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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朱颜血系列】【全】作者:浮萍居主、RKING、紫狂、小悴、寒江、白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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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潼关的战事已经结束,但战场中仍是伏尸处处,血流成河。行人对这里避之
唯恐不及,慕容龙却带领星月湖众人径直从战场穿过。

  紫玫把车窗车门全部堵住,点燃薰香,又用一块浸过香料的丝巾遮在母亲脸
上,只露两眼在外,可车厢中弥漫的血腥气仍挥之不去。萧佛奴时昏时醒,好在
有紫玫无微不致的照料,神智一天天好转。

  慕容龙纵马离开大队,驰上山丘,四下打量这地狱般的战场。

  潼关号称「三秦锁钥」、「四镇咽喉」,它北依黄河,南接秦岭,东连函谷,
西拱华岳,自古便是可攻可守可战的三战之地,莽莽黄土,不知掩埋了多少英雄。

  「此地山高谷深,沟峪纵横。」金开甲指着丘下一条南北走向的深壕,「这
些沟峪是河水冲刷而成,长四十余里,深达七十丈。若想兵临城下,要经过七条
像这样的沟峪。」他指点地势,不由豪情大发,「如此雄关天险,属下只需一千
精兵,任他百万雄师也只能徘徊关外!」

  慕容龙游目四顾,指着战场中的伏尸道:「周军三日前便已退兵,为何秦军
还未收拾战场?」

  「秦军此战必是惨胜。」金开甲虎目缓缓扫过战场,「周强秦弱,闭关自守
乃是上计。但秦军竟然舍弃天险,与劲敌血战关外……」他摇了摇头,觉得难以
理解。

  慕容龙一夹马腹,箭矢般朝沟峪冲去。眼看就要冲下悬崖,慕容龙一勒缰绳,
坐骑人立而起,接着前蹄悬空一拧,紧挨着峭壁边缘停了下来。

  从鞍上侧身朝峪底看去,只见峪内人马交相枕藉,血肉横飞,惨烈无比。

  身后蹄声大震,慕容龙头也不回地说:「此地骑兵难以驰骋,为何会有如此
之多的轻骑葬身峪底?」

  金开甲审视片刻,独目精光一闪,断言道:「必是秦军乏粮,因此派遣轻骑,
借沟峪绕往周师背后劫粮。结果在此与周军遭遇,血战覆没。宫主请看,秦军马
匹都以布帛包裹马蹄,若说是偷袭周军,军士又未携带重型兵器。因此定是劫粮
的轻骑。」

  他抬起头,慢慢道:「潼关守军并未被周军包围,便粮草不继——秦国国势
之弱可见一斑。」

  慕容龙俯身拣起一枝断箭,打量着箭簇的制工,淡淡道:「秦军如此疲敝,
还能逼退虎狼之师——」他丢掉断箭,转首回望远处的关隘,「潼关果然是雄关
天险。」

     ***    ***    ***    ***

  暮色四合,在崎岖的战场中川行数十里之后,星月湖一行三十余人在黄昏时
分赶到风陵渡。

  萧佛奴一路上吐得天昏地暗,躺在客房的炕上才略好了一些。

  「过来。」

  正在给母亲擦洗身体的紫玫无奈地小声道:「你等一会儿……」

  慕容龙毫不理会旁边的白氏姐妹,迳直走到紫玫身后,撩起裙裾。

  时值盛夏,紫玫只穿了一条轻纱摺裙。慕容龙解开衣带,手指一松,亵裤便
滑落在地,露出白生生的雪臀。

  紫玫恨恨一甩毛巾,挡住那只伸进股间的大手,压低声音道:「到隔壁去。」

  慕容龙在妹妹雪白的颈后一吻,笑道:「在这里又有何妨?娘看到我们兄妹
夫妻恩爱,高兴都来不及呢。」说着贴在紫玫背上,把她压得弯下腰来。

  紫玫一手无法支撑,她怕压住母亲,只好松开手,两臂撑住炕沿。臀后腰腹
一挺,肉棒从两腿间狠狠捅入。紫玫被他凶猛的动作吓得浑身一颤,急忙咬紧牙
关,抵抗即将来到的剧痛。

  然而下体并无异状,坚硬的肉棒一跳一跳,调皮地敲打着小腹。紫玫这才知
道肉棒并没有进入自己体内,而是从股间穿过,竖在肚腹上。

  慕容龙见妹妹吓得俏脸发白,不由哈哈笑起来,他抱着紫玫紧紧一拥,这才
鼓起阳具根部的触手,伸进秘处来回拨弄。

  母女俩一卧一立,两张无瑕的玉脸相距不过寸许。紫玫生怕惊醒母亲,竭力
屏住呼吸,忍受着慕容龙的戏弄。

  挑逗片刻后,紫玫秘处渐渐湿润,慕容龙两手拇指伸入羊脂般的玉股,掰开
臀肉,将少女的秘处的暴露在外。然后肉棒一举,顶住潮热的肉穴,缓缓进入。

  滑腻的嫩肉弹性十足,仿佛一张热情的小嘴,不住吸吮。慕容龙轻抽缓送,
刻意要让妹妹在母亲面前露出淫态。

  紫玫身材娇小,不得不踮起脚尖,举臀迎合肉棒的抽送。她全身的力气都集
中在股间,对巨物的刺激分外敏感,不多时便玉体泛红,爱液横流。

  温润的肉穴依然如少女般紧密狭窄,大如儿拳的龟头硬生生挤入仅有指尖大
小的蜜穴,畅美难言。慕容龙性欲大发,一边抽送,一边解开紫玫的衣襟,扯下
抹胸,握着粉雕玉琢的一对酥乳肆意把玩。

  紫玫呼吸渐渐急促,她蹙额颦眉,支撑得辛苦万分。白氏姐妹见玫瑰仙子如
此窘态,都是目露讥笑之色。

  一柱香工夫后,慕容龙不再抽送,而是气贯棒体,龟头抵住花心来回研磨。

  只研磨数下,紫玫娇躯猛然一颤,花心吸啜着,断断续续喷出一股阴精。她
竭力压抑令人失神的快感,身体却禁不住颤抖起来。

  就在这时,熟睡的萧佛奴睫毛一动,缓缓睁开美目。

  紫玫又羞又急,但下体快感连连,只怕张开口就会叫喊出声,只好咬住唇瓣,
捱过这难堪的沉默。时间慢得似乎停滞,高潮的战栗渐渐平息,她才勉强挤出一
丝酸涩的笑容,轻轻叫了声,「娘……」

  神智渐复的美妇认出眼前是自己的一双儿女,正行如禽兽的做着乱伦之举,
不禁柔肠寸断,侧过脸暗自神伤。

  「腿分开些,哥哥要射了。」慕容龙在紫玫乳尖扭了一把,动作蓦然加快。

  这一番急攻之下,紫玫连气都喘不过来,一直踮着的脚尖再也支持不住,俯
身跌在母亲胸前。

  慕容龙抱着妹妹的腰肢,像抱着一个漂亮玩具般狠狠套弄着。就在紫玫忍不
住要流下泪时,肉棒终于跳动着射出滚烫的阳精。

  慕容龙仍压在紫玫背上,抬手温柔地撩起萧佛奴脸上的秀发,「娘,今天好
些了吗?」

  萧佛奴哽咽声渐渐响起。

  「这一路颠簸确实辛苦,但孩儿怎么舍得让娘一个人留在宫里呢?况且还是
祭祀慕容氏祖先的大事……别哭了。到洛阳休息几天,我和妹妹带你出去散散心
……莺奴、鹂奴,伺候夫人。」慕容龙吩咐完,一把将紫玫横抱在怀中,朝门口
走去。

  紫玫挣扎着皱起眉头:「你干嘛……」

  「娘子,先陪夫君散散心。」慕容龙笑着说道。

  「我的衣服……你别开门!」亵裤还一荡一荡地吊在脚踝上,紫玫在他怀中
弯起腰,拼命拉扯。

  萧佛奴一边流泪,一边在心里不住乞求佛祖保佑,愿以己身相舍,洗去儿女
的罪孽……

     ***    ***    ***    ***

  夕阳中金黄的河水静若处子,浩浩荡荡涌向东方的大海。绿草萋萋的岸边,
一对少年情侣亲密地相拥而行。男子身材挺拔,英俊潇洒,旁边的少女更是丽色
天成,宛如一颗晶莹的明珠,吸引了所有的目光。

  一男一女直如人中龙凤,世间仙侣,羡煞芸芸众生。但细细看来,两人眉目
间却依稀有几分相似,倒像是一对兄妹。

  紫玫余怒未消,绷着脸也不说话。

  慕容龙还是第一次出宫远行,此时看到大河水光接天的雄浑之势,不由精神
一振,只觉能怀拥美人铁蹄席卷天下,人生再无憾事。

  「累了。」紫玫停下脚步。

  「好好好,歇一会儿。」慕容龙体贴的找了处长草茂密的地方,与妹妹并肩
坐下。

  「长河余晖,风凌晚渡,还有妹妹这样的……」

  「慕容龙!」紫玫板着脸打断他的话,「你以后不要在娘面前那样子!」

  慕容龙托起紫玫小巧的下巴,眼里寒光一闪。

  紫玫垂下头,口气软化下来,「娘身体不好……」

  慕容龙冷笑一声,「咱们一家人联床同欢恩恩爱爱有什么不好的?」看到妹
妹泫然欲滴的楚楚神情,他心里一软,柔声道:「好了好了,哥哥知道了。」

  紫玫吸吸鼻子,拔起一根草,一段一段揪开。

  「黄河位居天下大川之首,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慕容龙岔开话题,
感喟道。

  「有什么好看的。」伏龙涧在黄河上游,当日紫玫单骑南下,正是从风陵渡
渡过黄河,赶至洛阳,对黄河早已不陌生了。纤手一扬,碎草飘舞着飞入河中,
紫玫有些惆怅地说:「水这么清,怎么叫黄河呢?」

  「数百年前,牧族铁骑南下,关中、中原千里良田尽成牧场,河水就清了。」

  慕容龙把紫玫的纤手握在掌中,目光越过黄河,看着远方的中条山,淡淡道
:「终有一日,整个天下都将成为我慕容氏的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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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蹄声渐响,三骑沿河急驰。马匹从两人身边奔过时,三人眼中均是一亮,其
中一人讶道:「这女子可漂亮得紧啊,比薛大小姐还胜上几分。」

  「算了吧老陈。赶路要紧,两天内必须赶回洛阳,别多事了。」

  听到「洛阳」两字,紫玫身边人影一闪,慕容龙已腾身而起。待紫玫扭头看
去,慕容龙已从两匹急驰的骏马之间一晃而过,将最前面一骑从马背上揪了下来。

  这时另两人才跌落马下,伏在地上一动不动。紫玫暗暗抽了口凉气,不过月
余时间,这家伙武功又强了许多。

  「叫什么名字?回洛阳干什么?」

  突然被人从急驰的马背上揪下来,那人张口结舌,作声不得。

  慕容龙在他头上一拍,反手抓起另外一人,「叫什么名字?回洛阳干什么?」

  那人眼看着同伴直挺挺跪在地上,眼鼻中鲜血迸涌的惨状,更是惊恐万分。

  慕容龙回头对紫玫笑道:「哥哥这一掌下去,只让他半边经脉尽碎,另外半
边完好无损,你信不信?」不等紫玫回答,手掌已轻轻拍下。

  那人右边的身体毫无动作,左手左脚却不住挣扎扭动,面容扭曲,诡异非常,
看来一时半刻难以毙命。

  慕容龙满意地笑了笑,抬眼看向最后一人。

  「陈、陈威、复、覆命。」那人勉强说完这几个字,便大口大口地喘气,身
体不住哆嗦。

     ***    ***    ***    ***

  拂晓时分,车队从客栈缓缓开出。慕容龙不紧不慢地乘马而行,一路上与金
开甲指点江山,研讨兵法,游山玩水般朝洛阳进发。但随行的帮众却少了一半。

  慕容龙不再当着母亲的面强迫紫玫,只是晚间由她侍寝。这使紫玫松了口气,
床第间极尽妍态,其妩媚婉转之处,连阅女无数的慕容龙也留恋不已,对她愈发
疼爱。

  白氏姐妹每日给夫人按摩、涂药、换洗尿布,两女见百花观音软弱可欺,虽
然不敢恶语相向,但趁没人的时候总会嘲讽几句。萧佛奴不愿告诉儿子,又怕女
儿生气,只好忍气吞声,唯有念佛而已。

  纪眉妩则被当作众人泄欲的器具,她独乘一辆大车,无论何时,只要有人需
要,她就得竭力奉迎。堂堂豪门千金,武林名媛,只如随行营妓一般,任人采撷,
而她也在肉欲中越陷越深。

  在酷暑将至的四月末,一行人终于抵达洛阳。

     ***    ***    ***    ***

  古今兴废事,还看洛阳城。

  经过十余年的太平岁月,这座记载了无数悲欢荣辱的中州名都渐渐恢复了元
气。

  横跨洛水的青石长桥上,商旅云集,川流不息。穿过巍峨的城门,面前出现
一条笔直的长街。街道两旁依次摆放着一对对石雕的羊、马、天禄、辟邪、麒麟,
再往前是铜制的承露盘、仙人掌、龟、凤、龙、马,在长街尽头的司马门前,矗
立着一对气宇轩昂的铜驼。这便是天下最为繁华的铜驼大街了。

  街上的行人商贩服色各异,氐、羌、羯、屠各、稽、匈奴诸族杂陈,来往尽
是黄须卷发、凸鼻深目的胡人,在这座中原古都的大街上,结发带冠的汉人却是
少数。相比于圆衫椎帽,甚至披襟袒臂的粗犷胡服,慕容龙一身鲜卑贵族服饰,
并不引人注目。

  慕容紫玫一路上想了无数脱身的计策,但临行前慕容龙、沐声传和叶行南三
人联手,在她身上施下比凝真九刺更严密的重楼气锁,将她的真气完全制住。如
此一来虽然行动如常,但无法再用内力,形同废闪。纵然一时逃脱也无法避开他
们的追捕,只好捺下性子,慢慢寻找机会。

  慕容龙回马撩开窗廉,笑道:「前面就是纪婊子家的大将军府了——可惜纪
重领兵在外,看不到他女儿接客的乖巧模样……」

  紫玫默不作声,心里却紧张起来。她一直奇怪慕容龙为何要带纪师姐同行,
此时听他的口气……她不敢再想下去,只握着母亲柔软的手掌微微颤抖。

  车队从纪府门前经过时,其中一辆车内突然传来女子的惊叫声。接着低沉下
去,变成痛苦的低呼。声音时断时续,充满淫荡意味,不用看就知道里面正在发
生什么。

  纪府大门前的几名守卫脸上露出暧昧的笑容,朝声音传出的大车看去。

  大车青布为幔,看上去毫不起眼,但车前的马匹却显示出主人的豪富。当时
战乱不止,马匹是极为珍贵的军事物资,即使洛阳这样的大都,一般官宦之家,
也只能以牛车代步。不知道那个胡服青年是哪家贵族子弟……

  正寻思间,马车窗廉忽然掀开,一个赤裸的女子被人从窗中推出,几人的目
光顿时被那对白嫩饱满的香乳吸引,眼珠随着乳房的摆动来回打转,连女子痛苦
的神情都未留意。

  「看什么看!」管家纪诚厉喝一声,扫了一眼泪水模糊的女人,板着脸把守
卫赶进府内,「呯」的合上门,骂道:「不知羞耻的胡狗!」

  这一切都没有逃过慕容龙的耳目,他高踞马上,与紫玫谈笑晏晏,似乎只是
个风流倜傥的贵公子,但比常人敏感百倍的听觉却将周围事物钜细无遗尽收耳底。

  离纪府不远,便是广阳帮所在的玉鸡坊。慕容龙凝神打量,只见帮内平静如
常,丝毫没有如临大敌的慌张。但他清楚的感应到,在那些紧闭的门窗后,有无
数眼睛正注视着街上往来的人群。

  慕容龙微微一笑,策骑扬长而过。

  车队来到位于洛阳东北的兴艺坊,一名汉子从路旁闪出,不言声地领着众人
进入坊内的客栈。

  「参见宫主!」

  慕容龙摆了摆手,迳直走入室内。

  「属下三日前赶至此处,依照宫主吩咐,并未通知蔡、霍两位长老。」

  慕容龙摊开桌上的地图,略略看了一遍,摇头道:「霍狂焰只说在城西立住
脚跟,原来是被人逼到城边的广利坊。若非有蔡云峰相助,只怕他已经被赶回神
教了。洛阳现在情形如何?」

  「宫供奉三次潜入长鹰会,已经探得虚实。」灵玉细长的手指点在地图上,
「洛阳十二座城门都有教中弟子把守,连日来进入城内的武林人士共有七十九人,
分属十一个门派,现在全都集中在长鹰会内。」

  「十一个门派?短短八天时间就来了这么多,九华剑派好大的面子。」

  「除被蔡长老击溃的洛马帮外,其余三帮三会已经集合人手,准备与我教决
一死战。」灵玉忧形于色,「单是长鹰会就有千余人马,其他五帮相合,也有此
数。再加上陆续来到的援手,实力不可小觑。」

  「霍狂焰打草惊蛇,不智之极。」慕容龙一击桌面,长身而起。

  石蠍舔了舔嘴唇,狞声道:「怕他个吊!我去跟姓薛的斗一场!非把他的脑
袋拧下来给宫主当夜壶!」

  慕容龙哈哈大笑,拍着石蠍的肩道:「蠍王果然豪气干云。不过薛长鹰既然
广邀同道,摆明了不会跟咱们单打独斗。」

  宫白羽道:「薛长鹰已经递下战书,邀霍、蔡两位长老五月十二在龙虎滩决
斗。」

  「喔?薛长鹰还有这份胆量?莫非有什么帮手?」

  「宫主所料正是。」灵玉道,「广阳帮孙同辉出面,邀请了清凉山大孚灵鹫
寺的圆通大师。」

  「圆通?他难道比雪峰还厉害?」慕容龙一笑置之。

  灵玉闻言也是一笑,「圆通比雪峰自是远远不及。不过大孚灵鹫寺虽不及飘
梅峰出类拔萃,但能自汉末以来长盛不衰,也有其过人之处。」

  慕容龙点头道:「道长说的是,本宫有些轻敌了。」

  金开甲忽然道:「孙同辉竟能请得动圆通和尚,究竟是什么来头?」金堂势
力范围在终南以西,对洛阳帮会远不如木堂熟悉。

  灵玉道:「孙同辉本是大孚灵鹫寺的俗家弟子,甚得方丈圆相、维那圆光等
人器重。圆通是寺内首座,武功当在贫道之上。」

  「道长过谦了。」慕容龙推开窗户,朝邻坊的长鹰会大堂望去,淡淡道:「
圆通一人不足为虑,但与他动手,便是与整个白道武林为敌,对我星月湖大业危
害至大。」

  夜色已浓,但从慕容龙眼里看来,百丈之外的角楼里任何一个细节都历历在
目,甚至连檐上潜伏的暗哨也看得一清二楚。

  不能与圆通等人对敌,又要征服洛阳武林,一向纵横江湖快意恩仇的灵玉等
人,都觉得缚手缚脚,无计可施。只有深悉星月湖手段的金开甲知道宫主所转的
念头。

  半晌后,慕容龙缓缓道:「道长,两位供奉,今夜我们一起去洛阳第一大帮
看看。这里由金长老坐镇,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务必保住夫人和少夫人。」

  众人齐声应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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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月二十九日夜。天空中看不到一丝月色,但满天星斗璀灿夺目,仿佛一张
镶满钻石的巨毯,覆盖着饱受沧桑的古都。

  宫白羽对长鹰会已经是熟门熟路,领着众人避开各处暗哨,直入总堂。

  宽阔的大堂内灯火通明,一个白白胖胖的中年男子正挨席敬酒,每至一席必
拉着手亲亲热热说上一番话,最后宾主同声长笑,满座尽欢。果然是长袖善舞,
交游广阔。

  慕容龙听了片刻才放下心来。霍狂焰虽是个笨蛋,好歹还没有暴露身份,座
中谈来谈去,都以为这伙突然出现的强徒只是寻常的江湖客,想在洛阳插上一脚
罢了。

  慕容龙朝宫白羽使了个眼色,四人悄然离开大堂。

     ***    ***    ***    ***

  薛长鹰醉熏熏回到后院,心里颇为得意。他早有意要吞并诸帮,独霸洛阳,
苦于没有机会。这伙强徒来得正是时候,不但使自己名正言顺的成为洛阳诸帮的
龙头老大,又灭掉了氐人的洛马帮,原来的势力平衡顿时被打破,长鹰会的实力
已经超越其他五帮之合。

  薛长鹰打了个酒嗝,乐呵呵地回想刚才的晚宴。其实对付那个红发雌声的家
伙,根本不需要邀请这么多高手。之所以大造声势,还是给自己当上洛阳的龙头
立威。可笑那个孙同辉还当真了,又是圆通大师,又是八极门……也好,反正请
来的都是长鹰会的宾客,正好拉拉交情。

  哼!那帮莽匪把广阳帮也灭了最好。放心,就像洛马帮遭袭时一样,我长鹰
会绝不派一兵一卒。

  薛长鹰越想越是高兴,晕晕乎乎推开门,叫道:「掌灯!大龙头……回来了!」

  「是。」有人晃亮火褶,点燃蜡烛。

  薛长鹰伸直懒腰,大大打了个呵欠。嘴张到最大的时候,他突然觉得有些不
对——谁的声音?很陌生啊……

  一个英俊男子笑吟吟坐在椅中,胡服上的金线在烛光下闪闪发亮。

  薛长鹰酒立时醒了一半,厉喝道:「你是谁!」

  「慕容龙。叫我宫主好了。」

  薛长鹰只一愣神,旋即反应过来,暴喝一声,双掌齐出,拍向那男子的胸口。

  慕容龙端坐不动,待他手掌离胸口只有寸许,再无法收力变招时,右手蓦地
一举一翻,已扣住薛长鹰的脉门,接着抬臂一绕,薛长鹰立刻踉跄着跪在他面前。

  若单论武功,薛长鹰虽然难与慕容龙相比,也绝不会如此不济。他一是酒醉
未醒,二是惊魂未定,一身功力只发挥出来不足三成,结果慕容龙身不动,腰不
起,只用一只手,一招就制住这位声名赫赫的大龙头。

  「呵呵,薛帮主的手好生柔软,比尊夫人还要嫩上几分呢。」谈笑中,阴冷
的太一真气透过脉门,片刻间便封了薛长鹰诸处大穴。

  薛长鹰满腹酒意都化作冷汗,腮帮子不住哆嗦。

  「薛帮主第一次参见本宫,多跪一会儿也是应该的。」慕容龙淡淡说着,抬
腿放在薛长鹰肩上,慢悠悠系好腰带,「石供奉请继续。薛夫人虽然相貌平常,
但毕竟是洛阳大龙头的老婆,操一回也不容易……」

  黑暗中有人答应一声,掀开床帐。

  薛长鹰眼前一黑,模模糊糊看到榻上斜支着两条白生生的小腿,两膝侧分,
高耸的阴阜下露出一团红红的嫩肉。接着两根手指捅进圆张的肉穴内,粗暴的搅
弄起来。

  刚才还志满意得的大龙头,转眼间就跌入噩梦般的深渊里,一向妙语如珠的
薛长鹰嘴巴张得老大,呆呆看着那个羯人粗暴的进入自己妻子体内,一句话都说
不出来。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在作梦……

  一个青袍道人和一个身材矮小的汉子闪身入内,将一个少女往地上一丢,躬
身道:「后院已全部肃尽,只有四名仆役,并无人把守。」

  少女只穿着贴身小衣,显然是在睡梦中被人掳来,正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眼
里充满又惊又怕的神情。

  薛长鹰猛一激灵,嘶哑地叫道:「饶命!饶命!」

  「啧啧啧啧……」慕容龙不屑地咂着嘴,用脚尖挑起少女的下巴,「这是薛
帮主的千金吧,好一朵可人的小花。」

  「大侠!大侠!你要什么我……」

  「叫宫主!」慕容龙不耐烦地打断他,眼睛一直停在少女脸上,「薛欣妍—
—是叫薛欣妍吧?听说还没出阁,是不是处女?」

  「宫主宫主!」薛长鹰满口白沫,声嘶力竭地叫着,「你要什么我给什么,
千万饶过小的一家!」

  「那么大声音干嘛?没一点礼数!」慕容龙被他败了兴致,放开薛小姐,正
容道:「你既然入我神教,任何东西都属本宫所有!明白吗?」

  薛长鹰听得一头雾水,到现在他还不知道这个突然出现的胡服青年是何方神
圣,更不知所谓的神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拼命点头,一叠声的说:「明白明白
……」

  「明白就好。」慕容龙扭头道:「石供奉下来吧,留点力气尝尝薛小姐的滋
味。」

  薛长鹰虽然有些懦弱,却是个重情重义的汉子,对老婆女儿爱逾性命,闻言
不禁涕泪交流,「宫主放过她们吧,要杀要剐我薛长鹰一人抵命……」

  「你的命现在还贵重着呢。」慕容龙直起腰,走到榻边,托着薛夫人的后颈,
把她的嘴巴捏开,然后掏出一粒腥红色的药丸纳入她口中。

  薛夫人年逾四十,保养得当,看上去还白白嫩嫩。她养尊处优多年,此时突
然被两个陌生人横加淫虐,早吓得魂不附体。

  慕容龙按在薛夫人小腹上慢慢揉动,催发药力,嘴里笑道:「长鹰会外紧内
松,帮主的住处竟然连个守卫都没有,比起广阳帮的外松内紧,薛帮主可差得太
远了。」

  薛长鹰呼呼喘着粗气,脑中乱纷纷,没有一点头绪。少不更事的薛欣妍更是
俏脸雪白,惊恐万状。

  一盏茶工夫后,薛夫人两眼渐渐发红。慕容龙解开她的穴道,微笑着坐在一
旁,欣赏即将发生的妙事。

  美妇胸口不住起伏,两腿仍是弯曲张开,玉户敞露。不多时,她两腿猛然一
合,身子蜷成一团,像是剧痛难耐般在榻上翻滚起来。片刻后,突然坐直身体,
两眼发直,嘴里「荷荷」作响。

  薛长鹰看着熟悉的妻子忽然间状如疯魔,心里又惊又疼,同时觉得一股凉意
从颈后透入。

  灵玉等人也是第一次见识星月湖的秘药,都目不转睛地看着美妇的举动。

  薛夫人愣了半天,突然大叫一声,两手死死抓住自己的右乳,撕扯着朝嘴中
送去。

  她披头散发,面容扭曲着张开血红的嘴唇,细密的银牙在烛光下闪闪发亮。

  待乳尖递到唇边,她猛然一勾头,牙关重重合紧。白腻的乳肉在齿间粉碎,
殷红的鲜血奔涌而出,顺着身体的曲线,一直流到两腿之间。美妇疯狂的摆动头
部,拼命撕咬着自己的乳房。

  片刻后,头部猛然一抬,突翘的乳尖已经被她自己生生咬掉,两手紧攥的乳
房血肉模糊,美妇眼中闪动着非人的光芒,沾满血迹的嘴唇慢慢挑起,露出一个
诡异的笑容。接着薛夫人嘴一张,吐出一团红红的嫩肉,像做了一件好玩的事般
哈哈大笑起来。

  薛长鹰面如死灰,呆呆看着妻子。少女则死死闭着眼睛,不敢看母亲吞噬自
己肉体的可怖场面。

  笑声突止,美妇面色平静下来,尖利的指甲伸进伤口,白皙的手指在血肉中
不住进出着,努力把乳房撕开。

  慕容龙笑道:「又多了一种情形。以往药性发作多是先咬断自己的手腕,薛
夫人却是对自己的奶子十分钟意……呵呵,明日的书信里要给叶护法详细写明,
看能不能找出此药的规律来。」

  灵玉笑道:「属下今日大开眼界,这莫非就是神教的清心怡情丸?」

  「正是。」慕容龙叹道:「此药配制十分不易,今日为了咱们大龙头浪费一
颗……薛帮主实在是有面子。」

  完整的圆乳被美妇亲手撕成一团破碎的嫩肉,仿佛一朵血腥骇人的巨大花朵
在胸前盛开。看着妻子血淋淋的手指伸到下体,抓紧秘处的嫩肉用力撕扯,薛长
鹰「哇」的吐出一口鲜血,嘶声道:「你杀了我吧!」

  「喔?哈,薛帮主真是条汉子。」慕容龙亲热地拍着薛长鹰的肩膀,顺手把
怡情丸塞到他口中,笑道:「请薛小姐也过来。张开嘴,好。」

  慕容龙拍了拍手,轻松直起腰,满面春风地说:「大家猜猜,这两枚药发作
起来会有何不同?呵呵,一家三口同服清心怡情丸的情形还不多见……说不定父

  女俩会一同把当娘的撕成碎片……也可能当爹的会把女儿一块一块咬碎吃掉
……薛小姐花朵般的妙人儿,活生生被爹娘吃了,真是……」

  就在薛长鹰完全崩溃的一刻,慕容龙手掌一翻,亮出指间一粒灰色的药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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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位好友。」薛长鹰似乎在一夜之间老了十年,声音也显得中气不足。

  赶来助战的诸派高手大清早就被请到飞鹰堂,心下都有些纳闷。昨晚还意气
风发的大龙头,今早看起来怎么一幅神情恍惚,魂不守舍的样子?

  一向以谈笑风生,挥洒自如着称的薛长鹰似乎忘了词,愣了一会儿才涩然开
口,「在下请各位、来到敝帮。是为了洛阳、武林的安危。」他怔怔看着大堂的
门洞,「半月前一夥强匪前来挑战,气势汹汹……我洛阳四帮三会联盟,先后交
手数次。损兵折将。洛马帮覆没。」

  「敌人势力之强悍,出乎在下意料。因此腆颜请各位好友前来助阵。」薛长
鹰咽了口吐沫,艰难地说:「彼等神出鬼没,对我各帮虚实了如指掌,在下早已
生疑。洛马帮被灭,在下心知其中必有玄虚。经过多方查询,昨夜终于得知那些
强匪背后的黑手就是——广阳帮。」

  此言一出,堂内立刻大哗,连长鹰会帮众也都面露讶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
的耳朵。

  「孙同辉狼子野心,私蓄强徒妄图独霸洛阳。此中原委,一言难尽。」薛长
鹰面容呆滞,有气无力地说道:「带陈威……」

  一名汉子被带到堂中,有人认出正是广阳帮的陈威。

  陈威跪在地上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将孙同辉如何灭掉洛马帮;如何派他去
联络八极门的高手,一同对付长鹰会;他如何良心未泯,投奔了薛帮主……说得
一清二楚。最后说明,那伙强匪其实就是孙同辉用来独霸洛阳武林的私人势力,
如今就躲在广阳帮内,所以联盟才会四下打听,毫无那些强匪的线索。

  听了这番话,众人虽然还有些疑惑,但薛长鹰只是处事圆滑,并非心机深沉
之辈,因此已信了六分。同时心下暗叹:江湖险恶,受此打击,难怪大龙头会如
此消沉。

  「我薛长鹰有眼无珠,没能早一日发现孙某的奸计,误了洛马帮兄弟的性命,
再无颜做此帮主……」

  众人眼光都望向颓然心死的薛长鹰,静听下文。

  「待灭了广阳帮,除掉奸贼孙同辉之后,在下立即退位,由小女接任长鹰会
帮主之位。」

  堂下反应灵敏之辈立时心下暗赞,薛长鹰这一手以退为进,做得真是漂亮,
既捞了实惠,又堵了众人的嘴。一旦灭了广阳帮,这洛阳城就是长鹰会的天下了。

  只是……孙同辉真是那种奸诈之辈?

  薛长鹰勉强振作精神,说道:「本帮弟子听令。」他指着一直站在身边的矮
小汉子,「这位宫大侠是新近投奔本帮的壮士,由他带领大家围剿广阳帮。」

  宫白羽跨前一步,昂然道:「在下誓取孙贼的首级献于大龙头座下!」说罢
径行调集人手,分派布置。

  薛长鹰呆呆坐在椅中,脑中翻翻滚滚都是妻子和女儿的身影。还有腹内的两
枚丹药……

     ***    ***    ***    ***

  长鹰会后堂的一间卧室内,即将成为帮主的薛欣妍,赤裸裸躺在冰冷的血泊
中。这些嗜血的恶魔,没有一个人因为她是处女而稍有怜惜,反而变本加利,将
她折磨得完全虚脱。

  少女无力的呼吸着,小腹起伏间,股股浓精从滴血的花瓣肉不住涌出。所有
的羞涩和痛苦被无边的畏惧所掩盖,任何人发出的任何声音,都使她发自心底的
战栗。

  榻上露出一截小腿,虽然沾满血迹,仍能看出光洁白嫩的本色。但顺着柔美
的曲线向上,大腿根部却是一片触目惊心的血污。

  女人的性器已被完全撕裂,阴唇像翻开的纸张般被掀到腹股部位,阴阜裂开
一道锯齿状的伤口,翻卷的嫩肉中,甚至能看到白森森的耻骨。圆筒般的阴道整
个扯到体外,隐藏的肉壁完全翻转过来,红艳艳一片。阴道尽头只剩下几缕破碎
的嫩肉。

  女人的两只乳房更是惨不忍睹。其中一只被撕得四分五裂,像一束血肉的布
条堆在胸前。另一只大致还算完整,但表面布满深深的抓痕,有一条从乳根直到
乳晕,深可盈指,几乎将乳房分成两半。女人嘴里咬着一块三角形的囊状物体,
上面凝固的鲜血已经变得发黑。仔细看去,才能认出那是咬剩一半的子宫。

  这个吃下自己子宫的女人,就是长鹰会帮主薛长鹰的夫人,同时也是下任帮
主的母亲。

  前院纷乱的脚步声隐隐传来,盘膝静坐的慕容龙展目一笑,「道长可愿与我
同赴玉鸡坊?」

  灵玉振衣而起,「敢不从命。」

  也不见慕容龙有何动作,便无声无息地立在门旁,「请石供奉通知金长老,
将夫人和少夫人挪至此处。」

  石蠍躬身应诺。

  没有人再去看薛欣妍一眼,便都扬长而去。门廉来回摇摆,时明时暗的光线
中,映出满室的血腥,地上凄艳的少女,还有榻间破碎的女尸。

     ***    ***    ***    ***

  一个时辰后,消息传来,长鹰会势如破竹,一路杀入玉鸡坊。一位刚刚加入
长鹰会的高手独斗孙同辉,在第四十四招,一刀斩下孙同辉的头颅。广阳帮就此
灰飞烟灭。

  第二天薛长鹰召集武林同道,当场退位,由女儿薛欣妍继任长鹰会帮主。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正当江湖中人目不暇接时,又传来一个惊人的消息:长
鹰会新任帮主下令,在玉鸡坊广阳帮旧址建起了洛阳最大的妓院——香月楼。与
此同时,广阳帮残余的女子尽数被废去武功,送至香月楼接客。孙同辉的夫人不
堪受辱,自杀未遂,被锁在地窖任人淫辱。

  长鹰会的倒行逆施激起洛阳武林人士的愤慨,多次声讨其非。但薛欣妍作风
迥异其父,行事狠辣异常,对反对者或杀或剿,毫不留情。长鹰会的出格举动又
得到官府的默许,不出一月,洛阳便被长鹰会一帮独霸。

  好在薛欣妍并未斩尽杀绝,只要不与长鹰会为敌,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倒也
能相安无事。这样人们也就逐渐接受了现实,反对的声音越来越小。

     ***    ***    ***    ***

  后来紫玫曾经问过慕容龙,假如当时那几人并非是洛阳帮会的信使,岂不是
误会了吗?

  慕容龙闻言只是一笑,并没有回答。

  紫玫立刻知道自己的问题非常愚蠢。

  对慕容龙来说,误杀又如何?

  当时的天气非常炎热,可慕容龙静静坐那里,仿佛万古玄冰,没有一丝汗意。

  他们住在长鹰会的后院,俨然如帮中之帮。

  薛长鹰被安置在院侧的一间小房子内,薛欣妍却根本没有自己的住处。在外
面她是称尊帝都的长鹰会帮主,回到后院却连白氏姐妹这样的婢女也不如。每晚,
薛欣妍都要像香月楼的女子一样,媚笑着献出自己的肉体。与那些妓女不同的是,
她的夜晚,总是在不同的榻上度过。

  慕容紫玫拿着轻罗团扇,轻轻舞动,帮母亲拂去夏日的酷热。萧佛奴安详的
坐在椅中,充满爱怜的凝视着女儿。母女俩坐在群芳争艳的花园中,仿佛自花间
飞出的精灵,凝聚了世间所有的美丽。

  良久,慕容龙不情愿地打破这寂静,走到萧佛奴身边,柔声道:「娘,孩儿
扶你回房吧。」

  萧佛奴摇了摇头。

  慕容龙干脆坐在地上,与妹妹一人一边拥着母亲,然后除下萧佛奴的弓鞋,
将小巧的纤足捧在手中半是玩弄,半是按摩的细细揉捏。「娘,这一个月你都没
有跟孩儿说话,是不是生孩儿的气了?」

  其实萧佛奴不仅没有与他说话,连紫玫也没有听到过她的声音。她是许下的
闭口愿,祈求佛祖保佑女儿——对于四肢俱废的百花观音来说,这也是她唯一能
做的事。

  慕容龙揉完一只脚,又捧起萧佛奴另一只脚慢慢揉捏。半晌,他停下手,笑
道:「娘真是生孩儿的气了。」

  虽然嘴角挂着笑容,但声音里却带着阴冷的寒意。

  紫玫连忙接口道:「娘舌头上的伤势还没好,说话不方便,况且又不是不跟
你一个人说话,我也没听到呢。」

  「娘,你说话啊……」慕容龙的声音愈发柔和。

  萧佛奴静悄悄闭上美目,一言不发。

  慕容龙慢慢扭过脸,看着紫玫道:「衣服脱了,让哥哥在这儿爽一下。」

  紫玫心下略一权衡,毅然解开衣钮。她明白一旦激怒他,谁都不知道这个禽
兽会做出什么事来。

  在怒放的花丛中,玫瑰仙子脱掉最后一件亵衣,将美妙的玉体呈现在阳光下。

  慕容龙没有作声,只冷冷看着她。

  两人僵立片刻,紫玫柔顺地斜倚在凉亭的廊椅上,玉腿微分,主动剥开花瓣,
露出湿润红嫩的入口,等待他的进入。

  「翻过来。」

  紫玫乖乖起身,略一犹豫,选择了直立的姿势,弓身按住扶栏,柔柔挺起粉
嫩的雪臀。

  「掰开。」

  柔若无骨的纤手伸到腹下,张开玉股间的羞处。

  「上边。」

  紫玫闻言一怔。

  「哥哥要操你的屁眼。」

  浑身的血液都涌到脑部,紫玫顿时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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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龙神情恬淡,但不容置疑的口吻却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手指僵了片刻,又开始缓缓移动。细滑的臀肉丝绸般从指尖滑开,露出粉红
色的小巧菊肛。

  亭外骄阳似火,身下的肌肤温凉如玉。慕容龙对妹妹的温顺大为满意,他了
斜了一眼沉默的母亲,抬手在紫玫臀上拍了拍,肉棒一举,顶住菊洞。

  「哥……」紫玫轻轻叫了一声。

  「怎么了?」

  「……没什么……」虽然这样说,紫玫的娇躯却禁不住轻轻颤抖。那种含羞
忍痛的动人之态,令慕容龙怜意大起,他知道自己的阳物太过骇人,妹妹虽然天
赋妙物,但每次交合也支撑得辛苦万分。此时明知后庭开苞的剧痛,她仍然肯听
从吩咐……

  妹妹毕竟还小,再过些日子也不迟。慕容龙狠狠心,抗拒着美肛的诱惑,笑
道:「娘,你说儿子这会儿是操你的屁眼儿好呢,还是操妹妹好呢?」

  美妇咬着红唇一言不发,脸上却渐渐红了。后庭彻底撕裂之后,肛肉反而愈
发敏感。不仅在单纯的肛门性交中就能达到高潮,甚至每次秽物流出,都会有强
烈的快感。她不知道是因为儿子给她施了足以令石女变为淫妇的焚情膏,还以为
是自己变得淫贱。

  此时听到儿子暧昧的口吻,萧佛奴立时感受到后庭传来的麻痒,似乎肛肉在
渴望插入。忍耐片刻,饥渴非但没有消褪,秘处反而湿了。美妇难过的侧过脸,
为自己淫荡的肉体而羞愧。

  慕容龙没想到母亲仍旧保持沉默,按道理她应该毅然以身相代,心甘情愿地
让自己把她操个死去活来……

  正纳闷间,紫玫纤手一翻,握住他的阳具,低声道:「来吧。」声音虽然坚
决,却忍不住发颤。

  慕容龙操女人从来没有犹豫过,但这次面对妹妹娇嫩无比的菊肛却有些迟疑
了。他在少女臀上抚弄良久,然后中指一探,指尖抵住菊洞缓缓伸入。小巧的肛
洞收缩着将指端吞入,温软的肛肉又紧又密,美妙得令人窒息。

  手指一节节进入粉红色的雏肛,接着缓缓插送起来。紫玫弓腰举臀,屈辱地
任仇人玩弄自己最隐秘的部位,她心头羞愤至极,脸上却不敢露出一丝恨意。

  慕容龙插弄多时,肉棒早已胀得生疼。待嫩肉渐渐松驰,他也不再理会妹妹
是否会受伤,挺腰顶住菊洞。

  玉人粉躯顿时绷紧,紫玫紧张得差点儿要大哭一场。她一向最是怕痛,破体
时不知流过多少眼泪,何况破肛的痛楚会远过于当日。

  细密纤美的菊纹在龟头下绽开,最后只剩下一圈窄窄的粉红色。但光亮的龟
头才刚刚进入。

  慕容龙吸了口气,挺身一送,菊肛立刻绽开几条细细的透明裂口,眨眼之间,
伤口便充满鲜血,紫玫「呜」的一声哭了起来。

  沉默的贵妇心如刀绞,眼泪流得比女儿还多。

  慕容龙腰身微微一退,待龟头沾上鲜血,又旋即进入。「叽」的一声,龟头
没入菊洞。晶莹的玉股间鲜血长流,紫玫痛彻心肺,眼前一黑,几欲晕倒。

  慕容龙揽住妹妹摇摇欲坠的腰肢,下体轻抽缓送,只用龟头在溅血的肛洞慢
慢进出。刚刚开发的肛洞略显生涩,虽比母亲的后庭紧密,但香软柔滑稍有不及,
看来还要好好调弄……

  「禀宫主,蔡长老、霍长老求见!」

  慕容龙曲指一弹,凉亭上的湘竹廉垂了下来,「让他们在外面说吧。」

  蔡云峰和霍狂焰并肩走到月洞门下,躬腰道:「参见宫主!」

  「蔡长老请坐。霍长老也坐吧。」

  蔡云峰谢过坐下,举头看到竹廉下隐约显露的玉体,不由心中剧跳,连忙低
下头不敢再看。

  霍狂焰这趟弄得灰头土脸,生怕宫主惩罚,既不敢抬头,更不敢开口。院中
顿时寂静无声。

  两人均是耳力过人之辈,虽然隔了十丈的距离,还是听到凉亭中「啵」的一
声轻响,霍狂焰心头一跳,蔡云峰却是面红过耳。

  少倾,竹廉卷起,慕容龙缓步走下台阶,在他身后,面色雪白的玫瑰仙子侧
身倚在廊椅上,身上披着淡红的罗衣,衣带轻垂栏下。一只柔美的纤手色如明玉,
软软搭在腿侧。映着身前身后盛开的百花,鲜妍明媚,婉约如画,月余未见,仙
子又美了许多,比岛上初见时的娇俏,更添了几分风韵……蔡云峰心醉神驰,待
看到玉人脸上的泪痕,心里不由一阵微微的刺痛。

  霍狂焰眼里只有宫主的神色,宫主越是面无表情,他心里越是不安。慕容龙
眼锋一扫,霍狂焰赤脸顿时发白。

  沉默半晌后,慕容龙淡淡道:「蔡长老歼灭洛马帮,力抗洛阳帮会,功劳不
小。」

  蔡云峰慌忙抱拳道:「属下无能,有负宫主重托。」

  慕容龙摆了摆手,淡笑道:「霍长老……」

  霍狂焰早已垂手而立,闻言「噗通」跪倒,叫道:「属下该死!」紧张之下,
声音尖得刺耳。

  慕容龙目视霍狂焰,说道:「长鹰会已然归顺神教,就请蔡长老统管洛阳一
带事务。」

  「遵命。」

  「洛阳是神教在中原的根本,蔡长老多多费心。记住多辟财源,广积钱粮—
—少树强敌。若有与我教为敌者,务必斩草除根,不留后患!」

  蔡云峰沉声应诺,见宫主再无吩咐,便躬身告退,自去接管长鹰会。

  等蔡云峰走远,慕容龙狠狠踢了霍狂焰一脚,「他妈的!爬起来。」

  霍狂焰失魂落魄地爬起来,垂着头翻着眼珠偷看宫主的脸色。

  「除了玩女人,你他妈还会干什么?」慕容龙咬牙切齿,「鸡巴都没有了还
勾搭个女人形影不离——你算怎么回事?没得让新入教的兄弟笑话!」

  霍狂焰嗫嚅着说:「那是白沙派的……」

  「闭嘴!」慕容龙喝道:「我原准备让你镇守洛阳,过几年积功可晋护法—
—瞧你那熊样!能服众吗?」

  霍狂焰脖上青筋爆起,心里一时激动一时惭愧。

  慕容龙负手道:「你先不必回宫,就在洛阳、西安两城与神教之间收罗帮会,
一年之内若不能将沿途帮会尽数收归我教,你也不用再厚着脸皮来见我,自己割
了脑袋了事!」

  不曾想宫主对自己还宠信有加,霍狂焰兴奋得满脸红光,扑地重重磕了个头,
高声道:「属下遵命!」

  这家伙虽然鲁莽,但对自己忠心耿耿,慕容龙也是有意回护,温言道:「好
好干,本宫已命叶护法设法给你治伤——他妈的,没鸡巴还算男人吗?」

  霍狂焰五内俱沸,哑着嗓子道:「多谢宫主……」

  慕容龙拍拍他的肩,「去吧。」

  「等一下!」

  霍狂焰愕然回头,只见玫瑰仙子勉力撑起身体,说道:「我有事想问问霍长
老。」

  霍狂焰看了慕容龙一眼,见宫主微微点头,便大步踏前,拱手道:「少夫人。」

  肉棒虽未完全进入,但紫玫菊肛已被重创,她一手凭栏,一手挽着足踝,屈
膝而坐,忍痛问道:「白沙派可是湘西楚连雄的白沙派?」

  「楚连雄两月前已经退位,由徒弟何小芸继任。」

  「白沙派的人来洛阳何事?」

  「宫主有令,命属下将火堂管辖女奴择优送至洛阳。白沙派正是为此而来。」

  少夫人眼光幽幽闪动,就在霍狂焰以为已经问完时,少夫人低声道:「沮渠
明兰也来了吗?」

     ***    ***    ***    ***

  沮渠明兰到洛阳已经一个月了。这个十四岁的小姑娘至今也不知道家里发生
了什么事,她只记得那天父亲的头颅被一个红衣大汉一脚踩碎;然后母亲身下突
然爆起一团血雾;还有哥哥……

  哥哥被人按在地上,一条手臂奇怪地扭曲着,同时扭曲的还有那张英俊的面
孔……

  还有疼痛。那个红衣人一下就弄伤了自己。她哭喊着回过头去,却看到哥哥
眼里一滴滴流着鲜红的血……

  每次想到哥哥当时的神情,她都会从梦中吓醒,然后再也无法入眠。

  后来她才知道那个红衣人叫「霍爷」——无论哪个男人,都要叫「爷」,不
知道姓名的,就叫「大爷」——这是主人教她的。主人让她做一些很奇怪的动作
——明兰年纪虽小,但也知道那些动作很不好,而且很恶心。但她不敢反抗。后
来还用针扎她,扎了之后,她的胸部就变得很大。

  然后就是男人,各种各样,连续不断的男人。

  明兰抱着膝盖,瑟缩着蜷在床角。爸爸、妈妈都死了,哥哥呢——记忆中最
后一幕,是哥哥满脸血泪地倒在地上。没有人告诉她,最爱的哥哥后来是怎么样
了。

  房门忽然被推开,明兰立刻换上主人教她的笑容,跪直身体,柔声道:「大
……」

  她没有叫出「大爷」,因为进门的是一个少女,而且是一个熟悉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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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兰!」少女叫了一声。

  女孩脸上还挂着媚笑,唇角却颤抖着弯了下来,「紫玫姐姐……」

  紫玫快步上前,仔细打量着明兰。明兰笔直跪在榻上,两手交叠放在身前,
粉嫩的身体仍像一个孩子,但稚气未褪的脸上却挂着用来取悦男人的媚笑。

  明兰眼圈慢慢发红,假如自己还有亲人的话,那就是这个很可能成为自己嫂
嫂的紫玫姐姐了。

  正想扑到姐姐怀中痛哭一番,门外人影闪动,又有人走了进来。吃尽苦头的
女孩立即跪直,不敢稍动。

  进来的是一个男子,他与哥哥一样的身长玉立,眉目似乎还要英挺几分。他
怀中抱着一个华服女子,那女子身上珠环翠绕,但无论什么么的鲜衣美饰,也无
法遮掩她的明艳和与生俱来的华贵之气。

  「萧阿姨……」明兰认识这位好心肠的阿姨,她听到人们都称她是「百花观
音」。

  萧阿姨还和以前一样光采照人,眉目间隐约的哀愁,更像阅尽苦难的观音菩
萨一样有种悲悯之色。可现在,百花观音却软绵绵偎依在一个陌生男人怀中。

  明兰惊疑不定,不明白萧阿姨为什么像孩子一般被人抱在怀里,而且毫不挣
扎……

  「看了一路,娘也累了吧。躺下休息一会儿……滚!」慕容龙朝跪在榻上的
明兰冷喝一声。

  明兰连忙起身避让。两臂一动,紫玫顿时惊呼失声,「明兰,你的……怎么
……」

  稚嫩的胸前赫然是一对沉甸甸的肥乳,比两个月前花蕾的胸脯大了数倍。虽
然只如萧佛奴乳房大小,但放在十四岁的小女孩身上却显得分外触目。明兰身体
微微一动,圆乳立刻摇摇摆摆划着圈子,掀起一阵乳波。她不得不托着两乳,勉
力挪到床侧,又待跪下。

  紫玫拉住她急切地问道:「怎么回事?她们给你用了什么药吗?」

  由于乳房增长过快,轻轻一碰就会痛楚。明兰红着脸垂下头,托着乳房道:
「主人说贱奴的奶子太小,大爷们会不高兴……就给贱奴扎针……」有慕容龙这
个陌生人在场,明兰只能这样谨小慎微的说。

  慕容龙把母亲放在榻上,斜眼看看明兰的双乳,眼光霍然一跳,接着转到紫
玫胸前,嘴角隐隐露出一丝笑意。

  一个花枝招展的女子扭着腰走入房内,跪在慕容龙面前嗲声嗲气地说:「奴
婢何小芸叩见宫主。」

  慕容龙对她的巴结毫不理睬,只拿着一柄玉柄折扇轻轻摇着,一手拿着丝巾,
擦去母亲额上的香汗。

  何小芸满脸笑容,又转身道:「奴婢叩见少夫人。」

  在明兰眼里,主人一向是至高无上,对她们想打就打,想骂就骂,没想到也
只是个奴婢——她刚才是叫「少夫人」?紫玫姐姐嫁人了?哥哥呢?沮渠明兰不
知所措地看着紫玫。

  「小婊子!没一点礼数,还不快跪下!」何小芸说着伸手就去拧明兰。

  「滚!」紫玫一声低喝。

  何小芸悄悄看了宫主一眼,见主子脸上没一丝表情,只好换上笑脸,退到一
旁。

  「我哥哥呢?」

  「……还活着。」

  明兰望着紫玫,虽然不敢说,眼里却流露出乞求的神色。乞求紫玫姐姐能带
她离开苦海。

  紫玫看出了她的乞求,但她更明白——所有自己要求留在身边的亲人都受到
了什么样的折磨。

  明兰失望地垂下头,眼睛停在紫玫腰间的小弩上。

  紫玫执意要见明兰,但此时却不知说什么好,房间里一片沉默,闷热的空气
重重压在心头,让人喘不过气来。

  紫玫再无法忍受这种沉重的气氛,扭头离开房间。

  「我哥哥……」明兰说了半句,便难过地痛哭起来。哥哥当初对紫玫姐姐那
么好,可她现在竟然嫁了人,不管哥哥的下落,甚至根本不理自己。

     ***    ***    ***    ***

  紫玫听出明兰的埋怨,但又无法解释,心下又酸又苦,柔肠百转间不由泪盈
于睫。她远远避开那个的房间,俯在栏杆上,手里紧紧捏着那支小弩。

  香月楼几乎占据了整个玉鸡坊,正中五层高的巍峨楼台原本是广阳帮的总部,
如今张灯结彩,粉饰一新,处处脂香粉浓,宾客如云,俨然是春意融融的销魂之
所。

  紫玫怔怔看着脚下高挑的飞檐。这个脏肮的香月楼尽是木制,一把火就能烧
得干干净净。

  很容易的事。

  但烧了它又能怎么样呢?他们还能再建一座、两座……这些女子依然无法逃
脱折磨。

  「用劲儿舔!嘿!真够懂事的,屁股抬这么高,等着挨操呢。诚爷,您试试,
俩洞都爽着呢。」

  「嗯嗯。」那个诚爷连声答应。

  「站好,腿分开!嘿,诚爷,我跟您凑个趣儿,您前边儿,我后边儿,一块
儿来怎么样?」

  「好好。」

  房内传来女子的闷哼,紫玫皱起眉头,朝旁边走了几步,但房间里的淫词浪
语还不住飘到耳内。

  「……湿透了……」

  「啊、啊……啊——」「靠,这就发浪了……」

  「屄翻开……」

  「呀!」女子像是被针刺了一下般,突然痛叫一声。

  紫玫已经听出来这是三师姐纪眉妩的声音,但她站在原地一动未动。

  能怎么样呢?冲进去把那两个人都杀了?把师姐救走?别傻了,连自己也保
不住呢……她苦涩地笑了笑,后庭痛意越来越强烈了……

  「诚爷,像不像?」那两人完事后笑嘻嘻出来。

  「像!像!」纪诚抹着汗说,「真是太像了。」

  「当初小姐在府里,小的也没敢多看,认不准,这不专门请诚爷来瞧瞧。嘿
嘿,诚爷说像那就是真像了。」

  纪诚有些恍惚地喃喃说:「那脸蛋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一模一样
……」

  「诚爷不会以为那真是小姐吧?」

  纪诚打了个哆嗦,连忙摇头,「不可能不可能……」

  「就是!小姐我只是远远见过两次,那体态多端庄啊,温柔娴静,笑起来牙
都不露,还好干净,院子里都不许男人进——瞧这婊子,浪屄又肥又厚,捅一下
浪水儿乱流,让舔哪儿就舔哪儿……」

  「唉,生得一模一样,命怎么差这么远?」

  「可不是嘛,咱们小姐多富贵,听说将来还要嫁到皇室,一辈子万人之上。

  这个除了脸蛋长得一样,其他可没法儿比啊,一辈子千人压万人骑——掰着
屄掐得直流眼泪还不敢躲……」

  「不好不好。」纪诚摇着头,也不知道是说掐人的不好,还是被掐的不好。

  那人猥亵地笑道:「回府让大伙都来乐乐……」

  纪诚正容道:「这事尽量别传,尤其别让将军跟小姐知道!弄不好,给咱们
个不敬之罪……」

  「诚爷您这说的——又不是咱们让她长成这样……」

  两人说着去了。

  紫玫早已听得芳心震惊,没想到师姐接客居然接到自己府中的下人……等两
人走远,她连忙轻步入内。

  纪眉妩满面泪痕,双目紧闭。她受得羞辱已经数不胜数,但此番当做妓女,
被家里的奴仆来嫖,还要作出种种风骚来掩人耳目,其中的苦楚屈辱百倍于面对
陌生人。

  她像石雕般倚在床头,坐了良久。直到门外又传来狎客的脚步声,才慌忙擦
干泪痕。

  「听说这挂牌的粉头姿色不俗,大爷今儿可要细细品尝一番。」一个纨裤子
弟淫笑着走了进来。抬眼一看,顿时愣住了。

  一个红衫少女款款走到来人面前,嫣然一笑。那人骨头都酥了,傻傻看着眼
前千娇百媚的俏脸。

  少女檀口微张,柔声道:「我来伺候大爷。」

  纪眉妩不知道紫玫是什么时候进来的,闻言不由大惊失色,连忙撑起酸疼的
身体,去拉少夫人。

  紫玫拉开衣襟,露出胸口一抹光洁的肌肤,纤指轻轻一划,脸上满是挑逗的
笑容,美目却冰冷刺骨。

  那人被绝世的艳色所迷,扑地抱着紫玫的纤足,嘴角一个劲儿的打颤,却说
不出一个字。

  紫玫眼中杀意一闪而逝,挽起罗带,提高声音道:「你要脱我的衣服吗……」

  「不要!」纪眉妩慌得六神无主,不知道少夫人这是怎么了,「你快出去,
让我来。」

  紫玫扬首看着大门,任那双脏手哆嗦着伸向自己的身体。

  一道身影以众人无法看清的高速疾飞而入,接着一颗头颅拔地而起,在空中
划出一个弧线,落在地上不住翻滚。片刻后,断颈中的鲜血才激射而出。

  鲜血仿佛荷叶上的露珠,从脸上一滴滴滑落,露出细滑白嫩的肌肤。紫玫前
身的衣物尽赤,连秀发和睫毛也都滴着鲜血。她挽着染血罗带,眼中光晕流转。

  慕容龙眼中同样是光芒闪动,两人隔着飞溅的血光,四目交投。

  「呀……」旁边引客的鸨母这时才惊叫出来,「这是徐太师的公子……」

  「扔出去,喂狗。」慕容龙淡淡说着,伸指抹去刀锋上的血迹。他用片玉一
刀斩断那人的头颅,没让他有机会占到便宜,此时面对妹妹哀婉的眼神,怒气渐
渐消散。

  「洗洗脸,我们回去吧。」半晌后,慕容龙柔声道。

  紫玫点点头,依言洗去身上的血迹。

  慕容龙看着紫玫的背影,心头涌上一股酸涩的滋味,你为什么还要玩这种小
孩子的游戏呢?你还想保护这些下贱的女奴吗?天真的小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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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子就是要这一间!」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站在明兰房前叫道。

  「军爷,旁边的春香阁比这间可漂亮多了——兰儿,赶紧去伺候军爷。」何
小芸将沮渠明兰一把拖到门外。

  明兰披着一层薄纱,娇小的身体还不及那人胸口高,站在大汉身边,就像一
个玩具瓷娃娃般纤巧。

  何小芸满脸堆笑,「这丫头昨天才开始接客,军爷好歹怜惜些。春香阁我已
经命人收拾了……」

  「少鸡巴放屁!奶子这么大还刚接客,骗谁呢!老子有的是银两,这间房要
定了!」

  主母还在房内,何小芸怎么也不敢让人进去。她笑得愈发恭顺,抬手扯开明
兰的薄纱,把她推到军汉怀中,「兰儿,好生服侍军爷。这边儿请……」

  「滚开!」军汉不耐烦横臂一推,想闯进房内。不料那女子反手扣住他的脉
门,半边身体顿时酸麻。

  何小芸笑容不改,柔声道:「军爷息怒,这间房正在打理,实在无法接待军
爷这样的贵客,其他军爷尽管吩咐……」

  军汉心下惊疑不定,喘着粗气怒视何小芸,半晌后突然叫道:「老子要操你!」

  何小芸一脸媚笑着抱住那人的手臂,用丰满的身体磨擦着腻声道:「那奴家
就在榻上给大爷赔罪……」

  大汉一愣,旋即哈哈大笑,粗手伸到明兰股间,五指箕张,然后中指一弯。

  痛叫声中,明兰已被那人勾着秘处托到半空。

  慕容龙冷眼旁观良久,此时才拥着紫玫缓步而行。那人一手搂着何小芸,一
手托着明兰,眼睛直勾勾看着紫玫。何小芸生怕再惹出什么乱子,连忙把那人的
手塞到自己襟中,嗲声道:「军爷,您摸摸……」

  紫玫目不斜视,与明兰擦肩而过。

  白生生的粉腿夹着粗黑的大手痛苦地扭动,明兰心里的痛苦比肉体更甚。看
着姐姐如此绝情,女孩泪如雨下。

     ***    ***    ***    ***

  日色昏黄,燠热依然不减。

  「中原酷暑,没有山里那么清凉,洛阳又过于喧嚣……等到塞北大概是七月,
正是秋高气爽,草长马肥的时候。娘,你喜欢龙城吗?」

  萧佛奴不言不语,宛如沉睡的芙蓉。

  「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你总不能一辈子不说话吧。」慕容龙笑吟吟说着,
撩起她脸上的发丝。

  萧佛奴许下闭口愿之后,白氏姐妹越发有恃无恐,宫主刚刚离开,两人就凑
过来笑道:「夫人好大的架子,连宫主都敢不理不睬……」

  萧佛奴心头揪紧,一路上两女虽然不敢虐待她,但言语间的羞辱却愈演愈烈。

  那些刻薄言语与儿子禽兽般的乱伦一样,都令她无法承受。

  白玉鹂捧着浑圆的玉乳,将手上芬芳的油脂涂在乳肉上,「夫人的乳房好像
又大了一些呢。」

  「里面有奶水了,当然会大。」白玉莺掩口笑道:「你猜夫人的奶水是宫主
先喝,还是小宫主先喝?」

  白玉鹂两手从乳根一路揉到乳尖,捻着乳头拽了拽,「肯定是宫主先喝了。」

  「我猜也是,宫主喝剩下才会喂小宫主。」

  白玉鹂嘻嘻笑道:「宫主喝完还能剩下吗?」

  「哟,这么大的奶子还怕不够喝吗?」白玉莺含着萧佛奴的乳头品咂着说,
「夫人这么美,奶水肯定又香又甜,我也想喝一口呢。」

  美妇静静躺在榻上,玉容无波。只有胸前的香乳跳动着,在别人手中被恣意
玩弄。

  白玉鹂贴在萧佛奴耳边小声说:「宫主能喝到夫人的奶水,可夫人只能喝宫
主的龙精——那东西苦巴巴的,一点都不好喝……」

  「你不喜欢,夫人喜欢啊。每次被宫主操,夫人都高兴得快晕过去了,褥子
能湿这么大一片。」白玉莺不慌不忙地击碎萧佛奴的平静。

  白玉鹂托起萧佛奴的双腿,露出包裹着尿布的雪臀,摆成交媾的模样,「夫
人最喜欢让人家操屁眼了,宫主的龙根一进去,夫人的奶头就硬硬的……」

  「咦?夫人怎么哭了?」白玉莺惊讶中带着掩不住的笑意。萧佛奴每次被两
人说得流泪,都会给她们莫大的快慰。夫人屈辱的泪水,是她们唯一的快乐。

  「装的吧?少夫人也总是哭哭啼啼的,还不是装出可怜的样子让宫主多操她
几次……」白玉鹂挖苦道。

  「是了,肯定是装的。夫人又是上吊又是绝食又是咬舌,其实还是不想死。」

  白玉莺卑夷地说。

  萧佛奴可以闭上眼睛不看,可以合上嘴不说话,但她无法掩住耳朵,躲避她
们的嘲讽。尖刻的话语一字一句刺在心底,将她淹没在无边的羞辱中。

  「为什么要死啊?当夫人不是很开心吗?」

  「什么夫人,只不过是块让宫主玩的美肉。」白玉莺在美妇腿根一拧,「吃
饭要人喂,穿衣要人帮,拉屎拉尿还要人伺候——根本就是个废物!」

  萧佛奴五内俱焚,紧紧闭着美目,热泪滂沱。

  白氏姐妹愈发快意,俯在美妇耳边说道:「要不是有几个洞能让宫主插着玩,
你连路边的野狗都不如!」两女隔着厚厚的尿布在她下体用力捣弄,「你现在就
是靠这两个洞活着!明白吗?你的屄和屁眼!」

  美妇嚎啕痛哭。昏暗的光线下,白嫩的肉体仿佛一抹从池中捞起的凄婉月光,
滴着湿湿的水痕。

     ***    ***    ***    ***

  每次萧佛奴痛哭时,白氏姐妹都会很小心地用枕头掩住夫人的哭声。因此紫
玫并不知道母亲所受的屈辱。她俯在竹榻上,俏脸埋在臂弯,背臀优美的曲线随
着呼吸柔柔起伏。

  没有任何征兆,一只手凭空伸来,掀开蔽体的细纱。

  慕容龙悄悄入内,本想吓她一跳,但妹妹毫无反应,仿佛早已知道他的举动。

  细纱下再无寸缕,粉背雪臀一览无余。纤美的腰肢玲珑有致,浑圆的美臀滑
腻如脂。处处温香软玉,晶莹生辉。只是臀缝中却露出一角薄纱。

  慕容龙轻轻一拉,雪白的丝巾应手而出,上面血迹斑斑,宛如散落的花瓣。

  他掰开粉臀,只见原本粉色的菊肛沾着鲜血,又红又肿,菊纹乍开三条伤痕,
露出几许红肉,幸好当时并未全根进入,伤口并不太深。

  「躺好,哥哥帮你抹点药。」

  紫玫扭腰坐起,脸上湿湿的,不知是汗是泪。她一字一句的说:「我绝不再
用你的任何一种药!」

  慕容龙凝视紫玫片刻,「那么,」他微微一笑,「趴下,让哥哥干你的屁眼
儿。」

  紫玫下午走了一路,后庭疼痛不已,现在伤处未癒,这混蛋又要进来。她心
下气苦,星眸渐渐湿润,半晌泣声道:「你为什么要弄人家那里……」

  「女人身上这些地方都可以用,你是我妻子,当然应该用它来让丈夫开心。」

  紫玫呆了一会儿,俯身伏在榻上。当肉棒顶住受伤的后庭,她忍不住问道:
「你要……射在里面吗?」

  慕容龙压在香软的娇躯上,贴着紫玫光滑的玉脸,淡淡笑道:「无所谓。」

  他握住妹妹的手掌,低声道:「你已经怀上哥哥的孩子了。」

  紫玫心头猛然一跳,喉头顿时哽住,再说不出话来。

  「你的癸水已经晚了半月吧。我想,以后九个月,它也不会来了。」

  紫玫忍不住战栗起来,脑中嗡嗡作响,「不可能……我怎么能怀上他的孩子,
天生的白痴、残疾……」

  「叶护法的种子灵丹果然不错,只怕第一次欢合,你就珠胎暗结了。」慕容
龙声音渐渐兴奋起来,「用不了多久,你的肚子就会大起来,会和娘一样呕吐,
发懒、嗜睡。你们俩同时挺着圆鼓鼓的肚子,里面有我的孩子……九个月后,你
会生下一个着纯正慕容氏血统的天才,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你会给哥哥生
下一群孩子,我们从里挑一个最强壮、最聪明、最漂亮的当太子……」

  慕容紫玫轻轻一笑,「哥哥,进人家前面吧。等人家后面好一些再用它伺候
哥哥,好吗?」

  「好。」慕容龙痛快地答应了。

  当晚紫玫娇媚横生,说不尽的风流婉转,与慕容龙在榻上整整纠缠一夜,慕
容龙对她突然迸发的激情有些莫名其妙,但无论如何,比起以往的抗拒,这样的
转变他是求之不得。

  玫瑰仙子酡颜胜火,香汗淋漓,一次又一次高潮使她娇躯酸软,体软如绵。

  但她还是极力耸动下腹,与嫡亲哥哥疯狂地交合。阳具在泥泞的肉穴内不停
进出,与此同时,丹田内旋转的真气也愈发蓬勃。

  「师父,徒儿很快就能练到第八层凤凰于飞——在这个孽种出生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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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粗野的笑声在石壁上回汤着,石室中充满浓重的体臭和精液的味道。影影绰
绰的火光下,只见一堆赤裸的背脊挤成一团,仿佛一群无壳的贝类不停蠕动。每
一个背脊都精壮有力,而且布满汗水。但没有一个人嫌热,反而像觉得还不够热
闹似的,拼命鼓噪。

  「荷啊!」一声暴喝,人群潮水般分开。悬挂的钢索渐渐静止,退潮的沙滩
留下一片惨白。

  一具优美的女体被十几根钢索悬在半空,仿佛一个没有生命的牵线木偶。她
四肢张开,被掰成平行的手脚各系着两根钢索,手腕脚腕的皮肤被切开寸许,伤
口已经癒合,洁白的筋腱却弓弦般挑露在外。肩头各有一根穿透琵琶骨的钢条。

  为了使她更加痛苦,女体并未挂成水平,而是臀部略高,使体重尽可能多的
压在肩头。

  「过瘾,过瘾。这婊子不愧是天下第一高手,操起来就是爽啊!」一名汉子
抖着刚射完精的阳具高声叫道。

  「断虎枪也不赖,刚养好伤就能干这么久。」

  「操!憋了一个月,能不厉害吗?」徐断虎摸摸胸口的伤疤,「这婊子真他
妈狠,差点儿要了爷的命!」

  「你还算好的,巴陵枭多横啊,一招胳膊就废了。」

  有人问道:「这家伙怎么伤还没好就走了,也没来操这婊子几下出出气?」

  「没面子呗。说起来也是川蜀跺地山响的人,这回脸可丢大了。」

  「鸡巴!」徐断虎在神尼腹上狠狠拍了一掌,「能操到这婊子,面子就找回
来了!」

  雪峰神尼小腹一震,满溢的浓精从肉穴中喷出一道浊白的弧线。叶行南妙手
施治下,她肘膝的碎骨已被剔出,手脚还保持完整。

  日以继夜的疯狂蹂躏,神尼乳阴红肿不堪,硕大的乳房歪在体侧,乳头被揪
成拇指大小一截,红得发紫。秘处肥厚的肉花肿成一团,翻卷的嫩肉占据了整个
股间,滴血般殷红。花蒂从拥挤的嫩肉中探出,顶端足有小指指尖大小,几乎要
涨出包皮。紧挨着的菊肛也高高鼓起,肛窦吐露,分明也接纳过不少肉棒。

  徐断虎一掌拍出精液,不由兴致大发,两手夹着神尼的腰腹猛一用力,浓精
激射而出。

  「哈哈,别人尿出来是黄的,这婊子尿出来是白的,都是弟兄们的精液。」

  徐断虎压风箱一样压搾神尼的小腹,阳精一股股源源不断的从红肿的嫩肉中
溅出。

  「这婊子的屄够能盛的啊。」众人围上来,看雪峰神尼体内究竟灌了多少精
液。

  喷涌的阳精一刻钟后才慢慢止歇,足有一海碗的份量,最后剩下一缕白色液
体挂在腹下。

  「嘿!眼睁这么大,是不是也想看看?」一人托起雪峰神尼低垂的柔颈道:
「这婊子是厉害,操了一个多月还没死,是不是还想骂人啊?」说着那人一挺腰,
阳具直直捅入神尼嘴中。

  雪峰神尼仇恨的眼神被挡在身后,只剩一个下巴在他胯下摇摆。无休止的轮
奸下,她早已精疲力尽,若非内功未失,这样的日子绝撑不过三天。燃烧的恨意
使神尼拼命咬紧牙关,嘴中的钢箍格格作响。但那根腥臭的肉棒仍是毫无阻拦地
从她唇上舌上颚上捅过,直入咽喉。

  一根阳具狠狠捅入未曾干涸过的肉穴内,又开始了一波新的奸淫。几十只手
同时伸到神尼肉体上四处乱摸,甚至有人使出铁板桥功夫,从神尼背后奸淫她的
肛门。一时间石室内人声鼎沸,棕褐色的脊背淹没了雪白的肉体。

  「咳。」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声音并不大,但每个人都能听到。众人恋恋不舍的离开神尼的肉体,让开一
条通道。自有人递来座椅,让两位护法坐下。

  叶行南随手把药箱放在神尼腹上,本待翻开她眼皮看看,不料雪峰神尼竟是
美目圆瞪。他板着脸检查了神尼的手脚、琵琶骨,然后打开木箱。

  沐声传坐在室内,心神却系在洛阳和雁门。宫主甫出终南便不声不响地并吞
了长鹰会,牢牢控制住中原财源,干得干净利落;另一边赫连雄却是大张旗鼓,
打着燕王的旗号在雁门血战数场,软硬兼施,硬是抢下雁门马市的六成生意。得
此臂助,宫主如虎添翼,夺取天下不过是早晚之事。

  思索间叶行南已经捻起神尼的乳头,用一支极细的镊子仔细刺进乳眼中。镊
尖刺入后,他便闭上眼,单凭指上若有若无的触觉,将镊子刺入半寸深浅,到达
乳头中部。手指微松,镊子立即弹开少许,将隐约可见的乳眼撑开一个狭长的小
孔。

  以前揉捏才能体会到的敏感部位,此时被钢镊直接探入,难言的痛痒使神尼
肌肤绷紧。

  叶行南手掌在箱中一掠而过,取镊、夹钻、蘸药几个动作一气呵成,没有半
点停顿。待众人看清,他右手已多了一个同样细小的镊子,镊尖夹着一颗棱角分
明的小钻,闪烁的钻辉上还蒙着一层淡绿色的液体。他把钻石放在鲜红的乳头上,
慢慢推入乳眼中。

  雪峰神尼乳头硬如石子,里面却柔嫩异常,钻石的棱角划在嫩肉上,一种无
法言表的感觉深入骨髓。她竭力忍耐,才没有喊叫出来。

  殷红的乳头猛然拉长,又立即恢复原状。叶行南拔出钢镊,那颗钻石已经永
远留在乳头内。曲指一弹,乳头内部传来的刺激顿时电流般通过全身,雪峰神尼
红肿的右乳紧绷绷收成一团,与肥软柔嫩的左乳相映成趣。

  叶行南一丝不苟地在将另一只乳头中同样镶入钻石,然后走到神尼敞露的股
间。

  肿胀的花瓣几乎遮敝了花蒂,剥开后手指一松,花瓣立即围拥上来。叶行南
不动声色,也未叫人帮手,将花瓣完全翻开,直接拿出针灸用的银针将嫩肉钉在
腿根。

  神尼仰起的下腹间翻开一片巨大的浑圆红肉。盛开的花瓣中,一截无骨的肉
芽润如红玉。湿热的秘处完全翻开,花蒂直接暴露在空气中,下体顿时一阵清凉。

  肉穴淫水渐滋,刺穿的花瓣血迹微现,将淫水染成淡红色。

  片刻后花蒂上一凉,两个尖锐的物体勾在上面,接着是一阵刀割般的剧痛。

  雪峰神尼痛叫失声,只觉下体火辣辣一片,似乎花蒂被人割去。但随之而来
的刺痛则告诉她花蒂依然存在。

  叶行南拿着两支钢镊勾住花蒂上的包皮一分,锋利的钢铁立刻切开薄薄的嫩
肉,将包皮一撕到底,然后手腕一转,包皮被整个扯掉,只剩下光秃秃的鲜红肉
芽。

  他并未就此罢休,而是捏住滴血的花蒂,像插入乳眼般用钢镊硬生生刺入嫩
肉内,接着纳入两颗小钻。

  接连的剧痛令雪峰神尼凄叫不绝,小腹不住抽搐,肉穴像抿紧的小嘴,时开
时合。当第二颗钻石镶入时,神尼玉户间一阵剧颤,尿液从肉穴上方的小孔一涌
而出。

  尿液刚喷出一点,叶行南手一抖,一根牙签状的小木棍斜斜刺入尿道,截断
了水流。

  雪峰神尼身体原本就敏感异常,此番又在最敏感的部位镶入钻石,剥去包皮,
剧烈的刺激使她几欲晕厥。被强行堵住的尿液,从木棍根部嘶嘶微响着一点点涌
出。

  镶完钻后,叶行南再不看神尼一眼,便飘然而去。走到门口时才淡淡道:「
从明日起,每一个时辰老夫要用一刻钟。」

  看得目眩神驰的众人立刻怨声四起,每个时辰叶护法都要来一次,一次占用
一刻钟——怎么能操得痛快。

  沐声传瞟了神尼一眼,振衣而起。

     ***    ***    ***    ***

  长夜终于过去,慕容紫玫浑身酥软,偎依在慕容龙怀中昏昏欲睡。这一夜她
不知经历了多少次高潮,也不知道慕容龙在她体内喷发过多少次,只是当她再无
力迎合时,娇美的肉穴已经红肿,而身下的被褥几乎完全湿透。即使休息半个时
辰之后的现在,她还感觉到花径内的律动,似乎肉棒还在里面肆虐。

  慕容龙差点儿被妹妹近乎疯狂的需求吓住了,若非他阳具改造得凶猛异常,
换作平常人,三十个也不一定能满足这个小丫头。即使如此,后来他也不得不运
功相助,一面耐心的使妹妹高潮,一面收敛自己的巨物,免得妹妹脱阴伤了身体。

  「困了吧,睡一会儿。」慕容龙搂着柔若无骨的香躯,柔声道。

  「……什么时候离开洛阳……」紫玫的声音轻得听不清楚。

  慕容龙微微一笑,「很快。」只要娘开口说话,咱们一家就可以开开心心上
路了。

  她能撑几天呢?

  话音未落,紫玫已经发出甜甜的酣声。

  慕容龙等了片刻,待妹妹睡熟,把她轻轻放在榻上,然后俯身拨开雪臀。臀
缝中果然一片殷红,菊肛的伤口早已破裂。

  慕容龙用温水轻轻洗去紫玫臀间的血迹,敷上伤药。然后一一擦去她身上的
汗水、阳精、淫液。晶莹的娇躯宛如一件精致的玉雕,他越擦越是温柔,最后变
成温存地爱抚。世上真有一个女人,可以让自己如此迷恋……纵然知道她会毫不
犹豫的杀死自己,也难以自拔。

  慕容龙在晨光中盘膝而坐,炼化汲取的真元。昨晚真是把她搾干了,最后几
次高潮时,小丫头再没有喷出一点阴精,只剩下花心的颤抖。

  半晌后,他睁开眼,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养一只可爱的老虎当宠物,可要万
分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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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萧佛奴才发现异常。白氏姐妹依然殷勤地喂她吃饭,帮她擦洗、按摩
——但她们像是忘了自己的尿布。

  湿热的秽物被棉布裹在臀间,下体刺痒难当。肮脏的屎尿沾在娇嫩的肌肤上
无法清理,想想就万分恶心。萧佛奴柳眉颦紧,不时勉力挪动腰肢,想离污物远
一些。

  慕容龙推门而入,先捧起母亲的俏脸痛吻一番,赞道:「真香。」然后斜躺
榻上,把美妇的臻首放在腿上,摩挲着说道:「娘,妹妹也有了身孕呢。」

  萧佛奴紧闭的美目猛然张开,片刻后又凄然合紧,「天……这个畜牲……菩
萨保佑,弟子立誓终生不发一言,世间苦难弟子愿一身承担,只求佛祖慈悲,让
小女逃过此劫……」

  「天气这么热,就别盖毯子了。」慕容龙一把将轻毯扔在地上。也不像以往
那样多陪母亲一会,便扬长而去。

  房间里只剩下赤裸的美妇,独自躺在榻上。如雪的娇躯明艳生香,只是股间
厚厚的棉布,可笑而又可悲。

     ***    ***    ***    ***

  「少夫人,这是新汲的井水。」

  紫玫点点头,待白玉鹂退下,她将井水倒在木盆内,然后解衣坐入。井水冰
冷彻骨,紫玫冻得嘴唇发白,仍坚持把小腹浸在水中,一动不动。

  「洗澡吗?」慕容龙奇怪地问道。

  「天气好热,身上都是汗……」紫玫娇憨地说着,撩起水洒在颈上。

  白皙的肌肤沾着晶莹的水珠,愈发娇美。慕容龙蹲身张口一吹,水珠顿时化
成一片蒙蒙雾气,在如脂如玉的酥乳前幻出一道小小的彩虹。

  「真漂亮。」紫玫喜孜孜地说。

  慕容龙得意的一笑,掬起一捧水洒在妹妹胸口。此时井水吸收了紫玫体温,
已经没有当初的寒冷,但他还是皱起了眉头,「怀着孩子,不要用凉水洗,对身
体不好。」

  紫玫听话地点点头,然后摊开玉体,躺在盆中,撅着小嘴说道:「洛阳这么
热,什么都不想吃……」

  「是不是想吃酸的?」慕容龙笑道。

  「是啊是啊,我想吃李子。」

  「没问题。」

  「我要吃凉的。」

  「哥哥用井水给你湃一下。」

  紫玫突发奇想,「有没有冰块?」

  慕容龙迟疑了一下,「以前宫里有冰库……我命人去找找看。」

  紫玫笑盈盈抱住慕容龙的脖颈,「哥哥对我真好。」

  慕容龙衣领尽湿,却是满心喜悦,浑未注意妹妹闪动的目光,「快些洗,一
会儿跟哥哥出门。」

     ***    ***    ***    ***

  慕容龙久居深山,对洛阳的繁华大感兴趣,每日都要带着母亲和妹妹游览街
市,但今天却不见母亲的踪影。

  「娘呢?」

  「不用管她,今天谁也不带,就我们夫妻俩。」

  紫玫虽然疑惑,也只好听从。

  长鹰会所在的兴艺坊位于洛阳东北角,策骑不多时便出了城门。相比于关中
一带的混乱,中原之地还称得上平静,城外大片农田都有人耕作,与潼关以西的
杂草丛生大相迳庭。

  紫玫头带斗笠,面遮轻纱,看似闲暇,其实无时无刻不在注意周围的路径。

  此去龙城,名是祭祖,实为那个子虚乌有的宝藏,一旦谎话被揭穿……

  「……好不好?」

  「嗯?」紫玫一惊,连忙扬起头。

  慕容龙笑道:「看得这么出神。前面有片树林,去休息一下好不好?」

  树林不知是哪个家族的陵园,古柏森森,草木葱茏。两人走到林下,顿时暑
意全消。其时已近六月,正值伏天,田里耕作的农夫只穿着牛鼻短犊,背脊被烈
日晒得又黑又红。紫玫看着他们的辛苦,不由轻叹一声。

  「何必为这些贱民叹气。」慕容龙不屑地说。

  紫玫不服气地说:「众生平等,人都是一样的。」

  「哦?」慕容龙哂笑道:「他们怎么能跟我们慕容氏相比?我慕容氏受上苍
眷顾,血统高贵,岂与这些低贱之徒等同!」

  「每个人的血都是红的,有什么不一样。」

  「有些人天生聪慧,有些人天生愚蠢;有些人天生英俊,有些人天生丑陋;
同样,有些人天生高贵,有些人天生低贱。我慕容氏天生就是叱吒风云的贵族,」

  慕容龙指着远处牵着耕牛的农夫傲然道:「他们只不过是蝼蚁一般的贱民!」

  「就是蝼蚁也和我们一样!」飘梅峰本属释流,况且还有信佛的母亲,紫玫
耳熏目染,对众生平等深信不疑。

  「善哉善哉,女施主所言极是。」一个浑厚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慕容龙眼光一闪,慢慢转过身子,「靠!你们这些秃驴就不会说些别的。」

  松树下站着一个灰袍僧人,他年约四十,手持禅杖,颌下黑须飘扬。听到这
个胡服青年出言如此不逊,他眉毛一挑,说道:「贫僧圆通,请教施主尊姓大名?」

  「哈。你跟着我跑到城外,难道还不认识我?」

  圆通见他不愿吐露姓名,一抖禅杖,叫道:「妖魔邪道,除之乃是无上功德。」

  「呸!一个出家人还把功德挂在嘴边,念念不忘,你修的什么佛?」慕容龙
握住袖中的荡星鞭,昂然道:「既然众生平等,为何又强指本宫是妖魔?要斗就
斗,放这些虚屁实在多余!」

  这贼秃能潜到身外十丈才现身,武功不在教中诸长老之下。慕容龙虽然不惧,
但圆通绝非一人,如何不留一个活口,保住身份机密,却是不易。

  圆通千里迢迢赶到洛阳,才听说门下弟子孙同辉被指为勾结悍匪,不利于洛
阳武林,广阳帮已被洛阳武林盟首长鹰会歼灭,孙同辉当场伏诛。圆通与孙同辉
相识多年,绝不相信他会做出这等事,于是隐身洛阳,四处打探消息。

  一个月来消息虽然没有打听出来,但每日出入长鹰会的慕容龙却引起了他的
注意。圆通此番跟来本想好言相讯,没想到这个胡服青年居然如此嚣张,他勃然
大怒,暴喝一声,禅杖舞起一片弧光朝慕容龙腰间扫来。

  一条人影箭矢般射来,「铛」地一声巨响,那人后退几步,立在慕容龙身前。

  圆通虽然身子未动,但也气血翻涌,不禁心下暗惊。一招之下,他已知来人
功力深厚,于是收敛心神,仔细打量这个不速之客。

  来者鹰鼻鸠目,左手握着一柄弯钩,右袖却空荡荡系在腰间,正是巴陵一枭
安子宏。他腰间还系着一个滴血的包裹,包裹的灰布质地与圆通身上一般无二,
分明是从僧袍上撕下来。

  安子宏把鼓鼓囊囊的包裹扔到地上,阴恻恻道:「外面两个秃驴都在这里,
还差他一个脑袋。」

  慕容龙心念电转,已明白这个桀敖不训的巴陵枭有投诚之意,只是当日在教
中一招伤在雪峰神尼,怕自己看不起他,因此一路尾随找回面子。他哈哈一笑,
「安供奉来得正好!」

  安子宏乍闻供奉之名,心下大喜过望,一举弯钩怪叫道:「秃驴受死!」

  巴陵枭骄横成性,纵然心悦诚服,此时也不知施礼道谢。慕容龙对此也不以
为意,他阻住跃跃欲动的安子宏,「供奉远道而来,先歇息片刻,看本宫收拾这
个贼秃。」

  圆通听到两人以「宫主」、「供奉」相称,越发不敢大意,心下不住思索:
哪里来个姓慕容的宫主?莫非是晋北伏龙涧的子弟?但慕容卫、慕容胜父子已经
葬身星月湖妖孽手中——他手中一紧,沉声道:「施主可是星月湖门下?」

  「不是。」慕容龙淡淡一笑,趁圆通料错分神之机,右手一扬,荡星鞭闪电
般挥出,「本宫从来没当过施主,也不是星月湖门下,」幽暗的树影中突然光芒
大盛,鞭柄的七彩宝石奇光四射,夹着呼啸的鞭影,一股妖邪的霸气充塞密林,
「本宫乃是星月湖宫主慕容龙!」

  圆通目眩气夺,但多年修炼的佛门正宗也自不俗,他闭目扬臂,禅杖朝场中
气劲最盛处击去。一连串密集的气劲交集声响起,禅杖被一条柔韧的软鞭牢牢缠
住,接着禅杖像是投入万古寒潭中一般,寒气迫人。

  闭上眼,七彩的星光依然清晰可辨,圆通霹雳般暴喝一声,雄浑的真气狂涌
而出。冰冷刺骨的太一真气如水银泄地,无孔不入,但与圆通这凝聚毕生修为的
一击相比还是弱了少许,当下节节败退。

  圆通虽然目不见物,但根据真气的变化清楚地感觉到对手斜身抢上,左手前
刺。他一摆禅杖挡在身前,同时悄无声息地踢出一脚。

  「叮」的一声轻响,圆通手上一轻,接着喉头微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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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滴血珠在如水的刀光上轻轻划了个圆弧,悬在刀尖,然后慢慢滴在翠绿的
草丛中。远处圆通的头颅双目圆睁充满难以置信的神色。

  鞭柄的奇光渐渐收敛,慕容龙手腕一抖,以萧佛奴筋腱制成的鞭身倏忽缩进
柄内,微笑道:「好鞭。好刀。」

  星月湖三大镇教神兵,当日在神殿日月钩一招制住雪峰神尼,今日荡星鞭又
迫得圆通双目难睁,慕容龙诈作不支以片玉一刀斩杀这个大孚灵鹫寺的首座,果
然是神威无比。可惜名列神兵之首的玄天剑至今下落不明。

  安子宏暗服,宫主固然是占了神兵的便宜,但对雪峰神尼和圆通都是一击必
杀,这份眼光和功力也非同小可。

  紫玫没想到眨眼工夫场中就生死立分,有心藉机逃走也来不及。暗暗叹了口
气,她低声道:「哥哥,把他们安葬了吧。」

  慕容龙不愿拂她好意,于是点头答应。

  紫玫怅然看着圆通的头颅,心里暗暗说:「大师在天之灵,保佑小女子逃离
生天,报仇雪耻。」

     ***    ***    ***    ***

  回过长鹰会天已过午,当下慕容龙引安子宏与众人想见。安子宏虽与灵玉真
人小有芥蒂,但当日神殿血战雪峰神尼,也算有些情份,如今同属神教,对以往
的过节一笑而罢。

  紫玫记挂母亲,匆匆洗了把脸就赶去问安。一推房门却是闩着的。她不耐烦
地说:「开门!是我。」

  「回少夫人,宫主有令,不许奴婢开门。」

  紫玫疑惑地问道:「你们在干嘛?」

  「奴婢在伺候夫人,少夫人请回吧。」

  紫玫焦急起来,气道:「贱婢!快开门!」

  房内恭顺地说:「少夫人息怒,这是宫主的吩咐。」

  紫玫一跺脚,去找慕容龙开门。

  白氏姐妹对望一眼,笑道:「夫人,该吃饭了。」

  萧佛奴裸身躺在榻上,股间沾满秽物,又是羞愧又是难受,如水的俏目不住
朝这对娇美的姐妹花脸上瞧去,想提醒她们该给自己换尿布了。

  白玉莺笑嘻嘻道,「夫人的眼睛真漂亮,亮晶晶,一闪一闪的,好像会说话
呢。」

  白玉鹂端着碟子凑过来,「真是会说话呢。是不是想说:妈—麻—,为什么
不给我换尿布呢?」她学着小女孩的奶声奶气,一字一句说着,逗得白玉莺一阵
娇笑。

  「这么热的天,包着尿布,里面又是屎又是尿,粘乎乎脏兮兮的,是不是很
难受啊?」白玉莺手指在萧佛奴白嫩的娇躯上划着圈子,呵哄道:「哭一个,哭
一个阿姨就给你换尿布。哭啊,哭啊……」

  美妇忍了片刻,眼泪还是一滴滴淌了出来。

  白玉莺拍手笑道:「真乖,可惜阿姨是骗你的啦。」

  萧佛奴终于明白过来:两人是故意不给自己换尿布,就想看自己躺在屎尿里
的屈辱模样。她心里又是羞耻又是气恨,俏脸时红时白,泪水流得愈发汹涌。

  拍门声再次响起,「开门让我进去!」紫玫叫道。

  白氏姐妹一听就知道宫主没有答应,装出恭顺的样子柔声道:「没有宫主的
命令,奴婢不敢开门,请少夫人勿罪。」

  紫玫叫了半晌,只好恨恨去了。

  萧佛奴字字句句都听在心里,见女儿也无法保护自己,不由心下发凉。

  虽然泪流满面,百花观音脸上依然不减高贵,含羞忍辱的贵妇别有一番风韵,
那种楚楚动人的美态使白玉莺忍不住心里发痒,见少夫人已去,她便撩起衣裙除
下亵裤,一屁股坐在萧佛奴脸上,用阴户在她口鼻间使劲磨擦。

  白玉鹂笑道:「姐姐是不是想男人了?」

  白玉莺娇喘连连,「宫主被玫瑰仙子那个骚狐狸天天缠着鬼混,好久都没有
操人家了。」

  白玉鹂也解衣上榻,捧住萧佛奴的乳房玩弄着说:「昨晚你不是还跟石供奉
上过床吗?」

  「他们哪比得上宫主……倒是灵玉还有些手段,那天我看你让他干得魂都没
了。」

  白玉鹂拿起萧佛奴软绵绵的纤手放到腹下,「灵玉的药好厉害,前天薛婊子
用了一枚,结果道长的拂尘塞到她屄里面拔不出来。嘻嘻,后来帮里有事,她就
插着拂尘去了。听说晚上回来还在里面,大伙只好操她的屁眼儿,操得她哭都哭
不出来……」

  白玉莺失笑道:「这么厉害,哪天我也去讨一枚,放在咱们夫人的屁眼里,
看她还整天乱拉屎。」说着下体重重一拧。

  萧佛奴拼命摆着头,躲避那股令人作呕的酸腥气息。

  等白玉莺抬起雪臀,美妇如花的俏脸上已经沾满泪水和湿黏的淫液。白玉莺
也不去擦拭,直接捏开萧佛奴的牙关,把银耳汤灌到她的嘴中。

  萧佛奴刚喘了一口气,又被灌了满口的汤水,顿时咳嗽起来。白玉莺等她咳
完,用汤匙把美妇咳出的汁液,连同她面上的眼泪、淫水尽数刮到她嘴内,笑道
:「乖乖喝,这是我们姐妹专门为夫人熬的汤,味道不错吧。」

  这边白玉鹂也已完事,她曲起萧佛奴的手臂,将沾满自己体液的手指放在美
妇口中,「手上也要舔干净噢。」

  萧佛奴一个四肢瘫软的弱质女流,怎是两女的对手,虽然心中百般不愿,也
只能把这些恶心的东西尽数吞下。

  这次的午饭比往日多了一倍有余,两女一边喂一边玩弄,半个时辰还未喂完。

  萧佛奴渐渐觉得情形不对,腹内鼓鼓胀胀,还不时痉挛。正犹疑间,小腹一
震,一股黏稠的湿热物体突然喷涌而出。

  美妇脸色雪白,娇躯不住抽动,不多时尿布内便充满秽物,湿粘的污物溢到
腿缝上缘。

  白氏姐妹笑容满面,白玉鹂腻声道:「汤里加了一点点泻药,夫人喜欢吗?」

  萧佛奴张着小嘴,红唇颤抖,无声的恸哭着。腹内的痉挛刚刚停止,又剧烈
地蠕动起来。肠道强烈的刺激下,美妇纤腰时起时落,下体屎尿齐流。

  白氏姐妹对她的痛苦毫无怜惜,一边任她排泄,一边捏着嘴强行把食物填入。

  白玉鹂掩鼻道:「这样会不会把夫人下面泡坏了?」

  白玉莺道:「这会儿夫人阴户里只怕也灌进屎尿了,要是泡坏可怎么办呢?」

  她拿着汤匙在萧佛奴下体捣了捣,天真地说:「这两个洞坏了,夫人还靠什
么活呢?」说罢又舀了一匙汤灌到萧佛奴口中。

  白玉鹂夹起一块肥肉塞进美妇嘴内,「多吃点,多拉点。你叫我一声阿姨,
我给你解开尿布透透风好不好?」

  红唇沾上油脂,愈发娇艳,萧佛奴强忍着菊肛的痉挛,始终坚守自己许下佛
愿,一言不发。

  「真乖,拉肚子还能吃这么多。」白玉莺笑着说:「她也是在骗你啦,没有
宫主吩咐,奴婢怎么敢给夫人换尿布呢?」她收起碗碟,「夫人好好想想,怎么
让宫主高兴……」

  房门呯的一声合上,接着卡嗒锁紧,房间里只剩下娇弱的美妇横陈榻上。她
失神地看着房顶,美艳的玉体震颤不已,泄出股股污物。

  日影西斜,萧佛奴泪水渐渐干涸,但便意还是不住袭来。与此同时,她的乳
头也硬硬挑起。吸收了焚情膏的菊肛敏锐异常,每一次喷发都伴着难言的快感。

  萧佛奴睁着空洞的美目,心里喃喃道:「佛祖,你还保佑我吗?」

     ***    ***    ***    ***

  子夜,一身黑衣的慕容龙悄无声息的回到别院。

  紫玫支颐坐在几旁,满眼愁怨地看着烛光,直到慕容龙走到身后才警觉过来。

  看到慕容龙提着一个巨大的包裹,不由问道:「那是什么?」

  慕容龙把包裹放在榻上,紫玫才发现那是一床棉被。解开一看,里面是几块
晶光闪动的巨冰。她顿时明白过来,「你入宫了?」

  慕容龙点点头,取出一块放在榻边,将其余包好。

  紫玫摸了摸冰块,欣喜地说:「哥哥,你亲自去给我取冰?」

  慕容龙一笑,直腰站起。紫玫柔顺地解开他的夜行衣,除去鞋袜,然后乖乖
躺在他怀中。

  慕容龙并没有像以往那样急切地与她同效于飞之乐,他一手拥着妹妹,一手
摩挲着寒冰,静静看着冰块中跳动的烛光。冰块寒气氤氲,室内的燠热渐渐消退,
远近寂无人声。

  良久,慕容龙淡淡道:「我见到姚兴了。」

  「姚兴?」紫玫怔了一下,旋即想起是周帝姚兴,自己的杀父仇人。

  「他看上去五十多岁,有些发福,白白胖胖,怎么也不像上过战场的人。想
来日子过得不错。」

  慕容龙的口气很淡,但刻骨的恨意却使紫玫打了个寒噤。紫玫是遗腹子,从
来没有见过父亲慕容祁,义父慕容卫又对她珍爱万分,因此不像慕容龙那样有切
肤之痛。半晌,她轻声道:「你要怎么样呢?」

  慕容龙闭上眼,淡淡道:「我希望他不要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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