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

[绿意盎然] 【一代乱世情】(1-12)

0
                (五)

  柳姐到日本去了,猪仔虽然已经来上班,但脸部肌肉严重扭曲,变得面目狰
狞,他似乎自惭形秽,没脸见我。我见他的样子,也失去性欲,不敢恭维!

  然而,最近我好像对老公之外的男人特别有性趣,于是,下班时我选择搭公
交车,藉人流的拥挤,享受一下被陌生男人挨傍的快感!

  「又是他!」虽然年纪大些,但那张脸就颇为熟悉,而且十分英俊。

  坐在公交车上,对面的中年人向我露出一个善意的微笑之后,我心头有些慌
乱,却又极力希望勾起回忆。

  他的模样,酷似荧光幕上的罗大佑,年纪则比罗稍轻,年轻时一定是玉树临
风、迷死女孩的美男子,即使到今天这个年纪,那英雄的轮廓,那迷人的浅笑,
仍是令女士们陶醉。

  我记起来了,就是他,这些日子来,我乘坐公交车,至少有四五次之多,是
他坐在我对面的,并经常目不转睛地瞪着我,每当我们四目交投时,便主动向我
展露友善的微笑。

  我对他充满好奇,但绝不反感,不过,我表面上却表现得相当冷漠,对于他
的微笑,只是略为点头作一响应。

  以我女性应有的敏锐触觉,深信他对我己经注意了颇长一段日子,迟一会对
我采取进一步的行动,绝不只是对我「多望两眼」那么简单。

  这种充满中年魅力的男性,偶然和他做爱应是不错的,大可以享受到另一种
情调。

  我心中一边想着,不自觉的下了车,期望他也可以跟着出来……

  果然,他也跟着走出车厢,就跟住我的背后。在一段长长的走廊,我一边走,
一边回头偷看。

  只见他双手插在裤袋中,走得十分潇洒悠闲,又在向着我微笑。

  我并不害怕色狼,也相信他不是色狼。于是,我索性站在原地,看看他究竟
想怎样。

  他也并没有怎样,只是一直向我走来。

  「如果你不反对,我们上餐厅喝杯咖啡,交个朋友如何?」他充满自信地说,
那迷人的微笑,令我无法抗拒。

  「你跟了我多少天了?」我和他并肩走着,问道。

  「有大半个月,但并不是每天都能踫上你。」他说得十分老实。

  「为甚么要这样?」

  「你的吸引力!还有,坐下时再说。」

  他说得并不轻佻,我也没有不快,反而沾沾自喜地。

  他趁机把手褡在我肩搏上,我感到一股热力传了过来。

  十分钟后,我们坐在舒适的咖啡座,天南地北,无所不谈,有如老朋友一般。

  他告诉我,他叫波彼,是个浑血儿,一家私家侦探社的小老板,无意中发现
了我和早些时候在网上得到的「女作者照片」很相似,对我很有兴趣,所以一直
希望和我认识。

  他说得那么真诚,那么动听,任何一个女人听了都会感动和动情,我也大大
增加了对他的好感,但我还是没有向他承认我就是那个女作者。

  以后两天的黄昏,我们都是十分斯文地在餐桌上度过,到我确认了他不是无
赖之徒之后,第三天晚上,我终于跟他回到他在酒店所租的房间。

  「我明天便要回公司了。」波彼告诉我。

  我主动投入他的怀抱。

  他有点愕然,但不由自主地伸出双臂把我拥住了。我不顾一切地吻他的脸腮、
吻他的胸、吻他的肩,有如热恋中的少女。

  他也抚摸着我的秀发,没有进一步行动。

  「今晚让我留下。」我情不自禁地,在床上坐了下来。

  他仍是无语,站在床边,对我的要求不作任何表示。

  「一定要征服她!」我心中这样想着,把玉臂绕过他的腰部。我这个动作做
得很自然,但已经防止了他的逃脱,一会就把他弄到床上。

  我把面颊轻贴在他的肚际,温柔的蠕动着:「这个男人真不可思议,千方百
计要结识我,却又没胆把我占有!」

  他显得十分陶醉,不断轻抚我的秀发,我蠕动的方向逐渐下移,突然一个快
动作移到他的要害。

  我有点失望,他那宝贝是软绵绵的。

  他有生理缺陷?我心头掠过一丝讶异。

  但是,我已无法控制自己了,丹田处一股热气上升,两腿间一股清泉涌出来,
两颊发烧,口干气喘。虽然,我感觉到他很软,但同时感觉到他很大,如今我一
定要令他硬起来,要用他的棒冰来冷却我的热焰。

  我不顾一切脱去了波彼的皮带和裤扣。

  他半推半就的,并没有刻意阻止我。

  我再进一步,要褪去他的内裤。

  主动地脱男人的内裤,记忆中我还是第一次,我感到十分刺激,这是一种带
有挑战性的刺激。

  我看到他的草丛很茂盛,草丛中长了一棵小树,树身黑黑的向下垂着,我有
信心,我用我温柔的口,口腔中的温暖,令这棵缺乏阳光的小树回复生气,茁壮
成长。

  我轻轻地把小树纳入口中,开始做着有节奏的吞吐动作,一只玉手,则不断
地梳理着他的草丛。

  波彼既陶醉又兴奋,先是闭上眼睛享受着,不久便发出「哼哼哈哈」的声音,
双手也开始不老实地在我胸脯乱抓。

  我很高兴自己有一张「魔法之嘴」,波彼的小树,长得十分快,开始变硬变
粗起来!

  逐渐地,我的口腔只能容纳下他的二分之一,小树有一半要露出外面。那二
分之一已经把我塞得满满的,尖端部份几乎顶到我的喉咙,有点阻碍我的呼吸。

  而且,我发觉它仍在膨胀。

  我的天,想不到它快高长大得那么快,小树变成了大杉。

  波彼兴奋得双手紧箍着我的头,像要把我整个人塞在他的胯下似的。

  我有一种难以形容的自豪感,这时,我又有新的想法,我觉得自己的任务还
没完成,我应该让它发射变软,才算完成整个医疗程序。

  波彼的大杉仍然被我温暖的口腔包围吞吐着,并且有了自然反应,变得有了
生命,在我口腔内蠢蠢欲动。

  面对着波彼的抽插,我更加不甘示弱,用我的樱桃小嘴紧啜着茎身,使它的
进出要承受更大的摩擦,同时,又用我的舌尖不断围绕茎身转动摩擦,给它一个
以柔制刚。

  波彼的双手,开始乱抓着我的头发,我也顾不得疼痛,双手紧按着他的屁股。

  如今,在我口中进出的,已经是一条不小的毒蛇!它不但生气勃勃,而且想
要喷射毒液了。

  我感觉得到,波彼开始支持不住了,几次都想冲入我的喉咙,但却被我用舌
头化解了。

  我已经暗中发誓,不但要令它回复生气,还要它运作正常,我不能功亏一篑。

  波彼已经彻底被我包含着,我一定会是一个胜利的征服者。

  为了加强功力,我把右手移到他胸前的两粒小花生米上,轻弹浅压,还不时
用手指刮着。

  我的左手仍然绕着他的屁股,推动着他的下身配合我头部的摆动。

  波彼已径完全被我控制,他放弃了退出的念头,动得越来越快,直至崩溃前
的刹那,他简直如一头睡醒的雄狮,大吼一声的同时,彻底地向我奉献了体内的
精华,整个人再软弱地躺在地板上。

  我君临天下般压在他身上,嘴巴贴着他的嘴巴,使出浑身解数,把他的精华
灌回他的嘴内。并令他吞下,依照南美洲人的说法,这会令男人很一快恢复体力。

                (六)

  过了不久,波彼果然又虎虎生威了,这时,我在他面前已不再需要扮演甚么
淑女了,马上代他脱裤。把内裤外裤一齐脱个清光,十分奇迹地,波彼的宝贝已
经自动地竖起小于九十度角。

  我兴奋得将他推在床沿坐下,自己则半跪在他跟前,将这条宝贝塞入嘴中,
如品尝奇珍异果一样又啜又吮,时而银牙轻咬,一时又有节奏地吞吐。

  很快,波彼有点支持不住,有火山爆发的冲劲,拼命抓紧我的秀发,用力把
我往他的胯下压去。

  我不想他再浪费宝贵的子弹,及时放他一马,说道:「波彼,我不舍得你这
么快就发射?我要真刀真枪的做爱了!」

  说着,我便「刷刷」他剥光自己,走进了浴室,波彼并不放过机会,也跟了
进来,我们互相冲洗着。

  波彼似乎对我那浓密的、黑嘛嘛一大片的芳草兴趣特浓,不断地扫着摸着,
口中喃喃自语道:「真是天生尤物,好一个床上荡妇!」

  我用肥皂轻柔地清洗他的宝贝,它不但没有泄气变软,反之挺得更高更硬朗,
看得我心花怒放,一喜之下,又用小嘴将它衔住,更巧妙地尽情吞吐,啜啜有声。

  波彼看到我媚眼如丝,骚劲十足,十分满足地说:「光是看你面部表情已是
一大享受了,别说搂着你抽抽插插。」

  我则自豪地回答他:「怎么不称赞我的口技?没有我的技术,你能起死回生?
生气勃勃?」

  波彼用力把我抱紧:「为了答谢你,今天非把你喂饱不可……」

  ……

  过了一会,我们竟身处一过山崖上。

  极目蓝天大海,清风习习,好一个男欢女爱的最好场所。

  我也不明白,我们明明是在酒店的房中,怎么会变成是山之顶峰的?

  不过,我并不理会这些,我祗求两人快些回复原始,波彼的巨棒早些令我充
实。

  在光天化日下做爱,是另有一番刺激的!

  「波彼!快些插我,用力一些!」我拚命捉住波彼的宝贝,往我那桃源洞口
塞去。

  波彼却要玩新花样,将我手脚着地,背向着他的大炮,向前趴着,他则从后
面向我进攻,一只手伸向胸前的圆球,捏弄着被风吹得有些僵硬的乳头。

  「啊!过瘾极了……从来没有试过加此刺激……用力……」

  这时,我突然在床上惊醒,才知道刚才的一切,仅是南柯一梦,一个好醉人
的绮梦,事实上,波彼已经离我而去。

  从此,他离开了台湾,我们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再续前缘的机会。

  我的下身是湿濡濡的一片。

  我努力在追忆、在回味梦中的美妙境界。

  台湾有句俗话:「杂种仔好滋味!」

  波彼这个混血儿,的确让我滋味无穷啊!

  这天深夜,突然听到电话铃响个不停。讨厌,电话铃声惊破了我的好梦!

  已是深夜二时了,是谁打来的电话?

  拿起听筒,传来了柳仪的声音,原来是她自日本打来的长途电话。

  柳仪是早几天被公司派去日本的,一听到她的声音,我的睡意全消。

  「小巾,我明天便回香港了!」

  她显然是刚在街外回到酒店,说话没有半点睡意。

  「是要我去接你吗?」不用她说下去,我已明白她的意思!

  「小巾,我很想念你啊,你知道吗,我那么心急,真想马上拥着你又摸又吻
啊!」

  哇!好肉麻的情话。

  我恼海中不禁又浮现出我们亲热的情景,她吻我的乳房,舔我的桃洞。

  想着,想着,我那处湿得更厉害。结果,一个晚上失眠,脑海中尽是波彼和
柳仪的影子,翻来覆去等待着天明。

  翌日中午,我提前一个小时到达机场,日航班机准时于下午二时降落。

  柳仪的公司是经营日本玩具生意的,我见她推着两个大皮箱步出禁区。

  这个女人,在日本把头发剪得更短,又穿了壹套笔挺西装,远远望去,和男
孩子无异。外人看来,还以为我在接男朋友呢,想到这时,我不禁一阵脸红耳热。

  我飞步上前,柳仪兴奋得吻着我的耳鬓。我帮她推着行李车,十分沉重。

  「都是玩具?」

  「是的,都是玩具,而且有不少成人玩具,有男用的,也有女用的……」

  柳仪特别将「女」字加重语气。

  一回到寓所,我便急不及待地打开她的皮箱来看。哇,好刺激呀,有不少电
动阳具。长的短的、大的小的应有尽有,还有一些绿色软膏之类,看得我又惊又
喜。

  「没有给我买日本时装吗?」我故作不满地问。

  「还有另一个箱子嘛!」柳仪顺势在我胸前抓了两下。

  我打开另一个箱子,果然有长裙、短裙、三角内裤等等衣物,正当我取出一
件来欣赏时,柳仪已经冲动得突然从背后抱住了我,癫狂地吻我的粉颈,一只手
则伸到裙子下面,一下子将我的内裤扯脱了。

  我还未来得及有甚么反应,她已经把我推到了床上,不断用手指挖弄着我,
弄得我湿了好大一片。

  「喂,死鬼,不要这么用力嘛!」她像一条饿狗般压得我紧紧的,我几乎透
不过气来。事实上,此时我们两人都是香汗淋漓,我不想与她太快纠缠在一起。

  因为我此时的最大兴趣,是那些新款时装与那些成人用具。

  柳仪被我推开之后,幸悻然走入了浴室,我没有理会她,拿起一件新衣试穿
着。

  又过了五分钟之久,柳仪才将门打开,原来,她躲在里头玩那个男性人体塑
料模特儿,我顺手抓起一看,好家伙,模特儿的棒子,竟湿了好大一片,也不知
是柳仪的唾液还是那个人体塑料模特儿会出水。

  「如真人一样,任何人都会玩上瘾的。」柳仪满脸通红地解释着。

  我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热吻着、研磨着。我的乳房,我的小洞,都被擦得
奇痒难耐,可是,柳仪双手祗把我紧抱着,不能为我止痒。

  于是,我想起了那些成人用具,那些塑料阳具!此时不用,还待何时!

  虽然,日文的说明我看不太懂,但仍会看「大」、「中」、「小」这些简单
的汉字!我挑选了一个「大」码的,急不及待往自己那个湿滑的地方插去。

  另外,我又挑了一个中码的给柳仪。一按开关,我们不禁同时「啊」了起来,
我感到里面又热、又疼、又麻,震动得异常厉害。呼叫声要比柳仪的大得多!

  柳仪发觉有些不对劲,马上伸手将我的那根「阳具」的开关按停。

  「傻巾妹,这些电棒都有两个震动速度,可以调节的,一下子就用那个最快
的,任你如何淫荡也受不了。」

  我们俩拥抱着,狂笑着,电棒的开关又开动了。

                (七)

  新历过年时的舞会特别多,相对之下,就较容易出些艳事。

  我的初夜并非在狂欢舞会失去,但如果时光能倒流,我也愿意,因为在以后
的日子裹,偶然可以勾起一串串美妙的回忆。

  去年十二月的下旬已是寒冬,深夜已带着浓浓的凉意,那天晚上,老公出差
去。闲来无聊,偶尔独自一人踟躅街头,沿着公园漫步,举头之处,四周依然弥
漫着浪漫的假日气氛,璀灿的灯饰互相辉映,构图美轮美奂。

  天气有点冷,但始终不减游人及情侣的雅兴。我漫无目的地漫步前行,不知
不觉已来到附近的广场。

  稍后,我选择一张石椅上坐下。正当我看得入神,突然有人轻拍我的肩膊,
我从空白中的一片惊醒过来,回头一望,眼前面孔并不陌生,他竟是我求学时期
的同学,我曾经一度暗恋他,是当时心中的白马王子,但自从毕业后,我俩就没
有机会遇上过。

  「喂!阿力,真巧呀,几年没有见面啦!」我禁不住内心的喜悦道。

  他笑着说:「我已经站在你后面一会啦,但又不敢打招呼,怕认错人,被人
当我是色狼。」

  「嗯!看你的样子倒是有点像哦!」我挖苦道。

  他被我逗的不知所措,我连忙转过话题:「毕业好几年了,出国留学或者进
社会大学呀?」

  「我倒希望重过校园生活,虽然并不多姿多采,但实际上值得怀念。咦!毕
业之后,有没有见过我们的旧同学呀!」

  「没有呀!毕业后,各有各忙,我都很少跟大家联络,渐渐就好像失散了似
的。」我解释道。

  「可也是!大家一到社会,都为职业奔驰,正所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已!这
几年虽然我都有见到些旧同学,但相聚的次数都有限。」

  说着,阿力跟我沿着海旁而行,那期间,他脱下他身上的外衣给我披上,我
感到丝丝暖意,不禁流露出惑激的目光,男人是较粗心大意的,我相信他没有察
觉到。

  不多久,阿力说:「小巾,元旦有没有节目呀?」

  「已经不是年青人啦!难道还去参加那些疯狂舞会。」我说。

  「被你一言惊醒,以前,我们班的同学都约好疯狂一个晚上,今年不如就利
用元旦假期约大家出来欢聚一下,你意思怎样呢?」

  虽然这些日子正是我的黄金时间,但既然阿力开口了,我也没有理由推辞,
我唯有点头答应,并询问他有何建议,阿力见我答应非常高兴,他略顿一顿说道:
「以往,我们都是在柳仪的姑妈那间别墅搞,但现在她姑妈去加拿大,地点的方
面相信有些困难。」

  「我相信地方的事不成问题,但约同学的事就要你全部负责,有没有问题呢?」

  他并没有异议,我立即将干爹阿昌叔那间别墅的地址写给他。我此刻的脑际
在盘旋怎样兴干爹借地方,我们其后再谈一会儿就分手。

  新婚以来,节目对我来说根本扯不上任何关系,但今年就有多少例外,因为
学生时代的憧憬可以重温。

  元旦毕竟是年青人的节日,只见街头巷尾,个个盛装,相信是准备参加舞会
吧!

  干爹阿昌叔待我可算不薄,这根我平时给他点好处有关系吧!一句说话,他
已经为我准备得妥妥当当,我傍晚抵达别墅时已发觉无一或缺,除了美仑美奂的
布置外,各式食物饮料亦一应俱全。

  阿力由于是今次舞会的半个召集人,他比其它人早到,稍后其它的旧同学亦
陆续鱼贯抵达。由于我们已经有数年不见,见面后自是有一番热闹。

  我跟阿力是今晚舞会的主人及搅手,晚会自是由我俩的第一曲慢四步开始,
其它同学不久亦纷纷进入舞池,幽暗祥和的环境,配合着醉人的音乐,实在令人
陶醉。

  伴舞已是我生命中的一部份,我应该非常习惯不觉是什么一回事,但我此一
刻的感受完全两样,我是在享受着眼前的这一刻。

  我差不多整晚跟阿力共舞,每次我都紧偎在他怀里,更有意无意之间敢意挑
逗,我的腿更不时刻意在他的两胯之间摩擦,男人始终是男人,他有强烈的反应,
手心更不断冒汗。

  「阿力,你好热呀!你的手出汗了。」我故意在他耳边说。

  「没有呀,不过有点兴奋而已。」

  「我们跳了那么久,不如出去走走好不好。」

  他没有反对,我于是挽着他的臂弯,绕过屋后径步前往一处僻静的草坪,我
俩就在草坪上席地而坐。

  「小巾,你舞跳得那么好,一定经常和上司去操。」

  我不知他是否语带相关,连忙抢白道:「操你妈啦,你代理化妆品一定经常
接触女人,那你也一定近水楼台啦!」

  「哗!别当我那么滥交才好,况且并没有感情,不行啊!」

  他说时,我刻意将身躯倚近,并仰头瞟着他笑道:「什么叫做不行呀!」

  他想了一会然后半吞半吐说:「即是不可以灵欲交流,你明白的!」

  「骗人!除非你不是男人,是圣人啦!」我抢白道。

  他为之语塞,我得势不饶人,接着说:「跟你你打睹!」

  「怎睹法?」

  我说着,立即用行动表示,首先搂着他并作出诸般挑逗,我毕竟是老手,而
他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男人,面前的诱惑又怎能抗拒呢!不到一盏茶功夫,我已
感觉他的心跳加速,双手更情不自禁地在我身上摸索。

  我故意将他的手放在我胸前,他搓弄的手法虽然有点生硬,但对我来说也颇
为受用,我故意发出轻微的呻吟,且低声在他耳边说:「啊!阿力,不玩了,当
和局了,你搅到我湿晒啦!」

  这几句说话更加增添他那份英雄感,他闻言更加卖力,未几更沿着我的胸腹
往下移,最后触及的地方已是一片湿濡,这游戏已没法终止了。

  我只有反客为主,替他解除那唯一的束缚,一头昂首怒蛙应声而出,我此时
虽然极欲渴望他能填补我的空虚,但我仍然强忍着内心不断燃烧的欲火,我故意
捉弄他道:「阿力,看来我和你都应该有点感情啁!否则你都不会这样的表现哦!」

  阿力此时加箭在弦,根本无还击之力。只见他不断喘气道:「怕是吧!你嬴
我啦。」

  他说时望着我,不知所措,但我仍然把弄着他的巨物,他已无法忍耐了,将
我的臀部抬起,挺起我的小丘然后将他的巨物直送至尽头。

  我感到无比的充实,禁不住发出一声长叹,我俩就在草坪上干起来,我喉间
发出的淫声浪语令他更为勇猛,他强狠的抽送令我香汗淋漓,他喉间此时亦发出
像野兽般的叫嚣,一抡猛烈的抽送终于令我俩达到快乐的尽头,我俩事后就如虚
脱一样地躲在草坪上喘息。

  大战过后,一切归于平静,我俩在外面已有一段时间,连忙整理衣服后就径
步折返别墅,途中,阿力半带歉意道:「小巾,我都没话说,对不起……」

  我笑着说道:「傻阿力,我才不是老头所说的天真小女孩,况且呢,这样的
事也不是一厢情愿就行的,总而言之,今晚的事就当没有发生过,记得有部外国
爱情电影,男女主角在一段云雨情之后就各走各路,互不相欠,那是多么酒脱,
你说是不是。」

  阿力闻言,低头不语。我不知他想什么,但我和他也从此没有再碰面了!

                (八)

  这几天晚上,我不断地重复地做着一个梦,有一位好像梦卿一样的男人,重
重地压着我,有节奏地、轻重有致地在我的桃源洞里抽送着,使我喘不过气来,
非紧紧地抱着他不可。

  过了一会,下面一阵热气,竟然有一种紧凑的收缩感,那好像梦卿的男人再
一阵急抽,我已经在高潮中醒来。

  醒来时,我还兴奋莫名,全身在酥软中享受,下体湿濡濡了一大把。

  结果,整整的一个晚上,都是辗转反侧难再入睡。

  已经有好几个晚上,都是重复着这样的梦,我很想这种情景每天晚上都出现
在梦中,但又怕惊醒之后难再入睡,做人真是十分矛盾。

  由于连续几个晚上的高潮,我似乎筋疲力尽,睡眠不足,回到公司,也无心
工作,祇感到疲累不堪,心绪不宁,想到那个像梦卿的男人压在我身上,那根大
宝贝一下一下地频频地抽插着,又是一阵兴奋,那有心思做事?

  这一个周末,我终于忍无可忍,也不顾女性的自尊,约了梦卿出来,向他说
了这件事,好奇地想听听他的意见。

  怎枓梦卿却不以为然地说:「小巾,那天我们在你家沙发上做爱,双方都太
过兴奋了,你也得到了空前未有的满足,这在你的心中留下太深刻印象,所谓日
有所思,夜有所梦,你才会每天晚上都有这样的梦境。一句话,我的宝贝太厉害
了,才会令你日夜思念。」

  真给地气死!

  不过,凭良心说,他说的也不无道理。

  「也许是吧!也许我真是太想你了。」我低头偎依在他的胸前,玉手伸向他
的大宝贝。

  结果,我们都又兴奋又冲动,在公园的僻静处,他又给了我一次安慰和满足。

  这一次,像梦中一样,梦卿压在我的身上,使劲地抽插着,力度一下大过一
下,我在高潮中享受着。

  我喘着气,闭合眼睛,把他抱得紧紧的。突然,梦卿用力一挺,一顶就到底,
我竟感到与梦境中完全一样,我全身酥软了。

  我睁开眼睛,盯着梦卿道:「奇怪,你刚才的动作,竟然与梦中完全一样,
真是奇怪,甚至我的感受也完全一样。」

  我越想越感到恐怖,急急把他推开,整理好衣服说:「不!这是不可能的!
我要走了,我再也不想见你,你好像鬼一样缠着我,使我日夜不得安宁。」

  「小巾,这怎么可能,我跟你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你那可爱而又温暖的小洞,
你的一草一木我都十分熟悉,十分迷恋,我们怎可以分开?」

  然而,我不再听他的,我拼命奔跑,在马路旁跳上一辆出租车。

  回到家里,大气还没喘定,梦卿已经来电话了,柔声地对我说:「小巾,你
是否中了邪?这样吧,你再试试,如果今晚再有同样的恶梦,明天打电话给我,
我给你想办法,必要时找个法师驱邪……」

  我答应了他,不久便躺在床上睡着了。

  在辗转反侧中,我又慢慢进入梦乡了。

  不过,这次的梦特别温柔,那个像梦卿的男子,温柔地、含情脉脉地坐在床
沿,轻轻地替我剥去所有衣物,我却甘心受他摆怖,终于,我一丝不挂了,娇羞
地闭上眼睛。

  她轻抚着我的酥胸,轻拂着我耻骨区的芳草,接着,腑下头来轻吮我的蓓蕾。

  我感到一阵振颤,下边似乎又潮湿了。

  然而,那个像梦卿的男子,由我的酥胸一直吻下去,吻到我的芳草,吻到了
我的小洞,我紧张得喘息着、呻吟着。

  他翻身爬了上我的身躯,动作也由轻柔变得急促,我感到洞口被推开,一阵
实实在在的充填,是那么的刺激、快慰。

  我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好舒服呀!」

  他的动作更激烈了,更加快了,像音乐的旋律由低到高,由缓而快,我完全
陶醉在一种难以言状的享受中。

  时间也不知过了多久,蓦然,我似乎清醒了,由高潮转为低谷,由充实变得
空虚。我知道,这又是一场梦境,挣扎着太叫一声,我从梦中醒来。

  这时,那个似梦卿的男人已经不在了,我发觉自己全身赤裸,内衣裤腿在床
边,全身大汗淋漓,近下体处的床单湿了好大一片。

  此刻,我也顾不得甚么了,马上拨个电话给梦卿。

  「梦卿,那个梦中的你又出现了,我要你快来救我…不,我不要你,你要离
开我远远的…」我语无伦次地在电话中呼叫。

  梦卿却是出奇地冷静,他在电话中极力安慰我:「小巾,不要害怕,明天,
我会叫个法师来,他会自己来给你驱魔的,因为法师驱魔时不许外人干扰,不过。
过来之前我会电话通知你。」

  在梦卿的好言安慰下,我心定了下来,也答应了让法师驱魔。

  接着,梦卿又要求我把梦中的细节好好地向我重复叙述一遍,好让他向法师
交代清楚,当我说出那些温柔而又激情的动作时,我不禁又兴奋得喘息起来了,
真有一种需要男人狂抽的冲动,恨不得梦卿就在我身边,给我一次痛快淋漓的充
实。

  翌日一早,梦卿便给我来了个电话,说法师已答允驱魔,一个小时后就会到,
他又不厌其烦地说明了法师的打扮,吩咐我不要化妆打扮,依然如昨晚般穿上性
感的睡衣便成。

  果然,一个小时之后,法师来到了我的「爱情小筑」。他带着一副大墨镜,
一头长长的头发,崩紧着脸,表情十分严肃。

  由于他的脸几乎被长发掩盖,加上下巴又都是胡须,我根本无法看清楚他的
庐山真面目,不过,我也无心理会他长相怎样,祇求地早些为我驱魔,确保我晚
上安宁了。

  法师也没有认真打量我,还直走向客厅,煞有介事地摆下法器,点燃三枝真
香,取出一本不知甚么法经,振振有词,朗朗上口。又打发我坐在沙发上,不要
走动也不要胡思乱想,祇是闭上眼睛养神便可。

  很快,法师已将经念完,却不见他如电影中的仗剑驱魔,祇是一把将我提起,
径自向我的睡房走去,似乎对这里的环境十分熟悉。

  他边挟着我走向睡房,边向我说道:「祇要再把房中的渴魔驱走便没有事了。」

  接着,他熟练地进到我的房间,嘱我如昨夜一样躺着,并且闭上眼睛别动。

  我祇感到有个人坐在我身旁,然后,他严肃地说:「现在,我必须让你重复
一次地在做爱时给你的感受,而你必须一直闭上眼睛,在任何情况下也不许睁开。」

  我相信他,在恍惚中,我发觉梦境中那温柔而又有节奏的动作再一次袭来,
简直令我无法抗拒,我慢慢感受到,厘士睡衣的腰带被解开,一双热情的手在我
粉颈、酥胸游戈,一直慢慢地伸延到我的桃源洞。

  我感到十分享受,身体不禁颤动起来,桃源洞深嚏泛着一投暗流,我十分需
要有人给我扑灭欲火。

  我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找灭火筒,

  哗!那是多么大又多么熟悉,毫无疑问,它是瞩于梦卿的。

  我明白了,一切都是梦卿的恶作剧,白天的人、晚上的鬼都是他,一定是他
暗中偷了我的锁匙,搞出什么迷魂的把戏,做了我的筑梦人。

  不过,我不再害怕了,而是变得十分需要!

[ 本帖最后由 tim118 于 2011-5-1 03:10 编辑 ]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7-5 21: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