一挣,躲到一株石笋之后。

  阴长野回过神来,怒喝着环臂抱胸,接着手臂一扬,倏忽长出尺许,正抓住
紫玫的脚踝。

  「叮」,金制的小弩连着断裂的衣带掉在钟乳石旁。接着「呲呲」声不绝于
耳,紫玫的绵袄绣襦片刻便被撕成碎片,赤条条横陈地上。

  阴长野色心大动,顾不得扯出婴儿,便抱着紫玫白生生的玉臀压了上去。

  被他下腹一蹭,紫玫才知道他的双腿早已被人砍断,纷乱毛发中只有上身。

  她一手撑着地面,一手伸到腹下,阻挡阴长野的插入。如果被这个半人半妖
的怪物奸淫,不用别人知道,自己也不想活了。

  远远看去,裹着一团乱发的怪人就像一个粗黑脏乱的蚕茧,贴在少女晶莹浑
圆的雪臀上不住挺弄。阴长野骑在紫玫臀上蹭了半天,脸色渐渐难看起来。

  一团冷冰冰的软肉在臀缝间碰来碰去,却始终没有插入,紫玫也觉得奇怪。

  「啪」,使了半天劲也没能勃起的阴长野挥手朝紫玫臀上重击一掌,虽然没
有用上内力,雪臀也被打得一片乌青。他狠狠啐了一口,「他妈的,碰上大肚子
婆娘真是晦气!让老子先把你肚子里的贱种掏出来!」

  紫玫哭道:「前辈饶了我吧,那样奴婢会死的……奴婢死了谁还来伺候你呢
……」

  阴长野怪笑道:「你还想活着出去吗?老子好久没吃鲜肉了,这对大奶吃起
来一定不错!他妈的,老子省点儿吃,一天只吃一只,吃完之前绝不会让你死。

  哈哈,胎儿也是大补之物。一尸两吃,真是便宜老子了!」

  幽暗的石窟中,紫玫白嫩的肉体愈发鲜美,颤抖的巨乳和浑圆的小腹,无不
闪动着明艳的肉光。她蜷起娇躯,两手掩着胸乳和小腹,泣声道:「求求你不要
吃我……从明天起奴婢每天给你带吃的,鸡鸭鱼肉什么都有……我……我每天还
来伺候您老人家,好不好?」

  阴长野咕嘟咽了口吐沫,目光闪闪地说:「你每天都打扫这里吗?」

  紫玫连连点头。

  「那好,先来给老子舔舔鸡巴!」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7-19 03: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