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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朱颜血系列】【全】作者:浮萍居主、RKING、紫狂、小悴、寒江、白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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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乱挤!按号排队。」徐断虎伤癒后加入土堂,也当上了个小头目,奉命
在甬道内维持秩序。

  众人虽然骂骂咧咧,但也不敢坏了沐护法订下的规矩,老老实实在石室外排
成一队。

  门旁放着一个铜制的油缸,足有半人高。一名帮众钻进门,掏出一枚铜钱往
缸里一丢,急匆匆脱下衣服。

  室内竖着一堵漆成黑色的木板,将石室隔成内外两间。板壁朝外一面,露出
一团油脂般雪白滑腻的肉体,形状浑圆。肉团上部隆起两道滑腻的雪白,圆润的
玉柱般消失在板壁之中。肉团正中,鼓起一蓬大如手掌的鲜红嫩肉,湿淋淋翻卷
如盛开的鲜花。肉花下方,是一个粉红的小巧肉穴,同样鼓出半寸,微微蠕动。

  那大汉挺着肉棒走来,狠狠捅入盛开的肉花之内,然后抱着板壁上的肉团挺
动起来。

  他身边的板壁贴着一张白纸,上面写着:「贱人雪峰,为奴神教,凡我帮众,
一文一操。」

  板壁是给雪峰神尼量身定做的,合紧后正好将她的臀部卡在壁中。从外面看
来,黝黑的墙上只有光秃秃一团肥白的雪臀,秘处平平朝上,上下两个肉穴正在
肉团顶端。

  板壁另一面,叶行南好整以暇的正襟危坐,仔细检查神尼的脉动和体内气息
的运行,试图找出一个提取功力的办法。

  从这边看来,神尼仰天而卧,手臂平分,两条大腿折在颈侧,腰部以下却消
失在板壁间。玉体依然是钢索编绕,胸前的肥乳挤在腿中,像两团流溢的滑脂,
随着呼吸不住晃动。雪峰神尼一身功力傲视天下,此时却被卡在壁中,只露肥臀
在外,完全变成供人发泄的淫器。

  「一呼,脉再动,气行三寸;一吸,脉亦再动,气行三寸。」叶行南仔细纪
录下气脉的运行状况,不时以金针刺入神尼诸处大穴,用心推算凤凰真气的异处。

  良久,他放下笔,负手在室内来回踱步。

  「难道要用夺胎花?」叶行南犹豫不决。

  雪峰神尼却没有注意他的神色,身体的疼痛早已麻木,只剩下自己无法看到
的羞处,感觉分外清晰。肉棒一进一出,似乎长得没有尽头。肥厚的花瓣扁扁摊
开,又湿又黏,直至粘在男人腹下,被动的开合着。

  抽送一会儿后,肉棒突然整根拔出体外。雪峰神尼暗暗吸了口气,放松了臀
肉。果然肉棒进入肛门,在肠道内捅得虎虎生风。

  雪峰神尼紧紧咬住牙箍,因为她知道这些男人在肛交时最喜欢做什么。那双
手与她想得分毫不差,果然是扯住花瓣边缘朝两边拉开。秘处展开到难以想像宽
度,每一个细小的褶皱都被拉平——大概有碗口大小了吧,薄得几乎透明,上面
的血管也能看清楚……

  内层的花瓣像被拉平了……不能再拉了……无节制的伸展使神尼疼痛起来,
她闷哼一声,收紧菊肛。

  手指一松,充满弹性的嫩肉倏忽合紧,发出啪叽一声轻响。突翘的花蒂被嫩
肉猛然一夹,顿时硬起。失去包皮的花蒂敏感异常,况且里面还有两粒小钻。但
神尼知道,痛苦的还在后面。

  手指伸进花瓣一阵掏挖,粗暴地抓住花蒂,将发硬的肉芽扯到花瓣之外。接
着两根手指夹住肉芽上下捋动。两粒钻石似乎在肉芽内滑动一般,刺激万分。

  雪峰神尼勉强调匀呼吸,乳头却渐渐发硬。虽然没人玩弄乳房,但乳头一硬,
里面的钻石立刻棱角分明起来。嵌着钻石的乳眼清楚地感应着每一次心跳,钻石
的棱角卡在娇嫩敏感的乳眼内,刺激丝毫不亚于被捋弄的阴蒂。

  不多时,肉穴哆嗦着溅出几滴液体,下体愈发湿润。

  等肉棒在直肠内跳动着射出阳精。雪峰神尼终于有片刻喘息。但肉棒刚刚拔
出,她就听到「当」的一声脆响。又有人付出一文钱的代价,来玩弄自己的屁股
了……

     ***    ***    ***    ***

  紫玫想了片刻,毅然起身,拿起冰块往地上一摔。

  「应该不会死吧……」紫玫趴在桌上,纤指拨弄着盘内的冰块。冰块大小不
一,但闪动着同样的晶光。她拈起一块放在口中。凉凉的,淡淡的,没有一点味
道。

  冰块在室温下急速融化,不多时盘内便积了一层清水。紫玫一跺脚,跳到榻
上,解开罗带。

  亵裤褪到脚踝,玫瑰仙子裸着下体,跪坐在榻上,腰肢后仰,粉背贴住竹榻,
两膝张开,高高挺起下体。

  光润的玉户红白相间,秀美动人,紫玫摸索着撑开肉穴,然后拿起一块碎冰。

  柔美洁白的手指插进红润的肉穴,拔出时,冰块已经消失。

  紫玫一鼓作气,把冰块全部塞到体内,然后就开始后悔起来。实在是太凉了。

  刚开始还不觉得,此时从穴口到肚脐下方,整条花径像被冻成一条冰洞,硬
硬竖在腹内,肉壁更是冻得生疼。

  紫玫两手紧紧捂住股间,冻得眼泪乱滴。不但子宫,整个腹腔似乎都被一团
巨大的冰块充满。冰块越来越大,像是要胀破身体似的疼痛。她手心正对着肉穴,
只觉一股股森寒之气从一向温润的肉洞内涌出,呼吸般在手心中吹拂着。

  紫玫勉强拉起薄薄的巾被,将自己紧紧裹住。嘴唇发白,娇躯蜷成一团,不
停战栗。清亮的冰水从指缝中缓缓溢出,带着少女体内的温度,打湿了身上薄被。

  不知过了多久,寒意渐渐褪去,紫玫擦擦泪水,捂着小腹恨恨道:「不识相
的孽种,这下非要你的小命!」

  紫玫蹲身排出阴道内的冰水,然后若无其事地款款穿上亵裤,束好衣衫,对
着铜镜理了理发鬓,露出一个娇媚的笑容,转身拉开房门。

  慕容龙像一尊冰雕,森然立在门口。闪烁的眼光中充满了愤怒、痛恨,还有
一丝伤感。

  良久,慕容龙淡淡道:「你是不是很喜欢放东西进去?」

  紫玫扬着脸,默不作声。

  慕容龙喉结动了一下,厉声道:「知不知道这样会终生不育!」

  「我还不到十六,我不想生孩子。」

  「啪!」慕容龙狠狠给了紫玫一个耳光。

  紫玫秀发垂下一缕,她捂着脸叫道:「你这个混蛋!我不要给你生孩子!」

  慕容龙面色铁青,一把叉住紫玫的柔颈狠狠道:「若非你也姓慕容,身上流
着与我一样的血液,你以为自己会像现在这样自在吗?」他挟起紫玫,风一般掠
到母亲的房间,一脚踢开房门。

  萧佛奴被突如其来的巨响吓得娇躯一颤,惊恐地看着脸色铁青的儿子。

  白嫩的身体娇艳如昔,股间的尿布却胀成一团,污物透过厚厚的棉布,在上
面干结成一圈圈浅黄的花纹。修长的双腿并在一起,光洁如玉,粉嫩的腿根却溢
出一片稀黏的流质。扑鼻的恶臭混着茉莉花油的甜香,令人作呕。

  「娘!」紫玫失声叫道。

  在屎尿中整整躺了两天,萧佛奴的意志几近崩溃,此时自己的窘态落在儿女
眼中,更是羞愧难当。

  慕容龙抬手将紫玫扔到榻上,紫玫顾不得疼痛,立刻去解母亲的尿布。

  「你敢解下来,」慕容龙淡淡道:「我就敢让娘把它们全吃下去。」

  紫玫的手指僵住了,她俏目含泪,扭头骂道:「畜牲!你怎么能这样对娘!」

  她心疼万分地伏在母亲身上嚎啕痛哭,「娘好可怜……」

  萧佛奴咬着嘴唇,凄然泪下。

  「呲」的一声,紫玫红衫绽裂,露出雪白的肌肤。

  「你干什么!」

  慕容龙把紫玫两腕捏在一起,片刻便将她剥得一丝不挂。然后两手用力扣住
滑腻的腿根,猛然刺入。

  紫玫火烧般掩住秘处,但手臂刚挥出一半,就痛苦的蜷到胸前,两手抱在一
起,挡住口中的痛叫。

  肉穴内虽然还有残余的冰水,但肉壁并未舒展,况且还因受冷而收紧,抽送
间,几比破体时的剧痛。

  慕容龙面沉似水,阳具所及,以往湿润滑腻的肉壁此时又冷又紧,冰凉得让
人痛恨!

  「你不是喜欢往屄里塞东西吗?我操烂你的贱屄!」慕容龙怒叫着极力挺弄。

  一口气抽送了半个时辰,直到肉穴肿胀,才拔出肉棒。

  紫玫被他一番暴奸捅得气都喘不过来,只无力地张着小嘴。

  该死的小贱人!我要给你个永世难忘的教训!慕容龙两臂一紧,将紫玫腰臀
托起,然后把粉腿掰到身下,让她下体朝天敞露,接着巨物直落,猛然刺入菊蕾。

  后庭被一只铁拳毫不留情地捅入,娇嫩的肛肉应声撕裂,肠道被狠狠拉直。

  剧痛下紫玫咬得玉指鲜血长流。

  慕容龙腰身一抬,巨物带着一团鲜血从肛洞内拔出。密密麻麻的肉刺沾满血
迹,狰狞无比。他略一停顿,旋即加力沉腰。鲜血飞溅中,巨物已全根而入。

  萧佛奴妙目圆睁,想起自己的遭遇,心里刀割般抽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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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叽」,肉棒离开绽裂的菊肛。原来小巧的肉穴变成一个浑圆的血洞,混着
阳精的鲜血在破碎的肉壁中缓缓升起,直到积满溢出。

  紫玫脸色苍白,气若游丝,早已昏迷多时。

  慕容龙将肉棒上的鲜血抹在母亲红唇上,寒声道:「贱人,我看你还能挺多
久。」

  萧佛奴玉容惨淡,呆呆凝视着紫玫,浑没注意慕容龙的言语。许下的佛愿阻
止她的呼唤,母亲只能静静看着女儿,等待她慢慢醒转。

  「你们在干什么……」紫玫有气无力的叫道。醒来第一眼,先看到母亲嘴中
插着一个漏斗,白氏姐妹正举着瓶子往里灌水。

  「醒了?那就先给你灌吧。」

  慕容龙一摆手,白氏姐妹放开萧佛奴,把紫玫按成跪伏的姿势。能亲手折磨
玫瑰仙子,两女心里都乐翻了天,但脸上还带着恭敬的笑容。

  长时间的腹泻使萧佛奴有些脱水,娇嫩的肌肤略显枯萎,但小腹却圆鼓鼓涨
成球状。紫玫昏迷的时候,慕容龙千方百计逼她开口,她始终一言不发,慕容龙
又气又恨,也不管母亲还怀着身孕,索性灌起了凉水。

  白氏姐妹掰开玫瑰仙子沾血的雪臀,紫玫肛中一疼,漏斗的铁制尖嘴已插入
腹内。

  白玉莺举瓶欲倒,慕容龙冷冷道:「那一瓶!」

  冰冷的液体流入直肠,伤口刀割般霍霍作疼。等漏斗拔出,菊洞中血水横溢。

  紫玫对慕容龙这样玩弄自己切齿深恨,但她不知道,那瓶水中是掺过伤药的。

  慕容龙也不解释,一摆手,白氏姐妹径直将沾着紫玫血迹污物的漏斗插进萧
佛奴嘴中,继续灌入凉水。

  紫玫软绵绵卧在榻角,绝望地闭上眼。

  待凉水从漏斗中溢出,再无法灌入丝毫,慕容龙伸手在美妇腹上一按。浑圆
的小腹应手而陷,皮球般瘪了下去。与此同时,尿布震动着鼓胀起来,污物从雪
白的腿缝间冒出黏黏一片。

  萧佛奴柔颈拱起,嘴角痛苦地溢出清水。

  慕容龙冷笑着吩咐道:「再灌一瓶。」

  白玉莺眼珠一转,娇声道:「禀宫主,天气炎热,若夫人下体生蛆怎么是好?」

  慕容龙颇为欣赏地看了这个机灵的奴婢一眼,「夫人生就荣华尊贵,不一定
知道什么是蛆呢……你去给夫人仔细讲讲。」

  白玉莺抚摸着萧佛奴的玉腿,绘声绘色地说:「这些脏东西放得久了,里面
会长出一堆白白的小虫子,夫人不必怕,它们不会咬人,很小的,没头没尾也没
有骨头,只会到处乱钻……」

  萧佛奴脸上血色尽褪,紧闭的双眼睫毛微颤。

  紫玫见母亲吓得屏住呼吸,禁不住哭道:「你究竟要怎么样……」

  慕容龙冷冷看着与自己血脉相连的母女俩,寒声道:「你是我的正妻,除了
伺奉我之外还要给我生儿育女。她是我纳的侍妾,无论做什么,都要让我开心。」

  紫玫连连点头,「妹妹知道了,知道了……」

  「知道你还敢堕胎!」慕容龙咆哮道。

  「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紫玫泣不成声。

  这种承诺慕容龙已经听过太多,他冷哼一声,抬眼盯着萧佛奴。

  白玉莺循循善诱地说:「那些小虫子会越来越多,它们爬呀爬呀,有洞就会
钻进去,在里面爬来爬去越长越大……看!」她突然叫了一声,萧佛奴娇躯顿时
一震。

  白玉莺手指在萧佛奴腹上轻轻一拂,粉嫩的肌肤立时泛出一层细密的肉粒。

  她贴在萧佛奴耳边说道:「夫人……它们正在您腿里面蠕动,往身体里面钻
呢……」

  美妇呼吸渐渐急促,被污物浸泡两日的下体刺痒难当,活像有一窝密密麻麻
的白色小虫在里面乱拱……

  「呀!」她尖叫道:「快解开,快解开啊……佛祖……」萧佛奴喊叫着腰臀
拼命挺动,情急之下,再顾不得自己的佛愿。

  白玉莺小声道:「你身上又脏又臭,还是怀着孩子的不洁之身,难道菩萨还
会保佑你吗?」

  萧佛奴僵了片刻,想到自己怀着的胎儿还是亲子的孽种,不由凄然一笑,梦
呓般呢哝道:「身子这么脏……佛祖不要我了……」泪眼朦胧中,似乎看到观音
慈祥的面容轻烟般渐渐淡化,「菩萨……」

  「我要你。」一个声音温存地说道:「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丢下
你。」

  慕容龙将萧佛奴抱在怀中,一边爱抚,一边低声道:「我会永远爱护你,心
疼你,把你当成最心爱的女人来珍惜,只要你也一样爱我……好不好?」

  像在没顶的波涛中握到一只坚定的手臂,萧佛奴又是茫然又是感激,情不自
禁地轻轻点了点头。

  慕容龙在美妇唇角一吻,「叫声哥哥……」

  「……哥哥……」萧佛奴满脸红晕,娇羞无限。

  慕容龙心里一荡,旋即又想起当日她把自己错认成父亲的事来,于是脸一板,
「你这会儿想的是谁呢?」

  萧佛奴一怔抬起臻首,如水的眼波满是不解。

  「是我慕容龙,还是死鬼慕容祁?」

  萧佛奴顿时意识到面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眼眶倏忽噙满泪水。

  「说!」

  厉喝使萧佛奴娇躯微颤,她垂下头,低声道:「是龙哥哥……」说着泪水一
滴滴掉在洁白的胸口。

  「慕容祁是什么东西?」

  「……是奴家以前的丈夫……」

  「屁!他是个混蛋!说!」

  萧佛奴哽咽着说:「他是个混蛋……」

  「他既然娶了你,又勾搭别的女人,结果老婆沦落为押寨夫人,儿子被人掳
走,吃尽苦头!你给我骂!」

  美妇哭得梨花带雨,声泪俱下地哭诉道:「他抛下奴家,恋上别的女人……
只顾享乐,不理朝政,不知道有人谋反……结果国破家亡,妻离子散,我和玫儿
流落江湖,龙儿小小年纪就受尽折磨……」

  慕容龙又是痛恨又是快意,一把将尿布扒到臀下。

  尿布外层已经干结发硬,一扯之下硬硬竖在股缝内,仍保持着圆臀的形状。

  尿布内满是黏稠的秽物,在白嫩的雪臀上四处流动。肥臀之间,浅黄色的流
质沿着曲线优美的臀缝,一直淌到阴户上。

  慕容龙不顾秽物散发出的恶臭,十指如钩,狠狠抓住两只浑圆的美臀朝两侧
一掰。湿粘的污物滚滚而落,隐约露出嫩红的菊洞。因焚情膏而变得肥大的肛窦
翻卷鼓起,不时因腹泻而发出「噗叽噗叽」的微响。

  此时美妇肠道内已没有宿便,纵然腹泻不止,排出的也只有刚才灌入的凉水,
混着倒灌肛内的污物,又稀又脏,分不清是屎是尿。

  绝美的圆臀与令人作呕的肮脏反而激起了慕容龙的兽性,刚射过精的肉棒立
刻坚硬如铁。他将美妇俯身按在榻上,肉棒对着排泄不止的菊洞用力捅入。肛内
的污物稀如体液,龟头毫不费力便钻入多汁的肉洞内。巨阳没入处,污物飞溅。

  萧佛奴已经被无法控制的腹泻弄得肠道酸疼,此时巨阳进入,反而有种异样
的快感,火热的肉棒仿佛是在按摩酸困的直肠。那种有力而坚强充实感,使她娇
呻出声。

  慕容龙在萧佛奴后庭狠狠插送,喝道:「接着说!」

  「他目光短浅……」

  「谁!」慕容龙狠狠一顶。

  萧佛奴细眉拧紧,娇啼道:「慕容祁。慕容祁目光短浅,啊!无德无能,辜
负了我们……噢……母子……呀呀……」

  声音婉转如歌,凄美动人,但慕容龙却不满意。他厉声道:「慕容祁是个笨
蛋!」

  萧佛奴低声道:「慕容祁是个笨蛋……」

  「大点声!慕容祁是个傻屌,连我的鸡巴都不如!」

  萧佛奴哭叫道:「慕容祁是个傻屌,连龙哥哥的鸡巴都不如!」

  高贵美妇遍体污物,被人按着屁股猛操屁眼,还用娇美的声音骂出这样粗俗
的话言,慕容龙不禁哈哈大笑,干得愈发用力。

  肉棒起落间,秽物四溅。萧佛奴的哭泣渐渐变成柔媚的浪叫。她云髻散乱,
星眸如醉,纤腰美臀涂满污秽,甚至白净的玉腿也沾上自己的屎尿。

  慕容龙俊目血红,高声道:「慕容祁的鸡巴有我的厉害吗?」

  萧佛奴失神地叫道:「龙哥哥的鸡巴又粗又大,比慕容祁厉害——呀……」

  「爽不爽!」

  「龙哥哥操得人家好舒服……娘的屁眼要被捅穿啦……」美妇疯狂地喊叫着,

  「娘最爱龙哥哥的大鸡巴……哎呀……最喜欢哥哥操奴家屁眼……哥哥操死
娘了……好爽……娘的身子……都是哥哥的……」

  紫玫躺在一角,浑身的力气似乎都消失了,只静静看着母亲,脑中一片空白。

  那个曾经华美高贵,被人称作「百花观音」的母亲,如今却形同禽兽,在满
榻屎尿中与亲生儿子疯狂地交合,再没有曾经的身份和地位,只剩下赤裸裸的肉
体和欲望。

  心像在深不见底的寒漂之中飞速下沉,越来越凉。紫玫黯然合上眼睛。昏黄
的天色中,股间那片殷红的血迹,愈发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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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棍笔直插入肉穴内搅动起来,浓精汩汩而出。

  雪峰神尼知道自己肉穴又被精液灌满,那人正拿专用的木棍来排出那些污物。

  搅了片刻,大概是差不多了,木棍当的丢在地上,阳具旋即插进体内。

  不足两个月的时间,究竟接纳过多少肉棒,神尼已经数不清了。大概这里每
个人都操过自己吧。

  阴蒂被人揪起,那人捏着嫩肉把钻石捋到一起,又用指甲把它们重新分开。

  钻石在嫩肉中滑来滑去,玩得不亦乐乎。这已经成为他们的一个游戏,因为
用不了几下,大屁股中就会喷出阴精。这是极端痛苦的高潮。

  「叶护法,宫主有信。」

  叶行南接过书信看了两行,顿时眉开眼笑,连连点头,看到后面脸顿时垮了
下去。这个小丫头,真是胡闹!

  他把信往案上一拍,气冲冲在室内走了两圈,最后长叹一声,坐下来研墨醮
笔,仔细写下调补的药方。

  写完药方,叶行南斟酌良久,提笔写下:教中诸事顺利,宫主敬请放心。行
南将于明日使用夺胎花,必不负宫主所托。

  他郑重地卷起书信,又拿了几枚安胎滋阴的丹药一并塞到竹筒中,交给负责
管理信鸽的帮众。

  收拾着笔墨,叶行南慢吞吞说道:「恭喜师太,少夫人已经有喜。」

  雪峰神尼面冷如冰,心里却暗暗泛起一丝苦涩。紫玫是众人唯一的希望,现
在她怀了身孕,到时走路都不方便,究竟还能不能救出她们呢。

  叶行南睨视着雪峰神尼,将金针慢慢收好。心里盘算道:明日植入夺胎花,
宫主回来正能赶上分娩。

     ***    ***    ***    ***

  洛阳诸事已毕,五月二十九,慕容龙带着众人赶赴龙城。宫白羽留守长鹰会,
纪眉妩在香月楼挂牌接客,其余三十一人分乘四辆大车,二十余匹马一路北上。

  金开甲精通兵法,沿途指点江山,对古今战事如数家珍;灵玉博闻强记,一
路上探究数理,研讨道玄,使慕容龙获益甚多。石蠍、安子宏也是走南闯北,见
多识广之辈,因此路程虽遥,途中却不寂寞。

  但最让慕容龙销魂的还是萧佛奴。

  自从当日毁愿许身之后,萧佛奴抛开所有的矜持和羞涩,心甘情愿做了儿子
的玩物。虽然手脚瘫软不能动作,但美妇倾心相许的柔媚婉转,仍使慕容龙心醉
神迷。

  紫玫也乖得很,每日让服药就服药,让侍寝就侍寝,没有丝毫违拗之处。

  慕容龙拥着娇美如花而又温婉柔顺的母女俩,可谓志满意得,只等祭过慕容
氏列祖列宗之后,取出宝藏便可觅机起事,重建燕国。

  众人一路经长平、上党、襄国、赵郡、上谷、涿郡,于七月底到达渔阳。

  渔阳是大周北方重镇,出得边关已是塞外,距慕容氏龙兴之地只剩下半月路
程。

  北国初秋,长空如洗,长草如海,视野所及尽是苍苍天穹茫茫原野。一行人
川行其间,顿有天迥地远,宇宙无穷之叹。

  慕容龙兴致大发,回马驰到车旁,挑廉道:「把娘递给我。」

  紫玫迟疑了一下,她怕外面风大,拿了一条厚些的毛毯将萧佛奴裹好,这才
交给慕容龙。

  慕容龙手臂一展,将母女一并抱到鞍上,然后一磕马刺,箭矢般冲了出去。

  金开甲和灵玉相视一笑,只随着车队缓缓而行,并没有跟上去。

  紫玫只觉耳畔风声劲急,马匹像是劈开波涛的利箭,飞驰在无边无际地草原
上。旁边的萧佛奴全身都包在厚厚的毛毯内,只露出一张花瓣般的俏脸。她受不
了扑面的劲风,美目眯成一条细缝,娇怯怯地偎依在慕容龙怀中。

  慕容龙左拥右抱,单靠腿部的力量纵马狂奔,俊脸上神采飞扬,鲜衣怒马,
直如君临大地的王侯,又如拥着两只彩凤的蛟龙,似乎有无穷无尽的精力,去追
逐远方的地平线。

  在起伏的长草上飞掠而过的高速,使紫玫有些眩晕。只有靠在身后坚实的胸
膛上,才安下心来。

  背后的胸膛温暖宽广,充满蓬勃的男性气息,甚至能感觉到心脏在胸腔内的
跳动。腰间的手臂沉稳而且有力,让人感觉只要躲在他的羽翼下,就可以不惧任
何风雨。紫玫闭上眼,只想在这个怀抱中甜甜睡上一觉,任他带着自己直到天地
尽头。

  刚合上眼,紫玫心里一凛。身后的男人不仅是自己的嫡亲哥哥,而且还是有
血海深仇的敌人——对她来说,任何一个都是永远也解不开的心结。

  她瞥了一眼萧佛奴,只见母亲眉目含情,依人小鸟般依在慕容龙怀中,像是
浑忘了那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紫玫心头又酸又涩,眼睛禁不住湿了。但她却说不清究竟是为自己,还是为
母亲而难过。

  她抬腕抹去泪花,慕容龙问道:「怎么了?」

  「风太大……」紫玫小声说。心想:只要娘能开心,……这些都无所谓了。

  慕容龙轻夹马腹,放慢速度,笑道:「只顾高兴,竟然忘了你们还怀着我的
孩子。要不要回车里休息?」

  紫玫轻轻理了理母亲的发丝,裹紧毛毯,轻声问道:「娘,要不要回去?」

  慕容龙也摸着美妇的娇靥,低笑道:「娘,你说。」

  萧佛奴玉脸生晕,小声说:「娘听龙哥哥的……」

  慕容龙在两女脸上各吻一口,纵声长笑。

     ***    ***    ***    ***

  「娘,喝点药。」

  萧佛奴皱着眉头喝了两口,摇了摇头。

  紫玫放下药碗,拉起母亲的手臂细细揉捏。这么久无法运动,母亲的身体还
是那么美丽。如果说有什么变化,那就是肌肤更加娇嫩滑腻,还带着迷人的茉莉
花香;还有,小腹已经隆起。

  她情不自禁地摸摸了自己的小腹。怀孕已经三个月了,苗条的腰肢也丰满起
来,只是比母亲略小一些而已。

  母女俩同时怀孕,而且还是同一个男人的骨血,而且这个男人是两人血脉相
连的儿子、哥哥——紫玫一想就要发疯。天,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时已黄昏,车队停在草原中,埋锅生火。第一锅照例是给夫人和少夫人煎药,
等两人各自喝完,到远处打猎的慕容龙等人还未回来。

  白氏姐妹正在车中给夫人涂抹身体,忽然南方的天际隐隐传来一阵急促的马
蹄声。两女对望一眼,彼此都看出对方眼中的惊讶。在草原十天半月也不一定能
见到一个人影,这样急驰,会是谁呢?

  马蹄声来得好快,片刻间便奔到近旁,接着散开,将车队团团围住。

  慕容龙带着金开甲等人打猎未回,在场只剩灵玉。不等长老吩咐,休憩的星
月湖帮众都已跃身而起,各持兵刃,小心戒备。来骑分明是冲着他们一行,看他
们的举动,是敌非友。

  来者共是四十七骑,比留在宿处的星月湖帮众多了近一倍。当先一人雄躯虎
目,形容威猛,马蹄翻飞处草海划开一道长长的痕迹。

  来人转瞬便奔到灵玉身前,铁臂一紧,漆黑的骏马人立而起,那人戟指喝道
:「可是星月湖妖孽!」

  声如雷霆,在草原上远远滚开。

  白氏姐妹听到声音,脸色顿时雪白,白玉鹂手腕一颤,芬芳的茉莉花油「呯」

  的掉在车厢内。

  「是谁?」紫玫看到两女的异样,不由问道。

  姐妹俩相顾失色,谁也没有开口。

  灵玉轻摇佛尘,扫去溅在身上的草叶,淡笑道:「阁下可是百战天龙?」

  那人雄躯一沉,疾驰的坐骑铁铸般立在地上不移分毫,「你倒有些眼力——
你们是什么人!」后一句舌绽春雷,众人都是一震。

  灵玉毫不为意地将拂尘抱在臂间,淡淡道:「八极门威震关中,难道这塞北
也是龙掌门的地盘?」

  来者正是八极门掌门百战天龙龙战野,他虎目生威,喝道:「尔等若是星月
湖妖人,我八极门今日就要在塞北立威!」

  紫玫瞥了白氏姐妹一眼,心下恍然,原来是姐妹俩的师门到了。只不知八极
门为何会千里迢迢从关中追到此处,难道是为了她们姐妹?但两女一直留在宫内,
为奴之事并不像自己的师姐一样被星月湖宣扬天下,他们怎么会知道消息?

  龙战野并不知道自己的弟子也在此间。他与广阳帮的孙同辉有过命交情,当
日孙同辉向八极门求援,他正远在天山。一个月前回到安定,闻说孙同辉惨死,
妻子饱受折磨含恨而终,顿时怒发冲冠,尽带门下精锐杀至洛阳。

  蔡云峰等人猝不及防下被他攻入长鹰会,掳走了陈威。一番审讯之后,龙战
野才知道元凶乃是星月湖。当下他将叛徒陈威乱刀分尸,告祭亡友在天之灵,然
后马不停蹄地追到塞外,终于在此地赶上星月湖众人。

  白氏姐妹又惊又怕又喜又忧,心里百味杂陈。此时本门高手毕至,正是脱离
苦海的良机,但师父生性梗直,一向嫉恶如仇,姐妹俩委身事敌已是大错,何况
……两女愣愣坐在车内,师父就在眼前,却不敢出去拜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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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骑从后奔来,骑士擎出长枪朝灵玉肩头刺落,喝道:「是不是星月湖妖孽?
快说!」

  白氏姐妹一听声音,脸色更白了,六师叔董豹威也来了,他性烈如火,比师
父还要严历几分……

  贯满真气的长枪挟着奔马的冲力,威势惊人。灵玉长眉一挑,拂尘扬起,卷
住枪锋,接着向旁一引。

  董豹威手上一震,险些被拉下马来,连忙收臂回枪。

  两人一在马上一在马下,各自运功相抗。只见董豹威脸色发红,长枪一点点
垂下,显然功力不及。

  灵玉面不改色,心里却暗自着急。董豹威功力虽不及自己,但龙战野声名显
赫,功力不在自己之下。况且八极门精英尽出,若一拥而上,自己还要保护动弹
不得的夫人和内功被制的少夫人,恐怕难以讨好。

  思索间,灵玉朗声道:「久闻八极门龙犀狮象、虎豹鹰狼八杰威名。贫道不
才,愿一一领教!」说罢跃到空处,拂尘一扬,做了敬请赐教的手势。他一直不
吐露姓名身份,正是欺这些人自负侠义,怕造成误伤而不能放尽。

  董豹威身子一斜,长枪扎在地上。虽然功力不及对手,但他悍然不惧,狂喝
一声,便待冲上前去。

  龙战野一把按住师弟肩头,打量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黄冠道人。八极门在
他这一代人才鼎盛,八杰各具艺业,威震关中,世上竟然有人敢说要独斗八杰,
莫不成是失心疯了?

  灵玉却是有苦自知,此时宫主、金开甲、石蠍、安子宏,包括乞伏穷隆、血
斩双煞等次一级的好手都不在场,只剩二十余名普通帮众,无论如何也不是八极
门的对手。只有先用言语挤兑强敌,让他们轮番出手,来一场车轮大战。若能撑
到宫主赶回的那一刻便万事大吉。

  三当家许狮雄一抡熟铜棍,叫道:「大哥,我去教训这牛鼻道人。」

  龙战野看不透灵玉的深浅,又不愿倚多为胜,坏了八极门的威名,于是点了
点头。

  许狮雄大吼一声,腾身而起,熟铜棍在夕阳中划出一轮金芒,朝灵玉头上砸
去。

  灵玉斜身飘起,拂尘东扫西荡,却不与许狮雄兵刃相接,只施展身法,与他
游斗。

  熟铜棍舞出的风声传入车内,在白氏姐妹心里掀起阵阵波涛。两女在星月湖
受尽凌辱,本以为终生再无出头之日,不料却在异域突遇生机。只是——师父还
会不会让她们重归师门?重归师门之后,又怎生与同门相处……

  场中风声越来越急,乍闻许狮雄像是强弩之末,但白氏姐妹知道三师叔天生
神力,熟铜棍一旦施展开来,必将敌手逼至绝境而后已,灵玉一味游斗,正落入
师叔彀中。

  金风破空声中,突然一个柔和的声音响起,「师哥,这道人的身法像是上清
观飞絮劲一路。」

  白氏姐妹立时喜形于色,「师娘也来了!」师娘唐颜对两女视如己出,有她
在,万事都好商量。想起当日师娘对自己的疼爱,姐妹俩圈顿时红了。

  一个清亮的童音响起,「爹爹,三师叔的铜棍好像有些重呢。」

  龙战野闻声不由一愕,他早看出师弟棍法虽如江河泄地,声势惊人,但每次
落下都会沉下少许,已经是难以控制。这里面的差距极其细微,没想到儿子竟然
能看出来。

  紫玫掀起车廉一角朝外望去,只见一条大汉昂然坐在马上,气如山岳。旁边
是一个三十余岁的美貌少妇,骑着一匹青花驹,怀里抱着一个八九岁的男孩。男
孩乌溜溜的大眼紧紧盯着场中的恶斗,显得兴致勃勃。

  龙战野一把抱过儿子,「小家伙,你也能看出来?」

  龙朔认真点了点头。

  唐颜白了丈夫一眼,「跟你一个样,小小年纪就喜欢看别人打打杀杀。」

  龙战野放声大笑,揉着儿子的头顶道:「这小子八岁六合功就练到第三层,
我八极门历代无人能及,只怕二十多岁就能把老子比下去!哈哈,我这儿子,怎
么生的!」

  唐颜见丈夫如此得意,不禁喜孜孜抿嘴一笑。

  再看场中,形势已经大变。许狮雄的熟铜棍越来越沉,道人的拂尘仍不紧不
慢,阴柔的真气仿佛透明的蛛丝,将棍身紧紧缠住。

  龙战野见师弟败像已露,于是高声道:「老三,退下来吧。」

  许狮雄心有不甘,但对手招术精妙,再斗下去也难以取胜,便虚晃一招,向
后跃出。

  脚还未落在地上,一条身影鬼魅般欺到身前,许狮雄只见那道人在自己眼前
一笑,然后胸口剧痛。

  灵玉一方面为了保留真气,一方面是拖延时间,才斗了这么久,此时见他要
退,立刻痛下杀手。

  八极门众人齐叫不好,正待出手相助,已经来不及了。只听许狮雄一声闷喝,
高大的身体倒飞出去,口中鲜血狂喷。

  灵玉屈膝顶碎许狮雄的胸骨,借势后跃,宽袍大袖飘飘欲飞,状如神仙。

  一个劲装汉子飞掠而出,抬手托住许狮雄的背心,将他轻轻放在地上,然后
立即运气替他疗伤。

  八极门众人群情涌动,叫骂声响成一片。

  紫玫盘算已定,身子一转,刚想掀开车廉,白氏姐妹却忽然出手,扣住她的
脉门。

  紫玫秀目生寒,「贱婢,想造反吗!」

  积威之下,白玉鹂手指不由微微发抖,白玉莺也紧张得脸无血色,她吸了口
气,压住心里的恐慌,「奴婢不敢。只是怕少夫人……贸然出去,被人误伤。」

  「滚开!」紫玫一声低喝。机会转瞬即逝,此时不趁机带母亲脱身,难道还
真跟着慕容龙去找「宝藏」?

  岂知白氏姐妹也是一般心思,只想擒下星月湖宫主的母妹作为重归师门的礼
物,却又不敢真的动手。

  僵持间,车外龙战野厉声道:「妖道!何故伤我师弟!」许狮雄已经罢斗退
开,这道人却趁机施以暗算,卑鄙无耻,可见不是好人。

  灵玉满不在乎,自己一个独斗八杰,藉机重伤一个就少一个劲敌,只要能护
住萧佛奴和慕容紫玫,再卑鄙的手段他也施得出来。

  稳住师弟的性命之后,杜犀健将许狮雄递给门人,长身而起,沉声道:「我
来领教阁下的高招。」

  灵玉洒然一笑,缓缓退了两步,摆了个门户。

  杜犀健双臂一振,手中已多了一对九节鞭。

  两人谁也不敢大意,各蓄劲气,遥遥相对。片刻后杜犀健跨出一步,气势猛
然攀至巅峰。

  场边忽然传来了一个声音,「长老已胜了一场,且休息片刻,请石供奉与杜
大侠玩一场。」

  慕容龙淡笑着走到场边。八极门众人都只顾盯着场内,浑未注意他何时出现。

  灵玉放下心来,微微一笑,收起拂尘转身离开。他竟是说走就走,丝毫不在
意杜犀健凌厉的杀气。

  杜犀健虽恼这道人下手歹毒,但背后偷袭的卑鄙行径他却做不出来,凝聚的
气势顿时泄了。

  石蠍久经战阵,见状立刻拔地而起,人在空中,便挥出蠍尾鞭,不给杜犀健
丝毫喘息之机。

  杜犀健被这个羯人打扮的恶汉一番猛攻,一口气始终缓不过来,一身功力只
能使出五成,数招内便处在下风,迭逢凶险。石蠍得势不饶人,蠍尾鞭长击远攻,
招招不离要害。

  八极门众人见势不妙,再顾不得侠义道,立时便跃出两人,朝场中投去。

  星月湖群邪毕至,当下安子宏一挺弯钩,截住八杰中的裘虎臣。八杰中的老
七吕鹰扬刚跃到半空,突然腰身一扭,斜腕叼住一枚钢针,接着弹出,打飞了一
粒飞蝗石。

  乞伏穷隆身上暗器无数,但只打了一针一石便袖手而立。吕鹰扬恨恨盯了他
一眼,提气朝杜犀健掠去。真气堪堪运行一周,突然胸口一窒,重重摔在地上。

  帮中以轻功称冠的吕鹰扬竟然会摔倒,八极门众人尽皆大惊,只见他伏在地
上一动不动,分明已然气绝。

  乞伏穷隆以暗器独步江湖,投入星月湖门下之后,又得到教中诸般毒物,暗
器威力倍增。他先用五成功力掷出钢针,让吕鹰扬能轻易接到,然后又用飞蝗石
扰其心神,结果靠着沾肤立毙的剧痛要了八杰之一的性命。

  就在此时,杜犀健也到了危急关头。石蠍越战越勇,蠍尾鞭与九节鞭力拼一
记,接着鞭尾卷起,已缠住杜犀健的右臂。狂笑声中,石蠍抬腕一扯,杜犀健臂
上血肉横飞,由肩至腕只剩下光溜溜一截白骨。

  片刻间便有三名师弟被人用卑鄙手段所伤,龙战野目眦欲裂,暴喝一声,扬
起纯钢打制的青龙关刀,旋风般冲入场内。刀光闪动处,石蠍、安子宏纷纷退开。

  龙战野挡在杜犀健、吕鹰扬等人身前,怒吼道:「无耻贼子!有种与爷爷斗
上一场!」

  长草在吼声中起伏不定,抖落满原血红的夕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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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龙油然上前,笑道:「以武会友,误伤难免。贵师弟学艺不精,这几位
朋友也是好心点拨一番。龙掌门何必动怒?」

  「呸!」龙战野狠狠啐了一口,「少来这些花言巧语,来尝尝爷爷关刀的厉
害!」

  慕容龙对他的怒吼不以为意,反而望着龙战野身后,笑吟吟道:「那位是尊
夫人吧。哈哈,好一个美妇人。」不等龙战野怒骂,他突然收起嬉笑,正容道:
「本宫与龙掌门比试一场,如何?」

  龙战野持刀而立,挺胸道:「来吧!」

  慕容龙摇摇头,「龙掌门误会了。本宫的意思是:你我各与尊夫人斗上一场,
看看彼此的鸡巴谁硬谁软。」

  龙战野身为一派掌门,实是粗中有细的江湖豪客,见这个狂徒出口如此下流,
一副吃定自己的样子,反而沉下气来,沉声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这是我星月湖慕容宫主。」一条大汉缓缓走出,白衣银带,虎步龙行,正
是星月湖首席长老金开甲。

  夕阳已落在草原尽头,猎猎秋风中,手提铜轮巨斧的金开甲怒发飞扬,状如
天神。

  慕容龙淡淡道:「八极门名扬天下,可惜今日要在这塞北全军覆没,龙犀狮
象、虎豹鹰狼,八杰尽数血染荒草,可供一叹。」

  虽然犀、狮、鹰一死两伤,八杰已去其三,但八极门比星月湖仍多上十余人,
慕容龙如此大言不惭,众人顿时怒叫连声。

  「……四十五、四十六。嗯,还有四十六人,齐掌门为何不把弟子全部带来?」

  慕容龙扬脸盘算道,「本宫还要千里迢迢赶赴安定将贵门杀得鸡犬不留。实
在麻烦。」

  龙朔小声道:「娘,爹爹打不过他们吗?」

  唐颜俏脸雪白,将儿子紧紧搂在怀中,低声道:「有你爹爹和诸位叔叔,绝
不会输的。」话虽如此,她的声音已有些发颤。几场恶斗下来,唐颜已经看出这
些人不但武功横强,而且行事不择手段,阴险毒辣,卑鄙无耻之极。虽然丈夫天
生神武,但能不能挡住敌人的百般诡计,实在难说得很。

  她心里暗暗后悔,这趟实在不该带儿子出来。至于自己……她按了按腰间的
佩剑,看了丈夫一眼。龙战野高大的身躯昂然挺立,仿佛不可战胜的巨人,少妇
顿时安下心来,对儿子说:「绝不会输的。」

  慕容龙一拍额头,「竟然忘了,还有两位贵门弟子……莺奴鹂奴,扶着夫人
出来。还有妹妹,你也出来,看哥哥怎么把八极门杀得干干净净。」

  又一次机会葬送在这两个贱人手中,紫玫恨得咬牙切齿,手一甩,掀开车廉。

  听见宫主的声音,白氏姐妹满心的希冀立时化为泡影。姐妹俩相顾无言,心
头又酸又苦,白玉鹂更是泪湿衣襟。此时听到吩咐,纵然百般不情愿与师门相见,
两女也只能拭泪起身。

  慕容紫玫缓步下车,玫瑰仙子婀娜生姿的美态,使众人眼前均是一亮。车旁
早有帮众铺上毡毯,慕容龙盘膝坐在毯上,拉住紫玫的小手笑道:「娘子请坐。」

  车廉又有是一动,两名花枝般的少女扶着一个柔弱的美妇走了出来。美妇的
相貌与玫瑰仙子有八分相似,但那种雍容华贵又妩媚娇艳的风韵,却比玫瑰仙子
胜上一筹,尤其是软绵绵手脚的毫无力道,让人一见便心生怜爱。

  唐颜举目看去,失声叫道:「小莺小鹂!」这两个徒儿半年前回家之后便再
无消息,不曾想却会在这里出现。

  白氏姐妹粉颈低垂,放下萧佛奴后,两女便默不作声地跪在一旁,不敢向曾
经朝夕相处的同门看上一眼。

  八极门众人大感讶异,白氏姐妹娇美可爱,深为同门所喜爱,此时见姐妹俩
屈膝服侍宛如奴婢,众人又是一阵喧哗,董豹威高声叫道:「白玉莺白玉鹂!你
们给我过来!」

  姐妹俩静静跪在慕容龙身后,谁也没有抬头。

  慕容龙笑道:「贵弟子已入我神教为奴,只怕不会听董大侠吩咐了。贱奴,
你们说呢?」

  「是。」白氏姐妹低声说。

  「大些声,告诉你师父师叔,还有师娘。」

  两女脸色苍白,颤声道:「弟子已入神教为奴,终身侍奉宫主。」

  慕容龙悠然看着八极门众人,心里暗道:八极门人多势众,动起手来完胜也
不容易,想到这里,他淡笑道:「你们只是宫中贱奴,侍奉的可不止是本宫。」

  两女身子一僵,只听宫主淡淡道:「衣服脱了,求教里的主子们去操你们两
个。」

  场中顿时寂无声息,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这对鲜花般的姐妹。

  白氏姐妹珠泪滚涌,良久,白玉莺抬手解开襟口。

  一股凌厉的气势狂涌而来。龙战野朝前跨了一步,握着青龙关刀的手臂肌肉
虬结,宛如铁铸。百战天龙厉声道:「妖孽!吃我一刀!」说着关刀化作一道飞
龙,带着横扫千军的气势,直奔慕容龙。

  「铛」的一声巨响,草原也仿佛为之震动。一柄铜轮巨斧倏忽从半途跃出,
截住关刀。龙战野与金开甲硬拼一记,两人各退一步,均觉气血翻涌。

  金开甲向后退开,手拄铜斧屈下一膝,高声道:「星月湖金堂长老金开甲,
恳请宫主赐战。」

  金开甲与沐声传私下商议过,怕宫主年轻不能服众,因此两人在帮众面前都
执礼极恭,以树立慕容龙的尊严。

  慕容龙收起脸上的笑意,两手按膝挺直腰身,肃容道:「就由金长老出战,
为神教诛杀百战天龙!」

  「谢宫主!」金开甲雄躯一挺,望向龙战野。

  灵玉一撩道袍,矮身屈膝道:「星月湖木堂长老灵玉,愿取八极门匪类首级,
恳请宫主赐战!」

  「如长老所请。」

  「星月湖供奉安子宏,恳请出战。」

  「星月湖供奉石蠍,恳请出战……」

  八极门群雄各自握紧兵刃,眼见这群邪气迫人的凶徒一一施礼请战,都是心
头暗惊。唐颜随丈夫闯荡多年,见闻广博,早已听过灵玉、安子宏、石蠍等人的
名头,没想到这些横行一方的狂徒竟然都是星月湖门下。

  龙朔感觉到母亲的惊惧,扬脸问道:「娘,他们在干什么?」

  「……他们要跟咱们八极门比武……」

  男孩脸上露出一丝不情愿,半晌后他小声说:「娘,他们好像很厉害……」

  唐颜勉强笑了一下,柔声道:「朔儿,不要怕,谁都打不赢你爹爹……」她
紧紧盯着金开甲的脚步,心里紧张得像要炸开一般。这人每一步迈出都是三尺一
寸,落地虽然沉稳,但脚下的青草没有一根被踩折的,难道他竟然由至刚练到了
至柔的境界……

  龙战野却没有留心他的步伐,这个星月湖长老名声并不彰显,但身上散发的
迫人霸气,却是他生平仅见。如此敌手一世难逢!龙战野豪情大发,关刀一抡,
周围丈许方圆的长草尽被刀气摧折,枝叶纷飞。

  金开甲独目精光剧盛,铜斧铿然挥出。

  白玉莺已经解开衣衫,露出粉嫩的娇躯。紫玫深恨两女,只侧坐毡上,不理
不睬。萧佛奴心下不忍,悄悄看了看儿子的脸色,不敢作声。

  唐颜忍不住娇喝道:「小莺小鹂!万事有师父给你们做主,赶快回来。」

  白玉鹂捏着胸口的衣襟,叫了声:「师娘……」便哭得说不出话来。

  一名星月湖帮众一脚踩住白玉莺的后颈,将亵裤扯得粉碎,然后立在跪伏的
少女身后,抱着粉臀挺身刺入。白玉莺长发覆面,肩头不住抽动。

  唐颜捂住儿子的眼睛,心头一阵刺痛。八极门中有不少年轻子弟暗恋姐妹俩,
怒骂声中,十几名弟子飞身而出,要将这群禽兽碎尸万段。

  灵玉等人并肩而上,与象、虎、豹、狼四杰战成一团。乞伏穷隆、血斩双煞
则朝两翼的八极门弟子冲去,茫茫草原顿时掀起一片刀光剑影,血雨腥风。

  唐颜有心上前杀敌,又放不下儿子,在阵后踌躇不已。男孩亮晶晶的大眼在
血肉横飞的战场扫来扫去,兴奋中还带着一丝恐惧。他紧紧擤着小拳头,小声说
:「娘,六师叔受伤了。」

  唐颜一咬牙,抱着儿子翻身下马,蹲身说:「朔儿别怕,娘去帮你爹爹杀敌。」

  龙朔坚定地点点头。唐颜见儿子如此懂事,不禁心里一酸,她吩咐两名女弟
子在旁看护,想了想,又从怀中掏出一把小匕首放在儿子手里握好,这才掠向战
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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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边甫一相遇,高下立分。八极门弟子从四面八方一窝蜂朝白氏姐妹涌去,
根本没有列成战阵彼此掩护。四杰被灵玉等人缠住,自顾不暇,只能高叫着指点
门徒小心。

  心上人在眼前赤裸裸被人淫辱,冲在最前面的十几人都红了眼睛,狂怒之下
真有当者披靡的锐气。但慕容龙怕的不是他们暴怒,而是怕这些人不来——在草
原上追亡逐北可是个体力活。他哈哈一笑,头也不回地吩咐道:「使出手段,让
他们看看这两个婊子有多浪!」然后对怀中的美妇微笑道:「我刚才猎了只黄羊,
一会儿烤来吃。」

  萧佛奴不敢看场中的血腥,侧脸贴在慕容龙胸前,微微点了点头,轻声道:
「他们是谁?」

  「安定的八极门。」

  萧佛奴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能不能不打……」

  慕容龙轻轻一笑,「好天真的娘亲……是他们千里迢迢从安定赶来要杀我呢。」

  紫玫曲膝委地而坐,静静看着场中飞溅的鲜血,仿佛战场边缘一朵盛开的玫
瑰,悄然吐露芬芳。

  看了片刻她已是彻底死心。八极门勇则勇矣,但实在鲁莽的紧。星月湖等人
本来被围在中间,四面受敌。可那帮热血青年只顾拯救白氏姐妹,自己乱了阵脚。

  星月湖帮众避开锋芒,一转身反而成了包围之势。乞伏穷隆等人远远施放暗
器,眨眼间八极门就倒下十几名弟子。

  这帮笨蛋!紫玫恨不得站起来指挥他们如何结阵自守。以八极门的实力,完
全可以让这些妖人吃些苦头,自己就有机会逃走了。

  看着亲如手足的同门为救自己一个个倒下,白氏姐妹不约而同地捂住面孔,
放声痛哭。

  慕容龙貌似悠然地环顾门下屠杀式的血战,眼角却始终留意着金开甲和龙战
野。

  两人身形一般的威武神勇,内功一般的刚猛无铸,招式一般的大开大合,兵
器也同样是擅于坚攻的巨型长兵。一番龙争虎斗,金铁交鸣声响彻草原。劲风过
处,长草尽成白地,疾飞的碎叶弥漫空中,连两人的身影都掩没了。

  星月湖死伤不过五人,八极门已经折损半数。直到唐颜挥剑杀入战场,招唤
子弟,才勉强稳住阵脚。

  仇百熊、仇百鳌血斩狂舞,与众人将八极门子弟围在中间,双方都是全力相
搏,一时间僵持不下。唐颜长剑如水,在阵中左穿右插,不多时黄衫便鲜血尽染。

  慕容龙犹豫多时,他倒不是担心擒不下唐颜,而是怕此时擒下唐颜会让人以
为是用她来威胁龙战野——这倒并非出于可笑的道义,比这再卑鄙万倍的事他也
毫不犹豫的做了。只是金开甲难得与百战天龙一战,若是百战天龙为此分心,金
开甲即使取胜也无光彩。

  慕容龙叹了口气,搂住紫玫的腰肢,「还吐吗?」

  紫玫心灰意冷下勉强振作精神道:「好多了。」

  慕容龙将母女俩同时抱在怀中,耳鬓相接,磨擦着两张绝美的玉脸,笑道:
「再有六个月,你俩就会各给我生个孩子——最好都是男孩,好延续我慕容氏的
血脉。」

  紫玫最烦的就是这个话题,板着脸道:「万一是个白痴呢?一万也是白痴!」

  慕容龙已经说过无数次,还是耐着性子笑道:「娘子放心,肯定会有一个天
才。一个不行就再来一个,终究会有一个儿子能继承咱们家族的血统。」

  说话间,安子宏用弯钩挑着裘虎伏的头颅,石蠍拎着曲狼疾的头颅先后回到
车旁。两人虽然各自带了不轻的伤势,但都是得意洋洋。片刻后灵玉也缓步走回,
手中提着尹象崇与董豹威的首级。

  安子宏伸头一看,「牛鼻子下手太快,姓董的名声也不小,怎么一招就栽到
你手里?」

  八极门四杰武功不凡,若非董豹威一招毙命,以四敌三,他们也难以轻易取
胜。灵玉笑道:「董豹威冲在最前,立足不稳,贫道不过占了点便宜。」

  安子宏急于立功,挨了裘虎伏一掌。他恨恨吐了口血,不服气地甩掉裘虎伏
的头颅,擦了把嘴就要杀过去取唐颜的首级。

  石蠍肩上也中了一刀,深可见骨。看到巴陵枭如此拼命,他也一抖长鞭,去
向却是场外的龙朔。

  「两位供奉留步。」慕容龙起身笑道,「长老和两位供奉取来四杰的头颅已
是大功,余下者不过是些无名小卒,莫去理他。」

  安子宏与石蠍悻悻坐下,各自治伤。灵玉朝金开甲和龙战野两人看去。

  百战天龙关刀虎虎生风,与金开甲的铜斧一黑一黄两条猛龙般狂击猛撞,激
汤的劲气宛如飓风,方圆十丈内草木皆无。

  灵玉心下暗服,眼光一转,望着唐颜道:「此女倒还薄有几分姿色,不知鼎
炉如何。」

  慕容龙笑道:「莺奴,你师娘生过几个孩子?」

  白玉莺仰面倒在地上,两腿架在男人肩上,苦苦承受着粗暴的奸淫,师门溅
血的惨状使她肝肠寸断,半昏半醒中没有听到慕容龙的声音。正在抽送的帮众拧
住她的脚踝用力一转,少女被股间撕裂般剧痛惊醒,灰白的嘴唇不住战栗。白玉
鹂见状勉强说道:「一个……啊……」

  慕容龙远远望去,只见那个小男孩眼睛一眨不眨,死死盯着父母,清秀的小
脸满是倔强。慕容龙嘴角的微笑渐渐褪去。

  唐颜身边只剩下三名弟子,尽数负伤,她右肩也中了一枪,只能用左手使剑。

  远处还有两名女弟子,在保护龙朔。星月湖帮众也少了八人,仇百鳌被她一
剑刺穿大腿,倒在一旁骂骂咧咧。围攻的只剩下仇百熊、乞伏穷隆和其余四名帮
众,另有两人正在奸淫白氏姐妹。

  金铁之声突然大震,龙战野剧喝连声,青龙关刀犹如暴跳的雷霆,破开长空
狂劈在金开甲的铜斧上。百战天龙神威大振,一刀胜似一刀。金开甲连连倒退,
挡到第七刀已退出两丈开外。龙战野须发怒张,雄躯腾空而起,关刀在空中一顿,
呼啸着落了下来。

  慕容龙毫不犹豫地展开身形,只两个起落便掠过二十丈的距离,不等八极门
两名女弟子出剑便身子一横,一掌一脚封了两女的穴道。

  龙朔虽惊不乱,沉腰坐马,一拳挥向慕容龙腰间。虽然他身小臂短,但这一
招五丁开山使得法度森严,俨然有大家之风。慕容龙心头一跳,划向龙朔肩头的
手刀蓦的一翻,一指点在龙朔颈中。

  百战天龙凝聚全身功力的一刀劈下,金开甲独目精光大盛,铜斧横架,接住
这惊世一刀。「铛」的一声巨响,一握粗的黄铜斧柄被生生砸弯。金开甲双脚陷
入地中寸许,却一步也不退让。

  龙战野双手虎口震裂,「哇」的喷出一蓬血雨。血光中,百战天龙鼓起余勇,
再次举起青龙刀。

  铜斧突然变得轻如鸿毛,金开甲一步跨出,斧尖微翻,已轻轻点在龙战野胁
下,连外袍也未划破。

  丈夫高大的身躯颓然倒地,唐颜脑中顿时一片空白。她娇躯微微一晃,想也
不想地翻腕将长剑架在颈下。

  「龙夫人。」那个年青人缓缓将龙朔举到半空。

  金开甲神色平静地收起弯曲的铜斧,如血的夕阳在他脚下划出一道长长的血
色印迹。

  灵玉飞絮般飘到场中,大袖一扬,旋即飘开。三名八极门弟子一声不响地尸
横就地,只剩唐颜一人孤零零立在血泊之中。

     ***    ***    ***    ***

  「龙夫人果然识相。」慕容龙举着龙朔缓步走回。

  唐颜茫然看了丈夫一眼,眼神突然锐利起来,手腕一紧,便要用力划落。

  慕容龙停下脚步,森然道:「龙夫人难道不想谈谈条件吗?」

  少妇脸色惨白,咬牙道:「你们这些无耻小人,毫无信义可言!」

  慕容龙扬起脸,傲然道:「本宫以星月湖声名起誓,只要你听从吩咐,本宫
就放此子一条生路!」说着解开龙朔的哑穴。

  「爹!爹!」清亮的童音立刻响起。龙朔叫了两声,见爹爹没有回答,又叫
道:「娘!」

  围攻的帮众已经散开,唐颜俏生生立在伏尸之间,滴血的长剑架在喉头,皓
腕微微颤抖。凄凉的目光缓缓扫过全场。一边是生死未卜的丈夫,一边是聪颖伶
俐的儿子,中间是一众同门的尸首。还有那些淫邪的眼神……最后目光停留在两
名爱徒身上。

  姐妹俩躺在地上,昏迷不醒,赤裸的娇躯沾满污迹,大张的腿间饱受蹂躏的
秘处红得刺眼。少妇凄然一笑,心里无声地说道:「像她们吗?我宁愿死了干净
……」

  慕容龙黝黑的瞳仁仿佛洞察了唐颜的心事,他哂道:「龙夫人身份尊贵,自
然不会与她们相同。」他竖起一根手指,冷冷道:「只要龙夫人肯侍奉一日,明
日此时本宫便放公子离开。」

  慕容龙看了紫玫一眼,「本宫绝不食言。」

  龙朔不解地看着母亲,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秀发在冰凉的晚风中丝丝缕缕飘荡着。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白玉般的脸颊上悄
然滑落。唐颜手指一松,长剑消失在沾血的草丛中。

  金开甲心下暗叹,他与龙战野一场恶战,对这硬汉颇为敬重。当下一推铜斧,
轻轻斩下百战天龙的头颅。龙战野大头一滚,虎目望着无边的苍穹,流露出无比
的痛意。

  紫玫闭上眼,纤手抚在微鼓的小腹上,暗道:「你若有那个畜牲十分之一的
狡诈,就会是大燕国的太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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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降临,天地一片幽暗。茫茫草原中,一支小小的车队却被周围熊熊燃烧
的火柱照得亮如白昼。

  二十余人围成一个圆圈,席地而坐。人群中的篝火上,挂着两只洗剥过的黄
羊,肉香阵阵飘来。

  一个胡服男子意气风发地举杯道:「今日我星月湖在这莽莽草海尽歼八极门,
着实痛快!」说罢一饮而尽。

  火亮闪动中,映出地上一排整齐的头颅。龙战野、杜犀健、许狮雄、尹象崇、
裘虎伏、董豹威、吕鹰扬、曲狼疾……一共四十三个首级,断颈上血迹尚新。

  群邪轰然饮干,放声大笑。

  一个清丽的少妇慢慢解开衣襟,将洒满鲜血的黄衫放在地上,裸着雪白的双
肩跪在一旁。在她右肩上,有一个血肉模糊的伤口。

  黄昏时分的一场血战,八极门全军覆没,包括八杰在内的四十七人只剩下三
名女子和一个八岁的孩子。

  此役星月湖也战死九人,除四名女眷、慕容龙、金开甲、灵玉以外,其余十
五人尽数负伤。此时血战余生,众人均是兴致大发,连身负内伤的安子宏也举杯
痛饮。

  少妇直直看着慕容龙,那个胡服男子每次举杯,她便解下一件衣服。等慕容
龙喝完第三杯,少妇左手绕到背后,一拉衣结,抹胸滑落,露出一对粉雕玉琢的
香乳。

  慕容龙笑道:「龙夫人生得一对好奶。虽不甚大,倒也丰腴白嫩。托起来让
大家都看看。」

  唐颜缓缓托起双乳展示在众人面前。坐在最末一位的仇百鳌被她刺穿大腿,
心里恨极,二话不说便拧住她的乳头狠狠一扯。

  唐颜痛得花容失色,仍咬牙紧忍,任他把自己的乳房扯成细长的锥状。

  龙朔虽然似懂非懂,但见母亲吃痛,立刻叫道:「你这坏蛋!放开我娘!」

  说着一跃而起,动作干净利索。

  慕容龙一把将他抱在怀里,笑眯眯道:「几岁了?」

  龙朔明亮的大眼怒光闪动,闭着嘴没有说话。

  「八岁了。」唐颜忍痛道。

  「八岁。有这样的功夫真是了不起。」慕容龙举杯放在唇边,含笑看着龙朔
道:「知不知道八年前,你是从哪里出来的?」说着一饮而尽。

  唐颜颤声道:「让朔儿到车里,我……我……」

  慕容龙脸上笑意不减,朝她亮亮了杯底。唐颜娇躯一僵,最后还是依照约定,
在众人面前除去亵裤。

  慕容龙拉起龙朔的小手指点着说:「那个是女人的屄,你就是从那里面生出
来的。」

  龙朔瞪圆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慕容龙,突然狠狠吐了他一口。

  慕容龙眼中掠过一抹欣赏的神色,毫不为意地大笑着擦去唾沫,半晌笑声渐
歇,「龙夫人手上的功夫大家都领教过了,不知腿间的功夫如何……」他指了指
围坐的众人,「就按坐的顺序,让大家都尝尝吧。」

  唐颜答应的那一刻便知道此事无可避免,那时她只求保住儿子的性命,无论
任何耻辱也都愿承受,但事到临头,她才知道这种羞耻是多么难以忍受。她看了
龙朔一眼,见儿子头扭到一边,心里略微松了口气。

  仇百鳌早就脱掉裤子,赤着下身坐在地上,肉棒挺得老高。当那双冰凉而又
柔软的玉手握住阳具,他乐得眉开眼笑,朝唐颜臀上用力打了一掌,「快点儿!

  哈哈,这百战天龙老婆的屁股咱也是说打就打。」

  唐颜双膝跪地,背对着仇百鳌缓缓沉腰。当肉棒顶到自己贞洁的肉体,心里
不禁又苦又酸又痛。

  周围着数十道目光都落在少妇翘起的圆臀上,唐颜玉脸时红时白,一垂下头,
从眼角看到一排熟悉的面孔。所有的头颅都是怒目圆睁,仿佛还活着般怒视着她
的一举一动。唐颜肝肠寸断,蓦的伏地痛哭失声。

  仇百鳌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情,鸡巴空等半天,不耐烦起来,一把伸到唐颜
臀下,使劲掏摸。

  唐颜痛得俏脸扭曲,挣扎着撑起玉体,重新握住肉棒送到秘处。

  「娘!娘!」龙朔急得大叫起来。

  「乖,别叫,」慕容龙柔声道:「当年你爹和你娘就是这样生下你的。一会
儿你娘会很高兴的……」

  龙朔小脸涨得通红,拼命鼓劲想挣脱慕容龙的手臂。

  慕容龙哈哈一笑,「莺奴鹂奴,照顾龙公子。」

  白氏姐妹见师娘甘心受辱,都是满心凄苦。两女闻声接过龙朔,抱在怀里小
声呵护,不敢看师娘一眼。另两名八极门女徒段秀容和方玉玲惊惧交加,更不敢
作声。

  只要能保住儿子的性命,什么耻辱也无所谓了,况且仅仅只是一天。少妇擦
干泪水,看了儿子一眼,「朔儿还小,不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这样安慰自
己。

  龙朔确实不知道这些人在做什么,但母亲光着身子被人又掐又拧,肯定是受
欺负了。娘跪坐在地上,把那些男人又黑又丑的东西放到自己白生生的大腿中间,
咬着牙坐下去。他看见那根黑黑的东西一点点进到叫「屄」的部位里,那些男人
很开心的笑了起来,而娘却哭个不停。

  龙朔双臂一挣,白氏姐妹没想到这个八岁的孩子力气会这么大,竟然被他挣
脱。

  龙朔猛然扑到仇百鳌身前,左手抱住母亲的胳膊,右手一拳轰出。仇百鳌正
在得意,虽然勉强避开,也躲得狼狈不堪。

  「小兔崽子!」他大骂一声,右手握成鸡爪,朝小孩胸口狠狠抓下。唐颜慌
忙斜肘横挡,已经来不及。

  龙朔短臂一举,连退几步,小脸发白。

  「朔儿!朔儿!」唐颜惊叫着爬起来,却被仇百鳌搂住腰肢,重重一按。少
妇痛叫声中,肉棒已捅入体内。

  白氏姐妹左右搂住龙朔,「小朔!受伤了吗?」

  半晌,龙朔透出一口气,脸上慢慢恢复血色。见这小家伙竟能挡住仇百鳌十
成功力的一击,在场的众人无不暗暗称奇。龙朔眼圈发红,扁着小嘴哭道:「娘,
你怎么不打他啊……你打他啊……」

  唐颜双手捂住面孔,泪水从指缝里不住涌出。

  龙朔哇的大哭起来,惹得白氏姐妹也掉下泪来。两女一边给龙朔擦泪,一边
颤声道:「小朔别哭,师娘这都是为你好……」

  原来打定主意不理不睬的紫玫再也看不下去,暗暗扯了扯慕容龙的衣袖。慕
容龙心下会意,吩咐道:「抱他上车吧,让他睡一会儿。」

  唐颜感激地看着慕容龙,没有一个母亲会愿意在在儿子面前被人奸淫,纵然
他只有八岁。

  待白氏姐妹带龙朔离开,慕容龙淡淡道:「先按顺序尝尝大伙的鸡巴,一会
儿你自己挑着来,让每个人都操你一次。还有一整天的时间,不用急。」

  唐颜忍住羞耻,挺着圆臀,将一根根长短不一的阳具依次纳入体内,用自己
最珍贵的贞洁,最柔嫩的肉穴换取儿子的生命。

     ***    ***    ***    ***

  慕容龙道:「今日一战,金长老搏杀百战天龙;灵玉长老搏杀董豹威、尹象
崇,重伤许狮雄,立下大功。本宫敬两位一杯。」

  待两人饮干,慕容龙笑道:「途中无以酬功,今日的战利品就赏两位长老尝
鲜。」

  两名女弟子被推到席前,段秀容年约二十三四,相貌清丽,方玉玲略小几岁,
皮肤白皙。师门尽数被屠,连师娘都被人淫辱,自己的遭遇可想而知。两女像受
惊的羊羔,吓得面无人色。

  「两位长老任选一人吧。」

  灵玉打量了两女一眼,笑道:「那个小的当是处子,就请金长老笑纳吧。」

  金开甲也不推辞,拎小鸡般将方玉玲拎了起来,一把将少女的衣衫尽数扯去。

  灵玉围着段秀容转了一圈,鼻翼不住抽动。

  「嗯,还不坏。」他笑道:「宫主猎了两只黄羊,贫道无以为报,就借宫主
的赏赐请诸位尝尝鲜吧。」

  段秀容莫名其妙,但还是依他的吩咐脱下衣裙,躺在羊皮上。

  灵玉细长的手指按在女子体上,摸了摸骨肉,点头笑道:「身怀武功的女子,
肌体柔韧,嚼起来分外有味。」

  段秀容脸色大变,惊叫着坐起身来。灵玉抬手一推,将她按在地上,顺势封
了她天突、华盖、膻中诸穴,然后从袖中掏出一把手指宽窄的薄刃。

  众人都知道灵玉最嗜人肉,见状都瞪大了眼睛。紫玫面无表情地叉起一片烤
好的羊肉,平静地吃了下去。连野兽也不会吃同类的肉,但这帮人是禽兽不如。

  灵玉抓住段秀容胸前的肉团,薄刃从乳根缓缓切入。段秀容粉躯一紧,被封
住穴道的喉咙只发出细微的叫声。

  伤口血如泉涌,丰满的乳房朝上掀开,血淋淋的嫩肉还隐隐跳动。萧佛奴早
就闭上美目,把臻首埋在慕容龙温暖的怀抱里。

  唐颜此时已走到第五个帮众身前,她满心都是刻骨的羞耻,没有留意灵玉所
说的话,当看到他割下弟子乳房时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顿时两腿一软,坐在乞
伏穷隆腿上,站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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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子乳肉最为美味,人称想肉,」灵玉手腕稳稳旋了一周,刀锋过处,乳
肉油脂般分开。一抬手,乳房立刻离体而起,段秀容胸前留下一个整整齐齐的浑
圆伤痕。淌血的雪乳平平悬在掌下,夜色中显得诡丽无比。

  灵玉一边将乳肉内的血液沥净,一边解说道:「人肉极是滋补,然其味甘性
热,多食易使人燥狂。」他从怀里摸出一个白亮的印花皮囊,往乳肉上略撒了一
些淡黄的粉末,「这是贫道调制的佐料,不仅可解其火毒,还能除去人肉的苦味,
烤成之后,味道分外香嫩。」

  安子宏怪声道:「佐料都带在身上,牛鼻子不会整天都盘算着吃人肉吧?」

  灵玉笑道:「安兄不必担心,贫道不吃男人。」

  安子宏哈哈大笑,牵动伤势,又吐了口血。

  慕容龙眼光却停在灵玉手中的皮囊上。那只皮囊有手掌大小,质地细白柔滑,
表面印着一枝鲜红的梅花,色泽如新。难得的是皮囊全无缝补痕迹,就像天然生
成一般。慕容龙仔细看去,只见皮囊底下那朵红梅形状突起,娇俏可爱。他目光
一闪,「道长这只皮囊是何物制成?」

  灵玉恭恭敬敬呈上皮囊,「宫主请看。」

  慕容龙接到手中,顿觉异样。皮囊开口很大,周围打了几个小孔,穿着绳索。

  皮质又细又软,隐隐能看到肌肤的纹路,那粒突起小若樱桃,弹性十足,此
时看来,分明是一只完整的乳房。慕容龙饶有兴趣地看着上面的纹饰,才发现那
枝梅花并非印制,而是用细针刺成。

  「这是属下从江南名妓谢嫣梅体上采来的。可惜剥制不当,只制成一只。」

  「谢嫣梅……单看这乳房便是个绝色女子。能得道长青眼有加,也是她的福
气。」慕容龙笑道:「这梅花可是道长所纹?」

  「正是。」

  「好手艺!好皮肤!」慕容龙爱不释手地反覆观赏,然后递给紫玫,「你看,
好不好?」

  换作别的女子若非吓得尖叫,便是心惊肉跳,难以自已。紫玫却坦然接过这
只乳房制成皮囊,淡淡道:「很漂亮,道长果然别出心裁。」

  灵玉已经将段秀容那只乳房鲜血沥尽,抹匀佐料,此时正徒手捏着乳头,放
在篝火上细烤。

  鲜血干结,平整的伤口渐渐收紧,显出肌肉的纹路。另一面的乳球依然圆润,
白嫩的皮肤慢慢发黄,冒出一层细密的油脂。不过时便飘出一股肉香。星月湖众
人馋涎欲滴,顿觉嘴里的黄羊肉毫无滋味。

  唐颜好不容易撑起身子,粉嫩的圆臀耸动几下,便起身爬到另一人身前,用
肉穴依次套弄众人的肉棒。方玉玲娇躯整个压在金开甲雄壮的身体下,只有一截
白白的小腿,从金开甲腰侧伸出,随着他的挺弄,无力地摇晃着。

  段秀容直直躺在地上,已然昏迷。她全身血液似乎都集中在宽阔的伤口中,
失去一只乳房的玉体像透明般毫无血色。但穴道被制后血流不畅,失血还未危及
生命。

  灵玉丝毫不惧烈火,赤手拿着那团乳肉仔细翻弄。待乳房色泽变得金黄,才
双手捧到慕容龙面前。

  圆乳形状一如生前,依然饱满如故。乳头色泽暗红,硬硬立在流满金黄色油
脂的乳球上。慕容龙将乳晕连同乳头一并切下,放在口内。乳头柔软而又坚韧,
乳晕外皮焦脆,里面却细嫩无比,一咬之下顿时焦香满口。

  慕容龙切下一片递到萧佛奴唇边,笑道:「来,张开嘴,咬一口。」

  美妇眉头拧紧,直直盯着那片嫩肉,眼中又是害怕又是恶心。半晌,她闭上
眼,勉强张开小嘴。

  紫玫劈手夺过肉片,狠狠塞到嘴里,咬牙瞪着慕容龙。慕容龙一笑作罢。紫
玫白着脸,舌头一动也不敢动。过了片刻,悄悄吐到一旁,慕容龙也诈做不知。

  安子宏等不急了,叫道:「牛鼻子!你快点,给兄弟弄块大的!」石蠍也叫
道:「道长,给小弟也来一块。」

  灵玉笑道:「你一块他一块,也不怕累死贫道。干脆一次烤完!」

  众人纷纷叫好。

  「烤肉重在新鲜,若是死尸,味道就差得远了。」灵玉一边传授经验,一边
运功拍醒昏迷的女子。

  段秀容茫然睁开双眼,待看清慕容龙手里的肉团正是自己的乳房时,顿时又
昏了过去。

  灵玉借来蠍尾鞭,手腕一振,布满倒刺的鞭身立刻竖得笔直。他解开段秀容
的穴道,伸脚踏住她的一只脚踝,然后握住另一只脚踝向上一推,接着将蠍尾鞭
直直刺进女子的菊肛中。刺入三寸深浅后,缓缓回拉。

  段秀容痛极而醒,两手拼命按住腿间。

  哀号声中,蠍尾鞭锋利的倒刺划破段秀容的手指,从白皙的纤手之间钩出一
截湿淋淋的肉体,越拖越长。

  灵玉稳住力道,小心地钩出一段肛肠,然后放下蠍尾鞭,将肠道与菊肛相连
的部位切开。完全吐露的肛窦立刻收缩,又回复成最初的紧缩模样,拖出三寸的
大肠像是插在肛门中的异物,软软拖在臀间。

  灵玉松开段秀容的两腿,女子立刻的挣扎着向外爬去,只想远远离开这个恶
魔。爬出丈许,她才觉出异样,回头一看,只见自己的肠体还握在道人手中,一
条长长的鲜红肉肠一直连到臀下。

  灵玉扬臂疾扯,盘曲的肠道从肛门中一涌而出。段秀容喉头一震,肠、胃、
食道,整个消化器官一古脑从排泄孔中掉落出来。

  女子赤裸裸伏在地上,雪白的双腿间扔着一团湿漉漉的脏器。段秀容挣扎渐
渐无力,最后只剩下隐约的抽搐。恍惚中,一根尖锐而冰冷的物体刺入秘处,穿
过空洞洞的腔体,从喉头伸出。她已经不知道疼痛,只觉得初秋的寒意越来越浓。

  灵玉举着董豹威的铁枪,将垂死的女子架在篝火上。一拧铁枪,女体轻盈地
转了一周,手脚舒展,犹如生时。

     ***    ***    ***    ***

  慕容龙笑道:「龙夫人可有中意的?」

  唐颜低声道:「是不是只需一日,明天便可放过我们母子?」

  「只要夫人听从吩咐,认真侍奉,一日之后,本宫绝不相强,明日傍晚令公
子便可回家。」

  唐颜思索片刻,一咬银牙,抛开羞耻恐惧,跪在场中,无言地举起圆臀。

  「这可不行……」慕容龙悠然道:「龙夫人要一个个求大伙操你。」

  唐颜别无选择,只能跪在慕容龙面前,低声道:「求你……操我。」

  这贱人倒还懂事,知道先请自己。慕容龙冷冷道:「什么你的我的,婊子有
这么说话的吗?」

  唐颜脸色一白,半晌,她学着妓女的口吻道:「求大爷操……操妾身……」

  唐颜身为八极门掌门夫人,不仅貌美如花,而且聪颖果断,是武林中有数的
名媛,此刻说出这种话,众人不由轰然大笑。当下有人叫道:「龙夫人是不是当
过婊子?」

  唐颜强忍羞辱,垂着头默不作声。

  慕容龙道:「什么大爷?咱们操你又不给钱,这一日之中,你就是我教的淫
奴。」

  唐颜压住泪水,小声道:「求主子操淫奴。」

  慕容龙一舒腿,放在少妇肩头,懒洋洋说道:「十几个主子的鸡巴都尝过了,
还装什么淑女。爬过来吧。」

  唐颜挪动双腰,狗一般爬到慕容龙胯间。

  肉棒刚刚入手,唐颜心头顿时一颤。那根肉棒渐渐勃起,先从衣间伸出一个
儿拳大小的龟头,然后是遍布颗粒的棒身。待看到那个满是倒刺的肉瘤,少妇的
手掌不由微微发抖。如此狰狞巨物,只会在最可怕的的噩梦里出现。

  唐颜看得胸口发闷,但还是张口将龟头吞到嘴内。仅龟头就塞满了整个口腔,
少妇拼命伸直喉咙,也法触到肉瘤,只能用红唇裹住棒身,勉强舔弄。

  慕容龙仍抱着萧佛奴,笑道:「龙夫人的嘴巴跟娘的差不多,可没有你卖力
呢。」

  萧佛奴玉脸一红,周围坐满旁人,她羞于启齿,柔颈一侧,婴儿般把头埋在
慕容龙怀中。

  慕容龙哈哈一笑,把萧佛奴递到紫玫手里,然后按住唐颜的秀发,狠狠一压。

  龟头硬生生挤入咽喉,唐颜呛得眼泪都出来了。她咳嗽着吐出肉棒,不住喘
气。

  「百战天龙平时是怎么操你的?」

  唐颜掩着喉咙咳声渐歇,她含着泪花,转过身去,慢慢抬起下体。

  「喔,贤伉俪原来喜欢狗交式。」

  其实龙战野最喜欢从正面与她交合,唐颜摆成这个姿势,只是不想看这些禽
兽戏谑的表情,更不愿让他们看到自己脸上的耻辱。

  肉穴一紧,龟头挤开嫩肉,重重捅入体内。仍然干涩的秘处一阵剧痛。唐颜
把脸埋在草丛中,眼水一滴滴落在干燥的泥土。

  仇百鳌怪叫道:「浪婊子,我们慕容宫主的鸡巴怎么样?比你死鬼男人强吧。」

  旁边有人应道:「能让宫主操你,那是你屄上的福气,有你乐的呢,好好享
受吧。」

  仇百熊更是爬起来从尸堆中扒出龙战野尸体,叉手叉脚扔到唐颜面前。

  看到丈夫无头的尸身,唐颜终于忍不住痛哭失声。

  仇百熊撕开尸体的裤裆,拧着头发把少妇按在尸体胯下,叫道:「姓龙的鸡
巴你可没少亲吧,好好舔,让老子们看看你们怎么耍乐。」

  唐颜泣不成声,半晌,她张开朱唇,将软绵绵的阳具含到口内。丈夫身上还
有那股熟悉的味道,但一向烈火般炽热的身体却冷得像一团冰块。

  金开甲将方玉玲扔了过来,慕容龙又叫来白氏姐妹,星月湖众人一边饮酒吃
肉,一边轮流奸淫八极门众女。

  火柱越烧越旺,草丛中纵横交错的尸体在火光中时隐时现。一排整齐的头颅
之间,一群恶形恶状的大汉狂笑欢饮,拿着烤熟的人臂人腿开怀大嚼。篝火旁,
几具白嫩的肉体被人粗暴的奸淫着。其中一个还趴在一具无头的尸体上,吞吐着
尸体的阳具。假如真有地狱,这就是地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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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破晓,精疲力尽的少妇软绵绵倒在草地上。那根失去生命的阳具从嘴角
掉出,沾满泪水和唾液。

  一条大汉抓着头发把唐颜提了起来,哂笑道:「这才一夜,龙夫人就想休息
了?」说着将一根缰绳套在少妇颈中,将她拖到车后,栓在车桩上。

  白氏姐妹回到车上侍奉萧佛奴,方玉玲被送到面前的马车,只剩下唐颜一人
赤身裸体孤零零站车后。她茫然看着四周,叫道:「朔儿!朔儿!」

  「娘!」清亮的声音从面前传出。

  唐颜顿时松了口气,在心里默念道:「感谢皇天菩萨……朔儿没事就好。」

  此时在她心里,这一夜的痛苦和羞耻也是值得的了。

  车里传来几声响动,唐颜心头立刻揪紧。接着慕容龙的声音响起,「小子还
有几分力气。想见你娘?那好。」

  车廉一掀,儿子可爱的脸蛋出现在眼前。

  看到儿子安然无恙,唐颜心头顿时被欢喜淹没,她笑着轻声叫道:「朔儿。」

  龙朔却没有开口,只是明亮的大眼里流露出一丝怀疑。唐颜这时才意识到自
己身无寸缕,玉脸一下红了。

  半晌,龙朔轻轻叫道:「娘,你怎么了……」

  唐颜用手臂掩住胸乳,满脸滚烫地说:「娘没事……朔儿,你进去吧。傍晚
我们就能回家了。」

  龙朔似乎突然间长大了十岁,一言不发地回到车内,躲在车厢黑暗的角落里。

  慕容龙没有再放下车廉,反而将四壁的厢窗全部打开。这时唐颜才看到徒儿
方玉玲直挺挺躺在车内,旁边还坐着一个道人。

  颈中一紧,缰绳拉得笔直。唐颜不由自主地跟着马车跑了起来,她勉强回头
朝丈夫的尸体望去,试图记下这个写满自己耻辱和痛苦的地方,好来给丈夫和同
门收尸。

     ***    ***    ***    ***

  紫玫俏脸贴在母亲白腻的小腹上,疑惑地说:「真的动了吗?」

  萧佛奴玉脸飞红,轻轻点了点头。

  紫玫心里叹了口气,拿过茉莉花油,柔声道:「娘,我来给你擦身子。」

  萧佛奴红着脸说道:「你也怀着孩子,不要累着了。还是等她们两个吧。」

  不提则罢,一提起白氏姐妹,紫玫不由心头火起,咬牙道:「那两个贱人!

  恨死我了!」

  萧佛奴神色复杂地看了女儿一眼,没有作声。

  涂过茉莉花油的玉体散发着莹白的光辉,又香又软,艳丽夺目。紫玫帮母亲
披上衣衫,扶她坐在窗前观赏大草原的景色。

  草原犹如不竭的河水从窗口奔流而过。草丛中,鸟进兽走,一派生机盎然,
各种动物蹦蹦跳跳往两旁逃开,隔远惊奇地看着车队。忽然,马蹄声惊起一群大
雁,它们嘹叫着振翅飞上蓝天,渐渐消失在白云深处。

  萧佛奴羡慕地望着那群可以自由飞翔的大雁,喃喃道:「它们飞得多高啊…

  …」

  紫玫无言以对,只能扶着母亲的腰肢,静静看着她毫无瑕疵的香肌玉骨,还
有那双充满渴望的动人美目,心里暗暗想:「如果娘不是长得这么美,会不会更
幸福呢?」

  母女俩正在欣赏美景,萧佛奴脸上突然一红。忍了片刻后,她小声道:「我
……」这话实在难以启齿。

  紫玫心下会意,连忙把母亲扶到被褥中,俯身躺好,然后解开尿布,剥开滑
腻的臀肉,将污物细细揩抹干净。

  尿布擦到菊肛时,萧佛奴玉体轻颤,秘处顿时湿了。她担心女儿看出端倪,
羞得耳朵也红了起来,心里却不期然想起了龙哥哥的肉棒……他一整天都没有碰
自己了。

     ***    ***    ***    ***

  马车滚滚北上,八极门掌门夫人被赤身露体栓在最末一辆车尾,徒步跟着疾
驰的马车。一迈步,她才知道昨夜所受的奸淫有多么粗暴。阴户肿起,鼓鼓胀胀
磨擦在两腿之间。后庭也同样突起,肛窦翻出,夹在臀肉中。每迈一步,下体都
火辣辣的疼痛。

  除了几名伤重无法乘马的以外,其余十几名帮众轮番纵马围着唐颜调笑取乐。

  不时朝圆臀抽上一鞭,或者拿兵刃挑弄她的乳房、下阴。

  唐颜一边奔跑,一边忍受众人诸般玩弄,不多时便香汗淋漓,两腿酸痛。秀
发被汗水打湿,沾在颈中,少妇托着跳动的玉乳,不时朝车内看去。只要不让儿
子看到,再多的羞辱她都能承受。

  龙朔像知道她的心事,一直躲在角落里,没有回头。

  灵玉拿着方玉玲的右乳,一边纹刺,一边讲解。慕容龙依照指点,用少女的
左乳练手。方玉玲浑身冷汗也不敢动作,任他将自己雪白的乳球刺成一团鲜红。

  良久,慕容龙抬起头,微笑着拿毛巾擦去鲜血。这边灵玉早已刺完,正用朱
砂、石青等颜料勾画纹路。等他停下手,香软的右乳显出一朵栩栩如生的牡丹,
红花绿叶,娇艳欲滴。再看慕容龙所刺,却是一条飞龙。

  灵玉笑道:「宫主用针还欠熟练,力道轻重不一,这龙爪有些走型了。」

  慕容龙点点头,等灵玉将不足一一指出,他掏出片玉,一刀切下。浑圆的左
乳齐齐分成两半,整齐的刀口从乳头直到乳根,将飞龙斩成两截。少女凄惨的叫
声中,慕容龙手起刀落,把自己的作品砍得粉碎。

  灵玉抓住右乳略一用力,乳球应手爆裂。接着左手撮指成刀,劈在方玉玲胯
间。阴阜像被刀砍般绽裂,连耻骨也一并粉裂。

  濒死的少女像一团垃圾般被随手扔到车外,在草丛里翻滚哀号。唐颜脚下一
个踉跄,摔倒在地。她武功未失,被马车拖了两步,便挣扎着爬了起来。

  惨叫声渐渐远去,唐颜心如刀割,面对这帮视人如豖犬的恶汉,她只有垂泪
不已。

  正流泪间,忽然股间一痛,一个坚硬的东西重重打在秘处。唐颜花容失色,
连忙用手掩住下体。

  身后传来一阵大笑,仇百熊道:「没打进去嘛。」

  乞伏穷隆又摸出一颗铁莲子,叫道:「手拿开!」

  这些人竟拿自己的身体当标靶取乐,唐颜又羞又恨——但她还是移开了手掌。

  铁莲子划出一条弧线,自下而上打在肿胀的花瓣间。这下乞伏穷隆用上了七
分劲力,虽然没有正中肉穴,但铁莲子在嫩肉间一滑,还是钻入少妇体内。

  唐颜身子一晃,险些跪在地上。她怕惊动儿子,强忍着痛楚,一声不吭。铁
莲子旋转着撞住宫颈,然后顺着湿润的花径渐渐下沉。刚溜下一半,又一枚铁莲
子倏忽没入肉穴。两只铁莲子相击,在体内发出一声闷响。

  到第五枚铁莲子进入,一连串的铁丸互相撞击之后,有一枚不知何时打入的
铁莲子滑出肉穴,带着黏液湿淋淋掉在长草中。接着又掉出两枚。

  乞伏穷隆纵马上前,扬起马鞭打在唐颜臀间,「他妈的,夹紧了!」

  唐颜羞怒交加,心底一股恨意升起,就想与这些无耻之徒拼命。可抬眼看到
龙朔小小的身影,那股气顿时散了。她使力收紧肉穴,但铁莲子还是无法阻挡地
滑落。唐颜眉头拧紧,用手按住秘处。

  「啪」,又是一鞭,「老子说过,手拿开!」

  唐颜犹豫了一下,把手指探入肉穴,将铁莲子朝里推了推。就这样,她一边
奔跑,一边收紧嫩肉,还不时用手把他们投来的各种异物推进肉穴深处。

  慕容龙瞥了凄惶的少妇一眼,冷冷一笑。胆敢犯我星月湖神威,就该知道会
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也会让你亡得刻骨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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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带没有定居的农户,唯一的大城渔阳又是军镇,居民稀少,因此没有
帮会。」灵玉周游天下,对各处风土多有了解。

  金开甲想了想,道:「有没有马贼?」

  灵玉沉思道:「当年大燕覆没后,周国屡次兴兵北伐,斩草除根,屠掠极甚。

  现在每隔一年姚兴还要遣军至龙城屠杀,柔然王庭又在北漠,无暇东顾,因
此这里如今是无主之地,纵有马贼也不成气候。」

  慕容龙原本想在此收拢一支势力,这时才知道曾经轰轰烈烈铁蹄踏破中原的
鲜卑慕容,在其故地已是烟销云散。

  「好个姚兴。」慕容龙轻轻鼓了鼓掌,「手段够狠,我慕容龙受教了。」

  金开甲沉吟道:「既然是隔年一出兵,上次出兵是什么时候?」

  「就是今年春季。」

  灵玉说完,三人目光相遇,眼睛都亮了起来。

  「仇百熊、仇百鳌。」金开甲扬声唤道。

  血斩双煞闻声赶来。

  慕容龙道:「你们兄弟立刻回到雁门,传令赫连雄:即刻起,将购来的马匹
尽数送到龙城。」

  话音刚落,灵玉已写好信柬递给宫主。

  慕容龙略一过目,递给金开甲。

  信上寥寥数语,除全歼八极门之外,便是让沐声传通知教内选拔的精锐,分
批北上龙城,操练战阵。

  金开甲道:「再加一句:从终南直到龙城,每一城镇都需有信鸽。」

  过了上谷之后,就再没有星月湖属下的帮会。因此他们虽然还能放回信鸽,
知会宫主所处位置,却无法接到教内传来的消息,因此连八极门倾派而出也不知
晓。幸好当时未酿成大祸,此时回想起来,若非八极门以武林正道自许,而是一
上来就立即动手,后果难料。痛定思痛,金开甲才有这个提议。

  慕容龙点头道:「加上。立刻飞鸽传书,诸事都由沐护法定夺。」

  灵玉领命而去。

  慕容龙望着一望无际的茫茫草海,自言自语道:「姚兴啊姚兴,要不能让你
尝尽世间所有的苦楚,我慕容龙枉姓了慕容这个姓氏。」

  唐颜跟在车后,将他们的言谈听得一字不漏。她没想到星月湖会与当年的大
燕有如此深的瓜葛,更没想到一统江湖,不过是慕容龙的第一步,他的目标竟是
整个天下。

  心念转动间,唐颜又大惑不解,为何他们对自己毫不忌讳,竟然当面商谈这
些机密?莫非……

  少妇打了寒战,心头变得冰冷。她赌的是慕容龙以宫主之尊不会轻易毁诺。

  但万一他无耻到无赖的地步呢?

     ***    ***    ***    ***

  车队在一条小河前停了下来。饶是唐颜武功不凡,不停歇的奔波了一个上午,
此时也内息不畅。颈后被缰绳磨破,赤裸的小腿、脚掌更是被划得鲜血淋漓。

  她坐在地上,咬牙拔出脚上的小刺,然后慢慢撩水洗净。此时人人都在喝水
饮马,无人前来调戏,算是有了片刻的清净。

  弯曲的小河清澈而底,在草原中时隐时现地远远东流。河水温凉合度,受伤
的脚掌放在里面,一股透心的酥爽使唐颜闭上眼睛。但只过了片刻,她就睁开眼,
重新面对现实的痛苦。

  她抬起脚,准备擦干包好伤口,才想起自己身上连一片遮羞的布都没有。

  赤着身子被人栓在马车后拖行一路,这种难以想像的耻辱使唐颜怔怔落下泪
来。

  「娘。」

  唐颜一回头,只见白氏姐妹左右拉着儿子的小手正站在身后。

  她连忙擦干眼泪,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朔儿。」

  龙朔走了过来,却没有像从前那样扑到母亲怀里,而是停在离唐颜两步的地
方静静看着她。

  唐颜木然张着双臂,嘴唇颤抖起来。自己是不是已经伤了儿子的心……

  母子俩远远对视着,虽然只有两步的距离,唐颜却觉得永远也无法再把儿子
抱在怀里。少妇热泪滂沱,忽然掩面痛哭起来。

  白玉莺蹲在唐颜身边,撕下衣襟将师娘伤痕累累的玉足仔细包好。白玉鹂则
哄着龙朔,让他去安慰母亲。

  「娘。」龙朔的声音很平静,一点也不像一个八岁的孩子,「我会给爹爹、
给娘报仇的。」

  唐颜芳心碎成一片一片,既因为儿子的懂事,又因为儿子已经知道了自己所
做的都是可耻的事情。她流着泪在心里发誓,只要将儿子送回安定,托付给亲人,
自己便立刻自尽,再无颜多活一刻。

  她一把捏住白玉莺的手腕,问道:「他说话真的算数吗?」

  师娘的力气大得异乎寻常,白玉莺痛得拧住眉头,小声道:「宫主说话从来
都没有不作数的。」

  唐颜放下心事,慢慢松开手。

  白玉莺也觉得慕容龙开出的条件宽大得不可思议,给宫主当了数月奴婢,对
他的手段也略知一二,于是说道:「师娘还是小心些……」

  话未说完,一众男人又围了过来。乞伏穷隆一把推开龙朔,叫道:「贱奴,
爬过来!」

  龙朔死死捏住拳头,扭头离开。白玉莺冲妹妹使个眼色,让她跟过去照料,
自己媚笑着抱住乞伏穷隆的手臂,娇声道:「主子要操人家嘛……」

  乞伏穷隆在她脸上扭了一把,「主子这会没工夫,晚些再操你好了。」他提
高声音,冲唐颜说道:「腿分开!让老子把东西掏出来。」

  唐颜躺在地上,张开双腿。玉户被铁莲子、飞蝗石打得红肿不堪,有几处隐
隐还渗着血迹。

  乞伏穷隆抬手伸到花瓣内,粗暴地搅弄起来。红肿的花瓣在粗糙的手掌边缘
不住鼓胀翻卷,直到吞没了整只手掌。唐颜痛彻心肺,柔颈支在地上,苦苦忍耐。

  「一、二、三……十五。」乞伏穷隆把带着少妇体液的暗器一一掏出,排在
地上,算道:「十五颗铁莲子,七颗铁菩提,五颗飞蝗石……他妈的!」他掏出
一块碎肉,不由吓了一跳。

  唐颜颤声道:「这是仇二爷塞到奴婢屄里的。」

  乞伏穷隆拎着仔细一看,依稀认出是阳具的模样,「仇家兄弟怪不得姓球呢。

  这是谁的?」

  少妇脸色苍白,低声道:「是奴婢丈夫的。」

  「噢,」乞伏穷隆恍惚大悟,「百战天龙就剩这么一点了?仇老二想得周到,
让你们夫妻团聚。还有吗?」

  唐颜咬着牙从肛门又掏出一截碎肉。

  仇百鳌昨日被她刺了一剑,晚上狠狠操了她几番,心头还是气恨难消,临走
时不光割下龙战野的阳具来羞辱唐颜,还把八杰的阳具都割了下来,说是让她同
门尽欢。好在血斩双煞匆匆离开,只塞了一个不知是谁的阳具。

  「别闹了。赶路要紧。」石蠍在旁边喊了一声。

  唐颜挣扎着站起来,朝车后走去。只剩下两个时辰,这一切都结束了。为了
朔儿,无论如何也要撑下去。

     ***    ***    ***    ***

  这次只走了半个时辰,唐颜就被叫入车内。

  昨日还是英姿飒爽秀美如诗的掌门夫人,此时浑身沾满灰尘,赤裸的肉体一
路暴晒,微微有些发红。汗水从乳上冲开一道蜿蜒的印痕,露出肌肤的本色。

  慕容龙先让白氏姐妹把唐颜擦洗干净,然后拿出钢针,淡淡道:「把奶子托
起来。」

  唐颜一怔,旋即明白他是要给自己纹身,这可是一辈子也无法洗去的印迹…

  …她怔了片刻,慢慢托起自己丰满的乳房。反正她也不愿再苟活世上,这具
脏透的身体还有什么值得珍惜的呢?

  锋利的钢针刺破皮肤,带出一滴殷红的血珠。慕容龙一边刺一边向灵玉讨教。

  灵玉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就差没有手把手给宫主指点了。

  龙朔像一个沉默的小和尚,一直面壁坐在角落里。明知母亲就在身后,却没
有回头看一眼。唐颜充满怜爱地望着儿子,连肉体的痛苦似乎也淡忘了。

  等慕容龙刺完,少妇的圆乳已经变成两只滴血的肉球。白氏姐妹含着泪擦净
血迹,慕容龙随手拿起旁边的墨汁涂在唐颜乳上。

  唐颜垂头看去,只见右乳刺的非花非鸟,而是一行字「八极门掌门夫人」,
左乳刺着「星月湖淫奴唐颜」。漆黑的字迹印在雪白的肌肤上,提醒她所受到的
种种耻辱。

  「本宫刺得好不好?」

  一滴泪掉在字迹上,冲开一道淡淡墨色,接着越来越多。唐颜低声说:「好
……」

  慕容龙笑道:「满意就好。还有一个时辰约定的时间就到了,龙夫人是不是
等不及了呢?」

  唐颜目光停在乳上,没有作声。她在想,自尽时一定要让人找不到自己的尸
身,而且要先毁掉这些字迹。或者亲手割下自己的乳房……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人
看到。

  慕容龙掏出肉棒,「这一个时辰,龙夫人还是本宫的淫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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