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nglin08 发表于 2011-4-10 13:57 全显示 1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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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之恋] 【淫妈必须肏死】作者:a8 a8感言:这篇还是一如既往的「H 加暴力」风格。文风、版面还是我一贯的白描风格, 语言文字、叙述对话一律简到极简,坚持口语化创作,试图把深刻道理用直白的 语言表达出来,力图还原生活原生态。我故意虚化了「儿子」年龄,也不提「我」 的年龄。 我的创作主题并不特别另类。我明白,另类的是我的叙事风格。用大量篇幅 写对话、用对话表达不同人物在不同场合的不同感受、情绪变化、基本上靠对白 来推进情节,我敢说,我选的这条路,是相对艰辛的。男人用女视角写文,更加 艰辛。很少有男的敢走这条路。胆大的倒是也有,可胆大并不必然带来成功。 要成功还要心细、要有独创性、想象力,要有对身边各色人等的入微观察、 要有对尘世蝼蚁的悲悯体贴。我喜欢悲情的氛围,爱写无望的挣扎。这也是本人 从《骚货必须肏死》《红杏必须肏死》以来始终坚持的创作方向。另外,采取第 一人称、以「我」为唯一圆心,采取单一叙事线,这么写其实也是铤而走险。不 过我本人从小就反感全知全能的多角度叙述。不知道为什么,仅仅个人好恶而已。 有难度才有挑战。越艰辛越刺激。 我挑战我自己,挑战我的上一部作品,挑战我驾驭文字和挑逗读者的力量。 a8 2008-9-29 《淫妈必须肏死![四万四千字]》满纸荒唐言,把把辛酸泪。奈何桥苦短, 悲歌声声碎。 a8声明,文中一切皆为虚构。 色即是空。空即是一切。到头来一切都是空。甭鸡巴瞎折腾。折腾出花儿来 也没用。真的。 [ 本帖最后由 弑舞九流 于 2011-4-23 10:17 编辑 ] 附件: 您所在的用户组无法下载或查看附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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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nglin08 发表于 2011-4-10 13:58 全显示 2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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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妈必须肏死 作者:a8 字数:45671字 TXT包:[attach]1656647[/attach] 一、 头顶树梢,一只夜鸟怪叫,割开夜空。我头皮一紧,麻苏苏的。 这是黑夜。这是医院后院。 我踩着干枯的落叶,悄悄走向那排平房。没错,是这,因为我看到门口的小 灯箱亮着,灯箱上有仨字:停尸间。 儿子跟我约好,今夜三点,我一个人进这诡异平房,有人要见我。 谁?我不知道。 门口地上躺着一条大铁链子,像被抽了筋的大黑蛇,旁边还有一把大黑锁。 看看左右,没人。我抬腿迈过大黑蛇,推开铁门,悄悄走进去,掩上铁门。 这停尸间没窗户。听到外面落叶大规模哗啦哗啦哗变。我知道,起风了。 按照约定,我脱掉身上的所有衣服,脱得光光的,甚至脱掉了布鞋和白棉袜 子。水泥地很凉很凉。凉气从我脚心嗖地窜上来。 我的身体连着打了两个冷战。夜里三点,在这样的季节,有点冷。一个人光 着身子站在黑漆漆的停尸间里,格外冷。 我摸着黑,把衣服鞋袜放在地上,不安地四处扫视。可我什么也看不见。 我战战兢兢低声说:儿子?妈来了。 死寂。 没有回应。瞳孔渐渐适应了停尸间的黑暗。 房间大概有六十多平方米,摆着好多张床,每张床上都盖着大白布,布下都 蒙着一个人形物。 死去的人其实都是有灵魂的。死亡的过程比很多人以为的要长得多。就是说, 这屋子里的「尸体」也许都没死透。 想到这里,我的心跳骤然加快。心脏跳动得如此剧烈,以至于我的太阳穴酸 胀发麻,我能听见我自己嘣噔嘣噔的脉搏声。 惊喜在哪里?我蹑手蹑脚走过去,掀起第一张床上的白布。 白布下,躺着的人一动不动。我弯下腰、凑近尸体、努力辨认,感觉这像一 个老太太。 我闻到各种消毒剂防腐水的刺鼻气味。老太太一动不动。我壮着胆,轻轻摸 一下她的脸,细软、冰凉。 看来我今夜的惊喜不是她。 我走向下一张床,逐一掀开白布。白布下依次是老头尸体、老头尸体、老头 尸体、老头尸体、老太太尸体、老头尸体。 我向最后一张床走来。这底下趟着的会是我的惊喜么? 我轻轻捏住白布一角,低声问:是你么? 没有回应。还是死寂。 我嗓音哆嗦着,低声说:我太不喜欢这个游戏。你快起来。 白布下的人仍然一动不动。 我回头看看整个房间,发现我孤零零一个人光着身子站在一屋子尸体当中。 我慢慢掀起白布,好奇地望白布底下观看。白布下躺着个女人,干瘦干瘦, 一动不动。 再仔细看,脖子以上部分是空的,就是说,脑袋不知道在哪里。这是车祸受 害者?还是情杀? 迟早会有这么一天,我的尸体也会躺进停尸间。我要抓紧时间,充分享受心 跳的快感。我要好好活,多做有意义的事。 我的脖子跟着脉搏的节奏在跳。我的手跟着脉搏的节奏在动。 我天生喜欢心跳的感觉。我喜欢捉迷藏捉住和被捉住那个瞬间的心脏忽一下 悠起来的晕眩感。 极寒的感觉从我骨髓往外沁透,像毒汁的分泌。毒汁浸润了我的阴部。 不用摸,也能明白无误地知道,我湿润了。我对我自己的身体太熟了。我这 人有点怪,当感到惊恐的时候,总能奇怪地兴奋起来。 十六岁那年,一个人蜷缩在学校宿舍的上铺,看一本恐怖小说,在没有任何 自慰动作的情况下,阴道居然开始了不自主的节律性抽动,每次痉挛间隔0.8 秒, 收缩持续了十多次,意识消失,大脑空白,是女人的标准高潮。 现在,赤身光脚站在停尸床边,我贪婪地享受心脏狂跳到晕眩的感受。奶子 上、手臂上满是鸡皮疙瘩,心惊肉跳,屄屄流着水。 忽然,我听见声音。 扭头看,那无头尸体正从停尸床上坐起来,其他尸体也纷纷从停尸床上坐起 来,一齐下地朝我逼来,开始轮流大力肏我。 没轮到的尸体纷纷伸出手在我的光身子上摸啊摸。我被凌辱得好舒服,却冷 不丁发现其中一个尸体正是我儿子。他正狞笑着用一块红领巾蒙住我的眼睛、一 边肏我一边拼命掐我脖子,一边伸出大长舌头舔我脸蛋。无数的手在我赤裸的身 上游走。我是特别受虐型的女人,在窒息中很快被肏到高潮。 不等我从高潮的倦意里恢复过来,就听到屋外有男人在问话:谁在里头?也 不开灯? 所有尸体立刻像淘气的学生猛然间听见班主任的咳嗽一样,嗖地蹿回各自床 上、乖乖地一动不动了。 我向门口摸去。啪嗒、啪嗒,我略微出汗的光脚落在坚硬的水泥地面,发出 湿粘的脚步声。 我摸回门口,拣起自己的衣服鞋袜,哆哆嗦嗦刚要穿内裤,门已经被粗野撞 开,一股凉风进来,飕得我湿屄立刻冰凉。 我赶紧蹲下,钻进最近的一张床下。一个男人推着一辆担架车走进来。屋子 里的管灯亮起来,晃得我眼睛生疼。 男人自言自语:肏!门也不锁。什么事? 他把担架车推到我藏身的床边停住,把床上的尸体扛到担架车上,推车走到 门口,啪,灭了灯,走出去,撞上门,从门口地上拣起铁链子和大铁锁,稀里哗 啦就要锁门。 如果他真锁上,我可怎么出去? 我急了,光着身子冲过去,把门撞开一道缝,把光胳膊伸出去,压低嗓音朝 门缝外的男人喊:先别锁! 那男的惊恐地望着我,没出声音,就瘫坐在地上,哆哆嗦嗦望着我,像见了 鬼。 我怕他喊来人,就朝他说:你先进来! 那男的咕咚,后脑勺砸地,挺了。 我气喘吁吁套上乳罩,双手背后,哆了哆嗦,怎么也扣不上后边的挂钩,越 慌越扣不上。 我剧烈喘息着,来不及穿衣服、来不及穿鞋穿袜子,光着身子光着脚就冲出 停尸间。 刚出铁门,忽然发现外面站着好多穿制服的,都望着我。我赶紧退回来,关 紧铁门,发现铁门改成铁栏杆。 透过空隙,能看到那些穿制服的一步一步朝我逼来。 我两腿发软,失声大喊:我全招!我全招! 我醒来,气喘吁吁,屄屄湿透、心肌绞痛。 自古福祸两相依。我没啥可报怨的。享受了那么多、祸害了那么多,我有今 天,都是报应。 要说清我的事,恐怕得从头开始讲。 二、 婚姻是自虐,生养孩子是虐上加虐。乱伦是犯禁,母子乱伦是自寻绝路。任 何时代都有人冒死做一些违禁的事。 我有点胖,心脏不好。我儿子说我又懒又馋。我是个普通老师,工资不高, 又累又操心。白天为人师表,夜里不可告人,因为我喜欢玩儿心跳的游戏。 我儿子从很小的时候就显出异禀。他智商很高。我曾指望他长大以后能当个 发明家。事实上,他的确鼓捣了很多项发明,并把其中一项卖给了专利局,赚到 他的第一桶金。 可是,他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就对男女方面的事展露出不一般的才华。比如 他四岁的时候,有一天夜里,他被楼外的野猫叫声吵醒,就问我:妈,猫咪为什 么这么使劲叫? 我有点尴尬,回答说:因为……它们饿了。 他说:不,它们不是饿了。 我说:那许是渴了。 他说:也不对,它们不是渴了。 我说:它们迷路了,找不到家了。 他说:妈,别糊弄我了。它们这么叫,是因为要交配。 我张着嘴看着儿子,无话可说。 他问:对吧?妈妈? 我说:啊……对,它们要交配。 安静了一分钟,我以为他睡着了,忽然听见他问我:妈,猫咪怎么交配? 我想了想,说:嗯,好问题。猫咪交配呢,首先要有一只公猫对一只母猫感 兴趣,这只母猫呢,也同意让这只公猫…… 他接话茬:上她? 我说:嗯……对。 他问:如果两只公猫要上同一只母猫,那怎办? 我说:哦,那就看哪只公猫更心眼好、更体贴了。 他突发奇想,问:那如果两只母猫同时喜欢上一只公猫,那怎办? 我一边琢磨一边找词儿:在你说的这种情况下,恐怕…… 他连珠炮似地发问:如果一只母猫看上另一只母猫,又或者一只公猫看上另 一只公猫,怎办? 我说:宝贝,你的问题太多了。 他说:我们老师说,永远不要嫌孩子问的问题多。 我说:嗯,有道理。我儿子乖么? 他说:乖。 我说:乖孩子,现在是夜里三点,继续睡觉好么? 他说:好。 我说:哎,真是乖孩子。 又安静了一分钟,这回我以为他真睡着了,忽然听见他又开口了:妈,公猫 做绝育手术以后还能射精么?母猫做绝育手术以后还能到高潮么?母猫有月经么? 我跟我儿子感情特别好。在他之前,我流了四个。四个骨肉,都没保住。生 他那年,我都三十三岁了。 我对他的感情特别特别深。我从没对其他人有过这么强烈的感情。 他刚满月,他爸单位就通知出国,去欧洲公干,一去三年,不许带家属。他 爸单位名字我就不在这里说了。 我哭啊。哭啊。哭啊。最后,他爸还是福建常驻六年,每年春节可以回来探 亲一周走了。真的一走三年。 有什么办法?为了糊口。这期间,我和公婆之间的琐事我也不在这里絮叨了。 带过孩子的应该不难体会其间令人崩溃的疲劳。 我承认,那中间,我动摇过,彷徨过,崩溃过,可我坚持下来了。 儿子三岁,他爸回来了。我还没适应,他又被派xx常驻。嗯,算有够人道。 我活活晕死啊。 我从没出去找过别的男的。我是很保守的女人,觉得女人要本分、当妈要当 好。 还好,儿子懂事早,知道我不容易,知道体贴、心疼我,这是不幸中的万幸。 可是儿子好象又有点太懂事了。 他五岁那年,有一回我倒霉了,换下的卫生巾扔卫生间纸篓里,他无意中看 到了,走过来,看我在洗衣服,就很man地推开我说:妈您歇着、我来洗。 我说:开玩笑,你哪洗得了? 他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再怎么着我也没流血。女人来例假,必须休息。 我说:哎呀我没事。 他说:去喝红糖姜水吧,在茶几上呢。对自己好一点。 他居然真的开始洗衣服了。我在沙发上,喝着他给我熬好的红糖姜水,心尖 都酥了,浑身软到脚趾头。 老公在外的女人苦啊,没有任何人体谅,没有人给煮红糖姜水。现在,我意 识到,儿子长大了。 听着他干家务的声音,心里感觉怪怪的。那些我熟悉的声音,通常都是我发 出来的,现在儿子在操作。 我第一次感觉有了靠山,有了奔头。实话告诉您,我跟他爸结婚的时候都没 这感觉。 我和儿子一直相依为命,互相之间有一种深深的眷恋。有一次他病了,躺在 床上。我千方百计给他做好吃的、给他喂药,后来听说揉脚底穴位管用,就跪在 床边给他揉脚,一揉一小时,最后都站不起来,却心甘情愿。 我觉得从怀他开始,我就开始自虐,生孩子养孩子的生涯就是当奴的生涯。 他对我也不错,给我洗衣服、甚至给我洗袜子。我心里暖暖的。在我眼里, 儿子更像老公或者情人。 他爸每年回来那几天,我越来越不适应,回回都吵架。我一个人带儿子过了 这么多年,已经习惯了,忽然多出一个人,简直烦死了。每年那几天,我儿子也 烦,可是他忍着,不说、不露。 儿子还救过我一次命,前年他爸回来探亲,结果对我干了坏事。走了以后我 下边老是流血。我浑身没力气。 儿子对我说:妈您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您嘴唇都白了。我说我没事。他说不 行!再不去医院您就死了! 他强拉我去医院。到了医院,大夫埋怨说:怎么这么晚才来?再晚俩小时, 就没救了。确诊我是宫外孕大出血,还好,我从鬼门关被抢救回来。冲这一件事, 我一辈子感谢我儿子。 从那件事以后,我发现他开始真正恨起他爸爸。我劝他说,不要这样,妈妈 没事了,已经恢复了。那毕竟是你爸爸。 他闷着头、不说话。不知道他心里琢磨什么呢。 他已经比我高出很多,也比他爸高。现在的孩子营养好,个头真是不得了。 有一次,我带儿子去商店给他买衣服,听见身边两个南方女顾客用粤语议论我儿 子是「靓仔呀」。后来每次和他逛街,都发现有姑娘们回头打量他。 我意识到,儿子已经长成一个美少年。在我眼睛里,所有人都在跟他调情。 和他在一起,我越来越不自在。 就算我把化妆粉底当抹墙腻子用,也盖不住我的年轮,何况我不爱化妆。 我恨他。他让我见不得人、让我有罪恶感。 我又爱他。他是我真正意义上的男人,他理解我、知道我的G点,能恰到好 处安慰我。他给过我上千次高潮,比他爸给我的多多了。 有时,他比君王更暴虐。有时,他比女人更温柔。他是魔鬼。我是被魔鬼上 身的女人。 从他一岁半开始到今天,一直是我单独照顾他。他两岁的时候,有一次我在 床上哄他玩儿,无意中我把两条大腿分开,夹住他,怕他不小心摔倒伤到。 他在我两腿间继续专心地玩儿玩具,并不注意我。我鼓足勇气,把他正在玩 儿的玩具挪到我内裤裤裆部位附近。 我忽然感到怦怦的强烈心跳。我意识到,我这么做是「不对的」,可我没停 止。他的小手无意中碰到我的内裤裤裆,我奇痒难耐,钻心的难受啊。我只能强 忍着,因为我是贤妻良母。 一直是我给儿子洗澡。他六岁的时候,我发现他的身体开始迅猛发育。不知 道他小时候我喂了他什么含有激素的东西,反正他的发育速度特别吓人。我注意 到他的肩膀宽了,他的鸡巴粗壮了。可他对女人并不特别关心。我开始担心他的 性倾向,于是赶紧对他加强性教育。反正他爸不在家、怎么教育孩子我说了算。 我只穿内衣在家里走来走去、看电视、做饭。我告诉他,只要能互相尊重、裸体 没什么不好。我告诉他,人体是最美的、哪个器官都不是丑陋的。我在家上卫生 间从不关门锁门,我洗澡也不关门。我跟他坦率谈论各种八卦新闻。当我发现我 儿子终于开始盯着我胸部看的时候,我满意了。 我儿子有几大怪:不爱电脑、不上网、不QQ、不电玩。他最喜欢的就是跟 我在草坪上散步、在家一个人静静地听莫扎特、看大部头的外文书。他不像他这 个时代、这个年龄的孩子,说实话,倒更像一个老人。 这些年,我跟儿子睡同一张床。从他小时候就一直这样。后来习惯了,夜里 给他盖被子什么的、照顾起来方便。就这样,他的单人床一直空着。 后来,有一天早上,我在睡梦中,感到有人在摇晃我。我睁开眼睛,看到儿 子跪在我枕边,裤衩褪到膝盖。 他的鸡巴粗长、半硬。我的心开始砰砰砰。这么多年过去,他当时对我说的 那句话我到现在一直记得、清晰得就像昨天。 他语气带有淡淡的自豪,又多少有点紧张,对我说:妈,我遗精了。 我仔细看他裤衩内侧,只见黏糊糊一大片,真的是精液,我闻到了精氨特有 的气味,淡而鲜,像栗子花,还有点腥。我有点头晕。已经记不清有多少年没闻 到过精液的腥味了。我为我自己感到可怜。 我问:以前遗过么? 他说:没。 我尽量平静地说:没事。脱了,换条干净的。 他换上一条干净的,然后拿着那条换下来的湿黏裤衩朝卫生间走。 我赶紧拉住他说:放盆里,妈给你洗。你躺下再睡会儿。 其实我是想借机好好闻闻那好闻的气息。 他却说:不了,我自己洗吧。 我坚持说:听话。遗精就是小伙子的例假,需要照顾。 他笑了:真的假的? 我认真地说:真的。男人射精以后绝对不能碰凉水。 他严肃起来问:为什么? 我说:你不想阳痿吧?妈能害你么?给我。 他把那条裤衩交到我手里。我如获至宝,心脏突突狂跳,转身直奔卫生间。 进了卫生间,我不好意思锁门。 多少年来,我们娘俩谁上卫生间都不关门,现在忽然锁上卫生间的门,显得 此地无银,不磊落。可我接下来忍不住想要做的事,让他看见不好吧? 管不了那么多了。看见就看见吧。这就是真实的我,这是他真实的妈。我这 人从不会虚伪装蒜。 我站在镜子前,打开水龙头放水,同时用手搅和水流,制造洗裤衩音效。另 一只手捧着那条裤衩,贪婪地吸进儿子精液的香气。 这香气没有通过鼻腔进我的肺,而是直冲我的大脑中央后回,在我的嗅觉中 枢发力振荡,把我弄得意乱情迷。多年前,我曾特别反感他爸的精液气味,觉得 男人那种气味是世界上最难闻的气味。可现在,儿子精液的独特气味让我迷醉。 我特别紧张,一边闻一边放水一边竖着耳朵听外边,生怕儿子走进来。香气 让我兴奋、偷闻让我紧张、我的行为让我心跳、我的反应让我害怕,越怕越激动, 我感到下面迅速湿润了。 我现在危险万分。我太饥渴了。过度性饥渴的男人可能变成野兽,而过度性 饥渴的女人能干出野兽都想不到的事。我是干旱河床里一粒干瘪的种子,干得嘴 唇、鼻腔喷着滚烫的火;我是流洒的汽油,泄漏的煤气,危险万分,一个火花, 就一切全完。可怕的是,我已经看到了那个致命的火种点燃了炸药包。炸药包引 线嗤嗤喷着火花越来越短。炸吧。我宁愿毁灭、宁愿粉身碎骨,也不愿意再这么 干旱下去了。 淫灵瞬间把我附体。我不再搅和水流,而是双手上阵、满足自己。我把儿子 的裤衩紧紧套在我脑袋上,然后火急火燎把左右手都伸进自己内裤,左手熟练地 分开毛毛、找到豆豆、轻车熟路揉搓起来、右手从后面往下、按摸我自己柔软的 屁眼儿。久违了。那感觉就像四十多岁的人忽然回到母校。这些年,我一个人带 孩子,都很少自慰。而这个凌晨,我什么都不管了,在一股豪迈的英雄气概的支 配下,我站在卫生间的水池边,凶残蹂躏我自己。 我的右手来到前边,顺利插进阴道口。屄里边更湿滑、更热。我无情地凌虐 我膨出的G点。我的G点表面粗糙,受到刺激会膨胀,现在膨胀到比鸡蛋还大, 以前从来没胀到过这么大。 自慰让我感觉我还不像我的实际年龄那么老。我的心在惨烈地收缩、收缩, 收缩得我有点儿头晕。外阴已经湿得不像话,连豆豆都滑不溜丢,在我狂暴的自 慰动作下,有时会从我指尖滑脱。自慰时,我一向不喜欢太湿滑,因为我觉得太 多分泌物会形成一层薄膜,减弱摩擦快感。我用我的内裤蹭了蹭豆豆和外阴,基 本擦干,继续抓紧时间闻着裤衩、揉豆插屄、获取动物快感。 我咬着嘴唇,尽量压低呻吟,甚至觉得我没发出什么声音。不过后来发生的 事告诉我,高潮前后,别太相信你的听觉。你听到的,可能只是真实分贝的三分 之一。 儿子的裤衩蒙住了我的眼睛,我什么都看不见,这正好刺激了我的幻想。在 我脑海里,一个男的朝我走过来,光着身子,一下就把我牢牢按住,掏出绳子把 我紧紧绑起来,抽我嘴巴,说我贱,一边骂我一边拿大鸡巴插我。我被骂得兴奋 已极,已经被他肏到高潮的悬崖边缘了,再来几下我就能幸福地坠落。我的手指 加快了在屄腔里的蠕动频率,像一条连着马达的专业肏屄机器那样投入白热化运 转状态。我的手指变成那男的鸡巴。我低声说着:肏我!快! 一场无声的热爆从我屄腔开始,向全身扩散。我脸烫心跳,脑子更晕了,嘴 里无意识地咕哝着,屄腔连带豆豆一起痉挛着收缩。我的腿脚立马软掉。我瘫坐 在洗手池边的瓷砖地面,像个肌无力患者。我终于坠落了。那男的抱着我跟我一 起堕落。我仔细看,这男的是我儿子。儿子就儿子吧。灵魂出窍!理智暂时离体, 还没回来值班。趁这工夫好好沉醉吧。我喘着粗气,像越境难民,像劫后余生的 幸存者,嘴唇松软,爱谁谁了! 忽然,「咔嗒!」我听到一种声音。我一惊,脊椎暴凉,赶紧一把揪下头上 的裤衩,勉强站起来,扫视四周。 四周一切如故,没别人。我关了水龙头,把脑袋探出卫生间,看看左右。左 右没人啊。刚才是什么声音? 我的心再次被揪到嗓子眼。分明听到了「咔嗒」一声嘛,怎么回事?是谁? 我忽然闻到一股特殊的骚气,夹着浓厚的腥臭,比烂鱼还腥、比大便还臭。 我蹑手蹑脚走到卧室门口。卧室同样是永远不关门的。我看到儿子趴在大床 上酣睡,一动不动。怪了。 那是谁? 难道是风?外面果然起风了。我轻手轻脚走到玄关,心里一紧。我看到我家 户门半开。风有这么大么? 我家卫生间和卧室的门永远不关,可我家户门是每天必锁的啊,我每天上床 睡觉前都要例行检查的。难道我昨天忘了?近来我的记性确实不好,可是还没坏 到这个程度吧?我赶紧关上户门并锁好。 如果刚才发出声音的,不是我儿子也不是风,那只剩最坏的可能:是外人。 我紧张得喘不过气来。 外人?是谁?贼还是亡命徒?要干什么?看到我刚才的丑态了么?刚离开还 是刚进来? 我继续蹑手蹑脚在家里巡视,查看各个角落,心比刚才自慰跳得还厉害。如 果是刚进来,朝我扑过来,我怎么办?高潮之后,我根本全身肌无力。查看了两 边,每个角落都查了,没发现「外人」。我还是提心吊胆,心跳惶惶然。 我走回卫生间,再次打开水龙头,赶紧洗儿子裤衩上滑溜溜的精液。其实我 心里真舍不得洗掉,真巴不得永远保留他这条意义重大的裤衩,永远能占有、没 事就拿出来闻闻过过瘾,可我不敢。我吓死了。我洗得惊涛骇浪、诚惶诚恐、唯 恐别人听不见。 裤衩洗好晾好,我黯然神伤。我明白,童男子一辈子只可能有一次的宝藏, 被我自己糟蹋了。我忽然开始后悔。如果我留着呢?藏在一个秘密地方…… 我回到卧室。儿子还是刚才那姿势,趴在大床上酣睡。我上了床,还在喘息, 像发情期的母狗,没办法平息。 他睁开眼睛,对我说:妈您再睡会儿。一会儿我起来做早饭。 我惊魂不定,问他:你刚才听到什么声音没有? 他纳闷地反问:没有啊。怎么了?您听见什么了? 我本着大事化小的原则说:喔,没事,你再睡会儿。 至此,我倒宁愿希望刚才发出声响的是他。就算是,他可能也不好意思承认 吧。如果真是他看到我刚才自慰,他会有什么感受?他会再硬么?会再射么?我 躺在假寐的儿子身边,沿着这个方向一路假想下去,越想越兴奋,在被单下,手 指再次钻进自己内裤,暂时忘掉了那个噩灵。 后来儿子告诉我,那个早晨,他其实一直在装睡,他听见了我在卫生间的喘 息、猜到了我在对着他的精液裤衩自慰,他很兴奋很兴奋,但是,那邪恶的「咔 嗒」声让他吓坏了。他也意识到我和他之外,还有别的人或者不是人的「东西」。 以后儿子遗精还会跟我说么?我还会有这样的机会洗他的裤衩么? 那天晚上,晚饭之后,我跟他说:单人床妈给你收拾好了。今天你睡单人床。 他问:那明天呢? 我说:明天你也睡单人床。 他问:为什么? 我说:因为,你大了,不能再跟妈睡一张床了。 他问:为什么不能? 我说:因为,人家看见会笑话的。 他说:谁看得见?谁来咱家? 也对。这么多年,我们家几乎没请谁来做过客。在这座城市里,我和儿子封 闭式过生活,把自己放逐到这套公寓里。 我说:这是爸爸妈妈的床。孩子要睡孩子的床。 他说:爸回家,我让给他。他不在家的时候,我照顾妈。 我咬着脆弱的牙,说:不行。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躺在空旷的大床上,满心以为一个人霸占大床一定能睡 得很香,不料翻来覆去,居然到凌晨两点才睡着。 十多年了,我已经习惯了儿子轻轻的鼾声,习惯了他挤我、踢我。忽然一下 分开睡,还真不太适应。 后半夜,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朦胧中感觉有人拱我。半睁开眼睛一看,是他, 又回我床上来睡了。 我问:怎不自己睡? 他说:自己睡不着。 他不再说话,很快甜甜睡去。我也很快就沉入梦乡。 从那以后,他还是天天跟我挤一张床睡觉。我俩谁也没再提过分床睡,可能 都觉得没必要闹腾。拢共多大事?闹啥闹? 后来我经常发现自己无缘无故出神,眼光呆滞,回想儿子精液的气味、还有 舔儿子精液自慰的心跳体验。 我是命苦的女人,老公常年空缺,我挺不好过的,尤其大姨妈来之前那几天, 特别难熬。多少个深夜,我躺在儿子身边,他在熟睡,我咬着嘴唇悄悄自慰。不 敢出声音,不敢动静太大、不敢让儿子感到床在摇晃。在滚烫的高潮晕眩中把拳 头塞进嘴里啃着、堵住呻吟。 我从小就有自慰习惯,最早从几岁开始的已经记不清了。隔着内裤用中指轻 轻上下搓摩,那样会很舒服,全身发烫,脸通红,每次快感来时,飘飘欲仙,我 能感到下面在神秘抽动。记得当时觉得自己得了怪病,又意识到这是「不好的」, 所以不敢跟任何人说,只能严防死守;但欲望是怪兽,总能偷袭成功。 我自慰时只揉搓豆豆,生孩子好几年以后才敢把手指插进来,这种感觉很美 妙。每次那头欲望怪兽肆虐走远以后,我都痛不欲生,心身双重折磨让我奄奄一 息。手指能暂时满足我生理上的需要,但我心里难过、孤单。 后来,大概隔了三个月,有一天凌晨,窗外一片昏暗,我忽然醒来,感觉肚 子不舒服,整个小肚子都往下坠,好象后门要失守。我来不及看几点,赶紧起床 跑进卫生间,顾不上开灯就一屁股坐在马桶上,大便像水一样开始喷射。我紧咬 牙关暗皱眉,赶紧冲水;刚冲水又喷,再冲再喷,一直拉得我浑身虚脱无力。 这时,听见儿子的脚步声向卫生间走来,我家卫生间是永远不关门的。我抬 头看,看见儿子只穿裤衩向我走来,裤衩里赫然挺着一条大肉棍,异常硕大。差 不多他每天这个钟点都会起来撒他的晨尿,可我今天先占了宝座。 他半闭着眼睛,睡得迷迷瞪瞪、糊里糊涂没全醒,走到我面前,从裤衩里掏 出大鸡巴,鸡巴脑袋正好对着他认为的马桶的位置,也就是我的嘴巴。当时,在 蓝朦朦的晨曦之中,我宝贝儿子的阴茎正好对着我的嘴唇,距离不足一厘米。我 闻见了他的阴茎好闻的骚腥味。我的心跳得很厉害,震得我头晕。 那是我第一次看见儿子勃起的阴茎。年轻人的晨勃真不得了。真硬啊,像石 头一样,刚强不屈! 我爱惜地看着眼前这条粗硬大鸡巴,像欣赏馆藏珍宝。我多想伸出手,摸摸 珍宝有多硬。头晕的感觉再次袭来。我坐在马桶上,摇摇欲坠,心里感叹:人和 人的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阴茎怎么能这么粗、这么硬呢? 我不敢抬头看他的脸。我不好意思看。我在心里想:他真的没睡醒么?他看 到我在这里会是什么反应? 如果我轻轻摸摸会是啥后果?算不算挑逗他?甚至我心头忽悠一热,冒出一 个想法,想张开嘴就势含住他。现在回想那一刻,我绝对是被附了体。 我的心跳得飞快,手已经伸出去、嘴已经张开,忽然,眼前哗一片晃眼的灯 光。儿子把卫生间的灯打开了。我赶紧抢先说:妈妈在这儿。你等会儿。 他漠然「喔」一声,转身走回卧室。 我擦完屁股,把马桶冲干净,回到卧室说:你去吧。 这件事造成一个后果,有一天夜里,我做了一个怪梦,梦中儿子趴在我两腿 中间温柔地舔我屄屄。我最喜欢被舔了,那感觉让我迷醉,可他爸打结婚只舔过 我一次,就再没舔过。儿子抬起头来望着我,微笑着,我却发现我并不认识这个 人。这是恶魔。 淫魔噩灵进入了我的身体、钻进了我的心。我醒来,很清醒地意识到我看儿 子的目光变了,我的眼睛专门扫他裤衩裤裆部位,老是瞄他的鸡巴。有时他的鸡 巴很软,可就是最软的时候,也比他爸大、比他爸粗,害得我可怜的心脏总是被 刺激得嘣噔嘣噔瞎蹦。 我诅咒那淫魔,诅咒我自己。我对着镜子里我自己的镜象说:你这个恶魔! 你不得好死!你滚! 可恶魔偏偏不滚。那之后我梦见儿子的次数增多了,而且梦境里我俩干的事 越来越不堪入目、令人发指。醒来后我的内裤往往冰凉、湿粘,我的外阴就更不 用说了,大家都能猜到。 后来有一次我梦见儿子肏我。我呻吟说:屄皮子都快被你磨破了。骚屄要被 你肏碎了。 他改肏我屁眼儿。他扒开我屁眼儿,朝我屁眼儿吐口水。他用手指插我屁眼 儿,把我屁眼儿插得滑润无比。 他把滑溜溜的大鸡巴推进我直肠。他肏几下、拔出来、舔几下、再插进去肏 . 我带着哭腔说:肠子要被你肏烂了! 他从后面一边插我一边说:妈妈我要肏死你! 我说:嗯~好~你肏死我吧~他的肏动频率加快了,快到白热化。床的嘎吱 嘎吱声让我格外感觉我是这么淫荡、这么放荡、这么不要脸。我在干什么? 他说:妈我要射! 我知道我也快到高潮了。我已站在井边,我是慢慢滚到球门的皮球,单等临 门一脚。 我问他:妈骚么? 他喘着粗气说:骚!老骚屄! 我问:骚屄的屁眼儿臭么? 他说:臭!我要射你屁眼儿里。我用精液给你灌肠、我要肏烂你的臭屁眼儿! 说着,他射了。 我在睡梦中达到凶狠的高潮。醒来,儿子还在我身边睡觉着。我有没有发出 声音? 白天我拼命让自己想别的事,我甚至开始关心中国足球,可是夜里还是会做 那种梦、还是会达到高潮。 这种情况越来越频繁。我越来越担心。我意识到,这么下去,迟早出事。 到死也忘不了儿子第一次插我。那天夜里,我俩并排躺在床上、被单下。我 的手碰到他的手。 他立刻拽我手下去摸他鸡巴。他的鸡巴发育相当大,比他爸的大多啦。 我脱口赞叹:好大。 他激动地摸我身子、还要脱我内裤。 我推开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说:儿子,你要答应我,以后还像以前那么尊 重我。 他说:我答应。 我说: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你我都不互相抱怨。 他说:我答应。 我说:拉钩。 他跟我拉钩。 其实那个时刻,我俩内心的干柴早已被烈焰点燃。我高度怀疑他听进去没有。 我问他:你想干吗? 他低声对我说:妈,我想手淫你。 我问:有多想? 他说:特别特别想。 我说:那就淫吧。 他的手指尖开始在我骚屄上跳舞,跳得我好痒。他撩拨我的豆豆、唇唇、和 口口。 我被他弄得要死不活。他的两根手指轻易伸进我湿嗒嗒的阴道,用力肏我, 还发出咕叽咕叽的淫秽声音。 他说:妈您听见了么? 我问:听见什么? 他说:咕叽咕叽、呱叽呱叽。 我尴尬极了,脸红红的,不敢看他。他一边手淫我、一边亲吻我。我被他亲 得好激动,说:好了。妈好了。 他问:什么好了? 当时儿子还不明白,这个「好」字的特殊含义。这是我跟他爸之间的一个秘 密,意思是我达到高潮了、我满足了、你的鸡巴可以插进来了。 后来很快他就明白了。他多聪明啊。 他的生殖器捅进了母狗的屄。母狗浑身全酥了,朝他扭回头,抬起胳膊揽他 脖子。他顺势把头凑来,嘴唇亲我滚烫的脸。 我呻吟着。屄屄已经记不清上次吃肉是哪年了。我真可怜!黑暗中,我一边 挨肏一边流泪。哪个女人比我更命苦? 眼眶流淌着眼泪,身体却黑暗中逐渐淫荡起来,主动配合他的活塞运动。 母狗的屄在一下一下贪婪咀嚼。被饿得太久,好不容易得到一口肉,什么脸 面、道德、邻居都顾不上了。 儿子胡乱地摸着我的头发、我的奶子,一边顶一边冲动地说:妈,肏屄真舒 服!我浑身都麻! 我羞得不行,低声对他说:光动就好。不要说话。 接下去,他才顶了七、八下,突然浑身僵硬、喉咙深处有力地咕哝一声:嗯! 我的阴道感到他的鸡巴在抽搐。我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侧着屁股、扭着上半身、搂住他,安慰他、鼓励他:射吧、射吧、不是罪。 都射给妈妈。 他浑身哆嗦着,忽然怪叫一声,惨绝人寰,像被宰杀的猪。他的嘴离我耳朵 一厘米。那惨叫在深夜穿透力极强。 我本能地拿手掌捂他嘴,可能不小心同时捂住了他的鼻孔。他正在剧烈换气, 脑袋像鳄鱼捕食、强力一晃,就摆脱了我的手,继续嚎叫。 我闭上眼睛,堕落、沉沦,像母狗一样默默享受动物的快感。公狗的喘息经 久不息。 母狗一动不动,在黑暗中默默地、悄悄地、贪婪地榨取这条得之不易的鸡巴。 我是如此沦丧。丧尽天良。不要脸。淫荡。 半年来,我一直试图管住自己,我尽力了。最后,我的身体背叛了意志。 儿子捧着我的脸,摸到眼泪,有点慌,问:恨我么? 我说:我咬死你! 说着,拽起他胳膊张嘴就咬。我真的恨他。恨他这么强壮、这么吸引我。 我真下嘴了。上下牙深深啃进他的肉,我居然从咬人的瞬间得到一种战栗的 快感。那是我进化以前的快感,是禽兽本能。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想一件事:咬人真舒服呀!我得咬他一块肉下来。 我的下巴在加力、加力、加力,越咬越兴奋,瞪着母狼的眼睛。忽然,我脑 袋上重重挨了一掌。禽兽惊醒,茫然不知所措,抬头望着儿子。 儿子龇牙咧嘴,皱着眉不满地嚷嚷:干吗呀您?!咬死我了~~淫魔离开我 了。我还原成了原来那个善良的人民教师、那个本分的好妈妈。我发现自己光着 身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我和儿子光着身子躺在同一张床上。我现在成了一个 淫妇。我内疚极了。 突然,他紧张地说:坏了! 我问:怎么? 他说:我射里头了。 我笑了,说:我知道。 他说:我没戴套。 我说:我知道。 他说:怀孕怎办? 我说:傻孩子,妈上环。 他松一口气,爬到我下边,扒开我的屄,纳闷地问:我射的那些精液呢?怎 没流出来? 我说:都吸收了。妈渴坏了。 我看着他的脸,这么英俊,这么年轻。 我伸出手轻轻揉搓他的头发,满怀柔情地问:刚才感觉好么? 他说:好。可您下边挺松的。 我像被浇了一瓢凉水,说:想想妈多大年纪了。 他说:如果您生我的时候剖腹产多好,那样您下边就会紧好多吧? 我说:小流氓你还不知足。 他说:我知足,关键是您下边真的松。 我说:可你知道,我已经好多年没…… 他说:那也松。我知道我的不小。 我问:知道你生出来的时候脑袋瓜多大么? 他说:大个富士苹果?小柚子? 我说:知道就好。 他说:真挺松的,跟进了溶洞似的。 这时候,我真有点儿不高兴了,说:我既然那么松,你怎么还射那么快? 他说:您下边特湿、滑溜溜的,特刺激。另外最主要的是我干的是妈妈,一 想到这个我一下就忍不住了。 不用他提醒我也清楚,我俩这不是普通意义上的偷情。这是母子肉奸,好多 人觉得这是很败德的。 我有点儿后怕,对儿子说:这事不要跟任何人说。 他说:我知道。 我强调说:千万别说,跟谁都不能说。 他有点儿烦躁,说:哎呀我知道! 我说:我要起床了。 他说:嗯。我太累了,我得睡会儿。给我做点儿好吃的。我要好好补补。 他躺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我慵懒起床,略感失落。不管什么样的男人、不管怎么花言巧语怎么体贴女 人,其实都是图一个目的——喷射减压。一旦射精之后,就会变成另外一副样子: 疲劳、瞌睡、懒惰、自私。是不是所有男人都这样? [ 本帖最后由 弑舞九流 于 2011-4-23 10:20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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