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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朱颜血系列】【全】作者:浮萍居主、RKING、紫狂、小悴、寒江、白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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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仅剩一个时辰就可脱离苦海,却被人在乳房上刺下无法磨灭的耻辱印迹,唐
颜心如死灰。她跨坐在慕容龙腰间,握着巨物慢慢送入体内。饱受摧残的肉穴遍
布伤痕,此时慕容龙有意撩拨,顿时鲜血四溢。她吃力地举臀套弄,娇躯不停战
栗。唐颜心道:也许不用自杀,自己带着孩子和这下体的伤势,如何能走出这茫
茫草原。

  「龙夫人像是不大高兴啊。」慕容龙淡淡道。

  唐颜从来没有这么痛苦地交合过,即使是新婚之夜,龙战野也对她怜爱万分。

  她心里一酸,丈夫一向是很温柔的,从来都不会弄疼自己。

  「叫出来!」慕容龙声音一冷。

  唐颜僵了一下,「啊」地低叫一声。声音又干又涩。

  慕容龙翻身把少妇压在下面,一边挺弄,一边厉声道:「叫!」

  「啊……啊……」唐颜能感受到的只有痛苦,但还要装做欢欣地浪叫出声,
滋味苦不堪言。

  慕容龙阳具一挺,顶住花心来回研磨,肉棒根部的触手也蜂涌而上,在红肿
的秘处四下拨弄。

  不多时唐颜就快感如潮,情不自禁地浪叫连连。叫了几声,她突觉不对,一
睁眼,正看到儿子痛恨的目光。

  慕容龙扭头一看,笑道:「你娘被我操得很开心呢。是不是?」后一句问的
却是唐颜。

  唐颜脸上的血色渐渐褪去,愣愣看着儿子。

  慕容龙道:「是不是也想尝尝你娘的滋味啊?」

  龙朔眼中怒火闪动,突然跳起来,施出连环腿朝慕容龙胸口踢来。

  慕容龙哪会把他放在心上,一抬手便拧住稚嫩的小短腿,将龙朔举到半空。

  唐颜挣扎着朝儿子伸出双臂,叫道:「别……别伤我的孩儿……」

  慕容龙慢慢把龙朔放在地上,淡淡道:「放心,本宫答应过不伤他的性命。」

  唐颜一叠声地说道:「多谢宫主,多谢宫主。」

  慕容龙拍拍她的雪臀,「用点力。」

  少妇感激不尽,不顾肉穴的剧痛,心甘情愿地举臀应合,竭力扭动腰肢,使
肉棒能进得更深,好让宫主满意。

  慕容龙斜眼看着龙朔,只见孩子眼里慢慢涌出透明的液体,嘴角也朝下弯去,
清秀的脸上满是委屈。

  「这孩子跟百战天龙长得可不像,是不是别人的种?」慕容龙调笑道。

  唐颜吃力地挺起雪臀,将硕大的肉瘤吞入体内,竭力用娇嫩的肉穴吞吐着上
面的肉刺,听到宫主的嘲弄,她娇喘着低声道:「孩子脸型像奴婢,眼睛像他爹
爹。」

  果然,那双眼睛又大又黑,瞳仁里隐隐燃烧着无穷的斗志,与清秀的面庞迥
然相异。慕容龙望着龙朔看了半晌,嘴角慢慢挑起一丝笑意:「莺奴、鹂奴,去
让龙公子尝尝当男人的滋味。」

  唐颜正拼命收紧肉穴,力气顿时松了,「宫主……」

  慕容龙狠狠一捅,「放心,我对男孩没兴趣,不会操他的。令公子还是童男,
不操女人怎么能长大?你这两位高徒的经验可丰富得紧,肯定会让令公子满意。」

  唐颜看着白氏姐妹朝儿子走去,心一下子提到喉头。朔儿只有八岁……

     ***    ***    ***    ***

  龙朔只挣扎了几下就被白氏姐妹制住。两女一边解开孩子的衣服,一边安慰
道:「没事的,没事的。小朔不要怕,姐姐只是帮小朔长大,不会疼的……」

  龙朔两手被白玉鹂握住,白玉莺则分开他的小腿,用膝盖压紧,接着褪下他
的裤子。

  小男孩的肌肤像少女般粉嫩,胯下又光又滑,没有一根毛发。小鸡鸡只有手
指大小,又白又细,还没有色素沉淀。顶端顽皮地翘起一个小尖,还是包茎。

  白玉莺对这个小师弟爱如亲弟,但主命难违,只好如此。她一边用轻柔地抚
摸一边微笑说:「小朔的小鸡鸡好可爱哦……」试图消除龙朔的恐惧。

  轻轻套弄几下,白玉莺张开樱唇,先呵了口气,然后将小鸡鸡含到嘴中,用
滑腻的香舌翻开包皮。

  她们的动作很温柔,但龙朔却像被火烧般叫了起来。

  旁边的唐颜忍不住说道:「小莺,你轻一些……别勉强……」

  白玉莺点了点头,舌尖轻轻挑弄包皮尖端。

  龙朔不明白,莺姐姐为什么要把自己撒尿的东西吃到嘴里,还一个劲儿的用
舌头去舔,弄得他又痒又痛。

  软嫩嫩的小鸡鸡没有丝毫异味,似乎用舌头就可以完全卷住。白玉莺越舔越
爱,使出浑身解术卖力舔弄。一柱香工夫后,她凭着高超的舌技,终于将孩子的
小鸡鸡舔得硬了起来。

  红唇一张,沾满唾液的小鸡鸡硬硬翘起,包皮已经翻开,露出粉红的小龟头,
像一朵新生的蘑菇,鲜嫩可口。

  白玉莺伏在龙朔小小的身体上,怜爱地看着他,轻声道:「小朔,让姐姐帮
你成为男人吧。」

  龙朔小脸涨得通红,呼呼地喘着气。他看着莺姐姐拿起自己发硬的小鸡鸡,
朝腹下送去,突然想起昨晚母亲的举动。她们究竟是干什么呢?

  硬起的小鸡鸡像一根光溜溜的手指,慢慢纳入温润的肉穴中。滑腻的肉壁比
莺姐姐的唇舌更舒服,小鸡鸡放在里面,龙朔出于本能地挺动起来。

  白玉莺导引着让他进入女性的神秘境地,用身体告诉他男女交合的欢愉。

  龙朔越挺越快,突然大叫一声,身体抖动着射出自己平生第一次精液。也是
毕生唯一一次。

  白玉莺笑盈盈起身,仔细舔净小鸡鸡上的黏液,在她艳红的花瓣间,一缕淡
淡的白色液体缓缓流出。

  唐颜紧张地看着儿子,只见他脸色渐渐回复正常,眼睛呆呆看着车顶,看不
清是喜悦还是迷茫。少妇闭上眼,放下心来。

  慕容龙的抽送愈发激烈,忽然搂住少妇的腰肢,狰狞的肉棒全根而入。唐颜
以为他要射精,连忙挺起雪臀,用淌血的肉穴裹紧整支巨阳。

  可肉棒并没有像她预期的那样射出浓浓的液体,而是紧紧顶住花心,似乎要
穿透一般。

  片刻后,龟头顶端突然传来一阵强大的吸力,透过子宫直入丹田。唐颜惊骇
欲绝,身子一动,才发现自己手脚一点力气也无。

  丹田犹如倾斜的水盆,运转的真气流水般一泄而出,尽数被龟头吸入。一盏
茶工夫后,唐颜苦修多年的真元已经被搾取得点滴无存。

  慕容龙手一松,少妇软绵绵伏在地上,染成通红的巨阳从雪臀中慢慢脱出,
最后向上一挑,颤微微竖在空中。

     ***    ***    ***    ***

  夕阳西下,车队在无边的草原中疾驰。

  一名骑手奔到最后一辆大车边俯身凑在窗边仔细听着,然后扬臂高呼。

  疾驰的车马轰然停下,从车上下来一行人。

  几名帮众扛下一根巨木,在草丛中忙碌着。

  慕容龙道:「本宫遵守承诺,即刻放过令公子。」

  唐颜娇躯惨白,唯有乳上的两行墨迹触目惊心。她神情委顿地依在白氏姐妹
臂中,颤声道:「多谢宫主……」

  慕容龙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指着刚刚树起的巨木道:「你们把龙夫人放上去
吧。」

  三女抬眼看去,均是一惊。

  那巨木是用来照明的火柱,露在外面的部分高近一人,粗逾尺半。此时顶端
尺许被削成锐尖,直指蓝天。

  慕容龙看出她们的愕然,解释道:「去把龙夫人的屄套在上面。」

  唐颜耳中轰然一响,半晌才回过神来,这无耻之徒果然不守诺言,还要使用
这种耻刑……她厉声道:「你不是答应放过我们母子吗?」

  慕容龙笑道:「龙夫人身为掌门夫人,怎么连本宫的话都听不清楚呢?本宫
答应放过公子,什么时候说过饶你性命呢?」

  唐颜回想起他说过的话,不由娇躯剧颤。可恨自己护子心切,竟没有听出他
话中的圈套。沉默片刻后,少妇心头滴血地哭叫道:「我化作厉鬼也绝不放过你。」

  慕容龙开心地笑了起来,「这话本宫也听过几句。可惜没有一个鬼敢回来…

  …」他脸一板,「莺奴、鹂奴。」

  白氏姐妹此时痛悔之极,只恨当时没有劝师娘逃生,而让师娘受尽凌辱。两
女哭着跪地拼命磕头,「求宫主开恩,放过我师娘吧。」白玉莺满脸是泪地哀求
道:「不然就让师娘留在教内为奴,伺候主子……」

  慕容龙淡淡道:「这要看龙夫人的心意。」

  与其一辈子被他们淫辱,宁愿立刻就死!唐颜抬起头,恨之入骨地瞪着慕容
龙。

  慕容龙点点头,「龙夫人勇气可嘉,那就请夫人试试这根柱子吧。」

  事情再无挽回余地,白氏姐妹只能抱住师娘放声痛哭。在慕容龙的厉声催促
下,两女扶起唐颜,一步一晃地走到柱旁。

  八极门掌门夫人受尽凌辱,又要被这种非人的刑具虐杀,紫玫心下又是叹息,
又是伤感,正要放下车廉,眼角却接触到一道充满恨意的目光。她抬眼看去,只
见那个小孩眼神钉子般,一个个从在场的每个人脸上看过去,似乎要把他们的样
子统统记到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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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颜双手被缚到背后,白玉莺白玉鹂托着她修长的玉腿慢慢举起。少妇饱经
蹂躏的玉户鲜血流淌,红肿的花瓣鼓成一团,即使两腿平分,也无法分开。

  亲手将爱如母亲的师娘送上尖柱,白氏姐妹心中绞痛,哭得四手乱颤,怎么
也无法对准尖锐的柱顶。

  乞伏穷隆上前扯住花瓣向两边狠狠一撕,然后握拳捅入肉穴,扩开唐颜下体。

  白氏姐妹泪眼模糊地轻轻一放,把师娘的肉穴套在柱尖,却不忍松手。

  唐颜合上美目,咬牙道:「放手!」

  白玉鹂「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叫道:「师娘!师娘!」白玉莺哽咽着说:
「师娘不要怪我们,我们……」

  「师娘知道。让师娘早些死吧。」

  肉穴缓缓下降,将柱尖吞入体内。吞入三寸后,肉穴已被塞满,红肿的花瓣
围着被烈火烧黑的柱身,鼓起红艳艳一圈嫩肉。

  白氏姐妹试着松开手,少妇身子猛然一沉,那圈嫩肉立时被柱身卷入体内,
然后又定住了。

  唐颜只觉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下体,娇嫩的肉穴撕裂般被整个撑开,尖锐的
硬木正扎在花心上,又痒又痛。求生的本能使她两腿合拢,同时拼命收紧下腹,
竭力用滑嫩的腔体夹紧粗糙的木柱。

  片刻间,木柱已刺入六寸有余,穴口的柱体足有四寸粗细,紧紧卡住耻骨。

  少妇两膝用力合紧,娇躯终于停住柱上,不再下滑。

  一名帮众摸出短刀,走到唐颜身后,在会阴处轻轻一划,将肉穴切至菊肛。

  体内满溢的鲜血立即一涌而出,在柱身上划出道道血痕。

  还有一名帮众找来两块巨石,用绳索捆在唐颜踝上。

  唐颜知道自己单靠两腿,再无法支撑多久,于是睁开眼,万分难舍地望着儿
子。

  「娘。」龙朔只喊了一声,便攥紧拳头,像一头小豹子般蓄满力气。

  慕容龙蹲下身,拍拍他的脸蛋,笑道:「刚才的游戏好不好玩啊?」

  龙朔小脸一红,突然屈膝,闪电般朝他颌下击去。

  慕容龙早有防备,哈哈一笑封了他的穴道,接着扯开他的衣裤,用脚尖拨弄
着他的小鸡鸡,笑道:「既然你娘被我们操过了,我就不杀你——但……」说着
抬起脚。

  柱顶的少妇疯狂地叫喊起来,情急之下,只是尖叫,却说不出一句话。

  那只脚在空中一顿,接着倏忽落下,直直踩在孩子胯间,发出「啪叽」的一
声轻响。龙朔脖子一抬,喉中发出一声低叫,接着两眼翻白,顿时晕了过去。

  慕容龙笑吟吟抬起脚,龙朔胯间阴茎与睾丸已经变成一片扁扁的血肉,连在
一起分不清楚。

  唐颜眼前一黑,也昏了过去。

  车队再次启动,映着夕阳朝东行进。车队后面,留下一根木柱和垂死母子。

  孩子躺在柱旁,下身血肉模糊。即使他能醒来,被封的穴道也要十二个时辰
才能解开。

  在他头顶,母亲的身体依然白嫩而优美,但雪白的双腿间,却是一根深入腹
腔的漆黑木柱。柱身将肉穴撑得浑圆,那些曾经柔美动人的花瓣已经尽数被卷入
体内,只剩下白白的阴阜。

  娇躯高高挑在柱顶,沿着被鲜血湿润的柱身渐渐下沉。用不了多久,柱尖就
会穿破子宫,然后或者一天,或者两天,缓慢但绝不停顿地一路刺到喉头。而少
妇就只能这样等待死亡缓慢的来临。

  丰满的玉乳上,分别是两行字「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淫奴唐颜。」

  墨迹深入雪白的肌肤,分明是刺上的字迹。

  也许会有人路过此处,将百战天龙妻儿的下落传至中原,也许永远也不会有
人经过。

     ***    ***    ***    ***

  紫玫收拾了车内的物品,包成一团,刚从窗口扔到车外,慕容龙就闪身入内。

  她撩了撩被晚风吹乱的秀发,若无其事地说,「还有多久才能到龙城?」

  「快了。」慕容龙说着张开双臂。

  紫玫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微隆的小腹使她无法轻易蹲下,只好跪在地上
解开慕容龙的腰带,脱去劲装胡服,换上一件轻便的薄衫。

  慕容龙靠在椅中,半眯着眼享受娇妻的服侍。

  紫玫一边给他梳头,一边道:「路上颠簸太厉害了,我怕娘受不了,能不能
休息几天?」

  「噢?」慕容龙睁开眼,柔声道:「娘,累吗?」

  萧佛奴红着脸低声说:「哥哥,娘不累……」

  离开洛阳之后,萧佛奴对慕容龙的称呼便是「哥哥」。每次这样喊,她便像
回到很久以,自己还是燕宫受尽宠爱的小皇妃,只用娇怯怯偎依在君王怀里便是
一生。

  慕容龙哈哈大笑。紫玫用梳子朝他肩头一打,「你不心疼娘,也要心疼娘肚
子里的孩子。」

  慕容龙笑得更开心了,他展臂将自己的娇妻美妾抱在怀中,舒舒服服地伸个
懒腰,「那就慢一些,每天多休息一个时辰。有空儿我就带你们去草原中打猎,
散散心。」说着话风一转,「那宝藏在龙城什么地方?慕容卫那老头子怎么说的?」

  紫玫之所以找借口拖延时间,其实就是怕找不到宝藏惹他暴怒。一路上慕容
龙已经问过多次,每次询问,紫玫心里都不由一紧。她硬着头皮,娇声道:「告
诉你一千遍都有啦,爹爹——慕容卫临终前只说了两句半的话:龙城以西,云雾
山第二座山岭下,七里……呶,就这样。」

  慕容龙点点头,他怕这个小丫头骗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冷不防问一次,看
她说的前后有没有矛盾。但从第一次到现在,这丫头始终说的丝毫不差,看来是
真的。

  起宝藏之后,趁龙城一带荒无人烟,神不知鬼不觉地建立一支精兵,待机而
动。

  慕容龙闭目盘算:从这一路上所见所闻看来,周国也是徒有其表。姚兴重农
抑牧,虽比其他几国殷实,但骑兵相应缺乏,不得不与柔然联盟,求购马匹。

  若能助建一支的精锐骑兵,猝不及防下绕过渔阳直逼黄河,然后属下各帮四
处起事,周国定然大乱。秦宋等国自顾不暇,未必敢立即进攻,等我攻陷洛阳,
稳住大局,他们就是想来,也再无丝毫机会!

  慕容龙换了个姿势。这支骑兵最少要有七千,在龙城虽然隐蔽,但补给供应
万分麻烦。吃穿用度以外,还要有种种办法稳定军心。这笔开支……宝藏究竟有
多少金银?

  「起来啦……」大车停下,帮众开始生火做饭。紫玫推开慕容龙的手臂,坐
起来拉平压皱的衣服。

  慕容龙支着下巴,入迷的看着妹妹。玉人一举手一投足无不带着撩人的风情,
单是秀发间露出的一点玉白的耳轮,便让人呯然心动,果然是天生尤物。目光落
在微微变粗的腰肢上,慕容龙暗道:「孩子都有了,她也该收住心思,乖乖做我
的小妻子了吧。」

  萧佛奴在他臂间微微一动,又发出香甜的鼾声,原来已经睡得熟了。

  慕容龙拨开她脸上的发丝。美妇海棠般的面容,使他忍不住俯身,吻住娇艳
而又芬芳的唇瓣。

  萧佛奴从睡梦中惊醒,星眸朦胧中闻出慕容龙的气息,便娇羞地吐出香舌,
任他采撷。

  慕容龙饱吻一番,恋恋不舍地抬起头,一把拉住紫玫,「把衣服脱了。」

  紫玫气恼地说:「怎么这么烦哪,人家刚整理好……」话未说完就被慕容龙
搂着娇躯,放在萧佛奴身侧。她没好气地松开衣带,解下轻衫。

  慕容龙将萧佛奴的衣扣一颗颗解开,笑道:「你们今天怎么伺候夫君啊?」

  紫玫甩开小衣,板着脸说:「夫君大人在上,小女子有孕在身,还求夫君垂
怜。」

  慕容龙笑嘻嘻剥开花瓣,捻住花蒂,逗得她花枝乱颤,娇呼连声,才松开手,
圈住萧佛奴的柔颈道:「娘,让孩儿操你哪个洞呢?」

  萧佛奴羞涩地低声道:「后面……」

  慕容龙大笑着将美妇翻转过来。肥白的雪臀滑嫩异常,似乎饱含着芬芳的茉
莉花油。慕容龙掰开圆臀,只见臀缝内,红嫩的肛窦圆圆鼓起,带着迷人的光泽,
像一张小巧精致的嘴巴,正嘟起红唇,顽皮而又可爱。每一条皱纹都又细又深,
清晰可辨。

  肉棒顺着雪白的臀缝内上下挑弄,肛肉被挤得一开一合,萧佛奴顿时娇喘着
战栗起来。挑弄片刻后,龟头顶住嫩肉正中,略一使力,便没入肛洞。美妇咬住
红唇,双目紧闭,嘴中发出似叹似喜的柔媚声音。

  慕容龙微微一笑,阳具加力插入。萧佛奴一声浪叫,水嫩滑腻的的菊肛像被
肉棒挤出油脂一般,渗出大量蜜汁。蜜汁随着巨阳的进入,叽叽作响地溢出肛洞,
越过挤成一道细细艳红的嫩肉,四下溅落。

  如此肥美多汁的妙臀,可谓举世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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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日用过焚情膏后,慕容龙并未就此罢手,无论是茉莉花油,还是尿布中,
都含有少量的焚情膏。每隔一段时间,还借清理肠道之机,让白氏姐妹往萧佛奴
肛内涂入大量焚情膏。

  焚情膏奇效惊人,此时萧佛奴后庭已被完全改造,不仅敏感异常,而且还会
在交合中渗出类似淫液的蜜汁。不必再用他物润滑即可让慕容龙这等巨物深入其
中。

  肉棒进入这个世间独一无二的绝美菊肛,柔软的肠壁立刻饥渴地缠住棒身,
蠕动不已。慕容龙怕压坏萧佛奴肚里的孩子,便用双手托着她的腰胯,将菊肛对
准肉棒,抱着肥美的玉臀急速抽送。

  萧佛奴小嘴半张,弯眉拧紧,挺着圆臀一动不动地任他狂抽猛送。不多时,
她娇躯一紧,肉穴颤抖着喷出股股阴精。现在她已经习惯了由肛交获得高潮,正
常的性交反而不及后庭美妙。

  慕容龙松开失神的美妇,「啵」的拔出肉棒。

  棒身涂着一层油脂般的蜜汁,每一颗突起都闪闪发亮,仿佛一根狰狞的兵器
闪动寒光。

  紫玫被他刚才一阵挑逗,秘处已经湿润,于是分开玉腿,两手按住粉红的花
瓣边缘柔柔绽开。

  慕容龙支起身体,把娇小的玉人笼罩自己的阴影之下,凝视着紫玫含羞带喜
的妩媚神情。

  紫玫被他看得羞涩起来,扭头避开他火辣辣的眼神,小声说:「你还不进来
……」

  慕容龙露出一个阳光般的动人笑容,阳具缓缓进入妹妹体内。

  火热的肉棒温存地进入身体里面,撑满整个肉穴,紫玫脸色微红,呼吸也变
得断断续续。等肉刺没入嫩肉,阳具猛然一挺,顶住花心。

  紫玫低叫一声,身子像被点燃般瞬时热了起来,心里不期然想到:假如他不
是自己亲哥哥,那该多好……旋即师仇家恨涌上心头,少女暗暗咬紧牙关。

  「疼吗?」慕容龙看出她的异样,连忙停住动作。

  「……有一点……」紫玫轻声说。

  肉棒的抽送加倍温柔,紫玫觉得自己像躺在温暖的波涛上,随着潮水的起落,
缓缓起伏。浪头不住涌来,身体也一荡一荡,融化般越飘越远。偶然有几朵浪花
溅起,打湿了自己赤裸的肌肤……

  她睁眼一看,脸上顿时红了。下体水淋淋又湿又滑,从股间到大腿内侧,尽
是自己的淫液。

  慕容龙动作陡然加快,肉棒进出间淫液四溢。紫玫两手捂在嘴上,低叫不绝。

  晶莹的酥乳前后抛动,晃出一片粉光。

  慕容龙见紫玫玉体尽成粉嫩的柔红,知道她高潮将至,阳具根部一根细长的
触手突然挑起,直直钻入肉穴上方的小孔内。

  紫玫一声惊呼,还没反应过来,触手已一捅到底,旋即拔了出来,肉棒却还
顶住花心不住跳动。紫玫下体一阵痉挛,接着上下两个肉洞内同时喷出液体。

  慕容龙将阳精尽数射在紫玫体内,这才拔出肉棒,笑吟吟道:「竟然被哥哥
干出尿来……」

  紫玫又羞又气,恨恨说:「你好坏……」

  慕容龙哈哈一笑,正待说话,却见萧佛奴臀肉一阵收缩,一股淡黄的污物溢
了出来。

  慕容龙大笑道:「一个被夫君干出尿来,一个被夫君干出屎来,娇妻爱妾,
你们够快活吧。」

  紫玫红着脸擦去下体的淫水尿液,没有理会他。萧佛奴无法动作,只能等别
人帮她擦净,于是小声求道:「龙儿,给娘擦擦……屁股吧……」

  慕容龙抓住两半肥白的圆臀一阵磨擦。松开手,雪白的臀肉缓缓分开,臀缝
间沾满粘乎乎的淡黄污物。

  萧佛奴没想到他竟然会拿那么脏的东西玩了起来,心下一急,几乎哭了出来,
「龙哥哥,你快给人家擦干净……」

  慕容龙笑道:「干脆就这样用尿布包住,好不好?」

  「不好不好。」萧佛奴皱着眉头急切地说道,「脏兮兮的好恶心……龙哥哥
会不喜欢的……」

  慕容龙看着她的娇态心花怒放,伸手搂起美妇的腰肢,将她屈膝放稳,摆成
臀部高举的模样,然后站在她身后,握着肉棒,一泡尿尽数撒在美妇臀间。

  尿液冲开污物,露出白嫩的肌肤和臀缝中艳红的肛窦。慕容龙正玩得高兴,
却听到一阵低低的抽泣声,他收起阳具,柔声道:「娘,怎么了?」

  萧佛奴抽咽半晌,低声说:「龙哥哥……这样糟践娘……娘好难过…」

  慕容龙只顾自己高兴,弄得她这么伤心,不由心疼起来。他把萧佛奴抱在怀
里,仔细帮她擦净下体,又柔声呵哄半晌,才使美妇破啼为笑。

  紫玫穿好衣服,抱膝依在壁角,心里一阵悲凉。难道像娘一样,一辈子都当
他的玩物吗?

     ***    ***    ***    ***

  八月中旬,跋涉数千里的一行人终于来到平州龙城。

  这里是慕容氏龙兴之地,曾经繁华一时。但十余年来周军与高句丽勾结,累
番烧杀屠戳,居民或死或逃,数千里内荒无人烟。慕容龙等人走入的,就是这座
了无人迹的荒城。

  城墙早已被拆毁,房舍也荡然无存,只剩几根烧残的巨柱半掩在荒草中,诉
说着昔日的辉煌。

  车队停在一座巨大的石阶前。慕容龙脸上冷冰冰没有一点表情。沉默半晌,
问道:「慕容氏祖陵在哪里?」

  金开甲二十年前曾来过此处,当时正值龙城盛时,谁能想到如今竟会这般荒
凉。感慨间,他扬鞭指向西方,「往西二十里便是了。」

  慕容龙听到西方,连忙抬眼看去,只见残破的瓦砾外是一马平川的草原,视
野所及莫说云雾山,连一个略有起伏的丘陵都没有。他从马上扭头四下环顾,片
刻间便可以肯定,周围数十里之内绝无任何山峰。

  慕容龙心头呯呯直跳,他稳住声音,平静地向金开甲问道:「龙城附近可有
什么名山?」

  众人相顾摇头,「属下不知。」

  慕容龙像被人兜头浇了盆冷水,他心有不甘地朝灵玉问道:「道长可知此处
有何山林?」

  灵玉摇了摇头,「贫道曾追杀一个仇人直至长白,途经此处时,未留意有何
山峰。」

  慕容龙提声道:「除此外谁知道龙城附近有何山峰?」

  众人都摇头不知。

  慕容龙沉默半晌,忽然自失地一笑,慢慢问道:「诸位可知道云雾山在何处?」

  灵玉思索道:「豫州境内有一座云台山,云雾山……贫道不知。」

  慕容龙不再询问,翻身下马,平静地吩咐道:「就在此扎营安歇,明日本宫
去祖陵祭祀。」

  紫玫在旁听得清清楚楚,不由心下暗暗叫苦。本来捏造一个山名,找不到就
推说听错了,让慕容龙随便拣一座山瞎找好了。可没想到这里竟然光秃秃什么山
都没有,这下可完了……

  慕容龙没有朝她看一眼,独自朝城外走去。

  紫玫犹豫了一下,终究是躲不过的,还不如趁早想办法把这事抹过去,免得
他蓄满了怒气再回来找自己算帐。

  一咬牙,慕容紫玫跳下马车。

  慕容龙目不斜视地穿过荒城,迳直走向草原。紫玫一路小跑追了上去,从旁
边扬起脸,小心地观察他的神色。

  慕容龙越走越快,却始终没有施展轻功,因此紫玫还能勉强跟上。

  走出十里左右,慕容龙停下脚步,冷冷望着天际,一言不发。紫玫也不敢作
声,只两手支在腰后,挺着圆鼓鼓的小腹,满头汗水地喘着气。

  慕容龙长长吁了口气,「你一直都在骗我吗?」

  紫玫委屈地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慕容卫当时就是这么说的。可能
是他记错了,或者那宝藏根本就没……」

  「住口!」慕容龙一声暴喝。

  紫玫吓得一个哆嗦,她收住声,眼里泪水慢慢涌出。

  狂风像被点燃般毫无征兆地拔地而起,慕容龙衣袂猎猎飞舞,浑身骨节微微
作响,他深深吸了口气,闭目朝天,迎着狂风化石般凝固在黄昏的草原中。

  不知过了多久,慕容龙紧咬的牙关慢慢松开,冷冷道:「没有宝藏,我慕容
龙也一样能得到天下!」

  紫玫忙不迭地点头称是,「哥哥这么厉害,根本不需要什么宝藏——况且宝
藏肯定是骗人的,要有的话,慕容卫怎么不去取啊……」

  慕容龙冷冰冰转身回城,头也不回地说:「明日祭祖,小心照顾你肚里的孩
子。」

  紫玫心里七上八下,弄不懂他是关心还是威胁。想着,她不由打了个寒噤,
这畜牲不会是要在祖陵再干那种事吧?

  萧佛奴也感觉儿女间异样的气氛。吃饭时慕容龙不再像以前那样抱着她边逗
边喂,晚间甚至没有在车内过夜,却把白氏姐妹招走侍寝。而紫玫也是心事重重
的样子。

  萧佛奴犹豫半晌,轻声道:「玫儿,你们怎么了?」

  紫玫勉强一笑,「没事儿的。娘,你早些睡吧,明天还要起早……」

  「啊哟……」车外忽然传来白氏姐妹连声痛叫。

  萧佛奴脸色发白,望着女儿低声道:「玫儿,你……」

  她美目一黯,半晌后才嘴角抽动地说道:「现在已经这个样子……你就顺着
他些……」想到自己这是劝女儿与儿子苟合,萧佛奴又是难过又是难堪,怔怔落
下泪来。

  紫玫搂住母亲的肩膀低声劝慰,心里却不由想起另一个犹如母亲的身影。师
父绝对不会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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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行南放下书信,皱眉道:「老沐,你看呢?」

  沐声传叹了口气,心里委决难下。半晌开口道:「此事有利有弊。龙城虽可
避人眼目,但距终南数千里,远离我教根本……」

  叶行南点头道:「仅运粮便万分困难。」

  「粮食倒在其次。龙城邻近渝水,渔猎极富,可补不足。只是来往信息传递
极费时日。此信是七日之前发出,当时宫主还未到龙城。算起来,即使飞鸽传书
一来一回最少也需半月。」

  叶行南推究多时,也想不办法来,便放下此事,笑道:「当日蔡云峰传来消
息,我还在为宫主担心,没想到这么快八极门便全军覆没。」

  沐声传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八极门是关中第一大派,此番在塞
外被神教灭门。趁消息还未传到中原,要立刻派人去安定斩草除根。」见叶行南
站起身来,又道:「急什么?」

  叶行南呵呵笑道:「出谋划策我比你可差远了,这事你看着办,我去瞧瞧夺
胎花。」他看了看天色,「已近午时,该喂它了。」

     ***    ***    ***    ***

  林香远仍被铁链裸身栓在神殿外被人奸淫着。只是台阶旁的树杈上用树皮搭
了个只容一人蜷卧的窝棚,勉强可以遮风避雨。深夜,当所有人都离开之后,她
便摸索着钻到里面,等待黎明的到来。

  她不知道自己活着除了被人奸淫玩弄以外,还有什么意义,但她仍然在无尽
的凌辱中挣扎着生存下来。或者是因为飘梅峰从来都不轻言放弃,或者是因为心
底那一点点渺茫的希望。

  「光啷」一声,一名帮众把铁皮桶扔在阶上。

  正在林香远体内挺弄的汉子立刻加快速度。

  等他射完精,林香远一手捂着下腹,一手摸索着够到铁桶,然后分腿坐在桶
上,用手指将光溜溜的肉洞撑开。

  满溢的浓精从红嫩的肉洞滚落,顺着手指滴滴答答掉在桶底,白色的精液直
流出半碗份量,才渐渐停止。林香远仍跨在桶上,等精液流得差不多了,便弓腰
举起雪臀。

  那名帮众从桶边拿起一枝鸡蛋粗细的漏勺,朝林香远下体一捅。铜制的圆勺
立时没入光秃秃的股间,在两腿交合处的光滑三角形上留下一个浑圆的入口。

  漏勺上下前后一阵乱搅,将肉穴内的残精刮得一滴不剩,然后又插进后庭如
法炮制。刮完之后,那帮众举起漏勺在桶沿磕了磕,沥尽残精,提着铁桶扬长而
去。

  听到敲击声,林香远便俯身跪在地上,两手抱着圆臀,等待下一根肉棒的进
入。

     ***    ***    ***    ***

  那帮众绕过神殿,曲曲折折走了半晌,来到怀月峰下的一个山洞前。

  寸草不生的山峰怪石嶙峋,笔直伸向天空。下方的洞口天然生成桃叶形状,
色呈褚红。这便是圣宫的亲字甬道,也是这座庞大宫殿的两个出口之一。

  「老陈,今儿该你的班哪。」门口有人招呼道。

  「哎。」那人答应一声,问道:「上午多不多?」

  「嘿嘿,清江会的吴婊子来了,一上午接了三十来个,够你盛两碗。」

  老陈探头看了看,「咦?今儿风婊子没客?」

  那人领他入内,说道:「风婊子癸水来了,大伙嫌恶心,没人操她。不过她
也没闲着……」说着推开石门。

  入目是一条草黄色的土狗,皮毛斑驳,沾满泥土。两条又瘦又长的腿爪撑在
地上,弓着腰身不住挺动。它身下是一只白亮亮的肥臀,细紧的兽根在肉穴里不
住进出。经血聚在高耸的阴阜上,顺着乌亮的阴毛血线般垂在地上。

  「从哪儿找来这么条狗?」老陈看得津津有味。

  「不知道宫主怎么弄的,硬把流霜剑脑子给毁了。只会傻叫,不会说话,连
吃东西都不知道用手,天天摇着屁股让人操,整个成了条母狗。这不,兄弟们趁
这机会从外面找了条野狗给她配对。」

  「我说呢,人都操不过来,还让狗弄。」老陈放下铁桶,拿漏勺在风晚华身
上刮了刮,「今儿倒干净。以前奶子里都能挤出半碗。」

  那人只是领他看看新鲜,见状不由问道:「狗的也能用?」

  「管它呢。驴的马的都一样使。」

  「还带着血呢。」

  陈术嘿嘿一笑,「正好,多一味儿,免得那骚尼姑总吃一样,吃腻了。」

  说话间风晚华咦咦呀呀叫了起来,不时还夹着两声清脆的犬吠。土狗趴在她
背上两腿一个劲哆嗦,接着一股白色的狗精混在鲜血中淌了出来。

  老陈把桶踢到风晚华腿间,等了半天,见那狗还插在肉穴里不舍得拔出来,
于是不耐烦地抓住狗鞭一拽。花瓣应手翕张,肉穴鼓起圆圆一团,却没能拔出来。

  再一使力,风晚华呀地叫了起来,屁股急往后退。

  老陈一脚踩住她的雪臀,用力一扯,肉穴像炸开般一下翻开,掉出一个拳头
大的肉瘤。狗精哗的一声流到桶内。

  老陈提桶离开,风晚华四肢痛苦地蜷缩着倒在地上,紧并的腿根处,花瓣缓
缓合拢,隐隐露出溢血的肉穴。

     ***    ***    ***    ***

  离神殿不远的武凤别院本是四镇神将在星月湖的行舍,如今已空置多年。此
时院侧耳室幽暗的角落里,却静悄悄躺着一具惨白的女体。

  雪峰神尼双腿弯曲,脚踝被粗重铁环锁在臀后,挑露在外的脚筋已经发黄。

  双臂绞在背后,拧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形状。

  整个人像就一只仰面朝天的青蛙,躺在一条细窄的钢板上。斜置的钢板只有
半尺宽,长度仅到尾骨,厚度却有一手宽。一条厚厚的黑色廉幕挨着钢板尽头垂
下,将身体隔成两个极不均匀的部分。

  露在廉外的部分只有肥白的圆臀,此时凌空翘起,好像一个单独的性器,孤
零零飘浮在空中。高耸的阴阜成为全身的顶点,中间鼓胀的肉花依然肥嫩柔美,
但廉后雪白的小腹却赫然鼓成一个圆滚滚的球体,从大小来看,最少也有了六个
月的身孕。

  老陈拎着从各处搜集来的半桶精液,轻轻敲了敲门,毕恭毕敬地说道:「启
禀护法,花食带到。」

  正在切脉的叶行南神色不动,淡淡「嗯」了一声。

  老陈推门而入,先拿起一个弹簧模样未合口的钢环,卷书般拧紧,然后送到
神尼肉穴内。松开手,钢环立刻弹起,撑开手腕粗细一个笔直的肉洞,连肉穴最
深处的花心也清晰可辨。

  立在神尼腹前,可以清楚地看到肉壁上挂着的黏稠阳精,一缕缕掉在宫颈上。

  子宫口微微蠕动,犹如一张贪婪地小嘴,将精液吸得一滴不剩。

  老陈拣起漏斗,将细长的斗嘴浅浅插进花心,然后垂手等候护法的吩咐。

  叶行南手指慢慢缩回衣袖,叹息道:「师太功力之强,实是我叶行南生平仅
见,在下佩服得紧。」

  「即使穿骨挑筋,肘膝尽碎,师太还能将真气三度聚入丹田……如此神功,
叶某闻所未闻。」

  叶行南一连串问道:「师太真气既不入十二经络,又不依奇经八脉,究竟如
何运转?真气散开之后,丹田所余不过十之一二,其余究竟藏在何处?师太内息
炽热如火,聚拢时升腾翻动,其状甚异,这究竟是不是凤凰宝典?」

  雪峰神尼恍若未闻,玉容无波。

  叶行南掀开布廉,朝神尼下体瞥了一眼,淡淡道:「以后置入时再浅半分,
千万不可破膜。」

  老陈连忙躬身答应,把漏斗朝外拔了少许。

  叶行南不再开口,摆了摆手放下布廉。

  老陈举起铁桶,将混着血丝的浊精徐徐倒进漏斗。

  雪峰神尼红唇一紧,死死咬住牙关。

  鼓胀的小腹猛然一震,深藏其中的物体像是在大口大口地吞噬一般,剧烈地
翻滚起来。

  不多时,狗精和数百名大汉的精液以及经血的混合物已尽数流入神尼腹中。

  老陈拿起漏斗,晃动着缓缓拔出。斗嘴离开后,一缕阳精从来不及合拢的花
心涌出,旋即又被吸入。

  取出钢环,神尼下体的肉花渐渐恢复原状,但鼓胀的小腹却震动得愈发猛烈。

  吸饱了精液的夺胎花不安份地一起一伏,像是要撑破肚皮跳出来似的。胀起
时小腹白腻的皮肤被撑得又细又薄,几乎能看到底下流动的血液。

  雪峰神尼满脸是汗,苦苦忍耐那种胀裂般的剧痛。与此同时,软软歪在胸前
的肥乳渐渐变得坚硬。

  「休息一刻钟,再行接客。」叶行南说完,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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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6

  初升的阳光仿佛一池透明的水晶,沿着手指和耳朵的轮廓细细流淌。慕容龙
和慕容紫玫并骑而行,两个细长的影子晃动着靠近,又晃动着分开,永远也无法
汇合。

  紫玫瞧了瞧慕容龙那张没有表情的冷脸,心里嘀嘀咕咕:还说不在乎宝藏,
大清早板着那张臭脸给谁看呢。

  「那里有只兔子呢,好可爱……」紫玫试图使气氛融洽一些,指着远处的草
丛说道。

  慕容龙瞥了一眼,屈指一弹。那只兔子仰身摔倒,两眼间露出一个小小的血
洞。

  紫玫倒抽口凉气,挤出一丝笑容,勉强赞道:「哥哥,你的功夫真好,连只
兔子……打得真准!」

  见慕容龙对自己的马屁毫不理睬,紫玫眼珠一转,又说道:「那只雁飞得好
高哦,真漂亮……」心道,有本事你把它也打下来让我看看。

  慕容龙手一扬,一个用来装饰马鞍的银片贴着地面疾射而出,将远处嬉戏的
几只小雁齐颈斩断。

  紫玫愣了一下,伏在鞍上剧烈的呕吐起来,心里蹦蹦跳跳全是可怖又恶心的
一幕。

  草海中露出一片瓦砾。曾经金璧辉煌的陵墓早已被人夷为平地,广达数里的
陵园内到处是形形色色的琉璃碎片和残缺的石兽,连周围的树木也尽被烧毁,只
剩下焦黑的树干。

  突然间慕容龙心头一阵茫然,难道这就是曾经四度称帝的慕容氏祖陵?难道
那些勇武飞扬的祖先横空出世,带着滚滚铁骑天神般踏破天下,然后就风一般的
消失了吗?

  紫玫也大感意外,她小心翼翼地策马避开遍布的洞穴,四下张望着问道:「
怎么到处都是土坑啊?」

  「都被姚兴掘过了。」慕容龙平静下来,淡淡道。

  紫玫跳下马,从长草里拣起一块七彩琉璃放在断裂的石碑上,跪下喃喃道:
「列位祖宗,紫玫来看你们来了。紫玫………没有带祭品,还请祖宗们原谅。」

  中间几句话含含糊糊,声音压得极低,说的是:「紫玫被一个也姓慕容的混
蛋害得好苦。祖宗在天有灵,一定要保佑我,不要保佑慕容龙那个混蛋。这次没
有带祭品……」

  慕容龙笔直立在紫玫身边,连腰都没有弯,只冷冷道:「列祖列宗在上,我
慕容龙立志复兴燕国,重振慕容氏威名,即以此血为祭。」说着拔出片玉握在手
中一抽,然后慢慢举起滴血的手掌。别人祭祀用的是酒,他用的却是慕容氏的鲜
血。

  紫玫被他疯狂的目光吓得一颤,抱着肩头以命令的口气说道:「不许你拿刀
往我身上割!」

  殷红的鲜血一滴滴沾在荒草上,像一串跳动的火种。

  「脱。」

  紫玫吸了口气,「你把刀收起来。」

  「叮」,利刃贴着脸颊刺入残碑,直没至柄。

  「……这是祖宗的陵寝……」紫玫小声哀求道,「回去我再用心伺候哥哥好
吗?」

  慕容龙没有作声。

  「祖宗都葬在这里……我们……哥,求你了……」

  仙子般的少女软语相求,任是石人也会心动。但慕容龙只是冷冰冰看着她,
冷冰冰重复了那个字:「脱。」

  紫玫并不是个很固执的女孩,她会撒谎、会挑衅,也会在适当的时候做出让
步来避免冲突。

  她不胜委屈地垂下头,一面解衣,一面四下张望,「不知道这个混帐要怎么
弄。到处都是碎石瓦片,怎么躺啊……不如拿他当垫子……」

  眼角一个白生生的物体一闪而过,紫玫不经意抬目看去,俏脸猛然涨得通红,
接着又变得毫无血色。

  坑底半掩着一个灰白的骷髅,黑洞洞的眼眶似乎正注视着眼前的少女。

  紫玫原本并不很看重自己的姓氏,也不十分在意祖先,因此才会玩一些小小
的花招。但此刻骷髅空洞的眼眶却给少女带来无比的震撼。它似乎正冷漠地看着
自己,看穿了自己的心事。

  面对塚中枯骨,紫玫不禁为自己刚才不知的羞耻的淫猥念头而羞愧,旋即心
头又升起一股莫明的感觉,有些亲切,又有些羞耻,更多的则是敬畏。

  慕容紫玫,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是在逝去的祖先面前兄妹乱伦啊……

  紫玫俏脸时红时白,玉指僵在腰间,再无法解开罗带。

  衣领「哧」的分开,绯衣裂成两片掉在腰间,露出一段雪玉般的肉体。那是
慕容龙对她的沉默不耐烦起来。

  紫玫双手颤抖着掩住酥乳,低声道:「慕容龙。你还是人不是?」

  「我知道你恨我。」慕容龙声音没有一丝感情,「但我不在乎。只要你给我
生孩子,你把我当什么都可以。」

  紫玫风一般转身,清亮的美目中饱含泪水,颤声道:「慕容龙,你不要脸,
我还要脸。当着祖宗的面做这种无耻下流的禽兽勾当,你就不怕亵渎了祖宗在天
之灵!」

  「亵渎?」慕容龙一哂,他扬手指着骷髅不屑地说:「他们任由那些贱民来
玷污我慕容氏的血统,以至四亡大燕,如今墓坟都被人掘了,连朽骨被扒出来示
众,还谈亵渎?」

  马车声从后传来,慕容龙淡淡然道:「莫说你是我妹妹,我今日还要当着祖
宗的面,正式纳娘亲为妾!」

  紫玫望着他身后,入目的艳光使她不由退了一步。

     ***    ***    ***    ***

  一个雪肤花貌的盛装美妇,由两名少女搀扶着下了车,花枝般俏生生立在杂
草丛生的瓦砾间。

  萧佛奴云髻高盘,素手红裳,一身华贵的新娘打扮。一枝碧簪斜斜挑在髻上,
乌亮的鬓角梳理得纹丝不乱。水红色的嫁衣纤农合度,带着鲜明的塞外风韵。

  衣襟的边缘滚了一道细细的雪白绒毛,金红交错的圆领向上竖起,拥着细白
的柔颈,衣袖按鲜卑风俗带着束腕,更显得十指纤美如玉。飘逸的裙摆下是一双
精致的小皮靴,轻盈盈踏在枯草上,片尘不染。

  嫁衣掩映下,萧佛奴玉颊带着几分娇羞的红晕,美艳绝伦。她怯生生看了儿
女一眼,羞赧地转过脸。

  紫玫扭头看了看干枯的骷髅,又看了看艳光四射的母亲,一股寒意从脚底升
起。

  「慕容氏列祖列宗!不肖子孙慕容龙,今日娶妹为妻、纳母为妾,请列祖列
宗为证!」慕容龙回过头。寒声道:「妹妹是正室,你是妾侍。娘,你给大妇行
礼吧。」

  白氏姐妹铺开一条洁白的毛毯,然后将萧佛奴扶到毯上。萧佛奴跪在女儿面
前磕了三个头,然后慢慢扬起臻首,黑白分明的美目中泪水直转。片刻后红唇微
颤地轻轻叫了声:「姐姐……」

  这声「姐姐」叫得慕容紫玫周身发冷,她哆嗦着拼命摇头,却说不出一个字
来。

  萧佛奴羞惭得无地自容,在「姐姐」惊恐的目光中垂下柔颈,心里不期然想
到「龙哥哥」有力的手臂——只有躲在那里,才能逃避一切……

  白氏姐妹将萧佛奴香躯放在毯上,一件件除去那些华丽的服饰,微笑道:「
恭喜如夫人,宫主开恩收了您,这下有了名份。今后如夫人和少夫人共事一夫,
合家尽欢,可圆满得紧了。」

  慕容龙双目泛起红光,像盯着那个骷髅发誓般森然道,「从今之后,我慕容
氏子子孙孙男女互为婚配,绝不容外人玷污我慕容氏的血统!」

  这会儿紫玫真被慕容龙的疯狂吓住了,在祖宗陵前立下这样大逆不道有违天
理的誓言,不仅亵渎祖宗,而且也亵渎了子孙后代,他难道真的疯了?

  自己和这个禽兽乱伦生下的白痴子女,在泥水中翻着白眼,猪狗一样交配…

  紫玫蓦地想起草丛中那些扭动挣扎的断颈,心头又是一阵作呕。

  萧佛奴已被脱尽靴袜,也解去那块令她无地自容的尿布。莹白的玉体赤条条
放在毯上,几乎比身下细软的绒毛更加洁白鲜亮。

  慕容龙五指张开,凌空一抓,骷髅一跃落入手中。

  「普天之下,只有我慕容氏血统最为高贵。」慕容龙看了紫玫一眼,把骷髅
放在脚边,「我与你生下的孩子,将拥有最纯正的慕容氏血统。」

  「你只会生下一群白痴!」紫玫话音未落,已被慕容龙粗暴地进入体内。

  「十个?二十个?」慕容龙冷冷一笑,「我都不在乎。继承我大燕皇位的太
子只要一个就够了。下个月你才满十六吧,像娘这样,你还有二十年的时间给我
生孩子。足够了。」

  虽然慕容龙留意没有压自己的小腹,但进入的痛楚还是使紫玫拧紧眉头,她
随手抓起骷髅朝慕容龙脸上打去。

  慕容龙若无其事地受了一记,直起腰身,「很好。我们的儿子也会继承你的
勇气。还有倔强。」

  肉棒一捅到底,慕容龙举起手掌,指间的钢针寒光凛冽,他淡淡道:「我们
族人的习惯,会在马匹身上烙下记号来标记主人。我会在祖宗面前给我的妻子和
侍妾刺下永远不会失去的印记。从此,你们便是我的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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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龙,我恨你!恨你一生一世。」紫玫松开手,骷髅翻滚着倒在一旁,
眼眶中似乎带着无限的伤疼。

  「……也好。这样我就可以安心把你当成生孩子的工具了。」慕容龙表情有
些生硬,他自负无论武功智慧,还是相貌都该是紫玫这种小女孩倾心的男子,更
何况……自己对她那么好。可她的回答只有「恨」。

  钢针无情地刺入堪称完美的肌肤,针脚下冒出一滴血珠,艳如玛瑙。慕容龙
把鲜血醮在指尖,端详着小声道:「这就是我慕容氏的鲜血……」他仔细品尝着
鲜血的滋味,脸上露出如痴如醉的神情,「它将永远如此纯正!」

  「轰隆」一声巨响,万里晴空突然毫无来由地响起一声霹雳,仿佛就在头顶
炸开。接着又是一个。

  连串惊雷响过,众人都是心惊肉跳。慕容龙却恍若未闻,随着玉人娇躯上血
珠渐增,他的双眼也越来越红。

  雷声震汤着滚向远方,远远消失天地交汇处。接着,一阵隐隐的轰鸣仿佛奔
腾的马群从雷声消失的天际疾驰而至。

  平静的草原腾起一条长无尽头的巨龙,翻滚升腾,越来越高,直至充塞了整
个天地。

  骷髅在风中不住晃动,大张的下颌似乎在发出无声的痛斥,又似乎带着诡异
的笑意。

  萧佛奴被女儿身上的血迹吓得脸色苍白,假如能够动作,她一定会不顾一切
地抱住儿子的手臂,让他放过玫儿。但此时她只能听着自己低弱的呼喊在风中飘
散。

  「不要急。」狂风中慕容龙仍听得一字不漏,「一会儿我会一边操着我的爱
妾,一边给她纹身。你想想,让我操你哪个洞……」

  萧佛奴怯生生地看了他一眼,用能够说话的美目乞求他饶过自己。

  狂风像没有来过般突然消失了,四周瞬间安静下来。阳光依旧灿烂,天地依
旧沉默。但这种反常的安宁中,却似乎正蕴酿着一股浓重的不祥气息。

  破体后,紫玫的身体一天一天成熟起来。圆润的玉乳晶莹如玉,比新婚时大
了许多,乳晕的色泽也微微加深,比以前略显稚嫩的粉红更多了几分娇艳。红嫩
的乳头娇小玲珑,带着珠宝般的光辉。

  娇嫩的肌肤比蜀中最精致的丝绸还要光滑,白腻的小腹隆起一个圆弧,在温
暖的子宫里面,兄妹乱伦的种子已经生长了将近五个月。圆鼓鼓的小腹,并没有
使玫瑰仙子的身体失去原有的娇美,反而多了一分慵懒的风情。

  然而就是如此美丽的身体,却被锋利的钢针残忍地纹刺。紫玫疼得玉容扭曲,
全靠一股恨意支撑着没有昏倒。这并不是她太过脆弱,而是钢针刺入肌肤后,不
仅划了个半圈,甚至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真气,在肌肤下造成一个细小的空洞。

  针尖火星般掉在身上,又在肤下炸开。从乳下直到腿根,大片肌肤布满细密
的针孔,每个针孔都涌出一滴鲜血,渐渐连成一片,最后从腰肢流到毯上。紫玫
娇躯绷紧,死死咬住牙关,心道:刺得稀烂最好!

  钢针忽然一沉,落在阴阜上,意料之外的痛楚使紫玫禁不住「呀」的一声叫
了出来。

  滑嫩的花瓣依然小巧秀美,带着一抹娇柔的红色,美绝人寰。只是出入其中
的巨物狰狞无比,仿佛要彻底毁掉这朵奇花异卉般凶猛地抽送着。不仅如此,一
根闪亮的钢针正对着嫩肉猛然刺落。

  紫玫痛叫非但没有唤起慕容龙的怜惜,反而引来一阵开怀大笑。慕容龙似乎
不再把她当作珍爱的娇妻,而仅仅只是个用来取乐的玩物般,在她最娇嫩的部位
疯狂的纹刺。

  当钢针刺进花蒂的一瞬,紫玫再忍不住委屈和伤疼,哭泣着朝这个禽兽胸口
打去。

  慕容龙握着她的一只纤踝一拧,将怀孕的少女掀转过来。接着钢针狠狠刺入
会阴。

  柔嫩的肉穴蓦的一紧,颤抖着夹住肉棒。慕容龙趁机狠狠一抽,硬生生带出
一大片红肉,接着一挺,强烈地射起精来。

  以往慕容龙会很细心地做一些爱抚,撩拨起妹妹的高潮,让她享受性爱的极
乐。然而这一次,他却丝毫没有理会紫玫的感受,甚至不惜以伤害紫玫来满足自
己的欲望。

  冰冷的鲜血染红的洁白的毛毯,紫玫伏在毯上痛苦地战栗着。一种被人彻底
淫虐的耻辱感淹没了一切。她这时才认识到,自己在慕容龙眼中,仅仅只是个有
着妻子名份的玩物而已。

  她在心里对自己凄然一笑,「这具身体不仅留下他的孩子,还留下了耻辱的
标记。也许他刺的也是两行字迹。与八极门掌门夫人不同的是,我这个妻子是他
的专有玩物……」

  「想好了吗?」慕容龙问道,还滴着阳精的肉棒毫不停顿地挺然直立。

  萧佛奴如水的眼波蒙上一层湿湿的雾气,她咬着唇瓣挣扎良久,小声道:「
后面……」

  「啪!」慕容龙在美妇臀上重重拍了一掌,「就知道屁眼儿!儿子在祖宗面
前收你当小妾,可不是只为操你的屁眼儿——操屁眼儿能生孩子吗?看你那骚样,
那头骨说不定就是我死鬼老爹,也不怕它笑话!」

  萧佛奴被儿子奚落得羞愧难当,当听到最后一句,顿时「哇」的痛哭起来。

  慕容龙掰开软绵绵的玉腿,在白馥馥的阴阜上揉捏着高声道:「列位祖宗请
看,这骚货的屄又滑又嫩,这会儿哭得厉害,操不了几下就爽得直叫呢!」

  「龙儿……求求你,不要再糟蹋娘了……」

  巨棒轰然而入,将美妇的哀求堵在喉头,化作一缕呻吟飘散而出。

  由于长久使用掺着药物的茉莉花油,萧佛奴的肌肤愈加光滑白腻,香软肥嫩
的乳房像充满液体般鼓胀起来,连乳晕也被撑得向周围扩散。殷红的乳头突翘其
上,随着急促的喘息不住颤抖。

  钢针刺下,被肉欲征服的萧佛奴顿时痛叫失声,娇躯剧颤。

  紫玫竭力撑起身体,胸前腹上尽是淋漓的鲜血,她一脚踢在慕容龙腰间,低
叫道:「滚开。」

  慕容龙顿了一下,旋即咬紧牙关,头也不回地一边奸淫一边纹刺。钢针刺在
母亲身上,比刺在自己身上更让紫玫疼痛,她又踢又咬耗尽力气,最终也无法阻
止慕容龙的疯狂。萧佛奴哀哭不绝,瘫软的手脚却使她无法躲避。不多时,雪白
的小腹上便鲜血横流。

  慕容龙曲指一弹,将钢针硬生生钉入石碑。然后让白氏姐妹擦净两女身上的
血迹。

  乍看来母女俩玉体横陈,毫无异状。但片刻后,两具粉嫩的女体同时泛出细
密的血迹。

  萧佛奴呆呆看着自己的小腹。圆滚滚的肚皮上,一朵硕大的牡丹正在白净的
肌肤间悄然盛开。优美的花瓣从阴阜上缘一直延伸到胸下,覆盖了整个小腹。

  紫玫没有朝自己身上看一眼,只冷冷盯着慕容龙。

  仙子般的娇躯上显出一只展翼高飞的血色凤凰。凤凰左翼从乳下掠过,翼尖
绕到乳房上侧,宛如一只张开的手掌轻轻托住大半只左乳;右翼略短,翼尖却径
直伸入坚挺的右乳,一直触到粉红的乳晕;凤头扬在左胁之下,凤体横过小腹,
足尖落在红嫩的花瓣间;长长的尾翎沿着起伏的香肌,从腹股沟穿过,最后消失
在右腿外侧。

  慕容龙久久注视着这只占据了大半娇躯的凤凰,目中异彩连现。直到横溢的
鲜血模糊了凤凰的轮廓,他才直起腰身,此时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激动,声音发
颤地说道:「以慕容氏仅剩的鲜血为祭,祖宗们应该瞑目了吧。」

  说着抬手按在自己肩头,指尖从右肩到左胯轻轻一划。结实的皮肤应指绽裂,
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慕容龙战栗着抱紧紫玫,将彼此的伤口紧紧贴住,让兄妹俩的鲜血尽情流淌
在一起。

  但紫玫看着他的眼神里却没有丝毫感情,如果有,也是憎恶与仇恨。

  不知何时,天地间已经暗了下来。黑沉沉的乌云遮没了阳光,空气中似乎饱
含着冰冷的水气,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忽然间,一道闪电划破长空,紧接着炸雷接连响起。

  伴随着雷声,慕容龙嚎叫着进入紫玫体内。

  暴雨倾盆,狂风大作,受惊的坐骑疯狂地挣动辔头,不顾一切地扯到缰绳。

  片刻间,白氏姐妹便周身尽湿,两女站在车旁,谁都不敢到车内避雨。

  天地的狂啸掩盖了所有的声音,眼前的一切似乎是一场无声无息的哑剧。雪
白的毛毯仿佛泥泞中的一片白帆,三具鲜血交流的身体在其中翻滚纠缠,分不清
彼此。

  狰狞的巨阳偶然一现,旋即又钻进雪白的身体。至于是母亲还是女儿,是前
阴还是后庭,没有人难够分清楚。甚至连慕容龙、连慕容紫玫、连萧佛奴都无法
分清。

  大地隐隐震动,无边的长草尽数在风雨中偃伏。白毯上满溢的鲜血混着雨水
四下流淌,最后从毛毯边缘滚落。作为祭品一滴滴渗入慕容氏祖陵的泥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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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明时分,三骑四乘离开荒城,驰入茫茫草海。

  千里寻宝却空手而返,这笔意料之内的财富落空,影响了整个复国大计,于
是慕容龙祭过祖陵后不等休息立刻便踏上归程。此番他轻骑缓从,只与紫玫、灵
玉各乘一骑,自己抱着萧佛奴一路南下。

  「我不在乎你的死活,只是为我的儿子着想。」慕容龙这样说着,给不宜乘
马的紫玫恢复了三成功力。

  化真散被紫玫倒掉之后,所余无几的药散都留给了雪峰神尼。慕容龙、沐声
传和叶行南三人联手,给紫玫施下重楼气锁,以凝气和截脉的手法制住她的真气。

  此法以医理入手,若非深悉其中奥妙,即使身怀绝世武功,也无法解开。这
三成功力只能使紫玫少受些颠簸之苦而已。

  金开甲与十余名帮众留在龙城,一方面探查四周建立营帐,一方面等待赫连
雄等人的到来。白玉莺白玉鹂则与乞伏穷隆等人同行。连这对伺候爱妾的姐妹花
也不带,可见慕容龙确是归心似箭。

  四人晓行夜宿,一路急行。不过四天时间,他们便驰过来时走了十天的路程,
来到当日虐杀唐颜的地方。

  慕容龙游目四顾,却不见那根穿着八极门掌门夫人的木桩。

  「宫主!」灵玉一提缰绳,指着远处的草丛。

  草地上竖着一截短短的残桩,高仅及手,断口参差不齐,四下木屑纷纷,像
被钝器一点点挑碎一般。到三分之一处却突然一折而断。

  擅长追踪的灵玉闭目凝息,忽然奔到东侧挑开长草。

  草间扔着另一段七尺长的木桩,断口与残桩一般无二,粗逾大腿的桩身遍布
血迹。桩尖三尺左右尽数被干涸的血迹染成黑色。草叶间时隐时现的血迹一路朝
东洒去。

  紫玫悄悄张望,没看到自己扔下的包裹,心里略微宽了些。

  「这小子先是牙咬,解开穴道后击断木桩,带走唐婊子的尸体。哼哼,不知
道唐婊子屄里捅进三尺长的木桩是怎么跟儿子说话的。拔出这桩子也费了不少工
夫吧。」

  慕容龙望着无边的草原,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好小子,好种!」

  龙朔不过是个八岁的孩子,怎么可能逃出这荒无人烟的草海?两人并不把他
放在心上,纵然看到草间的血迹也不加理会,迳直打马南下。

     ***    ***    ***    ***

  八月二十七,涿郡。

  北国秋早,未入九月已是遍山红叶。

  晚风带着金铁般的刚厉扫过枫林,红叶潮水般涌过弯曲的山路。寂静的暮色
中,一阵马蹄声渐行渐近。

  当前一骑是个英俊的男子,白晰的皮肤和挺直的鼻梁显示出鲜卑人的血统。

  他怀中抱着一团貂裘,跋涉竟日毫无疲态,神色平静得有些阴冷。旁边一骑
遮着面纱,从披风下依稀显露的窈窕香肩看得出是一个少女。在旁人眼中,这多
半是一对新婚的小夫妻着急着赶路。最后一骑却是个黄冠道人,急驰间大袖飘飘,
仙貌岸然。

  三人都是骑术过人,即使是崎岖的山路也纵马如飞,眨眼便绕过山坳,来到
一片空旷的山谷。

  道人神色一动,正待开口,当先的年轻男子已经勒住马匹。

  急剧的蹄声嘎然而止,马匹原地踏着碎步,在落叶中踩出一阵脆脆的细响。

  年轻男子挺直胸膛,缓缓道:「星月湖慕容龙途经此地,不知哪位朋友屈尊
来见?」

  一声冷哼从前方传来,接着一条人影从崖上一跃而下,人在半空,凌厉的刀
气已然及体。慕容龙右掌一翻,一把捏住刀锋,冰寒的太一劲一吐即收。那人如
受雷殛,落在地上连退数步才稳住身形。

  慕容龙打量着长刀,淡淡道:「原来是河间定阳刀王德王大侠。」

  山林中人影纷现,挡住去路。一条大汉排众而出,朝三人怒目而视。

  慕容龙已听到灵玉的指点,朗声长笑道:「程堡主从东莱赶到此处,不知有
何指教?」

  来者正是东莱威远堡堡主程一鹏,他骈指喊道:「星月湖妖孽!过来受死!」

  慕容龙淡淡一笑,「在下是星月湖宫主不假,但杜堡主为何骂在下妖孽?」

  此言一出,众人顿时哗然。

  「你们星月湖作恶多端,怎么不是妖孽!」

  「少跟他们废话,让我砍了他,为孙帮主报仇!」

  当日八极门来袭,慕容龙已是大大后悔,怎么忘了杀掉陈威灭口,让他们死
无对证。好在百战天龙已在塞外被金开甲斩杀,慕容龙心下冷笑,面上却一无所
动,沉声道:「各位指责我星月湖作恶多端,可有什么证据?」

  程一鹏等人面面相觑,星月湖行事一向隐蔽,江湖中知者甚少。今年初突然
轰传飘梅峰诸女被星月湖掳入教中为奴,所受淫虐令人发指。

  接着星月湖又宣布宫主迎娶飘梅峰关门弟子,玫瑰仙子慕容紫玫为妻,广邀
邪道人物与会,欲图不利于武林。甚至传闻有天下第一之称的雪峰神尼也在婚礼
中出现,被当作性奴供来宾淫辱。

  就在众人惊疑不定中,忽然又传出广阳帮被灭也是星月湖所为,可这些都是
传闻,若要拿出证据却有所不能。

  飘梅峰虽然名满天下,但极少与江湖人士来往,反不及广阳帮这样的小帮会
亲友众多,当下威远堡、铁鲨帮等十余个帮会联手出击,要为武林除去此害。

  众侠客原本计划在山路中设下圈套,围歼星月湖群妖,此时被识破机关,在
前方埋伏的众人也奔了回来,五六十张嘴对着三人喝骂连声。

  紫玫心花怒放,只等两边交上手,自己就趁乱逃走。程一鹏这批人再不能打,
也能把慕容龙缠上一个时辰吧。

  慕容龙扬声道:「诸位以侠义自居,无凭无据为何指责我等为妖孽?」

  程一鹏叫道:「你星月湖邀集武林败类,狼狈为奸,如何不是妖孽?」

  慕容龙冷冷道:「在下大婚时来的只有宾客,没见过什么武林败类。」

  铁鲨帮副帮主沙志勇一扬铁杖,叫道:「妖孽!还敢狡辩,先吃我一杖!」

  慕容龙骑在马上身不动手不起,脚尖一抬正踢中杖尖。他这一脚完全能将沙
志勇踢个斤斗,但吐劲时却留了七分,只让他退了一步。

  众人见他随手挥洒便逼退两人,心知此人极是难缠,若非这一趟有白道的顶
尖高手押阵,胜负难料。

  程一鹏高声道:「今日白道十七派联手,誓要清剿星月湖妖孽,为武林除害!」

  「喔,十七派,好厉害好厉害。数十人围攻在下区区数人,程堡主真能张开
嘴。」慕容龙不屑地一哂,话虽这么说,但以自己和灵玉两人之力对付十七派数
十人,身边还有个无法行动的萧佛奴,一个不安份的紫玫……

  慕容龙一边思索,一边目光缓缓扫过全场。这些人武功平平,但暗处肯定还
有高手埋伏。

  慕容龙心里咬了咬牙,面上却始终带着淡淡的笑容,他把貂皮围裹的萧佛奴
交给紫玫,翻身下马,朗声道:「不知我星月湖何处得罪各位,在下愿一一赔罪。」

  说着团团一揖。

  听闻星月湖行事的卑劣,众人原以为宫主是个穷凶极恶的狂徒,慕容龙如此
谦恭有礼,着实让人出乎意料。

  冷场片刻后,一个精壮的汉子跃到场中,喝道:「平原孟仲坚为孙大哥报仇!」

  说着齐眉棍迎面击来。

  「广阳帮被长鹰会所灭,」说了九个字慕容龙也连出九招,两手上格下封,
只守不攻,最后手掌奇妙的一错,将舞得正急的齐眉棍轻轻夺下,「不干我星月
湖之事。」慕容龙笑着将话说完,把齐眉棍递在孟仲坚手中。

  孟仲坚愣愣接过齐眉棍,连他如何出手都未看清。

  「长鹰会是洛阳第一大帮,薛帮主智勇双全,在下甚是相敬。孙帮主之死的
确使人意外,但与我星月湖……」慕容龙正侃侃而言,突然抬头道:「阁下出来
吧。」

  一青一黄两条人影从树巅流星般坠下,离地尺许微微一顿,轻飘飘落在地上,
甚至没有踏碎一片枯叶。

  慕容龙眼光一闪,单这一手轻功,来者已是江湖中一等一的人物,没想到孙
同辉竟然这么有面子。

  从树下跃下的是一男一女,两人都是三十余岁,男子青衫布巾,气宇轩昂,
女子身着黄衫,淡雅如兰。看清两人的相貌,众人都暗暗喊了声彩。

  灵玉自恃凭自己的功夫从十余丈的高处一跃而下,不踩碎一片枯叶,勉强也
可以办到,但像这两人般举重若轻,却有所不及,暗暗思索片刻,不由心头一紧。

  那男子沉声道:「长鹰会薛帮主灭掉广阳帮,又突然传位,可是星月湖在幕
后指使?」

  慕容龙微笑道:「原来是九华剑派剑琴伉俪。」

  众人闻言又惊又喜,剑气江河周子江和琴声花影凌雅琴是九华剑派本代最杰
出的人物,剑法远在师兄薛长鹰之上。也正是碍着九华剑派的面子,众人才没有
像龙战野那样直接冲进长鹰会找薛长鹰问个明白。此时他们夫妻突然出现,又与
星月湖是敌非友,程一鹏等人顿觉胜局已定。

  慕容龙道:「此事两位问问薛帮主即可,」他苦笑着摇了摇头,「……在下
无话可说。」

  凌雅琴道:「我们夫妻三次登门拜访,薛师兄都推辞不见,连欣妍也不露面。

  江湖传言此事与星月湖有关,因此才冒昧请教。」

  慕容龙正容道:「周夫人太客气了。江湖如此传言,在下有口难辩,贤伉俪
最好还是找薛帮主问个明白。」

  周子江旁观良久,虽觉慕容龙言中不尽不实,大有可疑之处,但他自重身份,
不愿与数十人一同围攻三人,当下抱了抱拳,飘身而去。

  一青一黄两道身影眨眼便没人枫林,身法之快,众人无不心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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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龙刚松了口气,耳中又传来一声柔和的梵唱。

  「阿弥陀佛。贫僧圆相请教施主,鄙寺首座圆通,明定、明止两名弟子之死
可与施主有关?」说话者白须白眉,正是大孚灵鹫寺方丈圆相。

  心念百转间,慕容龙沉声道:「方丈何出此言?」

  「圆通师弟三个月前在洛阳失踪,幸得程堡主等人相助,在城外找到三人的
尸身。圆通师弟被人一刀断喉,观明定、明止两人的伤势,应为巴陵一枭安子宏
弯钩所伤。安子宏自赴施主婚宴后便未出现,因此贫僧才有此问。」

  慕容龙听他絮絮叨叨说了半晌,心知此事难以善了,当下朗声道:「此事有
诸多难明之处,巴陵枭又不在此间,无法对证。只凭伤情论断恐怕难以服人。」

  圆相暗道这个谦和有礼的年轻人所言甚是,自己只凭两人的伤势和安子宏曾
赴星月湖这两条模糊不清的线索,便指责是星月湖所为,确实孟浪了些。

  不料慕容龙话风一转,「但在下相信大师非是信口开河之辈。安子宏现已入
我神教,此事慕容龙愿为安供奉承担。」说着躬腰深施一礼,「请大师赐教。」

  这个年轻人竟然一口应承安子宏已入星月湖,只因自己有此怀疑便全然相信,
更愿替属下承担责任——非但有信有义而且有仁有勇,实是难得。星月湖恶名昭
着,怎会有这样的宫主?

  慕容龙毫无动作,显然是等圆相先动手。圆相略一沉吟,僧袍轻扬,隔空一
掌朝慕容龙胸口印去。他有心试探慕容龙武功深浅,这一掌只用上了五成功力。

  大孚灵鹫寺建寺六百余年,历代高手辈出,方丈圆相一向少涉世务,此番为
师弟之死而亲下清凉山,程一鹏等人才有胆伏击这个神秘莫测的星月湖宫主。见
状众人纷纷散开,都瞪大眼睛,看这场邪教至尊与白道领袖之争。

  慕容龙不闪不避,任由劲气向胸口要害拍来,圆相心下大奇,他这参禅掌看
似平平无奇,其实威力极大,禅心通透下,无论敌手如何反应都会引起掌法的微
妙改变,教人无法摸清掌势。但慕容龙的反应却是毫无反应,一动不动像是等着
挨掌一般。

  当掌风触到衣服,圆相终于明白慕容龙真是要生生挨自己一掌,此时收势已
然不及,连忙手掌一晃,呯的打在慕容龙肩头。

  慕容龙应手飘飞丈许,勉强稳住身形,吐了口鲜血,喘息道:「多谢方丈手
下留情。在下先为安供奉赔礼,日后定让他亲赴贵寺解释此事。」

  圆相默然片刻,合什道:「施主舍身饲虎,如此大义大勇,老衲佩服。此事
就此作罢。」说罢只怀里掏出一枚大如蛋黄的药丸,「此药是鄙寺灵丹,希望能
有助于施主伤势。」他叹了口气,施礼离去。

  慕容龙坦然服下丹药,闭目调息。程一鹏等人大眼瞪小眼,拿不定主意是该
乘机出手还是讲究侠义。

  沉寂中,一个清悦的女声从人群后低低响起,「玲姐,我要回去了……」

  「怎么了,小锦?」

  程一鹏皱起眉头,扭头看了看那两名女子。年纪略大的是青阳大侠田启东的
遗孀段玲,另一个妙龄少女,是与她结伴而来的容锦。

  容锦沉默片刻,轻声道:「他不像坏人……」

  段玲也有些犹豫,握着柳叶刀扬声道:「流霜剑风女侠是不是在你们教中?」

  她受过风晚华大恩,此事非要问个明白。

  风晚华入教为奴之事,在星月湖刻意宣扬下早已传遍江湖,但流霜剑声名显
赫,武林中胜过她的也没有多少,众人还信疑参半,当下都屏住呼吸,等待慕容
龙的回答。

  圆相这一掌只用上了三成力,但他功力深厚,早有戒备的慕容龙还是受了些
内伤。哼,用这点伤换得敌方最强的几人先后离去,算来还是大占便宜。

  见慕容龙默不作声,众人叫声越来越响。

  紫玫心下大骂,「这帮只会废话的傻瓜,一会儿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她小
心打量着周围的地势,盘算怎么凭自己不足三成的功力逃出生天。

  怀里的貂裘微微一动,紫玫暗叹一声,拨开裘领。

  萧佛奴听到外面的声响,忍不住小声问道:「他……怎么样了?」

  紫玫将母亲小心地放在鞍前,淡淡道:「没死。」

  黑色的貂裘露出一抹艳光,萧佛奴扬起臻首,悄悄看了慕容龙一眼。

  「百花观音?」一瞥间,就有人看清了她的面容。

  萧佛奴玉脸飞红,连忙躲进衣内。

  「嫂夫人!」一个三绺长须的儒雅文士排众而出,惊叫道,「你怎么在这里?」

  紫玫一怔,眼前这人依稀有些面熟,似乎是当日「父亲」慕容卫领自己见过
的长辈。

  萧佛奴听出是「丈夫」的好友凝光剑东方庆,顿时面红过耳,心里呯呯直跳。

  这些日子她屈服在慕容龙淫威之下,早已淡忘了往日的身份。此时被故识一
喊,想到端庄圣洁的「百花观音」如今却是与亲子乱伦的无耻淫妇,萧佛奴羞怯
难当,险些落下泪来。

  「伏龙涧被灭果然是星月湖所为!」东方庆满腔激愤望着面遮轻纱的少女,
沉声道:「是不是紫玫侄女?」

  一直沉默的少女撩起轻纱,露出一张仙子的玉容,轻启朱唇道:「伯伯……
你好。」

  东方庆目光停在紫玫微隆的腹上,厉声道:「此人是你杀父仇人,你为何还
要委身事敌!这般不知羞耻!」

  灵玉挡在两女身前,说道:「这是我宫主明媒正娶的夫人,阁下放尊重些。」

  东方庆脸色铁青,高声道:「嫂夫人!紫玫年纪尚小,为何你也不加阻拦!
死后有何面目见我慕容大哥!」

  无颜以对的萧佛奴早已是泪如雨下。

  东方庆心下起疑,长剑洒出点点寒光迫开灵玉,纵身一把扯住貂裘。紫玫连
忙抱起母亲,但已晚了一步。

  貂皮中分,露出一个艳丽无匹的美妇,与昔日的「百花观音」相比,眼前的
美妇艳色犹胜以往,但眉目间的端庄华贵却荡然无存,更令人惊讶的是她圆鼓鼓
的小腹,看上去比女儿还大。

  东方庆震惊之态无以复加,亡友尸骨未寒,妻女却双双怀孕,多半还是母女
俩共事一夫。百花观音和玫瑰仙子都是名门闺秀,却会做出这等丑事!

  「放开我娘。」身后传来一道冷冰冰的声音。

  东方庆长剑微颤,惊讶地朝后看去。

  慕容龙面如寒冰,冷冷道:「我慕容家的事,没有外人说话的余地。」

  东方庆看看慕容龙,又看看紫玫,最后目光落在百花观音脸上。

  「嫂夫人……」

  慕容龙冷笑一声,「娘,告诉他你现在的身份。」

  萧佛奴红唇颤抖,半晌才轻声道:「奴家现在是龙哥哥的小妾……」

  此言一出,场中顿时哗然,萧佛奴难堪得无地自容,幸好紫玫拉起貂裘,遮
住了众人利箭般的目光,她才得以放声大哭。

  东方庆哆嗦着把剑放入鞘中,以他一剑迫开的灵玉的功力,此时竟然连剑都
拿不稳,回鞘时割破了手指。

  他似乎瞬间老了十年,头也不回地提着长剑蹒跚地走下山路。漫天红叶卷起,
掩没有凝光剑萧索的身影。良久后,身影消失处突然爆发出一阵凄凉的大笑,渐
行渐远。

  「世上怎么有这般下贱的女人!」花源帮帮主曲玉娇鄙夷地骂道。众人群情
激愤,纷纷痛斥慕容龙禽兽不如。更有人污言秽语,辱骂百花观音和玫瑰仙子背
德失节。

  被人当面一阵「淫妇」、「贱货」的乱骂,萧佛奴固然哭得天昏地暗,紫玫
俏脸也时红时白。

  指责声铺天盖地而来,蠕动的嘴巴连成一片,飞溅的唾沫将母女俩彻底淹没。

  「不能哭,不能哭……」慕容紫玫倔强地挑起下巴,漠然冷视这帮义愤填膺
的武林白道。

  忽然,一股冷得让人血液凝结的寒意涌入枫林,叫骂声像被一刀斩断般消失
了。

  众人赫然发现,那个彬彬有礼的年轻人正静悄悄立在如血的红叶之间,浑身
散着一股阴冷的死亡气息。

  慕容龙冷冰冰竖起一根手指,「每人都有一招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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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曹州会的金刚拳杨宏被慕容龙一拳击碎肩胛,程一鹏终于意识到自己该怎
么做了。他大喝一声,带着自己的两名手下返身朝灵玉扑去。

  慕容龙一声冷笑,劈手夺过段玲的柳叶刀,刀光一闪,段玲的双手已离体而
去。

  不过一刻钟,围攻的白道群侠已有半数倒在血泊之中,此时众人才见识了星
月湖的狠辣,二十余人尽是一招便肢残臂断,却无一人殒命。遍地的伤者挣扎哀
号,惨不忍睹。看到程一鹏的举动,其他人也都明白过来,一窝蜂朝灵玉杀去,
只求能离那个煞星越远越好。

  转眼间,慕容龙身前只剩下一名对手。

  慕容龙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她,淡笑道:「我不伤你,会给你留个全尸。」

  容锦喉头发干,只想转身逃跑,却无法抛下玲姐……

  灵玉面对这群红了眼的高手仍是一派从容,他一看三人的步法,便知冲在最
前面的程一鹏暗留了几分力气。

  果然,离灵玉还有两丈,程一鹏突然脚步一停,与两名手下错身而过,接着
拔地而起。

  刚刚掠上树枝,那个应该被手下缠住的道人倏忽跃到头顶,脚尖在他肩上一
点。程一鹏头下脚上笔直掉下树来,暗叫「我命休矣……」

  灵玉正待制上前住他的穴道,忽然心生警兆。

  紫玫等的就是这一刻,灵玉跃起的同时,她也一跃而起,毫不犹豫地抱着母
亲掠入枫林。

  灵玉又惊又气,顾不得截杀众人,连忙折身追赶。

  「呼」的一声,裹着萧佛奴的貂裘沉甸甸往横里飞出,投向山崖。灵玉知道
如夫人在宫主心目中的份量,不敢稍有迟疑,急急展开身形,就地一个翻滚,稳
稳接住貂裘。

  甫一入手,灵玉立知不妙,貂裘依旧,里面的萧佛奴却无影无踪。

  这时群侠又冲了过来,刀枪并举朝拦路的灵玉砍来。灵玉自负文武双全,却
被小丫头摆了一道,心下气恼,不待起身便扬起貂裘,将当先一人打得浑身是血。

  高手虽然都已离开,但生死关头,众人都拼上十二分的力气,以灵玉之能一
时间也被缠得脱身不得。

  一条人影鬼魅般飘了过来,双掌在两人头上一按,借势朝林中掠去。灵玉压
力一轻,立即丢开貂裘,拂尘上扫下挑将群侠挡在狭窄的山路间。

  慕容龙担心的就是小丫头趁乱逃走,所以才施计支走圆相等人。修炼多时的
太一经急剧攀上巅峰,嗅觉、视觉瞬时提高百倍,他顺着若有若无的茉莉花香,
一路追进枫林深处。

  紫玫不顾一切地催发凤凰真气,迳直穿过枫林。这样的机会势难再有,此时
不走,这辈子就不用离开那个魔窟了。她现在最大的问题不是只剩三成的功力,
也不是怀里的萧佛奴,而是腹中的那个孽种!刚展开轻功,那家伙就不安份地动
了起来。

  萧佛奴俏脸雪白,惊恐地望着女儿,以她的柔弱,根本想不到女儿竟然敢逃
跑。如果让抓到……

  紫玫的脸上显出一层并非血色的艳红,这是凤凰宝典极力运转的征兆。这些
日子她与慕容龙不断在交合中双修神功,彼此都大获其利。离开龙城之后,她发
现自己不知不觉中已经到达第七层凤鸣朝阳,虽然还不及师父功力精湛深厚,但
已非同小可。

  倚仗绝顶轻功,只剩三成功力的紫玫发挥出不逊往日的高速,转眼便掠出里
许。她提了口真气,平平越过三丈的距离,朝一根拇指粗的树枝落下。

  「卡」,干枯的树枝经不住两个大人和两个胎儿的重量,立时折断。紫玫落
地一个踉跄,她连忙托稳母亲,自己腹内却是一阵疼痛。胎儿似乎不满意母体的
剧烈运动,愤愤然踢打起来。

  「哼。」熟悉的冷哼声在身后响起。

  紫玫心念电转,伏在母亲耳边小声道:「娘,我一定会来救你。」言罢,展
臂将萧佛奴朝侧后方抛去。

  萧佛奴失声惊呼,眼看自己要摔在树干上,圆睁的美目死死闭紧。

  慕容龙略一犹豫,还是咬着牙接过母亲。

  萧佛奴身子一沉,落在一双坚实的手臂上。她又害怕又委屈地叫了声:「龙
哥……哥……」珠泪纷然而落。

  紫玫一手扶着小腹,强忍着腹内的震动,腾身挽住一枝滴血的枫枝。

     ***    ***    ***    ***

  夜色如墨,枫林再没有那种刺目的红色,只黑沉沉挂在枝梢,宛如一串凝固
的血迹。

  慕容龙拔开瓶塞,狠狠灌了口酒,目光冷冰冰扫过全场。其实不必用目光,
单是森寒的杀气便令人不寒而栗,他阴郁的面色,连灵玉也小心起来。

  良久,慕容龙放下酒瓶,淡淡的说道:「你轻功很好。怀着孩子还能跑这么
快。」

  紫玫冷冷道:「解开我的穴道,我跟你再比一次。」

  慕容龙怎会被她激住,最初擒下紫玫。是当她精力耗尽才一击奏效。这次跟
一个怀孕五个月的小丫头在枫林追逐了一刻钟才把她擒下,真让她恢复了十成功
力,后果难料——她怎么变得这么厉害?慕容龙着实不解。现在大局已定,今后
绝不能再给她任何机会!

  萧佛奴提心吊胆,生怕儿子会折磨女儿。幸好慕容龙只说了一句便不再理会
紫玫。但他的第一句话却让她惊得瞪大美目。

  「那个老家伙是你的姘头吗?」

  「不……不是不是……」萧佛奴拼命摇头。

  「看他的情形很有些可疑……你以前勾引过他?」

  「没有……」美妇带着哭腔分辩道。

  慕容龙等萧佛奴急得哭出来,才慢声道:「做我的小妾就要守妇道,少跟别
的男人眉来眼去,庄重些!知道了吗?」

  「知道了……」

  容锦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当慕容龙目光停在身上,她的心跳一下子停住了。

  慕容龙微微一笑,「你很好。不用像她们一样。」

  周围几具白白的身体不住挣扎蠕动。青阳大侠田启东的遗孀段玲一足被钢叉
钉在树上,断了一条腿的王德拿着定阳刀把一根拳头粗的枝干削成楔状,然后托
着段玲的腰臀,将阴户对着尺许长的木楔套下。段玲凄声惨叫,失去两手的断臂
拼命舞动。

  王德面无表情,两手一使力,木楔贯体而入,硬生生把少妇钉在树干上。

  拔起钢叉,段玲高举的粉腿顿时滑落下来。黯淡的光线下,只见一具雪白的
女体凌空横放,上身后仰,胸前只剩两个血洞,圆乳早已无影无踪。她双条玉腿
垂在身下,下体紧紧贴着粗糙的树皮,黑色的鲜血喷在树上,又溅落在小腹上,
然后一并顺着树干淌落。

  旁边花源帮帮主曲玉娇仰身卧在两棵枫树之间。她的两只小腿被齐齐斩落,
两把长刀穿透圆润的大腿,左右钉在地上,臀下则放着一只不知何人的头颅,将
她下体高高顶起。断足竖着支在脑后,让她头抬起,能看清自己被奸淫的模样。

  正在奸淫她的是铁鲨帮副帮主沙志勇,每一次抽送,曲玉娇都会发出一声野
兽般嘶哑的叫声。等沙志勇好不容易拔出阳具,曲玉娇下体已是血肉模糊,再没
有一块完整的肌体。仔细看去,沙志勇粗长阳具其实是缠着一圈袖箭。

  一杆断枪破空飞来,穿透沙志勇的胸膛。

  「没用的东西。」慕容龙骂了一句。然后对着垂着曲玉娇道:「像这样被人
操死,曲帮主不止下贱了。」说着对跪在一旁的程一鹏寒声道:「让她发浪。」

  程一鹏一路上对曲玉娇嘘寒问暖,颇有几分意思,没想到最终却看着她被人
玩得稀烂。但这会儿保命要紧,他握着枪锋,小心地捅入看不清模样的肉洞内捣
弄起来。

  曲玉娇叫声越来越低,她一只乳房皮肤被整个剥掉,只剩一个血球在胸前乱
晃,任凭程一鹏如何卖力,彻底毁坏的下体也再无丝毫感觉,甚至连痛都没有。

  另两名女子被砍断四肢,充做慕容龙和灵玉的座椅,她们还未曾断气,不时
在两人身下发出痛苦的声音。

  被俘者中,唯一安好的,就是容锦。

  木楔在段玲小腹上方顶起一个高高的锐尖,忽然树枝穿破肌肤,血淋淋露在
体外,雪白的肚腹留下一条宽长的伤口,少妇横放的身体猛然一震,重重碰着树
干,木楔卡在耻骨间,硬梆梆挑在半空。

  慕容龙抛出酒瓶将王德头颅砸得粉碎,骂道:「尖端怎么不削成圆的!」

  看了容锦一眼,慕容龙淡淡道:「风晚华就在我教,因为被狗操得多了,现
在也变成了一条母狗……可惜本宫有要事在身,不能带你去看。」

  容锦抱着肩头蜷缩在树影中,低声抽泣着。

  慕容龙叹了口气,问道:「你是处子吗?」

  容锦娇躯一抖,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嗯,那就是了。我想你也不愿被这些猪狗脏了身子。」慕容龙从袖里摸出
一根半尺长的物体,柔声道:「把它放进去,本宫就不让任何人碰你。」他看到
容锦的神色,又加了一句,「本宫说话算话。」

  容锦怔了半晌,接过荡星鞭,不知所措地拿在手中。

  「衣服脱掉……腿打开……对了……插进去……有一点痛,不必怕。」

  一连串的惨状早已吓得少女面无血色。谁能想到这个貌似和气的英俊男子竟
是这般嗜血的恶魔。所有的敌人,在他眼中根本算不上是人……她咬住红唇,一
边流泪一边把鞭柄顶在秘处。漆黑的鞭柄没入粉红的花瓣内,容锦用力一送,亲
手用一根怪异的手柄捅破了自己的处子之躯。

  沾到处子的血迹,荡星鞭的七宝柄立刻光彩大现。眩目的珠光透过白嫩的肌
肤,将少女的腹腔映成一盏光芒四射的灯笼。

  慕容龙拥着萧佛奴低声笑道:「娘,好看吗?这里面是你的手筋脚筋,孩儿
总是舍不得用呢。只好让它这样尝些鲜血……」

  萧佛奴没有作声,紫玫却听出他声音里有种心不在焉的意味,似乎并不在意
眼前这些血腥。

  秋风扫过枫林,枯叶仿佛飘飞的鲜血萧萧而落。

  凄冷的山林间,一串七彩的寒星冉冉升起,摇曳着越过林梢,缓缓升上幽暗
的苍穹。

  失血过多,容锦的尸体笼罩着一层朦胧的柔白光芒。优美的娇躯栩栩如生。

  在她腹腔深处,滴血的星光完全不受肌肤的遮掩,仿佛冰冷的眼睛,闪动着
奇特的光彩。

  惨厉的哀号随风逝去,只留下一丝浴血的叹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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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月十七,终南。

  湖山依然,松柏依然,神殿前的迎宾犬也是依然。

  听到脚步声,蜷卧在阴影里的裸女立即伏地举臀,大声说道:「飘梅峰第五
代弟子,神教贱奴,寒月刀林婊子香远,请主子享用。」

  脚步声匆匆走过,消失在高高的神殿内。林香远等了片刻,紧绷的肉体缓缓
松懈下来。她舒了口气,悄悄挪到旁边,贴着栏杆伏在大理石阶上。

  石板又硬又冷,好在很光滑,比「家」里还舒服……空洞的双眼望着天际,
少妇出神地想着:天气一日日凉了,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过这个冬季……飘梅峰
终年积雪,那时自己的内功很充沛,并没有觉得冷……山上的梅花真美……可惜
我再也看不见了……

  失明的林香远并没有发现,刚才匆匆路过的人中,有一个女子留了下来,静
悄悄立在旁边。

  几名帮众快步走上台阶,距离还有丈许,林香远已经摆好姿势,大声说道:
「飘梅峰第五代弟子,贱奴……」

  「少夫人!」几人齐声说道。

  林香远身体一僵,早已说熟的句子继续流出,「……林婊子香远,请主子…
…」声音越说越小,终于停住。但这次却没有人来惩罚她的不恭。

  「嗯。」慕容紫玫淡淡应了一声。

  离宫时还是初夏,现在已是秋末。不过五个月的时间,英气迫人的二师姐却
成了这般模样。谁能想到,纵横江湖未尝一败的寒月刀会面不改容地说出那些屈
辱的话语。嫂嫂吃了很多苦吧……

  紫玫拉起斗篷,旋即改变主意,只淡淡说了句,「叶护法的药真好。皮肤还
很好呢。」便头也不回地登上台阶。

  林香远僵跪阶上,直到有人拽起头发,她才张开嘴,眼泪倾泄而出。咸涩的
液体滴在令人作呕的阳物上,又被红唇香舌卷入口内。林香远辨不出它是因为羞
愧、希望,还是因为那声音的冷漠而流。

     ***    ***    ***    ***

  慕容龙一边飞快地翻阅情报,一边听沐声传讲解。两个时辰后,已掌握了教
中的大致情况。

  慕容龙毫不隐瞒地将宝藏落空之事合盘托出,最后苦笑着道:「护法所言极
是,指望宝藏是不成的。唉,这一趟一事无成,徒惹讥笑……」

  沐声传脸上难得地露出一丝笑意,「宫主这一趟收服长鹰会,夺取洛阳;在
塞北全歼八极门;又在涿郡击溃十七派联盟。如今安定八极门势力已被金堂连根
拔起,关中长安已尽入神教掌握;十日前上谷分舵核点清楚,十五个帮派四十七
名高手命丧枫林,现下诸堂正逐一接收。」他微微一笑,「何况宫主还定下龙城
这一根本。」

  慕容龙吁了口气,「沐护法动手好快,没有浪费半点时间。」他神色凝重起
来,「在龙城建军弊处甚多,以护法之见,该如何处决?」

  「粮食由海路运去,当可避人耳目。从东莱威远堡到龙城,海陆一月即可到
达。信鸽不及训练,我已命燕云一带的帮会将多余信鸽尽数送往上谷,统一送至
龙城。接信应可无妨,至于传令,就先传至上谷。待三个月后信鸽练毕,即可直
送龙城,来回约需十三日。」

  慕容龙点点头,「也只好如此。」

  等两人谈完,叶行南起身道:「还有两日夺胎花即可成形,宫主要不要先看
一下。」

  慕容龙略一思索,笑道:「届时再看不迟。雪峰贱人现在如何?林婊子调教
得不错。」

  叶行南叹道:「雪峰心志刚强之极,昨日一名属下一时不慎,还被她咬成重
伤……」

  「哦?」慕容龙一怔,旋即哈哈大笑,「这贱人还真能挺!」他目光幽幽一
闪,声音冷静下来,「传令属下各帮拣选处子。每两日,宫中需用一人。」

  叶行南一听便知用途,沉声道:「宫主,还天诀虽可速成,但对鼎炉选择极
严,繁复难练,处处凶险……」

  沐声传也道:「自太冲宫主功败垂成后,百余年来再无人练过此功,请宫主
三思。」

  「顾不得了。」慕容龙道:「大孚灵鹫寺正在终南与龙城中间,是我心腹大
患,我与圆相交过手,他的参禅掌不易对付。」

  沐声传还在做最后的努力,「现下我教实力大增,不如尽起精锐,决战清凉
山。」

  「时间只有不足两年,那里还能抽调人手……」

  沐声传和叶行南沉默下来,宫主行事未免太急,两年之内起事,胜算极少…

  …只好想办法多抓机会了。

     ***    ***    ***    ***

  慕容龙当紫玫不存在般,木着脸扬长而过。倒是叶行南停下脚步,仔细看着
她的气色,皱眉道:「已经五个月了,怎么还敢妄用真气?不要命了吗?手伸出
来。」

  紫玫乖乖伸出手腕,让他诊脉。

  叶行南面色渐渐平和,半晌后微笑道:「这孩子气血之壮,实是少有。」

  紫玫柔声道:「我想见见师父。」

  武凤别院的房门形同虚设,无论任何人任何时候,只要想来就可以以一文钱
的代价走进这扇门。因此紫玫进门先看到的,就是那口大缸。缸内堆满铜钱,数
量难计。

  室内挂着一幅厚厚的布廉,黑沉沉廉间突兀地翘着一只雪臀,光溜溜又圆又
大,宛如银盆。股间盛开的肉花翻出足有两手大小,红嘟嘟一片。剥掉包皮的肉
芽像一根鲜红的手指,挺然而立。随着沉重的呼吸,肉花微微翕合,嫩肉间几缕
透明液体,微晃着黏乎乎拖在臀下,越垂越长。

  饶是紫玫早有准备,看到只剩性器在外,连娼妓也不如的师父,也不禁心头
刺痛。鼻间一酸,泪水已模糊了双眼。她连忙抓了把铜钱,低声道:「这么多,
干什么用的?」藉此掩饰自己的失态。

  一展眼,一张发黄的纸张落入眼廉。

  告示边角已然破碎卷折,但字迹仍然清晰可辨——「贱人雪峰,为奴神教,
凡我帮众,一文一操。」

  紫玫手一松,铜钱叮叮当当掉在缸内。

  清脆的金属声响彻斗室,那朵肉花一阵收缩,吐出一股清亮的淫水。

  紫玫小心翼翼地掀开布廉,顿时花容失色。

  入目是一个占据半个身体的肉球,浑圆白嫩,比怀孕五月的紫玫还大了两倍
有余。细嫩的皮肤被撑得爆裂般薄薄一层,几乎能看到子宫内物体的蠕动。

  仅仅五个月,胎儿无论如何也不会这么大。完全出于直觉,紫玫感觉到,那
个正在师父体内生长的物体绝非人类,而是一个吸取血肉精华的异物。

  她压下慌乱的心绪,探头朝内看去。

  一瞬间,紫玫以为自己认错人了。躺在廉后的女子柔颈侧在一旁,如云的秀
发遮住了面孔。记忆里,师父永远都是头戴尼帽,清清爽爽的样子。若不是肩头
已经长在肉中的弯钩,紫玫真以为这是个陌生的女人。

  撩开秀发,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容。长出一头青丝的雪峰神尼,看上去像一个
美貌的成熟女人,清冷的面容也柔和了许多。她双目紧闭,显然正在昏睡。皎若
冰霜的脸色变得微黄,胸前傲人的肥乳与小腹比起来尺寸也不再惊人,仿佛全身
的精华都被子宫内的异物吸净,形容憔悴。

  紫玫抬手捂住口鼻,拼命止住悲声。师父在睡梦里听到铜钱的声音,身体就
自发做好准备。这五个月的日日夜夜,她究竟受过多少凌辱……

  叶行南苍声道:「少夫人不必难过。老夫未曾用过药,师太神智一直是清楚
的。身体虽然受些苦楚,但分娩后便可恢复如初。」

  说话间,神尼的小腹又开始蠕动起来。那不是正常的胎动,而像是一个球体
在里面不住旋转,每一次旋转,都会牵动全身的肌肤。紫玫伸手欲摸,又害怕地
缩了回来。

  「什么东西?」她轻声问道。

  「夺胎花。」叶行南答道:「吸收女子的功力,有五种方法。但师太所修内
功性质奇异,诸般法门均无计可施。老夫思索多日,植入夺胎花是痛苦最小的一
种,对身体的伤害也最小。」

  「是吗?」紫玫望着雪峰神尼,轻声道:「那要多谢叶护法了……」

  雪峰神尼没有听到两人的对话。

  当夺胎花植入体内时,她怎么也想不到,那颗指尖大小的种子会在五个月内
疯狂生长近千倍。靠精液生长的妖花,占据了神圣的子宫,无时无刻不在搾取着
她的血肉和真元。即使是睡梦中,冷汗还不住流出。失去水分的皮肤如同凋零的
花瓣,渐渐枯萎。

  假如她知道两天之后就会解脱,会不会在梦中笑出来呢?还是宁愿连自己的
生命也一并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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