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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情感] 【半生淫,无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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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我先在想像里淫了爱丽莎(性姐性妹性哥性弟们,我知道你们中的一些人可
能没看过《红与黑》,虽然我是极度喜欢这本书,几乎要能通篇背诵了,但是,
我并没有劝你们去细读长研它,只是因为你们若真的爱看我的性自传小说,就不
得不知道德雷纳尔夫人,于连,玛蒂尔德小姐等人的名字和一些故事,这样,我
的小说,可能使你们能得到更多的快感。),我几乎要把于连这个家伙当成我自
己了,后来,我看到京华烟云的电视里有一位把自己想像成林黛玉的小姐,起了
同感。这大概是语堂大师对于女儿家的红楼心态的真实体味吧。

  以《红与黑》的一些细节想象出来的电影真实感非常强,用手套着自己东西
的手只是以一种物化的动作在强调真实的存在,也好在最后时刻痛快淋漓的射出
来。淫戏的前半部分是以爱丽莎为对象的,费力地给她脱掉仆妇的裙子,粗鲁地
抚摸乳房,亲吻并不滑嫩的身体。

  想象中的抽插会突然转向德雷纳尔夫人,她的腼腆,她的与众不同,她含着
脸红,要给于连几个路易买内衣的天真的同情心。那种触手的颤栗,会把我一下
子涌到顶点,满含着的精液就会激射而出。

  9点半我就被叫醒了。宋兰的所谓的计划生育材料还要继续修改。这一个上
午我是打算睡到11点半开饭的。如果没有人打扰,我会在睡觉的半迷状态中,
再演绎与德雷纳尔夫人的淫戏,得到痛快的第二次射精。

  我上午到了学院的第二将军府的任务就是读《红与黑》给宋兰听。

  对我来讲比较难的就是被要求读到有女声的说话,要学得象一点。在读以前,
宋兰给了我十五分钟的酝酿感情阶段。这一段经历让我想起了在小学时集体排练
的《窗外》(谁喷饭了?我以天上的九千星河起誓,没进入八十年代的我的小学
根本没机会看琼瑶阿姨的三角恋小说,那个《窗外》纯是对一个爱逃课和不爱听
讲的调皮学生的劝学,与爱情毫不相干。)

  从老早就说明,我有演戏的天赋,正是因为我的这一个意外的能演戏的和一
幅未经任何修造的唱高音的嗓子的天赋,被学院唱红军继传统合唱队副总指挥宋
兰带到大合唱组,一开始任预备领唱,过了一段时间成了首席唯一领唱。

  我的读书感情酝酿好了以后,开始在指定的位置读了起来:「在巴黎,于连
和德。莱纳夫人的关系很快会变得简单,因为在巴黎,爱情是小说的产儿。年轻
的家庭教师和他的腼腆的女主人,可以在三、四本小说、甚至吉姆纳兹剧院的台
词中找到对他们的处境的说明。小说可以勾画出要他们扮演的角色,提出可供他
们模仿的榜样,而这榜样,虚荣心迟早要逼着于连照着去做,尽管并无丝毫的乐
趣,甚至还会感到厌恶。在阿韦龙或比利牛斯的一座小城里,气候的炎热可以让
最不足道的一件小事变得具有决定性。在我们的比较阴沉的天空下,一个贫穷的
年轻人只能野心勃勃,因为他那颗敏感细腻的心灵使他需要一些花钱的享受。他
天天都看见一个三十岁的女人,这女人打心眼儿里规规矩矩,心思全在孩子身上,
绝不会到小说里去找行动的榜样。在外省,一切都慢慢地来,一切都在逐渐中做
成,这反倒更多些自然。德。莱纳夫人想到年轻的家庭教师的贫穷,常常感到心
头一热,流下泪来,有一次让于连撞见,她正哭得伤心。『啊,夫人,您遇到了
什么不幸吗?』『不,我的朋友,』她答道,『去叫孩子们来,我们散步去。』
她挽起于连的胳膊,靠着他,那方式让于连觉得奇怪。她这是第一次称他『我的
朋友』。」

  读到这儿的时候,宋兰从斜躺中坐了起来,张起胳膊,那意思是要学着德雷
纳尔夫人的样子挽住于连的胳膊。我以敏锐的心思观察揣摩力读懂了她的意思,
从布墩子上站了起来,挽住将军女儿的胳膊。

  她说了一句:不要以为我会爱上你这个该死的怀有愤恨上层社会的穷小子。

  我随即不卑不亢地说:我懂,尊贵的夫人。

  宋兰挑起好看的眼角扫了我一眼,说:继续。

  我接着又往下读:「散步快结束的时候,于连注意到她的脸通红。她放慢了
脚步。『可能有人跟您说过,』她说,并不看他,『我是一个很富有的姑母的唯
一继承人,她住在贝藏松,常送我许多礼物……我的儿子们取得了进步……那样
地惊人……为表示我的感激之情,我想请您接受一个小小的礼物。不过是几个路
易罢了,您好买些内衣。不过……』她的脸更红,并且打住不说了。『不过什么,
夫人?』于连问。『就不必跟我丈夫说了。』她说着低下了头。『我出身卑微,
夫人,但是我并不低贱,』于连说,停下脚步,并且挺直了身子,『您对此考虑
不够啊。如果我对德。莱纳先生隐瞒有关我的钱的任何事情,那我就连一个仆人
都不如了。』这个可恶的于连,宋兰的一声断喝,把书里的场景破坏了,并且他
还颇气愤地从床上站了起来,把我的挽着她的胳膊甩到了一边。连拖鞋也没穿,
就在地上走来走去。

  我瞬间的脸红、愤怒和激动很快地被我强行平复了,进入了古井不波的境界,
宋兰的心境的变化被我体察得再祥细不过了。

  宋干事,地上太凉了,我非常冷静地提醒她。

  她好象什么也没听到,用眼睛逼视着我问:为什么?为什么这样?你告诉我
为什么他要这样?

               (10)

  书没法读下去了,宋兰对我说,出去吧,陪老太太,让她高兴。这是看上去
脾气娇柔实际上却又武断、暴力的宋兰给我的额外的任务。

  原来今天是将军夫人的寿辰。将军因为公务的繁忙,并没回来,家里只一个

  为了遥远的旧时期的法国小说里的为了背情的情人而坏了名声的尊贵夫人而生气

  的不肯听她唠叨的女儿。

  老太太确实需要人的陪伴,她的将军老伴把一切都献给了军队,献给了国家。

  我的跟她的聊得热乎,主因是一点巧合:她也是我那个小海边县城的农村人。

  我的善于拾缀故乡生活片断的长处,把老太太说得拉住我的手都没有松过。

 来给老太太送礼的一脸正义和为了现代化分队指挥艺术不惜献出生命的中校

  队长,小心地把东西放下,说了句祝寿星「寿比南山不老松」要走的时候,
老太太也没舍得放下我这个小老乡的手,只把另一只空着的手向他挥了挥,不待
他回身把门全关上,老太太又热切地听我讲起了她那个很少回去的村子。

  宋楠陪着一个英武的少校军官回来了,老太太终于松了我的手,站起来,等
着拥抱那个军官。

  我听到宋楠的那句轻描淡写的「谢谢」也没往心里去,只是起了于连式的烦
恼,那个很勇武的军官肯定是老太太的儿子。

  宋楠上楼走到楼梯拐角,停下来对我说:上楼,我有话问你,我三哥回来了,
你不用陪老太太了。

  我几乎被宋楠当成了志满大哥。一连串的拷问使我无法回答。我对志满大哥
了解得也很少。他是一个非常善于隐藏的有野心的男人。如果要下一个定语,我
得出的结论是:志满大哥是一个思维缜密、能够不屈一时之辱,必能成功的于连。

  当时我不知道宋楠已经去过志满大哥生活过的那个村子里,还与志满大哥的
勇敢的农村媳妇进行了一场旷古烁金的关于男人的论战。扬扬后来给我分析,当
时,宋楠并不真的是为了爱情敢舍弃一切的将军家的小姐,只是因为她不愿输给
一个看起来什么优势也没有的女人手里,她必须成为一个胜利者。

  以我所看到的,我想,八十年代的那批追求自由爱情的青年,的确有一种为
了爱情的牺牲精神。不管这种爱情经不经得起时代和其他想不到的因素的冲击。

  但进入九十年代以后,是那种看不见的权势和利益集团把爱情利益化了。这
应该算是模亘在男人和女人之间的第三者,说它是金钱,权势抑或是利益都可以。

  我今天在这里纪念志满大哥,是因为我确实觉得对不起他,那个新时代的敢
做敢为的大学生宋楠,在半强迫的状态下,让我淫她,我也经不过她的美色的勾
引,在当时能拒绝的情况下与她淫了,而且淫得特别忘我。

  这种淫与爱情无关,也与床上的好功夫无关。我的好淫缘就在于我是老太太
的老乡,第二学期的军校生涯里,我的这种随意进出将军府的自由,在已经把关
系学奉为红楼梦式护官府的当时的军界政界里,这样的想破脑袋费尽心机也不一
定能实现,而我就因为那个老太太过寿辰的讲小时候村子里生活片断那个上午,
把一切都改变了。

  过了几天,宋兰把我带到了那个由纯种的海军战士组成的大合唱队里,让我
试音。我的歌没有跟过乐队,也没有音准。宋兰指点我几次过门以后的起音,我
还是不得要领。不管怎么说,宋兰在音乐上是有天才的。虽然她的那几十首被强
行在学院传唱的歌有讨她的将军爹的嫌疑,但以我经过歌舞团正宗音乐专家纠过
音的人的眼光,宋兰以她的那种大起大落创造的四二节拍的抒情歌曲,艺术性是
值得肯定的。因为,有几首已经在全军传唱了,现在,我到以色情营利的K歌房
里有时还能看到她写的一些军歌。

  聪明的宋兰想到了一个折衷的办法,以我为主导,起那个高音「红——军不
——怕远征难——」的第二节音的时候,乐队跟进。我只要看到宋兰的指挥棒一
起,就启开天嗓歌唱红军。

  这么多年,我最陶醉的宋兰的美就是她穿上歌舞团的白色的带有黄色镶边的
军礼服,那一种军人式的指挥家的美。我对头发甩甩的感觉就始于宋兰,她因为
演出的需要可以留长发,不是普通女兵那种菜帮子短发。

  人一旦进入到一种艺术的氛围里就会忘记淫,在那种忘我的投入里,心境很
明净,没有杂质。这也是我描述这一段寒假生活的主旨。

               (11)

  学校一放假,别的没有重大任务的学员可以以一种老虎出笼的雄猛配着百米
冲刺的速度下山奔向火车站。

  为了成大事而大忍的我,虽然也有那种冲动,但却能比较冷静地掩饰想回家
的心。晚上我会痛苦地因为爱而思念扬扬,也因为无人对淫而热切地想丽丽、想
表姐,还想起了小艳嫂子。如果讲次数,她们是三个排在前三位的我的淫着的女
人。

  那个大型的合唱节目一共有八个歌,六个需要领唱,最难的是以我起头的那
带拐弯的高音「红——军」,男女领唱的是四个歌,所以我与女兵妹妹需要共同
打造的时间就比较多。

  这期间宋兰为了打造我这个高耸入云的男高音,下了相当大的功夫。晚上,
也不再让我读《红与黑》了,特意把家里的那架外国造钢琴搬到了临时成立的礼
堂后的练音室里。以她的专业钢琴手的音准给我纠音。

  我的天然的魔鬼音让她费了老劲了,不过,我尽量克制我那飞云直上三千尺
的无忌,所以,在钢琴音的召唤下,越来越能让宋兰接受了。

  她为了能让这套节目在全军巡演,倾注了所有的心血,连过年时他那个南方
的军官丈夫回来都没有回去跟他过夜。她还特严厉地只给我和女兵妹妹放了一个
白天加一个晚上的假。

  歌舞团的那几位音乐家真的很热爱艺术,虽然经过他们辅导的男女青年演员
不免因为艺术的关系而献了身,但我觉得这很正常。如果没有这种淫的滋润,很
难产生有激情的音乐作品,就象演戏要演爱情,你要演员心里一点波动也没有,
怎么会演到情真意切,要想激情燃烧,就要淫情也燃烧。哪怕是以后淫缘已尽,
走不到一起,也可以缀在心田,当成一段可以激发演艺的真实而挚情的回忆。

  练歌的高音的发出的圆润高滑问题,有许多稀奇古怪的法子。我因为我的被
宋兰称为下流的发高音法子,而得到了「流氓男高音」的私下里的传播不很广的
称谓。

  我唱我认为不太容易升到的高音时,会闭上眼睛把意念聚在我的男根根上,
让其发热,但不硬起来,一股冲高的气息就会让我喷口而出。我的这个秘密只有
宋兰和女兵妹妹知道。虽然有人问起「流氓男高音」的出处,但我们大都以含糊
的方式糊弄过去了。

  女兵妹妹的唱高音法子得之于一位教她的女高音,挺正统的,发声之前,会
降低下颌,空臂张胸,这些动作,只要有一点声乐知识,在台上看歌唱家唱歌,
你大约就会发现他的预唱动作。我的为了不拖拍子,以在军校养成的贴在裤线上
的正规军姿的左手跟着乐队摁节奏,这让我养成了耸身的习惯,如果上升到虚学
的范畴,那就是先做到与音乐一起跳动。事实证明这法子很管用。初期过去以后,
我的对节奏就不用那么费劲了,可以自由地在节奏的管制下比较自如地发挥了。

  大年三十那天晚上,学院的里里外外下了一场大雪,一场静静地落雪,那雪
使我一下子就想起了家,想起了丽丽往我脖子上塞雪蛋子。我是一个特别爱雪的
人,就算今年我们这儿下了一场百年一遇的十几天的雪,政府号召全体市民起来
抗雪的大灾,我也还是如痴如醉的喜欢雪。尤其是无风的片片聚落的雪。

  我想扬扬,想丽丽想到流泪,想到再也坐不住,就起来走在雪里。

  雪飘飘而下,如落絮般落到了我的头发上,衣服上,雪是温暖,雪是亲人的
呵护,就这么踩着没到膝盖的厚积起来的雪,我到了学院那无名高地上,我不由
得唱起了宋兰刚教会我的那首《娘啊,亲亲的娘》,虽然曲子许多细节还没处理,
但那发自肺腑的对娘的呼喊,那亲亲的年夜的氛围的撕扯着的我的心痛,一下子
好象让我抓住了这首歌的催心点。

  当我唱到歌的高潮处「娘——啊,亲亲的娘——」时,我不知道我的身后已
经站了两个流着泪的女人。

  我就这么一遍遍地放着高声,而且,我还擅自改动了结尾的曲调,把「娘—
—啊」这个高音区又加了高度,多喊了一遍,升到了我的声音的极限。后来,这
个歌就成了《娘啊,我亲亲的娘》,结尾处也成了「娘——啊,娘——啊,我—
—亲亲的娘」。那声音似乎带着我游回了我的老家,看见了娘的面前放了一碗为
我这个不能家回家过年的冒着年夜的温馨热气的包着钱、糖、栗子的饺子。

  我撕喊完了,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下子扑到我怀里的女人的娇体却让
我有点不知所措。

               (12)

  女兵妹妹也靠上来偎在我身边,我们三个人在大雪的无名高地上那么坐着,

  两个女人还一脸泪水的轻轻唱着那首后来被称为催泪弹的在部队里广为传唱的唱

  娘的歌。一声声娘的呼喊,我的心里却不仅只想到了家里的娘,还有我的女
人,我为此时此刻不能与她们的共度而愈加难受。

  到了大年初一的早晨,我和女兵妹妹都在将军的家里,由将军的夫人端出了
饺子,坐在一起吃有特别代表意义的饺子。我吃得特别香。

  吃完了饺子,我得到宋兰的主动允许,可以睡在她的书房里。虽然一宿没睡,
但我却没有睡意。我在考虑我和宋兰的问题。

  虽然明知道她有丈夫,但我一点也没感到有什么大的困难。就算她有与德雷
纳尔夫人一样的无知的和纯真的美,我也不会退缩。况且,我早就知道了宋兰在
感情上是非常容易冲动的人。那时候,我只会用感情这个词,而没想到自己的淫,
再说了,当时,我主要是想把扬扬的爹击败,我要他对我说的「癞蛤蟆想吃天鹅
肉」这句话付出代价,他将会在以后的日子一次次受到打击和嘲弄。

  我本来不是一个报复心强的人,但因为不能得到扬扬,我到军校以后,遇到
了宋兰,心态发生了非常大的变化。我无意照着于连的虚伪去勾引有身份的女人,
但我实际上这么做了。

  从正月初二开始,我、宋兰、女兵妹妹因为排练那个大合唱,就特别地忙起
来,那段时间虽然有很多感想要写,但大多与淫关联不大,只能略过。

  节目在学院获得了成功,参加了代表海军学院在整个战区范围内海陆空和武
警的歌咏比赛,也毫无争议的拿到了第一名。我的开学后的三个月都是在坐着面
包车到下面演出中过的。大合唱的节目成了小合唱,学员们由当时的陆军的业余
文艺宣传队代替,而我因为被宋兰称为别人无法替代的流氓男高音,得以继续和
女兵妹妹到一些小散远单位演唱红色经典,当然得有宋兰的最得意之作《娘啊,
我亲亲的娘》。

  我对女兵妹妹始终怀着敬重,因为她是一个为了自己的歌唱事业而坚决不放
弃的人,有一晚上,我差点坏了她的处女,现在想起来,还有点怀念我那时的伟
大的坚贞。

  下去演出,我得到宋兰的命令,必须带上《红与黑》。她因为不愿过分劳累,
不愿听到我在读着书时有翻书的声音,影响她休息,所以,又命令我一段段的背
给他听。

  宋兰其实很轻松,只不过她是乐队的指挥,和副总带队,所以有些杂务得处
理。大部分时间,她是进行创作。我因为尊重她的音乐才能,所以,只避无可避
的提到那一首因我而起了大变化的那首唱娘的歌,她的其他音乐作品就不在这提
了。

  我们并没有完全按照贫贱小子勾引上流社会夫人的路子去发展。宋兰有时很
冷静,有时我搂着她亲得呼哧呼哧喘气,控制不住要扒她衣服时,她会柔情而决
绝地说:滚,滚回你的狗窝睡觉去吧。

  我能做的就是手淫。那时,那个巡回演出队有好多伴舞的小女兵,她们对搂
搂抱抱的事好象很乐意,有时,趁宋兰不注意,我会找一个大眼睛白皮肤的叫馨
幽的抱在一起亲嘴,摸她的刚发育起来的乳房。

  我们俩的成对,是那天到了一个文化名城,别人都一对对的踏青去了,只她
一个人坐在那儿不高兴。我就去逗她,她要我给她摘柳树枝,我摘了,她要我买
糖葫芦,我给她把红红的甜蜜塞到了嘴里,她还要求我到一个山后,只给她一个
人唱情歌,结果我唱了那首《风中有朵雨做的云》给她听,小姑娘被我抱在怀里,
她要求亲嘴我就亲她的小嘴。结果,就这样,虽然在她有时候疑惑地问我跟宋兰
是不是有一腿的话,但还是愉快地把我当成了她的情哥哥。

  所以,我手淫时,大都以小馨幽为对象,想她的娇俏的顺从的脱光衣服,然
后痛着却轻轻地说让我进入的话。我都是在想着我淫她时,她要说的话,没有过
多的想肉体的插动。

  那么可爱的小姑娘,精神上能淫着,再实际上抱着她亲亲嘴,我就很知足了。

  我很希望她的处女的真能给了她将来可以靠着一辈子的男人。

  这种淫的日子其实不太好过,但聊胜于无。

  为了我的将来的大展宏图,什么我都能忍,要好淫就得忍,而且得算作会淫
的人的一种必备的能力。就象宋兰,虽然她从那个下雪的晚上流着泪扑进我怀里
开始,变得特别喜欢命令我,但我知道她已经虚了,是故意装出来的,但我得顺
着她装,不能因为她真实的欲迎还拒的心态让我破坏掉,我们俩个人这种只抱着
亲嘴和抚摸的关系保持了半年之久。我是一个特能装的人,而且说谎说到见了棺
材也不落泪的地步。这一个非常固执的大优点,会把一些所谓正义人士气疯的。

  这当中,在我死命保护小馨幽不受宋兰的恋爱迫害中起了大作用。

  巡回演出的这三个月,我大有收获,当然收获最多的是女人的资源。凭着我
的流氓男高音,经常会有到军区礼堂跟陆军的姐妹们同台演出机会。她们会因为
首长的需要,穿比较少的衣服,露点酥胸给首长看。只要是首长真心看中了,让
哪个女兵跟他睡了,那这个还不太到十八岁的小少女很快地成为军中的职业玫瑰。

  做了军官,就应该算是一种比较稳定的有社会地位的职业了。只有很少的有
象女兵妹妹那样的军中奇才,有大理想。其他的女兵都能以为首长做特殊服务,
或者让有社会地位的人相中,做一段时间的地下情人这荣,那就可以堂而皇之获
得一些靠正常努力一辈子也得不来的东西。

  小馨幽一点心计也没有,只要是休息日得了半天的空,就会跑过来找我玩。

  哥们们,姐妹们,那是真的好玩。我们俩有时在树下玩蚂蚁也能玩半天,走
的时候,会找个没人的地方紧紧抱一会儿,然后使劲亲会儿嘴。就这样,真的。

  宋兰听到风言风语之后,就假装不在意地问我怎么回事,我就告诉她小馨幽
想学英语,这些方面,宋兰哪能有我有经验呢。我每次都会告诉小馨幽几个简单
的单词,连「a,an,the」也算单词,这样的学英语,估计我教十年也没
问题。

  宋兰虽然无法理解小馨幽这么差的英语基础还要学英语的信心从哪里来,但
她相信了,主要是相信小馨幽的毫无心计。

  军校的大段时间都是管得相当紧的,虽然宋兰为了照顾我,会隔三差五地把
我叫到她家里温习《红与黑》,但我没淫到她的时候,她有意治我。忙完了几个
大的音乐作品,她进入了音乐的反复推敲到最后的定稿阶段,也有点不经常需要
我的意思,这些都成了显示权贵人家女人的借口。她非常有计划地有步骤的修理
我,我的这四年她确实把我修理得不轻。但最后,她却也不得不在强大的高压下,
对婚姻低了头。没低头的是志满大哥的第二任媳妇宋楠。志满大哥是真正的成功
的于连,虽然婚姻上后来有了不幸,但进入商界非常成功,那棵将军的大树他利
用得非常成功。你们说,国与国之间的走私算不算大买卖。

  我的真正的与女人的淫的开始是一个石庄的被称为破鞋的女人。她可能在村
里的地位连小艳嫂也不如。外人都说她常年把自家的笨男人赶出去打工。她自己
在家里就跟村里村外的男人胡搞。

               (13)

  我不会缝被子,小馨幽也不会缝,女兵妹妹和宋兰都是艺术家。所以,我在
一位灵通人士的指点下就找到了石庄的那个女人。

  小馨幽是城里人,对农村的那种土锅灶烧饭很感兴趣,要求我给她做午饭。

  虽然有点勉为其难,但我还是答应了。在那时,我对小馨幽的要求基本上做
到了有求必应。

  石庄的女人帮我点上了火,在一个大锅里弄上了腌鱼和三碗大米,用支在锅
中间的家伙摆置好了,她帮我烧火。

  另一个锅里我就得亲自吃刀吃锅的给小馨幽炒她点的两个菜:青椒炒肉,蒜
爆肉。其实这两个菜是我爱吃的。我假装不知道。

  先给肉和菜改了刀,放在了那大菜板子上,等着那边的锅出热气了,我就开
始大炒特炒了。

  石庄的女人很高兴,能有人在她家里吃饭,还给钱。不仅增加了家庭收入,
还提升了自家的社会地位,两全其美。一男一女的在她家不会有不好听的谣言传
出来。

  小馨幽只吃了一点,就要赶回去排舞蹈了,她的那个陆军演出队管理也相当
严格。她走的时候硬留下了20块钱。

  菜和饭是我和石庄的女人吃的,还喝了酒,那天,我突然特别想喝那老白干
子酒。爷爷还活着的时候,就常在中午就着点新鲜的黄瓜或者花生米什么的,喝
二两,我偷偷地尝过,辣得要命。

  但是那天,我在石庄的女人的热炕上,喝了一瓶。那酒味醇,粮食发酵做的。

  我晕晕乎乎的觉得女人为我展开了被子,为我垫上了枕头。我摸了她一把奶
子,她就有点涩地说:喝多了还不老实。

  晕乎是晕乎,但脑子里愣清凉。那个休息日的半下午就跟石庄的女人淫了。

  一开始我是没多大动作的。

  我清清楚楚地听到石庄那女人自己脱光衣服时的那一声想淫的叹息。她对我
是欣赏和尊敬的,可能她早就看出小馨幽是处子之身。以她的淫的经验,做这样
的判断应该是很轻松的。

  女人从头发开始一点也不遗漏地亲遍了我的全身,亲到我的下体,我忍不住
抖颤了一下,那感觉说不上来的美妙,那是一种别样感觉的温热的包围。据说,
那个村子里的一些女人为了改良她们那的人种,不好淫的女人也想办法找一个认
为合适的,专心致意地跟相中的学院里的学员睡那么一阵子,有了孩子就断了往
来,有些本就为淫而淫,直到学员毕了业才挺悲伤地分手。她们都没有跟曾经睡
过的有地位的那些小伙子要爱要私奔,她们把怀上的好男人的孩子当成是上天的
一种恩赐,专心地哺育培养,让那个孩子长大后上大学,离开穷山沟沟。

  跟我淫着的石庄的女人,我不知道她有没有这个心,在跟我淫的时候她特别
投入,一句话也不说,专心致志地弄着我舒服。

  女人的主动式的淫慰,让我乐得闭着眼充分享受。她趴在我身上,套入的时
候也是一点点慢慢地压下来,生怕惊动了我似的。我忍不住抚摸着她的背。她的
皮肤保养得很好,摸起来很有弹性。

  那天基本上都是女人在上面揉磨,只是到了关键时候,我坐起来摁住她的屁
股,互相猛烈地动作着,完完全全地射进去作为结束。女人还怕漏掉似的,慢慢
后仰了身,垫上一个枕头,我们配合着再躺倒,她轻轻地说一句:你真好,让我
在她身上趴着。

  歇息了一会儿,我的没软下去的东西越发胀热起来,她柔柔地让我转了身,
躺到枕头上,她又跟第一次一样,专心致志地亲起了我的全身。

  这一次脑袋清醒了好多。会拉拉她的手,摸摸她的乳房、大腿,她有时会抬
起头来含着笑的看我一眼,然后又低下头进行她的细微的亲吻。

  她真是一个好女人,虽然也许她的与男人的交合是为着钱的。

  跟石庄的女人淫了以后,我就收到一个绝好的消息,扬扬高考结束了,马上
要过来陪我一起放假回家。

  来的时候是三个女人:扬扬、丽丽、兰兰。这是我母亲的策略,她委托扬扬
带着兰兰,丽丽也是确实想我了,就也趁着回来存钱的空,一起赶了过来。

  我不知道有些女人是不是天生有嫉妒心的。扬扬她们来了以后,并没有和乐
地跟我一起到处转转。而是晚上由小馨幽带着转一会儿,然后就在那练音室外面
等着。还好,小馨幽一点儿醋劲也没发,一口一个扬扬姐,丽丽姐、兰兰姐的,
叫得童心一片。

  女兵妹妹也有了醋劲,故意说我走调,多练几遍对唱。唉,我的女人呀。

               (14)

  明明是宋兰因感情起伏引致得钢琴的弹奏节奏有变化,可她却把火都放在我
身上。

  还骂了四川话:日你个先人板板,你那个下流发音能不能早点走起!

  我只能忍着,我能说什么?宋兰没有德雷纳尔夫人的坚决,也没有玛蒂尔德
小姐的勇敢,只能用这样的法子压我。我就象非常有计划的于连一样,耐心地等
待那芳心的真为我所动。

  终于可以熬到见我的屋外的芳菲了,我长出一口气。扬扬和兰兰都很大方地
左右跨着我,丽丽在后面夸张地贴着我。估计她们是气宋兰和女兵妹妹的。

  不要以为我的淫事非常顺心,这当中是有大痛苦的。最早的一个就是女兵妹
妹。

  她的进入歌舞团到了关键时刻。也就是到了献身的时候了。

  无论我怎么坚持,她都坚持要由我陪着。陪着漂亮的女人去送淫,这别样的
难受我都不知是怎么受下来的。

  我能借到的就是一辆自行车。女兵妹妹不同意我要宋兰找车,也不同意歌舞
团的那个老头派车来接。

  为了快一点到,我们抄了近路,女兵妹妹紧搂着我的腰,身子紧贴着我。她
的颤抖让我几次想停下来掉转车头。但是,我又想起了女兵妹妹那一种只要事业
成功,无论舍了什么都绝不后退的决绝。

  可能是脑子里过多的考虑女兵妹妹的献身问题了。一个不留心,让山路上的
一块石头拌了一下,我们两个一下子摔到旁边的沟里。我的动作很敏捷,平常练
习过的一个卧倒动作,让我结结实实地用身子垫住了女兵妹妹。

  怎么骑的你,早知道我自己来好了。女兵妹妹索性坐在了路边,她并没有特
意打扮,还是那身军装,只不过是因为从艺的需要,可以留到一头长发,身材也
挺魔鬼的。女兵妹妹长得太女兵了。如果要让我安排她的生活。我会想到让她做
了金庸先生小说里的小昭,做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什么圣女教的教主,一辈子只让
男人看着,远远地高高在上地被人看着。

  我身上虽然疼,但却欢喜得紧,就那么趴在地上。这条路是我们练单兵战术
时经常走过的路,那些高高低低的战术地形物,那么嘲弄似的黑黑的耸着。我侧
了一个身,有点无爱无恨地把那块伴倒我们的石头,远远地扔了出去。山路的地
上的凉冷这么在周身冰侵着,我的脑子清醒了好多。原来寒冷给人的不仅是肃杀,
还有一种惬意的舒爽。

  女兵妹妹见我不起来,伸出了手。我当时一种要罪恶她的心情,一把拉过她,
搂住了。

  搂着女兵妹妹的身体,我却惘然了。周围的黑索索的一切,好象都在压着我,
让我进退无着。我这个向来对世俗特叛逆的人,却对理想、追求一类的东西特神
圣,觉得那是人之所以为人,而异于禽兽的最值得让人活着的东西。平时,我跟
女兵妹妹讨论的多是做一个不平凡的人的设想,还互相鼓励,要想成为万人仰视
的人,就得无所不用其极。她还断言,宋兰最终要栽在我手里。而我对她说过
「得有多少男人把名节丧在你的女兵裙下」「会有多少堪称伟大的人为了肉你一
次而奋不顾身呢」的话。

  吻我,女兵妹妹扑闪着一对亮晶晶的眼睛,那长长的睫毛一挑挑的。

  我吻了下去,有点壮怀激烈的味道。我并没有吻得忘乎所以,而是一种带着
不再犹豫的决定的男人之吻。成大事者必得有大失,没有大失后的大得,怎么会
有把世界征服了的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女兵妹妹要进行激情后的节目,结果让我拦住了,我把她自己解开了的裤腰
带扣上,用她随身带的手娟就着微有月光的空夜,仔仔细细地把她的沾了泥的脸
擦了一遍。再把她的周身都检查了以后,我以一种得了国家绝密使命的小心和谨
慎载着她走过了难走的山路。

  进了城里的大道,我有点意气风发。我想通了:为艺术而献身的重要意义,
不在于你献给的那个人是个什么样子,是卑锁还是卑鄙。用一句红色革命的话说,
就是要把有用的身体投入到无限的为艺术服务之中,无论前方横亘着多少阻挡女
人成就理想的男人,都要用女人特有的淫弹,把他们轰得粉碎。

  那老艺术家早就急得不行了,看得出他进行了精心的打扮,以我对香水的过
敏,知道他全身还用了一种进口的香水,不过要讲名贵的话,可能与宋兰的那种
淡软淫靡的香还有差距。这老家伙真是不懂,女兵妹妹身上的处女之香,不知要
赛过世界上最名贵的香水多少倍。搞就搞吧,还搞什么情调。

[ 本帖最后由 zlyl 于 2011-5-12 22:3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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