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死党约我见面,在一个新开的酒吧里。
我自知自己没酒量,开了瓶啤酒慢慢陪着喝。死党象是口干舌噪般,顷刻间几瓶下了肚,话也多了起来。从工作讲到家庭,从情人说到老婆。我没有插嘴,只带着双耳去听。
隔着一个座位,两个年轻女人也喝的正起劲,震耳欲聋的DJ吼叫,遮掩了她们的谈话内容。有好几回我是看见一个女人不断递纸巾给另一个女人擦泪水。
接近午夜,我有些困了,想要离开,死党赶紧掏电话约人赶场过来继续陪他。
服务生说“欢迎再来!”后来开了门,外面有些凉,天已经飘着小雨了。我裹了裹衣服,站内门口等出租车。
这里是新区,晚间人流少了许多,恐怕一时半会儿还叫不上车。习惯于后半夜生活的男男女女还在不断地奔进门去。门里的DJ吼叫了一晚上也没有累,声音还是那么震耳欲聋。
那两个女人也出来了。很明显擦眼泪的那个女人醉了,被另一个女人搀扶着,头垂的很低,长长的头发完全盖住了她的脸,手无力地晃荡着,嘴里还嘀咕着什么。
另一个女人只要看见是出租车过来,就挥舞着手,可是出租车一辆也没停,呼啸而过。
喝醉的那个女人双脚有些发软吧,让搀扶她的女人有些力不从心。她看见我在旁边站着。“先生,帮个忙好吗?帮我扶一下,我去叫出租车。谢谢你!”
在我伸手捉牢喝醉酒的那个女人手臂后,另一个女人举起手提包遮挡在头顶,冲向了路边。
手里的这个女人,估计受了冷风吹,弯下腰去,干呕了几次,酒气冲鼻,却没有吐出来。
我抓住她另一胳膊想拽她起身,发现她已经软的厉害,身体在不断的下滑,象是要往地上坐。
台阶上早已被雨水打湿。我松开一只手抱住了她的腰,使劲拉起了她的身体。她象是有意要坐到地上去,我却又用力拉起她。就这样,她的衣服被逐渐拉伸,小腰已经一览无余,原本我抱着腰的那只手也已经移到了她丰满的胸部下方。
波涛汹涌就在我眼前,深谷险蜂就在几厘米开外。
我回头去看那个站在雨里拦车的女人,她不断地向每一辆驶进的出租车挥舞,根本没有在意这边已经险象环生。
醉酒的女人终于一使劲,滑了下去。我的双手和她的身体共同作用,让我触摸到了她丰满的胸部。隔着胸罩也能感受到柔软无比。
我想松开手,又怕她倒了下去。心里也更想在这柔软处多呆一会儿,总觉得不妥。弯下身去,将她靠在我的双腿间,回头看看她的同伴,还在拦车。我将她的衣服向下拉了拉,算是遮掩了她。
出租车来了,我没有考虑,将她拖起后抱了起来,快步走向出租车,左手托着她的腿弯,右手则从她的后背托起,绕过。她的右手在外甩着,怕她掉下去,使劲将她向上耸了耸,这一耸,我的右手又盖在了她的丰满胸部上,不多,半边而已。
她的同伴着急地拉开车门,我试着将她塞进去,无奈挤的慌。只好将她放下,托在她的肚子下,将她塞进车先,而后推着她的臀部,使劲再往里塞。这一动作,将她嘴里的酒气散出来不少,在车厢中弥漫开来。
她的同伴在另一侧上了车,我关好车门后,出租车疾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