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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剑指天下】【全】作者:萧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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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男欢女爱

  回到楚雄府,铁浪便将这个好消息告知琉璃千代。知道神蟒教安然无恶,琉
璃千代自然高兴万分,还给了铁浪一个深情之吻。

  铁浪又想吸奶,她也大方地搂着他,让他像婴儿一般吃着新鲜的奶水,每当
乳头被铁浪用力吮吸时,琉璃千代也忍不住发出了呻吟。

  待吕良回来后,铁浪还特意找他聊天,确定他对此次的结果非常满意,即将
飞鸽传书上报京师,铁浪这才松了口气。当然,只有吕良一人上报还没多大意义,
等到大理府和云南府的报告都到达京师,嘉靖便绝对会相信神蟒教已经被剿灭了。

  一整天,铁浪都和琉璃千代腻在一块,偶尔优树还会跑来搅局,还想让琉璃
千代给白狐喂奶,琉璃千代是一万个不愿意,最后优树也没有办法,只好继续
「帮」白狐抓虱子。

  成功剿灭神蟒教,吕良本打算当晚设宴款待铁浪,但铁浪想起入夜还得去九
乡溶洞走一趟,便婉拒了,只和他们吃了饭,等待着夜幕降临。

  当大地最后一丝余辉被黑暗吞没,铁浪便悄悄驾驭着三颅凤凰飞向九乡溶洞。

  飞到彩色沙林上方时,铁浪有点郁闷,因为凭着肉眼,他根本不知道总坛的
入口在哪儿,看到的都是黑漆漆的一片。

  正当郁闷之际,他突然看到了前下方出现火光,他急忙命三颅凤凰落到火光
附近。

  落地后,一名苗族少女走上前,微笑道:「杨公子,教主知道你可能找不到
入口,所以命我在这儿候着。」

  「你不怕被人看到吗?」

  「今天这儿发生这么大的事,根本不会有人来。而且这儿地势高,要看到火
把必须爬到彩色沙林上才行,我相信没有一个人愿意这样子做。」她得意道。

  「你的脑子真灵光。」

  「都是教主教导有方。好了,杨公子,请随我来。」

  走下台阶,那些蟒蛇都因为火光而逃开,不过嘶鸣声还是非常明显,就好像
随时会进攻一般。不过他们最终还是走下了台阶,沿着略显潮湿的溶洞往前走。

  「你入神蟒教多久了?」铁浪盯着她那翘臀问道。

  「快两年了。」

  「我也想入教,能不能告诉我入教条件?」

  铁浪其实知道入教条件,但他想好好调戏她一番。

  「处女。」她的回答干净俐落。

  「处女……呃,你是吗?」

  少女回过头,浅笑道:「也许今晚便不是了。」

  「何解?」

  「我也不知道。走吧,教主正在等我们呢!」

  接近第一个温泉,铁浪又听到了少女们的嬉闹声,走了数十步,他便看到十
几个赤身裸体的少女正在温泉里嬉戏,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躺着、站着、跪着、
趴着、抱着、舔着、抠弄着,动作极其丰富,而当看到铁浪时,她们都将目光移
到铁浪身上,甚至还有人向铁浪打招呼,发出有点放荡的笑声。

  从旁边走过去,铁浪口水都快滴进温泉里了。

  见铁浪魂不守舍的模样,少女笑道:「教主在前面的温泉等你噢!」

  一想到银发教主站在水里勾引自己的情景,铁浪顿时加快了脚步。

  「真可爱。」池中少女笑道。

  走到议事厅前,铁浪呆住了。

  温泉里一个人都没有,只有火把的倒影,而白澜正坐在石座上。

  白澜的打扮非常简单,一身素白纱衣,银发束起,那张年轻的脸上浮现出淡
淡的笑意,薄唇诱红,杏眼含媚,不算仙姿玉貌,却也一顾倾城,不过铁浪最想
知道的,还是她为什么能保持如此的年轻。

  要说她是月蝉的姐姐,铁浪还相信;要说她是月蝉的娘,铁浪根本不会相信,
因为完全没有一点迹象表明她的岁数已上了三十,简直和二十岁少女没什么区别。

  经过一天半的调理,白澜的身体已痊愈得差不多,但因排出蛇毒而削减的内
功,却需要一年半载才能恢复。

  站起身,走到铁浪面前,白澜抚摸着铁浪的面颊,道:「真滑。」

  「呃……」铁浪无语了。

  盯著白澜那白里透红的脸蛋,铁浪也伸出手去摸她的脸,道:「教主,你的
脸也很滑,像婴儿一样。」

  「大胆!」旁边的少女出声制止铁浪逾矩的行为,白澜却示意她先退下,继
续让铁浪摸着她的脸。

  少女走后,议事厅便只剩下铁浪和白澜,两人互相对望着,铁浪的眼神十分
织热,白澜的眼神却活像盯着猎物的猎人。

  对视了一会儿,白澜拿开铁浪的手,道:「你不觉得这样子很累吗?」

  「不会。」铁浪视线往下移,盯著白澜那随着呼吸而耸动的乳房,道:「若
教主要我将手放在其他地方,我也不介意。」

  「比如这儿?」白澜用手捧着左边乳房。

  「嗯!」铁浪应了一声,便想将白澜搂进怀里,白澜却转身坐在石座上。

  「呵呵,杨追悔,看来你和其他男人一样,只想着得到女人的身体。」

  「这是本能。男欢女爱,天经地义。告子有云:」食、色,性也『,我只不
过是在实践先人之言罢了。况且,女人的身体若没有男人的欣赏与抚慰,又有什
么意义?「

  白澜一手倚着石座,一手撑着下巴,打量了铁浪一番,道:「其实女人也可
以欣赏女人,带给对方更大的快乐,这是男人无法给予的。」

  「我不信。」

  「那我让你看一看。」白澜拍了拍手,两名只穿着肚兜、亵裤的绝色少女走
了出来,略显害羞地站在白澜两侧。

  「我绝对不相信。」铁浪继续刺激道。只有不断刺激,他才能看到一场淫欲
之宴。

  「婉儿、暮儿,你们两个让杨公子看一看女人的自给自足,不用拘束。」

  「是,教主!」

  婉儿和暮儿拥在了一块,四片薄唇贴住,轻轻吮吸着,并将香舌探进对方口
内,同时,她们的纤纤玉指已握住对方的乳房,忽快忽慢地揉捏着,发出愉悦的
呻吟。

  看着这香艳场景,铁浪裤裆被顶得高高的,他很想上前操死这两个欲火焚身
的女人,可有白澜在,他又不敢胡来。

  「婉儿,进攻暮儿下面,给杨公子看清楚点。」白澜命令道。

  「唔……好的……」

  两人解开对方的肚兜,两对娇挺傲乳弹出,乳头早已充血硬起。

  走到铁浪面前,婉儿便跪在地上,将暮儿的亵裤褪至膝盖,当着铁浪的面轻
轻捏着暮儿的大阴唇,并将之拉开,道:「请杨公子看清楚我是如何让暮儿舒服
的。」

  铁浪弯腰盯着暮儿的无毛私处,阴唇粉红,穴内淫肉泛着幽幽淫光,加之隐
蒂的凸出,很明显这个女人已经动情了,而且那窄小的洞口正随着她的呼吸而微
缩微开,吐出香喷喷的蜜汁。

  「婉儿姐姐,快点舔。」暮儿娇嗔道。

  「杨公子看清楚了吗?」婉儿问道。

  「嚼,嗯。」

  「那我开始了噢。」婉儿伸出香舌在暮儿阴蒂周围打着转,还用手指去搓捏
募儿的阴唇。

  「噢……婉儿姐姐……舒服……暮儿好舒服……快点……」

  婉儿舌尖慢慢移向洞口,并插了进去,在穴内轻轻搅拌着,由于舌尖不可能
顶到处女膜,所以婉儿的动作有点激烈,一边用舌头抽插着,一边大力吮吸着,
吃着暮儿喷出的淫汁,还用一只手去抓捏暮儿的乳房。

  面对近在眼前的香艳,铁浪简直口水流满地。看着暮儿那微微张开的樱桃小
嘴,铁浪真的很想掏出鸡巴塞满她的嘴,可现在白澜是要向铁浪表明女人也可以
让女人舒服,他是绝对不能介入的,所以只能站在那儿干看着。

  看到铁浪那副色狼模样,白澜忍不住笑出了声,道:「杨公子还真是把『食、
色,性也』,一直记挂在心呀!」

  铁浪依旧盯着暮儿被舔舐得充血的私处,道:「我这人很直接,学不会沩装。」

  白澜收敛笑容,道:「杨追悔,我问你,现在朝廷以为我们神蟒教已被你歼
灭,你下一步是不是回到京师?」

  「当然。」

  「你这不是自找死路吗?上清宫绝对不会放过你和你身边的人!」

  「可我绝对要回去。实在不行,我会带着她们离开那片是非之地。」

  白澜走到铁浪面前,幽幽道:「上清宫一天不灭,你永远都得不到安宁。」

  「那教主的意思……」

  「你是个聪明人,不用我点明。」

  「不过要搞定上清宫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们实在太深不可测了。」

  「你别忘了神蟒教是上清宫的宿敌,既然是宿敌,自然有他们惧怕的原因。」

  白澜勾住铁浪的脖子,吐气如兰道:「你杀死七彩血蟒,救了我们神蟒教,
这个人情我是一定要还的。我会让月蝉跟你回去,到时候她会协助你搞垮上清宫,
之后你记得要送她回来,知道吗?」

  「好!」

  「丑话先说在前头,要是你敢动我女儿一根寒毛,我会让你生不如死。」说
话时,白澜几乎贴在铁浪身上,胀鼓鼓的乳房挤压着铁浪的胸膛。

  「嗯,我知道的。不过,教主……」

  「何事?」

  铁浪指了指白澜的胸部,道:「这里快被我压扁了。」

  「还真是个有趣的男人。」白澜看着不断呻吟的暮儿,凑过去吻住她的嘴唇,
问道:「暮儿,舒服吗?」

  「唔……教主……暮儿很舒服……噢……」

  「白教主,你一直相信女人带给女人的快乐大于男人,可没有男人做对比,
你又怎么会知道呢?」

  「那你的意思是要做一次对比啰?」

  「晚辈愿效犬马之劳。」铁浪拱手道。

  「呵呵,还真是有趣。」白澜沉默了片刻,道:「不过神蟒教的弟子都是处
女,让你『效劳』岂不是便宜了你?」

  「没有对比,又怎么能得出结论?要是暮儿待会说被我干更舒服,那么结论
便出来了。」

  面对铁浪的挑衅,白澜饶有兴致地抓弄着暮儿的乳头,问道:「暮儿,你的
想法呢?」

  「要是……要是破身之后教主还肯让暮儿留在神蟒教……暮儿愿意尝试……」

  「好,铁浪,那我们来打个赌。要是我赢了,你挥刀自宫;要是你赢了,我
们神蟒教归你指挥!」

  输了得挥刀自宫,赢了则能得到整个神蟒教,这实在是个大赌注;而且,要
是暮儿坚称铁浪搞得她一点都不舒服,那铁浪只能和大鸡鸡说再见了。

  「杨追悔,你就答应了吧!」月蝉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

  「你难道想看我挥刀自宫吗?」铁浪鄙夷道。

  「娘,容蝉儿和他说几句。」将铁浪拉到角落,月蝉细声道:「你那么厉害,
连我姑姑都愿意委身于你,暮儿绝对也会愿意,更会说和你做更舒服,所以你答
应吧!」

  「你的话似乎暗藏杀机。」

  「杀你个头!」月蝉附到铁浪耳边,道:「我娘现在一点内力都没有,已不
能担任神蟒教教主之位,而她想将教主之位传给我,但要进行的仪式是和百女交
欢,到时候我要跟她们干那个,我才不愿意!所以你一定要和暮儿做!」

  「要是我得到了教主之位,我是不是也要和百女交欢?」

  「这个要问我娘。」月蝉摆出一脸凶样,道:「所以为了我,你一定要答应,
否则我是不会和你回北方的,到时候你便死定了。」

  铁浪干笑道:「你这算是恳求还是威胁?」

  「都有。」月蝉瞪了铁浪一眼便转身走开。

  「如何,杨公子?」白澜笑道。

  看着眼神迷离、肌肤绯红的暮儿,铁浪确实很想过去好好搞她一番,可要是
她咬定还是和婉儿搞更舒服,铁浪岂不是要将自己的大鸡鸡乖乖剪下来?为了暮
儿这一棵处女树而失去整片森林,这非常的不明智。

  「要是不行便算了。」白澜刺激道。

  「行!」铁浪脱口而出。

  做为男人,铁浪一定要赢得这场比赛,而且这场比赛可不是简简单单为了当
教主或者干暮儿,而是要让神蟒教徒都认清一个事实:男女交媾是天经地义,女
女相爱只是辅助,不能成为主流!

  「婉儿,你让开吧!」

  婉儿一走开,被弄得浑身无力的暮儿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像一只母狗般喘
息着,垂下的美乳显得更大,微微颤抖着,眼神迷离地望着铁浪胯间。

  注视着暮儿这个童颜巨乳的少女,铁浪扭头问道:「教主,在这里吗?」

  「等等。」白澜拍了拍手掌『二十多名苗族少女走了出来,将铁浪和暮儿围
在中间,正好奇地打量着铁浪。

  「好了,可以开始了。这些都是见证人,要是你赢了,你将是神赌教下一任
教主,输了可别怪我心狠手辣噢!」白澜娇笑道:「暮儿,你也该上了。」

  暮儿没有作声,像一只母狗般爬到铁浪面前,解开他的腰带,裤子一脱,一
根巨大无比的肉棒示威般呈四十五度高昂着,马眼更是分泌出了晶莹的液滴。

  「哇!」众女都感叹出声。

  套弄着火热肉棒,暮儿感叹道:「这么大,进去会裂开的。」

  铁浪刚要安慰暮儿,暮儿却张嘴含住龟头,啾啾吸吮着,手抓弄着铁浪的阴
旗。

  铁浪打了一个哆嗦,差点因为暮儿突如其来的进攻而射了出来。

  坐在石座上的白澜笑道:「杨公子,要是你软了,可就输了噢!」

  一听这话,铁浪忙拔出肉棒。

  「我还要!」暮儿叫道。

  「小骚货,现在该我了。转过去!」

  「好嘛。」暮儿转过身,半趴着,将白嫩翘臀高高撅起,露出肥沃的三角地
带,洞口早已因为情动而微微张开,还缓缓流淌出香靡蜜汁。

  暮儿手指沿着肉缝缓慢滑动,一边呻吟,一边道:「杨公子,暮儿的第一次
给了你,要是无法让暮儿舒服,暮儿便是你最后一个女人了。」

  面对暮儿的诅咒,铁浪绝对不能让它实现,所以他必须让暮儿爽到死才行!

  跪在地上,铁浪先用舌头插进暮儿穴内搅拌着。

  「唷!」暮儿轻轻摇动丰臀,让整个阴部在铁浪脸上摩擦着,以获得更大的
快感。

  由于暮儿已被婉儿挑逗得淫水直流,所以铁浪根本无需做任何前戏,但他想
将暮儿的性欲挑逗至另一个境界,以求一枪让她达到高潮,所以依旧用舌头捅着
蜜穴,用舌尖勾弄着充血阴蒂,偶尔还将两瓣阴唇都含进嘴里用力吸吮着,一股
股的淫水喷出洞口,都被铁浪吃得一干二净。

  「噢……杨公子……好痒……再进去点……好痒……」

  面对暮儿的要求,铁浪依旧没有满足她,而是持续在那儿吸吮着,直到嘴巴
吸得有点酸,他才挪动身子,让龟头顶着暮儿的肉洞口。

  暮儿身子抖了一下,道:「杨公子,快点插进来。」

  看着面带微笑的白澜,铁浪道:「女人的深度只有男人才能到达,这是女人
无法办到的。白教主,请看好了!」

  白澜还未开口,铁浪已用力捅入,龟头冲破处女膜,紧紧顶住了花心,一枪
到底!

  「啊!」暮儿全身痉挛,剧痛与酥麻混在一块,侵蚀着她身体的每个细胞,
让她差点迷失在淫欲海洋中。

  白澜浅笑道:「你在后面,你看不到暮儿的表情。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暮儿
的表情非常痛苦,像被狠狠捅了一刀。」

  「我知道。」铁浪压在暮儿身上,左右手各握住一只美乳,寻到乳头,轻轻
捏着,时而左旋,时而右转,时而压入,时而往外拔,并道:「暮儿,舒服吗?」

  「唔……舒……舒服……」

  铁浪刚要向白澜炫耀,暮儿却又补充道:「但婉儿姐姐弄得更舒服,不会痛。」

  「呵呵,杨公子,你要是不努力点,待会你下面也要出血了噢!」

  铁浪有点郁闷,只好开始缓慢抽送,眼睛则注视着肉棒上的血丝。

  以极慢的动作抽动了三十多下,感觉到暮儿的肉洞似乎张开了不少,铁浪便
开始狂风暴雨般的抽动,轻易将暮儿推向了高潮。

  「哨!」暮儿全身痉挛,正趴在地上享受着人生第一次的高潮,那种似乎被
抛上云霄又被狠狠扔进海里的感觉是她从未体会过的,而且铁浪的粗大肉棒还在
穴内不断抽插着,每次都顶到她的花心。

  「舒服吗?」铁浪再次问道。

  这次暮儿没有开口,而是闭眼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见暮儿没有反应,铁浪忽然拔出了肉棒。

  「我还要!」暮儿叫出声。

  「那,舒服吗?」

  暮儿抬头看着教主,不敢说话,只是将屁股撅得更高,道:「快点插进来。」

  铁浪再次持枪桶入,紧紧顶住暮儿的花心,问道:「难道不舒服吗?」

  「唔……动一动……杨公子……」

  面对只知道索求却不想说出心声的暮儿,铁浪当然有办法对付她。快速抽插
了二十多下,他忽然拔出了肉棒。

  「我还要,杨公子……」

  「舒服吗?」

  「舒服,非常舒服。」被插得思绪混乱的暮儿脱口而出。

  鐡浪再次捅入,抓紧暮儿的小蛮腰,整个人朝后方倒去。

  「呀!」伴随着暮儿的惊叫声,她已经坐在铁浪腹部,肉棒更是整根被蜜穴
吞没。

  躺在地上的铁浪抓着暮儿的小蛮腰,道:「你自己动。」

  暮儿双手撑地,不断摇摆着臀部,享受着性器官摩擦带来的巨大享受。

  周围那些教众都看呆了,因为现在很明显是暮儿要给铁浪干,而且还那么的
主动,骚得很,要是不喜欢男女交媾,她又怎么可能会如此主动呢?

  「是和你婉儿姐姐弄舒服,还是和我弄舒服呢?」

  「和杨公子弄更舒服。」暮儿脱口而出。

  铁浪很得意地看着默不作声的白澜,还示威地抬起屁股用力抽插了好几下,
暮儿的淫叫顿时在山洞内回荡着,性器官撞击的啪唧声更是传进每个人的耳朵内,
站在白澜旁边的月蝉看得都忍不住并紧大腿,因为她觉得自己下面已经湿了。

  「白教主,你还满意吗?」

  甴涧皱眉道:「算你赢了吧!以后你可要带好神蟒教,不能让神蟒教的弟子
出半点事,知道吗?」

  「会的。」感觉到暮儿淫肉缩得非常紧,铁浪便将她压在身下,大起大落地
抽插着。

  随着暮儿歇斯底里的浪叫,她再次达到了性爱巅峰,并不断喊着铁浪的名字,
周围的教众看得下体都湿了。

  休息了一会儿,铁浪拔出了湿漉漉的肉棒,坐在地上喘息着,暮儿则靠在他
身上休息,她觉得自己的武功完全被铁浪的大肉棒废了,一点力气都没有。

  疯狂之后,下体虽然传来阵阵疼痛,可她还是希望继续体会这种欲仙欲死的
感觉,不过又担心教主会责怪自己刚刚那么不坚定,所以干脆一直躺在铁浪怀里。

  「你们扶暮儿回去休息,我还有点事要和新教主杨追悔说。」顿了顿,白澜
道:「蝉儿,你先下去休息,晚上娘陪你说说话。」

  「嚼。」

  看着走路姿势有点怪的月蝉,铁浪不禁想问她是不是湿了,碍于白测在场,
铁浪只好闭嘴不言。

  她们都退下后,白澜道:「黑左使不能和你回去。」

  「为什么?」铁浪惊道。

  「你都说京师暗潮汹涌,又为什么要带着黑左使去冒险?」

  「我只是希望她能一直陪在我身边。」

  「那你要的是天长地久,还是曾经拥有?」

  「天长地久。」

  「嗯,那等你处理好那边的事,再带着黑左使到任何她想要去的地方吧!」

  虽然有点不情愿,可铁浪还是点头了,因为他要的确实是天长地久。如今他
根本摸不透上清宫,要是带着琉璃千代回独石城,她可能会变成上清宫威胁岛己
的筹码。

  「你有空就把黑左使带来这里吧。」顿了顿,白澜问道:「你打算何时回去?」

  「没意外应该是明天或后天。」

  「到时候我女儿会跟你一起北上。」白澜站起身,拍了拍手,之前引导铁浪
进来的少女再次出现,「青丝,你送新教主出洞,可不能打他主意噢!」

  「青丝明白。」

  和白澜道别后,铁浪便和青丝一起往外走,外面的温泉里还泡着三个教徒,
一听青丝说铁浪是新教主,她们都发出了惊叹,还想拉铁浪下去洗澡,可铁浪知
道要是满足了她们,回去会太晚,所以便婉拒了她们的邀请,反正以后还有很多
和她们相处的机会,要将她们从少女变成女人非常简单。

  想起以后神蟒教有无数个处女等着自己开发,铁浪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走吧,不然晚了。」青丝催促道。

  向她们招了招手,铁浪便继续往前走。

  沿着台阶往上走,铁浪问道:「你想和我来点刺激的吗?」

  「不想。」

  「为什么?」

  「前任教主说的。」青丝回头看了铁浪一眼,道:「虽说你是新教主,不过
这只是个称谓而已,我还是得听白教主的话。除非你能永远留在总坛,不过那是
不可能,嘻嘻!所以你还是乖乖回去吧,以后还有机会碰面的。」

  「也对,那下次我们一起玩点刺激的吧!」

  青丝往铁浪胯间抓了一下,暧昧道:「最刺激是这个,下次记得哦!」

  将铁浪送到石门外,目送着铁浪骑上三颅凤凰,青丝便往回走。

  回到知府府邸,铁浪想去和琉璃千代好好聊一聊,见她房间已经熄灯了,铁
浪只好跑去找优树,没想到优树也睡着了,铁浪只好蹑手蹑脚地脱了衣服爬上床,
一躺下,屋内顿时响起白狐刺耳的惊叫声,同时也把优树吵醒了。

  优树的手在铁浪屁股下摸了摸,将差不多被压扁的白狐扯了出来抱在怀里,
迷糊道:「哥哥,小白以后都跟我睡,你不能跟它抢位置,知道吗?」

  「好……」铁浪想爬下床,优树又补充道:「它睡我身上,你睡旁边。」

  看着双眼发出幽光的白狐,铁浪实在很想揭穿它的真面目,他不希望因为一
只白狐而无法和优树亲热呀!不过回去之后便可以和白狐说再见,铁浪也只好忍
了。

  可到时候要和罂粟决一死战吗?

  铁浪有点茫然,微微叹息,伸手想抱着优树睡觉,又怕打扰了她和白狐,只
好缩在一侧;优树却往他身上挤,她很喜欢那种身体接触的感觉。

  铁浪还想和优树聊天,却听到她已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他只好独自想着那
些烦心的事。

  第二天,铁浪和琉璃千代说了自己的打算,要她留在神蟒教。琉璃千代虽有
些不情愿,不过还是点头了,便让铁浪送她到总坛,跟回来的则是穿着一身蓝衣
的月蝉。

  海露等人也没有认出她,毕竟那天她整张脸都涂满了血。

  商量好隔天启程回京覆命,铁浪便带着优树和月蝉在街上乱逛。

  对于琉璃千代的孪生妹妹,月蝉自然非常好奇。得知她曾经在一次战争中失
去了记忆,而且还只剩短暂的记忆力,月蝉顿时觉得优树的命运实在太坎坷了,
不过能忘记黑暗的过去也是一种幸福!

  为了测试优树的记忆力,月蝉还试着消失了半个时辰,再次回到优树身边,
问她自己是谁时,优树使劲摇头,还很害怕地躲到铁浪身后。

  「和我姑姑简直是两类人,怎么会是一个娘胎生出来的呢?」月蝉有点不解。

  逛了一个下午,特色小吃也吃了不少,好心的优树还拿着肉丸子往白狐嘴里
塞。

  周围的人看到优树如此虐待动物,都为白狐捏了一把冷汗,铁浪倒是看得很
开心,因为只有他知道白狐的秘密,就连曾经看过白狐变身的月蝉都忘记了这件
事。那夭她太在乎娘亲的生命安全,早就将白狐变身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逛街时,铁浪问起月蝉是不是带了什么对付上清宫的宝贝,月蝉却要鐡浪搜
她的身,看有没有他想要的法宝。

  铁浪确实很想将她全身搜遍,尤其是那些重点部位,可见她如此的主动,铁
浪又担心其中有诈;要是她肚兜或者亵裤内藏着一大堆毒蛇,铁浪手一伸进去绝
对倒楣,不过铁浪又想着,要是毒蛇钻进她的私处,会不会让她高潮呢?

  呃……月蝉应该还是处女,要是让蛇钻了进去,处女膜岂不是被它捅破了?

  第一次给了一条蛇,这……

  铁浪很想和月蝉聊这有点另类的话题,但见她和优树玩得很开心,他便打消
了这打算,准备掏银子买她们想吃的冰糖葫芦。

  晚上月蝉和优树一块睡,铁浪则跑去和阮飞凤大战了好几个回合,隔壁房间
的海露又是一边听着他们的交媾声,一边自慰。一开始用中指抽插蜜穴,得不到
满足的她干脆并起三根手指插入,幻想着和铁浪交媾的场景。

  虽罪恶,却最能让她达到高潮。

  阮飞凤浪叫之际,海露也被手指送上了巅峰,之后的空虚便开始哨食着她的
精神,让她差点哭出声来。一个正值狼虎之年的熟妇却得不到性满足,这实在是
一种很大的悲哀,更悲哀的是她的男人连男根都没了,完全是个太监!

  第二天,和吕良等人道别后,铁浪、海露、阮飞凤、优树以及月蝉,依次爬
到了三颅凤凰背上,往北方飞去。

  要到达京师只要三天左右,但太早回去又没什么事做,所以他们五个靠着三
颅凤凰这超级交通工具游赏了桂林山水、杭州西湖等名胜古迹,期间铁浪自然又
和阮飞凤、优树做了好几次,也被海露偷窥了好几次,几乎每次铁浪都有注意到,
所以他迈用力地干着阮飞凤与优树,他要用实际行动勾诱海露,以后要上她便轻
而易举。

  十天后,京师。

  此时铁浪和月蝉已通过南城门例行检查,走在通往礼部尚书府的路上。海办、
碍树和阮飞凤已搭乘三颅凤凰回独石城,只有他们两个留在京师。

  「这是我第二次来这里。」月蝉嘀咕道。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你的地方。」

  「有吗?」月禅疑惑道。

  铁浪便将那次和夏瑶一起追赶淫兽的事和月蝉说了一遍。谈起陈年馎艰,铁
浪似乎想起了什么,忙问道:「那次你们为何下毒毒死那对夫妻?」

  「有吗?」月蝉反问道。

  「那次你看到了我,后来到街口和千代会合,之后便消失了,难道你不记得
了?」

  「我想想……」月蝉皱眉道:「那次我在街上看热闹,后来人太多太挤,我
便和我姑姑离开了。这有问题吗?」

  「你难道没有看到我?」

  「我那时候又不认识你,就算看到了也不会记得。」

  「你的意思是说,他们不是你毒死的?」

  「难道你以为我们神蟒教会无聊得到处毒死人吗?」月蝉踩了铁浪一脚。

  「但是……」见月蝉跑得比兔子还快,铁浪忙跟了上去,问道:「教中是不
是付一种毒,气味和杏仁差不多?」

  「我不爱吃,你别问我。」

  「我好歹是教……」遭到月蝉白了一眼的铁浪很郁闷,索性不再提那件事,
反正也过去了这么久,就算知道是谁下的毒,意义也不大。

  走进尚书府,在大厅中等了好久,下人才带着铁浪前往徐阶的书房,月蝉则
留在大厅喝茶。

  片刻后,徐悦晴走到了大厅。看到徐悦晴的脸,月蝉嘴里的茶水都喷了出来。

  「姑娘,你没事吧?」徐悦晴连忙拿出手帕递给月蝉。

  「你是?」月蝉觉得眼前这个端庄少女和那个艳丽巫王,根本是一个模子刻
出来的。

  「我叫徐悦晴,是尚书大人的女儿。你是和杨公子一道光临寒舍的吗?」

  「嗯,是啊。」打量着徐悦晴,月蝉道:「原来你便是杨公子说的红颜知己
呀!」

  「只是普通朋友而已。」顿了顿,徐悦晴问道:「杨公子呢?」

  「去书房找你爹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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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美人媚眸

  等了一会儿,寄寒香拎着包袱走了过来,两人骑上三颅凤凰飞向独石城。

  飞行期间,抱着寄寒香的铁浪十分不规矩,上下其手,弄得寄寒香乳头充血,
私处尽湿,可在鸟背上又不好交媾,所以她只能要求铁浪将手指插入蜜穴内抠弄,
以获取一丝慰籍。之后她还转过身,将铁浪的大肉棒掏出来,俯身吮吸着。

  飞到独石城上空,她还是没能把铁浪吸到射,所以只好作罢。

  安排一间厢房给寄寒香,铁浪便回房去陪徐半雪。

  此时徐半雪还未睡着,听到开门声,她忙支起身,嗔道:「还舍得回来呀?」

  「夫人吃醋了?」铁浪嬉笑道。

  「才没有!」徐半雪白了铁浪一眼,道:「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又纳了
一位爱妾?」

  「何意?」

  「那位婵月姑娘呀!人长得那么标致,和你在云南出生入死,你又将她带回
来,难道她不是你的爱妾吗?」

  铁浪脱衣上床,搂着徐半雪,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抚摸着,笑道:「她们
都是妾,你是妻,难道还不满足吗?」

  「懒得跟你说,反正都好几个了,不差她一个。」徐半雪在铁浪唇上吻了一
下,爱怜道:「相公,早去早回,雪儿会想你的。」

  「我也会想你。照顾好自己,给我生一个白白嫩嫩的女儿。」

  「儿子不好吗?」徐半雪反问道。

  「我这么多妾,要是你生个儿子,等我老了不中用,他和我抢女人,怎么办?」

  「要是生了女儿,你是不是打算将她也变成你的妾?」

  「我可没有这么说,是你自己说的。」

  「你一定是这么想的!」徐半雪往铁浪胯间一抓,狠狠捏了一下,嗔道:
「要是你敢打女儿的主意,我绝对拿剪刀把你的命根子给剪了!」

  「那以后谁满足你?」铁浪嬉笑道。

  「手指。」

  「我给你讲个笑话。」

  「嗯。」

  「从前有个人娶了一个漂亮的女人,洞房时,新娘被弄得受不了,要求他马
上插进去,然后他竖起了五根手指问道:你要哪根手指?」

  徐半雪噗哧笑出声,道:「因为他是个太监。」

  「我的雪儿真聪明!」

  「当然!这不用你说,这是大家公认的事实。」

  「嗯。等过几个月,我家雪儿这儿变大有奶水了,我可要先喝噢!」说着,
铁浪隔着肚兜轻轻揉着徐半雪的乳房,确实觉得它好像变大了一点。

  「别摸了。」徐半雪忙拿开铁浪的手,道:「我可不想待会再换一条亵裤。」

  「有那么容易湿吗?」

  「都是你这坏蛋弄的!」白了铁浪一眼,徐半雪拉起被子盖住脖子以下,道:
「路上小心点!真希望你能早点安定下来。自从我们成婚以来,你十有八九都出
门在外,我一个人好孤单。」

  「快了,再给我一点时间。」搂着徐半雪的小蛮腰,铁浪呢喃道:「不用多
久,我们便可以长相厮守。」

  「她们是妾,你是妻,难道还不满足吗?」

  「懒得跟你说,反正都好几个了,不差她一个。」徐半雪在铁浪唇上吻了一
下,爱怜道:「相公,早去早回,雪儿会想你的。」

  「我也会想你。照顾好自己,给我生一个白白嫩嫩的女儿。」

  「儿子不好吗?」徐半雪反问道。

  「我这么多妾,要是你生个儿子,等我老了不中用,他和我抢女人,怎么办?」

  「要是生了女儿,你是不是打算将她也变成你的妾?」

  「我可没有这么说,是你自己说的。」

  「你一定是这么想的!」徐半雪往铁浪胯间一抓,狠狠捏了一下,嗔道:
「要是你敢打女儿的主意,我绝对拿剪刀把你的命根子给剪了!」

  「那以后谁满足你?」铁浪嬉笑道。

  「手指。」

  「我给你讲个笑话。」

  「从前有个人娶了一个漂亮的女人,洞房时,新娘被弄得受不了,要求他马
上插进去,然后他竖起了五根手指问道:你要哪根手指?」

  徐半雪噗哧笑出声,道:「因为他是个太监。」

  「我的雪儿真聪明!」

  「当然!这不用你说,这是大家公认的事实。」

  「嗯。等过几个月,我家雪儿这儿变大有奶水了,我可要先喝噢!」说着,
铁浪隔着肚兜轻轻揉着徐半雪的乳房,确实觉得它好像变大了一点。

  「别摸了。」徐半雪忙拿开铁浪的手,道:「我可不想待会再换一条亵裤。」

  「有那么容易湿吗?」

  「都是你这坏蛋弄的!」白了铁浪一眼,徐半雪拉起被子盖住脖子以下,道:
「路上小心点!真希望你能早点安定下来。自从我们成婚以来,你十有八九都出
门在外,我一个人好孤单。」

  「快了,再给我一点时间。」搂着徐半雪的小蛮腰,铁浪呢喃道:「不用多
久,我们便可以长相厮守。」

  「快睡觉吧,不早了。」

  第二天一大早,铁浪便带着皇后和寄寒香飞往南方。

  三天后,来无回岛。

  根据上次的经验,铁浪轻易走出了以奇门遁甲之术排列的椰子林,来到了魔
医居住的小木屋前,站在篱笆外,朗声道:「魔医前辈,晚辈杨追悔有要事相求。」

  「何事?」魔医推开紧闭的窗户,打量着他们三人,遂将门打开,道:「先
进来吧。」

  这次他倒是现身得非常快,没像上次那样装世外高人,不过他确实是世外高
人。

  扶着皇后坐在竹床上,铁浪问道:「续珏可好?」

  「老样子,没什么好不好的。」魔医走到木桌前捣着草药,问道:「是要我
替她治好眼睛吗?」

  「嗯。」

  「看来你一点也没把我『魔医』这称号放在眼里。」

  「江湖人都知道魔医只会杀人,不会救人,还会用人做试验,可谓是邪恶至
极。」

  寄寒香拱手道:「在下上清宫前长老寄寒香,早闻魔医大名,本以为已是花
甲之牢,没想到还这么年轻。」

  「懂医术自然懂得如何保持年轻。」魔医扫了寄寒香一眼,又看着铁浪,问
道:「当日那位姑娘中了上清宫的毒,你现在却带着上清宫长老来此,不知何意?」

  「她是前任长老,而且是因为与现任上清宫宫主邵元节不合才离开,罾㈱他
迫害,导致身体多处经脉被封,内功尽失,所以希望魔医前辈能替她打通经脉,
再帮我将这位夫人的眼睛治好。」铁浪急忙解释道。

  魔医放下铜冲子,走上前抓住寄寒香的手,拇指沿着手腕处的外观穴压向四
渎穴,拉起她的袖子,盯着那道显红痕迹,道:「天突、灵墟和命门三大要穴被
封,又怎么可能会有内力呢!」

  「正是!」寄寒香兴奋道。

  「要恢复也不难,只需针灸。」魔医突然望向铁浪,问道:「你刚刚叫我什
么?」

  「前……」铁浪眼珠子一转,忙拱手道:「岳父!」

  「呵呵,看来你还记得你的诺言。单凭这点,我便可以无条件帮你。」

  「岳父?」寄寒香愣住了,她怎么也想不到,铁浪竟连魔医的女儿都搞上了。

  「我先看一下她的眼睛。」魔医坐在床边,问道:「夫人,眼皮能不能张开?」

  张碧奴摇了摇头。

  「完全张不开吗?」

  「是的,大夫。」

  魔医伸出双指,想将张碧奴那紧紧黏在一块的眼皮强行拉开,却发觉它们似
乎黏在了一块,变成了一个整体,浓眉顿时皱在一块,满脸严肃。

  见魔医的表情,铁浪意识到问题严重,便小声问道:「岳父,如何?」

  魔医又查看了张碧奴另一只眼睛,遂站起身,示意铁浪跟他出去。

  走到木屋外,铁浪便问道:「岳父大人,难道不能让她重见光明吗?」

  「上眼皮和下眼皮都已经长在一块,变成了一整片眼皮,神仙也难救了。」

  魔医道。

  「一点办法都没有?」

  「要是你执意要她睁开眼,我倒是有一个办法可以试试,但是若失败了,她
会死。」

  见魔医满脸凝重,铁浪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铁浪知道,皇后现在活着最大的希望便是看到女儿初彤,自己不能将她的希
望之火熄灭;要是点头了,又可能给她带来生命危险。

  沉默片刻,铁浪问道:「成功机率多大?失败机率多大?」

  「一样。」

  铁浪扭头看着一直带着淡淡笑意的张碧奴,一狠心,道:「只要有一线希望,
都不能放弃!」

  「嗯,我喜欢你这种性格。」魔医笑了笑,再次走进屋,道:「寄寒香是吧?

  请随我到里屋。「寄寒香走进里屋,魔医便让她躺在竹床上。

  魔医从药柜里拿出一盒银针,先在药水里泡了一遍,接着便让寄寒香闭上眼
睛,拿着一根银针刺在她脑门之上的神庭穴,见她没有多大反应,他便拿着银针
在神庭左右各半指之处连续刺下四根银针,轻轻旋转,问道:「功力恢复后,你
打算如何?」

  寄寒香眼皮一直跳,却不敢乱动,道:「我要好好整治上清宫。」

  「变成新宫主?」

  「有这打算。你问这干嘛?」

  「这么多年,只有杨追悔这个福大命大的男人有幸来到老夫宅前,又匆匆离
开,我都没人可以好好说说话,既然有活人,我自然想多聊聊,而且这也是你感
兴趣的话题吧?」说着,魔医在寄寒香锁骨之下的天突穴下了两根银针。

  「唔……」

  「现在会有点痛,待会真气会流经全身所有经脉,到时候会更痛,你可要有
心理准备。」

  「没事。只要能恢复功力,再痛苦也值得!」

  「我魔医虽杀人无数,不过救人也有一套,你放心吧丨」

  一刻钟后,寄寒香全身都插满了银针,双手握紧,由丹田涌出的真气正冲击
着附近的经脉,这种从未有过的冲搫让她觉得身体几乎要爆炸,更觉得经脉都快
要被冲断,犹如刀割般的痛苦正袭遍她的全身,她却紧咬牙关,不愿意发出一丝
痛苦的呻吟。

  「过半个多时辰,等你感觉到天突、灵墟和命门三个穴位都被冲开后,可不
能乱动,必须等我回来才行。拔针也要有秩序,否则你会落得个终身残疾。」

  「嗯。」寄寒香咬牙道。

  在屋内停留片刻,确定寄寒香情绪稳定,魔医放下帘子走到外屋,和铁浪说
了一句话,铁浪便搀扶着张碧奴走出木屋,魔医则背起了药箱。

  铁浪本以为魔医是要带他到续珏待的地方,却是走上了另一条岔路。

  走了至少两刻钟,他才停住脚步,眼前出现一个半丈多高,容许四个人并排
通行的山洞,股股寒气从洞内涌出,铁浪和张碧奴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这是极寒禁地,随我进来。」说了一声,魔医已走了进去,铁浪忙扶着张
碧奴也跟了进去。

  铁浪打量着洞口两侧发出淡淡白光的晶体,却不知道是什么,只觉得它们发
出的都是冷光,还透露着股股寒气。感觉到张碧奴在发抖,铁浪忙搂紧她,没心
思去闻她娇躯散发出的淡淡香味,只是不希望她受凉。

  越往里面走,周围的光线越亮,却越来越冷。

  走到后面,铁浪都忍不住往掌心呵气,见张碧奴哆嗦得更厉害,铁浪忙将长
袍脱下披在她身上,自己则靠着真气维持体温。

  「扶着她坐在这上面。」魔医指着眼前的一朵冰兰花,它正不断散发出极寒
之气,寒气如轻烟般飘渺。寒气一钻进鼻孔,铁浪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杨公子,你把衣服穿上,否则身子会受不了的。」说着,张碧奴便想将长
袍还给铁浪,铁浪却按着她的肩膀,不让她脱下来。

  「我是习武之人,这点寒气根本奈何不了我,夫人尽管放心吧!」

  「扶她上去。」魔医催促道。

  「可能会有点冷,忍着点。」说着,铁浪已扶着张碧奴坐在冰兰花上。

  「杨公子,这个好冷!」张碧奴叫出声。

  「这是极寒之花,山洞之所以如此寒冷都拜它所赐,而我也是因为它,才决
定在来无归岛定居。这种寒气不同于一般的寒气,它可以让人体温降至极限,人
会进入无止境的沐眠却不会死去,其实……」魔医沉默了好久,才道:「其实我
有打算年迈时让续珏和我一起在这里休眠,永远活着,却也永远死去。」

  「这对续珏太不公平!」铁浪叫道。

  「好冷。」张碧奴紧紧抓着铁浪的手,浑身哆嗦。她坐上去之后,冰兰花周
阅的寒气暴涨,几乎将她整个人都笼罩住。

  「要是我死了,续珏一个人根本活不下去,她将会在饥寒交迫中死去。」

  「不是还有我吗?」鐡浪叫道:「我说了会娶续珏就是会,我杨追悔是一个
信守承诺的人!」

  「我从来不相信任何人,只有等到你娶续珏那天,我才会相信,所以别讲那
么多了。你让开,老夫要封了她的几个穴道,否则这种寒冷可能会将她折磨死。」

  铁浪让在一边,魔医从袖子上拔出几根银针,在张碧奴手背、脖颈、后腰等
处分别刺入一根,本还一直哆嗦的张碧奴便没了反应,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岳父,现在我该做什么?」

  「等。」

  耔点担心张碧奴安危的铁浪一直盯着她的脸,却发现她一点表情都没有,似
乎进入了甜甜的梦乡之中。铁浪想开口喊她,可见魔医一脸沉稳,他只好打消念
头,继续等待着。

  足足过了两刻钟,一直站在那儿的魔医才有所行动。

  抓着张碧奴的手腕把脉,又用手在她眼皮处来回摸了两下,接着便从袖子里
拿出一把做工非常精细、长两寸、宽三分、薄如蝉翼的尖刀,怎么看都像现代的
手术刀。

  「华佗被曹操害死后,曾想将写好的《青囊经》交由狱史拯救苍生,怎奈狱
史胆小怕事不敢要,华佗一气之下便将《青囊经》投于火中,想一焚了之。后来
另一名狱史在清理牢房时看到了《青囊经》的残本,虽说烧了一大半,但还留下
了一些治病养身药典。这名狱史便是我的祖先,他将残本一代代传下,最后传到
了我的手里。我本想靠着残本救天下之人,却因为夫人与人私奔,而变成了江湖
闻风丧胆的魔医。我杀人无数,一直以为我这双手是为杀人而存在的,不过今天
我会证明它也可以救人。」

  「原来岳父大人还有这段过去。」铁浪不禁想着,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敢拐走魔医的女人?要是被魔医抓到了,八成会被当作实验对象给生生解剖。

  「现在别说话,要是乱了心神,我这刀会刺伤她的眼睛。」说着,魔医已跪
在张碧奴面前,有点颤抖地握着尖刀,另一只手则抓着张碧奴的下巴,盯着她的
眼睛,并道:「我用银针封死了她的肢体感觉,极寒之花又让她全身血液几乎停
止流动,只有这样子才能将已经封合的眼皮割开。要是老夫猜得没错,她的眼珠
子应该是没问题的。」

  「哦。」铁浪不敢多说话。

  刀尖此时已抵到张碧奴眼角处,魔医眯眼,盯着上下眼皮之间那道暗红色的
疤痕,微微用力,刀尖刺破眼皮。

  用手感觉着张碧奴眼皮的厚度,确定刀尖没有碰到眼珠,他的手臂遂往左边
滑动,黏合的眼皮随着尖刀而裂开,略微翻卷,还渗出了一点血液。

  轻轻压开眼皮,看着那颗涣散瞳孔,魔医嘴角微微翘起。

  左眼眼皮完全割开,魔医又用相同的办法将右眼眼皮割开,接着便从药箱取
出一瓶药水,将之倒在纱布上,蒙住张碧奴的眼睛,在其后脑杓处打了一个结,
调整着纱布的松紧度,便道:「她的眼珠子并没有受到伤害,所以再过两天将纱
布拿掉,应该可以重见光明。」

  「多谢岳父大人!」铁浪抱拳道。

  魔医阖上药箱,问道:「那个寄寒香戻气太重,我针灸时故意封了她的天髓
穴。

  要是日后她对你不利,你只需点了那穴道,她便无法反抗了。「」岳父考虑
得实在周到。「铁浪继续拍马屁。

  「呵呵,我只是不希望续珏要和我一起在这里变成活死人。」魔医看着张碧
奴,将她身上的银针拔除,道:「再过一刻钟,她的身体机能将会开始恢复,你
要用真气^ 替她保暖。这里太冷了,我先到外面等你们。」

  「嗯,追悔明白!」

  魔医离开后,铁浪蹲在张碧奴面前看着她,伸出手抚摸着她的脸庞,光滑却
硬邦邦的,好像冰雕一样。

  手往下移,落在其左乳处,可以感觉到心跳,但非常缓慢,比常人慢了至少
五倍以上,而且非常微弱,要很仔细才能感觉到她的心跳。

  一刻钟后,铁浪绕到张碧奴身后,运气,双掌压住张碧奴背后的身柱、神道、
心俞、至阳等穴位,将真气一点点地送入她的体内。

  顿时,张碧奴全身都冒起袅袅白烟。

  如此持续了半刻钟,张碧奴脸蛋已变得红润,全身更是渗出淋漓香汗,罗裳
汗湿,隐隐显出肚兜轮廓,饱满双峰更是将之顶起。

  又过了半刻钟,张碧奴的手指动了一下,双峰开始剧烈起伏,干咳一声,张
碧奴整个人倒向后方。

  铁浪忙将她抱住,喊道:「夫人,感觉如何?」

  张碧奴又咳嗽了好几声,紧紧抱着铁浪喘息着,双峰起伏得更加剧烈。她并
没有说话,埋首铁浪胸前,身子时不时颤抖着,还发出轻微的哽咽声。

  铁浪紧紧抱着张碧奴,手在她脸上、肩上、手臂等处抚摸着,由于出汗的缘
故,显得有点黏,不过已经开始发热,这至少证明张碧奴的身体正在慢慢恢复。

  好一会儿,张碧奴才开口道:「杨公子,眼睛好痛,我什么也看不到。」

  「魔医前辈说,再过两天娘娘便可以视物了。这儿太冷,我带夫人出去。」

  「嗯。」

  铁浪本想扶着张碧奴出山洞,但她的脚关节被冻得尚未恢复正常,他只好将
她背出山洞。

  回到木屋时,魔医已将寄寒香身上的银针都拔除。

  一获得自由,寄寒香便走出木屋,双手运劲,左掌推出。

  轰隆!地面瞬间炸起一片烟尘,烟尘散去后,地面竟然出现了十个深达一尺
多的土坑。寄寒香发出歇斯底里的狂笑声,表情变得非常阴冷,握拳道:「邵元
节,这十多年的仇恨我将一并讨回,不会再让你作威作福了!」

  透过窗户看着寄寒香发功的铁浪和魔医,都被她的功力吓了一跳。

  魔医压低声音道:「此人的功力深不可测,你要小心才行。记住岳父的话,
要是她要对付你,记得搫其后颈处的天髓穴。」

  「嗯,知道了。」铁浪点了点头。

  望着寄寒香的背影,铁浪突然觉得自己释放了一个怪物。要是这个怪物能为
自己所用,很多问题便可迎刃而解;但要是这个怪物倒戈,铁浪觉得她完全可以
抵得过一个上清宫。

  寄寒香盘腿调息,让真气运行了一个小周天后,她便睁开眼,眼中少了平日
的温柔与妩媚,多了几分的阴冷和暴戻。活动着手臂站起身,转身看着窗前的铁
浪,淡淡一笑,道:「非常谢谢你。」

  「我只是希望上清宫能重回正轨,所以寄前辈要好好努力。」鐡浪皮笑肉不
笑道。

  「会的,我会让邵元节那混蛋从我裙子下钻过去!」

  见天色已晚,铁浪扭头问道:「岳父,晚上我们若在这儿过夜,齐不会不方
便?」

  「以天为被,以地为席。她们两个睡床上,我们在外面打地铺。我还想和你
这个上门女婿好好聊聊,因为老夫对你几乎一无所知。」

  「呵呵,好呀!」铁浪干笑道。

  「你先去看我女儿吧,我准备点吃的。」

  「好的。」铁浪点了点头,和张碧奴交代几句,便起身前注后山。

  走到绿草地前,铁浪看到了续珏,那个一天可以睡上十一个时辰的素衣少女。

  来得不是时候,此时的续珏正侧躺在草地上睡觉,面容静美,双腿微屈,嘴
角更是露出淡淡的笑意,看来是正在做一个非常甜美的梦。

  铁浪不敢打扰她,所以只站在那儿远远欣赏着。

  几片落叶随风飘下,落在续珏娇躯上。她完全没有反应,呼吸均匀,她的美
梦似乎永远都无法被打扰。

  「睡美人,是不是等着她的王子来吻醒?」铁浪露出有点邪恶的笑容,却不
敢轻易靠过去。他真觉得续珏酷似一株长在仙界的月桂,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看了好一会儿,铁浪转身想走,却听到了声响,转身一看,续珏正用好奇的
目光看着他,坐起身,打了一个呵欠,面露笑意,甜甜道:「杨公子,好几天未
看到你了,这几天过得可好?」

  铁浪记得,自己离开来无归至少有五、六个月,续珏却以为向己才离开几天,
看来是因为长时间沉睡的缘故。

  走进草地,铁浪笑道:「这些日子到外面转了转。」

  「真好,我的活动范围只有这儿。」续珏困惑道:「爹爹从来不肯让我走出
去!」

  「在这儿也挺好的。」

  「杨公子,我们何时拜堂成亲?」续珏眼巴巴道。

  「正在准备。你很向往成为新娘吗?」

  「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觉得当新娘很棒。」续珏抱着膝盖,含笑道:
「因为那样子会有一个家。」

  「那现在呢?」

  「现在这个家不完整,少了我娘。」续珏打了一个呵欠,枕箸铁浪的大腿,
闭眼道:「我要成婚,要成为别人的娘,绝对不会离开家。」

  「你会成为很好的新娘,我期待着。」铁浪揉着她那头很少见的蔷薇色长发,
问道:「你是不是又想睡觉了?」

  「续珏。」铁浪轻喊了一声,她并没有回应。

  铁浪凝视着她那两瓣温润嘴唇,很想学习王子,用吻将睡美人吻附,对终究
还是没有付诸行动。他不禁开始思考,以后娶了续珏应该怎么办?

  单就身材而言,续珏的身材非常好,虽然纤细,但乳房、臀部都很丰满。

  可……

  铁浪最担心的其实还是她太贪睡,根本无法像正常人那样生活,更难以怀孕,
成为她所向往的母亲,那么她的梦想便不能实现了。

  生儿育女是每个女人的基本权利,续珏也应该拥有,可为什么她偏偏得了这
种贪睡怪病,难道连魔医也束手无策?

  陷入思考中足足一刻钟,铁浪才小心翼翼地挪开腿,生怕打扰了她的美梦。

  站起身,看着续珏,铁浪显得有点惆怅,很想一直陪着她,但自己还有更重
要的事要做,只期待事情早点解决,到时候便可以来迎娶续珏了。

  多看了她几眼,铁浪已走出草地,踩着枯叶走向木屋。

  吃过晚餐,陪着张碧奴聊了一个多时辰,见她不住地打呵欠,铁浪便将蜡烛
吹灭,和寄寒香打了一声招呼,便走出木屋。

  看着仰躺在铺着床单的地面的魔医,铁浪也学着他的模样躺在他旁边。见魔
医闭着双眼,铁浪以为他睡着了,便没有说话。

  不多时,魔医睁开眼,道:「我其实很喜欢睡在外面,一闭眼,耳朵里听到
的都是虫鸣,非常惬意。」

  「续珏那附近似乎没有虫子。」

  「我在草地周围泷了药粉,任何动物都不敢接近,不管是蚂蚁还是老虎。」

  「岳父,我能不能问你一件事?」

  「说吧。」

  「续珏那病是天生的,还是?」

  「我没兴趣和你聊这个。」说着,魔医翻过身,背对铁浪。

  「抱歉,我只是想知道,为何连医术高明的岳父都治不好续珏的病。」

  「睡觉吧,明天你们也该离开这儿了。」

  「知道了,岳父。」铁浪有点郁闷。明明魔医说过晚上打算好好和他聊一聊,
没想到一谈到续珏,他便缄口不语。铁浪不禁怀疑,续珏之所以如此,该不会是
魔医一手造成的吧?

  躺在魔医旁边,铁浪总觉得有点不自在,便起身走到篱笆外,躺在三颅凤凰
柔软的羽毛间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铁浪、张碧奴和寄寒香搭上三颅凤凰,离开了来无归。

  「寄寒香前辈,如今你已经恢复功力,打算做什么?」抱着张碧奴的铁浪问
道。

  寄寒香半眯着眼,冷冷道:「让邵元节付出惨痛的代价!」

  「之后呢?」

  「管好上清宫。我不能让它和武林为敌,这是师父不乐见的。」

  「再之后呢?」

  寄寒香扭过头盯着铁浪,问道:「你还想干什么?」

  「没。」铁浪干笑道。

  寄寒香妩媚一笑,道:「我还想和你大干一场,到时候可别让我失望哦!」

  见寄寒香笑得如此淫荡,铁浪稍微放心了。他还以为恢复功力的寄寒香完全
没想过要和自己交媾,没想到她心里还惦记着这个,看来她的本性还是淫荡的。

  两天后,他们到达了河南境内,在一个小村庄附近打尖,让寄寒香和三颅凤
凰待在一块,铁浪带着张碧奴走向小村庄。

  「杨公子,碧奴有点怕。」张碧奴道。

  铁浪握紧张碧奴的手,道:「夫人,放心吧!您绝对可以看到东西的。」

  「我相信你。」

  走进小村庄,在一个女童的引导下,铁浪走进了她的家里,她娘正在往灶里
加火,听了他们的要求,连忙去打了一盆温水,并从衣柜里拿出一条干净的毛巾,
还将老是围着他们转圈圈的女儿拉了出去。

  「夫人,别想太多。」铁浪绕到张碧奴身后,伸手解开纱布的结。纱布一圈
圈地解开,他的眼睛则盯着张碧奴眼前那面镜子,要是未见疗效,一眼便可以看
出来。

  即将解开最后一层纱布,铁浪的手都在发抖,他非常害怕疗效不如预期,可
要真是如此,还是只能接受。

  揭开,铁浪望着镜中静若处子的皇后,温柔道:「夫人,您可以睁开眼睛了。」

  张碧奴眼皮动了动,并没有睁开眼,而是转身伸手抚摸着铁浪的面颊,沿着
脸的轮廓摸了一遍,浅浅一笑,接着便慢慢睁开眼。

  一双明澈黑眸正在两汪湖水中荡漾着,纤长睫毛将它衬托得更加的秀气动人,
而铁浪那张英俊的面颊正映在其中。

  「看得到吗?」铁浪担忧道,因为那瞳孔动都没动。

  张碧奴露出灿烂的笑容,兴奋道:「杨公子,你长得和我想像的差不多!」

  「终于重见光明了!」得意忘形的铁浪紧紧抱住张碧奴,凑过去在她脸上吻
了一下,却又想起她是皇后,忙松开手,抱拳道:「臣该死!」

  张碧奴却抱住铁浪,呢喃道:「要死,上次你偷看碧奴洗澡便该死了。」

  「那时欺负皇后是个瞎子,所以就……呵呵,抱歉。」铁浪拨开张碧奴额前
秀发,道:「明明知道我在偷窥您洗澡,那时您怎么不说呢?」

  「因为……我怕……」张碧奴盯着铁浪的脸,捧住它,踮起脚尖吻住铁浪嘴
唇,轻轻吮吸着,正当铁浪想张嘴迎接时,张碧奴却松开了,继续道:「那时碧
奴是个瞎子,生死都握在你手里。要是碧奴说破你在偷看我,你说不定会发了疯
将碧奴……羞死了……不说了!」

  「您快可以看到心爱的初彤公主了。」铁浪感叹道:「真是不枉此行!」

  「我也很想见她,只是……」

  「怎么了?」

  「我有点怕珧贵妃。你们都说她是坏人,又有个假皇后在,我真的很怕。杨
公子,怎么办?」说完,张碧奴娇躯贴得更紧,胸前两团软肉蹭得让铁浪有点受
不了。

  感觉到肉棒正慢慢勃起,铁浪忙将思绪引入正轨,道:「该面对的总要面对,
而且皇后别忘了还有我在,我不会让恶人当道,我会让您重新回到母仪天下的后
座!」

  「其实跟在你身边也挺好,在独石城是我最开心的日子,每个人都坦率而真
诚,后宫明争暗斗太严重了。」张碧奴苦笑道。

  「这个以后再谈,先把正事办好。我有些事想请娘娘帮忙。」

  「说吧。」

  「待会再细说,我们先回去。」

  「好的。」

  和民宅主人告别后,两人便往回走。

  得知皇后眼睛痊愈,寄寒香并没有表示什么,不过这两天她一直都是如此,
只思考着如何对付邵元节,对于其他事一律没兴趣,和以前那个风骚成性的泰丰
艳简直是天壤之别。

  两天后,他们三人悄然到达京师,暂时住在尚书府。怕徐阶知道张碧奴的身
份,鐡浪特意帮她买了一顶斗笠,到了厢房才让她摘下,却仍蒙着面纱。

  休憩片刻,得知嘉靖隔天又要到景仁宫打坐,铁浪的计画已隐隐浮出水面,
遂通过徐阶与道士蓝道行牵线,为扳倒上清宫做准备。

  第二天一大早,嘉靖正在两名御史以及多名宫女、太监的陪同下前往景仁宫。

  上次因为严嵩,他在大殿内大发脾气,怕惊怒八方神仙,所以决定再次静心
打坐,以表诚心。

  走到景仁宫前,宫女和太监依次站在大门两侧,嘉靖在两名御史的陪同下走
进大殿,和蓝道行说了几句话,他便脱下龙袍,换上道袍,盘腿于蒲团上。蓝道
行则像上次那样点燃咒符,咿咿呀呀的念着咒语。

  蓝道行施法完毕,正要招来元始天尊,假扮成奏乐道童的铁浪忽然走了出来,
抱拳道:「参见圣上。」

  嘉靖睁开眼看着铁浪,不满道:「爱卿怎么此等打扮?」

  「圣上,微臣有要事相告,斗胆恳请圣上,令蓝道长屏退众人。」

  「圣上。」蓝道行拱手,等着他下旨。

  嘉靖显得非常不满,摆了摆手,道:「爱卿,有事待会再说。」

  铁浪压低声音道:「圣上,有人想要谋朝篡位。」

  「大胆!」嘉靖拍案而起,道:「蓝道长,将他们都带出去,没朕的命令,
谁都不能进来!」

  「是!」

  蓝道行带着奏乐道童退出大殿,却有一名道童还站在那儿,一直低着头。

  「还有你。」嘉靖冷冷道。

  道童抬起头,不是别人,正是当今皇后张碧奴!

  张碧奴摘下道帽,长发散开,眼泛泪水的她忙跪在地上,道:「皇上,臣妾
是碧奴!」

  嘉靖显得很惊讶,忙道:「这时你不是应该在寝宫,为何会在这儿,还打扮
成这样?」

  「皇上,其实臣妾已离宫好些时日,您在皇宫中看到的根本不是真正的臣妾。」

  「怎么可能?」嘉靖龙躯一震,忙将张碧奴扶起来,问道:「你该不会是和
朕开玩笑吧?」

  「圣上,娘娘说的确实是事实。」铁浪抱拳道:「当初娘娘知道珧贵妃与邵
元节要对圣一:不利,所以被人打晕,醒来后便在大牢中,奄奄一息,双眼也失
明了,恰好那时微臣被打入大牢,才救了娘娘。前几日,微臣带着娘娘到南方寻
求名医,这才治好了娘娘的眼睛。」

  「邵道长不可能背叛朕。杨追悔,你说话可要有证据!」嘉靖怒道。

  「圣上息怒。」铁浪忙单膝跪地,拱手道:「只需请来另一个张皇后对质,
便知真假!」

  嘉靖看着张碧奴,又将目光移到铁浪身上,道:「你凭汁么让朕相信这个是
真的?也许她是你找来,存心想挑拨朕与邵道长!」

  「皇上……」

  张碧奴哽咽道:「春色恼人眠不得,月移花影上栏杆。」

  「你真的是……」嘉靖震惊得说不出话来,目光移向铁浪,道:「朕现在将
假皇后传来。朕倒要看一下,邵元节到底想做什么!」

  「圣上英明!」铁浪忙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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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九的书都写得很长,风格却感觉不甚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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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手打组的兄弟献上新春的祝福,也希望新的一年里能看到更多更好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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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手打组,又一轮疯狂的更新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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