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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转帖全本] 【朱颜血系列】【全】作者:浮萍居主、RKING、紫狂、小悴、寒江、白纸 [打印本页]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2:14     标题: 【朱颜血系列】【全】作者:浮萍居主、RKING、紫狂、小悴、寒江、白纸

               朱颜血系列


作者:浮萍居主、RKING、紫狂、小悴、寒江、白纸
字数:183万


【合辑目录】

朱颜血·洁梅 作者:浮萍居主    第一部!         004楼-015楼
朱颜血·夜莲 作者:浮萍居主    第二部!         016楼-021楼
朱颜血·芙蓉 作者:浮萍居主    第三部!         022楼-036楼
朱颜血·红棉 作者:RKING   第四部!         037楼-057楼
朱颜血·紫玫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第五部!         058楼-183楼
朱颜血·苍兰 作者:小悴      第六部!         184楼-213楼
朱颜血·雪芍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第七部!(接朱颜血·紫玫)214楼-278楼
朱颜血·海棠 作者:寒江      第八部!         279楼-306楼
朱颜血·丹杏 作者:紫狂      第九部!         307楼-371楼
朱颜血·百合 作者:白纸      第十部!         372楼-409楼

朱颜血·紫玫(续)                                            410楼-443楼

[ 本帖最后由 贼仔 于 2013-3-30 21:52 编辑 ]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2:16

            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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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2:21

                目录


            第一部  朱颜血·洁梅

 第一幕  第二幕  第三幕  第四幕
 第五幕  第六幕  第七幕  第八幕
 第九幕  另一种结局


            第二部  朱颜血·夜莲

 第一幕  第二幕  第三幕  第四幕
 终结篇


            第三部  朱颜血·芙蓉

 第一章 连心除魔 第二章 春梦遐思  第三章  蜀山辛密  第四章 异变突生
 第五章 兽性大发 第六章 引火烧身  第七章  圣母沉沦  第八章 无情鬼医
 第九章 奇异药方 第十章 悔之晚矣 第十一章  痛失爱儿 第十二章 真相大白
第十三章 艳尸忠狗  终章 魔霸天下


            第四部  朱颜血·红棉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第十八章 第十九章 第二十章


            第五部  朱颜血·紫玫

 楔子  01  02  03
 04  05  06  07
 08  0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第六部  朱颜血·苍兰

OPENING  A  B  C
      D  E  F  G
      H  I  J  K
      L  M  N  O
      P  Q  R  S
      T  U  V  W
      X  Y  Z  THE CODA


            第七部  朱颜血·雪芍

 01 02 03 04
 05 06 07 08
 0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第八部  朱颜血·海棠

   楔子      第一章 惊变   第二章 初见   第三章 绑票
  第四章 往事   第五章 劫案   第六章 覆灭   第七章 斗兽
  第八章 毒瘾   第九章 较量   第十章 谋夺  第十一章 抓捕
 第十二章 长夜  第十三章 假相  第十四章 沦落  第十五章 救兵
 第十六章 轮奸  第十七章 妓寨  第十八章 复仇  第十九章 战争
 第二十章 杀榜 第二十一章 刺青 第二十二章 访客 第二十三章 城寨
第二十四章 海棠 第二十五章 梦碎


            第九部  朱颜血·丹杏

  楔子  01归家  02入狱  03密谋
04圈套  05刑求  06重枷  07受辱
08遇险  09囚居  10探监  11冤死
12师叔  13守灵  14欢淫  15越狱
16酷毒  17挑筋  18奸情  19泻药
20英莲  21献肛  22承欢  23失贞
24轮暴  25出身  26劝奸  27销职
28裸审  29破体  30抚慰  31求娶
32怀柔  33婚约  34劫持  35合卺
36暗算  37失陷  38娘姨  39母辱
40提审  41破肛  42绳虐  43送狱
44庭合  45母女  46通乳  47礼物
48新官  49勘案  50真相  51千岁
52谋划  53断情  54阉割  55兽奸
56脱身  57断肢  58卖身  59为娼
60妖童  61群奸  62缠足  63官妓


            第十部  朱颜血·百合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第十八章  第十九章  第二十章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九章  第三十章 第三十一章 第三十二章
第三十三章 第三十四章 第三十五章 第三十六章
  最终回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2:24

              朱颜血·洁 梅


作者:浮萍居主
1999/08/10发表于:元元

          [attach]1428486[/attach]

               内容简介:

  事态因何会发展到这种地步,白洁梅已经想不起也不愿回想。

  丈夫猝死,为报夫仇竟需与爱子齐修邪功。如今的自己,从昔日冷艳如霜的
白梅仙子摇身成为世所不容的逆伦淫妇,但一切若能重新来过,她或许仍是会与
爱子一同走上不归路。

  纵然是逆伦孽爱,她仍一往无悔……

  孰料,一切竟都在仇人掌握之中。

  精心策划多年的阴谋终於揭开,双双落入仇敌之手的白洁梅与宋乡竹,将面
临万劫不复的残酷局面……

  朱颜血泪,终将堕落!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2:25

                第一幕

  夜晚乌黑的天空,给火光映照得通红,焚天巨炎,夹着大量灰烬,笔直地往
上升去。

  失火的,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袁家堡,就在三刻钟以前,一群武功极高的蒙
面人,趁着堡主不在,杀进袁家堡四处放火,与堡内高手发生激战,直至堡主归
来。

  侵入的敌人已被逐退,堡主率领十数名亲信,在堡内巡视。堡主身材健壮,
略有些肥胖,但衬着嘴上的八字须,深沉精湛的眼神,只显得威仪不凡,龙行虎
步,更像一名来回沙场的大将军。

  所经之处仍有余焰,但当堡主一行人行过,火焰像是给冰水浇下,尽数化做
青烟袅袅。

  随行的家丁、武师忙着清理尸体,这次来犯的敌人着实不少,领头人的武功
又高,堡内因此死伤甚多。

  正当一行人绕到堡后花园,巡视将毕,尖锐的破风声倏地响起,一名黑衣人
自左侧榕树上扑下,人剑化做一道紫虹,分金裂石,将前阻侍卫斩成血粉,直向
堡主射去。

  「叛徒袁慰亭,今日替二哥报仇雪恨。」

  毫无保留的攻势,让一众随行护卫尽皆动容。当今世上,拥有二十五重天力
量便算一流高手,而这抱着必死决心的一剑,竟去到三十一重天的力量境界,足
以跻身江湖二十高手的力量,要接下绝不容易。

  只是,这想法仅有一瞬,下一刻,堡主袁慰亭扬起左臂,两指一并便将剑尖
夹住。

  「六弟,你我之间真的没有选择了吗?」

  「无耻奸贼,谁是你六弟。」黑衣人使劲前刺,却是难进分寸,「唯一的选
择,就是用你的血来祭二哥。」

  「那我只好送你去见他了,念在兄弟情分,我会让你死在你最敬重的绝招之
下。」

  袁慰亭朗声吐气,跟着便化指为拳,用的仅是二十五重天力量,但所用的招
数却足以弥补一切,一切!

  「永别了,翰民,我的六弟。」

  拳劲甫吐,黑衣人两眼暴瞪,全身如遭电击,惊慌惨叫。

  「五限神拳……是他的五拳限……」话声未完,整副身体血肉俱焚,成了一
个大火球,痛嚎而亡,尸体没几下便给烧得乾净。

  后方亲随互望一眼,俱皆跪下,齐声贺道:「恭贺慰帅神功大成,五限神拳
天下无敌,当代无敌。」

  袁慰亭「呵呵」大笑,目光望向在亲随之后,一名独自站立的瘦子,笑道:
「士禛,我这拳使得怎样?」

  「不好。」

  「哦?却是为何?」

  「五限神拳威猛无俦,如果得其神髓,拳劲稍发受者化灰消逝。」瘦子毫不
客气地冷言道:「以慰帅目前的力量,尚不足以驾驭神拳,之所以能一招毙敌,
只是因为力量集中,若是他再多出一重天力量,慰帅已遭神拳反噬横尸此地。」

  严峻批评,让地上的亲随直流冷汗,生怕这视人命如草芥的主人大发雷霆,
那时也不用什么化灰消逝,只要将自己这一干人的脑袋全都斩掉,那也够受的。

  袁慰亭沉默了一下,继而哈哈大笑。

  「哈哈……说的好,说的好,士禛,真是深得我心……」

  受夸的一方并不领情,转身离开在屋角。

  袁慰亭止住了笑声,先是看着瘦子离去的背影,再将目光瞥向跪地颤抖的众
人,最后望向适才黑衣人的尸堆余块,跟着,他负手而叹。

  「为何,总是愚蠢的人做着愚蠢的事,逼我不得不毁灭他们。而我现在身边
的,难道都是些不想了解我的人吗?」

  抬头望天,有一句话是他没说出口的。

  「大哥,所谓的浩瀚神州,失去了大哥你,竟是如此无趣,也许,我那时真
不该逼走你的……」

     ***    ***    ***    ***

  距离袁堡二十里外的关道上,一辆马车快步疾行,执鞭的是一名十一二岁的
男孩,面目清秀,肌肤白皙似云,嘴唇不点而朱,加上那副掩不住仓皇的神情,
若非眼神里英气偶现,真让人几乎错认是位豆蔻女儿家。

  「娘,你好点了没有,娘……」

  男孩频频向车厢探问,好半晌之后,才有个低沉柔美的嗓音回答。

  「好多了,竹儿,娘没事了,你……不用担心了。」

  将马车驶至路边,男孩急跃入车厢,探视母亲。车厢内,一名美貌妇人云鬓
散乱,面色苍白,嘴角微有血丝,正是男孩的母亲白洁梅。

  在刚才的厮杀中,撤退之时,母亲为了掩护自己,胸前给敌人劈了一掌,伤
得不轻,男孩为此非常担心,现在见到母亲神情惨淡,更是心痛不已。

  「娘,对不起,都是孩儿没用,累您……」

  「娘没事,吃了师门秘药再调息一下就没事了,你不必太过担心。」白洁梅
安慰着儿子,忽然声音哽咽,「只是……可惜了你五叔、六叔,还有那么多兄弟
的命……我……真是……」

  说到适才阵亡的叔伯,男孩宋乡竹也是热泪盈眶。

  男孩的父亲,宋觉仁,文武双全,足智多谋,胸襟不凡,是江湖上一代奇男
子,身为江北第一大帮「鸿门」的二当家,海内驰名。

  鸿门是前朝遗民所创,素来与当前的朝廷对立,因其势力庞大,在各阶层内
盘根错节,官府是既忌且惧。

  传至本代门主孙中武,其为人义薄云天万众归心,对外屡次主持武林正气,
更以自悟的绝世武功『五限神拳』,连挫海内外高手,威震天下,对内,与六名
志同道合的好兄弟,结成七雄,广纳子弟,甚至密谋练兵,预备起事。

  哪想到天有不测风云,就在起事前夕,孙中武因一大失意事,心灰意懒,辞
去所有职务,远走海外,将门主之位传予二弟宋觉仁,自此行踪不明。而宋觉仁
掌权未久,正欲有所行动,七雄之中的老三袁慰亭,与朝廷勾结,暗杀二哥宋觉
仁,灭其亲族;再借朝廷兵马之力,歼灭鸿门异己,手段干净利落更不露形迹,
将所有责任归诸宫廷,如今不但身为鸿门门主,更是手握兵权的一方将领。

  宋乡竹与母亲侥幸逃出灭门之祸,两年多以来东奔西走,躲避追杀,今夜是
与旧时七雄之中的两人联络上。「点忏天笔」陈绍柏、「金陵墨剑」胡翰民,他
们坚信二哥死因可疑,于是与袁慰亭闹翻,离开鸿门,寻找宋家母子,一伙人终
于遇上,趁着袁慰亭外出,入袁家堡杀人夺物。

  本来一切进行得很顺利,两名硬手主将如入无人之境,怎知本应离此百里远
的袁慰亭忽然出现,一招轰毙陈绍柏,更杀得众人尸横遍野。

  白洁梅擦拭眼泪,道:「别说了,把你怀里的锦盒拿出来吧,咱们这一次盗
得此物,总也不算无功而返,将来孩儿你练成神功,诛杀这奸贼,就对得起你叔
伯们的牺牲了。」

  宋乡竹点点头,含泪从怀中取出一只锦盒。这是当年孙中武将『五限神拳』
绝学记载成册,封于盒中,藏于鸿门总舵。锦盒被孙中武以神功密封,世间万物
俱难毁伤,开锦盒的钥匙握于宋觉仁之手。宋觉仁亡故后,钥匙一度失踪,直至
日前被鸿门残余子弟寻获,众人商议之后,决定趁袁慰亭外出时,入堡取盒。

  袁慰亭武功之强,当代能与之较量者,不过三四人耳,环顾现下鸿门,孙中
武不知去向,宋觉仁已殁,余人更与之相距极远,因此鸿门首脑将所有希望,全
寄放在锦盒内的掌门神功。今晚损失惨重,但锦盒到手,就算有代价了。

  白洁梅珍而重之地拿出卦形钥匙,宋乡竹将卦形放在盒上,缓缓转开。锦盒
内,一本书册横放其内,封面写着『五拳限法』,左下角写着『孙中武手书』。
这令母子二人欣喜若狂,顾不得犹身在险地,连忙翻阅,但觉内中字句浅显,修
练不难,但要有大成,非得穷年累月之功。

  这是意料中事,但两人仍是觉得遗憾,希望有门短时间内便可练成的武功,
早日诛杀仇人,一偿血债。

  「娘,您瞧这秘笈……」

  白洁梅沉吟不语,她虽已嫁作人妇,当年却也在江湖行走过,白梅仙子之名
位列江湖凤凰四仙之一,二十八重天的力量,更是鸿门里的有数高手,武学的眼
光自是不浅,但来回翻阅几遍,仍是觉得为难,看得久了,胸口内伤隐然作痛。

  「咳、咳」白洁梅掩上秘笈,迎着儿子期待的眼光,「竹儿,恐怕是要让你
失望了,秘笈没错,确实是你大伯的神功,但要能有所成就,起码要七年苦修,
至于说要杀那奸贼,恐怕……恐怕……」

  宋乡竹见母亲神色惨淡,不敢多问,但仍是忍不住问道:「那大伯又花了多
少时间呢?我听说,大伯十五岁以前就能使用五限神拳……」

  「你大伯文武全才,他那是胎里带的武学天才,咱们不必学他,要学也学不
来。」白洁梅道:「我们母子躲进深山,狠心练上十年八年,娘相信邪不胜正,
你爹的仇,终究是能报的,只是……」

  宋乡竹知道母亲的意思。听说大伯曾将五限神拳的部份口诀,传予六位结义
兄弟想来袁慰亭也是会的,适才看他与陈五叔决战,轰穿五叔脑袋的那记袖炮,
竟有三十八重天力量的境界。自己如今不过十二重天,再练上十年,未必能破三
十五重天,纵然与母亲联手也是无望,何况这十年中敌人若是再上层楼……

  思索间,宋乡竹把秘笈放回锦盒,忽然察觉盒底有异,几下摸索,从盒底软
垫下,竟摸出了另一本小册子。赤红色的外皮,以篆体写着『血影神功』,字迹
怪异扭曲,看来妖异无比。打开一看,内里仅仅记载三招,宋乡竹大惑不解,将
秘笈递给母亲。

  白洁梅瞥见册子名字,娇躯顿时一颤,翻阅内文良久,之后她喃喃道:「错
不了,这是西域欢喜教的灭绝三式。」

  「什么是灭绝三式?」宋乡竹疑惑,他听过欢喜教的名头,却想不到大伯的
锦盒里会摆这东西。

  「娘,其实也不是很清楚。」白洁梅缓道:「我曾听你爹提过,世上有些武
学,是耗尽人体的生命力来发招的,运功者可以在短时间之内,发挥出远超平时
的实力,但数击过后,就力竭人亡,遇上练这种功夫的人,要特别小心。其中最
要小心的,就是血影神功里的灭绝三式。」

  宋乡竹想要再问,一张由血影神功秘笈里飘出的绢纸,吸引了他的注意,捡
起一看,上面以蝇头小楷写满了字。

  「灭绝三式,为欢喜教血影神功之极招,三式威力层叠,可迫发力量至四十
五重天,毁天灭地,无敌不摧。惟此三式乃凝俱修练者元精为基,招发灭神,本
人亦精枯血竭,用者慎之,慎之。」

  这段话,看得宋乡竹心儿狂跳,因为这就是他迫切需要的报仇良方,四十五
重天力量,已接近传说中五百年来无人修成的反引力境界,如果有这力量,必可
轻易击杀袁慰亭,一雪家恨。

  他还是个男孩,当然怕死,但如果牺牲能得到报仇的力量,他绝对愿意付出
这样的牺牲。与母亲对望一眼,发现她眼中也有着同样的不安,宋乡竹继续往下
读。

  「血影神功源自西域,循其阴阳调和之道,需得男女双修,交颈缠股,共摄
日月精华,历经六次圆月亏盈而成。功成之日,女方八成精元尽为男子所吸纳,
并两人功力于一身。

  然功力融合,首重血脉同源,若双修二人血缘不同,则功力滞行无法调和,
阴阳逆冲,轻则瘫痪,重则魂断。故同修之侣,必得同脉之血亲,惟此功创于西
方蛮地,与中土伦理大相径庭,纵使功成,亦陷于万劫不复之地,呜呼,苍天为
仁,何出此功?」

  这番话一看,更是让母子二人如遭五雷轰顶,心似擂鼓。江湖上虽然有所谓
双修之道,但因难以把持,沦为下乘,故凡双修之术,皆为仁人君子所鄙视,交
相唾弃,更何况秘笈中所要求的,不但要合体双修,还必须是同源血亲,这样一
来,岂不是……乱伦吗?

  突然间刺激过大,宋乡竹连吸了几口气,斜眼瞥向母亲,想看看她对此有何
决议。

  「妖法邪功,尽是污言秽语,练之无益,还是毁了吧!」说着,白洁梅将那
张绢纸撕成粉碎,散出车窗,神色端庄,好像从没看过那些字一样。把两本秘笈
放回盒内,她缓声道:「我们还没脱离险地,要尽快赶路回安全的地方,竹儿,
你去驾车,娘累了,让娘在车厢里休息一下好吗?」

  宋乡竹不敢在多说什么,仿佛逃避什么似的,尽快离开车厢,到前座重掷马
鞭,开始行进,但脑海里,刚才看到的语句却盘桓来去,久久不散。

     ***    ***    ***    ***

  此后连续几天,母子二人离开河北,南归湖南故居,躲避追缉。

  一路上,两人轮流驾车,宋乡竹在母亲督促下,把「五拳限法」背得滚瓜烂
熟,再将秘笈烧毁,以防不测。至于血影神功,他不敢多看,仅是将秘笈妥善藏
好。驾车时,他思索神功内容。

  五拳限法:内载五限神拳,由鸿门「民拳」锐化出的盖世拳招,共分五式。

  血影神功:传闻是欢喜教镇教神功,然秘笈中仅记载灭绝三式,招招迫发最
大潜能,与敌同亡。

  宋乡竹反复思考,皆觉首项武功强则强矣,但太过博大精深,不知何年何月
方可功成。但若不照练,别说报仇,就连应付近日来官府追缉,都已倍感吃力。

  想在短期内练成强绝功力,那唯有次项的血影神功了。可是,那除了可能让
自己牺牲生命,更代表自己与母亲要……

  「宋乡竹,你一个堂堂的读书人,怎么能有这种龌龊念头,你怎么对得起爹
娘,真是枉读圣贤书了。」念头一起,宋乡竹羞愧不已,挥手便掴了自己几下重
耳光。

  耳光打得面上剧痛,脑袋也直冒金星,宋乡竹摇摇头,把不该有的想法甩出
脑外,一抬头却瞧见了车外母亲的窈窕背影,心中不禁再次狂跳。

  自从那日之后,白洁梅虽然行若无事,但从一些细微的动作,宋乡竹知道娘
亲心里也是困扰的。而且自己的心境也有改变,每次望着母亲,总是不自主地想
多看两眼,也直至此刻,才忽然发觉娘亲竟是那么样的美。

  身为鸿门门主之子,宋乡竹得尽门中年轻少女的青睐,这之中的佳丽貌美如
花,但没有一名比得过自己娘亲。

  昔日武林最美的凤凰四仙之一——白梅仙子,岁月流逝并未在她身上留下痕
迹,三十四岁的白洁梅只更显得成熟与娇艳,容貌秀丽,肌肤雪嫩,奶尖臀圆,
盈盈纤腰,完全看不出生儿育女的痕迹,反而增添了母性的柔媚,仿佛一朵盛放
雪梅,正是女性最有魅力的时刻。

  以前没有往这方面想过,但现在,母亲的一举一动,常常令自己怦然心动。
爹与娘自成亲起便鹣鲽情深,形影不离,现在失去了爹,娘的心里凄楚,正是需
要其他男人安慰的时候……

  「娘亲,孩儿该怎么办呢?」

     ***    ***    ***    ***

  知儿莫若母,儿子心里想的东西,白洁梅绝对感觉得到。

  丈夫入土已将满三年了,三年来,她含着悲伤将儿子带大,还要教导儿子武
功,躲避官府与仇人爪牙的追杀真是身心俱疲,如果不是母爱与夫妻情分支撑,
早已挺不住了。

  每当午夜,回想起丈夫的种种好处,泪水染湿枕头。而不管平日如何以礼自
持,到了夜里,寂寞总是悄悄占据整副身躯,特别是想到与丈夫的耳鬓缠绵,如
今独抱孤枕,这样一具正需丈夫雨露呵护的青春胴体,又怎么会不搔痒难耐呢?

  看着儿子一天天长大,身子变高,胳臂变粗,英气渐露,每当见他裸着上身
练武,神情专注,汗水淋漓,俨然就是亡夫的翻版,只是那份犹胜女性的柔美,
却是自己骨肉的证明,血脉相系的感觉,总令自己心醉神摇,不能自制。

  在儿子眼里,自己是个慈母,为报家仇,对他武功严厉督促,冷若冰霜,几
乎不近人情的苛刻;但他又怎知道,在严词督导同时,娘亲的腿根酸麻一片,湿
得几乎站不直脚了呢?儿子对自己有倾慕之心,这点早就晓得,但那不过是儿子
对母亲的慕孺之情。

  可是那日翻阅秘笈之后,他的眼神就变了,变得像个陌生的年轻男子,在打
量一个美丽少妇的眼光,痴恋、火热而带着欲望,但一与母亲目光接交,立即惭
愧地低下头去,这些动作看在眼里,聪慧如她,怎会察觉不到儿子的异状呢?

  竹儿,你可知道,你每一次的目光游移,落在娘的身上,都像是火烧一样地
灼痛,更在娘的身体里点了一把火,让娘为你而夹紧双腿。

  竹儿,娘好高兴,你是这么样地依恋着母亲。可是,那是绝对不行的事情,
你的父亲、母亲,还有众多祖先,他们都是光明磊落的侠义之士,生前死后都受
人敬重,娘绝不能让有违伦常的罪孽发生,去玷污门楣,死后无颜见列祖列宗。

  就算是为了报仇也不可以,如果,用这种龌龊的禽兽之举来报仇,那又怎么
对得起你爹呢?你爹对娘的好,娘这一辈子都要为他守身如玉,终生作宋家的寡
妇。

  长长地叹了口气,白洁梅惊觉,自己的气息是如此灼烫,连身体最深处都为
之火热,可见这孽恋的情感有多么诱惑。她默默向亡夫发誓自己必将知节守礼,
睁开眼,天上繁星如眸,每一颗,都像是儿子闪亮的眼光,从各个角度,注视着
自己身躯的每一寸。

  「儿子,你要娘亲该怎么办呢?」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2:26

                第二幕

  一路上,马不停蹄,日夜兼程,十日之后,宋家母子二人安抵湖南故居,此
地深处山中,极是隐密,左右无人烟,是个很好的藏匿地点,任袁慰亭的势力再
大,也绝非一时三刻能寻来,可以让宋乡竹专心练功。

  夺回秘笈,安返家门,白洁梅心里并不欣喜,除了为牺牲的叔伯弟兄难过,
亦因为袁慰亭势力日稳,一手遮天,江湖各帮派首脑无不赞其雄才大略,仁义豪
侠,反而无人再关心当日丈夫的冤死。

  除此之外,武林中更有风声说自己与儿子形迹可疑,疑似与东瀛倭人有所来
往,意欲不利汉族百姓,更与丈夫的凶案有莫大干系。这话说得简直幼稚可笑,
但在许多谣言绘声绘影下,俨然煞有其事,许多鸿门中人因而断了联络,加上官
府的追缉,如今的处境真是如履薄冰。

  「可恶!定是那袁狗头搞的鬼。」宋乡竹恨恨地一掌拍在庭前松树上。白洁
梅默认儿子的推论,能有这样的通天手段,指鹿为马,除了袁慰亭,更有何人。

  转眼一个月过去,宋乡竹与母亲分头练功,用功甚勤,但进步却微,三十日
的勤练,连一重天的力量突破都没有,这令两人暗自有些泄气。

  宋乡竹虽说父母都是武林中人,但天性使然,以前总爱往学堂跑,习文的时
间多,习武的时间少,又是养尊处优的大少爷,武功底子虽有,却实在贫乏。白
洁梅则是碍于资质,纵然秘笈在手,却难有再进。

  为此她更有些着急。知道「五拳限法」必须修练到三十三重天以上的级数,
方能开始驾驭五限神拳的威力反噬,所以现在只能从最基本的内力练起。

  现在,她晚上要儿子坐床练气,白天则锻炼其他外门功夫。丈夫死得突然,
家传绝技「皓天绵掌」没传下来,只得教儿子自己的七十二路雪花剑法,与素女
心诀,这两套功夫是师门绝技,但本为女子而创,只是眼下也没有更好更强的功
夫,只得如此了。

  这天,用过午饭,天色阴沉,白洁梅再严督儿子练剑,雪花神剑变化繁复,
宋乡竹记不得这许多,一式「凌风傲雪」怎么使都使不对,白洁梅反复示范了几
次,剑光点点,花开瓣瓣,刹是好看,但儿子仍是无法领悟,她心情本已焦躁,
现下更是恼怒,宋乡竹知道母亲不悦,但自己越是心急,越是拿捏不到重心,后
来简直章法大乱,招不成招。

  白洁梅心中一痛,手中树枝挥出,将儿子手中剑击落,叱道:「你练的这是
什么剑!这样的表现,你到底有没有专心?想不想为自己父亲报仇……」

  宋乡竹面红耳赤,也不吭声,持剑再练。这时天空飘下雨丝伴随隐隐闷雷,
不多时便转成倾盆大雨,黄豆大的水珠,打得两人衣衫尽湿。

  若是平常,现在就该回屋避雨,但白洁梅正为了儿子的不成材而神伤,硬是
铁着心肠,冷冷地不发一言,逼着他在大雨中继续练剑。

  宋乡竹知道母亲用意,可忙中更是生错,饶他平时脑子灵活,此刻却怎么记
都不起横劈之后该斜削还是后退,但觉轰隆雷声,夹着滂沱大雨,不住击打在身
上,耳边又响起母亲的痛心责骂,真是惭愧得无以自己,恨不得立刻回剑自刎算
了。

  白洁梅看在眼里,心情既悲且沮,儿子的武学天分显然不如父亲,自己更不
是个好师傅,这样下去,说不定练上十年,连三十重天力量都到不了。

  轰隆??

  半空中一个霹雳打下,击中庭前榕树,粗大的树干「喀喇」一声从中折断,
往下方的白洁梅倒下。白洁梅闭上双眼,不避不闪,既然全家的血债难报,自己
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义?逼儿子练功只是更增烦扰,还是死了算吧!

  「娘……」

  男孩淒厉惨叫中,大树轰然倒下,白洁梅只感到一阵剧烈撞击,周身疼痛,
脑里一阵悠悠荡荡,跟着,自己好像被一双温暖的膀臂抱在怀里,灼热的男子气
息,薰得她意识模糊,如在云端,耳边出现了熟悉的嗓音,仿似丈夫重生,像从
前那样,把自己搂在怀里,轻声叫唤自己的小名。

  睁开眼睛,雨水与泪水迷濛了视线,眼前出现的脸庞依稀般是丈夫俊秀的模
样,一切情境如似梦中,白洁梅不自禁地张开双手,两条玉臂勾缠住丈夫颈项,
轻声诉说思念与爱意。

  「宋郎,宋郎,梅儿好想你……」

  而在另一边,宋乡竹为之错愕,他见到母亲对大树无闪避之意,吓得魂飞魄
散,奋不顾身地扑上,将母亲扑倒,连在地上打了几滚,顾不得背上给树干擦伤
数处,立刻就想跪下请罪。哪想到,娘亲会这么样亲密地搂着他,这又是怎么回
事呢?

  尽管理智上知道娘亲是把自己错认为父亲,但这刻温暖安适的愉悦,却让男
孩舍不得离开,而当他清楚瞧见眼前景象,更是激动得心儿猛跳。

  自丈夫死后,洁梅穿着一身缟素,为丈夫戴孝。此时给雨水一淋,单薄白衣
紧贴肌肤,少妇独有的成熟曲线暴露无遗,酥胸高耸,蜂腰纤细,雪臀浑圆;松
开的领口缝隙中,水蓝色鸳鸯纹肚兜清晰可见,包裹住丰满双乳,更隐约可见峰
顶两粒嫣红。

  宋乡竹口乾舌燥,掌心紧张得直冒汗,他晓得,为了母亲的名节,自己应该
立刻与她分开,并且叩头请罪。但他就是做不到啊!

  看着一向倾慕的亲娘,展露女性风情,像只依人小鸟般软语呢喃,一声声的
「宋郎」直击在心窝里,仿佛正是唤着自己,而两条粉腿也交缠在自己腿间不住
磨蹭,忽然间,宋乡竹忘去了在学堂里受的教诲,忘了所有圣贤箴言,从小对母
亲的仰慕,全变成了男人对女人的爱恋,而这佳人星眸似醉,吐气如兰,花朵般
娇艳的嘴唇,仿佛熟透多汁的鲜果,正期盼情郎的摘采。

  再也顾不得什么人伦理教,宋乡竹脑里一昏,便往母亲唇上吻去,同时从领
口探手进去,抚摸圆润双乳。

  沉醉在丈夫怀里,白洁梅心情激荡,当唇瓣印上,她满心欢喜地张口相接,
但接触未久,对方生涩而性急的吻法,顿时令她惊醒。而睁眼后的现实,更惊得
她魂飞天外,本能地暴催起全身功力,二十八重天的力量境界,将儿子震得口溢
鲜血,飞得老远。

  「啊……」

  热血溅在脸上,白洁梅瞬间后悔用劲太重,但瞥见自己胸口露出老大一片肌
肤,而儿子坠地后,裤裆仍笔直挺起,再想起刚才耳鬓厮磨时,依稀有东西在自
己腿根摩来擦去,当下炽盛的怒火掩盖一切,匆匆掩上胸口春光,随手执起地上
树枝,也不顾儿子已受内伤,树枝重重地往他背上鞭去。

  「畜生、畜生,我怎么会养出你这样的畜生,你刚刚对我做了什么?我是你
亲娘啊!生你养你的亲娘啊!你怎么能对自己亲娘做出这种事?」

  鞭笞狂乱落下,白洁梅痛哭道:「你读的书都读到哪去了?你爹不在,宋家
血债还没报,你就造反了,做出这种畜生事,你还算是个人吗?」

  一下一下痛笞,每一下都令背上皮开肉绽,血肉模糊一片,宋乡竹跪在地上
不敢反抗。背上的伤好痛,但是心里更痛。有了刚才那一瞬的快活,他怎么样也
没办法再像从前一样单纯地敬爱母亲。深深爱上了这个孕育自己的女性,为了让
刚才那种愉悦多持续一刻,什么惩罚他都愿意。

  「你这样做,教娘拿什么脸去见你宋家祖宗,去见你死去的爹,我一点一滴
的把你养大,不是为了养一个畜生出来啊!」

  「娘!」宋乡竹痛苦地出声,虽说不认为自己有错,或是甘愿承受任何罪责
来继续犯错,但看见母亲这么伤心,却令他整颗心都纠结在一起了,「孩儿……
也是为了报仇啊……我的武功这么低……只有那血影……」

  白洁梅羞愧不已,却听儿子毫无悔意,更一面说一面偷瞧自己,心伤之余更
有无穷恼怒,树枝一挥,就往儿子脑门打下。

  生子若此,有不如无!

  「娘!!」

  宋乡竹惊叫出声,他知道娘亲是不会愿意的,但想不到会绝情到这个地步,
饶是如此,他也没有闪躲。

  千钧一发之际,白洁梅瞥见孩子俊俏的脸庞,一如丈夫,同时,一丝小声小
声的疑问,从心底深处掠过脑海。

  「我为什么这么生气?这么伤心,真的是因为对儿子的行为而心痛吗?」下
一刻,白洁梅手腕一振,树枝远远飞出,临时改变太过激烈,手肘为此而脱臼。
她呆呆地站着,望着儿子,表情变化不定,思绪却跑得老远。

  「不是的。我不是在气他,而是在气我自己。」

  「刚刚把竹儿震开的时候,我心里其实也很舍不得,很想那种感觉再继续。
那棒儿在我腿根乱蹭的时候,我自己裤里湿得比谁都厉害。我伤心、生气,那只
是迁怒,因为我心底的确喜欢竹儿的亲近,是我对不起宋郎,对不起宋家祖先。
我才真正是一个淫贱的畜生娘亲。」

  冲击性的想法,在脑里盘旋,许久许久,白洁梅回过神来,先将手肘接上,
继而像块万年雪似的说道:「你大了,娘也管不了你了,你是宋家唯一的香火,
再怎样也不能断了姓宋的这条最后命根。但娘要告诉你,这件事绝对没有可能,
如果你以后还胡思乱想,娘也不会再罚你,只怪自己把儿子教成了畜生,一切是
自己的错,娘直接抹脖子下去向你爹请罪吧!」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进屋里。

  猜不透母亲心里的念头,宋乡竹跪在地上,不敢起身,也无力起身。

     ***    ***    ***    ***

  这天过后,母子俩的关系变得极为冷淡,每天,除了练功以外,白洁梅冰起
了脸,一句话也不说,甚至尽量回避着与儿子见面的机会,饭也不同桌吃,虽然
同住一间屋里,母子两人却形同陌路。

  宋乡竹心里觉得很痛苦,但也不愿意勉强母亲做她不愿意的事,自己是男人
比较容易抛开道德意识,但母亲是女人,永远是吃亏的一方,如果真的坏了她的
名节,以后都别想作人了。

  心有挂碍,练功的情形当然奇差,宋乡竹的武功不进反退,但白洁梅却也不
再逼儿子,只是在一边冷冷看着,而每天夜里,宋乡竹都听到隔壁房里母亲的低
泣声,这让两人的心情都坏到极点。

  匆匆半个月过去,十五天时间每天都度日如年。两人每月中必须下山采买,
于是相偕改扮,一起下山。

  到了山下城镇,白洁梅赫然惊见自己和儿子的通缉画像,贴得满城都是,说
这两人潜入大内,盗走了许多宝物,更伤了不少人。而茶馆酒肆中也议论纷纷,
很多人都谈论着,自己其实是西域欢喜魔教的梅英护法,混进鸿门,用美色迷了
宋觉仁,暗中进行破坏行动,后来更带儿子入教,并为了使儿子登上门主之位,
好让欢喜教掌控鸿门,更不惜弑杀亲夫,只是事迹败露,才仓皇而逃。

  袁慰亭假惺惺地致信各大门派,声言绝无此事,只说正在寻找嫂子下落,希
望能消除误会,请各大派约束子弟言论。但武林中反将此事传得活灵活现,其间
自是污言秽语不断,听得改扮成老农的白洁梅几乎气得昏去。

  而在市集里,白洁梅更看到令人发指的一幕,那是一家三口,两名老来得女
的夫妇,和一名十岁多的小女孩。白洁梅认得那对夫妇,是因为他们曾是宋家的
忠仆,不是鸿门中人,甚至不会武功,但一直对宋家忠心耿耿,在自己母子逃亡
时候,还受了他们不少帮助。

  现在,这对夫妇只剩个血淋淋的头颅,而他们最疼爱的独生女是叫阿翠吧!

  那个天真可爱的小女孩,给剥光了衣服,骑在一头造型怪异的木驴上,游街
示众。

  木驴背上有根手腕般粗的铁棍,正捅在小阿翠的幼穴里,木驴脚下有轮子,
一转就带动驴腹内机括,让那铁棍狠狠地刺进女孩的牝户,刺进、拔出,每一次
都从下身带出怵目鲜血。

  女孩泪眼汪汪,两条小辫子打散了一半,披在脸上,嘴里被塞了东西,但遏
止不住的惨呼,仍是清晰可闻。

  那幼小的身躯上胸口被纹了一个欢喜教的蛇徽,其余地方满是青紫与血痕,
真难想像这样稚嫩的一个女孩,怎生受得了如此痛楚。而更叫人难以置信的是,
就在女孩不住抽搐的两条小腿,她父母的头颅,分别系在脚踝,两眼暴瞪,为女
儿的惨状作见证。

  在木驴旁边,几名官差朗声宣布着罪状:这一家三口,均信奉西方的淫乱邪
教,彼此乱伦,秽乱地方,并且与入宫行窃的钦犯白洁梅、宋乡竹有所勾结,在
逮捕时拒捕,两夫妇被当场格毙,这女娃在伤害多名官差后被擒,遭知县判处淫
妇应惩的木驴之刑。

  本来觉得同情而窃窃私语的群众,听了这些话,同情转为愤怒,纷纷拿起手
边的鸡屎、马粪、石头,往木驴上的女娃儿掷去,近一点的甚至吐口水,没几下
便将小阿翠打得头破血流,奄奄一息。

  白洁梅心痛如绞,但看着眼前的情景,又有一丝恐惧,而这时,她瞥见儿子
脸色发青,握紧拳头,手臂不自主地颤抖,显然心情激动已极。

  知道儿子触目生情,想起了令一件让母子二人心碎的往事,白洁梅登时心软
悄悄握住儿子右手,柔声道:「我们回去,别看了。」

  「不,我要看到最后。」一反平时的儒雅相貌,宋乡竹咬牙道:「福伯一家
是给我们害的,我要把阿翠受的苦全烙在心里,每次练武都要想起,将来狠狠地
击杀袁贼,给他一个最痛苦的死。」说着,男孩的脸上,露出一种下定决心的表
情。

  儿子青筋暴露的切齿神情,白洁梅心中一颤,但他能立定复仇志向,又使她
觉得安慰。当下也不再说什么,静默立在一旁,注视四周,提防有官府鹰犬用引
蛇出洞的伎俩。

  袁慰亭的这招非常狠毒,官差虽然只说自己母子与这家人有勾结,但如此一
来,任谁都会相信自己母子是欢喜魔教的教徒。

  时间渐渐过去,小女娃的哭嚎声变得低沉,铁棍每次后退,出来的成了大蓬
污黑血块,到最后,甚至夹杂着血肉碎块,那是腹内脏器破裂,黏在铁棍上,伴
随抽插时流出,到了这地步,女孩的命也迈入终点了。

  阿翠死了,小小的身躯瘫在木驴上,却因下身铁棍的支撑,没有倒下。

  洁梅默默的为福伯一家祝祷,斜眼瞥见身旁的儿子,似乎突然变得压迫感十
足,难过中也感欣慰,这忠仆一家的牺牲,并不是没有代价的。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2:26

                第三幕

  是日夜里,白洁梅心情始终低落,辗转反侧,回想起日间所见,更是难过,
自己母子所欠下的人情血债,真是算也算不清了,必得要杀了袁慰亭,这才能告
慰死者英灵。但要说报仇,想起仇人的强横武功、通天权势,这又谈何容易。

  想起前途茫茫,白洁梅倍感沮丧。而早上游街的一幕,更有另外理由让她不
安;官府鹰犬捏造的假名是乱伦淫罪,这对江湖传闻中的欢喜教,可说是极为符
合,但看见乡民们的反应,白洁梅甚至觉得,那些粪便、浓痰、唾沫,全是吐在
自己脸上。

  因为自己也是一个淫妇,一个在心底期盼与儿子叠股交欢的淫荡母亲!

  而自己看到的,就是乱伦的下场,那将终生为人所不耻,人神共愤的淫邪罪
行,只要自己一失足,立刻就堕入最深的十八层地狱永远受那无尽的阿鼻酷刑。

  上山时儿子的表情也是心事重重,还特别在山脚铺子里沽了五斤烈酒,晚餐
时喝个不停,他向来不是嗜酒之人,之所以这么猛灌,实在是因为那幕景象太过
残酷了吧!

  唉!也难怪他,就连自己,也忍不住多喝了几杯,现在头昏脑胀,该是宿醉
的结果吧!

  外头天色黑沉,空气湿沉得怕人,远方更有隐约闷响,看来不久就是一场大
雷雨,今晚该是一个难眠的夜晚了。

  淅哩……淅哩……几滴雨丝打在树叶上,雨终于落了下来,不多时便化作银
线万道,漫无边际地打在泥土上,白洁梅听在耳里,想起刚为人妇时,常与爱郎
依偎共听雨打芭蕉,心中百感交集。

  轰隆~~隆!轰隆??

  一道电光骤亮,照得室内通明,随即就是轰雷霹雳,而在电光闪耀里,白洁
梅赫然惊觉,自己床前悄没声息地出现了个身影。她心中大骇,第一个念头就是
伸手去拿枕边配剑,可这时才发现,自己通体酥软手脚四肢不知从什么时候起,
全失去了力气,连喉咙都发不出声音来。

  是敌人……?!

  这个想法刚掠过心头,又一道闪电照亮室内,眼前男子面目俊秀,却不是自
己儿子是谁?

  白洁梅心中稍宽,刚想询问,宋乡竹默默跪倒在地对着床上的母亲,「叩!
叩!叩!」,尊敬而肃穆地磕了三个响头,用力极大,当男孩站起身来,鲜血自
他额上流下。

  此刻,白洁梅真的感到惊惶了,因为儿子面上,有着自己完全陌生的表情,
他裸着上身,双眼通红,眼神悲恸,却似正燃着熊熊火焰,会将一切阻碍事物全
都烧尽,这眼神……正是上午他坚决看完酷刑时流露的眼神。

  瞬间,她明白了儿子的意图,还来不及说什么,儿子已走到床边,闷声不吭
地开始帮自己解衣带。白洁梅又羞又气,可偏生是使不出半点力气,这才省悟,
儿子必是预先在酒里下了麻药,等待药性发作这才进来,换言之,今晚的一切,
都是已经计划好的。

  既是睡衣,自然不会太多,腰带一解,跟着就是月白中衣,将几粒钮扣逐次
解开,衣襟往两边一分,白羊儿似的丰腴胴体,裸裎而现。为了透气,今夜她连
肚兜都没穿上,两座高耸乳峰,像刚蒸好的大白馒头,饱满馥郁,粉嫩诱人。

  只曾给丈夫看过的清白身躯,尽落在儿子眼里,白洁梅羞愧难当,极力想活
动身体,可虽能感觉到内力,却无论如何催运不起来,只能躺在床上干着急。

  「宋郎,对不起,你的妻子无法为你守贞洁,而还是被咱们的好儿子……」

  男孩的动作笨拙,而带着几许粗鲁,但却极为快速,他完全认清目的,解开
了上衣,并不在母亲娇躯上多做流连,而是直接转往下身,将亲娘的白色绸裤,
连带内里亵裤一次褪至足踝。微光中,女性最神秘的方寸嫩肉,芳草萋萋,隐约
藏着一抹醉人嫣红,形成极靡丽的景象。

  两腿接触到冰冷空气,身上几无片缕娇艳女体整个裸露在男子眼下,白洁梅
羞愧到极点,激动之下喉咙忽然能出声,她急叱道:「竹儿,你知不知道……」

  话还没出口,已给宋乡竹用碎布片封了口,什么话也说不了。

  虽然不能出声,白洁梅仍竭尽所能挣扎,眼神中带着羞惭、愤怒、惊怕、懊
悔,直直地盯着儿子,作着最激烈的质问。

  「娘,对不起,孩儿没办法不这么做。」

  出奇地,男孩的声音十分低沉,甚至略带哽咽。

  「我知道您一定怪我,可是孩儿实在忍不下去了,今天看到阿翠那样……她
让我想起小妹……」说到这里,男孩哭出声来。

  原本仍拼命挣扎的白洁梅,在听到儿子最后一句话后,所有力气消失得无影
无踪。是啊!除了丈夫,女儿更是自己一个永不愿提起的痛。

  除了宋乡竹,白洁梅还生了一个雪玉可爱的女儿,宋月昙,小名雏儿。自小
聪明伶俐,天真可人,得尽全家人喜爱,乡竹与她更是亲得彷似蜜里调油,当这
妹妹如凤凰一样地捧着。

  只是,两年前的某日,雏儿忽然失踪,全家人急得不得了,隔日便送来一封
无名战书,还附带两根指头。宋觉仁惊怒无伦,依约孤身赴战,自此一去不返。
当日晚上,他的人头无声无息地被挂在车站顶柱,而在这之前,宋家收到了一具
小棺材,里面装着宋月昙残缺不齐的尸体。

  与阿翠相似满身都是残忍的伤痕,但却更淒惨百倍,那甚至不能叫做凌虐,
已经是凌迟了。尸体的样子之惨,连最老练的仵作都忍不住掩口大吐,却是宋乡
竹亲自为妹妹清洗遗体、穿上小小寿衣,那之后的两晚宋乡竹把自己关在房里,
可夜里,半个宅子的人都能听见少爷的哭嚎。

  鸿门里的弟兄都说,这是西域欢喜魔教的手法,那里头就有些老年妖人,专
以虐杀幼弱女童为乐,凶手的方向直指欢喜魔教。只是,白洁梅在清理丈夫遗物
时,发现一封秘藏遗书,上头就说明,如果自己猝死,凶手必是三弟袁慰亭,此
时大哥远走,四弟失踪,鸿门内无人制他得住,要妻小立刻携带掌门锦盒,觅地
躲避。

  白洁梅见信立刻采取动作,为免惊动敌人,只带儿子悄悄离开,连锦盒都无
暇去取,果然当夜宋家就被不明人物灭门,除了他母子二人早先躲避,余者无一
幸免。后来经过证实,一切主使皆是袁慰亭,母子俩便矢志报仇,但无论怎样,
逝去的亲人都不会回来了。

  女儿惨亡,自己的悲伤犹胜丈夫过世,现在听得儿子提起,眼前立刻浮现雏
儿孤伶伶地躺在小棺里的景象,悲痛得难以自己,眼中热泪盈眶。

  一旁的宋乡竹亦是泣不成声。

  「小妹和爹死得好惨,今天,看到那样的事,孩儿再也忍不下去了,我要报
仇,而且等不了十年二十年……而能帮到我的,唯有血影神功,所以只好得罪您
了。」

  宋乡竹哽咽道:「除此之外,就算不为报仇,我也是个不孝的儿子,对不起
爹,也对不起娘,我知道这件事是不对的,可还是我对您……对您……总之,请
您成全。」

  一边哭着,宋乡竹解开自己裤带,当裤子落地,硬挺的阳物高高抬起,向亲
生母亲展现雄风,窗外雷雨同时响得更急。

  白洁梅急得直流眼泪,嘴里咽呜不绝,拼命想作最后的抵抗,但一切终归徒
劳,眼前忽然漆黑一片,确是儿子捡起短裤,轻轻盖在自己脸上,遮住视线。

  「娘,一切都是孩儿的错,您将来见到爹,见到阎王爷,见到宋家祖先,您
可以说自己完全是被逼的,是我这个畜生不如的儿子亵渎了您的清白,真正乱伦
的只有我,十八层地狱,就让孩儿一个人下去吧!」

  说话的同时,宋乡竹浑身打颤,不仅是因为情绪激动,也是因为强烈的罪恶
感。他并不是毫无所惧的,想起日间看见的一切,耳边听着天雷震怒,明知道这
么做是万劫不复,但还是得义无反顾地去作。

  执起脚边酒罐,先倒了一部份在亲娘腿根,湿润那仍因紧张而乾涸的阴部,
再将剩余烈酒一饮而尽,以壮胆色,跟着,他爬上床,轻轻托起母亲粉臀,调好
位置,以惶恐不安却虔敬的心情,深深吸了口气,最后,他深深地一挺,将那从
此处生出的阳物,重新送回母亲的牝户。

  「呜……呜呜……」

  终于进去了!

  虽然看不见,但冲击感直冲脑门,白洁梅疯狂地摇着头,塞着布条的嘴里痛
哭失声,泪流满面。尽管竭力避免,但清白还是失去了,难道母子乱伦真是自己
避不了的命运?

  天上雷声响得轰隆,宋乡竹埋头苦干,像个辛勤开垦的庄稼汉,一寸一寸犁
着久未灌溉的荒田,他的动作毫无技巧,只是凭着年轻人的体力,一下又一下地
深深挺入、拔出、再挺入,两手扶持住母亲的纤腰,防止顶得出轨。母亲的脸被
盖住,让男孩有着奸尸似的错乱感,但奸淫自己母亲的绝妙感受,却令他昂扬到
极点。

  「娘、娘,你是我的了,从此以后,你是我一个人的了……」

  随着儿子的动作,白洁梅像火上的鱼儿一样弓起身子,曼妙肢体不自制地颤
动,流出汗珠,沾满烈酒的阴户膣肉,给热烫阴茎摩擦得生疼,强烈刺激感令身
体产生苦闷的欲求,而在这之中,又有奇异的安心感。

  难道自己就没有期盼此刻的发生吗?不用负上任何责任,却能和心爱的儿子
享受鱼水之欢,这不就是自己心底深深渴望的事情吗?倘若不是,为什么正在受
他奸辱的自己,竟连半分不快都没有呢?相反的,儿子的阴茎是这么样地火热,
他每一下笨拙的冲刺,都让自己飘飘欲仙,比丈夫生前更舒畅的快感,教自己乐
在其中,而逐渐无法自拔。

  承认了吧!犯罪的,绝不只是儿子,自己又何尝不是一个渴望爱子阴茎的淫
荡母亲,要说真正该遭天打雷劈的,那是一直戴着假面具的自己啊!

  忽然间,被遮住的眼前,依稀出现丈夫的面容,白洁梅再次哽咽地向丈夫道
歉,只是这一次,却是不同的内容。

  「原谅我吧……!宋郎,你的妻子没办法守住自己的心,因为」我们实在生
了一个太好的儿子,世上只剩我们母子二人了,做娘的不去爱他、疼他,又教谁
去呢?」

  抛开了一切,白洁梅全神浸淫在母子通奸的愉悦里,她觉得自己就像白天那
小女娃一样,骑在木驴上,任那粗挺的男根,狠狠地抽插在肥美穴里。所不同的
是,自己享用的这条驴根,是好儿子胯下热腾腾的实物;所不同的是,和小女娃
比起来,自己是罪有应得,因为自己才真的是一个无药可救的淫妇,正随着那欢
乐,扭摆着淫荡屁股。

  「娘,娘亲……儿子好爱您,哦!您是世上最好的母亲。」

  抽插到颠峰,宋乡竹哭叫出来,像个婴儿一样,死命捏着母亲乳房不放,玷
辱亲生母亲的神圣快感,让他难以自制,一声闷哼,止不住的阳精,全部射进母
亲牝户,直到尽头。

     ***    ***    ***    ***

  库藏了十二年的精液,全还回母亲孕育自己的子宫里,对个十二岁的男孩而
言,一场毫无保留的性事,累得他气喘如牛,趴倒在亲娘身上什么话也说不出。

  宋乡竹还没想到以后该怎么办,练灭绝三式要历经六次圆月亏盈,亦即是六
个月,难道要将母亲就这么监禁在床上半年?而且,练功是相辅相成,如果母亲
不愿意,自己像奸淫尸体一样干六个月,什么意义也没有。

  不过,至少今晚是个重大突破,再贞烈的女人,一旦失身给了男人,心理上
都会有些转变的。而且,不为其他,能和自己最心爱的女人翻云覆雨,这已什么
都值得了。

  「娘,孩儿向您道歉。」

  稍事休息,宋乡竹揭开母亲面上短裤,嗫嚅地告罪,哪知方一动手,腋下两
处穴道齐麻,已是全身僵硬动弹不得。这时才暗骂自己糊涂,自己用的麻药,只
是乡镇上粗劣配置,靠着烈酒的挥发,才有了作用,适才男欢女爱,动作何等激
烈,药力随汗散失,哪还能制住身有武功的母亲。

  听得母亲推开自己,坐了起来,宋乡竹寻思当日不过搂抱碰触,母亲已发怒
欲狂,今日清白为己所污,更还有何话说,暗叹一声,闭目待死。

  等待良久,雷霆之掌始终未有击下,自己反而被翻转过身,接着,一只滑腻
的温莹玉手,轻轻握住了枯萎的小阴茎。

  宋乡竹惊讶万分,睁开眼来,一片布帛降下,盖住了视线,跟着,一件刚刚
擦拭完毕,沾满浓浓淫汁的亵裤,塞进了他嘴里。

  就在他看不见的前方,白洁梅伸出柔夷,按捏儿子屈垂的阴茎。男孩的体力
就是旺盛,没过几下,小肉棍回复了精神,雄赳赳地挺立起来。

  「多少年没见了,怎地这东西长得这么可爱了。」以一个新角度,白洁梅仔
细审试着儿子的肉杆儿。和他俊秀的书生脸孔相符,阴茎也是白白净净的;十二
岁男孩的肉茎,不算长也不算短,像个最精巧的小玩具,讨人喜欢。真难想像,
刚才就是这个东西,赐予了自己那么样的欢乐。

  白洁梅微微笑着,手里仍握着儿子的肉茎,羞红着脸大胆地跨坐在他身上,
让阴茎间隔在两具肉体之间,开始晃动身体。

  肉茎正抵着牝户入口,而湿滑穴口滴淌着淫汁、精液,往下从龟头直流到囊
里双丸,包覆住整根阴茎。当自己摇摆着屁股往上挪,儿子阳根尖端便恰好嵌合
在两瓣蜜唇上,只要一摇动美臀,龟头就与阴部接触、摩擦。

  性感的挑逗动作,让目不视物的宋乡竹极度疑惑,又几乎濒临疯狂,他好想
睁开眼睛,仔细看清楚亲娘的牝户在自己阳物上方来来去去的景致,却又打从心
底纳闷,为什么母亲会这样对待自己呢?

  兴奋的当口,一把哀怨里带着无比温柔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这是惩罚,因为你这不孝子胆大包天,居然敢用下三滥的卑鄙手段,坏了
自己亲娘的名节。」

  语意严峻中带着娇嗔,宋乡竹微觉宽心,至少,娘亲不像是在生气。

  「今后就咱们母子俩相依为命了,所以,不许你再有独断独行的想法,如果
你有了万一,娘怎么活下去呢?既然生米已成熟饭,娘也无话可说。你如想要娘
的身子,娘就给你,古语有云:出嫁从夫,夫死从子。你爹不在了,这副身子原
也该属于你的,明日起,我们就一起练那功夫。」

  听得出母亲声音里,尽是满溢柔情,宋乡竹再度哽咽,想不到连作梦都不敢
奢望的事,竟有成真的一刻。

  「入地狱的只有你一个人,那娘死了之后,又要用什么脸去见你爹,见宋家
祖宗呢?横竖都是得遭天打雷劈了,要下地狱,咱们母子一起去。阎王爷跟前、
阿鼻地狱的刀山上、油锅里,都有你娘,陪着你、照顾你,好儿子,你欢喜不欢
喜?」

  感动的当口,宋乡竹只觉得胯间压力顿重,自己昂立肉茎儿,慢慢被一个温
暖、柔软的嫩肉包裹住,无限舒爽,跟着,眼前一亮,一双深情如海的眸子,痴
痴地与自己对望。

  「娘!」

  「什么话都别说,乖儿子。」

  白洁梅慢慢摇动肥嫩屁股,眼眸闪闪动人,显示正全神享受于其中,她牵着
儿子的手指,缓缓移放在牝户顶端的那颗小珍珠上,稍一按捏,就像断了琴弦似
的,她纵声娇吟,激烈地摇晃着身体,口中悲啼,猛甩着头,长长秀发,癫狂一
般披散飞扬。

  「娘、好舒服,再快点,快一点,儿子快受不了了。」

  不同于儿子的莽重,白洁梅尽了成熟妇人的职责,操纵着性爱的节奏,这时
见到身下男人开始打着摆子,满意地轻笑起来,她主动将乳房挺过去,紧贴着情
郎胸膛,相互摩蹭。

  终于,两人紧握着对方手掌,相依相偎地共攀至灵欲颠峰,喘息与娇吟交杂
穿织,成了最动听的乐章。

  高潮余韵,白洁梅贪婪地吻住儿子,四瓣嘴唇相接两人不再是母亲与儿子,
而是一对牵着彼此的手,共同站在地狱火坑口的爱侣。

  「竹儿,你说咱们母子下辈子还有机会上极乐世界吗?」

  「何必问。娘,难道你现在不在里面吗?」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2:27

                第四幕

  次日清晨,白洁梅自睡梦中醒来,发现儿子与己相拥而眠,脑袋直埋在自己
双乳间,显然对母亲的肉体十分依恋。

  恍如初嫁为人妇的喜悦,白洁梅对这儿子情郎有说不尽的浓情蜜意,爱惜地
吻着他的面颊、嘴唇,将他唤醒。母子二人起床梳洗后,从本日起,开始修炼灭
绝三式。

  灭绝三式是血影神功的极招,而血影神功,或名血影魔功,则是西域欢喜魔
教的镇教宝之一。

  欢喜魔教,全名是「大自在欢喜圣教」,该教中人自称圣教,而中土人士则
称之为欢喜魔教。欢喜教的教义,只有两项,「血」与「性」,教众相信,人血
是真神赐予人类最神秘的宝物;而交媾,则是上天赋予人类最大的欢乐,所以应
该用心研究奥秘、尽情享受欢乐。

  该教位处关外,势力雄踞西域,号称教众十数万。总坛欢喜千佛洞,据说」
是世上肉欲横流、茹毛饮血的极邪至阴之地。男女老幼终日乱交,号曰「修欢喜
禅」,旨在抛弃一切外加束缚,弃圣绝智,使男女兼爱,藉由交媾明性见心,共
参大道;又说教徒皆是真神儿女,无分辈份,更无伦常,故父女、母子、兄弟姐
妹,更当相互交媾,使体内血液更纯,提升灵格,死后便可涅槃永生。

  近亲相奸产下的胎儿,若是身心正常,则称为「圣胎」,是真神之子女,自
小接受教廷调教,个个悍不畏死,驯服如羊,以效忠真神为唯一思想;若是畸形
残障,则称为「圣品」,可饮其血、啖其肉,滋补养颜。

  欢喜教会定期侵略周边,美其名曰招纳信徒,其实,却是凭武力诛灭敌对势
力,将俘虏擒回教内,与其余叛教之徒,齐贬为奴隶,称作彘、犬,从此世世代
代遭受非人待遇,任凭教众奸辱、凌虐。

  这样的教义、行事,怎样辩解都脱不了魔教之名,关外无其他势力能与之抗
衡,中土武林虽有心将之歼灭,但一来路途遥远,二来教中高手如云,单是本任
教主魔佛陀,便号称即位以来未尝败果,而麾下的主教、圣使,也个个是妖力通
玄,足以匹敌各大派掌门的人物。

  要知道,尸血、婴儿、童男女,此三物是邪术中最滋补的宝贝,偏生此三物
在欢喜教中垂手可得,数十年的修练,教中高手几乎都成了披毛生甲、半妖半人
之辈。

  以此雄厚实力,莫说西域,便是放眼天下,有谁能当。总算欢喜教不耐关内
环境,又忌惮中土近百年内不世高手叠出,因而未曾内犯,双方得以相安无事。

  白洁梅是妇道人家,宋乡竹见识未广,对欢喜教的事情所知模糊,只知其劣
名而不晓其劣迹,否则一见秘笈乃欢喜教之物,便即焚毁,看也不看一眼,更别
说此后饱受心理纠葛。这时乱伦孽恋已成,两人决心修练,仔细阅读之下,不由
得惊讶万分。

  秘笈里,有关灭绝三式的叙述极为简略,主要的篇幅,都花在如何令男方吸
摄女方阴元,如何与自身功力融合而不冲突的种种运气法门,而且还附载数篇行
功时的交媾图绘,便于理解,那人物表情、器官特征栩栩如生,看得甫结合体之
缘的母子俩,面红耳赤。但将文意全数了解后,两人都是面色凝重。

  「娘。」宋乡竹首先出声,虽已有了夫妻缘份,但他仍然难以改口,白洁梅
虽觉怪异,却又不适应其他称呼,反正大错已铸成,其余小错就将错就错吧。

  「您看这段话的意思,孩儿担心,这练下去会害了您的身体。」

  白洁梅看了儿子一眼,缓道:「娘却更担心你,照上头所说的……唉!」

  灭绝三式是一种并两人甚至多人内力于一身的武学,但事实上却不仅是合并
那么简单,照上面的意思,当两人坐床行功,白洁梅的内力会渐渐转移到儿子身
上,待得功成,她毕生内力尽失,成了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而宋乡竹也不好过,纵然练成,三式连发可迫出四十五重天力量,但那却只
得一次,而且当第三招发出的瞬间,他将被打回原形,精元俱损,虽不知确切情
形,但看来也是命不久矣。这并不奇怪,因为灭绝三式本就是用来拼命一击的武
学。

  「娘,我们要不要放弃这功夫。」宋乡竹嗫嚅道。他不是怕死,只是刚享受
到与母亲相爱,实在舍不得太快结束生命。「不如我还是练娘的武功吧,我不怕
忍上十年二十年的。」

  白洁梅目中隐现怒意,最后仍叹息一声,轻抚着儿子脸庞,道:「男子汉怎
么可以如此没有志气,既然下了决心,就该义无反顾。既然我们已经做了对不起
宋家的事,就该报了家仇,以慰祖先,如果你还三心二意,贪生怕死,那娘可真
要后悔,不该把自己托付给这样一个没出息的男人了。」

  停了停,她又道:「娘心意已决,白洁梅虽已无颜再称什么贞烈女子,却也
懂得三从四德,只要杀了袁贼,当竹儿你咽气的那刻,娘立刻会来陪你,咱们娘
儿俩就在地下做鸳鸯吧!」

  一番话如醍醐灌顶,宋乡竹由衷惭愧,同时也暗下决心,如果不能达成娘亲
的期盼,真是枉为男儿身了。

  商量既定,两人准备妥当,开始练功。

     ***    ***    ***    ***

  合体双修当然不会穿着衣服。白洁梅带着羞意,将身上衣缕缓缓褪下。知道
今日将与儿子交欢练功,起床时仅是随意披了件衫裙,不时暴露出的丰腴曲线,
看得宋乡竹暗吞唾沫,短裤一除,阳根立时朝天矗立。

  两具身体轻柔地交叠在一起,宋乡竹正值发育,身高不及母亲,看上去好像
依偎着母亲不放的孩子。他握着阳根,不熟练地在母亲腿间乱碰,脸色尴尬。

  「傻孩子,等会儿对娘轻一些。」白洁梅羞涩一笑,握着儿子手掌,将那肉
杆儿移至穴口,轻推一下,渔船已然入渡。

  「哼!嗯!」

  宋乡竹慢慢推送,抽送几下后,闭上双眼,照着秘笈上的口诀运气行功,初
时心烦意乱,难以集中,但凭着一股决心,渐渐地凝神集志,将全副心神集中在
真气运行上。

  白洁梅静静地躺着,口诀中只要她默运自身玄功,身体不动、不言,除此之
外并未多提。看着儿子专心一志,运功无碍,心里甚是安慰。

  忽然,两腿间莫名一震,感觉奇特,白洁梅大感诧异,儿子并未抽插,但牝
户内的男根,却蓦地轻轻颤动起来,怪异的波动,令得周围膣肉一酸。

  颤动一波接着一波,儿子的肉茎像上了发条的机关,持续着动作小却高速的
颤动,更似带了电般,每一下颤抖,就发出一股细微异劲,使得裹住肉茎的膣肉
既酸且麻,慢慢地分泌汁液。

  感觉越来越强,两条修长玉腿甚至抽搐了起来,白洁梅这时才知自己的工作
有多折磨,那一浪接一浪的欲情,将她一次又一次地淹没,全身酥麻交织,只想
挺直身体紧贴儿子,丰满玉乳在他胸前摩擦,肥美淫臀夹紧他的小肉茎,纤腰狂
扭,与自己好好地大干特干一番,来填满穴里的麻痒。

  可是她不能,甚至连出声也不行,只能死命地躺在床板上,受那难以言喻的
苦闷、骚痒反复折磨,没多久,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全身滚烫,汗出如浆,
穴里淫汁将床板染了老大一块湿痕。

  一双奶子摇晃着乳波,屁股不断地痉挛、放松,虽然躺平不动,绯红胴体随
着快感,不能自制地剧烈颤抖,仿佛最激烈的运动,肌肉甚至酸痛起来。

  不知经历了多少时候煎熬,当白洁梅以为自己要为之疯狂的时候,颈子忽然
剧痛,野兽般的噬咬,立刻皮开血溅;痛楚升起的同时,牝户里的肉茎突然停止
颤动,取而代之的,是一道刮骨似的吸劲,直扑向最敏感的子宫口。上下交攻,
颈边吸血、牝穴吮阴,飘荡在虚空的肉体瞬间落回实处,紧绷到极点的身体顿时
一松。

  「呜……呜嗯……」

  白洁梅几乎失声尖叫,就似男子的射精,女性最珍贵的阴精像止不住般急涌
而出,如果不是给肉茎堵住洞口,一定会像撒尿那样喷得老高。而现在,蕴含她
生命精华的稠浓液体,滞留在牝户里,给龟头上的小孔一开一合地全吸进去。同
时,颈上痒痒的,血液从伤口不住流失,失血晕眩加上高潮的余韵,自己竟不觉
疼痛。

  「娘,娘,您怎么了?我……」

  从入定中清醒,宋乡竹惊讶地发现自己满嘴血腥味,而娘亲颈子多了圈牙印
像是死鱼般翻着眼,肤色灰败,一动也不动地躺着,不由大骇。刚才行功时,只
感到通体舒畅,各处毛孔无一不快,飘飘犹似仙境,却忽然觉得口干舌燥,跟着
就有种甘美热汁,源源不绝地流进咽喉,当一切都获得满足,自己悠悠醒来,看
见的便是这副光景。

  担心的时间没有多久,稍后,母亲重新有了呼吸,缓缓睁开眼睛。像是有了
平常连续交媾十次那样的疲累,白洁梅昏沉沉地仰望着儿子。

  初次行功完毕,儿子显得容光焕发,精神饱满,两眼出奇地炯炯有神;反观
自己,面色惨白神情萎靡,活像生了场大病似的。这采阴补阳之术,当真霸道。

  「娘,你没事吧!吓坏孩儿了,你的脖子……我怎么会……」

  看着娘亲这模样,男孩满心只想道歉。话还在嘴边,一具汗流夹背的滑腻胴
体,热情如火地投入怀里,急切地索取他的唇。

  「娘,你这是干什么?」宋乡竹的声音显得狼狈,「你现在应该好好休息,
我们还是……」

  此刻,在欲焰持续煎熬下,白洁梅依稀有些了解,为何欢喜教如此昌盛。不
抽不插,却将女性情绪逼得几乎疯癫,倘若每次男欢女爱都能有如此玄妙,天下
女子有谁受得了这种快乐的摧残。

  而且,更惨的是,高潮虽然强烈,但交媾中九成时间只是技巧地挑逗,不断
地吊她胃口,却不让她真个儿快活,累积下来的饥渴,使得眼下身体虽然酸痛,
脑里也昏昏欲睡,可两腿已不自禁地又流起浪水了……

  「什么都别再说。」白洁梅娇喘道:「你娘要你好好地喂饱她……」

     ***    ***    ***    ***

  从此,母子两人开始练功,早晚行功各一次,每次将近半个时辰,而当行功
完毕,苦受欲焰煎熬的白洁梅,立刻就会搂着爱子,结结实实地大干一番,那时
候所流露的淫美媚态,总教宋乡竹又惊又喜。

  也就这样,白洁梅辛苦修来的内力,连带自身精血,一点一滴地转移到儿子
体内。

  只是,欢好的过程中,宋乡竹几乎没有射精过。起初的一个月,还有几次忍
不住地喷出来,但当功力日深,体内自然炼精化气,无论是怎样的刺激,都难以
使他射出阳精。反而是在高潮最盛的当口,将母亲的精元气血一滴不剩地吸入体
内,化为内力。

  所以每当行功完毕,宋乡竹是前所未有的神清气爽,而白洁梅却像被吸干了
骨髓一样,躺着直喘大气。其实,这类功夫在欢喜教中,是采一男多女的方式,
轮流采补,他母子二人不知,傻傻地照书直干,也亏得白洁梅内功底子极佳,又
练的是玄门正宗,换做寻常女子,早已不堪这一日两次的精血折损香消玉殒了。

  匆匆三个月过去,母子二人都有了些改变。

  吸收了大量女性真阴,男孩的肌肤变得白皙幼滑,吹弹可破;刚开始变声的
嗓音,出奇地娇嫩动听;原本秀气的脸蛋,更添了几分柔美,眉目如画,若是梳
个发髻,叫生人见了,还真以为是个翩翩美少女。

  白洁梅的情形则是不妙,她的肤色变得如雪花般苍白,整个人萦绕着病气,
丰满的身体整整瘦了一圈,神情憔悴,每天早上醒来,只觉得四肢无力,身子酥
软得起不了床。饶是如此,美人终究有着美人的魅力,虽说瘦了,却更有种带着
病气的清艳,教人打从心底怜惜。

  而心理上的改变更是明显。宋乡竹对母亲的痴缠,固然日盛一日,白洁梅对
儿子肉体的迷恋,更是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

  每日两次练功后,她浑然忘了身体的亏损,性急地让儿子躺卧在床上,自己
跨坐在他腰际,牝户夹紧小肉棍,疯狂地扭动屁股,富有弹性的一双乳球,被儿
子握在手里,按捏着鲜红乳蕾,脸上春情荡漾,在高潮来临时,更不能自制地放
声娇吟,一点也不含蓄,把一切束缚完全放开。

  到了这个地步,白洁梅已经不再是最初那个冷艳如霜的白梅仙子了。

  她完全沉浸在这场乱伦孽爱里,将过往的道德约束抛诸在后,虽然仍对自己
的所作所为感到羞耻,却情不自禁地依照最原始的欲望来动作。

  交媾时一再被挑起的欲火,撩拨着她的感官,长久下来心灵总是感到苦闷,
肉体也整日处于欲求不满的骚痒中,似乎只要几个时辰没有与儿子交颈叠股,穴
心就有千只蚂蚁在爬,连子宫都热烫了起来。一想起儿子可爱的小肉茎,两腿间
更吞馋沫似的浪水大流……

  男孩对这改变感到欣喜,俗语说,娶母大姐如坐金交椅,可那又怎比得上直
接娶一个亲娘回来。现在的娘亲,对自己温柔体贴,呵护得无微不至态度柔顺,
像个乖巧的小媳妇;肉体上更是痴恋着自己,时常把自己诱到床上,主动求欢,
彼此肉体契合度是如鱼得水。这时,男孩面上洋溢着幸福,母亲不仅是「娘」,
更是「娘子」的感觉,让他无比喜悦。

  深山无人迹,母子俩放纵着情欲,不住地合体交欢。

  有一回,白洁梅至溪边洗涤衣衫,儿子跟在一旁,拿树枝舞动雪花剑法,招
数轮转,无不如意,这时看到母亲俯身洗衣,那对又圆又翘的粉臀,像熟透的果
实,诱人地起伏摇摆着,心中欲念大起,也不由分说,就将娘亲强抱至旁边一只
大岩石上,抬起肥白屁股,毫不客气地将阳物插入。

  「唉呀!」

  白洁梅娇嗔一声,责怪儿子鲁莽,一点也不怜香惜玉,但爱子心切,仍是随
着他的动作,扭动纤腰,乖乖地翘起屁股,嘴里轻哼出声,方便儿子直捣穴心。

  让母亲泄了一回,男孩意犹未尽,将女体翻转,不顾反对,解去她身上多余
衣缕,让娘亲的美艳胴体迎着日光,骄傲地裸裎在大石上,但见慈母若仙,玉体
如酥,神情在羞怯中更带着大胆,期盼爱郎雨露恩泽,情景犹似画中。

  他卖力抽插,让亲娘平躺在大石上娇吟不绝,几下动作过大,竟将放在一旁
的衣衫扫入水中,男孩大为惊讶,但被激情中的母亲搂住,分身不得,只得干瞪
着衣衫,给湍急溪水冲得没影。

  待得云雨事了,周围早已无片缕遮身,白洁梅羞愧无地,本想编织些叶子,
但一来儿子鼓励,二来离住屋不远,两人于是裸着身体,携手步回住屋。

  一路上,迎着骄人日光,母子二人将赤裸躯体骄傲地暴露在大气中,暖和和
地甚是舒服,仿佛回到最自然的初生型态,心里安逸。而粉红乳尖与腿间嫩肉,
直接与空气接触,每当微风拂过,白洁梅舒服得两眼微眯。

  「娘,怎么你光着身子反而大胆,好不害臊啊?」

  「你光溜溜的样子,娘是从小看大的,有什么好害臊的。」

  「嘻!娘,你光溜溜的样子,孩儿可是百看不腻的。」

  瞧着对方裸胸光屁股的滑稽模样,情动之余,不觉失笑,但看着彼此腿间秽
迹斑斑,凝成渍块,又是害羞得两颊绯红。

  爱儿胯间肉茎低垂,随着步伐直晃荡,这时瞧在眼里,实是说不出的可爱,
在儿子期盼的目光下,白洁梅终于首肯,今生第一次地献出嘴上贞操,捧起肉茎
儿,含入口中,享受另一番人间美味。

  自此,母子俩放开顾忌,更爱上了这种刺激又甜蜜的感官享受,在屋内仅披
寸缕,后来甚至一丝不挂,每当双方欲念升起,目光对望,心领神会,立刻挺腰
相邀,摇臀相迎,就此干弄一回。

  母子交媾无分时地,屋内如是,屋外更是辽阔天地。

  老树蔽日、清溪流舟、花丛探蜜、冷瀑灌顶、古籐缠身……

  在山野各处,全留下母子二人的相爱痕迹,每一处皆有不同情致,说不尽地
风流旖旎。

  时光匆匆,转眼半年之期即过,这令母子二人如尝神仙滋味,却又暗中为之
心碎的欢喜神功,终究大功告成了。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2:27

                第五幕

  重回京城,白洁梅感慨万千。将近一年的时间,景物改变颇多,而自己身上
的变化,又是何其之大啊!

  在来此京路上,她才晓得自己母子二人,竟成了江湖上数月来的焦点。谣言
三人成虎,现在整个武林,都传说自己是欢喜教护法,因为被丈夫发现,弑杀亲
夫后逃逸云云,如今藏匿暗中意图不诡,使黑白两道、水路绿林,甚至就连不是
武林中人的市井小民,都对此沸声腾腾,四处追踪。

  被污蔑成欢喜教徒,这不意外,以魔教之恶名昭彰,向来是什么坏人、坏事
都栽它头上。只是料不到世事弄人,自己终是把持不住心魔,与儿子通奸孽恋,
真的成了传闻中欢喜教妖人的作为。

  今晚是袁慰亭寿辰,他大摆宴席,广邀武林同道参加,是最容易混进去的时
刻,母子二人也预备在今夜,一报宋家血仇。

  在京城里,白洁梅不敢联络旧日鸿门弟兄,因为江湖谣言喧嚣甚盛,许多鸿
门子弟均恼恨两人败坏名声,加上袁慰亭势大,众人日益归心,已非己之助力。

  握着儿子右手,白洁梅心下淒然。世间虽大,却无自己母子立足之地,现在
能依靠的,真的只有彼此了。

  本该到宋家祖庙去祭拜,但两人心中有愧,无颜面对祖宗牌位,只有在心中
默默祈祷。之后,不自觉地来到京城里极为灵验的姻缘庙,该处香火鼎盛,自来
便是年轻爱侣同游之地。

  改扮成了个中年书生,白洁梅与儿子一齐步出大殿,看着儿子脸上的热切,
不觉恻然。

  「唉!傻孩子,菩萨再慈悲,又怎会保佑咱这样的母子!」

  日头毒辣,白洁梅微觉不适,自从全身功力几乎乌有后就很容易觉得疲累。
她晓得,每日给儿子吸去的,不仅是自己苦修的内力,更是攸关性命的精血,只
是此事不便明言,也就由得它去。

  刚想找个地方休息,突然耳边传来声痛叫,一名摆摊相士给人痛打一顿,又
揭了摊子,倒地哀嚎。

  「娘,咱们去看看好吗?」

  那相士身材肥胖,形貌猥琐,看上去像只油腻的青蛙,令人生憎,白洁梅心
中犹豫,却不便拂逆儿子兴致,两人一起来到算命摊子前。

  胖子相士一边咒骂一边重新安好桌子,见着是两名俊美儒生,先打量两眼,
嘿嘿笑道:「两位姑娘是要问姻缘呢?还是要解籤?测字?」

  白洁梅一愣,随即明白,这相士看穿自己是女伴男装,却误认儿子的俊美面
貌,将两人都当作是女儿身了。她心中没由来地烦躁,便想离去。

  「好,我们就来测字。」不知为何,自进城后男孩的情绪高昂得有些反常,
他搂着母亲的手,故意道:「姐姐,我们就测个字吧!」说着,随手拾起地上树
枝,塞进母亲手里。

  白洁梅对于儿子的动作感到不安,拿起树枝也不细想,随手就写了个「枝」
字,再将树枝递还儿子。

  宋乡竹冷笑道:「我们姐妹将有远行,现在问此行吉凶,你好好回答,说得
好有赏,说得不好……哼!」手腕一抖,树枝寸寸断碎。

  「呃!这……」胖子相士面露惊惧之色,不敢答话。

  「先生,有话不妨直言。」白洁梅瞪了儿子一眼,柔声道:「我们只想做个
参考,请先生明示。」

  「这位大姐,通情达礼,那我直说了。」胖子相士瞥了碎断枝块一眼,沉吟
道:「树枝碎断,字又是女子手书,枝字去木成支,加女再成妓,两位小姐将有
远行,可女子成妓,那是羊入虎口,凶多吉少,而在下看两位气色,更有血劫死
厄,此行……是不去也罢啊!」

  「你!」男孩骤然变色,便要发作,却给母亲眼色止了下来。

  白洁梅心中淒楚。是啊!去了徒然,就算报了血仇,代价也是一死,自己何
必多此一问呢?再看向儿子,他眼中水光隐现,这孩子也是不舍啊!

  「多谢金言。」白洁梅心中忽动,问道:「血劫死厄之后,却又如何?」

  胖子相士显然不敢草率论断,煞有其事地焚了道符,香烟袅袅中,他蓦地两
眼翻白,嘴里发出孩童似的尖细声音念道:「若问此后身何寄?一做狗来,一做
鸡,纵非厩沟糟糠乞,也是娼门朱栏倚……」

  砰!

  话还没说完,已给愤怒的男孩一拳打在脸上,再一脚踢翻了摊子。

  白洁梅急忙拉走儿子,再将半两碎银掷给相士,连声抱歉,走得老远,仍听
见背后不停大骂:「天杀的,是你们要我直言的!」
  
  匆忙来到庙后头窄墙里,白洁梅还没说话,男孩已哭出声来。

  「娘,他说我们……」

  「傻孩子,怎么像个女孩一样哭哭啼啼的呢?我十月怀胎生的,明明是个带
把的啊!」白洁梅淒然笑道:「连你娘的穴都玩够本了,下辈子还当得了人,阎
罗殿里哪有这样的美事。」

  「娘!」

  哭得泪眼汪汪,男孩整个扑进母亲怀里,吻着她的颈项。

  白洁梅清楚,儿子是因为面临决战,母子俩将共赴黄泉,所以情绪失控,不
能自己。但她又何尝不是呢?听了相士所言,最后一丝希望也被打破,悲苦的心
情,正需要温暖的体温来抒解。

  「乖儿子,别哭,娘最疼你。」白洁梅回眸一笑,伸手到儒衫下摆,将袍子
撩起,长裤连同亵裤齐褪至腿弯,玉指分拨开两瓣娇艳花唇露出渗珠蜜穴口,媚
笑道:「来,乖儿子,把你的鸡巴放进来,别再对娘温柔,将你所有的痛苦,用
最粗暴的方式,尽情对这生出你的牝屄发泄,这次,娘要好好的再疼你一遍。」

  「娘!」

  男孩哭着将肉茎儿插入,一面掉眼泪,一面却疯狂地在穴里横冲直撞,拼命
地泄欲。

  「操你、操你、操你,我干你的穴……干你的穴……」

  也不管有没有被人看到,母子俩纵情交媾,作着最后的发泄。白洁梅婉转承
欢,背抵着墙壁,两腿缠在儿子腰间,整个下半身完全腾空,让儿子搂着肥嫩雪
臀,用力冲刺。

  喜悦的同时,泪水也交织在一起。

  生前犯过乱伦罪的人,死了之后,下辈子是一定会投胎当畜生的。

  但无论变成什么畜生,娘都会守在你身边,继续呵护你,继续与你相爱的。

     ***    ***    ***    ***

  明月西移,袁家堡的宴席进行到高潮。以袁慰亭今时在黑白两道的地位,武
林各大派掌门都来祝贺,即便是已封山百年的少林,也遣使来贺。除了祝寿,也
一并商讨近日江湖大势,以及关外、苗疆两处,邪派高手蠢蠢欲动的事端。

  宴席开在露天中庭,袁慰亭的主桌,列位的均是当世高人。鸿门自孙中武手
中兴旺,成为江北第一大帮,但武林中能人辈出,江湖盛传的十大高手,鸿门仅
占其四,余下实力超过二十五重天的高手,仍是为数众多。

  如果可以,白洁梅希望能在宴席上,先将袁慰亭的罪状公诸天下再取其命。
但这想法却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姑且不论袁慰亭的武功,光是他的护卫群,以及
同桌的高手,就使得刺杀平添不少难度。

  灭绝三式号称的,并非纯正的四十五重天力量,仅是一瞬间的集中爆发力,
如果没把握好那一刻,牺牲就是徒劳。所以成算最高的时机,就是等袁慰亭离席
的那一刻。为此,母子二人黑衣蒙面,低伏在屋檐死角,等待时机。

  酒过三巡,场面气氛正热络的当口,袁慰亭蓦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怒眉
腾腾,似是与人发生冲突,接着在众人错愕中,他独自走到场地中心,朗声道:
「关于我宋家二嫂和侄儿的清白,我袁慰亭一力承担,今后再有谁胆敢对他们言
语不逊,那便是与我姓袁的过不去……」

  这番话立刻引起一阵哗然,而蓄劲已久的宋乡竹更几乎气炸了肺,趁此良机
他飞身直下,两掌一并,直往袁慰亭所立处击去。

  群雄正为其一番激动言语所震惊,全然不料有人同时发动偷袭,登时大乱,
而功力高的感应到敌人击出的力量,更是失声惊叫。

  「三十五重天力量!!」

  灭绝第一式,破魂炼狱,配合着三十五重天力量,招式一出,周围十丈内立
即阴风惨惨,血腥味大盛,功力稍差的当场就给迫爆身躯,血溅魂断,而袁慰亭
显然没料到有人行刺,运功不及,仓促间与敌人一对掌,闷哼一声,已然受了内
伤。

  「保护慰帅。」

  「挡住刺客。」

  事情变化太过迅速,众人直至此刻方才来得及有所反应,而适才一招波及宾
客,死伤十数人,袁堡护卫与一众鸿门子弟急忙抢上救援。此时,敌人已回气将
发第二招。

  白洁梅在暗处窥视,见爱子大发神威挫伤敌人,着实欣喜。基于某个理由,
她知道袁慰亭此生不可能拥有四十重天以上的力量,也就计决挡不住第三式,今
晚实已稳操胜券,她手中握紧配剑,只待儿子力尽,便即相从于地下。

  宋乡竹祭起第二式,断龙炼狱,周身泛起一层殷红血光,全场群豪如坠冰窖
冽寒刺骨。随着第一式发出,他感觉到自己生命力的消逝,但也惊喜的发现,仇
人没有估计中厉害,力量强而不纯,如若估计无错,第二击可以将他重创,第三
击便能轻取他性命。

  第二式发出。

  「哇!怎会这样?」

  「四十重天力量!」

  在连串惊叫同时,终于有人认出了武功来历。

  「血影魔功的灭绝六式,刺客是魔教的!」

  六式?这是怎么回事?

  旁观的白洁梅心中一凛,爱子已追及敌人,凌空下击。众多护卫纷纷出掌抢
攻,但面对四十重天的强横力量,掌力还未攻至便已溃散,同时儿子双拳如雷,
重重轰在袁慰亭胸口。

  「呜啊!」

  惨叫一声,袁慰亭护体罡气被破,胸骨连带脊骨一齐断裂,倒插腑脏,给轰
得倒飞出去,所经之处,触者皆毙,本人在半空中便鲜血狂喷,伤势重得无以复
加。

  白洁梅大喜,万万料不到计划如此顺利,仇人连拿手绝招都不及使用,就已
重伤欲毙;哪想到,就在敌人飞退的同时,儿子猛地止住身形,脸色一阵阴晴不
定后,仰天剧吼,自体内暴放出惊人气劲,失控地向周围横扫出去,十数丈内死
伤狼藉。跟着,他口喷鲜血,仰首便倒。

  「竹儿!」

  明显的走火入魔,白洁梅惊惶失措,往爱子身边奔去,她功力不剩一成,速
度不快,奔至中途,已有敌人对儿子发动攻击。

  南海派掌门白千浪、无极拳门主蓝辟尘,两人贪生怕死,在敌人飞天袭来时
抱头鼠窜,这时见得有便宜可捡,对望一眼,分别自前后攻向宋乡竹。

  碰!砰!

  两声闷响,劲力如泥牛入海,二人惊见情形不对,才想撒手后退,足以冰魂
冻魄的寒意,已反自臂上传来。

  旁人见到两人得手,却流露惊恐表情,跟着就像炉火旁的蜡像一样,由脑门
起,整个身体融化作一股又一股的鲜红脓血,中人欲呕,均是大惊失色。

  「血影魔功,真的是血影魔功啊!」

  「咦?这两人不是宋家那妖女和他的孽种吗?他们果然是魔教的!」

  白洁梅慌忙抢至,扶住儿子身体,想杀出重围,但群雄已各执兵器,将两人
团团围住,放眼望去尽是强敌,自己功力又失,实不知如何逃出生天。

  「苍天庇佑,竹儿已杀了那奸贼,纵使我母子今日毙命于此,也不枉了。」

  正当白洁梅已放弃希望,场中忽然大乱,数名蒙面人自东方杀来,口中高呼
「休伤我家夫人」、「少主莫慌,我等来了」,一行人武功俱是不弱,持着重兵
器大砍大杀,当者无不披靡,又趁着场中高手都集中在袁慰亭身边,没几下功夫
就杀开了条血路。

  白洁梅大喜,呼道:「是我鸿门弟兄义伸援手吗?」心中感激,总算老天有
眼,有弟兄不为袁贼所欺,记得自己丈夫的恩义,在这紧要关头挺身而出。

  一行人来得好快,转眼间便杀到两人身边,蒙面人之首朗声道:「夫人与少
主请退,此处由我等断后。」

  情势危急,又记挂儿子伤势,白洁梅虽觉歉疚,仍只得依言而行。

  「几位兄弟高姓大名,宋氏日后定会报答几位高义。」

  「夫人何出此言?」蒙面人之首道:「我等均是教中无名小卒,只要能为真
神传道,为教主尽忠,我教教众个个以身殉教,粉身碎骨,毫不足惜。」

  这番话只惊得白洁梅魂飞天外,骇然道:「你们……」

  蒙面人之首干笑两声,以能远远传出的声量,高声道:「此次颠覆鸿门的任
务圆满成功,中原鬼子一败涂地,教主十分欢喜,请圣妃与少主速归总坛。」说
完,丝毫不给白洁梅发言的机会,一行人再往人群中杀去。

  圣妃之称,是欢喜教中对教主妃妾的尊称,这人如此说法,自然是将她与儿
子,当成魔教教主的嫔妃与亲子,又在群雄面前说得响亮,这不白之冤,今后是
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仿佛脚下有个深不见底的黑洞,白洁梅一时失魂落魄,回不过神来,直到爱
子呻吟声传入耳里,这才惊醒。一咬牙,背着儿子,飞快地离开现场。

  而背后响起的,是无尽的指责、唾骂,与杀声震天的修罗屠场。

     ***    ***    ***    ***

  趁着堡内大乱,白洁梅背起儿子,找到了间窄小的仓库,地处偏僻,一时三
刻不会有人走来。小心地弄开门锁,两人躲了进去。

  取出火折子,黑暗中发着微光,儿子外表无伤,但气血紊乱,鼓荡不休,全
身冰冷,渐渐地罩上一层白霜,脸色青得像是万年玄冰,不住打颤,是运功时走
火入魔,泄不去的劲力反噬自身。

  「娘……」男孩呻吟着,「我……好难过……」

  白洁梅心急如焚,但也不知如何治法。若是大伯、丈夫那级数的高手在此,
可凭内力强行将逆走真气压回,但自己又怎做得到?她对这血影神功知道的实在
有限啊!

  「娘!」

  冰凉双手,移放在自己臀上,隔着衣衫,仍能感觉到那股沁寒。白洁梅知道
儿子要的是什么,心下不禁犹豫,此地是绝险敌境随时有人会来,怎能在此……

  又是一声呻吟入耳,爱子已气若游丝,口鼻溢血,当下再也顾不得羞耻,先
是帮他拉脱长裤,赫见胯间阳物涨成儿臂般粗,青筋暴露,模样狰狞,如不尽快
施救,说不定立刻就要爆掉。

  白洁梅几下动作,松开腰带,褪下长裤、亵裤,随手放在一边,露出晶莹如
玉的下半身,看准位置,往儿子腰上跨坐而下。

  「哼嗯!」

  粉红色的淫美肉穴,缓缓吞入冰冷淫根,白洁梅闷哼一声,除了涨痛,更冷
得直打哆嗦,像是放了根冰柱进穴里,遍体生寒。

  但就这么一做,儿子呻吟声减小了,显然确有其效。白洁梅索性将身上衣物
全部脱下,再为儿子解开上衣,两具肉体赤裸相偎。跟着,用自己雪白无瑕的美
丽身躯,轻轻趴在男孩身上,肉穴里含着阳根,乳房摩擦着胸膛,让儿子藉着母
亲体温祛寒。

  两人肉体相连,默运真气,一过就是几个时辰,当东方天空晨曦初现,男孩
止住呻吟,紊乱的真气也有渐渐平息的现象。

  白洁梅稍觉宽心,忽然听见脚步声由远而来心下不由得大急,刚打算起身,
哪知美臀一抬,肉茎露出半截在空气里,儿子露出痛苦表情,逐渐平复的真气再
次激烈冲撞,吓得她急忙回复原姿势不动,心里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咱们近年来好生霉运,孙大当家走了,宋二当家死得冤枉,四当家失踪,
七当家出走,兄弟们都觉得纳闷,嘿,原来全是妖妇作祟。」

  「可不是嘛!袁门主这几年拼着一切在保她,没想到最后落得这样,那妖妇
母子不知感恩,还来行刺,门主他心里的难受就更不用说了。喂!旷老六,你说
门主的伤重不重?咱们不会又要换门主吧!」

  「呸!乌鸦嘴,给香主们听到准有你好受。不过,门主的情形真的很不妙,
我听黄香主说,门主他老人家伤势严重,能不能熬过去,还是未知之数,目前生
死未卜啊!」

  仆从们的交谈,白洁梅听在耳里,怅然若失,仇人尚有生机,这次的行动是
一败涂地了。

  「想不到宋二当家一世英雄,妻子和儿子却这样不给他争气。」

  「什么他妻子儿子,你没听那群魔教妖人说的吗?那是魔教教主的妃子和孽
种,混进来破坏咱鸿门的,他娘的,那群妖人真狠,伤了那么多人后集体自爆,
半个活口都没留下,还又拖了几十条人命走,咱们鸿门伤得不大,可其他门派的
死伤可惨重了。」

  白洁梅眼前一暗,完了,没有活口,连证明清白的最后希望也没有了!

  「对了,听说魔教中人不讲伦常,那妖妇母子俩,女的艳,男的俏,说不定
两个也……咦!为什么这间仓库的锁不见了?」

  这一惊非同小可,白洁梅想找地方躲藏,但仓库空间窄小,如果是一人或许
有望,但除了此处,实在没有别的隐密空位能容纳下两人。没可奈何,只有搂紧
儿子,另手持剑,希望能把进来的人全部刺死,否则只要走漏一人,娘儿俩的命
就算是完了。

  奇妙的是,在这样的处境,心里除了担忧,还隐隐觉得快慰,仿佛只要和儿
子肉贴肉,肉包肉,相依相偎,什么样的地方都是安乐处。

  「该死,一定又是酒鬼小三子惹的祸,这次不好好教训他不行,兄弟们全跟
我来!」

  幸运地,一声吆喝后,所有人走得干净。当周围恢复一片宁静,白洁梅整个
瘫软下来,心情极度紧绷之后的放松,两腿间流出一大片湿滑滑的黏水。

  察觉牝户的异常湿润,白洁梅羞愧无地,自己到底是怎么了,难道对这种事
也觉得舒服么?

  正自羞惭,一直躺着不动的儿子突然虎吼一声,翻起来将母亲扑倒,压在身
下,头一低,白森森的牙齿已咬破雪嫩颈项,似平常练功一般,咕噜咕噜地将热
血饮入喉中。

  「啊唷!竹儿,轻一些。」

  而随着血液流动,男孩瞬间回复活力,虽然神智未醒,却熟练地抱住娘亲结
实雪臀,大力冲刺,让温暖穴肉包裹住男根,噗唧噗唧地抽插出声,动作是前所
未有的激烈,连阴囊都快速击打在屁股上,连响不绝。

  白洁梅星眸微眯,右手捂在唇边,不让舒爽呻吟溢出嘴里。明知此时此地极
为危险,但狂飙似的强烈快感,却令她意乱情迷,只能下意识地闷着嗓子,不发
出太大的声音。

  两人激烈的动作,蓦地,脚步声再次响起,这一次,与上次不同,数百人以
上的脚步声,将仓库四面八方团团围住,很明显地,母子俩已经被发现了。

  察觉到这个情况,白洁梅立刻便想起身穿衣逃跑,纵然逃不掉,亦算一线生
机;况且,穿上衣服,总好过以这副模样,赤身裸体地暴露在武林群豪之前。

  但甫一起身,正沉醉在抽插动作中的儿子,脸上又露出痛苦的表情,让白洁
梅心如刀割,不知何去何从?

  「娘……我好难过……娘……别离开孩儿……」

  几种念头在脑里交错,瞬间的心里挣扎,白洁梅几乎哭出声来,最后。她在
儿子情郎的脸上一吻,平静而庄重地又躺了下去。

  曾听过一个故事:在遥远的异国,有个傻姑娘,为了受到诅咒的情郎,编织
可以破除诅咒的麻衣,即使村民们把她当作女巫绑上火刑台的时候,她手里仍然
没有停止编织……

  爱惜地抚摸着儿子的脸庞,白洁梅如痴如醉地仰望着这正占有自己的男人。

  啊!为了你,娘也愿意作个傻姑娘,不管堕落到什么样的畜生道,娘都不会
抛弃你的!

  异样的金属破风声响起,那是有人以铁勾铁爪之类的武器,勾锁住了仓库梁
柱,跟着,数条铁爪往各自方向一扯,脆弱的木板壁登时四分五裂,晴朗的日光
笔直照下,仓库内的一切暴露无遗。

  「各路英雄明鉴,这宋家母子就在光天化日之下禽兽一样地当众交配啦!」

  愤怒的吼声,伴随着无数鄙夷、不耻的目光,激烈地打在肌肤上,而白洁梅
恍若未觉,只是爱怜地凝视着儿子主动地用两腿勾缠住他的腰,顺着肉茎抽送,
不顾一切地扭动屁股。

  不求神、不求佛,不要救赎只要让彼此的乱伦孽爱,缠绵到地狱的最深处!

  两具美丽的雪白肉体,像大蛇一样地反复交缠;在数百群雄之前,只有母子
才能拥有的淫靡交媾,散发着淫邪的美感,激烈地上演着。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2:27

                第六幕

  犹似梦中,白洁梅试着整理发生过的一切,由于冲击太大,事情的变化又太
快,脑里乱糟糟的,所有事都那么的不真实。

  当仓库四散母子二人任人鱼肉,群雄决议将他们解送至一里外的鸿门总舵,
由鸿门家法处置。于是人们用来了一个关野兽用的兽栏囚车,把人运往总舵。

  一路上,早已闻得消息而沿途等候的寻常百姓,对囚车里的人物极尽侮辱之
能事。他们虽非武林中人,却也对通敌卖国的国贼痛恨有加,更对这摆在眼前的
母子乱伦,感到不可思议与厌恶、鄙夷。

  与当日裸身游街的阿翠相同,泥巴、馊水、稀粪、唾沫……

  不停地落在两人身上,甚至有人直接取了桶女子月事的秽物,泼得白洁梅一
头一脸。浓烈的恶臭,不止两旁群众掩鼻呕吐,就连拉囚车的马匹,也不耐地嘶
鸣。

  即使在这样的情形,儿子的肉茎,却没有片刻离开母亲的牝户,持续地抽送
交欢。为了保护儿子,白洁梅强忍着羞意,让儿子平躺,自己跨骑在他腰上,主
动颠动屁股,同时用母亲身体覆盖住他,不让爱子受到外来的秽物所玷污。

  处身在人间最悲惨的折磨,两具交缠的美丽胴体,仍散发着妖艳的绝美,那
样的姿态,让愤怒的群众深深震撼,却也更刺激了他们对眼前事物的憎恶心。

  承受着千百道目光的鞭笞,白洁梅全身火辣辣的,肌肤仿佛为之烧灼,但随
之而来的快感,却更加强烈,令得体内的血液几乎沸腾。强烈的绝伦浪潮,连脑
子都甜美得麻痺,白洁梅昏昏沉沉,周围一切如梦似幻,她不自觉地俯身将丰满
乳房送入儿子口中,让他轻舔吸吮,得到更高的快感。

  一张张愤怒、鄙视的脸孔,自眼前消逝又出现,意识迷濛的白洁梅,吃吃地
在笼里傻笑着。

  你们为什么那么生气?为什么不许我和他好?为什么乱伦就是错的?为什么
要对我们母子这样残忍……

  因为你们妒忌!

  蓝衫黑裙的那个肥婆,你怀里搂着的瘦小子没有我儿子俊吧,他的小毖儿,
怎能像我穴里的那根一样,也赐给他母亲这样好的欢乐呢?

  嗓门最大的那个屠户,你家里的老娘,有我这般美丽吗?对着她,别说肉贴
肉地干弄一次,就连看上一眼都会吐出来吧!

  所以你们妒忌!

  因为,在这里愤怒的你们,没有一个人能像我们母子一样,享受这样美好的
温暖,所以你们嫉妒,你们那毫没理由的鄙视,其实,是对着内心里的另一个自
己……

  钟爱地搂住儿子,当淤积多时的精液,终于喷进了母亲的子宫,白洁梅摇摆
着长发,不能自制地尖叫出声!

  这是脑里最后的记忆。

     ***    ***    ***    ***

  梦醒了。

  白洁梅慢慢地睁开双眼。自己究竟身在何处呢?绝对不是户外,因为第一眼
看到的,不是蓝天白云,而是一个金碧辉煌的华丽床顶。软绵绵的床垫,绣着龙
凤的大红锦被,薰得香喷喷的,自己身上也闻不到恶臭,似乎,还好好的洗了个
澡,按摩过筋骨,此刻,许久未有的放松,出现在白洁梅身上,仿佛又回到了两
年前,一切仍是那么美好的那段时光。

  直到她听见了那声叹息。

  侧过头一看,离床不远的桌旁,坐着一个男人,背向这方,油灯的光被他身
体挡住,让这人的轮廓有些看不真切,但是,这伟岸的背影,自己曾经一度是那
样的熟悉,以至于在许多年后,她一眼就认出了这背影的主人。

  「是你!」

  「十二年八个月七天又四时辰,洁梅,真想不到我们还有再靠得那么近的一
日。」男人转过身来,「或着,只有你想不到呢?」

  不,不可能是他,他不是应该已经气息奄奄,徘徊在生死关头了吗?为什么
还能好端端地坐在这里,神完气足,双目炯炯,身上的霸者气概犹胜当年。

  白洁梅呻吟了出来。

  「袁慰亭!」

  「从那一晚之后,你终于又直唤我的名字了。」袁慰亭笑了,只是,这次的
笑容里充满了讥硝与讽刺,「我可是等得好辛苦啊!二嫂。」

  白洁梅死死地瞪着袁慰亭,脑里走马灯似的浮现起与这男人的数十年纠葛。

  袁、白两家本是世交,自己父母贪图袁家的财势,自小就把女儿指腹为婚,
许配给袁慰亭。自己虽然知道此事,但因为四岁起就上山拜师学武,所以没有很
记挂在心。待得十六岁时艺成下山,这才真正见到了这自小只闻齐名的未婚夫。

  袁慰亭对未婚妻惊为天人,骄傲地把她介绍给自己六名结义兄弟。当时的他
已经展现出不凡的才华,在孙中武领导下,兴致勃勃地想作一番大事业,又将娶
如此美貌宜人的女子为妻,正是春风得意的当口。

  然而白洁梅的美貌,鸿门中心生爱慕者大有人在,连几名结义兄弟都为之心
动。这件事让袁慰亭痛苦了,因为他和他所崇敬的大哥一样,是个极度重视兄弟
义气的人,兄弟如手足,而沉溺女色是成不了英雄豪杰的。

  于是,曾接受过洋化教育的袁慰亭,为了顾全手足义气,表明放弃婚约,愿
意与兄弟们来场君子之争,胜者不伤和气,赢得美人归。那时,除了老大孙中武
与老四之外,众人皆忙着对美人献慇勤,白洁梅所受到的重视,不知羨煞了多少
江湖女子。而在众多追求者中,最让白洁梅割舍不下的,就是前未婚夫袁慰亭,
与他的二哥宋觉仁。

  比起袁慰亭的狂放不羁,宋觉仁的斯文温柔,另有番公子哥的贵气,教白洁
梅芳心可可,难以取舍。最后,两兄弟决定比武较量,并事先声明点到为止,绝
不因为女人而伤兄弟感情。

  为了保持最高的斗志,袁慰亭不断地苦练,连决战前夜都强忍着不见心上人
一面,但他所始料未及的是,宋觉仁在这夜找白洁梅观月夜酌,在酒意微醉下,
半推半就地盗走了美人红丸。白洁梅醒后恼悔不已,却是木已成舟,难以挽回。

  比武决胜,出乎众人意料地,仅二十九重天力量的袁慰亭,却靠着更灵活的
战术、更集中的招式爆发力,击败了拥有三十一重天力量的二哥,宋觉仁。

  袁慰亭赢了,却也同时输了。

  他赢的光荣,却输的可笑。

  白洁梅很无奈地告诉他,此身已属宋觉仁所有,将嫁为宋家妇,希望他能理
解体谅,别伤了兄弟义气。

  兄弟义气?

  去他妈的义气。

  袁慰亭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过往一直深信不移的江湖道义,竟然是如此的
可笑,不堪一击。

  讲得好听,背后却用下流手段夺他的女人,这就是所谓做兄弟的道义?

  那之后的三个月,袁慰亭像只斗败公鸡,不复以往的意气风发,终日蓬头垢
面,借酒浇愁,鸿门中人说起来便叹息。而在宋觉仁即将迎娶白洁梅的前夜,袁
慰亭喝得醉醺醺的,闯进了白洁梅的闺房。

  白洁梅还记得那天晚上的一切,袁慰亭像只发狂的野兽,把她扑倒在床上,
嘴里喷着浓浓酒气,粗暴地撕扯她的衣裙。

  「贱人,如果占有你身体的男人,就能得到你,我今天就要把你抢回来。」
他如是说。

  千钧一发之际,来探访未婚妻的宋觉仁赶到,阻止袁慰亭的暴行,却惊讶地
被义弟的三十五重天力量轰得跌地不起。三个月的时间,六重天的力量增进,何
等惊人的进步速度,这是愤怒、绝望与悔恨所带给他的力量。

  宋觉仁倒地,正当袁慰亭以为自己可以为所欲为的时候,一只拳头出现在他
面前。

  拳头不大,甚至还白皙的有几分秀气,却因为拳头主人的气势,让此拳犹如
怒嚎的千古洪流,五千年内无人可挡!

  仅是小腹上中了一拳,袁慰亭仿佛给九头大象在同部位狠踹一脚,淒惨地吐
血倒地,他以为自己死定了,因为奸辱良家妇女是鸿门里的重罪,更何况还是兄
嫂。

  但是,他听到的却是这样的一句话。

  「三弟,你的心情我能体会,所以今日之事,我不会传出去。但是,为了不
让你以后再有这种举动,我必须对你作相当的惩戒。」

  于是,他的身体被那人下了天锁,终其一生,力量无法超越四十重天。相反
地,宋觉仁在新婚宴上,却得那人相赠无名大还丹,又传授部份武功秘诀,令得
婚后功力大进,在八年后得以突破四十重天。反而本该在三年苦练后,便拥有四
十重天力量的他,直至今日,仍只能发挥三十九重天的颠峰力量。

  这是那人给予宋氏一门的庇护,也正是因为如此,他直花了十二年时间,才
彻底打垮了这改变他人生的仇敌。

  看着袁慰亭的眼神,白洁梅本能地感到恐惧。自从那天以后,她就害怕着这
个男人,每当鸿门聚会,偶尔回头时触及的深沉眼神,更教她不安。

  她知道这个「三叔」不会就此甘休的,只是有大伯在,丈夫的武功也较他为
高,一切应该可以被镇压下去。却没有想到,他能等上十年,这才骤起发难,现
在大伯与丈夫都不在了,这个男人再次迫近到自己跟前。

  「真是等好久了。」袁慰亭感慨道:「这床、桌椅,都是当初比武之后专程
请福州巧匠作的,想不到要等上十二年,它的主人才睡上去。」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白洁梅先要弄清楚这问题,「竹儿那两掌应该已经
把你……」

  「你或许不知道,东瀛有种东西叫做影武者。」袁慰亭笑道:「我觉得很有
趣,照作了一个,再连续用药物刺激他的经脉,令他能使用短暂的三十七重天力
量,虽然不是作得很好,不过能瞒过你们就够了。」

  「你怎么会知道……」

  「只要我想知道,京城里没有能瞒过我的秘密,不管你怎么改扮潜入,都是
没用的。」

  白洁梅明白了,正因为如此,敌人才能准确无误地掌握自己一切计划,另外
再加以利用,自己打从一进京城,就等若是堕入敌人网中。

  「这次我的重伤,鸿门一些隐藏的异心份子想必会有所蠢动吧!这实在是个
不错的机会。而今晚的宴会,靠你的帮忙,我也成功铲除了不少麻烦人物,收获
不错。」

  「你好卑鄙,让人假扮魔教教徒,来诬陷我们……」

  「这句话并未全对啊!你们母子因为乱伦而游街,现在是天下皆知的事实,
怎能算是诬陷呢?再说,也只有你这样的愚昧女人,才会傻得把锦盒里的东西照
单全收。」

  「你知道锦盒里有什么东西?这怎么可能?」

  「不可能是失败者的借口。锦盒是被大哥以天锁封上,任何外力俱不能开,
不过你们大概没有想过,辛苦找到的那把钥匙,事先已经被人用来打开过锦盒,
还留点其他东西在盒里了。」

  袁慰亭讥嘲道:「我许过心愿,要令宋氏一门家破人亡,成为江湖中人人不
耻的污点。怎么样?血影神功的修练过程,是不是让你这淫妇快活似神仙啊?」

  骤如五雷轰顶,白洁梅呆住了,万万想不到对方设下的圈套,是如此深沉,
而自己就像被操控的木偶一样,准确地往圈套里跳,深得无法自拔。秘笈既是由
他所放,那内里文句一定经过窜改,也就难怪儿子在运功到颠峰时会走火入魔,
功亏一篑了!

  对了,说到儿子……

  「竹儿呢?你把他怎么了?」

  袁慰亭豁然站起,走向门口,道:「想知道的话,就随我来吧!」

  白洁梅仓惶起身,却惊讶地发现,在棉被之下,自己仅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粉
红薄纱,两条细肩带缠着颈项,澎澎松松的样式,露出大片雪白肌肤;半透明的
材质,丰满的胴体若隐若现,性感的曲线,能刺激任何男人的情欲。仿佛妓女般
的暴露打扮,让白洁梅羞怒交集。

  「这是法兰西国的洋货,你以前没见过吧!」袁慰亭没有回头,背对着诱人
春光,他的声音冷冷地传来,「你还是珍惜一下吧!因为往后,二嫂你没什么机
会再穿衣服了。」

  顾不得琢磨这话里的意思,白洁梅把心一横,追着袁慰亭的脚步而去。

     ***    ***    ***    ***

  出了门,是条狭长的甬道,厚重的青石板砌在两边,璧面潮湿生苔,看来是
建筑在地底。甬道甚是窄小,最窄时仅可容身,最宽也不过两人并行,隔丈许有
一盏油灯,碧绿火苗,阴阴暗暗,十分怕人。

  这地底建筑不知位于何处,但看来面积甚大,着实花了不少人工。步行约一
刻钟后,眼前豁然开朗,出现了道长廊,两边各有二十余个平台,上头放置着瓶
瓶罐罐,白洁梅经过一瞥,不由得惊叫出声。

  那些瓶罐里装着的,尽是人手人脚,平台上还另行写着人名,「点苍剑客霍
松桑」、「丧门杀手兵七指」、「雷霆腿诸葛停云」,诸如此类,都是近一甲子
内正邪两派的一流高手,许多名号自己还如雷贯耳,想不到他们的手脚会被硬生
生斩下,放在这里。

  白洁梅有种想呕吐的感觉,她知道江湖中有人扣留败者的兵器,屈辱对手来
显示声威,却从没想过有这么残忍的立威方式。而且,看这些手脚保存状况的良
好,肌肤色泽如常,处理的人,显然并非立威,简直是把这当作宝贵的收藏在爱
护着。

  突然间她惊惶起来,这些手脚被如此处理,那儿子呢?又遭到什么样惨无人
道的折磨?

  长廊尽头是座大铜门,白洁梅急跑过去推开门,想确认儿子的情况。

  门开,刺眼的光线大放眼前,顿然一亮,和门外的阴沉世界相比,门内简直
是另一个不同的世界。

  雕梁画栋,美轮美奂,诺大一个地宫,摆满各式昂贵的奇珍异宝,艳红的波
斯地毯,是脚下唯一颜色,周围的奢靡摆设无疑庸俗,却是不能否认的豪华,白
洁梅没进过皇宫,但世间所谓的富贵帝王家,想来也不过如此了。

  红毯尽头的长榻上,坐卧着一个矮胖老人,似乎便是地宫主人。他周围环绕
着十余名奴婢,个个体态曼妙,肤光赛雪,是上等的美人。她们的衣着,更让白
洁梅一看就红了脸。

  薄薄的轻纱,披在迷人胴体上,分外显出肌肤的水嫩诱人;双乳仅是缠了一
件古怪布片,设计极为巧妙,不为遮掩,反而托起丰满乳房,令酥胸更增美感;
最重要的女性秘处,或穿齐腿根的短裙,或缠了条裆布,稍事遮掩,却将大半边
雪白屁股暴露在外,诱人心动。

  虽然距离甚远,瞧不清面目,但从这体态,每个都是千中选一的美人,怕是
皇帝老子的后宫,也觅不出如此佳丽。而这些美女,却对老人曲意迎逢,有的吸
吮老人的脚指、有的吹舔老人的肉茎、有的将葡萄夹在乳间送至老人嘴边、还有
人裸着奶子,贴在老人背后摩擦,全体极尽谦卑之能事。

  奇怪的是,就连素来倨傲不逊的袁慰亭,都正式地拱起手,敬重地唤了句,
「母老师。」

  老人也不敢怠慢,急急忙忙从座位上走下来。当他逐步走近,白洁梅这才发
现,这人甚至是全身赤裸的。

  外表丑恶,皮肤上泛着丑陋斑点,肥厚脂肪松垮垮地抖动,丑陋肉茎垂在胯
间,瞧来实在恶心。老人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泽,虽然身上散发着连续性交之后
的体臭,但白洁梅却直觉地嗅到血腥味。

  这老人绝对是个超级危险人物!

  「母老师,久久未来向你请安了。」

  「呵呵,你那么多的大事缠身,哪有时间来陪我这老头子胡闹。」老人打量
着白洁梅,别有深意地道:「货色真好,不枉你十二年的等待啊!」

  此时,白洁梅的注意力,正集中盯着一名匍匐在老人脚边的美貌女郎,她伸
出香舌,不嫌脏地舔舐老人的脚掌,满脸陶醉。白洁梅越看越像一个熟人,只是
她低伏着身体,又给面纱遮住半边脸,一时无法判别。

  「你是……金家姐姐吗?」

  女郎慢慢地抬头,熟悉的脸孔,让白洁梅不敢置信。

  「金姐姐,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那是白洁梅已失踪五年的闺中密友,昔日凤凰四仙之一的赤金凤凰——金瑰
霞。

  两人素来交好,五年前,金瑰霞在与夫君自泰山返家途中失踪,她父亲江南
富豪金百万,不知花了多少钱来寻找,却是音讯不明,成为轰动武林的大案,却
想不到今日会在这里重遇。

  当年的金瑰霞,出身尊贵,骄傲自信,视男子为无物,是四头凤凰里最傲气
凌人的一头,可是现在的她,浑身赤裸,性感之余,充满淫邪妖魅的味道,看来
英气尽失,两眼无神,像头乞怜母狗一样,匍匐在主人脚边等待施舍,究竟是发
生了什么事,让她变成这样子?

  再看看那十余名女子,皆是当代名人,或是名人之妻女,虽然有的自己不认
得,但从那份过人美貌,想来绝非常人。

  这时,金瑰霞依依不舍地停止动作,抬起头来,楞楞地傻笑着。

  「嘻嘻,你……怎么今天才来啊……这里好棒……像天堂一样……」

  她的面纱飘扬起来,原本被覆盖的半边脸,清楚呈现。与艳丽的左脸不同,
她的右脸,眼珠完美地被挖去,剩个空洞的窟窿,鼻子被扩张成猪鼻似的模样,
脸颊的肌肤出现诡异红绿斑纹,不像人的皮肤,倒像蛇皮,上头以黑色印了「婊
妓」两字,看来令人寒颤作呕。

  忘了儿子的事,白洁梅为了这幕景象尖叫出来,而这瞬间,一个想法掠过她
脑海。

  鸿门虽然势力庞大,但素以廉洁为号召,哪有钱盖这么奢侈的一个地宫?

  如此大规模的一个地宫,盖时必定惊天动地,为何江湖上从无传言?

  这老人怎如此神通广大,掳来这许多武林中知名女子,供他淫辱?

  这老人是何等神通,竟能让人体产生如此改变?

  袁慰亭称他为母老师,这人姓母?

  一个念头肯定地出现在白洁梅脑里,让她几乎魂飞魄散。

  她知道这老人是谁了?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2:28

                第七幕

  提到「鬼华佗」母阴泽的名号,稍有阅历的江湖人无不知晓,此人号称已有
上百岁,不知是何方人士,首度为江湖人所知,是在苗疆的邪派五鬼道,担任长
老,一甲子前五鬼道灭亡后,飘忽无定,已有三十年下落不明。

  此人医道如神,又兼修妖法蛊术,五行幻化,实有通天之能,只是为人心性
残忍,酷好渔色,诸如剖腹取婴、化骨抽髓,乃至于割头换脑皆是其拿手好戏。
武林人视他为公敌,几次围杀都给他逃逸,事后给他暗里突袭,反而伤了几条人
命。

  许久后,袁慰亭回想起与这异人的相逢,感触良多。

  那时,他满怀怨愤,为了雪耻,需要力量,而要提升力量,便得先解开身上
的天锁,为此,他不惜与虎谋皮,私下远走西方,直赴欢喜教总坛。

  欢喜教主,本任的魔佛陀,认为袁慰亭的投效是奇货可居,对他的要求一口
允诺,表示会设法帮他解开天锁,再称霸中原,各种动听承诺许了一个又一个。

  袁慰亭心中冷笑,这批妖人答应得爽快,必然索偿极高,更会先逼自己吃下
独门毒药,以牢控制。自己现在有求于人,待得日后功成破脸,便将这群利用自
己的妖人全部杀光。

  怎料,当他问起对方,要什么报酬?魔佛陀的答案反倒是他愕然:欢喜教什
么也不要。

  「袁兄弟,听说当年孙中武看得起你,独排众议与武艺未精的你结为兄弟,
可有此事?」

  「确是如此。」袁慰亭不愿多谈地简单答道。

  「好,今日本座也与你结义,我圣教中的一切供你驱使,事成之后,你我兄
弟平起平坐,各掌半边天下,你居中土,我留西域,你的行动一切自由,本教对
你绝不干涉。如何?」

  袁慰亭着实一惊,若说利用,这条件未免丰厚得过了头,再说,欢喜教徒耗
人力物力,却不要半分利益,这有谁肯信,就连场中干部也是一片哗然。

  「袁兄弟,你将我教太也瞧小了,我之所以肯助你,是因为你是个人杰,有
这资格作本座的兄弟。」魔佛陀道:「但以你心性,不甘处人之下,若我圣教操
控于你,图谋中土河山,届时必与你兵戎相见,而本座宁愿放弃半壁江山,也不
愿与你这样的一个人杰为敌。你若有心,只要日后双方两不侵犯,就是我教最大
的利益了。」

  袁慰亭心下清楚,凭武力,此时的自己甚至接不了魔佛陀一掌,但这人便一
如当日的孙中武,有过人的皇者气派,识英雄,重英雄。当下袁慰亭衷心佩服,
与这二十出头,比自己还小着几岁的年轻人结成八拜金兰。

  为了实行计划,必须有人随他赴中土协助,这时走出来的,是欢喜教五大神
师之首——母阴泽。所有人喧哗一片,因为母阴泽对欢喜教的发展有着不可忽视
的贡献,让这么一位重要长老离开,是教中的重大损失。连魔佛陀都亲自离座致
意。

  「老师,您对我的教导从我幼年就开始了,您离开了,我会寂寞的。」

  「呵呵,教主,圣教的一切已有规模,您自己也早已儿孙满堂,人才济济,
何需介意我一个糟老头子的去留呢?」

  于是,母阴泽随袁慰亭赴中原,并以欢喜教的人力、物力建了豪华地宫,起
初,袁慰亭十分看不起这恶名昭彰的杀人魔鬼,但十二年来,母阴泽对他帮助无
数,更计算出解天锁之法,故而袁慰亭对这于己有着大恩的老人,不敢有半分侮
慢,以当日魔佛陀的态度,敬他为老师。

     ***    ***    ***    ***

  「这女娃儿的货色,相当不错啊!」母阴泽举起手中廷杖,朝白洁梅乳房戳
去,白洁梅一时没留意,胸口一疼,立即反手把廷杖拨开。廷杖上毫无力道,这
老人果如传言一般不会武功,只恨自己内力已失,不然就趁此诛了这恶魔,为人
间除一大害。

  廷杖落地,自有一众女奴相争捧起。老人也不生气,眯着眼睛道:「乳房漂
亮有弹性,哺育的奶水充足;屁股大又圆,能多生几个胖娃儿,嘿!的确是块为
人生孩子的好料。」

  他不住瞄向白洁梅的胴体,像检视牲口一样,连连夸赞,「嗯!嫁过人,和
自己儿子尝过荤的肉体,成熟丰满得多,看这肌肤光滑得像缎子一样,那些没开
苞的雏儿怎比得上?」说着,老人眼中闪烁着一种残忍的光彩。

  白洁梅只觉一股寒意,打从脚底冒起。想起鬼华佗种种极恶非道的罪行,再
听他说的话,自己落入这嗜血人魔之手,日后必定生不如死,还不如趁现在仍有
行动力,图个自尽痛快。

  但这念头一起,老人笑眯眯地说道:「宋夫人,既然进了这里,您还是别妄
动的好。老朽两甲子的钻研,只要断气没满一时辰,九成的命都抢得回来;就算
你真是死了,我一样有办法把你炼成走肉行尸,供我享乐。只是到时候,你儿子
受的痛苦,就会是现在的百倍以上。」

  「我儿子?你们把竹儿怎么了?」

  老人不答,对默立一旁的袁慰亭道:「你带宋夫人来此,是想让她看那样东
西吗?」

  「是的。」袁慰亭道:「请问老师,进度如何了?」

  「在预计之内,等到两个月后那胎出世,该可以完全炼成。短短三年就有这
样的成绩,你该高兴了。」老人笑着,走到东首墙边,对墙上连掀几下,轰然一
声,整堵墙壁往上升去,露出了一个好大的黑洞。

  「宋夫人,请来看看,里面有个你想念已久的人儿喔!」

  洞穴里隐有蛇虫嘶鸣之声,白洁梅心中暗惧,但记挂着儿子安危,快步跑到
洞口。

  洞口看来浑无一物,却又好像有某种极坚硬的实物挡住,阻隔两边。白洁梅
知道这是一种西洋宝贝,叫做玻璃。

  「嘿!这是花旗国的宝贝,叫西洋镜,老夫改良之后,这头看得见那头,那
头却看不见这头。」

  洞穴的另一头,是间石室,地下给挖出个大凹槽,不深,但爬满了毒蛇、蝎
子、蜘蛛、蜈蚣、蛤蟆等五毒,壁面四角挂着古怪铜镜,上头写满符录,黑暗之
中,隐约有女声痛苦地喘息。白洁梅知道不是儿子在内,心情一宽,但想到自己
与这些污秽东西靠得那么近,胃里一阵痉挛,连退几步。

  「尸砒紫蜈、大漠血蝎、噬肉雪蛛、天山碧蛤、蚀骨蓝蚁、铁线墨蛟,加上
苗疆金蚕蛊,是谓彩虹七毒,宋夫人可知道?」

  白洁梅曾听人说过,彩虹七毒,是天下最厉害的七样生体毒物,但邪派之中
有一门异术,能调和七毒的生剋,以幼童血肉为引,炼制毒人,其法伤天害理之
至,听说就是由眼前这鬼华佗手中而创。

  想起正有孩童在对面痛哭哀嚎,白洁梅心中绞痛,恨恨道:「妖法邪术!施
者必遭天谴,不得好死!」

  「宋夫人夸奖了,如果真有天谴,你这与儿子乱伦苟且的宋家淫妇,一样是
不得好死。」老人反将一军,道:「不过,你不妨再看看,对面,还有些什么东
西!」

  说话的同时,这边多亮了几盏灯,透过光线可以看见对面的石室面积颇大。
可要说是宽敞,却又不见得,因为勉强挤了三个人之后,实在是很窄。视线逐渐
适应黑暗,白洁梅终于看清了另一边的景象。

  一个男人平躺在毒虫池里,大半个身体给毒物覆盖,两名女子分别跨坐在他
身上,一占腰部、一据头部。

  出奇地,满池毒物除了将男子的健壮躯体,啃噬出许多血洞,并在里头钻进
钻出之外,就只是彼此相互吞噬,并没有向三人攻击,反而还不时被压毙一些,
成为同伴的饵食。

  而里头的两女一男,忘情地激烈性交。在这正常人早已给吓疯的环境里,身
材较为健美的那名女子,骑在男子胯间,上下摇摆着屁股,让粗挺男根在穴里进
出;另一名女子挺着个大肚子,显然已身怀六甲,却肆无忌惮地将阴户压在男子
脸上,让他舔舐。

  两女沉浸在性交狂潮里,彼此还相互地热吻,两对雪白乳房交叠摩擦,双手
爱抚着对方胴体的每一寸,任虫虫爬上肌肤,却一无所觉。身下的男子,享受着
羨人艳福,大半身体埋在毒虫堆里,胸腹之间血肉模糊无数细小毒虫爬进爬出,
他却像死尸一样直挺挺地躺着,若不是胸口定时起伏,真让人以为是个僵尸。

  隔着玻璃,隐然还是可以闻到阵阵恶臭,那是男女交媾的汗味、血肉腐坏的
尸味、屎尿与女子经血的臊味,还有些说不出的气味,与毒虫沼气混杂在一起,
光是嗅到就觉得眼冒金星。

  诡异而淫靡的场景,在黑暗中交织成一张恐惧之网,白洁梅看得掌心冒汗,
拼命压着心头的不快感,使面色如常。

  「万虿池始创于殷商,五代时流传至西南一带,是苗疆头号酷刑,入者任是
大罗金仙,也要溃烂痛嚎而死,不过,倒鲜少有人知道,这也是培育蛊毒的绝妙
良方。宋夫人,如果将你这娇滴滴的美人掷进池里,不知道这千万毒物会否对你
特别留情啊!」老人怪笑起来。

  女子天性惧怕虫虫,想到自己身入池中任万毒噬咬,白洁梅几乎要昏去,但
即使如此,她也不肯稍有示弱。

  「母老怪,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今日我虽制不了你,但你残杀的冤魂,
却绝不会忘记这笔血帐,你好好等着报应吧!」

  「好,说得好,其实宋夫人这样的美人,进了虿池岂不浪费?袁大帅数十年
的期盼心血,不也全部白费了吗?」老人道:「不过,有些东西你大概还没看清
楚。来人,掌灯!」

  也不知用什么方法,老人命令一下,石室里亮起数盏灯火,虫虫畏光,纷纷
避往角落。而那两名女子似是太久不见光明,灯火一亮,惊惶掩面,一齐痛苦呻
吟。

  也就在这瞬间,白洁梅如遭雷击,她看清了那两名女子的面孔!

  「大妹!二妹!」

  虿池中的赤裸女子,竟是丈夫生前最疼爱的两名妹妹,宋倩诗、宋倩词。两
年多前宋家灭门,她两人未有逃出,白洁梅一直以为两名小姑已然亡故,却怎想
到会在此受淫辱。心中悲痛,转头瞪着袁慰亭,眼中愤恨得几乎喷出火来。

  母阴泽道:「咦?宋夫人为何生气呢?这两名贱婢是你离去时弃下,我们代
为处理,你该高兴才是,怎么生起气来了?」

  白洁梅悔恨不已,当日她一见丈夫遗书,便匆匆带着儿子逃离宋家,仅留了
数张纸条,让重要家人逃离,只是敌人动作实在太快,除了她母子二人,半个亲
属也不及走脱。自己一直觉得这样做没错,但现在看来……

  大妹!二妹!做嫂嫂的对不起你们……

  「嘿!宋夫人只顾着和儿子风流快活,却全然不顾小姑的死活,好残忍啊!
你再看看,和她们姐妹俩配种的新丈夫是谁?」

  含着眼泪,白洁梅循声看去。虽有灯光,但那男子大半个身体给遮住,看不
清楚,再仔细一看,赫然发现男子左臂上,有粒熟悉的红痣……

  「怎么会?!」

  白洁梅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泪水盈眶,那条手臂,正是自己心爱丈夫的胳
臂啊!这时,她耳边传进了这样的声音。

  「宋夫人何用疑惑,造个假首级、假人,于老夫易如反掌,有何难哉?莫要
说是宋觉仁的假脑袋,便是你母子二人的替身,现在不也是好端端地坐在鸿门的
大牢?」

  惊闻丈夫未死,白洁梅一时间悲喜交作,怔怔地站立在玻璃旁,泪流满面,
脑中昏乱得无法思考,但老人咭咭怪笑声中的恐怖语句,仍不住传进耳里。

  「嘿!宋二侠可不好捉,虽然准备充分,还是折损了我派十余名好手,我一
边把他的假首级挂出去,这边就已经迷住他的灵智,让他昏迷不醒。以他四十二
重天的力量修为,要控制、改造他实在太难,可是也唯有如此,才堪称是老夫的
毕生杰作。」

  想着丈夫就在眼前,白洁梅张口欲唤,突然,一具热烫的男子身躯,从后头
压了上来,把她整个人压贴在玻璃上,呼吸困难。

  紧跟着,一只手伸至腰间,解开她腰带,再将下裳往上一掀,只觉得两腿一
阵凉飕飕的,如白玉般圆润的美丽屁股,已经诱人地暴露在空气中了。

  不用回头,白洁梅肯定背后施暴者的身份。自己被擒至他手中,不能及时自
尽,丧失贞洁就是早晚的事,但实际发生起来,仍是让她无法接受,拼命挣扎,
竭力扭动身体,但气力远不如对方,当双臂给反锁在背后,整具身体就只能左右
摆动。

  宋郎,你的妻子在这里,快来救我……

  白洁梅无声地呐喊着,而耳边在吹起灼热气息的同时,也响起冰冷的语调。

  「二哥正和自己妹妹干得痛快,怎么会来理你,这俏寡妇?你背着他偷了汉
子,还偷的是自己儿子,现在,又哪有脸要他救你?」说话间,腿间传来灼热感
觉,男性专属的器官,已抵在女性最隐密的私处前。

  「老夫先将他浸在这万虿池中,任毒物噬咬寄居,使毒力流通体内。待攻破
宋家,将宋老夫人与两位宋姑娘一齐放入石室,再把石室密闭封死。这池中毒物
为符录所控,若入池女子不与男子交合,立即百毒钻体,蚀肌腐血。刚开始几个
女的还颇有胆识,宁死不屈,嘿!老夫又怎会暴殄天物,一剂极乐欢喜香,教那
她三贞九烈,也变作荡妇淫娃。」

  白洁梅拼了命地扭动身体,为自己的贞操尽最后的努力,倘若失身于仇人之
下,那还不如死得好。

  然而,从另一面看来,在粉红薄纱衬托下,丰满而具成熟美的肥白屁股,仿
佛舞蹈一样急遽摇摆,幻出的臀波,只会使任何男人更加情欲激荡。

  一只膝盖顶过来,巧妙地将自己两腿分开,白洁梅的心直往下沉,紧跟着,
强烈的痛楚从腿间传来!

  「啊啊……」

  闷绝的惨叫,响彻室内,继而化作连续不断的痛哭,那是一个女子无力守护
自己贞操的绝望、悔恨、羞耻、悲恸与痛楚。

  乾燥的膣肉,在激烈摩擦下,像万针攒刺一样痛楚,同时喀喀两声,又是一
道几乎昏厥的剧痛,跟着,两条脱臼的手臂,像没骨头似地垂下。

  「啊……真好,这个是我十二年前就该插进去了,等了十二年,到底还是属
于我了。」

  身后传来感慨似的叹息,白洁梅的哭嚎声始终不停,却无力改变些什么,看
着丈夫就在眼前,夫妻一墙之隔,不能相见,更是心痛如绞。

  「不消一刻钟,宋老夫人已在儿子身上体验人生至乐,看不出她这把年纪,
骚劲还犹胜虎狼,不仅让两位宋家小姐抢不到兄长肉茎,连在玻璃外旁观的宋老
太爷都看得吐血而亡。母子兄妹大锅炒,血肉交融一家亲,精彩啊精彩!」承受
着阵阵疼痛,白洁梅凝望着玻璃里头的种种。

  大妹宋倩诗,爽朗英艳,嫁给金刀门少主为妻,自己也武艺娴熟,是山东有
名的侠女,事发之时,她正因兄丧而回家省亲。而这侠女,此时跨坐在亲哥哥的
腰上,疯狂地扭动美臀,长发飞扬,口中发出野兽般的喘息,比一个娼寮里最低
贱的妓女还不如。

  二妹宋倩词,娴雅腼腆,是未出阁的黄花闺女,丈夫最疼爱她的细心善良。
可是这温柔可人的小姑娘,现在怀了亲哥哥的骨肉,淫秽地挺了个大肚子,坐在
哥哥头上分张两腿,一手抠挖着泛黑阴户,一手急切地搓揉自己的肥奶,脸上犹
自露出不满足的饥渴神情。

  两姐妹各自寻欢之余,不时仍交颈在一起,忘情地热吻彼此红唇,揉捏对方
的奶子,胴体摩擦,让兄妹三人的肉体,作着最紧密的依偎。

  但在香艳中,有无比恐怖的景象。

  灯火渐消,但白洁梅已经看到,三具赤裸裸肉体,肌肤都泛起了一层诡异的
青紫色,那是长期浸在毒物堆中,慢慢被炼成毒人的象征;同时,两位小姑的胴
体,除了乳房、屁股仍然丰满,其余地方像是血肉骨髓被抽走一样,有着异样的
消瘦。

  二妹怀孕的大肚子,尤其显得突兀,这代表她们每一次的性高潮,都是一次
剧烈的耗损,那相当于自己作为血影神功祭品三倍的耗竭量,让他们全身的血肉
精华,全伴着泄出阴精流往哥哥体内。

  可是只要姐妹俩的动作稍有停顿,万千毒虫便开始爬上她们的身躯,无情地
噬咬,在某次虫潮的退后,可以清楚看见,宋倩诗的右手掌,宋倩词的左小腿,
早已被啃食得干干净净。

  即使在这样的痛苦与恐怖中,两姐妹仍无所觉,正确说来是早已没了感觉。

  失去焦距的眼光,流淌嘴边的口水,说明了两人神智失常的事实。进入石室
与万千毒虫相处不满一个时辰,极度的恐惧震撼,已经让她们精神完全崩溃。

  这时的她们,饮食便溺都在一处,美丽的娇躯上秽迹斑斑,沾满黄褐色的屎
尿余痕,整个心灵已化作野兽一般,只为了满足最基本的欲望而动作,骚穴痒了
就让肉茎插入,或是用手指抠掏;肚子饿了,随手抓起一把蜈蚣、蚂蚁就往嘴里
塞,原本最温文怕羞的宋倩词,甚至拿起一只血淋淋的婴儿手臂,毫不在意地用
齿撕裂,大口吞下。

  大妹、二妹,是嫂嫂害了你们,嫂嫂对不起你们……

  「室内终日长焚欢喜香,令这三名女子抛弃羞耻,交合不停,而每日午时,
上方会开一洞口,抛进腐烂生肉,作为囚徒之食。如此不满一月三女先后成孕,
宋二姑娘的头胎未足月流产,宋老夫人的儿子、宋大姑娘的女儿,全都成了三人
腹中的圣品,再混同体内血肉精华,一齐给宋二侠吸走滋补!

  两月前,宋老夫人脱阴而亡,第三胎死于腹中,一起给女儿啃了干净。宋大
姑娘前天刚吃完自己第四胎,宋二姑娘的第五胎预计两月后分娩。」这话并非虚
言,当毒虫漫走,有时候可以见到池底有些白森森的人骨,那便是她婆婆与众多
无辜婴儿的尸骨!

  茹毛饮血的悲惨环境,原始的动力就能诞生最凶猛的蛊毒!

  疯笑、性交、白骨、性交、毒虫、性交、血肉、性交……

  冲击性的画面,惊涛裂岸一般,击打在白洁梅心灵,纷乱地来去交错,沉重
的自责,像最锋利的匕首,在心上刻出深深血痕。

  宋氏一门落得如此下场,自己也枉与儿子苟合,成了不洁之身,现在非但无
力报仇,还淒惨地被仇人奸淫,自己费尽心思,忍受了那么多的屈辱,最后竟然
什么也做不到!

  连串打击,让白洁梅的神智开始浮移,恍如回到当日裸体游街之时,她张大
了嘴,悲痛的哭嚎,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变成了吃吃的傻笑!与心灵状况不同,
连续六个月,经历练功培养的魔性女体,是超乎想像的灵敏,当心灵变得极度纤
细,肉体对于感官刺激更有着最强烈的反应。

  虽然是遭受粗野的强奸,但牝户却有着很好的调适力,仿佛是承受心爱丈夫
与儿子的爱宠,自然而然地泌出涓涓淫水,湿润起干涸肉洞,膣肉妖艳地包裹着
入侵者的肉茎。

  「宋二侠的体内,已被种下血魔阴毒,会让他自然而然地修练宋夫人修过的
血影魔功,啊!宋夫人想必还不知道,你练的功诀,是老夫特别为你编写的,虽
然事后功力全失,但反能助你滋阴养颜,倍增美艳,否则被采补过的女子都成骷
髅人渣,你怎会维持这般美貌呢?

  不过我传给你丈夫的可是真本,他每让姐妹们高潮一次,就多吸了她们一丝
血肉元气,自己神智也就多被抵毁一分!渐渐成为废人!」身后的男子,看着多
年来的心上人,这般狼狈的淒惨模样,心中也有些微酸痛,但取而代之的,是更
多复仇成功的快慰!

  而看到白洁梅像荡妇一样地为性交所喜悦,主动地扭挺起雪白屁股,他的心
里极为不快。

  自己想得到的,是一个含羞带怒的俏寡妇;绝不是一个张着烂穴的骚婊子!

  突然之间,他有了主意!

  白洁梅沉浸在交媾的快慰里,忘情地扭着肩膀,粉红薄纱的肩带脱落,澎澎
松松的衣料半褪至腰间,露出一大片水嫩胸肌,丰满的乳房,荡漾出一波又一波
的浪头,配合肥白屁股,成了无比诱人的妖媚景象。

  蓦地,穴里的肉茎往外抽出,膣肉夹了个空,整个人空荡荡地飘在虚处,甚
是难受,白洁梅发出苦闷的哼声,交夹双腿,将美丽臀部往后挺去,希望能捞回
那令她快乐的肉茎。

  一双灼热的手掌,婆娑美玉似的捧起屁股,白洁梅舒服地避上眼眸,屏息以
待,哪知忽然间,臀部传来火辣辣的痛感,一样粗热的东西蛮横地挤开了屁眼,
往肠道里头撕裂去。

  从未承沾雨露的窄小屁眼,哪堪得如此凌厉的折磨,肌肉裂开,一丝怵目惊
心的鲜红血液,犹如最淒艳的胭脂,横流在晶莹如雪的美丽双丘上!

  白洁梅发出了淒然欲绝的惨叫声!

  「嘿!姓宋的开了你骚穴的苞,我开了你屁股的花,初一十五人人有分,我
到底是让你见了红!」

  这番话,令白洁梅神智一醒,也让她想起了自己是在丈夫的面前给人奸淫,
刚刚的淫浪模样,全落在丈夫的眼里!

  「杀了我吧!你们杀了我吧!把我们全都杀了吧!求求你!」

  淒惨的哭叫,美艳的少妇贴在冰冷玻璃上,像条火堆上的大白鱼,身体羞耻
得激烈地痉挛着!

  「照老夫估计,再过四月,宋二侠便可吸乾两个妹妹的精血。她们的尸骨为
七毒啃食,会令毒物们自相残杀,临死前将精华流于池内,六个月后,当石室内
的毒虫死得乾净,宋二侠尽得万毒精华,身体即成天毒魔躯,皓天两仪功转为万
蛊两仪功,再配合血影魔功,纵是孙中武重归,也要退避三舍,而到那时,他神
智尽毁,再没有从前半点记忆、良善,任是天佛降世也无力回天,而到了那个时
候……」

  仿佛对妻子处境有着感应,虿池中的男子,突然伸出手臂,一把扯断了二妹
的右小腿,紫黑色的稠脓血浆,大量涌出,给沾着的毒虫冒出嗤嗤白烟,腐蚀不
见,但他张开大口,饥渴地啖食这可口毒血。

  宋倩词完全感受不到痛楚,反而像是一种快乐的刺激般,陶醉地双眼朦胧,
怀孕的大肚子,苍白肚皮上暴露出条条青紫血筋,妖异的蠕动着。

  另一头的宋倩诗,承受了久久一次的雨露浇灌,舒爽得娇声尖叫,两眼中更
散发着野兽般的血红光芒。

  「你的丈夫,他对老夫绝对服从,他力量无双!」连串说词后,母阴泽得意
地高声大笑,「他便会是老夫手下最卑微最忠心的狗奴才,万毒战神!」悲惨的
哭叫、野兽般的叫声,在地宫里组成妖异无比的乐曲,而这,只不过是无边女儿
地狱中的一小节!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2:28

                第八幕

  淫邪而淒艳的妖魔晚宴,在激荡的情欲中到达高潮。白洁梅眼光痴痴盯着丈
夫悲惨的模样,任凭仇人蹂躏自己的清白躯体,在初次的肛门性交中,哭叫着直
到昏厥。

  袁慰亭未有多言,只是径自抚摸着这令他爱恨难分的美丽胴体,胯间欲望半
点消褪也没有。欢喜教素以男女交合为修炼途径,其中自有其御女不泄的秘法。
在母阴泽的示意下,失去意识的白洁梅,被放上了一座石台,静静地平躺着。

  母阴泽仔细打量着白洁梅的雪嫩娇躯,虽然欣赏,却无欲念。他年纪过百,
妖法通天,胯下玩残的美女何止成千,自不会随便对女体心动,更不会冒着开罪
袁慰亭的后果,去狎弄这不许旁人碰触的至美胴体。

  一声命令,服侍在旁的金瑰霞献上一把锋锐匕首,母阴泽接过匕首,对这法
器默念加持一番,跟着,将匕首直直地刺入金瑰霞白皙的胸膛。

  惨叫声里,血光崩现,老人将这曾引发无数江湖汉子遐想的左乳剜去,露出
血淋淋的大洞,接着手法熟练地扯断脉络,将仍在跳动的心脏取出,匕首则顺势
切下,把这具艳丽胴体开膛剖腹,这无关法术需要,只是老人的变态嗜好而已。

  遭到开膛之祸,金瑰霞那已经遭到彻底调教的改造肉体,却在剧痛同时引发
至上快感,当冰冷匕首割开阴户,只听得这大美人激动得流出尿来,尖声呻吟一
句,「为……什么打人家女孩那里的!」颈子一软,就此气绝。

  「他娘的,来来去去只会喊这一句,操她娘的废物!死不足惜!」母阴泽咒
骂一声,对死去一名臭屄毫不可惜,正起神色,口中开始念念有词。

  「敕勒阴阴山泽阴沼尸蛊牲祭,顺吾咒令至,血符显邪灵,女儿心为引,速
速摄三魂。召命魈魅魍魉急急律令罡。」

  一面说话,一面取出一只为此时已储备十数年之久的金坛,将之开封,倒入
数种药材后,青烟袅袅升起,再把心脏放入,倒过匕首,将之捣成一团血糊,朱
笔沾湿,飞快地在白洁梅的性感胴体上,划下连串古怪图形;香烟袅袅,深红色
的线条,顺着丰满乳沟、小腹、圆臀、双腿的山峦起伏,勾勒成一道诡异的邪恶
符咒,就像是道血枷锁,死缠住女体不放。

  当施术终了,母阴泽一口符水喷出,血符缓缓渗入肌肤,消褪无踪。老人前
额冷汗涔涔,耗损不小,随手拿起道符,贴在金瑰霞的胸口,只见肚腹裂口分泌
出恶心绿浆,血肉缓缓愈合,最后仅留胸口心脏一个空荡荡的窟窿。金瑰霞随即
站了起来,只是浑身肌肤异常苍白,两眼也呆滞无神。

  妖异至极的场面,袁慰亭面不改色,老人驱神御鬼的法术,他早已见怪不怪
了,这正是老人最得意的术法之一——殭尸鬼!

  「好啦!把这女子领去,一个月时间好好发泄你郁积了十二年的怒忿吧!」

  袁慰亭挥起手臂,凌空摄来石台上的女体,扛在肩上,大步离开石室。

  背后,宋倩诗、宋倩词的淒绝呻吟,仍不住高声响起!

     ***    ***    ***    ***

  模模糊糊,白洁梅被抬回原先起身的那间石室,放到那张曾空待十二年的华
丽大床,酥绵胴体横陈在大红暖被上,芙蓉香帐里尽是掩不住的春意,伴着床褥
上的鸳鸯绣图,分外显得肉体的白洁无暇。

  跟着,不由分说,一具略显肥胖的健壮男体,覆盖上了她花朵般的娇躯。

  之后发生的,就是一连串肉体交媾,袁慰亭把按耐已久的欲望,对这个本应
属于自己妻子的美人,尽情发泄。

  可是,所谓的发泄,不只是单纯地插着穴就死命干;袁慰亭有着无比耐心,
花了许多时间,缓慢地吻吮遍女体的每一寸肌肤,仿佛要表示所有权似的,在各
处深烙下自己的吻痕与牙印。

  无可否认,他对这女子仍有深深的爱恋。但也正因如此,所以分外不能原谅
她当初的背叛!

  即使再怎么怜惜、不舍,都必须要这贱人为她错误的选择,付出惨痛代价!
从床头的一只玉瓶里,取出半颗红色药丸,放在白洁梅嘴里,混着津液化开。

  身为施暴者的男人,开始推送着腿根处坚挺的犁头,变幻出种种花式,卖力
地耕耘胯下这块肥沃的宝地。

  每种不同的花式,都有着独特的刺激与感受。

  「蚕附」之时,白洁梅无力地躺着,任由袁慰亭将她两腿反推过胸,雪臀诱
人地抬起,令得肉茎下下直抵花心,摩擦得子宫口阵阵酥麻。

  「虎步」之时,袁慰亭让白洁梅俯趴床上,美玉无瑕的圆润屁股高高举起,
而他就像个威猛雄踞的帝王从后头搂着屁股抽插,当看到原本端庄秀丽的美人,
如今像母狗一样,披头散发,摇摆屁股,心里便有征服后的满足。

  「鹤交颈」时,袁慰亭盘坐床边,再让白洁梅跨坐自己腿上,一面挺送,一
面啜吻美人香舌,吸吮津液,不时更舔逗粉嫩乳尖,只觉得白雪红梅,各有千番
滋味,使人畅然其中,乐不思蜀。

     ***    ***    ***    ***

  两具叠缠在一起的的肉体,未有片刻分开,不停地做出各种火辣辣的动作。

  叙绸缪、空翻蝶、申缱绻、背飞凫、曝鳃鱼、偃盖松、麒麟角、临坛竹、蚕
缠绵、鸾双舞、龙宛转、凤将雏、鱼比目、海鸥翔、燕同心、野马跃、翡翠交、
骥骋足、鸳鸯合、白虎腾、玄蝉附、鸡临场、三春驴、山羊对、三秋狗树、丹穴
凤游、玄溟鹏翥、吟猿抱树、猫鼠同穴……

  袁慰亭感到极度的昂扬,在各种体位姿势之余,他更交错着八浅一深、三浅
一深的力道,全身更是畅快淋漓,说不出的愉悦,真是料想不到,男欢女爱,竟
有如斯魅力。

  他不停地将胯下女体送上高潮,而每一次高潮完毕,袁慰亭都会自床头玉瓶
中倒出药丸,投入美人小嘴中。

  白洁梅则始终是迷迷濛濛,如在梦中。当红色药丸在嘴里溶去,意识突然变
得很不真切,但感官却大幅提升,让肉体的喜悦加倍传来。一切就像身在云端,
而一波波地快感,像浪头也似地涌来,将自己掩没,沉醉于狂喜中,不能自拔。

  仅存的几丝理智,她知道自己正在给仇人奸淫着,这名害得丈夫家破人亡,
让自己背上乱伦罪名的大仇人,现在,又对自己恣意奸污,这是万万不可以的事
啊!怎能让他这样地为所欲为?

  为了守护贞洁,自己应该要有所动作!应该嚼舌自尽,以死明志!至少,也
要表示出抗拒,死命抵抗,不能让他这么顺利就占有自己!

  但是,现在这种让全身为之僵硬,连子宫都又酥又麻的感觉,好舒服啊!如
果挣扎的话,这么舒服的感觉不就没有了吗?

  甚至还有一个更罪恶的念头,在脑里出现:如果别抗拒,主动地去迎合、制
造,那感觉会不会更舒服呢?

  原始的呼唤、良知的谴责,在浑沌一片的脑里交错来去,白洁梅咽呜出声,
用手捧着脑袋,不住地摇头,承受着快要爆脑的痛苦。

  「乖乖梅儿、漂亮梅儿!」

  耳边,依稀有人在用许多年前的昵称叫唤自己,他的动作好温柔,轻轻吻啜
着自己颈子,抚摸乳房的那只手,更像是把玩豆腐那样地小心。

  「别再抗拒我了,我们已经浪费了那么长的时间,别再让十二年重来了。」
他道:「我知道,你一定好恨我,而我也对你有些恨意;可是,我知道你心里一
定仍对我有情,因为即使我恨你恨得最深的时候,也是发了狂地想爱你。」

  这个人说的,是真的吗?

  似乎是啊!自己当年的确是对他有过感情的,可是现在……

  「这十二年,我从没停止过想你。为了你,我力量被封更失去了好多东西,
但我绝不后悔,只要你能回到我身边,一切都是值得。」

  是啊!这个男人说得没错,这十二年来,自己的确是害得他失去好多,偶尔
想起,心里深处也隐然有愧。

  那么……对他做出补偿,也是应该的罗?

  「亲亲梅儿,向我投降,服从我吧!」

  声音听来好遥远,但又异常地清晰,「现在你已经落入我的手中,又为天下
所唾弃,再不会有人来救你,也再没人救得了你,抵抗只是令你自己徒增痛苦,
白费功夫,只有服从我,你和你儿子才有好日子过!」一句句强而有力的劝说,
伴着波波令人迷醉的高潮,冲击着仅余的理智堤防。

  白洁梅竭力坚定心神,抗拒这至乐的引诱,但袁慰亭连变几个花式,搂抱、
强吻、搓乳,深浅猛插,只弄得她抿住嘴唇,抽搐着娇躯,像个小女孩似的强忍
住哭音,不敢让呻吟溢出嘴边。

  翻云覆雨间,白洁梅的丰腴胴体,翻滚成种种悦目姿态,当仰望着身上男人
的那双眼眸,依稀育蕴深情,无比温柔的凝视,让她的心防逐渐瓦解;可是,不
知怎地,每当自己心荡魂摇,就会看见另一双冷冰冰的眼眸,投射出最深刻的仇
恨、妒忌,那仿佛是自己丈夫、儿子的苛责,让她神智为之一醒,又本能地抗拒
起来。

  两种念头的冲激,在一波波快感中越升越高,看着两双截然不同的眸子,在
眼前交互来去,白洁梅几乎要精神崩溃了。

  最后,当袁慰亭猛将她双腿扛至肩上,大白屁股高高举起肉茎以破竹之势,
发动一记前所未有的猛攻,一丝细不可闻的娇吟,从白洁梅唇边绽出。

  「嗯……」

  随着一记记几乎突入子宫的重击,白洁梅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大,终于,当
这一波的高潮升至顶端,狂喜不已的她,发出了野兽似的尖叫声!

  白梅仙子崩溃了!

  就在这瞬间,她听到一种弦线绷断的声音,在自己脑里仿佛有什么东西碎裂
了,那是什么呢?不知道啊,过去一切的记忆都模糊起来,而占据整个心头的,
只有对男女交够的渴求。

  这男人说得是一点都没有错的。

  自己当初对他有亏欠,所以现在应该尽量地用肉体来补偿他、满足他。

  宋家的血仇不再重要了,人生是那么漫长,怎么能一直沉溺在报仇中,而损
失了这样的舒服感受呢?

  而且,也只有顺从他,自己母子的未来,才有保障。

  一个个的理由,说服了白洁梅的心防,她甚至完全没有发现到,自己仅是为
了自我欺骗,所以才顺着他的话,想出一堆合理解释。

  当然,她更不会发现到,自己已经被施了一种邪恶的法术:药丸与血咒的重
叠效果,每当高潮来临,她的心志便被抵销一分,到最后,她虽然保有着记忆,
智能却和街边的母狗无异,但即使如此,她却能清楚地记得从前的一切,记得自
己曾是个美丽娴雅的美人。这就是最残酷的折磨。

  不过,现在的白洁梅,完全想不到这些。只是单纯地开放自己的心灵,扭起
纤腰,去迎接这摧残她的男人的挺刺。当粉嫩双腿缠绕在虎背之后,袁慰亭露出
了满意的微笑。

  他知道,自己的努力已经成功大半了!

     ***    ***    ***    ***

  眼睛慢慢睁开,白洁梅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一反这些日子以来的生活,床上
只有自己一人,冰冷石室,显得异常空荡。

  过去这一个月的生活,荒唐淫乱到了极点,回想起来都要羞愧欲死。

  当她的心防宣告崩溃,整个人只是忘情地追求着性爱的欢愉,而袁慰亭也以
精力充沛的挞伐,一再需索着妖艳而成熟的女体,整整一个月,肉茎几乎没有离
开过她身上的穴孔。无论吃、喝、拉、撒,硬挺肉茎始终固执地要留在穴里,舍
不得有片刻离开。

  每次都在高潮来临时,尖叫着流下眼泪,然后精疲力尽地沉沉昏去,而每次
醒来,身上的这个男人仍挺动不休,进行着不知又经历几回合的肉搏战。

  真是难以想像,一个男人怎会对一具女体存在这样大的欲求,不管怎样疯狂
发泄,都无法令他得到满足。而在超凡武功与精研房中术这两项优势的支持下,
要让他在床第上溃败,那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肚子饿的时候,就是被强塞一粒药丸在嘴里;渴的时候,不是直接将精液喷
洒在脸上,就是由他将口中的酒液,吻进她嘴里。

  最麻烦的,还是大小般溺。一如袁慰亭对于性交的异常需求,他也非常固执
地要看清白洁梅身体的每一个部份、每一种动作与表情。所以,每次的便溺,都
是他将白洁梅搂抱在怀里,像哄小孩子撒尿似的羞耻姿势,让她就此将屎块、尿
液,洒落在床下。而排泄过后,袁慰亭也帮她不擦拭,毫不嫌脏地继续猛干。

  起先,白洁梅还努力反抗,但是连续几次被强掰开双腿,而腹间便意越益难
忍,终究还是抵抗失败。而面对这种可耻的模样,使她本能地更把心神投入性交
之中,藉以逃避对自己的嫌恶感。

  除了精力过人,袁慰亭的性交方式极为粗野、狂暴,一次交媾之后,女体上
便留下许多青瘀,白洁梅几度疼得掉泪,但给腿间阵阵快感一冲,一种说不清是
痛楚还是爽快的奇妙感觉,揉合在一起,屡次让她攀上极乐颠峰。

  肉体廝磨的同时,袁慰亭要她唤自己作「夫君、袁郎」,以代表他征服这具
肉体的正当权力。白洁梅万分不愿,但当袁慰亭抽出肉茎要胁,那时只懂得盲目
追求快感的她,也就迷迷糊糊地答应了,甚至还顺应他要求,自称「贱妾、浪梅
儿」。

  「袁哥哥……嗯……深一点……再深一点……」

  「嗯……袁郎吾爱,你的大鸡巴让贱妾舒服得要上天了!」

  「亲亲好夫君,快点来插插你的好妻子嘛!浪梅儿等着您的恩宠呢!」

  淫荡下流的挑情话语,在意乱情迷时,全数喊了出口。

  一个月的时间里,种种以前不敢想像的淫乱交媾,全都一一尝遍,牝户、小
嘴、屁眼,都成了身为女人的享乐工具。袁慰亭的拓荒,将白洁梅在陪儿子合体
双修时潜伏体内的改变全部引发了出来,让她体验到一个前所未有的人生境界,
也明白了只要肯放荡自己,一个女人可以享有多么美好的欢愉。

  现在,当一个月时间的调教宣告结束,迷神、催情药物停止食用,白洁梅第
一次地回复清醒。想起这些日子中,自己的所作所为,她羞愤难当,恨不得一头
撞死在床柱上算了。但,奇怪的是,尽管现在终于能清醒地思考,却无法对仇人
再有半点的怨恨。

  对于过往的记忆,白洁梅记得非常清楚。害得自己家破人亡,犯下母子乱伦
的秽行,又在过去一个月奸污自己的那个大仇人,就是袁慰亭!

  但是,虽然说记忆清楚,可脑子却有些雾濛濛的,灵光不起来,思考也变得
迟钝。她想不出来,自己有什么理由要恨着袁慰亭?即使他是仇人也一样,白洁
梅甚至无法理解,过去的自己为什么那样执着着报仇?到底是为什么呢?

  更有甚着,只要一想起他,脑里浮现起种种交媾欢好的画面,浑身便是一阵
热烫,两腿间暖流泛起,没多久就湿成一片。

  这时的白洁梅,还没有察觉到自己智力减退、肉体野性化的转变,或着说,
她已没办法再察觉这些。也就当她反复思考不得其解,石室的门「呀」一声打开
了,几名相貌可人的女子,手里各自捧着个托盘,走了进来。

  为首的,是一名中年美妇,虽然已徐娘半老,但仍然看得出当年的艳色,后
头跟着的,是两名未满十岁,天真烂漫的双胞胎姐妹,三人相似的轮廓,说明了
母女血亲的事实。

  乍见那妇人,白洁梅立刻从记忆中把她认了出来,但想要开口叫唤,却怎么
想,也想不起来她到底是谁?明明已经认出来了,但却又喊不出名字,只能张口
结舌地说不出东西。

  「洁梅,多年不见,想不到,你出落得这般美丽啊!」妇人道:「我是温姨
啊!你还认得吗?」

  得到提点,白洁梅登时想起,这是她母亲的手帕交,昔日白家的常客,「恒
山青燕」温佩仪,当年也是有名的女侠,嫁给漕帮帮主,后来听说是夫家的仇人
趁夜偷袭,把夫家杀得鸡犬不留,连她也一并身亡,哪想到又是母阴泽杀夫夺美
的障眼法。

  「温姨,你……」

  「别说话,坐下来吧!」温佩仪笑靥如花,眉角间更有掩不住的喜悦,可见
相当满意现在的生活,「主人要我帮你更衣,然后,再带你出去,可别耽搁了时
间。」

  被这一说,白洁梅才想起自己现在赤身裸体的狼狈样,忙想找东西遮掩,但
给温佩仪拦住,再看看周围都是女性,也就作罢了。

  更衣之前,白洁梅道:「温姨,我……我想洗洗身子。」

  「洗身子?」温佩仪歉然笑道:「这可不行唷!主人吩咐过,要我们帮你稍
事梳洗,换些新衣,可是没吩咐我们帮你洗身子啊!」

  「没吩咐,就不能做了吗?」看着自己满身精液乾渍、秽迹斑斑,不住散发
男女激烈欢好后的腥味与汗味,这些显示自己淫乱的证据,白洁梅窘迫得耳根通
红。

  「没有主人的吩咐,怎么可以做多余的事!」温佩仪露出吃惊的表情,显然
早已将主人的意思是作天经地义,稍有违逆便是大逆不道。

  白洁梅见状,心里凉了半截,连原本预备求救的话,都缩回嘴边。看来,温
婉仪沉沦已久,整颗心都早已被调教毁坏,要求她帮自己逃走,更是妄想。当下
默默不语,任由她们处置。

  母女三人让白洁梅坐在椅子上,笑嘻嘻地为她打扮起来。

  一名女儿在后头,以毛巾沾着热水,把白洁梅一头秀发擦拭乾净;一名跪在
脚边,为手指甲涂上鲜红的凤仙花汁;温佩仪则拿起胭脂,为这侄女上妆,再帮
乳尖擦点香粉,让粉红蓓蕾更增娇艳。

  一面打扮,温美仪还得意地介绍,两名双胞胎女儿,母冬晴、母冬雨,这是
她得到主人恩赐精种,怀胎十月后,正在吸吮主人圣茎时,肚痛生下的。又还骄
傲地说,圣宫里的一切女性,诞育的孩子只能从母亲姓,只有特别蒙受主人恩宠
的孩子,才有资格被赐父姓。

  看见昔日不让须眉的侠女,今日却竭诚惶恐,把母阴泽的每句话当作是天意
般尊敬,不敢稍有违抗,那有半点巾帼风采。

  再看看那双姐妹花,已经八九岁了,瞧来仍像幼儿一般童稚天真,连句完整
的话也不会说。姐妹俩不时伸手搓搓娘亲的乳房,或是伸手在姐妹的胯间摸上一
把,相互笑闹,显然早将这当作生活一部份,完全不晓得自己的可悲。

  白洁梅心中淒凉一片,再想到这或许是自己将面对的未来,更是难过得要掉
下泪来。

  「好了,现在换上衣服吧!这可是袁大爷专程从外国买进的西洋货,中土没
有的,穿上去不知道多诱人,侄女你真有福气!」

  温佩仪羨慕地笑着。她与女儿,上半身用条水绿巾布裹住乳房,下半身用同
色丝巾缠成兜裆,疏松遮掩住牝户。爱美是女人天性,看见白洁梅有西洋内衣穿,
均是欣羨不已。

  白洁梅耳根发红,这套叫做「马甲」的衣饰,将她腰部勒得紧紧的,虽然有
遮掩胸部,但却只是从下方托住两乳,分外显得一双酥奶丰满结实。像个妓女一
样地坦胸露乳,让她打从心底感到悲哀。

  「接下来是下裳,啊!差点把这个忘了。」温佩仪从托盘上,取出个指头般
大小的白色短棒状物体,说道:「主人吩咐了,在穿下裳之前,要把这塞进谷道
去!」

  「谷道?」白洁梅一时没会意过来,惊讶地呆着。

  「是啊!乖乖趴下吧,不把这东西塞进去的话,主人会责罚我们的。」

  白洁梅这才惊觉对方意图,竭力挣扎,但武功全失的她,两三下就给温佩仪
封住穴道,按趴在桌上。

  「你怕什么呢?」温佩仪道:「瞧你这小屁眼儿,多细致漂亮啊,这么荒废
不用,岂不是可惜了。再说,这一个月来,给人搞也搞过了,干也干过了,塞这
么小根短东西,难道还怕痛吗?」

  「温姨,我……我不想……」说着,白洁梅忍不住掉下眼泪,却立即又扭着
屁股挣扎起来。那双姐妹正站在她身后,手法笨拙地试着将小短棒往她屁眼里塞
去,吓得她惊声连连,哭叫着不要。

  「不想?不想又能怎样呢?小侄女,既然来了,这辈子就别想离开啦!打温
姨进来这,多少年了?前前后后进来多少姐妹,自杀死的有,给玩死的也不少,
可主人神通广大,我们这批贱屄便是死了,也是逃出不去的。」

  想起母阴泽的通天邪术,白洁梅泛起一种永远无力抵抗的颓丧感,不由得俯
桌痛哭。

  前途茫茫,不知何去何从,还不如一死了之。但就算死了,还是得受那无穷
无尽的折磨,还是逃脱不了这淫欲地狱!

  「洁梅,温姨劝你还是看开些吧!只要你向主人屈服,那么不但没有痛苦,
享受到的欢乐,不知道美过外头尘世多少倍呢!到时候你连当神仙也不愿意了,
又怎么会想着要出去呢?」

  温佩仪笑道:「我看那袁大爷对你满有心的,只要你顺从他、取悦他,以你
这样的尤物宝贝,他一定会把你带离回自己府里宠上天去,你又哪怕下半辈子,
你母子俩没有好日子过呢?」

  听着这合情合理的劝说,白洁梅屡受摧残,锐气折尽的心灵默默地接受了。
是的,眼前似乎也只有这条路了!在母女三人的眼光中,白洁梅抿着嘴唇,万分
艰难地点了点头!

  屁股不再挣扎乱动,两名小女孩轻而易举地,将小短棒塞进屁眼里。白洁梅
感到一阵疼痛,随即又趴在桌上呜咽不已。

  塞好短棒,再帮白洁梅套好亵裤,母女三人相视一眼,都露出满意的微笑。

  任务成功了。回去之后,主人会怎样地恩赏自己呢?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2:29

                第九幕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白洁梅给黑布缠上了眼睛,默默地给温佩仪搀扶着,
一步一步地慢慢走向自己的未来。

  在耳边,温佩仪仍不住地劝说。宋家与袁慰亭仇深似海,除非她愿意婉转承
欢,否则以袁慰亭的辣手,儿子必定受尽酷刑而死,为了保住这宋家最后一条命
根,什么苦楚都要忍下来才行。

  白洁梅只是微微地点头。她没有选择,屡受屈辱的心灵,早已失去求死的骨
气,那么,这就是自己唯一的一条路了!

  在甬道里来回盘绕,过了顿饭功夫之后,似乎来到一个十分空旷的地方,温
佩仪告诉她可以取下蒙眼黑布,然后母女三人就离开了。

  白洁梅迟疑地取下黑布,当眼睛重见光明的刹那,两旁响起如雷似的喝声。

  「威……武!??」

  没想到身边竟有那么多人,白洁梅大吃一惊,而官府似的威厉口号,骤在耳
边响起,亦是令她心头剧震。此时,一把怪声怪气的腔调,阴恻恻地传进耳里。

  「大胆犯妇!既见本官,为何不跪!左右,让这刁妇跪下!」

  白洁梅还没意会这是怎么回事,两边传来人声,跟着双腿一阵剧痛,给人一
棍子打在后脚踝疼得跪倒在地上,她想要挥手挣扎,但两手已经分别给人拿住,
反扣在背后,整个人就这么俯趴地跪在地上。

  睁眼看清周围环境,立身处是一个完全仿衙门式的厅堂,正前方挂着「明镜
高悬」的匾额,母阴泽身穿知府官服,端坐其下;两旁各有十来名半裸少女,手
持廷杖,神情严肃地扮作衙役。

  母阴泽背后门帘低垂,内中有一道人影,隔着珠帘,看着堂下发生的一切,
灼热而放肆的目光,一如这一月来的每一夜,刺痛着她的肌肤,让身子都发热起
来。

  「乓!」的一声,母阴泽重拍醒堂木,大有知府审犯人的势态,「堂下所跪
何人?速速报上名来!」

  白洁梅一怔,还没想清该说什么,母阴泽又是一拍醒堂木,喝道:「大胆!
你以为拒不吐实,就能瞒过本官吗?本官早已查得一清二楚,你这淫妇姓白,名
洁梅,京城人士,先配予袁家,后来你贪淫好色毁约嫁入宋家,之后……」母阴
泽滔滔不绝地说着,将白洁梅生平说得清清楚楚,只是每件事都刻意予以扭曲,
把她说成了天下第一淫贱妇人。

  旁边的三名书记专心抄录,母阴泽说一句,她们便战战兢兢地誊在纸上。指
控的言词严苛,用语污秽,白洁梅先是默不作声地听着,后来实在忍耐不住,拼
命地摇头,出声反驳。

  「……所以,宋家之亡,实毁于你这淫妇一人之手,白洁梅,你犯下的罪行
真是令人发指啊!」

  「你胡说!凶手根本就是你们……」

  「大胆!熬官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母阴泽扔下一块刑板,喝道:「左
右!掌嘴十下!」

  一名身形高挑,却目光呆滞的裸女,执起刑板,一手托起白洁梅下巴,另一
手不由分说,刑板『啪啪』不绝地打在那白皙脸颊上,连续十下,打得白洁梅脸
颊肿起,脑子里嗡嗡作响,疼得几欲晕去。

     ***    ***    ***    ***

  「今日本官人证物证俱在,务必要你这淫妇心服口服,无从抵赖。」母阴泽
怪笑道:「来人啊!将证物呈上。」

  命令一下,自有人捧着一样盖着黄布的圆形物体,呈至母阴泽面前。

  「好!拿去与这淫妇对质!」

  东西拿至白洁梅面前,她两臂都给人反剪在背后,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
看着黄布被掀开,露出其下的证物。

  黄布飘落的同时,淒惨的尖叫声响起。木托盘上,赫然是一颗人头。

  宋老太爷的人头!

  她公公的人头!

  「爹……!!」白洁梅抑制不住地痛哭出声,在挣扎无效之后,下意识地把
头别开,不想目睹这副残酷景象,但却给人抓住头发,强把脑袋扭回去,逼她与
那首级目光相对。

  已经干瘪的人头,保存得相当完好仿佛被凝结在断气的那一刻。两眼暴瞪,
青筋突出,明显地是死不瞑目。记得母阴泽先前说过,老太爷是被逼着观看妻子
儿女乱伦淫交的画面,当场癌毙的;而他怒睁的双眼里,有悲愤、不甘、哀怜,
以及最深刻的怨恨。这些眼神,此刻直视着他的媳妇。

  「你这淫妇,还敢狡辩不是你的错。若不是当日你只顾着携子潜逃,不理其
他人死活,他们又怎么会落得这般田地?嘿!宋老爷子平时待你不薄,想不到却
给儿媳妇抛弃,他一个老人家遂至活活气死,好可怜啊!」

  不是!不是这样的!

  白洁梅嘴巴被封住,心中却有个声音在狂喊。当日离家前,她有留书给各家
人,其中公公曾当面对谈,他老人家还表示说他行动不便,故不肯与自己同行,
愿意为了拖延时间,留下阻敌。这样的慈爱,又怎么会怨恨自己呢?

  她死命地摇着头,泪水夺眶而出,被封住的嘴里尖声悲鸣着,想要向公公分
辩,自己是无辜的,真正的祸首,是这些手段龌龊的小人啊!

  可是,那血淋淋的目光,诉说着一切的控诉,仿佛就是在指责她,是因为她
的错,才让宋家变得如此惨状!

  「哼!红颜祸水,女人便是祸水的根源,你想,若不是你贪淫好色,与姓宋
的恋奸情热,又怎么会害得宋家家破人亡?宋老爷子妻女被淫,身首异处?」母
阴泽怪笑道:「而你这淫当的贱妇不但不知悔改,还继续勾引你的亲生儿子,在
千百武林同道面前,犯下那乱伦秽行,嘿!你可真是宋家的好母亲、好媳妇!」

  「呜……呜……」

  悲怆的哀鸣不住响起,那不是哭声,而是白洁梅竭力想要分辩的挣扎。本来
在进来之前,受尽苦辱的她已打算向袁慰亭屈服,哪知道被母阴泽这样折磨,使
得原本昏沉的神智,回光反照似地清醒过来,再次向仇人抗拒。

  「哈!见了物证,你仍不肯俯首认罪吗?」母阴泽冷笑一声,道:「好,本
官就让人证与你对质,瞧你服是不服!」说着,他闭上眼睛,嘴里念念有词。

  阴森气氛忽地笼罩四周,白洁梅心头泛起一股不祥预感,只听母阴泽醒堂木
一拍,口中尖锐呼哨一声,木拖盘上的无体首级,蓦地眼露绿光,仿佛有生命似
的张开大口,飞离盘上,一口便咬在白洁梅丰满的左乳上。

  「啊……啊……」

  令人血为之凝的惨叫,回荡在公堂之上。白洁梅简直无法相信眼前看到的一
切,可是乳尖传来的疼痛,又提醒她这并非梦境,而且,人头眼睛瞪得比刚才还
大,眼神中更多了股骇人的欲念,像个诡异的魔物,来回扫视她美丽的胴体。

  血,在白嫩肌肤上缓缓横流着。

  本已激动的精神,刹那间便给逼至濒临崩溃,白洁梅猛地生出一股力气,撞
开了两旁压制,却发现自己两臂已给反绑在背后,连试几下均无法挣脱,而咬住
乳房的人头,又慢慢加重了力道。

  「不要……不要这样……救救我……救命啊!」

  在疯狂地扭摆身体之余,她发出歇斯底里的哀嚎声,白皙胴体滚倒在地上,
却始终无法摆脱这妖异而固执的邪术。

  侍候在两旁的女衙役围了过来,让犯妇的滚动范围受限。每个人相互嘻嘻笑
语,显然对这情形毫无感觉,只是引以为乐。当精神被紧绷到极限,白洁梅再也
忍受不了,跪在地上,拼命地向堂上叩头。

  「求求大老爷,别再继续了……饶了我……饶了我吧!」

  「哼!贱人,如今你自愿认罪了吗?」

  「我认罪,我认罪,民妇愿意认罪。」当白洁梅抬起头,任谁都看得出来,
那眼神是涣散而几近癫狂的;她口中也自称民妇,把这当作是公堂,意识中现实
与否的分界已经被打乱了。

  「哦?那你倒说说看,自己犯的是什么罪啊!」母阴泽嘿嘿一笑,却提出更
窘迫的要求。他不要这女人只是默认罪名,而是要她自己捏造自己的罪名,这样
等时间长了,在潜意识里,她就会真的认为那是自己犯下的罪!

  「我,我……」白洁梅张口结舌,又哪里答得出来;母阴泽喝道:「刁妇,
看来不再给你点厉害的,你是不会招供的!」醒堂木一拍,原本只是紧咬在柔软
乳房上的人头,又有了动作。

  而这一次,白洁梅感觉到,一条蜗牛也似,又黏又长的冰凉舌头,缠绕在自
己乳尖,慢慢地啜吸起来。极度恶心的感受,让她立刻有反胃的冲动。但,不可
思议的是,那动作巧妙刺激着乳蕾,让这具已经被调教得敏感之至的肉体,渐渐
有了反应。

  白洁梅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被人头含在口中的乳蒂,像朵绽放的小花般,
轻轻挺立,又酥又麻的感觉,勾起了一月来男女交欢的愉悦回忆,她微瞇了眼,
轻哼了出来。

  「嗯……真快活!」欢愉中,白洁梅不自觉地脸颊酡红,双腿扭搓,摩擦着
腿间方寸,渴求着更进一步的抒解。这一月来无时不刻承沾雨露的肉体,早已习
惯,现在牝户个把时辰没有肉茎插入,甚至开始骚痒起来,又哪堪这样的火辣刺
激。

  但也就在这瞬间,她瞥见人头的眼神,就像自己公公重生,似笑非笑地望着
她,那笑意中,满是挑逗、揶揄的淫意,而乳尖竟传来了被吸吮的触感。

  「哇!」白洁梅尖叫着惊醒过来,忙对着堂上叩头,嘴里胡乱道:「我……
我是祸水,我是淫妇,都是因为我,才害得他们家破人亡的,是我错,都是我的
错!」

  一记记响头,碰地有声,直把额头叩出血来。说话的同时,白洁梅是真的在
对宋家人磕头忏悔。昏乱的脑中,隐隐想到,公公、婆婆、小姑、丈夫,还有许
多家人受尽凌辱,自己却在审问中对敌人的邪法有了快感,这不是太不可饶恕了
吗?

  但即使是这样想,这具魔性一般的成熟肉体,仍对任何挑逗忠实地反应。当
快感像涟漪似的涌上脑子,白洁梅真的好怕,她怕人家发现,自己的害怕,不是
来自对人头的恐惧;而是源于享受挑情的肉体。

  如果再被人发现这一点,那,自己真的没有脸再活下去了!

     ***    ***    ***    ***

  听见耳后传来粗重喘息,母阴泽对自己的作法感到满意。

  像白洁梅这样的女人,单是简简单单让她屈服,实在太无趣了。所以,当驯
服已经足够,她有甘愿投降的打算时,就要重新地激起她的反抗心,然后再一次
地将之摧毁,利用反复打击,让她堕落进更深的心灵地狱,这样,才是完美的调
教。

  此刻的白洁梅,因为屡受折磨而神情憔悴,披头散发地叩头哀求,让人为之
生怜;却又因体内的阵阵快感,肌肤绯红娇声婉转,而散发一股掩不住的春情,
两种风情夹杂,母阴泽暗自感叹不已。

  「真是一块上好的材料,怪不得有人愿意为她痴迷十二年。的确,她们母子
都是最好的美肉啊!」

  在母阴泽的刻意诱导下,白洁梅依次招供着根本不存在的罪行,而一如最初
的预料,她甚至有些相信,自己所说的全都是事实!

  「所有的女人,名字都是母狗;打生下来起,就是为了侍奉主人、讨主人的
欢心。母狗是世上最卑贱的东西,被人操、给人奸淫是母狗最大的荣耀。」

  当她说出这些话时,两旁的裸女衙役,嘻嘻窃笑,露出一副「是啊!你这笨
母狗怎么连这么简单的事都不懂」的得意窃笑,显然早已被母阴泽洗脑成功。

  「我是母狗,而且是一头又骚又浪的淫荡母狗。最怕牝穴里空荡荡的,所以
每天都需要男人来插我,填满我的骚肉洞,让我快乐,让我满足。不管是什么男
人,只要鸡巴大,都是我的好丈夫、好老公。」

  一声声若断若续的泣语,配上那楚楚容颜,就像啼血杜鹃让人心疼。可是,
听她所说的话语,又让任何男人都为之欲念高涨。

  「袁郎是最好的大鸡巴哥哥,为了要让他的大鸡巴,能每天插我的淫肉洞,
所以,我故意害垮宋家……」

  「哦?你背弃自己夫家,是不是因为那姓宋的姘夫是条软毛虫,床头精尽,
所以给你抛弃啊?」

  「哪有这种事……」

  可是,稍一迟疑,干瘪人头又有动作,猛力吸吮着奶头,连咬带磨,熟练的
动作,让她腿间整个热了起来。

  「不、不是的,和他没有关系,是我自己淫荡、下贱,普通人不能满足我,
只有袁郎……他……所以我才……」

  白洁梅涔涔泪下,过去流亡时,虽然辛苦,却过得有骨气,哪里想到自己会
有这样堕落的一天,只能任由敌人摆布,说着自己不愿意的话语。

  想着想着,她不禁抬眼望向帘后的身影。这一月来的合体交欢,他在枕畔信
誓旦旦地说爱着自己,既然如此,为什么又要让自己受这般苦楚呢?她明明已经
打算向他臣服了啊!如果这些审问是保证的仪式,难道自己这样证明还不够吗?

  母阴泽冷眼旁观,确认「移魂金丹」的效果已经发挥,这女人此刻时昏时醒
心智大乱,虽然对宋家仍有袒护,但也方便余下的几步,而现在,该把调教再提
高一层了。

  「好,那么再说你上一个姘夫!」母阴泽喝问道:「白洁梅,你之所以和自
己儿子,干那见不得人的秽行,也是因为同样理由吗?」

  「不是那样的。」讲到心爱的儿子,白洁梅神智陡然一振,停顿一下后,她
道:「我们之所以……是为了报仇,而且,我们母子之间是真心相爱的,绝对不
是你说的那样……」

  话没说完,母阴泽大笑道:「荒唐?你说报仇,难道你对袁大帅尚有怀恨之
心吗?再说,你刚才明明招供说,是你自己害宋家家破人亡的,要报仇,也是找
你来报?胡扯些个什么东西!」

  随着他的斥喝,原本一直缠据乳房不放的人头,突然开始往下爬行,像只人
面蜘蛛似的,攀过平滑小腹,直越入女性最隐密的腿间。

  白洁梅大声尖叫,想要挣扎,把人头弄开,但两旁差役一拥而上,这次她们
有备而来,人人都运起了武功,把白洁梅四肢大张地按躺在地上,其中一名特别
将她臀部垫高,让她能清楚看见,那曾经是自己公公的人头,慢慢移到自己两腿
之间。

  注视这幕恐怖景象,白洁梅惊慌失措,但即使是如此,她仍不想就此屈服。

  如果要说起生命中的三个男人,儿子绝对是她最爱的一人。除了母亲对孩子
的舔犊之情,当那晚儿子占有了她的身体,她对这个由己所出的小男人,更有一
份最纯的爱恋。

  她可以失去一切,却绝不想失去这个儿子,更不想失去对他的爱。因此,纵
使意志几乎被磨消,白洁梅仍作着最顽强的心理挣扎。

  「不是的……我爱他……我是真的爱着他的!」

  「可笑!明明是你这荡妇夜里找不到男人,所以诱奸了自己亲儿子,说什么
爱不爱的。身为人母,没有教好子弟,反而与他乱伦行秽,这等人伦丑事,亏你
还有脸振振有词,本官若不重罚于你,如何向安慰世道人心!」

  母阴泽口气严厉,两旁女奴们却暗中窃笑。乱伦若是重罪,那他这个不知道
已让几辈的后代,诞下多少子孙的欢喜教百年元老,又该怎么办呢?

  口中念动咒语,母阴泽的邪法,催动操控物的动作。乾瘪的人头蜘蛛,终于
爬到白洁梅腿间,用那蛞蝓一般的湿滑长舌,舔舐着媳妇腿根处的鲜艳梅花。

  白洁梅高声惨呼,不仅是对那怪物的抵抗,也是想逃避一种被自己公公奸污
的嫌恶感,更糟的是,牝户直接受袭引发的舒爽感,再度让脑子麻痺了!

  「不要……放过我……求求你们放过我……」

  她竭力摆动身体,颠抖着臀部,希望能甩开那恶心的东西,但四肢给按住,
动也动不了,而那些负责压制她的女衙役,更同时帮着搓揉她乳房,舔逗肚脐,
一再地给予刺激。

  脑里昏昏沉沉的,两腿间仿佛给人点了把火,烧得全身暖洋洋的,意识就快
要守不住了。当挣扎失效,白洁梅仍像将灭顶的溺水者,只想找个攀附物,而在
神智越来越模糊的当口,一个名字出现在她意识里。

  「袁郎,救救我,救我啊!」白洁梅嘶声竭力地喊着,昏乱的意识,已根本
不理解自己在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地向目标求救。

  「我愿意作你的女人,一辈子伺候你,奉你当主子永不有二心,求求你……
救救我吧!你答应过,只要我向你臣服,你就会保护我的!」

  「笑话!像你这种和儿子乱伦的淫贱母狗,哪有资格让袁大帅垂青!嘿!你
不是说自己爱着儿子吗?要是你真心追随大帅,又怎么会对别的男人有心呢?」

  明白母阴泽的暗示,白洁梅瞪大眼睛,狂哭道:「不、我不要,我是真心爱
着和竹儿的,求求你们,别再折磨我们母子了……」

  醒堂木再次拍响,这次,人头蜘蛛舔得更急,发着碧光的眼睛,直直盯着媳
妇,脸上露出暧昧笑意。尽管早知道这是敌人邪法,但看着公公的脸上有这种表
情,白洁梅仍是感到一种恶心的恐怖。

  突然,一个发现,让白洁梅的尖叫响彻云霄。

  「啊……!!」

  在她眼前,原本乾瘪的人头,开始慢慢地腐烂。稀烂血肉,自脸颊、额头上
剥落,慢慢地融化,沾黏在雪白大腿上。

  当看到这样的一幕,白洁梅知道自己已经快要疯了。她拚命地想挣脱那些烂
肉,不让那些恶心东西玷污自己身体但却徒劳无功。帮着压住她双腿的女衙役,
还主动捞起那些血肉泥浆,往她牝户外抹。

  更恐怖的是,白洁梅突然发现,那根令她羞耻不已的长舌,不再继续游移外
围,正式地开始突入牝户,当湿暖膣肉与黏冷长舌接触,恶心的感觉几乎使她吐
出来,而更糟的是,她发现腐烂的征兆也同样出现在舌头上……

  「哇……啊啊……不要……不要啊……救我……袁郎你救我啊……」

  「哼!不要叫了,袁大帅不会看上你这下贱的猪狗的。」

  恐怖、恶心的疲劳轰炸,让白洁梅再也难以坚持下去,尽管仅余的理智还想
挣扎,但某一部份的心灵却已悄悄背弃……

  「我招供、我招供了!」白洁梅大哭道:「我是淫妇、是母狗,因为找不到
男人来操我,所以才诱奸儿子,逼他和我乱伦,只要有鸡巴能满足我,就算是儿
子也无所谓……我是母狗,是愿意服从你们的贱母狗,求求你们饶了我,饶了我
啊!」

  当白洁梅哭倒在地,母阴泽也停下动作。他晓得,这阶段已经圆满完成了,
可以转到最后阶段了。而且,背后传来的杀意越来越盛,如果再继续审问下去,
或许后面的人耐性已经到极限了呢!

     ***    ***    ***    ***

  说出背弃儿子的话语,白洁梅掩面痛哭。两腿间的人头,早已融成一团血肉
模糊,本来按住她手脚的女衙役,开始负责将这些血肉泥浆擦拭乾净。

  母阴泽正准备要让犯妇划押认罪,一名帮着擦拭的女奴,朗声报告道:「启
禀大人,这贱人的屄已经湿透了,请大人定夺。」

  「嘿!好个不知羞耻的骚屄。」母阴泽笑道:「连这样的审问都能想男人,
你可真是天下第一淫妇……」

  「随便你们怎么说都行,反正……反正我落在你们手上……」再也没有了顾
忌,白洁梅自暴自弃地大哭,向母阴泽身后喊道:「袁郎!你为什么不出来?难
道你就这样放你的女人给人欺负吗?」

  滴着委屈的泪水,她已经屈服了,与其落在母阴泽这种人手上,还不如乖乖
地做袁慰亭的女人,起码,不用受这种非人的凌辱。

  「哈哈!你不用急,要见大帅吗?没问题。」母阴泽也不生气,打个手势,
两名女衙役搀扶住两脚无力的白洁梅,慢慢走到高案之后。

  掀开帘幕,白洁梅惊呼出声。在后方斗室里有一个人,他的眼神自己是那么
熟悉,他的身影自己是那么想念,可是,她怎样也不想在这时候面对他啊!

  她的亲骨肉,宋乡竹,正赤裸着身体,给人五花大绑地捆在一张椅子上。一
个月不见,他看来消瘦许多,肌肤却不可思议地更加白嫩、曲线柔和。而袁慰亭
则斜靠在旁边的墙上,睨视着这场母子重逢。

  「竹儿……」白洁梅先是惊喜,继而本能地想转头逃跑,却给两名女衙役挟
住,反将她推倒在地。还没等她再起身逃跑,刺耳的喝骂,毫不留情地传进她耳
里。

  「母狗、你这头不要脸的母狗!」

  无论刚才的拷问有多痛苦,白洁梅都没有此刻痛心。她惊愕地抬起头,看着
自己儿子气愤、厌恶的眼神,更听着他对自己的喝骂。

  「下贱的女人!你那么喜欢当母狗吗?你喜欢当就去当好了!」

  一声声无情的责骂,让白洁梅心如刀割。从儿子的眼神,她知道他是真的发
怒欲狂,却也伤心无比,显然母亲刚才的淫乱场面,给他至深的打击。

  白洁梅心中难过,自己母子此刻已命悬人手,为什么儿子不能理解她的作为
呢?儿子是她在世上最后的亲人了,如果连儿子都不要她了,那她该怎么办呢?
她一定会发疯的!

  「竹儿,你原谅娘,你原谅娘。」白洁梅哀声道歉,往昔的慈母模样,现在
已经消失无踪,只剩可怜的惨状。

  「娘这么做,都是为了我们母子啊!只有这样我们才能不受到更坏的……」

  「住口,你这母狗,别拿我当借口,你做的一切都只为了你自己。」男孩愤
恨道:「我全都看到了,你刚才是什么样子,牝户湿成那样,哪里是在受苦根本
是在享乐!还有这一个月,你恬不知耻的样子,居然还高兴地对仇人扭屁股……
这些样子,我全部都看到,你这只无耻的母狗。死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宁愿死,
也不愿意像你一样苟且偷生!」

  「竹儿,你别这么说。」伤心之余,白洁梅急坏了,儿子根本不知道这群妖
人的厉害,如果死可以解决问题,自己还用那么痛苦吗?

  「竹儿,你要原谅娘,娘是真的在为你、为宋家……」

  「呸!你也配叫娘?我和妹妹没有你这样的母亲,宋家也不会认你这母狗当
媳妇!」男孩说着,一口唾沫吐在母亲脸上,恨恨道:「滚吧!去找你的大鸡巴
袁郎解馋吧!」

  当唾沫被吐在脸上,白洁梅脑里乱烘烘地响成一片。连儿子都不要自己了,
自己该何去何从呢?支持这一切,主要是希望能对儿子、对宋家有个交代,可是
现在变成这样了,自己的忍受又是为了什么呢?

  不能怪他们,因为是自己先背叛了他们!既然走上了这条不归路,就只能继
续走下去,彻头彻尾做个背叛的女人吧!

  而自己的方向……

  转过头,眼前映出了袁慰亭健壮的身影。在那个男人的胯间,有条能令自己
升上仙境的好鸡巴!明亮的眼眸,变得空洞无神,白洁梅趴下身子,慢慢、慢慢
地往袁慰亭爬去。

  背后似乎有什么声音响起,母阴泽似乎在对儿子说些什么,不过,那都不重
要了。

  「哼!案子还没审完呢!白洁梅,为了表示你的认错,本官要你划押认罪,
嘿嘿!就把你憋着的这泡屎,去拉在你自己儿子的脸上吧!」

  耳边有人在说话,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呢?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了,白洁梅睁
着空洞的眼神,手中紧紧握着令自己垂涎已久的肉茎,动作熟练地往嘴里塞,一
面吸吮,一面侧着头,让肉茎的主人,温柔地爱抚她面颊。

  好像有人把自己举高了起来,下体凉飕飕的,是谁把她的裤子给剥掉了呢?
肚子里咕噜咕噜的作响,异常的绞痛冲击肠壁,屁眼里好像有根被放进很久的东
西起了作用!

  在众人眼前,金黄色的洪流,由大白屁股里喷出,抑止不住地往外泄洪。在
下方,男孩给母亲的粪浆浇得满头脸,他被人强行掰开的嘴里,不住发出惨叫,
而他胯间肉茎怒挺,给握在猥琐老人手中套弄,强而有力地一再喷出精液!

  这些东西都与白洁梅无关了,她再也不想清醒,因为只要清醒,就要面对那
些痛苦与羞耻,更会对自己产生强烈的嫌恶感。而只要不醒来,就可以永远沉醉
在这迷梦里,持续地往下堕落!此刻,白洁梅痴痴仰望上方,在那里,袁慰亭的
面上泛起一片醉死人的温柔。

  「小淫妇,你知道自己犯的罪里,最错的是哪一条吗?」

  「我……和儿子乱伦,淫荡、婊子……」

  「不对!你一切的罪,只是因为你生作女人。是女人,就注定是母狗,就活
该要受这些罪,更何况,你还是头这么美的小母狗!」

  在京城近郊的某处乱葬岗,一株盘枝老树的枝干上,两颗母子的人头,对面
贴挂,迎风飘零着。

  江湖人都知道,那是一对当众犯下乱伦秽行的母子,受到帮里家法处置,剖
心而死后,割下首级,挂于此处示众。此后,每当西风吹过坟场,似乎可以听见
人头、冤魂的悲伤哭泣声。

  只是,在另一处无人知晓的地宫里,这对母子的正体,沉沦于其中,永难自
拔,而无数女子的疯笑、嚎哭、呻吟、娇啼,伴随着坟场呜咽交错不绝地响起。

  朱颜血的第一滴红泪,于焉坠落!

                【完】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2:29

           朱颜血·洁梅  另一种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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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前几日元元处险些关站,故仓促结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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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幕

  重回京城,白洁梅感慨万千。将近一年的时间,景物改变颇多,而自己身上
的变化,又是何其之大啊!

  在来此京路上,她才晓得自己母子二人,竟成了江湖上数月来的焦点。谣言
三人成虎,现在整个武林,都传说自己是欢喜教护法,因为被丈夫发现,弑杀亲
夫后逃逸云云,如今藏匿暗中意图不诡,使黑白两道、水路绿林,甚至就连不是
武林中人的市井小民,都对此沸声腾腾,四处追踪。

  被污蔑成欢喜教徒,这不意外,以魔教之恶名昭彰,向来是什么坏人、坏事
都栽它头上。只是料不到世事弄人,自己终是把持不住心魔,与儿子通奸孽恋,
真的成了传闻中欢喜教妖人的作为。

  今晚是袁慰亭寿辰,他大摆宴席,广邀武林同道参加,是最容易混进去的时
刻,母子二人也预备在今夜,一报宋家血仇。

  在京城里,白洁梅不敢联络旧日鸿门弟兄,因为江湖谣言喧嚣甚盛,许多鸿
门子弟均恼恨两人败坏名声,加上袁慰亭势大,众人日益归心,已非己之助力。

  握着儿子右手,白洁梅心下不仅凄然。世间虽大,却无自己母子立足之地,
现在,能依靠的,真的只有彼此了。

  本该到宋家祖庙去祭拜,但两人心中有愧,无颜面对祖宗牌位,只有在心中
默默祈祷。之后,不自觉地来到京城里极为灵验的姻缘庙,该处香火鼎盛,自来
便是年轻爱侣同游之地。

  改扮成了个中年书生,白洁梅与儿子一齐步出大殿,看着儿子脸上的热切,
不觉恻然。

  「唉!傻孩子,菩萨再慈悲,又怎会保佑咱这样的母子!」

  日头毒辣,白洁梅微觉不适,自从全身功力几乎乌有后,就非常容易觉得疲
累。

  她晓得,每日给儿子吸去的,不仅仅是自己苦修的内力,更是攸关性命的精
血,只是此事不便明言,也就由得它去。

  刚想找个地方休息,突然耳边传来声痛叫,一名摆摊相士给人痛打一顿,又
揭了摊子,倒地哀嚎。

  「娘,咱们去看看好吗?」

  那相士身材肥胖,形貌猥琐,看上去像只油腻的青蛙,令人生憎,白洁梅心
中犹豫,却不便拂逆儿子兴致,两人一起来到算命摊子前。

  胖子相士一边咒骂一边重新安好桌子,见着是两名俊美儒生,先打量两眼,
嘿嘿笑道:「两位姑娘是要问姻缘呢?还是要解签?测字?」

  白洁梅一愣,随即明白,这相士看穿自己是女伴男装,却误认儿子的俊美面
貌,将两人都当作是女儿身了。她心中没由来地烦躁,便想离去。

  「好,我们就来测字。」不知为何,自从进城后,男孩的情绪高昂得有些反
常,他搂着母亲的手,故意道:「姊姊,我们就测个字吧!」说着,随手拾起地
上树枝,塞进母亲手里。

  白洁梅对于儿子的动作感到不安,拿起树枝也不细想,随手就写了个「枝」
字,再将树枝递还儿子。

  宋乡竹冷笑道:「我们姊妹将有远行,现在问此行吉凶,你好好回答,说得
好有赏,说得不好……哼!」手腕一抖,树枝寸寸断碎。

  「呃!这……」胖子相士面露惊惧之色,不敢答话。

  「先生,有话不妨直言。」白洁梅瞪了儿子一眼,柔声道:「我们只想做个
参考,请先生明示。」

  「这位大姐通情达礼,那我就直说了。」胖子相士瞥了碎断枝块一眼,沉吟
道:「树枝碎断,字又是女子手书,枝字去木成支,加女再成妓,两位小姐将有
远行,可女子成妓,那是羊入虎口,凶多吉少,而在下看两位气色,更有血劫死
厄,此行……是不去也罢啊!」

  「你!」男孩骤然变色,便要发作,却给母亲眼色止了下来。

  白洁梅心中凄楚。是啊!去了徒然,就算报了血仇,代价也是一死,自己何
必多此一问呢?再看向儿子,他眼中水光隐现,这孩子也是不舍啊!

  「多谢金言。」白洁梅心中忽动,问道:「血劫死厄之后,却又如何?」

  胖子相士显然不敢草率论断,煞有其事地焚了道符,香烟袅袅中,他蓦地两
眼翻白,嘴里发出孩童似的尖细声音道:「若问此后身何寄?一做狗来一做鸡,
纵非厩沟糟糠乞,也是娼门朱栏倚……」

  砰!

  话还没说完,已给愤怒的男孩一拳打在脸上,再一脚踢翻了摊子。

  白洁梅急忙拉走儿子,再将半两碎银掷给相士,连声抱歉,走得老远,仍听
见背后不停大骂:「天杀的,是你们要我直言的!」

  匆忙来到庙后头窄墙里,白洁梅还没说话,男孩已哭出声来。

  「娘,他说我们……」

  「傻孩子,怎么像个女孩一样哭哭啼啼的呢?我十月怀胎生的,明明是个带
把的啊!」白洁梅凄然笑道:「连你娘的穴都玩够本了,下辈子还当得了人,阎
罗殿里哪有这样的美事。」

  「娘!」

  哭得泪眼汪汪,男孩整个扑进母亲怀里,吻着她的颈项。

  白洁梅清楚,儿子是因为面临决战,母子俩将共赴黄泉,所以情绪失控,不
能自己。但她又何尝不是呢?听了相士所言,最后一丝希望也被打破,悲苦的心
情,正需要温暖的体温来抒解。

  「乖儿子,别哭,娘最疼你。」白洁梅回眸一笑,伸手到儒衫下摆,将袍子
撩起,长裤连同亵裤,齐褪至腿弯,玉指分开两瓣娇艳花唇,露出渗珠蜜穴口,
媚笑道:「来,乖儿子,把你的鸡巴放进来,别再对娘温柔,将你所有的痛苦,
用最粗暴的方式,尽情对这生出你的牝屄发泄,这次,娘要好好再疼你一遍。」

  「娘!」

  男孩哭着将肉茎儿插入,一面掉眼泪,一面却疯狂地在穴里横冲直撞,拼命
地泄欲。

  「操你、操你、操你,我干你的穴……干你的穴……」

  也不管有没有被人看到,母子俩纵情交媾,作着最后的发泄。白洁梅婉转承
欢,背抵着墙壁,两腿缠在儿子腰间,整个下半身完全腾空,让儿子搂着肥嫩雪
臀,用力冲刺。

  喜悦的同时,泪水也交织在一起。

  生前犯过乱伦罪的人,死了之后,下辈子是一定会投胎当畜生的。

  但无论变成什么畜生,娘都会守在你身边,继续呵护你,继续与你相爱的。

     ***    ***    ***    ***

  当天夜里,母子俩潜入袁慰亭府中,待得宴会进行到最高潮时,猝然出手刺
杀。

  灭绝三式硬拼袖炮!

  袁慰亭败死于四十五重天的顶级力量之下,母子俩将仇人的恶行公诸天下,
割了袁慰亭的首级,扬长而去,而此事在一个时辰之内,轰传江湖。

  基于某个连作者都不知道的理由,宋氏母子并未因为灭绝三式的影响而身亡,
两人从此恩恩爱爱,隐居于五台山顶,生下子孙无数,像王子与公主一般,过着
幸福快乐的日子。

                【完】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2:30

               作者小语:

  非常感谢大家的支持,我是个很重视回应的人,所以请喜爱朱颜血的朋友,
照例留下签名吧!

  最近有一些杂事缠身,所以出文的动作便慢,向朱颜血的读者说声抱歉。

  喜欢快乐结局的朋友,我已经送了一个给你们了,所以往后请别建议说剧情
希望不要这么残忍发展,正常派的情色武侠,有方寸光兄撑着大梁就够了,朱颜
血的诞生,是希望写一篇好的重辣情色武侠,所以凡是女性角色,注定是没有好
下场的,这点是我的坚持,往后也不会有任何改变,难以接受的朋友,还是老话
一句,去看十锦段吧!

  祝所有爱好情色文学的朋友安好!

  本文仅供虎站、元元张贴与收藏。

     ***    ***    ***    ***

  悲惨的哭叫、野兽般的叫声,在地宫里组成妖异无比的乐曲,而这,只不过
是无边女儿地狱中的一小节!

     ***    ***    ***    ***

  朱颜血的洁梅篇,至此告一段落。我没有仔细算,不过应该是一篇总数在五
六万字间的中篇武侠。

  情色武侠,自从鹰魔大大的采花行开始,就一直是情色文章的一大支流,其
后将之发扬光大的,那是目前呈现半退隐状态的蓝月大大,他的神雕,当时确实
是以一飞冲天之势,席卷各大情色文坛的。

  而在那之后,是正统派情色武侠的抬头。先有潜艇、后有方寸光,两位名家
手笔,为网路上的情色武侠,奠定了后人遵行的基础。尤其是方寸光,「十景缎」
的出现与成功,至今仍是许多网友津津乐道的话题。

  这两位名家的言词精炼、考据认真、情感细腻,得以在众多作品里,脱颖而
出,拥有其一席之地。而在这两者之外,正统派的情色武侠,余子碌碌,大多数
滥竽充数,未足与议也,这是一件很可惜的事,却也显出潜艇、方寸光的不凡。

  以非侠客型人物为主角,并在作品中参杂乱伦、强暴情节的武侠作品,是有
别于正统派的异色武侠。挺有趣的是,情色武侠反而在这方面大有成就,神雕外
传、玫瑰刀、武侠创作、双姝劫、雀屏怨、湖海情仇、江湖情仇、江湖……都是
网友们朗朗上口的名篇。朱颜血,也是同样走向的一类。

  在满长一段时间的色文翻译结束后,开始想试着写点东西。自己一向喜欢武
侠作品,但看来看去,又觉得有点遗憾,好像总有些自己喜欢的东西,别人写不
出来,于是自己提笔试试看。

  朱颜血的诞生,主要是两大方面的合流:乱伦、凌虐。

  而在这九集里面,我也试着把过往的一些理念,付诸实现。

  过往翻译的许多色文,都是乱伦走向。但是,真正顾到心理层面的乱派小说,
却少之又少。乱伦小说的魅力,就在于其心理挣扎,倘若没有心理描写、没有挣
扎,那文章不过是单纯地换换称谓,和一般的做爱有何分别?

  我非常推崇「母。淫邪仪式」、「美丽的妈妈」、「情为何物」,这三部小
说,就是因为里面的情欲激荡、禁忌冲突的感觉处理得绝妙,而「情为何物」更
是到了超凡入圣的地步。

  在许多的凌虐文章里面,我偏好调教。环顾现在许多的凌辱小说,似乎都有
些让人扼腕的缺点:

  一、都喜欢以「女性在凌虐过程中,发现自己是天生的被虐待狂」作为驯服
的理由。

  唉!凌虐小说之所以需要男主角,就是为了要调教女性,假如她是天生的被
虐待狂,那么请问还要我们做什么?让女性屈服的理由确实不好想,但如果用这
种理由,那就有失身为创作者的责任。(AP兄,这点请您小心。)

  二、架构女性失败,阴茎插入立即屈服。

  一篇成功的凌虐小说,与其在各种凌虐花样上下功夫,不如好好想想,怎样
塑造一个让人想凌虐的女性角色。

  一个好的被虐女性,通常都具备圣洁、纯净、坚强、倔强的特质,在身份上,
会具备某种让人想打破蹂躏的权威性。而最糟糕的凌虐对象,就是淫妇。所以大
家会想强奸圣女,却对强奸荡妇没有兴趣。

  试问:一个被你强暴的女子,没等插上十下,就主动搂着你扭起屁股,浪叫
连连,喊爽的声音比你还响。这样子的强奸,会让人很过瘾吗?到底是你在强奸
她?还是她在强奸你?当代表受害者纯洁的眼泪落下,那滴泪,是她的还是你的?

  所以,要写好的强奸凌辱场面,就要先有能力架构好一个圣女般的女性,这
才是一切故事的中心。(THISNONAME兄,这方面你最省事,直接借用
就成了。)

  三、心理描写与剧情安排太过单调。

  调教戏的魅力,与女主角的心理转变有很深的关系,如果对心理方面的描写
不多,那就只是单纯的强暴戏,令人乏味。如果只是标榜强暴色文,这样当然没
什么不可,但是如果是以凌辱、调教为号召,那就要三思了。

  剧情安排也是重点,如果没有好的剧情来衬托人物,那么故事层次就难以提
升。小说变得单调,就会像三流的A片模式:一个邮差送信,在门口和女主人搞
了起来,一天送八家,就搞了十多个女人,啦啦啦,我是快乐的邮差~~~到了
这种地步,作品就完蛋了!

  酿造好酒,需要一定的时间让美酒升华;调教好女人也是,几场单纯的强暴,
如果不趁机用心理描写串连,让邪恶种子在心中生长,那么到头来,调教会变得
毫无理由可言。(YSE99兄,或许警探姊妹花需要一点这种改变。)

  四、剧情步调太过缓慢。

  再辣的火锅,连续吃也会淡而无味。凌辱场面亦然,一旦没有剧情推演,单
纯的凌辱戏反覆上演,不管女人多美、多诱人,看的人终究是会疲乏的。所以不
要拖戏,趁着刺激还没减弱的时候,毅然把故事划上句点,然后把没用到的手段,
再开个新篇。要凌辱的女人,还怕没有吗?

  失落兄的江湖,我非常赞赏,就是因为他的剧情强而有力,节奏明快,让人
屡看不厌。如果非得要说有什么隐忧,就是似乎没有主要女角色,如果集数一长,
可能读者会觉得没有哪个特出的女性,因而失色。试想,花心如兰特,尚且有西
琪和荣淡如呢!

  而我自己的理想,不是用各种凌辱手段来调教女性,而是靠剧情的冲击来改
造,比起一两场痛苦的施虐,那些会改变她们一生、扭曲整个人生观的事件,应
该能有深远的变化吧!

  用「事件」来调教女性!这是我的理想。

  这是我在写作与反覆观看各家作品中,领悟到的心得,之后,试着将这些心
得具体化。

  于是有了朱颜血!

  最后一集的洁梅篇,我很不满意,但的确是写到精疲力尽了。洁梅篇至此结
束,如果顺利,第二部的湘竹篇预定八集,当然,如果写得出来的话。

  欢迎喜欢的读者,提供些点子和桥段,如果适用,我就以您提供的人物或调
教手法来写第三部,呵呵,由于故事是在古代,所以爱看明星的朋友可以死心,
就算我想写,古代也不可能出现朱茵吧!

  以上的这些小感,是稍微抒发一下自己的感想,其中为了举例,有提到一些
朋友,被点名的朋友,若有不悦,敝人在此深深致歉,不过,我想我的话应该不
是无的放矢,而以我们的交情,相信你也应该还能接受,是吧?

  谨祝

     心想事成

                             愿普天之下的母狗,各自得其所应得的归所!

                                               浮萍居主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2:31

              朱颜血·夜 莲


作者:浮萍居主
发表于:风月大陆

          [attach]1428493[/attach]

               内容简介:

  夜莲不懂,为什么幸福美满的生活一夕变天。

  丈一次车祸意外,丈夫顿成植物人,而起因竟是她肚中怀胎的孩子。

  为了解救这一切,她听从高人的指示,进行了一连串的淫刑及变态虐赎,只
为解开这一切恶缘,甚至连子女都因而牵连。但没听到这一切竟是恶人的精心设
计的阴谋!?

  夫死、怀中胎儿流坠,连儿女们也随她而堕落罪恶深渊。是天命?是天意?

  ……

  第二滴朱颜血泪,终将堕落!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2:31

                第一幕

  墙上的钟快要到五点了,我把最后一份工作做完,整理杂物,预备要打卡下
班,赶着回家做饭。轻轻抚摸小腹,我不禁露出欢喜的微笑。才两个月而已,但
这个孩子却是全家人盼了好久的喜悦,特别是老公,他一直希望能够再生一个儿
子,自己的年纪已经老大不小了,再不趁快生,就要当高龄产妇了。想到丈夫,
我打从心底觉得幸福。

  夫妻结婚已经十五年,仍然恩恩爱爱一如新婚,从来没有半分倦怠,周遭的
亲友提起来,总是羡慕有加。

  与丈夫是在大学团康活动认识的,我的追求者很多,但却唯独喜欢上这个傻
里傻气的土包子,看上的不是夫家有钱,而是他乐于助人的心。夫家累世行善,
造桥铺路,乐善好施,公公在世时悬壶济业,活人无数,老公也是这样的个性,
继承自公公的大笔家业,倒有不少是给他捐款捐掉的。

  家产多少,并不重要,要紧的是全家平安康乐,那就万事足够。夫家三代单
传,我现在虽然已有一女一子,但老公仍希望能再添点人气,盼望我肚里这孩子
好久了。

  五点的铃声响起,我与同事谈笑起身,预备下班。忽然经理室的大门打开,
包括总经理在内,几个重要的公司干部一起走了出来。走在最前头的,是个身材
高壮的大胖子,留着大光头,穿着僧衣,年纪已经过中年而呈现老态,但却满面
红光,笑眯眯的模样,看上去活像图画中的弥勒佛。

  总经理很尊敬地称他「弥勒法师」,听同事说,他是位很有名气的大师,在
美国信徒很多,我们公司的风水就是由他设计,董事长信他信得不得了。我们一
家不信鬼神,对这种事敬而远之,听同事这样说,只是笑笑。

  哪知道,那位弥勒大师经过我们时,忽然全身剧震,掉头到我面前来,在一
片惊讶眼光中,劈头就问:「女施主是不是XX年X月XX日X时生?」

  我好讶异,与这人素未谋面,他怎么能一开口就说得这么准确?弥勒大师把
我上下打量了一番,目光停在我的小腹表情很奇怪,跟着掐指一算,神色凝重,
摇头道:「施主家中三代行善………怎么会这个样子?」

  如此煞有其事,附近的人都感到一股不寻常的气氛,我倒是不觉得有什么。
现在是二十一世纪,我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怎么会相信那些怪力乱神的事。

  「这孩子很不寻常,为了施主一家平安,最好早点请人看看。依老衲看,寻
常人只怕也帮不到什么,若女施主愿意,老衲可以略尽棉薄……」

  我完全没有理他。这种假好心的讹诈手法,说穿了就是为了钱,我又怎么会
傻到听信这骗子的话?见我没有反应,弥勒大师浮现悲悯的表情,叹道:「女施
主切勿以为儿戏,若不尽速处理,长则一月,短则七日,家里必有伤亡。」

  这句话让我非常生气,出家人讲的是修口修德,哪有这样一开口就咒人不幸
的!也不管周围人多,我当场就赏他一记耳括子。一声脆响,弥勒大师的左脸上
出现五指掌印。旁边的人全都吓呆了,经理更厉喝要我道歉,反倒是挨了一耳光
的弥勒大师,慈和地止住了众人。

  理解到我的愤怒,弥勒法师深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张名片、几张黄色符
纸,道:「贴在施主家门户,希望能暂保平安……如果你回心转意,这张名片随
时可以找到老衲。」

  我当场就把符咒撕碎,要不是同事阻拦,这些碎纸就全扔回大和尚的脸上。
晚饭后,女儿美月回房间念书,她去年刚升国一,虽然成绩一向很好,但面对竞
争激烈的升学窄门,依旧不敢掉以轻心。小桐缠着爸爸教他计算机,国小的功课
压力还不重,老公也一向疼爱这个儿子,下班后拨出许多时间陪他。

  左右一时无事,我先上楼去洗澡,预备就寝。冰凉的冷水浇洒在肌肤上,这
是养颜美容的秘诀,可以促进皮肤紧绷,保持弹性。离少女时代已经很多年了,
我却始终保持良好身材,每天擦乳霜、饮牛奶,还做两小时的韵律操,也因此,
岁月几乎没有留下痕迹,更看不出来已经当了两个孩子的妈。

  唯一和少女不同的,就是胸部丰满得多了。33E的乳房,结实坚挺,饱满
浑圆,更难得地没有半点下垂的迹象,在大学时候就是学校里有名的巨乳,背后
一直有女生说我胸大无脑,所以,我在课业上分外努力,用第一名成绩考入研究
所,美月的好头脑,有许多部份是得自我的遗传。

  大概是亲自为两个孩子哺乳的关系,奶头颜色很黑,乳晕也特别大。其实,
老公也要负点责任,因为美月、小桐刚出生的时候,他老是爱与孩子抢奶喝。洗
好了澡,我换上睡袍。主卧室里不会有别人进来,除了老公,儿子又还小,我洗
澡后习惯不穿内衣裤,这样子会比较自然,对身体也好。

  我选了一件露背的丝质睡衣,黑色的料子,分外衬托肌肤雪白;胸前蕾丝镂
空,乳沟若隐若现;荷叶边的裙摆很短,勉强遮过大腿,只要一弯腰,大半边粉
白臀部立刻暴露无遗。我只有在房间里才敢穿,因为每次看到老公猛吞口水的眼
神,我就觉得这套羞人的装扮值回票价。

  十一点的时候,老公回到房里来,像往常一样,我们聊着白天发生的事。最
近有人要买我们家在安坑工厂的那块地,除了利诱,也少不得威逼,听说那些人
都是黑道份子,手段凶残,老公为了这事烦了好几天了。

  其实,现在经济不景气,老公又学不会别人黑心抓钱的手段,我们家工厂一
直在亏损,真的要结束也没什么,但就是顾虑到几十名员工的生计,亏本还是继
续做下去。

  公公留下来的资产很多,虽陆续消耗掉大半,但北、中两部还有几笔土地,
在国外也还有置产,林林总总的,够我们家衣食无虞一辈子,既然能多帮助一些
人,那么赔本一点也没关系,我们一家都相信,老天总会疼惜好人的。

  不经意地,我提到今天在公司发生的事,越讲越是气愤。老公直安慰我,说
不用在意那些江湖骗子的妄言,说着又很关心地要陪我去做产检。

  「产检我自己会去,不过有机会我倒想去外头走走。我们也好久没有一家出
去玩了,现在不跑,等到肚子再大些,就不好跑了。」

  老公想想也是,就答应说这个周末选一天,我们一家外出踏青。我想想周六
要带美月出去购物,就决定周日全家一起出去。商议既定,老公平放在我小腹上
的那只手,慢慢往下,移放到我腿间未着底裤的羞处,轻轻揉弄起来。

  「你想要吗?」

  「当然要,现在不要,等到肚子再大一些,就不好要了。」

  老公轻声说着。我自然是让他「要」了,不然,又何必穿这么一身睡觉呢?
这天晚上睡得不怎么好,屋里不知道为什么,气温变得好凉,气象局没说这几天
有寒流啊?外头的狗一直在叫,不是平常的吠叫,是像狼嚎一样地吹着狗螺,教
人心里直发寒。

  房间外面有奇怪的声响,好像有人在走动……是美月或小桐吧!这么晚了还
不睡,明天怎么上课?隐隐约约,听见铁管敲击的声音,是我们家的吗?侧耳倾
听,又什么都没听见,就这么模模糊糊地又睡着了。第二天早上,美月和小桐都
说昨晚睡得很熟,没有听到怪声,也没有起来走动,我看各处房门都紧紧锁闭,
保全系统也在运作,不可能有小偷进来,大概是自己听错,也就没多加注意。

  我弄了咸粥、酱瓜、油条,让丈夫与儿女吃早饭,自己则是泡上一杯牛奶。
真奇怪,今天的水似乎特别香甜,喝了以后,觉得浑身都飘飘然。但老公与儿女
都大摇其头,感觉不出水味有什么特别之处。把家庭旅游的事,告诉孩子们,美
月和小桐都很开心,说会把时间空出来。

  周六这天,老公把那台奔驰送进厂保养,为明天的郊游做准备。我开着自己
的小MARCH,带美月到百货公司去,小桐嚷着要跟,就一起去了。美月正在
发育,她喜欢篮球,又遗传到我的身材,没隔多久就会来向我抱怨,「妈,我的
胸罩太紧了啦,都勒得我快不能呼吸了!」

  在百货公司的内衣专柜,美月选购新的胸罩,我也挑选一些新款式的内衣。
在换衣间试穿的女儿,向我招招手,要我进去帮她。不愧是十四岁的美少女,身
材非常的纤细,皮肤也像羽毛一般白嫩不已。这年纪的女孩都在发育,可是当美
月解开白衬衫,露出她巨大的乳房,我还是吃了一惊。

  美月的手脚虽然纤细、容貌又美,但乳房却好像跟这些不对称似的丰满,虽
然不至于大得恐怖,不过搭配上纤细的腰,突出的弧度确实惊人。仔细一看,她
穿的是一件带有玫瑰刺绣的全单型胸罩,在肩带的支托下,乳罩紧紧覆盖在她那
极有份量的乳房上。尤其是她姣好的脸蛋又特别小,因此才更显出乳房的大。

  同时,绽放出雪美光泽的肩膀以及背部,又都是那么样的纤细,乳罩的肩带
在她小小的香肩上,腰部的线条显得玲珑有致,合身的水蓝色短裙,更将她那圆
润的臀型表露无遗。就在这时,美月微向前蹲下,轻轻拿起瘫落在地上的裙子,
她那原本就极具份量的双乳,这么一蹲,显得更加地巨大迷人。

  虽然她穿得是全罩型胸罩,但乳房却像穿半罩型胸罩,露出了上半部雪白的
丰乳。尖挺的乳头散发着粉红色的光泽,随着胸部的晃动一上一下跳动着,虽然
下半身还有短裙包裹住丰满的肉臀,但被乳罩支托的雪白乳沟,却完全的曝露出
来。

  「妈,胸罩的带子太紧了,你帮我把后头的勾子打开好吗?」

  我惊讶地看着女儿,她的胸部发育得比我当年还要好,这个胸罩上写的尺码
是31C,但雪白乳肉从过小的胸罩旁挤露出来,都快要把胸罩撑爆了。帮女儿
把胸罩解开,雪嫩的玉乳像炮弹发射一样弹了出来,高高挺着。美月两手托着丰
满的巨乳,委屈地嘟着小嘴,娇嗔道:「人家不要这么大的奶奶啦!」

  我只能叹口气,时下的女孩流行隆乳,却又怎么知道挂一对大乳房在胸口,
徒然招惹别人侧目,对一个女人来说,实在是老大的负担。美月喜欢打篮球,所
以都是买弹性极佳的运动胸罩、小可爱,样式也全部都是纯朴的少女型。看着美
月在落地镜前搔首弄姿的俏模样,我有着为人母的骄傲。

  女儿的乳房坚挺、蛇腰纤细玉臀浑圆,全然散发着青春期少女的清新魅力。
试好胸罩,在柜台结帐时,专柜小姐还一直赞叹,说才国一而已胸部就这么大,
实在很难得;又在看了我的身材后,夸奖这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小桐很天真地问
我,自己胸部以后是不是也会像妈妈那么大?我笑骂道:「傻瓜!你是男生,怎
么会有胸部?」

  美月在旁也道:「是啊!男生该大的不是胸部,是你的小鸡……」

  「美月!」

  我很不悦地出声喝止。虽然是自己弟弟,但一个女孩子开这种玩笑,太不庄
重了。美月俏皮地吐了吐舌头,带着小桐到别处去逛,让我能独个选购内衣。几
经挑选,我选了一件乳白色的连身丝绸睡袍。

  高雅大方中,带着性感,胸前开了一个V字型,露出大片乳肌,又因为我的
胸部大,只能刚好遮住奶头以下的半颗乳球,非常地诱惑媚人;下身是泳装式的
开高叉,整个大腿全暴露在外,只要多穿一套裤袜,效果一定很理想。

  对着镜子,我再次检视自己的身材,总还是觉得小腿太粗、屁股太肥,应该
多做一些消肉的韵律操。

  忽然,我惊讶地看着镜中的自己,由小腹处慢慢出现一点血渍,迅速扩大,
瞬间染红了雪白的内衣,更不停地往下流,从裆部狂涌溢出。惊人的出血量,在
大腿上迅速留下红痕,更往下奔流……流出了镜子。脚板底湿湿热热,我一时间
还没省悟发生了什么事,直到镜中的自己,对我露出邪诡妖异的一笑。

  「啊……啊……」

  大声尖叫,我掉头就跑出了试衣间,一直到了外头,仍止不住心中恐惧,没
命地大叫。专柜小姐吓坏了,一群人蜂拥过来,看看我到底发生何事,既怕我有
事,更怕我惊扰到别的客人。美月听到声音,带着小桐跑回来,看我这个样子,
惊慌得哭了起来,将我用力搂过,连声说道:「妈、妈,你别怕,我在这里,我
们都在这里……」

  感受女儿给我的温暖,恐惧的情绪大为消褪,但不知怎地,一股不祥的疼痛
营绕在胸口,久久不曾消散……昨天的事,为了不想让家人担心,我最后用看见
蟑螂这解释,搪塞过去,美月一直笑我没有胆子,看到一只蟑螂也怕成这样。我
不知道该如何解释,难道直接把我在镜子里头看到的东西告诉她吗?那只会造成
无谓的担心而已,更何况,连我自己都觉得这事委实荒谬可笑。

  我看到的是幻觉吗?当然是,因为事后证实,我脚上并没有沾着鲜血,试衣
间里也全无异状,这不是幻觉是什么?但是,热血沾上脚板的瞬间,那温热的感
觉是如此真实,让我不由自主地忧心忡忡。打起精神,今天是我们一家出游的重
要日子,如果造成幻觉的理由,是因为生活压力,那就趁着这机会,好好松弛一
下神经吧!

  出门前泡了杯牛奶,味道仍是香甜可口,家里用的只是自来水,怎么会莫名
其妙的变得好喝?说出去都没人肯信。踏青的路线,是走北横公路,经过翡翠水
库一带,在那里停留吃中饭。现在正值初春,绿草初芽,野花缤放,是亲近自然
的好时间。虽然不像阳明山花季那样风光鼎盛,但北横山光水色的秀丽,却也是
别有一番风貌。

  老公带着儿女认识花卉,这点他在大学带团康时就很拿手。美月知道我的喜
好,特别找了几根乳白色的野姜花送我,浓郁的芬芳,淡雅的形色,我钟爱它多
过玫瑰、牡丹。小桐年纪小,只能跟在姊姊后头大声嚷嚷,虽然做不了什么事,
但看他精神奕奕的样子,就让我这母亲觉得安心。

  中午我们在一家土鸡城用餐。滨近水库,这里的餐厅都兼卖活鱼,炸、烧、
炒、烹,一鱼数吃,风味各异,确实是台湾一项绝佳的风味。因为贪看满山翠绿
风景、天光云影,回去时候已是傍晚,山区天黑得快,又下了小雨,烟雾朦胧,
视线不清,我们打开车灯,小心翼翼地驾驶。

  「孩子们呢?」

  「嘘……在后头,好像都睡着了。」

  老公朝照后镜看了一眼,放心地一笑,放在排档上的右手,移放到我大腿上
轻轻捏按。我今天穿的是一件宽松黑裙,知道老公的意思,我任由他拉高裙摆,
露出浑圆的膝盖,还有穿着黑色裤袜的大腿。

  「老公,你……小心开车啊!」

  我的声音不大,只是点醒,并没有拒绝,任自己丈夫把裙子拉到腰部,跟着
就把手伸到三角裤里头去。亵裤是同样的黑色丝织品,边缘镂空的玫瑰蕾丝,可
以看见在男人手指的撩拨下,黑色草丛羞涩摇摆,而我紧咬住下唇,雪白大腿根
不住颤抖,努力不让哼声发出来,惊醒后座的儿女。

  「夜莲,你湿得还真快,是不是又想要了?」

  我似嗔似喜地瞪了老公一眼,却在他碰触我敏感的蜜蕊时,喉间忍不住发出
尖锐的声音,花蜜更止不住地流出。

  「老……老公……小心看路……」

  没有理睬我的轻哼,老公迳自把手指插入牝穴直到第二指节,如此地敏感,
只要稍稍一动,我就忍不住发出哼声扭动屁股。灼热的感觉,自腿间羞处不住蔓
延往全身,蓦地,我肚子剧痛起来,好像被刀割开一样的痛楚,让我整个惊醒过
来。

  第一件入眼的是,就是很不对劲,车窗外头没有多大的风,可是飘洒下来的
雨丝,全是斜斜的,像是给十级狂风吹拂。第二件就是我们走的路线。北横公路
我们常常走,特别是这路段,我记得很清楚,拐弯很多,没理由到现在还一直直
开。

  「老公!」

  我惊恐地叫了一声,抓住他的手臂,还来不及说什么,就听到凄厉的轮胎打
滑声响,跟着事情就发生了。我们的奔驰车冲出路面,在山坡上猛滚了下去……
两小时后,身在医院中的我,呆呆凝望着那犹自闪烁红灯的手术室,耳边不停地
回响着一句话。

  「这孩子很不寻常,为了你一家平安,最好早点处理………长则一月,短则
七日,你家里必有伤亡。」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2:32

                第二幕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全然让我措手不及。车子从山坡上滚落十几尺,就给树
木挡住,没有再往下摔去,也没有爆炸,这都是不幸中的大幸。后头的来车,见
到我们出意外,用手机打电话报警,并且几辆车上的人一起帮忙,把我们一家四
口弄了上去,送医急救。我是最幸运的,不晓得为什么,只有手脚轻微擦伤,头
上碰了一下,除此之外就没有什么伤势。

  美月被弹出车外,有点脑震荡,肋骨断了四根,经过急救已经没有了大啊,
但要住院观察几天。小桐就没有那么幸运,滚落时候的撞击,几乎折断了他的脊
椎,如果复原情况不好,大概往后都要坐轮椅。

  老公最惨,从手术房抬出来以后,到现在都没有回复意识,整个人全靠维生
系统在支持,医生说情形很不乐观,最坏的结果,可能会变成植物人。一件件噩
耗连接着传进耳里,几乎把我彻底击倒。

  半天之前,我们一家还好端端地赏花郊游,为什么眨眼功夫就变成这样的惨
状呢?我在心里向满天神佛、夫家的列祖列宗祈祷,我们是积善之家,从来没有
做任何的坏事,请不要让这样可怕的厄运,降临在我家人的身上。

  出事时的情形,我仍记得很清楚。看上去是直路,为什么会开出路面去呢?
可是,跟在我们后头几辆车的驾驶,却异口同声地说,明明就是一个大弯道,我
们却视若无睹就这样给它高速冲出去。诡异的情况,我不能解释,更无法理解,
打从心底觉得恐惧。

  这时,那日弥勒大师的话,反覆在我脑里缭绕。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肚子。难
道这些事和我怀着的这孩子有关吗?就像那个人说的,这个孩子有问题……甩了
甩头,我把这荒谬至极的想法?出脑外。

  我是一个受过教育的知识分子,怎么可以相信这种封建时代的荒唐话,怀疑
一个没出世的孩子?这样子哪有资格作一个母亲?接下来的两个月,家里只能用
愁云惨淡四字来形容。

  美月已经回去上课,只是暂时不能做太激烈的动作。小桐清醒过来,发现自
己下半身不能动弹,又哭又闹,但不久就发了高烧,时昏时醒,医生也说不出所
以然来,没可奈何,只有先向学校办了休学。

  老公却一直没有清醒过来。少了他的掌理,本来就在亏损的工厂,更加群龙
无首,撑不下去。我把工厂的运作全权委托给几个经理,告诉他们,必要时候就
把工厂结束掉,虽然很对不起一些老员工,但我们家现在也没有心力去顾及工厂
了。

  我自己的工作那边,家里出事的消息,在公司里迅速传开了,由于先前弥勒
大师的一番话,公司同事在我背后议论纷纷。原本在这里工作就只是为了兴趣,
不差这一份薪水,现在为了照顾家人,我把工作辞掉,将老公接回家来,请了个
特别护士来看顾。

  安坑的工厂到底还是撑不下去。由于老公和小桐的病太花钱,手头上现金一
时不够周转,为了能发丰厚的遣散费,我不得不签字把工厂的地卖了。时间太过
仓促,硬生生被那批黑道份子赚走几千万,这些我都顾不得了,只希望,在我们
厚待旁人的同时,老天也能厚待我们一家。

  偌大的屋子,原本是充满欢笑与生气,曾几何时,变得这般死寂冷清。四个
人都还在家里,但却再也找不到想笑的心情。美月很懂事,一直在旁支持我,帮
着照顾她的父亲和弟弟。才14岁的女孩,也真是难为她了。

  小桐仍是时昏时醒。他的病很怪,医生也说不出病因,每隔两三天,就会莫
名高烧,意识不清,昏迷整整一天。清醒的时候,他异常地沉默,自己练习使用
轮椅,看得出来,他不想再让我们难过,尽管常常从轮椅上摔下来、给轮子夹伤
手,却仍对我们报以笑容。

  有几天晚上,我起床喝水,就看到美月与小桐抱着一起哭,那情景几乎要让
我心碎。身为一个母亲,我是不能在他们之前落泪的,如果连我这大人都慌了,
那么小小年纪的他们就更加无所适从了。连番打击连家里的自来水都不再香甜。

  曾经连续喝过一个礼拜,忽然间断了,我整个人若有所失,恍恍惚惚,精神
全提不上来。有时候,更觉得头痛欲裂,耳里更常常听到一些怪异的声音,明明
家里只有我一个人,但却听到楼上有脚步声嘻笑声,跑上去一看,却哪里有人?
美月说,我一定是太累了,劝我要好好休息,不要太过劳累。

  可能我真的是累了,除了身体,精神方面亦然。过去有老公在,他宽厚的肩
膀总是为我承担一切,现在轮到我要来支撑这个家,时间长了,真的疲惫不堪。
医生说,老公苏醒的机率,和奇迹差不多,也暗示过,新法案已经通过,如果我
愿意,可以签字停止维生系统的运作,不要多浪费钱。

  我是怎么也不会答应的,只要还有一线机会,就要等下去,十年也好、二十
年也没关系。儿女们也都支持我的决定。最近,我常常坐在床边,牵着老公软垂
无力的手掌,贴放到我的肚子上,感受他亲骨肉的胎动。

  已经四个月了,小腹的隆起变得明显,因为肚里有这孩子,所以我也一直告
诉自己要坚强。我与老公说话,虽然没有响应,但我却总觉得他会听到,更期盼
有一天,老公会再醒过来,用他强而有力的双手,像从前那样把我拥抱。

  「晚安,老公。」

  在心爱丈夫的面颊上一吻,我抹去脸上的泪痕,到放在这房里的另一张单人
床上,辗转入眠。

  「阿莲,醒醒,醒一醒啊!」

  睡梦中,好像有人在唤着我的名字,那声音是这么样地熟悉,我迷迷糊糊地
睁开眼睛,却看到老公站在床边,掀开我身上的被子,一手已熟练地按放在我大
腿上,慢慢往上移动。

  「老公……我好想你……」

  「嘘……什么也别说,不然梦就要醒了。」

  老公的手掌搭上我肩头,开始褪下那件乳白色的丝绸睡袍,我轻喃着摇晃双
肩,任由自己丈夫把这蔽体物褪去。

  两条细肩带缓缓滑开,轻柔的丝绸擦过肌肤,露出一对没有穿戴胸罩的浑圆
豪乳,睡袍直褪至腰际,在漆黑的暗室里,如玉般的凝脂肌肤,仿佛成了唯一的
光源,散着珍珠似的柔美光泽。老公身上的衣物不知何时尽数脱光了,展露出来
的,不是现在萎缩松垮的身体,而是如从前那样,极为结实的肌肉。

  他上了床缓缓覆盖住我,黝黑肌肤压在雪白肉体上,满是鲜明的视觉刺激。
「啊!老公、老公,我好想你,每天都在想你……」在老公壮硕的胸膛里,我情
不自禁地扭动身体,泪水止不住地流淌下来。当感受到他那浓郁的男人气息和烫
热的胸肌时,所有积压胸口的悲伤,都化作泪珠,像被融化的冰雪一样奔流。

  睡袍被翻掀过腰,老公他看着我圆鼓鼓的肚皮,若有所思地喃喃讲了几句。
声音很小,我听不清楚。可能是为了体贴我吧!自始至终,他爱抚我的手掌,都
离我的小腹远远的。

  「阿莲,你的奶子越来越丰满了,让我揉揉看吧……」

  老公伸出他粗厚的大手,在我饱满坚挺的酥胸上摩娑。

  「啊、不要……」

  我害羞得低下那雪嫩的粉脸,楚楚动人的模样,更加刺激了丈夫的性欲。

  「真棒……触感真好……从来没揉过这么大又软的好奶……」

  一双雄性大手贴在柔软的乳房上,大力搓揉起来。

  「啊、不要……呀呀……」

  「实在太美好了……我早就想这样狎玩你的美乳了……噢……」

  声音中蕴藏着兴奋,老公一会儿大力捧起,一会儿又轻扣乳头。

  「啊、好讨厌……老公好色……呀呀……」

  不同于过去那种斯文的风格,老公这种略带粗暴的爱抚,令我舒服得闭上眼
享受不已。

  「老公不色,怎么称得上老公呢……?」

  「啊……轻点……人家的乳房快被挤爆了……啊……小力点啦……唔……乳
汁会被挤出来的……」

  自从意外之后,两个月来,我未曾有过半点性生活。此刻就算是作梦也无所
谓,老公的挑逗无疑已将我累积已久的性欲完全激发出。我伸长了雪白的颈子,
朱唇间不住吐出浪语,老公那双毛手不时用力搓揉左乳、轻挲右乳的攻势,更是
令我就连下体也扭动起来,淫痒难忍。

  「阿莲,你的下面是不是很痒?让我来帮你止痒吧!」

  吃够了酥胸的豆腐后,老公的手迫不及待的下移,企图将我的双腿敞开成ㄇ
字形。

  「啊!不要……羞死了人……」

  我为了矜持,害羞地夹紧双腿。然而老公的手依旧不放过我,继续在夹紧的
大腿根上来回游移,并用力在阴部上搓弄。「阿莲,你的小穴,已湿得这么厉害
了耶……新的浪水还不断从深处泄出来……老公长着短短胡渣的嘴角上,露出淫
邪的笑容。

  「啊、好痒……你坏死了……」

  我伸长雪白的颈子,非常陶醉其中。

  「啊、这儿就是你的小淫蒂吧……」

  「啊、轻点……唔……穴穴痒得难受……啊啊……」

  趁着我下体麻痹的时候,老公不费吹灰之力地把我双腿分张。

  「阿莲,让我们夫妻俩紧密地贴合为一体吧……」

  老公手握肉棒,朝我腿间的密处贴近,那个尺寸,比起从前所熟悉的,好像
更粗、更巨大了几分,上头布满青紫色的血筋,仿似一件凶器那样,朝我玉臀逼
近。

  「啊啊啊……这样子可怕的……还是第一次……」

  当老公用右手握住肉棒,利用前端的龟头寻找穴口时,我忍不住害怕的叫出
声来。龟头接触到耻毛,老公的屁股缓缓向前移动,这么一来,龟头微微陷入女
性火热的湿润地带。蓦地,熟悉的剧痛感受,由我微凸的小腹开始蔓延,疼得我
痛叫出声。但这声痛叫,却随即被一声如雷怒吼所掩盖,我微睁开眼,全身血液
几乎要冻得凝住。

  趴在我身上的这人,不是老公,也不是那个我所熟悉的男人,甚至不该说是
人。披头散发,面目狰狞,额上冒出两根森白的巨角,拳头般大的双目也慢慢变
成方格状,躯体覆盖着一层钢刷般的灰黑绒毛,四肢的比例渐渐增长,变成了节
枝动物般的畸形骨架,这模样……竟像是一头巨大的人面蜘蛛。

  它吐着两尺多长的红舌,似乎非常地痛苦,目中更满是择人而噬的凶残,就
这么近距离狠狠瞪着我,腥臭而湿热的气息,直往我面门扑来。

  「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尖叫声里,我从恶梦中醒了过来。看看自己衣衫完整连被子也盖得好好的,
这才确信刚刚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恶梦。但……这场恶梦的感觉好真实,直至
醒了过来,眼前仿佛还看到那蜘蛛怪物的残影。

  惊魂甫定,我起床想要找杯水喝,却在转身的刹那,看到一幕骇人之至的景
象。旁边的单人床上,老公仍是躺在那里,动也没有动上一动,但他的胯间,一
根布满青紫色血筋的巨大阳具,裂裤而出,像根擎天柱一样怒挺着。

  凶恶的模样和梦里那根粗大巨阳,竟似毫无二异。我战战兢兢地靠近过去,
赫然惊见老公他微微睁开眼睛,嘴唇剧颤很吃力地在重复一句话。听不见声音,
我只勉强读出他说的字句。

  「师傅……救……我……」

  老公的清醒只有一瞬,很快又昏迷过去,怒挺的阳具也消了下去,快得让我
甚至错疑一切全是幻觉。我是不愿相信鬼神之说的,但是,那日试衣间里头的怪
相、小桐的怪病、家里无故出现的脚步声与说话声、昨晚的恶梦,这都是不能用
科学道理去解释的现象,还有老公的话,因为这些,我从第二天起东奔西走。

  一个月里,全省有名的庙宇,我都一一走遍,他们介绍了一些神坛,前后也
十几位法师到家里来堪探,但不是看不出任何端倪;就是说邪气太重,超乎他们
的能力范围。老公的情形没有起色,小桐的怪病却发得更厉害了,不仅是高烧,
有时候更胡言乱语,浑身抽搐,嘴里不停地溢出白沫。

  我这母亲吓坏了,但却手足无措,什么也没办法作。到最后,这些法师仍无
法给我任何帮助,手边的钱却又花了几十万。美月说我迷信,但我真的不晓得该
怎么办,又因为小桐的病,心里烦躁,和女儿连起了几次冲突,家里的气氛更是
恶劣。这天晚上,我拖着疲惫的身体,把自己浸到浴缸里,打开上方的莲蓬头,
希望藉着滚烫的热水,洗去疲劳。

  怀孕五个月了,近来时常觉得胸部涨涨的,是开始分泌奶水了吧!如果是以
前,老公总喜欢把玩,我肿胀的乳房,像是要把奶水挤出来一样,又握又捏,嘴
巴吸着黑色的奶头不放,眼睛像是要嘲弄我一样直往上瞄着,让我直羞红到耳根
去。

  「阿莲,假如外面那些女孩子可以叫做波霸,像你这样漂亮的大奶子,你知
道应该怎么叫吗?」

  「怎么叫?」

  「叫乳牛啊!你是一头乳牛妈妈,楼下还有一头小的。阿莲和美月,你们都
有一对迷死男人的漂亮大奶子。」老公笑道:「而我就希望当一个酪农,能一辈
子帮你这头大奶子母牛挤牛奶。」

  从国中开始,我最讨厌就是被人叫做乳牛,觉得那好像是一种轻蔑的侮辱,
可是,被老公这样讲,我心里只是甜甜的,娇嗔着说不依。回想着过去的甜蜜光
景,我不觉笑了出来,忽然,莲蓬头喷出的热水变了样,夹着一股恶心的腥臭,
大量稠浓的红色粘体,淋了我一头脸。

  眼睛睁不开,我拿旁边的毛巾擦擦脸,这才发现上头不断喷洒下来的,尽是
温热的血水,强烈的血腥味,?那间就将我浸泡在一个血浴池里头。我想要爬出
浴缸,但手脚却软绵绵地没力气,最后只能没命似的疯狂尖叫,全然失去理智的
惊声尖叫。

  「妈!妈,你没事吧?你怎么了?」

  美月闻声赶来。她一小时前才和我吵过一架的,此刻却被母亲在浴缸里尖叫
的样子吓坏了,搂着我连声安慰。

  「血!莲蓬头里面喷出来的……整个浴缸都是血……」

  我颤声说着,却清醒过来。浴池里的水清澈得纤裎毕现,哪里有什么血水?
美月放开了我,那表情好像我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一样,大概是因为仍在和我赌
气,她小嘴一噘,快步跑出了浴室。从浴缸里跌跌爬爬地出来,我腿都几乎吓软
了。

  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我忽然觉得自己好孤独,亲爱的老公没有了,儿子也高
烧不醒,唯一安好的女儿却又与我闹脾气,整个豪宅大屋就像是只剩我一个,给
所有人?弃,孤立无援。空虚与寂寞,止不住地涌上心头,不晓得从什么时候开
始,我竟然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一面哭,一面进到小桐的房间里,关上门,看
着儿子酷似我的俊俏睡脸,更止不住地放声大哭。

  哭着、哭着,泪眼朦胧中,我听见异响,儿子睡的床铺忽然裂开,出现一个
大洞,小桐就笔直地摔落进洞里去,而床铺立刻又复合起来,只是少了原本睡在
上头的人。耳中响起小桐的呼救、惨叫,虽然模糊,却是凄厉欲绝,我吓得快要
晕过去了,脑里只剩一个念头,就是我要救我的心肝儿子!

  床头桌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大菜刀,我不假思索,拿起菜刀就要往下劈,要
斩开床板,救儿子出来,就在要斩下的?那,一慈和的佛唱,笔直传入我脑里。

  「阿弥陀佛!」

  声音有些熟悉,依稀便是那日弥勒大师的口音。瞬间,什么幻象都被驱散不
见,我站在儿子床边,手里的菜刀高举过顶,小桐在床上安静地睡着,险些就给
我一刀砍中,血染白床。

  惊出了一身冷汗,忽然想到,菜刀不是应该在厨房吗?刚刚进房来的时候,
也并没有看到这把大菜刀,它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心中一颤,菜刀当啷落了地,
整个精神被逼到边缘,就快要崩溃了,我像魂魄一样,呆呆地站在当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见儿子痛苦的呓语。「……妈,我好难受……救救
我……妈……妈妈……你在哪里?」

  如梦初醒,我抱着儿子,泣声道:「小桐,你不要怕,妈妈就在这里。妈会
救你,不管怎样,妈妈一定会救你的。」

  儿子因为高烧而滚烫的身躯,在我怀里散着灼热的温度,但我却仿佛得到了
支持下去的力量,告诉自己要坚强地再站起来,与那不知面目的邪恶力量对抗。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2:32

                第三幕

  也因为这样,我从杂物堆里翻找,弄出了当日被我弃如敝屣的名片,至于符
咒,早已不知道扔去哪里了。一通电话打过去后,那边像是早已料到我会与他联
络一般,指示我与他见面。大师的佛堂座落在中山北路上,听说在大溪那边还有
一间更大的精舍,是由大师的信徒集资兴建,有很多达官贵人,定期到那边做闭
关修行。

  佛堂里烟香缭绕,雾气氤氲,外头的种种喧嚣一点都传不进来,仿佛是脱离
红尘的另一个世界。神案上黄幔披垂,供奉着许多尊我叫不出名字的神像,前头
焚烧檀香,还播放着念唱佛经的梵乐。

  晴朗日光从窗户透射进来,檀香、梵音、佛像,令这佛堂充满神圣的感觉,
使人心生敬畏,可是不晓得为什么,我有点昏昏欲睡的感觉。大师身穿僧袍,端
坐在蒲团上,望去俨然就像一尊弥勒佛,只是他的神情无比慎重。

  「女施主,我并不希望你会来找老衲。」大师道:「但既然你来了,代表事
情已经发生,也只有尽力设法去消解灾厄。」

  我茫然不解,究竟灾厄从何而来?

  「善哉,善哉。你夫家三代行善,活人无数,今世本当享有福报,然而世事
无常,物极必反,故不免百邪相忌。」

  大师看了我微隆的肚子一眼,长长叹道:「你腹中这胎,乃是龙象魔尊托生
降世,带有一刀二箭。二箭直射父母,一刀齐克全家,成年后更会为祸人间,涂
炭生灵。」

  我浑浑噩噩,对于这番晴天霹雳的话,只是感到不能接受。现在是什么时代
了,这么迷信的话语,教我这拿过硕士学位的知识分子如何接受?

  「女施主或许难以置信,但魔尊托生阴戾之气自然吸引邪魅,令百邪相随,
招惹祸秧。女施主家里近日异事频频,便是种因于此,唉!若当日女施主让老衲
施法预防,或许便不会有今日之事,纵有也可趋吉避凶,不至于让惨事发生。」

  我心头大震,若大师的话没错,那我们家今日变成这样,岂不都是我一个人
的罪孽?

  「事情已经刻不容缓,如果再拖下去,任魔胎成长,非但你丈夫性命不保,
就连你的一双儿女,恐怕也会再度死厄临身。家破人亡,就在眼前。」

  美月和小桐会遇到危险?这不可以啊!但是我肚里的这孩子,是全家人盼了
好久的小生命,我身为一个母亲,怎样也要保护他,绝对不可以把孩子拿掉的。

  「只要饮下佛前净水,女施主再择日拿掉孩子,你一家的祸根便可解除。但
如果要保存孩子,老衲就要作法驱除魔尊邪气,还元婴本来面目……这样不仅困
难得多,而且逆天行事,要折损老衲二十年修行……唉!委实难得很啊!」

  听到这里,我再也没有怀疑,朝着大师叩头。

  「大师,请您大发慈悲,救渡我的丈夫与孩子,我……我这辈子都会信佛茹
素,只要能保住我肚里的孩子,我就给您做牛做马,大师,求求您……」

  大师缓缓道:「苍天让邪魔降世,自有其用意,但上天有好生之德,而你乃
积善之家,于理不该遭此劫数……罢了,罢了,老衲修佛数十载,就是为了渡化
众生,若见死不救,如何称得上修佛之人?今日纵然尽折我修行,老衲也要助你
一家逆天改命。」

  浑厚祥和的声音,恍恍惚惚中,像是一位慈祥的父亲,在温言婉慰女儿,我
心里的悲苦,好像终于有了一个宣泄的管道,全然忍耐不住哭倒在大师的身前。

  「大师……信女愚昧,令一家人遭此业报,更让您为我一家牺牲修为……我
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报答您……」

  「痴儿。我佛慈悲,救渡众生乃出家人本分,何功之有?只要?多做功德,
就算不枉老衲今日的一番作为了。」

  大师让我起身,并且说要消弭这一切灾恶,首先要镇压魔胎的妖气。五日之
后的子时,是阴月阴日阴时,魔胎的邪力会在彼时达到最盛,但在子夜阴阳互异
的时候,也是他邪力最弱的一刻,是施法镇压的时机。

  递给我一些,他炼制的丹药与符咒,大师神色严肃地吩咐,这五天要吃斋沐
浴,戒绝妄想,每次用餐前,将符咒化灰,合水与丹药饮下,净化体内的浊气,
以便五日后施法,并当场要我现喝一杯。大师果然佛法无边,说也奇怪,他的符
水,有一种很熟悉的香甜味道,喝了之后,我整个精神又重新好起来了。

  拜访大师的事,我只约略和美月提了一下,说是有一位得道高人,会来帮我
们家祛灾改运。看得出来,美月很不赞成,因为她就和我之前一样硬脾气,不相
信这些子虚乌有的事情。隔天,大师带着几名弟子,亲自到我们家来看风水。才
一进门,他就告诫我,家里的阴气太重,会招惹鬼魅,并且产生种种幻觉,把这
些日子以来发生在我家的事,说得清清楚楚,恍若亲见。

  在大师的指示下,他的几名弟子分持符咒,贴在重要门户上,让邪佞不会再
侵入屋里。大师到底是什么宗派,其实我并不很清楚,但他真是灵验得很。小桐
的病,看过多少医生,通通都束手无策,但是饮过大师的符水与丹药,再经由他
发功推拿,才半小时功夫,高烧就已经尽去,人也回复清醒,可以说话。

  老公也是一样。饮下丹药与符水,经由大师运功,他面色变得红润,气息也
匀称得多,病情大大地好转。旁边的弟子却说这不算什么,以前大师在美国的时
候,还曾经展露神迹,让瞎子重见天日、残障者恢复行走,连植物人都可以苏醒
过来。大师摇摇手,吩咐弟子不可妄语。

  连续发了两次功,大师看来甚是虚弱,汗出如浆,整件僧袍湿淋淋地像是浸
过水,面色也苍白许多,要靠弟子们的搀扶,才能行走。我感激涕淋,拉过美月
一起对大师磕头,感谢他对我们一家的大恩大德。

  大师他严词拒绝了我恭敬递上的一百万支票,交代说只要多做功德,多多布
施,就算对得起他了。临去前,大师一再嘱咐我,要斋戒沐浴,更要按时服用丹
药,祛除邪气,以便四天之后的作法。

  「服用丹药之后,会有一点恍恍惚惚,这是邪气离体的正常现象,不用太过
在意。」

  就像大师说的一样,服用符水与丹药的时候,会有一点头昏,但马上精神就
变得很好。肚子虽然有一点痛,但是要药力行开之后,却变得很温暖舒服,而且
越到后来,疼痛的感觉越轻,大概是邪气变得淡了。我摸着圆滚滚的肚皮,默默
对孩子讲话:宝宝你不要怕,有妈妈在,妈妈一定会保护你的……

  四日后的子夜十二点,是大师说的重要时辰。三更半夜,独自来到中山北路
的佛堂,我心里有点不安,但是这时我已对大师非常信任,所以仍是走了进去。
有两名男弟子为我引路,说大师已经在二楼等了,但施法之前要先沐浴净身,换
上法衣,然后就可以上二楼作法。

  在浴室里,他们为我准备了一个大木桶,里头装好了热水,水面上漂浮着许
多不知名的草药,嗅起来很香比市面上卖的香精还要香得多。为了怕耽搁时辰,
我不敢洗太久,匆匆沐浴擦拭后,就预备出来更衣。原本穿来的孕妇装已经被收
走了,该要换上的法衣也放在外头,但是当我拿起法衣,一时间却楞住了。

  那并不是我想像中的宽松长袍,却是一件薄薄的乳白色绢袍,把它捏在手中
时,感觉轻飘飘的简直柔若无物。我犹豫着四下张望,指望能够找到一件什么别
的衣服做替代品,然而更衣间里空荡荡的,最终我只得狐疑地把这件绢袍披在身
上。

  就着暗淡的灯光,从更衣室的镜子里,我看到了自己的形象:湿漉的黑发蜷
曲着垂过沐浴后的红润双颊,披散在圆润的肩头。再配上一尘不染、薄如蝉翼的
白袍,此时我的模样,犹如圣母一般圣洁、高贵。这件绢抱似乎还有一点蔽体的
作用,从镜子中看去我并没有春光大泄,只能够隐约见到自己那丰腴动人的胴体
影子。

  但是胸前的一对肥乳,却无论如何也无法遮住,从高高耸起的胸部,能够看
到明显的两团黑色乳晕和如豆的乳首,使我于圣洁模样之中,又充满了妩媚的性
感,这种混合了圣洁和性感,两种截然不同的妖艳美态A连我自己也觉得怦然心
动。心里,又浮起了从前当我穿着性感内衣,被老公注视时,那种羞涩、而又甜
蜜的情绪,我有一种想哭的冲动。不过,大师的法力这么高强,他一定可以让我
的家庭回到从前的幸福中去。

  时间已经将近子时,我拉开门走了出去。幸好,外头一个人都没有,暂时不
用担心给人看见。我顺着楼梯走上二楼进到楼上的佛堂。那是一个完全的密室,
比一楼小得多,墙壁和木板地上都铺遍黄幔,上头以朱砂密密麻麻地写满符咒,
房间的正中央,有张像手术床模样的木台,周围点满了宝莲灯,看上去既神秘又
奇异,很是有几分玄奇电影的感觉。

  我仍对自己身上的轻薄衣着感到不安,但大师端坐在蒲团上,低诵佛经,俨
然老僧入定,知道我进来,看也不看一眼,吩咐我服下仙丹与灵符,在木台上盘
膝坐好。丹药我吃过很多次了,但这次药性似乎有点特别,当我坐定木台上,脑
里没有往常的精神亢奋,反而立刻就昏昏欲睡,四肢也没有力气。

  「老衲要开始施法了,首先是运功驱除你体内的邪气。你闭目静心,就当一
切都在作梦。」脑袋更昏了,大师的声音,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另一个世界传来,
但我晓得他已来到木台旁边。这么近的距离,又是这样不能蔽体的衣料,肯定什
么也给大师看光了。我觉得好羞惭,但是,身体的反应却好像很刺激,似乎在期
待什么一样……

  大师开始输功了。首先,他口中唱诵着佛经,两掌飞快地在我背后拍打。薄
薄的绢袍,根本就没有任何遮挡作用,我甚至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大师掌心的热
力。

  大概几分钟以后,我昏沉得快要睡着,身体也好烫,像是发了高烧一样,当
大师的手掌按抚在肩头,我甚至没办法判断,究竟是他的掌心烫?还是我的身子
烫?迷迷糊糊中,大师叫我躺下。背部接触到木台的瞬间,那种清凉的感受,真
是好舒服。

  「啊!」

  我惊呼一声。大师原本在揉捏我颈子的手掌,朝下移动拍打,竟滑过了我饱
满的乳房。这该是不可以的!我是有夫之妇,家里还有老公、孩子,怎么可以让
别的男人,碰到我的胸部呢?想要挣扎起身,但整个身体却软绵绵地,再没有半
丝劲道,连根小指头都抬不起来。

  脑里还有个声音在说,这是施法的一部分,男女有别但既然要在胸前输气,
便难免会碰到不该碰的地方,怪只怪自己为何长了对那么大的奶子,怎样都会被
碰到。大师的手在我胸口快速游走,不知不觉中,更开始在我丰满乳房上摩娑起
来。

  「啊……嗯……」

  看着手掌拚命在乳房上搓揉,好似在挤揉面团的模样,我娇羞不已。只要手
掌上微一用力,饱含脂肪的柔乳就立刻陷下,那种样子简直淫靡到了极点。

  「啊、身体……好烫……唔……好难为情哪……」

  绢袍被勃起的乳首撑起一点突圆,我的呼吸急促不已,全身血液奔腾起来。
隔着单薄的绢袍,大师的手掌在我雪白巨乳上摩搓,有意无意间,总会碰到那颗
敏感的乳头。

  「啊……嗯……唔……」

  过激的快感窜升而起,我浑身都有酥麻的电流奔腾,腿间湿成一片上半身触
电似地抖动,结果,绢衣很快便脱落下来,超大巨乳立刻失去遮蔽地弹跳而出。
因为手脚撑在床上的缘故,使玉乳看来格外的硕大,几乎达到超现实的程度。充
满弹力的乳房左右晃动,让人觉得像是鲜嫩黑苺般的大圈乳晕鼓鼓隆起。

  「啊……丢死人了……」

  亲眼看着两团肥白巨奶,淫秽地弹跳出来,黑紫色奶头在空气中上下微微晃
动,已经怀孕五个月的乳房,更在这波刺激中缓缓渗出白珠,我娇羞到了极点,
情欲却无法控制的高涨起来。

  「啊……嗯……住手……快别这样……啊啊……」

  全身已经酥软无力,我本能地伸长了雪颈,自樱花色的双唇间吐出呻吟,就
在木台之上,双腿弯曲翘成淫猥的弓字形。这是作法的紧要关头,但我却控制不
住地情欲高涨,把所有要紧的事都?诸脑后,只想追求更进一步的快乐。我……
我到底是怎么了呢?浑然忘了会不会走光,绢袍顺着我双腿上褪,使得里头那蕾
丝质地的内裤曝露出来。

  「啊、好可耻……唔唔……」

  乳牛一样大的双奶裸露、两条修长大腿整个暴裎了出来,腿间最隐密的羞处
若隐若现,却明显看得出一片湿渍,迅速染湿了紫色绢纱,我不由得难堪的吐出
呢喃。大师忽然暴喝一声,喊的是什么我听不清楚,但肚子上却倏地一凉。一支
沾过朱砂的毛笔,在我圆滚滚的大肚子上疾笔奋书,扭扭曲曲地写着符咒?那时
间,我的肚子就像要裂开一样,强烈剧疼让我痛苦地嘶喊出声。

  「忍住!这是最重要的关键,要救你的孩子就靠现在。」

  冷汗涔涔流下,我按住小腹,脑里一直在和宝宝说话,要他忍耐,妈妈正在
努力救他。幸好,大师的每一笔,都带有神奇的魔力,将疼痛镇压下去,转为温
暖与祥和,当整个符咒画完,更有一股股暖洋洋的热流,不住流往全身。

  「嗯……啊啊啊……」

  我尖声叫出来,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过激的快感,随着符咒的完成,我
腿间淫蜜更像止不住般狂涌泄出。大师的喘气声非常粗重,似乎比那日帮小桐、
老公发功消耗得更多,但是听得出来,他也明显地如释重负,因为魔胎已经受到
镇压,最危险的一部份已经完成。

  「老衲的作法,已经暂时将胎儿的魔性镇压住,不会危害到你们一家……」

  作法已经完了吗?可是,我不希望就这样结束,身体还有好多地方希望得到
满足,希望持续刚才的舒服感受……

  「但是,胎儿的阴煞之气太重,如果要将之完全祛除,还你腹中孩子的本来
面目,单单这样是不够的……」

  啊!那该怎么办?我没有孩子是不行的,无论怎么样也要保住这个孩子啊!
微眯着眸子,我的眼神艳媚得可以滴出水来,面颊酡红如桃花,红唇轻喃,向眼
前这身影模糊的男人,衷心地做出请求。可是,我到底要请求什么?却连我自己
也混乱了。是要求大师救救我的孩子吗?还是求大师………

  「如果要再进一步施法,那就只有靠双修,这点你可愿意?」

  双修是什么?我无暇细想,亦已无法细想,只是昏沉沉地张开双臂,迎接这
个覆盖到我身上的雄健躯体。身上仅存的薄绢,不晓得什么时候褪了干净,变成
光溜溜的裸体。大师的手掌抚摸着我肿胀的巨乳,没有了薄绢的阻啊,这一次,
他搓揉得更大力、更粗暴。

  「你知道吗?我早就想这样狎玩你的美乳了……」

  似曾相识的语句,在耳边响起,朦朦胧胧地,大师脱下了僧袍,露出浑然不
似老年人的精壮肉体,一根东西在他胯下高高耸立起来………真教人不敢相信,
它非但比老公大得多,更简直不像是人的阳具,我虽然没有看过驴、马的性器,
但这尊昂扬的肉炮,粗挺程度就像是幼儿的手臂。

  「怎……怎么会有这么大的东西……不行……我……我会坏掉的……」

  慌张地挣扎,却被大师捏开我的嘴巴,又有一颗药丸塞进我口里,和着温热
的唾液化开。

  「不用担心,吃下灵丹,你就只会感觉到舒服……」

  浑然忘了自己肚里的孩子,我焦急地扭动双腿,感觉龟头已接触到耻毛,而
大师的臀部缓缓向前移动。这么一来,鸡蛋般大的龟头,微微陷入我火热的湿润
地带。

  「唔……」

  大师低喝声中,肉炮缓缓滑入膣里,淫肉夹得非常紧,但所幸润滑度非常的
足够,那种感觉像是在撕裂阴道,却又非常地充实。当大师的雄伟阳具深深插入
时,我忍不住发出惨叫。但我却知道,自己脸上所显现的,是极度兴奋的表情。

  「啊……」

  房里回荡着妖媚的哭声,不绝于耳。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2:33

                第四幕

  清醒过来,已是隔日的近中午。自从肚里有了这孩子之后,从来没有过这么
剧烈亢奋的性行为。大师的年纪该在六十开外,但身手矫捷,精力充沛,全然不
逊于少年,昨晚翻云覆雨,整整一夜,我仿佛置身云端,没有歇息过半刻。但现
在清醒过来了,我回想昨晚的事,一切如同梦境,记得不是很清楚。

  自木台上坐起来,看着身上光溜溜地一丝不挂,两腿间秽迹斑斑一片泥泞,
更隐隐作痛,这完全说明了昨夜的激烈。应该为丈夫守身如玉的贞操,现在为人
所污,我欲哭无泪,只觉得自己从此毁了,不再是清清白白的身体。可是,我可
以责怪大师吗?他甘愿折损自己修行,与我双修,为的就是救我全家。我只能叩
谢他,连半点怨怼的念头都不该有。

  脑袋又昏了起来,好象有几百只蜜蜂在耳边作响,我想要找杯水喝……楼上
没有留下衣服,绢袍也早已破碎片片,我唯有自墙壁上扯下一袭黄幔裹身,踉跄
地走到一楼。像尊维纳斯雕像,我坦肩露背,好担心楼下有人,自己这模样……
这丢人的模样怎能见人。幸好,楼下佛堂只有大师一人,端坐蒲团,面壁念佛,
听到我下来,他要我自行取用供桌上的灵符与丹药。

  果然,才一吃下去,头就不痛了,精神也好得多。旁边还有几包丹药,大师
说,那是昨晚他藉由双修之法,炼出的灵丹,神效无比,拿回去给老公和小桐服
用,几个月后,他们的病体便可痊愈。虽然不是听得很懂,但想到这是自己白璧
蒙垢换来的救命灵药,我珍而重之地揣入怀里,虽然欣喜眼泪却不禁簌簌流下,
滴在药包上头。

  大师又吩咐双修大法要持续三个月,才能彻底驱除邪气,但这里灵气不够,
要我明天到他大溪的精舍去,他会再给我仙丹。那附近有一所他很熟的私人疗养
院,设备极好,重要的是风水由他亲自探勘、设计,对病人大有好处,最好是把
老公和小桐移去那里,这样我便可以就近照顾。我叩谢大师的慈悲与恩典,找回
昨晚穿来这里的孕妇装,回家帮丈夫、儿子收拾行李。

  美月没去上课,一个人坐在客厅,看样子,似乎已经在那里坐了一整晚,看
到我回来,很愤怒地问我昨晚究竟干了些什么?我说不出口,失贞的愧疚感,让
我讲不出谎话,只是支支吾吾地没话可讲。美月用一种很鄙夷的眼光看着我。

  母女十多年,我们的心从没离得这么远过,被女儿用这样眼光打量,我的心
几乎要碎开了。我说要跟大师去精舍作法,也会把老公和小桐送去附近疗养院,
但她要上学,得留在这里看房子。

  美月不许我去,也不让我把爸爸与弟弟带走。我们发生了剧烈争吵,最后美
月瞪着我,冷冷地说了一句:「妓女!」

  我给了女儿一耳光。她瞪着我,眼光中有着刺人的恨意,头也不回地冲出家
门。我捂着脸跪跌在地,眼泪狂涌出来,不明白好好一个家,为何弄成这样子?

  在大师的弟子帮助下,我办好手续,把老公和儿子送进那所疗养院。地方很
干净,服务人员也很亲切,听说这疗养院里有半数都是大师教团的信徒。跟着我
来到那闻名已久的弥勒精舍,往后三个月进行双修的山水灵地。

  那果然是依山傍水的好地方,不说那栋富丽堂皇的五层楼大宅,光是前头的
左右大花园,就已经占尽气派,听说后头庭院还有瀑布,我想佛光山上也不过如
此。大宅外头都是穿着僧袍的男弟子,未必全是和尚,但大多数神情木然,却并
没有看到女性。

  几名引路的男弟子带我进去,他们说,常常有许多达官贵人,带着家眷来这
座弥勒精舍修行。

  进到大宅里,左边是个过两百坪的大佛堂,几十名男女弟子坐在蒲团上,低
头念经;中间是一个大楼梯;右边的大门关着,不晓得是什么东西。

  接待的两个男弟子,带我到屋后的贵宾浴室,告诉我大师平素住在五楼,浴
室里有一个直达五楼的电梯,要我独自上去,不过五楼是圣地,要沐浴更衣,才
不会玷污了上头的佛气。

  距离昨天中午吃过仙丹,现在已经有十几个小时了,我头痛痛的,身体也直
冒冷汗,在进去浴室前,我先问他们能不能先给我仙丹?一名男弟子诡异地笑了
笑,然后把仙丹给我。这次是三颗,因为要进入圣地,得把红尘浊气都排掉,所
以份量是平常的三倍。

  浴室里的池子很大,气味也很香,我泡到池子里,让热水浸过肩膀,没多久
头就不痛了,只是晕晕的,身体也一直发烫,尤其是两腿间,又是发痒、又是空
虚。迷迷糊糊地,我好象听见外头有人在交谈。

  「师傅这次胃口真怪,居然玩起大肚婆来?不过她那双奶子还真大,像头母
牛一样,恐怕比前两天那个娟娟还大……嘿!!她吃了药,要不要现在去玩她两
把?」

  「嘘!你不要命啦!听说这大肚婆是师傅花了不少手脚才弄上的,你敢随便
碰,小心今晚就被师傅抓去炼五鬼!」

  「你少吓我,几个月以后师傅玩腻她了,还不就像以前那些女人一样,送到
地下室去!」

  外头的声音一句接一句,但忽然间一片死寂,什么声音也没有了,我脑袋昏
昏的,什么也听不进去。匆匆洗过一遍身体,进来时穿的孕妇装已被收走,竹蓝
里放着新的法衣。

  这次的法衣又与上次不同。胸前是两条白色绢布,绕过后颈,交叉覆盖住玉
乳,然后在背部打结系祝背部几乎完全裸露,绢布遮不住过大的巨乳,捆绑时稍
微一紧,奶头就渗出乳汁,在绢布上染出两片湿渍。

  下身是一件白色纱裙,看得仔细一些,却没有后半截,肥硕玉臀像两颗白里
透红的桃子,露在身后。找不着亵裤,我红着脸,先把白色丝绸的吊带袜,在腰
间系好,再慢慢将那套白色网状的丝袜,由足踝开始,拉过细嫩的小腿,直至大
腿根,扣上吊带袜的铁片扣环。

  我匆匆将长发挽起,在脑后梳了个马尾,一切就绪后,在水池倒映里看见了
自己的样子。那是一个成熟妖媚,又充满女性柔美的胴体,特别是怀着身孕,挺
着一个圆滚滚的大肚子,艳魅里带着圣洁的光辉,连我自己都感到迷醉。

  头越来越昏了,我按着电梯,直到五楼。

  电梯门打开,却是一条漆黑的长廊,地上铺着红色地毯,两旁点着微弱的昏
黄小灯。走廊的最尽头,隐隐有声音传来,我直直走过去,发现那是两扇厚重结
实的桧木大门,份量着实不清。花了些力气,我推门而入,骤然暴炽的亮光,让
我睁不开眼,却在适应光线后,惊讶于眼前的景象。

  六七名穿着性感内衣的少女,相互嬉戏追逐,发出银铃似的笑声,只不过,
她们都是四肢着地,像犬儿一样伸吐着舌头。两名金发裸女趴伏在地,组成一张
肉榻,大师赤身裸体,稳稳坐在榻上,是这房里唯一直着腰的人,怀里抱着一个
女孩,硕大肉茎在她粉臀里不住挺动,而那女孩……最多不会超过**岁。

  这不像佛堂,却像一个肉欲横流的女儿囚牢。在大师身后的墙壁上,我看到
五个狰狞可怖的绘像,其中一个,赫然便是我曾在梦中见过的人脸蜘蛛!我好象
明白了一些事,踉踉跄跄地往后跌去。那名小女孩在尖叫中昏厥,大师将她平放
在地上后,向我招手。

  他的笑容仍是那么慈和,而在他的掌中,有我所渴求的药丸。嘻闹中的少女
们安静下来,恭谨地散到两边,跪伏下来,在我和大师之间让出了一条路来。苦
海无边,回头是岸……可是,我身后的两扇木门却已经阖了起来。放下头发,我
朝大师走了过去,眼中看到的,只有那两颗绿色的仙丹……

  连续两天,我与大师紧密地结合,肉体没有片刻分离。正确地说,我的玉臀
一直被固定在那座肉炮上,粗挺炮身贯穿牝户不住地朝内射击。已是老朽之身,
但大师的精力之充沛,尤胜少年,僧袍下的肉体,每一寸都充满昂扬精力,在性
交时全然爆发,令与他合体交欢的我,欲仙欲死,悠悠不知此身何处?

  在一众少女眼前交媾,我羞愧欲死,但她们却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主
动凑上来,舔我阴户,吮我乳房,挤出奶水,还很好奇地抚摸我的便便大肚。与
大师肉体交叠,我偶然抬眼,从墙壁上的明镜,看到自己的样子。

  这个女人就是我吗?一个挺着大肚肥臀硕奶,披头散发的淫妇!未着寸缕,
两腿缠在和尚腰间,像个风骚的妓女一样抛臀甩乳。我无力地闭上眼睛,脑海里
却挥不去那淫荡的场面。

  两天后,大师离开我之前,嘱咐我从今以后和他一起练双修,更亲手为我套
上了「法轮」:一个皮革制的颈环,上头写着「413」的号码,要我明白自己
在精舍里的身份。大师对我的肉体极为着迷,每天晚上,都会召我侍寝,起码要
搞上三炮,才让我睡觉。

  两个月飞快过去,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我的肚子越来越大。每次性交除了那
两团饱满的奶瓜不住摇晃,圆滚滚的大肚子也上下晃荡,让我捧着自己的肚皮,
拼命在心里向宝宝说对不起,悲伤地呻吟着。我每两天会离开精舍,到疗养院去
探视我的夫与子。

  看着他们服下我带来的灵丹,想到这些丹药是如何得来不易,我又是欢喜,
又是哀伤,却庆幸这一切都算值得。小桐的双腿慢慢有了起色,本来完全麻痹的
下半身,回复了感觉,可以撑着拐杖作复健,估计半年以后可以一切如常。

  老公也清醒过来了。虽然每日仅醒来个几小时,也还没有力气说话,却能够
点头、摇头来表示意思。有一次,他甚至能握住我的手,轻轻摇晃。我惊喜得当
场哭出声来。医生和护士都说这是奇迹,肯定是弥勒大师法力无边,佛光普照,
才会有这样的奇迹出现。

  美月仍在与我赌气。似乎是因为不愿见我,她甚至连疗养院也不来,只是常
常打手机和弟弟说话。这样也好,因为我也不希望让女儿看到妈妈变成这样,像
个妓女一般出卖自己肉体……大师自始至终,也没有向我收过半毛钱,只是反复
地叮嘱我,要多做功德、多布施,这样福报才会长长久久。

  不过,大师前两天和我提起,他希望在北部与中部分别建学校、开医院,来
造福民众,只是一时间找不到适合的土地,资金也有所不足,为了我全家的福报
着想,他希望我能好好考虑。

  这天,在老公的点头示意下,我在他的病床边,与教团的律师签好文件,把
我们家在北部和中部的几十甲地,全部捐赠给教团做功德。我什么都不想管了,
只希望剩下的一个月快点过完,老公和儿子康复过来,我们就可以回家去,重新
过以前的温馨日子。

  然而,我也知道,有些东西是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的,好比发生在我身体上
的变化………又一次疯狂的发泄后,我两腿发颤,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瘫软
无力地倒在褟褟米上。

  大师的精力旺盛,全然感觉不出半点老态,胯间肉炮昂然高举,看不出半点
疲态。在精舍里,我从未涉足一楼与五楼以外的楼层,但这晚,大师蒙着我的眼
睛,带我到三楼来欢好。我勉力揭开眼罩,打量着这小房间。上方有座强光灯,
左右四方都是大镜子,映像着房中人的身影。

  「大师,可以给我仙丹吗?我的头好痛,好不舒服……」

  「别那么急,再等一下。」

  大师把我的眼罩重新戴上,抚摸起我的玉臀,似乎要开始新的一回性交。

  「等等……我好累……我要仙丹……」

  我的吊带袜被扯下,丝袜也被撕碎,美丽纤细的大腿裸露光滑且充满弹性,
腿肌更是雪白的发亮。屁股和耻丘的形状都很美,尤其是腿间淫猥的部分,还长
有浓密且漆黑的细软卷曲阴毛。

  「你的阴毛变多了,对吧……?」

  「不要说了……」

  把头侧过一边,我的脸颊难堪地潮红。自从进入精舍每天毫无节制地性交,
我的身体有了很大改变。对性欲的渴求明显增强,反应更敏感,稍稍挑逗,就会
蜜汁狂涌。两腿间的幽谷,在大师的频繁出入后,唇肉更加的成熟丰肥,阴毛也
快速的变浓。

  「嘿嘿,让老衲看看你的屁股吧……」

  「唉……」

  叹了口气,我转身趴在地上,主动挺起屁股。

  「自己用手把臀肉扳开……」

  丰满雪白的双丘之间,露出二个肉洞,是极性感的景色。

  「想被插入了吧?光只是被男人看就兴奋了!看来你的性欲真是强得可怕啊
我……」

  「阿求求您别再说了……给我仙丹吧……」

  「那你就说些恳求的话吧……求老衲把那根东西插入。」

  「是……是……我的阴户已经湿淋淋了,这里想要肉棒。快把东西插入这里
吧,求求大师,给我仙丹。」

  药性一发作就不可收拾,我流着鼻涕与眼泪,再也没有守卫贞洁的意念,悲
惨地沦落为风骚的娼妓。

  「请求时要扭屁股。」

  「求大师度我……求大师度我……」

  我不顾一切地妖媚哭叫着,美丽雪白的屁股开始画圈圈。身后传来粗重的喘
息声,跟着,一根粗挺肉炮就塞进我嘴里。

  「想要仙丹的话,就好好的舔。」

  「是的……」

  我点了点头,移动嘴巴,将阴茎含入。

  「啾……苏苏……」

  口腔粘膜摩擦勃起的肉茎,发出淫靡声。我在大师的股间上下活动,那白晰
的手几乎握不住雄伟肉棒,心急地吸吮龟头部份,脸因为晕眩而微红,舌头还卷
在阴茎上磨擦。

  「唔……」

  大师发出低沉的哼声。舔了一会儿后,我呼吸困难地离开,深深叹一口气。
丰满的雪白乳房,顶上的粉樱色乳头勃起,嘴角还有唾液发出光泽,那是一种陶
醉的表情。

  「我说可以停止了吗?继续舔!」

  「是、对不起……」

  我用左手撩起散乱的头发,又把肉棒含在嘴里吸吮。美丽的牙齿、嘴里的温
度、舌头缠绕的感觉;还有那陶醉的表情、散乱的头发、扭动的腰肢,像白桃一
样的丰满屁股扭动,诱惑着身前的男人。在大师的爱宠下,我已经彻底被驯服,
将成熟女人的性感全然散发出来。这样吸吮十分钟后,冷不防,大师的手掌连连
打在雪白的屁股上,使得我丰盈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响声。

  「啪……」

  「啊啊!求求你……快插进来吧!」挨打的屁股更用力的扭动,我疯狂的要
求插进去。

  「嘿嘿……你的肉穴……这样湿了!」大师用力抱住我的屁股,肉棒的头放
在湿淋淋的肉洞,腔口是软绵绵的。

  「女施主很需要这根大东西吧!」

  「不要、不要这样……求大师成全我吧……」

  龟头在肛门和阴户间来回磨擦,我的声音像哭泣般咽呜。

  「佛曰,出家人予人方便,你想要的东西,老衲就给你吧!」

  一双手把我的头按下去,像要交合的母狗一样,高高翘起白嫩屁股,这是我
最喜欢的姿势,因为这比较不会压迫到肚子,对里头的胎儿最安全。在一颗仙丹
塞进我嘴里的同时,一根火烫的粗大肉屌,用力地刺入我湿泞的骚屄。上下两张
口同时被塞满,我在药力与性交的节奏中,迅速失去自己意识。

  也不知过了多久,最后,就在淫荡的呻吟中,爬上了快感的高峰。霎时,雪
白的身体猛然伸直,全身都激烈地颤抖着,疯狂摇摆头部,阴道口也喷出了大量
的液体。尚在喘气,眼罩忽然给一把掀开,刺眼的强光几乎让人为之昏厥,但我
却惊讶地看见,大师穿戴整齐,好整以暇地坐在我前方。那……后头是谁?仍插
在我酸肿阴户中的这根肉屌,是谁的?

  我缓缓转过头,眼睛瞪得老大,嘴也大大地张开,却仍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东西。

  「汪!汪汪!呜……」

  那竟是一头巨型的圣伯纳犬,足足有半个成人的高度,雄伟壮硕。此刻,这
畜生与我臀部对臀部,冲着我汪汪叫,赤红色的狗屌没入我屄穴当中,做那禽兽
式的交合。惊讶于自己与狗交合的事实,我嘶哑着喉咙,放声尖叫。

  「大……大师……为什么……」

  「阿弥陀佛,人与畜牲俱在六道轮回之内。你今世生为女子,正是因为前世
不修功德,来世亦必将投胎为母狗。老衲让你与公狗交合,正是要你提早业报,
为来世修功德,这样你下一世就可转生为人,不必再沦为畜牲了。」

  「胡说!你骗我……你骗我……快把我放开……啊啊……」

  我哭叫着,拼命挣扎,想挪动屁股,从这巨犬的奸淫中逃开,但它却再度勃
起,又在我穴里大肆抽插起来。而在这强而有力的挺刺下,我竟然忍不住产生快
感……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女施主与这畜牲来世确有夫妻之份,今世结
缘,就是为了早日超脱来世因果。」大师慈眉善目,说话的语气仍是那般充满慈
悲。

  「这精舍内提早为来世修福报的,并不只你一人,你若不信,可亲眼目睹。」

  大师在墙边按了一个按钮,四面墙壁的镜子忽然渐渐透明起来,透过镜面,
可以看到外头的情况。

  那是一个大型舞台,十多盏聚光灯投射其上,照耀得有如白昼,下头有许多
戴着面罩,穿着西装的男士,聚精会神地看着表演。

  舞台上,有几十位女性,包含着不同的发色、肤色、年纪,有少妇、少女,
也有未满十岁的幼女,更还有像我一样大腹便便的孕妇。

  除了外型姣好,她们最大的共通点,就是身后都有一头大狗,或是趴在她们
身上,或是与她们屁股贴屁股,狗儿在她们的穴里快速抽插。

  这里头不乏我认识的朋友,她们都是上流社会的贵夫人,谁也想不到,她们
会沦落到这里,卑贱地与狗交合。丘丽心女士,自身拥有两个博士学位,年纪轻
轻,就当上贸易公司的总经理,是走在时代尖端的杰出女性;但现在给一头大丹
狗从背后奸淫,手里还握着另一根狗屌,贪婪地舔吮着。

  廖辉菁夫人,我在X济功德会的友人,丈夫是绿色联盟的要员,在政府里出
任高官;此刻也被一头黑色狼狗压趴住操干,却还卖力与前方同样与狗交合的十
二岁女儿亲吻。望来望去,我见到好多熟人。与狗交合是多么一件悲惨、羞耻的
事,但是,为什么她们的表情都这样兴奋,像是攀上仙境一样地狂喜。

  「欲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欲知来世果,今生作者是。这些女施主就是为
修来世福报,自愿来此修行的。」不管我的反抗,这段佛唱之后,又是一颗仙丹
塞进我嘴里。当脑子再度昏沉,我忽然觉得没有什么东西好怕,也没有什么东西
好羞耻,径自顺着身后狗儿的挺动,摇晃起胸腹间的三个浑圆球体,扭臀向后迎
去。看不见自己的脸,但我却晓得,此刻我的表情,一定也与那些被狗操的女人
一样。

  「啊……再来……唔唔……好深啊。」

  宝宝,你听见了吗?在狗儿的呜叫声里,有着妈妈像是嚎哭般的笑声……再
次清醒,不晓得又过了多少时间?大师和狗都已经不见,有两个男弟子喂我吃完
药,带我去洗澡。

  浸在浴池里,洗涤一身污秽,脑子清醒了些,这时,我捂着脸哭了起来,心
里忽然好想靠近家人,听听他们的声音。胡乱地找着了一件长袍,我赤着脚,开
车到疗养院。

  已经是半夜两点,过了会客时间,我就像一抹游魂,飘飘荡荡地走向三楼,
到小桐和老公的独立住房外。上次我离开时,小桐已经可以不用拐杖,扶着墙壁
缓缓行走,看到我还开心地挥手笑。就算一切都是假,至少那仙丹的效果不假,
至少我儿子能重新走路不是假,只要他可以像从前一样,妈妈就算……

  我不敢和儿子说话,只想进去看看他,亲亲他可爱的睡脸,这样心里就会好
过些,然后我就有勇气再回去,回到那精舍去,继续当我的淫妇……

  推开门的刹那,我听见里头有声音。已经半夜两点,难道小桐还没睡?我把
门推开一条小缝,往里看去,一阵天旋地转,跟着就呆呆地站在门外。老公已经
睡着,小桐则躺在病床上,被子给踢到床边,身上的睡裤被褪至膝盖,正自轻声
闷哼着,而一名娇美少女埋首在他胯间,握住细小肉茎,正自卖力吸吮着。

  我忙用手捂住嘴,这才不致惊叫出声……那少女我再熟悉不过了,就是我的
好女儿美月……而她,正神情专注地为亲弟弟口交,这样不是乱伦了吗?这究竟
是怎么回事?我是不是在作梦?

  「唔唔……真棒,姊姊,我好舒服喔……啊……」

  「很棒吧!小桐,现在你有没有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个男人呢?」

  红着脸,美月张大嘴、把肉棒吞进去,龟头顶到喉咙后,又吐出来、从根部
很仔细的舔。就算不刻意看,也能感觉出美月妖媚的动作。美丽小巧的脸蛋上,
充满了淫靡的红润,粉滑的舌尖,还不断伸长,在肉棒上舔。

  (她竟然这么陶醉……)

  深深感受到美月口交时的热情,我这作母亲的,眼冒金星,手脚冰冷。看起
来像宠爱自己弟弟的肉茎,没有这东西不能活似的。美月白皙的手指在稚嫩肉茎
上慢慢摩擦,还在肉袋或大腿根上发出啾啾的声音舔着。

  「苏……啾……苏苏……」

  桃红色的口红沾在肉炮上,发出湿淋淋的光泽。

  「姊姊、我还要……拜托你,像前几天那样帮我舔……」

  「嗯……」

  美月轻点了点头,抬头用妖媚的眼光望向弟弟,将发丝撩到背后,小嘴再度
含入勃起的小肉茎。

  「噢……」

  看到这一幕,我再也忍不住重重推门进去,要阻止他们姊弟继续犯错。

  「你们姊弟在干什么?」

  怕惊动旁人,更怕吵醒老公,我声音不敢太大,快步奔了进去,把被吓到的
美月从她弟弟身上拉开。

  「妈妈!」

  吃惊地唤着我的是小桐,他伸手遮住胯间,面红耳赤地看着我。美月则是冷
冷地看我,表情与那日她骂我妓女的样子毫无分别。我知道,此刻在她的心中,
这个堕落的妈妈比街边妓女还不如……正想开口讲话,忽然看到小桐枕头旁边,
放着可以帮他治病的丹药,这一惊非同小可,转过头,美月已经冷冷道:「是我
叫弟弟不要吃药的,爸爸的那份我也扔掉了。」

  「不要吃药?为什么?你们知道这药是妈妈多辛苦才弄来的吗?」

  再也控制不住愤怒,我重重地掴了女儿一耳光,抓着她肩膀哭道:「你为什
么要这样做?你是不是想让你爸爸一辈子醒不过来?要你弟弟当一辈子残废?你
说话啊!」

  「够了!你会有多辛苦?你被人干得很辛苦吗?还是干你的人好辛苦?」

  用力一把将我推开,美月走到她父亲的床边,对我怒道:「如果要这样子活
下去,我倒宁愿爸爸一辈子不醒来,永远不知道你背着他干的丑事!」说完,她
把遮蔽的被单一把拉下。

  浑然不似红润的脸色一般健康,被单下头,那已经不像是人的身体,倒像是
死亡已经几个月的干尸,本来是脏器的部位,全都凹陷了下去,似木乃伊一样,
干干瘪瘪。

  我一声尖叫还没出口,美月已冷笑道:「小桐现在是可以走路了,可是妈,
你知道自己儿子的身体变成怎么样了吗?」

  不顾小桐的激烈反抗,美月把弟弟的睡衣衬衫扯开。微弱月光下,在十岁男
孩的胸口,我看到了一双刚刚开始发育的稚嫩雪乳。

  「怎么会……」

  不只是胸部,细心一看,儿子原本就细瘦的身材,现在更娇小;细细的腰,
白晰滑嫩的肌肤,柔和玲珑的胴体曲线,还有那略带苍白的脸庞、女性化的惊怯
神情,虽然腿间肉茎仍证明他是男儿身,但从外表上看来,根本就已经是个漂亮
的小女生了。

  「弟弟他昨天打电话给我,说他吃药以后变成女生了,哭着要自杀。我今天
来要带他走,他还说怕你不高兴,因为想让他知道自己还是个男生,所以我才帮
弟弟口交……妈,你对这个家可真是贡献良多啊!」

  美月夹带恨意的眼神,像是最严厉的指责与控诉,刺穿我的胸口。看看犹自
不醒人事的老公,再看看小桐惊惶羞怯的表情、柔美的少女胴体,我骤觉天昏地
暗,再没有勇气面对这一切。尖叫声里,我掩面跑出了病房……

  到底是怎么回精舍的,我已经没有印象,一进去,我连衣服也不换,径自直
奔五楼。一个正为女儿穿上吊带袜的赤裸少妇,告诉我大师正在会客,问明了方
向后,我独自走到那房间外,刚要推门进去,听见里头的人声,我悄悄把和式纸
窗戳了个小洞,窥看里头的一切。大师与三个身穿黑西装,满脸横肉,看起来极
似黑道份子的男人,对坐面谈。

  「这间精舍越来越兴旺了,我们每次来,看到的尽是一些达官贵人,大师傅
果然法力无边啊!」

  「嘿!这些所谓的社会名流,其实一个个都色急得要命,听说有机会可以淫
人妻女,就忙不迭地把自己的老婆儿女送来,委托我们调教成看到阴茎就发浪的
母狗,再带回家享受。」

  大师摆手笑道:「你们没看到上次那个陈XX议员,干自己九岁女儿时候的
疯狂样,亏他还是反雏妓法案的发起人咧!他老婆因为发现他强奸女儿,嚷着说
要告上法院,被他送来这里调教,现在还在地下室接客,你们要是有兴趣,等下
不妨尝尝。」

  「尝是一定要尝的,不过后天往中东的船就要开了,要先来这里向大师调批
货,最近那边掀起东方热,中国女人很吃香啊!」

  打着红领带的那名男子道:「这次能弄到安坑那块地,要多谢大师了。如果
没有您出马,那小子怎么都不肯卖,还真是棘手……不过,我们也还真羡慕您,
养的小鬼这么厉害,钞票、漂亮妞儿唾手可得,就连人家的老婆都可以轻易弄到
手。」

  听见这番话,我瞬间如遭雷殛,楞楞地没法动弹。

  「唔,你们说的是夜莲那小淫妇吗?她确实是很好的货色,现在也已经会主
动摇屁股了,再来,她那个叫美月的女儿,也差不多该……」

  愤怒与绝望,疯狂地涌上胸口,我开门冲进去,不顾一切往大师身上扑打。
可是才进去,大师把手往我一指,刹那间脑里天旋地转,不醒人事地昏过去。迷
迷糊糊中,我好象在与人性交。

  前前后后,也不知有多少男人把精液泄在我这污秽不堪的身体上。当我嚷着
要吃仙丹地醒过来,他们没有给我丹药,只是扯起我颈上的项圈,把满身粘搭搭
的我,扔到一个两坪大的小房间,在房里……有一头与我有夫妻缘份的巨犬。接
下来的时间,大师没有再来看我过。

  吃、喝、拉、撒,我都与身上的这头巨犬搂在一起,它的赤红肉茎也一直插
在我骚屄里,泄了又上。得不到仙丹,我两腿间像是烧红了一样灼痛,只有在狗
茎插入填满的时候,性交的愉悦,才暂时止住我眼泪、鼻涕直流的禁断痛苦。

  与狗性交,从前简直无法想象的羞耻行为,现在却甘之如饴。我抛开理智,
不分昼夜,只要一睡醒,就爬到狗儿的身边,搓弄挑起它的狗屌,热呼呼地满足
我牝户里的空虚。

  门把没有锁,按时会有男女弟子送食物进来。如果要逃走,并不困难,但我
却没有离开的念头,觉得到哪里去都是一样,只要玉臀里含着根热鸡巴,在这里
就是天堂了。

  时间就这样过了四天,两名女弟子打开房门,把我拉了出去,拖到浴室,用
水管冲刷我的身体,洗去所有的精液秽渍。久久没吃药,又没有阴茎抚慰牝户里
的骚痒,我滚倒在地上呻吟,痛苦得快要死去。

  之后,她们帮我打扮穿戴。理所当然,我没有穿亵裤,但却套上了另一个怪
东西。通体发着黑色光泽的T字皮裤,像是古代西欧的贞操带,只是在覆盖阴户
的皮带上,分别向内外吐出二根胶质的假阳具。

  我把这套皮裤穿在下身,腰带便在大肚的下方扣起,慢慢地把皮带上的假阳
具,插进热烫的牝户里。在插入瞬间,空虚已久的牝户得到了一定程度的充实,
屁股渗出大量的汗珠,而看着自己大腿根耸立一根发出黑光的假阳具,我心头充
满倒错的背德感。

  一切就绪后,我被重新带到五楼。久违的房间,大师已经坐在那里了。仍旧
是浑身赤裸,有一名少女趴在他腿间,屁股翘高,卖力地作着口交。雪玉屁股淫
秽地来回摇摆,看得出来,她的春心已动,正渴望男人的爱宠。

  大师朝我招招手,道:「你很久没吃药了吧!听话过来,我就给你药吃。」
我趴跪在地上,朝大师爬去,想要像以前受的训练那样,和少女一起分享大师的
肉炮。

  「先不忙着舔,今天你有一个神圣的任务要做。」大师指着趴在他胯间舔吮
的女孩,要我搞她。

  「这女孩还是个处女,是专门为你安排的节目。」不用再装饰假面具,大师
的言词与动作,都有了改变,更直接也更淫秽。

  没有反驳的余地,吞下大师递来的一粒仙丹,我走到那女孩的身后,按住她
圆翘的玉臀。肌肤非常地柔嫩,稍稍一捏就有了红印,圆润的美臀极具肉感,在
我碰触之下还会性感的摇摆。看不见表情,但以可以想象是极品的美人,裸背与
粉臀的曲线,就连身为女人的我也感到心动。

  「啊哦……」

  轻咬下唇,我发出诱人的呻吟声,因为外头的假阳具,动不动就碰到少女的
大腿上,立刻变成强烈的刺激,使肉洞里出现强烈的甜美感。「唔……」少女发
出了一声轻哼,虽然看不见表情,可是暴露的花蕊流出粘粘的液体,又主动分开
那充满健康美的大腿,证明她已经发情。

  「都湿成这样了……」

  我颤抖着声音,咬紧红唇,握住挺立的假阳具,把前端压在处女的花瓣上,
身体慢慢向前挺,不久,前端受到处女膜的阻挡,反弹力量令我牝户内的假阳具
回顶更深,我干着喉咙,难过地不停喘气。她应该也很不好过才对,但却仍然吮
着肉茎不放,对于这样一个忠心于大师的淫荡女,我心中有着怒气,不顾她的感
受,扭动腰部,使出全身力量将假阳具向里插入。

  「痛啊!」

  因为激烈的疼痛,少女发出模糊的惨叫,富有弹性的屁股不住颤抖,身体慢
慢向前挪动。

  「逃不掉的……这是……你身为女人注定的悲哀啊!」

  以男人的身份侵犯少女,我满溢在一股倒错征服感中,轻声低语,捧着她屁
股向前挺,凶暴的假阳具慢慢深入,在一阵僵持后,突破处女膜的阻啊,尽根没
入。

  「哎呀!」

  有如野兽的濒死哀嚎,少女娇躯剧颤,疼得当场失禁,但,在金黄色的尿水
中,可以看见证明破瓜的浅红色血液。那声尖叫入耳,我蓦地一震,觉得是那么
样地熟悉。少女的头抬了起来,看到那张脸,我浑身血液像是给冰冻僵凝。

  「美月……为什么会是你……」

  我惊讶地倒退,一跤跌坐在地毯上,假阳具从女儿的嫩屄里抽出,夹带一大
片红白粘液。美月却凑了过来,搂着我直掉眼泪,连哭着道歉。

  「妈,都是我不好……是我不懂事……我都不知道你为了我们这么痛苦……
被男人轮奸,还和狗……妈,你原谅我!我知道你想保护我们,所以,我以后也
要和你在一起,分担妈妈你的痛苦……」

  美月一面哭泣,一面却跨坐在我身上,小手更套住假阳具,再次往自己的幼
屄送进去。女儿憔悴而苍白的脸上,浮现了不属于清纯少女的妖艳表情。看见这
种神情,我悲哀地知道,女儿已经尝到男女欢好的喜悦滋味是个成熟的女人了。

  「而且没关系的,弥勒大师这几天已经教过我了,这感觉就像插屁眼一样,
刚开始痛,等一下就会好舒服、好舒服……妈妈,你好过份,自己一个人在这里
享受……」

  听着这些话,我脑里好象有某根弦断掉了,意识一片空白,跟着就顺着女儿
的动作,开始挺送抽插。

  「妈……你在这里,每天肚子里都被喷了这么多的精液,宝宝生出来以后,
会不会只喝精液,不肯喝奶了?」

  美月吃吃地笑着,搓揉我巨大的乳房,伸出食指和中指夹住紫黑奶头,让白
色奶水泊泊流出,一边轻揉、一边玩弄起来。

  「不过没有关系唷,因为妈妈的奶,我会通通帮着喝掉的……」

  「嗯……唔……呀呀……」

  顺着女儿揉搓乳房的动作,我也不断涌出快感,娇喘连连。摇动的乳房波浪
般起伏的肚子,扭动着的丰满屁股,发出像欢呼般的悲叫声。母女热情地交合,
宝宝啊!你的妈妈和姊姊,是欢喜地狱底的两条牝兽……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2:35

                终结篇

  晚上,我独自醒了过来,脑袋发晕发疼,又想吃药了,但这次我勉强克制住
想吃药的冲动,唤醒了女儿。美月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嚷着要吃药。我知道那
种感觉,也晓得不能再让她沉沦下去,女儿还年轻,还陷入未深,现在回头还有
机会……

  找了两件袍子,胡乱套在女儿和自己的身上,我强拉着美月乘电梯下楼。出
电梯的走廊口有两个男弟子在巡逻,我趁他们没注意,用花瓶把两个人打昏,看
着他们头破血流倒地的模样,心中着实有一分快意。然后,我就推着美月出门。

  「妈,你呢?」

  「妈的肚子这么大了,行动不方便,和你一起跑,只会拖累你的。」我握着
女儿的手,道:「你……你以后就自己照顾自己、照顾弟弟,知道吗?」

  美月还没有回答,两盏灯光投射在我们身上,跟着就是几十个人围了过来。
我们只是两个女人,不管再怎么样挣扎,很快就被男人们按倒在地,几十双污秽
的手掌,在我们母女的胴体上恣意轻薄着。

  袍子被撕开,我的粉臀暴露在冰凉夜风下,跟着就是一阵痛楚,一根针头扎
进了我的臀肉,然后轮到美月……不再使用口服丹药,这一次,他们用了更有效
的方法。

  强烈的药效直接在血管中奔驰,我浑然忘记一切,就与女儿开始亲吻起来。
周围的男人一个接着一个,轮流肏弄我们,耳里听到的尽是喘息,还有男人们的
淫笑。最后,满身精液的我们,被拖着狗炼,带回大师身前。

  「你们心境还不能安宁,是因为对尘世还有依恋。」

  在我们母女裸背上抚摸良久,看着我和美月白晰如玉的肌肤,大师微笑道:
「这么细嫩的女性皮肤,是刺青的上好素材,要给你们刺上漂亮又残酷,丑陋里
带着性感的地狱绘图。」

  有许多达官贵人到精舍来,除了精舍里的女弟子会出去接客,三楼的表演舞
台,也常常上演一些变态秀,给这些社会名流享受。第二天,我们母女被带到三
楼,要在众目睽睽之下,一面表演同性恋,一面接受刺青。

  在众多带有色欲的贪婪眼神中,我和美月紧紧相拥,羞耻得浑身发抖,最后
我们也只能一起平躺在木台上,想借着对方的肉体,来忘记这恶梦似的一切。我
温柔地握住女儿玉手,热气喷在她唇上,美月像小猫般的细声呢喃。

  「放轻松……」

  涂着艳色口红的唇,轻轻触上二片没有上妆的淡雅粉色樱唇。

  「唔……」

  美月似乎想说话,却被我半强硬的热吻封住,手伸到美月的胸前,揉搓丰满
的美乳,让丰满柔滑的玉乳,受到外力而变形。

  「美月、你好可怜,让妈来安慰你……」

  低语的唇触在粉白嫩颈上,我如雨点般落下急促的吻。

  「啊!这样不行……」

  受到嘴唇爱抚敏感的部位,美月热烈的喘息,发狂似地扭动身躯,小腹不住
挺动,磨蹭着我浑圆的怀孕大肚。

  「啊!嗯…!」

  我持续玩弄超级美乳,掐捏隆起的敏感小丘,舌头分开了美月喘息的唇,伸
入小嘴内部。

  「嗯……嗯……」

  柔软的秀发,轻抚着白嫩的脸颊,两人的唾液在彼此的口腔里互相流动。

  「美月真是可爱极了……还湿得这么快,真是好色的孩子!我玩弄着已经湿
濡的秘处,心里难过地说道。

  「咕啾……咕啾……」

  润湿的秘肉发出淫猥的水声,开口的秘缝内部,粉红肉壁的蠕动,催淫着我
的情欲,动作更加剧烈。

  「嗯……唔……」

  「还没呢……妈妈会让你更舒服一点……」

  台下无数污秽的目光,仿佛火炙一样,集中在我们母女身上,我叹了口气,
再次伸手在她的胸前爱抚。国中少女的乳房所不应具备的成熟肉感,在胸前充满
弹性地上下跳动。结实膨胀的乳头坚硬竖起,虽然比不上我,但仍是稚嫩童颜所
无法想象的超级巨乳。

  「妈……妈妈……我的胸部以后还会更大吗?」

  「会啊!等你怀孕了以后,这双奶子会比妈妈更大、更有弹性的。」

  我的手掌,温柔地轻揉那仰卧着的坚实双乳。柔嫩修长的手指陷进乳房,手
掌回旋抚弄她那满具张力的乳肉,白色的肌肤淡淡变色,美丽的粉红色乳晕虽还
未被触及,却已圆鼓鼓地隆起。

  「美味的乳头……」

  我迫不及待地舐了一口眼前震动的巨乳乳头。

  「噫呀!」

  美月可爱地呻吟,忍不住扭动身体。我的指尖,以似摸未摸的微妙接触,爱
抚那被透明唾液湿润的樱桃色乳晕,以乳头为中心划着圆圈,在慢慢隆起的乳晕
周围涂抹着唾液。玩弄一阵后,乳晕膨胀成半球形,中心的突起也变得更坚挺,
一会儿,由乳晕中勃起突出的乳头,呈现出清楚的圆柱型。

  「啾!啾噗……啾叭……」

  我故意发出淫猥的声音,贪婪吮着勃起的粉红色乳头。

  「呀、啊啊!」

  每当美月喘息后仰,完美的乳房就柔软弯曲,一边附着我的唇,另一边则被
手掌尽情地揉搓。

  「啾啵!」

  我几乎要扯起巨乳般强力的往上吸附,发出声音,放开嘴唇后,丰满的乳房
摇摆得有如一团巨大果冻。波浪般晃动的乳肉前端,巨大勃起得令人难为情的乳
头,发出满是唾液的淫秽闪光。我嘴唇离开美月的胸部,捧起自己丰满的乳肉,
跟着将沉重饱满的乳房放在美月的乳房上,左右摇晃上半身,少女丰乳上承载着
超级巨奶,挤在一起变为瘫软弯曲。

  「啊好……好柔软的乳房……」

  「啊,碰到妈妈的乳头了……好舒服……」

  二人互相摩擦乳房,沉浸在悦乐的波涛之中,美妙巨乳变形的样子,真是无
法言喻的淫猥。我抓住自己傲人的巨乳,以前端部份,摩擦美月早已坚硬耸立的
乳头。

  「啊!」

  甜美喘息的我,乳房像是内部塞着东西似地涨起。受到坚挺的乳头刺激,埋
在乳晕中的突起忽然冒出,黝黑的乳头几乎有姆指大小,在指尖的压力下,直往
外渗着白色乳汁。我紧握乳房的前端,突出膨胀如松饼状的乳晕及勃起的乳头,
淫靡地弯曲交合,互相碰触压挤着乳房,温热的白浊母奶,喷了女儿满凶都是。

  「美……美月……舔妈妈的奶……帮妈妈吸奶……」

  喘息地吐出梦呓的我,弯身将乳房凑到美月的嘴上。美月于是嘟起小巧的柔
唇,伸嘴将前端含入,大口吸吮,喝着来自巨乳妈妈的香甜奶水。

  「滋滋……啾叭……」

  「啊好棒!再用力!」

  一边呻吟的我,也稍微移动身体去吸吮美月的乳房。虽然自己的乳头被含在
口内转动,也能品尝女儿的乳晕滋味,但这毕竟得母女两人都是巨乳才办得到。
美月轻轻用牙齿抵住口中含着的姆指大小的乳头,用了点力啃啮。

  「呃!痛!哇啊!」我忍不住将嘴唇放开粉红肉丘,发出尖叫的娇喘声,本
能地想扭身避开,但美月含住我硬挺的乳头毫不松口。

  充满容量感的乳肉被扯长、延展,简直让人有看到牛的乳房的感觉。二人疯
狂的互相搓揉、吸吮、含咬彼此的乳头一阵,再进行名符其实的激烈乳交。

  在情欲到达高潮前,有几名男弟子走了过来,用皮环固定住我们的身体,确
认难以动弹后,我瞥见几个拿着工具的男人靠近过来。台下观众的呼吸声更形粗
重,晓得今晚的重头戏要来了。

  我轻轻吻着女儿的嘴唇,怜惜地说道:「如果觉得疼,就吸妈妈的奶,知道
吗?」

  美月眼中闪着泪光,哽咽道:「我知道……我要永远和妈妈……还有妈妈肚
里的弟弟在一起。」

  手臂一痛,负责纹身工作的技师,分别为我和女儿打了一剂止痛针,跟着,
我看到美月脸上出现痛苦的表情,而我背后,也是一阵被利物刺破肌肤的剧痛。
血,在我和女儿的背上狂流着。

  「美月,妈妈会一直陪着你……」

  我口中轻声呢喃,慢慢沉下腰部,炽热的爱液滴滴落下来,腿间的赤裸淫唇
张开着,展露内侧的肉壁。

  「咕啾……」

  二个沾满淫蜜、绽开的秘处,发出湿濡的水声互相结合。

  「唔啊!」

  「嗯、啊……」

  整个纹身的过程,我和美月的唇紧贴在一起,巨大乳房也相互磨蹭,如果不
是我的大肚子亘在中间,我们会贴合得更紧密。纹身师傅们快速地动作,我们无
视于背后的疼痛,仅是专注摩擦交合彼此的阴部。

  肉壁与肉壁重叠着,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纠缠,彼此淡红的粘膜溢满
爱液。在纹身师傅开始上色的时候,疼痛过度的美月,咬破了我的嘴唇。

  我没有叫痛,只是更热情地回吻女儿,希望这份快乐能为她减轻痛楚。快感
一波波涌来,激烈的高潮使我们的眼睛呆滞无神,直至纹身完毕,母女两人仍意
犹未尽地互相爱抚着。

  「吃饭了。」

  听到可以开饭,我和美月依依不舍地放开对方大腿,扭着屁股,朝放在前头
的饭菜盆爬过去,颈间的铁链发出「当当」声响。赤裸的粉背,美月给纹上一尾
青色的两头蛇,张牙吐信,择人欲噬;我则是被纹上一头八爪人面蜘蛛,黑色的
邪物,像张开了诅咒之网,紧紧困缚住我的一生。

  我很悲哀地知道,被纹上了这种东西,就算从这里逃掉,也不可能再过正常
人的生活了。今天的晚饭,是拌了尿的饲料罐头,味道很腥,但是很有营养,我
们精舍里的女弟子晚上都吃这个。

  盆子不大,咖啡色的饲料糊堆得高高,我和女儿趴伏下去,一人一口地慢慢
咀嚼,不时还相互接吻,把对方嘴里的稀糊饲料,用舌头卷到自己嘴里吞下;或
是把自己嘴里的东西送到对方口中。

  「美月,你知道吗?在你小时候,妈妈也是这样,把东西嚼碎,然后喂你吃
饭喔。」

  「嗯……嘻……谢谢妈妈。」

  美月娇笑着,依偎到我胸前,熟练地吮住奶头,啜吸着母奶。

  「哼……呵……小孩子吃东西……不可以这样没规矩……」

  我轻哼着,看见女儿脸颊上沾着饲料糊,温柔地伸舌帮她舔去。用餐完毕,
我们帮对方把脸上、唇边的秽渍舔舐干净,这时,大师出现在我们母女的面前。
他昨晚肏我和美月的屁股时曾说,今天要带一个新姊妹给我们。

  大师手里的狗炼,系在他身后一名小女孩的颈上。穿着鹅黄色的连身洋装,
黑色及腰的长发,细长的睫毛,娇俏的脸庞和婀挪多姿的曲线,就像尊漂亮的日
本娃娃。通红而湿润的眼睛,让人禁不住想要好好爱怜她。

  「小桐,看见妈妈和姊姊,为什么不打招呼?」

  就像大师说的一样,虽然穿上洋装、戴上假发,我仍是从那熟悉的面孔、羞
怯的表情,认出了自己的儿子。小桐无言地解开领口蝴蝶结,任洋装坠落在地,
露出一身白晰细滑的肌肤。

  真是可悲,明明只是国小男生却有着玲珑浮凸的女性曲线,蛇腰变得纤细,
雪白小屁股又圆又翘,胸前A罩杯的鸽乳,像两颗小汤包一样,盈盈可爱。除了
腿间那根细小肉茎,我的宝贝儿子现在已经是个不折不扣的女人了。

  服从大师的指示,我躺到木台上,主动把两腿分开。小桐移身到我两腿间,
脚下踩着当肉椅的美月,肉茎对准亲生母亲的淫牝户。在那瞬间,我脑里想着:
这样不是乱伦吗?我真的要和自己的儿子乱伦吗?但是,看到那两枚洞穿过小桐
乳头的金色圆环,我心生怜意,抚摸着儿子的雪白鸽乳,默默地流下眼泪。

  「乖儿子,还痛吗?被刺穿的奶头,还痛不痛?妈妈,真是不好,没有陪着
你……」

  小桐摇摇头,开始舔着我的牝户。富有技巧的动作,可以想见是受了多残酷
的训练。

  「啊……呀呀……」

  虽然悲伤,但畅快的电流迅速升起,夺走了我的意识。

  「好好享受吧!你儿子的阴茎还太小,但是为了伺候你,我们特别帮他做入
珠手术,看看能不能满足你吧?」

  大师来到小桐身后,左手按着他肩膀,右手则握住他被强迫入珠的小肉茎。
灯光下,只见我丰满的牝户渗出香脂般的汗水,好象引诱儿子的性器般、不停摇
摆着。

  「嘿嘿、你们这对禽兽母子终于可以结合啦……」

  溢出粘液的前端对准我的牝户,大师用力将小桐往前推。

  「啊啊……」

  我从咽喉挤出呻吟,灼烫龟头微微陷入牝户口,夹杂着疼痛的过激快感,使
我愉悦地大喊出来。

  「妈,我插进去了……好舒服……」

  小桐发出了像是哭泣的呻吟声,男童的小小肉茎一下就被迫刺入到里头。

  「哎呀…啊……」

  虽然尺寸不大,却出奇地硬挺,加上与儿子性交的背德感,我丰满的屁股开
始痉挛,肉棒深入的压迫感直冲喉头。

  「这种力气怎么能满足你的淫妇妈妈……再用力……」

  小桐的美白翘臀被大师从后面按住,强迫开始用力抽插。

  「哦……」

  当肉茎在湿泞的牝户中进出时,我全身上下都产生了强烈疼痛的压迫感,但
从膣肉涌出的陶醉感,却使我进入忘我状态。

  「怎么?很爽吧……你妈妈的浪穴滋味很棒吧……」

  说着,大师突然伸出手来,在小桐结实的臀肉上拍打了一下。

  「啪……」

  「啊……痛……」

  小桐雪嫩的屁股遭受重击,立刻疼得叫出声来。

  「啪!啪!啪!啪!」极富弹性的两片屁股肉在大师使劲的拍打下,发出了
清脆而又响亮的巴掌声。

  「屁股这么的有弹性,实在很适合当兔子……」

  臀肉上留下一道道血红的手印,男孩露出痛苦的表情。尾随在清脆响声之后
的,大师将小桐的臀肉拨开,血筋突起的吓人肉炮,对准了我儿子的窄孔。小男
孩布满皱折的菊洞,像极了等待阳具插入的淫穴。

  「不、千万不要那样……妈妈救……哎……」

  一瞬问,小桐像女孩子般嫩声尖叫,腰拼命摇动着,意图挣脱控制。但一切
都已太迟了,大师用手固定住小桐的屁股,不让他动弹,吸一口气,将粗长肉棒
挺入稚嫩的后庭花里。

  「噢……」

  成为双插座的小桐,张大嘴发出夹杂疼痛的呻吟。脆弱的童贞肛门,第一次
破肛就被鸡蛋大的龟头肏入,括约肌在受伤极重的状态下渗出鲜血。

  「痛、啊……唔……呀……噢噢……」

  「啪……啪……」

  小桐双脚乱踢,香汗淋漓,眼儿已经细眯着,口中也不断呻吟着。

  「啊……鸡鸡在屁股里……跳动得好厉害啊妈妈,我的屁股痛痛……」

  插在小桐菊丛中的肉棒是那么剧烈的在脉冲。

  「唔……夹得好紧……啊」

  入珠的肉棒快感依旧不减,沉溺在同性直肠的强力夹紧中。伴随着大师迅速
有力的抽动,小桐的肉茎也连带一次比一次更猛烈地抽插在母亲牝户中。

  「呀…啊啊……」

  撞击的力道太过强劲,我雪白的乳房不断随着一次次冲击前后摆动,受到袭
来的刺激,全身颤抖着。过剧的快感,逼使我不得不翻起白眼,雪白的肚子似波
浪一样起伏,身体好象涂上一层油一样发出艳丽的光泽。

  「好紧…啊……」

  肉棒被男性括约肌夹到最顶点的快感,令小桐身后的大师忍不住继续加快抽
送的速度,这么一来,小桐也在被动的情况下快速后退、顶出。

  「噗嗤……噗嗤……」

  疯狂的程度,简直有意将我的牝户搞坏一般。

  「啊啊……轻一点……求求你们……我肚里的孩子……小桐的弟弟……求求
你们……」

  我哭着想用全身力量缩紧屁股的肌肉,可是,性感的波浪立刻使身体放松。
在快要到达颠峰时,大师忽然把小桐拉开,小肉茎脱离牝户,童子白浊的初精喷
了我一小腹都是。

  我的肚子忽然剧烈地发痛起来,久违的痛楚,直袭脑门,我没法自制地放声
尖叫。感觉像是身体被撕裂了,我喘息着尖叫着。美月和小桐都伏在我的身边,
一人抚弄着我的一个乳球,希望能够以此来减轻我的痛苦。我扭动着,腹部剧烈
的收缩,能够感到双腿正在不断痉挛。

  不知道过了多久,好象被浣肠过后,忍耐了很久终于能够排泄的那种感觉一
样,我体会到了与浣肠类似,但却强烈百倍的快感。伴随着大量溢出的蜜汁,刹
那间,好象有某种婴儿哭声,在我耳边掠过远去,紧跟着,从我双腿之间,流出
大量粘稠的、暖烘烘的暗红色液体,之后是一团血肉模糊的肉球。

  那是一个已经成形的胎儿,后面还连着脐带,手脚轻轻颤动,但不久就没了
气息。大师却如获至宝,伸指弄断脐带之后,小心翼翼地放到一个用黄符纸编织
的咒盆中,再将之放入他平素炼丹的药炉。

  「不枉老衲辛苦一场那日老衲一见你,就知道你是累世积善之家,腹中怀着
星宿托生的圣胎,日后替天行道,诛妖灭邪,对老衲大大有害。但圣胎在身,百
灵庇佑,老衲一时之间也拿你没办法,幸好你这蠢女人容易上当,与狗交、与儿
女乱伦,身体既然污秽不堪,也就不能再当圣胎的母亲,让老衲可以夺取圣胎,
修练法术。」

  大师狞笑着,趴到了我的身上,粗大肉炮笔直挺入牝户,强猛有力的直顶过
子宫口。

  「你不是很想孩子吗?老衲既吃了你的圣胎,也就该赔你一胎,待佛茎把你
的子宫刮干净以后,你就准备张开大腿,怀老衲的种吧!」

  下头传来喘息声,小桐揉弄着姊姊的美白巨乳,肉茎在牝户里用力抽送;美
月呻吟浪叫着,小指头也戳入弟弟白净的小香臀,催促着他的动作。大师的肉炮
勇猛刚迅,牝户里的膣肉深深缠绕其上,不能自拔。我已经完全变成母兽,摇动
火热的脸,花园也淫荡的蠕动。什么也不愿多想,轻轻闭上眼睛,从半张的嘴吐
出火热的呼吸,从牝户内涌出陶醉般的感觉……

  舞台上五盏强力聚光灯,集中照射在两名演员的身上,明晃晃的白光,令娇
嫩肌肤分外显得凝滑如脂,背上一双狰狞可怖的人面蜘蛛纹身,也张牙舞爪,栩
栩如生。台下的几十名蒙面宾客,聚精会神看着台上的一切,但多数已经拉开西
装长裤的拉炼,让服侍在旁的母狗奴隶吸吮阴茎。

  母亲轻轻抚摸儿子的长发,表情充满爱怜,就像是对贴心的孩子温言教诲;
儿子则爱抚着母亲隆起的雪白肚子,喜悦的眼神就似一个知道妻子怀孕的丈夫。
只是这对母与子,腿间的性器正作着紧密结合,入珠过的丑陋肉茎,在母亲的牝
户里大力挞伐,白浊淫汁不住往旁喷溅,黑红色的淫肉,也在频繁进出中往外翻
开。

  「啊喹……舒服……」

  我不时伸长了雪白的颈子,失神地自朱唇间吐出浪语,疯狂地扭腰摆臀,不
住上下套弄着儿子的阴茎。小桐的秀发飞舞在空中,胸前丰满的乳房狂野晃动。
我们母子的雪乳,都在奶头上穿过指头粗的金属环,现在更彼此相铐在一起,当
一人扭动腰部,就会连带拉扯对方的肥奶,产生剧烈痛楚。

  「小桐……嗯……妈有没有……嗯啊弄痛你吗?」

  「妈……再大力点……我的鸡鸡……好痒喔!」

  「坏儿子,尽是用你的大鸡巴欺负妈妈……」

  小桐一手捏住我雪白的美玉乳房,从五指间露出的那受挤压的乳肌,看起来
是那样的光滑肥嫩,十分的可口。在抽插时,小桐忽然仰起头,疯狂地挤捏自己
的乳房,动作太大,金环同时也扯动我的肥奶。

  带着腥味的白色乳汁,从兴奋充血而变成紫色的乳头里狂喷,像喷泉一样奔
流着,相互淋在我们母子的四颗奶瓜上。台下观众大声鼓噪,男孩含了一口自己
的奶水,热吻送到母亲嘴里,激情的狂吻,母子的面上沾着一片奶水、香津。

  距离来到精舍,已经五年了。我们家的财产,包括各种不动产与股票,全部
捐赠给大师的教团作功德。老公早在车祸时就已经死了,只是被降头术控制肉体
活动而已。四年前,他尸身腐烂精光,被烧成骨灰,给我们拌饭吃光。大师特别
把老公的鸡巴腌制成成标本,当我们有需要的时候,可以用它插在牝户里止痒。

  我又怀孕了,只是不晓得肚里孩子是谁的?是大师的第三个女儿?是小桐的
女儿、妹妹?还是我们母子每周都要服务的一众男信徒的种?

  小桐的奶子现在和我的一样大。为他定期注射女性荷尔蒙、催乳剂的医师,
在大师的指示下,作手术移除了他两根肋骨,缩小胸、腰围,让那对超巨乳更形
宏伟,成了31F的惊人尺寸。

  儿子整天嚷着肩膀酸痛,要不是背部动过支撑手术,他根本没办法挺着这样
的巨乳站起来。看到小桐的超巨乳,我总会想念起美月。我的乖女儿最后还是没
能和我们在一起。当连续生了两个不知父亲是谁的孩子后,半年前,怀着第三胎
的美月,被大师卖到中东去作妓女。

  听说,美月现在在中东内陆的私娼馆里卖淫,眼睛被缝起来牙齿也被拔光,
抱着怀孕的大肚子,很痛苦的被男人玩弄,每天都要接好几十个客人。我和小桐
被留在精舍里,母子两个的乱伦人妖秀,是最受宾客欢迎的戏码,有时会加上兽
奸、生场场面,一起拍成A片录像带和虐待图册,卖到香港和大陆去。

  大师在烹食完「圣胎」之后,法力好象更强了。最近他比较少来肏我们,听
说他现在的新宠,是一对刚被捕获的国际刑警姊妹花……

  有时候,我常常在想,我们不是积善之家吗?善有善报,天公也会疼憨人,
那难道现在这样,就是我们的善报吗?可能是吧!因为,我现在只要穴里插了东
西,整个人就舒服得像是要融化掉了,有什么极乐世界能给我这种快感呢?

  「妈……现在这样说……可能太勉强了……」

  抚摸我浑圆雪白的肚子,小桐在我耳边轻轻道:「可是……我真的好喜欢这
样和妈妈干……」

  「妈也是……再插深一点好吗……妈要每天和你干……一起作功德……下辈
子也还要给你干……啊啊……」

  揉捏小桐巨大的肥奶,雪白白的乳汁喷洒在我们母子身上,我的身体好象已
被官能的火焰烧尽,双眼翻白嘴里吐出像母马般的嘶鸣,分不出是哭还是高兴。
在众多观众的兴奋狂呼中,母子两人只顾疯狂般地扭动雪白的身体,奶水恣意喷
溅,完全暴露出女性追求淫荡高潮的本能。

  经云:心安乐处,便是身安乐处;心中自在无所挂啊,遍地皆是莲华妙土,
何处而非西天极乐?

  朱颜血的第二滴红泪,于焉坠落!

               【全文完】

***********************************
  结尾的最后一句就已经说明了,这就是朱颜血的第二部,夜莲篇。朱颜血的
意思,就是血染天下朱颜,没有一定的黑暗度,是不够格入选的。目前得到承认
的,只有洁梅篇,夜莲篇,还有预定完成的芙蓉篇,除此之外,都是不获得肯定
的东西,希望将来能够邀请重口味的虐派名家共襄盛举。

  推出这一部,并不是想要扭转什么,只不过是给那些最近得不到满足的黑暗
同志,一点相互慰问的东西。对于真正的虐文爱好者来说,这样的结局,才算是
HAPPYENDING啊。

  ———作者。
***********************************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5:02

              朱颜血·芙 蓉


作者:浮萍居主
首发:风月大陆

          [attach]1428545[/attach]

               内容简介:

  「哈哈哈……」一阵狂笑从山谷中暴出,扶摇而上,直冲云霄,落叶飘飞间,
一道红色的身影若隐若现,益发衬出其气吞山河的庞大声势。

  各大门派的高手尽管一脸不甘,但在对方排山倒海的重压之下,不得不垂下
一贯高傲的头颅,将满腔怨愤尽数宣泄在黄土地上,几百人聚集的山谷中只余下
红袍老者的狂笑和群山的回声。

  笑声倏止,全场无音。

  ……

  朱颜血第三颗红泪,于焉坠落!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5:03

             第一章  连心除魔

  「哈哈……」一阵狂笑从山谷中暴出,扶摇而上,直冲云霄,落叶飘飞间,
一道红色的身影若隐若现,益发衬出其气吞山河的庞大声势。

  各大门派的高手尽管一脸不甘,但在对方排山倒海的重压之下,不得不垂下
一贯高傲的头颅,将满腔怨愤尽数宣泄在黄土地上,几百人聚集的山谷中只余下
红袍老者的狂笑和群山的回声。

  笑声倏止,全场无音。

  一把雄浑的嗓音猛然响起,震撼着每个人的心神,「我燕无双自出道以来,
以造福天下为己任,将一干废柴清除出江湖,开创武林之开元盛世。尔等蝼蚁小
辈竟然多方阻挠坏我大计,如今我给你们一个选择的机会,正所谓『顺我者昌,
逆我者亡』,归顺者既往不咎,凡有忤逆者,杀无赦!」

  各派掌门相互对视一眼,纷纷露出一丝苦笑,这难道还有得选择吗?

  当初,燕无双甫一出道,便打着「重整河山」的旗号,肆意屠杀江湖中人,
并以吸食人血为趣,武林黑白两道均将其列为头号公敌。各大帮派也曾或明或暗
的组织过多次的狙击行动,但都被燕无双一一化解,与事者均当场身死,无一生
还。当年的「观星楼」一役更是聚合天下七十三名顶尖高手,却被燕无双在谈笑
中一举歼灭。从此,各派元气大伤,武林遂呈现百年来最凋零之景况。

  今日,燕无双将各派的掌门召来,正是要做最后的了断,面对此情此境,众
人均默然无语,作声不得。

  「老和尚,那你就先表个态吧!」燕无双指着少林掌门智真大师说道。

  智真上前几步,合十问道:「阿弥陀佛,燕施主武功盖世,老衲自叹不如,
不知施主一统江湖后意欲何为?」

  「很简单,只有一个条件,各派从此在江湖上除名,以后,统一称作『无双
门』好了,老和尚你就算是『和尚舵』的第一任分舵主!」燕无双此言一出,全
场一片哗然。

  智真更是抬起头来,双目湛然直视燕无双,道:「施主此举必含深意,请恕
老衲愚钝,不能领悟。但少林百年声誉不能毁在我的手上,老衲甘愿一死以谢施
主盛情!」

  「想死?!没那么容易!」燕无双狞笑着,向智真遥拍一掌,随手抓起块大
石抛了过去,「嘿嘿,我这『凌云谷』里还缺一只看门的灵物,你就乖乖的给我
待在这里当乌龟吧!」

  只见智真脸上红光一闪即逝,跟着身子软绵绵的瘫倒在地。燕无双隔空一掌
便轻易的破去智真的护体罡气,更将他全身的经脉悉数击碎,而抛出的大石则不
偏不倚的砸在老和尚的身上,将少林方丈重重的压在下面,只有那颗圆滚滚的光
头留在外面,一波波的鲜血从智真的口中咳出,瞬间将面前的黄土染红。

  「方丈……」少林门人齐声惊呼,纷纷抢上,却见燕无双袍袖一摆,平地里
倏地狂风大作,将众人倒卷出去,直撞在对面的山壁上。

  「无知小辈!」燕无双重哼一声,转头向峨嵋掌门定清师太问道:「你峨嵋
派可愿臣服于我?」

  「这……」亲眼见到燕无双的神技,定清不得不慎重思量。

  但燕无双丝毫不给她考虑的余地,双手平托,跟着左右一分,「嘶嘶」之声
不绝于耳,定清师太身后十数名峨嵋女弟子的衣裳化蝶而去,晶莹白皙的身躯暴
露在大气之中,一对对浑圆玉致、大小不一的乳房齐齐展现在众人面前,茸茸的
黑草地上,幽深的门户隐约可见。众弟子惊叫连连,慌忙掩住自己的要害部位,
顿时乱作一团。

  燕无双负手而立,森然问道:「这样呢?」

  「你!」定清师太目呲欲裂,猛然暴起身形,「我跟你拼了!」

  九道「冷冻咒」暴射而至,围在燕无双身边,盘旋打转,四周的温度骤然下
降,空气似乎也凝滞不动。

  峨嵋镇山之宝「寒霜剑」跃然手上,定清神情肃穆,长剑斜指,正是峨嵋三
大杀招最惨烈的一式「霜天冻地」的起手势,冲天寒气直逼燕无双。

  燕无双面对如此重招,只是左手一抓,便将符咒吸入手中捏碎,跟着右手一
扬,一道黑气脱手而出,将定清包在当中,形成一个黑色的大球,悬浮在半空,
任凭定清如何集聚功力横劈竖刺,却怎么也无法破球而出。

  「是你自己找死,休怪我辣手!」燕无双说完五指猛一握拳,只见大球向里
一缩即放,「彭」的一声巨响,定清的身躯化作齑粉,撒下阵阵血雨,山风吹送
浓烈的血腥味弥漫在整个山谷之中。

  如果说燕无双对付智真时用的功夫还算正常的话,那么刚才使出的绝对超出
了众人所能认知的范畴,望着那尊魔神一般的身躯,众人皆心生寒意,难起抵抗
之心。

  「你们……咦……」燕无双满意的收回拳头,刚要开口,忽然止住了话头,
面向西方的天际望去,若有所思的喃喃自语:「难道是她……」

  过没多久,两颗白点出现在西面的天空中,白点自小而大,宛如两道流星向
这里疾射而来,眨眼工夫便到了山谷之上,众人这才发觉,那原来是两只红喙白
鹤,而仙鹤身上各站着一位白衣女子,衣带飘飘,恍如仙界中人。

  两人不待仙鹤落地,便从数十丈的空中飘然跃下,落在燕无双面前,两人身
材凸凹有致,玉腿修长,竟只比燕无双稍矮寸许。

  左边一位年纪稍长云髻高盘,金簪斜插,簪呈丹凤,展翅欲飞,栩栩如生,
圆润的脸庞上黛目青眉,鼻梁挺秀,樱桃檀口,似开实合,一派宝相庄严之气。

  另外一个则是位十七、八岁的如花少女,秀发柔丝,琼口瑶鼻,美目流盼,
点漆的瞳子好奇的看着一众高手,露出天真顽皮的神色,嘴角微微上挑,绚烂笑
容常挂脸颊,白嫩的肌肤如鹅绒般柔致细腻,仿佛一捏之下便要滴出水来。

  两只仙鹤则齐声长鸣,向二人点首致意后,引颈高飞钻入云端,消失不见。

  美妇人缓缓掣出一口长剑,轻抚剑身,开口道:「血魔,还认得这剑吗?」

  燕无双瞳孔一缩,目射精芒,点头道:「蜀山派镇派双剑之『紫阳剑』!嘿
嘿,你果然没死!」

  燕无双此言一出,在场的几位长者尽皆欣喜若狂,更有甚者则「扑通」跪倒
老泪纵横,颤声颂道:「蜀山剑仙尚在,苍生有救了啊……」

  武林故老相传,蜀山剑派乃是圣族后裔,历代传人极少涉足武林,但每当天
下大乱之际,总有其门人现身江湖,凭手中长剑匡扶正义,扭转干坤,力保苍生
免受生灵涂炭。但上一次蜀山剑仙出现距今已逾百年,故在场之人都是听长辈描
述而知此事,自然只是将其当成传说,想不到在最紧要的关头,传说中的仙人真
的出现,难怪他们会如此失态。

  美妇人剑指燕无双,恨声道:「当年你用卑鄙手段杀害我派中人,要不是我
夫君舍身相救,蜀山一脉将尽毁你手,今天,我就要为死去的同门讨还公道!」

  原来,这妇人名唤唐月芙,乃是蜀山派第十七代传人。九年前,「血魔」燕
无双魔功初成,环视天下惟独蜀山派的「连心剑」能克制自己的「魅影魔功」,
于是,他在山泉中下毒,将蜀山门人迷倒后一一斩杀。

  当时唐月芙正怀有身孕,与丈夫聂晓风、女儿聂婉蓉一同外出游玩,归途中
正遇上燕无双,可惜她当时无法动手,无法和丈夫联手使出「连心剑」。聂晓风
为了保护唐月芙母女力抗燕无双,两人大战数百回合,终因实力稍逊被燕无双一
拳轰杀,唐月芙则抱着女儿跃下山崖,从此了无音讯。燕无双原本以为两人早已
殒命,没想到她们却在此地重现江湖。

  唐月芙回过头来,向一旁的众人说道:「诸位请速速离去,否则,等一下我
母女与血魔交手,难免会伤及无辜!」

  「活菩萨,我们愿和您一同抗敌!」众人见强援已到,一扫先前颓气,一同
拱手施礼道。

  「不可,你等从未修习过上等仙术,帮不上忙的!」

  「那我们也要为您鼓气助威!」仍有几人固执的坚持。

  唐月芙显然不想和众人多做纠缠,眉头一皱,随即跃上半空,「紫阳剑」光
芒一闪,地裂山摇,众人面前瞬时多出一道二十余丈宽的鸿沟,将他们远远的隔
在对面。

  「蓉儿,布阵!」随着母亲一声令下,少女聂婉蓉从怀中摸出一把杏黄色的
令旗,往空中一撒,口中念念有词,只见令旗一分二、二分四、四分八……化做
千百把小旗子,向四周飞出,「噗噗噗」的插在地上,将三人围在中央。

  燕无双见唐月芙母女如此神技,只是「嘿嘿」冷笑,双拳缩回袖中,一副有
恃无恐的模样。当年燕无双修为尚浅,自是惧怕蜀山派,如今他吸取了上百名高
手的血液精华,「魅影魔功」已臻大成,自然,想正面硬撼这名闻遐迩的「连心
剑」,以证明自己才是天下第一。

  唐月芙见结界已成,遂催动体内真气,「紫阳剑」通体透亮,三尺剑芒吞缩
闪烁,一道凌厉的剑气逼向燕无双。

  「晓风,看我今天为你报仇!」唐月芙话音刚落,一道紫色剑芒割破大气,
旋转着疾射燕无双而去,待到离燕无双二尺之地,唐月芙作捻花姿态的左手忽然
绽放,剑芒「波」的一声轻响,从中而裂,千百把小剑盘旋萦绕,从各个方位如
天罗地网般朝燕无双罩下。

  「米粒之珠,也敢与日月争辉!」燕无双怒叱一声,两只大袖一拖一卷,层
层黑气汹涌而出,迎向紫色的小剑,只听得金戈交击之声连绵不断,燕无双身旁
猛然暴出一片如雨光幕,竟无一把紫剑能突破燕无双的护体真气。

  唐月芙也不意外朝女儿打一手势,手中的「紫阳剑」直飞半空,与此同时,
聂婉蓉双臂一张,背后「铮」的一声脆响,蜀山双剑中的「青月剑」脱鞘而出,
与「紫阳剑」在空中一碰,紫光、青芒猛然暴射,夺人双目。

  蜀山「紫青双剑」交相辉映,一道道绚丽的剑光挥洒而下,往燕无双当头劈
下,隐约拌有风雷交作之声。燕无双不敢怠慢,双拳如雨捣出,一团团黑气砸向
剑芒,一旁观战诸人只见三人所在之处黑气弥散,冲天剑气漫天飞舞,三人的余
劲将周围的岩石、树木卷得四面乱滚,却在聂婉蓉先前布下的令旗处倏然止下,
众人这才知道那些小旗原来是起隔阻之用。

  正当众人心下感激之际,场中变化倏起。唐月芙母女纵身空中,足踩「紫青
双剑」的剑柄,人剑合一,斩开黑雾,闪电般刺向燕无双。

  燕无双怒吼声中,「紫青双剑」透体而过,「轰」的一声钉在地上,掀起数
十丈高的泥波土浪,向四周急推而去。

  尘埃落定。

  众人揉了揉眼睛,仔细观瞧,这才发现原来燕无双不知用何等身法,竟在神
剑临身之际抽身而去,唐月芙母女适才贯穿的只是燕无双快速移动留下的残影。

  而两位仙子此时正俏立剑顶,白衣飘飘英姿飒爽,「紫青双剑」所在之处,
赫然出现一个方圆七丈的凹地,显是刚才惊天一击所致。

  「哈哈哈,区区剑招,不过如此!老夫今日便叫『蜀山』二字永绝江湖!」

  燕无双幽灵一般的身躯从山影中浮了出来,也不见他有何动作,背后便升腾
起遮天蔽日的黑气,眨眼工夫将三人的身形尽数吞没。

  众人只见眼前漆黑一片,间或有紫、青二色的光芒穿越其中,不多时,众人
均已汗透衣裳,仿佛是自己在同燕无双交手一般,佛道中人更是口宣经文,为蜀
山二仙祈祷祝福,毕竟她们是武林最后的希望,谁也不想二人落败。

  唐月芙、聂婉蓉身处陷境,分别放出「紫青双剑」以气御剑,攻向燕无双。

  二人则趁燕无双与双剑纠缠的间隙,揉身而上,双手或拳、或掌、或指、或
锥,一一朝对方印去。

  燕无双面对二人双剑的攻势,不退不避,双拳幻化,以强凌弱,一一将其攻
势对轰回去,他越打越是畅快,忽然一声龙吟般的长笑裂空而出,只见燕无双身
中突地分出两道黑气,分别撞上「紫青双剑」,两把神兵打着旋飞荡而去,「叮
叮」两声刺上石壁,大半剑身没入其中。

  燕无双一击得手,更不饶人,身子朝下一挫,扬声吐气双拳轰向蜀山二女,
唐月芙母女娇容微变,各举双掌,四道白柱正面撞在燕无双的拳劲之上,却见二
人口中猛喷一口鲜血,再也稳不住身形,朝后跌飞。

  「嘿嘿,你二人一身娇皮嫩肉,可别挂花了,否则,等一下我操你们的时候
可是大煞风景啊!」燕无双肆无忌惮的调笑着唐月芙母女。

  唐月芙母女直退十余丈,这才站稳身子,两人脸上俱露出骇然之色,原本以
为「血魔」虽然厉害,总也抵挡不住蜀山神剑,不过,照这个情形看,不用「连
心剑」看来是不行了。

  二人擦去口角的鲜血,臂膀一振,竟然腾空而起并肩立于空中,素手一引,
「紫青双剑」离壁而出,重入主人手中。

  燕无双一见,心知对方即将使出「连心剑法」,却也不敢大意,凝聚功力,
全神以待。

  「母女连心,斩妖除魔!」娇叱声中,聂婉蓉身随剑走,绕着母亲高速盘旋,
片刻工夫便不见身影,只有一片青色光影裹在唐月芙身上。

  「连心剑法第七式——天……外……飞……仙……」青影之中,唐月芙高举
「紫阳剑」,剑身泛出一波波的紫色光环,自上而下,将唐月芙罩在中央。光环
越集越密,终将唐月芙娇躯隐没,在空中呈现一道巨大的紫青光柱。

  正在众人惊叹声中,光柱忽然斜向倒下,朝燕无双激射而去,空中竟化做一
支巨大的紫青光剑,耀眼光芒刺目生痛。

  燕无双刚要抬手,却发觉自己一身功力竟然消散不见,无论如何催动,却提
不起一丝一毫,只能眼睁睁看着巨剑从顶门劈下。

  「啊………」燕无双惨叫身中,身躯从中一分为二,血光冲起三丈多高,盖
世凶人竟被「连心剑」一招斩杀。

  光剑盘旋回飞,唐月芙母女身影倏分,却见唐月芙面色凝重,从怀中取出一
面古镜,迎光一照,口中喝道:「昊天镜,给我把他找出来!」

  古镜侧转,一道光柱直射地上的一块岩石,镜中竟呈现一黑色晶球,正自滴
溜溜打转。

  聂婉蓉一剑劈开岩石,只见那黑色晶球被昊天镜的光柱钉在地上,唐月芙恨
声喝道:「血魔,你害我丈夫,杀我同门,今天我便让你元神俱灭!」

  「紫阳剑」闪电般刺出,晶球突裂,大量元气汹涌而出,翻翻滚滚,朝四周
泄去。唐月芙紧绷的神经这才放松下来,一转身,却发觉燕无双的尸体处竟有红
光闪烁,近前一看,却是一株仙草,郁郁芳香,扑鼻而至,她拿起端量片刻,脑
中猛然闪现一个名字,连忙收入囊中。

  唐月芙收好仙草,招呼女儿收起法阵,飞到众人面前。「仙子大恩大德,我
等感激不尽,请受我等一拜!惟望仙子重整武林秩序。」武林中人跪倒一片,纷
纷叩首称愿以唐月芙为尊。

  「我母女只是山野之人,今次下山只为除魔,其余之事恐难从命。武林经此
一劫,各派自当勤练本门玄功,修养生息,若天下再有难解之动乱,各位可投书
蜀山『迎宾松』下,我母女自会再现江湖!」

  嘱托完毕,唐月芙便携女儿一同离去,只余下一片唏嘘之声。自此,「蜀山
剑派」名声复震,武林遂呈现一片平静祥和之象。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5:04

             第二章  春梦遐思

  蜀山乃是隔绝蜀地及中原的一片险峻山峦,滚滚长江便从其间穿行而过,并
在万山丛中形成了三个奇险无比的大水峡也就是「三峡」。而三峡顶端的两岸,
则有名传千古的「蜀山十二峰」。

  「蜀山十二峰」皆是极为高耸壮观奇特,峰巅云雾缥缈围绕,甚难攀登的陡
峭巨峰,其名分别称为望霞、翠屏、朝云、松峦、集仙、聚鹤、净云、上升、起
云、飞凤、登龙、圣泉等十二峰。

  在十二峰中最有名的一峰,乃是峡顶北方的「朝云峰」,也是十二峰中形态
最美之峰,峰腰秀丽娟俏,恍如婀娜多姿的美女,而且因为昔年襄王会神女就在
此峰,因此又名「神女峰」。

  世人皆不知晓,在「蜀山十二峰」之外,另有一在空中漂浮着的第十三座山
峰名唤「飘渺峰」。相传,此峰乃是当年神女居住的所在,由于常年云雾缭绕,
并且高悬半空,「飘渺峰」始终不为外人所知。

  而这「飘渺峰」上,则是「蜀山剑派」历代掌门埋骨之所在,但凡掌门即将
仙去,在将门中诸事安排妥当之后,便会自行飞上「飘渺峰」等待生命的终结,
故此峰更被视为门中禁地。当年,为了能躲避「血魔」燕无双的追杀,唐月芙顾
不得门中禁令,携女儿一同藏于「飘渺峰」上,苦练「连心剑法」,矢志复仇。

  「飘渺峰」名曰为峰,其实只是一块巨大的飞石,云海飘渺间,便如同一座
活动的岛屿。

  岛上四季常青,绿草如茵,到处可见奇花异草,参天古木上结满浓郁芳香的
果实,潺潺溪流环绕林间,果真是人间仙境一般。

  一个八、九岁模样的垂髫孩童此时正靠着一棵巨树微微喘息,刚才和两只小
白猿追逐嬉戏,费去他不少的气力,眼见小白猿便在不远处向他招手,却觉得心
脏狂跳不止,一时竟无力站起,只好朝小白猿尴尬一笑,摆了摆小手,然后躺倒
在草地上休息。

  忽然,只听得树叶「哗哗」作响,一只巨大的母猿从空中跃了下来,两只精
光闪烁的眼睛瞄了下小白猿,眼光中竟然带有埋怨之色。两只小白猿抓了抓脑门
「吱吱」叫了几声,逃也似的爬到树上,躲在树叶间偷视着下方的动静。

  「小威,你不要怪它们,」小孩子虚弱的声音响起,对母猿说道:「是我叫
它们陪我玩的,咳……咳……」

  他刚解释了两句,苍白的小脸上立时浮现出异样的陀红,母猿见状,连忙把
手里的仙桃递了过去,那孩子也不客气,抓过桃子一口咬了下去,说也奇怪,当
香郁的汁液落下肚去,急促的喘息逐渐平稳下来,脸上那病态的艳红随即褪去,
恢复成原本苍白的模样。

  「谢谢你,小威!」小孩子感激的说道。

  母猿猛的立了起来,前肢在胸前擂了几下「吼吼」数声,其意甚欢,跟着,
它一跃上树,一手抓住一只小白猿,连续几个腾跃,消失不见。

  「哎……」小孩子忽然叹了口气,脸上露出和他年龄极不相符的惆怅表情,
自言自语的道:「娘亲和姐姐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我这病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好,
随便活动一下就喘不过气来,唉……」

  这孩子正是唐月芙的儿子——聂炎,当初,唐月芙怀着聂炎力斗燕无双,曾
被他在肚子上打了一掌,起初以为没什么大碍,但随着聂炎逐渐长大,唐月芙这
才发现那一掌的影响。

  虽然聂炎外表看不出有什么缺陷,而且承继父母的遗传,他从小就生得极其
俊俏,尤其是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更是惹人爱怜,但是,聂炎的身体却始终十
分虚弱,面色也显得有些苍白,薄薄的嘴唇只略带血色,稍微累一点儿的活动都
让他心跳加速,甚至晕厥当场。

  即便唐月芙神功通玄,却也无法根治儿子的痼疾,也正是因为如此,聂炎一
直无法修习「蜀山剑派」的玄功,只是天天和白猿、仙鹤玩耍。为了让母亲和姐
姐安心,小聂炎也始终装出一副无忧无虑的天真模样,只有在无人的时候,才会
露出适才那种烦恼的愁容。

  就在此时,两声嘹亮的鹤鸣传入小聂炎的耳鼓,他精神陡地一震,连忙爬起
身来,飞快奔将过去。转过山脚,只见两个白衣丽人正站在三间茅草屋前四下张
望,正是自己的母亲和姐姐得胜归来。

  「娘亲!姐姐!」聂炎大声叫着,冲到两人面前一把抱住母亲修长的玉腿,
再也不愿松开。

  「炎儿,不是叫你不要跑那么快吗?看你累的……」唐月芙爱惜的抚摩着他
的头发,轻声责备着。

  「娘亲,你可想死炎儿了……」

  聂婉蓉走过去,刮了下弟弟的脸蛋儿,笑嬉嬉的说道:「羞羞羞,炎弟也不
小了,还在娘亲面前撒娇呢……咯咯……」

  聂炎这才红着脸不好意思的松开双手,抬头望着母亲,问道:「坏人除去了
吗?娘亲和姐姐不会再撇下炎儿不管了吧……」

  唐月芙微微一笑,说道:「不会了,我们以后再也不会分开了……」

  聂炎转过头去,又用眼神询问一旁的姐姐,见她同样也是满面春风的点了点
头,小脸上顿时绽放出鲜花一般的笑容。

  这一日,聂炎忽然被叫到母亲的房中,看着姐姐兴奋难抑的表情,聂炎的心
里却是茫然一片,却不知所为何事。

  「炎儿,」唐月芙慈爱的看着小儿子,拿起桌上的仙草说道:「为娘此次下
山,不但大仇得报,更是得到了这株仙草,经过我这几天的查证,终于确定这正
是天下间最具起死还生功效的『九阳还魂草』,有了它,一定可以解除你身上的
顽症,不过,服用它之前,倒还要费点周折,这样吧来,你这几天就和我一起就
寝。」

  原来根据书中记载「九阳还魂草」乃是天下间至刚至猛的灵药,一但服下,
不但可以培根固本,强身健体,更能洗经伐髓,打通人体阻塞的经脉。

  但由于药效过于霸道,一般人根本无法承受经脉改造时的强大冲击,更何况
是自小体弱多病的聂炎,因此,唐月芙只好一方面用药物护住儿子虚弱的经脉,
另一方面则打算将自己的无上玄功灌输给聂炎,以便儿子在「九阳还魂草」的药
力发作之际,能运气护体,不至于被强猛的药力冲得经脉寸断而亡。

  唐月芙在向聂炎解释了「九阳还魂草」的特性之后,便吩咐女儿按照她事先
列好的单子前去煎制药物,并开始传授聂炎「蜀山剑派」的运功心法。

  由于聂炎的身体虚弱,以往即便是教会了他心法,却也不能自行运气,而当
时「蜀山剑派」大仇未报,唐月芙自不敢轻易将一身功力传输给儿子,但此时血
魔已除,唐月芙再无顾虑,便在每日子、午时分,将功力灌输给儿子。

  子、午二时分别是天地间阴阳二气最鼎盛的时刻,在此时输功,自会达到事
半功倍的效果,而聂炎一方面承受母亲的功力,另一方面按照玄功心法,吸收日
精月华,配合体内真气运走百脉,身体也日趋强健,原本苍白的小脸上倒也现出
几分血色。唐月芙见功法有效,自是欣喜万分,心中盘算:「照这样下去,不出
七日,炎儿便可服用『九阳还魂草』了。」

  一连七天,聂炎都在在母亲的房中度过。

  除了按时接受母亲的功力和服食药物外,便是运功强体,丝毫不甘懈怠。唐
月芙在儿子运功之时,倒也陪他一起练功,无外是想多凝聚玄功,早日根除聂炎
身上的恶疾。

  起初的五天,唐月芙都在子时输功以后,将因身体承受不住巨大冲击而昏睡
过去的儿子抱到一旁临时搭好的小床上睡下,自己才去就寝。但到了第六天,由
于功力损耗过大,她在将最后一丝真气灌入儿子体内之后,竟也倒在塌上,沉沉
睡去。

  「啊……我这是在哪……有人吗?」

  唐月芙睁开疲惫的双眼,发觉自己竟然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之中,四周雾气
弥漫,伸手不见五指,她从地上爬了起来,摸索着向前行去。

  「芙儿莫怕,我在这里啊……」一把柔和的嗓音从左侧传来,唐月芙几乎不
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扭头望去。只见浓厚的雾气忽然左右散开,露出一条通道,
通道的尽头则是一片光明,一道熟悉的身影逐渐从光明中显现出来。

  唐月芙用力揉了揉眼睛,仔细看着对方,突然,惊喜的叫道:「晓风,是你
吗?你怎么会在这里?」

  丈夫那张英俊挺秀的脸庞终于完全呈现在唐月芙眼前,只见他面带微笑,张
开双臂,温柔的唤道:「芙儿,是我……是我啊……」

  唐月芙再也控制不住,一口气冲到聂晓风面前,猛地扑到丈夫的怀里,轻捶
着他的胸膛,眼泪扑簌簌的滚了下来。

  聂晓风捧起妻子的脸庞,望着那张犁花带雨的娇容,轻叹道:「芙儿,我不
在的这些日子,可真苦了你了……」

  「晓风,我还以为你死了呢。现在好了,血魔也被我和蓉儿杀了,我们一家
人终于可以团聚了啊……」唐月芙在丈夫的怀里,扭动着身子,撒娇似的说道:
「你可不能再离开我了,啊……唔……」

  唐月芙还没说完,聂晓风便吻上她的樱唇,将下面的话堵了回去。四唇相接
双舌纠缠,再多的话也无法表达出两人思念的痛苦,一瞬间,多年的愿望终于成
真,他们紧紧的拥着对方,将满腔的爱意化做浓情一吻。

  以往的种种温馨片段从脑海中闪电般的划过,唐月芙只觉得丈夫的舌尖在自
己的口腔中左右逡巡,潺潺香涎从舌底涌出,在两人的唇舌间滚来淌去,唐月芙
双手用力的勾着丈夫的脖子,灵活的丁香引导着丈夫的舌头,心中涟漪阵阵,丰
满的娇躯贴在聂晓风的身上,厮磨纠缠着。

  聂晓风的大手从唐月芙的衣襟滑入,将柔软的乳房握在掌中,隔着肚兜揉捏
起来,拇指按压在顶端的蓓蕾上,一阵奇异的热力透体而入,唐月芙「嘤咛」一
声,身子一软,缓缓的倒在地上。

  衣裳一件件的离体而去,唐月芙那白玉凝脂般的娇躯,终于完全呈现在聂晓
风眼前,聂晓风望着妻子红云满布的粉面,微笑着说道:「芙儿,这么多年过去
了,你还是那么美……那么让人心动……我……我永远爱你……」

  「晓风,我也是……」唐月芙红着脸瞄了丈夫一眼,然后阖上眼帘,胸前的
双峰随着急促的呼吸高低起伏,一副任君品尝的俏丽模样。

  聂晓风不再言语,迅速褪下衣服跪在唐月芙两腿之间,扶着自己的大肉棒,
轻点着妻子那娇艳的牝户。

  唐月芙只觉得一条奇热的棒子顶在自己的蜜壶上,不由得全身一颤,两条修
长的玉腿慢慢打开,神秘的门户毫不吝啬的展现出来。聂晓风的龟头沿着那条迷
人的肉缝来回滑动,慢慢的阴户的大门分到两边,一颗粉红色的果实凸现出来,
少量的清液从阴户中淌出。

  聂晓风腰部一沉,大龟头顿时挤入狭窄的通道中,「嗯……」唐月芙轻呼一
声,欣喜的泪水从眼眶中流了出来。聂晓风扣住唐月芙的蛮腰,下体猛力一挺,
「哧」的一声,将整条肉棒塞了进去。

  阴户中的细小凸起摩擦着棒身,层层褶皱裹着聂晓风的大肉棒,充涨的感觉
冲击着唐月芙的神经,她轻轻的呻吟着、呢喃着、缀泣着,被丈夫这重重一击感
动得热泪盈眶。

  聂晓风缓慢的挺动着肉棒,细细的感受着阴户里的颤抖,九浅一深、五浅一
深、三浅一深……随着聂晓风活动频率的加快,唐月芙阴户中涌起阵阵甜美的快
感,她主动的抬起玉臀,配合丈夫的抽插,寻求至美的感受。

  聂晓风见状再无顾忌,将唐月芙的玉腿搭在自己的肩头,大起大落的抽插起
来,每一次的撞击都顶在唐月芙的花心之上,酥麻的感觉让唐月芙呻吟阵阵,愉
叫连连,花房绽放,一波波的淫水如潮涌出,让聂晓风更易施为。

  猛插了一阵后,聂晓风握着唐月芙的双手,将她拉了起来,让妻子骑跨在自
己身上,他则平躺在地上,喘息着说道:「芙儿,你来吧……」

  唐月芙娇羞的看了丈夫一眼,然后双手按在他的胸前,玉臀上下颠簸,一次
次的将肉棒吞入体内。两人的呻吟声交织成一片,在这空旷的山谷中回荡着……

  就在唐月芙即将达到高潮的瞬间,忽然一把利剑平空而落,「唰」的一声,
从聂晓风的胸口透体而过,聂晓风脑袋一歪,再也没了声息,一道鲜艳的血液从
他的嘴角滑落,眼神中满是不甘。

  「哈哈哈……敢和我燕无双作对,只有死路一条!」伴随着一声断喝,「血
魔」从浓雾中走了出来,满脸淫笑的说道:「美人儿,不要怕,他死了,还有我
呢……哈哈……尝过我的手段你才知道什么叫做男人……」

  「不……不要……」唐月芙惊恐着叫着,刚想起身逃走,却发觉自己根本动
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燕无双向自己逼近。

  「不……别过来……」唐月芙大叫一声,醒了过来,原来只是一场春梦,她
擦去额头的冷汗,这才发觉聂炎就趴睡在自己的身边,不但小手搭在自己的乳峰
上,而且,他的右腿竟压在自己的下体敏感部位,这也许就是自己会发春梦的原
由吧。

  唐月芙叹了口气,起身将聂炎抱到一旁的小床上,拉过被子给他盖好,然后
披上衣服,走到窗前,怔怔的望着天空中那轮明月,两行清泪滚下脸庞。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5:04

             第三章  蜀山辛密

  第二天早上,聂炎从睡梦中醒来,伸展了一下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儿,忽然
「噫」的一声,赤着脚从床上跳了下来,挥舞了几下拳头,只觉得充盈的气力遍
布全身,完全不似以往虚弱的状况,胸腹间还伴有一道热流盘旋往复,像是一只
小老鼠在体内窜上窜下。

  聂炎浑然搞不清目前的状况,吓得手脚冰凉,大声惊叫道:「阿娘,你快来
看……我肚子里有只老鼠……救命啊……」

  唐月芙几乎一夜没睡,只在拂晓时分才刚刚合上眼睛小憩了片刻,半梦半醒
中突然听到儿子大喊大叫,心中倏地一惊连忙起身下床,玉指搭上儿子的脉门,
输入一道真气,仔细勘察他体内异况。

  未几,唐月芙脸上的紧张化作欢喜,她松开手指,轻轻抚摩着儿子的头顶,
柔声安慰道:「炎儿,莫怕,那不是小老鼠哦,这些日子我每天输功给你,加上
你自己用功不辍,如今体内真气已经可以自行运转,那是你自己的真气呦……」

  「哦,原来是这样。」聂炎这才放下心事,抬头一看,发觉母亲的脸色有些
发青,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不由得惊讶的问道:「娘亲,您生病了吗?怎么你
的脸色这么难看?」

  唐月芙摸了摸自己的脸庞,回想起昨夜那荒唐的春梦,心脏猛地一跳,仿佛
被儿子发现了自己的心事,羞愧难当,她连忙解释道:「没什么,可能是这几天
太累了休息一下就会好的,你也别偷懒了,等一下洗漱完毕就抓紧练功吧……」

  「好的,您也要当心身子啊!」

  一整天的时间里,唐月芙都是精神恍惚,昨夜梦中那缠绵的片段一幕幕的从
脑海中飘过,心脏不争气的剧烈跳动着,一刻也不得安宁。

  她暗自思忖着:「怎么会这样呢?以前虽然也时常发过类似的春梦,可第二
天就该没事了啊,就算加上那个因素,也不该出现这种情况……」想到这里,她
心中猛地一动,透过窗户看了一眼正在熬药的女儿聂婉蓉,轻轻发出一声无奈的
叹息。

  午夜。

  唐月芙满意地将手从儿子身上收回,这次传功以后,聂炎体内的真气应该就
足够抵抗「九阳还魂草」的霸道药力了,望着儿子熟睡小脸,唐月芙眼中洋溢着
母性的光辉。

  当心境终于放松下来,那些讨厌的画面又一次的出现在唐月芙的脑中,她摇
了摇头,走到桌前,将早已沏好的「龙香草」茶一口气灌入嘴中,一道清爽的的
凉意直冲下腹,却也丝毫不能缓解那内心的灼热。

  就在此时,房门「砰」的一声被人撞开,聂婉蓉从外面冲了进来,扑到母亲
面前。她浑身只穿着一件月白色的肚兜和水蓝亵裤,晶莹白皙的肌肤,几乎全都
暴露在外,尽显少女青春美好的身段。

  聂婉蓉一头扎进唐月芙的怀中,撒娇似的腻声说道:「娘亲,你好多天没有
疼蓉儿了……我身上好难受啊……」她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坚挺的乳房在母亲
的大腿上来回摩挲。

  唐月芙勾起女儿的下巴,正色说道:「蓉儿,我不是让你以后不要再练『连
心剑法』了吗?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我也不想练啊……可是你也知道,心法会自行运转的嘛……我不管……我
不管……今天娘亲一定要疼蓉儿一次……」

  唐月芙看着女儿因情欲而涨红的脸蛋儿,无奈的点了点头。聂婉蓉欢喜的叫
了一声,伸手便要解去肚兜,却被唐月芙一把拉住。

  「你弟弟还在那边呢……走,我们到你的房间去……」说完,唐月芙牵着女
儿的玉手,两人一路小跑着赶到聂婉蓉的闺房。

  没等房门关好,四片柔软的嘴唇便如磁石一般紧紧的粘在一起,再也不愿分
开。

  原来,「蜀山剑派」的「连心剑法」虽然天下无敌,但却有一重大的缺陷。

  不管是男子或是女子,一经习练「连心剑法」,必定会引发体内无穷情火,
一定时限之内必须得到适当的排解,否则便会遭到神功反噬,轻则走火入魔,终
身残疾,重则欲火焚身,化为灰烬。

  也正是因为如此,「连心剑法」历来都是夫妻双修,但当年由于形势所迫,
唐月芙不得不与女儿聂婉蓉一起同修此绝世心法,并在欲火攻心之际,相互为对
方排解体内的情毒。

  唐月芙此时已经自己的香舌伸入女儿的口腔,翻卷搅动,聂婉蓉则紧紧的抱
着母亲,热烈的回应着。多日努力压抑的情火在两人体内熊熊燃烧,这对名动天
下的母女俱已沉浸在滔天的欲海之中。

  两人一边深情拥吻,一边向香榻靠去,两对玉手柔荑在对方身上四处揉搓抚
摩,聂婉蓉忽觉腿弯碰到了床沿,遂双手勾着母亲的脖子顺势倒下。

  唐月芙的整个身子覆在女儿身上,小指在她背后熟练的一勾一引,便将那肚
兜的袢带解开,然后轻轻将其扯去,聂婉蓉那对玲珑娇小的乳房随即显露出来,
虽然不及母亲的双峰丰满,却胜在结实坚挺,粉红色的乳晕上俏立着两颗可爱的
红豆,娇艳动人。

  唐月芙沿着女儿白皙的脖子向下吻去,一路上留下一条淡淡的水痕,聂婉蓉
轻声哼吟着,摆扭着身子,雪白的肌肤上泛起层层红晕。唐月芙一手握住女儿的
右乳,五指有节律的挤压捏弄,香舌则在另一支乳房来回舔舐,舌上的细小凸起
摩擦着聂婉蓉娇嫩的乳肉,刺激着女儿的情欲。

  「喔……好舒服……好棒啊……」聂婉蓉大声的呻吟着,用手扶住自己的乳
房,塞向母亲的口中。唐月芙含着娇小的乳峰,舌尖绕着那颗迷人的红豆打转,
牙齿轻噬,微微的刺痛让聂婉蓉更加疯狂。

  聂婉蓉的玉手从母亲的睡衣下摆探如,隔着亵裤在唐月芙微微贲起的耻丘上
摸索探寻,却发觉那里早已殷湿成潮,亵裤紧贴着那条裂缝,神秘的珍珠早已从
肉唇中伸出头来,不知羞耻的挺立着。

  「嗯……娘亲在骗人……看你下面湿成那样……原来也忍不住了啊……」聂
婉蓉不满的抱怨道。

  唐月芙被女儿发现身体的秘密,不由得心中大愧,先前还在义正词严的教训
女儿,可自己却难耐心头的欲火,分泌出大量的淫汁浪水,连亵裤都染得濡湿一
片,真真羞煞人也。

  唐月芙不敢接话,更加用力的吸吮着女儿的乳笋,另一只手捏着聂婉蓉的乳
肉,让顶端的蓓蕾高高耸起,拇指和食指揉搓着逐渐涨大的乳珠,时不时的狠挤
一下,让聂婉蓉不能再作多言。

  此时,聂婉蓉一边享受着母亲的服务,一边悄悄的撩开母亲亵裤的一角,灵
巧的手指钻了进去,直接攻击唐月芙的那粒珍珠。

  「嗯……」唐月芙闷哼一声,身躯剧颤,侧倒在床上。

  聂婉蓉翻身坐起,将两人身上剩余的衣物脱下,然后爬在母亲的身上,将年
轻的牝户暴露在母亲的面前,分开唐月芙一双修长的玉腿,凑了上去,一股潮湿
的气息扑面而至,聂婉蓉吐出香舌,在母亲的肉唇上轻轻滑动,玉指扣住唐月芙
玉缝上濡湿的珍珠,揉挤搓压。

  「啊……蓉儿……好……好啊……」满足的呼叫终于从唐月芙的口中倾泻而
出,身体也随之轻轻抽搐起来。此时聂婉蓉那粉红色的花瓣正摆在唐月芙眼前,
她竖起中指,撩起一掬清滑的淫水,然后一扭一转,轻巧的刺入女儿的牝户。

  花瓣被分到两边,窄小的通道里灼热异常,无数嫩肉缠绕在入侵的手指上,
细嫩滑腻,唐月芙轻轻戳弄了几下,但觉无甚阻碍,便开始快速在女儿的蜜壶中
抽送起来。

  「啊……啊……好棒啊……娘亲……快点儿……再快点儿……」聂婉蓉高声
叫喊着,舌尖一顶,便溜进母亲的阴户之中,在内里伸缩卷转,舔弄不休。

  「嗯嗯啊……」唐月芙的蜜壶中早就已经泥泞一片,在女儿的刻意挑逗下,
更是春潮氾滥,一发不可收拾。

  聂婉蓉的俏鼻贴在唐月芙的阴阜,只能发出含糊的呻吟。湿热的鼻息包裹着
母亲的阴核,让唐月芙更是欲火高涨,双腿支撑着整个身子,玉臀上抬,一耸一
耸的和女儿的唇舌做着最亲切的接触。

  另一方面,唐月芙插入聂婉蓉体内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两根,插入的程度也越
来越深,好几次都直接点击在女儿柔软的花房之上,一波波的淫水从蜜壶深处涌
出,更便于唐月芙手指的抽插。

  唐月芙在女儿的蜜道中快速的捣弄了几十次,忽然见女儿的阴核就在眼前,
红艳艳的,充血肿胀。唐月芙于是抽出手指,在聂婉蓉的阴核上捻搓了几下,然
后中指一屈一弹,竟然用上了「蜀山剑派」的绝世神技「玉兰拂花指」,一道真
气正撞在那娇小的阴核之上,聂婉蓉如遭雷殛,快感如潮,瞬间抵达顶峰,大量
的阴精狂泄而出,喷了唐月芙一头一脸。

  「啊……」随着高潮的迅速降临,聂婉蓉那粉红的花瓣张开到最大的极限,
全身酸软,再也无法继续香舌的活动,抬起头来,高声嘶喊着。一道银线将她的
红唇和母亲的牝户连接起来,随着聂婉蓉抬起的头部逐渐拉长,颤颤巍巍,竟不
断裂。

  下体突然失去女儿的慰籍,唐月芙顿时觉得蜜壶中麻痒异常,她坐起身来,
伸手翻过聂婉蓉的身子,然后抱起女儿的一条玉腿,从她的两腿之中凑了进去,
两人那湿润的阴唇撞在一起,电流一般的快感冲击着她们的神经,母女俩同时哼
叫一声,扭动娇躯,胡磨乱顶起来。

  两人黑亮的阴毛纠缠在一起,四片阴唇大大张开,贪婪的相互冲撞摩擦着,
想要把体内的无穷欲火尽数散发出去。两人一边扭动着玉臀,一边不约而同的抚
上自己的酥胸,一手握住一支乳房,大力的揉捏,像要从中挤出水来,乳峰上的
蓓蕾高高凸起,愈加硬挺紧绷。

  「娘亲啊……我……我好舒服……好舒服啊……」

  「蓉儿,为娘也一样……好……用力……来……」

  母女俩疯狂的摆动臀部,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喊叫。残余的一丝丝的理智也被
火热的快感所占据,欲望完全控制了全身……

  「啊啊啊……我要来了……蓉儿……快……使劲……」

  「喔喔喔……娘亲啊……我也是……让我们一起泄了吧……」

  终于,两人不分先后的攀上了肉欲的颠峰,两具雪白的娇躯一阵痉挛,腿间
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收缩,随着雪嫩屁股的摆动,一股股热潮分别从两人的蜜
壶中狂射出来……

  高潮过后,唐月芙逐渐从欲望的海洋中苏醒过来,看着两人下体间粘在一起
的毛发,顿时羞得面红耳赤。

  已经数不清楚多少次了,母女俩就是这么排解修炼「连心剑法」的情火,每
次过后,唐月芙都会为自己亢奋的举动感到惊讶和羞耻,她不知道以前修炼过此
等心法的前辈们曾是怎样的一个情形,是否也与自己一般疯狂,一般沉迷……

  此时,聂婉蓉依旧躺在床上沉睡不醒,脸上则明显地挂着异常幸福的神情,
嘴角上勾勒出优美的弧线,仿佛在梦中也在回味着适才的畅美感觉。

  唐月芙苦笑了一下,虽然不知道前辈们如何,可明显女儿就比自己容易满足
多了,通常都是在她两次高潮以后,自己才会得到满足,而刚才的那些淫荡的举
动也是自己手把手地传授给她的,难道说自己真的是一个欲壑难填的女人吗?

  唐月芙轻轻的从女儿的两腿之间抽出身子,披衣下床,心中依然燥热异常。

  明明刚才已经泄过一次身,按理说将体内的欲火也该熄灭了啊,可为什么自
己的蜜壶中依然是那么空虚酥麻呢?哎……和女儿一起虽然能暂时缓解欲火焚身
的痛苦,可实在是比不上和丈夫当年真个消魂的动人滋味啊……就连昨晚的那场
春梦也比这个强多了呢……

  想着想着,唐月芙只觉得蜜壶中仿佛有千万只蝼蚁爬进爬出,愈发觉得寂寞
难耐,哎……这个夜晚怎么就那么漫长啊……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5:04

             第四章  异变突生

  服药的时刻终于到了。

  经过连续七日的不停传功,聂炎体内已凝聚了母亲十年的精湛功力,唐月芙
见儿子根基已成,便吩咐女儿聂婉蓉在一旁护法,并让聂炎在蒲团上盘膝坐好,
对他说道:「炎儿,等一下你一定要运功抵御那『九阳还魂草』的药力,不用让
它损伤到你的经脉,等药力完全化开以后,就大功告成了。」

  聂炎怯生生的说道:「娘亲,我有些怕啊……」

  唐月芙轻轻的拍了一下儿子的脸蛋儿,柔声说道:「炎儿乖,不要怕喔……
等一下我会帮你护住受冲击最大的心脉,你只需要保护好其他的经脉就可以了,
啊……你放心,有为娘在这里,不会有事的……」

  聂婉蓉也安慰弟弟道:「炎弟不用担心,还有你蓉姐我呢……」

  聂炎听到母亲和姐姐的鼓励,点了点小脑袋,接过唐月芙手中的「九阳还魂
草」,和水服下。唐月芙连忙一手虚按儿子的天灵,另一手则放在聂炎的丹田之
上,玄功催动,两股真气在聂炎的心脉附近汇聚起来,形成一道坚实的防护罩。

  片刻之后,唐月芙只觉得聂炎体内突生一股庞大的力道,自己输入的功力猛
的倒卷而回,更将她的双手震离儿子的身体。

  她大惊之下,却见聂炎眼神立变,竟然透出莹莹的碧绿光芒,恶狠狠的盯着
自己,仿佛一只受伤的野兽,完全变了一副模样。

  「炎儿,你怎么了?」唐月芙焦急的摇晃着儿子的肩膀,颤声问道。

  「吼……」聂炎对母亲的呼唤置若罔闻,口中发出野兽的低鸣,突然一伸手
将唐月芙胸前的衣襟撕扯开来,雪白的肌肤曝露在空气中,杏黄色的肚兜根本掩
盖不住傲人的双峰,大片的柔腻乳肉白皙动人。聂炎两眼放光,小手各抓住一支
乳峰,肆意揉捏起来。

  唐月芙本来想要反抗,但是被儿子的手抓在乳房上,一阵阵奇异热力传透过
来,仿佛有种催发肉体春情的奇异力量,唐月芙顿时好像着了魔一样,竟有些舍
不得离开,甚至还隐约把胸口微微挺起,任凭儿子轻薄。

  「炎弟,不得无礼!」一旁的聂婉蓉急跃而上,剑指直点弟弟的背心。聂炎
低哼一声,硬受聂婉蓉的指剑。聂婉蓉的手指刚触到弟弟的身子,却觉得他似乎
有罡气护体,再加上不敢全力施为,那一指竟无法突破对方的防护。

  聂炎跟着身子一晃,聂婉蓉只觉得一股大力狂涌而至,再也稳不住身形,娇
呼一声,顿时被撞得破门而出。

  聂婉蓉虽然一指无功,那声娇喝却将唐月芙唤醒过来。唐月芙看清眼前的光
景,羞愤交加,连忙格开聂炎的一双魔手,身躯一转绕到儿子的身后,怒喝道:
「炎儿,你在干什么!」

  「娘亲,我……我好痛苦啊……下面好涨……」母亲的暴喝似乎让聂炎清醒
了一些,只见他小脸上的肌肉痛苦的扭曲着,眼神求助地望着唐月芙道。

  唐月芙心下一软,柔声说道:「炎儿,都是为娘不好,想不到那药草竟如此
霸道,你先坐下,待我仔细察看……」

  「热……热死我了……」没等唐月芙说完,聂炎突然将身上衣物悉数扯下,
只听得「嘶嘶」连响,白嫩的小身子完全赤裸地呈现在唐月芙眼前。最让人生奇
的是,聂炎胯下的那条小肉棒见风即长,一眨眼工夫就变得粗壮无比,比起常人
的尺寸也不遑多让,并且势头不止继续膨胀壮大,只是依旧保持那白嫩的颜色。

  时隔九年,在这种诡异的条件下再见到男子的那条东西,唐月芙心中自是别
有一番滋味,尤其见到的居然是儿子的男根,更是让她无地自容。

  「娘亲……救我……我热……我热啊……」聂炎惨叫着,扑向唐月芙。

  「不要过来!」唐月芙眼看着儿子挺着胯下的大肉棒冲来,连忙一掌拍出,
又在身前连布三道结界,试图阻止聂炎的前行。

  和聂婉蓉一样,唐月芙也不敢过于用劲,再加上这些天来一直输功导致功力
大损,而聂炎此时怪力护体,此消彼长之下,唐月芙的一掌只让他身躯微滞,跟
着便继续向前,三道结界对他竟然也无任何影响,他双手前伸,抓向唐月芙的胸
前。

  万般无奈之下,唐月芙只得退出房门,一手正欲冲进房内的女儿,向北面飞
去。

  唐月芙母女一直飞入「飘渺峰」北方的「通玄洞」中,这才停下来。这「通
玄洞」乃是唐月芙母女入住「飘渺峰」之后,收藏前辈掌门尸骨的所在,由于聂
炎年纪尚幼,也就没带他来过这里,故此,这「通玄洞」乃是唯一一处聂炎不知
道的地方。

  两人稍微平稳了一下气息,相互对视一眼,俱是一脸无奈,都对眼下的状况
没了计较,只得躲在洞中,静观其变。当唐月芙定下神来,两腿间却隐约有些潮
湿,她有些不解,瞥了一眼女儿,聂婉蓉此时正全神贯注的聆听着外间的动静,
这才偷偷把手伸到胯下一探。

  稍一碰触,唐月芙蓦然发现,自己的亵裤早已被淫水侵透,粘答答地贴在花
谷上,不由得大吃一惊,想到刚才看到的儿子那条粗壮唬人的大肉棒,心口没由
来地剧烈跳动,胯间的湿渍更浓。

  所幸洞内漆黑,女儿又背对着自己,没发现母亲此刻的羞人模样,一颗心这
才放了下来,不久,远处的林中传来一阵枝叶纷沓的声音,显然聂炎已经锁定了
两人的方位,正朝这边赶来。

  唐月芙取出「昊天镜」放在洞口,口念仙咒,借助「昊天镜」的神力布下世
间防御能力最强的「水镜结界」,然后轻叹一声:「哎……我『蜀山剑派』的玄
功太过神奇,门人均可相互产生感应,也许炎儿体内已有了我的功力,所以才会
这么快找到这里来吧……」

  说到这里,唐月芙忽然顿了一顿,然后,像是下了某种决心似的说道:「蓉
儿,如果『水镜结界』也阻止不了炎儿的话,我们就只好强力将他制服了,希望
不会对他的身体造成伤害,唉……这都怪我,竟然相信那『九阳还魂草』真有起
死回生的功效,想不到那居然会是种催情药草,是我害了炎儿啊……」

  聂婉蓉在一旁安慰母亲道:「依我看那『九阳还魂草』也不是全无作用啊,
至少弟弟的真力可是强上很多呢……竟然能把我震出屋外……再说,这也不能怪
你啊……都是那些医书没有讲明白……」

  两人正说话间,外面忽然传来聂炎的脚步声,唐月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母
女俩屏住呼吸,大气也不敢多喘,透过水镜向外观望。

  只见外间的林中树摇枝颤,聂炎「蹬蹬蹬」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地传来,仿佛
一声声催命符重重地敲打在唐月芙母女心头,震得两人心魂欲散。随着聂炎的接
近,「咻咻」的鼻息隐约可闻,唐月芙母女只觉得心口仿佛压了块大石,沉甸甸
的,直想跳起来大喊大叫一番,却都是紧张得握紧拳头,一脸凝重的等待聂炎的
出现。

  聂炎光溜溜的身子终于从林中走出,那条粗长的肉棒已经停止了增长,但那
尺寸早比成年男子赫然大上三圈,肉棒上青筋暴现,顶端的龟头大如鹅卵,亮晶
晶的,甚是唬人。

  聂婉蓉从未见过男子的尘根,此时只觉得口干舌燥,一颗心如小鹿一般狂跳
不止,唐月芙连忙将女儿推到一旁,自己则密切注视着儿子的举动。

  「娘亲……娘亲……可找到你了……救我……救我……我需要你啊……」聂
炎张开小胳膊,扑了上来,却见洞口一阵水纹波动,聂炎顿时被弹出三丈开外,
他楞了楞,又一次的扑上,却是又一次的被弹开。

  「娘亲……我知道你在里面……为什么不出来啊……难道……你不要炎儿了
吗……」

  聂炎一声声凄厉的哭叫象尖刀一般刺入唐月芙的心窝,她再也抑制不住眼眶
中的泪水,两道清流顺着脸颊淌落下来,心道:「儿啊,不是为娘狠心,可我实
在不能出去……那可是乱伦啊……你且忍忍啊……」

  几十次的冲击失败后,聂炎突然停了下来,望着泛起层层水波的洞口,惨笑
道:「也罢,娘亲既然不肯见我,我还活着有什么意思……」说着,双手扣在胸
前,指甲深入肌肉,竟要将自己撕为两半。

  「不……」唐月芙惊叫出声,眼中仿佛出现儿子肉体分裂的悲惨景象,她再
也顾不上其他,玉掌轻拂,将聂婉蓉击昏,然后猛地冲出「水镜结界」,扑到儿
子面前,扣住聂炎的双腕,制止儿子下一步的愚蠢行为。

  聂炎自忖必死,却突觉芳香扑鼻,睁眼一看,母亲正站在自己身前,他猛地
一把抱住母亲,小脸正冲着唐月芙的阴户,阵阵喘息直冲母亲的敏感部位。

  随着聂炎不停地在唐月芙腿上摩挲,渐渐的,唐月芙起先的冲动慢慢淡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异样的麻酥,从与儿子接触的部位开始,逐渐扩散到全身各个
部位,而阴户中竟然也传来前所未有的酸软感觉,唐月芙突地一惊,正要推开痴
缠在自己身上的聂炎,却听到儿子一阵呓语般的呢喃。

  「娘亲……太好了……你终于在我身边了,炎儿再也不用怕了……」

  一时间,唐月芙再也无力推开儿子孱弱的身躯。她轻轻抚摩着儿子的小脑袋
说道:「炎儿,你现在是不是觉得下面很难受啊?」

  聂炎嫩声回答道:「娘亲,我那里好涨啊……又痛又痒……我不知道该怎么
办才好啊……」

  「让为娘帮你看看吧……」唐月芙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道,然后轻轻将聂炎
推倒在地,却见那条硕大的阴茎笔直挺立,肉棒上粗如蚯蚓的青筋弯转扭曲,狰
狞可怖。

  唐月芙伸手握住肉棒,羞红着脸说道:「炎儿,等一下你要乖乖的听话,不
要乱动,待为娘替你把体内的毒素弄出来。」唐月芙不敢把话讲得太过明白,毕
竟儿子尚未成年,好多事情还是瞒着他好一点儿。

  唐月芙在扑出来的时候,心里就已打定了主意,事到如今,只好用手帮儿子
出一次火,虽然这也有违自己的道德良心,但比起真正的乱伦毕竟有些不同,为
了救回自己的儿子,有些东西倒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娘亲……炎儿一定听您的话就是……啊……好痛……啊……它好像更涨了
呢……」聂炎的小脸上忽然剧烈的扭曲起来,额头渗出丝丝冷汗,小屁股不自觉
的一抬一抬的,在母亲掌中摩擦着肉棒。

  握着儿子粗热的阴茎,手中传来的是一阵阵轻微的颤抖,唐月芙的心脏「蓬
蓬」乱跳,意乱情迷中,竟然忘记了下一步的动作,只是楞楞的坐在地上出神。

  「啊……娘亲……救我……好难受啊……」聂炎的惨叫,将发呆的唐月芙唤
醒,望着儿子痛苦的表情,她咬了咬牙,五指用力握住儿子的阴茎,缓慢的上下
套弄起来。

  「哦……哦……好舒服……娘亲继续啊……」

  唐月芙手上搓揉着聂炎的肉棒,心里却在滴血。和女儿的虚凰假凤已经让她
负疚很深,但那毕竟是为了能给丈夫报仇,正是由于这个理由才让她的心理能够
得到一些些的安慰,可如今又加上了个儿子,就更让她的良心感到不安和彷徨。

  「如果晓风知道的话,一定会骂我教坏了孩子吧……晓风啊……我实在对不
起你啊……」

  心里虽然在激烈的挣扎着,可手上的动作却不敢停顿片刻。唐月芙逐渐加快
了套弄的节奏,看着那颗浑圆的龟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唐月芙的蜜壶中竟然涌
起一阵酸软的感觉,仿佛有股热潮蠢蠢欲动。

  「啊……怎么会这样……我……我这是怎么了啊……」突如其来的燥热传遍
唐月芙的全身,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这么粗长的肉棒如果能插进自己的
蜜穴中,那会是怎样的一个光景呢……」

  唐月芙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连忙集中精神,将那可怕的念头压了下去,继
续努力的帮儿子服务。

  可不知道怎么搞的,无论唐月芙怎么用力,小聂炎的肉棒始终坚挺无比,只
从龟头的裂隙中渗出了少许的清白液体,完全没有射精的迹象。唐月芙的手臂逐
渐酸麻,她只好换了只手,可那条硕大的阴茎依旧是毫无动静。

  虽然聂炎没有太大的反应,但是唐月芙的身体却越来越热,一波波的欲焰焚
烧着她的神经,唐月芙只觉得周身乏力,不知不觉中,瘫软了下来。

  「娘亲……快啊……我好难受啊……你快点儿动啊……」聂炎似乎已经压制
不住体内的欲火,小脑袋左右摇摆,大声叫嚷着。

  「炎儿,忍着点,马上就好了,我……」唐月芙刚说了两句,却见聂炎小屁
股猛的向上一冲,恰巧撞进母亲刚刚开启的樱唇之中,柔软的舌尖正卷在龟头的
裂隙上,一股难闻的气息让唐月芙立刻扬起头来,将肉棒吐了出去。

  「你……」唐月芙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刚要斥责儿子几句,却发现聂炎难
受的在地上胡乱扭动着身子,小屁股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没几下就将屁股摔
得通红一片。

  「啊……我要死了……娘亲……我要死了吗……刚才是怎么回事……可真舒
服啊……娘亲……」

  见到儿子的神智逐渐模糊,唐月芙心如刀绞,但儿子无意识的叫喊却让她茫
然失措,眼神中也是一片迷惘。

  「怎么办?难道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儿子死去?不……决不……」唐月芙心
中狂喊着,脸上露出坚毅的神情,一俯身,将聂炎的肉棒含在口中,用力的吮吸
起来。

  「啊……舒服……舒服啊……娘亲……」

  肉棒被滑腻的香舌包裹着,聂炎渐渐平静下来,脸上也露出满足的微笑,小
屁股一颠一颠的,让肉棒在母亲的口腔中进进出出。

  唐月芙的玉手旋转着在肉棒上捋着,两片香唇卡在龟头下端的伞柄位置,灵
巧的舌头刺激着龟头的嫩头,舌尖不时舔过那条裂隙,温热的香涎沿着粗长的棒
身缓缓流下,将唐月芙的玉指染得濡湿。

  「啊……啊……啊……」新鲜的刺激终于让小聂炎激情骤发,在唐月芙毫无
知觉的情况下,腥臭的黑色液体喷薄而出,灌入母亲口中。

  唐月芙连忙吐出肉棒,玉手倒也不敢离开,继续上下套动,将肉棒中的残余
浓液挤将出来,乌黑的液体从龟头的裂隙中狂射出来,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落
在旁边的地上。

  「呼……」聂炎大大的喘了口气,僵硬的四肢瘫软下来,躺在地上。

  唐月芙将最后的一丝粘稠浓液从肉棒中挤出,这才伸手拭去嘴角黑色物事,
向聂炎嘱咐道:「炎儿,你千万不能把刚才的情况说给你姐姐知道,明白吗?」

  聂炎眨了眨眼睛,不解的问道:「那是为什么呢?娘亲好棒呢,帮炎儿排出
了体内的毒素,可为什么不能让姐姐知道呢?」

  「这……」唐月芙心想,这种事情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自己打晕女儿
才肯出来,也正是这个道理了。可望着儿子天真的表情,却又不能直截了当地告
诉他实情,只得随口编了个理由说道:「你姐姐功力不足,所以不能用这种方法
帮你排毒,如果她知道的话,硬要使用这种方法替人排毒的话必定会害人害己,
所以一定不能让她知道。」

  「哦,我明白了。」聂炎连忙点头称是。

  唐月芙先让聂炎在此地休息,自己则去取来一套干净衣裳,亲手为他穿戴整
齐。

  在清理干净周围的黑色液迹之后,唐月芙进洞拍醒了昏迷的女儿,告诉她自
己已用玄功压下了聂炎体内的毒性,三人这才一同向家中赶去。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5:05

             第五章  兽性大发

  聂婉蓉一路上拉着弟弟问长问短,聂炎则遵照母亲的嘱托,只是告诉姐姐自
己是被母亲用玄功压下体内的毒性,具体情况却也不是很清楚。唐月芙在一旁时
常有意无意的岔开话题,倒也没有引起聂婉蓉的疑心。

  三人穿过一片树林,眼前忽然出现一池幽潭,潺潺的溪流从山上蜿蜒而下,
注入池中,碧绿的溪水清可见底,几尾肥鱼在水中追逐嬉戏,荡起阵阵涟漪。

  聂炎忽然开口说道:「娘亲,我刚才出了一身汗,身上粘答答的,您和姐姐
先回去吧,我想在这里洗个澡。」

  「这……」唐月芙略微沉吟了片刻,说道:「你毒性刚消,一个人在这里我
实在不放心,就让蓉儿陪着你吧,我在家里等你们回来。」

  聂婉蓉点了点头,说道:「娘亲放心,我会好好看着弟弟的。」

  唐月芙这才腾身而起,向家中飞去。其实她本想亲自留下来看护聂炎,可不
知怎么的,一路走来,她只觉得身上越来越热,脑子里转来转去的都是儿子那条
巨大的肉棒,原本坚定的道心隐约有松动的迹象,一身功力竟也悄然减退,蜜壶
中更是瘙难忍,汪洋一片。

  不得已,唐月芙只好让女儿留下,自己则打算趁着子女不在的时候仔细查出
身体异状的原由,最起码也要运功压下内心的浮躁。虽然想到如果聂炎的淫毒再
次发作,女儿可就危险了,但那也是不得以的事情。唐月芙一方面暗自祈祷,另
一方面则加速朝家中飞去,祈望尽快解决体内的不适,以便应付下一次的突发状
况。

  另一边,聂炎早已迫不及待得解开衣裳,露出白皙光洁的小身子,赤条条的
跃入水中,捧起清澈的溪水,洗涤着身上的污垢。

  聂婉蓉则坐在一旁的草地上,一双星目微阖,静静的想着心事。

  如此的场景早已不是第一次,由于除了那次母女下山降魔之外,三人从未与
外界有过接触,再加上聂炎的年龄尚小,唐月芙也就没把尘世间的一些俗事告诉
过一对儿女,因此聂婉蓉的心里自然就没有那些所谓的男女之防。

  可当她此时看到弟弟那具熟稔的幼小躯体,却第一次有了那种难以言喻的心
灵悸动。在「通玄洞」中,聂婉蓉就曾经亲眼目睹了弟弟那条异于常人的硕大阴
茎,此时她的双眼虽然看似闭合,实际上却一刻也没有离开过聂炎的阳具,透过
清澈的溪水,那条粗长的肉茎,清晰的映射在聂婉蓉的眼中,却不知如果让它插
进自己的蜜穴里,该是一番如何动人的滋味啊?

  不知不觉中,聂婉蓉的一双美目业已完全张开,盯着弟弟的肉棒不放,檀口
中唾液潺潺,内心里春情荡漾,幻想着种种羞人的景象,可却有一丝羁绊的心理
萦绕着全身,仿佛如此很对不起母亲似的。

  蓦然,聂炎的眼神一暗,天真无邪的小脸罩上一层寒霜,水中的大肉棒猛的
朝天仰起,圆圆的龟头「哗啦」一声露出水面,紧跟着,他一跃从潭中窜出,扑
在聂婉蓉的身上,口中发出「荷荷」的低吼,一双小手扣中姐姐小巧的乳房,大
力的揉搓起来。

  聂婉蓉先是一怔,等到胸前的双丸处传来阵阵的巨痛时,这才惊叫着推搡着
弟弟,但却完全忘记了自己身负玄功,像是一个根本不懂功夫的柔弱女子一般,
只是靠本身的气力拒绝聂炎的侵犯,可这如何又能抵挡兽性大发的聂炎呢!

  「嘶啦」一声,聂婉蓉外面的衣裙被小聂炎一把扯了下来,露出里面遮胸的
水蓝肚兜和月白色亵裤,聂炎身子向下一压,巨大的龟头隔着布料,正抵在姐姐
牝户的所在,阵阵奇异的热力向柔软的蜜穴中冲去。

  与此同时,聂婉蓉的乳房上也传来一片酥麻感觉,她只觉得天在旋地在转,
蜜壶中分泌出大量的粘稠汁液,全身酸软无力,鼻息中发出类似哭泣的呻吟。

  聂炎的小屁股微微上抬,伸进肚兜的右手,在姐姐粉红色的乳珠上捻弄了几
下,忽然向下一探,抓住包裹着她玉臀的亵裤上沿,猛的拉了下来。龟头在茸茸
的芳草地上来回逡巡,寻找那潮湿的蜜穴。

  聂婉蓉银牙紧咬,浑身激颤,一双玉手揪住旁边的青草,努力忍耐着体内熊
熊燃烧的欲火。

  突然,聂婉蓉觉得自己的花瓣被无情的挤压到两边,弟弟那条火热的肉棒正
努力的向牝户中钻去,她猛的清醒过来,身子向后一缩,避开聂炎的进袭,口中
颤声说道:「炎弟,不……不要这样……」

  聂炎一击不成,也不多话,一扬手,「啪」的一声,在聂婉蓉粉嫩的面颊上
留下五道红红的指痕,口中怒斥道:「少废话!」

  聂婉蓉顿时惊呆了,眼前的这个孩子还是自己那纯真可爱的弟弟吗?她抚摩
着自己的脸颊,傻傻的望着目露凶光的聂炎,脑子里一片混乱,再也没有下一步
的动作。

  聂炎双手按住躺在地上的姐姐,小屁股向前一拱,大如鹅卵的龟头排开花瓣
的阻隔,陷入潮湿的洞穴。

  强烈的疼痛让聂婉蓉根本无从消受,她身扭手推,竭力想从弟弟的魔掌中逃
开,口中一连迭的叫道:「不……不要……炎弟……放开我……放开我啊……」

  聂炎对姐姐的呼叫充耳不闻,腰间用力前顶,刚想来个尽根而入,却不料却
被人一脚飞了出去,在空中胡乱挥舞着小胳膊小腿,「扑通」一声落入潭中,等
他从水中探出湿淋淋的小脑袋的时候,才发觉一人正抱着半裸的聂婉蓉,朝东南
方飞去,看那背影应该就是自己的母亲唐月芙。

  聂炎抬手擦去脸上的水珠,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狞笑,然后爬到岸上,就这
样光着身子,朝唐月芙母女消失的方向追去。

  原来,适才唐月芙回到家中,通过内视之术仔细察看自身的状况,发觉体内
的邪火是被一些黑色的液体引发出来的,应该就是不久前无意吞下了儿子的怪异
精液的缘故,正当她用功排毒之际,忽然感到一股魔气,她顾不上自身的异状,
连忙赶了过来,终于在最后关头将聂婉蓉救出。

  唐月芙抱着聂婉蓉钻进一个树洞,这才将女儿放下,说道:「蓉儿,你先在
此躲藏,待我压下炎儿的邪毒之后,自会通知你出来。」

  聂婉蓉担心的问道:「娘亲,不如我和您一起去吧,看能不能帮上些忙? 」

  唐月芙想起先前替聂炎排毒的情景,连忙摆了摆手,说道:「不必了,你要
是出去的话,只会防碍我做事,再说,刚才你明明没有受制,不是也无法抵挡炎
儿吗……」

  聂婉蓉红着脸,螓首低垂,轻声蚊鸣道:「对不起,娘亲,我真是……唉,
您一定要小心啊……」

  「没关系的,」唐月芙见女儿这副光景,也不便再作多言,只留下一句「等
我的好消息吧」,然后起身迎向后方紧追而来的聂炎。

  唐月芙先是和儿子打了个照面,然后折向西方飞去,聂炎则在后面缀着母亲
不放,倒是把聂婉蓉放到了一边。

  唐月芙见聂炎向自己追来,心知女儿暂时没有危险,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
开始仔细考虑如何应付眼前的窘境。以自己目前的状况,体内邪火未清,如果现
在贸然下去的话,则极有可能步女儿的后尘,没等她主动为聂炎手淫或是口交,
就会被儿子挑起无穷的欲念,进而被他肆意玩弄。

  可若是让聂炎就这样硬挺着,却不知道会有什么不良后果。亲情和伦理的争
斗在她脑中纠缠着,唐月芙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正当唐月芙胡思乱想之际,前方忽然传来一阵「叽叽」的喧闹,原来不知不
觉间,她已经来到了仙猿栖息的树林之中,遥遥望去两只小仙猿正在林间嬉戏 ,
它们的父母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唐月芙心念电转,眨眼工夫便有了腹案。如今的情形只好让两只小猴引开儿
子的注意,自己则尽快驱除体内的邪毒,然后再想办法制服聂炎。

  唐月芙心意已决,便不再迟疑,身子在空中一转,飞到小仙猿的头上,两只
小仙猿此时也已注意到主人的到来,却不知唐月芙意欲何为,只是蹲在树上抓耳
挠腮,两对精光四射的眼睛望着主人,一副茫然无措的神情。

  唐月芙连比带画的说道:「现在我有急事要办,所以要让你们陪炎儿玩一会
儿,等我忙完了就回来接他,好吗?」

  唐月芙见它们已经点头表示领会了自己的意思,便让两只小猴守在聂炎的必
经之路上,自己则飞到一棵枝叶茂盛的树上,隐藏好身形,屏住呼吸,紧张的看
着下方的动静。

  片刻之后,聂炎赤着身子来到唐月芙隐身的树下,两只小猴一见到他,便一
齐跑了过来,各拉着他的一只小手,「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想让聂炎和它们
一起玩耍。

  聂炎阴沉着脸围着小猴子转了几圈,忽然「嘿嘿」笑道:「娘亲和姐姐都不
知道跑哪去了,正好借你们泄泄火!」

  说完,聂炎双手在胸前交结成印,口中念念有词,跟着双手虚空前按,口喝
一声「定」,竟然用出了从未修习过的「定身咒」,两只小仙猿顿时僵立当场,
再也无法挪动寸许,虽然两只小仙猿急得眼中冒火,却连一声怪叫也发不出来。

  聂炎跪在地上,将小母猴的两条腿掰开,一手扶着粗大的肉棒,直挺挺的塞
进小猴子的兽穴之中。小母猴的兽穴被大大撑开,被异物侵入的疼痛让它张嘴欲
呼,却发不出一点儿声音,只能默默承受着聂炎的攻击。

  聂炎一俯身,借助身体的重力将肉棒推到兽穴的尽头,然后,小屁股大起大
落,用力在兽穴中抽插起来。聂炎的大肉棒对小母猴来说也实在是难以消受,每
一次的抽动都带给小母猴更大的痛苦,它无奈的望着唐月芙藏身的树梢,眼中全
是企求的表情。

  唐月芙不忍的把头扭到一边,却发觉一旁的小公猴正怒目瞪视着自己,她的
脸上强挤出一丝抱歉的笑容,心中叹息着:「你们不要怪我啊,我也不知道会是
这样啊,唉……要怪只能怪是天意弄人了啊……」

  聂炎一边用劲让大肉棒在小母猴的体内快速插送,一边得意的哈哈大笑。猛
然之间,他发觉旁边躺在地上的小公猴的那根兽茎,不知何时竟也竖了起来,可
能是受到了眼前刺激的缘故,不大不小的兽茎从浓密的兽毛中显露出来,朝天而
立,甚是惹眼。

  聂炎伸手过去,一把握住勃起的兽根,森然说道:「难不成,你也想和我争
吗?呸……去死吧……你这个不知死活的畜生……」说完,小手奋力一扭,跟着
向外一扯,小公猴的兽根脱体而出,大蓬的鲜血从胯间朝天喷涌,点点滴滴的倾
撒在地上。

  「啊……」唐月芙惊呼一声,想不到平时善良纯真的儿子,竟然变得如此残
忍,虽然唐月芙也不想发生这种事情,可事已至此,也只能静观其变,幸亏聂炎
拔下兽根时发出一阵狂笑,掩盖了她的那声惊呼,不然要是让他知道母亲就在旁
边的树上,可真不知道又会有怎样的状况。

  这一边,聂炎揪下小公猴的兽根后,望着那如泉喷出的鲜艳的血液,仿佛被
激发了体内潜藏的邪性,只见他又探手过去,将小公猴的四肢一一拗断,随手抛
向四周,可怜小公猴无法动弹,只得任由这个小恶魔肆意逞虐,体内的血液从断
肢处淅淅沥沥的淌落,在地上留下一个个的红色血花,眨眼间便混作一片,形成
一汪暗红色的泥沼。

  聂炎似乎还不过瘾,一手扣住小公猴的脑袋,另一手抓住它残缺的身体,两
边用力,硬生生的将小公猴的脑袋从脖子上拽了下来。唐月芙看得眼前一黑,险
些稳不住身形从树上掉落,心中一片焦虑,「炎儿,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它
们可是你从小的玩伴啊……你……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聂炎将小公猴的脑袋扔到一边,抱起小母猴的身子让它骑跨在自己的身上,
得意的笑道:「哈哈哈哈……碍眼的废物已经清理掉了,就让我们好好的乐一乐
吧……」

  他轻轻的躺下,双手扶着小母猴的腰间,颠簸着臀部,自下而上一次次的把
大肉棒捣进小母猴的兽穴。由于已经插了一段时间,小母猴的兽穴业已适应了肉
棒的尺寸,并且从兽穴中更分泌出一些润滑液体,使聂炎的抽插动作更加顺畅。

  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聂炎和小母猴交合的部位正对着躲藏在树叶后面的唐
月芙,从唐月芙的角度望下去,正好可以看见肉棒在兽穴中翻转戳弄的全过程。

  唐月芙眼中看着儿子的肉棒一次次的消失在小母猴下体的兽毛之中,耳朵里
听到的是一声声「噗嗤噗嗤」的淫糜水声,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她的玉手已然抚
上了自己的酥胸,感受着心脏强烈的跳动。

  她的手指竟然下意识的捻弄着胸前的乳珠,蜜壶中则是汪洋一片,将亵裤侵
得濡湿,一波波的情欲席卷着她的身心,早先吞下的「九阳邪精」的药性开始渐
渐发作,唐月芙全身发热,早已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和此时所处的境地,脑海里尽
是男女欢爱的动人情景。

  忽然,聂炎各握住小母猴的一条后肢,大叫一声:「娘亲,我要你啊……」

  跟着双手用力一分,将个小母猴从中劈成两半,内脏合和鲜血「哗啦啦」的
落下,将他染成一个血人。

  聂炎从地上一跃而起,胯下那沾满鲜血的红色肉棒颤巍巍的上下抖动,依然
是那么的坚挺有力,他双手向天,凄厉的叫道:「娘亲啊……你在哪里啊……炎
儿好难受啊……」

  唐月芙在恍惚中听到儿子的呼唤,来不及多作思量,从树上纵身跳下,颤抖
的双手伸向前方,回应着儿子的呼喊:「儿啊……为娘在这里啊……」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5:05

             第六章  引火烧身

  聂炎骤然见到母亲出现在眼前,立刻扑了过去,死命的抱住唐月芙的一双玉
腿,登时将雪白的衣裙染上片片的艳红。

  唐月芙爱怜的抚摩着儿子的头发,轻轻的说道:「炎儿,你且躺下,待为娘
替你排毒……」

  不等唐月芙说完,聂炎忽然一伸手,撩开母亲的衣裙下摆,灵活的小手从亵
裤的缝隙中钻了进去,中指一屈,恰巧勾在母亲饱含水分的牝户之上,指肚顺势
滑进温热的腔道,直接点触着肉壁上细小的突起。

  「啊……炎儿……你……」唐月芙闷哼一声,聂炎突如其来的偷袭让她促不
及防,体内灼热的欲焰似乎有了宣泄的出口,大量的汁液从蜜穴中流淌出来,唐
月芙只觉得骨软筋麻,虽然明知道要将儿子推开,可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雪臀
微摆,要将聂炎的手指整个吞噬。

  聂炎转动着插在母亲的牝户中的手指,小指轻轻一划,指风过处,唐月芙的
亵裤被割成两条布片,一前一后的挂在腰间。山间的凉风吹拂着唐月芙火热的下
体,却丝毫无法扑灭她内心的炽热。

  聂炎的另一只手揽住母亲的腿弯,用力一拉,唐月芙再也站立不稳,摔倒在
地上。聂炎解开母亲上衣的丝袢,一把撕去杏黄色的肚兜,一对饱满的雪白乳房
露了出来,他压在母亲身上,涨得紫亮的龟头压迫着唐月芙的花瓣,努力的要向
里面钻去。

  「不……不不……炎儿……我是你阿娘啊……你不能……不能这样……」唐
月芙一边惊叫着,一边扭动着胴体躲避儿子的侵犯,胯间的毛发刷过龟头上的嫩
肉,却让聂炎更是欲火中烧,不能自己。

  聂炎双手按在母亲的乳房上,庞然大力之下,唐月芙再也无法挪动身躯,敏
感的乳头被聂炎催发的魔气刺激得勃然挺起,顶端的蓓蕾不知羞耻的涨大起来,
想要从聂炎的指缝中伸将出去。

  聂炎明显已经注意到母亲胸前的变化,他将手指略微分开,让硬挺的乳珠冒
出头来,然后用力向里一夹。

  「啊……好痛……住手啊……」唐月芙惨呼一声,伴随着胸口刺痛的却是那
全身蹿窜的激爽电流,她浑身肌肉痉挛,雪臀轻摆,不知不觉中恰好抵住了聂炎
的阴茎,聂炎微一沉腰,龟头挤开娇艳的花瓣,终于陷入母亲狭窄的牝户。

  唐月芙感到儿子的肉棒已经插进自己的蜜穴当中,顿时唬得魂飞魄散,顾不
得体内流淌的快美,大声的叫道:「炎儿……快退出去……这可是,乱伦啊……
你……你不能这样啊……」

  聂炎只觉得母亲蜜穴中的褶皱包裹着自己的龟头,全身舒泰,毛孔齐开,怎
肯再去理会唐月芙的呼喊,他低哼一声,胯部向里一送,整条肉棒在蜜汁的滋润
下尽根没入母亲的阴户,正捣在柔软的花房上。

  「嗯……好……啊……不……」唐月芙空虚的蜜壶被聂炎的肉棒完全灌入,
多年以来的夙愿竟然从儿子身上得到满足,暗红的唇瓣向外翻出,贪婪的吮吸着
粗长的茎身。欲望的火种彻底释放,让她情不自禁的发出胡乱的呢喃。

  聂炎慢抽猛送,努力的撞击着唐月芙的花蕊,砸下一波波的花蜜。两人的耻
骨相碰,发出「噗噗」的闷响。唐月芙难耐欲焰焚身,扭腰甩臀,迎合着儿子的
动作,蜜穴中汁液横流,让聂炎的肉棒更加顺利的次次顶到牝户的尽头。

  「哦……娘亲……你那里好棒……真是舒服啊……」聂炎由衷的赞叹让唐月
芙愈加羞愧难当,适才还在教训女儿不中用,可眼下的自己却更是不堪。虽然脑
子里很清楚母子俩的行为是真真正正的乱伦,可身体却忠实的响应着儿子的次次
重击,强烈的快感将她理智的防线完全冲垮,只知道捂着滚烫的脸颊,微微抬起
雪臀,享受着更深入的冲击。

  在聂炎不知疲倦的狂插猛捣之下,唐月芙的花房逐渐打开一条微小的裂隙,
并且逐渐扩大,终于在聂炎的又一次全根插入的时候,将浑圆的龟头纳入其中,
子宫口钳着伞柄,肉壁的嫩肉纠缠着棒身,扭转挤压。

  「啊……娘亲……我好快活啊……」聂炎高声的叫着,大肉棒微微跳动,似
乎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啊……不……快拔出来……不要射在里面啊……」唐月芙察觉到儿子的状
况,最后的一丝理智提醒她挣扎着要摆脱聂炎的肉棒,虽然,没有什么实际的意
义,但还是不想让儿子的精液灌入自己的子宫,也许这也是她心中的最后一道屏
障吧。

  聂炎此时弓已上弦,一边牢牢按住唐月芙的娇躯,不让肉棒从蜜穴中脱落,
一边加紧插弄,想要把体内的「九阳邪精」尽情的灌入,曾经孕育自己生命的子
宫。唐月芙发疯似的甩动着满头秀发,口中狂叫道:「住手……啊……不……不
能这样子啊……」

  就在着万分危急的时刻,一道黑影蓦然出现在激烈交合的两人身前,玉手疾
拍,正轰在聂炎的天灵穴上,跟着又将聂炎的身子拉开。「波」的一声轻响,龟
头从唐月芙的蜜穴中抽了出来,沾满玉露的茎身依旧跳动不止,一道道黑色的液
体从马眼中激射而出,落在唐月芙雪白的乳房上,沿着起伏的山峰缓缓滑下。

  原来是聂婉蓉在树洞中闷得久了,担心母亲和弟弟的状况,于是悄悄摸了过
来,终于及时出手将聂炎打昏过去。

  「娘亲,你怎么样了?」聂婉蓉扶起母亲,焦急的问道。

  「哦……我……我没什么……」唐月芙羞红着脸轻轻挣开女儿的玉手,起身
整理好自己的衣物,这才低着头轻轻的解释道:「蓉儿……我刚才……唉……」

  聂婉蓉连忙阻止母亲说下去:「娘亲,我知道您都是为了炎弟,先别说这些
了,咱们赶紧把炎弟带回去,再作打算吧!」

  唐月芙感激的望了女儿一眼,由聂婉蓉背着晕厥过去的聂炎,三人一同回到
家中。

  「蓉儿,你到底用了几成功力?怎么炎儿到现在还不清醒呢?」唐月芙紧皱
着眉头问道。

  「不用呀,虽然刚才情势紧急,但我已经很小心了啊。依照炎弟表现出来的
实力,我的那一掌不应该会让他睡这么久啊?」聂婉蓉也是一头舞水。

  此时聂炎的身子已经被清洗干净,套上一身干净的衣服,直挺挺的躺倒在床
上。唐月芙母女则坐在床沿,分别扣住他的双手脉门,各催真气,查探他体内的
情形。

  母女俩的真气在聂炎胸口的「膻中穴」处会合,然后一同向丹田延伸而去。
虽然,遇到聂炎本身真气的顽强抵抗,但唐月芙两人的真气逐渐在拚斗中占了上
风,一点点的靠近聂炎的丹田重地。

  就在两人的真力碰触到丹田中那团密实的气团之时,异变突生。原本杂乱不
堪的真气忽然旋转起来,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将两人的真力吸了进去,速度奇
快,转眼间就各吸去母女二人三成真气。

  自身的真力快速流泻,惊得唐月芙母女花容立变,刚要撒手,却发觉竟然被
死死的黏住,无论怎样催力也摆脱不开,一身功力源源不绝的灌入聂炎的体内。

  刚开始的时候,唐月芙心想反正是给儿子疗伤,因此倒也不太在意,等到功
力被吸去八成以上,她顿时慌了手脚,连忙叫道:「蓉儿,不能让炎儿这么吸下
去,我数三声,咱们一起发功,一……二……三!」

  话音刚落,两人运起残余的功力猛的向里一送,只听得「蓬蓬」两声闷响,
终于将手从聂炎身上撤了回来。随着这股冲击,聂炎的身子在床上一跳,复又落
下,依旧昏迷不醒。

  唐月芙擦了擦额角的冷汗,暗叫侥幸,如果任凭刚才的情况持续,那么到头
来的结局铁定是她母女魂归天国,此刻,虽然体内真气只剩下原来的两成左右,
不过假以时日必然可以恢复旧观,尽管聂炎还没有苏醒,但至少目前尚无性命之
忧,在自己母女功力大损的情况下,也只好先行罢手,从长计议了。

  想到这里,唐月芙转头向一旁同样惊魂未定的聂婉蓉苦笑着说道:「蓉儿,
现在我们也只能静观其变,你先回房歇息去吧,炎儿有我看着就可以了……」

  聂婉蓉遵了声「是」,这才起身离去。

  聂炎醒来已经是第三日的黄昏,他一睁开眼睛,就看见母亲和姐姐那充满焦
虑的面容,他稚嫩的童音奇怪的问道:「娘亲,您怎么会在这里呢?」

  唐月芙望着儿子清澈的眼神,张了张嘴,却不知说些什么才好,显然聂炎对
之前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她激动的将儿子抱在怀里,亲吻着他的额头,眼泪扑
簌簌的落了下来。

  「娘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为什么要哭呢?」清凉的液体落在聂炎脸
上,他更加疑惑的问道。

  一旁的聂婉蓉刚要开口,却被唐月芙阻住话头:「炎儿,你前几天毒性发作
是我和你姐姐把你救回来的,你这一睡就是三天,可把为娘吓坏了啊,现在好了
我们一家人又在一起了……」

  「原来是这样,炎儿害得娘亲和姐姐担心了,真是对不起啊……」

  等到母亲的情绪稍微平复,聂婉蓉在一旁说道:「娘亲,我先陪着炎弟,您
快些去休息吧,这几天您都没有合眼,一定很累了吧……」

  唐月芙这才感到一阵强烈的倦意,于是又叮嘱了聂炎几句走出儿子的房间。
虽然很想去痛痛快快的大睡一场,可身上的恶臭却让她不得不先到远处的水潭中
洗浴一番。

  等她洗完换上干净的衣服,天空中早已挂上了一轮明月。想着适才洗涤时,
擦拭着那曾经被儿子狠命捣弄过的娇嫩牝户,还险些被儿子将那淫毒的「九阳邪
精」灌入其内的惊险,唐月芙幽幽的叹了口气,收拾心情,向家中走去。

  忽然,前方传来一声巨响,唐月芙吃了一惊,连忙加速向家中奔去,可由于
功力大亏,等她赶到的时候已过了一盏茶的时间,眼前的一切却让她几乎不敢相
信自己的眼睛。

  只见儿子居住的房间已经坍塌大半,两只凶猿正在屋前的空地上围攻赤手空
拳的聂婉蓉,而聂炎则晕倒在姐姐身后的地上,不知死活。

  尚未复原的聂婉蓉明显的处于下风,刚架开头顶罩下的巨爪,却被另一只凶
猿偷袭得手,小腹上重重的挨了一脚,顿时口喷鲜血,如断了线的风筝般飞了出
去,正撞在一株巨木上,身子软绵绵的滑了下来,她挣扎了几下,却再也爬不起
来。

  唐月芙看得心中大急,连忙几个跳跃纵了过去,抱着聂婉蓉连声问道:「蓉
儿,你怎么样?」

  聂婉蓉勉强睁开眼睛,见到母亲已经赶到,虚弱的说道:「娘亲,它们……
它们要杀炎弟……我……」正说着,忽然「哇」的又喷出一口鲜血,脑袋一歪,
晕倒在母亲怀中。

  唐月芙放下女儿,跳到两只凶猿面前,怒喝道:「你们要做什么?」

  两只凶猿人立而起,巨掌拍打着胸膛,发出轰耳欲聋的嘶嚎,四只喷火的兽
眼却一直悲愤的盯着唐月芙身后的聂炎。

  唐月芙心知凶猿的嗅觉灵敏,可能已从小猴的尸身上闻出了聂炎的体味,此
番前来必是为了复仇,为了保全儿子的性命,她只得将整件事情揽在自己身上:
「是我指示他这么做的,你们有什么不满,尽管冲我来吧。」

  两只凶猿相互看了一眼,同时低吼一声,扑向唐月芙。唐月芙情知自己现在
绝对不是它们的对手,也就放弃了无谓的抵抗,闭目等死,心中唯一的希望就是
凶猿杀了自己之后,能够放过婉蓉姐弟,为多灾多难的「蜀山剑派」保留最后一
丝血脉。

  没成想凶猿见唐月芙并无动手的意思,竟然也改了主意。由母凶猿从身后钳
住唐月芙的一双臂膀,公凶猿则开始撕扯唐月芙的衣裳。

  「住手……你们想怎么样……」刚换上的肚兜被凶猿一把抓开,晶莹雪白的
豪乳暴露在空气中,唐月芙惊怒交加,用力扭动着身子,却怎么也挣脱不开母凶
猿的巨爪,一对肥奶随着身体的晃动上下跳跃,甚是养眼。

  公凶猿掰开唐月芙修长的玉腿,巨大的身躯挤了进去,让唐月芙斜跨在自己
的腿上,然后它吐出鲜红的舌头,「吧嗒吧嗒」的舔舐着唐月芙的豪乳,粗糙的
舌苔刷过娇嫩的乳珠,异样的刺激让唐月芙全身发软,蜜穴中竟也有暗流涌动。

  「不……不要……滚开啊……」唐月芙一面高声叫骂着,一面暗恨自己的淫
荡,被一头公兽淫辱竟然也会产生快感,难道自己真是个下贱的女人!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5:05

             第七章  圣母沉沦

  凶猿舔弄乳房的同时,又将唐月芙下体的衣裤撕成碎片,稀疏有致的阴毛和
粉红鲜嫩的花瓣完全展露在凶猿的眼前,看得凶猿兽欲大发,一根梅花桩般粗细
的兽根自下翘起,顶在唐月芙的裂隙上。

  「畜生……不要……啊……」唐月芙感到一根粗热庞大的肉棒顶在自己的蜜
穴口上,妄图破门而入,她疯狂的摆动身躯,可四肢却被两只凶猿牢牢把住,根
本无法逃脱。

  龟头的前端已经钻进狭小的蜜穴,唐月芙只觉得一阵剧痛,身子仿佛被一只
巨大的拳头硬生生的劈裂开来,不由得痛哼一声玉腿如同打摆子般剧烈抖动着。
凶猿的双爪将唐月芙的腰部固定,怒吼声中,将粗如人臂的兽根强行挤入。

  「我……我要裂开了……给我放手啊……」

  剧烈的疼痛,让唐月芙高声哭叫起来,兽茎一寸一寸的向蜜穴中塞去,唐月
芙阴道的壁肉被撕裂开来,牝户中微细的血管逐渐被涨开崩裂,暗红的血液沿着
兽根流了出来。

  粗壮的兽茎已经没入大半,凶猿跟着猛的一顶,将剩余的部分一口气的戳了
进去。

  「痛……好痛啊……疼死我了……啊……」唐月芙哀嚎一声,伴随着疼彻心
肺的巨痛,她清清楚楚的听到「卡吧」一声响亮的骨节摩擦声,这对于已有两个
孩子的唐月芙的来说再熟悉不过,那正是女子生育时骨盆裂开骨缝的声响。

  凶猿的龟头越陷越深,最终压开紧紧合闭的子宫口闯了进去,直接撞击着子
宫壁上的嫩肉。唐月芙此时下身便如同一个出血口,止不住的鲜血从阴道中流出
顺着洁白的玉腿淌落,将大片的地面打湿。

  凶猿见血愈狂,前后摆动身子,大力挺动着兽根,每一次挺撞,都像是一根
大木桩直顶入子宫,每一次回拉,又像是重新经历一次生产似的痛楚,牝户中渗
血的嫩肉被抽得向外翻出,又被更重的一击冲得深陷进去。

  凶猿胯间钢针般的兽毛戳刺在唐月芙的雪臀上,扎出密密麻麻的红点,随着
凶猿一下比一下狂猛的顶冲,终于刺破娇嫩的肌肤,渗出颗颗血珠,顺着浑圆的
肉臀流到股间,和牝户中的血流交织在一起。

  伴随着鲜血的大量流失,唐月芙的意识逐渐模糊,浑身不停地流着冷汗,可
身体的剧痛却让她无法彻底昏厥,只能低弱的呻吟着,承受着凶猿的蹂躏。

  忽然,唐月芙感到肛道中被一异物闯入,一种别样的涨痛让她陡的一惊,扭
头看时,却发觉身后的母凶猿竟将一根毛茸茸的手指插进了自己的菊肛。她痛苦
的闭上眼睛,持续的哭叫着:「不……不要啊……」

  母凶猿眼中带着一丝嘲弄神情,转动手指,指尖抠挖着菊肛中的层层褶皱。
唐月芙的前后小穴都被撑得满满的,被野兽奸淫的事实虽然让她感到无比屈辱,
却怎么也无法摆脱它们的玩弄。

  就在唐月芙几乎要彻底崩溃的时候,忽然感到菊肛中不停活动的手指竟然抽
了出去,儿子熟悉的气息出现在自己身后,原来聂炎已经苏醒,见到母亲被凶猿
奸淫,立刻冲过来照着母凶猿就是一脚,由于承受了母亲和姐姐大量的功力,竟
然能将母凶猿踢出老远。

  唐月芙惊喜之下,连忙叫道:「炎儿……救我……救我啊……」

  原本以为儿子会将公凶猿一并解决,却不料聂炎却冷哼一声,挺着胯下的肉
棒,一口气插进母亲的菊肛之中。母凶猿见聂炎如此举动,却也不再上前,只是
蹲在一旁看起了热闹。

  「啊……不要……炎儿……不要啊……」比凶猿手指粗上许多的肉棒插入体
内,菊穴中的褶皱立刻被一一拉平,聂炎一边用力抽动肉棒,一边固执的说道:
「娘亲陪它们玩,为什么不让炎儿玩呢!」

  「不是……不是这样的啊……」被儿子误解为淫贱的女人,唐月芙羞愤得几
乎想要当场自尽,屈辱的眼泪冲刷着她的面颊,口中大声的申辩着。

  聂炎丝毫不理会母亲的解释,继续和公凶猿一起奸淫着可怜的女人。两条肉
棒你进我退,错落有致的轮流抽插着唐月芙的前后小穴,唐月芙大口的喘息着,
却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

  菊肛的嫩肉包夹着聂炎的肉棒,其紧窄程度明显强与前面的牝户,这也让年
幼的聂炎无法持久,在几十次的大力抽插之下,聂炎将大量的「九阳邪精」射入
母亲体内,射精以后的肉棒竟然硬度不减,依然插在母亲的菊肛当中,他自己却
仿佛用尽了所以的气力,紧贴着唐月芙的雪臀,没了动静。

  「九阳邪精」的淫毒逐渐发作,唐月芙体内燃烧起一团炽裂的欲火,强烈的
情欲让她无法正常思维,随着凶猿的快速抽插,蜜穴中浪水大流,冲淡了血液,
阴道变得无比湿滑,人也开始感到疯狂快感。

  兽根的活动变得更加顺畅,唐月芙再也感受不到痛苦,双手不知不觉中扶在
凶猿的肩头,雪臀轻摇,迎合着凶猿的戳弄,追求更甜美的感觉。

  凶猿两手握着母亲双腿,像在玩弄一个破碎玩偶一样,把她粗暴地甩抛着,
每一次落下来,木桩般的猿茎就直打入子宫深处,顶得唐月芙两眼翻白。凶猿的
巨爪把捏住唐月芙上下摇晃的奶子,洁白的乳房随着凶猿粗暴的揉搓变幻出各种
各样的形状。

  「啊……啊啊……」尖叫声中,唐月芙全身激颤,蜜汁大泄,竟在野兽的奸
淫下达到了高潮。蜜穴中有节奏的抽搐着,狂挤猛压着体内的兽根。

  凶猿连声低吼,终在唐月芙的扭压下射出一波波的精液,灼热的精液如利箭
一般射入唐月芙的子宫,唐月芙的肚子逐渐膨胀隆起,圆滚滚的,竟如同已怀孕
四月的妇人。

  「娘亲……」一声惊叫将神昏智迷的唐月芙唤醒了过来,原来聂婉蓉也已清
醒,正好看到这最后的一幕,不由得唤了一声。

  唐月芙被女儿见到自己这副模样,立时窘得无地自容,满腔怨恨都归落到凶
猿身上。她奋起余力,立掌成刀,切断依然插在自己蜜穴中的阴茎,凶猿惨嚎一
声,退了数步,一旁的母凶猿连忙跳了过来,扶着受伤的同伴,高声怒吼。

  唐月芙一招用罢,再也无力支撑身躯,仰面跌倒,将儿子压在身下。两只凶
猿见状,立刻扑了上来,四只巨爪往唐月芙的娇躯抓下。唐月芙功力耗尽,自忖
必死,却突然感到一股强劲的功力由菊肛中的肉棒传入体内,她来不及多想,双
掌前伸,在空中斜斜的划了个「十」字,掌风过处,两只凶猿被割成八块,大蓬
的鲜血抛撒,溅了唐月芙一身。

  此时,吓得浑身发抖的聂婉蓉,挣扎着从树下爬了过来,怔怔的望着满身血
污的唐月芙,却见一根兽茎依旧插在母亲的下体之中。她颤抖着手,抓住兽茎的
尾端,一咬牙拔了出来。

  「啊……」唐月芙悲叫一声,蜜穴中大量精液、浪水和血丝像是瀑布一样,
画出一个弧形拋物线,汹涌喷出。

  此时的唐月芙披头散发,发丝上沾满污渍,雪白的躯体上除了各种液体,还
有多处淤青,两条被奸得脱了力的大腿不停地颤抖,阴户仿佛阖不起来一样,噗
噗往外冒着液体,两腿像是还在等人来干一样,大大地分张。意识昏迷的脸上,
却还有着极度满足的女性春情。

  女儿看着浑身污秽不堪的母亲,屁眼中犹自插着弟弟的雄壮阴茎心儿狂跳。
她根本无法想象,平时圣洁端庄的母亲,这一刻,看起来居然那么像是下贱的娼
妓。

  唐月芙经此大劫,尤其是同时遭到自己的亲生儿子和野蛮凶猿的奸淫玩弄,
这种残酷的现实让她根本没有脸面去见婉蓉姐弟,于是干脆躲进房里,希望能用
几天的时间调整好心境,再以一个适合的姿态出现。

  一连几天,唐月芙没有露面,对儿女的呼唤也丝毫不加理会。聂婉蓉知道母
亲无论是肉体还是心灵都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在门口恳劝了几次未果之后,也就
不再多费口舌,让母亲能够在安静的环境下潜心思索,自行打开心结。她自己则
承担起了看护聂炎的责任。

  值得庆幸的是,「九阳还魂草」的毒性一直都没有发作,聂炎也恢复成为往
昔那个纯真可爱的小男童,只是已经涨大的阴茎却始终保持着惊人的尺寸,垂在
胯下,让他心烦不已。

  肉体的创伤很快就被唐月芙的玄功催愈,而心理的障碍,却始终无法彻底清
除。非但如此,由于承受了大量的「九阳邪精」,即便唐月芙强凝心神,那些羞
人的片段仍不时从脑海中飘过,牝户里一直麻痒难止,泉水不绝。这些东西想得
多了,原先的愤恨竟然慢慢淡去,心底深处却隐约涌起一丝对肉欲的渴求。

  虽然无法整理出个头绪,但唐月芙却深深担忧着儿子的身体。每日午夜,她
都会悄悄摸到聂炎房外,查探一下儿子有无异状。

  这日晚间,当她再次透过窗子的缝隙偷窥聂炎的动静之际,眼前出现的场景
让她目瞪口呆,原来,聂炎正赤裸着上身,小手隔着睡裤用力揉搓着下体,胯下
的肉棒高高耸起,将睡裤撑起了个小帐篷。

  聂炎猛搓了一阵,然后将睡裤褪下,只见包裹着白玉茎身的包皮已经落大龟
头的伞柄处,马眼中渗出丝丝清白的液体,将整个龟头浸染得晶莹透亮。他跟着
躺下身子,小手握住自己发热的肉棒,小小年纪的他竟然学着前些天唐月芙为他
手淫的动作,上下套弄起来。随着他手上活动频率的加快,小脸上浮现出痛苦与
畅美交合的复杂表情,童稚的呻吟在房间中响起。

  肉棒在不断的揉搓下逐渐涨大,聂炎的小手几乎无法完全把握,只得双手齐
出,环住粗壮的茎身,继续挤压着肉棒。虽然唐月芙羞得面红耳赤,双眼却盯着
儿子粗长的阴茎,再也转不开目光,一颗心忽悠悠的不知飘去了何方,花瓣绽放
股股花蜜流泻出来,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身形。

  「娘亲,您不要炎儿了吗……炎儿知道错了……请您原谅炎儿吧……」聂炎
在做着龌龊动作的同时,念念不忘的却是他最亲爱的母亲。

  听着聂炎的凄声呼喊,唐月芙瞬间下了决定,将一切世俗的东西抛诸脑后,
既然自己这副身子不再清白,那么就让它彻底污秽下去好了,身为人母只好能解
决儿子的需求,受再大的委屈也是值得的。不过,唐月芙此时自己也分不清楚,
这样的决定到底是因为伟大的母爱,还是因为体内愈燃愈烈的情火。

  房门无风自动,朝两边打了开来,寒冷的山风卷进屋内,聂炎激灵灵打了个
冷战,转头看时,却见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俏立在门前,千万条秀发柔丝在风中
飘舞,裙角飞扬中,露出一双白玉无暇的赤脚和一小截浑圆玉致的小腿。由于背
光,聂炎倒也看不清楚对方的容颜。

  「蓉姐,是你吗?」聂炎尴尬的问道,连忙拉过被褥遮盖住赤裸的下体。

  唐月芙却不答话,也不见她如何动作,柔弱的身子像是被风吹起一般,轻飘
飘的荡了进来。一身衣裙逐渐褪下散落在地,凝脂的肌肤在皎白的月光映耀下,
反射出圣洁的光辉,宛如九天仙子谪落凡尘。

  唐月芙落在聂炎床头,身上已经完全赤裸,一对肥美的乳房高低起伏,红艳
的乳珠傲立峰顶,小腹下一团浓黑的毛发,饱含玉露的花瓣轻轻翕动,仿佛在邀
请贵客一探桃源。

  一只纤纤柔荑将垂在脸前的秀发挽起,露出春情万种的桃花娇靥,漆黑的瞳
子似怨还羞的望着几乎看傻了眼的聂炎。

  终于,见到对方的真面目,聂炎全身一震,拉住她的玉手,颤声唤道:「娘
亲,真的是您吗?」

  唐月芙如葱的玉指轻轻按在聂炎的嘴唇上,示意他不要出声,脸上挂着妖冶
的笑意,眉眼带春,伸手掀开薄被,扶住矗立硬挺的肉棒,缓缓跪倒,樱唇开启
将鹅卵般大小的龟头含入口中。

  聂炎只觉得一种难以言喻的甜美传来,龟头陷入温热的腔室,每当唐月芙的
牙齿不小心刮过龟头的嫩肉,聂炎心底总会荡起一阵激颤,微微的刺痛让他抬起
小屁股,向唐月芙的口腔深处挺进。

  玉手握住粗大的肉棒旋转套弄,丁香暗吐,绕着龟头大转,舌苔的表面不时
刷过马眼,将不断逸出的清白液体卷入咽下,香唇紧紧箍着棒身,一点一点的向
下移动,将大半的阴茎吞入口中。

  「啾啾」的吮吸声传入耳中,聂炎偷眼望去,母亲正仆伏在自己腿间,星目
微阖,仔细的含弄着肉棒,认真的模样叫人感动。聂炎闭上眼睛,脸上带着满足
的微笑,身体放松,继续享受着唐月芙悉心的口舌服务。

  忽然,肉棒从温柔乡中脱了出来,聂炎一楞,张眼看时,唐月芙已经骑坐在
自己身上,毛茸茸的下体抵住肉棒的前端,雪臀轻摇,让龟头在花谷的裂隙上来
回滑动。

  潮湿的花瓣在摩擦中缓缓打开,龟头毫不费力的钻入泥泞的腔道中,唐月芙
轻轻上下套弄了几次,纤腰猛的一沉,将整支肉棒纳入体内。

  「嗯……」母子俩口中同时泻出满足的轻吟,狭窄的阴道被肉棒撑得满满的
不留一丝缝隙,激爽的电流自胯间直冲天灵,唐月芙双腿夹住聂炎的身体,轻轻
抽起,又重重落下,花蕊在强劲的冲击下吐出一波波的蜜汁。

  两团雪白的肥奶上下跳跃,晃得人眼晕。肉棒在谷道中快速冲刺,伞柄划过
肉壁上层层褶皱,擦出快感的火花。

  「娘亲,你真会弄……炎儿好爽快呢……」聂炎一边赞叹,一边配合母亲的
套弄,小屁股颠簸着,一次次将肉棒推至牝户的尽头。

  「炎儿……为娘也好舒服……啊……又撞到了……啊……」唐月芙完全开放
心境,尽情享受性爱的乐趣,也许是体内欲焰太炽,唐月芙的双手竟已托住豪乳
的下沿,两根手指捏住暗红的乳头,用力的揉搓挤掐。

  「哦……顶到花心了……炎儿……好炎儿……再来……快……啊……」一连
串的淫词浪语从唐月芙口中流出,每一次的肉体交击都让她狂呼乱喊,披肩的长
发随着身体的摇晃在空中飞扬飘舞,胴体上浮起一层动人的绯红,牝户中更是泛
滥成灾,潮水般的淫水从花房中喷涌而出,顺着肉棒流淌下来,将聂炎的胯间连
带身下的床褥打得濡湿。

  「啊啊啊……要泄了……我要泄了啊……」唐月芙高亢的嘶叫着,全身肌肉
僵硬,蜜穴里抽搐连连,花心大开,将内里的汁液悉数吐出,然后无力的倒在聂
炎身上。

  「娘亲,你怎么样?」不断提升的快感突然中断,聂炎焦急的问道。

  「我没事,只是太累了而已,炎儿,你到上面好吗?」唐月芙的提议正中聂
炎的下怀,两人紧紧拥抱着,在床上打了个滚,成为了男上女下的姿势,由于两
人都极为小心,转动中肉棒始终插在牝户里,没有脱落出来。

  聂炎将唐月芙的玉腿分到两边,稍稍抽出粗大的阴茎,小屁股晃转一圈,再
重重的刺了进去,周而复始,往复不绝。

  「嗯……嗯……」高潮的余韵尚未完全消退,新一轮的快感又接踵而来,唐
月芙曼声轻吟着,雪臀上抬,更方便聂炎的动作。

  母亲的呻吟和脸上浓郁的春情让聂炎更加努力的挺动着肉棒,并将一对滑腻
的豪乳抓在手里,粗暴的捏扭揉挤,这些放肆的举动,丝毫没有引起唐月芙的反
感,只是加重了她的喘息,滚烫的脸上更露出娼妓般的媚笑。

  阴茎以肉眼几乎看不清的速度飞快的在牝户中闪没,「砰砰砰」的肉体相击
发出的闷响如急鼓猛敲,和「扑哧扑哧」的性器交合声混成一片,演绎着天地间
最动听的乐章。

  肉棒一次又一次的重重砸在早已软烂如泥的花心上,唐月芙终于再次淫叫起
来:「好炎儿……乖炎儿……哦……对……就是那儿……再来……哦啊……好儿
子……干死为娘了啊……」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5:06

             第八章  无情鬼医

  聂炎奋力抽插了几十下,突然童心大起,想要看看母亲动情时的俏丽模样,
于是他拔起肉棒,只将龟头留在蜜穴当中,却不再行插入,只是上下左右的转动
研磨。

  停了片刻,唐月芙终于忍不住这样的折磨,开口求道:「好炎儿,快插进来
吧,外面有什么好玩的,快进来啊……」

  聂炎脸上带着嘲弄的笑意,仍旧不肯依从。唐月芙银牙暗咬,突然拧腰抬臀
将肉棒迎入体内,同时哼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被母亲得手,聂炎自是极为不满,再次拉高阴茎,却不料唐月芙的牝户不即
不离的跟着上升,缠绕着肉棒不放,不论聂炎怎么抬高体位,却始终与蜜穴连在
一起,一刻也不曾脱落。

  聂炎纳闷的往身下看去,赫然发觉两人此时竟凭空漂浮了起来,比床板也已
高出半丈左右。原来唐月芙为了追求肉欲的冲击,暗中催运功力,在身下形成一
片紫色的气云,托着两人的身体不断飘升。只是不知道如果「蜀山剑派」的开山
祖师知道了自己辛苦创立的功夫被用在这里,会不会气得从坟墓里爬出来。

  「娘亲,你好狡猾。」聂炎嘟着小嘴,不服气的说道。

  「炎儿,不要在玩了,为娘那里好痒,你快来帮为娘止痒啊……」唐月芙说
着,摇晃着雪臀,在聂炎身下胡顶乱撞。

  聂炎也不再戏弄母亲,双手按在唐月芙的肥奶上,屁股疯狂的摇摆挺送,发
起新一轮的攻势。无数次的冲刺终于有了成果,龟头撑开闭合的子宫口,钻进神
秘的殿堂,唐月芙高声淫叫着:「进去了……进去了啊……炎儿……干的好……
再来……再来……啊……啊……」

  激烈交合的两人在半空中翻转着,大量的汗水和淫水纷纷向四周抛洒出去,
房中仿佛下起了一场小雨,在每个角落都留下两人的体液。

  「炎儿……我又来了……啊……啊……」

  「娘亲……我也要射了啊……哦……」

  两人几乎同时攀上灵欲的颠峰,大量的蜜汁花露汹涌喷出,却被狂射而入的
「九阳邪精」冲得倒卷回来,两种液体混合在一起,灌进唐月芙的子宫,瞬间便
将子宫装满。

  射精后的聂炎侧着脸爬在唐月芙胸前歇息,将右侧的肥奶压的扁平。唐月芙
伸手过去,一边爱怜的抚弄着儿子凌乱的头发,一边柔声说道:「炎儿,以后为
娘每天都来为你排毒,你可愿意?」

  聂炎闻听,连忙撑起身子,欣喜的应道:「真的吗?好棒耶,您可真是我的
亲亲好娘亲啊……」

  第二天清晨,聂婉蓉一觉醒来,穿戴梳妆之后,推开房门走了出去。山间那
略带泥土芳香的清凉空气扑面而来,精神也为之一振,她娇慵的伸了个懒腰,眼
角的余光却瞥见一条熟悉的身影。

  几日未曾露面的唐月芙蹲在炉火前,一手持扇,一手添柴,火光映照下,白
皙的面颊上仿佛笼上了一层红云,分外娇艳。炉子上还放着一只陶瓮,袅袅的热
气升腾而起,「粟子羹」浓香美味道弥漫四周。

  「娘亲,你这是……」聂婉蓉走上前去,惊奇的问道。

  唐月芙转过头来,见是女儿婉蓉,连忙招呼道:「蓉儿,你来的正好,快来
帮我加火。」说着,便将手里的扇子递了过来,却对先前的疑问避而不答。

  聂婉蓉伸手接过扇子,一头雾水的承担起扇火加柴工作。却见母亲先将一大
把红红的「奴儿果」放进陶瓮,然后用木勺搅拌起来。也许是被炉火烤得久了,
唐月芙脸上渗出一层细细的汗珠,可她却丝毫没有理会,似乎全副心思都放在了
这锅粥上。

  聂婉蓉从母亲的脸上再也找不到一丝的悲痛与感伤,「也许,娘亲已经恢复
过来了吧,那我又何必追根究低呢?」,心里这样想着,聂婉蓉也就不再重提旧
事,以防触动唐月芙心底那永恒的伤痕。

  唐月芙捞出些许「粟子羹」放进口中,闭上双眼,仔细品味了一番,这才咂
了咂嘴,说道:「嗯……味道不错,蓉儿,去把炎儿唤来吃饭吧。」

  等聂婉蓉和聂炎一起回来的时候,唐月芙已经盛好了三碗粥,一家人围坐桌
前,开开心心的吃起了早餐。不过,细心的聂婉蓉却还是在吃饭过程中发现了一
丝异样:唐月芙经常时不时的望向聂炎,在确定儿子很满意自己亲手熬制的「粟
子羹」之后,才肯继续进食,脸上还经常莫名其妙的浮现出一抹绯红,就像是新
婚的妇人一般在意着丈夫的神情。

  从那以后,唐月芙每夜都瞒着女儿溜到聂炎的房中,用温暖的蜜壶包容着粗
壮的阴茎,将儿子体内的「九阳邪精」吸将出来。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唐月芙母女散失的功力已经恢复了八成左右,而更让她
欣喜万分的是聂炎射出的「九阳邪精」逐渐由浓转淡,漆黑的精液中开始夹杂着
少许白色,阴毒的药性一直没有发作,聂炎再也没有出现过凶性大发的情况。

  就在唐月芙以为一切都将趋于完美之际,意想不到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在一
次激烈的交合之后,聂炎突然惨叫一声,从唐月芙的身上跌了下来,从马眼中淌
出的既不是漆黑的「九阳邪精」,也不是白浊的正常精液,而是令人惊恐万分的
淋漓鲜血。

  聂炎的惨叫将聂婉蓉引了过来,当她见到赤身露体的两人及那床凌乱的被褥
之后,一切都已有了腹案,聂婉蓉却没有丝毫的怪责与质询,只是帮着唐月芙将
聂炎扶起,再次为他运功疗伤。

  当真气钻入聂炎的经脉,母女俩这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聂炎的全身经脉竟
然呈游离状态,不但,没有任何一处是连接贯通的,而且丹田内更是空空如也,
起初凝练而成的密实气团早已消散无踪。弄得两人空有通天手段,也只能徒唤奈
何。

  接下来的几天,唐月芙翻遍典籍,却没有查出丝毫与聂炎病情有关的记载,
而聂炎本人也一直处于昏迷状态,还经常口齿不清的发出喃喃呓语,也不知道他
到底在讲些什么。万般无奈之下,唐月芙只得背上儿子偕同女儿一起再次下山,
寻找能够医治邪毒之人。

  「娘亲,我们找了那么多名医,可都对炎弟的病情束手无策,难道说这『九
阳还魂草』的邪毒真的就无人能治吗?」聂婉蓉一脸颓唐的问道,经过了无数次
的失望,她明显已经丧失了信心。

  「这个……」唐月芙犹豫了一下,终于一咬牙,仿佛下了某种决心似的,说
道:「照现在的情形看,普天之下也许只有一个人能救得了炎儿,哎……也不知
道那人肯否施以援手……」

  聂婉蓉纳闷的追问道:「人们常言,医者父母心,难道说还有见死不救的医
生吗?」

  唐月芙苦笑了一下,说道:「这个自然,那人的绰号本就叫『见死不救』,
但凡能人异士多半性情古怪,那人更是丝毫不讲情面。听说他救人从不要求黄白
物什,却必定会提出一项匪夷所思的要求,或是索取天下难寻的奇花异果,或是
要求病人杀人越货。

  更有一次,他费时两年另三个月治好了一个病人,不但事先破例未提要求,
还要对方痊愈之后骂他一句『废物』才算了帐,不过,更多的人都是由于完不成
他的要求而做罢,因此江湖中人即便是得了重病,不到万不得以,是不会去找他
医治的,天知道他会提出什么怪异的要求来。」

  「那人倒也有趣。」聂婉蓉毕竟是孩子心性,听完后竟冒出这样一句评价。

  唐月芙又轻叹一声,道:「唉,这次说不得只好去求他了,蓉儿,你收拾一
下,明天一早,我们就前往『无情谷』。」

  经过两天一夜的赶路,唐月芙母女终于来到「无情谷」。虽然谷中花团锦簇
古木参天,彩蝶飞舞,莺鸟脆鸣,可两人却没有心思欣赏美景,直接来到「无情
鬼医」齐百威居住的「绝情洞」前。洞口两侧还被人歪歪扭扭的刻了一副对联,
上联是:「医者我最大」,下联为:「玩你没商量」。

  唐月芙端详了好一阵儿,这才朗声叫道:「蜀山唐月芙求见『神医』齐大先
生。」

  未几,一个猥琐的干瘪老头,从洞中慢慢悠悠的晃了出来,口中不满的嘟囔
着:「烦死了,什么人在外面聒噪。」

  唐月芙不敢怠慢,连忙上前拱手施礼,「劳烦您通禀齐先生,蜀山唐月芙偕
子前来就医。」

  老头子闻言抬起头来,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我不像是齐百威吗?」

  唐月芙早就看出老人一身修为不凡,可做梦也想不到名满天下的齐百威竟然
是生得这副模样,心中虽然疑虑重重,口上却连声致歉:「啊,真是对不住您,
还请前辈恕罪。」

  齐百威从唐月芙的话语里听出了对方的质疑,于是冷哼一声,说道:「看来
若不让你们见识一下老头子的手段,你们也不会相信眼前真佛,病人在哪里?」

  「岂敢,岂敢。」唐月芙口上虽然如此说着,却从聂婉蓉背上抱下聂炎送到
齐百威面前,倒要看看他是否与传闻中相称。

  齐百威傲慢的从袍袖中伸出中指搭上聂炎的脉门,甫一接触到聂炎的皮肤,
齐百威却陡的浑身一震,呆了一会儿,跟着四指齐上,牢牢把住聂炎的手腕,面
上表情一片空白,目光逐渐僵滞,仿佛整个灵魂飘离了身体。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聂婉蓉几次想要开口说话,都被唐月芙用眼色制止,生
恐打扰怪医的问诊。齐百威的脸上却也有了表情,从原本的空白呆滞开始变化万
千,时而疑惑,时而恐惧,时而微笑,时而痛苦,不一而足,看来不像把脉,却
像重新经历了整个人生过程。

  终于,齐百威将手缩回,捻着颌下稀疏的山羊胡频频点头,说道:「这小鬼
是吃了『九阳还魂草』,却没有其他药物加以调解,以至于体内邪火过盛,经常
迷失神志,甚至改变性情,而胯下阳具急速膨胀,射出的精液色泽漆黑,并能引
发任何雌性生物的春情,不知老头子说的对否?」

  唐月芙和女儿对望了一眼,俱是满脸惊奇。先前看过的大夫都对聂炎病情的
来历一无所知,甚至连「九阳还魂草」之名都未曾听闻,这糟老头子竟然一语道
破聂炎身中何毒,并对症状分析的准确无误,宛如亲眼目睹一般,可见其造诣的
确不同凡响。

  唐月芙连忙问道:「不知此毒可解?」

  「可解。」齐百威点头称是。

  「那怎么解呢?」不待母亲发话,聂婉蓉抢先问道。

  「哈哈,你们应该也知道我医人的规矩,没答应我的要求以前恕难奉告。」

  「臭老头,少卖关子,你可知我们是什么人?」聂婉蓉怒道。

  「哼,『蜀山剑派』好大的名头,即便你母女杀了燕无双为江湖除害,可那
关老头子鸟事,不满足我的要求,休想我出手救人。」齐百威寸步不让。

  唐月芙连忙将又待争辩的女儿拉到身后,说道:「不知先生有何指教?」

  齐百威咧嘴一笑,满口的黄牙分外扎眼,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唐月芙母女,这
才说道:「看你还算上路,你们就跟我进来吧!」说完,转身进洞。母女俩只好
跟着他向里行去,可不知怎么,唐月芙始终觉得齐百威适才的眼光中竟然充满了
淫邪之色。

  齐百威将两人带到一间石室,指着房屋正中端放的一物,说道:「只要,你
二人中任何一个,能不仰仗功夫在上面骑坐一个时辰的话,我就告诉你们医治之
法。」

  唐月芙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却见一匹玉雕的小马立在地上,流光溢彩,
栩栩如生,马眼处镶嵌着黑色的翡翠,珠光流转,宛如活物。两只小翅膀斜插肋
下,蹄踩祥云,状呈飞天,由千万根玉丝雕成的马尾在臀后飘荡。

  聂婉蓉好奇的围着玉马转了一圈,纤手抚上着马背,只觉触手生温,不由惊
叹道:「哇,这马还是热的呢!」

  「此马乃西北暖玉所制,当年契丹可汗为让老头子救治他的儿子,着能工巧
匠特意雕制而成。」齐百威在一旁解释道,眼角还略带挑衅的瞥了瞥沉默无语的
唐月芙。

  「这有什么难的,不就是骑一个时辰吗?我来好了。」聂婉蓉话音未落,玉
手不知触动了什么机关,「卡啦」一声,光滑的马背上裂开一道口子,一条粗长
的玉棒挺了出来,前后左右的摇晃一圈,然后又缩了回去。倒是把聂婉蓉唬得惊
叫一声,连退数步。

  唐月芙自不像女儿一般毫无见识,她已从适才的观察中明白此玉马的功用,
心中暗骂齐百威的荒淫无耻,可为了能让儿子恢复健康,也只得开口说道:「蓉
儿,你且先出去,一个时辰之后才可进来。」

  聂婉蓉欲言又止,心里虽然千百个不愿意,可在母亲严厉的目光下,只得从
命而去。

  唐月芙将怀中的聂炎放在一旁的台子上,面无表情的说道:「齐先生,希望
你没有骗我,如果你救不了炎儿,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辰。」

  齐百威一脸淫笑,说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就请女侠上马吧。」

  唐月芙刚要骑上飞马,却被齐百威一把拉住,只见他摇着脑袋说道:「唐女
侠,你是真不明白呢?还是在跟老头子装糊涂?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上去吗?」

  唐月芙自然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到了这个时候,再说其他的已没
任何意义,唐月芙咬了咬牙,说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过,你要答应我一
个要求,在我骑在马上之时,你不得对我动手动脚,否则……」

  「没问题,」齐百威接口道:「我连你的一根毛也不会碰到,这下你放心了
吧。」说到「毛」字,他特别加重了语气,有意淫辱对方。

  「你……」唐月芙一时气结,却也不再多言,躲到一侧,背对着齐百威,飞
快的褪下亵裤。

  「好白的屁股啊!」虽然是惊鸿一瞥,齐百威还是看到了裙底春光。

  唐月芙顿时羞得满面通红,她愤怒的瞪了齐百威一眼,来到玉马跟前提身跃
上马背,同时心中凄婉的叫了一声:「炎儿,请恕为娘无法为你守身了啊……」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5:06

             第九章  奇异药方

  赤裸的雪臀接触到马身,一阵暖意袭来,唐月芙倒也感不到一丝寒冷。

  「准备好了吗?」齐百威难奈心头的激动,颤声问道。

  唐月芙长吸一口气,稍微平稳了一下情绪,然后朝齐百威点了点头。

  「那么,我要开动了啊!」齐百威说完,朝马头上拍了一记,一连串机括转
动的声响从马腹中传来,马身开始轻微的摇晃起来,并且越动越快,最后竟剧烈
的颠簸着,仿佛在快速奔跑一般。

  唐月芙为了不从马上掉落,双手扣住马颈,稳住身形。由于不知道即将发生
何种变故,芳心忐忑,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

  见唐月芙的身子渐渐贴近马身,齐百威邪笑着拧动了玉马的左耳,「啪」的
一声,玉马的左翅竟然开始扇动,不偏不倚的正中唐月芙胸前的豪乳。

  「啊……」唐月芙惊叫一声,刚要挺直身子躲避,没想到玉马竟猛的向前一
冲,迫得她再次俯下身子。此时,齐百威也已启动了玉马的右翅,两只翅膀竖立
而起,翩翩扇舞。

  唐月芙随想贴住马背,可玉马却以高速在洞中绕圈奔跑,唐月芙在马上也随
之摇摆不定,每当她稍微抬起身子,两只翅膀总能及时的扇动,拍在她的一双肥
奶之上,打得乳房左右晃动,甚是养眼。

  「啪啪」的响声不断,唐月芙的衣襟慢慢松散开来,宽大的袍子逐渐滑落,
露出雪白的肩头和半截藕臂。可怜唐月芙根本没有余暇拉上衣襟,只得任由衣裳
越落越低,杏黄的肚兜也松松垮垮的挂在胸前,随着身体的摇晃,大片柔腻的乳
肉落入齐百威眼中。

  事有凑巧,玉马的右翅在一次扇动中,竟然勾住了肚兜的袢带,而唐月芙此
时身体恰好后仰,两相拉扯下,袢带「崩」的断裂,肥硕的乳房整支暴露出来,
白皙的乳肉早已被打得赤红一片,肿胀的乳头愈加明显的凸显在顶峰之上。

  齐百威的一双淫目盯着肥奶不放,口水顺着嘴角淌落下来。

  「不要看啊……」唐月芙在对方的视奸下羞郝万分,乳房上的微痛也让她产
生了一种难以言状的另类快感,牝户中渐渐分泌出粘滑的汁液,花瓣不受控制的
慢慢张开,细小的肉芽钻将出来,在温暖的马背上摩拭擦蹭。

  唐月芙的心底激荡起一波波的舒爽,小穴中酸痒一片,她竟然开始主动挺耸
着雪臀,追求更进一步的满足。

  敏感的肉体在挑逗下逐渐进入状态,齐百威不失时机的按下马首上的开关,
那条粗壮的玉棒再次从唐月芙的胯下钻出,顶开湿润的花瓣,插进温暖的谷道。

  「啊……」空虚的蜜壶将整条玉棒纳入,唐月芙长长的吐了口气,竟是出奇
的欣慰。虽然也为自己的淫荡感到羞耻,可身体却忠实的响应着玉棒的搅弄,配
合着玉棒的节奏,高低迎合。

  蜜道中的褶皱包裹着棒身,却被它轻轻一转,顿时扭成麻花。新鲜的刺激让
唐月芙轻哼出声,全身乏力,花谷中抽搐连连,大量的淫水狂涌而出,沿着光滑
的马身缓缓流下。

  齐百威伸出一根手指捞起些许粘液,放在嘴里尝了尝,点头邪笑着道:「想
不到你高贵的外表下,居然是如此淫贱,嘿嘿……我喜欢。」

  被一个猥琐的老头子出言羞辱,唐月芙的脸上益发涨红,可蜜穴中的玉棒不
停的翻转搅捣,让她根本无法正常思考,只知道摇摆肥臀宣泄体内的熊熊欲焰。

  不知齐百威又启动了什么机关,两只扇动的翅膀突然合拢,正好夹住暗红的
乳头,跟着上下一错,「啊……好痛啊……」唐月芙高声尖叫着,肿胀的蓓蕾几
乎被翅膀搓爆,受虐的快感让牝户中的嫩肉猛力收缩,胸腹间肌肉也随之剧颤。

  齐百威丝毫不理会对方的感受,又在马屁股上用力一拍,马尾巴倒卷而起,
部分玉丝拧成一根两指粗细的玉棍,朝唐月芙的菊肛戳去。

  「啊……这是什么?」唐月芙惊叫声中,玉棍的前端已经刺破罗裙,陷入唐
月芙的肛道,唐月芙痛的全身颤抖,菊肛猛缩,却仍是被玉棍强行撑开,一点点
的闯了进去。

  前阴后庭都被异物侵入,这样的情形让唐月芙不由想起当日被儿子和凶猿奸
淫的悲惨景遇,虽然玉棒没有那么粗长,却硬度十足,这也让她领受了别样的痛
楚。

  「不要……快停下来啊……我不干了啦……」唐月芙凄厉的叫嚷着,身体仿
佛被从中劈裂开来。

  「嘿嘿,你以为我是让你享受来的吗?现在停止可就太可惜了,难道你不想
救儿子了吗?」

  被齐百威一语点醒,唐月芙想到生命垂危的聂炎,果真不敢再做多言,只得
咬牙硬撑,忍受着非人的折磨。

  起初的痛苦逐渐淡去,唐月芙这才感到原本温暖的玉棒却已变得灼热异常,
牝户中的水分竟被蒸干,下体竟升起了袅袅的白烟。湿润的谷道也是干涩无比,
每一次的抽动都带给她更多的疼痛。

  「这是怎么回事?」仿佛知道对方心里的疑问,齐百威洋洋得意的解释道:
「忘记告诉你了,此暖玉有一奇特之处,一旦被女性的淫水润泡便会由温转热,
不过,你也可为之自傲了,你是我见过让它升温最快的婊子,那么多的贱水可不
是一般人都有的啊……哈哈哈哈……」

  唐月芙对这样的评价,真是生不如死,谷道里越来越痛,玉棒的活动更加艰
涩,每次抽插仿佛都将内里的嫩肉拉扯撕裂,暗红色的血珠从肉壁上渗出,而玉
棒在鲜血的滋润下却抽插得愈加狂猛。

  齐百威窥准机会,一脚踩中玉马蹄下的云朵,只见玉马突然翻转过来,将唐
月芙压在身下,长长的玉棒直接捣入子宫,顶得唐月芙直翻白眼。齐百威却拉下
裤子,握着枯枝般的丑陋肉棒,用力的揉搓起来。

  两处小穴中流淌出的鲜血汇合在一起,将地面染成一片厉红。唐月芙心中唯
一的念头就是希望时间快快过去,好尽早结束这痛苦的折磨。

  「你在干什么!」就在唐月芙意识模糊之际,一声娇喝传入耳中,原来一个
时辰的时间已经到了,聂婉蓉见母亲仍未出来,便再次进洞,见到母亲衣衫不整
的被玉马压着,身下还有一大滩鲜血,而齐百威却在一旁快速套弄着肉棒,不由
怒声斥道。

  就在此时,齐百威的肉棒突然喷发,白浊的精液划过一道弧线,落在唐月芙
的脸上,留下点点斑痕。

  聂婉蓉连忙上前扶起奄奄一息的唐月芙,关切的问道:「娘亲,怎么样?」

  唐月芙略微平稳了一下气息,伸手擦去脸上的污浊液体,在女儿的搀扶下,
勉力站起,有气无力的问道:「我已完成先生的要求,还请先生赐教医治炎儿之
法。」

  齐百威收起肉棒,讪讪的笑道:「咳咳……不过,我只能告诉你一个人,至
于她……」说着,他用手一指旁边愤愤不平的聂婉蓉,继续道:「嘿嘿,如果想
知道的话,也上去骑一个时辰好了……」

  「你!」聂婉蓉手按剑柄,怒目而视。

  唐月芙拦住女儿,说道:「蓉儿,你就先出去吧,你我二人有一个知道就可
以了。」

  等到聂婉蓉不甘愿的离开之后,唐月芙斜倚着洞壁,问道:「先生可以说了
吧?」

  「其实很简单了,只要吃下与他血脉相连之人的心脏,再以密法在他体内将
之炼成神丹,自然可以药到病除……」

  「那么何为血脉相连呢?」唐月芙皱着眉头道。

  「兄弟姊妹,这样都是血脉相连。」

  「那……母子之间……」唐月芙本能脱口道。

  「兄弟姊妹,同父同母所生,故而血脉相连。若为母子,血脉杂驳不纯,这
就……」齐百威摇头说道。

  「哪有这种药方?齐先生,不会是你自己不懂得医,胡乱找点古怪的方法欺
骗我吧?」唐月芙惊讶之余,自不肯相信齐百威所言。

  「胡说!老头子虽然有些不良嗜好,但绝不会拿自己的名头开玩笑,我让小
女娃先出去才肯讲,也正是这个道理了,你若还是不信就好好看看这本书吧!」
说着,齐百威取出一本厚厚的古书,抛到唐月芙面前。

  唐月芙拣起古书,捧在手中,只见,封面上用金丝织着两个篆体大字,「医
典」。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神农氏亲手编撰的上古奇书吗?」唐月芙倒吸了口凉
气,惊讶的问道。

  齐百威点头道:「正是。其实,老头子没遇到过身中『九阳还魂草』奇毒之
人,我所说的一切都是这本书里记载的,信不信就由你们了。」

  唐月芙翻开古书,迅速查找到关于「九阳还魂草」的记录,仔细阅读数遍,
却也与齐百威所言并无二样,后面还详细的讲明炼制神丹的功法。她看完后将书
交给齐百威,问道:「那如果没有解药呢?」

  齐百威摇头道:「那就没办法了,这小鬼已经耽搁许久,我看他最多只有百
日之命了……唉,看在你这么合作的份上,老头子就送你个添头吧。」

  说完,齐百威走到聂炎躺卧的台子旁边,取出一把银针,插入他全身三十六
处大穴,然后又以奇特的手法拍打各处经脉,最后,往聂炎的天灵重重的击了一
掌,大吼一声:「咄!」

  三十六根银针离体而出,聂炎也随即醒转过来,他迷茫的打量着四周,当一
眼望见唐月芙,他立刻跳下台子,扑到母亲怀中,语带惊恐的问道:「娘亲,我
们是在哪里啊?」

  「好孩子,没事,没事了。」唐月芙轻声安慰受惊的聂炎,然后说道:「既
然如此,晚辈先行告退,先生大德,日后自当回报。」

  唐月芙刚出洞口,聂婉蓉便上前问道:「娘亲,是用什么方法,你快告诉我
啊!」

  可此事实在关系重大,唐月芙自是不肯将其告知,只是说道:「蓉儿,不是
我不想说,刚才我起了个毒誓,不得讲与其他人知道,所以……」

  「不说算了。」聂婉蓉嘟起小嘴,气呼呼的说道。

  「蓉儿,你……」见女儿这副模样,唐月芙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在聂
婉蓉立刻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说道:「骗你的啦,呵呵,娘亲知道和我知
道本来就没区别呀,只要能治好炎弟就可以了嘛……」

  「至亲的心脏?天啊,我到底该怎么办呢?」唐月芙手托香腮,眉头紧锁的
沉思着。

  从「无情谷」离开之后,由于婉蓉姐弟强烈要求,唐月芙便没有急于回山,
带着儿女一路上走走停停,观赏沿途的风景。虽然白天唐月芙表现的若无其事,
可每当夜深人静,唐月芙总是陷入痛苦的思索。神医所说的血脉相连,指的就是
女儿。换言之,也就是要牺牲女儿,来救聂家这唯一的一根独苗。

  看着一双儿女熟睡的脸庞,唐月芙心如刀割。儿子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可
如果救治聂炎,那么就意味着放弃婉蓉,可如果不杀女儿,可爱的儿子就要命归
黄泉,二者只能留其一,偏偏如此简单的选择却说什么也决定不了。

  但是,儿子和女儿到底哪一个在自己心里的份量重,这个答案应该很容易得
出吧,可为什么自己这些天总是梦到女儿捂着淌血的胸口大叫:「娘亲,还我心
来,还我心来……」

  唐月芙的眼神陡然转寒,终于下定了决心,虽然女儿也十分惹人爱怜,但聂
炎才是自己的心头肉,既然自己能为了儿子抛开贞洁,那么再多背一条杀女之罪
也算不上什么。

  唐月芙轻步走到聂婉蓉床前,端详着女儿的睡脸,惨淡一笑,并指如刀,便
向聂婉蓉的心窝捣去。

  正在此时,聂婉蓉忽然从梦中醒转,揉着惺忪的睡眼说道:「娘亲,您还没
有休息啊,快点儿睡了,明天我们还要赶路呢!」

  唐月芙心下一惊,伸出的手指在空中一转将被角往上拉了拉,说道:「哦,
好的,我这就去睡了,你要小心着凉了啊。」

  「谢谢娘亲。」聂婉蓉甜甜的笑道。

  见女儿并未发觉自己的异常,唐月芙这才回到自己的床上睡下,可一颗心依
旧「扑通通」的狂跳不止。

  之后的几天,唐月芙一直精神恍惚。每当出现杀女的机会,她总是会天人交
战一番,几度权衡之后,却在最后出手的关键时刻,不是被聂炎从中打断,就是
聂婉蓉忽然遥指远山,向她提出询问,害得她几乎认为,聂婉蓉已经有了防备之
心,可看女儿的神色,却又不像,唐月芙只好压下心中的疑惑,等待下一个机会
的出现。

  这一日,正当三人攀上一座绝岭,却见远处一道大水排山倒海而来,宛如一
条白龙张牙舞爪,无情的将几个村庄冲得七零八落,水面上无数人头起伏,凄厉
的惨叫隐约可闻。

  唐月芙侠义心起,让聂炎在山上莫动,便携女儿一起飞将过去。不待母亲吩
咐,聂婉蓉在空中双手张开,庞大的气劲散出,将奔腾的洪水局限在一个里许宽
的通道中,唐月芙祭出「昊天镜」,只见镜面上射出一道白色的光柱,竟将庞大
的水流迫得倒卷回去,而唐月芙则将水中的众人一一救起。

  借助神镜的威力,母女俩竟将冲出几十里的洪水逼回决口的大堤,由于通道
变得狭窄,「昊天镜」居然开始摇摇晃晃,似乎抵挡不住巨大的压力。唐月芙已
将落难的村民悉数救出,见此情形,便和聂婉蓉一起运功撑住「昊天镜」,这才
将局势稳定下来。

  「这样做不是办法,蓉儿,你先在此顶住,我去重筑大堤。」

  聂婉蓉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点了点头,独力强撑。唐月芙收回功力,正待
离去,却望见聂婉蓉微微起伏的香背,不由得一怔,如果现在出手,女儿铁定香
消玉殒,这个动人的念头让她握紧了「紫阳剑」,只要一剑送出爱子就有救了,
可这剑为何竟重逾千斤,如此简单的一个动作却怎么也做不出来。

  背后偷袭原本就是武林的大忌,况且对像还是自己的女儿。毕竟,聂炎是一
条命,可婉蓉也是一条命啊,这样一命换一命真的值得吗?这样的疑问萦绕在唐
月芙心头,让她呆呆的站在女儿背后良久,不见下一步的动作。

  聂婉蓉见母亲迟迟不动,急道:「娘亲,你在干什么?我快顶不住了。」

  女儿的呼唤让许多陈年往事流过唐月芙心头,当年怎么照顾女儿的种种和女
儿第一次呼喊「娘亲」时的恬美微笑,都让她始终无法狠不下心来斩杀自己的亲
生骨肉,手指也逐渐从剑柄上松开。

  终于,唐月芙长啸一声,双手一牵一引,附近小山丘上的砂石卷上半空,朝
大堤的缺口处如雨落下,眨眼间便将大堤修补完毕。

  疲极力竭的两人俱是一交跌坐在地上,相互对视一眼,各自从对方的脸上看
到了欣慰的笑容。但是唐月芙心中却依然惦记着,距离儿子丧命只剩下不到三个
月的时间,下一次自己可要痛下决心,不容失手了。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5:07

             第十章  悔之晚矣

  力抗天威让蜀山二女几乎油尽灯枯,不得以之下,三人只好放下游山玩水的
心情,先行赶回「飘渺峰」。

  在唐月芙母女功力渐复的日子里,聂炎的身体却一天比一天虚弱,全身肌肉
迅速萎缩,圆润的小脸蛋儿也整个凹陷下去,一双原本灵动的大眼睛变得僵滞呆
板,黯淡无神,十馀天的光景,竟让这个活泼可爱的小孩子几乎变成了一具活骷
髅。

  唐月芙看在眼里,痛在心头,情知儿子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自己再不付诸
行动,聂炎幼小的生命就将提前划上休止符,经过这些日子的反覆衡量,唐月芙
那颗杀女之心也终于坚定下来。

  这日晚间,聂炎早早的进入了梦乡。唐月芙安顿好一切,遂叫上女儿一同到
幽潭洗浴,聂婉蓉不疑有它,取出一身干净的衣裳,随母亲来到潭边。

  山风吹拂着碧绿的潭水,漾起层层波纹,清郎的月光照射在水面上,映出道
道白光。潭边鸟低鸣,恰是一副和谐平静的景象。

  聂婉蓉率先褪去衣衫,年轻健康的胴体毫不羞涩的展现在母亲眼前。她冲母
亲抿嘴一笑,纵身跃起,只见水面乍开,「哧」的一声,聂婉蓉轻轻巧巧的钻入
水底,即而又浮将出来,雪臂前划,玉腿轻蹬,宛如一条欢快的美人鱼,在水中
自在的畅游。

  唐月芙微笑着摇了摇头,似在叹息女儿的顽皮。她慢慢的解开丝带,将衣裙
一一除去,这才一步步迈进幽潭,等到水面漫至酥胸,便不再往内行去,双手揉
搓着玉体,仔细洗濯身上的汗渍。

  聂婉蓉见状,连忙转身游回母亲身边,吐出一口清水,腻声说道:「娘亲,
让蓉儿来吧!」

  唐月芙放松身子,说道:「嗯,好的,蓉儿,这段时间为了炎儿的事,为娘
冷落你了,你最近都是如何解决的?」

  聂婉蓉不好意思的转到唐月芙身后,轻轻揉捏着母亲的香肩,羞涩的说道:
「娘亲好坏呦,居然问蓉儿这样的问题,不过还好啦,最近发生了许多事,我也
没有出现那种状况,只是心里一直挂念着娘亲,娘亲这回可要好好疼蓉儿噢。」

  说着,聂婉蓉的从背后抱住母亲,玉手绕到唐月芙胸前,各抓住一支肥奶,
用力的捏弄起来。

  「哦……好……」唐月芙轻声哼吟着,舒服的靠在聂婉蓉的怀中,感受着女
儿乳房的坚挺。

  「好大哦……娘亲的乳房真是大的唬人,蓉儿一手都握不住呢,又棉又软,
而且沉甸甸的,摸起来真是舒服呢……娘亲,你教教蓉儿好吗?蓉儿的乳房怎样
才能快快张大呢?它们真是太小了啊……」聂婉蓉的嘴唇贴着母亲的耳垂,悄声
问道。

  敏感的耳垂被女儿咬着,阵阵热气钻入耳孔,唐月芙说起话来,也是断断续
续:「等……蓉儿有了……自己的孩子,那里……就会充满……乳汁……也就自
然……会涨大了……啊……」

  「原来,是这样啊,」聂婉蓉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
的,说道:「啊,对了,说到乳汁我想起来了,当初娘亲帮炎弟哺乳的时候,蓉
儿因为忌妒炎弟,也缠着要吃您的奶呢,最后蓉儿和炎弟一人一边吸着娘亲的乳
头,那时候娘亲的乳房就有现在这么大了啊……娘亲还记得吗?」

  唐月芙转过身子,用手在聂婉蓉脸上刮了一下,说道:「当然记得,蓉儿真
是不知羞,都那么大了还要吃奶,而且你不但吸,还会舔呢,弄得为娘身上的,
很是难受,你不会那时候就懂得挑逗为娘了吧……」

  「我哪有啊……」聂婉蓉嘟着嘴埋怨着,游到母亲面前,双手捧起唐月芙的
左边豪乳,说道:「娘亲,我现在又想吃奶了啊……」

  「吃吧,为娘让你吃个够。」唐月芙说着,挺起胸口,将肥硕的乳房塞向女
儿口中。

  「唔……好吃……真好吃……」聂婉蓉口齿不清的呢喃着,舌尖在乳晕上打
了个转,牙齿轻噬着蓓蕾根部,让暗红色的乳珠在口中茁壮成长,然后张开小嘴
将小半豪乳纳入口中,狠狠的吮吸起来,右手握住另一侧的乳房,手指陷入细腻
的乳肉,掌心摩挲着肿胀的宝石。

  唐月芙一边享受着女儿的周到服务,一边将手探将下去,分开淫糜的花瓣,
潮湿的中指刺入温热的牝户。粉红的褶皱缠绕着唐月芙的手指,产生一股强烈的
吸力,将其引入更深邃的腔道。

  年轻的牝户充满弹性,肉壁蠕动,挤压着侵入的手指。股股花蜜从阴道深处
翻涌而出,让那根作恶的手指更为便捷的在狭窄的通道中进进出出。

  「哦……娘亲……好……再快点儿啊……」下体所产生的快感如波涛一般袭
来,聂婉蓉吐出口中的肥奶,上半身后仰,两条玉腿绕在唐月芙腰间,美妙的曲
线展露无遗。

  唐月芙托住女儿的纤腰,手指快速的在牝户中抽插着,「哗啦哗啦」的水声
响成一片,水面上以二人为中心荡起一圈圈的涟漪,向四周扩散出去。

  越来越强烈的快美让聂婉蓉挺起腰来,双手环抱着唐月芙的脖子,雪臀上下
耸送,配合母亲的抠挖,追寻更舒畅的感觉。

  「娘……亲……啊……好……爽……啊……」聂婉蓉高声长鸣,蜜壶里淫水
横流,肉壁紧夹着唐月芙的手指。

  唐月芙听着女儿的淫叫,蜜壶里也是酸难忍,她停止插动,中指依旧留在聂
婉蓉的蜜穴之中,另一只手则抓住女儿的雪臀,用力一翻,聂婉蓉由仰面朝天顿
时变成屁股向上,她自然明白母亲的意图,于是低头钻入水底,伸出香舌,舔舐
着坟起的阴阜。

  好在聂婉蓉早已达先天之境,在水中也无需换气。她拨开肥厚的阴唇,小丁
香顺着水流滑入母亲的阴道,摩擦着肉壁上的细小凸起。

  体内的欲火暂时得到缓解,唐月芙又开始捣弄着女儿的蜜穴,两人就这样一
上一下的替对方制造出一轮又一轮的快感。

  尝过聂炎大肉棒滋味的唐月芙对这样的挑逗自然不会感到满足,她忽然将聂
婉蓉拉了上来,两人相互搂抱着来到岸上。唐月芙让女儿平躺,自己则从衣物中
摸出一条圆圆长长的银白色棒子,抵在聂婉蓉的牝户口上。

  聂婉蓉不解的问道:「娘亲,这是……」

  唐月芙诡异的笑了笑,说道:「蓉儿,你无需多问,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说完,便用力将棒子戳了进去。

  由于蜜穴中水分充足,银棒很顺利的便顶到阴道的尽头。异样的滋味让聂婉
蓉又是一声高喊,险些被强烈的快感冲击得晕将过去。

  唐月芙将棒子的另一头贴近自己的牝户,沉腰下坐,「噗嗤」一声,便将其
馀的部分尽数纳入体内,跟着,她摆动肥臀,竟如男子一般抽插着女儿娇嫩的阴
户。

  「啊……啊……好棒啊……娘亲哪来的这好东西啊……」

  「哦……是为娘特意……在山下妓寨……寻来的,怎么样,很舒服吧……」

  「好啊……娘亲……用力顶……顶……啊……」

  「蓉儿……你也动啊……哦……快……快啊……」

  两人的牝户被银棒连接在一起,棒子的两头分别撞击着阴道尽头的嫩肉,毕
竟聂婉蓉的阴道更加紧凑,长长的棒子有一大半滑进了唐月芙的阴道,有时竟能
直接戳进子宫,让唐月芙的呻吟更趋高亢。另一方面,聂婉蓉则充分享受了涨满
的滋味,银棒粗糙的表面摩擦着敏感的肉壁,激起丝丝快感的电流。

  「啪啪」的撞击声不断,两人逐渐接近快乐的顶峰,粗重的喘息此起彼伏,
大量的淫水从牝户中涌出,将两人的阴毛染得濡湿,继而粘成一片。

  「哦……蓉儿……为娘要泄了啊……」

  「啊……娘亲……让我们一起泄了吧……」

  狂呼乱喊声中,淫糜的阴户重重撞在一起,两条雪白的娇躯激颤不休,两人
几乎不分先后的泄出最后的花蜜……

  激情过后,两人并没有急于回家,只是穿好衣裙,相互搂抱着,共同感受那
高潮后的安谧。

  聂婉蓉和母亲说了会儿话,终于难忍浓浓的倦意,枕着唐月芙的大腿沉沉睡
去。随着女儿的鼻息逐渐平稳,唐月芙的脸色也阴沉下来,这样的一次欢好也是
她杀女计划的一部分,一方面她根本没有办法在女儿清醒的时候下手,单是想着
女儿临死前的凄厉叫喊就让她丧失了所有勇气;另一方面又觉得很对不起婉蓉,
所以想让女儿再一次享受人生的乐趣后,悄然归西。

  唐月芙手指慢慢的移到聂婉蓉的胸口,只要轻轻一按,女儿就会在毫无痛苦
的情况下死去,甚至连一声惨叫也不会发出。唐月芙最后望了一眼那张海棠春睡
的面容,心中默念:「蓉儿,休怪为娘无情了!」

  唐月芙正待一指戳下结束女儿的性命,却听见聂婉蓉轻轻笑着说了声:「娘
亲,好啊,咯咯……」

  唐月芙顿时呆住,细看女儿,只见聂婉蓉俏丽的面颊上布满陀红,长长的睫
毛轻轻颤抖,两颗晶莹剔透的泪珠从眼角渗出,鼻翅翕动,樱唇微启,发出腻人
的呻吟,仿佛在梦中依然幻想着和母亲激烈交合的舒爽场面。

  刹那间,唐月芙心中充满羞愧。抬头看,明月在天,清清朗朗,但自己这段
时间以来,竟然沉沦欲海完全忘了自己身为一个母亲的事实。杀女取心,真的是
为了救儿子吗?还是为了救一个与自己乱伦通奸的情夫?做出这种事情的自己,
怎么算是母亲?又怎么有脸见死去的丈夫于地下?

  唐月芙瞬间大彻大悟,悔痛难以自己,眼泪扑簌簌的滚了下来,心中暗自叹
道:「罢罢罢,既然天命如此,也就随它去吧!就算是杀了蓉儿,我也会一生愧
疚,而炎儿日后知道此事,一定也会痛苦万分,那么何不让一切顺其自然呢!」

  唐月芙决定将一切纳回正轨,让儿子顺应天命,并好好补偿对女儿所犯下的
过错,一家人和和美美的过完这最后一段快乐的时光,同时不再与儿子淫乐,做
回一个好母亲。当儿子真的撑不下去死去时,她就自尽相随,也好问心无愧的和
儿子一同去见九泉之下的丈夫。

  想通这些,唐月芙擦干泪痕拂开女儿头发,俯身亲吻着聂婉蓉滚烫的面颊,
低声说道:「谢谢你,蓉儿,若不是你让我在最后关头悬崖勒马,为娘就将铸成
大错,我好爱你啊,我的亲亲好女儿!」

  唐月芙说完,正要再吻,胸口却忽然一痛,手脚无力,跟着便侧身倒下,一
双眼睛睁得大大的,不敢置信的望着抽出匕首缓缓坐起的聂婉蓉。

  聂婉蓉的脸上挂满寒霜,恨声说道:「你这个下贱的女人,你以为这样向我
示好,我就会放过你吗?天知道你什么时候又会改变主意,到那时候,我可就追
悔莫及了。」

  唐月芙想要开口说话,可胸口被利刃刺穿,大量的鲜血涌上喉头几番努力,
却只是多咳出几口血沫。

  聂婉蓉将匕首搁在唐月芙的胸前,大骂道:「你有什么资格做我的娘亲,只
知道利用我满足你的淫欲,当找到更能满足你的方式之后,就把我一脚踢开,从
没考虑过我的感受,每当我想起你在那头下贱的公猿身上,不知羞耻的摇屁股,
就让我觉得恶心,最让我难以容忍的是,你明明已经人老珠黄,却霸占着炎弟不
放,害得我每次和炎弟交欢都是提心吊胆,生怕被你这个贱人发觉。」

  当听到聂婉蓉误解自己时,唐月芙拚命的摇着头,竭力想证明自己的清白,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女儿竟然早已和儿子苟合,这样的打击让她惊讶的停下所有
的挣扎,眼光怔怔的望着女儿。

  却听聂婉蓉喃喃自语道:「不过,这也不能完全怪你,炎弟的大肉棒可真是
妙处多多,每次都弄得我欲仙欲死,难怪你不愿意放弃……」

  唐月芙脸上的肌肉痛苦的扭曲成一团,原本以为自己能够背下所有的过错,
但却是连女儿也走上了乱伦的道路。悔恨的泪水滑下脸庞,合着嘴角泊泊流出的
鲜血,淌落在地。

  聂婉蓉继续道:「不过,我倒是没想到,你早已知晓我偷跑回去见齐百威的
事情,没错,他把一切都告诉我了,原来那个药方就是让炎弟吃下你的心脏,怪
不得你不肯告诉我,你不但不想着牺牲自己救活炎弟,却一心只想杀我灭口,你
还算是人吗!亲手害死自己的子女,你连禽兽都不如!我今天就要把你的心挖出
来,看看它到底是不是黑的!」

  聂婉蓉说完,竟疯狂的大笑起来。唐月芙听到女儿说的和自己所知竟然截然
相反,脑子里轰然一声,不明白齐百威为何会如此说?是齐百威有什么阴谋吗?

  彼此无冤无仇,为何他要这样阴谋害自己母女?这一切……好像是一个专门
设计用来对付自己母女的大圈套。

  这些时日以来的种种情景,走马灯似的在眼前闪过。看着女儿狰狞的狂笑,
想起那日齐百威为儿子把脉时候的异象,唐月芙陡然一惊,明白了一切!

  圈套!

  圈套!

  这一切都是一个大圈套!可恨自己母女没能尽早发现,却都为情欲所缚,跌
入了这个永不翻身的黑暗陷阱中。

  她急得眼泪直流,双手用力拍打着地面,身扭腿蹬,喉底「呜呜」作响,拚
命想向恶毒大笑的女儿示警,可最终却是「哇」的一口鲜血喷出,将身上的白衣
染上朵朵凄艳的桃花。

  「到现在才知道害怕吗?可惜已经晚了……」完全误会了母亲的举动,聂婉
蓉二话不说,将唐月芙死死的按住,匕首在母亲的胸膛上划出一个圆孔。

  「呜……」唐月芙长长的哀鸣声中,鲜血如泉涌出,聂婉蓉却伸手过去,将
划开的胸膛连骨带肉的整个掀开,玉手探进胸腔,握住「怦怦」跳动的心脏,猛
的向外一扯。

  唐月芙口中顿时激射出一条血箭,打在女儿的脸上,粘稠的血水模糊了聂婉
蓉的双眼,她一咬牙,玉手用力上提,「崩崩」数响,将心脏上连接的血管硬生
生的悉数拉断。

  「啊……」唐月芙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脑袋一歪,气绝身亡,只是一双眼
睛却不甘的睁着,满脸的懊悔与绝望。山间回荡起一声声的叫喊,似乎在感叹唐
月芙这悲惨的人生。

  聂婉蓉对唐月芙的惨状丝毫不予理会,她小心翼翼的捧着母亲的心脏,目光
紧紧盯着自己血淋淋的掌心,只见那颗犹带温热的心脏,依旧很有活力的微微跳
动……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5:07

             第十一章 痛失爱儿

  聂婉蓉坐在如茵的草地上,手上拿着针线,缝补着弟弟的小衣服。和煦的阳
光照射下来,让人遍体生温。

  此时的聂婉蓉赫然已是身怀六甲,平坦的小腹微微挺起,原本略显单薄的胸
部竟也整个充盈起来,由于没戴肚兜,沉甸甸的乳房随着呼吸轻轻颤动,两颗肿
胀的乳珠自雪白的衣衫下凸显出来,清瘦的瓜子脸也变得圆润成熟,少了几分少
女的青涩,却更多了些少妇特有的妩媚味道。

  「呀……」聂婉蓉一声惊呼,右手的拇指却被银针不小心刺破,一颗鲜红的
血珠渗了出来。她连忙将受伤的手指放在口中吮吸着,一边气恼的将针线衣物丢
在地上。

  自从聂婉蓉半哄半骗的让聂炎吃下唐月芙的心脏,距今已经过去四个多月,
聂炎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强壮起来,而且早已过了齐百威所预言的百日之期,聂婉
蓉深信弟弟体内那「九阳还魂草」的邪毒早已清除殆尽,在每日与聂炎共享鱼水
之欢的同时,不由暗自庆幸自己当日所做出的正确决定,杀母取心的负罪感也随
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淡去。

  但是,没有了母亲的照料,聂婉蓉便不得不负担起两人日常的起居,就连缝
补衣物这样的小事也要亲力亲为,说起来还真是让人好笑,虽然聂婉蓉能够练成
世间最为繁奥的「连心剑」,却对针线女工毫无天分可言,摆弄至今依然不得要
领,每次都会在手上刺出六、七滴血来才算罢休。

  将令人烦恼的琐事暂时抛到脑后,聂婉蓉慵懒的伸了伸腰,玉手不自觉的抚
摩着自己的小腹,脸上浮现出慈母的笑容。

  当初若不是因为聂炎嫌山中寂寞,聂婉蓉也不会想到要这么早就生个孩子出
来,但随着肚子里的小生命一天天长大,她对这个自己和弟弟的结晶愈加珍惜。
也正是由于聂炎的奇毒已清,身体恢复正常,原本漆黑的精液也转为白浊,因此
才能造就出现在的成果。

  想起孩子的父亲,聂婉蓉也是十分诧异,这个小家伙又不知道一个人跑到哪
里玩耍去了,却撇下姐姐在这里独处。最近,他总是神神秘秘的,每次回来都带
着诡异的微笑,问他又不肯说,算了,先不管这些了,毕竟他自己也还是个孩子
嘛……

  寂寞的时光总是难以度过,聂婉蓉的指尖碰触到自己棉软的乳房,脸上露出
满意的表情,虽然那个贱人的确可恨,不过就这一点来讲,倒是没有欺骗自己,
自从怀上了孩子,一对娇小的乳房就像是充气一般鼓了起来,虽然还是没有母亲
的奶子那么肥硕,却也算得上可观。

  不知不觉中,聂婉蓉的手指开始抚弄着自己的乳珠,脑海里又想起第一次和
弟弟交欢时的动人情景。

  那时,唐月芙刚遭受凶猿奸淫,躲在房中不肯出来,这便给了聂婉蓉可趁之
机,看着弟弟揉搓阴茎的痛苦表情,再加上自己先前看到的种种淫乱的场面,在
体内的欲火不断的啃噬下,聂婉蓉终于爬上弟弟的小床,在粗壮的肉棒下婉转承
欢。聂炎那段时间一直没有发作,自然是有姐姐帮忙泄火的缘故,可笑唐月芙还
开心的以为儿子病情有所好转,丝毫没有察觉一双儿女背着她苟合的事实。

  等到唐月芙解开心结,向儿子主动献身之后,聂婉蓉便不得不强忍体内的熊
熊欲焰,只能在母亲离开的时候,和弟弟来一场盘肠大战,可由于担心母亲忽然
回转,每次交欢都是匆匆了事,弄得她更加欲求不满,这也是她最终下定决心弑
杀亲母的其中一个理由。

  一双温暖的小手从背后悄然掩上聂婉蓉双目,稚嫩的嗓音在同时耳边响起:
「猜猜我是谁?」

  聂婉蓉掰开对方的小手,伸臂过去,将身后的聂炎轻轻揽回怀前,嗔怪的说
道:「炎弟还是这么顽皮,这飘渺峰上只得你我二人,哪里还用的着去猜。」

  聂炎将头钻进姐姐怀里,小脸贴着柔软的乳房,鼻孔中却充塞着浓郁的芳香
气息,他舒服的呻吟一声,说道:「姐姐的咪咪和娘亲的一样软,哦,对了,娘
亲怎么还没有回来呢?炎儿好想念娘亲啊……」

  聂婉蓉只得硬着头皮,继续扯着那早已重复无数次的弥天大谎:「我不是早
就告诉你了吗?娘亲下山寻找失散多年的双胞妹妹去了,临走的时候曾经告诉过
我,多则三年,少则半载,她一定会回来的,我们就耐心的等待吧,到时候,我
们又会多个阿姨疼爱了啊……」

  聂炎轻「噢」一声,不再多言,小手顺势从姐姐宽大的袍袖中探了进去,将
那光光滑滑、柔柔棉棉的乳房握在手里,抚摩着鲜嫩细腻的乳肉,拇指和食指熟
练的圈住蓓蕾,其余三根手指配合手心,用力揉捏,指甲划过肿胀的乳珠,立时
刺激得它更加挺起,痒在聂婉蓉身上,也爽在她的心头。

  聂炎手上的力道逐渐加大,丰满的乳房在揉压下诚实的响应着陷下,弹起,
再陷下,再弹起……一次次的变形虽有些许疼痛,比起不停涌上的畅美感觉来,
却也算不上什么。

  聂炎的另一只手则来回抚摩着聂婉蓉那细腻的大腿,逐渐往上,再往上,终
于,他将整支手掌贴上姐姐的阴部。

  聂婉蓉为了方便和弟弟随时随地交欢,除了不戴肚兜就连亵裤也没有穿上,
聂炎的手指更是直接按在那条令人神驰的裂缝当中,轻轻撩拨着娇嫩的花瓣。

  「啊……」聂婉蓉一边发出心醉的呻吟,一边扭动下肢,让弟弟的手掌和自
己的牝户做着全方位的接触。

  聂婉蓉红润的樱唇寻上弟弟的小嘴,灵巧的丁香溜进对方的口腔。聂炎用力
的将姐姐的灵舌吸了过来,用自己的舌头不停的撞击聂婉蓉舌根处的香涎源泉,
一股股的清滑液体在两人的唇齿间流淌,香甜的感觉充斥全身。两人的唇舌交织
在一起,你进我退,像是在激烈的交锋,口涎在激战中飞溅出来,沾在双方的面
上,却是谁也顾不上理会。

  良久,唇分。

  一条长长的银线在两人嘴唇间搭起一座连通的桥梁,益发显得淫糜。

  聂婉蓉让弟弟躺在地上,自己则跪在聂炎身旁,玉手解开他的裤带,只见那
根晶莹如玉的肉棒挺得笔直,棒身上布满青筋,如同一条独眼龙王正向她点头示
意。

  聂婉蓉先是朝聂炎妖媚的一笑,玉手握住微微跳动的肉棒,伸出香舌,在龟
头上缓缓掠过,舌苔上细小的突起摩擦着龟头的嫩肉,爽得聂炎轻哼出声,小屁
股向上挺起,让肉棒在姐姐的掌心中来回滑动。

  潺潺的香涎将聂炎直挺的肉棒打湿,聂婉蓉身子向前微倾,又凑过去吮吸了
几下布满褶皱的阴囊,然后再次回到了聂炎的阴茎,张开双唇并含住了弟弟的龟
头,为了让这根粗长的肉棒尽可能深的进入,她不得不把樱桃小嘴张开到最大的
极限,一点一点的吞吃下去,直至感觉到龟头的前端顶住她的喉咙。

  肉棒依然有大半留在外面,聂婉蓉只得一边「啾啾」舔吸着口中的部分,一
边用玉手在棒身上旋转套弄,空闲的左手则温柔的捏挤着聂炎的阴囊,把玩内里
那两颗来回滚动的肉球。

  聂炎觉得自己的肉棒陷入了一个温暖潮湿的所在,在聂婉蓉用力的吮吸下,
一波波快感从肉棒处荡漾而出,迅速传便全身。他舒服的哼吟着,探入裙底的小
手不停点压着肉瓣,温热的蜜汁终于不受控制的从花谷中渗出。两根手指毫不费
力的滑入泥泞的腔道,撑开紧缩的肉壁,向里钻去。

  「哦……好……来啊……」聂婉蓉嘴里含着肉棒,含糊不清的叫着,空虚的
肉穴中抽搐连连,挤压着侵入的手指,粉红色的花瓣微微颤抖,向两边张开,将
手指迎进更深邃的空间。

  一只玫瑰色的肉芽从牝户中悄悄探出头来,却被等候多时的聂炎逮着正着,
小指在肉芽上轻轻拨弄了几下,便和拇指一起牢牢钳住不大安分的嫩芽,用力一
搓。

  「啊……」聂婉蓉似痛实爽的长鸣一声,分泌出大量的粘滑汁液。体内的情
欲之火烧得她粉面通红,乌黑的眼瞳上也蒙上一层凄迷的水气,格外迷人。

  聂婉蓉吐出肉棒,站起身来,轻轻一拉腰间的袢带,宽松的衣裙沿着光滑细
腻的肌肤滑落下来,洁白光滑的完美胴体上不带任何的瑕疵,毫无保留的展现在
聂炎面前。

  胜雪的皓肤如天鹅绒般细腻光洁,如云的秀发象瀑布一样披散下来,长长的
浏海掩盖住额头,嫩滑如暖玉的面颊上浮着细细的汗珠,衬得透着薄薄晕红的脸
儿更加娇艳,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着七彩的光芒。

  因为变成孕妇,雪玉般的乳房变得肥大而结实,一直延续到腋前,乳峰的顶
端是一圈暗红的乳晕,两粒肿胀诱人的大樱桃,呈现出成熟少妇的妩媚和艳丽,
洁白细腻的肌肤滑如凝脂,给人一种温润的感觉。

  双乳的下缘自然的延伸为翘起的小腹,腹部正中那圆圆的肚脐被撑得向外突
起,顺着圆滚滚的小腹往下是饱满隆起的阴阜,黑亮的阴毛丛中隐藏着一条深红
色的缝隙,丰满的花瓣含苞怒放,隐隐可见一个小小的圆孔,宝石般的蓓蕾上,
一滴淫露正缓缓滴落。

  聂炎看得肉棒怒挺,焦急的催促道:「姐姐,快来啊,炎儿想要呢……」

  聂婉蓉骑跨在聂炎身上,右手的两根手指将娇嫩的花瓣大大的分开,握住弟
弟的肉棒,让龟头在沾满淫露的肉唇上滑动了几下,便沉腰下坐,将雄壮的肉棒
纳入体内。

  「呼……」婉蓉姐弟俩同时长出一口气,饱受等待之苦的性器终于连接在一
起,愉悦的感觉从双方的结合部位涌起,直接冲上两人的脑海。

  肉棒努力的向牝户尽头挺进,由于怀孕的缘故,子宫压迫着聂婉蓉的阴道,
使其更为短窄,当一半的茎身没入花谷,便撞击到最深处的那团嫩肉,为了防止
肉棒伤害到体内胎儿,聂婉蓉不得不握住阴茎的剩余部分,让它无法尽根而入。

  聂炎自然对这种状况感到不满,频频耸起屁股,想要直捣黄龙,聂婉蓉一边
颠簸着雪臀,一边劝阻道:「炎弟,不是我不让你进来,可那样的话就会弄伤小
宝宝了,你且忍忍吧……」

  聂炎倒也十分听姐姐的话,闻言便不再向上挺刺,安静的躺在草地上,将主
动权交给聂婉蓉。

  怀孕后的阴道分泌物增多,这便让肉棒在里面的活动更加顺畅,随着聂婉蓉
不停的上下起伏,胸前的雪白奶子荡漾起一波波的乳浪,拍打着凸起的小腹。

  「啊……好弟弟……你的大棒棒好粗啊……姐姐好开心呢……」聂婉蓉淫荡
的叫道,快速套弄着聂炎的肉棒,肉壁在茎身的摩擦下温度直线上升,股股花蜜
充斥在阴道中的各个角落。

  聂婉蓉上半身前俯,一双玉手将聂炎的脑袋垫高,硕大的肥奶在聂炎面前摇
来荡去,随着身子越来越低,两支柔软的乳房一边一个贴在聂炎的面颊上,细腻
的肌肤反覆摩擦着弟弟的小脸。

  聂炎显然被姐姐的淫荡模样激发了兽性,他的小手揪住肿胀的乳珠,用力一
拉,浑圆的乳珠被扯的逐渐伸长,痛得聂婉蓉浑身巨颤,晶莹的泪水从眼眶中涌
出。

  「痛啊……炎弟……放手啊……」聂婉蓉哭着求饶,聂炎放开姐姐的乳珠,
却一手一个握住肥美的乳房,用力向里挤压,让两颗生疼的乳珠贴在一起,然后
开始上下晃动。

  两颗乳珠相互撞击着,摩擦出激爽的火花,快感的电流冲击聂婉蓉的身心,
让她的呻吟更趋高亢,清滑的淫水从阴道中源源不绝的灌泄出来,缓缓的顺着股
沟流向紧缩的菊花穴。

  聂炎抬起身子,右手松开一侧的乳房,左手却继续揉搓着饱满的乳珠,小嘴
张开,叼住另一侧的奶头,用力吮吸起来。空闲的右手绕到聂婉蓉的臀后,竖起
食指,捞起菊花穴口的淫水,旋转着刺了进去。

  全身各处敏感的部位同时遭到侵袭,聂婉蓉瞬间便达到了高潮,潮水般的花
蜜从牝户中翻涌而出,将聂炎的阴囊染得濡湿,随着一声快乐的呻吟,聂婉蓉从
弟弟身上跌了下来,躺在茸茸的芳草地上,大口的喘息。

  聂炎苦恼的坐起身来,胯下的肉棒依然坚挺无比,他双手握着沾满晶莹淫露
的茎身,嘟起小嘴,说道:「姐姐,炎儿这里还是涨得难受,你再让我玩一会儿
吧。」

  聂婉蓉虽然心里想着要尽量满足聂炎的要求,但是却有心无力,高潮过后的
阴道中春潮氾滥,即便让弟弟再插进来,也不一定能让他射出精来,与其这样,
倒不如另谋它法。

  聂婉蓉忽然想起当初弟弟插弄母亲后庭的情景,记得那时他很快便不支败下
阵来,于是她柔声对弟弟说道:「炎弟,姐姐身上还有一处可以供你玩耍,你要
不要呢?」

  「当然要了,」聂炎顿时高兴起来,连声追问道:「在哪里?在哪里?好姐
姐,我要玩嘛……」

  聂婉蓉翻转身子,双膝跪在地上,将雪白的肉臀对着聂炎,回头指着自己的
菊花蕾,说道:「就是这里呀,你不是也玩过娘亲的这里吗?」

  聂炎挠了挠头诧异的说道:「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了,姐姐不是在骗我吧,
那里可是拉屎的地方啊,好臭好臭的……」聂炎一边说着,一边用小手在鼻子下
面扇动了几下,仿佛真的闻到了菊肛中的臭气。

  聂婉蓉「哦」了一声,这才想起那时聂炎早已神智不清,难怪不记得当初的
情形,她见聂炎似乎有些怀疑,只得耐心的解释道:「没关系的,这里也一样好
玩啊,不信你就进来试试看……」

  聂婉蓉边说边摇晃着屁股,摆出种种妖艳的姿态,刺激着聂炎的神经。聂炎
「扑哧」一笑,说道:「姐姐,你这个样子好像条母狗啊……哈哈……」

  聂婉蓉顾作恼怒状,说道:「不许胡说,姐姐这样还不是为了你,你要是不
进来就算了,看看谁会难受……」

  聂炎伸了伸舌头,扮了个鬼脸,这才走到聂婉蓉的臀后,小手抚摸着两片丰
满的肥臀,将龟头顶在姐姐的菊花蕾上。

  「姐姐,我要进去了啊……」

  聂婉蓉点了点头,后庭即将被第一次破瓜的紧张情绪,让她心底产生一丝悸
动,连带着肛门的肌肉也向里紧缩成一团,挤压着逐渐迫入的龟头。在肉棒的强
大压力下,再加上先前流淌过来的淫露滋润,龟头终于突破菊肛的阻隔,钻入聂
婉蓉的后庭之中。

  「啊……」剧烈的疼痛让聂婉蓉发出一声惨叫,只觉得狭窄的肛道仿佛被涨
裂开来。龟头刚钻入菊肛,肛门口的肌肉便紧紧的合上,夹在龟头后面伞柄处,
不让它肆意施为。

  聂炎用力的挺了几下,不但不能继续深入,反而被收缩的菊肛挤退了少许,
气恼之下,聂炎扬起小手,重重的拍在聂婉蓉的肥臀上,「啪」的一声脆响,雪
白的肉臀上留下五条红红的指痕,聂婉蓉的菊肛不禁一松,聂炎顺势将小半的阴
茎塞了进去。

  虽然旋即就被肛道的肉壁牢牢夹住,聂炎却又是一掌击下,等到聂婉蓉的雪
臀变得一片赤红,聂炎的肉棒完全消失在姐姐的菊花蕾中。

  「好紧啊……姐姐……你果然没有骗我……这里也好好玩啊……」聂炎一边
赞叹,一边挺动腰身,让肉棒狭窄的谷道中纵横驰骋。菊肛中的肉壁挤压着粗壮
的阴茎,带给他更多的享受。虽然也有些疼痛,但比起层层泛起的快感浪潮,根
本只是一种点缀。

  起初的疼痛逐渐被异样的满足所代替,聂婉蓉的牝户里再次涌出晶莹玉露,
胸前低垂的双乳摇摆不停,她咬紧牙关,配合弟弟的抽插,努力的将雪臀向后撞
去,臀部的两片肥肉打在聂炎的小腹上。

  「啪啪」的声音让聂炎的阴茎更加坚挺,捣动的速度也快了起来,螺旋状的
褶皱来回刮着龟头的嫩肉,狂暴的活塞运动终于使精关失守,一波一波的精液射
进了聂婉蓉的肛门。

  聂炎拔出阴茎,只见射精后的肉棒依然硬度不减,就在此时,聂炎的眼中突
然散发出野兽的光芒,他猛的将聂婉蓉掀翻在地,不由分说的将肉棒一下子捅进
聂婉蓉潮湿的阴道。

  「啊……炎弟……你要做什么……不要……不要啊……会弄伤宝宝啊……」
感觉到弟弟的龟头撞击着自己的子宫口,聂婉蓉唬得魂飞魄散,不停的晃动着脑
袋,发疯也似的大声叫喊着,双手竭力撑在聂炎胸前,不料无论她如何用力,却
始终无法将聂炎瘦小的身躯推开。

  聂炎丝毫不理会姐姐的哭叫,双手把聂婉蓉的玉腿大大的分开,目光灼灼的
盯着两人下体接触部位,开始更为强有力的冲刺。只见阴茎抽出,嫩肉外翻,水
珠涌现;肉棒挺进,嫩肉随之内陷,连带旁边的细草也一起卷入。

  聂婉蓉那丰厚的花瓣充血张开,淫水从花谷中不停的流出,在洞口处化成点
点白沫,形成一层乳色的圆圈,把整个牝户的轮廓勾勒出来。先前带出的淫水逐
渐干涸,形成一个个细小的白点。

  龟头早已撑开闭合的子宫口,无情的冲撞着聂婉蓉腹中的胎儿,一次次的重
击宛如一柄大槌敲打着尚未成形的小生命。

  聂婉蓉只觉得腹痛如绞,额头上冷汗涔涔,面色越来越是苍白,痛苦的泪水
滑下绝望的面庞,她只能低弱的呻吟着:「不要……求求你……放过他吧……求
求你啊……他可是我们的亲骨肉啊……」

  终于随着聂炎大吼声中,白浊的精液喷射出来,粗壮的肉棒终于萎缩变小,
从阴道中滑了出来。

  聂婉蓉手捂小腹,痛苦的呻吟着,阴道口大大的张开,精液和淫水从蜜穴中
滚淌出来,中间还夹杂着一条触目惊心的暗红色血丝。其他两种液体很快就流尽
了,可鲜血始终不停的涌出,而且越流越多,从血丝逐渐变成了潺潺的血河,将
身下碧绿的芳草染成艳红。

  「啊……」聂婉蓉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终于在她凄厉的嘶喊声中,一团血肉
模糊的肉块从阴道中「呼」的一下冲出,落在聂婉蓉胯间的血泊中。

  聂炎此时的目光转为清澈,也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停了片刻才颤声问道:
「姐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只记得正在插你后面,怎么忽然就眼前一黑,
再醒过来就成这样了呢?」

  聂婉蓉强忍身上的疼痛坐起身来,看着从自己肚子掉出的血块,两行清泪滑
下脸颊,看弟弟焦急的样子,不像是在作伪,估计还是因为那九阳还魂草的邪毒
发作,自己也无法埋怨他了,要怪也也只能怪这孩子命薄,无缘和父母相面。

  聂婉蓉脸上肌肉痛苦的扭曲着,伸手轻轻抚摩着那块血肉,然后将肉块放在
嘴边柔柔的吻了一下,这才咬断脐带,将早产的胎儿递给聂炎,说道:「炎弟,
你去找个地方把孩子埋了吧,咱们也算是对得起他了……」说完,一口气竟也接
不上来,倒身晕厥了过去。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5:08

             第十二章 真相大白

  起初的几天,痛失爱子的聂婉蓉终日以泪洗面,虽然明知此事无法埋怨弟弟
聂炎,可毕竟是因为他的缘故才造成如今这种局面,再加上流产后失血过多,身
子疲惫乏力,因此在两人相处时,聂婉蓉自然没有什么精神与他多言,每次总是
在只言片语过后,便是令人窒息的沉默。

  聂炎虽然年纪幼小,但却也知晓聂婉蓉的心事,除了刚开始郑重的向姐姐致
歉赔罪之后,便对那天发生的事情决口不提,惟恐触及到聂婉蓉心底残留的那条
永恒伤痕。

  渐渐的,聂婉蓉从深深的哀痛中解脱出来,她蓦然发觉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竟
然对聂炎冷落了许久,看着弟弟关心的眼神,心里倒有了一丝愧疚。毕竟,孩子
可以再生,可弟弟只有这么一个啊……

  聂婉蓉的身体一天天的康复起来,便开始仔细考虑日后的打算。聂炎的身体
现在看起来没有任何问题,可那次狂性大发,却证明他体内的「九阳换魂草」的
邪毒依然存在,如果不及时解除,难保不生出事来,看来有必要再去一趟「无情
谷」,找「鬼医」齐百威问个究竟。

  有了这样的心理,聂婉蓉便开始加紧运转玄功,期望尽快复元,好带弟弟再
去就医,而她见到聂炎时的笑容也多了起来。

  聂炎虽然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却也着实宽慰了不少。不过,每当聂婉蓉看着
弟弟那纯真的小脸,不知道为什么,心底却陡然激起一丝寒意,仿佛聂炎善良的
表面之下,隐藏着某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聂婉蓉被自己这样的感觉吓了一跳,转念一想,便又有些释怀的笑了起来。

  既然聂炎体内的邪毒未清,那么便随时随地都有再次发作的可能,他也会从
一个天真可爱的孩子变成一个泯灭人性的恶魔,这种担心自然使得自己一看到他
的小脸便会产生惧怕的心理。话又说回来,不管怎么看,弟弟还是个童心未泯的
小孩子,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心机呢?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聂婉蓉的气色也好了许多,除了脸颊上略显苍
白之外,身体基本上已经完全康复,于是,她将聂炎唤来,准备带他一同下山,
再次去找齐百威。

  「齐百威?」聂炎眨了眨漆黑的大眼睛,好奇的问道:「姐姐说的可是上次
给我看病的那个大夫?」

  「不错,正是他。」聂婉蓉点头说道。

  聂炎小手一拍,欢声说道:「那就没问题了,我知道他现在在哪里,我这就
带你去见他。」

  聂婉蓉闻言吃惊不小,连忙问道:「你怎么会知道他在哪里?」

  「这个嘛……」聂炎停顿了一下,说道:「前些日子我在山下见到他,他还
带我一起玩耍呢……」

  「啊……你居然能自己下山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一点儿也不知
道呢?」聂炎的回答让聂婉蓉更加迷惑,脑子显然有些转不过来。

  「嘻嘻……自从姐姐让我吃下解药,我就能自己下山去玩耍了……大概在一
个月前,我遇到了那个大夫,他人很好呢,不但给我许多好东西吃,还带我一起
去看戏……」

  「一个月前……」聂婉蓉喃喃自语道,忽然眼睛一亮,顿时醒悟过来,一个
月前不正是弟弟发作的时候吗?齐百威此时出现在蜀山,难道真的只是巧合?还
是他另有所图?弟弟的那次发作会不会和他有关呢……

  聂婉蓉越想越怕,连忙抓住聂炎的手腕,问道:「他现在何处?你快带我去
见他……」

  在聂炎的带领下,姐弟俩下得山来,落在蜀山十二峰之一的「朝云峰」的山
腰上。

  聂婉蓉放眼望去,只见自己二人正站在一片茂密的树林之中,林间浓雾缭绕
阴风阵阵,树叶在山风的吹拂下「哗哗」作响,数不清的小土丘错落无序的散布
在各处,有些土堆前还矗立着一块块小石碑,这里赫然便是一座荒芜的坟场。

  聂婉蓉正心惊肉跳的打量着四周的光景,却觉得脚下的黄土似乎有些松动,
低头看去,只见一只干枯的人手正破土而出,摇摇晃晃的伸向自己的小腿,吓得
她「呀」的惊叫一声,拉着聂炎跳到一边。

  这时,一旁的空地上又先后探出几只手来,松散的黄土地上裂开几道口子,
三具丑陋的丧尸慢慢的从地下浮了出来,一身皮肉多处裂开,露出里面森森的白
骨,无数赤红色的尸虫在丧尸身上恶心的蠕动着,林子里弥漫着中人欲呕的腥臭
气味。

  三具丧尸形态各异,唯一相同的地方就是胯下都挺着一根颤巍巍的阴茎,淡
黄色的脓液布满阴茎的表面,顺着茎身滴落在地。

  聂婉蓉强忍着胃里的抽搐,将聂炎挡在身后,「唰」的一声掣出「青月剑」
遥指丧尸,严阵以待。可丧尸似乎对一旁的聂婉蓉姐弟没有什么兴趣,等到身体
完全钻出地面,便转身向林中奔去,仿佛那里才有它们期待的东西。

  见危机暂时解除,聂婉蓉长呼了口气,轻声埋怨道:「炎弟,这玩笑也开得
太大了吧,你怎么把我带到坟场来了。」

  哪知聂炎却是一脸的兴奋,拉着聂婉蓉的玉手,说道:「姐姐,我没有骗你
啊,齐百威真的就在前面,我们赶紧过去吧!」

  聂婉蓉连忙拉住正要冲出的聂炎,说道:「且慢,炎弟,这里太危险,你走
在我后面好了……」

  没等聂婉蓉说完,聂炎手腕一翻一转,竟已轻轻巧巧的从姐姐的手掌中挣脱
出来,一边向前奔去,一边叫道:「姐姐不用担心,我已经来过很多次了,它们
是不会伤害我的。」

  聂婉蓉显然没有想到,聂炎竟能如此轻易的摆脱自己的掌握,从他不带丝毫
烟火的动作看来,熟练得几乎如同一个对此侵淫过数十年的擒拿高手,这孩子的
功夫只怕比自己也不遑多让,聂婉蓉见弟弟越跑越快,也只得拎着长剑,跟随过
去。

  虽然,聂炎先前已经放话,这些丧尸不用对他们进行攻击,但聂婉蓉始终放
心不下,一路上小心翼翼的留意着周围的状况,做好随时出手的准备。四周出现
的丧尸越来越多,都向一个方向狂奔而去,却没有哪个丧尸有袭击聂婉蓉姐弟的
意图,就算是聂炎不小心挡住了它们的去路,它们也只是停顿一下,然后绕道前
行,对这两个突然闯入的人类视若无物,秋毫不犯。

  聂婉蓉越看越诧异,真不知道齐百威弄出这许多丧尸来,到底要做些什么?
事到如今,也只能见到他以后再做打算了。

  聂婉蓉跟着弟弟转过一道低矮的树丛,眼前顿时展现出一副诡异的景象。只
见树林中的一片空地上,成百上千的丧尸分三个方向整齐的排成三列,各自捧着
胯下的阴茎,猛揉狠搓,千百条丑陋的肉棒齐齐挺立,场面颇为状观。

  聂婉蓉跟随着聂炎慢慢的挨到近前,往里看去,一具女尸赤裸裸地平躺在地
上,小穴和肛门中各插着一条脓水直流的阴茎,就连小嘴中也塞进了一根粗壮的
肉棒,三个丧尸正狠命的奸淫着一动不动的女体。

  女尸身上沾满了暗红的血水与淡黄的脓液,胸口和小腹上还挂着一些腐烂肉
块,丧尸身上的赤红尸虫,沿着肉棒爬到女尸的三处小穴周围,有的甚至钻进女
尸的小穴之中。

  那具女尸体态丰腴,身段曼妙,由于长长的秀发遮盖住了面庞,聂婉蓉倒也
看不清楚她的本来面目,只是从她依然完整的体形看来,应该是死去并没有多长
时间。

  「这是怎么回事?齐百威呢?」聂婉蓉将嘴凑到聂炎耳边,悄声问道。

  聂炎却不答话,只是摆了摆手,示意姐姐安静,然后便继续兴致勃勃的观赏
着眼前的奇异景象。聂婉蓉虽然一头雾水,但此时的确不宜多言,也就没有追问
下去,只是睁大了眼睛,关注着场中的动静。

  大概过了半盏茶的工夫,三个丧尸同时发出「桀桀」的怪叫,原本强壮的身
子竟然迅速萎缩下去,仿佛一身的精华都被那具女尸吸干了似的,终于「蓬」的
一声巨响,化做漫天尘埃,点滴无存。

  聂婉蓉「啊」的一声惊呼,没等她醒过神来,分别排在队伍前列的三个丧尸
纵身又上,其中一个钻到女尸身下,将阴茎插入对方的肛门,另外两个则分别将
肉棒捅进女尸的小嘴和阴道,耸动腰身,大力的抽插起来。

  由于女尸的身体被搬动,脸前的秀发分到两边,终于露出本来的面目。聂婉
蓉顿时像中了魔咒似的僵立当场,面色也变得一片惨白,口中颤颤巍巍的吐了两
个字来:「娘……亲……」

  原来,这具正被丧尸群轮番奸淫的女尸,正是不久前被女儿开膛挖心的唐月
芙,不过此时她胸前的伤口竟然完好如初,一对丰满的乳房更见肥硕。

  聂婉蓉虽然先前对唐月芙恨之入骨,但心底,其实还保留着母女间的那份亲
情,见到母亲如今的凄惨模样,她悔恨的抱着脑袋,尖声厉啸,声震林梢,似乎
要将满腔的愤恨发泄出去。

  「齐百威,你这个畜生,给我滚出来……」聂婉蓉高声怒喝道,一时间树晃
枝摇,漫天的叶子纷纷飘落,仿佛在林中下起了一阵急雨。

  「我在这里!」身着黑衣的齐百威慢慢的从一株大树后面转了出来,一脸贱
笑的望着杀气腾腾的聂婉蓉。

  聂婉蓉长剑遥指齐百威,怒声说道:「你到底对我娘亲做了些什么?」

  齐百威装做无辜的摊了摊手,说道:「我没有怎么样啊,这一切都是我主人
吩咐我做的。」

  「你主人?他在哪里?叫他出来见我!」聂婉蓉持剑的手颤抖着,声音尖利
的问道。

  齐百威却不答话,迳直走到聂炎面前,双膝跪倒,恭恭敬敬的说道:「老奴
齐百威参见主人!」

  「嗯,起来吧!你做的不错,我很满意!」聂炎大刺刺的受了齐百威一礼,
从容不迫的说道。

  「炎弟……你……」聂婉蓉满腔的悲愤顿时化做震惊,眼睛不敢置信的望着
聂炎。聂炎的面色突然一沉,声音竟然也变得雄浑起来」「小贱人,谁是你的炎
弟?难道你听不出老夫的声音了?哈哈哈哈……」

  聂婉蓉如遭雷殛,手捂胸口,「蹬蹬蹬」倒退数步,「你……你……你是燕
无双……天啊……怎么会是这样……」

  燕无双仰天狂笑,说道:「你母女害得我几乎元神俱灭,可曾想过,会有今
天!老夫当初被逼无奈,化身为二,其中一个躲在大石下面,吸引你们的注意,
另外一个则藏身在九阳还魂草中,可笑你们这两个愚蠢的贱女人,不但没有发现
老夫的行踪,居然还敢让小娃娃吃下那九阳还魂草,老夫自然不会客气,就利用
这个天赐良机,好好整治一下你们两条下贱的发浪母狗。」

  「我娘亲已经死了,你到底想要做什么?」聂婉蓉指着被群尸奸淫的母亲问
道。不过,她倒是没有发觉,虽然唐月芙依然一动不动的任凭丧尸奸淫蹂躏,但
她的手脚竟然开始微微的活动起来。

  「这个你等一下就知道了,哈哈哈哈……总之,我不会轻易放过你们母女,
如果当初不是我及时输给你娘亲部分功力,她早就死在凶猿的爪下了,嘿嘿,不
把你们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又怎能一泄老夫的心头之恨!」

  仿佛在配合燕无双的怨毒话语,三个狂插唐月芙的丧尸又被吸干,速度竟比
先前快了许多,一旁等待半晌的三个丧尸仿佛没有见到前者的下场,挺棒又上,
分别占据了唐月芙的三处小穴。

  此时的唐月芙嘴角和穴口更是污秽不堪,红血黄脓混成一片,被丧尸的肉棒
带将进去,由于液体越来越多,丧尸的动作也更加流畅,抽插间竟然响起「噗嗤
噗嗤」的淫糜响声,更衬出现场诡异的气氛。

  丧尸六只枯手在唐月芙肥硕的奶子上用力抓捏着,柔软的乳房被挤出种种怪
异的形状,赤红的尸虫在爬满肿胀的乳珠,仿佛在吸吮着涨大的奶头。

  「那我炎弟呢?」聂婉蓉看着母亲的样子,脑子里乱成一团,随口问道。

  「那个小鬼,自然被我吸食了元神,早就去见阎王去了,」燕无双得意的说
道:「不过,我还真想到你们母女居然这么笨,竟会以为九阳还魂草蕴含巨毒,
如果神农氏在天有灵,也会被你们气歪鼻子的……哈哈……你们这两个淫贱的女
人,老夫略施小计,就争着向老夫献身,最后还闹到自相残杀,不过这样也好,
倒是省去了老夫许多手脚,嘿嘿……」

  「这么说齐百威也是你的属下了,我真后悔当初没一剑杀了他!」聂婉蓉咬
牙说道。

  「哈哈,你倒是冤枉他了,如果不是你们带我去见他,老夫也不可能趁他为
我把脉的时候一举侵占他的心神,从而得到了这样一个好帮手,不但,可以借他
之口挑拨你们母女的关系,从而获得了练成『无双战体』所需的最重要的两副主
料,而且他还为我暗中在外准备势力,一待老夫练成了『无双战体』,便可以再
次一统江湖,说起来这一切还真要谢谢你们母女两个了。」燕无双摇头说道。

  「无双战体?那是什么东西?」聂婉蓉第一次听说这个称谓,疑惑的问道。

  燕无双显然兴致颇高,耐心的解释道:「老夫一身功夫传自魔经,虽然魅影
神功已让老夫能够纵横天下,但其威力还远逊于魔经最后一章所记载着的无双战
体,不过,要练成这种神功必需神女心和圣邪胎,想不到老夫当年费尽心力都无
法找到这两种东西,却在你母女身上轻易得来,再加上你弟弟这个上好的鼎炉,
老夫想练不成也很难呢!」

  「神女心?圣邪胎?难道说你……」聂婉蓉刚说到一半,一个可怕的念头便
浮将上来,一双美目吃惊的盯着燕无双,再也讲不出半句话来。

  「你猜的一点儿没错,所谓的神女心就是你娘亲的心脏,而圣邪胎就是曾经
怀在你肚里的那个胎儿,现在两样东西都到了我的腹中,自此后遇神杀神,遇佛
斩佛,就算蜀山剑派鼻祖亲临也难奈我何!哈哈……」

  在两人对话的期间,身后「蓬蓬」之声如连珠炮般不绝于耳,原来唐月芙早
已吸干了三十六具丧尸,而且速度越来越快,从一开始的半盏茶时间,发展到丧
尸一插进她的身体,便立刻化为灰烬。

  「你这个魔头!我和你拼了!」聂婉蓉怒啸声中,人剑合一,向疯狂大笑的
燕无双冲去。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5:08

             第十三章 艳尸忠狗

  聂婉蓉的「青月剑」在空中舞出一片绚丽的光华,夺人双目。燕无双此时却
背负双手,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竟没有出手的意思。

  正当聂婉蓉以为得手之际,突然眼前一黑,一道人影挡在燕无双身前,聂婉
蓉的「青月剑」一去无回,却也收不住势子,直戳在对方的胸口上,以聂婉蓉的
功力,这一剑就是精钢顽铁也刺进去了,但是对方的身体却比钢铁更硬,这一剑
非但刺不进去,反而是剑刃从中拱起,弯成一个大大的圆弧。

  「娘亲!」聂婉蓉抬头一看,花容立变,不由得惊叫出声。

  原来替燕无双挡住杀招的不是旁人,正是本应被丧尸轮奸的唐月芙。只见她
面无表情,目光空洞呆滞,直直的看着前方,仿佛不知发生了何事。

  聂婉蓉顾不上心头的惊骇,正要抽身而退,不料,却惊动了静立无声的唐月
芙,她忽然信手拂出,像是在驱赶讨厌的蚊蝇一般,一掌印在聂婉蓉的胸口,聂
婉蓉便如断了线的风筝般飞跌出去,重重的落在地上,青月剑也脱手而去,鲜血
从口鼻中喷出,抛洒长空。

  聂婉蓉挣扎着站起身来,「哇」的又喷出一口鲜血,手指燕无双,却是发不
出半句话来。

  燕无双又是一阵得意的大笑,说道:「看到了吧?你们母女欠我那么多,我
可舍不得你娘亲,就这么死掉,那天你离去后,齐百威先是以神术补好了她的伤
口,又替她换上一颗我亲手炼制的符心。在吸取了千具丧尸的阴寒尸气之后,不
但刀枪不伤,而且不死不灭,从今以后她不再是你的娘亲,而是我燕无双的美艳
尸奴,没有自我意识,永远任凭我的摆布,至于你嘛……嘿嘿……」

  说到这里,燕无双转头看了齐百威一眼,问道:「我让你准备的东西弄好了
吗?」

  齐百威从怀中取出一包药粉,躬身答道:「回禀主人,早就准备好了!」

  「那你在等什么?还不快去!」燕无双不耐烦的斥道。

  「属下遵命!」齐百威诚惶诚恐的点头,连忙向重伤的聂婉蓉逼了过去。

  聂婉蓉此时的气血稍为平复,看着齐百威不怀好意的奸笑,想要挥剑杀敌,
却是有心无力,一股绝望的情绪袭上心头,她拚命的叫喊着:「滚开……你不要
过来……不要……你到底想做什么……」

  燕无双显然很享受对方的惊恐,说道:「你不用担心,这药吃不死人的,哈
哈,老夫只是觉得身边少了一条忠心的母狗怪寂寞的,你乖乖的把药吃了,变成
老夫的奴隶狗,不是很好吗?哈哈……」

  想到自己变成奴隶狗的凄惨模样,聂婉蓉再也无法强撑下去,开始缀泣着求
饶。

  「我不要……我不想变成狗……求求你……放过我吧……难道你忘了……我
曾经为你怀上了孩子啊……」

  聂婉蓉的哀嚎,丝毫打动不了燕无双的铁石心肠,他面色一沉,阴森森的说
道:「哼,这可由不得你了,说起来你只不过是一个帮我生下了圣邪胎的工具,
论功劳,你这小妮子怎么比得上你的娘亲?要不是她生下一对好儿女,我可练不
成无双战体这旷世绝学。你母亲现在已经成了尸奴,我又怎能厚此薄彼呢……」

  说话间,齐百威已经牢牢抓住身扭腿蹬的聂婉蓉,聂婉蓉虽然玄功高强,但
却有重伤在身,再加上齐百威本身功夫也是不凡,几次挣扎却都无济于事,只能
眼睁睁的看着他将整包药粉一股脑的倒进自己口中。

  药粉见水即溶,一道灼烫的热流自喉底直冲小腹,一时间千般滋味萦绕在聂
婉蓉心田,是懊悔,是愤怒,是惧怕,还是绝望,就连聂婉蓉自己也分不清楚,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哭泣着爬向燕无双,哀声求道:「你放过我吧……我愿意服侍
你一辈子……你不要把我变成狗啊……」

  燕无双面色阴沉的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聂婉蓉,冷冷的说道:「事已如此,
你就认命吧!你这条淫贱的母狗,一个多月没被人干,骚穴里一定很难受吧,老
夫就做做好事,让你再爽一回吧!」

  说完,燕无双一把扯住聂婉蓉的满头秀发,聂婉蓉如同一只待宰羔羊一般,
丝毫没有抵抗的念头,原本以为燕无双又要奸淫自己的身子,却不料燕无双扯着
她头发一甩,竟把她抛向一旁的群尸。

  只听燕无双对群尸喝道:「这段时间辛苦你们了,不用客气,好好享用老夫
为你们准备的大餐吧!」

  随着燕无双一声令下,丧尸堆里顿时乱成一团,原本排列整齐的队伍再不成
形,其他两队的丧尸也蜂拥而上,将聂婉蓉围在正中,无数腐烂的枯手摸上聂婉
蓉一身的细皮嫩肉,胡撕乱扯之下,立刻将她剥得寸缕不挂,雪白的胴体完全裸
露出来,疯狂的扭捏搓掐着娇嫩的玉体。

  「不……不要啊……我不要被他们插……求求你……让我服侍你吧……」

  燕无双丝毫没有理会聂婉蓉的惨叫,转头对唐月芙做了个手势,唐月芙先是
跃到空中,双手合于胸前,然后猛的向外一张,只见,从她身上暴射出无数道黑
气,在黑气中夹杂着鲜血、脓液和赤虫,等到黑气散尽,唐月芙也已清除了身体
上的污垢,落在燕无双面前,娇艳如花的面容和白皙光洁的肌肤更胜往昔,眉宇
间还多了一种惊人的媚态。

  燕无双点了点头,又做了个手势,唐月芙顺从的掉转身子,跪在地上,将屁
股高高的撅起,双手分开雪臀上的肥肉,将迷人的牝户暴露在燕无双眼前,燕无
双二话不说,脱下裤子,将粗壮的阴茎整条塞了进去。

  「噢……好紧……你这浪婊子……比以前更爽……」燕无双一边赞叹,一边
大力的抽插起来。唐月芙配合着对方的动作,肥臀努力的向后撞来,两人的肉体
交击在一起,「啪啪啪」的响声不绝。

  另外一边,聂婉蓉的阴道和肛门中也被各自塞进了一条肉棒,小嘴中更是三
条阴茎齐插,无数只手在乳房上搓揉不止,周身各处也传来被死命捏扭的激痛,
聂婉蓉努力的挣扎扭动,有时竟然将抓捏在自己身上枯手整个拗断,挂在身上,
却不掉落。

  有几个丧尸找不到机会插进聂婉蓉的小穴,竟然狂性大发,一把扯下自己的
肉棒,没头没脑的向聂婉蓉身上胡乱戳弄,有一条竟然意外的顶到牝户的入口,
和另外一条肉棒一同插进聂婉蓉的嫩穴之中,将狭窄的阴道撑开到前所未有的极
限。

  身体被无情的蹂躏,眼前是恶心的丧尸,粘稠的尸虫在聂婉蓉脸上,不停的
蠕动,口中的哀嚎也被肉棒堵回口中,清白的口水顺着嘴角淌落下来,腐肉的臭
味熏得她脑袋晕沉沉的。

  聂婉蓉一面觉得恐怖异常,一面又被弄得恶心得想吐,只是她却无力反抗,
任由丧尸一个接着一个的奸淫自己的身子,她看着母亲毫无知觉地任由燕无双玩
弄,想起以前杀母的景象,心中又恨又悔,放声大哭了起来。

  「我……我好后悔……娘亲……请你原谅我……」

  吃下的药粉逐渐在体内发作,聂婉蓉的精神终于全面崩溃。在嚎啕大哭的忏
悔中,她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也忘记了现实的处境,只知道拚命的挺动着屁
股,用自己的乳房挤榨丧尸插在乳沟中的阴茎,口中哭泣也变成了疯狂的大笑,
燕无双此时胸中充溢着大仇得报的快感,肉棒更加迅猛的捣弄着唐月芙的阴户。

  齐百威趁机凑上前去,说道:「恭贺主人喜获良犬,并练成绝世神功!」

  燕无双又是用力一顶,将龟头插进唐月芙的子宫,摇头说道:「虽然得到两
样圣品,但是要把无双战体练到极致却还需要五年的时间,到那时候我就可真正
的称雄宇内,再无敌手,喔……夹得好……好爽……哈哈……」

  齐百威接口说道:「那么老奴就预祝主人五年后称霸天下!」

  燕无双却又摇头说道:「不用五年,虽然神功尚未大成,但是三个月内我就
要统一武林,看天下间还有谁能挡得住我,与我做对的人,绝不会有好的下场,
这对母女婊子就是最好的示例!哈哈哈哈……」

  燕无双说完,又是一阵急风暴雨般的狠插猛捣,终于精关一松,将白浊的浆
液射入唐月芙的子宫深处。

  静寂的山林中回荡着聂婉蓉疯狂的惨笑……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5:08

              终章 魔霸天下

  武林经过「血魔」燕无双一劫,各派都在休养生息,恢复元气,可是谁也没
有想到,在不到一年之后,平静的江湖中再次卷起一阵血雨腥风,而造成这次动
难的不是旁人,正是被各派奉为「圣母」与「神女」的蜀山二仙子。

  一名没人知道来历的神秘人物,领着蜀山二女四处攻击各大门派,声称若不
依从其统治,就将该派在江湖中除名。在对方强大的实力面前,一些弱小的门派
纷纷归顺,跟随着他一同征服下一个目标。

  一些名门正派诸如华山、崆峒、峨嵋、丐帮等,为了本门的百年清誉不惜一
战,其最终的结果却是惨败收场。

  至于那些门派的掌门人,则是在落败后,惨被妖女强行当众交合,以魔道采
补邪术,吸干全身精元而死。

  派中的女弟子悉数被擒,上至掌门夫人,下至一般女徒,皆被当众奸污。命
好一点的被众人轮番蹂躏,运气差的则被迫与公马交合,甚至,有些人被挑断手
脚,剥光了衣裳扔在闹市之中,任由市井之徒奸淫。

  一部分意志薄弱的女弟子受不了巨大的打击,被当场逼疯,变成了没有思考
的婊子,而意志坚定的也难逃被齐百威炼成药奴的下场,任凭众人使唤。

  一时间,江湖各派人人自危,整日祈祷,希望对方不要找上门来。而对于这
人的真实身份,更是众说纷纭,莫衷一是,谁也不清楚到底从哪冒出这么一个狠
毒的小魔头来。

  在征服了上百门派之后,燕无双的矛头直指武林第一大派——少林。

  随着一轮红日从东方地平线升起,决定武林命运的一战缓缓的拉开了帷幕。

  少林新任掌门智性率全寺僧众列于山门前,静静的看着对面黑压压数千邪派
高手。

  「少林贼秃,赶快受降,否则将你少林夷为平地!」

  「老和尚,识相点就跪下给爷爷们磕三个响头,我家主人心情好,定会饶尔
等不杀!」

  「别跟他们啰嗦,直接干掉他们得了!」

  对手一阵阵嚣张的叫嚷吵得众僧心烦意乱,一颗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双手
握紧棍棒,纷纷望向自己的掌门。

  身为修道之人,他们的不安远超众人,因为,不久前终南派和武当派被灭门
时,弟子们不但惨遭不幸,更在为派殉身前,惨遭当众淫辱,整派的男弟子连同
掌门,无分老幼丑俊,全部被妖女强行破去色戒,以采补邪术吸成人干。对于一
生修道的和尚,这收场比壮烈战死更为可怕。

  智性口喧佛号,一把柔和的声音将全场的吵闹压了下去,「阿弥陀佛,各位
少安毋躁,请你家主人出来说话!」

  只见对方阵中分开一条人缝,人丛中赫然出现一张宽大的罗床。上头有三个
一丝不挂的美女或爬或躺,一个孩童正将肉棒戳在其中一人的蜜穴之中,大起大
落的抽插着,一双小手分别握住另外两人的椒乳,肆意把玩。

  一个颈带狗圈的女子全身光裸,绕着罗床转圈。她的乳房丰满小腹溜圆,显
然已经身怀有孕,屁眼里插了条毛茸茸的尾巴,乳头与阴唇上各串着一串金铃,
随着她帮孩童舔舐脚趾与肛门的动作,叮当作响。

  众僧看得目瞪口呆,仔细端详那几人的面容,却发觉被孩童插着的是峨嵋掌
门,另外两人一个是华山派的掌门夫人,另外一个则是终南派掌门的爱女。至于
那如同母狗的女子,却是「神女」聂婉蓉,而在床前垂手侍立的正是「圣母」唐
月芙。

  唐月芙坦臀露乳,目光呆滞地站着,浑身几乎是一丝不挂,只在腰间系了一
条白布,上面写着「千古第一娼妇唐月芙」九个红字,随风飘荡,不时裸露出沾
满斑斑秽迹的牝户。雪白的双乳上,各刺了一条青色的毒蛇说不出的狰狞可怖,
两条毒蛇盘踞在她的肥奶之上,鲜红舌信正好顶着暗红的乳头。

  智性见状大惊失色,脱口叫道:「唐掌门,你……」

  一把童稚的声音响了起来,「臭和尚,你不用叫了,她从前确实是蜀山派掌
门,现在却是我最忠心的母奴,哈哈哈……」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将唐掌门弄成这样!」智性怒声喝道。

  「你真的不认识我吗!」那孩童狞笑着,话音一变,对智性说道:「嘿嘿,
我还缺一只看门的灵物,你就乖乖的给我待在这里当乌龟吧!」

  简单的一句话,却造成众僧一片哗然。

  「燕无双……他是燕无双!」

  「天啊……燕无双没死,他又回来了!」

  「不会吧,怎么会是他……」

  面对如此景况,智性也是心神激荡,但作为少林掌门,他只得强自镇定的说
道:「既然是燕施主,贫僧也不用再说什么了,就让我少林派的一百零八罗汉大
阵领教施主的神功!众弟子,布阵!」

  智性一声喝令,少林众僧纷纷跃上,在山门前布起了「罗汉大阵」。

  「想和我打,你们还没这资格,」燕无双不屑的撇了撇嘴,一边继续奸淫着
身下的女子,一边对旁边的唐月芙做了个手势,「去,婊子,杀光这群秃驴!」

  唐月芙纵身而上,双掌推出,两道黑气冲向刚刚布阵完毕的众僧,只见众僧
刀杖齐举,各自从兵刃上发出一道白光,一百零八道白光汇聚在一起,形成一个
巨大的光球,向黑气撞去。

  「轰」的一声,光球和黑气碰在一起,迸发出强烈的气流,逼得观战众人几
乎睁不开眼睛。

  唐月芙一击无功,飞身再上,双手化出千万掌影,向和尚们当头罩去。少林
众僧见合击无法伤到对方,便开始左环右绕,如穿花彩蝶一般盘旋往复,「罗汉
大阵」全面发动,将唐月芙蓉围在正中,轮番攻击。

  燕无双根本不在意阵中情况,肉棒在峨嵋掌门慧净的蜜穴中搅出波波花蜜。
这名严守戒律的妙尼姑,曾在被夺走贞操时寻死寻活,现在却主动挺起胸部,任
他双手大力的捏揉着雪白的乳房,在玉峰上留下条条爪痕。

  燕无双猛的抽出肉棒,将沾满玉露的阴茎,直接塞进终南掌门爱女海碧绿的
肛菊。当初攻破终南,掌门夫人被十三头牛马活活轮奸至死时,她曾哭着说要与
母亲一起去,但现在摇着屁股非但不觉得痛苦,面上更浮现出终获满足的神情,
伸手掰开雪臀,配合他的抽插。

  一众妖人在旁边呐喊助威,聂婉蓉却像是小狗一样,在软榻边前跑后跳,长
长的尾巴跟着上下摇摆。

  等到燕无双玩得尽兴了,便把身下的女人像烂泥一样踢开,聂婉蓉连忙欢叫
着扑跳上软榻,用脸摩挲着燕无双的大腿,吐着舌头,舔弄着粗长的肉棒,眼睛
里水汪汪的,像是在祈求主人的宠爱。

  燕无双捏弄着她的乳房,随手拉了拉上面的乳环,聂婉蓉的乳房浑圆肥大,
乳头乌黑,没等燕无双玩弄几下,就从乳头中喷出香甜奶水。燕无双抚摩着聂婉
蓉圆滚滚的肚皮,哈哈大笑,「乖狗狗,这是第几个了?」

  聂婉蓉汪汪的叫了几声,燕无双笑着说道:「你的肚皮可真行啊,不久前不
是才被我踢掉一个吗?怎么这么快又怀上了?你知不知道,这是哪个被男人的贱
种?华山掌门?武当掌门?嘿嘿,不好算吧,十几个被灭门派的男弟子,每个人
都上过你,都有可能啊,嘿,该不会又是我的吧?」

  聂婉蓉歪着脑袋,露出凝神思考的神情,到后来却是吐着舌头,浑然忘了这
个问题,很笨拙地想要舔食自己的奶水,却是怎么舔也舔不到,急得「嗷嗷」的
狂吠不止,引得燕无双和后头的一众邪派高手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而正在与少林众僧激战的唐月芙,尽管掌力强猛,但这「罗汉大阵」自有其
玄妙之处,虽然不见众僧出手抵挡,层层冲击却被大阵所形成的结界消为无形,
有时更将掌力迫了回去,打得她身形摇摆不定,多亏她变成了尸奴,体如金刚,
否则早已吐血数升,无力再战。

  唐月芙面无表情的持续一掌掌的拍出,仗着全身硬如钢铁,刀枪不入,对众
僧的攻击丝毫不加理会。不论是戒刀还是禅杖,打在她身上都毫无作用,反而被
反弹开去,她的动作就像僵尸一样诡异,但又出奇的敏捷。

  唐月芙的每一次动作都荡漾起一轮臀波乳浪,随着乳房的抖动,那两头青蛇
栩栩如生,仿佛有了生命,长长的蛇信正舔弄着唐月芙的奶头。

  腰间的布片也被劲风吹起,乌黑的阴毛纤毫毕现,多亏僧侣们都修行有道,
才不至于被这副的淫荡模样乱了心神。

  智性在阵外看得真切,明白简单的攻击无法对她造成任何伤害,于是大喝一
声:「大梵佛手!」

  众僧闻言齐唱咒文,阵中蓦然出现一只巨大的佛掌,万道金色的圣光普照,
往唐月芙胸口飞撞,唐月芙发出的黑气在佛掌前如冰雪消融一般没了踪影,佛掌
硬生生拍在身上,将她轰飞出去。

  燕无双见状大怒,厉啸一声,抽出肉棒,翻身骑上聂婉蓉光滑的脊背,左手
用力在她屁股上一拍。聂婉蓉「嗷嗷」叫了几声,驮着燕无双向少林众僧冲去。

  半道上,燕无双抓起倒在地上的唐月芙,扣住她的腰身往下一拉,将肉棒顶
进唐月芙的阴道,一边用力的干着嫩穴,一边破口大骂:「你们这群贼秃,竟敢
伤我母奴,给我去死吧!」

  怒喝声中,燕无双已冲进罗汉大阵,唐月芙身上忽然邪光大盛,张口发出一
阵恐怖的鬼啸。

  一把狰狞的骨剑从唐月芙口中喷出,散发着黑色邪光,在「罗汉大阵」中盘
旋飞转,只见鲜血四溅,断臂横飞,一百零八名罗汉眨眼间便被凌厉的剑气切割
成一堆堆零散的肉块。

  燕无双在一旁大笑道:「当初蜀山派的母女连心剑名动天下,贼秃们,今天
就让你们见识一下这套母子连穴剑,哈哈,是我自创的!」

  燕无双右手一招一引,黑色的骨剑在空中转了个圈,竟然越来越大,最后甚
至如同一座高峭的山峰,往少林寺当中劈下。

  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漫天尘土飞扬。

  等到尘烟散去,少林寺竟被轰成平地,残垣断壁前,只有少数功力高深的老
和尚在挣扎呻吟。

  燕无双哈哈大笑,从聂婉蓉背上跃下,说道:「你们这些和尚道士吃斋念佛
了一辈子,连女人是什么都没碰过就死了,实在可怜,老夫大发慈悲,让你们死
前还享受一下人生极乐!」

  说完,他一脚踢在聂婉蓉的屁股上,聂婉蓉欢快的「汪汪」吠了几声,作着
她早已熟练的事,朝最近的一名老和尚扑去,口手并用地扯开僧衣,撕裂棉裤,
浑然听不见老和尚痛苦的呻吟,几下吹吮弄硬,将和尚的佛棒纳入体内,雪臀疯
狂的颠簸,开始吸补老和尚多年苦修的纯阳内力。

  「别那么着急,这些和尚的童子精都是你的,没人和你抢啊!哈哈……」燕
无双狂笑傲立,唐月芙则跪在他的面前,樱唇含着阴茎,吞吐起那条威武雄壮的
肉棒……

  在唐月芙熟练的吮吸下,燕无双的肉棒愈加涨大,他将唐月芙推翻在地,跟
着整个身子压了上去,肉棒顶开肥厚的肉唇,挤入狭窄的阴道。

  燕无双摇摆腰身,挺动着肉棒,让阴茎在唐月芙的蜜穴中高速活动,双手握
住唐月芙的一双肥奶,上下捏玩,功力到处,全身原本僵硬的肌肉登时软化,乳
房上的毒蛇也就像活起来一样,随着豪乳的形状变化,上下盘旋。

  潺潺的淫水从阴道中不断流出,将两人的胯间染得濡湿。燕无双的肉棒更为
顺畅的直插到底,龟头撞开宫颈口,闯入唐月芙的子宫深处。

  另外一边,聂婉蓉身下的老和尚的肌肉慢慢瘪了下去,身子萎缩成一团,一
身精血被聂婉蓉吸干,变成了一具干小的枯尸。聂婉蓉毫不停歇的扑向另外一个
老和尚,一番挑弄之后,又将老和尚的肉棒套入淫水充溢的小穴。

  智性看着门人弟子的下场,悲愤地口念佛号:「阿弥陀佛,我佛慈悲。」但
佛祖迟迟未曾出现,和尚们只得羞愧惊怒地瞪着眼睛,任由聂婉蓉将他们一个个
吸成人干。

  燕无双一边干着唐月芙的蜜穴,一边恶狠狠的说道:「你们这两个臭婊子,
和我作对就是这样的下场,我要让你们被千尸骑,万人奸,要让人们一提起你们
两个,就会知道是最淫贱的娼妓,蜀山派也会成为江湖中妓寨的代名词。」

  在燕无双的诅咒声中,聂婉蓉骑上了最后一个老和尚,也就是少林方丈智性
的身体。

  燕无双在一阵猛插狠捣之后,终于,在唐月芙体内喷出白浊的精液,他将肉
棒从蜜穴中抽出,又塞到唐月芙的嘴中,用她的舌头清洗着污秽的棒身,继续说
道:「你女儿日后生下的儿女,男的就变成我的阉奴,女的就卖入娼寮,生生世
世都当妓女,而等到你女儿死后,也会和你一起变成本派的尸妓,让所有弟子享
受。」

  聂婉蓉根本不会知晓燕无双为自己设计好的悲惨人生。现在的她,只是疯狂
的抖动雪臀,在快乐的高潮中,汪汪的大叫,可听在旁人耳中,这喜悦的汪汪叫
声,竟然异常的凄厉,一时间,恍然若似哭音。

  不知为何,本应没有任何意识的唐月芙,眼角却慢慢渗出一滴鲜红的血泪。

  朱颜血第三颗红泪,于焉坠落!

                【完】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5:10

              朱颜血·红 棉


作者:RK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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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简介:

  怪兽拚命地追着,女人慌乱地逃着……

  不知在什么样的空间里,四周冰冰冷冷、黑黑暗暗、寂寂静静,一望无际。

  ……

  朱颜血第四颗红泪,于焉坠落!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5:10

                (一)

  怪兽拚命地追着,女人慌乱地逃着……

  不知在什么样的空间里,四周冰冰冷冷、黑黑暗暗、寂寂静静,一望无际。

  女人喘着气,用尽全身的力量向前没命飞奔着,「呼呼呼……」前面是什么
地方,女人不知道。

  「笃笃笃笃……」听到的是自己凌乱的脚步声。

  「嗷嗷嗷嗷……」还有怪兽的吼叫声。

  不知道是什么怪兽,三层楼高的身躯,头顶着两柄象鼻长的角,全身披着黝
黑的粗毛,像座小山般地,每走一步,长着尖爪的脚掌便将地面震得直摇,便将
跑在前面的女人震得脚心发软。

  脚步愈来愈沉重,吼叫声却愈来愈接近了。女人脸上遍布着汗水,她全身酸
软,她的心脏好像就要跳出喉咙,她的呼吸声极度急促,她感觉自己已经没什么
力气了,她就快跑不动了。

  「崩!」怪兽的脚掌又一次重重地踩在地上,地面又一次剧烈地震动着,像
地震。

  「噗通!」女人一跤跌在地上。她挣扎着想爬起来,可嗷叫声已到耳旁。

  她慌张地转过头来,一大团黑乎乎的东西正朝得自己压过来,毛茸茸的手掌
碰到了自己被汗水泡湿了的身体。

  「不要……」女人歇斯底里地狂叫着。

  但身上一阵剧痛!她两只强壮的手臂,已经给活生生地从自己的身上撕了下
来。

  血!四处飞溅!

  「救命啊……」女人声嘶力竭地叫着。

  怪兽的手掌按到她的胸前,握着她胸前高高耸起的一对乳房,尖锐的指甲插
入柔软的肉团。

  女人恐怖地挣扎着,但胸前再次传来一阵剧痛。

  「嗷嗷嗷……」怪兽手里抓着刚刚从女人胸前挖下来的血淋淋的奶球,嗷嗷
叫着往自己的嘴里送去。

  女人的眼睛布满着恐怖的神色,一张原本十分秀丽的脸蛋在恐惧和痛楚中扭
曲着,被冰冷的汗水打湿的一头秀发,散乱地披在脸上。

  毛茸茸的兽掌,再次向女人身上探去……

  「不要……不要吃我……救命啊……」女人用尽最后的力量,血淋淋的身体
向后退缩着,凄厉地号叫着……

  诺大而宁静的空间,遍布着恐怖的惨叫声,怪兽的嗷叫声,和血腥嘴嚼的声
音……

  「不要……不要不要……」谷红棉鬓发凌乱地从床上「刷」的一声直挺挺坐
了起来。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个梦了。

  全身的冷汗,凉飕飕的。红棉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蛋。

  手,冷得发冻;脸,热得发烫。

  「怎么又做这个梦?难道……难道那个算命先生未必语出无因?」

  红棉长呼了一口气,慢慢走向洗手间,捧了一把清水泼向自己的脸上。

  「小姐,你锐气太盛,万事不甘屈于人下,锋芒太露,已经损及你的命数,
今年将有一场大劫,若能安然度过,则自此一帆风顺,辉煌一生,福寿康宁,无
疾而终……若然有什么闪失,唉,唉,那就万劫不复,万劫不复啊……」算命先
生摇头晃脑的说话,她一向只当是胡扯。可现在,脑里时不时总是涌起他的这几
句话。

  似乎是有什么预感,但又似乎不是。红棉只知道自己最近心情真的很沉抑,
经常会无缘无故地打冷战。命中一场大劫?真的会有这种事?

  红棉甩了甩脑袋,让自己清醒一下,从刚才那个可怕的恶梦中摆脱出来。

  「我是红棉,坚挺的红棉!」她对着镜子,对自己说。

  十六岁那年,她在回家途中扑上高速行驶的货柜车,协助警方拦截连环杀人
案疑犯,被市政府隆重表彰。从那个时候起,她投身于打击罪恶的决定永远就不
会再动摇了。

  十八岁那年,她被破格录取加入警队,成为一名光荣的刑警。

  二十岁那年,她于严冬在深山中追捕在逃毒枭达五十七天之久,在自己伤病
交迫中赤手擒获疑犯,被媒体誉为「神奇少女」,她那钢铁般的意志成为警察学
校的书面教材。

  二十二岁那年,她只身出海,潜入正在进行走私交易的游艇,破获本市有史
以来最大的走私案。她在身份被识破后被困海中三日,在没有任何保护器材的情
况下游泳四十公里返岸,成为轰动一时的奇闻。从那个时候起,她被称作「山谷
中擎天的一株红棉」,以英雄树来赞叹她的正直无偏、英挺不屈。

  当年,她成为了全国历史上最年轻的刑警队长,也是历史上最年轻的美女队
长。

  今年,她二十三岁。在短短的五年警察生涯中,她经受了很多,也磨练了很
多。她不相信自己会被什么东西击倒。

  她从心内不相信算命先生的鬼话。

  但最近,偏偏那些鬼话阴魂不散的,总在她的脑海附近徘徊。

  「你是红棉!你是最好的,是最坚强的!」她对着镜子激励自己。伸手拿过
毛巾抹了抹脸,然后梳一梳头发,苍白的脸上回复了红润,回复了笑容。

  红棉再一次长长地呼了一口气,精神焕发地走出她的宿舍。

  「哈罗!谷队长。今天看起来精神不错啊!」同事向她打着招呼。

  红棉笑了一笑,点了点头。

  「红棉!你来了,正要找你呢!」一踏入重案组的办公室,警长立刻对她招
手。

  「有案子?」红棉面带笑容,眉头皱了一皱。这两个月来,本市的罪案比去
年同期增长了六倍,警察局里没人心情好。

  「绑架案!」警长将一叠资料交给红棉,「这次的受害者,是胡氏药业集团
总裁胡炳的弟弟胡灿。歹徒索要五千万!这是胡灿的资料。」

  「有什么线索?」红棉随手接过资料,却看都不看一眼。如果有人讲述,她
并不喜欢看这些资料,太枯燥了。

  「据胡炳自己认为,他弟弟九成九是被他的合作伙伴陆豪绑架的,最近他们
有严重的商业纠纷,已经撕破了脸。」

  「陆豪?是不是议长陆光明的儿子?」

  「是,」警长一脸的严肃,「所以这件案子,你务须小心在意。如果鲁莽行
事,如果万一不是陆豪干的,我们的麻烦就大了。」

  「知道了。」红棉道。这个警长什么都好,就是前怕狼后怕虎这一点不好。

  她想。

  「那就这样了。这个案子处理起来有很麻烦的地方,小心一点,就交给你的
第一分队去办。」

  警长信任地拍了拍红棉的肩膀。

  「没问题。」自从担任重案组第一分队队长以来,她还没办砸过一件案子。

  「开工了,弟兄们!」红棉回到第一分队,马上高声招呼她的队员们。她的
办事一向雷厉风行,绝不浪费一分一秒。

  「阿辉阿标,你们两个从现在起二十四小时监视陆议长家的动态,观察陆豪
的动静。注意绝对不能让人发觉,我们手头并没有确切的证据。」简要交代一下
案情之后,红棉立刻分派任务。

  「收到!」阿辉和阿标应道。因为是议长嘛,影响不一样。他们完全明白谷
队长最后一句话的含义。

  「阿冲和小崔,你们收集最近一段时间胡灿和陆豪分别的行事资料,看看有
什么可疑。注意,同样不要太声张。小赵你跟我去胡氏公司找胡炳。」红棉一口
气分配完任务。

  「收到!」阿冲和小崔也应道。

  「那开工吧!」红棉不说多余的废话,对这帮手下的办事能力,她有足够的
信心。

  天色灰蒙蒙的,一场倾盆大雨眼看就要降临。谷红棉和小赵开着车前往胡氏
集团。

  「谷队长,姓胡的声誉一向不怎么样,有传闻说他的药业集团一直在制造违
禁药物。这次的事你怎么看?」小赵问。

  「他的声誉怎么样不关我们的事,现在他是受害者。」红棉面无表情地开着
车,「案子必须分开处理。如果真发现他犯法,我们也不会放过他。」

  「明白了。」小赵道,「听说胡炳是个挺狠的角色,不知道长什么样……」

  「见到就知道了。」红棉不多说废话。从警长处听到胡炳这个名字时,她就
觉得有点耳熟,只是想来想去总想不出在什么地方听过。

  胡炳是个四十来岁的消瘦的中年男人,深邃的眼眶让人感到有一股稳重的气
息,还算俊朗的面孔看上充满着书生气,感觉上是一个十分和蔼可亲的人。

  这是红棉的视角,她对这个人的印象还不错,斯文有礼,很有气质的感觉。

  虽然知道他用着有点不太自然的眼光在看自己,但这一点很正常,几乎所有
的男人见到一个如此年轻漂亮的女刑警队长,都会表现出一种诧异的情色。红棉
早已见怪不怪。

  「有劳谷队长亲临,真是不好意思。」表明身份后,胡炳立刻对红棉表现得
十分欢迎。

  「废话我就不多说了,我想了解一下案情。」红棉坐定后,单刀直入,「据
胡董事长的口供,您认为此次绑架令弟的是陆议长的儿子陆豪,有什么根据?」

  「老实说我并没有实质的证据。」胡炳十分坦白,「不过,根据最近本集团
发生的一些事情,以及舍弟跟陆豪的关系,我推测这件事应该是陆豪干的。当然
我只是推测,因为他有很明显的意图,而种种的迹象都表明他有足够的动机和能
力。」

  「可以说说贵集团和陆豪之间的纠纷吗?」红棉道。

  「我们集团一直跟陆豪的公司做药品原料的贸易,本来一向合作愉快。但是
两个月前,我们通过陆豪在南美订购了一批价值大约一亿元的药品原材料,在交
货之前出了事。」

  红棉静静地听着,小赵认真地做着笔录。

  「我们之间的交易一向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可是到交货的时候,陆豪只交
出了大约十分之一的货物,而且是价值最低的那一部分,总数估计价值不超过一
百万。陆豪说,他的货在途中给一个黑帮中途截劫了去……」

  「什么黑帮?」红棉问。在重案组干了几年,她对本地的黑社会可谓是十分
了解了,但还没听说过黑帮抢劫药材的。

  「据陆豪说,那是一个很秘密的帮会,他也不清楚底细。只知道带头的是一
个非常年轻漂亮的女人,据说她身上有血红色红棉的刺青,所以绰号叫做『血红
棉』。」似乎突然想起对面这个年轻美丽的女警官名字就是叫「红棉」,胡炳不
好意思地笑了一笑。

  「没听说过。」红棉直截了当地回答,对于是否存在这样一个女人,心里不
太以为然。

  「因为运输的过程,舍弟胡灿是参加了的,所以陆豪认为我们应该负部分的
责任,要求我们承受一半的损失。我们当然不同意,因为运输方面一向是他负责
的,舍弟因为跟陆豪是老同学,关系一向都很好,只是提前去自愿协助,并不算
是真正交货。再说,这批原材料不能及时运到,我们也已经承受了相当大的损失
了……」

  「嗯,所以你们只肯付那运到的十分之一的货物的钱,但陆豪无法接受,双
方于是撕破脸。」

  红棉插嘴道。

  「唔,是的。」胡炳似乎对她这种不礼貌的插嘴有点不快,但还是继续道,
「陆豪已经多次的威胁过我们,说如果我们不承担另一半的损失,他绝不善罢甘
休。这些话我们集团上下有很多人都亲耳听过,谷队长有必要的话,可以去问一
下。」

  「不必了。」红棉道。既然胡炳这么说,问出来的结果肯定会和胡炳的说法
绝对吻合,没有浪费时间的必要。

  结束了对胡炳的访问,红棉带着小赵立刻赶去跟阿冲和小崔会合。现在的主
要任务,是确认陆豪作案的可能性。

  种种迹象显示,最近陆豪确实是碰上了大麻烦,正在焦头烂额中,他的公司
现在面临倒闭。

  而他最近行踪不定,神色匆匆,显得十分忙碌。

  「我们在陆议长家的别墅旁边监视了几天,我觉得陆豪确实可能有问题。」
阿辉汇报道,「这两天陆豪可以说是深居简出,出门时也左盼右顾,一付心事重
重的样子。而经常从别墅里面走出来几个不明身份的人在门外把风,逼得我们不
敢把车停在他们别墅门口。」

  「不明身份的人?什么样子?」红棉问。

  「都是年轻人,打扮十分入时。」阿标道,「最近总是有几个这样的人进入
陆议长的别墅里,一进去就几乎不出来。他们即使出门,通常也就一两个人,另
外也总有一两个人守在门口。总之,别墅起码都能保持四五个人的数量。」

  「陆议长呢?」红棉问。

  「据说他这几周出国去了……」阿标道。

  「嗯,照现在看,陆豪的确很有作案的嫌疑。如果是的话,那肉参几乎可以
肯定是被囚在他自家的别墅里!」红棉分析道。

  「他还有充分的作案动机。」小赵接口道。

  「对。」红棉说道,「现在进行案情分析。陆豪和胡氏集团因为经济交易上
的纠纷,已经反脸,并且多次对胡氏集团出言恐吓。而陆豪的公司也已经深陷危
机之中,他确实有足够的作案动机。而以他和胡灿的关系,加上他近期的行动来
看,他完全具备作案的可能性和能力。也就是说,只要再有一点证据支持,我们
就可以进行解救人质的行动了!」

  「是的。」大家点头表示同意。毕竟是议长的家,没有确切证据的话,万一
不能在行动中证明陆豪犯案,大家都明白那将会是怎么样的一件麻烦事。

  「可是胡炳的话也很有问题。」小赵道。

  「是的。据胡炳说,他们跟陆豪做生意,一向都不先签合同,货到的时候,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这简直就是黑社会交易的干法。甚至涉及到上亿元的巨额货
物,仍然采用这种方法,没法让人不怀疑这种交易的实质。再说,陆豪出身一个
政治家庭,自身是个法律专业的硕士,不采取法律途径解决纠纷却决定使用绑架
勒索的方法,很让人怀疑这次的交易是见不得光的。用没有正式合同来解释十分
牵强。」红棉也早就觉得胡炳的话不太可信。

  「是的。」小赵说,「连谷队长都没听说过那个叫什么血红棉的女人,我觉
得这可能是编出来的故事。」

  「不管这个女人存不存在,我们现在的任务还是解救人质。」红棉正色道,
「不过既然我们认为胡氏集团和陆豪之间可能存在非法的交易,我们就应该更小
心点搜集证据。可惜现在不方便秘密传唤陆豪来盘问。」

  「其实我们已经差不多认定陆豪是绑架案的主谋了,只不过还缺一点确切的
证据而已……」

  阿辉试探地说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去探听一下警长的口气,他同意的话我们马上采取行
动!」红棉道。

  凭她专业的嗅觉,她已经确认了胡灿现在一定是被关在陆家的别墅里。但警
队的纪律有时就是这么缚手缚脚,身为这帮手下的表率,红棉绝对不愿随便违反
纪律。

  二十分钟以后,红棉阴着脸回到第一分队。她理解警长的处境,警长虽然也
希望能破案,但他绝不希望他的警局惹上什么麻烦,尤其是冒着冒犯议长这种大
险。

  「继续找证据吧!」红棉很简单地只说了一句话,但她的手下已经明白了情
况。

  「小崔,从现在起你去阿辉阿标那儿帮忙监视。你们三个注意观察地形,为
以后行动做准备。阿冲和小赵继续去搜集有关陆豪的情报,特别是绑架时前后一
两天的行踪。现在最主要的目的,是找到证据。找到证据我们马上行动!」红棉
交代道。

  「嘀嘀嘀……」手机响了。

  红棉的手下看到她面带笑容地接听着电话,相互望一望,会心一笑。跟了她
那么久,除了自己这帮人和警长之外,很少看到有别的人打电话给她。谷队长二
十几岁了,也该有男朋友了。

  「喔?姐姐?」不过一听到对方并不是帅哥,原来是红棉的姐姐,大家失望
地起一声哄。

  但红棉的脸色不久阴暗起来,对着电话说了声:「真的吗?那一会见。」

  「我们干活去了,谷队长有事的话先去办吧。」小赵善解人意地说道。

  「嗯!那我办完事再找你们。」红棉说话一向不拖泥带水,说罢进房间换了
便服,匆匆走了出去。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5:10

                (二)

  「姐姐你说找到了当年害死爸爸的凶手?真的吗?」一见到姐姐,红棉迫不
及待地问。

  「就是这个人。」姐姐说话也十分干脆,摸出一张照片推到红棉面前,「他
叫龙哥,外表是一家小工厂的厂长,其实是个黑社会的头目,做的是白粉生意。

  我调查过了,当年爸爸就是跟他合作之后出的事,自从爸爸死后,他的公司
一夜间暴富起来。「

  「这个龙哥我知道。」红棉看了照片一眼,最近她的分队一直在追一条毒品
案的线索,已经跟了很久,那个领头的便是这个龙哥。

  「你是说,这个龙哥当年不知道用什么手段,吃了爸爸公司的钱,还害死了
爸爸?」红棉端详着照片中的男人,那是一个四五十岁的胖子,满脸横肉,一看
就知不是善类。

  「我已经调查得很清楚,差不多可以肯定地说,就是他干的。当年跟爸爸合
作,侵吞了爸爸公司几乎全部的资金,还用公司名义借了一大笔外债。后来肯定
是被爸爸发现,结果他下了毒手!」姐姐说起那段「推测」,语气十分沉抑。

  「嗯!如果真是他的话,我会不放过他!」红棉狠狠地盯了照片上的男人一
眼,童年时的阴影重新笼上心头。父亲死后,年幼的姐妹俩立刻由富家小姐变得
一贫如洗,家业被变卖精光仍然无法抵偿巨额的债务,年轻美丽的母亲含辛茹苦
地抚养着两个女儿成人,其中的苦状,姐妹俩不堪回首。

  姐妹俩都从苦难的日子中捱了过来,为父亲报仇的念头无时无刻不缠绕着她
们的心头。从小她们就跟着男孩子一起在街头上厮混,打架对她们来说犹如常家
便饭一般,即使力气不如男孩子,但整个街区的人都知道谷家的两个女孩是最难
啃的硬骨头,打架一定死拼到底,决不认输,所以她们似乎还没怎么打输过。

  后来姐姐读书成绩好,一直上到大学,当起了一名专做罪案题材的记者。而
妹妹,更是加入警界,亲手打击罪犯。每当她抓获一个罪犯的时候,她都会在心
中暗暗安慰,她告诉自己:这个人,可能就是害死父亲的人!

  「姐姐,」红棉道:「你一直在查这种事很危险的,千万要小心。「

  「放心吧,姐姐是老江湖!」姐姐朝妹妹笑了一笑,头甩一甩,秀发飞扬,
飘散出淡淡的香水气味。

  她叫谷冰柔,二十五岁,《城市晨报》特约记者。和妹妹的一头短头不同,
冰柔留了一头直至腰部的长发,染上了淡淡的暗红色。一对标准的凤眼看上去妩
媚中露出几分威严,显得十分精明干练。因此即使年纪并不大、即使配上古典式
的鹅蛋型脸蛋和樱桃小口,看上仍然给人以一种颇历沧桑的成熟风韵。

  而冰柔饱满的胸前以及纤细的腰部,身材极为惹火,那高高耸起的F罩杯,
连妹妹都有些羡慕。难怪妹妹有时都调侃以她的天使面孔和魔鬼身材,去参加选
美必定会是大热人选。

  姐妹俩都继承了母亲高挑的身材,红棉比姐姐略高一点。与作为性感美女的
姐姐有点不同的是,红棉的脸蛋看上去非常清纯,令人很难想像她是一位辑犯无
数的英勇警官。一对圆圆的大眼睛中早已见不到同龄女孩的那种天真,换之的是
一种坚定的眼神,那种不容置疑的英气,很是摄人心魄。事实上,和她相处久了
的同事们,彷彿都忘掉她其实也是一个美丽的妙龄少女,早已被她那种不屈无畏
的气质所折服。在大家的眼中,红棉根本上就是一个出色的斗士。

  「你最近好像又瘦了。」冰柔专注地看着妹妹的脸,有点心疼地说道。

  「哦,是吗?」红棉似乎对此不如何在乎,「这个龙哥现在……爸爸去世那
么多年,应该不会还有证据留下吧。」她关心的是如何为父报仇。

  「我想有证据也早已销毁了吧。不过我知道他一直还在做白粉的生意,我正
在调查,有什么进展我马上通知你。」冰柔说。

  「嗯!你千万小心。等我办完手头这个案子,马上就加紧来查这个人。我一
定要亲手把他抓起来!」红棉深知毒贩的手段,不禁为姐姐的安全有些担心。

  餐厅里,音乐声一转,响起了熟悉的旋律。姐妹俩相看一眼,轻轻一笑,心
意相通地同时静了下来,听着这首她们自小热爱的歌曲。

  「红棉盛放,天气暖洋洋,英姿勃发堪景仰。英雄树,力争向上,志气谁能
挡。红棉怒放,驱去严寒,花朵竞向高枝放。英雄样,万众偶像,红棉独有傲骨
干。我正直无偏英挺好榜样,有上进雄心坚决争光。结棉子借风飘,四方树苗坚
壮。红棉盛放,天气暖洋洋,英姿勃发堪景仰。英雄树,力争向上,红棉独有傲
骨干。」

  是刚刚过世的歌坛巨星罗文的名曲《红棉》,是冰柔和红棉从小最喜欢的一
首歌。她们曾经省下整整三个月的零用钱,去买这一张令她们意志勃发的唱片。

  熟悉的旋律让她们又彷彿回到了童年,回到了那艰苦但却豪情满怀的童年。

  红棉,不仅仅是谷红棉的名字,更是她的偶像,还同时也是姐姐冰柔景仰的
英雄树。

  每次听到这首歌,都令人心潮澎湃。姐妹俩默默地听着,脸上流露着笑容,
直到一曲终了。

  「你在办的是一件绑架案是吗?」姐姐呼了一口气,问。

  「你怎么知道?」

  「嘿嘿,我是干什么的?」冰柔笑了一笑。作为专门报道罪案的记者,她的
消息灵通即使在同行中也是闻名了的。

  「嗯!」红棉沉默了。警队的纪律是绝对不允许将案情进展向外泄露的,即
使是对最可信赖的亲人。

  不料冰柔道:「劫陆豪货物的幕后主使,就是龙哥。「

  「哦?」红棉神情立即专注起来,「对了,那姐姐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血
红棉的女人?」

  她想解开心内一个疑团。

  冰柔脸色微微一变,道:「这个不清楚。怎么了?「

  「没什么。」红棉反正也不是太在乎这个问题,「龙哥要药材干什么?」

  「那我就不知道了。」冰柔道,「我正在查这个。再说,抢劫虽然是一条大
罪,但可能还要不了他的命……」

  「你的意思是说……」红棉的眼神渐渐变得凶狠起来,「你要找到他贩毒的
证据?」

  「对!」冰柔的眼神也渐渐阴冷起来,「我知道他一直跟一个大卖家交易,
而且很快就有一大批毒品会运到……」

  「是吗?」红棉略一沉吟,「我尽快办完手头的案子。姐姐你一切小心,太
危险的事千万慎重,留给我去办。」

  冰柔开颜一笑,道:「怎么?信不过姐姐?「

  「不是。」红棉面色凝重,「但我是警察。再说这种事本来就应该是警察去
办的,你去偷偷调查毒贩实在太危险。」

  「放心吧,姐姐有分寸。」冰柔朝妹妹笑一笑。

  看上去姐姐是这么的自信,红棉也深知姐姐的能力,但心中的担忧,却是挥
之不去。一个年轻美丽的女记者,要是被毒贩发现,那种后果红棉不敢想像。

  「对了,下个月是妈生日,你打算怎么庆祝?」冰柔岔开话题。

  「是啊!我都忘了,看我真是的……」红棉一拍自己的额头,「还能怎么庆
祝?难道搞个PARTY?我们可都没那个时间,再说妈从来都不要我们麻烦,
连送点礼物她都一直说不要不要。到时我拣一大束最好的康乃馨送给妈妈好了,
我们都回家吃饭吧。」

  「那我买些好吃的。」冰柔道。

  因为职业的关系,姐妹不仅相互间很少碰面,而且两个人都很少回家,只留
下母亲一个人独自守着那间旧房子。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们一家三口好像有半年没一起吃过饭了吧?」红棉一
想到下个礼拜就可以一家团聚了,心情瞬间好了不少。

  「对了。」红棉忽道,「我前几天去查夜总会,妈妈的那首《花开花落》到
现在还很红呢,放个不停。」双手捧着头,笑笑地对姐姐说。

  「是吗?」冰柔眼光也是一亮。她们的母亲唐羚,年轻时是一名十分走红的
歌星,有不少经典歌曲到现在仍然被人传唱着,姐妹俩也一直引以为豪。

  「妈年轻的时候真是好漂亮……」红棉悠悠地道,想像着母亲当年的美丽的
骄傲,心头隐隐作疼。那样漂亮的一个女人,年纪轻轻就守了寡,变成一个操儿
带女的管家婆,在岁月中渐渐老去。

  「妈这些年来也真苦……」冰柔也低下头去。

  「好啦好啦,不提了。下个月十号是吧,大家准时哦。」红棉可不喜欢长时
间沉浸在不欢的气氛里。

  「那记住了哦,不许再爽约了!」冰柔笑道。对红棉来说,答应了回家吃饭
而临时爽约的事,可谓是常家便饭。

  「知道啦!」红棉用有点调皮的语气对姐姐说,「那我有事先走了,有事及
时联系。」

  「好的,你去忙吧。」冰柔知道妹妹是个工作狂,何况手头还有很急的案子
在办,绑架案可是拖不得的。

  冰柔也在回家的路上,对于长时间寄居在外的人来说,家庭团聚总是一个温
馨甜蜜的梦想。

  虽然大家生活在同一个城市,但能够聚在一起的时间,在这几年中实在是太
少太少了。

  每当想到母亲一个人独自生活,冰柔心中也会感到不安,但她实在没有时间
去陪她。不过母亲的生日,她无论如何一定要表示一下做女儿的孝心。

  「妹妹也一定是这样想的。」冰柔心道。她现在想回家探望一下妈妈。

  父亲谷青松当年也算是个巨富,母亲年轻时也一直是锦衣玉食。可是在那次
变故之后,母亲彷彿整个人都变了,变得沉默寡言,变得郁郁寡欢。

  冰柔完全理解母亲这十几二十年来的苦处,以那么年轻漂亮的一个女人,靠
着一双纤纤玉手养大了两个女儿,从原来的挥金如土到抠着铜板过日子,这种巨
变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承受得了的。每当想到母亲,冰柔都会暗暗垂泪,她知道为
了她们姐妹俩,母亲做出了多大的牺牲。

  她心里明白,要不是有这两个拖油瓶,当年还不到三十岁、仍然美丽性感的
母亲完全可以继续去嫁个很好的人家。

  冰柔比妹妹红棉更了解母亲付出了多少。在她的心头,总有一个缠绕了她十
几年的阴影,挥抹不去。她没有告诉妹妹,也没有责怪母亲,她只在自己心内慢
慢品尝着这苦涩的滋味。

  那一年她只有十来岁,有一天,她提前放学回到家,结果在屋后的窗外,看
到了至今仍令她脸红不已的一幕。

  透过有一点破烂的木窗,是母女三人的卧室,狭小的空间中放了两张用旧木
板架起的床,一张是母亲的,一张是两姐妹的。那个时候,母亲就在她自己的床
上,而床上,同时还有一个不认识的男人。

  男人倚着墙坐在床上,上衣的钮扣已经解开,露出结实的胸肌,下身不着片
缕,裤子丢在姐妹俩的小床上,而一丝不挂的母亲,跪在他的两腿之间,将头伏
在他的胯下,有节律地摆动着。

  由于母亲的床和木窗之外还隔着吊着蚊帐的小床,那缝满补丁的蚊帐上的一
小块补丁,正在挡住小冰柔的视线。她没能看清男人的脸。

  但那令人震惊的一幕,已足于令小冰柔粉脸发烧。

  母亲那屈曲着的雪白胴体,犹如一个噩梦一般,十几年来一直在冰柔的心头
上挥之不去,招引着她梦中屈辱的泪水。她彷彿无时无刻都在想像着母亲那个时
刻眼中的泪光,即使她当时并没有能够看得清楚。

  男人说:「快点。老子爽完了,明天就给你两个小妞的学费。你他妈的,老
子的债一点都没还,居然还得老子先倒贴钱!再不快点老子干脆拿你去窑子里卖
算了!「

  母亲没有作声,只是轻轻颤抖着身体。当她的头抬起的时候,冰柔看到了男
人下体那根乌黑而丑陋的肉棒正朝天高举着。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阳具,当
时她几乎当场呕了出来。以致到后来,每当她看到男人们被她自己性感的身材惹
得撑着鼓起的裤裆时,都禁不住会有把他那玩意儿切下来的冲动。

  男人接着抓住母亲的头发,将她掀翻在床上,将母亲的一条腿扛在肩头,一
只手用力揉捏着母亲丰满的乳房,一只手摸到母亲的胯下,不停地动作着。虽然
没能看清男人的那只手究竟在做什么,但是小冰柔能够真切地感受到母亲所受到
的屈辱,早熟的她十一岁就来潮了,她懂得女人的羞处对一个女人来说意味着什
么,而为了女儿,把自己的羞处这样交给男人玩弄,更意味着什么。

  男人说:「他妈的你不会叫床啊?不喜欢给我搞的话,嘿嘿……你大女儿好
像不小了吧?倒不如……「

  「不要!」母亲立刻叫道,口里开始发出令小冰柔脸红耳赤的呻吟声,断断
续续说道:「别这样……她还小……「

  于是男人分开母亲的双腿,露出母亲下体那乌黑的毛丛,然后挺动自己那根
令人恶心的阳具,狠狠地插了进去。

  冰柔已经记不起自己是如何离开那个窗口的,她只记得自己在屋外的田园中
呆呆地坐了很久很久,直到天色完全暗了下来,才慢吞吞地回家。

  第二天,她果然拿到了新学期的学费。她没有去问母亲钱是怎么来的,她想
母亲一定已经为此吞下了不知多少屈辱的眼泪。她已经欠了母亲很多了,不可以
再去揭这无法愈合的伤疤。

  冰柔只知道,她们家里的经济情况确实有了一点儿好转,一家三口的生活安
定了很多,渐渐再没有债主找上门来。母亲告诉姐妹俩这是父亲生前一位朋友帮
助的,但当时年幼的冰柔已经看出了母亲的神色并不自然,她知道这就是母亲用
女人最宝贵的贞操换来的。她从没为此在心内怪责过母亲,她告诉自己,如果不
是为了年幼的两姐妹,母亲就不用承受这样的苦难和屈辱,她也没把事情告诉妹
妹,她不希望妹妹跟她一样背上这样一个沉重的阴影。

  冰柔一脸疲倦地回到了家,但妈妈却不在家。妈妈去哪儿了呢?冰柔并不清
楚。太久没有回家了,母亲现在是怎么样生活的,姐妹俩都不太了解。

  为了调查龙哥的事,她已经使尽了浑身解数,今晚,她还会有行动。她现在
需要好好地休息一下。

  浴池正在注入热水,谷冰柔开始褪去身上的衣服。在没有人的浴室里,冰柔
可以尽情地欣赏自己美妙的身材。

  F-CUP的乳罩解了下来,一对巨乳弹了出来,微微地上下跳动着,虽然
尺寸颇大,但却十分的坚挺结实,弹性十足,而两只小巧玲珑的小樱桃颜色十分
鲜嫩,彷彿还没被爱抚过的处女一般。平时,光是穿着稍为低胸的上衣,那露出
来的淡淡乳沟,就足于让见到的男人垂涎三尺。

  在工作中,以她这丰满的胸前,配上她美丽的脸孔和高挑的身材,再施以一
点点媚劲,就足于让男人们神魂颠倒,无往不利。

  冰柔双手轻轻地托着自己雪白而坚挺的巨乳,对着镜子从底部起轻轻按摩起
来。作为一个年轻美貌的女人,拥有一对如此傲人的乳房是十分令人自豪的事,
即便谷冰柔并不是那种喜欢打扮化妆的女人,但对于连自己都感到骄傲的乳房,
她还是十分的珍惜。

  浴池的热水冒起阵阵的水雾,渐渐模糊了镜面。冰柔停止了对自己乳房的呵
护,慢慢转过身上,解开浅蓝色的内裤。

  她光滑的后背壮而不粗,犹如雪脂凝成一般,白得光亮。顺着优美的曲线向
下,在与臀丘结合处的右下方,有一个鲜艳的纹身光彩夺目,那是一朵红棉花。

  五叶火红色花瓣斜向右上方敞开,合抱中是一根纤细的花蕊,逼真地好似正
欲迎风飞扬,散发它被泽天下的种子,而下方那一根短短的花枝,彷彿令人联想
到那英伟挺勃的红棉树,正在寒风中伫立。

  红棉花红得十分抢眼,那不是一般的红,是血红……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5:11

                (三)

  红棉也是满腹心事地回到警局。

  她的心内,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去查查那个什么龙哥的底细。十几年来,追辑
杀父凶手一直是她心头最大的一个梦想,甚至也是她加入警界的直接原因之一。

  不过现在,必须先处理好手头的绑架案。红棉识得分公私轻重。

  「其实胡灿肯定是被陆豪绑架了的!证据只是形式而已。不如……」她心头
掠过一个念头。

  在夜幕开始降临的时候,穿着黑衣的红棉来到陆议长别墅的门口。

  「我知道怎么做的。」我在电话中让警长消除多余的担心,她会以不给警长
带来麻烦为第一要务。经过一番口舌,得到了警长的默许,红棉决定独闯别墅。

  在向阿辉他们了解完别墅的构造地形之后,安排好他们的掩护任务,红棉从
别墅后面的一堵矮墙上的铁丝网的空隙中钻了进去。

  面前是别墅的后花园。红棉躲在几丛灌木后面,前面是两个穿着黑皮夹克的
男人,正在游泳池边散着步。而离红棉所处位置的二十米外,是一幢三层洋楼的
后门。

  这座别墅共有两幢,前幢四层楼,后幢三层。据阿辉他们这些天的观察,人
质更可能是藏在后楼。

  红棉仔细观察了一下形势,除了游泳池边的两个男人外,后楼门里似乎也有
人影徘徊,二楼上乌黑一片,而三楼却倒是灯光通明。资料显示陆豪自己的卧室
便是在后楼的三楼,人质很可能便囚在三楼!

  现在当然不可以轻举妄动,何况自己现在的身份不是警察,而是私闯民宅的
黑衣客。红棉一边注视着游泳池边上两个男人的动态,一边观察着楼层里面的动
静。

  约莫等了半个小时,两个男人慢慢地走回楼里,其中一个先走了进去,另一
个竟站在门外一株树边,小解起来。

  看清楼里没人向外张望,红棉沿着墙边,藉着夜色和树荫的掩护,渐渐窜到
后门旁边。

  小解的男人一边轻吹着口哨,一边摇晃着自己的家伙,那形成抛物线的尿柱
左右前后飞溅着。

  红棉肚里暗暗咒骂,伏在他不远处的树后,一等那家伙撒完尿,转过身去的
瞬间,猛地窜出,一记掌刀狠狠地切在那男人的后颈。男人哼都没哼一声,身体
倒下之际,头在树干上撞了一下,摔倒在刚刚被自己的尿液施过肥的地面上。

  红棉立刻将那家伙拖到阴暗处,动手除下他的黑夹克,披到自己身上。那衣
服上传来淡淡的尿酸味,红棉皱一皱眉,还是将拉链拉好。然后摸出绳索将男人
捆个结实,堵住嘴。黑暗中忽然发现男人那刚刚尿完的阳具还没收进裤裆里,毛
耸耸的丑陋家伙还亮在外面透着气,红棉轻轻「呸」了一声,将男人的身体翻了
过去,让那根家伙去跟地面做着亲密接触。

  门里传来了呼唤声,大概是先进到里面的人等同伴不到。红棉小心藏好自己
的身体,现在最要紧的,是确认人质的位置。

  呼喊同伴的男人伸了个头出来,望了望不见人,挠了挠头缩了进去。红棉确
认周遭无人,蹑步走到窗边,从窗户的细隙中望进去,看到底层有四个男人正围
在一张小桌子边打纸牌。根据阿辉他们这几天的观察,这幢别墅里应该不会超过
十个人。红棉暗暗筹算了一下,自己冲进去击倒这四个男人估计不是什么难事,
但只怕打草惊蛇,让他们转移甚至杀害了人质。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确认人质的位置和安全。红棉转头四望,看到楼角上有一
条从天台伸下来的水管,当下低着身子,轻步过去,顺着水管向上爬。

  水管的位置离窗户还有一定的距离,红棉尝试了一下,发现要从这儿直接攀
入窗户不太现实,红棉抬头观察了一下上面的形势,决定先攀上天台。

  正在这时,忽然听到从三楼那间亮着灯的房间里传出男人的怒吼声:「陆豪
你这王八羔子,把老子绑了这么多天也够了吧!别以为你老爸的议长,我们姓胡
的就怕了你?」

  红棉立刻竖耳倾听。原来胡灿果然在这里!

  另一个男人的声音道:「灿哥你生什么气嘛,拿了钱我自然就放你。我们都
这么多年的交情了,你也不想看我公司破产吧?」

  「你他妈的,你公司破产关我鸟事?惹急了我们你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胡灿虽然人在对方手里,但是口气还是十分强硬。红棉摇了摇头,这种人骄横惯
了,真没法医。

  「灿哥,」听得陆豪说道,「我知道你们兄弟在黑白两道都很吃得开,可是
我姓陆的能耐你也不是不知道。这次我丢了货麻烦有多大你比我清楚,不要逼虎
跳墙。」说话软中带硬,不留一分余地。

  既然确认了胡灿确实便在三楼,红棉也没必须多听他们吵闹。当下顺着水管
轻轻溜下,躲在暗处,摸出手机拨通了阿辉的电话,随即挂断,然后躲在窗下,
侍机而动。

  没多久,收到信号的阿辉他们已经到了别墅门外,开始亮出身份,大声拍叫
着开门。

  正在打牌的几个男人立刻从凳子上弹了起来,一个人马上飞奔上楼,向陆豪
报讯。其余三个人低头私语了一番,又有一个奔上了楼,一个人向门外高声答应
着,慢吞吞地走向门外应付警察。从后楼到前门,要经过前楼和一片大院,看那
家伙走路的速度,没两三分钟是走不到的。

  红棉见里面只剩一人,一个箭步窜入门外,那家伙见到红棉穿着皮夹克和身
影进来,正待出声招呼,猛然发现不对。可还没待他叫出声来,一记狠狠的香拳
重重地揍中他的小腹。那人怪叫一声弯下腰去,随即面门又被一记扫堂腿扫中,
惨叫一声倒了下去。

  「什么事?」上面有人大声叫道。红棉马上将晕过去的人拖到墙角藏好,身
体籍着桌椅的掩护,躲了起来。在窄小的地方,身上那件黑夹克上的淡淡尿酸味
又传来,红棉皱着眉头,将自己身上的夹克脱下,剥下身边昏过去那人的夹克穿
在身上。

  上面的人叫了半天,没有回应。却听陆豪的声音道:「不管他了,慌慌张张
的,快把他藏到地下室!」

  红棉屏住呼吸,在一阵乒乒乓乓的脚步声中,一个被五花大绑的男人从楼上
给抬了下来,不停地挣扎着,口里「呜呜」直叫,却是被人塞住了嘴巴。

  地下室秘密入口便在楼梯后面,陆豪打开墙边的暗门,几个男人抬着胡灿便
要进去。

  不可以再等了,红棉马上现身。

  「还不快来帮……你是谁?」陆豪还是被那件皮黑夹克迷惑了一下,但马上
察觉。

  「警察!」红棉亮出身份。几个男人将胡灿丢下,扑了过来。陆豪急忙接住
胡灿,往地下室里便拖。

  红棉来不及拨枪,一记拳头已经到了面门。只见她头往左一闪,右手轻拨,
拨开对方的手臂,左手蓄力,一掌击中对方下肋。随即飞腿横扫,又摞倒一个。

  四五个虎背熊腰的壮汉,不到片刻间,被红棉全部掀翻在地,一个个倒在地
上,捂着伤处「唉唉哟哟」地叫着。

  陆豪挟持着不停挣扎着的胡灿,已经进入地下室的门里了,那扇石门正在缓
缓关上。红棉掏出手枪,飞步冲了过去,就在石门即使合上之前的一刹那,顺手
拉了一张矮凳挡住正在合上的门,从窄小的门缝中钻入。

  「陆豪,投降吧!再反抗没什么意义,我的同事已经到了。」红棉大声地喝
道。紧握手枪,沿阶梯慢慢走下,透过里面昏暗的灯光,看到陆豪满头大汗,正
缩在阴冷的角落里,颤抖着的手里拿着一把刀子,架在胡灿的颈上。

  红棉举枪指向陆豪:「把刀放下!绑架最多关个十年八年而已,你还有大把
人生。要是杀了人,你就完蛋了。」她一脸严肃地说。

  陆豪脸上的汗水已经湿透了全身,手上的刀子不停地颤抖着,一不小心划过
胡灿的皮肤,顿时鲜血直流。

  红棉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她知道自己已经稳操胜券,陆豪从心里
上已经投降了。

  陆豪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脸色青白。颤声道:「给……给我一点时间……」

  「好。」红棉道。手枪指着陆豪,拖过脚边一张木凳,坐了下去。石门的外
边响声大作,她的同事看来已经到了。

  「我…我现在投降的话,罪是不是会轻一点?你能不能帮我向法官求情?」
半晌,陆豪胸口渐渐平伏下来,低声道。

  「没问题。你把刀放下。」红棉冷冷地道。

  「叮」的一声,刀子掉到地上。陆豪放开胡灿,举起双手。

  石门被用力推了开来,进来的是阿辉和阿冲。

  「拉人吧。」红棉头一摆。阿冲奔上前了,闪亮的手拷拷到陆豪手上,阿辉
则替胡灿松了绑。

  「你他妈的!」双手刚得自由,早就憋了一肚子气的胡灿反手一扫,响亮地
扇了陆豪一记耳光。

  「是胡先生吧,冷静点。你没事吧?」阿辉拉住胡灿。

  挨了一记耳光的陆豪默不作声,眼都不看胡灿一下,跟着阿冲径直地走了出
去。

  「走吧。」红棉道,「胡先生如果没什么大碍,麻烦跟我们去警局录一下口
供。」说罢不理仍是气呼呼的胡灿,走了出去。

  「墙角里还有一个,外面的花丛里也有一个,别抓漏了。」红棉指挥着他的
手下。刚刚被她打倒的几个男人一个个垂头丧气,被拷在了一起,用难以置信的
眼光看着眼前这位年轻的美女警官。

  红棉深呼一口气,有惊无险,这个案子破得还算容易。她轻蔑地扫了这帮手
下败将一眼,脱下身上的黑皮夹克丢到地上,还给它本来的主人。

  「收队了吧?」小崔从外面扛了那个露出阳具丢在花丛下、仍然昏迷不醒的
男人进来。

  「收队!」红棉下令。此时已经入夜,穿着这副紧身衣不免感到有点寒意,
尤其是自己丰满的乳房此刻更显得是如此的突出。

  从地下室中走出来的胡灿,显然是给女刑警队长曼妙的身材吸引住了,呆呆
的目光中彷彿有点痴了。那气定神闲地指挥着一帮警察的英姿,越看越是迷人,
胡灿深深地倒吸一口气。

  察觉到这不礼貌的眼光,红棉瞥了胡灿一眼,哼了一声,转身捡起皮夹克重
新披上,掠了一下头发,指挥着几名手下押解人犯胜利回营。

     ***    ***    ***    ***

  就在红棉回到警局之时,冰柔独自来到夜总会。

  她上身穿着一件浅红色的T恤,下身穿着牛仔裤,脸上扑满了香粉,涂上暗
红色的唇膏,手提着一个绣花的小手袋,咬着一根香烟,扭着纤腰走进包厢。

  她是来收钱的。

  「HI!龙哥!」包厢里坐着一个五十来岁、满面横肉的肥胖男人,正左右
各搂着一个衣着暴露的女郎亲着嘴。冰柔高声打着招呼,高跟鞋「笃笃」有声地
走了上前。

  「柔姐还真准时嘛!」龙哥哈哈大笑,推开身边两名女郎,「你们出去。」
摸出两张一千元的大钞,分别塞入两名陪酒女郎的胸罩里,打发她们出去。

  「有钱收,能不准时吗?」冰柔面露媚笑,香烟在烟灰缸上敲了敲,坐了下
来,翘起二郎腿。

  「这是五十万。」龙哥丢过一个袋子在冰柔的面前,「上次你的弟兄们辛苦
了,还好很顺利。」

  冰柔吸了一口烟,后背靠到沙发上,打开袋子数着钱,道:「上次那批货,
听说值一亿元哪!才给我五十万是不是少了点?「

  「是这样啦,货也不是我自己要的,我也是帮人办事。大老板分我多少,我
也就只能分你多少咯!」龙哥笑道,仰头喝光杯里的啤酒,眼角一直斜盯着冰柔
鼓鼓的胸前。

  「数目是对了。」冰柔数完钱,将袋子丢在酒台上,拿起一杯不知道刚才是
谁喝过的啤酒,一口饮下,「不过,五十万是少了点。龙哥你也知道,那晚我出
动了二十位兄弟,那批货光搬运都不止这个价啦!」

  「我也很难做呀!」龙哥干笑着,屁股移了移,凑近冰柔旁边,「我们也不
是第一次合作了,规矩你又不是不知道,说好五十万的嘛!」

  「可是你说那批货只值三百万。」冰柔瞟了他一眼,嘴角一翘,做出一个很
可爱的笑容,「怎么样,龙哥去跟那位大老板说一说,抬抬价如何?」

  「这个很难啊,他货都已经收了。」龙哥双手一摊,做出一个无可奈何的手
势,「再说,柔姐你又那么孤高,想跟你做做朋友都不怎么赏脸……」屁股又挪
了挪,身体几乎跟冰柔贴到一起。

  「是吗?我怎么不赏脸了?」冰柔格格笑道。对方身上那浓烈的烟酒味和体
臭直穿鼻孔,冰柔肚里暗暗咒骂。

  「哈哈哈……」龙哥突然大笑起来,手臂慢慢伸出,搭到冰柔肩膀上,「那
我们就做个好朋友吧!」

  冰柔微微皱了皱眉头,那只手正隔着衣服轻轻地摸着自己的肩头。冰柔轻咬
了一下牙,笑道:「那龙哥就是说有好的生意会关照我啰?」

  「那当然那当然!」龙哥见冰柔没有躲闪,手掌更加放肆,顺着冰柔光滑的
肩头向下移,摸到露出短袖外面的玉臂,轻轻地抓住。笑道:「那柔姐想做什么
生意呢?」

  「白粉!」冰柔轻轻一闪,伸手去倒酒,避开龙哥的淫爪。

  龙哥一愕,干笑道:「什么话?什么白粉?」

  「不用装模作样了。」冰柔冷冷道,「要是连你的白粉生意都不知道,我血
红棉这十几年都白混了!」

  「哈哈哈!柔姐果然是快人快语。」龙哥大笑着,手掌干脆伸去搭到冰柔另
一边的肩头上,将她的身体包围在自己的手臂之内,「不过,你知道这可是杀头
的生意,信不过的人……哦,嘿嘿嘿……」

  「龙哥信不过我?」冰柔没有逃避龙哥的搂抱,却点上一根烟,「我也不是
随意接生意做的,不太赚钱的生意我可是不怎么看得上眼。怎么样?算不算我一
份?」

  「以前大家各干各的,我也不清楚你的底细……」龙哥渐渐收紧手臂,几乎
将冰柔整个人搂在怀里,「只要我们合为一体……呵呵呵……我们就是一家人,
还分什么彼此呢?」

  说话越来越大胆,手掌也越来越放肆,慢慢攀上冰柔的胸前。对于这个美丽
的巨乳美女,龙哥早就垂涎已久,只是对方一直一付冷冰冰不可侵犯的样子,不
敢轻动这念头。现在时机大好,这色中老鬼哪里肯放过机会?

  「那就是行咯?我知道你们下个礼拜会有一批新货到………」冰柔坐直起身
来,使龙哥的手掌离开自己的胸前。

  「柔姐真是消息灵通啊!下礼拜三。到时我通知你哦!」龙哥笑道。手臂又
收紧起来,将冰柔的上半身拉到自己的怀里面,另一只手立即出动,从冰柔宽松
的T恤下摆伸了进去,直接钻入她的胸罩里面。那滑不溜手的皮肤,握在手里真
是令人毛孔舒泰。那鼓得饱饱的乳肉,一抓下去彷彿反而在按摩着自己的掌心,
一捏一放之际,弹性十足。

  冰柔的脸刷的一下变得通红,那只粗糙的大手,触碰到她柔软光滑的乳肉,
不由全身一阵鸡毛疙瘩林立而冒。

  「柔姐很少碰男人吗?」龙哥得意地哈哈大笑,另一只手也跟着伸了进去,
将冰柔的胸罩推到了乳房上面,双手各握着一只乳房,用力地把玩起来。饶是他
的手掌已经算是十分巨大的了,但还是无法完全握住整只乳房。「肯定不止是D
杯!」龙哥心中暗道。

  「柔姐你奶子真是大啊,又大又挺,真是难得的佳品啊!我玩过那么多的奶
子,还没有玩过柔姐这么好的!」他赞赏的话听在冰柔的耳朵里,却更感羞耻非
常。自己胸前这对傲人的乳房,在对方的揉搓之下,微微的痛感中带来一阵阵激
凌的快感,冰柔脸上的红霞已经从眼角一直红到耳根了。

  「下礼拜三去哪里拿货?」冰柔微微喘着气,尽量保持着头脑的冷静,问。

  「我现在也不知道,到时候再通知你。」龙哥现在的心思哪里还在交易上?

  干脆将冰柔的T恤掀了上去,把胸罩推到乳房上面,让面前这位黑道大姐的
一对雪白而又极其丰满的乳房暴露到空气之中。

  「唔!」冰柔轻哼一声,连忙伸手将衣服又拉了下来,心中暗暗寻思着脱身
之计。

  「柔姐还真害羞呢!」龙哥笑道。

  突然低下头去,在冰柔的嘴唇上香了一口,双手兴奋玩弄着冰柔的巨乳,从
丰硕的乳房的下沿到上沿轻轻划着圈儿摩擦着,螺旋形般地,一圈圈地绕着丰满
的乳房向上,即将到达乳尖之时,却不再向上,手指围着冰柔的乳头周围轻轻抚
摸着,偶尔轻轻一碰到乳头时,发现那可爱的小樱桃已经坚硬地立了起来了。

  冰柔心潮澎湃,奇异的快感一波接一波急切涌来,不断地冲击着她全身性欲
的细胞。冰柔紧咬着牙关,时不时轻哼两声,不让自己发出更为嘹人的呻吟声。

  如此下去决非长久之计,一不小心便要给这家伙占了更大的便宜去,冰柔脑
里急转着,思索着脱身的借口。

  龙哥却在兴奋之中。白粉生意多个合作伙伴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坏事,这个
血红棉虽然行事一向诡异,不过无疑是个同道中人,跟她合作并无所谓。

  要紧的是这美丽女人惹火的肉体,每见一次欲火都会高升,要是能将她收为
自己的女人,那可真是美不可言。龙哥胯下的兄弟早已高举致敬了,立心要将这
个大奶子的女人在这夜总地的包厢里就地正法。

  当下一只手慢慢离开冰柔的乳房,探到她的腰部,轻轻解开她牛仔裤上面的
钮扣,慢慢伸了进去。

  阴部突然被男人的手掌摸到,冰柔猛的一下坐起身来,将龙哥的手从自己的
裤裆里拉了出来。

  「不要在这里,当我是什么人?」冰柔换回了原来那付冷冰冰的嘴脸。

  「放心吧,没人会进来的。」龙哥双手又搂了上来。

  「不要了。」冰柔转身闪开,她的身手可比面前这个肥胖的男人胜过不知多
少倍。转头对龙哥嫣然一笑,道:「下次吧,你还怕没机会吗?在这种地方……
我可不是随便的女人。」

  「那你就是故意在吊我胃口啦?宝贝?」龙哥的嘴脸越来越淫,连「宝贝」
都叫出了口。

  「不能轻易让男人得手,是女人在外面行走的必备守则。要是我什么都给你
了,我的话就没份量啦!」冰柔装出一付轻佻的样子,一边说着一边连忙整理着
衣服。

  「那什么时候才能让我得手呢?」龙哥从后面搂着冰柔的腰,口里喷出的热
气喷在冰柔的耳朵边。

  「会有HAPPYTIME的。我们还有很大的生意要合作,不是吗?」转
身在龙哥的脸上吻了一下,拿起自己的手袋和装着五十万的袋子,朝龙哥摆了摆
手,往房门便走。

  「喂!真要走了?」龙哥心有不甘。

  「SAYONARA!」冰柔回眸一笑,给了龙哥一个飞吻,开了门出去。

  只留下龙哥一个人在包厢里,品尝着手指刚刚从女人下体上沾来的那一点湿
润的体液。

  走出闷气的夜总会,微风吹来,浑身舒泰,只是胯下湿漉漉地有些不舒服。

  冰柔深深地吸了一口夜晚清凉的空气,生活就是这样,要得到首先必须付出。
虽然牺牲了一些色相,但离她的目标,又近了一步。

  冰柔摸出手机,给妹妹发了一条短信:「下星期三有交易,地点未知。」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5:12

                (四)

  红棉有点纳闷,刚刚还发了疯般好像要把陆豪活剥了的胡灿,在律师赶到之
后,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这几天陆豪对我不错。他犯了罪应该承担后果,不过我并不打算继续追究
他。几十年的交情了,我也不希望他变成这样。」一转眼间胡灿变成了一个翩翩
君子,大度地原谅了陆豪对他的冒犯。

  如果他以事主身份继续追加对陆豪的控诉的话,将使陆豪面临更加严重的控
罪。现在他居然反过去为陆豪说好话,那情况就不同了。

  红棉不信什么多年友情那一套,她相信胡灿是为了保护他们之间更大的秘密
不被发现。不过尽快了结完这件案子也是她所希望的,她现在已经迫不及待地要
去加紧调查龙哥了。

  红棉对于胡灿的猜测完全正确,胡炳就是这么教训他的。

  「你他妈的不要再惹事!留条生路给姓陆的,对我们都有好处。要是把他给
逼上的绝路,那小子狗急跳墙,把什么都捅出来,抱着我们一块死,到时候看你
怎么收场!」

  胡炳说完,重重地挂上电话。

  他郑重交代过律师,千万不能把陆豪往死里逼。

  「你这么给陆豪面子,他会领情吗?」一个妖艳的中年女人从后面搂着胡炳
的脖子,娇嗲道,「你可是打死都不肯给他钱的……」

  「现在给他面子,不用花钱嘛……宝贝!」胡炳回手摸了一下女人的脸。

  「你这人可真是惜钱如命啊!」女人的手慢慢伸入胡炳的衣服里面,轻轻抚
摸着他的胸膛,「那……现在这件事情搞定了,答应给我的翡翠手镯,我已经盼
了一个月了。才一百四十万……」

  胡炳转过身子,捏了捏女人的下巴,指点得她身上的首饰:「不提你收在家
里的,光你现在身上这戴的穿的,已经花了我几百万了。还说我小气?「妖冶的
女人脖子上,挂着三条白金项链,一条镶着绿玛瑙、一条镶着红宝石、还有一条
镶着一颗拇指粗的钻石,她的两只手腕上,分别挂着八、九条五花八门的手链和
手环,每一条都价值不菲。

  「呶!你看这条手链,已经戴了七年了,早就看厌了!还有这颗钻石,昨天
我在会展中心,看到一颗比这大了不止一倍的,害得我看不好意思把这一颗拿出
来给人看了!还有啊,这条珍珠链子,样式土死了,戴着多丢人啊……」女人一
件一件地数落着身上那每一件都起码值几十万的首饰,彷彿它们只是地摊上几块
钱一条的便宜货一样。

  「可是这里的每一条,你刚见到的时候,眼睛都亮得好像会发光似的。」胡
炳解开了女人上衣上面的几个钮扣,一只手掌伸入女人的胸罩里面,用力地揉搓
着。

  「呀……小心你的指甲!」女人轻哼了一声,「这次你赚了这么多钱,我的
功劳也不小哇……才一百四十万嘛!再说,你现在赚大钱了,亲姐姐什么都给你
了,向你要点钱花,不过分吧。才一百多万,对你来说小意思啦!」

  幼年的时候,跟父亲离婚的母亲带走了姐姐,姐弟一别多年。多年后,当胡
炳知道这个巨乳的美女便是他的亲姐姐时,征服她的欲望空前地高涨。而见钱眼
开的女人,在弟弟丰厚的资产和出众的调情手段诱惑下,失去了抵抗能力,将自
己性感美丽的肉体,彻底地奉上。

  「让我考虑考虑!」胡炳一把剥开女人的上衣,撕落她的胸罩,一对巨大的
雪白而柔软的丰乳跳了出来,胡炳一把握住,「不如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样保养
你这对奶子的?四十几岁的人了,奶子还是这么又大又挺?」

  「我不保养得好,你还肯玩吗?唔……大力一点,再大力一点……」女人扭
着屁股在胡炳的大腿上摩擦着,右手搂着胡炳的脖子,左手握着自己的左乳,用
力地揉着。

  「你这个骚货!」胡炳笑骂道,腾出一只手,往女人的下身掏了一把,湿漉
漉地在她的裙子上抹了抹,「还没怎么碰你就湿成这样?真是欠操!」

  「是啊,我是骚货!我欠操!啊……这裙子我还是第一次穿,十几万呢!」
女人口里胡乱呵呵着,肥大的屁股扭得更是起劲,却不忘跟胡炳讨价还价,「那
个手镯,是间隔镶着红宝石和绿宝石那一只哦,翡翠的……」

  「你他妈的骚货!我看要是有人送首饰给你,把你卖了你也干呢!」胡炳双
手不停交替着蹂躏女人胸前那一对巨大而光滑的乳房,把自己整个头埋了进去,
陶醉般地亲吻着。

  「我……我不是已经把自己都卖给你了吗?」女人说话面不改色,只是努力
的扭动着腰肢,左手握着自己的乳房,将那已经坚硬立起的乳头往胡炳的嘴巴里
送。

  「你还真贱啊!」胡炳淫笑着,将女人抱到办公桌上,剥下她的裙子,「不
过,我就是喜欢你这付贱样!」

  「啊……快来……干我吧!」一丝不挂的女人自动分开双腿,将一条腿架到
胡炳的肩头上,拉着胡炳的一只手,牵引向她那被剃着光溜溜、散发着淫靡光彩
的阴阜。

  「真受不了你这母狗!」胡炳叹道。

  伏到女人身上,一只手抓着女人的一只豪乳捏个不停,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
立刻插入她那湿漉漉的阴户里,使劲地挖着。

  「啊……呀……」女人发浪般地呻吟着,用力地扭着腰,雪白的肉体彷彿罩
上了一层色欲的薄纱。她胸前那对大得十分壮观的乳房不停地摇晃着,两只褐红
色的奶头颇有节律地突突乱跳。

  「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到了你这年纪的女人,奶子怎么还会这么挺、这么
弹手?」胡炳爱不释手地玩弄着女人的丰乳,简直把这两只雪白的乳肉当成了他
所收藏的天下奇珍。

  「啊……不要停……大力一点……呀……啊啊啊……」女人淫荡地大声呻吟
着。

  「老子今天心情好,给你爽个够!」胡炳掏出自己的阳具,一下狠狠地捅入
亲姐姐那已经湿得不像样的阴户里。在女人疯狂地叫床声中,从抽屉出小心地取
出一个精装的笼子。

  「呀……我要……阿炳我要……」女人的眼中立刻放射出惊喜的光芒,双腿
紧紧夹着胡炳的腰部,阴道里兴奋地蠕动着。

  笼子里,是一条一米来长、五厘米粗的花蛇,正在笼子里「丝丝」声地吐着
蛇信。

  「小龙儿可是专门养来搞你的!」胡炳笑笑道。轻轻开启了笼门,用手将那
「小龙儿」捉了出来。那蛇的蛇牙已经被拨掉了,不会伤人,它浑身的鳞甲光滑
而密集,蛇身既粗大又充满弹性。最难得的是,这条经过精心饲育的花蛇,最喜
欢的食品便是女人的淫液。

  「我要小龙儿……我要……给我……」女人更加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她彷彿
忘了一根坚硬的肉棒正在奸淫着自己的阴户,漂亮的大眼睛睁着圆滚滚地,好像
要把那条可爱的花蛇吞下肚似的。

  「喂~~现在是我在操你咧!在我操你的时候,居然在想念着别的东西来搞
你,我会很伤心,会喝醋的!」胡炳笑道。手把着花蛇,将蛇头慢慢移近女人的
胸前,花蛇那吐出的蛇信,一下下地触及女人的乳头。

  「呜……我受不了啦……给我……给我……给我……啊……」女人双手紧紧
抓着自己的双乳,身体猛烈地抖动着,一股阴精狂喷而出,浇在男人侵入在她身
体里的肉棒上。

  「呼……真是好棒!」胡炳闭上眼睛,肉棒轻轻地抽动,享受着女人阴道那
一阵痉挛和甘露浇灌带来的无尽快感,「骚货,你的身体真是好棒!不枉我这么
多年的心血!」

  「我……我要……我要小龙儿……」女人喘着气,继续抖动着身体。敏感的
乳头碰上了花蛇的身体,女人猛地颤抖了一下,阴道紧紧收缩着,使劲地挤压着
插入里面的肉棒。

  「啊……」胡炳舒服地长吁一声,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

  「笃笃笃……」办公室外响起了敲门声,「大哥,是我!」

  「进……进来……」胡炳回过一口气。既然是胡灿,他也不用回避,继续享
用着女人的肉体。

  虽然女人早已不是什么青春玉女,但到了四十多岁这个年纪,那仍然弹性十
足的肉穴仍然令他心迷不已。

  「嘿嘿!这母狗又发情了?」胡灿一进来就见到兄姐性交的场面,一点也不
觉得惊奇。

  「警察局那边怎么样了?」胡炳一只手捏着女人的乳头转动着,一只手牵引
着蛇头凑近女人另一只乳头,问道。

  「没什么事,他们还在审那姓陆的。」胡灿脱下外衣丢到椅子上,「累死我
了!本想回去洗个澡,不过还是想先来向你说一声。」

  「姓陆的有生路走,不会乱来,他也要命的。」胡炳道,「你的澡,叫骚货
用嘴帮你洗不就行啦?哈哈!」

  「那当然。」胡灿一边笑着一边脱衣服。

  「我要小龙儿……」女人扫了胡灿一眼,又开始发起浪来。

  「好了好了,给你吧!」胡炳笑道。将硬梆梆的肉棒抽了回来,让女人翻了
个身,翘着屁股趴好,手持着花蛇,对向女人的两腿间。

  花蛇一嗅到女人下体浓烈的淫液味道,立刻使劲地向前伸,口里的蛇信「丝
丝丝」的响着更快。胡炳手一松,整条蛇飞窜而出,对准女人那淫荡的阴户,一
头钻了进去。

  「啊……啊……小龙儿……啊啊啊……乖龙儿,我要死了……啊……」女人
发了疯般地扭着身体,雪白的肉体瘫在办公桌上,一对豪乳被自己的身体压在桌
面,扁扁的一大团。花蛇的整个头已经钻了进去,蛇尾乱舞着,蛇身仍然在一寸
寸地前进,凹凸不平的鳞片快速地摩擦着女人充满着淫液的阴道壁,将女人推向
一波紧接一波的高潮。

  女人眼睛失神地不知望向何方,鼻孔里急促地喘着气,一张涂满化妆品的脸
蛋已经绽上五彩的红霞,口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声。

  一只脏兮兮的脚掌伸到了女人的面前,女人毫不迟疑地伸长了舌头,从脚底
到脚趾缝仔细地舔着,似乎完全感觉不到那刺鼻的臭氧似的。

  胡灿对女人这种表现也不惊奇,他舒服地搬了一张皮椅坐下,两只脚都架到
办公桌上,伸到女人面前,享受她口舌的服侍。

  胡炳嘿嘿一笑,跨上办公桌,挺动着自己沾满女人体液的肉棒,对准女人的
肛门,没费什么劲就插了进去。

  「啊……」女人继续抖动着身体,那条花蛇,已经深入到她的阴道深处,那
长长的蛇信,一下下地刺激着她更为敏感的花心,那一滴滴的蛇涎,混在女人阴
穴内如泉的淫液中,马上散发着成片的清凉感觉,催化着她一浪高过一浪的淫液
的喷发。

  「看这母狗爽成这样……大姐,来……」胡灿一对脏脚掌夹了夹女人的脸,
将两根大脚趾塞入女人的口中,「真不愧是蛇信夫人!可以去参加世界最贱女人
的竞选了。」

  「拥有世界最贱的女人,我们兄弟可真是荣幸啊,哈哈!」胡炳肉棒在女人
的肛门里抽插着,得意地哈哈大笑。

  「喔……喔喔……要死了……我死了……」女人口里叫个不停,只是声音越
来越低,她几乎全身脱力了。

  胡灿和胡炳对视一笑,站起身来,将下身挺到女人面前。女人不顾下体两个
肉洞还正被凶猛地抽插着,虚弱地挪了挪身体,伸长着舌头,从阴囊开始,小心
地舔着胡灿好几天没有洗过的阴部。

  「真乖!我越来越疼你了!」胡灿鼓励地拍拍姐姐的头。

  「搞了她这么多年,要是还不乖,你老哥的手段可就太差劲了!」胡炳狠狠
地奸着女人的屁眼,对着兄弟得意地笑了笑。

  「唔……」女人已经将胡灿的阳具含到嘴里,像得到嘉奖一样,熟练地吮吸
起来。

  「把你脖子和手上的东西弄下来啦,阻手阻脚的!」胡灿将已经硬了起来的
肉棒从女人的口里退了出来,敲打着女人的脸。

  「嗯……啊……」女人一边继续抖动屁股,一边听话地将项链和手链一件件
脱了下来,小心翼翼地包成一包,放在一边。

  「炳……阿炳……我要那个手镯,是间隔镶着红宝石和绿宝石那一只……啊
……呀呀……」

  那花蛇吸干了女人阴户里的淫液,又继续拚命向里钻,企图得到更里面的甘
露。女人眼神已经有点迷茫了,胸口不停地起伏着,好像行将窒息似的,口里断
断续续地继续道:「绿翡翠的,别……别拿错哦……才……才一百四十……四十
万……「

  「这婊子,一想到珠宝连命都不要了。」胡灿使劲地抓住小龙儿的尾巴向外
拖。女人那个销魂的肉洞给这花蛇享用了那么久,现在该轮到他了。

  「啊……啊呀……啊啊啊……啊……」女人双眼开始翻白,在汹涌而上的强
烈快感中,晕了过去。

     ***    ***    ***    ***

  「陆豪这小子也算痛快,认罪态度良好,一切供认不讳!」问完口供的小赵
将笔录递给红棉。

  「还小子!人家三十多岁啦,足足大你十几岁!」阿冲在旁边笑道。

  「姓胡的不再追究他的其它事,他当然乐得痛快。再搞什么事的话,麻烦的
是他,姓陆的自己是法律专家,这点比你们清楚得多。」红棉一边看着笔录一边
道。

  「陆豪很聪明。」红棉看完笔录,道,「放弃了一切不必要的狡辩,从现在
起就全力去争取减刑了。」

  「这样也好,我们任务完成!现在可以把案子转交法院了。」阿辉揉着睡眼
道。在陆家别墅外趴了好几天,早就累得慌了。

  「你累就先回去休息吧。」红棉道,「还有精神的,帮我继续仔细查查这家
伙的底细。」指指案上一叠厚厚的卷宗。虽然也累了几天,但一翻那些档案,红
棉的精神马上焕发起来。

  「龙哥?」阿冲看了一眼道。

  几个人互望了几眼,默默地各自拖了椅子坐下,接过几卷档案看了起来。

  红棉微微一笑,低头继续看她的案卷,一边道:「我想查一查这家伙当年是
怎么样发迹的?「

  厚厚的档案,并没有纪录到父亲谷青松的名字。而这个龙哥,第一次在警方
的档案里出现,是三十年前的一次械斗事件。

  随后,他多次以社会小混混的身份被警方拘捕过,但都因罪行轻微被释放。

  最严重的一次,是教唆两名在校中学生盗窃被判刑十五个月。而在二十年前
他开了一家塑料厂之后,就很少在警方的档案中出现了。直至二年前,警方怀疑
他跟贩毒集团有勾结,才重新注意起他来。

  但没有任何资料提到龙哥是如何发迹的。也就是说,起码从目前的资料看,
龙哥那一阶段的作为,似乎是合法的。

  「或者要采取其它的方法搜寻资料了。」凌晨五点半,警局空荡荡的办公室
里,红棉托着头想。她的同事们,几个小时之前已经回家了。

  「他跟爸爸当年是怎么样交易的呢?」红棉心中想着,揉揉眼睛打个哈欠,
站起身来倒了一杯咖啡。

  突然想起一件事,红棉从抽屉里拿出自己的手袋,摸出手机。

  手机里,有一条未读信息:「下星期三有交易,地点未知。」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5:12

                (五)

  「妈!你看我带了什么来?是你最喜欢吃的龙眼!」冰柔回到了家里,将一
袋龙眼在母亲的面前晃了晃。

  「这么多?你妈可吃不了这么多喔!」母亲一见到女儿,脸上露出了开心的
笑容。

  「我看看妈最近怎么样了?咦?!好像又胖了一点哦!皱纹也好像少了很多
呀!」

  冰柔殷勤地捧着母亲的脸,那张曾经风靡无数歌迷的脸,现在早已经朴素无
华,有些苍老了。母女俩虽然生活在同一座城市,但却已经两个月没见过面了。

  「哪有?」母亲端了龙眼,去厨房冲冲水。

  「对了,妈,这个星期我来过三次啦,每次都见不到你。最近在忙什么?」
冰柔在母亲面前,语气显得十分淘气。

  「哦?你有来过啊?最近跟隔壁林太太她们学插花去了,她们还打算参加一
个给失学儿童捐款的义演,要我一定参加呢!」

  「那太好啦!」冰柔格格笑道,「她们也懂得请个大歌星助阵呀!」

  「什么大歌星?」母亲笑笑地端了龙眼回到厅里,「你妈早就不是歌星了,
老啦!」

  「什么老?前几天妹妹还说夜总会里一直在放你的首本名曲呢!」

  「是吗?那是以前的事啦!」母亲一想到以前,似乎也颇有感触似的,「现
在只是无聊,打发打发时间而已。你们两个坏女儿又没空陪妈。对了,你见过妹
妹吗?」

  「人家工作忙吗……」冰柔道,「是啊,前几天见过面。我们商量好啦,下
个月妈生日,要一起回家吃饭庆祝呢!」

  「免了吧!」母亲道,「有什么好庆祝的。等你们赚了大钱,想请妈到大宾
馆大开几百围摆宴庆祝时,再说吧!」说到这儿,母亲也不禁「噗嗤」一声笑了
出来。

  「想不到妈还这么虚荣啊?」冰柔从后面搂着母亲的脖子,笑道,「有两个
乖女儿帮你庆祝,还不够吗?」

  「够啦够啦!你们姐妹俩要是心里面有妈,就多点回家来!白白生了两个女
儿,一年两个加起来也不知道有没有见过十次。」母亲拿了一颗龙眼,递给了冰
柔,「吃吧!那么大还没点正经。」

  冰柔不客气地接过龙眼,剥了皮,却将雪白的果肉塞到母亲的嘴里。

  母亲微微地一笑,吃下女儿手里的龙眼,拍拍冰柔的头,眼睛慢慢移向墙壁
上。那儿,挂着她丈夫的遗像。

  冰柔也是微微一笑,走到遗像跟前,轻轻地抚着镜框。

  「对了妈,爸爸以前公司的资料,现在还有没有剩下的?」冰柔问道。

  「谁知道,都那么多年了。有的话就在房里的那个大箱子里吧?你问这干什
么?」

  「没事,找点资料而已。」冰柔一边说着,一边往房里走去。

  「公司倒闭十几年了,那些东西还有什么用?」母亲疑惑地看着女儿。

  「我有用的啦。」冰柔若无其事地道,「对了妈,爸爸出事前跟谁合作的,
你知不知道?」

  说着,身子已经走进房里了。

  「不太清楚。怎么啦?」母亲觉得女儿好像对这事很紧张似的,丢下手里的
龙眼,跟了进去。

  「没事。咳咳咳……」冰柔正在搬开压在大箱子上面的一大堆物事,蒙尘已
久的箱子上立刻灰尘飞扬。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找这些东西干什么?」

  「我是记者嘛!」冰柔早就找好了借口,「想做一个二十年来公司经营情况
的报告。爸爸的公司当年也是很旺的嘛,应该有资料能帮到我。」去查父亲死因
这件事太危险了,没必要的话就不要让母亲平白担心了。

  箱子打开,里面是一些旧书籍旧报纸之类的东西,还有母亲当年出嫁时装嫁
妆的盒子。只是嫁妆中值钱的东西早已变卖精光了,只剩下这个颇具纪念意义的
木盒子还压在箱子的底下。

  冰柔弯下腰去,将那些旧书旧纸小心地抱了出来。

  「咦?阿柔,你怎么也学人家纹身了?」就要冰柔弯腰之时,上衣和裤子间
露出腰部一片雪白的肌肤来,那朵鲜红的红棉纹身,顿时被母亲发现了。

  「啊?没什么,好看嘛!」冰柔骤然被母亲发现纹身,不由有点紧张。她可
不想让母亲知道她其实是一个黑帮的大姐头。

  「一个女孩子家,像什么样嘛!」母亲显然有点不高兴。

  「你看我纹的是什么?红棉花啊!代表的是妹妹,知道吗?我想把妹妹带在
身上,永不分离,妈你说好不好?」冰柔连忙想出一个借口来。

  「好是好。可是……」

  「好就行啦。」冰柔飞快地道,「不要告诉妹妹喔!这可是我的秘密。要是
让她知道我这么肉麻,羞也羞死了!求求妈妈,答应我不要告诉妹妹喔……」

  「好啦好啦!受不了你!」母亲摇了摇头。

  「谢谢妈妈!」冰柔轻轻在母亲脸上一吻,又转头去翻寻那个旧箱子中的物
事了。

  「阿柔………」过了大半个钟头,冰柔还在里面找个不停,母亲在外面呼唤
了,「晚上要不要在家里吃饭?」

  「啊?」冰柔道,「不要了,晚上我还有事呢,我一会就走了。」

  「那好吧。」

  似乎没听出母亲语气中的不开心,冰柔继续翻着那一本本的旧书和一叠叠的
旧资料。

  突然眼前一亮,在一本带封皮的英汉词典的扉页里,冰柔找到了一张小小的
纸条。

  上面是一行歪歪扭扭的大字:「松兄:请缓报案,今晚十点公司给您满意的
解释。龙。」

  落款日期,正是父亲遇害当晚!而那字迹,无疑正是龙哥的手迹!

  天哪,竟然还有这么直接的证据留下!

  这几乎可以证明,父亲的死,是跟龙哥有关。

  冰柔紧紧地捻着拳头。

  看来已经不再需要其他的证据了。龙哥,肯定就是杀父仇人!

  「妈,我有事先走了。」冰柔迫不及待地要去联系妹妹,一边走一边叫着,
说完人已经出到门外了,留下一间翻得乱七八糟的的房子等着母亲去收拾。

  「妹妹啊?不用再查了,我在家里找到一张纸条……」一出家门,冰柔立刻
拨通妹妹的电话。

  「嗯,是吗?」红棉道,「那好。既然已经能够证明龙哥就是那天的凶手。
我这边也就无须再查了。」

  「你查到什么了?」冰柔问。

  「嗯!爸爸出事前,公司的资金确实被一批批地转移过,不过还没有查出资
金转移到哪儿去。有一个爸爸当年的债主,已经说了,当年确实就是龙哥以爸爸
公司的名义向他借的钱!他也不清楚龙哥怎么会得到爸爸的授权的。」红棉简要
地说了一下这几天来调查的结果。

  「看来你也干了不少事嘛,累坏了吧?」冰柔道。

  「没事。你没跟妈说我们在查这事吧?」

  「当然没有,姐姐可不笨!那就先这样了,毒品那方面有新的消息我再通知
你。」

  「好的。姐姐你自己千万小心哦!再见。」

  结束跟妹妹的通话,冰柔定了定神,调整一下心情,拨通了龙哥的手机。

  「是柔姐啊?」

  对方一听到冰柔的声音,立刻语调暧昧起来,「想我了吗?」

  「正经点好不好?」冰柔忍着心头的怒火,娇声道,「怎么样龙哥,后天的
事安排妥当了吧?」

  「安排好了,后天我的弟兄会到码头接货。你要加入的事,我会跟大老板通
气的,他很欣赏你,应该没问题。」

  「什么大老板?」冰柔一愕。

  「喔…后天这单生意太大了,我吃不下,有个大买家会来接收大部分……」
那边的龙哥似乎支吾了一下。

  「那后天去哪里提货?」冰柔一听还有更大的毒贩会出现,立刻警觉起来。

  「这个……柔姐,到时候再说吧。」

  「信不过我?」冰柔追问。

  「嘿嘿……这可是掉脑袋的生意。就算我信得过你,卖家也未必信得过,是
吧?」

  「那我要加入的事,究竟办妥了没有?」冰柔咬了咬牙。对方明显还对她有
太多的保留,她必须想办法进一步取得对方的信任。

  「这样吧,宝贝。你明天到我厂里来一趟,谈谈细节,OK?」龙哥的说话
声又有点淫淫的起来了。

  「明天?」明天一去,肯定是免不了又给那家伙吃豆腐,冰柔定定神,咬了
咬牙道,「好!不过先说清楚,我这边的门路已经搭好了,再多的货我也能吃得
下!」

  「柔姐的手段我还不知道吗?哈哈!不过白粉可不是一般的生意,风声可一
定要守得紧!」

  龙哥还是显然十分担心。

  「我守口的本事你练一百年都赶不上,放心吧!明天见!」冰柔一说完话,
飞快地挂断了电话。她以「血红棉」的身份在黑道行走了六年,在警察局居然还
是一点档案都没有,这本事龙哥确实是不佩服不行的。

  冰柔回到自己的住所,一间旧式的大屋。这儿也是她帮会的大本营。

  她两名最得力的助手,阿强和阿刚,正不知为了什么事在激烈地争吵着。另
外的十几人插着手站在一旁看热闹。

  「干什么!吵什么?」冰柔的脸色不太好看。

  「柔姐!」看到冰柔进来,两人立刻住口。

  「什么事?」冰柔在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冷冷地看着二人。

  「没事,没事!」阿强堆起笑脸,拍了拍阿刚的肩头。阿刚连忙笑了笑,手
臂也搭上阿强的肩头,一付十分哥们的样子。

  「哼!」冰柔白了两人一眼。

  这两个家伙一直想追求她,早已是公开的秘密了。两人的明争暗斗冰柔心知
肚明,只是装作不知道。而这两人确实也对她忠心,干起事来极为卖命,冰柔都
一一看在眼里,只是不假辞色而已。

  虽然是得力的手下,但想追求她?这两个家伙还不够格。

  「没事了吧?没事的话,我有事要说。阿强阿刚,跟我进来。」冰柔冷冷地
说完,站进身来走进房里。那是她的「办公室」。

  「明天下午,你们两个带着家伙,跟我去龙哥的工厂。藏好家伙,不要让人
发现。」冰柔等房门关上,转身道。

  「哇?要跟龙哥硬拚?」阿强的语气显得有点难以置信。

  「没叫你硬拚。」冰柔冷冷看了他一眼,「这次,我们要跟他合作的,是白
粉的生意!」

  「白粉!」阿强和阿刚齐声惊叫。

  「柔姐……你……你不是一直不做这种伤天害理的生意的吗……」阿刚挠了
挠头。

  「那是以前。」冰柔哼了一声道,「有钱难道不赚吗?不过龙哥这人不太能
信得过,你们带着家伙以防万一。没我指令,不许轻举妄动!」

  「明白!」阿强大声应道。白粉生意哪,一本万利,他可盼了很久了。

  阿刚也是一脸喜色,拍拍自己强壮的胸膛,道:「放心吧,柔姐,有我在,
不会出什么漏子的!「

  「哼!」冰柔横了他一眼,没再出声。

     ***    ***    ***    ***

  阴暗的地穴里,满地爬着的蜘蛛,满空飞着的蝙蝠,还有角落里一双双诡异
地闪动着的蓝色眼睛。

  女人精疲力竭地倒在地上,听任着那些毒虫怪兽爬满着她的身体,撕破着她
的皮肤,吮吸着她的血液。女人口里已经喊不出声来,恐怖地睁大着双眼,在极
端的痛楚中,等候着末日的到来……

  红棉再一次从噩梦中醒来。

  再一次,冷汗湿透了全身。朦松的睡眼直挺挺地望着天花板。

  「最近是撞了邪了!」年轻的女刑警队长努力安定着自己的神志。

  可怕的噩梦,不停地变换着形式,吞噬着她宝贵的睡眠时间。

  「我不信那个邪!」红棉心中暗暗地说。但那个算命先生的话,时不时总会
在她的脑海里绕上一两圈。

  「万劫不复,万劫不复啊……」那可厌而又可怕的声音,震得她的脑袋嗡嗡
作响。

  红棉使劲摇了摇自己的脑袋,飞快地从床上跳起来。

  窗外,已经入夜了。从晚饭后睡到现在,也快有四个钟头了吧?凌晨,她还
要带队执行一项清扫非法赌档的行动。

  清凉的冷水拨上了布着血丝的眼睛。很快地,红棉又回复了她自信的笑容。

  这几天,为了搜集龙哥以前的资料,她已经一连很多晚没好好睡过一觉了。

  「没想到还是姐姐能干,居然从家里找到了证据。看我笨的!白忙活了那么
多天!」红棉微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脸。但能够证实龙哥就是杀父仇人,这已经够
了,她的目标,现在可以锁定了。

  陆豪的案子,已经告一段落,移送法院审判。那个富家公子,红棉不禁有点
佩服他,在被捕之后只颓丧了两个小时,马上又生龙活虎起来。而第二天,求请
者的发言铺天盖地而来,在新闻版上的风头甚至盖过了对案件本身的报道。

  陆议长出事后次日即提前结束国外访问归国,他的言辞中虽然表面听起来义
正辞严,对逆子毫不偏帮。但那煸情的话语,却替陆豪搏得了不少同情分。加上
胡家似乎也不追究,反过来为陆豪说情,现在陆豪将被轻判似乎已经没有什么疑
问了。

  陆豪被怎么样判,不是红棉所关心的。她心中别扭的是,明知道陆豪跟胡氏
集团很可能存在非法交易,但随着陆豪被捕,双方冲突缓和,已经不太可能存在
互相指证的可能了。

  「算了吧。这事先搁一搁。」搁置并不是红棉喜欢的处理方法,但现在,她
的心思几乎都全扑进龙哥那方面了。根据姐姐的消息,后天便是交易日子,她希
望能在那个时候人赃备获。

  但今晚她的第一分队必须去扫赌档,这是个十分讨厌的任务,意味着她必须
将正在监视龙哥的手下召回。

  「姐姐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红棉心中想念着,脸上淡淡地化了一下妆,
走出她的宿舍。

  她心中十分清楚姐姐危险的处境,但却又希望姐姐能够为她带来新的内幕消
息。在矛盾的心理中,红棉暗暗地祈祷着姐姐平安。

  现在,是召回阿辉他们的时候了。

  「回警局集合吧。」红棉通过电话下令。

  「OK!」阿辉回答。

  「现在那边怎么样?」

  「嗯,好像在出货。一直有很多车出出入入,阿冲跟踪过其中几辆,没有可
疑。」阿辉一边通知着同伴收队,一边说。

  「很多车?」红棉沉吟一下,道,「今晚的任务你不要参加了,在那儿守着
吧。叫其他人回来就行了。」

  「好的。」阿辉很爽快地答应。

  「只有你一个在那儿守夜,有没有问题?」红棉有点不太放心地多问一句。

  「放心。」阿辉的回答十分简洁。

  红棉看了看表,已经十点半了。她加快步伐,向警局走去。她的宿舍,和警
局只有一条街的距离。

  突然发现前面有个男人,胸前抱着一个黑色塑料袋,低着头急匆匆地走路,
十分可疑。

  「这位先生……」红棉悄悄走近上前。

  那人转头一望,看见红棉身上的警服,整个人弹了起来。将手里的袋子向红
棉猛地一抛,飞步而逃,一转眼已经转过街角。

  「站住!警察!」红棉闪身避过,反手将塑料袋接在手里,拨出手枪便追。

  那家伙虽然看上去干干瘦瘦,但跑起来可还真不慢。红棉一连追了十条街,
才在一家超市门口,才将那累得已经趴下了的男人捉住。

  「你还真能跑!」红棉用手拷将那家伙拷住,拉着他往警局走回。那家伙一
路上不停地求饶,甚至连上有八十高堂那一套都搬了出来。红棉自己跑了这许多
路,也自喘气不已,一句都没理他。

  回到警局,打开塑料包,里面却是一盒盒的奶白色药片,不知道有什么用。

  时间已经指向十一点一刻,红棉没空多说,吩咐将药片送检后,急忙带上已
经等了好一会的阿标他们,跳上警车,往赌档方向急驰而去。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5:13

                (六)

  胡炳翘着腿,在办公室里接听着电话。在他怀里,穿着性感的中年艳妇,正
爱不释手地把玩着一只镶着宝石的绿翡翠手镯。

  「阿龙,接货的事准备好了吧?这次我看你得出动全部的弟兄了,几十亿的
货……」胡炳道。

  中年艳妇在他的怀里撒着娇,娇声道:「阿炳……这批货够你吃十辈子了,
到时候可别忘了给我的那座别墅哦……」一对巨乳在胡炳的胸前磨来擦去。

  「别吵,通电话呢!」胡炳伸手在她丰满的奶子上抓了一把,继续道,「对
对对,好,多派几辆货车好,警察不容易发现……好的,好的,我知道你行的,
别让我失望!」

  「阿炳你也别让我失望哦,那幢别墅………」中年艳妇手掌摸到胡灿的裤裆
里。

  「别吵!」胡炳用力拍了一下女人手,对着电话道,「是的,哥伦比亚那边
我已经联系好了,没问题……什么?喔……喔,血红棉要加入?可不可靠?」听
到有人要加入,胡炳坐直起身来。

  「真的可靠?我知道血红棉,不过她的底细我们都不清楚……喔?她一会儿
要去你厂里?」

  「什么血红棉?名字这么怪!」女人搂着胡炳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别闹!」胡炳笑笑地拍了拍女人的手,对电话那边道,「总之一定要确认
她是真的有诚意,知道吗?我知道这批货我们一时也不太吃得下,但要是出了什
么漏子,可不是闹着玩的……她真能吃下那么多?也好,不过你一定要小心,暂
时多少还得防着点!嗯,嗯……知道就好!那就先这样啦……」要不是这批货实
在太大,他一时拿不出几十亿来付货款,他可真不想在这紧要关头让不熟悉的人
加入。

  「那个血红棉是什么人嘛?真能帮我们手?」女人已经解开了胡炳的上衣,
温润的舌尖轻轻舔着胡炳的胸前。

  「唔……」胡炳挂上电话,舒服地闭上眼睛,「就是上次跟你说过的那个女
人啦,身上纹着一朵红棉花,听说行事很隐蔽的,阿龙跟她合作过好几次了。」

  「哦?她真有那个能耐,帮我们吃下三分之一的货?」女人一边漫不经心地
说着,舌尖一边往下舔着,解开了胡炳的裤带,慢慢将头埋了进去。

  「噢……」胡炳兴奋地哼出声来,「血红棉、血红棉……」他嘴里叨念着,
想像着那会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几十亿的货啊!女人脑中彷彿已经看到了那幢依山临海、价值近亿的豪宅已
经到了自己面前了。

     ***    ***    ***    ***

  冰柔带着阿强,来到龙哥的工厂。留下阿刚守在门外,带了阿强进去。

  「柔姐,还真准时哦!」龙哥咬着雪茄,呵呵地笑着。

  「那当然,赚钱的大生意,哪能不准时。」冰柔一脸冷冰冰地道。

  好在龙哥早已见惯了她这付嘴脸,见怪不怪,仍然嘻嘻哈哈地:「柔姐今天
看起来,身材更棒哦!「

  冰柔今天穿了一件束腰的圆领长袖衬衫,和一件紧身黑色长裤,她玲珑曲折
的婀娜身段,被衬托着更为突出。尤其是鼓鼓突出的胸前,似乎要将钮扣绷断一
样,将衣服撑起一座高耸的小山峰。

  「我是来谈生意的。」冰柔仍然不假辞色,在椅子上坐下。阿强叉手立在她
的旁边。

  「当然当然,柔姐能吃得下那么多货,也算得上帮了我们一个大忙。这就到
里面谈如何?」

  龙哥一脸淫笑。

  「为什么不能在这里谈?」冰柔瞪眼道。

  「这里人杂,办公室里好说话。」龙哥眯眯笑道。确实,厅里离工厂的车间
不远,机器声轰鸣之余,还有浓烈的塑料味扑鼻而来。

  「嗯!」冰柔站了起来。

  「柔姐这边请!」龙哥摆出一个十分绅士的姿势指引着方向,「来人,上壶
好茶,好好招待这位大哥!」

  冰柔一听,驻足不前。她带阿强进来,原因之一就是想要避免给这龙哥吃豆
腐,现在龙哥居然要跟她在办公室里单独面谈!

  「呵呵,不是我信不过你的弟兄,柔姐。只是谈这种生意,小心点好!」龙
哥陪着笑,但脸上的神色却是不容置疑。

  「嗯!那你就在这等我!」冰柔也知龙哥说的有理,只好对阿强道。反正已
经给他非礼过一次,没什么好怕的。于是提步走了进去。

  「好了,现在进入正题。」一坐定,龙哥立刻道,「这次的货,柔姐你能吃
下多少,尽管开口。」

  「这次的货够多吗?」冰柔一听,马上意识到这批货的数量肯定不会少。

  「放心。」龙哥道。

  「我起码要一百公斤!海洛因!」冰柔沉吟了一会,来个狮子大开口。

  「起码?我想知道最多你能要多少?」龙哥笑道,「老实跟你说,明天这批
货太大,我们不太吃得下。」

  「一百公斤都赚少?」冰柔背上开始冒冷汗,「那你希望我能吃多少?」

  「这个嘛……」龙哥眯着眼,不停地往冰柔身上乱瞄,道,「那得看你有多
少现钱。对方是哥伦比亚的大毒枭,半个月内就必须交上全部货款。订金方面,
我们已经交了十亿了……」

  「十亿!」冰柔脱口而出,心中砰砰直跳,光订金就十亿!

  「呵呵……」龙哥干脆将脚翘到桌子上,眯着眼盯着冰柔的胸部。

  「老实说……」冰柔吸了一口气,道,「哥伦比亚的大毒枭,我怕不太惹得
起。我想退出!」

  「开什么玩笑!」龙哥跳了起来,「现在才说退出?想耍我?」

  「不敢!」冰柔纹丝不动,冷冷道,「明天就要交货了,可是我连这批货有
多少、对方是谁、在哪里交货、我该怎么样提货分成这些问题统统不知道。你叫
我怎么放得下心去下这个血本?」

  「那你要怎么样?」龙哥又坐了下来,「你知道这是杀头的生意,第一次跟
你合作,我们不能不防着点。」

  「我出得了血本,我也不想有什么差错!明天交货的时候,我要亲自去!你
们不放心我,我也不是太放心你们!要么一拍两散,要么,必须让我参加!」冰
柔说话的口气也十分强硬。

  「嗯!」龙哥略一沉吟,脸上微微一笑,走到冰柔身旁坐下,笑道,「看来
是我们的关系还不够亲密,再亲密一点就好了……」手臂老实不客气地搭到冰柔
的肩上。

  冰柔白了他一眼,在这节骨眼上,不好发作,忍着气道:「我们现在是在谈
生意……」

  「是在谈生意……」龙哥笑得十分淫邪,「不过是亲密一点,容易谈得拢嘛
……」不安份的手掌在冰柔光滑的肩头上摸捏着。

  「那你到底意思怎么样?」看到他一付淫相,冰柔心内窝火,但只要能套出
他明天的交货时间和地点,牺牲一点色相是预料中事。现在,还是必须取得他的
充分信任。

  听到冰柔的口气有点软下来,龙哥心中大乐,手掌顺着她的颈间慢慢摸下,
抵达冰柔胸前高高耸起的小山峰。

  「你急什么嘛!」冰柔诈作有点陶醉的样子,「做成了这大生意,想干什么
都不迟!」

  「可是我猴急嘛!一见到你,我就欲火焚身啊!」龙哥说话索性不再遮掩,
竟牵着冰柔的一只手,摸到自己的裤裆里。

  那儿已经是硬绑绑的了!冰柔一股无名之火直窜脑门,童年时候的阴影,再
一次涌了上来。

  她下意识地重重一捏,心中一震,连忙松手。

  「哇呀!柔姐,你想要我的老命啊!」龙哥故意大声怪叫。

  「谁叫你色成这样!」冰柔娇嗔道。

  「哈哈,原来柔姐也喜欢这样玩?」龙哥一认为冰柔是在跟他打情骂俏,马
上兴意大盛。一把搂住冰柔的纤腰,一只手迅速解开冰柔上衣最上面两个钮扣,
毛茸茸的一只大手立刻伸入冰柔的内衣里面,一把抓住一只丰满的乳房。

  「谈完生意再玩吧……」冰柔不好挣扎,软语道。心道无论如何都忍过这一
关再说。

  「这样也可以谈啊……」龙哥用力揉搓着冰柔富有弹性的乳房,如今美食在
口,如何肯放?

  「那明天怎么交货?」见龙哥把注意力都放在自己的丰乳上,冰柔不失时机
地问。

  「晚上十一点半,青苔码头接货。那儿偏僻,警察也一般不会去哪儿的。到
时候我整帮兄弟都要出动的。你也带你的弟兄们去哪儿会合吧。」见冰柔已经表
现出充分的「诚意」,龙哥也觉得这次的合作应该没什么阻碍了,于是也就不再
隐瞒。而且,这块唾涎已久的可口美肉,眼看就要到手了,他可也不想随便惹恼
面前这个巨乳美人。

  「青苔码头?那儿不是已经荒废很久不用了吗?亏你们想得出来。」冰柔笑
道。心中暗暗窃喜,打算着如何尽快将消息通知妹妹。

  「那你到底要多少货呢?!」龙哥一边问着,一边放肆地解着冰柔上衣的钮
扣。那只正在玩弄着冰柔乳房的手一直舍不得放开,另一只手解完钮扣,立刻将
冰柔的胸罩推到她两只巨大的乳房上面,一把握住另一只乳房。

  「不要了,羞死人……」冰柔那对一直引以为傲的丰乳,现在暴露在这个杀
父仇人的眼前,任由其玩弄着。

  龙哥微微笑着,手掌粗鲁地揉搓着冰柔那对雪白而丰硕的乳房。如此完美的
乳房,他还是第一次玩到,不由欲火大升,裤裆里早已高高地鼓了起来。情不自
禁之际,埋下头去,一口将一颗乳头含到嘴里,兴奋地吮吸起来。

  「啊……不要……」冰柔打了个寒战,一鼓冷意从脚心处一路上升到脑门,
身子好似有点轻飘飘的。最要命是自己那紧紧夹着的双腿间,一股奇异的痒痒的
感觉正在慢慢漫延开来,冰柔自己清楚地感觉到自己那儿已经有点湿润了。

  「柔姐好像真的很少碰男人哦……别告诉我你还是处女啊!」龙哥发现了冰
柔脸上绽开的红霞,征服这个女人的欲望更是无比高涨。他更起劲地蹂躏着冰柔
胸前雪白的双峰,舌尖从一只乳头的峰顶通过山坡直到山谷,再慢慢爬上另一座
雪白光滑的高峰,围绕着乳尖的周围尽情地抚弄着。

  「呀……」冰柔不由轻轻发出一声呻吟。

  「很舒服吧,柔姐!」龙哥咧着嘴笑。

  「哦……」冰柔轻哼一声,突然坐直起身来,红着脸道,「我……我去一下
洗手间……」挣脱了龙哥的怀抱,拿着自己的手袋急步冲入洗手间。

  「这娘们下面一定是湿透了………看来她真的没怎么碰过男人,这次我发达
啦!」龙哥舔着自己的嘴唇想。转身打开背后一个小柜子,里面是一台小小的监
视器。平时这是用来监视洗手间里自己那些手下藏毒分赃情况的,因为分赃时经
常需要隔开不同人员,这个宽敞的洗手间其实是另一个隐蔽的货仓。

  但现在,这监视器可以用来偷窥。一想到马上就可以看到美貌的黑帮大姐头
如厕的镜头,龙哥兴奋得直打哆嗦。

  「是妹妹吗?」冰柔一锁好门,马上摸出手机,拨通红棉的电话。

  「明晚十一点半,青苔码头……对,不说那么多了,BYE!」

  冰柔说完,轻抚了一下自己紧张的心窝,理了理头发,洗了一把脸,装出若
无其事的样子,打开洗手间的门。

  一踏出洗手间的门,冰柔马上发现几把乌黑的枪筒,对准她的脑门。龙哥阴
着脸,叉着手让在四名拿着枪的手下后面,愤怒地看着她。

  「干什么?」冰柔不动声色,冷静地说。

  「你真行,血红棉!原来是想出卖我们?拿下!」龙哥彷彿一个被欺骗了感
情的小男生,红着眼吼道。

  两名手下一把拉住冰柔的双肩,死死按住。

  「开什么玩笑!」冰柔叫道。没有想到事情竟然暴露了,她急速地思索着对
策。

  她的身子被按紧在一张椅子上,龙哥阴着脸站在面前,喝道:「你刚刚通知
了谁?说!「

  「我通知了我的手下而已,叫他们早做准备……」冰柔编着慌话,被按在背
后的手悄悄摸进手袋里,按住了快速拨号的按键,拨通了预先设置好的号码。

  「想骗我?」龙哥一记耳光狠狠扇在冰柔的脸上,热辣辣地生疼。

  「喂!我是来跟你合作的,你这样什么意思!」冰柔瞪着凤眼,喝道。

  「什么意思?你……」突然外面乱成一片,龙哥转身揭开窗帘,只见一名男
人驾着一辆摩托车呼啸而入,背着一把机关枪四处扫射。到了阿强面前,从袋里
丢了一把枪给阿强。

  阿刚到了!冰柔心中一喜,趁着龙哥和他几名手下有点分神之际,身体往下
一闪,一腿扫倒一名手下,在地上一滚,滚到一张办公桌后面,飞速从靴子里摸
出一把小手枪,向外开了一枪。

  「哒哒哒哒……」办公室里几把手枪往冰柔的方向猛射,顿时木屑飞扬,桌
上的东西被射得四处乱窜。只是顾忌冰柔手中有枪,龙哥他们倒也不敢逼近,一
个个分别伏好,只是对着冰柔藏身的桌子四周乱开枪。

  「柔姐你没事吧?」阿刚在外面呼喊。

  「没事!你们搞定外面。」冰柔叫道。顿时好几枚子弹同时又向她这边呼啸
而来。冰柔不敢大意,小心地藏好自己的身体,注意着对方的动静。

  外面惨叫声此起彼伏,不知战状如何。这边龙哥他们似乎也有点藏不住了,
冰柔听到在轻微的脚步声正悄悄逼近。

  拼了!

  冰柔生死一线,咬一咬牙,突然探出头来,「呯呯」两声,两名手下应声而
倒。紧接着房间里枪声又是大作,震耳欲聋,冰柔已经又重新伏好身了。

  「他妈的!」听得龙哥大吼着。

  房里现在除了龙哥和自己,应该还有两个人。冰柔定住身子,透过从窗口射
入的阳光,看到背后的墙壁上,有个影子正伏着身子慢慢爬过来,看样子是打算
从背后袭击她。

  冰柔屏住了气,左手紧握着手枪,右手从旁边摸到一个从桌子上跌下的文件
夹,突然猛地向后一抛,身子立刻向相反方向一滚,「砰」的一声,一枪打倒伏
在椅子后面的另一名手下。随即掉转枪口,对准那个逼近的黑影开了一枪。

  那个家伙刚刚被文件夹分了神,还没回过头来,已经惨叫一声,鲜血从颈上
狂喷而出,应声而倒。

  「噗通!」只见龙哥在地上摔了一交,立刻飞快爬起身来,迅速打开房间里
的后门,急窜而出。

  不能让他逃了!冰柔看清房间里只有倒在血泊中的四个人,立刻现身跳出,
跟着龙哥急追而出。背后传来阿强和阿刚的叫声:「柔姐你那边怎么样了?」看
样子他们已经差不多搞定外面了,冰柔边跑边叫:「我没事,你们搞定这里!」
掠门而出。

  工厂的后面是一座小山,远远地望到龙哥已经跑到小山腰上。冰柔脚下毫不
停歇,飞身直追而上。

  龙哥回头一见冰柔追来,跑得更快了。手中的枪时不时向后乱射几下,企图
阻止一下冰柔的速度。

  但这显然是徒劳的,龙哥肥胖的身体跑了好一会就已经气喘吁吁了,哪里及
得上冰柔的步履轻快?还未跑到半山腰,衣领便被一只纤纤玉手从后面揪住,猛
的一扯。龙哥大叫一声,仆身便倒,手里的手枪掉到几尺外。

  没等冰柔再扑上来,龙哥一个翻身爬了起来,一记重拳朝冰柔狠狠击去。别
看他一身肥肉,在黑道上打滚了几十年,蛮力却也不小。这一拳可算是他的杀手
镧,又快又狠,根据他的经验,中者起码口呕鲜血,一时半刻是爬不起来的。

  可龙哥得意洋洋地等待着血红棉的惨叫之时,他马上发现发出惨叫声的是他
自己。只见眼前一花,小腹上一阵剧痛,已给冰柔一腿狠狠扫中,顿时疼得蹲下
身去。

  龙哥万料不到冰柔一个女子竟有如此的身手,不由有点慌乱。未等他站直起
身,冰柔一阵拳脚又至,将龙哥打得有招架之力,而无还手之力。

  龙哥步法凌乱,蹬蹬蹬连退几步,红着眼又再扑上来。但无奈他虽然空有一
身蛮力,但如何是冰柔的对手,没两下又给打趴在地,一根枪管顶上脑门,一张
肥猪脸顿时涨得血红,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赤手空拳竟然打输给一个女子,世上怎
么会有动作那么快,身手又那么好的女人?

  「柔……柔姐……饶命……」龙哥一受制,立刻开口求饶。

  「你刚才搞我的时候不是很得意吗?」冰柔一枪托重重打在龙哥的下巴上。

  一想到刚才被这家伙玩弄乳房的羞耻,冰柔不由粉脸通红,连说「搞我」这
两个字的时候,也似乎没有特别的感觉。

  「下次不……不敢了……不敢了……」给冰柔一条腿踩到自己的肚子上,疼
得冷汗直冒。

  「还有下次!」冰柔怒道,狠狠地扇了龙哥一个耳光,「这是还刚才你打我
的那记的!」手掌打在厚厚的肥肉上,不知道对方有多疼,但自己的玉手却不怎
么舒服。冰柔恶狠狠地盯着他,想起这人不但侮辱过自己,而且还是杀父仇人,
「卡嚓」一声,给手枪上了镗。

  「不要……不要杀我……」龙哥吓得老脸青白。

  「砰!」枪声还是响了。龙哥惨叫了一声,全身不停地颤抖着,他的一片耳
朵,已经血淋淋地被打个粉碎,顿时吓了个屁滚尿流。

  「饶……饶……饶命……」龙哥好容易发现自己的小命还在,又忙不妥地连
声告饶。

  「我问你,当年谷青松是怎么死的?」冰柔吹了一口从枪管冒出来的烟,又
给手枪上了镗,再次对准龙哥的太阳穴。

  「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龙哥没空去搞明白这娘们为什么会突然
翻起十几年前的旧帐,连声道,「是胡炳叫我干的,姓谷的大部分钱都给胡炳拿
去了……不关我的事,我只是拿了三百万而已……」

  「胡炳?」冰柔脸色一变,「他就是你说的大老板?」一联想到原来就是胡
炳派龙哥去劫陆豪的货的,心中不由一动。

  「是他是他!这次的大买家也是他,几十亿的货都是他下订的……我……我
只是替人干活,不关我的事……」刚刚发射过子弹的枪管还是热热的,顶得太阳
穴有些发昏,耳朵上的大量失血,人也有点晕晕的了。龙哥性命要紧,于是顺着
冰柔的意思,什么都说了出来。

  「嘿嘿,原来搞了半天,你只是个跑腿的!」冰柔冷笑。

  「是是是,我……」龙哥颤声着什么都招了。可就在这时,一大帮人吆喝着
正从山脚上直冲上来。

  「在那儿!」有个三十几岁的男人带头冲在前面,发现了冰柔。

  「灿兄救我!」龙哥突然发现了救兵,马上大声求救。

  「混蛋!」冰柔看那架势,起码有一百多人,顾不得继续盘问龙哥,向山下
开了一枪,飞身便跑。

  「阿强和阿刚不知道怎么样了?」冰柔一边跑一边想着,往山顶方向直奔而
去。

  「别让她跑了!」龙哥半死不活的,还在咬牙大吼。

  这座小山实在也太小,而且基本上没长什么林木,冰柔冲上了山顶,却发现
山的另一面却已经被采石厂扒光了,形成一个小小的悬崖,根本无路可下。要命
的是,没有树林也等于没有了遮掩,她的身影一直暴露在对方的视程之内,零星
的飞弹向着她的位置不时射来。

  冰柔于是掉转方向,往侧边山坡冲下。但这小山真是太小了,山下的一百多
号人早已足够封锁住所有的退路,正慢慢地逼上山来。

  从悬崖跳下去的话,下面尽是坚硬而且不平的岩石,肯定九死一生。

  饶是冰柔见惯了风浪,此刻也不禁紧张得汗流浃背。唯一的机会,就在于对
方自恃人多势众,似乎是想活捉自己,并不随便向自己开枪……

  「血红棉,投降吧!」那个「灿兄」指挥完两名手下抬龙哥下山后,向着山
上大声喝叫。

  「这家伙应该就是他们的头了,莫非是胡灿?」一想到这家伙刚刚被妹妹救
了出来,现在却带了人来捉自己,冰柔恨得咬牙切齿。

  但,如果能活捉他………冰柔猛地闪过这个念头。胡灿旁边一个小喽啰正在
跟他耳语着,看手势似乎是想叫胡灿退后,以免危险。却见胡灿挺着肚子摆了摆
手,拉长了喉咙又打算大声吆喝。

  「呯!」一枚子弹从冰柔的手枪里飞速出镗,直指胡灿。

  「血红棉……啊!」胡灿高举着正在指指点点的手还没放下,应声倒地,子
弹准确地打中他的小腹。

  「啊!怎么能射得这么远?」刚才那个正跟胡灿耳语着的喽啰失声道,连忙
俯身去扶。

  冰柔立刻飞身扑去,二三十米的距离,她跑起来用不了几秒钟。

  对方阵势大乱,一边有人手忙脚乱地去扶胡灿,手里有枪的,立刻举枪向着
冰柔的方向乱射。

  零散的子弹从她身旁擦过,想阻止一下她的脚步。但冰柔此刻只好冒这个险
了,加快脚步,脚下猛的一蹬,纵身而起,右手屈成爪状,左手紧握手枪,朝胡
灿飞扑而去,只俟人一抓到手,马上好挟持为人质。

  「啊!」冰柔人在半空,突然右边小腿一阵剧痛,心知已经中弹。但身体已
经收步不住了,噗的一声向前摔倒,在地面上长长地擦出十几米,身上的上衣和
胸罩被粗糙的沙土磨得破了两个大洞,胸前双峰处已经失去了保护,直到娇嫩的
两只乳头直接触及了地面,身子才停止在滑行。

  没等冰柔做出下一个动作,几只强壮的手臂,将她死死地按住。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5:14

                (七)

  「明晚不能再在青苔码头上货了!」胡炳对着电话大声吼着。

  「不行了!我们这边出事了!是,是是是!你们的船停哪儿我没法管,可以
明晚绝对不可以交货了!」胡炳满头大汗。

  「你们随便找个安全的地方把货藏好再说吧!怎么交货再说啦!」胡炳气喘
吁吁地挂上电话,转过身过,恶狠狠地看着被五花大绑捆在柱子上的女人。

  冰柔还在昏迷中没有醒来。

  她中弹的小腿,被纱布包扎得严严实实,已经止血了。她丰满的胸前,被磨
破的上衣和胸罩仍然穿在她的身上,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峰被沙土沾得脏兮兮的,
几滴鲜红的血珠儿,从两只可爱的乳头上缓缓渗出。

  「阿灿怎么样了?」胡炳气呼呼地盯着冰柔。

  「还在抢救。」手下答。

  「把这娘们泼醒!」胡炳怒哼道。

  「哗!」一盆冷水泼到冰柔的脸上,沾湿了她的身体。沾到胸尖那磨破的皮
肤上,一阵急切的热痛。

  「你们干什么?」从昏迷中醒来的冰柔立刻发现了自己狼狈的处境,壮着嗓
子大声喝道。

  「干什么?」胡炳拍拍她的脸,这被缚女郎胸前被水打湿的衣服紧紧贴着皮
肤,丰满的乳房轮廓现在已经一览无遗了。胡炳咋了咋舌,喝问道:「你究竟是
什么人?为什么破坏我的生意?」

  「我是血红棉,是来跟你们合作的,你们这样是什么意思?」冰柔明白自己
现在身处绝境,这帮人连几十亿的白粉生意都敢做,杀个把人只怕没什么干不出
的。当下只好豁了出去,希望找到一线生机。

  「当我是三岁小孩子?你打电话给谁了?为什么问谷青松的事?别告诉我血
红棉原来是个卧底警察啊。」胡炳用食指托起冰柔的下巴,仔细端详着她的脸。

  漂亮的脸蛋在受制之下仍然流露着不可侵犯的威严,真是个可爱的美人。

  「开什么玩笑?我血红棉在黑道混了十几年!怎么可能是警察!」妹妹才是
警察,但这当然不可以泄露出来。

  「我看你是不会招的了。」胡炳嘿嘿冷笑,手掌慢慢下移,摸到冰柔胸前,
握那她那对健硕的丰乳。

  「别这样,放开我!」冰柔马上意识到他要干什么了。自己这付惹火的身材
去到哪儿都牢牢地吸引男人们的眼球,冰柔总是报之以轻蔑的冷笑。只是没想到
自己竟然有朝一日会落入别人的手里,没有一丝反抗的能力。

  「会放开你的!」胡炳冷笑道。双手在冰柔的胸前捏了一捏,突然从衣服的
破洞中伸了进去,将那个原本只有半个拳头大的洞撕了开来,使冰柔整对完整的
乳房暴露在空气之中。

  「不要!」冰柔脸上大红,奋力地挣扎了一下,但双手被捆在背后紧贴着柱
子,连一对脚踝都被紧紧地捆在一起,却是动不了分毫。

  胡炳冷冷一笑,从冰柔胸前撕下一块破布,沾沾她身上的水珠,轻轻替冰柔
拭去沾在她乳尖的尘土。

  「啊……」还在流血的乳尖传来又一阵的疼痛,冰柔咬着牙忍住。

  「嗯,这样漂亮多了。」胡炳笑笑着,欣赏着冰柔极其丰满的雪白乳肉。虽
然上面还残留有少许的血珠,但看上去,已经是光洁漂亮了很多了。

  「怎么样?这娘的胸怎么样?」胡炳得意地招呼着他的手下来欣赏这美丽的
猎物。

  「好大……」有人往喉中吞着口水,赞叹着。冰柔脸上更红了。

  「嘀嘀嘀……」电话铃响了。

  「什么?度过危险期?OK!」接到的是胡灿已经抢救成功的消息,胡炳心
情十分不错。

  现在,是好好教训这臭婆娘的时候了。

  「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胡炳走回到冰柔的身边。

  「大家静一静!」他举了一下双手,大声道,「兄弟们说,应该怎么样处置
这个大奶子娘们?」

  故意把「大奶子」两个字说得重了几分。

  「操她!轮了!」房间里十几名手下嘻嘻哈哈地起哄。这个女人不仅长得漂
亮,身材也真是棒,大家都期待着好好地玩弄。

  冰柔涨红着脸,无助地挣扎着。难道要被这些人强奸吗?她心中一阵悲痛。

  「怎么玩好呢?」胡炳似乎也不想再逼问冰柔的来历了,他一只手摸着冰柔
左边的乳房,食指和拇指轻轻捻住那只受伤的乳头,弹了一弹。这对大奶子真是
太棒了,似乎比自己的姐姐蛇信夫人还棒!看来,自己很快又会拥有第二个巨乳
奴隶了。胡炳得意地筹划着。

  「呜……求求你,不要这样。」冰柔压低声音,对胡炳道。当前的形势,自
己不可避免地要被凌辱,她只求对方不要太过分。

  「求我什么?大声点!」胡炳嘻嘻地大声说。

  「你……你要玩,叫他们先出去好不好?」冰柔的声音因害羞,变得如此的
渺不可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玩弄乳房,等一下还不知道要玩弄到什么地方,
冰柔只想一想就几乎要昏厥过去。

  「害羞啊?」胡炳大声道,「我偏要在弟兄们面前剥光你的衣服,狠狠地操
破你的骚穴!叫你知道跟我作对的后果!弟兄们,好不好?」

  「好哇!」答案当然是肯定的。这帮人已经替胡炳卖了很多年命了,是胡炳
黑道上的手下,玩弄个把女人对他们来说真的算不了什么。尤其是玩弄这么一个
身材超劲的黑道大姐,真是太令人兴奋了。

  「嘿嘿!」胡炳冷冷地笑着,欣赏着冰柔那已经颇为慌张的神情,从口袋里
摸出一捆粉红色的棉线。

  「不要怕,一开始是会紧张一点,慢慢就会习惯了。」胡炳笑笑地道,好像
在教导小学生一样。将那根细细的棉线拿到冰柔的胸前比照一下,在她的一只乳
头上缠绕起来。

  「你干什么?不要这样!」冰柔大叫道,「我……我招了……我招了。其实
是我记者,专暴黑帮内幕的记者……」

  「是吗?」胡炳不理会冰柔的喊叫,棉线紧紧地扎紧她的一只乳头,又去扎
另一只。

  「别这样……我……我只是……呀……」冰柔有点慌乱了。两只受伤的乳头
本来已经在隐隐生疼,现在被这样细的棉线扎紧,顿时感觉血流不畅。围在四周
的男人们那一双双流露着兽性的眼光,都贪婪地盯着自己骄傲的丰乳上,冰柔感
到十分的局促不安,羞耻的感觉从足底一直笼罩到发梢。

  「美不美?」胡炳将棉线牵在手里,轻轻扯了一扯,从衣服的破洞中露出的
两只鼓鼓的球状乳肉,被向前扯出,前端形成一个圆锥体。

  「哈哈哈哈……」众人有趣地大笑。

  「啊………」冰柔不禁大声惨叫出来。中弹后失血的身体本来就已经颇为虚
弱,这下顿时疼得面色青白。

  「这样就受不了啊?那等一下这么多人一起玩你,你怎么能应付呢?」胡炳
笑道,「在正式玩你之前,我要谢谢血红棉小姐。你帮我抢了陆豪的那批货,替
我省下了一亿元。真是谢谢啦!」胡炳得意地一下下拉扯着手里的棉线,还不忘
嘲弄嘲弄这到手的美肉。

  「呀……」冰柔疼得头发乱摇,硕大的乳房随着棉线的伸缩,一弹一收。

  当被拉绷的棉线突然松开的时候,被弹回自己身体的乳房,震得上下左右突
突乱跳,雪白的乳肉眩目地在男人们的面前,不由自主地展示着它良好的弹性。

  「真的很棒的奶子!」胡炳不由赞道。一手又拉紧棉线,另一手轻轻捏着冰
柔那被绷紧着的乳肉,向他的手下展示着玩弄这巨乳的效果。

  冰柔轻咬银牙,面前这一张张猥亵的面孔,既可憎又可怕。难道这些丑恶的
家伙都将用他们最肮脏的东西,来侵犯自己洁白的身体吗?冰柔一想到这里,不
由汗毛直竖。

  正如冰柔讨厌的那样,原本稀稀拉拉站在房间里的男人们,渐渐围了上来。

  包围圈越缩越小,最前面的人已经差不多跟冰柔零距离接触了,几只好色的
手掌当然也就不客气地摸上了冰柔那对正被虐待着的巨乳。

  「感觉怎么样?」胡炳不忘调侃一下被辱的女郎,「你的大奶子还是第一次
让这么多人公开欣赏吧?这儿生得这么漂亮,不就是为了让男人玩得更开心吗?
哈哈!」

  「别这样……」冰柔发觉自己还是第一次如此低声下气地说话,但形势令她
实在高傲不起来。

  自己雪白而丰硕的乳房上,男人的手掌肆无忌惮地揉捏着,冰柔红着脸痛苦
地闭上眼睛。

  但这当然还不是尽头,那些手掌似乎是嫌还穿在身上的上衣碍事了,从胸前
的破洞开始,向外拉扯着。残破的衣服不久就基本变成破布了,稀稀拉拉地挂在
身上,前端已经被磨烂的胸罩也被拉断,丢到了地上。

  冰柔现在更狼狈了,除了被绑在身后的两条袖子大体上还完好之外,她的上
衣基本上已经是赤裸的了。那些还挂在身上的破烂的布条,除了更陪衬出女人现
在悲惨的遭遇之外,已经完全起不了任何遮体的作用。

  胡炳仍然不时地牵扯着手里的棉线,跟那些兴奋的手掌们一起,操纵着冰柔
胸前那对傲人的巨乳形状的变化。

  「放手!」冰柔满腔的羞愤无从发泄,无力地作着徒劳的抗议。在身体羞耻
的颤抖中,小腿上中弹的伤口似乎又流血了,虚弱的身体彷彿在大海的波涛中翻
腾着,干涩的嘴唇在反覆的折腾中渐渐失去了血色。

  胡炳笑笑地把手里的棉线交给身边一名手下,燥动的双手也加入到玩弄冰柔
身体的手掌们当中。从那令人垂涎三尺的丰乳,下移到结实却纤细的腰部,最后
摸到她肥大的臀部。

  「这么大的屁股,一定好生养!」胡炳若有所思地道。

  「喔……」冰柔轻轻地扭动着身体,但身体被结结实实地捆紧在柱子上,却
是难以动弹。

  「想不想看这娘们白白的大屁股?哈哈!」胡炳抓着冰柔臀部结实的臀丘,
捏了捏。

  「哈哈哈!」众人哈哈大笑,当即就有人开始去解冰柔脚上的绳子。

  「小心一点,这娘们功夫不错的。」胡炳手里拿着一把剪刀,「嚓嚓嚓」地
空剪几下,提醒道。

  冰柔拚命地挣扎着身子,眼睛恐惧地看着那一寸寸逼近的剪刀。下半身就要
露出来了,冰柔心中一阵悲痛。

  冰凉的金属边沿触碰到了腰部赤裸的肌肤,探入了长裤里面。

  「卡嚓!」黑色的紧身长裤被剪开了一个口子。

  「嘶……」强壮的手臂捉住了口子两边,用力一撕,裤管沿着从缺口处被长
长地撕开,直至膝部。被撕开的黑布垂了下来,冰柔那穿着浅蓝色三角内裤的半
边屁股,顿时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不要!」进一步露出隐秘位置的女郎失声惊叫,使劲摇晃着身体。但是,
除了让那对上下飞跳着的巨乳更加诱发起男人们兽欲之外,一点用处也没有。

  上身的绳子被解了下来,脱离了紧紧贴了好久的柱子。但没等冰柔酸麻的手
臂活动开,粗糙的麻绳又开始在她的上身缠绕起来。紧接着,捆住她双腿的绳子
也被解了下来,残破的紧身长裤被剥离身体,进行着重新的捆绑。

  十几只强壮的手臂紧紧地按住身体,虚弱的冰柔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她微
弱地挣扎着,但一切都是如此的无济于事。

  现在,冰柔双手反绑着被按跪在地上,她极其丰满的乳房现在更加突出了,
绳索一圈圈地缠绕在乳房的根部,连住捆绑着双手的绳子,将冰柔胸部那两只半
球状的乳肉扎得拚命向外鼓出,雪白的乳肉因为血流不畅,已经鼓成紫红色的两
个肉球。连在乳头上的棉线轻轻一扯,鼓涨的乳肉夸张地向前拉出,伴随着冰柔
的惨叫声,长长地牵引着丰厚的乳肉,在前端形成尖锐的尖角,苍白地颤抖着。

  乳头彷彿就要从身体被拉断一样,冰柔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失声在惨
叫着。跪在地上的膝盖,已经忘却了小腿失血的痛楚,随着棉线继续的前拉,不
由自主地一步步向前艰难地挪动着。

  骄傲地黑帮大姐头,现在身上只穿着一条淡蓝色的三角裤,在一帮淫欲高涨
的男人包围中,轻摇着肥大的屁股,被扎在两只乳头上的的棉线的牵引下,挺着
傲人的胸脯,在地上可怜地跪着爬行。她腰上那朵鲜艳醒目的红棉花,彷彿正在
屈辱地颤抖着。

  「你到底要怎么样?」冰柔羞愤得几乎要昏了过去,声嘶力竭地叫道。

  「不怎么样……我要你做我的私人性奴隶!哈哈!」胡炳兴奋地欣赏着冰柔
的巨乳,得意地又扯了扯棉线。如此美丽的丰乳真是太令人着迷了,好好玩弄起
来,肯定会比那个大奶子蛇信夫人更强。现在,他要彻底打击这漂亮女郎的自尊
心。

  「你……你……你变态……」冰柔气得直发抖,但奶头上的剧痛,迫使她只
好继续着这耻辱地爬行。

  四周,已经有迫不及待的肉棒掏出来了,对着她赤裸的身体,做着令人羞愤
欲绝的猥亵动作。

  「啪!」一条皮带抽在她光滑的臀丘上,男人喝道,「爬快一点,贱婊!」

  「啊……」冰柔狼狈地惨叫着,但却只能加紧向前爬动的步伐。

  「这么动人的场景,可不是经常能够上演的,应该多叫些人进来观赏观赏才
行。」胡炳突然阴阴笑着。要将一个冰山美女变成淫贱的奴隶,必须先让她彻底
地放弃多余的自尊,他有了新鲜的想法。

  「混蛋!」冰柔无法想像他会对她干出什么事来,精神上坚定的支柱正在慢
慢溶化,她绝望地怒喝着。

  但胡炳只是笑笑地看着她,好像已经胸有成竹似的,眼光在冰柔光洁的胴体
上滑溜溜地移动着,冰柔不禁心中有点发毛。

  棉线仍然在向前轻扯,冰柔心中再不情愿,也只能羞耻地摇着屁股向前挪动
着。紧束着上身的绳子,已经勒着她胸口发闷,悲惨的一对巨乳,仍然被虐待着
等待更为悲惨的命运。

  房门开了,两名五花大绑着的男人被推了进来。是阿强和阿刚!

  「柔……柔姐!」阿强和阿刚难以相信眼前看到的场面,一向果断冷静、本
领高强的美丽女头儿,竟然会被这样屈辱地虐待着。

  平日里高傲不可侵犯的脸孔,现在脸色苍白,狼狈不堪,隐藏在凌乱的头发
中,似乎成了一个笑柄。

  尤其是那向往已久的一对巨乳,现在……现在……

  阿强目不转睛地盯着冰柔的胸前,一线鼻血,不知不觉从鼻孔中缓缓流出。

  「怎么样?你们的大姐头现在的样子美不美?」胡炳得意地对着阿强和阿刚
大笑,「像不像一只等着挨操的母狗?哈哈!」

  「柔姐……」阿刚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他已经出离愤怒了,「混蛋!你们这
批王八蛋!快放了柔姐!柔姐……」他双眼血红,几乎就要哭了出来。

  「放?我还没玩够呢!」胡炳示威似地又猛扯一下棉线,扯动着冰柔蹒跚地
前进。

  冰柔羞怒地颤抖着,恨不得地下有个洞穴可以钻进去。她在自己这帮兄弟们
中多年建立起来的威严,在这一刹那间全然崩溃了。

  「不要叫他们进来……」冰柔羞耻地大叫着,身体不停地打着哆嗦。

  「哈哈哈……」四周的男人们得意地大笑着,有人干脆将手伸到冰柔的内裤
里面,拉一拉松紧带,「噗」的一声弹回,内裤重新松垮地搭在身上,可女人的
身体又是一阵剧烈地颤抖。

  「剥光她啦!剥光!」众人哈哈大笑着起哄。

  「不要……」冰柔徒劳地挣扎着,忍了很久的泪水,在这一刻滚滚流下。她
企图在昔日的手下面前表现她的坚强,但此刻,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内心的悲怆
了。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5:16

                (八)

  「咦!那不是冰柔姐吗?哈哈!怎么变成这个样子,比小时候漂亮多啦!身
材真棒!」刚刚押解阿强进来的一个喽啰突然道。

  「你认识她?」胡炳来了兴趣。

  「认识!从小打过大。谷青松的大女儿谷冰柔嘛!」那家伙掀起手臂上的伤
疤,「呶!这就是她给我留下的纪念!」

  冰柔孱孱地轻轻抬头一看,认得那个家伙果然是旧相识,住在她家隔壁一条
街,叫做小蔡,一向调皮好斗、欺负弱小,给自己姐妹俩教训过好几次了。

  「谷青松的女儿?」胡炳眼前一亮,突然仰天哈哈大笑起来,「怪不得身材
这么好!哈哈哈!想不到老谷死了那么多年,还留下这种好东西给老朋友!哈哈
哈!」

  「混蛋!你这禽兽!」冰柔立刻省起了龙哥的话,害死父亲、侵吞谷家财产
的,便是眼前这个正在凌辱自己的人,不由恨得咬牙切齿。

  「怎么样?你老爸是我干掉了又怎么样?哈哈哈!」胡炳得意地扯扯手里的
棉线,迫令冰柔悲惨的胴体继续耻辱地向前爬,笑道,「他还不但乖乖地把财产
和老命一并双手捧给我,还留下一个这么漂亮的大奶子女儿给我玩!哈哈哈,老
谷真够朋友!」

  「你……」冰柔气得几乎要昏过去。她想扑上去掐死面前这个王八蛋,可是
身体却已经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一挣扎之下,不仅乳房剧痛,小腿上的伤口又
猛烈地抽疼起来。冰柔身体摇摇晃晃,再也无法跪得稳,一声惨叫,整个人摔倒
在地上,乳头上给狠狠一扯,不禁大声呻吟起来。

  「柔姐……柔姐……」阿刚大声呼喊着,眼睛象喷了火似的,恶狠狠地瞪着
胡炳。阿强全身微微地颤抖着,失神的眼光却一直没离开过冰柔那丰硕的臀丘。

  胡炳冷冷一笑,不理阿强和阿刚,走上前去,一把抓起冰柔的头发向上扯,
笑吟吟地看着她那因羞愤和痛楚而变得白里绽红的脸,道:「我知道你恨我,不
过我就是要搞你!总有一天,我会要你跪在我面前,哭爷爷叫奶奶地求我操你!
嘿嘿!」

  「你……你……」冰柔气得说不出话来,红着眼睛喘着气。但确实,现在她
是没法反抗的。

  「小蔡,把她内裤剥下来。现在是你报仇的时候,教训教训这个大屁股!嘿
嘿!」胡炳故意叫冰柔的幼年旧相识来行刑。

  小蔡呵呵笑着走了上来,谷家的姐妹俩这么多年一直骑在他的头上,没想到
居然有机会这样亲手地报仇雪恨。当下不由分说,一把撕脱冰柔的内裤,露出她
雪白光滑的股丘,「啪」的一下狠狠在她圆溜溜的大屁股上拍打了一下。

  「呜……」冰柔羞得整张脸都涨红了。周围的男人还在大声地起哄叫好,阿
强那带着色迷迷的眼光正在看着自己被凌辱的裸体,高傲的女郎屈辱地忍着继续
想翻涌而出的泪水,紧紧地咬着牙关。

  小蔡却是兴奋至极,用手打了冰柔的屁股几下,干脆脱下自己的皮鞋,朝着
冰柔赤裸肥大的屁股猛拍起来。听着这美丽强悍的女人,在自己的脚下羞疼得直
叫,小蔡胯下那根家伙不由高高地起立致敬。

  「够了!」胡炳看到冰柔的屁股已经被打得青红一片,示意道,「把她拉起
来,让我们看看血红棉小姐的下面长得怎么样!哈哈!」

  「混蛋!放开我!不要这样……哇……」冰柔一听,羞得大叫起来,用尽剩
余的力气疯狂挣扎起来,但她的身体最终还是给周围的男人们架了起来,两条无
力的雪白大腿分别给两个男人抱在手下,向两旁大大地分开,在众目睽睽之下露
出女人最隐私的部位,冰柔不由发出一声凄惨的惊叫。

  「毛很多。」胡炳饶有趣味地趴下头去,手掌在冰柔的阴阜上扫了扫,挠了
挠冰柔下体上浓密的阴毛。

  「呜……不要……」冰柔涨得血红的脸蛋显得十分痛苦,脑袋猛烈地摇着,
散乱的头发上下飞舞。仇人的手指已经触碰到她最敏感的位置了,冰柔猛地打了
个冷战,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身体很敏感嘛,是个做性奴隶的好料子!」胡炳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发现了
什么,故意把「性奴隶」三个字说得特别大声。

  「狗杂种!放开她!放开她!!!」阿刚歇斯底里地怒吼着。但随之招来的
是一顿无情的拳脚。

  「你的手下似乎很关心你呢!」胡炳裂着嘴笑着,手指在冰柔的阴部间摩擦
着,在女郎羞耻的呻吟声中,中指拨开两片紧紧合在一起的阴唇,轻轻挖入中间
的那条细细的肉缝。

  「呀……不要!混蛋……不要!」冰柔急喘着气,愤怒地叫着。

  「好紧哪!不要告诉我你还是处女!」胡炳的中指继续深入,「嘿嘿,里面
有点湿了,原来你也喜欢给人捆起来玩啊?不愧是我的好奴隶!」

  「不是!混蛋!」冰柔拚命地挣扎着,女人的私处被当众侵入,她已经羞得
几乎要窒息了。

  但惹来的,是男人们充满兽性的手掌,放肆地揉捏着她赤裸的胴体。尤其是
她那对被扎成圆球的丰满乳肉,更是男人最向往的部位。

  「哇!原来真的是处女!」胡炳突然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大声宣布着。

  「呜……」冰柔身体一软,眼睛再一次滚滚流出。这么多年来,曾经打过她
主意的男人数之不尽,但从来没有一个得到过她的青睐。男人的阳具,这种她一
想就要作呕的东西,冰柔一向认为自己是绝对不需要的。每当近距离地闻到男性
特有的体味时,她心中也会兴奋,她下体甚至有时会觉得发痒,但她从来都很好
地控制着自己,她连手淫都没有过!

  她宁愿整夜在床上辗转反侧,竭力去逃避想像那种肮脏的事情,也决不肯越
雷池一步。但现在……

  她洁白无瑕的身体,就要断送在这卑鄙无耻的仇人手中了。

  「嗯,能给血红棉破处,真是太兴奋了!」胡炳狂笑道,「不过,在我操你
之前,你还应该去好好答谢一下你的忠实手下吧,我看他们想上你也想得快发疯
了吧。哈哈!」

  「我……我不会放过你……」绝望的冰柔竭力想保持一下最后的尊严。

  胡炳没有理他,笑笑地把阿强推到冰柔面前,一把拉下阿强的裤子。

  一根布满青筋的粗大肉棒,早已硬绑绑地朝天竖起。

  「柔……柔姐……」阿强嘶声道。被捕的时候,他已经被揍得不轻,现在身
上满是血红的伤痕。

  「阿强走开……走开……」冰柔使劲地摇晃得身体。自己敞开的双腿间,最
羞耻的阴部便正对着阿强的面前。骄傲的大姐头无论如何无法接受这一切,几乎
便要失声痛哭起来。

  「放心吧,不是让他操你。他想得美,你的处女是留给我来破的!」胡炳笑
道。一把扯起冰柔的头发,将她的脸拖到阿强胯下。

  「呜……」冰柔羞耻地闭上眼睛。

  但双颊一痛,嘴巴被强行捏开,随即头被向前一拉,一根臭气薰天的肉棒侵
入到她口里。

  「好好替你手下吹喇叭吧!哈哈!」胡炳笑得几乎要咳嗽出来,放开冰柔的
头,随即便有手下接棒,将冰柔的头紧紧按在阿强的胯下。

  「柔姐……柔姐……啊……柔……啊……」阿强呼吸突然间忽促起来。自己
心仪已久的女人,以前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现在竟口含着自己的肉棒,阿强兴奋
得无法形容,肉棒在冰柔的口腔中兴奋地跳动着。

  「呜………」冰柔一阵恶心,她从没受到过这样的侮辱,几乎便要一口咬下
去。但不行,那是自己的伙伴。冰柔只觉脑袋嗡嗡作响,周围的世界在头顶上盘
旋着,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

  众多的手掌还在抚摸着她赤裸的胴体,抚摸着她高耸的乳房,抚摸着她高翘
的屁股,还抚摸着她那纹着红棉花的腰部。

  突然,口腔里的肉棒似乎在猛烈地跳着舞,随即阿强长长地一声长吁,冰柔
发觉滚热的液浆正在喷射着自己的咽喉。

  「他……他……他……」冰柔头脑一震,脸上的红霞一下子染到了光滑的颈
部。羞愤至极的冰柔身体一软,又一次摔到地上。

  「顶不住啦?我还没操你呢!」胡炳一脚将阿强踢翻在地,捏着冰柔的脸,
冷笑道,「你手下的牛奶好不好喝?以后你会经常喝的,要习惯哦!哈哈!」

  「杂种!你没人性……」冰柔一不小心已经将不少阿强的精液吞下肚,大羞
之下脑袋有点恍恍惚惚,被胡炳这么一说,身体一抖,哑着声骂道。

  「嘿嘿!记住,从现在起,你是一条母狗,不需要讲人性,知道吗?我的手
段你慢慢尝吧。不过现在我要干的,就是操破你的处女膜!怎么样?很期待吧?
哈哈!」一把将冰柔推得仰天而倒,双手捉住她的两只足踝,向两旁分开。

  「不要!放开我!」冰柔意识到自己马上就要被强奸了,疯狂地大叫着,双
足乱蹬,即使那中弹受伤的脚踝其实已经没什么力气了。

  「放开就放开。」胡炳轻闲一笑,将手中的两只足踝分别交给两旁的手下,
掏出肉棒,吐了一口口水,在上面涂抹着。

  「把那小子带来,让他看看清楚我是怎么样操暴他心中的女神的,哈哈!」
示意将阿刚推到旁边。阿刚发疯般地吼叫着,结果刚刚从冰柔身上剥下来的浅蓝
色内裤,塞进了他的口里。

  阿刚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双眼几乎要鼓出眼眶,用力挣扎着,但却被
死死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冰柔也被按着死死的,双腿被反压到肩上,肥大的屁股向上翘起,迷人的阴
户正摆出最方便的姿势,迎接着仇人的强奸。

  胡炳狞笑着,挺着肉棒慢慢移近。冰柔恐怖地疯狂摇着头,喉中格格作响,
喘气声急促得心脏象被快速拍打着的皮球一样。就要被当众夺去处女了吗?冰柔
知道所有的人现在眼光都集中在自己的阴户,她痛苦地闭上眼睛。

  「一!二……」喽啰们齐声喝着节拍。

  马上就要被强奸了,仇人那根恶心的肉棒,马上就要刺穿自己纯洁的处女地
了。血红棉小心地保存了二十五年的清白之身,马上就要断送在这帮面目狰狞的
王八蛋手里了!冰柔心中一禁极其恐慌起来,雪白的胴体在男人们的包围圈里猛
烈地颤抖着。

  「三!」随着一声大喝,胡炳的肉棒对准冰柔被迫敞开着的花瓣,狠狠地戳
了进去。

  「啊……啊啊……」冰柔不可遏止地从喉咙迸发出一声长长地惨呼,身体疯
狂地抖动着,泪水在一瞬间打湿了整张美丽的脸蛋。

  她哭了。惨叫声很快地转化为凄厉的哭声。自从父亲死后,这是冰柔首次在
人前流泪哭泣,她无法掩饰心底内绝望的悲哀。

  「柔……柔姐………」阿刚怔怔地看着冰柔,停止了挣扎,眼泪随之滚滚而
出。

  阿强默默不作声,布满血丝的眼神呆呆地盯着冰柔那刚刚被侵入的下体。他
的脑中忽然一片空白,眼前,只剩下这具雪白诱人的胴体。他只知道的是,自己
胯下的阳具在这一瞬间,又硬梆梆地挺立起来。

  「哭啦哭啦!哈哈哈!」喽啰们大声地起哄,众多的手掌继续疯狂地揉捏着
冰柔的肉体。小蔡干脆趴到冰柔的身上,双手捧着冰柔一只圆鼓鼓的乳房,用力
猛吸起来。

  「哈哈哈哈哈……」笑得最是得意的,当然是胡炳,女人凄厉的哭声,正是
他最喜欢看到的。

  起码,这个强悍的女人,已经放弃了她的坚强。

  「真他妈的紧!嗯,弹性很好,操起来得过瘾!」他不失时机地品评着冰柔
的阴道,肉棒惬意地抽送着,继续将哭泣的女郎进一步推向屈辱的深渊。

  「让她的大奶子透透气吧!」看到冰柔已经完全丧失了反抗的能力,胡炳示
意解开捆绑着冰柔乳房的绳子和棉线,「这对大奶子很难得,我可是要玩个二三
十年的,搞坏了可不行!」

  于是,紧束着乳房根部的绳子松开了,冰柔的乳房又重新回复到了原来的形
状。只是刚刚被勒得红紫的乳球还没有变回雪白,马上又落于一双双的魔爪中,
被使劲地蹂躏着。

  很疼!乳房上很疼,但下身更疼。刚刚被强行插入的阴户里热辣辣地疼。

  冰柔持续地哀号着,已经尽情地表露出来的痛苦,再也无法收回了。平日坚
强的女战士,现在只能沉浸在绝望的屈辱深渊中,跟任何一个普通的被强奸的女
人,没有任何差别了。

  「啊……啊………」粗大的肉棒凶猛地冲击着其实并不如何湿润的阴户,第
一次被这样撑开的阴道壁已经疼得发麻。冰柔知道这个男人是不会对她怜香惜玉
的,她想强忍着这巨大的痛楚,但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忍得住。

  旁边,还有很多青面獠牙的家伙,已经开始在脱衣服了。冰柔在痛苦的旋涡
中挣扎着,这些人都会来强奸自己吗?她心中知道答案,她开始感觉身上很冷。

  她的号叫声,更显悲惨而可怜。

  「呼呼呼……」胡炳猛烈地抖动着身体,将一大泡充满活力的精液喷贯入冰
柔阴户的最深处。

  「很爽,绝对是个极品的美女!」胡炳舒服地评价道,拿着纸巾拭抹着带着
红斑的阳具,「大家不妨也尝尝看,让我的新奴隶多实习一下做性奴隶的要领,
哈哈!」

  「呜……」冰柔没命地摇着头哭,但,新一轮的强奸,是无法避免的。

  胡炳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旁,欣赏着被轮奸中的女郎脸上凄哀而丰富的表情,
点起一根雪茄。

  「老大,龙哥来了。」门外有人道。

  「坐,阿龙。」胡炳指指自己旁边一张椅子,对刚刚进来的龙哥道。

  龙哥看着正在痛苦哀嚎着的冰柔,对胡炳笑道:「怎么样?爽过了?这女人
不错吧?」

  「很好!你想玩,今晚是你的!嘿嘿!」胡炳淡淡一笑。

  现在,彻底地消灭掉冰柔的尊严是他的目的,让这女人的手下败将把她痛加
凌辱,是个不错的主意。

  「那多谢啦!这女人奶子真棒!」龙哥对冰柔的巨乳念念不忘,进来之后眼
睛一直没离开过那对正被粗暴蹂躏着的丰满乳房。

  「叫你的弟兄们最近小心点,不要乱来。对了,你说这娘们打过一个电话,
是给她的妹妹?」胡炳道。

  「好像是的,不过听不太清楚。她报告了我们交货的时间地点。」龙哥心不
在焉地说。现在,小蔡正狂笑着将肉棒慢慢插入冰柔还在流出鲜血的阴道里,迷
乱中的女人颤抖着呀呀哭叫。

  「你也有这一天!」小蔡面带狞笑,狠狠地将肉棒一插到底。温暖紧窄的肉
洞令他身心舒泰,能奸淫到谷家的大女儿,小蔡心中充满着得意的征服感。

  「啊……」冰柔羞愤地大声惨叫。

  胡炳饶有兴趣地呵呵笑着,对龙哥道:「你知道这娘们是谁?是谷青松的大
女儿!」

  「什么?!」龙哥猛地转过头来,「怪不得她逼问我谷青松是怎么死的!嘿
嘿!」

  「那谷青松还有个小女儿,你知道的。她现在是个刑警队长,前不久阿灿就
是她从陆豪那儿救回来的。」

  「我知道!谷红棉嘛!她的手下最近一直在盯着我!」龙哥道,「这是个很
厉害的女人。」

  「我知道厉害。」胡炳恨恨地说,「前几年老刘就是断送在她手里,害我白
白损失了几千万!谷红棉!谷红棉!咦,血红棉……」若有所思。

  「呵呵!」龙哥突然一笑,「那胡老大是不是也想……哈哈……不知道她的
身材跟她姐姐相比怎么样呢?」

  胡炳猥琐一笑,阴阴道:「这么夸张的好奶子大概没有,不过看起来身材还
算挺棒的,长得也很漂亮。哈哈……不过,人家是警察。」

  「警察又怎么样?」龙哥笑道。

  「警察就是……没事就乱惹。谷红棉还是最受瞩目的有名警花,我可不想随
便惹麻烦!」胡炳对冰柔已经是十分满意了,惹上一个干练的警察,出了什么差
错可不是玩的。

  「可是她现在已经在找我们麻烦了。」龙哥道,「血红棉这娘们一定是打电
话通知她妹妹的,嘿嘿……」

  「嗯,谷红棉这些天一定会盯死你,你要小心。」胡炳道。大大地吸了一口
雪茄,一边欣赏着冰柔被轮奸的场面,一边脑子里浮现起红棉那对炯炯有神的威
严凤眼。

     ***    ***    ***    ***

  红棉埋伏在青苔码头不远处的一株大树下。她的同伴们,分散地也在码头的
附近埋伏着。

  根据姐姐的情报,今晚,应该是交易的时候。

  红棉看看一下手表,已经是凌晨二点半了。比原本的十一点半,超过了三个
钟头,但码头上仍然是悄无声息。

  难道是姐姐的情报错了吗?但今天对龙哥工厂的监视显示,他们的行动确实
十分反常,正是有重大交易之前的迹象。

  昨天,就在冰柔大闹龙哥工厂的时候,红棉的整支分队,却被临时抽调去参
加一个外国元首的检阅仪式。尤其令红棉吐血的是,那是因为警长在得知本市驻
军人数不够壮观,而毛遂自荐让自己的几个重案组分队加入的!

  就在毒袅第二天就要进行交易的时候,红棉即使万分的不情愿,也只好忍着
气听从上级的指挥。但她却不知道,就在这个时候,她的亲姐姐因此而陷入万劫
不复的深渊。

  「喂,阿标吗?你们那边怎么样?」她轻轻地摸出手机。

  「龙哥从早上到现在,一直在厂里没有动静,今天他厂里也几乎没什么人出
来过,到现在工厂里还是灯火通明!」阿标在龙哥的工厂附近发回报告。

  「嗯,继续监视。你确定龙哥没有出来过?」

  「OK,他确实在厂里,刚才还看到他出来迎接一辆汽车进门。」阿标挂断
电话,继续聚精会神地透过望远镜观察龙哥工厂里的状况。

  红棉默默地又看了一下表,发出指令,让埋伏在码头过的同伴,分一半的人
力,去其它经常有非法交易的码头查看。

  前面的江面上,一片平静,在这农历初一的夜晚,没有月光,几颗暗淡的星
星隐藏在厚厚的云层里面,依稀可以看到对岸山坡上密密的嶙峋怪石,彷彿一只
巨大的怪兽般,向着红棉张牙舞爪。

  红棉心中突然一颤,夜里恐怖的噩梦,好似台风一样猛袭而来,穿透了她绷
得紧紧的脑部神经。

  深夜的码头上,一片寂静,红棉只听到自己平缓而有节律的呼吸声。左近还
有不少同伴,是的,但现在根本听不到他们的声息。

  「哇哇哇……」突然从对面的江面上空,传来一阵怪叫声,远处一片密密麻
麻的黑点,正缓缓向自己的方向移来。

  红棉突然全身浮起一串鸡皮疙瘩,暗暗打了个寒战。

  是怪兽吗?

  不是。

  叫声愈移愈近,红棉看得真切,那是一群黑色的鸟。

  是乌鸦!一大群乌鸦。

  乌鸦群从对岸飞扑而来,扑上了红棉藏身大树的树冠,喧哗声响成一片。

  乌鸦!红棉心中突然十分的不舒服。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不祥预兆吗?

  红棉伏在树下,一动也不动。不管头顶上盘旋着的是什么鸟,现在她的任务
是埋伏即将进行毒品交易的罪犯。

  可能他们转移交货地点了?可能他们更改交货时间了?这是很普通的事情,
但现在她决不能放过这个线索。

  红棉继续伏在树下,直到清晨的阳光,从对岸的山峰上照射过来。

  树顶的乌鸦群,却仍然在呱叫着不休。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5:17

                (九)

  冰柔一丝不挂地被装入一个麻袋中,不知道要运往何处。

  自从被胡炳强奸以来,她还没有穿过任何的衣服。

  冰柔的脑袋里晕晕噩噩的,这两天的经历,像梦一样的残酷,像梦一样的冷
漠。她面对的,是一帮疯狂地迷恋她的肉体,不知疲倦地蹂躏她的男人。

  昨天,就是她被俘后的第二天,原本应该进行毒品交易的那一天,她被送往
龙哥的工厂,被整整地轮奸虐待了一整天,从上午到深夜。就在妹妹前去码头等
待辑捕毒犯的时候,可怜的姐姐正在遭受着惨无人道的折磨。

  她已经筋疲力尽了,但那一根根丑恶的肉棒,仍然毫不留情地一再插穿她那
饱经蹂躏的阴户,那一根根粗糙的绳索,仍然无情地将她骄傲的丰乳捆绑成各种
奇怪的形状,那些毫不怜香惜玉的粗鲁手掌,肆意地揉捏着她赤裸胴体的每一部
分。

  冰柔觉得自己已经成为一件没有性命的性玩具了,男人们只懂得卖命地在她
的身上发泄着。

  是的,玩具。她性感傲人的肉体,在这两天里,成为敌人肆意践踏的对象。

  他们不停地轮奸她、虐待她、凌辱她,一口气也不给她喘。

  冰柔一次次地昏过去,一次次地又被弄醒。他们要让她清醒地接受他们的凌
辱,要让她认识到她本来就是一件性玩具。

  冰柔的傲气,已经被那一根一根的肉棒抽插殆尽了。她竭力地想保持清醒的
意识,不让自己屈服。但是,事实上她却是不停地哀号哭泣着,无助地听任那些
可恶的男人尽情地享用自己的肉体。

  现在的冰柔早已经疲惫不堪了,往日里气扬的神采再也遍觅不到。当她从麻
袋里被提出来时,她不由自主地又发出一声惊叫。

  这是一间小小的暗房,三面是密实的墙壁,而另一面却镶着落地的玻璃。冰
柔现在可以看到外面大街上的人来人往,而这街区,无疑便是自己经常通过的那
条大街。

  「不要……」冰柔低声哀求着,她实在不愿意让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开放给
大众展览。突然间,她想到了死。

  「嘿嘿!」男人根本不理会她的意愿,将捆得结结实实的女郎,拖到离玻璃
最近的一张桌子上,将她上身在桌子上捆紧,反绑在背后的双手紧压着桌面。然
后分开她的双腿,倒折起分别绑到她肩部上的两条桌脚上,让冰柔屁股仰天高高
翘起,露出女人最隐私的部分,对向玻璃窗外的大街。

  「啊……不要……求你……」冰柔终于学会了哀求。虚弱的身体虚弱地挣扎
着,前天中弹的小腿刚刚给换了药,但还是很疼。

  「嗯,这个样子很美!」男人伸手在冰柔胯下一摸,哈哈大笑着,从口袋里
拿出一支注射筒,在冰柔高翘着的屁股上注了一针,然后桀桀怪笑着走了出去。

  「呜……呜………」冰柔使劲摇晃着身体,但却发现自己除了能扭扭屁股之
外,根本动不了分毫。那女人最隐秘的部位,那鼓起的下阴上乌黑浓烈的嫩毛,
那一条狭长的狭谷,女人温柔迷人的花瓣,在大大分开的两腿间,毫无遮掩地暴
露出来。

  玻璃的另一面,已经有一些人正探头向这边望来,似乎在指指点点着什么。

  「不要看……」冰柔羞得不知道怎么办,涨红着脸,痛苦地闭上眼睛。

  自己……自己的身体,真是放在这里任人参观了。自己性感的肉体的每一个
隐私的部位,任何人现在可以任意地欣赏品评……冰柔打着冷战,但脸上却热得
发烫。

  门「咿」的一声开了,进来的是一个男人,面露着淫笑的男人。

  冰柔用难以置信的眼光看着他,口里似是想说什么话,但却说不出来。

  「柔姐……你这个样子好美。」男人用贪婪的目光视奸着她赤裸的胴体,颤
抖着声音,慢慢走了近来。

  「你要干什么?」冰柔察觉到了他的不正常,竭力用严肃的声音喝道,但男
人的手轻轻地摸上了她光溜溜的屁股,「阿强,你要干什么?住手!」

  「柔姐,你……你真的好美……」阿强抱着冰柔雪白的一条大腿,埋头亲吻
着。

  死,或者凌辱冰柔。阿强选择了后者。

  在眼看着激烈反抗的阿刚那被割下来的头颅,被一脚踢进垃圾筒的时候,阿
强就不再有其它的想法了。

  投降吧!不仅可以保住一条命,还可以尽情地享用那具向往已久的肉体。阿
强决定「弃暗投明」。

  现在,他的任务是凌辱冰柔。不仅要狠狠地折磨她,还要让她在最羞耻的时
候达到性高潮,把她的尊严统统扫入垃圾堆。

  「你干什么……阿强……别这样……快解开我!」冰柔对于阿强的举动,显
得有些惊慌。

  「不!我不会解开你!」阿强的回答十分坚决,「我要玩你!把我的肉棒深
深地插入你的阴户里!」他面带着诡异的微笑,脸伸到冰柔的脸前十公分处,大
声说。

  「不行……你疯了……我是柔姐!」冰柔着急地喊道,使劲挣扎着,脸上都
涨得赤红了,可是换来的只是阿强阴阴的淫笑。

  「你看,大街上这么多人,是不是很刺激?」阿强的手掌慢慢地摸上了冰柔
丰满的乳房,轻轻地抚摸着,一边挤压着那两团高耸突出来的乳肉,一边用指头
轻轻揉捏着那两颗可爱的红葡萄。

  「呜……别这样!」冰柔哀求着。突然身体一阵激凌,暖洋洋的感觉迅速散
布到全身,被玩弄的两只乳头立刻硬了出来。

  「哦……」冰柔难受地扭了扭屁股。怎么会这样……难道……难道是刚才打
的那一针吗?

  「真漂亮……」阿强赞叹着冰柔的肉体,双手继续玩弄着她的乳房,头趴了
下去,对准冰柔高高撅起的阴户,亲了一口。

  「啊……阿强不要……放开我………」冰柔身体猛的一抖,带着哭声叫了出
来。

  可是,阿强并没有放开她,反而用嘴唇轻轻摩擦着冰柔阴唇两侧,伸出舌头
来,在那条迷人的肉缝上扫刮磨动着。

  「真的别这样……阿强……放过我吧……啊……啊啊……不要啊……」奇异
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快速射击着冰柔的脑部神经。冰柔拚命地扭着屁股,也不知
道是为了逃避阿强的亲吻,还是为了迎合他。

  窗外,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轻女孩正似乎透过玻璃向里面张望着。她们
看到自己悲惨的样子了吗?

  冰柔羞耻地呻吟着,赤裸的大屁股不听使唤地颤抖着,身体上每一根细梢的
毛细血管似乎都在急速地膨胀着,暖洋洋地既舒服又难受,她自己也无法说清楚
那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啊……住手……」冰柔绝望地哀叫着,她感觉到自己的子宫彷彿地急促地
收放着,阴户的表皮里血液正热切地滚腾着,一种几乎令她昏厥过去的暖流充斥
着她敏感而又脆弱的羞处,很快地,她感觉到似乎有烫热的液体正沿着自己的阴
道缓缓流出。

  「不要这样……」冰柔竭尽全力大声哭了出来,胸前两颗坚硬似铁的乳头在
阿强手指的挑逗下,轻轻地颤动着,麻痒的感觉不可竭止地传播到整只乳房。

  「住手……啊……啊……大力一点……啊……痒……」冰柔渐渐地忘记了自
己身处何方,此刻,两只丰满坚挺的巨乳,好像正被小虫从里到外咬嚼着一下,
痒得无法忍受。冰柔痛苦地扭动着身体,渴望着男人的手掌来爱抚。

  「柔姐,想要我狠狠地揉捏你的大奶子吗?」阿强淫笑着道。

  「不……啊……」阿强的话像一股电流冲击着冰柔的脑部,正在迷失中的神
智恢复了一点正常,她顿时为自己刚才淫荡的话语羞惭不已了。

  但,体内的暖流继续在撞击着冰柔心理最后脆弱的防线,她的呻吟声越来越
响,身体扭动得越来越燥乱,被绳子紧紧勒着的一对雪白的丰乳,正慢慢地变得
紫红起来。

  「告诉我,你是一个淫贱的婊子,你要男人,你要男人!」阿强手掌不着痒
处地抚摸着冰柔双乳的轮廓,轻轻地绕着乳球的外侧划着圆圈,感受着那光滑坚
挺的可爱乳肉的甜蜜触角,从乳球底部的绳子附近,慢慢绕到乳峰上,在乳头四
周轻轻搔着,却不触碰到那两只现在已经敏感异常的乳头一下。

  「啊……不是的……啊……啊啊啊……」冰柔放声大哭着,男人的抚摸不仅
没有消解半分她体内的痕痒,反而更加触发着她行将爆发出来的淫欲。她拚命地
遏制着自己的喉咙,不让自己承认那下贱的侮辱,她只好更亡命地哭叫着。

  「说,你要男人!你要男人……要男人……你要男人……」阿强用低沉而温
柔的声音诱惑着她,每说一句,舌头就猛舔冰柔的阴唇一下。

  「呜……别这样哇……啊……阿强我求你了,别这样……」冰柔有点失神的
眼光扫过窗外,那边似乎又聚集了更多的人了,强烈的羞耻感贯穿了她的全身。

  我不是这么淫荡的,都是那一针,那药……我不是的……绝对不是……

  冰柔心中拚命地告诉自己。

  别看我,求求你们了……快走!走啊,走啊……不要看……别看……

  我的身子……我的身子……下面好痒,好痒……好热,我要死了,救我……

  温暖湿润的舌头,拨开着两片充血的阴唇,卷入了女人的阴道。

  呜,好舒服……

  我要爆炸了。阿强,深一点……

  是阿强?

  阿强!

  不!你不能……我是柔姐,你是我的手下……不能……啊、啊啊……呀……
呜……

  柔软的舌头刺激着那一片片脆弱的敏感部位,电流般窜动着的快感顺得每一
根神经末梢迅速流动到全身。冰柔的心窝彷彿已经停止了跳动,彷彿已经不感觉
到自己急促异常的喘气……

  「啊……呀………」冰柔屁股猛然抖动了几下,一股暖流顺着痒得发麻的阴
道,急冲而出。

  「喔……」阿强显然发现了,脸上露出奇异的微笑,伸长着舌头,沾着冰柔
的淫液,伸到冰柔的脸上舔着。

  「呜……」冰柔流着泪,身体继续剧烈颤抖着。虽然突然到达了一波前所未
有的高潮,但身体的痒热感,不仅没有消退,反而成倍地增强。

  「让我死吧……啊……我不行了………」冰柔哀号着,性感的肉体已经脱力
了,但仍在不停地摇动着,可是难受的感觉,随着身体的继续颤抖,却愈来愈不
可忍受。

  冰柔不知道,那一针淫药,已经深深植入她的血细胞里面,不停地撩起她的
性欲。在平时的状态下,它可以保持女人外形的妩媚和肌肤的滋润。而在性欲被
挑起的时候,哪怕只有一点点,淫药就马上发威,欲望越强烈的时候,淫药发挥
的作用就越强,到人体达到性高潮时,淫药的功效,也将随之达到高峰,无法抑
止。

  这是胡氏药业最新研制的新产品,但却是一项不能对外公开的发明。可怜的
冰柔,成为这种新药的最新一个试验品。

  没有解药,就像毒品一样,没有解药。胡氏药业也不打算研制解药,发情的
小母狗,正是胡炳所需要的。

  现在冰柔几乎就要疯了,她现在根本就是一只发情的小母狗。

  无法想像到的强烈淫欲,像潮水般一波波卷向无法挣扎的可怜女人。她那已
经湿糊糊一片的肉洞口,向两旁悄悄地分开,露出那通往令她欲仙欲死极乐世界
的通道,她傲人胸前那两个可爱乳头正摇摇颤动着的,汗水湿透了她的全身,顺
得高翘着的屁股流下,沾湿了被压在身下的那朵红棉花纹身。

  阿强的两根手指轻易地插入了冰柔的肉洞里。

  「啊……」冰柔扭动着屁股。

  「舒服吗?」阿强轻轻抽动着手指。这迷人的肉洞,不知道在梦里出现了多
少次,现在终于在他的面前开放了。阿强的肉棒早已坚硬如铁,但他的任务,不
仅仅是强奸冰柔这么简单。

  「嗯……」冰柔羞红着脸,轻轻地呻吟着。

  「再大力一点好吗?」阿强一步步引诱着。

  「嗯……」冰柔屁股努力向上挺着。

  「你里面是不是很痒?」阿强手指使劲挖弄着冰柔的阴道。

  「呜……嗯……」冰柔哭泣着呻吟。窗外似乎人越来越多了,冰柔把脸转过
去,现在她只求不让他们看清自己的脸。

  「我们休息一下好不好?」阿强突然把手指抽了出来。

  「呜……呜……」冰柔突然更用力地扭着屁股,她已经认命地听任阿强玩弄
了,可是……

  「是不是不想休息呢?柔姐!」阿强手掌玩弄着冰柔的阴毛。

  「呜……不……」羞人的话实在无法说得出口,冰柔只希望阿强就这样强奸
她算了,那样至少她还可以告慰自己,那只不过是被强奸。

  「是不要玩你,还是不要休息呢?」阿强脸上露出阴险的微笑,他知道,他
已经快接近成功了。他要让他的新BOSS知道,他是一个如此有用的人。

  体内的欲火熊熊燃烧着冰柔的神经,她发现自己已无法完全地控制自己了。

  难道要她亲口承认希望被插入吗?冰柔脸上热得火辣辣地烫。

  「求求你,不要折磨我了……」冰柔喘着气,说着模棱两可的话。

  在她的心内,是希望阿强能理解她的意思吗?

  「嗯,那么,我就慢慢地玩你,好不好?」阿强淫笑道,手掌离开了冰柔的
阴户,揉捏着她光滑肥大的屁股。

  「荷……」冰柔哭得连鼻涕都流出来了,空虚的阴户痒得直钻入心。

  「嗯,这儿好玩。」阿强象突然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捻着冰柔那充血凸起的
阴核,轻轻地揉弄着。

  「啊……不要……啊………………」冰柔发狂般地尖叫着,身体像要翻滚似
的,没命地摇晃起来,从那微微开启的花瓣里,流出涌泉般的透明液体。

  「看来你还是很希望我操你,对不对?」阿强不怀好意地奸笑着。

  「啊……随你……啊………」冰柔再也无法掩饰内心强烈的渴求,高声呻吟
着。

  「那你说:我要!我就满足你!」阿强掏出硬梆梆的肉棒,爬到冰柔身上,
顶在她的阴道口磨来擦去。

  「呜……呜……」冰柔拚命地扭着屁股,想去迎合着那根肉棒,可肉棒却只
是一直不离不弃地在那儿徘徊着。

  「说我要……我要……我要……」阿强继续诱惑着。柔姐这个样子,明显已
经是极为想要了,但如果她不肯亲口哀求,他决不让她满足。

  「呜……我要……」火一般的欲望已经让她无法再矜持下去了,冰柔害羞地
细声道。

  「你要什么呢?我听不到。」阿强的肉棒轻敲着冰柔的阴部。

  「我要……要你……来……我要………」冰柔颤动着屁股,含含糊糊地娇喘
着。

  「是这样吗?」阿强的肉棒轻轻插入少许,停住不动。

  「啊……我要……」被持续挑逗着的冰柔已经情不自禁了,哭着哼哼。欲火
已经撞破了她心理的防线,但那根本无法满足欲望的插入,只是更为剧烈地燃起
女人身体内淫荡的火焰。

  「说我要鸡巴!」阿强道。

  「我要鸡巴!」冰柔轻声哼着。

  「大声一点!我要鸡巴!」阿强略为提高一下嗓门。

  「我要鸡巴!我要鸡巴!」冰柔放声大哭起来,像海浪般飞扑而来的淫欲,
灼灭了她苦苦地支撑了好久的自尊心。强忍了好久的心内症结一经释放,立刻不
可收拾地放纵起来。不再顾忌的女人高声地淫叫起来。

  「哈哈哈!」阿强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得意地大笑着。

  「你是母狗!」阿强肉棒又轻轻进入一节,笑笑着看着冰柔那因害羞已经被
满红霞的美丽脸蛋。

  「我是母狗!啊……快……我要……啊……」冰柔失去理智地呻吟着,听任
着阿强的指挥。

  阿强满意地晃着头,肉棒一下子猛冲入了冰柔阴户的最深处。那虽然经过两
天的摧残,但仍然紧密温柔的肉洞,像吸尘器一样,立刻紧紧地包住那入侵的丑
物,似乎像在饥渴地吮吸着它的撒下的津液。

  「好舒服……」阿强头上冒出点点汗水。这个平时高不可攀的大姐头,终于
屈服在他的胯下了。多少次在梦中出现的场景,他一直不敢想像,但现在竟然实
现了!

  「你看窗外,好多人在看着你呢!是不是好兴奋呢?」阿强继续蹂躏着冰柔
的自尊心,肉棒一边用力捣弄着她那迷人的小肉洞,最彻底地侵入那不可侵犯的
销魂顶点。

  一、二、三……

  「啊!啊……」冰柔肆无忌惮地尖叫着,在这一刻,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
快感,前所未有的享受。

  「用力……啊……要死了……啊……」哭声早已停止了,现在有的,只是忘
情的叫床声。

  「很爽吗?小母狗!」阿强不留情面地侮辱她。

  「啊……」冰柔身体又是猛抖,又一轮的阴精喷射而出。

  「他妈的,还真看不出你这么淫荡啊!」阿强笑骂道,兴奋的肉棒加紧冲刺
着。

  「呜……」一波高潮过后,冰柔稍稍地回过一口气。

  刚才……刚才在阿强面前那样淫叫………冰柔的感受已经不能用羞耻来形容
了。

  肉棒继续冲击着布满她全身的淫欲神经,冰柔失神的眼睛呆呆地转动着。窗
外,人似乎已经稀疏了点?

  刚才……大家都看到我的淫样了……

  冰柔脑袋嗡嗡作响,收禁不住的泪水哗哗直流。

  「啊!」阿强又一下强力的插入,冰柔舒服地一叫。

  舒服……冰柔全身舒服得无法形容,每个毛孔都舒畅地张开着,被反绑着的
双手似乎不再感觉到难受,那儿的血流似乎也像平常一样的通畅。她的下体,那
被男人阳具插入的花瓣里,不停地流出着滚热的淫液。

  冰柔继续流着泪,接受着阿强的奸淫。

  窗外,一个人影匆匆走过。

  是妹妹!妹妹向着这边瞥了一眼,脚步没有丝毫停留,匆匆走过。

  「妹妹救我!」冰柔脑中猛地闪过这个念头。

  「呼……」但阴户里的东西却在发疯般地猛插中,更为涨大起来。

  「啊……」冰柔长长地大叫一声,喷射在她子宫壁上的滚热精液,将她带上
了今天最高的一次高潮。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5:17

                (十)

  红棉匆匆从街上的一面大玻璃旁边走过。

  玻璃很漂亮,光整明洁,招引了不少人驻足观看。

  他们看到的,是玻璃里面变幻莫测的颜色变化。

  红棉没有心思理这个,她忙得很,也烦得很。她更不知道,她的亲姐姐,这
个时候正在这面玻璃的另一面,正以为自己被当街展览,正在被她昔日的手下凌
辱奸淫着。

  那当然是一面稀奇的玻璃,不过红棉不知道。

  她心情十分不好,她刚刚被训了一顿。

  当然,抽调了大批人马熬了一整夜,结果却扑了个空,警长心中有火,红棉
没什么可说的。

  但警长那不留情面的训责,她心里却难以接受。

  「我不管你是从哪里听来的野消息!你这么搞法,我怎么向属下交代?我现
在很怀疑你的办事能力!」

  仅仅一次行动的失败,就整个人被全盘否定,红棉气得脸都红了。没等警长
发完他的牢骚,她头也不回地走出他的办公室。

  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呢?是姐姐的情报有误,还是毒犯接到情报改变了交货
时间呢?

  或者警局有内鬼?

  但无论如何,龙哥即将进行一宗大额的毒品交易应该是确切的事实。她坚决
地将继续跟踪这条线。

  阿辉和阿标继续紧盯着龙哥的行踪。今天,龙哥仍然哪儿都没有去,一直呆
在厂里。

  那他们的交易怎么样了呢?红棉甚至想过打电话问下姐姐那边的情况。

  但她最终没有打。姐姐干的是危险的工作,不识时宜的电话铃声有时可能会
造成难以预计的后果。再说,依靠一个当记者的姐姐,不是红棉的风格。

  一定要亲手逮捕龙哥!红棉心中发狠。这个杀父的仇人!

  今晚,或者是今晚,说不定他们又会在青苔码头交货。

  在夜幕刚刚降临的时候,红棉带着阿冲,继续埋伏在青苔码头。

  深夜的岸边,仍然是那透骨的寒霜,仍然是那黑暗的天际,仍然是静寂得只
有哗哗流水声的深夜。

  阿辉那儿传来的一次次信息,仍然表明龙哥仍然呆在工厂。

  他没有出动,他的伙计们也都没有出动。

  红棉等待到的,仍然是一个伴着寒风的徒劳的夜晚。

  没有任何其它的线索,没有。龙哥这些日子来,几乎是足不出户。

  红棉并不知道,他其实是在养伤,养那被她姐姐打的伤。

  「嘀嘀嘀……」电话铃响了,是警局打来的。

  「谷队长,前几天你送来的东西,化验报告已经出来了,怀疑是一种加工毒
品的配料。」

  「是吗?我马上回去。」

  几天前她在路上捉到的那个嫌犯,矢口否认他参与任何贩毒行动,坚称他只
是一名送货者。

  「你一见警察就逃!」红棉炯炯有精的凤眼盯着他,「我希望你有更好的解
释!」

  那人显然是行内的新手,从当初一见警察就大乱方寸就可以看到。红棉十分
有信心令他屈服,充满威慑力的眼神不让对方有丝毫喘气的机会。

  「我……我……我知道里面装的东西不正当,紧张……」这个想了好几天,
仍然想不出更圆满借口的家伙,支支吾吾地应付着。

  红棉默默和他对视着,一分钟,二分钟……

  汗水,从他的头上开始滚滚而下。

  「如果你没有别的解释,我们就只好当你是制毒者处理了。」红棉冷冷地一
笑,作势要站起身来。

  「我……我……我只是负责送货的……真的,送一次货五百块。」那人鼓着
气,飞快地说着。

  「谁派你送的货?送去哪里?」红棉微微一笑,重新坐好。

  「我……我不知道是谁的货,有人把货给我,我就送到东郊的东运餐厅,那
儿会有人向我收货和付我钱!」

  「给你货的人是谁?你送过几次了?」红棉继续地盘问。看这家伙的紧张样
子,肯定确实是个小脚色。

  「这才第二次……是隔壁老王给的……」

  显然,从这种人口中是得不出更多的信息的,但这仍然是一条关于毒贩的重
要线索。红棉仔细地盘问着上次向他拿货的人的相貌举止。

  不管这跟龙哥有没有关系,但本市潜伏有毒品加工的工场是肯定的了。而那
间东运餐厅,说不定就是一个重要的联络点。红棉心中想道。

  等搞定龙哥这儿,马上就去查这家餐厅。红棉打算着。

  现在,她还是必须先跟紧龙哥。他的交货日期不会延误太久的!

  红棉问完口供,立刻赶去和阿辉他们集合。

  龙哥不会静呆太久的,红棉坚信。黑道的交易有时比正当交易的规矩还要严
格,而且更残酷,即使有天大的原因,延误甚至取消交易仍然很容易招致不可想
像的后果。

  继续埋伏,继续静候。红棉平静地监视着龙哥的动态。为了让她的手下能得
到更好的休息,她每天二十四小时都亲自守候在龙哥工厂附近的汽车里。

  这一次,她不可以失败。

  连日的日晒雨淋,红棉的双眼布满了血丝,形容变得如此消瘦。但她秀丽的
脸蛋上,仍然显得神采奕奕,她专注地观察着龙哥工厂的一举一动。

  一天又一天,一晚又一晚。疲惫的身体并不能改变她继续下去的决心。

  终于,第十七天中午,龙哥出动了。工人们三三两两地出发,一个小时里总
共走了十几二十人。

  但再向警局搬援兵是不可能的,刚刚失败了一次,警长对她的信任还没有回
复正常。

  红棉马上和阿辉阿标分头跟踪。红棉跟踪龙哥,阿辉和阿标分别跟踪另外的
两队人。

  结果,却发现他们一到市区里就一个一个地走散了,有的去看电影,有的去
酒吧,有的没事在街上闲逛,龙哥却进了一家夜总会。

  红棉他们人数有限,无法跟踪太多人,只好分别盯人。于是红棉紧盯龙哥,
阿标在酒吧里盯住那个喝酒的,阿辉则在悄悄跟在那个在街上闲逛的。

  时间悄悄地流逝着,阿辉首先被甩开了,在茫茫人群中走失了他的目标。

  阿标在酒吧中一直呆坐着,喝光了几瓶啤酒,但到了傍晚时那个家伙仍混在
一班男男女女之中,猜拳喝酒吃饭,竟在酒吧中泡了一个下午,一点想离开的迹
象都没有。

  而龙哥,一进夜总会的包厢后,就没再出来。

  红棉远远地盯着包厢的门口,诈作一个人烦闷地喝着酒。

  间中打发走几个上来挑逗她的色鬼,红棉默默地坐了好久。

  突然,她感到有些不对劲。

  龙哥进去了这么久,期间只有一名小姐进入他的包厢,只点了一盘水果。而
那名小姐,一个小时后就出来了,一直再也没人进入过这个门。

  龙哥一个人在里面干什么?

  红棉立刻拨通了阿辉的电话,让他在五分钟之内赶到,接替他监守着这个包
厢,自己飞奔而出,冲向自己的汽车。

  疑兵之计!红棉的第六感告诉她:龙哥一定是跑了,从包厢里的其他通道,
早已离开了!

  龙哥去了哪儿呢?

  红棉不知道,但这个时刻,彷彿有个信念驱使她驾车直奔东郊。

  东运餐厅!

  红棉从来不相信这些玄幻的东西,但现在,冥冥之中好像天意告诉她,她应
该向什么方向追。

  天意,不管这个天意带给她的,是好运还是噩运。

  但这次,天意是正确的。

  东运餐厅的门口,已经聚集了十几人,正是中午从龙哥工厂离开的那些人!

  龙哥,正指挥着他们,上了一辆货柜车。

  她差一点就来晚了!

  「阿辉阿标,马上停止监视,到这边来!」红棉一边紧急呼叫着同伴,一边
暗暗驾车,追随着那辆货柜车而去。

  货柜车沿着崎岖的乡村小路,朝着市区的相反方向而去。红棉驾车远远地跟
踪着,她知道,今天必定就是他们交易的日子了。

  红棉的心情紧张而沉郁,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沉郁,只知道自己总是心头
闷着一块石头,不舒服。

  继续向前走了二三十公里,到了一个荒弃已久的晾麦场,晾麦场的旁边,是
一个同样荒弃已久的码头。

  红棉将车远远地停好,一边向警局请援,一边悄身沿着树木的掩护逼近。

  警局还要调派人马,再加上路程颇远,没有半小时看来难以赶到。阿辉他们
从一早已经向这方向而来,倒是可能快一些,但对付眼前这么多人,还是没法硬
拚。

  因为他们很可能有武器!

  从龙哥的腰间,远远地看到有一块硬梆梆的突起。红棉的经验告诉她,那应
该是一把手枪。

  红棉蹑步躲到离龙哥他们十来米处的一间破屋后面,摸出手枪紧握在手里。

  龙哥,正悠闲地点起一根雪茄烟,一边四周观望,一边站在岸边等待着。

  红棉举起手枪,瞄了瞄龙哥的身影。这个肥胖的中年男人,便是害死父亲的
凶手!红棉屏住气,等候着亲手将他逮捕的时刻。

  不久,从遥远的江面,缓缓驶过来一艘船。龙哥他们马上弹了起来,朝着船
的方向猛招手。

  船,慢慢向这个废弃已久的古老码头,驶了过来。

  船上是毒品吗?红棉紧张地紧握着枪。马上就要人赃并获了,她突然感到一
种前所未有的激动。经历过那么多的风浪,红棉发现此刻,她就像第一次辑捕犯
人那样的兴奋而紧张。

  龙哥紧张地指挥着他的手下,从船上搬出一箱箱的货物。

  一箱又一箱。

  红棉不禁有点怀疑那是不是毒品了,眼见这些箱子,已经足够装满了一整辆
货柜车了!如果真的是毒品的话,那……数额未免也太惊人了吧?

  满满一货柜的毒品,价值只怕起码有几十亿吧?

  龙哥很快地就给了她答案。他打开其中一个箱子,从里面拿出一包白色的粉
末,指甲挑了一点点,送进口里……

  红棉忽感血脉贲张。她马上意识到,眼前正在发生的,可能是国家历史上最
巨额的一宗毒品交易!

  冷静!红棉知道必须立刻让自己保持冷静。

  她仔细地观察着周围的形势,看了看手表。阿辉他们,应该就快到了吧?

  运货的船在顺利交货之后,离开了码头。龙哥紧张地指挥着将箱子一箱箱地
装上车。

  远远处,听到了汽车驶近的声音。

  应该是阿辉他们吧?红棉立刻做好行动的准备。

  龙哥也听到声音了,警觉地跳起身来,从腰间摸出一把手枪。

  他果真有武器!而且不只他,每个人都有武器。红棉看到所有的人都停止的
搬货,分别从身上掏出武器,摆出警戒的姿势。

  不能再等了!阿辉他们肯定不会意识到形势的严峻,而只要他们稍一大意,
马上就会有极大的危险。

  红棉腾身一扑,依靠破屋墙上凹凸不平的窗户,三两下窜上屋顶。

  现在不能再跟阿辉他们联络了。当务之急,是提高阿辉的警觉,是分散毒犯
的注意力,断绝毒犯的后路!红棉决定开枪!

  「砰!」准确无误的一枪,打爆了货柜车右侧后轮胎!

  乒乒乓乓的枪声,立即朝着破屋的方向乱射。

  红棉小心匍匐好身子,不再动弹,仔细地听着对手的动静。

  一轮枪声过后,半点收获也没有。龙哥示意大家退后,躲到货柜车的背面,
小心奕奕地观察着破屋的方向。

  红棉悄悄地抬起头来,看到他们十几个人,已经全部在视野中消失了,只有
几张偶尔从货柜车后面探出的小半边脸。

  对恃!

  这正是红棉所需要的。如果援军能尽快到来,她就不需要冒险。

  「啊!」突然一声惨叫,是龙哥那边的!

  阿辉开枪了!红棉马上明白。手上一扬,手枪中第二发子弹射出,击中货柜
车右侧前轮胎!

  火花飞溅,同侧前后两个轮胎被打破,货柜车向右侧一倾。

  躲藏在背后的人似乎也有点慌乱了,在暗处的对手已经让他们处于进退维谷
的境地。

  那边阿辉他们也开始频繁开火,乱飞的子弹在货柜车的四周呼啸着。

  红棉再次静观不动。现在,她们的同伴应该是安全的,麻烦的是敌人。

  货柜车后面发出的枪声,越来越是稀疏。

  他们快没子弹了!红棉明白自己已经处于十分有利的景况。只要他们用光的
子弹,就等于束手待毙!

  远处,警笛声此起彼伏,越来越近。

  货柜车的后面,一阵骚动。

  突然,一条肥胖的身影从货柜车后面窜出,藉着林木的遮掩,向着远处的田
野飞奔而去。

  是龙哥!他想逃!

  红棉冷冷一笑,要是这样都让你逃了去,我谷红棉这刑警队长也就白当了。

  手枪平举而起,瞄向正在飞奔着的两条肥厚的大腿……

  再上移,准星停留到他的腰部!

  他是杀父仇人!自己童年苦难生涯的始作甬者!红棉手腕再微微一抬!

  「呯!」子弹准确地穿过龙哥的脑袋,后脑进,前额出。肥大的身体向前继
续猛冲几步,扑倒在地上。

  红棉脸上露出了微笑,冷酷的微笑。

  警长带着大队人马赶到了。弹尽的匪徒们束手就擒。

  一切都是那么的圆满。

  再次破获一宗大案,顺便亲手击毙仇人。红棉痛快地长呼出一口气。

     ***    ***    ***    ***

  「什么?」胡炳大吼道,圆睁的眼睛瞬间变得血红。

  冷汗,从他的头上滚滚而下。

  完了!他突然间才明白,这一次他犯了一个多么大的错误。

  精明了这么多年的龙哥,这次竟然彻头彻尾地失败在一个女人手里!龙哥真
是太大意了。

  万幸的是,龙哥死了。没人知道他才是这批货的货主。

  但,几十亿的货……胡炳几乎不敢去想这个问题。

  这一次,他能动用的所有资金,都拿去下定金了。本来预计一拿到货,马上
可以转移一部分给下层买家,换回一部分的货款。现在……

  胡炳头都大了,明天,他必须再支付十亿的第二期货款。而全部的几十亿要
在两个星期内付清!

  没有货,他哪来的这么多钱?巴巴地等了很多天的买家们早已等不及了,但
更可怕的是,要是他还不起货款,哥伦比亚的大毒枭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

  「搞搞搞,还搞什么屁!出大麻烦了!」他对着一旁的弟弟胡灿怒吼。

  经历手术后,昨天刚刚出院的胡灿,正悠闲地躺在床上,由他们的亲姐姐,
那个蛇信夫人,用舌头殷勤地亲吻着他的全身。

  「你那屌已经废了!还搞什么!」胡炳的心中既烦又燥,没好气地喝骂着弟
弟。

  可怜的胡灿自出院后,就发现自己的阳具再也举不起来了。即使面对的是打
伤自己的女中豪杰谷冰柔,或者淫劲十足的亲姐姐。无论面前女人的肉体如何性
感淫秽,空有一腔兽欲的胡灿,却再也举不起来了。

  他把满腔的愤恨,用发鞭狠狠地发泄在被绑成粽子一般的冰柔身上。冰柔丰
满的乳房和肥大的屁股,在使劲的抽打之下,布满着鞭痕。她被打得哇哇哭叫,
扭动着性感的赤裸胴体,无数次昏了过去。

  但最终强奸她的却不是胡灿,而是那些在一旁看看血脉贲张的喽啰们。搞弄
了半天,仍毫无起色的胡灿,将冰柔交给手下们折磨,自己却去找亲姐姐寻找新
的刺激了。

  胡炳冷冷地看着满头大汗的弟弟,和已经亲吻得嘴巴酸痛的姐姐。丢了这批
货,他的眼神如此的冷酷。

  「哥……怎么办?」胡灿踢开姐姐,穿起裤子。

  「嘿……」胡炳阴着脸干笑着。这一次,几十亿的货,麻烦有多大,不用说
也太清楚了。

  电话响了,胡炳看一下来电号码,脸色更加难看,缓缓地提起话筒。

  胡灿站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他知道,这是哥伦比亚的毒枭来要钱了。

  胡炳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口里却只能尽说着好话。

  「明天?真的不行了。我现在这儿真没那么多能动的钱了……是是是……可
是我的买家突然有变故,得过几天……宽限几天行不?」

  答案是不行,最多只能宽限一天。

  胡炳严峻的脸已经黑得发紫,对方一定要他在两天之内,交上十亿元的第二
期货款!

  对方的厉害,他早就见识过了。不按期付款?他不敢想像他会遇到什么样的
后果……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5:17

               (十一)

  爆炸案!

  两天之后,胡氏集团的一个工场发生爆炸案。一捆不知从何而来的炸药毫无
预兆地爆炸,十三名工人不同程度受伤。

  警方在现场找不到任何的线索,胡炳也矢口否认是有人恶意报复。即使他明
白,这只是哥伦比亚毒枭对他拖欠货款的小小警告。

  现在得怎么办?一向胆大妄为的胡炳也失去了主意。

  整柜的白粉已经被警方缴获了,不知道放在何处,再拿回来几乎没有希望。

  没有货,几十亿的货款却能向哪儿找去?

  这次,只是小小的警告……再这么下去,拿不到货款的对方肯定还会有更严
厉的动作。

  胡炳一脸疲惫地回到公司,仅仅这么两天,头发彷彿又白了几根。

  焦虑、无奈、烦燥,就是他现在的真实写照。但这一切都是没用的。

  胡灿又在凌虐冰柔了,他似乎要把阳具不举的愤恨通通发泄到这巨乳美女身
上。是她的一枪,将他害成这样的。

  「他妈的,不想那么多了!」胡炳决定暂时抛开烦恼,他终于觉得自己需要
放松一下了。他满腔的烦闷,需要好好地发泄一下。

  再不好好玩玩,以后怕没机会了。

  胡炳看着被绑成屈辱姿势哭泣着的冰柔,一股欲火猛然升起。是这娘们,是
她的妹妹,破坏了我的好事!

  胡炳一把夺过胡灿手里的皮鞭,「啪」的一声,打在冰柔赤裸的乳房上。

  「啊!」冰柔大声地哭叫。她两只丰硕的乳房,现在被绳子纵横交错地压迫
着,一丝不挂的身子被几根绳子仰面向上地平着吊起,修长的双腿耻辱地分开,
饱遭蹂躏的阴户里面,一根粗大的假阳具正摇头晃脑地嗡嗡直叫。

  胡灿淫笑着,将一个衣夹轻轻夹到她的一只乳头上。

  「呜……」冰柔轻泣着,这些日子以来,她已经习惯了在敌人的面前哭泣。

  无论她多么的不愿意,但下身那不争气的小肉洞,总是那么不知廉耻地渴望
着男人的精液,一点小小的刺激,就足于让它淫水横流。

  现在,假阳具已经在里面捣弄了好长一段时间了,谷冰柔的肉洞中流出的淫
水,已经顺着那根假阳具,沾湿了一片地面。

  「啊………」冰柔脸红耳赤,淫荡地哭泣着。

  胡炳的皮鞭,将夹紧在她奶头上的皮夹扫落在地,乳头上受到强烈冲击的冰
柔,在伴随着痛疼而来的火热快感中,失声大叫起来。

  「贱婊子,很骚是不是?我叫你骚个够!」胡炳挥舞着皮鞭,用力抽打着女
人那高耸突出的双峰,那雪白健壮的双腿,甚至那正敏感地抽搐着的阴户。

  「哇……呀……啊啊……」冰柔发疯般地号叫着,淫荡的神经几乎驱散了其
他所有的感官,迷乱的眼神哀怨地望向胡炳,不知道是在恳求他不停鞭打她,还
是在恳求他满足她潮水般不可抑止的欲望。

  胡炳冷峻的脸色开始缓和了,脸上露出冷酷的微笑。他丢下皮鞭,捏着冰柔
的脸,冷笑道:「贱人,很想被人操了是吗?「

  「啊……呜………」冰柔模糊的泪眼幽怨地看着胡炳,颤声呻吟道,「救我
……求求你救我啊……啊……」身体不停地抽搐着,插入在她阴户里的假阳具,
现在就算垂直向下,也能被湿成一片的阴道紧紧夹住不会掉下了。

  「说清楚点,要怎么样救你呢?」胡炳阴阴笑着,「噗」的一声,将假阳具
拨了出来,拿到冰柔的脸上擦来擦去。

  「啊……我要……我要……」冰柔扭着脸逃避着假阳具。下体骤然从充实堕
落到空虚的最低点,药物作用下的阴户又热又痒,不可忍受。冰柔痛苦地扭动着
屁股,每一次激烈的性交过后,她都必须经过这样的一阵折磨,就像戒毒一样。

  半个小时左右吧,如果敏感的身体不再受到刺激,药物的作用就会暂时被抑
制下去。

  每天,至少都要有二次以上这样的经历。原本坚强的意志,在痛苦的折磨下
已经日渐消沉。

  现在的谷冰柔,已经习惯了在淫荡的一波波高潮中呻吟哭叫,这似乎成为她
现在生活的全部。

  「你要什么?告诉我,母狗要什么?」胡炳将湿淋淋的假阳具使劲摩擦着冰
柔两片性感的嘴唇。

  「干我……啊……求你,干我……」冰柔歇斯底里地大叫着。

  「你是谁?」胡炳淫笑着,手掌用力玩弄着冰柔丰满的雪乳。敏感的乳房在
对方充分的刺激之下,得不到安慰的阴户,将延长那一段痛苦折磨的时间。已经
情不自禁的冰柔,已经深刻地感受到戒毒的痛苦——或者,她比戒毒更痛苦,她
始终深陷于耻辱的地狱之下,没有一点尊严。

  「我……呜……母狗……干我……」冰柔含着泪珠,痛苦地哀求着。

  「说清楚一点,你是什么?」胡炳继续淫笑。

  「我……我……」冰柔急促地喘着气,「我是母狗,干我……干母狗……啊
……求你……」

  阴户上麻痒和炙热的压迫,使她抛弃了尊严。在痛苦地煎熬之中,高傲的冰
柔屈服了。

  「真是一条淫贱的母狗!」胡炳伸手往冰柔的胯下掏了一把,湿淋淋地将手
掌在她的大腿上拭抹着。

  「呜………」冰柔的脸因为痛苦扭曲着,绽红的脸蛋此刻看起来更是性感撩
人。胡炳阴阴地笑着,挺起肉棒,轻松地一下子捅入她的阴道深处。

  「啊……」冰柔腰板猛的一下直挺起来,口里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被插入的
充实感觉稍为缓和了一下紧绷着的神经,美丽的女人开始大声地叫起床来。

  胡炳不紧不慢地抽送着肉棒,手掌抓着两只因被紧缚着而变形的巨乳,一下
一下轻推着。冰柔那在空中摇荡着的身体,正好迎合着自己肉棒的抽插。

  「啊啊啊……」迷乱的女人悦意地哭泣,已经湿得不成样的阴户里,继续涌
出如泉般的爱液。

  「你老爸当年就是给我干掉的,你这个婊子给杀父仇人操,也操得这么开心
吗?」胡炳肆无忌惮地继续打击着冰柔。

  「呜……啊……」流满脸的泪水,并不能阻挡身体对欲望的渴求。冰柔面色
变得更加痛苦,但她的身体却摇得更加厉害。温暖湿润的阴户紧紧地夹住仇人的
肉棒,彷彿要将它吸入自己的身体里面一样。

  「很爽……」胡炳满意地赞扬着,胯下的这个女人,不仅有着一副超凡的身
材,下面的这个小肉洞也是上等的好货,没有浪费他那昂贵的药物。

  「慢慢下去,她就会变成一只彻底的小母狗了………真是一个绝妙的性奴隶
啊!」胡炳得意地寻思着。

  「大力……快一点……啊……快……啊啊……」冰柔还在忘情地哭叫着,努
力地扭着屁股。

  但她的身体被紧紧地缚住,快与不快,并不是她所能控制的。

  「怎么样?这娘们不比她娘差吧?」静静地在一旁看了好久的胡灿,终于发
话了。没有功能加入奸淫的行列,他只好欣赏着冰柔的淫态过干瘾。

  「不差!」胡炳哈哈大笑道:「生过两个女儿的女人,怎么能跟一个处女相
比?哈哈!再说,这娘们的奶子更大更挺!」

  「他们……」冰柔脑中又是一阵昏眩,「他们……妈妈……那……」她突然
明白,童年时隔着窗户看到的那个正在玩弄自己母亲的男人,原来是胡炳!

  是他!害死了父亲,侵吞了父亲的财产,还不满足!还去淫弄她的母亲!现
在,又在疯狂地凌辱着她!

  「呜……」冰柔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但她女人最隐秘的阴户里,正插着对方
凶猛的肉棒。

  胡炳很高兴看到她的这种反应,他感觉到那销魂的肉洞正在绝望地痉挛着,
这让他兴奋的肉棒得到了更为刺激的享受。

  「老谷也算是很够朋友了。」胡灿笑道,「临死留了那么多钱给你,还把这
么漂亮的老婆和女儿留给咱们享用!哈哈!看这娘们,又高潮了!」

  冰柔确实又高潮了,药物的作用迅速将她的快感以几何级数向上翻着,被奸
淫着的身体在羞愤中无法自持,滚热的爱液再一次温暖着胡炳那正侵入在她体内
的粗壮肉棒。

  「真棒!」胡炳舒服地喘着气。

  「等我好了,我……」胡灿看哥哥的爽样,一种嫉妒加忿恨的感觉漫延到全
身。都是因为这烂婊子,害他眼巴巴地看着这么美艳的女人,却只能干瞪眼!

  「你玩完后,我再来好好修理修理她!」胡灿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转
身到柜子里,拿出一大袋物事来。

  胡炳一看,会意地哈哈大笑,肉棒用力一顶,在冰柔的沙哑的呻吟声中,笑
道:「听说被灌了肚子的女人,肉洞会特别紧……哈哈……」

  「你的意思是……」胡灿阴阴笑道。

  「还用问!」胡炳哈哈大笑,将仍然硬梆梆的肉棒,从冰柔的阴户里退了出
来。

  「呜……不要………」冰柔失望地哭着,屁股上下乱扭,那种要命的麻痒感
觉,再一次降临。

  冰柔雪白的皮肤上,似乎被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色,刚刚被插入的阴道口,
重新合成了一条细细的肉缝,奇痒无比的感觉,似乎正在吞噬着她全身每一寸肌
肤。

  冰柔赤裸的身体大力地挣扎着,她想腾出手去,去搔爬自己那痒得入骨的阴
户,但被捆着紧紧的双手,却哪儿动弹得了?

  那边,胡炳和胡灿已经将甘油装入了一个塑料袋中,淫笑着又走到了冰柔身
边。

  「快……救我……操母狗……操母狗啊……」冰柔好似看到救星似的,嘶声
哭叫着。她万万没有想到,他们现在想玩弄的,是她那未经任何开发过的肛门。

  而她现在的姿势,实在也太适宜浣肠了。

  水平朝上的身体,被高高分开着吊起的双腿,圆滚的屁股微微向上,早已被
泉涌的淫液沾湿的屁眼,方便地呈现在胡家兄弟的面前。

  于是,胡炳捏着冰柔两边丰厚的臀肉,向两旁掰开,胡灿拿着尖嘴的软管,
毫不费事地轻插入冰柔敞开的屁眼中。

  「呜……不是这里……啊……干我……」傻呼呼地仍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的
冰柔,仍然强烈地渴望着那痒得好像要溶化的阴户,再次被粗大的肉棒插入。即
使那是杀父淫母的仇人,她也顾不得了。

  但,一股冷意迅速充填了她同样难受的肛门,透明的液体顺着软管流入到她
的直肠里面。冰柔开始察觉到不良的预兆了,她难受地扭着屁股,但身体马上被
紧紧固定住,直至一整袋的甘油全部流入她的肛门里面。

  「干什么……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冰柔发疯般地大喊着,即使
喉咙哭得已经有点沙哑了,但她仍然只能高声号叫着。

  一个肛门塞,紧紧塞入了她的肛门。胡灿拍了拍手,走到冰柔面前,脸正对
着她的脸,冷笑道:「洗完屁股,你的屁眼就会成为你第二个给人操的肉洞了!
好好期待吧!」

  「呜……不要………」冰柔飞快地摇着头,哭声更是凄厉。肛门做爱她听说
过,但一见男人阳具就会恶心的她,从一开始就顽固地认为那绝对是不可谅解的
丑恶现象。可是现在,这悲惨的一幕,竟会发生在她的身上!

  肛门里面,现在正咕咕作响。羞耻的感觉再一次笼罩着冰柔的心窝。

  「忍住哦!不许拉!」胡炳哈哈大笑,「先打支针……」长长的针尖,插入
了冰柔肥硕的臀肉之中,一针筒的黄色液体,注入女人的屁股里面。

  每天都要打一支针,这样才可以保持药效。经营着一家大型的药业集团,胡
炳研制新药的本领……尤其是研制淫药的本领,在国内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了。

  这个女人会彻底地成为他的性玩具的,胡炳深信。这种药会像吸白粉一样的
上瘾,而且这瘾只会越来越厉害。不同的是,瘾发的时候,不需要打针吃药,只
需要性交就可以了,即使性交结束后的折磨比开始瘾发的时候更难受。

  冰柔现在便十分难受,拉大便的强烈欲望加上被奸淫的渴求,令她口里发出
着如潮的呻吟声。

  胡炳得意地笑着,肉棒重新占据了冰柔正在痛苦地收缩着的阴户。

  「啊啊……」谷冰柔现在只有费尽全身的力气,忘命地呼叫着。无法抵挡的
兽性淫欲、不可忍受的强烈便意,混杂在羞愤交加的绝望之中,交替摧毁着她摇
摇欲坠的精神支柱。

  「我……我……我……我完了……完了………」冰柔意识她真的就要支持不
住了,就要变成胡炳支配下一只淫贱的雌兽了,她绝望发泄着体内行将爆炸的愤
懑。但翻腾不止的淫欲,再一次将她推上性爱的高潮。

  结束了,胡炳火热的液浆,开始在她的身体内喷发。冰柔兴奋地哭叫着,身
体在猛烈的颤抖中,筋疲力尽地享受着最后的快感。而她的口中,却痛苦地吐着
白沫。

  冰柔觉得自己的身心,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可没有她休息的时间,翻滚的肚中似乎就要爆炸了,被肛门塞紧紧塞住的直
肠中,汹涌的激流疯狂地冲击着她体内脆弱的肉壁。

  「厕所……啊……救我……啊……啊啊……」她只觉脑膜彷彿就要被冲破,
全身已经没有一寸肌肤是完整的。

  「憋屎的时候,下面真的好紧!紧得不得了!」胡炳一边穿着裤子,一边向
只有听和看的份儿的弟弟吹嘘。

  「哼!」胡灿冷冷一声,心中更是窝火。

  「啊……我要死了……」冰柔迸发出一声惨叫,双眼翻白,终于晕了过去。

  「喂,不过搞死她!这么好的货色可不是随便就能找到的!」胡炳道。

  「嗯!」胡灿应道,伸手去解开冰柔身上的绳子,道,「别人我不知道。不
过,她的妹妹……嘿嘿!」脑中浮现起红棉从陆豪手里救他时的英姿,突然觉得
胯下有一股电流穿过,麻麻的好舒服。

  「那个警察?」胡炳手拍一下桌面,道,「嘿嘿!要不是看在她是警察,害
成我们这样,我不把她剁碎……」

  「是警察又怎么样?」胡灿冷冷道,将冰柔放下,把她身上的绳子都解了下
来,让她屈膝趴在地上。

  「这贱人要拉了,闪开点!」胡灿道。

  「嘿!」胡炳退了一步。

  肛门塞猛的一下被拨开,从冰柔趴在地上的肥大屁股中间,如喷泉般的黄色
液体带着恶臭,向后猛喷而出。

  「啊……」在悲惨但却顺嘹亮的惨叫声中,冰柔摇着屁股苏醒过来。

  现在是什么情况?她竭力从迷糊的意识中回复着。

  在……在他们兄弟面前,拉……拉……

  「啊……」冰柔无法竭止心内的惨呼,在仇人的目光底下,她正一丝不挂趴
在地上,从屁眼里喷出大便!

  慢着!

  冰柔突然发现自己的四肢已经没有了绳子的束缚!

  而胡氏兄弟,因为怕被四下乱喷的排泄物沾到,捂着鼻子站在两三米外。而
房门,半掩着没有锁上。

  冰柔猛然意识到,这或许是她逃跑的唯一时机了。

  身上没有穿衣服,但这已经没法顾及了。再在胡氏兄弟的手里呆下去,迟早
得彻底变成专供他们玩弄的性奴隶。

  乘着自己还能保持住理智,乘着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逃!

  冰柔打定了主意,口里继续发出了凄惨的呻吟声,眼角瞄着胡炳和胡灿的动
静,暗暗积蓄着力气。

  自己的屁股里,仍然在喷射出恶心的屎汁,但是绝不能等肚子里的东西排泄
光,一拉完,他们马上就会再度近身了!

  冰柔深吸一口气,四肢猛地一撑地面,就像赛跑运动员起跑的姿势那样,一
个箭步窜了出去。

  虚掩着的门毫不费事就开了,等胡氏兄弟从一旁跳起来的时候,冰柔的人影
已经消失在房间里面了。

  「快追!」胡炳大喝,和胡灿飞步追出。

  冰柔气喘吁吁地在走廊上飞奔着,屁股上面还沾着黄色的污痕,点点滴到地
面。连续不断的轮奸折磨,她已经感觉自己身体好虚弱了。但现在必须加步逃!

  走廊上空无一人,一扇扇锁得密密实实的房门,看上去是如此的阴森。楼梯
在哪儿?冰柔转过走廊一角,仍然没有看到。

  她只好继续跑着。这条通道通向哪儿,已经顾不得了。

  电梯!

  就像看到救命的稻草一样,冰柔发现了电梯。而且很幸运,电梯刚好停在这
一层!

  但冰柔绝对不会想到,这救命的稻草,竟然会带给她更大的屈辱!

  因为这是一个玻璃墙的电梯。电梯间的四壁都是透明光滑的玻璃,在电梯间
中,可以俯瞰整座城市的美景。

  当然,站在街上的人们,也可以欣赏电梯间里的美景。

  今天电梯间里的美景,便是一名赤身裸体的性感美女。尤其是当电梯下降到
二、三楼之间突然断电之时,大街和大街对面楼房上的人们,就可以清晰地从头
到尾欣赏到一位大胸美女羞耻的胴体了。

  在很短的时间内,胡氏集团的大厦下,就聚集了一大群人驻足仰头围观。围
观一个不穿衣服的美貌女郎当众拉屎!

  冰柔差点就要昏厥过去,当她发现很多路人正在注视着她无从躲避的赤裸胴
体的时候。

  屁股里的稀屎还没拉完,肉洞里摧心夺魄的奇痒感觉仍然遍袭着她的全身。

  冰柔无力地抱胸瑟缩在电梯间的角落里,坐在自己仍然断续拉出的屎汁上,
瑟瑟地发着抖。

  无助的眼角闪烁着,慌张的眼神掠过下面那一张张流露出猥亵笑容的脸,那
些惊奇地正欣赏着意想不到的香艳镜头的人们,正朝着她的方向指指点点。

  「完了……」冰柔绝望地把脸藏到臂弯里,自己……自己的身体,不仅已经
被彻底地沾污了,还成为了娱乐大众的展览品。

  冰柔的脸热辣辣地烧烫着,她的身体性感地颤抖着,占据着她血脉的淫药,
仍然在不停地煎熬着这个窘迫的女人。

  「啊……唔……」性感的呻吟,从冰柔的口里、鼻孔里不停地哼出,热迫的
欲望焚化着她的肉体,冰柔彷彿感觉自己就要被溶化了,每个细胞都在性感地跳
动着,尤其是敏感的肉洞里,湿润而温暖,难受又舒服。

  手指,女人自己的手指,捅入了自己散发着渴求着欲望的肉洞里,使劲地挖
呀挖着。浓热的淫水,顺着大腿流到地面上,流到女人屁股下面那些稀黄的屎汁
上,小小的电梯间里,弥漫着粪便的臭气和淫液的淫靡味道。

  女人的神情已经开始有点迷乱了,她不停地淫叫着,性感的肉体性感地蠕动
着。街上的人们发出讶异的惊叫声,但女人并没有能够听到。

  她已经接近疯狂了,一只手发疯般地揉搓着自己巨硕的乳房,而另一只手更
发疯地捣挖着自己的阴户,吧嗒吧嗒的淫水滚滚而下,和地上黄色的臭水混成一
片,女人的屁股现在已经泡在上面了。

  销魂的呻吟声如潮汹涌,可惜没人听到;性感的胴体让街上的每一个男人裤
裆撑起,可惜没人能亲手触摸到。冰柔脸红耳赤地扭动着身体,她的眼光,在扫
过下面那正仰着头的密密麻麻人群时,一股热血直涌上脑,整个子宫一阵滚热,
一波高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女人推上飘摇翻腾的欲望绝顶!

  「呜……」冰柔羞耻地号叫一声,散发着欲望火焰的眼神顿时变成空洞。在
这么多人的面前,一丝不挂地手淫到高潮,冰柔感觉自己比最低级的脱衣舞娘还
下贱,最下贱!高潮过后的身体,脱力地倒下,倒到了地板上。

  地板上,遍地都是从自己的阴户和屁眼里面排泄出来的东西,粘粘糊糊而又
臭气冲天。冰柔的雪白的肉体趴在电梯间的地板上抽搐着,从她的屁股里面,继
续缓缓地排出淡淡的稀屎。

  在这一瞬间,她彷彿能够听到大街上人们对她的指摘,彷彿听到了那一句句
嘲笑的话语,嘲笑她这个不知廉耻的下贱女人。冰柔恨不得就此死去,她的脸从
未像现在这么红过,从未像现在这么热过。突然,膀胱一松,激射而出的尿液,
喷到她的大腿上,喷到迷糊一片的地上,撞击起地上的臭水,点点飞溅开来。

  在这一瞬间,冰柔崩溃了,彻底地崩溃了。过往高傲的她,正如流水般,一
去不复返了。她的心里,空荡荡地,什么也没有。有的,只是无限的耻辱。但耻
辱到了尽头,就不会再感到耻辱了。

  冰柔的身体继续抖动着,她感受到了新一波的高潮,正在迅速地迫近。

     ***    ***    ***    ***

  第二天,胡炳不得不再次面对讨厌的记者,解释着胡氏药业公司的大厦那玻
璃墙的电梯中,为什么会突然出现一个全身裸体的女人,以致惹来大批好事者围
观。

  「发生这种事,真是很遗憾!」胡炳强打着精神道,「那个女人是我们公司
一位职员的前妻,被丈夫抛弃后精神有点失常,经常来我们公司闹事。昨天的事
纯属意外,我们也想不到电梯刚刚在她要下楼的时间出了故障,以致在半空停了
那么长一段时间。」

  「那个女人已经由她的家属带回家了,至于她的身份……嗯~~这是人家的
隐私问题,恕我不便透露。」胡炳把绞尽脑汁想出的谎言在记者们面前重复了一
遍。真正的事实是,他沿着地上留下的大便痕迹,一路追到电梯边,关闭了电梯
的电源,中止了冰柔逃脱的企图。然后费劲地撬开电梯门,将困在里面的冰柔再
一次捉住,回到原来的房间中,上演处女肛门暴破的好戏。

  好在没有人摄下那个场面,不会有人认出谷冰柔。胡炳心中暗暗庆幸。

  居然敢逃跑的女人,当然会受到残酷的折磨,但胡炳却再也不敢大意了。不
过他最头疼的并不是这个,而是那几十亿的巨额货款。刚刚,哥伦比亚方面,再
一次发来了份措辞严厉的传真,要求他必须在一星期之内,理清所有的欠款。

  「你们真没用!不会把那批货抢回来吗?你们以前买那么多枪支弹药是干什
么用的?」关键时刻,胡炳的姐姐胆子比兄弟俩都大。没有他们的钱,她奢华的
生活马上就会完蛋,这一点她十分清楚。

  「你叫我们跟警察明对着干?」胡炳心情十分坏,大声吼着。

  「不然你能怎么样呢?嘿嘿!」女人悠闲地修着指甲。

  胡炳深深地吸一口气,现在,似乎也只有这么一条路了。不然,就算把能变
卖的资产通通变卖掉,也抵不到那批货的三分之一。而冒险成功的话,他仍然可
以大赚一大笔!

  「谷红棉……」胡炳拳头重重捶了一下桌面,「怎么样才能收买她?」

  「嘿嘿!」女人冷笑道,「收买?你想都不要想。不过这女孩要是着紧她母
亲的话,我倒是有个主意……」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5:18

               (十二)

  红棉不知道自己现在还为什么总是无缘无故地不开心。刚刚又破获了一宗特
大案件,亲手击毙了杀父仇人,应该是一件很令人鼓舞的事。

  但红棉心中总有个阴影,很重的阴影。她不知道是什么,她只隐隐约约地感
觉到,这事还没有完,没有完。

  夜里,算命先生那冥冥之中的话语,总是荡漾在她的心头。她的噩梦,已经
做得越来越频繁了,这几天,她几乎一闭上眼睛,就总会有一些恐怖的东西浮现
出来。

  似乎是有什么预感,但又似乎不是。红棉只知道自己最近心情真的很沉抑,
经常会无缘无故地打冷战。命中一场大劫?真的会有这种事?她的第六感,总是
浮现起一些不良的预感,一些她想不到的奇怪感觉。

  也许是最近太忙了吧,对龙哥的监视进一步夺走了她本来已经很少的睡眠时
间。连续不断地耗费着脑力和体力,再坚强的人也会倒下吧。红棉怀疑自己生病
了。

  但当她收到录像带时,她突然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

  带着强烈的不详预感,红棉将录像带放入录像机中。

  「呜……」第一个镜头便是女人的哭声,很熟悉的声音。

  妈妈!红棉神经顿时绷直起来。好多天没有回家了,妈妈出事了!

  荧幕上出现的是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卷曲着身体跪在地上。她双手被反捆
在背后,一条皮鞭「啪」的一声打在她雪白的后背上。

  红棉的脸刷的一下涨得通红。

  是谁?是谁竟敢这样对待我妈?

  答案很快就出来了。电视上出现一个男人的声音:「谷队长!想知道这个女
人会有什么下场,请往下看。我只是想要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你是谁!谁!红棉心中大叫。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救命……」电视中的女人哭叫。

  「你女儿知道我们是什么人。我们只是抓你也只是为了找她,明白么?」男
人的声音说道,皮鞭又甩入荧幕中,结结实实地打在女人的屁股上。

  「啊……」女人疼得大叫,屁股上绽现出一条红红的鞭痕。

  为什么要找我?红棉脑中飞快地思索着。当了这么多年警察,抓过的坏人不
计其数,其中有多少人想找她报仇,她可实在数不过来。

  「想要回属于自己的东西……」男人的这句话……

  红棉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刚刚缴获的巨额毒品……难道这帮人是这批毒品
更大的买主?

  「呵呵!」电视中的男人笑道,「这贱货听说以前还是个明星呢?不玩玩太
可惜了,虽然老了点。」几个男人的声音哄笑起来。

  不要!红棉捏紧拳头。你们敢?

  「不要……」电视中的女人哭泣着。一个男人走进了屏幕中,蒙着脸,一丝
不挂地出现了。

  他的下身,粗壮而挺勃的阳具一晃一晃的,长在乱糟糟的阴毛堆中。

  红棉粉脸飞红,慌忙闭上眼睛。好丑……那东西……长了这么大,头一次见
到这种东西,她突然觉得有点紧张。

  「啊……不要……放开我……」电视中女人疯狂地哭闹着。但换来的是几下
清脆的巴掌声和男人的冷笑声。

  混蛋!红棉愤怒地重重捶了一下沙发,她睁开眼时,正好见到那根丑陋的东
西正在插入女人的身体。

  「不要啊……」女人悲惨地哭着。

  「谷队长………」画面外的男人又说话了,「欢迎参观令堂被强奸的美妙镜
头。下面还有更有趣的东西,请慢慢观赏。」

  王八蛋!红棉气得想一拳将电视机打个粉碎,但终于还是强行压下这非理性
的冲动。

  画面不停地在女人赤裸的胴体上移动着,从她趴在地面那满是泪花的脸,到
那布满鞭痕的后背,再到那高高翘起着的圆滚臀部,最后停在被男人侵入的部位
上。男人那根粗壮的家伙,正插在女人周围长着散乱乌黑绒毛的褐色的肉洞里。

  恶心!红棉有阵想吐的感觉。这就是妈妈的阴户吗?红棉只觉胃里十分不舒
服。

  「呜……」电视中的女人又哭叫起来,她的脸被拉着抬了起来。红棉看到了
另一根男人的阳具,正磨擦在母亲那被强行捏开的嘴唇旁。

  「老贱人,你吹箫的本事应该不会差吧。表演一下给老子看……」男人将肉
棒塞入她的口中,拍着她的脸,「不想皮给剥下来,就给我好好干!」

  「呕………」红棉看着特写的丑物插入了母亲的口里,她一个箭步冲入卫生
间,蹲在马桶旁吐了起来。

  我该怎么办?怎么办?红棉一边干呕着,而事实上她并吐不出多少东西来,
她一边飞快去思索着对策。

  外面的电视中,女人的哭声越来越小,却越来越凄凉。红棉强抑着胸中的怒
气,辛苦地作着呕吐的动作。

  他们……他们如果就是毒贩,一定会要我交回那批货的。他们这帮亡命之徒
……要是我不交,他们……他们一定会继续折磨妈妈的……

  厅中又传来一声惨叫,红棉飞奔了出来。

  电视中,女人仰卧在地面,双腿被可怜地高高吊起,一根胡萝卜正粗鲁地塞
入她的肛门。

  「救命……」女人颤声大哭。

  「啪!」男人手里拿着一只鞋,鞋底重重地拍在女人那还在流出男人精液的
阴户上。「啊!」

  女人痛得大叫。鞋底灰尘扬起,女人红肿的阴户上留下一片灰色的鞋印。

  这帮禽兽!红棉气得浑得战抖。

  「谷小姐!」画面外的声音又说话了,「在我们拿回自己的东西之前,我们
会一直这样招呼这个女人的。我的弟兄们应该很有兴趣虐待一个曾经当红的歌星
的,哈哈!」

  「混帐!」红棉大叫,猛的一下推翻了身旁的花台。清脆的玻璃声落地,精
巧的花瓶带着刚刚插上的康乃馨跌了个粉碎。

  「你可以不理,」男人的声音说道:「你看,你老娘好像被操得很过瘾的样
子,好像不用你担心呢。哈哈!」可红棉看到的,只是妈妈遍布泪痕的脸和满身
的伤痕。

  她暴跳如雷,跌坐在沙发上面气喘不休。难道就让他们这么凌虐妈妈吗?不
行!可难道真的把赃物交回去吗?我怎么能姑息养奸?我是堂堂一个警察队长!

  电视中好像已换了背景,已经不是刚才的那个地方了。不过相同的是,放映
的仍然是那个女人被轮奸的镜头。过气的女歌星唐羚,不断地被变换着捆绑的姿
势,以供一个接一个的男人快乐地淫乐着。

  「啊……啊……救我……女儿救我……」电视中女人悲惨的哭声充耳不绝,
男人的肉棒,以及其它一些奇形怪状的东西,相继粗暴地侵入女人隐私的蜜穴和
肛门。皮鞭、皮带或者竹棒时不时抽打着女人无助的赤裸胴体。伤痕累累的女人
除了流泪哭泣,只有听任着陌生的男人们疯狂地在她的身上发泄着兽欲。

  红棉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痛苦地听着妈妈的哭声。男人还没有交代她怎么
样交货,她只好忍着悲愤,继续听下去。

  「我受不了啦!」红棉大叫。摆在沙发前面的茶几上的所有东西,都全给她
扫倒在地板上。

  我绝不会向罪犯妥协的!我发过誓,我这辈子就是要以扑灭罪行为己任,我
是警察!

  可是妈妈守寡守了那么多年,都是为了我!要……要不然,她早就可以找个
阔佬再嫁一次的,她是个漂亮的歌星啊!现在她又因为我受到这样的凌辱,我该
怎么救她?我该怎么救她?

  红棉心乱如麻。难道,难道要做一个优秀的执法者,就必须牺牲自己的亲人
吗?我能牺牲自己的母亲吗?

  妈妈从小对我很严,我知道她是为我好。就算她打我打得再凶,我也知道那
是因为我不乖,我淘气。要不是她约束得我这么严,我怎么可能成为一名优秀的
警察呢?

  妈妈,你也希望女儿永远都做一名优秀的警察,做一个正义的执法者,是不
是?

  妈妈,你也不会希望女儿做一个懦弱的人,为了私人问题,而让罪恶的人继
续作恶,是吗?

  电视中,女人那可怜的眼神正对着镜头,好像正向罪犯求饶。

  也好像在向女儿求救。

  「救我啊,女儿!」女人终于哭着求了起来,在男人的指使下,开口了。

  妈妈!红棉眼泪夺眶而出。

  「女儿不会向罪恶低头的,但女儿一定会救您出来!」

  红棉咬着牙,在心中暗暗说。

  电话铃适时地响起,传来一把男人的声音。但男人却不知道,坚强的女警官
已经作出了重要的决定。他说:「我们想知道那批货现在在哪儿?还有,我们需
要你的协助。如果你不想看到你老娘被我们活活奸死,就先做好准备吧。」

  「准备什么?」红棉冷静地说。

  「你先拿几斤样品给我们。」对方用不容商量的语气说,「还有,替我们考
虑好拿货的方法。」

  胡炳认为自己已稳操胜券,提出的要求越来越多。

  「这个不……」

  「我会再联系你的!嘿嘿!你妈操起来可真过瘾啊!哈哈!」胡炳不待她说
完,狂笑着挂断了电话。

  男人的声音,带着阴森森的笑声消失了。电视中,只剩下女人凄惨的哭声和
哀求声。男人们持续不断地玩弄着她女人的象征处,好像决意要把她玩死一样。

  「女儿,救我……」她的声音越来越虚弱。

  红棉平静地关了电视机,把录像带取了出来,装入公文包中。她小心地洗了
一把脸,补了一点妆,挺着胸膛走出门去。起码现在看上去,她仍然是那个神采
奕奕的干练女刑警队长,没人知道她怀着沉重的心事。

  那批赃物,要交给谁,她已经打定了主意。

  她此行的目的地,是她顶头上司、那位栽培她信任她的警长的办公室。这是
一位正气凛然、令人尊敬的警官,他一定能够帮助她的。

     ***    ***    ***    ***

  「谷队长,样品拿到了吗?」第二天,电话声中男人问。

  「OK!我现在想知道我母亲的安全。」冷静的女警察队长说。

  「没问题!」胡炳阴阴笑道,「不过令堂大人正在给我插屁眼,声音可能有
点异常。哈哈!」

  混蛋!红棉强抑着怒火,听到电话机中的求救声:「女儿……啊啊啊……救
我……救我……啊……啊……」

  「不好意思,这女人太兴奋了。不过谷队长应该听得很清楚吧,她现在很安
全,还很爽呢!」

  胡炳桀笑道。

  「你……你们先放开她。我什么时候能接她回来?」红棉尽量用平静的语气
说话。

  「我们拿回货之后,会告诉你去哪里找她。」胡炳道,「现在请告诉我们货
物被寄存在什么地方。」

  「西冲警署的保管仓里,很快就会销毁了。」红棉顺口编道,「你们拿不到
的,我劝你们回头是岸。」她打算先试探一下对方的底线。

  「少废话!」对方吼道,「马上告诉我那里的警卫布置情况!」

  「这个我也不清楚……」红棉推托道。

  「这个慢慢再说,现在带着样品和你的手机出门口,然后向右走50米。」

  「你……你叫我一个人带着那么多的白粉出门?」红棉装作有点惊慌。

  「少废话!十五分钟后给你电话。」对方砰的一声挂了电话。红棉深吸一口
气,察看了一下挂在内衣襟上的窃听器,拖着重重的行李箱,走出门去。

  「看到地上有一个纸袋没有?里面有一个手机,把它拣起来,然后把你自己
的手机扔掉。」

  十五分钟后,红棉接收到新的命令。

  「现在,向前再走20米,有一个公巴站。你走过去。」绑匪一步步下令。

  「他妈的!」躲在红棉家附近的汽车里的警长聚精会神地从无线接收器接收
着最新的消息。

  现在,红棉正在384路公巴上,不知道目的地是哪儿。

  「通知弟兄们,分配人手,注意384路公巴沿途各站的动态!」警长调兵
遣将。

  但七个站之后,红棉下车了。她走到马路的对面,坐上相反方向的另一辆3
84路公巴。

  「这帮家伙跟我们玩躲猫猫?」警长骂道。他那已去掉警车标识的警车,小
心地跟在红棉的后面。

  公巴又从红棉家门口经过,又过了两个站,红棉下车了。现在,她必须按指
示搭上一辆的士。

  「马上查这架TAXI的车主资料!」警长聪明地好像领悟到什么,立即吩
咐他的手下。

  「去火车站!」这是从窃听器中听到的红棉对的士司机的话。

  火车站很快布满了便衣警察。

  但到火车站之后,红棉却一转身,又上了另一架的士,这次是去机场。

  机场又很快地,也布满了便衣警察。

  「不管是不是真的,一切小心为上。」警长谨慎地对他的下属说。新的TA
XI司机资料也很快查到,并无可疑。

  机场远在30公里外的郊区,警长的车远远地跟在TAXI的后面,在去机
场的高速公路上飞奔着。他不敢靠得太近,怕左近有匪徒在观察,也不能离得太
远,无线的窃听器会接收不到。

  但机场仍然不是目的地,红棉在机场又上了一辆回城的中巴。

  从早晨转到下午,眼看已近黄昏。红棉绕着城市东西南北已转了几圈了,她
强抑着怒火,沉声质问匪徒究竟玩够了没有。

  但答案只是叫她立即下车,坐上另一台TAXI。

  警长也十分光火,因为此时,他的司机报告说,一天中跑了这么多路,他的
车汽油就用光了,必须马上找地方加油。

  现在所处的是一条僻静的郊外公路,警长十分清楚危险的所在。但现在他的
车必须停下来一会儿,因为谁都知道一辆没有汽油的汽车是跑不动的。

  红棉也清楚危险的所在,但现实不容她想得太多。歹徒命令她搭上另一台的
士,僻静的公路上,很难得才迎面来了一台空的TAXI,怎么能不上?

  红棉拖着笨重的行李箱上了TAXI,疲倦在倚在汽车后座的沙发上,然后
她马上就发现了这是一辆贼车。

  她闻到芬芳的气味,于是她的头脑开始晕眩。她看到司机的嘴角露出了狡狯
的笑容。

  「停车!」红棉喝道。连日的奔波,已经使她的身心极度疲劳,但久经考验
的女刑警队长还是马上作出了反应。

  她从后座扑上前去,手臂勒住司机的脖子,喝道:「马上停车,我不想勒死
你!」手臂暗暗运力,她必须让司机感受到她的威胁。

  但司机却似乎豁了出去,尽管他的舌头已经因为呼吸困难而长长吐出,但仍
然坚韧地操纵着方向盘,没有一点停车的意思。

  他知道,这个女人即使强悍,但车厢中的迷药也不是闹着玩的,这可是胡氏
药业精心配制的秘方,已经不知道让多少美貌佳丽失身在这个车厢里。

  现在,斗的是耐心。他让自己相信,没有一个人,敢让自己坐在一辆没有司
机却正在狂奔着的汽车里的。他继续踩着油门,加速起来。

  他努力忍受着难以呼吸的痛苦,等待着女人昏迷过去。

  汽车循着不规则的曲线,以每小时六十公里的速度飞奔着。

  「我叫你停车……」红棉头上冒上阵阵冷汗,她快支持不住了。全身的力气
正在一点点地消失,头脑再也无法保持冷静。她深知落入敌手的后果,彷彿间,
她又似乎听到算命先生的话:「万劫不复,万劫不复啊……」

  她把全身的力气聚集到手臂上面,她宁可选择与对方同归于尽!

  但,司机的脸上露出的微笑,他脖子上的压力,正在明显地迅速减退。

  突然,颈上猛的一紧,令他几乎当场昏厥过去,手上的方向盘一松,朝向路
边的山坡猛冲而去。

  「完了!」他脑中绝望地闪过死亡的恐惧,使尽全力地打着方向盘。

  「这个女人太可怕了!」他万万没有想到区区一个女子,在最后关头竟然还
有这样的力气和勇气。他长长的舌头吐了出来,脑中一阵昏厥,山坡就在眼前,
十米、八米……

  眼看就要撞到了,司机使尽全力,转着几乎已经无法控制的方向盘。

  就在最惊险的那一刻,颈上的压力在一瞬间松脱了,身后的女人终于支持不
住,昏厥过去。

  就在红棉昏厥过去之前的一秒钟,她脑中又浮现起一个人的影子,正是指手
划脚地作着不详的预言:「万劫不复……万劫不复……」

  汽车在重新得到控制的一秒内,在公路上弯了一个极其夸张的曲线,重新找
回了重心。而红棉,在这一猛烈的摇摆中,倒到了后座的沙发上。

  汽车沿着正轨,飞驰而去。

  警长眼睁睁地看着前面车辆的特技表演,绝望地看着TAXI从他的身旁擦
过,但汽油还没有加好。TAXI里面,他看到女刑警队长歪着头倚在车窗旁。

  出事了!但等他的警车拧紧油箱嘴、司机跳上司机座、开锁、发动引擎、启
动、掉转车头、加速、再加速……之后,警长发现他早已失去了他最得力的手下
的踪迹。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5:18

               (十三)

  胡炳叉着手,阴着脸坐在藤椅上,面前无声地站着六条大汉。一口被翻开的
行李箱倒在地上,箱里塞满了废报纸。在它的旁边,是手被捆到背后,仍然人事
不省的女刑警队长。

  「大哥,怎么办?」胡灿小声问。

  「他妈的!」胡炳沉声道,「这臭娘们竟敢耍我们?把她弄醒!」

  哗!一盆冷水迎头泼下,昏迷中的红棉打了个冷战,缓缓睁开眼来。

  「是你!」红棉一见到胡炳,心中一下全明白了。

  「臭娘们!耍我们?」胡灿照她的腰狠踢了一脚,「货呢?我们的货呢?」

  眼前是什么情况?红棉定了定神。刚才……刚才……那架TAXI!眼前这
么多人,打是打不过的,何况自己手足受缚。

  红棉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暗暗找寻脱身的方法,用尽量平静的语气说道:
「贼赃我是拿不到的。你们不如去自首吧……法院会从宽处……」

  话未说完,身上又已挨了一脚。

  「臭娘们!废话少说。快把货交出来,不然有你老娘的好看!」胡灿恶狠狠
地说。

  「放了我妈。不关她的事。要打要杀冲着我来吧!」红棉咬牙道。

  胡炳哼了一声,缓缓地站了起来,阴沉的眼神盯着红棉,说道:「我是个生
意人,不喜欢打打杀杀,我只要我的货!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我只要拿回我的
货。难道,你真不想要你老娘的命?「手里的遥控器一挥,背后的大屏幕电视嚓
的一声亮了。

  「呜……饶了我吧……」屏幕上出现的仍然是唐羚受虐的镜头,全身赤裸的
她身上满是伤痕,汗水清晰地呈现在她的肌肤。她单足被高高吊起,无情的皮鞭
清脆地一下下对准她无助的双腿间打去。她痛苦的面容扭曲着,嘴里不停发出着
凄凉的哀号。

  「我告诉你,不要逼虎跳墙。我已查到我们的货并不在你说的那个地方。」
胡炳音量提高了八度,「拿不到货,我就拿你们母女俩陪葬!」

  「货已经上交政府了。那是赃物,我无权擅自处理。这里是什么地方?」红
棉低着头,嘴巴对着自己胸部大声说。如果警长还能接收到窃听器的信号的话,
她就有救了。

  「你不用管这是什么地方,没人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胡炳从口袋里掏出一
块东西丢在地上,「你只要知道:没有货我会很麻烦,但是你会更麻烦!」

  红棉心中一凉,那东西正是自己的窃听器。

  胡炳笑道:「刚才搜身的时候,我摸到谷队长的身材还挺棒的嘛,哈哈!」

  红棉脸微微一红,道:「跟警方合作吧。犯罪中止会判轻很多的,只要你们
去自首,我会帮你们向法官求情。」

  「我看你现在还搞不清楚状况。」胡炳蹲下去,捏捏红棉的脸颊,冷笑道,
「现在是你在我的手里,不是我在你的手里。我不想听你的废话,我只要知道我
的货要怎么样拿到?听到没有?」

  「我说过,赃物已经上交政府了。你放了我们,再想想办法。」红棉奋力地
想将脸偏过去,挣脱胡炳的手掌。但面前这家伙的力气实在不小,下巴给捏得生
疼,却动弹不了。

  「嘿嘿,既然敬酒不吃,就不要怪我不客气!」胡炳另一只手猛的一下在红
棉胸前捏了一把,笑道,「看来你也不怎么在乎你老娘的死活,那就让你自己来
尝尝滋味吧!什么时候想把货交出来,记得早点开口啊,哼!」

  「混帐!你们敢碰我?我是警察!伤害我,你们很大罪的!」红棉咬着牙骂
道。

  「那你猜我会不会怕?」胡炳冷笑一声,反手扇了她一记耳光。

  「弟兄们,给她点颜色看看!」胡炳下令。

  一群打手,摩拳擦掌地,缓缓走了过来。

  一只手掌摸上了她的胸脯,重重地掐了一下。

  「你们不可以这样!」红棉大叫着,尚未被捆住的双脚,奋力踢向围向她的
男人们。

  「教她老实点!」胡炳点燃一根雪茄烟,说道。雨点般的拳脚落在红棉的身
上,她其实并不娇弱的身躯也抵受不住了。

  「噗!」力量奇大的一脚扫中红棉的小腹,蜷曲在地上的女刑警队长,身体
向后飞出了半米,重重地跌在地上。

  一时间,红棉只感有些气窒,身上火辣辣地疼得厉害。未等她回过气来,又
是一脚,重重踹在她的后背上。

  「喔!」红棉一声闷叫,喉咙有些发甜。

  「住……住手……」女刑警队长强行把要涌上来的液体倒咽下去,颤声道。

  胡炳手一挥,几条正要踢出去的腿收了回来。

  「肯说了吗?货在哪里?」

  「已经交……交给政……」话未说完,背上又狠狠地挨了一脚,红棉再也忍
耐不住,「呕」的一声,从嘴里流出一口鲜血。

  「再硬顶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胡炳蹲下身去,捏着红棉的脸,说道。

  「毒品……我无权处置……已经拿不到了……」红棉喘着气说。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胡炳将手一甩,红棉的脑袋「咚」的一声撞
在地上,顿时痛得发晕。

  「吊起来!」丁炳道。

  更多的绳子缠上了无力反抗的女刑警队长的身体。很快地,红棉手反绑在背
后,双腿被两条连在屋顶滑轮上的绳索分开捆紧,身体「刷」的一声,成Y字形
倒吊而起。

  「说不说?」胡炳亲自拿条皮鞭问。

  没有回答。

  「啪!」皮鞭甩出,打在分开的两腿间。

  「啊!啊………」即便是久经历练的女刑警队长,此刻也只能发出这样的惨
叫。

  「说不说?」胡炳又问。

  仍然没有回答。

  皮鞭再次甩出,打在红棉的屁股上,尾梢余力未尽,继续向前,击中刚刚挨
了一鞭的两腿间。

  「啊!啊!」被暴揍一顿的身体彷彿都不疼了,全身似乎只有阴部在剧烈地
抽搐着。那个全身最敏感的部位,此刻好像就在被生生地撕着,剧痛无比。

  刚刚被倒吊的不适感没有了,脑部充血的晕眩感没有了,心脏可能的内伤似
乎也不疼了……

  只有那一鞭接一鞭的抽打,真的是疼入骨髓。

  从来没有在人前示过弱的女刑警队长,没法压抑拚命喊叫的强烈欲望。

  她声嘶力竭地惨叫着。

  叫到喉咙吵哑。

  「货在哪儿?」胡炳再问。

  「喔!喔!」红棉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混杂着虚弱的呻吟声。

  「杀了我吧!」她终于开口,不屈的眼神瞪着胡炳。

  「杀你?嘿嘿!」胡炳将皮鞭扔到地上,手掌抓上了她伤痕累累的阴部。

  「啊!」红棉紧皱着眉,咬着牙轻呼一声。

  「嘶」!已经被抽得破烂不堪的裤子被扯下一幅来,露出布满鞭痕、血珠直
冒的阴户。血珠沾上了女刑警队长浓密的阴毛,渗入了那儿一个未经开发的小肉
洞。

  红棉紧紧地闭上眼睛,她明白,此刻再说什么都是没用的。一切的羞耻、疼
痛、屈辱,只能和泪咽下。

  但她却没有泪。在敌人面前,只流血,不能流泪。

  一条从屋顶引下的绳子现在连上了红棉的双手,红棉的上身被向前拉起。她
的头慢慢地远离了地面,直至她的身体跟地面平行。同时,捆着她双腿的两条绳
子分别慢慢放下,直至她的下体到了男人胯部的高度。

  这个高度,是以胡炳为标尺的。他现在脱下了裤子。

  红棉知道他要干什么,她明白自己马上要遭遇什么样的命运。

  她紧咬银牙,听凭汗水流过自己紧闭的眼睛、流过自己紧闭的嘴唇。

  胡炳的手指触摸到刚刚被打得皮开肉绽的阴唇,红棉不由自主地全身猛的一
震。

  胸中又欲迸发出了疯狂的惨叫声,但这回,被顽强的女人顽强地阻止地喉咙
中。

  手指继续在鞭痕中摸索,女刑警队长身上的汗水越来越多,她的脸色已经青
得发紫。

  手指终于找到了目标,一只手指头,用力地钻入窄小的花瓣。

  女刑警队长全身剧烈地颤抖着,她的头向上扬起,胸口不住地起伏着,美丽
的脸孔冷得骇人。

  那一张沾满汗水、但却显得十分干燥的小嘴,正大大地张开着,似乎在呼喊
着什么。

  但是什么也没有喊出来,只听到她的喉咙间在格格作响。

  连胡炳也不得不佩服她的顽强。但这并不代表着饶恕。

  「很好,是个处女!谷队长果然守身如玉!」胡炳满意地将手指抽了出来。

  红棉全身一松,头又低耷了下去。

  「大家看这奶头。」胡炳一把撕下了她胸前的一片衣服,露出一只被绳子紧
勒着的乳房,道,「怕是还没给男人碰过呢!我来碰一碰!」一把捻住,揉了一
揉。

  红棉似乎对此没有什么反应,胡炳却也不理,一把抓住整只乳房,大力地揉
搓着。

  继承了母亲的美妙的面孔和身材,红棉拥有一对丰满的乳房。虽然没有姐姐
那么硕大,但也足以令人羡慕了。而自幼的武艺训练,使这对丰满的乳房不仅硕
大,而且十分秀美挺勃。

  「多坚挺,弹性十足,真是人间极品!」胡炳一边玩弄,一边「赞叹」着。

  红棉仍然没有作声,她现在又在紧咬着她的银牙。强烈的耻辱感并没能焚化
她的全身,她由青白转而略为涨红的脸上仍然在顽强地抵抗着。

  更痛苦的凌辱还在后头,她十分清楚。她还能不能继续顽强下去,她并没有
十足的信心。她只知道,她绝不能对坏人屈服,宁死也不能!

  因为,她是红棉!嫉恶如仇、永不屈服的红棉!

  「能为你这个又漂亮、又本事高强的女警长开苞,实在是在下的荣幸!」胡
炳将肉棒在红棉汗如雨下的身体的拭抹着。

  红棉突然张开口,大大地呼了一口气。

  她要为忍受即使来临的苦难做好准备。

  那痛失贞操的一刻,马上就会到来。

  汗水、血痕,将胡炳那根凶恶的肉棒涂得色彩斑斓,触目惊心。那根已经硬
梆梆的东西,现在就顶在谷红棉的阴道口上,正尝试着向里插入。

  很紧!里面干涩涩的。但胡炳并不心急,反正是手心里的玩物,他有充分的
时间慢慢玩弄。

  他的肉棒艰难地撑开那两片伤痕累累的小阴唇,凭藉着女刑警队长汗水和血
珠的稍微润滑,旋转着用力向前挺进。

  红棉的小口痛苦地作着费力的呼吸,豆大的汗珠已经覆盖了她的整张脸,那
张秀美的俏脸,现在正在羞愤交加的煎熬中扭曲着,下身那个从未受到任何侵犯
的小小肉洞,延绵不断地传来令人撕心裂肺的剧痛。

  「现在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胡炳伸着双手,握住了红棉垂在身下的一对乳
房,一边揉搓着一边道,「合不合作?不然你的处女就要永远地失去了。」

  红棉紧紧咬着牙关,此刻再说什么话都没有用了,要她帮助毒贩劫脏物,简
直是天方夜谭!

  红棉又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满脸的汗水,掩盖了她眼眶中的泪珠闪动。

  「嘿嘿!」胡炳冷笑一声,对方的顽强他是早有所闻的,只是没想会到这种
地步。但不论如何,把肉棒插入着名的女刑警队长的处女肉洞里,实在是一种幸
福的享受。

  胡炳暗哼一声,下身全力向前一挺,粗壮的肉棒擦过红棉阴道里那干燥的肉
壁,扯动着女人阴户里强烈的抽疼,向前突破了那层薄薄的肉膜,占据了女人最
宝贵的贞操。

  「喔!」红棉紧锁着的眉头已经无法收得更紧了,痛苦的面容已经无法再扭
曲了,强忍已久的痛楚继续被强行压抑在胸腔之中,充斥着心窝的剧烈气流再也
禁闭不住,从口中发出一声悲惨的闷哼。

  被强奸了!有多少十恶不赦的人被她亲手送进审判的法庭。但现在,她被一
个毒贩剥光衣服吊在半空中强奸!

  红棉绝对无法接受这种事实,但现在,她必须学会接受。屈辱的泪水中眼眶
中滚动,没有继续流下来。在敌人的面前流泪,那不是红棉。

  身体上的痛,红棉相信自己绝对能够忍受。但,心上的痛,却是痛入骨髓、
痛入心扉。

  肉棒开始抽插起来,在受伤的阴户里,来回地磨擦着。当它抽出的时候,带
动着残破的阴唇向外猛翻,当它抽入的时候,就像打桩一样,重重地撞击着女人
肉洞的最深处,撞击得整个阴户剧烈地抽疼,撞击着鼓着气的心脏一步步走向破
碎。

  红棉美丽的脸蛋儿,曾经因为羞耻而绽红得更加漂亮。而现在,肌体上的痛
苦,已经使她一张粉脸,全然变得苍白。

  红棉再次紧咬着牙根,忍受着无比的痛苦和屈辱。女人身上那最应该受到保
护的羞处,现在正经受着最粗暴的对待。

  胡炳悠闲而有节律地抽送着肉棒,已经被撕裂但却终于适应了他肉棒的小肉
洞,正温暖地紧紧包住他可爱的小弟弟。带着强奸女刑警队长的兴奋,小弟弟现
在坚硬似铁。

  「被强奸的感觉怎么样?」胡炳企图进一步折辱红棉。这个女人的姐姐,已
经屈服在自己的肉棒之下,现在轮到妹妹了。一想到美丽坚强的姐妹俩,一起匍
匐在他的脚下,乖顺地等待着他奸淫的场面,胡炳不禁血脉贲张。

  但红棉绝对不是一个容易屈服的女人,胡炳心内明白。但这更会有挑战性,
更会有成就感!

  有着冰柔那样一个成功的例子,胡炳深信自己会继续成功。毕竟,血红棉也
不是一个泛泛的脚色。

  再次使用药物就没意思了,现在,胡炳决定使用另外的方法,他要这个美丽
坚贞的女刑警队长,在能自制的清醒状态,心甘情愿地成为他的性奴隶。

  「不回答是不是?」胡炳并不理会红棉的反应,一边慢慢奸淫着红棉,一边
滔滔不绝道,「你的身材也算不错了,不过奶头小了一点点,不够性感!你的小
肉洞虽然紧,但是硬梆梆的,浪一点的话男人会更喜欢!还有,你的阴毛乱七八
糟的,以后要经常修剪修剪……」

  红棉气得几乎要昏了过去,自己身体上最隐私的部分,竟然被这狗娘养的拿
来如此点评。被强奸虐待的羞愤本来已经快让她爆炸了,可是这混蛋还这样践踏
她的尊严!

  「你……你这混蛋!你……」气得直喘气的红棉,落入了胡炳的圈套,终于
忍不住破口大骂。

  「嘻嘻!谷队长,你的叫声还真好听啊,哈哈!多叫几声,叫亲哥哥……啊
啊啊……」胡炳淫笑着,学起女人的叫床声来。

  「你……」红棉气得浑身战抖,明知自己对他言语上的侮辱有所反应的话,
只会招来更大的羞辱。但一向心高气傲的她,如何能忍受得住这样无耻的侮辱?

  要是换了平时,胆敢对她稍微表现出有点轻薄的家伙,都免不了一顿好打。
可现在,人在对方掌心,而且还正被强奸着,红棉明白再大的怒气也只能强行吞
下。

  「对了,再这么抖两下,屁股用力夹!夹夹夹!这样我就爽了……」胡炳桀
笑着,红棉的羞怒,在她的身体上充分表达了出来,他得意地哈哈大笑。

  「呼……呼呼呼……」红棉使尽力气,压抑着冲动的心脏。绝对不能让这王
八蛋得呈,绝对不能屈服给他看!

  肉棒继续凶猛地在女刑警队长受伤的阴户中冲刺着,得意忘形的胡炳不停地
用言语侮辱着受辱的女人。红棉竭力紧咬着牙根,这次她真的是使尽全力了,即
使受到再残酷的凌虐,坚挺的红棉绝对不能倒下。

  胡灿一直叉着手站在一边,欣赏着他亲哥哥如何奸虐这个他心目中的女神。

  自从他在陆豪处脱身以后,这个打救了他的女人,那美丽而坚毅的脸,那玲
珑有致的身段,一直在他的心中念念不忘。

  本来,这应该是一个不可侵犯的形象。但胡灿并不否认,他心中强烈地渴望
着,有朝一日,他会拥有这具美妙的身体,只是他想不到会这么快就到来。

  被吊在半空中的半裸的健美胴体,看上去是如此的性感,那击打着女神脆弱
阴部的一鞭鞭,以及那处女被夺走时候颤抖着的屁股,犹如一股股激流,从胡灿
的裆部来回闪过。

  在发现自己的阴茎已经失去了勃起能力时,胡灿曾是如此的绝望,绝望于他
的梦想被击得粉碎,绝望得他把所有的忿恨都发泄到女神的替身——她的姐姐身
上,他曾经如此卖命地鞭打着冰柔,就像要把她活活打死一样。

  但是,这一切彷彿马上就要过去了。胡灿惊喜地发现,在红棉受虐的场景面
前,他那萎缩的阳具,似乎又重新开始有动静了。

  眼前,胡炳已经满意地在红棉的体内喷发了,他得意地玩弄着她的乳房,让
他的手下继续对这个女人进行持续的奸淫。他相信,再坚强的女人,在这样没完
没了的折磨之后,肯定没法继续坚强下去的。

  新的肉棒对准女刑警队长那个伤痕累累的阴户,插了进去。胡灿下意识地摸
了一把胯下,虽然每个男人对于自己阳具的动静,不用摸也十分清楚的。

  那根萎缩已久的东西,确实地,正慢慢地,一点点地粗壮起来。胡灿兴奋得
几乎要跳了起来,他带着灿烂的笑容,走到红棉面前,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头
提了起来,仔细端详着这张受辱中的秀丽面孔。

  红棉不屈的眼中,虽然已经湿润了,但仍然坚定地盯着胡灿,这个她冒险从
绑架犯手中救出来的人。

  好美!虽然看上去有点虚弱,但还是好美,天仙一般的美!在男人肉棒的抽
插下,这个表情更美!胡灿心中狂叫着,他捏着红棉的双颊,揉捏着她美丽的脸
蛋。看着女神的脸蛋在自己的掌握之中,无助地扭曲着,胡灿心中充满着征服的
快感。

  他提了提红棉的耳朵,捏捏红棉的鼻子,还伸出手指,钻进她紧闭着的嘴唇
中,拭抹着她整洁的牙齿。红棉眼神中充斥着怒火,她用无比仇恨的眼光,不屈
地瞪着面前这个卑鄙的人。

  但胡灿并不介意,他爱不释手地捧着红棉的脸,禁不住低下头去吻了一下,
手掌向下摸去,轻轻地握着女神两只坚挺秀勃的乳房。

  好温柔,好舒服!胡灿简直就要陶醉了,他轻轻地抚摸着那对雪白高耸的乳
房,沉迷地欣赏着那玲珑曲致的身段。

  红棉突然感到一阵恶心,虽然她半裸的身体现在已经不算什么秘密,虽然那
处女的肉洞已经不止一根肉棒插入过,但胡灿这种入迷的表情,简直令人生呕。

  好美啊!胡灿继续地撕着红棉的衣服,他打算把半裸的女神胴体彻底变成全
裸。

  那圆滚滚翘着的屁股,那结实健美的纤腰,那雪白光滑的大腿,还有那正被
侵入的迷魂洞!

  一切彷彿是这么的完美。他突然很渴望听到红棉的哀号声,就像冰柔那种歇
斯底里的哀号一样,太有征服感了。

  又有另外的一个人,继续着对红棉的轮奸。是第四个,胡灿数得很清楚。

  红棉的表情越来越痛苦,胡灿知道她越来越虚弱了,但,那看上去更美。胡
灿突然感到一阵浓烈的醋意,那根新的兴奋的肉棒,就在他的眼皮底下,凶狠地
插入女神的阴户里。

  这应该是我的!胡灿鼻孔间已经酸酸的了,而同时,他胯下那根萎靡已久的
东西,猛的一下英伟地挺立起来。

  是我的!女神是我的!胡灿一把推开那个正在奸淫着红棉的家伙,不顾他还
根本没有尽兴,掏出自己的肉棒,用最快的速度,捅入红棉那悲惨的阴户之中。

  好温柔!好爽啊!胡灿好像感到一股热气,从丹田处直升上脑,一种前所未
有的强烈快感,充斥了他的全身。

  我终于得到这个女人了!胡灿突然一阵激凌,就在他插入红棉身体的十秒钟
后,隐忍已久的精液,迫不及待地飞喷而出,热切地喷射在颤抖女神体内的最深
处。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5:18

               (十四)

  红棉再一次被吊了起来。从被捉到现在,她已经被整整折磨了六个小时了。

  六个小时中,不停的捆绑、不停的鞭打、不停地轮奸,被鞭打得血肉模糊的
阴部悲惨地撕裂,更多的血迹漫布在不久前还贞洁无瑕的处女地上,但倔强的女
刑警队长没有在对方的酷刑之下屈服。现在已经夜深了,打红了眼的胡炳,丝毫
没有暂停对女刑警队长施虐的意思。

  红棉现在又被痛苦地吊着,双手齐肩一圈圈地,捆紧在一根悬挂着的竹棍上
面,双腿被夸张地分开后,反曲向后折起,两只脚踝分别被捆紧到这根竹棍的两
端,整个赤裸的胴体手足相连,圈成一个悲惨的圆圈。被迫分开着的双腿中间,
露出着她布满伤痕的阴户,浓密的阴毛,正好在身体对折的地方向外露出,显得
淫秽莫名。

  「嘿嘿!柔韧性还真不错!」胡灿这样笑道,「好像练过体操似的,哈哈!

  要是换了一般的女人,怕是已经骨折了。「他得意地揉搓着红棉的乳房,那
对丰满的乳肉,因为身体向后的弯曲,显得更是突出了。

  红棉虽然没有骨折,但身体被向后这么夸张地曲起,全身的肌肉绷得如拉紧
着的弓弦,早已经酸疼欲断。她的脸痛苦地蜷曲着,她的心剧烈地颤抖着,在她
的面前,是一把把奇形怪状的铁具,即使她并不清楚这些东西的用途,但起码她
知道,那将会是用来残忍地对付她的刑具。

  「谷队长,你这么漂亮的身体,我真不忍心弄坏了。不如乖乖地跟我合作,
大家都有好处。」

  胡炳阴着脸问。他必须得到那批货,所以他必须撬开这个冷傲的女人的口。

  「你先放了我!」红棉虚弱地说,「把我困在这里,我根本没法帮你。」她
从不轻易让自己失去希望,她不能放过一点可能说服对方的机会,哪怕只有一点
点,哪怕她自己也知道这是多么渺茫。

  「放屁!」胡炳揉搓着红棉的乳房,「我可不想放弃这么漂亮的美女!再说
一放你我还不完蛋?你只需要告诉我,我的货藏在哪里,怎么进去就行了。」

  「你进不去的。你放了我妈,我就带你去。」告诉对方藏货地点是绝对不行
的,那样的话,那儿的同事免不了要面对一场惨烈的枪战,可能会有不少同事会
从此告别这么世界,可能会给社会带来不可弥补的巨大损失。明知对方不会这么
容易上当,但红棉此刻也只能勉强做着努力。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不掉泪啊!」胡炳戴着手套的手,从火炉上拿起一根银
针,一手捏住红棉的一只乳房,冷冷地道,「这么漂亮的奶子,如果插上一些东
西,应该会更漂亮!不过如果你求饶,我就停手!」

  红棉脸上的肌肉微微发着抖,她紧咬着牙关,毅然闭上眼睛。

  胡炳嘿嘿一笑,他握着乳房的手掌,明显地感受到女人的身体正在隐隐地颤
抖着。但她没有求饶,胡炳手持银针,对准一只鲜嫩的乳头,戳了进去。

  炙热而尖锐的银针,从乳头的上方插了进去,很快便从乳头的下方露出它闪
亮的针芒。鲜红的血珠,从创口上下处渗出。

  「啊………」剧痛之下的女刑警队长,发出了自她沦入敌手之后的第一声惨
呼。敏感而柔嫩的乳头被银针穿透而过,那种刺疼难忍的感觉,即令再坚强的人
也没法保持安静。

  胡炳冷笑着,拿起第二根银针,穿透了红棉的另一只乳头。

  红棉赤裸的胴体颤抖着,涨红着的一张粉脸,在剧痛之下变得苍白。她的眉
头紧紧收缩着,被迫分开的双手双腿,在疼痛的刺激下重新大力地挣扎起来。

  没有喘气的空间,胡炳持续不断地从火炉上拿起一根一根的银针,在受刑的
女人眼前晃一晃,然后残忍地一根一根刺入女人那美丽的乳房上。

  每一针刺下,红棉那蜷曲的身体都会产生剧烈的反应,在痛苦的颤抖中,从
大大张开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

  现在,女刑警队长那一对丰满坚挺的乳房上,插满十几根闪闪发亮的银针,
从那脆弱敏感的乳尖,到那丰满厚实的乳肉,红棉那一对曾经令人垂涎三尺的美
乳,已经痛苦地变成了一对流血的刺猬。

  红棉只觉整对乳房好像就要烂掉一样,在剧痛中不停地抽搐着,每多插入一
根银针,就多了一阵几乎令人昏厥的剧痛。红棉的头上不停地冒出冷汗,美丽的
脸蛋在无端的折磨中疯狂地扭曲着,曾经威风八面的女刑警队长,在这一刻,只
是一只受刑中的痛苦雌兽。

  胡炳只是嘿嘿地冷笑着,红棉的痛苦在他看来还远远不足,因为这可恶的女
人,仍然紧咬牙根,一句也不肯透露他所需要的信息。

  又一根银针拿了进来,在红棉的眼前摇晃着。

  「这一根,会从你奶头的奶孔插进去,希望不会害你以后喂不了奶!」胡炳
阴阴说道。

  「唔……」红棉痛苦地呻吟着,心中隐隐颤抖着,倔强地闭上眼睛。

  「嘿嘿!」胡炳没有见到她表现出一点愿意合作的意思,一手捻着红棉一只
被银针穿透的可怜的乳头,一手拿着银针,对准那颗小葡萄中央的小乳,慢慢地
刺了进去。

  「啊……呀呀……」就像整只乳头被割掉了一样,红棉感觉自己的乳头彷彿
正被一刀一刀地割得粉碎,被悬吊着的身体痛得几乎要弹了起来,再也没法忍受
的喉咙中,放声大叫起来。

  「很痛吗?是不是?」胡炳阴阴一笑,把持着插入红棉乳孔里的银针,轻轻
捣了一捣。

  这一下红棉连惨叫声都发不出了,整张脸象窒息一般迅速涨红,从喉咙深处
发出一声痛苦的干哼。银针在她的血肉里,擦上了另一根从上而下穿透乳头的银
针,发出轻微的金属碰撞声,更深地摧残着那片敏感而痛苦的嫩肉。

  「好漂亮……」在一旁一直静静地看着的胡灿突然说话了。女刑警队长受苦
的悲惨表情,如同一块石头重重地砸在他的心头。他慢慢地走了近前,手掌轻轻
摸着那张扭曲着的漂亮脸蛋。

  「听说女人痛的时候,下面会夹得特别紧……」胡炳不紧不慢地笑着,又拿
一根银针,刺入红棉另一只乳头的乳孔里。

  「啊……」红棉痛苦地惨叫着。身体被迫折曲的酸痛淹没在乳房上剧烈的抽
痛中,连胡灿色淫淫的手掌顺着她的脖子摸到她弯曲的后背,抵达她伤痕累累的
阴部时,都没有一丝感觉。

  绳子略为向下松了一松,将红棉的身体下移到胡灿腰部的位置。胡灿低下头
去,饶有趣味地看着那向外悲惨地弯出的阴户,因为双腿被分开到了极限,两片
阴唇微微地分开,里面羞耻的肉壁隐约可见。

  那鲜嫩的阴唇上,布满上横七竖八的鞭痕,被鞭打和强行破处后流出的血,
斑斑点点地分散在这迷人的销魂洞周围,连那被玩弄过的杂乱阴毛上,也沾上了
点点红迹。

  胡灿的手掌轻轻地覆盖上这可怜的阴户,轻轻地触摸着那脆弱的伤口。反射
性般的,红棉身体抖了一抖。

  胡炳又拿着银针在红棉的眼前晃动着,红棉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彷彿行将糜
烂的乳房带给她的剧痛仍在继续,而一根插入她痛苦的阴户的手指,更将女刑警
队长进一步推入无底的深渊。

  被迫夸张地弯曲着身体已经酸痛欲断,红棉发觉自己再也没有力气去抗拒阴
户处受到的侵犯了。

  「嗯,还可以啦!很紧!」胡灿满意地说道,插回手指,挺起肉棒,狠狠地
插入通过了测试的悲惨阴道。

  「呀……」红棉皱着眉头轻叫一声,痛苦、羞辱交织在一起。毫无遮掩地淌
露在外的阴户,对于男人来说,实在是太方便他的强奸,可对于女人来说,就不
仅仅是难受和羞耻所能形容的。

  红棉现在感觉不仅乳房就快要烂掉,整个身子也彷彿在风雨飘摇中马上就要
溶化了。她的心窝就像被一根又根的尖刺猛戳着一样,在剧痛中抽搐着,闷在心
里的气息,艰难地透过紧闭着的牙缝中,变成了一声声痛苦的闷哼。

  「谷队长,现在该合作了吧?」胡炳觉得红棉既然已经痛得要死,应该投降
了。

  「混蛋……杀……杀了我吧……」在这种情况下投降,实在是太没骨气了。

  如果这样投降,那她也不是谷红棉了。

  「嘿嘿!」胡炳手中的银针,对着红棉胸前插满银针的鼓鼓乳肉,又一下深
深地刺入。可怕的银针,几乎整根插入那美丽的乳房之中,只露出一点点针头在
外面。

  「喔!」红棉一声悲呼,牙齿紧紧地咬在一起,脸上的肌肉几乎都堆到了一
起,忍受着剧痛。

  胡灿的肉棒开始在自己的阴户里插抽起来,落入敌手的女刑警队长只能继续
忍耐着被蹂躏的痛楚。

  「嗯~~来了来了!夹得很紧!」在红棉竭力忍着剧痛的时候,胡灿兴奋地
大叫着。女人全身紧绷着肌肉的同时,她那正被奸淫着的肉洞,同样地紧紧收缩
着,将侵入里面的肉棒温暖地实实包住,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

  「我说过嘛,女人越痛,下面会越紧。」胡炳似乎有点心得。

  「混……混蛋……啊……」红棉羞愤地呻吟着,哑声哮叫。他们肆无忌惮地
摧残着自己的肉体,还竟然拿自己的痛苦去交换成他们的快乐!

  「再不合作,你会后悔的,谷队长!」胡炳却不理她,舍了银针,拿出一根
小竹签。

  「你……你这王八蛋……天杀的……」红棉隐隐猜到了他要干什么,眼中露
出了一丝恐怖的神色,愤怒地喝骂。

  「阿灿,有你爽的!插死你小娘们!」胡炳冷冷一笑,捉住红棉被捆紧在竹
棍上的左手,稳稳持着竹签,从红棉中指的指甲缝中慢慢插了进去。

  「呀……呀……啊……」所谓十指连心,乳房已经被银针插成刺猬的女人再
也没法抵御这穿心的剧痛,她猛烈地摇晃着脑袋,被捆得紧紧的身体奋力挣扎起
来,从口里迸发出撕心的惨叫声。

  「好爽……」胡灿兴奋地抽送着肉棒,享受着痛苦的女人给他带来的无尽快
感。这曾经看上高高无上的女警察,现在正被自己肆意奸淫着,在自己肉棒的插
抽中疯狂地哭叫着,胡灿心中的快乐几乎达到了顶点。

  鲜血,从红棉中指指甲缝中缓缓渗出。那根受伤的手指,无力地搭在竹棍上
颤抖着,那根让它受伤的竹签,仍然插入在里面。

  「还要不要再来一次?」胡炳拿出另一根竹签,示威般地又在红棉眼前晃动
着。

  「你……你不得好死……」红棉痛苦地呻吟着。

  「嘿嘿!看谁先死!」胡炳继续制造着红棉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他将竹签,
刺入了她食指的指甲缝。

  「再来再来!」胡灿兴奋地大叫着,肉棒在紧窄无比的肉洞中加紧抽送着,
「她一痛,下面的肉好像会抖喔!还一下一下地收缩,爽呆了!」

  这是红棉被轮奸虐待了几个小时之中,她叫得最响的一次惨叫。胡炳捏着女
刑警队长那因疼痛而扭曲着的脸,阴阴笑道:「服了没有?你只要说一声,我马
上放开你,替你上药。不然的话,你的手……嘿嘿,还有你这对美丽的奶子,就
等得烂掉好了。「

  「你……你这么折磨一个女人,算什么英雄!你只是一只狗杂种!」红棉倔
强地怒视着他。

  尽管自己正被他的弟弟从后面奸淫着,但无法抑制的怒火,使她绝不能在对
方的面前示弱。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胡炳怒道。当下再不停留,将一根一根的竹
签,一一刺入红棉剩下的八根手指的指甲缝中。

  红棉痛得死去活来,惨叫声随着竹签的刺入,一波高过一波。她那赤裸的身
体悬挂在竹棍上剧烈地战抖着,但却不能分担多一点她肉体上的剧痛。那颤抖抽
搐着的雪白肌肉,只是更舒服地将正在奸淫着她的胡灿带上前所未有的高潮。

  「啊……」胡灿舒服地哼着,肉棒无情地在那悲惨的肉洞中冲刺着,热滚滚
的液浆,在红棉的无尽痛楚中,从他的身体内畅快地喷发出来,喷入那无助的阴
户深处。

  「爽好了?」胡炳对弟弟微微一笑,「棒吧!现在轮到你来炮制这女警察,
我来爽了!」在哈哈大笑中,胡炳拍拍红棉的屁股,脱下自己的裤子。

  「宝贝!我来了!你的身体真是棒啊!」胡灿嘻笑着,抚摸着红棉光滑的后
背,「我玩过那么多的女人,你是最让我兴奋的一个。听了是不是很得意呢?哈
哈!」

  「无……无耻……」红棉痛苦地呻吟着,十只手指传来的刺心剧痛,令她连
说话都变得如此艰难。

  「很痛吗?真惨哦……」胡灿淫笑着,手掌抚过红棉那插满竹签的手指,女
人的手迅速地颤抖起来。

  「哈哈……真好玩呢!」胡灿捏起红棉一根手指,恶作剧地在指甲处按了一
按。

  「啊……」红棉一声尖叫,整个心都在剧烈地颤抖着。

  「准备好了吗?老大?」胡灿转头对胡炳道。

  「好了!」胡炳一笑,肉棒在红棉布满伤痕的阴部擦了一擦,藉着弟弟精液
的润滑,毫不费劲地一捅到底。

  「又被插鸡巴了,感觉怎么样?」胡灿对着红棉的脸裂嘴笑道,一把将她左
手小指头上的竹签拨了出来。

  「啊……」红棉现在似乎只懂得惨呼了,绵绵不尽地袭击着她心脏的剧痛,
使坚强的女人头脑再也无法保持冷静。

  「让我死了吧!」她心中咬牙想,自己的身体不仅要承受这样的折磨,还要
供他们淫玩取乐。

  假如生活只剩下这些,那她为什么还要活着?活着不但受苦,还成为敌人的
性玩具!

  但是她死不了,连昏迷都做不到,她只能清醒地继续接受着奸淫和折磨。眼
前,刚刚奸淫完她的胡灿,拿着一把镊子,「嚓嚓嚓」地在她耳边响着。

  「宝贝,你再不听话,我就把你的指甲一片片拨下来……」胡灿露出和蔼可
亲的笑容,对着红棉的耳朵轻声道。

  「你……你不是人……」红棉身体轻轻地颤抖着,谁都看得出她已经有点害
怕了,但她仍然没有丝毫肯投降的意思。汗水覆盖了她的脸、她的身,被插入的
阴户仍然在痛苦地刺激着她行将崩溃的神经,她那曾经美艳照人的脸蛋,现在已
经在痛苦的深渊中扭成一团,竭力地忍受着满身的剧痛。

  「真是不乖哦!」胡灿微笑着摇了摇头,镊子镊住她左手小指头上的指甲,
暗暗运力,猛地向外一拨!

  鲜血乱溅!

  受伤的手指在血泊中痉挛着,受伤的女人也在无比的疼痛中疯狂地挣扎着,
如泉的泪水从美丽的眼眶中狂涌而出,随着疯狂摇动着的脑袋,和着汗水四下飞
溅。女人的喊叫声,在这一刻变得如此的凄厉,但再大的惨叫,也不能消减这焚
心剧痛之万一。

  「我向你保证!」胡炳惬意地抽送着肉棒,对着弟弟笑道,「你刚才玩她的
时候,肯定没有现在夹得这么爽!嘿嘿,好像里面整个肉洞都在抖动,吸得紧紧
的。」

  「我不妒忌,你不用炫耀!」胡灿微微笑着,拨出红棉左手无名指的竹签,
用镊子将这片指甲也拨了下来。

  「对于这个女人,我已经玩得很满意了。」他端详着红棉两根已经没有指甲
的手指,把头伸到那沽沽流出的鲜血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疯子……你们是魔鬼……魔鬼……」红棉歇斯底里地狂叫着,和着泪水,
和着哭声。剧痛之中的女人几乎想到了屈服,但紧咬着的牙根让她用尽了全身的
力气,咽下了这无比的痛楚。

  她的眼前,开始模糊起来,火星乱舞,冥冥之中,彷彿正听到那把不受欢迎
的声音,正在得意地印证着他预测的准确性:「万劫不复……万劫不复……」

  「嗯,我们也不想做魔鬼,也很想做人的。只要你合作,我们马上就从魔鬼
变成人了。」胡炳一边用力插着红棉的阴户,一边喘着气说。

  「啊……啊啊啊……疯子……啊……」红棉痛苦地惨叫着,被奸淫着的下半
身已经失去了感觉了。她美妙的肉体在冷汗的覆盖下剧烈地颤抖着,嘶声的叫喊
渐变渐弱,终于,高傲的女人低下了她的头,哭叫声瞬间静止了。

  「晕过去了。」胡灿对着哥哥耸一耸肩头。

  「他妈的!这女人这么硬朗都会晕!」胡炳失望地道,「你先把她奶子上的
针弄上来,上点药。我……我操完了再……呼呼……喔……」肉棒在红棉的肉洞
中抖动着,一股高涌的快意冲了脑膜,他喷发了。

  「把她弄下来吧,这么好的女人别搞坏了。明天再想办法撬开她的嘴吧。」
胡炳喘着气道。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5:19

               (十五)

  红棉耷拉着头,齐肩的秀发覆盖了她秀丽的脸蛋。乳房上的针已经被取下来
了,只留下悲惨的一个个针孔和持续的疼痛。流血的手指已经被包扎上了纱布,
但失去的指甲,却是再也不属于她那尖细的嫩白手指了,只有剧烈的抽痛仍然陪
伴着她。

  落入虎口的女刑警队长现在一丝不挂地被吊了起来,健壮的双臂被反剪到身
后,双掌合十地被一圈一圈地绳索捆扎住,连两根大拇指也被捆在一起,无法动
得分毫。悲惨的一对血痕累累的乳房,被两根圆木条从底端上下夹住,将两团丰
满的乳肉夹得向前猛突出来,而在已经夹得有点发紫的乳肉上面,两只鳄鱼嘴小
铁夹,残忍地咬紧着两颗嫩嫩的乳头,被铁齿夹破的皮肤上,丝丝血珠正缓缓渗
出,流出鳄鱼夹那鳄鱼的眼上,更显血腥恐怖。

  女刑警队长的左腿被对折起来,大小腿紧贴着捆在一起,而她的右腿,从膝
盖上方连着一根绳子,将那条雪白的美腿高高吊起,和她的左腿分开成一个相当
大的角度,让女刑警队长隐私的阴部一览无遗。而那更悲惨的阴户中,在涂上止
炎消毒的碘水之后,插入着一只粗大的黑色假阳具,正在她的体内扭动着,嗡嗡
作响。

  胡炳又是提着皮鞭,一下下地打向没有一点反抗能力的女刑警队长。

  「合不合作?」胡炳喝问。一鞭打在红棉被高高吊起的右腿内侧,雪白的肌
肤上顿时浮起一道腥红的血痕。

  「喔!」红棉从喉中发出一声闷哼。自从被胡炳强奸的那一刻起,她美妙的
胴体就一直处于苦难的折磨中。轮奸、鞭打、虐吊,还有各种不可忍受的凌辱,
倔强的女刑警队长一一咬牙忍了下来。

  胡灿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吃雪糕,一边欣赏得女神受难的演出。在第一
次插入便早泄之后,他需要补充一下体力,或者再过一下,这美艳的女警察就会
体会到他肉棒威力了。

  红棉的脸仍然痛苦地扭曲着,被插入电动阳具的肉洞里,正被搅动着神经极
度紧张,何况那伤痕累累的阴户上,刚刚还被涂上热疼入骨的碘水。被绳索捆绑
吊起的身体,此刻也已经酸痛不止,那被虐待着的乳房,现在也似乎痛得快要失
去感觉了。

  女刑警队长仍然倔强地紧着牙关,忍受着这非人的虐待。被剥光衣服当众轮
奸的羞辱没能击倒她,肉体上的痛苦更不可能击倒她。红棉明白,只要自己能始
终保持清醒的头脑,总会有脱身报仇的机会。

  胡炳一手捏捏红棉那被夹得发紫的乳房,一手捏着她的脸,露出雪白闪亮的
牙齿咧嘴道:「谷队长,我再问你一次,合不合作?」

  「你有种就杀了我吧……」红棉喘着气道。经受了那么残忍的折磨后的女刑
警队长,没有理由到现在还屈服。

  「啪!」胡炳一扇耳光狠狠扫过,随即手伸到红棉胯下,握着电动阳具用力
搅动起来,道:「你他妈的跟我玩花样?我告诉你,现在你人在我手里,我想对
你怎么样就怎么样,一不高兴,活活把你操死也是白操,懂吗?」

  红棉涨红着脸,美丽的胴体颤抖着,咬紧牙根忍着下体传来的一波波剧痛,
口中不禁轻声一哼。

  「我告诉你!」胡炳一边使劲捣弄着插在红棉阴户里的假阳具,一边揪着她
的头发,恶狠狠地道,「不老老实实跟我合作,不仅你天天要挨操,你老娘……
嘿嘿!虽然老了点,毕竟还曾经是个明星,我的兄弟们可玩得很开心的。」

  「你放了她,我们再慢慢商量。」红棉一想到母亲辛苦了这么多年,现在竟
然因为自己,而竟受到这样痛苦的折磨,孝顺的女儿心如刀绞。

  「我告诉你,你没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胡炳一边使劲揉捏着红棉悲惨的
乳房,一边用假阳具使劲撞击着红棉的阴户。倔强的女刑警队长俏脸赤红,痛苦
地哼了一声。

  「我还可以告诉你一件事………」胡炳把嘴巴凑到红棉赤红的耳根上,淫笑
道,「你的身体很棒,是那种最适合做婊子的女人!你听了会不会很开心啊?哈
哈!」

  「你……」红棉气得发昏,但奈何身陷敌手,她美丽的胴体只能在绳索的捆
绑下作着无助的挣扎。

  「想不想见见你妈呢?」胡炳继续一边玩弄着红棉的身体,一边挑逗着她的
情绪,「母女俩一起翘着屁股挨操,真是令人激动的场面啊!」

  「你这混蛋!」红棉激动地怒喝。在对方一再的侮辱之下,再坚强的人也无
法保持冷静了。

  「不过,在母女重逢之前,我还想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宝贝。我要让你明白,
跟我对抗的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最终会有什么下场!哈哈哈!」胡炳哈哈大
笑,捏了捏红棉的脸,眼角示意一下胡灿。

  胡灿阴阴一笑,站起身来,一边吃着雪糕,一边向里面走进去。片刻,他指
挥两名手下,推着一架木车出来。

  木车上或竖或横排列着十几根木棒和木板,做成一张木椅的形状。一个赤身
裸体的女人,双手举过头顶捆在交叉的两根木棒上,屁股架在两根木棒中间,双
腿分开向斜上方吊起固定住,大大敞开的两腿间,一根小小的黄瓜没根塞入女人
那悲惨的阴户之中,只露出一点绿色的瓜蒂在外面。

  女人的表情充满着痛苦的渴求,被拴入钳口球的嘴巴里不停地呜咽呻吟着,
性感的雪白肉体在木架上可怜地扭动着,被绳索紧勒着而夸张地突出的一张丰乳
上挂着的两只小铃铛,动听地摇动起来。

  「姐姐!」红棉发出一声惊叫。那个悲惨的女人,正是她的亲姐姐冰柔!在
这一瞬间,红棉突然明白了毒品交易为什么会突然改期了。原来,姐姐早已落入
他们的手中。

  「呜……」冰柔一看到妹妹那跟她同样悲惨的模样,口里发出一声哀叫,拚
命地摇着头。从红棉那布满血痕的胴体上,她想像得到妹妹受到了多深的虐待。

  「姐妹重逢了!」胡灿站在木架上淫笑着,手掌把弄着冰柔的头发,「能同
时玩到这么一对又漂亮又厉害的姐妹俩,真是做梦也不敢想像啊!」

  「放开我姐姐!你们这批混蛋,到底想怎么样!放开她!」红棉已经出离愤
怒了。这帮毒贩,不仅绑架了她,绑架了母亲,还绑架了姐姐!把她们纯洁的身
体,当成他们泄欲的玩具。一看到姐姐被绑成这个样子,他们究竟对姐姐的身体
干了什么事,已经太清楚不过了。

  混蛋!红棉在无比的羞耻和愤怒中,一张粉脸从额上一直红到脖根,她圆睁
着的凤眼狠狠地瞪着胡炳。可胡炳却只是微笑着捏了一把她的乳房。

  「呜……」冰柔胸口急剧地起伏着,阴户里那冰冷的小黄瓜,早已被她的体
温变得湿润而又温暖了,但阴道里那奇痒的痛苦却又快乐的感觉丝毫没有减退。

  冰柔性感的身体淫靡地扭动着,饥渴的渴望透过她凄楚的呻吟声明白地表露
着。

  妹妹也……冰柔不敢正视红棉那同样正遭受蹂躏的身体,羞愤的感觉淹没在
那无休止的对淫欲的渴求中。她的脑袋嗡嗡地作响,自己这淫荡的样子被亲妹妹
看了个一清二楚,她已经根本顾不得了。

  「呜……呜……」冰柔痛苦地闭上眼睛,身体轻轻地颤抖着,从口中的钳口
球上滴下的唾液,滴到挂在她乳头上两只小铃铛上,不停地「叮叮」作响。

  木车一直推到红棉的身边,一丝不挂被捆绑起来淫玩着的姐妹俩,现在面对
面地,将自己正插入异物的阴户,敞开在对方的面前。冰柔悄悄地抬起眼睛,正
好碰到红棉投射过来的目光,姐妹俩同时发出一声羞耻的呻吟,猛地转过头去。

  「哈哈哈哈!」胡灿狂笑着直起身来,一手握着插入红棉阴户里假阳具的末
端,一手捏着插入冰柔阴户里的小黄瓜柄,同时轻轻地抽送着。

  姐妹俩同时痛苦地颤抖着身体,一个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心中女神,一个是几
乎把自己打成太监的女中豪杰,现在同样地在自己的玩弄之下痛苦地呻吟着,胡
灿顿感豪情骤长,一股得意之极的征服快感从胸中向着全身扩张起来。

  「今天,就让我们兄弟俩,好好地玩玩这对漂亮的姐妹花!哈哈!」胡炳也
是得意地狂笑着,双手分别捏住冰柔和红棉的脸蛋,仔细地端详起来。这两个美
丽的猎物,他真是太满意了。

  「好啊!」胡灿当然热烈响应,左边望一下,右边望一下,笑道,「老大你
比较喜欢哪一个?」

  「我嘛……」胡炳得意地端详着谷家姐妹,一时倒也难以决定,笑道,「脸
蛋都是这么漂亮,身材都是这么棒,还真难说呢!」

  「也对。」胡灿继续牵引着红棉阴户里的假阳具和冰柔阴户里的黄瓜,若有
所思地笑道,「不过姐姐浪一点,妹妹是个木头美人,各有各的好处!哈哈!」

  「呜……」冰柔羞愧得无地自容。自从那天被阿强强奸之后,每一天她都被
注射入一针不知何物的东西,而她的身体,便越来越是敏感,对性欲望的渴求几
乎是无时无刻。守身如玉了二十五年,结果在不到一个月内,不仅彻底地变成了
一个性爱工具,而且对于性高潮,她不但不再觉得遥不可及,更是每天总要尝上
十来次这滋味。

  「嗯,姐姐的奶子大了两码。」胡炳比较道,欣赏着姐妹俩两对因被木棒或
绳子束缚而向外悲惨地突出的丰满乳房。由于这些日子每天都沉浸在无休无止的
性欲当中,冰柔的乳晕颜色更深一些,两颗乳头也比妹妹更大一点。

  「呵呵………这对大奶子可是人间少有的棒,所以虽然是妹妹,也有所不及
啊!」胡灿兴味盎然地揉搓着冰柔的乳房。本来就因为紧缚着而血流不畅的一对
巨乳,被揉捏得又痛又痒,冰柔不禁轻声呻吟起来。

  「你们……你们无耻……」红棉羞怒交加,狼狈地怒喝着。

  「嗯,她们的肉洞……」胡炳淫笑着不理红棉的抗议,一只淫爪伸到红棉的
胯下,磨擦着她的阴唇,「似乎是妹妹紧一点哦!」

  「人家姐姐都给你玩了几个星期了,妹妹昨天刚刚才开苞,那当然了!哈哈
哈!」胡灿「噗」的一声,将冰柔阴户里的小黄瓜拨了出来,如泉的淫水猛流而
出,「这么小的黄瓜都能夹得这么紧,姐姐也不差啊!你不是说过她的肉洞是上
等极品吗?」

  「那倒也是!」胡炳也将粗大的假阳具从红棉阴户里猛地拨了出来,上面却
沾着点点血丝,笑道,「好好地调教调教,妹妹的小肉洞也不会让人失望哦,哈
哈!」

  「啊!」红棉不禁一声惊叫,粗大的假阳具强烈地磨擦着她那仍然干涩的阴
道,带动着里面那鲜嫩的肉壁,一下子抽离了自己的身体。在这一瞬间,彷彿有
闪电般的一股电流穿过了自己那饱遭蹂躏的阴户,红棉在骤然间叫出声来。

  「喔,有感觉了!」胡炳哈哈大笑,「放心吧,谷队长。慢慢来,你也会像
你姐姐那样享受的。嗯,妹妹的阴毛跟姐姐一样那么多,不过就是乱了一点,有
空我帮你好好修理修理!要不,干脆把这些毛都剃掉怎么样?哈哈!」

  「不错啊!」胡炳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姐妹俩的阴阜,笑道,「一对没有毛的
漂亮宝贝,很过瘾嘛!」

  姐妹两人美丽的胴体都在微微地颤抖着,强烈的羞耻感焚毁着她们的脑部神
经,两个迷人的小肉洞现在正被几根手指粗暴地玩弄着,平日英气勃发的两个美
丽干练的女人,在耻辱的地狱中无助地挣扎着。

  「真漂亮!」胡炳一边玩弄着姐妹俩,一边由衷地赞叹着。

  那边,胡灿却已经忍耐不住了,他那曾经受伤的阳具,在红棉美妙胴体的催
化之下,得到了全面的复苏。现在,它已经坚硬地奋起,粗壮地指向羞耻地闭着
眼睛的女刑警队长。

  「不管了,先爽一炮再说!」胡灿一边说着,一边转过身去,扑向被绑得动
弹不得的冰柔,将那根凶猛的肉棒,凶猛地狠狠插入冰柔那悲哀地颤抖着的花蕊
之中。

  「呜……」冰柔从喉咙中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被封住的小口阻止了她进一
步发泄着自己胸中的羞怯和饥渴。柔美的长发随着她的头向后用力的仰起,披在
木架的后面轻盈地飞舞着。

  在妹妹面前被奸淫了,冰柔作为姐姐的最后一丝尊严,终于被击得粉碎。

  「姐姐……」红棉眼中终于热泪盈眶,一种无可言明的悲哀,侵入了她坚强
内心的深处。这就是命运吗?让自幼已经吃够苦头的姐妹俩,再一次陷入更加不
可自拨的苦海之中?万劫不复!万劫不复!难道是真的吗?

  「把这玩意儿弄下来吧!」胡灿示意胡炳解开冰柔的钳口球,「让这娘们叫
得更浪一点!嘿嘿,让她妹妹好好学学,什么是真正的叫床。」一旦能够在冰柔
面前勃起,胡灿当然要好好地把这个差点毁了他的美女玩个痛快。他肉棒拖到冰
柔的肉洞口,又一下狠狠地插入到最深处。

  「好!」胡炳淫笑着,捏一捏冰柔的脸,解开封在她口里的钳口球。

  「啊……啊啊啊呀……」冰柔得到解放的嘴,立刻不可竭止地迸发出尖声的
呻吟。被大力抽插着的阴户中,极端的快感一波高似一波,汹涌澎湃地扑向她高
度敏感的脑部。被翻滚的欲望燃烧着的冰柔,已经无法顾及到妹妹正在前面,悲
哀地看着她淫荡的模样。

  「你们……你们……放开她!你们这批王八蛋!」红棉又是羞愤又是心痛,
他们……他们究竟对姐姐的身体做了什么,使到冷若冰霜的姐姐,会突然间变得
这么淫贱?意识到姐姐可能受到的苦难,红棉不禁破口大骂。

  「好的,就听你一次。」胡灿格格笑着,肉棒沾满着透明的淫液,慢慢抽离
冰柔的阴户。

  「呜……不要……呜……」冰柔性感地扭动着身体,两片嘴唇微微张开,眼
中流露出饥渴的恳求。

  「不要什么?」胡灿的肉棒在冰柔的阴户周围磨来磨去。

  「呜……呜呜……啊……」冰柔轻轻地哭泣着,失去肉棒之后的空虚感觉还
好忍受,那迅即袭来的奇痒感觉却是无法忍受。她痛苦而艰难地扭动着身体,微
微张开的两片湿润的阴唇,在日光灯的照射下,显得闪闪发亮。

  「给我……啊……啊……给我……」冰柔根本不敢直视妹妹诧异的眼光,从
喉中发出悲惨的悲鸣。

  「给什么?」胡灿得意地看了一下红棉,大声喝问。

  「给我……插我……插死我……我要……啊……插插……啊啊啊……」冰柔
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哭泣着哀求。

  「姐姐……」红棉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一股寒意从脊柱向上直冒。这就是
冷傲的姐姐吗?

  他们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听到没有?是你姐姐要插插的哦,哈哈!」胡灿仰天狂笑,肉棒示威般地
在红棉的眼前晃了一晃,对准冰柔的颤抖着的阴户,再一次狠狠地插入。

  「喔……」冰柔从喉中发出一声呜咽,颤抖着的身体稍稍平复一点,但继而
又开始大声地呻吟起来。

  「姐姐……」掩饰不了的泪水,终于从红棉明亮的眼眶中,缓缓流下。

  「夹得好紧啊,这娘们真浪!」胡灿呼呼喘着气,双手压着冰柔的屁股,大
力地抽插着肉棒。

  这个女人,当时在打伤他的时候,看上去是如此的美艳而冷傲,现在却屈服
在自己的肉棒底下呻吟着。

  胡灿胸中又是一腔征服的快感冉冉升起,他又回头看了同样屈辱地捆绑起来
的红棉一眼,突然肉棒抽出,顶到冰柔的屁眼上,慢慢向里推进。

  「呜……不要……不要……」虽然这些日子来,冰柔的肛门已经能够适应肉
棒的抽插了,但空虚的阴户却马上难受得要命。那该死的药物,让她的肛门接受
了性欲的挑逗,却不能得到性欲的满足。奇痒的感觉,迅速地再一次笼罩着可怜
女人的身体。

  无法忍受的冰柔,终于迸发出一声大哭。既为她无法满足的阴户而哭,也为
在妹妹眼前被插屁股的耻辱而哭。

  「屁股也很棒!老大,这些天你调教这娘们可辛苦了!」胡灿笑道。

  「嗯,那倒是挺辛苦的!这么漂亮的女人,害得我天天都要干上两三次,你
说辛苦不辛苦?」

  胡炳一边玩弄着红棉的乳房,一边欣赏着她痛苦的表情,开心地说道。

  「把这位女刑警队长也放下来吧,我们兄弟俩个同时来操这对姐妹花,怎么
样?嘿嘿!」胡灿阴阴笑着,肉棒用力挺入冰柔的直肠深处。

  「无耻!」红棉愤怒地叫喝着,奋力挣扎着身体。

  「能玩你这么漂亮的女警察,无耻又怎么样!哈哈!」胡灿哈哈大笑,硬绑
绑肉棒从冰柔的屁股里抽回来,看起来,这玩意儿已经完全回复正常了。

  冰柔仍然在痛苦地哭叫着,号叫声越来越凄厉,药物的作用已经行将发挥至
极致了。冰柔那可怜的小肉洞,不停地抽搐着,从里面流出一串串的淫液,她感
觉到自己的子宫似乎就快要被溶化了,她无助扭动哀号着。

  胡灿却不再理她,迳自走去帮助胡炳将红棉解了下来,将姐妹两个重新按到
木架上,并排捆绑起来。

  可怜的红棉虽然仍然在不断的奋力挣扎,但她的强壮的双臂一直被紧紧地反
绑着,而经受了好几个小时的虐待蹂躏,她的体内也远远不足于挣脱她身上受到
的束缚。

  于是,她只好和姐姐一起,并排着趴在木架上,听任他们兄弟两个,将自己
赤裸的身体重新固定到这木架上面。

  针筒又拿了出来,整整一筒黄色的液体,在红棉的注视下,注入了冰柔的屁
股肉里面。淫荡的女人动情地呻吟声,体内情欲的细胞再一次被激发。在妹妹悲
哀的眼神中,冰柔又是轰天响地哭叫起来。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5:19

               (十六)

  现在,胡灿真切地感受到,当初制作这么一个大型的木车的好处了,两个漂
亮的女人并列着绑到上面,一点也不感到局促。

  红棉双手仍然被反绑在身后,脖子被两根圆木棍左右夹住,就像上刑场一样
的狼狈。她的膝盖跪在两根木棒中间,屁股被迫高高地翘起,第三根木棒则从上
面挤入她的膝盖弯处,将她双腿紧紧地拴死在木架上面。

  红棉全身没有合适的着力点,仅仅凭藉着架在脖子下面的木板和夹住双腿的
木棒勉强稳住身体,丰满的一对乳房沉甸甸地垂下,但随即又继续被两根木棍上
下夹住,痛苦地勒紧,将两只乳房勒得圆滚滚地突出。而那两只鳄鱼夹,仍然残
忍着夹着她那对受伤的乳头。

  红棉仍然奋力挣扎着,但无论如何,她已经逃脱不了被绑成这个羞耻姿势的
命运了。胡炳的皮鞭,于是可以方便地凌辱着她高翘的肥白屁股。

  「你们这些混蛋!」红棉倔强地怒喝着,但对方丝毫无动于衷,只顾着将她
的姐姐跟她一样赤裸的胴体,在她的右边也捆成一模一样的姿势。

  「呜……」冰柔脸红耳赤地颤抖着,悄悄瞥了妹妹一眼,羞愧地低下头去。

  「好了,现在怎么炮制这对姐妹花?一起把她们爆肛好不好?」胡灿拍拍手
掌道。

  「好!」胡炳响应道,开始脱下裤子。

  「女刑警队长的处女已经给你开苞了,现在她的后面应该留给我了!」胡灿
说。

  「嘿嘿!」胡炳看了他一眼,道,「你喜欢就给你了……这女警察居然医得
好你的阳萎,功劳也是不少,是该慰劳慰劳一下了。」

  胡灿嘿嘿一声,手掌轻抚着红棉圆滑的屁股,挺着肉棒在她可爱的臀丘上磨
来磨去。红棉羞愤地挣扎着,但扭动着的屁股只能更增加男人的性欲。

  胡灿的手指顺着臀沟慢慢滑下,轻轻地揉弄着红棉伤痕累累的阴部。疼痛和
羞耻的感觉如潮般地袭上红棉的脑部,俏丽的脸上涨得通红,她的牙根紧紧地咬
着,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肉棒轻易地插入了女刑警队长刚刚被假阳具蹂躏过的阴户里,温暖而紧窄,
那绷得紧紧的肉壁舒服地滋润着那根曾经受伤的肉棒,胡灿现在可以尽情地享受
这个高傲的女神了。他的肉棒一经顺利插入,马上便开始了凶猛的抽插,丝毫不
顾及女人下体的疼痛。

  「嗯……」红棉紧锁着眉头,痛苦地从喉中发出一声悲鸣。又被强奸了,坚
强的女刑警队长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迷人的小肉洞,在对方的插抽之下悲惨地
抽搐着。

  胡灿舒服地呼出了一口气,一边抽送着肉棒,一边将润滑油涂到中指和食指
上,伸到红棉的菊花口,中指旋转着慢慢向里塞。

  「呜……」红棉疯狂地摇着头,使尽力气夹紧屁股,阻止着那可耻的异物的
入侵。

  「嗯,很敏感!」胡灿满意地淫笑着,手指继续用力,一个指节已经进入女
刑警队长那窄小的菊腔。

  「你……变态……」红棉涨红着脸颤声骂道。在此之前,她只看到过两次肛
交,一次是录像中母亲被插,一次是刚才姐姐当面被插。这么羞耻的地方,居然
也可以成为性交的工具,红棉只觉羞愤的浪潮就快要将她击晕过去了。

  但手指仍然在继续深入,强烈的便意继袭而来。红棉痛苦地收缩着肛门,像
拉大便一样,用力想把入侵的异物排泄出去,紧窄的屁眼紧紧地包紧那根入侵的
手指,胡灿甚至感觉到手指都有点疼了。

  「屁股好有力哦!告诉你,从现在起,你的身体就属于我了。我想怎么搞你
就怎么搞你,明白么?现在我就要玩你的屁眼!」胡灿冷笑着,手腕运起暗力,
整根中指一下子完全捅入红棉的屁眼之中。

  「呀!」红棉头痛苦地仰起,两线泪水缓缓地从明亮的大眼睛中流下。强烈
的不适感觉使她的头皮似乎有点麻痹了,正被强奸中的阴户和被强行插入手指的
屁眼,同时在男人的玩弄之下猛烈地颤抖着。红棉一颗心几乎就要跳出心口了,
她做梦也想像不到,自己竟会被人这么地糟蹋。

  「别那么对妹妹……」旁边的姐姐悲哀地哭叫,但在胡炳的奸淫下,又开始
浪叫起来了。胡炳一边兴致勃勃地欣赏着弟弟玩弄女刑警队长,一边将肉棒深深
地捅入冰柔的阴户深处。

  两兄弟的兴高采烈,跟两姐妹的痛苦呻吟,正好形成鲜明的对比。在男人的
虐玩面前,谷家这对漂亮能干的姐妹花,成为了耻辱的性玩具。

  一根手指已经好像快撑破红棉的屁股了,但是胡灿仍然尝试着继续插入第二
根!他的食指紧贴着中指,不顾一切地从中指旁边的小缝中,奋勇地向里插入。

  红棉感觉自己就快疯了,下身两个羞耻的肉洞,被同一个人同时插入,粗暴
地抽动着。两个肉洞之间那一层薄薄的皮肉,彷彿就快要被磨烂了一样,又疼又
酸,不可自拨。顽强的女刑警队长瞳孔中射出愤怒而恐怖的光芒,痛苦地张开着
的小嘴中,艰难地发出一声声沙哑的嘶叫。沉甸甸垂在身下的一对丰满乳房,在
颤抖的身体上轻轻地摇晃着。那可怜的肛门已经被粗暴地撕裂了,两根手指完全
塞入到窄小的屁眼中,点点鲜血从伤口处缓缓渗出。

  「记住,你是我的玩具,听到没有?」胡灿发狠般地,用力奸淫着红棉的阴
户,两根手指猛的一下拨出,坚铤而粗壮的肉棒向上一移,生生地用力插入了那
刚刚被强行捅开的屁眼中,不顾红棉的肛门上的伤口越撕越大,猛力向里强行插
入。

  「混蛋……」红棉从喉中痛苦地发出一声怒骂,被人作贱到这种地步,一向
心高气傲的她羞愤得就要发狂。她使尽剩余那一点可怜的力气,拚命地挣扎着。

  「骨头还真硬嘛!玩起来真有味道!」胡灿欣赏般地享受着红棉的挣扎,已
经成功进入红棉屁眼中的肉棒勇敢地冲开一切障碍,向着幽深的无底洞中飞奔着
摸索进去。

  「感觉怎么样?」胡炳一边奸淫着冰柔,一边笑笑着问他的弟弟。

  「太棒了!」胡灿胸口微微喘着气,红棉那干涩的直肠中没有一点润滑,磨
得他的肉棒有些疼痛,但征服这女警察的感觉实在是太妙了,无可言传的快感令
他忘却了那一点点的不舒服,肉棒尽情地享受着女刑警队长屁眼中带给他的无限
温存。

  「混蛋……」红棉还在无助地怒骂着。

  在她的旁边,冰柔的叫床声却愈来愈响。她的眼眶中带着点点的泪花,可绽
红的脸蛋却充满着性感,性感的小嘴中尖声地呻吟,那两只丰硕的乳房,垂在身
下随着身体的颤抖一跳一跳的,圆滚滚的雪白屁股更是疯狂地扭动着,给那深入
她阴道深处的肉棒,带来一波又一波极乐的快感。

  「学学你姐姐吧!」胡炳哈哈笑着,在冰柔的呻吟声中,将肉棒转而插入冰
柔的肛门之中,「给我插屁股插得多爽!」顺手从旁边拿过刚刚玩弄过红棉的假
阳具,捅入冰柔的阴户之中。

  「混……呀……」胡灿的一下没根的猛插,中止了红棉已经出口了的骂声。

  在屁股的强烈抽疼中,红棉红着眼转头望了一眼姐姐,冰柔却正忘情地呻吟
着,那淫荡的表情,令红棉心中酸楚的感觉到了极致。

  「姐姐……」红棉心中大叫着,又是心疼又是愤慨,「别这样!姐姐……」
姐姐那嘹亮的叫床声,一声声重重弹在她颤抖着的心弦上。红棉在羞愤交集的顶
点上,突然感觉到身心一丝丝的颤抖,在男人的玩弄之下,她似乎感觉到自己的
身体悄悄地已经起了变化。

  胡灿的肉棒兴奋地插送着,突破着红棉肛腔中脆弱的粘膜,从女刑警队长剧
痛着的肉壁上,得到了无上的享受。红棉已经没有挣扎的余地了,连续不断的摧
残和虐待耗尽了她身心几乎所有的力气,她那高高翘着的肥大屁股中敌人的凌虐
底下轻轻地颤抖着,如雨的冷汗覆盖了她美丽的肌体,坚倔的神情已经失去了镇
定,剩下的只有无从发泄的满腔悲愤,在急促的喘气声中流露无遗。

  胡炳和胡灿兄弟俩,就这样站在一起,同时对谷家这对美丽的姐妹进行着疯
狂地肛交。不久他们就换位了,弟弟的肉棒插到姐姐的屁眼里,而哥哥则开始享
用妹妹那刚刚开苞的受伤肛门。

  冰柔一直在不停地号叫着,插在她阴户里的假阳具的电力已经开到最大,疯
狂扭动着的假阳具在她的阴道里跳着舞,被推上一波又一波高潮的冰柔已经喊到
声嘶力竭了,但那如潮般的极乐感觉仍然不断地冲击着她。现在连屁眼里都有性
感了,冰柔也几乎精疲力竭的身体仍然在性感地颤抖着,在她后腰上,那朵鲜艳
的红棉花纹身在颤抖中好像弯下了腰,似乎也失去了往日的光泽,换上的,是一
层淫靡的色彩。

  红棉已经放弃了抵抗,她明白,现在她的任何挣扎都无济于事了,她必须冷
静,只要机会来到,她还会有逃脱的力气。她努力地忍受着身心被彻底践踏对心
灵带来的巨大的冲击,咬着牙痛苦地忍受着。

  姐姐嘹亮的呻吟声持续着刺激着她性欲的神经,坚强的女人闭上眼睛,只装
作什么都听不到,任由那污秽的肉棒,残忍地撕毁着她美妙的肉体。

  可这一切并不是终点,红棉心中十分清楚。还会受到什么样的凌辱,她想像
不到。门外又进行了很多男人,好色的眼光注视着她赤裸的胴体,他们将会加入
对她的轮奸吗?红棉痛苦地闷哼一声,别过头去,不愿对视那些像要把她吞噬的
猥亵眼光。

  但是,红棉很快地又睁开眼来,她听到一阵异样的起哄声。更重要的是,起
哄声中,夹杂着女人的哭声。

  多么熟悉的声音!

  是妈妈!

  红棉马上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事情了。

  一个身材丰满的中年美妇,一丝不挂地爬在地上,由一根连到她脖子上的颈
圈牵着,慢慢地爬了进来。

  是妈妈!红棉心脏几乎跳到喉咙里。

  妈妈赤裸的身体上,布满着被揉捏过爪痕,两只曾经风靡无数歌迷的巨乳,
垂在身上抖动摇晃着。一根小竹棍正有节拍地敲打着她肥大的屁股,而她的屁股
后面,生生地被插入两根木棍。上面一根比较细,下面一根比较粗,肛门正被强
奸着的红棉知道那根细的木棒是插在母亲身上的哪个地方。

  唐羚艰难地哭泣着向前爬行,站在她后面的男人抬腿踢了踢她,那只臭脚,
准确地踢中了深深进入她阴户里的木棒,将那根粗大的东西向女人那敏感的肉洞
中更深地捅入。

  「啊!啊……」唐羚反射性地哭叫着,流着泪继续向前爬。然后,她就看到
了前面木架上正被奸淫着的姐妹俩。

  她的两个亲生女儿,正悲惨地被捆得结结实实,翘着屁股趴着,任由着男人
的肉棒在她们美丽的身体上疯狂地发泄。

  无助的母亲哗哗流着泪,她似乎挣扎着要爬起身来,但一只穿着皮鞋的脚踩
到她的后背上,将女人赤裸的胴体重新压回地面。

  「妈妈……啊啊……」冰柔也看到了母亲,她难以置信地惊叫起来,但一波
高潮却正好来到,母亲的大女儿的惊叫声迅速转化成尖声的淫叫,羞耻的脸蛋痛
苦地垂了下去。母女三人,竟然就这样在男人的奸淫中相见了。

  「老母狗,爬过来!好好地教教你的女儿怎么样侍候男人。」胡灿大声嘻笑
着,拨出冰柔阴户里的假阳具,朝唐羚丢了过去,「给我叨着!」

  「呜……」唐羚颤抖着慢慢爬过来,张开她并不大的小口,牙齿咬紧假阳具
的两侧,像狗叨骨头一样,将那根沾满她女儿淫液的东西咬到口里。

  「乖了!」胡灿呵呵笑着。

  虽然早就知道母亲已经遭受到了他们的轮奸虐待,但亲眼见到妈妈被这样作
贱,红棉还是几乎要哭出声来。她红着眼睛,欲哭无泪地看着眼前这一切,口里
似乎想喊出什么话来,但最终却只是从喉咙中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叫。

  胡炳已经将肉棒又插入到她疼痛不止的阴户里,在母亲面前被强奸的悲痛,
令坚强的女刑警队长心隐隐地颤抖着。

  冰柔却无暇顾及这些,失去假阳具的阴户又重新开始了地狱之旅,仅借屁股
洞里传来的那一点快感,根本不足于满足她兽性的欲望。可怜的女人口里开始发
出连声的哀嚎,无法夹紧的双腿孱孱地抖动着,被紧紧按住的屁股奋力上挺,似
乎想去寻找那能够让她满足的粗大肉棒。

  「想要我插你吗?」胡灿面对着唐羚,一边用力抽插着冰柔的屁眼,一边高
声问。

  「要!要啊!啊……给我………」彷彿已经失去神智的冰柔忙不妥地连声答
应。

  胡灿嘿嘿一声,肉棒在冰柔的屁股洞里猛插几下,慢慢地抽了出来,对准她
那不停流出淫水的阴户,缓缓插了进去。

  「荷……」冰柔紧绷着的脸平缓了下来,从口里吐出一声舒服的呼声。随即
便看到母亲正用悲凉的眼神在看着她,冰柔羞耻的感觉立即重新涌了上来,羞愧
地低了了头,但口里的呻吟却仍然连绵不绝。

  但她舒服不了多久,已经爽透了的肉棒,瞬间在她的阴道里喷发了。

  「呜……还要……」冰柔不甘心地抖动着身体。但完了就是完了,已经软下
来的阳具撤离了她的身体,在她高吊着的大腿上磨擦着。

  「主……主人………」唐羚流着泪,悲哀地看着大女儿,爬在地上向主人问
好。连续不断的轮奸虐待,看起来这母亲远不如女儿般坚强。

  「嗯,你的两个女儿都很棒,以后就有人陪你给我们玩了。」胡炳嘴角露出
一丝微笑,身体猛抖,肉棒用力地在红棉的阴户戳了几下,一股新鲜的精液喷射
入唐羚小女儿的阴道深处。

  「是……是……」唐羚低着头,轻轻说了一声。

  「妈妈……」红棉的泪水无可遏制地流下。她理解母亲受到了多少痛苦的折
磨,但亲眼看到敬爱的妈妈变成这个样子,女儿的心就快要溶化了。

  「给我舔干净!」胡炳挺着沾满精液和红棉鲜血的阳具,走到唐羚的面前。

  「不要啊……妈妈……」红棉心中无法忍受这可悲一幕,她在心中痛苦地叫
着。

  但,她的母亲,正如她所不愿意看到的那样,乖顺而低贱地跪在地上,手轻
轻扶起那根肮脏的家伙,慢慢将它送入口中,舌头殷勤地在上面扫动着。

  两个女儿正用悲哀的眼光,看着她们尊敬的母亲,一丝不挂地爬在地上,做
着这羞耻至极的事。唐羚不敢正视女儿们的目光,她红着脸地低着头,仔细地吮
吸着这根刚刚插入过两个女儿四个肉洞的丑陋东西。

  「嘿嘿!」胡灿显然对在女儿面前凌辱母亲的勾当颇感兴趣,他也走到唐羚
的面前,将他脏兮兮的阳具在她的眼前晃了晃,说道:「我这活儿刚刚破了你小
女儿的屁眼,脏得很哪,弄干净!」「

  「呜……」唐羚只好伸出另一只手,轻轻地握着胡灿的阳具,一并往嘴里送
去。

  「哈哈哈!」胡灿仰天长笑,转回头去欣赏红棉和冰柔脸上那痛苦的表情。

  现在他们兄弟俩,正将刚刚奸淫完她们两姐妹的阳具,同时插入她们母亲的
嘴里,让耻辱的母亲去做那淫贱的清洁服务。

  冰柔的脸上越来越是迷乱,空虚热痒的阴户又在折磨着她。在自己被痛加凌
辱之后,不仅和妹妹一起被同时轮奸,还让她们的母亲也一样被剥光衣服一起凌
辱。占据她心内的,羞耻的感觉已经不再居主要地位了,被彻底践踏了尊严的女
人,现在充满着绝望。

  母女三人美妙的肉体,都已经成为他们肆意玩弄地美餐了,曾经拚命维持着
的那一点自尊心,被残酷的现实击了个粉碎。痛苦的性欲几乎完全吞噬掉她那曾
经机智的思想,冰柔但愿自己都忘了这一切,就任凭自己在性爱的快感中被吞没
吧!再去执着于面前的现实,实在是太痛苦了。

  「老大,我急了!」胡灿忽着。

  「急什么?」胡炳一时未悟。

  「急这个……」胡灿阴阴笑着,突然将阳具从唐羚的口里退回来,对准红棉
的脸部,一泡热尿向着那美丽的脸蛋直射过去。

  「呜……」红棉还没弄明白是什么回事,一股强烈的腥臊味已直扑上脸。

  是尿!这个混蛋在自己的脸上撒尿!红棉一领悟到这一点,顿时气得全身直
抖。这混蛋,不仅强奸了她,还这样侮辱她。

  可是自己的身体根本就闪避不了,那腥臊的尿液,淋上了她的头发,淋上了
她的脸,还喷了几滴进了她微微张开的嘴唇里。

  女刑警队长的俏丽的脸蛋已经气得扭曲了,但那被木架夹住的头却丝毫不能
动弹。

  「哈哈哈……」胡炳看得兴起,也掉转枪口,涂满唐羚口水的阳具对准冰柔
的脸,也是一泡热尿射了过去。

  「啊……」冰柔惊慌地一张开嘴,那臭气腾腾的液体毫不客气地便流入她的
口中。

  可怜的姐妹俩,没有丝毫抵抗能力地被绑在那儿,听任着臭不可闻的尿液在
她们的脸上乱喷着。两具美丽的肉体翘着屁股颤抖着,无助地任由得意的男人肆
意地凌辱。

  「老母狗,去把你女儿脸上的尿舔干净!」胡灿甩着鸡巴,让剩余的几滴尿
都滴到红棉的脸上,转头对唐羚淫笑道。

  「呜……」唐羚苦着脸,慢慢朝女儿身前爬过去,她肥大的屁股中间,两根
分别插入她肛门和阴户的木棒,正隐隐地颤动着。

  诺大的房间中,悲惨的谷家姐妹俩,一丝不挂的胴体在昏暗的灯光中显得更
是美艳异常。踊跃而上的男人,正围住三个美丽性感的女人,疯狂地将他们兴奋
的肉棒,抽插在女人下身迷人的肉洞里。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姐妹俩,无言地喘着
气,忍受着新一轮的轮奸。而她们的母亲,一边被同时插着屁股和阴户,一边可
怜地替两个女儿舔着脸上的水珠。

  是尿液,也是汗水,和泪水。

  「小棉,跟他们合作吧……妈妈受不了了………」唐羚看上去早已身心俱惫
了。已经四十多岁的年纪,还像一只母狗一样整天忍受着轮奸和虐待,红棉从心
中对母亲怀着深深的愧疚。

  但她还是默默地摇一摇头。她深知让胡炳他们去劫毒品,将会是一件多么严
重的事情,她绝不能答应,就当是为了几十名同仁的性命安全吧!

  何况,母女三人都已经这样了,她难道还怕敌人对她做出更可怕的事情吗?

  死,她已经豁出去了。再说就算她肯合作,这帮恶魔也不可能会放过她们三
母女的。

  红棉的心中剧烈地翻滚着,她知道她所做的牺牲,对她自己、对她最爱的母
亲和姐姐,是多么大的伤害。

  泪水滚滚地下,此时此刻的红棉,彷彿已经忘记了身体上的创伤,忘记了自
己正被轮奸着的事实,她的心已经碎了。面对着母亲失望的神色,她愧疚地低下
了头。

  前面的路,看上去一片漆黑,就像生活在世界的末日一样。乳房上的鳄鱼夹
子被取了下去,换而代之的是用力揉搓着她丰满乳肉的手掌。反正都已经让他们
凌辱够了,红棉没有再挣扎。

  胡炳却坐在一旁跟胡灿喝着红酒。

  「你说这女警察会不会投降?」胡灿问。

  「真想不到她的骨头这么硬。」胡炳摇了摇头,「再试试吧……不然的话,
我只好跟哥伦比亚方面商量一下,把胡氏集团……唉……」

  「让他们收购?」胡灿黯然道。

  「不说这了,现在不管这个。要死也得先开心个够!」胡炳岔开话题。能同
时玩到这么美艳的三母女,也算是一个小小的补偿吧,不管他的麻烦大到什么程
度。再说,现在是最后的机会了,明天就是哥伦比亚毒贩最后通牒的日子。

  「嘿嘿!今天是老母狗的生日,你看……」胡灿道。

  「嗯……我一定要让这女警察投降!」胡炳狠狠说道,眼睛瞪着木架上那具
赤裸美艳的胴体。

  他只得到她的身体,他一定要得到她整个人!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5:19

               (十七)

  三个肥大的屁股,并排着趴在房间的中间。三个敞开着的阴户里,分别插入
三根红色的大蜡烛,红色的烛泪,滴滴滴下,滴到女人的腿上,引来一阵阵的骚
动。

  还有三根也是红色的蜡烛,插入三个颤抖着的屁眼里,在闪闪的火焰中,三
个女人的屁股已经滴满了红蜡。

  母亲在中间,两个女儿在两旁。谷家母女三人,手足相连,被紧紧地用绳索
拴到了一起,翘着大屁股,等候着胡氏兄弟新一轮的凌辱。

  「生日快乐!HAPPY BIRTHDAY TO YOU……」胡炳竟
然哼起生日歌。

  没错,今天是唐羚的生日。她的两个女儿,本来是打算在这一天回家跟母亲
温馨地团聚的,可是现在,她们却以这样耻辱的形式团聚了。

  红棉痛苦地紧锁着眉头,比起之前没完没了的残酷折磨和轮奸,现在所受到
的小小痛楚根本算不了什么。但是和母亲跟姐姐一起被凌辱,那种羞耻无地的感
觉,仍然不停折磨着女刑警队长痛苦的内心。尤其是耳边不停地传来妈妈和姐姐
淫荡的呻吟声,更令红棉在伤心欲绝的旋涡中艰难地挣扎着。

  皮鞭轻轻地打着母女三人赤裸的后背,不是太疼,但很耻辱。红棉深深地体
会到沦为俘虏,尤其是作为美丽性感的女人,沦入穷凶极恶的敌人手里,会受到
何等耻辱的虐待。

  胡炳冷冷地笑着,手持着皮鞭轮流鞭打着三母女。虽然这些天来,性欲有些
过盛,但亲手凌辱着三具如此美妙的胴体,他胯下的东西还是很快地又蠢蠢欲动
了。

  胡灿进来了,牵着一条大狼狗。

  「哇!这个样子很美哦!」他目不转睛地看着三母女高翘着的屁股,以及被
插入的蜡烛撑开的六个肉洞。

  「那还用说!」胡炳也对自己的杰作十分得意,对弟弟笑道,「你比比看,
哪个屁股最漂亮?」

  红棉的屁股最结实,光滑圆溜的肉丘上没有一丝赘肉,拍打上去弹性十足,
「啪啪」有声。

  冰柔的屁股比妹妹更大些、更白些,怎么看都散发着淫猥的味道,高高翘翘
的臀肉,以及那早已褪色的红棉花纹身,让人一看就充满着扑上去奸淫的强烈欲
望。

  而唐羚的屁股比两个女儿都更肥大,滚圆的两片臀肉中间留下一条比两个女
儿都宽的股沟,插上两根火红的蜡烛,一点都不显得碍眼,比例刚刚好。

  「嗯……」胡灿将狼狗交到旁边的小蔡手里,走到三个女人的屁股后面,仔
细地端详着,「妈妈的屁股最大,姐姐的屁股最圆,妹妹的屁股嘛……嗯,可能
肉最结实!」伸手在红棉的屁股上用力抓了一抓。

  「嗯~~有道理。」胡炳依次抚摸着三个光溜溜的屁股,感受着三母女那性
感的肌肤,说道,「应该是姐姐的屁股最性感,哈哈!你看,我一碰她还有反应
呢!」

  「我倒觉得是妹妹更性感!」胡灿道。

  的确,红棉少了姐姐那分淫荡,虽然早已被剥光衣服凌辱了那么久,但仍然
可以感受得到她身上那种不可侵犯的傲性。

  这样的女人,玩弄起来更有征服感。

  「而且,衬着那些毛毛……哈哈……看上去更性感了!」胡灿注视着红棉的
下体,突然胸间升起了一起幸福的感觉。

  「你无耻……混蛋……」红棉气得直骂,这杂种,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拿
自己身体最隐秘的部分开玩笑。高傲的女刑警队长感受到几乎令她发疯的奇耻大
辱。

  「嗯~~知道你喜欢这女警察。」胡炳笑了笑,皮鞭轻轻地击打着红棉的后
背,看着羞耻的女刑警队长痛苦地扭动着的样子,他也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

  「嗯,不过姐姐好像好久那东西没来过——女人每月都要来的那东西,会不
会?哈哈!」胡炳又将皮鞭轻抽着冰柔的屁股,想到她说不定已经有了孩子,不
由得意之极。

  「是吗?哈哈!那我们又多了一头能配种的母狗了!哈哈!」胡灿也兴奋地
笑了起来。

  冰柔羞耻地垂着头,身上热炙的欲求仍然在催动着她撩人的呻吟声,圆滚滚
的屁股更是性感的摇了起来。

  更多的蜡油随着红棉屁股的扭动,滴到雪白的屁股上。红棉痛苦地呻吟着,
屈辱的感觉被覆了她的全身,接着还会有什么,她真的想像不到。身边的母亲和
姐姐的眼神已经有些迷乱了,在对方无休止的淫虐之下,她们好像不再掩盖身体
的渴求。

  「BOB!COME ON!」胡灿牵着大狼狗过来,指着一丝不挂翘着屁
股趴在地上的三个女人笑道,「你喜欢哪一个?」

  「汪!汪汪!」狗大吠起来。

  「什么……」红棉脑中一闪,身体不由颤抖起来。难道他们要……要用狗来
凌辱她吗?倔强的女人现在面如土色,羞愤的血液在身体中快速地流动,没有血
色的俏脸现在开始绽红。

  「哦,看来BOB还是喜欢老母狗哦………」胡炳哈哈笑着,拍拍唐羚的屁
股,将插在她阴户和肛门里的两根蜡烛拨了下来,在她的阴道中涂上一点药膏。

  「汪汪汪……」药膏马上发挥了作用。嗅到母狗味道,BOB对着唐羚狂吠
起来,不管连着脖子的狗圈绳被勒着紧,向着唐羚的方向扑去。

  「谷队长,看到了吧。这条狗也很想操你妈妈哦,哈哈哈!」胡炳对着红棉
笑。

  「你这混蛋……带开这条狗……」红棉羞愤地吼着,「不要这么对我妈!」

  「那就得看你合不合作咯!」胡炳想要的,只是他的货。

  「混蛋!你要是敢这么侮辱我妈,我……我绝不会放过你的!」红棉气得整
张脸都变得通红。

  「哦?是吗?我就要看你怎么不放过我!」牵引着狗绳,叫胡灿着唐羚从两
个女儿中间拖出来,拖到冰柔和红棉的前面,仰天按倒在地上,两名打手分别捉
住她的两只脚,将她的双腿大大地分了开来。他要在唐羚两个女儿的眼前,让她
被狗奸。

  「不要……不要……」唐羚大哭着挣扎,「女儿救我……不要……我不要给
狗干……」

  「妈妈……」红棉垂着泪。在深深的耻辱中,她感到对母亲深深的愧疚。

  BOB已经将它的狗阳具顶到母亲敞开的阴户上方了,作势想往里挺,但被
后面的胡炳拖紧狗绳,暂时前进不了。急躁的狼狗又是大吠起来。

  「谷队长,即将亲眼看到令堂大人当众被狗奸,不知道你有什么感想呢?」
胡灿骑到红棉身上,抓着她的头发问。

  「你们……你们这帮狗娘养的……不得好死……放开她!住手!」红棉愤怒
地大叫着,那恐怖的狗阳具看上去上如此的粗大,红棉无法想像它插入女人的阴
户里会是什么样子,她焦急地挣扎着,心中突然感受到一种陌生的感觉。

  惊惶!

  胡炳嘿嘿冷笑着,手中的狗绳向前送了送。自有手下用手掰开唐羚那已被蹂
躏了多次的阴户,牵引狗阳具向里插入。

  「啊……不要……小棉,妈妈不要啊!救妈妈……啊……」狗阳具的前端已
经探入她的阴户里了,唐羚拚命地哭叫着,满面的泪水四下乱溅,哀怨的眼光没
有望向胡炳,而是巴巴地望向女儿。

  「妈妈……妈妈……」红棉木然看着母亲,她的心剧烈地抽搐着,泪水不可
抑制地哗哗流下。

  眼前,粗壮得可怕的狗阳具缓缓地深入母亲那被悲惨地大大撑开的阴户,就
快抵达终点了。

  「救命……啊……女儿救命啊……」唐羚身体颤抖着,喘气声越来越急促,
已经开始翻起白眼了。

  「对不起,是我连累您了……妈妈……」红棉再也止禁不住,「哇」的一声
大哭起来。母亲,含辛茹苦那么多年,把她们姐妹俩抚养成人。她还没有好好地
报答她,现在,反而连累她,连累受到这么深重的折磨凌辱。不仅被无休无止地
轮奸,还……还被狗……

  母亲含着泪花的眼,仍然带着期望看着女儿。女儿忧心如焚地哭着,她的心
已经碎了,她最敬爱的母亲,在她的生日,悲惨地被一只狗强奸了。

  「老母狗,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不错吧?」胡灿大笑道,「你看,它那条东
西这么粗,又这么长,一般的男人满足不了你,它应该会让你欲仙欲死了吧!哈
哈!」

  「那当然,老母狗嘛……嘿嘿!」胡炳阴阴笑着。

  「你们这帮没人性的家伙,畜生!」红棉羞怒地大骂。

  「不用急!」胡灿拍拍红棉的屁股,「你再这么不乖,一会儿会轮到你的!

  嘻!「

  「你……」红棉心中一阵抽搐,头脑嗡嗡作响。她转头望向姐姐,冰柔那失
神的泪眼,正呆呆地看着母亲,不知道心里在想着什么。

  BOB那超粗长的狗阳具,在无助的母亲阴户里抽插着。彻底失去尊严的女
人,仍然流着泪,哀怨地望着女儿,从口中发出悲惨的呻吟声。

  「妈妈不要恨我……」红棉失声痛哭着,心中默默叫道。「让我代替吧……
不要折磨我的妈妈……」红棉痛苦地流着泪,对着胡灿说。

  「嘿嘿!你再不合作,你们母女三个,谁都逃不了!」胡炳冷笑道,「把龙
儿带来!」

  一条花蛇,在笼子里盘绕着,看上去十分可怕的蛇头,从笼子的孔中钻了出
来,向外「兹兹」地吐着蛇信。

  红棉突然有了一种胆寒的感觉。女人生性都怕蛇,红棉的骨子里也怕。那一
年,在深山中追捕逃犯时,她打死过几条蛇,但是每一次,她都得忍着心中的惧
意。现在,一条活生生的蛇在毫没抵抗能力的她面前出现,红棉不禁心中生起一
股寒意。

  胡灿提着蛇笼,在冰柔和红棉姐妹面前摇晃着。当那个可怕的蛇头接近冰柔
的脸时,这个曾经也十分勇敢能干的黑帮大姐头,迸发出一声惊骇的尖叫。

  红棉也是面色雪白。面前母亲还在被一条狼狗强奸着,现在他们又拿出一条
蛇……她不敢想下去,却又不得不想下去。

  「我来介绍一下。」胡灿得意地摇着蛇笼道,「这是我们精心饲养的花蛇,
叫做小龙儿。龙儿最喜欢的事,就是喝女人的爱液。当然,它不会白喝,当它钻
进你们的肉洞的时候,那种欲仙欲死的舒服,哟……真是天堂上的享受!」他脸
上作着享受的表情,挑逗着惊慌的姐妹俩。

  「不要……我怕……」冰柔哭着叫道。让一条蛇,这条这么可怕的大蛇,钻
入自己的阴户里?

  冰柔不由打了个冷战。

  「害怕吗?哈哈哈!不要怕。」胡灿走到姐妹俩后面,将插在她们阴户和屁
股上的蜡烛都拿了下去,笑道,「女人最终都会喜欢的,我的姐姐就最喜欢龙儿
了。每次都把她爽得要死!你们姐妹俩谁想先试试?」

  「你……」红棉又气又怕,母亲还正在眼前被一条狗奸淫着,现在他们还拿
一条蛇……

  「你们这帮王八蛋!有种把我们都杀了吧!」她红着眼骂道。

  「舍不得、舍不得!」胡灿狞笑道,「这么好玩的玩具,杀不得杀不得!哈
哈!看来姐姐似乎比较淫荡些,应该会喜欢龙儿的……哈哈!」

  「不要……啊……」冰柔吓着尖声大叫。高翘着的屁股颤颤发抖,雪白的肌
肤上,那朵鲜艳的红棉花纹身看上去显得越发哀怨。

  「混蛋!不要!」红棉也怒骂道。

  「不要急!」胡灿笑笑地拍拍红棉的屁股,道,「等BOB玩完你老娘,让
它来收拾你!嘿嘿!我很想看看威风一时的女刑警队长被狗奸是什么样子!」

  「你……你这样作贱我们,你……我绝不会放过你的!」红棉心中气得就要
爆炸了,怒火充斥着她耻辱的心脏,她沾满着泪水的美丽脸蛋在羞愤中绽红,柔
嫩的肌肤微微抽搐着。

  「是吗?哈哈!不如想想怎么样让我们放过你吧!只要你合作!」胡灿一边
笑着,一边从笼子里,将花蛇拿了出来,走到冰柔屁股后面。

  「不要……求求你,把它拿走吧……」冰柔哭着哀求。那蛇在后面发出「兹
兹」的声音,怕蛇的女人吓得汗毛直竖。

  「不要怕,凡是好色的女人都会喜欢它的。我相信你也不例外!」胡灿拿着
龙儿,将蛇头凑近冰柔那湿淋淋的阴户,笑道,「很快你就会离不开它的啦,哈
哈!会让你爽到命都不要。」

  在冰柔恐怖的尖叫声中,那条好吃淫液的花蛇慢慢将头探入冰柔温暖湿润的
阴道里,慢慢地向里面钻进去。

  「呀……救命……啊啊……别……不要………」冰柔歇斯底里地狂叫着,肥
大的雪白屁股四下扭动,身体不停地发着抖。骇怕的感觉夹杂着奇怪而剧烈的快
感,冰柔只感自己的身体就要溶化了。

  「放开她……」红棉嘶声哭着。都完了,都完了,母女三人,不仅沦为供这
帮混蛋发泄的奴隶,还被他们拿来当做他们宠物的性玩具。狗、蛇,下次还不知
道会有什么,一想到这点,红棉几乎要昏了过去。

  「啊……呀……救命……呀喔……」母亲和姐姐就在自己的身边,被两只动
物奸淫得痛哭呻吟着,红棉心中泛起一阵绝望的悲哀。身边,可恶的胡灿正在恶
心地抚摸着自己被迫高翘着的光屁股,用他粗鲁的手指,挖弄着自己饱经折磨的
受伤阴户。

  红棉彷彿身体就要失去感觉了,痛楚、酸疼、麻痹、还有极端的羞辱感觉。

  她近距离地亲眼看着那条可怕的狼狗,用它更加可怕的粗大阳具,在妈妈悲
惨的阴户里凶猛地冲插着,她亲眼见到。

  妈妈的阴唇悲惨地一下下外翻着,好像就要被撕裂下来一样。妈妈那哀求的
眼神还在看着她,这更让倔强的女刑警队长感到内疚。

  还有姐姐……虽然看不到那条蛇进入姐姐阴户的样子,但她想像得到,从姐
姐的哀号声,从蛇头「兹兹」吐出的蛇信,可以想像得到那种恐怖。她的身上不
由浮起了一连窜鸡皮疙瘩。

  「BOB!出来!」胡炳拉着狼狗的颈圈,想将正性兴大振的狗从女人的身
上拉出来,「来啦,这条老母狗玩够了,让你玩玩年轻多了的女警察……」他面
对着红棉,阴阴笑着说。

  「呜……」红棉身体不由强烈地颤抖起来。

  「呜……」BOB极不情愿扭着。它听不懂胡炳的话,所以它根本就不愿意
让它兴奋的阳具离开那个甜蜜的安乐窝。

  但主人的话是不容抗拒的。BOB在又拉又拽之下,强行从唐羚的身体上离
开了。只留下可怜的女人躺在那儿哭泣着,那刚刚被狗阳具侵入过的阴户,一时
无法完全合上,敞开一个幽深的肉洞口,以供那一帮喽啰取笑玩乐。

  红棉终于品尝到害怕的滋味。那只恐怖的狼狗,现在就到了她的身边,即将
将它那粗大得可怕的阳具,沾着妈妈的体液来插入自己羞耻的肉洞。

  「不要……」红棉低声地哀叹着,痛苦地闭上眼睛。

  暖暖的眼泪,从她的眼眶中滚滚而下,却冷却着她痛苦的心窝。曾经那么英
气勃发的女刑警队长,现在悲惨地颤抖着,高高地翘着雪白的屁股,等待着一条
狗来强奸她。

  「BOB,上!插烂这女警察!把她的淫水都干出来!」胡灿在后面指挥着
狼狗。真是太刺激了,越彻底地践踏着这曾经看起来高不可攀的女人,他心中越
是兴奋无比。这个高傲的女人,很快地又会进一步地被他踩尽尊严了。

  胡炳舒服地坐在沙发上,脚底不时撩一撩唐羚那甫遭折磨的阴户,欣赏着美
丽的姐妹花被兽交的动人场面。

  「啊……哇……」红棉迸发出一声撕心的大哭,她清楚地感觉到,那条巨大
的狼狗已经将一对前腿搭到她的背上,将它那粗大的阳具,狠狠地捅入自己那受
伤的阴户。

  不仅仅是疼,还是不可名状的绝望感。被一条狗给强奸了!高傲的女人无论
如何无法接受这一切,她只有哭,虽然她也曾经立誓,决不在这帮混蛋的面前流
泪。但现在,她不知道已经流过多少泪水了。

  BOB强奸着红棉,龙儿强奸着冰柔,美丽可人的姐妹俩,在痛苦的深渊中
挣扎着。冰柔已经感觉到了快感,她听起来痛苦的哭声中,已经隐隐地夹杂着欢
悦。但红棉没有,她只有痛苦,无边的痛苦,无边的伤心,无边的绝望。

  「真是一幅美丽的图画啊!」胡炳对着弟弟笑道。在这色欲弥漫的房间里,
有着的是得意洋洋的男人的笑声,和痛苦绝望的女人的哭声。

  奸淫,还在继续,在狗和蛇之后,还有那一帮色迷迷的打手,还有她们想像
不到的东西。

  而凌辱,彷彿永远不会结束。日复一日,月复一月。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5:20

               (十八)

  「来吧,妹妹,姐姐来疼你……」冰柔伏在红棉的胯下,伸长着舌头,亲吻
过妹妹那被剃光阴毛的阴阜,盘卷着红棉那刚刚被强奸过的阴户,小心地舔着那
破损的肉壁,将妹妹的体液和男人的精液的混合物,通过自己的舌头,一滴滴地
吞进喉咙里。

  时间已经过去四个多月了,已经禁锢了很久的姐妹俩,日以继夜地成为胡氏
兄弟的性玩具。

  无穷无尽的轮奸和虐玩,消磨着曾经英秀能干的两姐妹的意志。

  冰柔看来已经失去了反抗的意识,她对性欲的渴求,一天比一天更加强烈,
现在,她已经无法摆脱药物的控制了。后背上那曾经象征着她英勇强悍的红棉花
纹身,早已失去了任何光泽,沦为男人们偶尔间的取笑把柄。胡灿甚至怀疑,这
个美貌的巨乳骚货,比他们男人更加渴望轮奸了。

  事实上确实如此。冰柔已经学会了惟命是从,以致于她可以帮助敌人来折辱
自己的亲妹妹。

  挺着微微隆起的肚子的她,已经有四个月的身孕了。虽然不知道那会是谁的
孽种,但她的乳房却比原来越来越丰满,她的性欲也越来越旺盛。

  红棉双目无神地听任着男人们和姐姐的摆布。反抗,已经没有意义,她这早
已不再贞洁的肉体,几个月来被多少肮脏的东西污辱过,她自己没法记得清楚。

  但谁都知道她没有屈服,她只是木然地接受奸淫,没有一丝丝的配合,甚至
没有表现出多少性感。

  无论他们怎么样爱抚刺激她的肉体,倔强的女人彷彿身体都难以感应到了一
样。胡炳甚至有些怀疑红棉是不是性冷淡,因为比起母亲和姐姐的淫荡,她的表
现实在太令人失望了,胡炳几乎就想也对她动用药物了。不过他还是决定在使用
药物之前,给红棉最后一个机会,让她的亲姐姐去爱抚她!他太喜欢这种不屈的
女人了,用药物来使她淫荡,太可惜了,不是他所希望的,也不能满足他的征服
欲望。

  胡炳现在太渴求能够彻底地征服这个女刑警队长了。是她使他失去了几十亿
的毒品,使他不得不将胡氏集团贱价给哥伦比亚人收购,以抵付那笔无法偿付的
货款。

  红棉也付出了代价,在母女三人一起被凌辱了一段时间之后,突然母亲一连
很多天没有再出现了。终于有一天,姐妹俩忍不住向胡灿询问起母亲,她们生怕
母亲已经活活给他们害死了。

  但得到的答案,竟然是母亲已经被送往哥伦比亚了!而这,都是因为红棉!

  在哥伦比亚人前来洽谈收购事宜的时候,唐羚被当作驯服的女奴带去招待客
人,结果被客人所青睐。于是他们的附加条款,是让唐羚作为性奴隶,送去哥伦
比亚让他们享用几个月。

  姐妹俩深深地震惊了。尤其是红棉,深深地怀疚着,她几乎无法原谅自己。

  当时,她立刻痛哭失声,抱着姐姐伤心地发着抖。

  红棉时刻想念着妈妈,不孝的女儿,不仅让妈妈遭受这么深重的凌辱,还害
她悲惨地远赴遥远的异乡,供一群不同种族的毒贩淫乐,再会无期。

  妈妈一定恨死我了!红棉暗暗咽下苦水。在妈妈生日的那一天,被一大帮男
人和几只动物轮奸后的母女三人,在密室里垂泪相对。红棉痛哭着扑向妈妈,却
被妈妈冷冷地推了开去。红棉的心在滴血,她伤心欲绝,她这个女儿,已经深深
地伤害了母亲,她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弥补。

  胡炳和胡灿各拿着一根羽毛,轻轻撩动着红棉两只乳头,而红棉的姐姐,正
趴在她的胯下亲吻着她的阴户。

  辛辛苦苦的经营了二十几年的公司,从一家小作坊发展成为了一家资产几十
亿的大集团,胡氏兄弟不知道费了多少心血。但现在没了,集团已经不再属于他
们。虽然现在他们仍然在操纵着这家集团,但那只是在替人家打工。

  从董事长变成总经理,胡炳不甘心。他恨红棉,又爱又恨,爱的是那美丽迷
人的胴体,那么的美丽,他似乎永远也玩不够。但仇恨他不会忘记,他不像弟弟
那样迷恋这个女人,他要这个深深伤害了他的女人,一辈子为他付出代价,他必
须征服她!他必须把她变成狗一样低贱的淫妇,就像她的姐姐一样。

  红棉微微地喘着气,耻辱的感觉她早已不再陌生,但现在却加倍的沉重。正
在玩弄她羞耻的下体的,现在是一个女人,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女人,是她从小相
依为命的姐姐!

  她的泪已经流尽了,她没有再流泪,她只是痛苦地闭着眼睛。姐姐的舌头,
温暖而湿润,轻轻地掠过了她那饱遭蹂躏的大小阴唇,轻轻地吸吮着她受伤的阴
核,很温暖的感觉。但她的心里,却是无尽的悲哀。

  被奸淫的感觉,尤其是和姐姐一起被轮奸的感觉,女刑警队长不再陌生。甚
至可以说,她太熟悉了,如常家便饭一样的熟悉。疼痛、羞耻、愤怒,伴随着她
的每一天每一刻,她一直咬着牙告诉自己不能倒下,她一定会等到自由的一天。

  但日复一日地被关在黑暗的房间里,红棉没有看到过一丝希望,她开始怀疑
自己的念头会不会太天真了。

  「合作一点儿,你会舒服的,像你姐姐那么舒服。」胡灿在红棉的耳边轻轻
道,一只手握着红棉一只乳房揉搓着,另一只手用羽毛轻撩着红棉的乳头。

  红棉痛苦地别过头去,莫名的羞耻感在胸中不停地翻涌着,她真真切切地感
受到了自己体内的性感。换句话说,和被男人轮奸相比,姐姐的舌头真是软化了
她。

  那根舌头,正蜷曲着向自己的阴道伸入,轻轻地抚慰着自己那柔嫩的肉壁,
在极端的羞耻中,粉脸绽红的红棉,从喉咙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轻轻地呻吟。

  「他妈的,这娘们真……」胡炳笑道,「原来是个同性恋,怪不得我们男人
怎么操她都没什么反应!」

  「不……」红棉轻声抗议着。对男人的奸淫,她不是没反应,她只是顽强地
压仰着自己的欲望。而且,他们的强奸根本就缺乏爱抚,她更多的时候,只是让
疼痛和羞耻的感觉麻醉着自己的情欲神经,但姐姐……

  红棉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少了那份强烈仇恨带来的抗拒感吧,她感觉自
己已经被渐渐软化,身体中轻易地就泛起软绵绵的甜蜜感觉,没有疼痛,只有羞
耻,无边的羞涩,无边的屈辱,和不可名状的奇异快感。

  「妹妹,舒服就哼出来吧……很痛快的……」冰柔忘情地舔着妹妹的阴户,
迎合着主人的意思说。

  反正都已经沦落到这种地步了,不仅成为疯狂的性爱机器,还要为这帮人生
儿育女!

  冰柔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肚子,翘着肥大的屁股扭动着。

  是有点犯罪感,但冰柔的心中告诉自己,反正妹妹都也已经是他们的性玩具
了,就让她被奸淫得更欢悦一点也好,起码不用时时那么痛苦。

  胡炳兄弟已经停止了玩弄红棉的乳房,胡灿在刚刚奸淫过红棉一次后,现在
又走到冰柔的后面,让正在亲吻妹妹阴户的女人接受肛门的抽插。胡炳翘腿坐到
沙发上,打起电话来。

  「明天!明天他们就到了!」胡炳笑笑对胡灿道。

  「嘿嘿!」胡灿肉棒深深地顶入冰柔的直肠深处,哼气道,「你们的妈妈明
天就要回来了,开心不?哈哈,我是很开心,又可以三母女一起玩了!」

  冰柔轻轻地呻吟着,舌头毫不停歇,彷彿没听到胡灿的声音一样。

  红棉慢慢地睁开眼,看了姐姐一眼,复又闭了上去。泪水,无声无息地,又
流了下来。

  房间里,重新又充斥着女人的呻吟声。这一次,是两个女人的呻吟声。

  红棉仍然没法达到高潮,但起码,现在不疼。

  可是她的心中,却是更苦。

  跟母亲见面的地点,是在郊外胡炳的别墅里。这个地方冰柔并不陌生,户外
那一大片青青的草地,见证过她的淫荡。但红棉还是第一次来到,在没有完全征
服她之前,胡炳不敢随便把她带到露天的地方来。不远处便是一片山林,太危险
了。

  但今天的地点是哥伦比亚人的要求,他们跟胡炳这几个月的合作还算愉快。

  虽然明知胡炳仍然在发展自己的势力,但这不是他们关心的。他们关心的是,
胡氏药业集团确实给他们带来了丰厚的收益,而且,他们的毒品生意,有胡炳的
合作,已经越做越大了。

  现在是洽谈新一轮合作的时候了。而唐羚,这个虽然老了点但却风骚无比的
巨乳女人,玩够了就还给胡炳吧,据说这女人还有两个漂亮的女儿在胡炳手里,
这次正好来见识见识,好带一两个回去给哥伦比亚的弟兄们玩乐玩乐。

  他们一下飞机,立即就直奔别墅而来。胡炳兄弟带着冰柔和红棉,以及一大
帮手下,站在别墅外面的草坪上迎接。

  母女见面,没有抱头痛哭,甚至连一声问候都没有。唐羚面无表情地看着两
个女儿,大女儿冰柔那微微隆起的小腹,那越发显得巨硕的乳房,那更加丰满的
身体,还有那看上去更加红润的脸蛋,曾经让她的身体轻轻一抖。但她很快又回
复了平静,她被哥伦比亚人驱赶着,低下头慢慢爬向胡炳。

  红棉暗暗滴着泪。母亲的脸庞,看上去似乎更加消瘦了,她的表情,是如此
的麻木,她应该受到了很惨痛的折磨吧。妈妈怎么正眼都不看我一下?她还在怪
我吗?红棉只觉身体一阵发软,重逢母亲的喜悦,被一扫而空。

  「好久不见了,卡洛斯先生!这母狗侍候得你还舒服吧?」胡炳笑着,上前
拥抱客人。

  「很好很好!胡先生别来无恙啊!」卡洛斯把刚学来的中文尽情卖弄,居然
也说了个成语出来,「这两位美女,就是母狗的女儿吗?哈哈!」

  听到「母狗的女儿」这种话,冰柔脸上也不由微微一红。她暗暗转头看了一
下妹妹,红棉也羞耻地低下头去。

  姐妹俩被按住趴在地上,被胡炳和卡洛斯的手下团团围住。红棉深深地吸一
口气,好新鲜,几个月没有见到过阳光了。

  好久没有这感觉了,她的手足没有被缚起来。在这么多强壮的男人当中,胡
炳相信以她已经很虚弱的体力,是不可能干出什么事的。

  不过胡炳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儿会出现混乱的场面。而且是如此的混乱!

  「放下武器,马上投降!你们已经被包围了……」突然间,远处的树林边出
现了一大帮警察。

  「警长……你终于来救我了吗?」红棉突然热泪盈眶。她听到了那把熟悉的
声音,是一手栽培了她的警长的声音!就像遇到亲人一样,红棉激动地颤抖着。

  警长神情专注地监视着这边的情况,自从红棉失踪之后,他一直面临着非常
大的压力。这一次,哥伦比亚大毒贩到来的消息令他无比兴奋,这可是一件将功
补过的好机会!不过他并不知道,昔日那位得力的助手,现在却正耻辱地被围在
那一堆男人的脚下。

  枪战,不可避免,哥伦比亚人绝不甘愿束手就擒。

  胡炳带着他的人向别墅里撤退。这帮警察,针对的是他还是哥伦比亚人,他
暂时搞不清楚。

  但,无疑走为上计。

  拖曳着三个女人,在手下的掩护下,胡炳立刻逃离了主战场。哥伦比亚人既
然凶悍,就让他们去跟警察火拚吧!

  慌乱中,他身边的人越走越少,别墅的后门外是一片树林。进入树林时,身
边只有几个人保护着了,但胡炳却没察觉到危险。

  是的,他低估了红棉。

  一把匕首,突然间从后背捅进。眼疾手快的女刑警队长,在混乱的现场中暗
暗地捡到了她所需要的武器,并在最好的时刻,给了敌人致命一刀。

  鲜血,从后背猛涌而出。转过身来的胡炳圆睁着双眼,他无法相信。无法相
信这一连几个月一直在他的肉棒下面呼号痛哭着的女人,仍然能够给他最致命的
打击。

  但无法相信也必须相信。胡炳的身子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肉搏。红棉在关键的时候绝不会手软,即使她的身体已经不像几个月前那样
的强壮了。

  即使如此,几名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打手,仍然不是红棉的对手。在他们被击
倒在地上呻吟的时候,每个人的心口上都被补上一刀。仇恨,不共戴天的深仇大
恨,使红棉一点都不再心软。

  这些人,也曾经在她最痛苦的时候将她奸淫到死去活来,对他们,完全不用
客气。

  「死了……」

  红棉回头一看,只见唐羚正探着胡炳的鼻息,神情呆板地说。

  「快逃吧……逃了再说,妈妈……」红棉不由分说,拉起母亲便跑。现在还
没有脱离危险,别墅里还有胡灿,还有更多的打手,他们马上就会从这个门出来
了。

  远远地,听到胡灿在大声叫着:「别让她们跑了!不然,我们的集团就完蛋
了!我们全都会完蛋了!」

  「等等我啊……妹妹……」冰柔痛苦地挺着大肚子,脚步蹒跚地跟在后面奔
跑着。

  曾几何时,她的脚步是那么的轻盈,可现在,每踏出一步,都引扯着腹中的
抽疼,令她的身体痛苦地颤抖着。在如此缓慢的步伐中,她因怀孕而愈显巨大的
一对乳房,上下突突乱跳,身上这件薄薄的衬衣好像根本包不住,这两只乳房好
像马上就要跳出来一样。

  「跑快点……」红棉一手牵着母亲,一手回头抓紧姐姐,朝着树林深处飞奔
而去。

  密密麻麻的都是参天大树,分不清东南西北。红棉停住脚步,观察了一下四
周的形势。冰柔捂着圆滚滚的肚子,一停步马上蹲了下去,痛苦地急促喘着气。

  「那边吧……好像有路。」唐羚指了一下左边。

  「好吧。」既然母亲似乎认得路,红棉就决定按那个方向走。她拖了一拖冰
柔的手,道:「忍一忍,姐姐,这里不能久留。」

  「嗯!」冰柔皱着眉头,慢慢地站了起来,手捂着小腹,一步一步慢跑着向
前。

  「快点啊,姐姐!」红棉拉着她的手,加快了脚步。

  「我……我不行啊……肚子好痛……」冰柔的脸痛苦地扭曲着,怀孕的感觉
真是难受。

  「那……」红棉看到姐姐那么辛苦,心下一软,道,「到前面那颗树下休息
一下吧,他们可能追不上了。」

  前面,是一颗雄壮的红棉树,巨大的树冠覆盖着好大的一片空地,上面结满
了鲜艳的红棉花。

  「红棉树……」冰柔心中一震,眼泪几乎流了下来。当下咬了咬牙,慢慢向
树荫下挨过去。

  「啊………」红棉突然发出一声惊叫,猛地放开母亲和姐姐的手,蹲坐到地
上。一个捕兽铁夹,正好夹在她的脚踝上,剧痛难忍。

  「好疼……」红棉身上疼得冷汗直冒,使尽力气,将兽夹掰开。

  现在真的跑不动了,受伤的脚上出现了几个血红的创口,鲜血狂涌而出。红
棉紧咬牙根,一步一步拐到红棉树下坐下,尝试包扎伤口。

  母亲和姐姐慢慢地走到她的身边。冰柔蹲下身去,小心地帮她包扎着,唐羚
却站着没动,冷冷地看着两个女儿。

  红棉不由悲从中来,「哇」的一声哭,反手搂住母亲的腰,泣道:「妈妈,
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想起连累母亲遭受到那么大的奇耻大辱,母女三人
的贞洁不仅全然化为乌有,而且在黑暗的地狱中被反覆地凌辱奸淫,现在还不知
道能不能逃脱,红棉伤心至极,手臂越收越紧,哭声越来越大。从这一刻起,她
不要再失去母亲了。

  可是母亲却冷冷地推开她,一句话也没有说。

  「妈妈……」红棉流着泪叫她。妈妈这次是真是被我害得太深了,她会原谅
我吗?红棉心如刀绞。

  唐羚冷冷地转过头去。

  冰柔含着泪看着妹妹,事已至今,她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起码,等逃脱了
再说吧。

  肚子又在隐隐地作疼,刚才跑得太用力了。冰柔皱着眉头捂着肚子。

  更要命的是,她好像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又开始渐渐热起来。药力又要来了!

  冰柔太了解这感觉了,每一次,都会将她深深地堕入那不知道是欢愉还是痛
苦的深渊之中。

  雄伟的红棉树下,现在只有沉默。红棉红着眼,望着头上那一朵朵美丽的花
朵,一种不祥的预感慢慢涌上心头。算命先生说的那一劫,现在算不算已经过去
了呢?

  「万劫不复……万劫不复……」那个阴森森的声音彷彿又再响起,红棉不由
身体轻轻一震。

  脚步声,杂乱却浩大,由远而近。

  红棉立刻站了起来,但脚上的剧痛,使她不由又蹲了下去。

  胡灿出现了,带着满脸的怒容。

  完了!红棉从心中发出一声哀叹,母女三人,看不到任何逃脱的可能。

  「你他妈的臭婊子!杀死我老大?」胡灿一发现红棉,立刻怒气冲冲地冲上
来,一把抓起红棉的头发,「啪啪啪」连打几个耳光。

  跟着,胡灿带来的一大帮人立刻围了上来,把母女三人围在中间。只候胡灿
一声令下,他们就马上把这杀死他们老大的女人剁成肉酱。

  「够了!那些警察呢?」唐羚突然站出来,推开身前的喽啰,冷冷地对胡灿
说话。

  「他们发现了大哥的尸体,正在别墅里搜。被他们干掉了几个哥伦比亚人,
不过卡洛斯已经逃了。」胡灿道。

  「他们这次……」唐羚道。

  「放心,警察这次只是来抓卡洛斯的,不是针对我们!」胡灿拿过一件狐皮
锦裘,披到唐羚的身上。

  「那好,回去再说。」唐羚披上锦裘,对胡灿冷冷说道,「把她们带走。」
忍心的母亲,没有再看两个女儿一眼,迳直拥在一群打手中间,向前走去。

  冰柔和红棉诧异得合不拢嘴,她们的脑袋嗡嗡嗡地作响,她们无法明白这是
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胡灿好像要听命于她们的母亲一样。

  为什么?为什么?这是她们的妈妈吗?她是假的吗?

  冰柔和红棉面面相觑,重新被捆绑起来,像抬牲口一样被捆到扁担上,抬出
了这片树林。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5:20

               (十九)

  「妈妈……为什么……」回到胡氏集团的大厦里,冰柔和红棉难以置信地望
着母亲。刚才,她们亲耳听到胡灿叫妈妈做姐姐,她们亲眼看到那帮不久前还对
母亲肆意地践踏凌辱的打手,好像对待他们的老大一样恭恭敬敬地服侍着母亲。

  她们无法想像为什么,为什么!这是怎么一回事!

  母亲现在正被那条花蛇奸到浪叫连连,从踏入大厦的那一刻起,红棉就亲耳
听到母亲向着胡灿说她要龙儿。

  「我要龙儿!几个月不见,好想它!」妈妈这样淫荡地对着胡灿娇嗔着。而
一见到龙儿,妈妈就迫不及待地脱下裤子,迫不及待让那条可怕的花蛇钻入她那
不知道从何时起已经湿了一大片的阴户里。

  「这不是我的妈妈!不是!」红棉心中大叫着。不是不是不是!她那高洁的
母亲,不是这样的。

  「她是我的姐姐!」胡灿对冰柔和红棉说,「所以,我是你们的舅舅!」

  红棉无法相信这一切,这不可能!可是胡灿没必要骗她,没必要。原来,妈
妈是胡家兄弟的姐姐,只是因为父母离异,姓氏不同,但却一直有着往来,在她
的演艺生涯帮上大力,后来当她厌倦了父亲的质朴生活,更与他们合伙害死了父
亲。

  「不!」红棉尖声大叫着,这无法接受。敬爱的母亲,原来十几年来一直跟
自己的两个弟弟有奸情,而把她们母女三人奸淫得痛不欲生的坏蛋,竟然是自己
的亲舅舅!

  绝对无法接受!那么贞洁的母亲,会是这么一个淫荡的女人,淫荡到对一条
蛇都这么花痴!

  原来,她之前在姐妹面前装出的悲惨模样,全都在做戏!

  全都在做戏!那盘威胁自己的录像带,在做戏!那场被狗奸的惨遭剧,在做
戏!那一声声对女儿的哀求,都是在做戏!

  妈妈,一开始,就是您在欺骗自己的女儿!一开始!

  红棉的眼泪哗哗直下,她的心完全已经碎了。妈妈,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连
亲生的女儿都要出卖!

  冰柔也在流泪。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被擒的那一天,胡灿会突然赶到!

  她也终于明白了,那一天在家里,被母亲发现的红棉花纹身,对她来说意味
着什么!妈妈为什么要出卖我?

  淫荡的浪叫声一波高过一波,疯狂的母亲用力扭动着她雪白的屁股,在花蛇
的奸淫下翻着白眼,她又达到了新的高潮。

  女儿的哭泣声,无法抑止。哭吧,尽情地哭吧,为了这个泯灭亲情的母亲哭
泣,为拥有这么一个绝情而且淫贱的母亲哭泣。姐妹俩终于深刻地明白到,自己
为什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连母亲刚才在树林里带的那条路,都是一个阴谋!

  红棉也终于相信了自己的这个劫。如果有机会,她很想跑去对那位算命先生
跪下磕头,请求他为悲惨的姐妹俩指出一条明路。

  但,还会有机会吗?

  没有了!红棉明白,没有了。

  「你,杀死了我哥哥!」胡灿说完故事,阴着脸捏着红棉的脸颊。

  红棉知道,她的末日就要来了。指望这绝情的母亲救她吗?她不敢指望。

  她也不要指望!此时此刻,她只想死!

  「杀了我吧!」红棉哀怨地盯着胡灿,有着一个这样的母亲,她在这一时间
崩溃了。活下去,只是作为他们的性玩物,这样的人生有什么意义!而且,这从
头到底都是一出乱伦的闹剧!

  乱伦!红棉一想到这一点,几乎要昏了过去。

  「我不会杀你,我会慢慢玩你!乖外甥女!你杀死了我大哥,我不会放过你
的!」胡灿拍拍红棉的脸,冷笑道。

  红棉胃中一片翻滚,他叫她外甥女!她想作呕!

  「带下去!」胡灿叫手下将伤心欲绝的姐妹俩带下,自己脱掉裤子,嘿嘿地
笑着,将肉棒插到唐羚的口里。

  疯狂扭动着身体的女人,一见到肉棒,迷糊的眼睛立刻放射出异样的光彩。

  她马上张开嘴,将弟弟的阳具含入口里,使劲地吮吸起来。

  「红棉……我要她生不如死,我要她一辈子都只能做一只淫贱的淫兽!一辈
子任我玩乐!」

  胡灿心中发狠想道,肉棒用力插着正被花蛇奸到行将失神的姐姐的嘴巴。

  「绝不能再让她有机会逃跑,绝对不能!」一个恶毒的主意,在胡灿脑中升
起。他知道,自己绝对不会手软。外甥女?又怎么样!他早就知道这美丽如花的
姐妹俩,是他的亲外甥女。

  又是无尽的奸淫,对于冰柔和红棉姐妹俩来说,新一轮的噩梦又开始了。曾
经,她们几乎就要逃离这个噩梦了。

  那可爱又可恨的针筒,又一次亮到冰柔的面前。冰柔轻轻地抖动着屁股,抖
动着滚圆的肚子,抖动着丰满无比的一对巨乳,既害怕,又有一丝丝的期待。

  但很快地,她又沉醉在无边无际的极欲快感里面,反覆地翻腾着,反覆地呻
吟着,她的下身,在五分钟内流出了潮水般的淫液,在男人的肉棒插入之前,她
已经达到第一波的高潮了。

  红棉欲哭无泪地看着姐姐浪声连连地被奸淫着,她明白,很快就会轮到她。

  这样的日子,还会有好长好长。她真的想到了死,但,被捆着结结实实的身
体,不再给她一丝丝的机会。

  她的裤子,被剥落到膝盖处。另一支装满绿色液体的针筒,拿在狞笑着的男
人手里,对准着她圆溜溜的屁股。

  「不要………」红棉绝望地看了一眼姐姐,她意识到了什么,她疯狂地扭动
着身体,她不要象姐姐那样,变成一只完全没有尊严、只有性欲的性交机器,不
要!

  但要与不要,并不是由她决定的。

  整整一大针筒的绿色液体,看上是如此的恐怖,像毒药的颜色,将会腐蚀掉
她的神经、她的意志、以至于她的肉体。

  不要!

  在女刑警队长绝望的哀号声中,长长的针芒插入她那雪白厚实的臀肉,将那
可怕的液体,注射入她那现在仍然顽强的身体内。

  火热的感觉,像要吞噬掉她的躯体一样,从女人的丹田处迅速扩散到全身。

  红棉但觉自己的身体一会儿如入火炉,一会儿如堕冰窟,种种难受的奇怪感
觉一齐汹涌而上,彷彿便要将她焚化。

  「呜……」红棉不由轻轻地呻吟着,她明白,这一切,都源自一种兽性的欲
望。他们……他们给我注射的是什么药?

  红棉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被注射的药物,是一种比她姐姐所接受的那种更
加猛烈十倍的烈性春药,持续注射的后果,被催化的不仅仅是体内的情欲神经,
甚至包括人的脑部神经。它虽然不会使人变白痴,但却会严重地腐蚀人的思维能
力。

  胡灿,就是要让这个危险的女人不再聪明,不再能干,不再具有反抗能力。

  她需要的,只是一具时刻散发着性欲魅力的美丽女体。

  红棉继续呻吟着,体内的欲火越燃越烈,但没有人再碰过她一下。可怜的女
刑警队长被结结实实地捆着趴在一张马椅上,粗糙的绳索,一圈一圈地缠绕住她
的身体。从后背到腰部,从大腿到小腿,从上臂到下臂,使她美丽的胴体几乎完
全被绳索所覆盖。

  痛苦地挣扎着的女人,完全动不了分毫。她那轻柔的呻吟声,现在已经变成
了尖声的哀号。

  即使她并不敢指望母亲会来救她,她此时此刻的红棉,仍然前所未有地盼望
着救星的出现。

  狠心的妈妈,就算我真的连累了你,可我毕竟还是你亲生的女儿啊!你怎么
忍心看着你亲生的女儿,受这样的折磨,被这样的糟蹋?

  红棉凄惨地哭叫着,她的身体中,五脏六腑彷彿正在进行着激烈地内斗,几
乎全都移位了。

  她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子宫里,有着一股强烈的暖流四处撞击着,她那在敌
人轮奸下伤痕累累的阴道中,终于涌出了温暖的液体。

  「啊……」红棉羞耻地哭着,为自己悲惨的命运而哭。她明白,自己就快要
不可自拨了,就像姐姐那样。

  她不明白,母亲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一直敬爱着的母亲,怎么会突然变成
这样!

  母亲又在她的眼前出现了,但红棉却几乎就要不认识她了。

  穿着名贵的锦裘,佩着价值连城的首饰,扎着一个高雅的发妆,那根本就是
一个家财万贯的贵妇人的形象。可是,妈妈一向很节俭的!

  红棉虽然平时并不太在乎打扮,但作为一个女人,她清楚母亲身上穿佩的这
套服饰的价值,那足于买下十幢全市最贵的海边别墅!

  母亲满面春风,她好像没有看到正在受苦的两个女儿一样。或者,对于她来
说,终于有机会堂而皇之地穿戴起心爱的名贵服饰,比女儿更加重要。

  「妈妈……」女儿流着泪叫她。

  但她却好像没听见,继续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手腕上的手链。

  红棉简直不相信这个就是她的妈妈,难道这手链比女儿还重要吗?她的泪眼
已经模糊了,她痛苦地哀号着,又叫了一声妈。

  妈妈终于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略一沉吟,冷冷地道:「你知道你劫了你
舅舅那批货,可以买下几十几百套这么漂亮的首饰和衣服吗?「

  「妈妈……不……妈,为什么……」红棉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无法相信
这种话,是从亲爱的妈妈口里说出来的。

  「为什么?难道叫我有着荣华富贵不享,去跟着你们过那种寒酸的生活吗?
废话!」唐羚眼皮一翻。

  「不……妈妈,你不是这样的,你不是……你连我们买给你的礼物都不要,
你怎么会贪图这种东西!告诉我,你不是这样的,告诉我啊!」红棉头脑一片混
乱,她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无法!

  「你的礼物?」唐羚冷笑一声,「不是一束花就是几斤水果,最多也就值几
百块的玩意,省省吧!我就是知道你买不起好东西,才叫你不要买!你瞧,这串
珠子多漂亮,你买得起吗?买得起吗?嘿嘿!」捧着颈上的珍珠项链摸个不停,
禁不住拿到嘴边,轻轻地亲了一口。

  「不……你不是我妈妈!你不是!」红棉绝望地痛哭着,她真是宁愿就此死
去,也不愿意看到这付贪婪的嘴脸。

  「嘿嘿!我不是!可是你是我女儿吗?」唐羚说到这儿,似乎也有点激动,
站了起来,指着红棉的鼻子叫道,「我千辛万苦装出那么可怜的模样,你可怜过
我吗?可怜过吗?那批货,你宁愿眼睁睁地看着它被政府烧掉,也不肯给我!为
什么!为什么!我怎么会有你这种不孝的女儿?」

  红棉红着眼,她已经说不出话了。体内的痛楚固然使她难受,她已经破碎了
的心,更加不可忍受。

  唐羚却越说越气,骂道:「你这死丫头,你知不知道,你害我白白损失了一
幢别墅!不,不止一幢,那批货值几十亿哪!几十亿哪!可以买几百几千幢别墅!
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死丫头,几十亿就这样没了,没了!你宁可让我受苦,也不
肯合作,你这死丫头!我真后悔生了你出来!「说到气头上,一扇耳光扇过,在
绝望的女儿脸上留下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嘿嘿!」胡灿进来了,拿着一把电锯。他笑笑地拍拍唐羚的肩头,说道:
「不要气啦,姐姐。你这个女儿很好啊,又漂亮又性感,要是没生出来那才可惜
呢!我怕是一辈子也不会玩够呢!我要把她做成一尊可爱的性玩具。」

  「你……你这狗杂碎!」红棉在绝望的深渊中挣扎着。妈妈变成这样,都是
因为你们,这帮丧尽天良的坏蛋!

  「乖外甥女,没大没小的,我可是你舅舅!」胡灿淫笑道,「还好没被她跑
掉,不然的话,整家集团都完蛋。」

  「不能再让她跑了!」唐羚阴着脸说。那张本来应该慈祥的脸,现在变得如
此的面目狰狞。

  「我已经想好了,把她的手脚都锯下来,就不会跑了,哈哈!」胡灿将电锯
插上电源,嗡嗡嗡地在红棉的身上比划着。

  「你这混蛋!」红棉的脸一下子变得青白。体内的痛苦已经让她挣扎在垂死
的边缘了,要是失去手足,那……

  冷汗,从女刑警队长身上猛冒出来。她知道注射入自己身体的那针药物的厉
害,那会让自己在欲海中不可自拔,如果再失去最后的反抗能力,她往后的日子
会怎么样,她不敢想像,她没有胆量去想像。

  害怕,她这一回,是真的害怕了,害怕至极。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失去
了力气,美丽的身体只是剧烈地颤抖着,完全不由自主。害怕的感觉原来是这样
的,坚强了一辈子的女刑警队长终于体会到。

  「不要……」正被奸淫得有些神智模糊的冰柔,突然迸发出一声尖叫。被轮
奸已经够痛苦了,还要被肢解着轮奸。她疼爱的妹妹,不可以受到这种折磨!

 「求求你……不要这样对妹妹……求求你不要……妈妈……你说一句啊……妈
……」冰柔奋力挣扎着,在肉棒的抽插中,为妹妹求着情。

  唐羚冷冷地看了冰柔一眼,背过头去。绝对不可以把女儿给放走,这是大原
则,没有商量的余地。但红棉的本事她清楚,既然不想杀死她,就必须让她彻底
地失去抵抗能力。胡灿的提议,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不可能!」胡灿淫笑着走到冰柔的面前,伤心的姐姐正趴在那儿翘着屁股
被小蔡强奸着,滚圆的肚子微微地晃动。

  胡灿一把抓着冰柔的头发,道:「我已经决定了!一会儿,我会把你妹妹的
手指先一根一根地锯下来,然后从手腕起,一节节地锯!我要让她痛,最大限度
地痛!你知道,痛的女人奸起来是特别爽的!「

  「不要……求求你……真的不要!」听到这么血淋淋的话,冰柔的心也在恐
怖地抽搐着,「求求你,让我做什么事都行!让狗来强奸我,让蛇来强奸我……

  要不,马也行,牛也行,你要我做什么都答应你,千万不要这样,不要……
「冰柔放声大哭,在小蔡肉棒的抽插下,却在这个时候又进入了一波高潮。

  「锯,我是锯定了。你妹妹的手脚绝对不能留下,太危险了!居然连我哥哥
也杀了!」胡灿拍拍冰柔的脸道,手持着电锯,又走回红棉的面前。

  「马上就要开始咯!我会先锯掉你左手的小指,然后一根一根地慢慢锯掉!
再一片一片地把你的手掌切碎,然后,才开始一节一节地慢慢锯下你的手臂。放
心,只会锯到你的肘部,我会留下半截手给你的,不会全部锯尽!」胡灿阴森森
地说,用力掰开红棉那捻成一团的手掌,手掌心的冷汗已经可以拧出水来了。

  「没人性……你变态………」红棉虚弱地骂道。强烈的惧意已经使她全身脱
力,雪白的胴体在性欲和恐惧中颤抖着。突然,尿道一松,一股热尿缓缓流下,
伟大的女神,竟然吓到失禁了。

  「哈哈,你不是很了不起吗?居然也会吓得撒尿!哈哈!」胡灿仰头长笑,
一手捏紧红棉颤抖着的小指头,一手拿着电锯,转头对小蔡道,「把她姐姐拉过
来,我要让她看看她妹妹的身体是怎么样一片片掉下来的!」

  「不要……」冰柔绝望地号叫着,哀怨的眼光望向母亲,可是忍心的母亲居
然头也不转回来一下!伤心的姐姐在阴户里还插着肉棒的情况下,一步步被驱赶
到妹妹的面前。

  「啊……」手起锯落!红棉迸发出一声凄惨的尖叫,她的小指头,已经血淋
淋地脱离了她的身体!鲜血喷到她的手臂上,喷到胡灿的衣服上,也喷到姐姐那
痛苦的脸蛋上。

  「不!」冰柔也大声哭叫。

  红棉苍白的脸已经疼到扭成一团,十指连心,断指的剧痛,让她整个肉体都
在发疯般地抽搐着,从口里不停地呼发出凄厉的惨叫。

  「现在是无名指!」胡灿捏起红棉那拚命想屈起的无名指,将它拉直。

  「你要锯就一次把她的手锯下来,不要这么折磨人!」冰柔象突然失去理智
一样,发疯般地大叫着。但早有防备的小蔡,将她的身体紧紧按住,肉棒一下下
抽插着她那不断收缩着的阴户。冰柔的身体痛苦地抖动着,曲膝跪在地上接受着
奸淫,突出的大肚子已经碰到了地面,被坚硬的地板刮得隐隐生疼。

  「那就你来锯!」胡灿脸上掠过一丝阴险的微笑,「如果是我锯,我一定会
一片一片地慢慢把她折腾死!」

  「不………」冰柔声嘶力竭地哭叫。要她亲手将妹妹的手足锯下来,太残忍
了。光是见到红棉那被锯下来的手指,见到那四处乱喷的鲜血,她已经快晕了,
要她亲自操刀,她怎么下得了手?

  「嘿嘿!」胡灿残忍地冷笑着,手中的电锯,又到了红棉的无名指上。嗡嗡
嗡的响声中,银葱般雪白美丽的手指,在锯齿中裂开了血肉模糊的缝。鲜血,从
锯齿的两边飞溅而出,手指里面那雪白的指骨已经看到了,在无情的锯齿中开始
断裂。

  红棉疯狂地号叫着,她的眼泪,不再缓缓流下,而是四周乱喷,她被捆成粽
子般的身体剧烈抽搐着。她那凄厉的惨叫声,彷彿要将自己的心都喊出来一样,
仍然能够活动的手指和脚趾,使劲地捻成一团,整个身子好像就要抽筋了一样。

  「又一根。」胡灿怪笑着将锯下来的无名指,在冰柔的面前晃一晃,拿到红
棉那痛苦地扭成一团的脸上一抹,小心地装到一个玻璃瓶子里。

  冰柔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迷乱的眼神没有一丝丝往日的勇气,也没有一丝
往日被奸淫时的兴奋。她微微张开的口里,似乎是要说着什么。

  「到中指了,嘿嘿!」胡灿斜眼看了一下冰柔,用力将红棉的中指扳出来。

  「杀了我吧……啊………」红棉痛苦地呻吟着,虚弱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
哼。

  胡灿微笑不理,眼睛看着冰柔那微微抽搐着的嘴角,电锯发出恐怖的响声,
伸到红棉的中指上面。

  「啊……」锯子还没有落上,红棉已经提前发出一声惨烈的尖声。她就要疯
了,几个月前,她被拔指甲时的那种剧痛,跟现在相比,简直就像是儿戏。强烈
的惧怕,使一直坚强不屈的女刑警队长,看上去变得如此的软弱可欺。

  「你不锯,只好我来锯咯!」胡灿嘲弄般地对着冰柔一笑,电锯碰上了红棉
中指上的表皮。

  已经受过太多惊吓恐惧的女刑警队长,又是痛苦地尖声惨叫起来。

  「不要……我……」冰柔嘴唇微微张开,欲言又止。她的心,混成一片,她
已经心碎了。

  「嗯~~一根一根手指慢慢锯,太便宜她了。还是一个指节一个指节锯比较
好,哈哈,可以锯三次的东西为什么只锯成一次?」胡灿将电锯,移到红棉中指
第一个指关节处。

  「你这没人性的狗杂碎………」红棉痛苦连声,她知道,这个人面兽心的家
伙,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的,他居然想把她凌迟处死!

  「不要!」冰柔急剧地挣扎着,那被肉棒插入的阴户,剧烈地收缩着。小蔡
兴奋的肉棒再也经受不住这种刺激,身体猛抖几下,精液飞喷而出。

  「我来锯……我来锯……」冰柔猛地挣脱了小蔡,摇晃着还在流出精液的屁
股,飞扑到胡灿腿下,歇斯底里地大哭着。

  「哈哈哈!」胡灿仰头大笑着,将电锯交到冰柔的手中。吩咐小蔡抓紧冰柔
的手,以免她乱锯到其它的地方。毕竟,这个女人要是发起狠来,找他要命或者
干脆结果了妹妹痛苦的生命,都是他绝不愿意看到的。

  「从肘关节锯掉!」胡灿后退几步,命令着。

  「呜……」冰柔一边抽泣着,颤抖着双手,握着电锯,移到红棉的手臂上。

  「姐姐……杀了我吧……我不要活了……」红棉泪流满面,红着眼对姐姐哭
叫。

  「你要敢乱锯,等一下锯完她,我就锯你!」胡灿冷冷地恐吓。

  「妈妈……」冰柔「哇」的一声大哭,亲密无间的姐妹俩,竟然沦落到这种
悲惨的境地。她抱着最后一丝期望,期望她们的亲生母亲能拯救一下绝境中的女
儿,她可是辛辛苦苦地把她们生下来的啊!

  但她看到的,只是妈妈那阴阴的眼神。

  真的要亲手锯掉妹妹的手臂吗?真的要亲手,将妹妹推入更加万劫不复的地
狱里,去忍受无边的痛苦煎熬吗?为什么……

  冰柔真的锯不下手。她哭着,颤抖着,在妹妹同样颤抖的哭声中,颤抖着。

  为什么,为什么命运对她们这么残酷?为什么?冰柔怎么忍心,忍心亲手将
自从疼爱的妹妹肢解?

  「不锯是吗?那我来!」胡灿见冰柔迟疑不决,阴阴地说道。

  「呀……」

  「啊……啊啊……」

  冰柔象突然发了疯一样,闭上眼睛,大叫一声,将电锯切下!

  同时,她的妹妹,一条能干有力的美丽手臂,在血光中血肉模糊地离开了美
丽的躯干!凄厉的惨叫声这在一瞬间,如轰天旱雷般地,响彻云霄。那具美丽的
肉体,在剧痛中彷彿就要整个弹起一样,但在牢固的绳索捆绑中,只是绝望地抽
搐着。

  真的好美,美得不可思议。没有手臂的美女,胡灿想到了VENUS。他的
肉棒,猛的一下竖了起来。

  红棉持续地放声哀号着,她一定很疼!胡灿嘴角露出了笑容,他幸福地脱下
自己的裤子,走到红棉的后面,将肉棒使劲捅入那正因剧痛而剧烈地抽搐着的阴
户。

  「啊……」红棉痛苦地大哭着,被肉棒强行插入的阴户已经不再感觉到疼。

  刚被药物激发出来的淫水,在肉体的剧痛中,不知从什么时候已经渐渐干涸
了。

  她绝望看着那条断出来的手臂,那四处纷飞的鲜血和肉碎,那已经失去血色
的断臂肌肤,她的眼泪狂涌而出,她在痛苦的深渊中放声号哭。

  冰柔呆呆地拿着电锯,她看上去彷彿失去了神智一样,她的脸阴睛不定地变
化着,似疯似癫。

  小蔡从后面捉紧着她的双手,将嗡嗡响的电锯,放到红棉另一只手的肘关节
上。

  红棉的喉咙已经哭到沙哑,她的眼睛已经哭到红肿,她那漂亮动人的脸蛋,
现在一丝血色都没有,在痛苦的扭曲中已经无从辨认她往日迷人的风姿,她那性
感的肉体,现在似乎只剩下一具只会剧烈抽搐着的空躯壳。失禁的尿液,顺着颤
抖着的雪白大腿,汨汨流下。

  但胡灿仍然奸着很开心,因为女刑警队长在极端的痛楚中,下面夹得十分地
紧。他兴奋地插抽着,雄伟的肉棒,尽情地磨擦着那不停在痛苦中痉挛的肉壁,
好爽!

  「继续锯!」胡灿一边疯狂地抽送着肉棒,一边喝道。

  小蔡冷冷地笑着,双手捉紧冰柔一对巨硕的乳房,用力猛的一捏,大喝道:
「锯!」

  「哇……」冰柔的手慌乱地颤抖着,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无可抑止。手中的
电锯,在自己的把持下,正慢慢地割开妹妹的手臂,将裂口处的皮肉割着粉碎,
将雪白的骨骼一点点地割开。

  我在肢解妹妹!是我亲手干的!冰柔的思维几乎到达癫狂的边缘,她一边哭
着,一边将电锯继续向下锯着。

  红棉剧烈地抖动着身体,她已经差不多叫不出声了,从喉咙中艰难迸出的声
音,已经是气若游丝。身上的力气,彷彿已经耗尽了,整个肉体只是在极端的痛
苦中,反射性地痉挛着。她全身的气力,已经不再是她所能控制。

  小便失禁,然后是大便失禁。正在胡灿一边强奸着红棉,一边还饶有兴致地
手指玩弄她的肛门的时候,黄色的糊状物体,从那个细小的肉孔中,慢慢流泄出
来。

  胡灿一愕,随即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兴奋。这个美丽精练的女人,在正被奸
淫的情况下,居然也会这样随便地拉屎撒尿!他的肉棒,更加猛烈地冲击着那悲
惨的阴户,黄色的稀屎带着强烈的臭气,顺着红棉的屁股沟沾到他的肉棒上,但
亢奋的男人丝毫不以为忤。

  红棉彷彿一点都不知道自己的大小便已经失禁了似的,或许她已经顾不上羞
耻。她的第二条手臂,在姐姐手里的电锯中,也脱离了自己的身躯。

  从此,她就再也没有手了。没有!那被电锯磨得粉碎的血肉,不可能再回到
自己的身上了。

  「啊……」红棉疯狂地号叫着,「姐姐,你不要这样,姐姐救我…啊……」
极端恐惧的神色挂满着红棉那张抽搐着的脸蛋,她无法接受这种残酷的事实,英
姿焕发的谷红棉,会在这样悲惨的情况变成一具没有活动能力的玩偶!

  「姐姐!」红棉疼得神志都有些模糊了,「你不要听他们的话!他们都是混
蛋!你不要!啊……母狗……你也像他们那么狼心狗肺吗?你不是我姐姐,你不
是!」她从心里恨所有的人,恨绝情的母亲,恨冷血的舅舅,也恨这亲手毁坏着
她的姐姐!她不仅身上在流着血,她的心里,更加疯狂地滴着血。

  剧痛,仍然是永恒的剧痛,刺激得她浑身所有的细胞都在抽搐。鲜血,喷到
她的脸上,喷到她的胸上,喷到肮脏的地上,还喷满了那双拿持着电锯的罪恶之
手。

  冰柔的脸上已经失去了表情,她的脑中彷彿已经失去了思维的能力。在小蔡
的指挥下,她木然地,将电锯又移到妹妹的膝盖处。这一次,她还要亲手让妹妹
再失去双足。

  冰柔早已浑身酸软,她彷彿连拿起电锯的力气都没有。但电锯,确确实实地
就拿在她的手里,并且就通过她的手,锯下了妹妹的一双手!

  唐羚仍然没有回转过头来,没人知道她是不敢看、不忍心看,还是根本没兴
趣看。

  小蔡心中兴奋和震惊交集着,红棉那对曾经打过他胸口的拳头,现在就血淋
淋地在断在他的面前。眼前的情景太刺激了,又太可怕了,但他的老板玩得这么
开心,他觉得自己似乎也十心开心。就像看恐怖片一样,又怕,又想看。

  红棉已经快晕过去了,但强奸仍在继续。腿上再度传来的剧痛,已经不像刚
才那样猛烈地冲击着她的心脉了,她彷彿觉得身体已经快失去感觉了。或者,她
就要死了?

  但,电锯割开她腿上皮肉的感觉,仍然是这么清晰,她知道,她的腿,很快
也会像她的手一样,永远地离开她的身体。而她,就将会变成一具不能动弹的木
偶,在淫药的作用下,时时刻刻地浸没在性爱的高潮之中,永远!

  这一刻,她彷彿看到了天堂。

  母亲终于转过身来,就在她行将昏迷前的一刻。

  所有的人都在她的屁股后面:胡灿正在强奸她,冰柔正拿着电锯锯她的腿,
小蔡正小心地监视着姐姐。除了母亲。

  唐羚走到绝望的小女儿面前,轻轻掠着她那被汗水和泪水打湿了的秀发,口
里轻轻说着安慰的话语。她说道:「疼吗?乖女儿。疼过了,以后就永远不会疼
了!」

  「你这母狗!你没人性……」红棉燃尽着最后的愤怒,她艰难地从口中吐出
满腔的忿恨。这个女人,就是她的母亲吗?她配做她的母亲吗?

  唐羚微微一笑,她轻轻地说了一句话,一句别人没有听到的话。说完后,红
棉也就晕了过去。

  她说:「我毕竟要感谢你一件事,就是你刺胡炳的那一刀。没有他,我和老
二就会控制这个集团,一切都是我们的!我还可以告诉你,你刺的那一刀,其实
并没有要他的命,真正致命的一刀,是我补的!」

  在红棉顾着和胡炳的手下搏斗的时候,看似去探看胡炳鼻息的唐羚,给重伤
的胡炳,补上了令他断气的一刀!

  红棉圆睁着眼,她知道母亲冷血。在看到她忍心让亲生的女儿如此受难的时
候,谁都知道她冷血。但是红棉没想到的是,她那平易近人、看似无求无欲的妈
妈,原来蕴藏着恶毒的野心。女儿她已不要了,弟弟她也不要,她亲手杀了他!

  红棉心想,她可以瞑目了,在她昏迷之前的一刻,她觉得自己可以瞑目了。

  因为,这个叫做妈妈的女人,并不只是对她一个人狠心,她对全世界都绝情。
毁在她的手里,心如死灰的女儿无话可说。谁叫她有一个这么样的母亲?

  完全无话可说。红棉在极端的痛苦之中,昏死过去。

  在她的身边,是血肉模糊的残肢,是血肉模糊的创口,是遍地的鲜血,是弥
漫在整个房间里的阴冷和黑暗。

  胡灿继续强奸着昏死过去的女人,那根凶猛的肉棒,混杂着女人的汗水、女
人的鲜血、女人的淫液、女人的尿水、以及女人拉出来的稀屎,不停地冲击着女
人麻木的阴户。

  冰柔无力地跪倒在地,她感觉自己也快晕过去了,但是她没晕,她感觉自己
像要作呕,但是她没呕。她手里的电锯,仍然沾满着来自妹妹的鲜血和绞碎的肉
碎,她亲手将妹妹的四肢都锯了下来!

  她的心悲伤之极,她徘徊在癫狂的边缘,她无法接受这种事实。她看看无情
的母亲,又看看悲惨的妹妹。头上,是胡灿冷血的笑容。冰柔全身突然一阵剧烈
的颤抖,她突然明白,这一辈子,她永远不可能摆脱,不可能摆脱这个噩梦。她
的心,从此以后,永永远远地不再属于自己。因为自己,不配拥有一颗心。

  眼前,胡灿可怕的笑容,好像越来越模糊,却越来越亲切,不再感到可怕。

  冰柔的头脑飘飘荡荡,好像游离到九宵云外,好像溶入另一个未明的空间,
好像从此不会再回来。

  「张开嘴。」她突然彷彿听到有人在叫她。是妈妈,是生她育她的妈妈。

  那声音是如此的亲切,如此的不可抗拒。就像听话的婴儿一样,冰柔顺从地
张开嘴。

  一股腥臭的尿液,流到了她的口里。冰柔缓缓地睁开眼睛,眼前是母亲那淫
靡的阴户。那个地方,在目睹亲生女儿被截肢的血腥刺激下,竟然已经湿得模糊
一片!

  冰柔的眼中,闪过了一线疯狂。她彷彿感觉自己已经崩溃了,但她的意志却
又好像在这一瞬间,变得无比的坚定,跟以前完全不一样的坚定。她彷彿已经找
到了另外的一个自己,她咆哮一声,突然将头埋入母亲的胯下,将舌头深入那粘
糊成浆的阴道里,疯狂地舔着,舔着……

  一阵凄厉而恐怖的狂笑声,从冰柔的喉中迸发而出,不可抑止,直冲云霄!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5:21

               (二十)

  胡灿志得意满地搂着他的秘书,坐在正奔向机场的汽车之中。

  五年了,胡氏药业集团已经被哥伦比亚人收购五年了,现在是重新收购回来
的时候了。

  五年中,他们跟哥伦比亚人的合作非常愉快。胡灿,以及他的姐姐唐羚,在
继续经营胡氏集团的同时,继续在暗地里作着毒品的生意。现在,他们已经是卡
洛斯集团在毒品市场最大的合伙人。

  今天,卡洛斯要来了,来商量胡灿收回胡氏集团的细节。在重新积聚了如山
的财产之后,胡灿决定以收购时双倍的价钱收回这家本来就属于他的企业。

  高速公路上,阳光好明媚!注定了这应该是一个令人心情开朗的好日子。胡
灿一手搂着他的随身秘书,脱下她的外套,一手伸入秘书的长裙里。秘书三十来
岁年纪,但保养得极好的皮肤和神色,看上去却似乎仍然只有二十四五岁。她穿
着性感的套裙,侧边开岔,用绳线将前面两片裙布系住,可以清楚地看到情感的
女人没有穿内裤。

  胡灿的手便伸进裙子里,愉快地玩弄着她一对巨硕无比的丰满乳房。

  「唔……用力一点……」美丽的秘书敏感地扭动着身体,两只紫黑色的乳头
马上坚挺地立了起来,赤裸的裙底,没片刻已经开始湿了。

  「你真是个淫贱的母狗!」胡灿在她的耳边轻声道。

  「唔……我是一只淫贱的母狗……大力点啦!」性感的秘书嘴里发出如潮般
的呻吟,淫荡地哼着,一只手摸到胡灿的胯下,隔着裤子轻轻抚摸着那渐渐硬起
来的阳具。

  「真受不了你,迟早会被你榨干!」胡灿笑道,「现在不方便搞你,先用嘴
帮我爽一下。」将低胸长裙的肩带拉到手臂上,露出那对丰满的乳房,捏着一只
乳头揉了起来。

  「唔……」女人脸上性感地绽得粉红,在车厢中靠在胡灿的身上趴下,轻轻
拉开他裤上的拉链。

  胡灿舒服地倚在汽车的后座,爱不释手地玩弄着女人柔滑的乳肉。女人的乳
头有点紫黑,显着凸出的乳晕足有七八厘米长的直径,在时刻沉浸在快乐的性欲
里面这么多年的女人,两只乳房已然失去了多年前的娇嫩。

  但乳房的弹性还是很好,胡氏药业几十年的钻研不是说着玩的,对于女人身
体机能的研究,在全国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了。年龄的增长非但没有减弱女人的风
韵,而是让她看上去更加性感风骚。

  胡灿十分满意眼前的成果。这个女人,现在就像一只驯服的羔羊一样,随时
随刻地准备着为他献上她美丽的肉体。

  不过,要真正享用,还得过一会儿。因为一辆货车已从后面赶了上来,横在
他们前面的路中央。

  十几名手持刀棒的壮汉,从车上跳了下来,神色狰狞地走向胡灿的汽车。

  是陆豪!胡灿看到了货车的前座上坐着陆豪!这个兔崽子终于从监狱里出来
了,看样子是打算像五年前那样,将他再绑架一次。他妈的他还敢想着报仇?

  胡灿并不慌忙,他拍拍女秘书的头,说道:「现在是你进行另一项工作的时
候了。」

  女人的头慢慢地抬起来,面上的冶艳春情在瞬间凝结,冷冷地看了前面一眼,
慢慢将胡灿的阳具收回裤子里,拉上拉链,然后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就这样穿
着暴露的裙子,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男人们显然被这个性感的艳女所震惊了。裙子两侧中露出的肌肤若隐若现,
一对前所未见的巨乳露出半边,没穿内裤的屁股性感撩人,不由令人心猿意马。

  虽然早就听说胡灿身边有个美人秘书,但想不到居然还是这样的大美人。而
且,想不到这个美人居然如此妖艳性感,还做这么夸张的淫荡打扮,果真是花痴
得很。他们口里不干不净地调笑着,逼上前来,打算将她当作擒获胡灿同时的战
利品。

  不过他们很快就发现自己错了,他们开始付出代价。

  十几名持着武器的壮汉,不敌一个赤手空拳的美女。美女拳脚利索,动作轻
盈敏捷,力气虽然不大,但招招都打中对手的要害之处。而当她身穿着这薄纱般
的衣服大展拳脚之时,巨大的乳房跃出了胸口衣衫,把一帮眼睛几乎要跳出眼眶
的好色之徒搞得如痴似呆。他们一个个被打翻在地,捂着伤处哭爹叫娘。

  「是血红棉!她就是血红棉!」一名五年前参加过血红棉劫货一役的男人,
顿悟般地大叫着。

  「我不是血红棉!」女人冷冷说道,嘲弄般地看着这帮她的手下败将,顿好
自己的衣服,将惊人的巨乳收入裙子里,然后掀起自己的裙子!

  裙子里面,没有穿内裤,神秘的阴部上阴毛浓密,在强烈的阳光中更显淫靡
非常。但女人似乎并不感到羞耻,即使光天化日地面对着这么多的男人,她还是
继续将裙子向上拉,拉到腰部。

  腰部,并没有标志着血红棉的红棉花纹身。换之的,是一条吐着长长的蛇信
的花蛇,盘曲着蛇身,吐着血色的眼睛,翊翊如生,彷彿正快乐地扭动着。那鲜
艳照人的色彩,跟女人雪白的肌肤形成着鲜明的对比,触目惊心。

  但大家都坚信她就是血红棉,那身手,那模样,确实就是血红棉!但,血红
棉怎么会变成这样?

  胡灿翘着二郎腿微笑着欣赏着眼前的动作加色情片,笑吟吟地看着他得力的
女秘书从货车里将陆豪揪了出来。

  是的,那个女人,曾经叫做血红棉。但现在,血红棉已经不存在了,有的只
是一个继承着母亲淫荡血统的好色女人。虽然她的美丽依旧,她的身手依旧,但
她,确实已经不是血红棉了,她是蛇信夫人的女儿,继承了母亲一切的美丽的淫
荡,有过之而无不及。

  「五年前,你折在谷红棉的手里。」胡灿居高临下地对陆豪说,「五年后,
你折在谷红棉的姐姐手里。你应该不冤了。」从怀里摸出了一把匕首,把玩了几
下,狞笑着走下车。在陆豪杀猪般的惨号声中,挑断了他的两条脚筋。

  「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留下你一条狗命!老子现在有正经事要办,没空跟你
玩!」胡灿踹了痛得满地打滚的陆豪一脚,拥着这名曾经叫做血红棉的美丽的女
郎,钻入了他的汽车之中。

  去接亲爱的卡洛斯先生的机,显然更加重要。在绝尘而去的汽车屁股后面,
珊珊来迟的第二批匪徒目瞪口呆地看着遍地血痕的同伴们,手忙脚乱地将这群伤
兵搬运上车。

  洽谈,一切顺利。有美丽性感的女秘书全程为卡洛斯先生吹着喇叭,卡洛斯
先生一点也没有对合同有丝毫的刁难。他唯一的附加条款是,让胡灿这可爱的女
秘书赴哥伦比亚陪他几个月,就像当初她的妈妈一样。

  胡灿当然不会为了一个下贱的女人,毁了行将谈妥的合约。而在得到他的肯
定答覆之后,卡洛斯爽快地签了字,然后兴致勃勃地要去探望他的老朋友,妖艳
的尤物蛇信夫人。

  唐羚的别墅,座落在城市近郊的一处山坡上,倚山临海,风景优美。这占据
了大半个山腰的豪华别墅,是全市最高档的别墅区中最豪华的一座。有了大把大
把的银子,她当然不会放弃任何享受的机会。

  现在,她身穿着镶满黄金和宝石的黄色比基尼,半露着她丰满性感的肉体,
正侧卧在别墅天台上一张太阳椅上,高挂着双腿,由一名长相俊秀的四五岁小男
孩,帮她按摩着小腿。在比基尼里面,丰满的乳肉有些松弛地堆在胸口,乌黑奶
头的大奶子隐约可见。男孩低着头,似乎正眼也不敢望她一下。

  在她的侧边,是一张麻将台。她就这样一边按摩着,一边跟几个住在左近的
阔太太打着麻将。

  「清一色!」唐羚摸了一张牌,看了一眼,丢到麻将台上说道。那个替她按
摩小腿的男孩马上站起身来,帮她把牌亮了出来。

  「胡太太手气真好!」林太太羡慕地说。

  「一般啦!」唐羚喜怒不露地冷冷说道。

  已经习惯了人家叫她「胡太太」了,既然人家这么认为,她也懒得解释。反
正,就当胡太太也没什么不好。

  男孩一边替她砌着牌,一边弯着腰问她,现在想吃燕窝莲子汤还是人参鹌鹑
汤。

  唐羚伸着懒腰,没有作答。卡洛斯不是要来吗?怎么还没有到?想起那个体
毛茂盛的秃头佬那根超巨型的镶珠肉棒,她不禁伸手摸向自己已经有点发痒的下
体。

  在这五年中,她飞过几次哥伦比亚去找卡洛斯,她自己都不记得了。她只知
道,每一次,都让她得到极大的满足,那些哥伦比亚人出奇旺盛的精力令她每一
次都几乎不舍得回来。而她淫荡的表现,每一次也都使哥伦比亚人极度满意。

  事实上,胡灿的心里也明白,他的生意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回复到最高峰的状
态,甚至比胡炳在时更好,这位淫荡的姐姐功劳最大。没有她,他跟哥伦比亚人
的交易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出乎寻常的顺利。

  等待总是如此的漫长。等待中,睡在旁边摇篮里的一个女婴,突然「哇哇」
地大哭起来。

  男孩看了唐羚一眼,唐羚微微点一点头,道:「到时候喂你表妹吃药了。」

  男孩答应一声,马上把女婴抱起来,抱到手里摇着,哄道:「合欢乖,合欢
不哭,白哥哥疼你……「将一包胡氏药业特制的蓝色粉末倒在奶瓶里,混和着牛
奶,送到女婴口边。可爱的婴儿用力猛吸起来。

  「够了,白儿,你过来。」唐羚招手叫男孩过来,慈爱地抚摸一下他的小脸,
一只手随即摸到男孩的下体,剥下他的裤子,玩弄着他幼小的阴茎。那根小鸡鸡,
看上去已经像是一名十来岁的男孩的东西了,自幼的药物作用,让小家伙的生长
特别快。

  「呵呵!白儿真是可爱哦!」林太太羡慕地说,「胡太太,将来要是再有这
样可爱的小男孩,记得介绍给我啊!我也要买一个来玩玩!」

  唐羚微笑着不作声,林太太她们并不知道,这个可爱的白儿是冰柔的儿子,
也即是她的亲外孙!她一边节律轻快地套弄着那根幼小却可爱的阳具,一边抚摸
着他可爱的小屁股。

  白儿轻轻闭着眼睛,此刻的他,在长年累月的药物作用下,体内的雄性激素
已经丝毫不亚于一位成年男人。被这位外婆玩弄阳具是他每天的必修课,据估计
在这样的锻练下,将来他必将成为一个威猛的壮男。

  「还打牌不打牌啊?」无聊的阔太太们羡慕地看着唐羚。

  唐羚微微一笑,套弄着小鸡鸡的频率慢慢加快,白儿的鼻孔中也开始发出低
沉的呻吟。突然,一根水葱般的纤秀手指,捅入白儿幼小的屁眼里!

  「啊………」白儿轻轻一哼,从还没长毛的白晰阴茎口上,喷射出白色的液
浆,喷射入他外婆张开着的口中。

  「好补哦!」林太太眼红地惊呼着。

  唐羚满意地将滴在她脸上的精液,用手指抹入自己的口中,吞了下去。

  门外有一批人上来了。白儿首先看到的,是他的母亲。他抱着怀中的小表妹
合欢,欢喜地扑向冰柔。

  「白儿今天乖吗?」冰柔一把将儿子抱到怀里。

  「白儿好乖的!」男孩得意地仰着头,「我刚刚帮太太捶完腿,还帮太太炖
好了补品,还帮太太打牌,还给合欢喂了药呢!」

  「乖!」冰柔摸摸白儿的头,看了阔太太们一眼,脸上一红,蹲下身去,替
白儿擦拭着小鸡鸡。

  摸到才不到五岁的儿子,胯下这根超乎其年龄的白小东西,想到这根东西居
然也能勃起、也能射精,冰柔身上不由一热,脸上瞬间变得赤红,她发现自己那
敏感无比的下体,似乎又湿了。

  胡灿笑吟吟地看着唐羚欢呼雀跃地扑上前拥抱卡洛斯。他们两个关系越好,
对他越是有利。

  他只是翘着腿搂着冰柔,欣赏着行将进行的好戏。

  看到有客人到,那帮阔太太都识相地离开了。现在,是狂欢的时刻。为了远
涉重洋来到的朋友,更为了一直渴求着的欲望能够得到释放。

  唐羚就这样当着冰柔的面,一边亲吻着卡洛斯,一边飞快地脱着他的裤子。

  这些日子,胡灿已经很少跟她亲热了,她的弟弟身边有比她更年轻更美丽,
身材更好的女儿陪伴,只是偶尔才来抚慰一下姐姐火一般的肉体。孤寂的日子里,
只有别墅里几名年轻俊俏的男孩,能够稍为安抚一下她淫荡的身躯。

  唐羚动情地吸吮着卡洛斯的肉棒,好大,好好吃。她啧啧有声地亲吻着,她
恨不得马上就得到这根令她深深着迷的肉棒。她跪在地上,像一只母狗一样,翘
着肥大的屁股摇晃着,她的呼吸声越来越是急促。

  冰柔依偎在胡灿的怀里,也轻轻抚摸着这位舅舅的身体。胡灿两只手,一只
楂着她的乳房用力揉捏着,一只伸到她的胯下,使劲挖着她的阴户。她的阴户,
一早就已经湿得一团模糊了。

  「啊……大力一点啊……啊啊……舅舅……大力一点……抓我的奶子……舅
舅……抓……进去一点,挖进去一点……呀呀……」就像她的母亲一样,冰柔性
感而淫荡地浪叫着,她的高潮在两分钟内就来到了。

  卡洛斯好奇地看着冰柔,他知道这就是他的这个红颜知己的大女儿。确实,
她比她的母亲更加年轻、更加美貌、身材也更好,而且,她看上去,似乎还比这
位以淫荡着称的蛇信夫人,更加荒淫无比。

  他开心地欣赏着冰柔的浪态,打算着到哥伦比亚后,如何好好地享用这具美
妙的胴体。或者,不如就母女一齐带去,让她们一起翘着雪白的大屁股,疯狂地
淫乱着。他那些长年躲在深山里的弟兄们,一定会很高兴。

  「哦……啊……啊啊啊啊啊……」冰柔用力抓着自己胸前的一对巨乳,眯着
眼乱叫着。敏感的肉体,很快地,罩上了一层淫荡的薄雾,在再一波的高潮到来
之前,她的叫声绝不会停止。

  她仍然每天注射着五年前那种药物,她已经离不开那东西了。不同的是,胡
氏药业又研制出了一种新药,在淫乱过后服上一颗,可以暂时止住那无穷无尽的
后劲折磨。所以,她现在可以尽情地享受着性欲的乐趣了,不用担心每一次性交
之后,还得长时间地忍受着痛苦的煎熬。

  现在的冰柔,感觉自己彷彿活在一个极乐的天堂之中。

  墙壁上,父亲的遗像挂在正中央,脸上露着多年前那慈祥的微笑。可现在,
亲眼看着妻儿在这儿淫荡地被奸淫,远在天国的他不知道心有什么感想。

  冰柔也看到了遗像,她也曾经在这遗像面前忏悔,也曾感到愧疚。可现在,
她一边性感地扭动着身体,一边正眼跟父亲的眼神对望着。

  「啊……爸爸,小柔好快活啊……舅舅搞得我好舒服啊……爸爸………」看
着父亲的遗像,冰柔似突然更发起浪来,口里咿咿呀呀地乱叫着,「舅舅对我真
好,小柔快活死啦……妈妈说,我的身体比她还好,每个男人都会被我搞得神魂
颠倒……啊……」

  胡灿嘿嘿笑着,更加用力地揉搓着她的乳房。

  「最近我们又做成了几笔大生意……」冰柔向父亲倾诉着,她似乎有着太多
太多的话,想向父亲说,「现在半个省的白粉生意,都被我们操控着,我们又发
财了啊……啊……舅舅再大力一点啊……过几天小柔要去哥伦比亚了,要被黑鬼
子操啊,那儿的黑鬼子鸡巴听说好棒,女儿好向往啊……啊啊……」她的眼神中
散发着迷茫,她的嘴里一边呻吟着,一边喋喋不休地向父亲继续倾诉。

  父亲还是脸带着那慈祥的笑容,彷彿正在满意地用心倾听着。冰柔拚命地套
弄着胡灿的肉棒,心急地引导着它插向自己的阴户。

  露天的天台上,两对男女赤条条地交合着,他们不时交换着伴侣,进入了一
浪高似一浪的狂欢之中。对此早已不以为奇的男女仆人,面无表情地在一旁服务
着。

  卡洛斯的精力确实惊人,在胡灿接近精疲力竭的时候,他射过三次的肉棒还
是坚挺依旧,仍然一下下重力地抽插在唐羚迷乱的肉洞之中。

  「啊啊………爸爸……舅舅要射了……啊呀……呀呀……我要死了……好快
活……」冰柔继续胡言乱语,「啊……射在女儿的子宫里了……啊……爸爸……
亲亲爸爸……」

  在激浪般的快感中,冰柔的嘴巴鼻孔急促地喘着气,身子瘫倒到地上,眼睛
满足地望向谷青松的遗像,像要得到父亲嘉奖的孩子一样,在父亲的面前展露着
她淫靡的肉体。

  胡灿意犹未尽地玩弄着她的乳房,一边欣赏着卡洛斯和唐羚正进行到紧要关
头的激情表演。

  半晌,冰柔终于回过气来,从手袋里摸出一颗药丸吞下,暂时遏止住高潮余
韵那无边的折腾。

  她轻轻地穿上衣服,对胡灿说:「我去一下地下室。「然后通过一条幽暗的
通道,来到别墅底下的地洞里。每向着阴暗的里面前走一步,冰柔脸上那艳丽性
感的光彩便减退一分,她的脚步越来越是沉重,同样,她的脸上,越来越显得凝
重。

  地洞中,到处亮着昏黄的烛光,狭长的甬道尽处,是一间宽敞的的石屋。走
进石屋,一股奇怪的味道扑面而来,有她熟悉的淫液味道,有潮湿的发霉味道,
有汗臭,更有屎尿的臭气,交织在一起,沉积在这间山腹中的石屋里。

  石屋的一角,摆着一个大大的密封玻璃柜,柜里面,小心地摆放着两双外型
姣好的断臂和断腿。

  而石屋的另一角,是一张铺满干草的木床。木床上面,一条粗大的花蛇,正
钻入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的阴户里,疯狂地扭动着。那粗壮的蛇身,盘绕在女人
的裸体上,随着对女人阴户的钻探翻滚,色彩斑斓的鳞片在女人的光滑的肌肤上
下游动。

  女人疯狂地浪叫着,她鬓发凌乱,形容消瘦,一对圆圆的大眼睛中却泛发着
一丝淫荡的神采。

  令人震惊的是,女人没有手足,只有一对干瘪瘪的上臂和一对圆滑的大腿,
从肘部以前和膝盖以下的前臂和小腿,被齐齐地锯掉了。

  女人艰难地扭动着身体,迎合着花蛇对她阴户的奸淫,一对比冰柔更加巨大
的乳房,软绵绵地四下摇动着,虽然大得令人咋舌,却彷彿失去了往日坚挺的弹
性。

  冰柔慢慢地走到了近前,用手轻抚着女人的额头,爱怜地给她抹去脸上的汗
珠。

  「啊……龙儿……我要死了……呀……」女人彷彿没看到冰柔一样,只管忘
情地浪叫着。

  她那长久不见天日的肌肤已经有些苍白,但时时刻刻沉浸在性欲的高潮中躯
体,仍然绽现出一些性感的红润。她的身体上沾满着污垢,汗水、淫液、灰尘,
还有沾满她下体的大小便,日积月累的,已经彷彿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散发出
刺鼻的臭气。

  「妹妹……你感觉怎么样?」冰柔衔着泪水,心中一阵地凄苦,拿着一块湿
布,无言地帮妹妹拭抹着身体。

  「啊……啊……啊呀……呀呀呀……」女人疯狂地浪叫着,行动不便的身体
四下乱翻。

  如果她昔日的上司和同事们看到,他们一定想像不到,这便是曾经名动一时
的,山谷中擎天的那株红棉。那株活力迸发的红棉树,那个英姿四射的女刑警队
长,早已从人们的回忆中,渐渐淡薄了。

  红棉继续浪叫着,那条花蛇,开始在她的阴户中旋转进来。自从五年前被残
忍地锯掉四肢的那天起,她一直这样生活着。注射入她体内的药物,用量随日递
增。现在的红棉,只是一具活生生的性欲玩具,她的生命中,只剩下无穷无尽的
性爱高潮,不管侵犯她阴户的是人,还是其它的东西。

  胡灿悄悄地走了进来,他得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是的,那是他的杰作,
他一生中最得意的杰作。多么可爱的人儿啊,她不仅再也不会反抗他,而且每一
次,当他在她的面前出现时,她的眼神流露出的那份渴望,那份被奸淫的渴望,
都给予胡灿至高无上的满足感和征服感,他有时感觉自己彷彿是上帝,伟大地高
高在上。

  唐羚也进来了,抱着一个四五岁的男孩,是白儿。他的手,隔着那具黄金胸
罩,下意识地抓在唐羚的乳房上,抓得是如此的紧。

  男孩长得是如此的俊秀,如此的可爱,但却神情又如此的冷漠。他好奇地对
冰柔说:「妈妈,枕头阿姨好好玩哦,软软香香的,像个大枕头!我长大了,也
要像舅公那样,把我的小鸡鸡,插到她的小肉洞里面去!」

  「乖!等你长大了,外婆和妈妈的小肉洞,都给你插,都给你玩!白儿将来
一定好棒的!」

  唐羚亲了外孙一口,下意识地摸了一下他那仍然幼小的阴茎,心中期待着它
变得茁壮强大的一天。

  「不要!我不要玩外婆的!」白儿叫道,「外婆的肉洞都给那个外国佬插坏
了,不好玩了!我要玩枕头阿姨!」

  「好好,等你长大了,外婆也老了,你喜欢玩谁就玩谁,好不好?」唐羚拍
拍外孙的头。

  胡灿叉着手,饶有兴趣地听着。

  冰柔却彷彿没听到,红棉也彷彿没听到。冰柔暗地滴着泪,从花蛇盘绕着的
缝隙,替妹妹拭去遍体的污秽,妹妹被剃光后刚刚又长出一堆短丛阴毛的下体,
黄一块黑一块,沾满着她自己身体的分泌物,各式各样的分泌物。

  那本应圆滑的大腿,那被手臂粗的蛇身钻入的阴户,堆满着粪便的尿液的残
痕,堆满着蛇涎和淫水的残痕,堆满着斑斑血迹的残痕。

  冰柔轻轻地擦拭着,但她的心中无法平静,来到这儿的每一刻,她都无法平
静。手中的布块,抹过妹妹汗水淋漓的额头,抹过污垢丛生的香颈,抹过香艳乱
蹦着的乳房。

  冰柔的手微微地颤抖着,红棉那也曾经高耸挺立的美乳,现在悲惨地耷拉了
下来,堆在臭哄哄的胸前,随着身体的颤抖,像两团肥肉似的四下乱舞。她那两
只现在已经变得紫黑而粗大的奶头,坚硬地立在肥肉上,就像两粒肮脏的污迹一
样,在黑暗的地狱中作着独自的狂欢。

  红棉的浪叫声继续高吭,但她终于缓缓地转过头到,呆呆地望着姐姐的脸。

  「妹妹……姐姐对不起你,是我害了你……」冰柔轻轻地对妹妹说。她不求
妹妹的原谅,因为那已经没有意义。但,妹妹的手足,是她亲手锯下来的,那血
腥恐怖的一幕,每每在她的梦魂中徘徊,像幽灵一样,不止不休。

  红棉仍然呆呆地看着姐姐的脸,那越发红润性感的脸蛋儿,流露着深深的哀
愁。姐姐那越发美丽的脸,在妹妹的眼中,渐渐地模糊,渐渐地变形,变成了一
条狼,一条披着羊皮的狼!

  「合欢现在过得很好,白儿每天都照顾着她。你放心,你的女儿就是我的女
儿,我会好好看着她的。」冰柔一边轻轻地替妹妹擦着身体,一边温声说着,「
二舅舅每天都喂她吃新药,那些药很贵的,小合欢长大以后,她的皮肤、她的身
材,一定比我们俩还好,还漂亮!二舅舅说了,要让合欢成为全世界最漂亮最性
感的女神!」

  红棉更剧烈地颤抖着身体。「女神」?胡灿不是也一直说她是他的女神?但
他是怎么样对待他的女神的?我不要做女神!我的女儿更不要做女神!不要!想
像女儿的未来,想像着长大后的小合欢,挺着傲人的胸脯,将她那完美无瑕的赤
裸胴体,交给她那可恨的舅公奸淫凌辱,跟她的母亲、她的姐姐、甚至跟她自己
一样,时时刻刻陷入无边无际的淫欲地狱之中……红棉的身体不由打了个冷战。

  她恨恨地看了冰柔一眼,咬了咬牙。

  冰柔却彷彿不知道红棉的反应,她继续地说着:「姐姐过几天就要跟卡洛斯
先生去哥伦比亚了,听说那儿很好玩的,男人们都特别强壮,玩起来花样也特别
多,一定会让人欲仙欲死啊!卡洛斯先生说了,他很喜欢小合欢,他很想也想让
小合欢的妈妈也替他生几个这么可爱的小宝宝,他会让你跟我一起去的。妹妹你
笑一笑吧,想想那儿多快乐,你会很开心的,这儿的龙儿虽然好,可是你总会腻
的,是不是?我们姐妹俩又能一起开开心心地玩个痛快,真好啊!「

  红棉无法停止性感的呻吟,她横着眼,眼带幽怨地看着冰柔,她厚实的嘴唇
微微地开启,她在呻吟声中艰难地吐出沙哑的话语:「你好!你很快活!我不想
看到你!你走!走!「

  「不要这样!妹妹………」冰柔哭了,眼泪滚滚而下,但红棉固执地转过头
去,没有再出一句声。

  出声的是她们的母亲。唐羚动情地说道:「你不用为她伤心。你看她现在多
快活!以前当警察的时候,她有这么快活过吗?有吗?没有吧?不要以为妈妈不
疼你们,妈妈也是希望我的两个女儿都快乐啊!你看,现在你们俩都过得这么快
乐,无忧无虑,整天都这么开心,我看了也很欣慰啊……」

  唐羚看了看身上戴满着的珠宝首饰,开怀的大笑起来,笑到眼泪横流。

  冰柔没有答她的话,冰柔只是默默地,继续帮妹妹拭抹着身体。阴冷的地洞
中,在唐羚不合拍的笑声过后,陷入了沉默。

  一片沉默。有的,只是红棉那惊天动地的浪叫声。童年那首熟悉的旋律,彷
彿又在她的耳边响起:「红棉怒放,驱去严寒……」

  眼泪,从女人们的眼眶里缓缓地流出。冰柔的眼泪,是如此的晶莹透彻;唐
羚的眼泪,带着一点点的黄浊;而红棉的眼泪,却是红的。

  从她看似有神却无神的眼眸,滴出一滴盈盈的血泪,带着伤感,或者更带着
欢愉,就像红烛最后一滴烛泪那样,带着即将熄灭的火烬,滴下,滴下……

  音乐的声音,继续在她的耳旁沉沉低唱着……低唱着……

  「我正直无偏英挺好榜样,有上进雄心坚决争光……英雄树,力争向上,红
棉独有傲骨干……」

  飘渺的歌声,那把遥远而可怕的嗓音,再一次在红棉的耳边徘徊着,似乎在
提醒着悲惨的女人,他的预测,永远是这么的准确和不可侵犯:「万劫不复……
万劫不复……」

                【完】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5:23

              朱颜血·紫 玫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attach]1428549[/attach]

               内容介绍:

  子夜,山林荒无人迹。

  漫天飞雪穿过乾枯的树杈,悄无声息地飘落。

  一只红狐跃过冰封的小溪,远处被积雪压断的枯枝隐隐发出一声脆响,它抬
起头,警觉地朝远处的山坡望去。尖鼻不住抽动,似乎有一丝不祥的预感。

  ……

  朱颜血第五颗红泪,于焉坠落!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5:24

                楔 子

  子夜,山林荒无人迹。

  漫天飞雪穿过干枯的树杈,悄无声息地飘落。

  一只红狐跃过冰封的小溪,远处被积雪压断的枯枝隐隐发出一声脆响,它抬
起头,警觉地朝远处的山坡望去。尖鼻不住抽动,似乎有一丝不祥的预感。

  无边的山林掩盖在漫天飞雪中,梦境般迷离。忽然,风雪中浮出一个淡淡的
白影,像一缕轻烟,随风而至。

  红狐扭头便跑,火红的皮毛仿佛跳跃着的火焰,一闪一闪在雪原上敏捷地飞
舞。

  但白影速度更快,幽灵般转眼就飘到红狐身旁。

  红狐骇然止步,颈中蓦地一紧,身子腾空而起。

  白影轻盈地越过小溪,脚下一滑,倒在雪中。

  微亮的雪光映出一张比雪花更洁白的面孔。她看上去只有十六七岁,五官精
美绝伦,衬着娇美的红唇,宛如一朵含苞的玫瑰隐隐生辉。披散的长发夹着片片
飞雪,丝一般飘舞,赤裸的身体如同月华般姣洁,笼罩着一层朦朦胧胧的光芒。

  少女似乎已经精疲力尽了,她挣扎着爬到树下,翻身坐起。只见胸前肤光闪
亮,露出一对年龄绝不相符的肥嫩香乳,乳球滑腻如脂,像两只沉甸甸的小西瓜
颤微微的摇晃不止。同样出人意料的,还有她的腰腹。本该柳枝般纤细柔软的腰
身,此刻却高高鼓起,显然已怀胎多时。

  少女星眸中冷冰冰的没有一丝表情。她喘了口气,反手拔出一柄乌沉沉的长
剑,划开红狐的颈部,然后一口咬住热处。细密的贝齿不动声色地穿透皮毛,带
着热气的鲜血溅在精致的唇瓣上,娇艳而又诡异。

  少女对刺骨的严寒恍若未觉,赤身裸体地坐在冰天雪地之中,生饮鲜血。雪
花落在赤裸的身体上,就像落在冰玉雕成的石像上,毫不停留地一滑而过。

  热血流入喉内,带来一丝暖意。但腹中的阵痛却越来越强烈,少女颤抖着伸
手抱住圆鼓鼓的小腹,清澈的美目冷如冰霜。

  胎动愈发剧烈,子宫阵阵收缩。片刻后,她急促的吸了口气,一股温热的液
体从腿间一涌而出,融化了身下的积雪。

  该死的孽种,竟然在这个该死的时刻出生……

  雪下的愈发密了,整个天地间似乎都被纷飞的雪花充满着,压的人喘不过气
来。

  宫缩的痛苦比她以往所受的任何一次折磨都要剧烈。她死死的抓住背后的树
身,纤美的玉指几乎要捏碎了树皮。娇躯挺直,两脚踏在地上,小腿深深没入积
雪,圆润的膝盖拼命分开。一阵剧痛袭来,胎儿从收缩的子宫内挤出,硬生生撕
裂了宫颈。少女痛叫失声,泪水滚滚而下。

  寒风掠过,股间温热的羊水升起的白雾消散开来,腹下充血的花瓣泛着湿淋
淋的水光,随着腹部的蠕动渐渐翕张,颤抖着露出湿润的入口。几片飘舞的雪花
飞入肉穴,被热汽一蒸立即消失地无影无踪。

  一刻钟后,白皙的腹下突起一团肿胀欲裂的浑圆,鲜红的肉穴已张开拳头大
小,能看到胎儿在里面挣动着,试图破体而出。但娇嫩的肉穴实在太紧,一圈红
红的嫩肉被撑得又细又薄,却始终无法让胎儿通过。少女大汗淋漓,苍白的唇角
被牙齿咬破,露出几点殷红。

  一团积雪从树枝上落下,重重掉在腹上。体内运转的真气一松,刺骨的寒意
随即侵入肌肤。明媚的少女竭力挺起下体,紧紧咬住红唇,身体不住颤抖。肉穴
越张越宽,隐隐能看到胎儿颅顶细软的毛发。

  少女痛得死去活来,玉体无意识地不住痉挛。她的咬紧牙关,两手按着腹球
拼命向下使力。小腹白腻的肌肤波浪般起伏,一个胎儿带着血丝从娇美的花瓣间
缓缓冒出,皱巴巴的小脸卡在在光润的玉股间,肮脏而又突兀。

  少女吃力地伸手捏住自己多余的血肉,指尖触到胎儿柔软无比的肉体,她顿
时打了个冷战。不会再有一个女人,会像自己一样在风雪交加的荒山里,亲手给
自己接生了。少女哆嗦着吸了口气,捏住胎儿的脖颈向外拖动。

  湿滑的胎儿穿过紧窄的腔体,先是肩膀、然后是胸脯、手臂、腰臀……突然
体内一松,一团热腾腾的物体从两腿间的裂缝滑出,落在雪水中。

  随着胎儿的降生,大量的血水、体液连带着脐带、胎盘淌落出来。少女颤抖
着直起身子,秀目中的寒光比风雪更冷厉。她毫不迟疑的捏住婴儿脖颈,玉指一
紧,就要把刚从自己体内滑落的亲生骨肉扼杀。

  指尖刚触到湿热的肌肤,婴儿小嘴一张,吐出羊水,林中立刻响起清亮的哭
声。一瞬间,噩梦般的往事涌上心头,与母爱的天性交织在一起,少女手指不由
僵住了。

  凄厉的寒风呼啸着卷起地上的积雪,天地间白茫茫一片。血淋的脐带一头挂
在婴儿腹上,一头还留在母亲体内,在风雪中微微摇晃。

  少女迟疑片刻,一把将孩子搂在怀中,两行清泪划过明玉般的俏脸。

  孩子,你的出生,就是无可饶恕的罪孽……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5:24

                01

  「不去!」纱帐中一声娇喝,飞出一个枕头。

  小婢等了一会儿,小声说:「小姐,就剩四五个宾客了,都是老爷的至交好
友,你就去一趟吧……」

  纱帐「刷」的一声拉开,「娘都不要我了,还见什么客人!我一会儿回飘梅
峰,去当尼姑!」慕容紫玫眼眶发红,气鼓鼓地说着,小巧的乳房在亮紫色的胸
衣下不住跳动,白嫩的肌肤幽香四溢。

  小婢乖巧地坐到紫玫身后,挽起乌亮的头发,一边梳一边抿嘴笑道:「小姐
的头发多漂亮啊,剃掉可怎么舍得?再说了,女孩家剃光了头,多不好看哪。」

  「怎么不好看?你没见过我师父,她剃了头也漂亮得很呢。」

  「哎呀,少夫人、纪小姐,还有小姐都长得仙女似的,再加上雪峰师太和风
女侠,你们飘梅峰真是仙女住的地方呢。」小婢艳羡地说。

  慕容紫玫想起师父、师姐,幽幽叹了口气,接着又发起嗔来,「慕容胜那个
家伙真不像话!娶了二师姐就够得意了,娘还要去给他烧香还愿。我六年都没回
来了,娘也不多陪陪我这个女儿,真是太偏心了……」

  小婢放下象牙梳,盘起秀发,安慰道:「夫人一来一回要不了五天,小姐还
能在家住两个月呢。」

  慕容紫玫满脸不情愿地穿上浅红绣裙。朱彤色的腰带一束,立时显得玲珑有
致。妆台上放着脂粉香末,她理都不理,只拣出一个玉扣握在手中。

  小婢捧着清水走了进来,嫣然巧笑道:「小姐快些,沮渠公子还在大厅等你
呢。」

     ***    ***    ***    ***

  时值乱世,天下扰攘不休。北起大漠,南及蛮荒,东滨大海,西至流沙这片
广阔的土地上,群雄并起,彼此间攻伐了无宁日。四周的匈奴、羯、氐、羌、鲜
卑等异族趁机纷纷北上南下,攻略中原膏腴之地。铁蹄所及,直临江汉。慕容氏
正是源于北方的鲜卑大族。

  百年间天下或分或合,立国以数十计。但多半旋立旋灭,长者数十年,短者
不过十余年,兴亡匆匆过手。这可苦了中原百姓,定居于此的汉民十室九空,千
里良田尽成荒漠,道路两旁白骨累累。

  天下不靖,却是武林盛世,有实力者无不割据称霸。慕容紫玫的父亲慕容卫
是伏龙涧的寨主,立寨十余年来,大小数十战,无一败绩,但他并无野心,只是
结寨自保,倚仗着伏龙涧近千人马,护得周遭数乡太平而已,因此在江湖中名声
并不响亮。慕容紫玫的母亲萧佛奴,最是面慈心软,乐善好施,被人称为「百花
观音」。

  十岁时慕容紫玫被雪峰神尼收为徒弟,居住在雪山之巅的飘梅峰。同门还有
三位师姐。大师姐风晚华是雪峰神尼收养的孤儿,尽得师父真传,曾以一柄流霜
剑击杀江东四寇,技惊江湖;二师姐林香远虽然出身书香世家,貌美如花,但侠
肝义胆,英气过人,出道两年来,寒月刀的名声已经直追流霜剑;三师姐纪眉妩
则相反,她是豪门千金,出身弓马世家,性格却最温婉柔顺。

  母亲虽然慈爱,但在紫玫学艺这件事却毫不通融。她在飘梅峰学艺六年,未
曾下山一步。刚开始时还为此哭鼻子,幸好师父和三位师姐对她爱护有加,渐渐
也就习惯了飘梅峰的严寒。

  半年前哥哥慕容胜去飘梅峰探妹妹,结识了二师姐林香远。两人一见钟情,
遂结为秦晋之好,五日前在伏龙涧成婚,慕容紫玫这才回家暂住。

  小婢说的「沮渠公子」乃是慕容家世交子弟沮渠展扬。紫玫在飘梅峰六年,
他倒上山了数十趟,比紫玫家人去得还勤,每次紫玫都会开心好几天,对这个青
梅竹马的小哥哥好感倍增。

     ***    ***    ***    ***

  看到紫玫袅袅入厅,沮渠展扬忍不住面露微笑。他比紫玫大了五岁,相貌俊
美,身长玉立。因为周围还坐着几个人,他只欠了欠身,没有说话。

  慕容紫玫学着三师姐的样子,一一敛身施礼。

  在座的都是慕容卫相识多年的老友。婚礼之后慕容胜与妻子远赴蜀中林家省
亲,贺亲的宾客陆续离开,这几位一直留到今天。名震东海的剑侠东方庆笑道:
「佳儿如龙,娇女似凤,慕容兄真是好福气。」

  慕容卫年逾五十,面如冠玉,长髯垂胸,闻言笑道:「东方兄过奖了,小女
性情顽劣,连望诸位多多指点。」

  湘西白沙派的掌门楚连雄笑道:「令爱下山不过月余,玫瑰仙子已经名扬江
湖,比我们这些老辈名头还响。」

  慕容紫玫俏脸飞红,垂头看到沮渠展扬怪怪的笑容,不禁心底暗恨,偷偷瞪
了他一眼。

  沮渠展扬起身抱拳道:「慕容伯父,小侄路途遥远,不及聆听伯父和诸位叔
叔的教诲,先请告辞。」

  慕容卫视沮渠展扬如同子侄,对两人感情日深乐观其成,见状道:「玫儿,
你替爹爹送展扬一程。」

  紫玫板着脸举步出门,身后传来一片善意的笑声。

     ***    ***    ***    ***

  走了几步,紫玫那点儿小脾气已经飞到九霄云外,沮渠展扬急步追来,「唔,
你还带着它?用着方便吗?」

  朱红色的腰带上系着一只金黄色的小弩,只有手掌大小,做工精致细巧,这
是紫玫十二岁生日时沮渠展扬送给她的礼物。

  紫玫停下脚步,把手心里一直攥着的玉扣递给他。

  「这是什么?」

  紫玫喜孜孜地说:「漂亮吗?」

  沮渠展扬点点头,「你的?」

  「吴叔的,他年纪那么大,留着没什么用,就给了我。呶,送给你好了。」

  吴震是慕容卫得力手下,昨日午间护送夫人百花观音去洛阳礼佛。多半是临
行前紫玫看中这个玉扣,死缠硬磨要过来送给自己。沮渠展扬哑然失笑,但又心
下感动,接过还带着紫玫体温的玉扣,一时说不出话来。他凝视着那张灿若云霞
的俏脸,良久才翻身上马。

  好不容易送走了宾客,慕容紫玫来到静室盘膝运功。缕缕真气从丹田散出,
游走于四肢百骸,最后重归于丹田,往复不已。

  飘梅峰诸弟子虽是同门,但只有紫玫一人得神尼传授《凤凰宝典》。相传此
宝典乃是本派开山之祖赖以成名的绝技。历代相传,修习宝典只能是处子的纯阴
之体,一旦破身,将会有性命之忧,因此飘梅峰诸代掌门都是出家人。可自祖师
以降,从未有人练至大成,甚至连达到第七层的都极少。

  宝典精深幽微,有诸多难明之处,修行不易,尤其初练时几乎没什么效果,
连雪峰神尼自己也是由别法入手,最后才研习宝典。练至第七层时,神尼感觉到
宝典内蕴藏着极大的威力,她见慕容紫玫根骨奇佳,年纪又小,这才传于当时刚
入门的紫玫。

  慕容紫玫看上去年幼顽皮,其实极有毅力,六年来她进步神速,凤凰宝典已
练至第四层,但紫玫此时功力非但远不及大师姐风晚华,比三师姐纪眉妩也差得
远,唯有轻功一项,远超侪辈。

  与此同时,雪峰神尼也在第七层再无寸进,宝典此后的文字晦涩难明,所载
状况几乎无一能与练功时的情形相同。雪峰神尼对此百思不得其解,紫玫下山时
还吩咐她勤加修练,以便早日练到第七层,师徒两人好互相参校,看能否解开宝
典之谜。

     ***    ***    ***    ***

  天色薄暮,慕容紫玫缓缓收功。二月的天气乍暖还寒,她站在阶前深深吸了
口气,感受着家乡熟悉的气息。

  微风拂过,衣袂飞扬,待看到庭中一抹淡淡的绿意,紫玫眼睛一亮,飞也似
的奔进伏龙堂,兴奋地说:「爹,院子里长出一枝小草呢。」她久居雪山,这还
是头一次看到初春的新草。

  慕容卫微笑着抬起头正待说话,却见一个手下快步入厅递来一只木匣,「寨
主,适才有人送来这个。」

  木匣尺许大小,色泽乌黑,盒盖上盘着两条涂金飞龙,张牙舞爪,却未留题
款。

  慕容卫在江湖闯荡多年,心知有异,拔出长刀挑起木盒放在桌上,细看了半
晌,然后退后一步挑开锁钮。

  木匣啪的一声弹开,周围诸人立刻脸上变色。

  木匣里铺着一块鲜红的锦缎,上面是一对纤巧的小脚,肤色莹白,创口血迹
尚新,分明是刚从女子脚踝上齐齐斩下!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5:25

                02

  秀美的脚掌静静踏在红绸上,凄艳无比。失去血色的肌肤晶莹剔透,让人不
由想起主人的轻盈体态。

  慕容紫玫审视半晌,低声道:「不是我娘的。」

  慕容卫松了口气,问道:「是谁送来的?」

  那名手下惊得面如土色,「……是……是个穿黄衣的胖子……放下盒子就走
了……」

  「去追!叫许、周、朱、尤四位首领各带十名兄弟分路搜索,门前与他见过
面的兄弟都跟着去。记住,不许声张!」吩咐了手下,慕容卫凝神思索自己有何
仇家。

  紫玫此时看出残肢也并非二位师姐所有,便从鬓角拔下银钗,挑开盒中所铺
的锦缎。

  锦缎下露出一张信笺,紫玫略一过目,俏脸顿时涨得通红,玉指一弹,将信
笺钉在木匣上。

  淡黄色的信纸在风中脆脆作响,上面墨色纵横:写着几行大字:「今夜子时
献出宝藏、慕容紫玫。否则伏龙涧鸡犬不留!」

  字迹剑拔弩张,最后落款的「龙」字,写得更是跋扈张扬,直欲破纸飞去,
显然书者功力极深。

  「爹,什么宝藏?」

  慕容卫沉默片刻,忽然剑眉一挑,说道:「伏龙涧虽然贫弱,但向来本分,
寨中自给自足,哪来的宝藏!」声音虽响,但他心里却忐忑不安,「谁?究竟是
谁?居然知道宝藏?还点明要玫儿,莫非……不可能!」

  他心下忐忑不安,「如果真的是她找到这里,定然不会只要玫儿,难道夫人
已经……」

  「老爷、小姐,吃饭了……呀!」进来禀报的小婢推门看见桌上的断足,不
由花容失色。

  紫玫飘身搀起小婢,掩上房门,温言道:「别怕。」

  小婢战战兢兢看着断足,突然惊叫道:「秀儿!」

  慕容卫和紫玫脸上同时变色,秀儿是母亲的贴身丫环,昨日随百花观音同去
礼佛,怎么会被人斩断脚掌送到寨中?

     ***    ***    ***    ***

  百花观音萧佛奴此时已经遇险。

  昨日午间她带着秀儿、吴震和八名随从一路赶到临河镇,路上突然遇袭。

  数十名黄衣汉子将众人围在中间,一言不发的动手斯杀。为首的是一个黄袍
胖子,看上去像个富家翁般满面笑容,但掌力沉浑,下手死辣,数招间伏龙涧八
名随从便或死或伤。吴震见势不妙连忙挡在车前,一边挥刀向那名胖子砍去,一
边叫道:「夫人快走!」

  百花观音只听车外绝叫之声不绝于耳,刚刚掀开车廉,又是一声惊天动地的
巨吼,接着一团黄影狸猫般跃入车中,伸指点在主婢两人腰间。

  一招得手,那个黄衣胖子倒是呆了一下,「百花观音名声恁响,居然不会武
功?」

  闪电般的突袭已结束,一个黄衣人抱拳道:「屠长老,外面九人七死二伤,
请长老示下。」

  那个叫屠长老的胖子摆了摆手,「不留活口。」

  黄衣汉子刀枪齐施,将两名垂死的随从尽数杀死,连几具尸首也补了几刀。

  残忍的屠杀使萧佛奴惊骇得几欲晕倒,吴震高大的身体仰身倒在车旁,整个
面部和前胸血肉模糊,像被巨石砸过一般没有半寸完好的皮肉。

  马车重新奔驰起来。屠长老淫笑着在百花观音光洁的脸蛋上捏了一把,伸手
解开她的穴道。萧佛奴把背贴在车壁上,紧张地盯着面前这个笑眯眯的胖子颤声
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行凶伤人?」

  柔颈裹在乌亮的貂裘间,更显得其白如雪。高耸的圆乳随着马车的行进轻轻
摇晃,风韵十足。她相貌与紫玫略似,但相比于紫玫年纪尚幼的秀丽,百花观音
显得更为美艳。她年纪不过三十余岁,气质高雅华贵,宛如贵妇,玉容端庄正如
观音,怎么看都不像是武林大豪的妻室。

  屠长老色欲大动,狞笑声中一把扯住她的锦袍。百花观音惊叫着向旁闪避,
但她一个弱质女流怎敌过武功高强的屠长老,一挣之下便被那个胖子拉到怀中。

  屠长老不理会她的疑问,伸出舌头在百花观音娇美的脸庞上一通乱舔。腥臭
的唾液使她几欲作呕,萧佛奴挣扎着扭过头,两手竭力推搡。忽然腰间一凉,锦
袍硬生生被撕下一块。

  萧佛奴气恨交加,一掌朝屠长老那张丑陋的肥脸上打去。屠长老不闪不避,
反而张开大嘴,将她的玉指噙在嘴中。

  百花观音一阵恶心,连忙缩手,指上微微一痛,指节已被屠长老咬住。湿乎
乎的舌头在手指间钻来钻去,如果是紫玫肯定会一把将他的舌头拽下来,但百花
观音却是四指拼命张开,躲避那条恶心的舌头。

  车厢中「哧哧」声不绝于耳,每一声响起,都有一片碎锦离开身体。屠长老
十指宛如铁钩,不多时便将百花观音的锦袍撕碎,露出白嫩的肌肤。

  黄衣胖子十指翻飞,像猫儿戏鼠般在她身上四处乱摸。三十余年来萧佛奴享
尽荣华富贵,即使在伏龙涧众人也对她尊崇有加,何曾受过这种羞辱?百花观音
惊惶失措,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惊叫。忽然股间一凉,那双大
手一把捂住她的下阴。

  百花观音心道今日难免受辱,毫无反抗之力下,只好凄然合上美目,摊开身
体,任他为所欲为。可那只手只在娇柔的花瓣上来回揉搓,并未深入。

  手指下细腻的肌肤丝般顺滑,屠长老虽然欲火中烧,却不敢侵入百花观音的
身子,他一把拉起秀儿,撕碎她的衣服翻身压了上去。秀儿痛叫一声,股间流出
一抹新红。

  百花观音眼里充满泪水,抱着香肩瑟缩在一旁。等屠长老发泄完兽欲,秀儿
已经气息奄奄。

  马车在一所院内停下,屠长老挟着两个赤裸的女人跳下马车。夜色已深,堂
中却灯火通明,一个红衣汉子迎出来接过两女,在灯下看了一眼,「啧啧」笑道
:「百花观音有三十多岁了吧,模样比这丫头还俊俏,怪不得宫主念念不忘。」

  屠长老道:「百花观音宫主可是交待过。这丫头随便。」

  红衣汉子嘿嘿一笑,把秀儿丢到堂中,喝道:「把屁股抬起来!」

  秀儿略一迟疑,红衣汉子抬脚踩在她手上狠狠一拧,小手立刻血肉模糊。

  屠长老摸着肚子笑道:「霍长老脾气火爆,不像我这么好说话。小姑娘,你
还是老老实实听霍长老吩咐,免得吃苦。」

  秀儿刚满十五,此时又痛又怕,早吓得呆了。霍长老见状又要朝她另一只手
上踩去,百花观音连忙掩在爱婢身前,乞求道:「她刚刚破了身子,就饶她这一
次吧。」

  霍长老淫邪地盯着萧佛奴熟美的身体,拉开红袍把狰狞的肉棒递到百花观音
面前,挑逗地在她唇上擦了擦。

  百花观音玉脸飞红,连忙侧过头去。

  「儿子女儿都生下来了,还装什么处女……」霍长老欲火大动,伸手就想去
拉百花观音的头发。屠长老干咳一声,他才悻悻然转过身去,喝道:「死丫头,
把屄抬起来,让爷操死你!」

  百花观音还想哀求,却把屠长老一把拉住,「别操心她了,有你乐的呢。」

  堂角放着一块马鞍状的巨石。弯拱状的石背上有一道宽寸许,长四寸左右的
沟槽,里面斜斜嵌着一根玉石雕就的圆柱状物体,表面雕着两条盘龙,鳞甲飞扬。

  石鞍石棒刀迹尚新,当时是新制不久。

  萧佛奴被这个怪异的物品弄得满头雾水,只听屠长老笑嘻嘻说道:「刚刚制
成,请观音试用。噢,这是石驴,仿照官府木驴所造,不合适的地方,还请大士
多包涵。」

  百花观音优雅美艳的俏脸上满是惊恐羞耻。她见两人不敢侵犯自己,心下略
为安定,没想到竟是要留着身子让石制的淫具来折磨。萧佛奴花容失色,闪身欲
避,却被屠长老一把抱住。

  粗糙的大手握住膝弯,将百花观音两腿分开。光润的玉股间,娇艳的花瓣微
微绽露,对准石棒慢慢套了下去。

  冰凉的石棒一点一点没入嫩肉,先是玉白色的龙头挤入肉穴,接着是龙身、
龙爪、龙尾……

  萧佛奴妙目圆睁,十余未被人侵犯过的肉体却被异物捅入,那种刺骨的羞耻,
使她忘了疼痛。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5:25

                03

  秀儿忍痛抬起臀部,把秘处完全暴露了出来。霍长老对她滴血的肉穴毫不理
会,迳直刺入菊肛。他的肉棒本就粗大,此时略一运功,顿时炽热如火,只抽送
数下,秀儿便晕了过去。

  百花观音已被屠长老放在石鞍上,两膝触到地面,她挣扎着想站起来。霍长
老手中寒光一闪,将秀儿那只完好的手掌齐腕割下。百花观音被秀儿的惨叫吓呆
了,面无血色的看着仍在抽送的霍长老。

  霍长老拿起那只断手冲百花观音扬了扬:「坐好了。不就是捅你的骚屄吗?
又死不了!」

  百花观音看着断腕上飞溅的鲜血,像被抽去了全身力气,再也动弹不得。

  黎明时分,马车离开大院。车厢中一个气质华贵的美妇优雅地跪坐在青黑色
的石鞍上。云鬓散乱,神情凄婉,姣丽的玉容一片苍白,胸前浑圆的乳房随着车
厢的颠簸抖动不已。

  同样颠簸的还有那根深入体内的石棒,接上了触到地面的铜轮后,它便开始
摆动起来。升起时硬生生顶到子宫入口,落下时又狠狠把花径撑开。稀薄的淫水
早已干涸,肉壁由疼痛到麻木,再由麻木到阵阵剧痛。周而复始,永无止歇。美
妇双目紧闭,耳边似乎还响着小婢的惨叫。

  霍狂焰生性残虐好杀,发泄完兽欲后,便兴致勃勃的折磨起秀儿来。他用绳
索将女孩的肩部和腿根扎紧,然后一寸一寸割去秀儿手脚细嫩的肌肤,欣赏着少
女的哭叫藉此取乐。

  百花观音眼睁睁看着爱婢四肢渐渐变短、消失,而躯体依然完美如故,只觉
得手脚冰凉,没有一点知觉……

  不知走了多久,马车终于停住,待黄衣人将她抱离石鞍,龙纹上已是血迹斑
斑。

  百花观音艰难的睁开眼睛,面前轻纱般的薄雾正缕缕散开,露出一泓碧水。

  水面甚是宽阔,但嵌在山腰群峰合抱之中,却显得精巧细致,宛如一颗蓝宝
石般灼灼生辉。

     ***    ***    ***    ***

  亥时将至,伏龙堂黑沉沉一片。除了出门的几位首领外,伏龙涧精锐尽在于
此。

  慕容卫眼中突然寒光一闪,吸了口气,扬声道:「星月湖的妖孽,赶紧出来
吧。」

  府门西边的箭楼上传出一声阴恻恻的笑声,黄衣胖子屠长老长身而起,「在
下屠怀沉,特奉上薄礼一份。」说着抖手扔下一个人头。守在伏龙堂外的亲随跃
身接过,刚触到那颗头颅,人还在半空中突地一僵,直直跌了下来。

  不用看慕容卫就知道那颗人头是自己的属下,如此霸道的毒药,更证实了他
的想法。但当初行事隐蔽,没有留下什么踪迹,为何十余年后会被他们找门来?

  慕容紫玫静静立在阶前,精致的面颊宛如七宝玫瑰,在夜中流光溢彩,似乎
还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东边的箭楼上站起一个三十来岁的粗壮汉子,服色火红,须发怒张,他高叫
道:「慕容卫!子时将至,你考虑清楚了吗?」

  慕容卫淡淡道:「不必废话,下来受死吧。」

  身着红袍的火堂长老霍狂焰怒吼一声,抬脚挑起一团雪白的物体丢了下来。

  这次没有人再敢出手去接,都眼睁睁看着它从高处跌落,激起一片血光。

  那是个四肢皆无的少女,股间还不停地流着鲜血,只剩躯体的肉段竟然还微
微蠕动。看到秀儿的惨状,慕容卫脸色大变。那个娇贵的女子要是落入星月宫主
手中,会有什么样的遭遇?一向镇定的慕容卫不由手指微颤。

  突然金光一闪,直直没入秀儿的胸口,只露出一截洁白的羽毛。慕容紫玫一
箭射死秀儿,免得她再受苦,抬头盯着霍狂焰,冷冷道:「下来吧。」

  暴喝声中霍狂焰从十余丈外的箭楼直扑下来。

  慕容卫曾与星月湖五长老之一交过手,深知对方极为难惹,当即挺刀挡在女
儿身前。

  墙头百余人同时现身,分着红黄两色,正是星月湖五行门中火土两堂属下。

  长剑寒光似水,慕容紫玫飘身抵住烈焰、猛炽两名火堂香主,身后伏龙堂精
锐纷纷杀出。

  霍狂焰红袍一展,从袖中掏出一对火焰状的奇形兵刃,他的火焰令是武林一
绝,可刺可勾,砍、切、劈、削样样俱全,甚至可以套锁对方兵刃。

  慕容卫长刀斜抱,待他气势攀至巅峰时才一刀劈下。霍狂焰左手封格,右手
火焰令前伸,直插慕容卫的胸口。

  「铛」的一声巨响,霍狂焰右手刚刚挥出,就被慕容卫一刀劈得倒飞回去。

  慕容卫与霍狂焰硬碰硬拼了一招,心下大定,面前这个火堂长老功力还不及
当年的沐声传,如果单打独斗不出三百招就能要他的小命。

  屠怀沉飞身掠下,加入战团。霍狂焰怒吼连声,像团怒张的烈火围着慕容卫
狂击猛撞。屠怀沉却默不作声,他体形矮胖,身法却灵如狸猫,与霍狂焰的刚猛
恰成一对。破山锥与长刀交了一招,屠怀沉脸上的喜色顿时一扫而空,他没想到
这个名声并不响亮的慕容卫功力如此之高,较之朱邪护法也弱不了多少。

  再过数招,他胖脸一颤,失声叫道:「混元气!」

  慕容紫玫闻声不由芳心微震。父亲从未传过她们兄妹武功,哥哥慕容胜也是
艺出旁门,今日见爹爹的武功如此之高已是大出意外,现在又听说父亲练的是混
元气更是大惑不解。她曾听师父说过混元气威力惊人,但练这门内功必得童男之
身,可父亲却是娶妻生子……

  伏龙堂众卫不是星月湖帮众的对手,不多时便死伤累累。土堂巨石、轻尘两
名香主见己方已稳操胜券,立刻转身与烈焰、猛炽两人合攻紫玫。

  慕容紫玫独斗两人还有些吃力,见状立刻长剑一翻刺向巨石香主,巨石长盾
扬起,厚背刀从盾下穿出,疾劈紫玫腰间。

  长剑在盾上轻轻一点,紫玫借力飘身而起,两臂伸展,红衣飘飞,宛如红云
飘舞般斜斜掠上堂前的石屏。她的凤凰宝典只练至第四层,功力不足,但轻功却
是超乎寻常。石屏本是绝地,此时对于长于轻功的慕容紫玫来说,既免被众人围
攻,又可随时掠向四处檐墙角楼,绝地反而成了进可攻退可守的宝地。

  慕容卫一连三刀,将屠怀沉劈得连连倒退,接着回手在身后划了一个半圆,
迫开霍狂焰,破了两人的合击。霍狂焰脸色血红,怒目圆瞪,袍袖充满了风般鼓
起。

  慕容卫知道五行火堂擅使雷火,身形微晃,已经绕到屠怀沉身后,好让霍狂
焰投鼠忌器,同时长刀疾出,直取屠长老腰间。屠怀沉扭身用破山锥挡住刀锋,
但被这势大力猛的一招劈的坐到地上。慕容卫得势不饶人,体内真气一转,合身
朝屠怀沉头上劈去。屠怀沉勉强提起破山锥挡在面前,看来万难抵挡。

  星月湖诸人心恨手辣,霍狂焰很可能会不顾屠怀沉生死悍然使出雷火,慕容
卫长刀劈出,同时留了三分力气戒备身后。

  坐以待毙的屠怀沉忽然大嘴一张,一丛黄沙箭矢般劈头盖脸朝慕容卫射去。

  这样大面积的细小暗器根本无法抵挡,慕容卫连忙闭目运功硬生生的受此一
击,手中长刀加速落下。

  「当」的一声巨响,长刀重重劈在破山锥上,将钢锥生生砸入屠怀沉胸口,
顿时砸断了三根肋骨。

  但这招含沙射影乃是屠怀沉护身绝技,当日吴震就是被他如此一招击杀,面
容尽毁。慕容卫虽然内功精纯,脸上也不免血花四溅,两眼顿时盲了。

  慕容紫玫从石屏上飞身而起,长剑直刺霍狂焰眉间。霍狂焰两手一举,火焰
令挡住长剑,顺势一绞锁住剑身。

  兵刃交击,紫玫长剑几乎脱手,她心神不乱,右手在剑柄后一推,同时左手
挽起小弩,两道金光一上一下分射霍狂焰胸腹。

  待霍狂焰侧身闪避,紫玫藉机扶起父亲,右足一点掠上石屏,接着毫不停顿
的跃向高墙。守在墙上的两名红衣汉子举刀砍劈,只听「叮叮」两声轻响,两人
钢刀截断,翻身掉下高墙。

  慕容紫玫用师父所传的护身宝刀「片玉」击杀两人,抢上墙头。正待跃下,
突然耳旁一声巨响,父亲背上闪起一团火光。

  霍狂焰掷出破空雷,立刻跃起。待烟雾散尽后,他才发现道路上空荡荡没有
一个人影。

  屠怀沉身负重伤,慕容紫玫又从自己手里飞了出去,宫主传下的命令一样都
没完成,霍狂焰不由心头发急。他两个月前与屠怀沉刚刚被提升为长老,正是努
力报效宫主知遇之恩的时候,却闹了个两手空空,想到宫主的手段,霍狂焰冷汗
都出来了,一面发动人手追捕,一面把伏龙堂翻了个底朝天,搜寻宝藏的线索。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5:25

                04

  伏龙堂内外伏尸处处,二百余近卫已尽数被歼。只剩十几名年轻女子供众人
泄愤。

  霍狂焰已经连续奸死两名女子。他身具异功,一运气阳具立即炽热如火。被
他奸淫的两名女子尽是下体焦黑,如遭火焚。余下的女子看到姐妹陈尸堂中惨象
都吓的噤若寒蝉。

  这些女子根本不可能知道宝藏的消息,擒下她们只为屠杀取乐。霍狂焰长刀
一挥,将一名女子拦腰砍成两截,然后舔了舔刀锋上的鲜血,嘴角扯出一个狰狞
的笑容。

  众女纷纷惊叫着逃避,却被四周帮众刀枪并举驱入堂中。霍狂焰狂笑着在裸
女中穿插劈削,刀锋到处白嫩的肌肤顿时血光乍现,粉腿玉臂四下纷飞,不多时
他已是浑身浴血。霍狂焰杀得性起,抛下长刀,单凭赤手撕碎女体。看到这血腥
的一幕,周围的帮众尽是目露凶光。

  霍狂焰反手抓住一只乳房将它捏得粉碎,然后踩住女人的脚踝,伸手握住另
一腿的膝弯猛然一扯,把那个女子从两腿中生生撕裂。

  霍狂焰拎着一只雪白的大腿缓缓转身。他看上去状如疯魔,其实心里忐忑不
安:恐怕这是最后一次快活了,原来火、土两堂长老都是因为小事见诛,这一次
……

  堂中只剩最后一名女子,瘫软在地,瑟瑟发抖。霍狂焰慢慢走了过来,手里
的大腿拖着半片身子,那只完好的乳房还在微微颤动。他冷笑一声,抬脚将女人
踢了起来,抖手掷出一支长矛。长矛在空中一闪,从秘处贯体而入,「腾」的一
声钉在横梁上。

  雪白的女体一阵痉挛,再也不动了。鲜血顺着露在阴外的枪杆一连串滴落下
来。

  天际响起一阵「隆隆」闷响,这是今年第一声春雷。

     ***    ***    ***    ***

  父亲宽阔的后背一片焦黑,鲜血露珠般渗出,渐渐连在一起。慕容紫玫心头
酸楚,叫了声:「爹爹。」眼泪扑扑簌簌落了下来。

  慕容卫背部被破空雷炸碎,伤处深可见骨,幸好内功精湛,还能勉强护住心
脉。他喘了口气,说道:「放……我下来……」

  紫玫摇了摇头,「等到了山下,我们去找大夫。」

  「来不及了……快些……」

  紫玫银牙一咬,腾身而起,没入山林。

  慕容卫盘膝坐下,闭目调息片刻,说道:「他们是星月湖帮众。十六年前阴
宫主率众来袭,我拼死救出你们母女,但失落了你哥哥。」

  慕容紫玫惊道:「我哥哥?」

  慕容卫苦笑一下,没有回答她的疑问,「你去找神尼,请她出手相助。」他
喘了口气,受伤的眼中突然涌出一串血泪,「你母亲被掳入星月湖,一时不会便
死……找到母亲,她会告诉你所有的事,小心星月宫主,那妖妇行事心狠手辣,
手下能人异士极多,单是五长老……便不易对付……」

  慕容紫玫虽然满腹疑问,但不敢打断父亲的话。她屏住呼吸,把一字一句都
记在心中。

  「对你母亲说,慕容卫无能,虽死有愧……」

  「爹!」

  慕容卫竭力咽了口气,伸指在地画了一个似花似云的图形,再开口时声音突
然变得尖细:「宝库……在……终南……弯岛……天地君亲师……贾银思……丁
贵……忠……」话音未落,身子已经僵硬。

  马蹄声从远处传来,慕容紫玫抹干泪水,朝父亲的尸身磕了一个头。红衣一
展,轻云般向山下掠去。

  雷声隐隐响起,接着春雨洒落,似乎要洗去这一路上的鲜血和泪水……

     ***    ***    ***    ***

  莫名其妙的被人施以淫刑,带到陌生的湖边,百花观音早已连日的淫虐折磨
得木然,只怔怔看着碧蓝的湖水。

  湖水中映出一张端庄美丽的脸庞,圣洁中带着凄婉的苦难。

  但在舟子眼里可没有什么圣洁。他的眼珠子在这个赤裸的美妇身上滴溜溜乱
转,心里直发痒。屠长老这次掳来的女人可真是绝色,按宫里的规矩,用不了几
天就能轮到自己了。瞧这身细皮嫩肉,操起来肯定舒服得要死……

  湖中是一个月牙形的岛屿,月牙中间的碧波中嵌着一块巨礁,上面树着一根
高大的旗杆,却未挂旗号,两者遥遥相对,宛如星月。

  岸上两名紫衣人上船扶下百花观音,岛上的道路皆由青石铺就,整洁异常。

  岛屿正中是一座怪石嶙峋的山峰,一座巍峨的大殿倚山而建,气势雄伟。

  殿内幽暗冰冷,即使是白天还点着火炬照明。火光摇曳中,巨柱上的盘龙像
是活物般隐隐而动。

  一个面色苍白的男子面无表情地坐在大殿之上,座下的宝椅镶金嵌玉,华丽
比无,身后树着一扇高大的玉制屏风。

  随行的紫衣人跪下朗声道:「禀宫主,百花观音已经奉命押到。」

  宫主摆了摆手。众人立刻退出大殿,掩上殿门。

  百花观音羞涩地掩住胸乳,凄声道:「你我素不相识,为何要这样对我!」

  凄婉的声音在殿中隐隐回响。

  那宫主脸色苍白,高挺的鼻梁显出他胡人的血统。闻言淡淡道:「你是萧佛
奴?」

  百花观音一愣,她还抱着一线希望,以为他们是掳错了人,此刻得知对方的
目标正是自己,心底不由升起一股寒意,颤抖着点了点头。

  「你知罪吗?」

  百花观音怔怔摇了摇头。

  那男子脸色阴冷,两眼幽幽看着她,仿佛满腔恨意。良久,他站起身来,缓
缓走到百花观音身边,托起她的下巴,仔细审视。

  萧佛奴又羞又急,扭头避开,「你究竟要怎么样?」

  那男子下颌一收鼓起两道肌肉,显然是咬紧牙关。「你知罪吗?」

  「……不知道。」

  「啪」,宫主一掌扇在百花观音娇美的玉脸上,留下五道鲜红的指痕。

  萧佛奴倒在地上,惊恐地捂着脸蛋,吓得不敢作声。

  宫主手指微微发颤,暴喝道:「来人!」

  殿角闪出两个紫衣人,垂手听令。

  宫主指着那个沾着百花观音血迹的石鞍道:「把这贱人架上去!不许停!」

  百花观音悲呼一声,猛然朝金龙盘柱撞去,如果一直这样被人淫辱,真不如
死了干净。

  宫主手指一弹,隔空封了她的穴道。缓缓说:「淫妇有木驴之刑,这石驴是
我特意命人打制,就是为了惩罚你这个下贱无耻的淫妇!」

  百花观音如闻晴天霹雳,自己平生贞洁无亏,怎么会被人称之为淫妇,更要
受此耻刑?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人肯定是弄错了!她
有心申辩,但宫主为了防止咬舌自尽,一并封了她的哑穴,因此虽然有满腹的委
屈,却一字都说不出来。

  百花观音心煎如沸,柔颈一侧昏了过去。紫衣人托着她的腰身,面无表情继
续推着昏迷的美妇绕殿而行。

  痛恨多年的女人终于落到自己手中,那宫主满心快意,不由仰天长笑,声震
殿宇。

  殿内辘辘之声不绝于耳,优美的身体在石鞍上前仰后合,秀发飞扬。毛茸茸
的貂裘中那张精致的玉容神情惨淡,殷红的乳头在白嫩的乳球上不住跳动,在火
光中划出道道诱人的红影。

  婀娜的腰肢一点都不像是生过两个孩子的妇人,仍是玲珑有致。修长的大腿
无力的从青黑的石头边垂下,光润如脂。股间出一丛乌亮的毛发,随着石棒的摆
动,毛发下红艳柔美的嫩肉时隐时现。

  宫主冰冷的眼神流露出一丝伤感,他死死盯着那具成熟美艳的肉体,眼中泛
起一层血红,突然身形一闪,鬼魅般消失在屏风之后。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5:26

                05

  晨曦中升起几缕炊烟,大河玉带般绕过一片房屋。连年的战乱,民间生活甚
苦,临河镇虽是方圆百里最大的镇子,也没有多少人家。此地是黄河上游,数十
年前还是大片农田,如今塞外诸族铁骑纷至,饮马黄河,定居于此的汉人十室九
空,良田已尽成牧场。

  慕容紫玫精疲力尽的缓步入镇,她听吴叔说过此地有马集,准备买马代步,
不料一夜春雨,镇上了无人迹。

  紫玫怔了一会儿,此去飘梅峰数千里之遥,自己孤身一人又没有在江湖行走
的经验,这该如何是好……三师姐所居的洛阳与二师姐所居的临邛都在途中,不
如先去洛阳寻纪师姐帮忙。

  慕容紫玫抬起头,却见几名红衣汉子从长街尽头缓缓走来。她连忙转身,心
里暗暗叫苦。后面是几个黄衣人,同样手持兵刃步步紧逼。接着两侧墙头涌出十
余道身影,当先一女身材娇小,正是昨夜交过手的土堂香主轻尘。

  慕容紫玫娇吒一声,飞身而起,反手拔出片玉,准备故技重施,猝不及防下
先除去墙顶的敌人,觅机逃生。

  墙顶的黄衣汉子两臂一展,手里拿的却是蛾眉刺,他不闪不避,直刺紫玫的
喉头、下阴,出手下流。紫玫心里暗骂,提气翻身而起,避开蛾眉刺,落在了墙
头。

  交了两招,紫玫皓腕一翻,片玉光芒闪动,将那人的钢刺、手指齐齐削断,
接着狠狠砍入那人胸膛。

  但此时星月湖帮众已经把她围在中间,轻尘、烈焰各据一端沿墙步步紧逼,
巨石、猛炽则分站两侧,周围七黄八红十五名帮众围成圆圈。

  慕容紫玫纤足踏在墙头,短刀横胸,红袂飞扬。

  这下麻烦了,恐怕是逃不掉。究竟是力拼而死,还是束手就擒,藉机报仇?

  星眸寒光一闪,紫玫握紧刀柄,倔强地扬起头。就让哥哥替自己报仇好了。

  面前是烈焰的铜锤,身后是轻尘的柳叶刀,两旁还有巨石的铁盾和猛炽的厚
背砍刀眈眈相识,星月湖十二香主有四人在此,墙头那个鲜花般的美少女已是插
翅难飞。

  烈焰暴喝一声,铜锤划出一条黄影猛砸下来。慕容紫玫像被锤风激起般向后
飘飞,片玉直刺轻尘肩头。轻尘相貌俏丽,手中的柳叶刀宽不足三指,长仅有一
尺,就像是小孩的玩具。

  眼见片玉刺来,她腰身一斜,柳叶刀闪电般劈出,竟是寸步不让。紫玫纤手
一沉,朝刀背削去,轻尘知道她宝刀厉害,招势并未用老,手腕划了个半圆,刀
尖挑向紫玫柔颈。

  若在平时,紫玫倚仗宝刀的锋锐自然不惧,但此时身边大敌环伺,如果被她
缠住,那就不用打了。脑后风声一紧,紫玫反手挡住烈焰的铜锤,左手挽住小弩
对准轻尘的胸口松开机括。

  片玉在铜锤上划了一道深约寸许的刀口,紫玫右手被震得发麻。轻尘躲开弩
矢,两脚像沾在墙头一般,柔腰平展,一招柔风卷叶削向紫玫腰间。刀光闪动,
尽量让她摸不清刀锋所在。慕容紫玫娇吒一声,出人意料地从墙头腾身而起直扑
巨石。

  巨石的铁盾长刀可攻可守,对紫玫来说最不利于速战,当下其余三位香主都
想到她是声东击西,并未围攻反而散开守住去路。

  金铁交鸣声不断响起,片刻间铁盾便被砍出十余条刀痕。巨石藏身盾后,心
下暗喜,这小丫头看来只是幼稚,她宝刀再利,毕竟只有五寸来长,怎么可能砍
碎铁盾?况且内力不足,再砍几下,不用打,她自己就累趴下了。

  紫玫咬牙又是狠狠一刀,刀尖穿透寸许厚的铁盾,但自己也被震退一步。她
似乎刚刚明白过来,不再与巨石硬拼,侧身往盾上一靠,挡开身后一名红衣汉子
的铜棍,然后借势跃起。

  巨石一舞长刀正待追击,突然胸口剧痛。他不敢置信的看着胸前插着洁白的
箭羽,狂吼一声,重重倒在雪中。

  轻尘眼尖,看出紫玫先在盾上砍出缺口,然后藉机暗暗缝隙中射入一箭。巨
石用惯了铁盾,根本未曾留意胸口要害,毫无防备下顿时送命。轻尘连声娇喝,
十余名帮众分成三组,各由一名香主带领轮番进逼。

  慕容紫玫竭力相抗,不多时已香汗淋漓。好在她宝刀在手,宫主又吩咐过必
须生擒,众人也不敢痛下杀手,否则早己尸横就地。

  紫玫刀弩齐施,又伤了四名帮众,但左臂也中了一棍,剧痛彻骨。她自知难
以幸免,浸透鲜血的红衫一闪抢身而出,招招进攻,完全是以命搏命的打法。

     ***    ***    ***    ***

  「好不要脸!」长街尽头传来一声娇喝。

  紫玫顾不得回头去看,先避过烈焰的铜锤,又削断了一把钢叉。而猛炽的厚
背刀离膝盖已不足两寸,紫玫握紧片玉,咬牙盯着猛炽粗黑的脖子,拼着两条腿
被废,也要砍下他的脑袋。

  猛炽正暗喜得手,忽然听到脑后风声突紧,他顾不得击倒紫玫,连忙转身抵
挡。「啪」,一枚暗器正中面门,打得猛炽鼻血长流,他心里猛地一惊,仔细看
时却是一团雪球。猛炽气得暴喝一声,忽然一阵寒风吹在背上,冰凉的感觉直入
心脏。

  紫玫藉机刺死猛炽,喘着气抬起头来,只见两名白衣少女蝴蝶般在刀光剑影
中翩翩起舞。她不及多想,迳直杀入战团。

  星月湖的四名香主已损其二,十六名帮众也折了半数。烈焰、轻尘见两女武
功不弱,万难讨得好去,只得尖啸一声,铩羽而归。

  紫玫手足酸软,一跤跌坐在雪地上。那两名白衣少女奔过来搀住她的手臂,
吱吱喳喳地问道:「你怎么样呀?这么多血,你伤在哪儿了?痛不痛?他们到底
是谁?你叫什么名字呀?姐姐,你长得好漂亮啊……」

  慕容紫玫苦笑着说:「你们一个一个问好不好……」

  「我叫白玉莺,她叫白玉鹂,我们是姐妹,孪生的哎。」

  紫玫喘着口笑道:「怪不得你们俩长得一样,连酒窝都生得一毫不差呢。」

  两姐妹吃吃的笑了起来。她们年纪与慕容紫玫相仿,肌肤胜雪,眉枝如画,
无论发式、装饰都一模一样,就像彼此的影子娇美无二。

  紫玫动了动左臂,发现肩骨无恙,顿时放下心来,「我叫慕容紫玫,多谢两
……」

  还没说完,白氏姐妹便惊喜地叫了起来,「哎呀,你就是玫瑰仙子啊,怪不
得生得这么美呢。」

  慕容紫玫一怔,没想到自己的名声竟然这么响亮。

  白氏姐妹是安定八极门弟子,回家途中路过临河镇,不料遇见名声鹊起的玫
瑰仙子,姐妹俩都是喜不自胜。

  白玉莺问道:「他们是什么人?这么多男人欺负你一个,真不要脸!」

  慕容紫玫犹豫了一下,坦然将家中遭遇的惨变合盘托出。万一自己落入了敌
手,也好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如果能将讯息传到哥哥嫂嫂耳中最好。

  白氏姐妹听完,不约而同的拍拍胸口,「那帮家伙真是太坏了!」

  紫玫神色黯然,沉默一会儿,展颜道:「幸好遇上两位姐姐,救了小妹。」

  白氏姐妹小手攥成拳头,异口同声地说道:「行侠仗义正是我们习武之人的
责任!」

  听到这样老气横秋的话语由两个黄莺般清脆的声音说出来,紫玫差点失笑出
声。但看到她们坚信不疑的表情,慕容紫玫心头一阵感动。

  三人来到绦县已是午后,紫玫继续朝西南走洛阳、巴蜀去寻师父,白玉莺、
白玉鹂则改道东行。三人认识时间虽短,却是一见如故。慕容紫玫喜欢这对姐妹
花的热心和可爱,白氏姐妹更喜欢这个勇气十足的美貌少女。临别时三人依依不
舍,白氏姐妹更让出一匹马,送给紫玫。

  白玉莺抱着马头说道:「小白你可要乖乖听话,记住把紫玫姐姐送到飘梅峰
啊。」

  白马像是听懂了似的扬了扬头,发出一声长嘶。

  白玉鹂拿出一件大红披风,掩住紫玫身上的血迹,又包了几件衣服递给她,
这才挥手告别。

  慕容紫玫目送姐妹俩消失在地平线上,叹了一口气,转身望着南方的茫茫林
野。

  这里离三师姐所居的洛阳还有三天的路程,去飘梅峰最少还需一个月。

  她摸了摸马头,「小白,你可要把我送到飘梅峰啊。」虽然模仿着白玉莺的
口气,逗自己开心,但紫玫眼神却充满了落寞。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5:26

                06

  「淫妇,你知罪了吗?」

  百花观音被痛苦和羞辱折磨得神智模糊,穴道刚一解开,便浑身瘫软,连头
都支不起来。

  宫主幽深的眼睛冷冷看着面前的美妇,自己这么多年的痛苦、委屈、耻辱都
是因为这个狠毒的女人。

  也许狠毒的女人都长得特别美,或者漂亮的女人总是心肠恶毒——至少,他
所遇到的女人都是如此。苦等这么多年,终于有机会惩罚这个狠毒的淫妇,他兴
奋的手脚发颤。萧佛奴,我要让你后悔自己所做作的一切!

  一股软绵绵的温暖感觉春风般拂过身体,百花观音慢慢睁开眼睛。腰臀被一
双坚硬的手掌抱住,白嫩的背脊靠在一个男子怀中,光润的大腿左右分开,扯成
一条直线。一片滑不溜手的凝脂间,肿胀的肉穴高高鼓起,艳红肥厚的嫩肉鲜花
般盛开。

  发觉自己羞人的姿势,百花观音顿时面红过耳。但身子微微一动,手脚就被
身后那两条手臂钢箍般夹紧。她挣扎着叫道:「你认错人了……我……我不是那
样子……」

  宫主面无表情,冷冷说:「淫妇,你还要狡辩吗?」

  萧佛奴一向优雅华贵,从容有致,但此时心里惶急,不由泪水滚滚而下,哭
着说:「……我是伏龙涧寨主慕容卫的妻子,根本就不认识你……我也没有做过
坏事……」

  宫主猛然怒喝一声,一掌将镶金嵌玉的宝座扶手拍了个粉碎。

  巨响过后,大殿里一片死寂。

  百花观音被他的暴怒吓得娇躯颤抖,说不出话来。

  宫主胸口的起伏慢慢平缓下来,伸手按在百花观音下体娇柔的花瓣上。

  百花观音挣扎着扭开身体,叫道:「别碰我!」

  「哼!你这个贱人,以为我会操你的贱屄吗?这样下贱的淫妇,还不配让我
来操!」宫主咬牙说着,拿出一根粗大的金龙。

  百花观音俏目圆睁,惊叫道:「不要!不要啊!」

  宫主满脸恨意地握着金龙,将狰狞的龙首,慢慢伸向百花观音下腹。

  冰凉的金属触到玉户上柔嫩的肉片,百花观音尖叫道:「你杀了我吧!杀了
我吧……」

  「那太便宜你了。」宫主冷冷道。

  坚硬的金龙没入鲜红的嫩肉,鳞甲刮在肉壁上,传传阵阵痛楚。百花观音满
脸泪光,痛不欲生的放声大哭。

  她哭得越厉害,宫主就越开心。他手中一用力,尺许长的金龙硬生生捅入近
半。百花观音哭声一顿,红艳艳的小嘴僵在半空,痛得喘不过气来。

  「啊……啊…啊……呀!哎呀……」

  金龙进出间,百花观音痛叫连声。本来已经受伤的秘处被这个陌生男子一番
粗暴的捅弄,又流出血来。殷红的血迹顺着鳞片的纹路,一直淌到那只冷冰冰的
手掌上。

  眼中看着翻卷的嫩肉,鼻间嗅着颈中发际的芬芳,宫主心中欲火与恨意交织
在一起,越烧越旺,几乎忍不住要扔掉金龙,把自己更为狰狞的巨阳抽到那个温
软滑腻的肉穴内,狠狠操弄一番。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忽然两手握住萧佛奴
的膝弯一分。沉重的金龙从血淋淋的肉穴滑落,「当」的一声,重重掉在地上。

  宫主把几近昏迷的百花观音放在残缺的宝椅上,伸手解开衣衫。手指刚碰到
衣襟,又僵住了。他仰天看着黑沉沉的殿顶,种种惨痛泛上心头。思索间,喉结
上下微动,心神激荡。

  「他妈的,操这个人尽可夫的烂婊子,没得污了自己的鸡巴!」片刻后,宫
主慢慢直起腰,挥手一掌打在百花观音美玉般的俏脸上。

  昏昏沉沉中,百花观音听到他说:「我还给你这个淫妇准备了一匹玉马。去
尝尝它的滋味……」

     ***    ***    ***    ***

  慕容紫玫不敢在城镇内停留,在路上寻了户农家,婉言求住。那户农家见到
紫玫的相貌几乎以为是仙女下凡,慌忙收拾了最好的一间住房,又取来被褥,打
扫干净。

  紫玫见那家主人还要出门借米煮给自己吃,心里过意不去,连忙拉住那个妇
人,「大娘,别费心了,我跟你们一同吃好了。」

  那妇人搓了搓围裙,期期艾艾地说:「那……那……那可不成……」

  紫玫好说歹说,才留住了她。

  不多时,饭菜端上来。是一碗粟米,一碗腌罗卜。紫玫赶了一天的路,粟米
虽然粗砺,也吃得十分香甜。

  正吃间,门边忽然露出一个小小的人头。紫玫抬眼看去,却是个七八岁的孩
子,眼巴巴看着她那碗黄澄澄的粟米。紫玫招了招手,「小弟弟,你过来。」

  手刚刚扬起,那孩子就连忙跑开了。

  紫玫心里纳闷,悄悄走到窗边张望。

  歪歪斜斜的厨房里影影绰绰坐着一群人,里面没有点灯,看不清面目。她暗
暗握紧短刀,移到门边。

  门外脚步声响,有人朝这边走了过来。

  紫玫一把扣住那人的脉门。「呀」的一声惊呼,一个东西从那人手里掉了下
来。

  藉着室内的火光,紫玫看出那人是房东的大女儿,知道自己风声鹤呖,闹了
误会,连忙脚尖一挑,把那个还未落到地上的东西挑了起来。

  紫玫看着那碗黑乎乎的东西不由一愣,「这是什么?芝麻?」

  女孩惊魂未定,「稗……稗子……」

  紫玫皱了皱眉头,「稗子?拿稗子干什么?」

  「给……给奶奶送饭……」

  「给你奶奶吃这个?」紫玫吃了一惊,忽然明白过来,「你们吃的什么?」

  那女孩低下头默不作声。

  两人沉默片刻,紫玫把碗放到女孩手里,慢慢走到桌边。粟米的香气阵阵飘
来,她却没有半点食欲. 用来照明的火把渐渐熄灭,紫玫躺在炕上,呆呆看着土
坯中露出的稻草,心里五味杂陈。

  两天前她还是个不知人世苦恼的小女孩,无忧无虑,只会为了早上没能睡会
儿懒觉而不开心。短短两天时间,她尝到了生离死别滋味,也看到了人世间的苦
难。原来人世间会而这么多苦楚……

  想着想着,紫玫心头一酸,怔怔落下泪来。

  第二天一早,紫玫悄然离开,临行前,她把身上的金钗、银镯,甚至连腰里
的佩玉也拿出来,一并放在桌上。她知道这并无法改变他们的命运,但她不能不
这么做。

     ***    ***    ***    ***

  三天后,慕容紫玫红衣白马进入洛阳城。

  如今天下割裂为十余个国家,互相攻伐不断。其中以定都洛阳的周国最为强
大。周帝姚兴本是燕国重将,篡位称帝已近二十年。

  洛阳城墙高大,气势恢弘,是天下有名的坚城,同时也是最为繁华的都市。

  紫玫顾不上观赏这座名城的风貌,依照三师姐所说的方位寻找纪大将军府。

  纪眉妩母亲早亡,父亲纪重依照母亲的遗愿送她拜雪峰神尼为师。她虽然出
身豪贵,却没而一点盛气凌人的傲态,举止娴雅,性格柔顺,是一个温婉多礼的
大家闺秀。

  她比紫玫早入门一年,两人年龄相差两岁,亲如姐妹。飘梅天天气苦寒,每
年最冷的三个月,纪重都会接女儿回家。这一次二师姐林香远与紫玫的哥哥慕容
胜成亲,她也一同赶到伏龙涧,婚礼之后才回到洛阳。

  纪眉妩喜出望外地挽起紫玫的手,「你怎么来了呀!手这么凉,快进来。」

  慕容紫玫乍见亲人,几天来的伤心、委屈一下子涌上心头,抽抽咽咽地哭了
起来。

  纪眉妩见师妹神情有异,连忙把她拉进自己的闺房。

  室内温暖如春,金丝缠成的熏炉里飘着缕缕轻烟。一个华服少女坐在床头,
见两人进来,款款起身。

  「这是我师妹,慕容紫玫。这位是七公主,今天来找我玩。」纪眉妩一边给
两人介绍,一边把紫玫的披风取下来,「你不是一向穿红衣的吗?怎么换了白色
的,这是湘绸,做工很精致啊。」

  听到师姐宛如家常的话语,紫玫慢慢平静下来,囔着鼻子小声说:「这是借
人家的,我的衣服沾了血,穿不成了。」

  纪眉妩一惊,「谁的血?路上遇到强盗了吗?」

  「我杀了几个人。」紫玫「哇」的一声又哭了起来,「师姐,我爹死了。」

  「啊?」纪眉妩抱住紫玫的肩头,「怎么会……紫玫,先别哭,慢慢说。」

  七公主见两姐妹有话要说,赶忙起身福了一福,轻声道:「纪姐姐、慕容姐
姐,我先告辞了。」两人把她送到门外,外面自有宫女、太监伺候。

  七公主暗暗看着紫玫细白的手指,心下艳羡不已。一般生为女儿,偏生她们
能自由自在的纵横江湖,快意恩仇。自己就没有这个福气了,只能一辈子深居宫
中。

  环佩之声远去,慕容紫玫擦干了泪水,将这几天发生的事一一告诉师姐。

  纪眉妩听罢,沉吟道:「师父曾说过伯父的武功极高明,在当今武林也是有
数的高手。星月湖究竟是何方神圣,会有这么多强徒?」

  紫玫摇了摇头,「我爹没有来得及说……」

  纪眉妩见师妹眼圈又红了,连忙温言宽慰。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5:27

                07

  殿角放着一匹与真马同样大小的玉马,鬃毛飞扬,前腿一曲一直,像是刚从
殿外跑来一般,栩栩如生。马背上有一团深入石纹的血色,宛如天成。正中竖着
一支粗大的玉棒,色呈微红,上面镂刻花纹,布满颗粒。棒身不知用何物磨制,
灯火中光晕流淌,滑润无比。

  宫主托着百花观音正待放她上去,殿外突然响起一个清丽的女声:「启禀宫
主,慕容卫的尸体已经带到。」

  「啊?」百花观音与宫主同时叫道。但百花观音声间里充满了惊骇,宫主却
是满心欢喜。

  慕容卫结满冰霜的长须稀稀落落,没有一丝生气。宫主伸脚狠狠踩在慕容卫
脸上,狂笑道:「死得好!死得好!慕容紫玫呢?」

  轻尘低声说:「慕容卫武功高强,屠长老身负重伤。属下等竭力盘查,未找
到宝藏的线索。慕容紫玫杀死巨石、猛炽两位香主突围逃生,霍长老正带人沿途
追赶。」

  宫主心下一凛,宫中五长老、十二香主都是江湖中一流的好手,又是有备而
来,没想到出动了火、土两堂,还无法生擒慕容紫玫,雪峰神尼门下竟然如此了
得。

  默想片刻,宫主松开脚,脸色一板,「如此无能!交待的两件事一件都没办
成!轻尘,你可知罪?」

  轻尘身子一颤,伏在地上磕头道:「属下知罪,求宫主恩典,让属下戴罪立
功。」

  宫主冷冷哼了一声,目光在轻尘颤抖的秀发、肩头上来回扫视。眼角一扫,
突然看到慕容卫颌下光溜溜一片,那丛长须已尽数脱落。他心下起疑,顾不上理
会轻尘,摸手在慕容卫下巴上摸了摸。触手宛如冰霜,但光滑如石,竟然连毛囊
也没有一个。

  他一言不发的撕开慕容卫的下裳,仔细看了一眼,身体顿时僵住。半晌后,
他突然仰天爆发出一阵狂笑,「这个老东西竟然是个太监!哈哈哈哈……」

  宫主收敛笑容,小心的扶起百花观音,脸上的恨意淡了许多,温言道:「没
想到他是个阉人……」

  百花观音忧伤地看着「丈夫」的尸体,泪水一滴滴落在高耸的圆乳上,对宫
主的话恍若未闻。这十余年来,他对自己忠心耿耿,当初若不是他拼生相救,自
己母女早已化为刀下冤魂了。同时也心中讶异,难道宫主是因为自己嫁了人而要
惩罚自己?他究竟是谁?

  自己所受的苦楚原来只是误会……萧佛奴越想心中越是酸楚,眼泪是越流越
多。

  宫主俯身抱起百花观音香软的身体,目光转到轻尘身上,立刻转冷,寒声道
:「你随我来。」

  轻尘连忙起身,跟着宫主走到屏风之后。

  屏风后是一扇小门,宫主一扳机关,小门无声无息地滑入石壁,露出一条长
长的甬道。

  轻尘还是第一次进入这个宫中禁地,不由心下忐忑。甬道两旁并列着十间石
室,洞顶一条线嵌着十余枚硕大的明珠,散发出淡淡的荧辉。

  甬道走尽之后,面前现出一个圆形的大厅,高约十丈,形状浑圆,大厅中央
是一个半人高的圆台,色分黑白,交织成一个浑圆的太极图。大厅顶部镶着一个
银白色的月牙,不知是何物制成,竟然像真月亮一般发出清冷的光芒。月牙周围
嵌满大大小小的明珠,宛如群星捧月。

  除了进来的那条甬道,周围还有四扇石门。轻尘算着路程远近,知道此时已
深入怀月峰中部,不由心下骇异。自己被收入星月湖门下已经十余年,却从来不
知道主殿后还有这么庞大的建筑。

  宫主抱着伤痛欲绝的贵妇径直走入对面石门,门后又是一条向上的甬道,两
排并列着数间石室。甬道尽头最高处是一个华丽无比的玉门,门楣上刻着一个小
小的甲字。

     ***    ***    ***    ***

  室内覆盖着厚厚的毛皮,尽是纯白颜色,绒毛直没脚踝。正中是一张巨床,
锦衾绣被宛如花丛。

  宫主把百花观音放在床上,拉过锦被,顺手拂了她的穴道。萧佛奴身上三天
来第一次碰到温暖的被褥,她疲倦已极,不过时便沉沉睡去。

  宫主盯着跪在地上战栗的俏丽女子,忽然一笑,柔声道:「把衣服脱了。」

  轻尘不敢怠慢,立即解开米黄色的劲装,褪去裙褌,然后除下身前的抹胸。

  她虽然已年近三十,但长年修习内家真气,身体依然像少女般玲珑有致。当
宫主冰冷的手指碰到肩头,轻尘不由颤抖了一下。

  「怎么?不乐意吗?」

  轻尘忙道:「属下不敢。」

  「哼,我看你好像有些不开心啊。」

  轻尘虽然身在魔教,但一向洁身自好,十余年来从未让男子近身,此时听到
宫主口气不善,连忙勉强挤出一个笑脸,低声说:「谢主子恩典。」

  「怎么?还让我伺候你吗?」宫主懒懒说。

  轻尘连忙膝行到宫主身前,俯首解开他的衣衫。当看清宫主身下狰狞巨物,
轻尘的俏脸顿时吓得雪白。

  那根阳具还未勃起已有半尺长短,龟头足有儿拳大小,紫红发亮。棒身上螺
旋状绕着一圈圈的突起,像是嵌着一颗颗暗红色圆珠。棒身中部鼓起一圈肉瘤,
瘤上遍布肉刺,然后又细了下去,一直到阳具根部。根部与小腹相连的地方像章
鱼般伸出一圈长如人指的触手,但比手指细了许多,数不清多少。

  看到如此恐怖的怪物,轻尘心里呯呯乱跳,脑中一片混乱。

  宫主等的不耐烦,略一运功,那些触手「啪」的一声合紧,裹住棒身,挤得
密不透风。

  轻尘惊醒过来,艰难的咽了口吐沫,张口含住宫主的龟头。她拼命伸直了脖
子,尽量吞入。但宫主的阳具实在过于长大,龟头已经挤入咽喉,嘴唇才刚刚碰
到那些肉刺。

  她喉中做着吞咽动作,被棒身紧紧压住的舌头使劲卷动,舔弄上面的颗粒,
柔软的红唇间,倒生的肉刺起伏不定。对于那些触手,她的口腔已经无能为力,
只能瞧着它们在眼前忽屈忽伸,示威般动个不停。

  肉棒渐渐勃起,坚硬似铁,死死撑开牙关,龟头挤在喉中,塞得轻尘喘不过
气来。忽然喉中一松,龟头退了出来。棒身上的颗粒打在牙齿上隐隐作响。

  勃起的肉棒长近尺许,粗如小儿臂,沾满口水的突起一颗颗闪动着妖异的光
芒。

  轻尘身为十二香主之一,面对再强硬的对手也未曾怕过,但此时看着这根阳
具,心里不由泛起阵阵寒意。她细声哀求道:「求主子轻一些……」

  宫主冷笑一声,「你自己上来吧,轻重随你。」

  轻尘面红耳赤地跪伏在宫主身上,两手先在秘处揉搓一会儿,待久未经人事
的花径渗出蜜露,才对准阳具缓缓坐下。

  粗大的龟头挤入花瓣,像火热的拳头伸入体内。轻尘咬紧牙关用力沉腰,螺
纹状的颗粒划在肉壁上阵阵酸疼,当那个肉瘤没入花瓣,顶在阴道口时,轻尘再
也坐不下去,只好耸身退出,再使力向下。虽然套弄多时,肉瘤始终卡在肉穴之
外。

  她害怕宫主生气,悄悄看了他一眼。

  宫主似乎并不在意肉棒未能尽兴,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伸手玩弄着她的乳
尖。

  轻尘松了口气,圆臀抛上抛下,动作更加卖力。习惯了那些颗粒之后,痛楚
渐渐消散,久旷的秘处传来阵阵直入骨髓的酥麻,肉穴内淫水淋漓。

  半个时辰之后,轻尘娇躯一颤,已然泄了身子。宫主见状翻身而起,将轻尘
压在床上,下身一挺,巨阳狠狠插入温暖多汁的肉穴,连肉瘤也没入其中。

  轻尘低叫一声,只觉柔嫩的肉穴被坚硬的棒身完全撑满,龟头紧紧抵住子宫
入口,又酸又麻。颗粒、肉刺磨擦在肉壁上,无微不至,留在体内的触手像手指
般拂弄着花蒂,下体快感连连。

  接着肉棒退出,轻尘才也感觉到肉刺的真正威力,粗大的肉瘤本已经气势凌
人,此时上面密布的倒刺一根根都勾在肉壁上,几乎把她的魂魄都勾了出来。肉
瘤只进出几下,轻尘便尖叫着浑身颤抖,阴精喷涌。

  宫主冷冷一笑,下身猛然一挺,就在阴精喷出的同时,狠狠刺入,这次连触
手的尖端也没入轻尘体内。

  轻尘满脸潮红,星眸半睁半闭,手脚无力的微微抽动,感受着那股莫大的快
感,口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宫主又抽送片刻,待她身子又一次火热起来,立即挺腰长驱直入。他的阳具
早已抵至阴道末端,这次刺入他没有立刻拔出,而是继续前伸。狭小的子宫口被
龟头挤得连连倒退,阴道内再没有一丝空隙。

  轻尘颤抖着等待又一次高潮,忽然阴道口处一紧,那些没入体内的触手翻卷
过来,勾住阴道口的嫩肉,向外扯动,肉棒顺着被扯直的肉壁直入肉穴深处。接
着体内一震,龟头已经挤入宫颈。

  轻尘痛得尖叫起来,「主子……主子……轻一些……别再进了……」

  宫主冷笑道:「不舒服吗?」

  轻尘忍痛道:「伺候主子……是属下的福气……」

  「不愿意主子这样操你吗?」

  轻尘含泪说:「属下人是主子的,主子想怎么……操,就怎么操……」

  宫主哼了一声,腰身使力。轻尘虽然武功高强,也痛得面容扭曲,但只能咬
牙死死忍着。

  肉棒撕开宫颈挤入子宫,终于停了下来。轻尘痛得死去活来,刚刚松了一口
气,忽然体内一热,肉棒像火柱般炙热起来。接着真气像被阳具吸引一般涌出丹
田。

  轻尘大惊失色,连忙撑起身子,想退出肉棒。这时她才发现自己手脚软绵绵
没有一点力道。而刚才的两次高潮使她全身收紧,连在体内不断流动的真气也都
蓄入了丹田。

  轻尘想放声大叫,可舌头也不听使唤。她呆呆看着宫主,不明白他为什么要
吸取自己功力。即使把自己搾干,他最多只能吸取自己一半的功力,另一半都在
采补中白白浪费。自己身为下属,自然会拼死效力,何必费此周折?

  那张苍白的面容渐渐模糊,终于消失在黑暗里……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5:27

                08

  慕容紫玫在纪府住了一夜,第二天与纪眉妩并骑南下。两女一路昼行夜伏,
风餐露宿,受尽奔波之苦。乍然从将军府的锦衣玉食落到荒效野外,娇怯怯的纪
眉妩固然没有一句怨言,慕容紫玫也未说过谢字,两人都把此事视为理所当然。

  好在两女内功不弱,尽抗得住风寒。

  进入陕南后,路上颇为不靖。今年天气严寒,塞外牧民马畜多死,因此南下
掠夺定居农户的食物财产。占据关中的秦军连战连败,根本挡不住如狼似虎的牧
族。官府自顾不暇,那还有工夫赈济灾民?陕南多山之地,本就贫瘠,这一番侵
扰之后,顿时流民四起。

  路上有几起亦民亦匪的盗贼见是两个漂亮女孩孤身行路,想捞些便宜,但这
些拿惯锄头、钉耙的乌合之众怎是雪峰神尼两位高徒的对手。纪眉妩和慕容紫玫
略施小技,波澜不惊的穿州过府,二月二十九,两人抵达清化。

  进入蜀地,两人都松了一口气。相比于中原争战不休,川蜀的平静无异于天
府。

  到清化后,不但纪眉妩身上所带的大笔银两花个干净,连慕容紫玫当日在绦
县官库盗出的金银也被这个三师姐用得差不多了。这倒不是纪眉妩自己享用,而
是她见不得灾民的惨状,一路施舍。

  在客店慕容紫玫数了数银子,叹了口气,「我记得出来的时候咱们带了有近
千两银子吧,有我一半重呢。你还说带得多了,够咱们走到八万里外的昆仑山。
瞧,这会儿还剩十二两……」

  其实不只纪眉妩从来不过问这些事,慕容紫玫以前也以为银子只是用来打银
器、首饰的。若非经此大变,她还不知道自己当日用的小金箭,一支就够平常人
家半年的开销,现在想想就觉得后悔。

  纪眉妩凑过来睁着比慕容紫玫更天真无邪的大眼看了看,小心翼翼的问道:
「省着些,够咱们到飘梅峰了吧?」

  慕容紫玫叹了口气,收起银子:「咱们两个又吃不了多少,差不多够吧。」

  银两多少纪眉妩并不在意,她没把这事放在心上,「紫玫,你昨天说练功时
觉得有些异样,是怎么回事?这会儿呢?」

  紫玫眉头微皱,「我也说不清楚,好像聚气时变得更慢了,丹田好像盛不下
似的向外溢。」

  纪眉妩并未练过凤凰宝典,不知其中的诀要,闻言细想片刻,「是不是过于
求成,练得太勤,出了岔子?穴道上有没有感觉?」

  紫玫摇了摇头,「凤凰宝典不走穴道的。也没什么不好的感觉,就像……就
像拣了一大堆银子,背不动!」

  纪眉妩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呀……」

  紫玫也笑了起来。

  过了片刻,紫玫脸上的笑意渐退。想起父亲的惨死,母亲落入敌手,不由柔
肠百转。

  「别担心,回山问问师父好了。」

  紫玫勉强露出一丝笑意,但没有说话。

  纪眉妩柔声说:「去外面散散步好吗?」

  紫玫点了点头,长了长吐了口气,纤手在桌上轻轻一拍,叉着小蛮腰说道:
「大丈夫生在天地间,自当快意恩仇,气冲北斗,何必做小儿女之叹!」

  声音刚劲有力,老气横秋,把纪眉妩吓了一跳。

  紫玫说完,格格笑了起来,「小莺小鹂那天的口气就是这样。」接着把那日
白氏姐妹的豪言壮语告诉师姐。

  说完后她望着窗外,沉默片刻,低声道:「我听了之后好感动……」

  纪眉妩道:「她们说的不错,你笑什么呢?」

  「太可爱了,她们比我还小半岁呢。」

  纪眉妩怕紫玫又想起伤心事,连忙拉着她出门。

     ***    ***    ***    ***

  天色已晚,街道空落落没有什么人影。她们只是随便走走,也不在乎市面冷
清。两女拉着手并肩而行,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些闲话,彼此有种亲情般的温馨。

  路边有家酒肆还亮着灯火,慕容紫玫眼睛一亮,「师姐,咱们去喝酒吧!」

  两个女孩子学人家喝酒,纪眉妩哑然失笑,但还是温婉地随师妹走入酒肆。

  老板见是两个美貌女子,不由愣了一下,迎上来小心地问:「两位要用些什
么?」

  慕容紫玫指了指旁边桌上,「跟他们一样。」

  纪眉妩拿出丝巾把桌椅抹了一遍,然后将丝巾一团扔到墙角。慕容紫玫笑道
:「这一路你都扔了百十条手绢了吧,哪有这么干净的。」

  纪眉妩脸上一红,只说了句,「这里倒还干净。」

  旁边那张桌子坐了四、五个人,已经喝得半醉,看到两女的艳色都是目瞪口
呆。

  纪眉妩很少在外面抛头露面,在路上为了遮尘,一直带着面纱。此时被几个
男人肆无忌惮的上下打量,不由面红过耳。她把头扭到一边,不敢接触他们的目
光。

  慕容紫玫秀眉一扬,小手朝桌上重重地一拍,娇声喝道:「看什么看!滚出
去!」

  那几个人已经有了八分醉意,见这个花瓣似的美人儿大发雌威,美态十足,
都是心痒难搔。当先一个摇摇晃晃站了起来,伸手就朝紫玫脸上摸去,醉熏熏地
说:「小美人儿,你叫……」

  话没说完,整个人忽然凌空飞起,投到店外的黑暗里,半晌才「呯」的一声
落在地上,然后再无声息。

  剩下的几个人愣愣看着紫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还不滚!」

  这群人都是当地痞子,一向横行霸道惯了,其中一条壮汉怒吼一声——他没
敢对紫玫下手,而是朝背对着他的纪眉妩白玉般的柔颈中打去。

  大汉粗壮的身体也立刻飞起,投到门外。那个公主般尊贵的女子静静坐在那
里,好像什么都没做,只是手里多了块洁白的丝巾。

  纪眉妩拿着裹手的丝巾犹豫着要不要扔掉。还有三个人,或者等一下再扔好
了。

  她心慈手软,并未像紫玫一样把人甩到十几丈外,也不管那里是墙是地,会
不会把人摔死。那个大汉落在门外众人能看到的地方,趴在地上哎唷哎唷叫个不
停。

  店主人看的瞠目结舌,不知道今天店里来的这两位是仙女还是妖精。

  剩下的三个人还没明白过来,压着嗓子喊道:「大牛,大牛……这是怎么回
事?」

  大牛一边叫痛,一边说:「……妖……妖精……她们会妖术……」

  三个人倒抽一口凉气,傻傻看着这两个美若天仙的女子。没想到喝酒会喝出
妖精来,这可怎么是好?

  紫玫又重重一拍,娇喝道:「还不快滚!」

  那三个人抱头鼠窜,纪眉妩连忙扔掉绸巾,看见紫玫抓起跑的最慢的一个又
要扔出,连忙说:「轻一些。」

  紫玫一笑,抖手把那人甩了出去。

  眼看那人就要落到地上,忽然身子一顿,定在半空。

  两女一愕,只见那人像昏了般四肢软绵绵垂下,身体却缓缓凌空飞了回来。

  那具身体脚不点地的移到门旁,这才掉在地上,身后露出一个面容古雅的老
人。

  他身材瘦长,穿着一袭洗得发白的绿袍。枯瘦的手指像树根一样有力,脸上
像干硬的树皮般布满皱纹,没有一丝表情。只有两只眼睛精光闪闪,看上去还像
个活人。颌下银须飘扬中,那人缓步入室。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5:27

                09

  慕容紫玫和纪眉妩对望一眼,看出彼此的惊讶。

  那老者一撩袍角,缓缓坐下,离两人隔了张桌子。

  店老板惊疑不定的走过去,躬腰赔着小心说道:「您老要些什么?」

  老者一言不发,只从头到脚打量着两女。被他的目光扫过,紫玫和纪眉妩都
有种被人脱光衣服的感觉。纪媚妩羞的手足无措,垂下头,心里一阵紧张。

  紫玫模仿着父亲的举止,抱拳沉声道:「敢问老丈尊姓大名?」

  老者轻咳了一声,「沐,沐声传。」

  紫玫见他并无恶意,解释说:「这几个人对我们姐妹无礼,因此略加惩治,
没想到惊动了沐老丈,抱歉。」

  沐声传萧瑟的白发微微一摇,干巴巴的说:「你错了。」

  紫玫一愕,问道:「错了?什么错了?」

  沐声传眼中精光一闪即收,苍老的声音毫无感情:「既然生为女子,便要以
男人为尊。莫说被他们看几眼,就是人家要奸你们的身子,你们也该乖乖把腿张
开。」

  他看上去古雅拙朴,没想说话却这么下流,慕容紫玫和纪眉妩脸一下子涨得
通红,紫玫握住片玉,厉喝道:「你是什么人!」

  「星月湖木堂长老,沐声传。」

  两女相顾失声。看他有恃无恐的样子,必有惊人艺业。纪眉妩听紫玫说过霍
狂焰和屠怀沉的功力,心里倒也不是十分恐慌。心想,如果单他一人也不难对付。

  紫玫想的也是一般,三师姐的功力较之霍狂焰相差无几,同是长老,沐声传
也强不到哪里,合姐妹两人之力,绝不会输给他。

  慕容紫玫退后一步,与纪眉妩并肩而立,大声喝道:「星月湖的妖孽,都出
来吧!」

  店外黑沉沉毫无动静。沐声传低叹一声,「对付你们两个小女娃,老夫还要
什么帮手。」

  紫玫冷笑道:「好大的口气!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说着飞身而起,
片玉直刺沐声传头顶。有师姐在旁掠阵,她抛开顾虑,抢先出手。

  沐声传一动不动,待宝刀离脑门不足两寸才身子一弹,跃到半空一指点向紫
玫腰间。紫玫应指飘飞,回手斩向沐声传的手臂。纪眉妩玉手一扬,长达到七尺
的丝带逼向老者胸口。

  沐声传不动声色,指尖在带端一点,丝带立刻倒卷回来。纪眉妩固然是心下
大惊,沐声传也是出乎意料。这一指他已用上十成功力,原想一招就让她受伤吐
血。但纪眉妩纤手一抖丝带便又掠了过来,力道反而更强。看她不过十七八岁年
纪,这门牵丝手的功夫可着实了得。

  慕容紫玫足尖在梁上轻轻一点,箭矢般激射过来,明晃晃的锋刃带着哨响直
劈沐声传颈中。纪眉妩同时跃起身来,双手丝带围成一个圆形将这个木堂长老圈
在中间。

  片玉迫近面门忽尔向下一沉,划向左肋,沐声传手掌一翻,竟然赤手夺刀。

  紫玫心下一喜,这把宝刀削铁如泥,你功力再厉害,这一下也要把你五根指
头都切下来。

  纪眉妩看出沐声传手指箕张,拇指、食指、中指对准刀背扣去,同时无名指
和尾指微微翘起,一旦沾上宝刀,立刻便会封了紫玫手上谷口诸穴,连忙叫道:
「小心!」

  「啪」的一声轻响,像是木块击在刀背上。紫玫万难之中拉住纪眉妩的丝带
旋身飞出,沐声传的手指弹中片玉,立刻传来一阵浑厚无匹的真气。紫玫丹田中
气轮急转,将真气阻住。

  沐声传看出紫玫功力较纪眉妩相差许多,有把握一指就可震落宝刀,可真气
刚入经络便被一股旋转的气轮震散,竟然出手无功。他脸上一如古井无波,平掌
拍开丝带,两指如钩直插紫玫腹下,手法阴毒。

  紫玫恼得俏脸通红,回手还了一招。沐声传或指或掌,只不离紫玫乳、阴两
处,出手下流卑鄙。紫玫左支右绌,堪堪避过几招,心头气极,当沐声传干瘦的
手指再次伸来,她挥刀朝那根可恶手指狠狠劈去。沐声传两指一合,夹住刀身,
接着手掌一转。

  真气顺着刀身直入手臂,紫玫只觉得手中像握着一个猛然炸开的破空雷,震
得手指发麻。幸好纪眉妩的丝带及时赶到,逼得沐声传回手抵挡。

  紫玫一连退了三步才停住,转念一想明白刚才沐声传的招术正是为了激起自
己的怒意,以致真气不纯。于是先调息片刻稳住心神,才重新加入战团。

  两个灿如朝霞的明艳少女围着一个干瘦的白发老头在酒肆内恶斗不已。昏暗
的灯光下,两女衣袂飘扬,宛如仙子翩翩起舞。老者像干枯的树干般面无表情,
两手或拍或弹,并无花巧,却招招直抵要害。

  慕容紫玫和纪眉妩越斗越是心惊,这个沐声传功夫可要比霍狂焰和屠怀沉强
多了。两人不知道沐声传二十年前便是星月湖长老,而霍、屠两人刚当长老才两
个月。

  三人翻翻滚滚斗了半个时辰,紫玫和纪眉妩都是香汗淋漓。两人内力不足与
沐声传硬拼,便握着一根丝带,互相借力游斗。她们同门学艺,合击之术甚精,
一时间与沐声传斗了个旗鼓相当。

  紫玫瞧准时机,扳动藏在衣内的小弩。两点寒光「扑」的一声没入绿袍,直
直钉入沐声传的胸口,沐声传干瘦的身子向后便倒。

  紫玫喜形于色,趁势挥出片玉。沐声传双目微闭,恍若未觉,待刀风及体,
突然一腿支地,身子车轮般旋转过来,脚跟踢在紫玫的背心。紫玫被踢的横飞出
去,樱唇一张,喷出一口鲜血,脸色惨白。

  纪眉妩抢身挡在紫玫身前,丝带分袭沐声传双目,急道:「快走!」

  紫玫心念电转,沐声传功力惊人,连强弩也敢硬挡,自己贪功急进,中计受
伤,这次是一败涂地,如果自己留下来绝挡不了沐声传三招,只会拖累师姐。一
咬牙,从店门飘身飞出。

  纪眉妩沉下心来,牵丝手绝技尽展,丝带如急雨般向沐声传攻去。她功力远
过慕容紫玫,沐声传也不敢大意。

  拆了四五十招,沐声传查觉出纪眉妩真气略有不济,突然双臂一分,将丝带
缠在臂中。纪眉妩玉手一抬,丝带划出一个圆圈,套向沐声传的脖子。

  沐声传眼中精光大盛,那个圆圈只进了寸许便快捷无伦的倒卷过来,正扣在
纪眉妩腕中。

  纪眉妩大惊失色,连忙回手。沐声传手臂一紧,硬生生把纪眉妩扯到怀中,
接着便封了她的穴道。

  慕容紫玫路上又吐了两口血,勉力奔回客栈,好在沐声传果然是孤身一人,
若再有一个武功一般的帮众,她此时也抵挡不了。紫玫径直越墙掠至马廊,落在
小白背上,挥刀斩断缰绳,拉着师姐的坐骑朝城门驰去。

  沐声传那一脚劲力十足,紫玫真气此刻还无法凝聚,胸口烦闷欲死。她深吸
缓吐,调息丹田散乱的真气,再送到背心的伤处。

  清脆的马蹄突然变得沉闷,已经过了石砌的大路,踏上泥土。接着紫玫听到
耳边一连串「格格」轻响,片刻后,她才意识到是自己牙齿相击的声音。

  紫玫是在担心师姐。略一想起沐声传当初所说的话,她就心如刀绞,手脚也
为之冰冷。禁不住伏在了马背上,伸手搂住小白的脖子,把脸埋在它长长的鬓毛
间。

  「纪师姐……」

     ***    ***    ***    ***

  此刻已近亥时,这个冷清的酒肆里却坐满了人,每个人都坐的笔直,仰脸看
着空中。

  空中悬挂着一个娇滴滴的美女。羊脂般的右手和右脚被一根丝带缚住,丝带
的另一端缠绕在梁上,娇躯横放。挽成云髻的秀发因为打斗而散乱开来,如烟如
雾。

  精致的面容虽然满脸飞红,仍掩不住豪门千金的华贵气息。她左手、左脚软
软垂下。翠绿色的衣衫在空中微微抖动。

  沐声传仰天默想片刻。自己确实大意了,因为求生心切,一接到消息不等枯
枝、新叶等手下来到,便单骑出马。这次虽然擒住纪眉妩,但终究让慕容紫玫逃
走。

  这位宫主喜怒无定,数月间火、土两堂的长老都因小错而被处死,自己……
他暗叹一声,伸手挽起纪眉妩的秀发,手指在她娇美的脸蛋细细摸挲,犹豫着是
不是把她完璧送至宫中。

  纪眉妩又羞又急,珠泪顺着明玉般的面容滚滚而落。

  沐声传计较已定,苍声叹道:「你身为女子,何必学那些武功?」

  他似乎想起一些久远的往事,眼神黯淡起来,像是自言自语般喃喃说:「即
使练到天下第一的地步,也摆脱不了身为女子的宿命……」

  干枯的手掌顺着滑腻的肌肤滑入衣领,纪眉妩动弹不得,只能任他轻薄,不
禁羞愤欲死。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5:27

                10

  「好,好。又细又滑,又香又软,果然是大家闺秀,养的一身好皮肉。」沐
声传淡淡说着,布满皱纹的瘦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纪眉妩胸前的衣襟在他手上缓缓起伏,闪出一片潮水般的翠光。纪眉妩手不
能动,口不能言。她生性害羞,被陌生人看上一眼就会脸红半天。母亲逝世时纪
眉妩才九岁,从那时起她就没让人见过自己的身子,更衣沐浴的时候,连贴身的
小婢也不让进屋。

  此时却在众目睽睽之下,悬在空中被一个陌生的老头在身上乱摸,这番羞辱
对她来说比死还要痛苦。晶莹的珠泪从微红的眼眶里一连串的落在地上。

  沐声传在纪眉妩胸乳上摸弄多时,然后顺着丝绸般柔滑的肌肤向下朝腰腹摸
去。纪眉妩腰间束着一条华丽的缎带,挡住了他的手指。沐声传木然回手捻住纪
眉妩娇嫩的乳尖,手臂微微一撑。只见纪眉妩胸前的衣服一震,腰间的缎带立刻
断开。

  纪眉妩心下大骇,一半是因为外衣敞露,另一半则是因为沐声传这手功夫。

  布料本来就软不受力,他只碰着胸口一片,内力所到处,居然将腰带都震断
了。

  这般精纯的内力,只怕大师姐也有所不及。

  腰带翻卷着落在地上,翠绿色的外衣立刻垂下一幅,露出里面一层薄薄的皮
衣。沐声传手臂插在衣领内,怔了一下,「这般水红色的兽皮着实罕见。莫非是
东海的鲛衣?纪重是从何处弄来的?」

  纪眉妩窘迫之极,虽然穴道被封,樱唇还是止不住颤抖起来,充满泪水的双
眼中写满惊恐。

  沐声传对这件皮衣倒是很上心,「呲」的一声撕去外衣,然后一粒粒解开白
玉雕成的衣扣,撩起皮衣一角细细审视。半晌后才松了口气,紧皱的眉头缓缓展
开。

  水红色的皮衣下是一件白色的绣花抹胸,裹在玲珑有致的娇躯上,像一抹流
动的月光。

  沐声传俯在纪眉妩柔白细长的脖颈中嗅了又嗅,枯瘦的脸上显出一丝笑意,
「不错,不错,果然是个爱干净的姑娘,赶路还擦着芙蓉露。呵呵,这样绝色处
子,倒是便宜老夫了。」他直起佝偻的腰背,在毫无反抗之力的少女肩上一推,
香软的娇躯应手摇动,敞开的衣衫迎风飘扬。

  轻盈的身体不能自主地在空中旋转起来,纪眉妩紧紧闭着眼睛,但还能感觉
周围那十几道色迷迷的目光。脸上颈上像燃烧般泛起一层艳红,连抹胸下不停晃
动的玉乳也隐隐透出红色。

  沐声传从她身上扯掉外衣的碎片,然后慢吞吞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将皮衣脱下
半幅,接着除去弓鞋。握着小巧晶莹的脚掌抚摸片刻,才慢慢放下。破碎的亵衣
失去束缚顺着光润的大腿一直滑到脚踝,顿了一下,缓缓掉落。

  抹胸轻垂,露出股间迷人的肉色,纪眉妩脸红的几乎渗出血来,浑身战栗。

  沐声传干咳一声,挥手撩起绿袍,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掏出与他外貌一般枯干
瘦长的阳具,走到纪眉妩大张的两腿间,叹息道:「想当年,像你这般功夫容貌
的女子,老夫操过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如今年纪大了,兴致也淡了许多,可惜可
惜……」

  这般任人交媾的羞人模样,使纪眉妩几乎吐血。若非穴道被制,她即刻便咬
舌自尽。胸前忽的一凉,带着她体温的抹胸掉在地上,被沐声传一脚踩住。

  枯瘦的老人神情萧索,浑然不似正要进入这具娇艳欲滴的体内模样。他在纪
眉妩胸前揉捏多时,靠着那两团柔韧的美肉刺激,阳具才渐渐勃起。

  她两腿一上一下,竖成一条雪亮直线,腿缝间处子的花瓣被扯得微微张开,
殷红夺目。悬在空中的半边身子还盖着那件没有撕碎的皮衣,白嫩的右乳大半掩
在水红色的皮衣下,在干瘦的手掌间时隐时现。柔颈软软垂在身侧,因羞涩而涨
红的肌肤显得愈加娇艳。

  当布满青筋的手指摸到腹下的嫩肉,纪眉妩脸上的血色猛然退去,白得仿佛
透明。

  沐声传阅女无数,虽然纪眉妩出身豪门,又是雪峰神尼门下高徒,而且天生
丽色,他也未放在心上。两指插入娇嫩的花瓣一分,不用看中指便按在花蒂上。

  一股若有若无的真气从指尖送出,片刻间花瓣内便香露暗滴。

  他握住半硬的阳具苦笑一下,将龟头挤入纪眉妩下体颤抖的嫩肉内,两手扶
在腰后缓缓进入。

  松手后即刻合紧的两片红肉渐渐鼓成圆形,纪眉妩浑身的血液都凝住了,口
鼻间呼吸停顿,全部心神都放在被异物不断进入的秘处。

  正在紧窄滑腻的肉穴内穿行的龟头一顿,触到一片柔韧的薄膜。沐声传一挺
身,阳具居然没能刺穿薄膜。他冷哼一声,默运玄功,肉棒顿时坚硬似铁。再往
内一送,立刻整根没入。

  纪眉妩疼得秀眉拧成一团,泪水连珠价滚落。幸好沐声传并没有在她体内停
留太长时间,只抽送片刻,苍老的阳具抖动着射出几滴精液便退了出来。

  饶是如此,纪眉妩柔美的花瓣间也是落红无数。她向有洁癖,别人用过的东
西,她轻易也不愿去碰。此刻竟然被人在体内射精,这几乎比失去贞洁更让她心
碎。

  「老了,不中用了……」沐声传兴致索然的低叹一声,裹紧破旧的绿袍。然
后缓步走到纪眉妩面前,手指轻拂,已解开她颊上的穴道。

  纪眉妩毫不犹豫地咬向舌头。可牙齿刚刚碰到舌肉,嘴中就多了一个硬如铁
石的物体。

  沐声传伸指挡住她自尽的企图,目中一寒,又封了她的穴道。两眼在纪眉妩
身体上冷冷扫视片刻,挑起她的耳环,淡淡道:「纪大将军果然豪富,这两粒明
珠起码也得三千两银子。可惜可惜,这个明珠般的女儿却不值钱……」他淡淡说
着,弹指解开大牛的穴道。

  沐声传对纪眉妩毫不怜惜,居然像对待一个下贱妓女般,让在座的五个泼皮
一一奸淫这个雪峰神尼高徒,纪府千金。

  纪眉妩平生连男子的手都没有碰过,被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奸淫已经痛不欲
生,此时又被街头泼皮蹂躏,喉中鲜血一口接一口溢出,不多时便昏了过去。

  沐声传见纪眉妩双目紧闭,一动不动,便出手把她救醒,好让她眼睁睁看着
一个又一个男人轮番进入自己体内。每一人干完,沐声传立即放人,待五人走尽
后,最后连店老板也分了一杯羹。

  天色渐亮,纪眉妩下体红肉翻卷,肿成一团,鲜血把垂下的大腿染得通红,
一直流到白嫩的脚尖下。肉穴内灌满七个男人的精液,正点点滴滴滚落出来。当
沐声传解开她的穴道,纪眉妩像死了般披着半幅皮衣,软绵绵伏在地上,柔美光
润的身体微微抽搐。

  两个绿衣人推门而入,见到沐声传和地上的纪眉妩都是喜形于色,抱拳道:
「恭喜长老立得大功!」

  沐声传叹了口气,道:「什么大功?不死就算走运了。这是那个小丫头的师
姐……走吧,先回宫覆命。把她带上,路上也好有个消遣。」

  纪眉妩恍若未闻,只伏在冰冷的地上,呆呆看着眼前那条抹胸。揉成一团的
月白色丝绸布满脚印,上面嫩黄的小花已被众人践踏得看不出本来面目……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5:28

                11

  慕容紫玫一口气纵马狂奔六十余里,实在坚持不住才停下来觅地疗伤。一边
调息一边思索:如果一路换马,四天之后能赶到临邛。虽然不清楚星月湖在什么
地方,但看沐声传连不及召唤帮手,巴蜀应该不是魔宫的势力范围,到时与哥哥
慕容胜、嫂嫂林香远一起出手,定可救出三师姐。

  沐声传孤身一人,即使木堂帮属齐至,最不济三人也可脱身。待救回纪师姐
后,再一同回飘梅峰。请师父和大师姐下山,把这些畜牲斩尽杀绝,报仇雪恨!

  她恨恨的在石上拍了一掌,伤处又是一阵剧痛。

     ***    ***    ***    ***

  已被折磨多日的贵妇昏迷般沉沉入睡,连身边两个人的交合、挣扎都没有把
她惊醒。

  宫主都紧紧压在轻尘身上,那根妖异的肉棒在触手的动作下不断进出着吸取
丹田内的真气。将近两个时辰之后,他才抬起身来,微微一笑。

  星月湖十二香主之一的轻尘脸色雪白,被吸干了精元的身体像失去水份的花
朵般憔悴。

  宫主盘膝将吸取来的精元化归己有,良久才睁开眼睛,伸指隔空朝石壁上嵌
着的银铃一弹。

  「叮」的一声清响之后,一个脸色青黄的老者出现在玉门旁。

  宫主起身抱拳,恭敬地叫了声:「叶护法。」

  叶行南一言不发地走到床前,一指按住轻尘脉门上探了片刻,只说了一句:
「此女武功已废。」

  宫主道:「还劳叶护法处理。」

  叶行南点了点头,正待取过那个垂死的女子,宫主又说道:「请叶护法看看
她的情形。」

  叶行南切了萧佛奴的脉象,从怀中取出两个药瓶,「黄色外敷,红色和牛乳
服用,明日即可痊癒. 」

  宫主把百花观音血迹斑斑的下体擦洗干净,然后敷上药,又取来牛乳调好药
汁,小心地喂到她嘴里。

  百花观音睡了近四个时辰,此时悠悠醒转。看清宫主苍白的面孔,香艳成熟
的身体立刻蜷缩起来,惊恐地睁大美目,不知他又要怎么折磨自己。

  宫主轻轻放下玉碗,刚想露出个温柔的笑容,又记起自己的毕生恨事,便冷
哼一声,淡淡说:「你醒了。」

  百花观音眼眶一红,含泪说道:「你杀了我吧……别再折磨我了……」

  宫主俯身把她抱在怀中,饶是他玩弄过无数女人,此时手臂触到萧佛奴柔软
的乳肉,还是心头激荡。他暗暗吸了口气,稳住情绪,淡淡说:「我带你见一个
人。」

  百花观音惊叫道:「玫儿?你们抓到她了?」转念一想,又问道:「难道是
胜儿?他这么快就回来了?」

  宫主颌下一紧,没有说话,迳直抱着她走到室角。

  室角放着一个四四方方木箱般的东西,上面盖着一块黑绸。当宫主拉下黑绸
时,百花观音不由失声惊呼。

  黑绸下是一个高及腰身的木台,台上伏着一个赤裸的女人。两脚并在一起,
叠放在丰满的大腿下,手臂左右伸展,就像一只做成标本的蝴蝶,被金箍牢牢固
定。

  香嫩的肌肤衬在乌黑的木台上,显得其白如雪,浑圆的玉臀朝上抬起,臀缝
中分,粉红的肛洞和艳红的肉穴尽露在外。单是背影,便看得出这个被耻辱囚禁
的女子定是绝色佳人。

  宫主把百花观音放在台旁的高椅上,然后一挺巨阳,插进艳女滑嫩的肉穴。

  他似乎对她怀有深仇大恨,原本就尺寸惊人的大肉棒在他刻意施展下粗如儿
臂,遍布的颗粒、肉刺完全竖起,几乎要把粉嫩的雪臀捅成两半。

  根部的触手轮状张起,将本来就快被扯裂的阴户完全撑开,柔美的花瓣层层
绽放,就像一朵围着巨阳开放的肉花。

  百花观音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形状的阳具,见他狂猛的动作,直吓得手脚发
颤。如果换作自己,这等粗细的阳具只进入一半,就会把阴道撕碎,何况捅到根
部呢。

  伏在台上的艳女却像是不知疼痛,只乖乖摆着姿势任他抽送,细白的手指静
玉般纹丝不动。

  宫主似乎只是为了让她痛苦,在肉穴内折磨片刻便把龟头抵在菊肛上。

  百花观音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她怎么都不相信这么粗大的肉棒能进入那么
窄小的后庭。可龟头在她的注视下缓慢但毫不迟疑的挤入肛洞,白生生的臀肉向
两边分开,巨阳似乎直接刺入臀肉,没有一丝缝隙。萧佛奴像是被那根阳具插入
自己体内般战栗起来,菊肛阵阵发紧。

  此时她不会知道,有一天自己会乞求这根阳具塞满自己的菊肛。

  肉棒艰难的塞入一半,中间的肉瘤被挡在肛洞外。宫主略一收功,粗大的肉
棒立刻变细,腰腹一挺,肉瘤上的倒刺顺利地滑入后庭。接着肉棒又恢复了原来
的粗细,紧紧地卡住菊门,没有一丝缝隙。

  宫主伸手从艳女胸前扯出一团油嫩的乳肉,指尖掐着乳头用力向外扯动。乳
球被扯成尖锥状,红色的乳尖几乎快要被揪下来。

  「拿着。」宫主把那粒乳头递到百花观音手边。

  百花观音连忙把两手藏到背后,拼命摇着头。乳房本是女人最敏感的器官之
一,被这样玩弄,那女人肯定会痛得受不了。

  宫主冷笑一下,手指一松,乳头立刻弹了回去,肥白的肉球在身上剧烈地跳
动着。他抬身退出阳具,粉红色的肛肉被肉刺勾的翻卷出来,露出一截鲜红的肠
道。

  等龟头离开,弹性十足的肛肉立刻收紧,恢复了原来的迷人模样。

  宫主手指在花蒂上轻轻一碰,肉穴一阵急颤,喷出一股浓白的阴精。他拍了
拍手,微笑着抱起椅上的美妇。

  百花观音根本无力反抗了,但那根肉棒实在太令人恐惧了。她颤声乞求道:
「你让我死吧……」

  宫主脸色一沉,抖手把她丢在床上,冷冷道:「如果不想变成那样就自己张
开腿。」

  百花观音两手捂着脸放声大哭,两腿认命的慢慢张开,绽露出伤势未癒的下
体。宫主伸手撑在百花观音脸侧,将威猛无俦的阳具伸到她两腿之间,对准肉穴
冷喝道:「看着我!」

  百花观音两手哆嗦一下,缓缓分开,露出满是泪光的美艳面容。她泪眼婆娑
地看了宫主一眼,连忙向旁避开。当目光扫到宫主腋下时,她的身体突然僵住,
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脑中充满了怀疑和恐惧。

     ***    ***    ***    ***

  失去了纪眉妩,慕容紫玫孤身一人亡命天涯。她不敢稍做停留,苦忍伤势,
一路急行,终于提前一日,在三月初七傍晚赶到临邛。

  一身少妇打扮的林香远像一朵怒放的牡丹艳光迫人,凤目顾盼生姿。她性格
豪爽,嫉恶如仇,出道不及三年,寒月刀的名声已威震江湖。她与夫君慕容胜一
路柔情密意,昨天才刚刚到家,此刻听到一轻一重两匹马朝大门直奔而来,不由
心下讶然。

  「嗖」的一声轻响,一道寒光从门缝中划入,斩断门闩。事出突然,林香远
身上并无兵刃,但她看出来骑内力平平,赤手立在阶前,暗道:「来的是谁?」

  寒光「叮」的一声扎在地上,林香远目光一跳,认出这是紫玫的佩刀片玉。

  接着大门被猛然撞开,一人一马冲了进来。林香远飞身而起,将气息奄奄的
小姑抱下马来。

  那匹浑身沾满泥土的白马前腿跪倒,发出一声嘶鸣,口鼻间白沫四下飞溅,
显然是经过了长途跋涉。接着一匹空马随后奔入,立在白马旁呼呼的喘着气。

  慕容胜闻声赶至,见妻子抱着妹妹进来不由大吃一惊,连忙掠到墙头四下了
望,看是否还有追兵。

  待他回到卧房,林香远正面色凝重的坐在紫玫背后运气疗伤。慕容胜不敢打
扰,便立在一旁守护。

  半个时辰后,林香远放开手,额头渗出一层细汗。

  慕容胜问道:「谁?」

  林香远摇了摇头:「这人功力比大师姐还胜一筹,紫玫背上经脉受了重伤,
她能撑到现在,多亏了凤凰宝典。」

  紫玫苦忍三天,已经心力憔悴,虽得林香远救治,还是昏迷不醒。慕容胜看
着妹妹沾满尘土的玉脸,不由一阵心疼。

  「在哪里受的伤?为什么奔波数千里来到临邛?难道是伏龙涧出了事?敌人
是谁?」这一连串的疑问涌上夫妻两人心头。

  那匹空马口鼻间喷出大团的白雾,林香远美目中忧心忡忡,低声道:「这是
眉妩的坐骑。」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5:28

                12

  当夜夫妻俩轮流给慕容紫玫输气疗伤。慕容胜虽然年纪不过二十余岁,但天
资极高,武功出类拔萃,在江湖中的名声远过于深藏不露的父亲慕容卫。他与雪
峰神尼弟子林香远联姻的消息一传出,立刻引起轰动,因此伏龙涧才有那么多宾
客。夫妻俩欢欢喜喜的并骑南下,没想到刚到林家,妹妹就追了过来,而且身负
重伤。

  一路颠簸,紫玫的伤势愈发沉重,直到黎明时分,她才睁开眼睛,微弱的叫
了声:「二师姐……」

  林香远点了点头,小声道:「别说话,你哥哥正在给你疗伤。」

  慕容胜两手按在紫玫背心,头顶冒出缕缕白气。不多时窗外传来一声鸡鸣,
他缓缓收功,温言道:「哥哥、嫂嫂都在这里,你放心休息一会儿,有什么事晚
些再说。」

  紫玫困倦欲死,可这些天所受的委屈、痛苦梗在心头,不由眼圈发红,扑到
慕容胜怀中放声大哭,「爹……爹被他们杀死了……娘也被掳走了……」

  慕容胜虎躯一震,目中精光大盛,喝道:「怎么回事?谁下的手?」

  林香远把他发颤的大手合在自己温软的掌心里握紧,待紫玫说完,她立即起
身整理行装。

  自己过门不及一月,公公身死,婆婆被掳,小姑也身负重伤,这个闻所未闻
的星月湖是究竟何方妖孽,竟然这么厉害?还有三师妹纪眉妩。她武功虽然不及
自己,但飘梅峰弟子岂是易与之辈?她的牵丝手是师门一绝,等闲江湖中人根本
不是对手。两位师妹联手,却被一个糟老头子赤手空拳打成重伤……

  慕容胜恨不得立刻回到伏龙涧,查找敌人的线索,给父亲报仇。林香远也是
忧心如焚,可紫玫伤势未癒,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既不安全又不放心。如果两人
分路而行,一方面夫妻俩正如胶似漆,舍不得分开,另一方面即使追上沐声传,
一人之力难有做为。

  商议片刻,两人决定先把紫玫送到飘梅峰,然后再联袂北上,虽然一来一回
要耽误半个月的时间,但要安全许多。

  紫玫心急着要见师父,执意立刻启程。经过一夜救治,她的伤势已经大有好
转,林香远也没有相劝,三人匆匆离开临邛。

     ***    ***    ***    ***

  飘梅峰座落于十万大山之中,峰上常年积雪,生有万株红梅。自百余年前开
山师祖在此立派,到雪峰神尼已经传了四代。

  四代中飘梅峰一脉单传,门下弟子都落发为尼。雪峰神尼昔年云游四海,眼
见天下纷攘,生灵荼炭,心生不忍。因此她接掌门户后打破规矩,收了四名俗家
弟子。希望她们能以武功扶危济困。她的弟子也不负师望,风晚华与林香远都是
名震江湖的侠女。

  四天后三人进入川南。此时正值三月,连绵不断的群山绿意初萌,熏风拂衣
温润如醉。

  一路上哥嫂不惜耗费真元竭力相助,慕容紫玫的伤势轻了许多,但沐声传数
十年的功力非同小可,背上时不时还隐隐作痛。这还是沐声传脚下留情,因为宫
主有命,慕容紫玫必须活捉,才没有踢断她的脊椎。

  中午时分,三人来到鹰嘴峡。峡谷长约一里,入口只容一人进入,里面却甚
是宽畅,正像一只鹰嘴。紫玫背上又疼了起来。她伏在马背上暗自调息,脸上却
带着笑容,「瞧,桃花都开了。」

  林香远看出端倪,心下暗叹,顺着她的小手看了过去。峭壁上果然生着一棵
虬屈的桃树,嫩绿的枝桠间一朵桃花耐不住性子抢先一步悄然吐露芬芳。

  「江北淮南间有个桃庄,每年春季桃花似海,落下的花瓣像雪一样,又香又
深。紫玫,到时咱们一同去看。」

  慕容紫玫眼光从那朵将开未开的桃花上收了回来,悠然神往地说道:「像雪
一样啊……」

  林香远正待开口,突然心生警兆。

  山路旁的崖上立着一个势若猛虎的大汉。他满面虬髯,额缠银带,披散的长
发在风中猎猎飞舞。银白色的长袍挽在腰间,衣袖高高捋起,腕上带着金灿灿的
护腕,长度直到肘上,手中握着一柄铜轮般的两面巨斧。高大的身躯充满威武的
气势,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状如天神。

  三人立刻勒马停步,手按兵刃。

  「在下金开甲,星月湖金堂长老。」那条汉子的声音并不响亮,紫玫两耳却
被震得隐隐发麻。

  慕容胜缓缓拿出斩马刀,他对这名声势惊人的大敌丝毫不敢掉以轻心。林香
远握着自己的寒月刀,心神却放在身后。

  峡谷入口处冒出几十名白衣帮众,当先的白银香主挥手打出一枚银梭。林香
远看也不看,反手挑落。

  金堂另一名香主青铜举起狼牙棒腾身而起,朝林香远背上猛击过去。林香远
凤目生寒,也是腾身而起,凌空交了一招。金铁交鸣声响彻峡谷,青铜势大招猛
的一击居然被硬生生挡了回来。白银连忙抢上,挥舞银枪与林香远战成一团。

  金堂是五行门实力最强的一门,除了白银、青铜,还有黑铁、明锡两名香主
外,此刻两人正带着十余名帮众在前拦住去路。

  金开甲率领本堂倾巢而出,志在必得。眼见林香远以一敌二犹占上风,不由
心下暗惊,一抡巨斧,从崖上飞身而下。慕容胜灵巧的翻了个斤斗,避开巨斧,
斩马刀闪电般斩向黑铁香主腰间。金开甲不待双腿踏地,巨斧一转,由直劈变为
横扫,仍朝慕容胜肩上劈去。

  慕容紫玫长剑出鞘,策马向直奔金开甲,同时射出两枚小弩。金开甲铜斧一
翻,像面盾牌般挡开弩矢,接着张开大手,抓向紫玫的长剑。

  若在以往,紫玫肯定会试试他的外功究竟有多么厉害,竟敢赤手来自己的长
剑。

  但她几日前刚在沐声传手下吃了大亏,此时便小心起来。一招凤凰展翅挽出
几朵剑花,虚虚实实点向金开甲胸前大穴。

  金开甲不闪不避,反而挺胸迎向剑锋。「叮」的一声脆响,剑锋刺在金堂长
老的膻中穴上果然如中铁石。紫玫这一剑只是探探虚实,见状立即抖腕刺向金开
甲的双目。金开甲眼睛一眨不眨,手中巨斧狂风般掠起,直劈剑身。

  紫玫怎敢与他硬拼?身形一晃,杀入拦路的人群中。金开甲正待追击,忽听
身后传来一声惨叫,接着刀风及体。

  林香远在江湖上闯荡已久,虽然与白银、青铜斗成一团,却时刻留意着另一
边的情况。她与慕容胜心意相通,都想先尽量除掉其余高手,再合力与金开甲这
个强敌斗上一斗。

  可白银、青铜都是身经百战的魔宫高手,只与她游斗,企图把林香远缠住,
让长老先收拾慕容胜。林香远几招一过,已经明白他们的用意,眼看无法速战速
决,只好斩杀一名帮众,突身偷袭金开甲。

  金开甲旋身扬起巨斧,快捷无伦的劈在林香远弯刀上。林香远手上一震,连
忙运功抵住。巨斧在金开甲手中宛如一根轻盈的羽毛,金光左右翻飞,每一下都
落在刀锋上。到第十七招,林香远手上一松,弯刀已被巨斧击飞。

  金开甲斜身抢上,正待封住她的穴道,却不料林香远只是诈做不敌,纤手一
扬抛出数枚钢针。打在膻中穴上的两根飞针被护心铜镜挡住。另两枚飞针直射眼
中。

  金开甲连忙扬头,堪堪避过一枚,却被另一枚飞针斜斜射进左目。他生性悍
勇,不顾眼中剧痛,一拳击在林香远胸口。少妇应手抛飞,还未落地已被白银、
青铜牢牢抓住。

  慕容胜见妻子被擒,暴喝一声,斩马刀寒光大盛,劈断明锡香主的三节棍,
一刀斩下他的头颅。接着刀交左手,格开黑铁的短戟,右手挽住妹妹的腰肢,将
她抛了出去,喝道:「快走!」

  慕容紫玫银牙一咬,提气轻身,脚尖点在崖上,轻烟般逸出重围。

  白银带着十余名轻功高超的帮众衔尾猛追,余下五十余人的则围成一团,猛
攻慕容胜。慕容胜背靠绝壁,斩马刀见招拆招,沉心应战。

  金开甲一把拎起林香远,厉喝道:「放下刀!」

  慕容胜势若猛虎,挥刀又伤了一人。金开甲失了左目,心头火起,摸出飞针
抵在林香远眼上,「贱婊子!敢刺瞎老子的眼睛,老子把你两个招子都废了!」

  林香远黑白分明的美目中寒光似水,毫不示弱地与他对视。

  金开甲冷哼一声,锐利的针尖对准瞳孔,毫不留情地刺进秋水般的秀目。

  眼珠一阵刺痛,针尖升起一团红云,接着便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林香远一
声不吭,嘴角却不由抽搐起来。从今往后,色彩缤纷的世界就与自己绝缘,剩下
的只有黑暗……她不知道自己面临的不仅仅只是黑暗,而是比黑暗更可怕的地狱
生活。

  针尖在眼球中搅了搅,再拔出时,寒月刀明媚灵动的大眼已成了两汪血泊。

  两枚飞针分别刺在林香远眼中,细小的血珠从针尾滴滴落下,像一串鲜红的
血泪。

  金开甲跃上巨石,叫道:「慕容胜!瞧瞧咱家怎么操你瞎眼的老婆!」

  慕容胜面沉似水,刀锋一转,砍中一人的大腿。那人惨叫声中,金开甲扯碎
林香远的衣衫,将她娇嫩的身体平摊在巨石上,然后托起雪臀,挺身而入。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5:29

                13

  三月的群山草萌花绽,一派欣欣向荣。暖洋洋的阳光穿过山林,落在狭谷中
的一块巨石上。

  一个威猛的大汉伏在石上,金黄色的背脊布满汗珠,在肩头,露出一截白净
优美的小腿,秀丽的脚趾随着大汉的动作微微摇晃。

  金开甲大吼一声,把精液射进少妇体内。然后赤身立在石上,看着下面的恶
斗。

  慕容胜身上已带了七处伤痕,犹自苦战不退。周围的白衣人围成扇形,刀枪
齐施,轮番进击。旁边倒伏着十余具尸体,或胸或腰或颈,被斩马刀砍中的伤口
血肉模糊。

  「青铜退下,黑铁上。」金开甲冷声喝道。

  圈外的数十人中跃出一人,加入战团。青铜提着狼牙棒恨恨退出。

  「大伙轮着上,尝尝寒月刀的滋味。慕容胜!出一招,就操你老婆一下;伤
一人,你老婆就多了个干老公。仔细看着,大伙怎么操你下贱的老婆!」

  青铜腾身而起,托起林香远的膝弯,在她秘处掏了一把,桀桀怪笑道:「姓
慕容的,你老婆的屄可真紧。」

  慕容胜面无表情,刷刷刷连出三刀,又伤了一人。

  狞笑声远远传来,「林婊子这身肉可真白,嫩得掐得出水儿,慕容胜你小子
艳福不浅啊。」

  斩马刀划了个圆弧,挡开一把鬼头刀。

  「啪啪」几声脆响,「这对奶子又肥又大,摸着真舒服……喂,慕容胜,咂
过你老婆的奶头没有,甜着呢!」

  刀光一闪,砍中一名汉子的小腿。

  「……九百九十八、九百九十九、三千!三千招,哈哈,好功夫!能撑这么
长时候。再多撑一会儿,让爷仔细操操你老婆。」刚刚赶回的白银解着衣服高声
说道。

  他踢了踢高耸的乳房,「他妈的,怎么这么脏?」

  黑铁笑道:「你去追那个丫头,咱们可没闲着,这都干了十来回了。」

  「操,啥鸡巴寒月刀、神仙侠侣,还不是让人随便操的烂货。慕容胜,看看
你老婆的骚屄……」

  慕容胜斩马刀狠命一抡,迫开围攻的众人,抬头朝石上看去。

  新婚妻子白嫩的身体悬在半空,丰满的大腿被几个男人狠狠拗到身后,娇美
的玉户纤毫毕露。白银捏着细嫩的花瓣用力向两边拉开,原本细窄的秘处被扯成
桃形,连最隐密的肉穴也完全暴露出来。

  白银并起手指捅入妻子迷人的肉穴,粗暴地搅弄起来。红艳的嫩肉扭动着,
流出股股白浓的液体……

  慕容胜胸口炸裂般剧痛,握着长刀的大手颤抖起来。围攻的帮众散在一旁,
满脸冷笑地看着他。

  白银掏摸片刻,拣起银枪,将枪尾对准肉穴狠狠一捅,没入半尺有余。林香
远下体一阵剧烈地收缩,十几个男人的精液从中飞溅出来。

  慕容胜少年得志,纵横江湖无往不利,与林香远成婚后更被视为神仙侠侣,
却不料这光天化日之下眼睁睁看着妻子被人轮奸凌辱。

  「老黑,把林婊子的屄翻开,让慕容大侠看清楚。」

  黑铁淫笑着扯开两片阴唇,让众人看清银枪在滑腻的红穴内进出的情景。

  慕容胜回刀横拖,头颅带着一串血泪飞上半空。

  金开甲一把接过头颅,冷笑道:「可惜可惜,见不到你瞎眼的老婆像狗一样
被人操的俏模样了。」

  白银抖手拔出银枪,捅入林香远肛中,然后将她按在石上,狠命操弄。银枪
磨擦着岩石,急促响动着,林香远秀发黑瀑般披散开来,插着钢针的美目中,细
细的血泪从沾满精液的脸颊上不住淌下。

     ***    ***    ***    ***

  「你……你……你是…龙儿……」百花观音颤声道。

  宫主盯着她的双眼,一言不发,但冰冷的目光已经说明了一切。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百花观音看着他怪
异的阳具痛哭失声。

  「这都是拜你所赐……」宫主声音像生锈般嘶哑。

  百花观音脸上挂着透明的泪珠,怔怔看着自己的亲生骨肉。

  萧佛奴本是大燕皇帝慕容祁的宠妃。十六年前燕国大将姚兴突然叛乱,攻入
京城,慕容家族一夜之间国破家亡。当夜来袭的有星月湖数十名高手,混乱中宫
中亲侍慕容卫临危受命,接过宝藏地图,拼死救出有孕在身的萧皇妃,却失落了
太子慕容龙。

  他本想等皇妃生下孩子后,起出宝藏,图谋复国,却不料是个女儿。灰心之
余,慕容卫隐居伏龙涧,只图个平安罢了。

  星月湖阴宫主的目的只在燕帝慕容祁,结果慕容祁自杀身死,萧佛奴逃得无
影无踪,只抓到年方五岁的大燕太子,便把火气都撒在这个孩子身上,施以诸般
酷刑。

  十余年来的折磨,慕容龙非但没死,反而长得身长玉立俊雅非凡,与慕容祁
当年一般无二。阴姬干脆把他留在密室,作为娈童收为己用。慕容龙天份极高,
他装作浑忘了小时候事情的样子,尽心竭力伺候妖妇。

  阴姬本来只把他当成宠物,不曾传他武功。后来慕容龙阳具改造的越来越厉
害,连她也吃不消,于是便把慕容当成一件刑具,专门用来折磨掳入宫的女子。

  其中有一个女子本是江湖中令人闻名丧胆的艳女,擅长采补之术,因为受不
过折磨,便把功法都传给了慕容龙,想求他放过自己。结果反被慕容龙先吸干功
力。

  慕容龙奇功在身,藉机不动声色地取吸了十余名女子的功力。这些女子武功
高低不一,门派各异,他来者不拒,尽得其长。而后又得人暗中指点,进境一日
千里。

  数月前他趁星月宫主练功时突然出手,制住了妖妇,然后立即假传旨意,登
上宫主之位。众位长老虽然心有余虑,但慕容龙得到叶行南与朱邪青树两位护法
的支持,本身尽得阴姬功力,又杀伐决断,接连处死两位长老,余下的都凛然相
从,不敢稍有违抗。

  他知道自己的位子还未坐稳,想尽办法提拔新人,清除旧有势力。如今土、
火两堂已经都换成他的心腹。

  阴宫主一直告诉慕容龙,是他母亲把他丢下不管,与他人私奔,宫主见他可
怜才收回来抚养。慕容龙虽然不信,但对抛弃了自己的母亲却恨之入骨。待手头
有了势力,他立即派人寻找母亲的下落,一个月前,终于得知母亲是在伏龙涧。

  不但嫁了人,还生下了两个孩子。

  慕容龙气恨填膺,当即便命霍狂焰和屠怀沉灭掉伏龙涧,把百花观音和慕容
紫玫掳至宫中。他以为母亲失贞,因此制作了石驴等物,用来惩罚这个背夫抛子
的淫妇。此时得知慕容卫本是太监,不禁怒气尽去。

     ***    ***    ***    ***

  多年未得母爱的慕容龙,对母亲的肉体产生了莫大的兴趣。他放缓声音,慢
慢道:「那个妖妇已经被孩儿制住。娘,与孩儿欢好后,咱们一起去收拾她。」

  百花观音连忙合紧双腿,惊叫道:「龙儿,我是你亲娘,怎么可以……」

  「亲娘又如何?我听说南朝刘宋的皇帝还与亲娘交欢呢——娘,你放心,孩
儿会温柔一些……」

  萧佛奴挣扎着躲到一旁,身子蜷成一团,哭叫道:「龙儿……你怎么可以做
这种禽兽行径呢?」

  慕容龙冷哼一声,抱住母亲香软的肉体,阳具从臀侧滑向秘处。

  百花观音拼命用手挡住下体,珠泪飞溅。

  慕容龙不耐烦起来,掰开母亲的大腿,用膝盖压紧,勃起的阳具立刻抵在微
绽的花瓣上。

  百花观音哭的喘不过气来,抽咽着捂住下腹,「孩子、孩子,不要啊……」

  嗅到母亲芬芳的体香,慕容龙早已按捺不住心头的欲火,一挺腰,立刻插入
滑腻的花径。

  百花观音面色变得惨白,悲鸣一声,死死捂住面孔。

  「娘、娘……」十六年来慕容龙终于重新回到母亲的怀抱,甚至进入亲母体
内,他兴奋地浑身颤抖,如疑如醉地在母亲香软的身上起伏。

  一旁的星月宫主仍安详地伏在台上,像一只蝴蝶凝固了她的美丽。

     ***    ***    ***    ***

  慕容紫玫倚仗轻功逃出星月湖金堂帮众的追捕,一路不敢稍作停留,直奔飘
梅峰。待看到峰顶的小小庵堂,紫玫眼前一黑,倒在白皑皑的雪地中。梅树一阵
轻摇,落花旋转着掉在玫瑰仙子的红衣上。

  「来,喝点水。」

  一只柔软的手掌扶在脑后,将她托了起来。紫玫没有睁眼便扑身抱住那个温
暖的身子,叫道:「大师姐……」

  风晚华连忙放下汤药,柔声安慰。她比紫玫大了十岁,双眉修长入鬓,目如
寒星。虽然未曾剃度,但她长年追随师父,因此只穿了件淡青色的长袍,迥异于
几位师妹的艳色。但她颀长的身材和脱俗的气质与众女相比,毫不逊色。

  雪峰神尼却不在山上。月前神尼赴南海云游,飘梅峰只剩风晚华一人。听完
师妹的哭诉,风晚华沉思片刻,拿起流霜剑,「你在这里等师父,我下山去寻林
师妹。」

  紫玫急道:「师姐,你一个人怎么行?」

  风晚华拍拍她的肩头,「放心吧。我在暗处,不会与他们硬拼。」

  慕容紫玫嗫嚅道:「……我也去……」

  「你伤势还未痊癒,在这里也好禀报师父。」

  紫玫眼圈又红了起来。

  「林师姐、纪师姐都是为我被擒,我也要去救她们……」

  把小师妹一人留在山上也不是办法,风晚华叹了口气,「我先助你疗伤,明
天一起下山好了。」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5:29

                14

  鹰嘴峡风光如昔,空荡荡了无人影,只有遍地血迹,诉说着三天前的恶战。

  风晚华游目四顾,突然跃上那块巨石。当日散落的衣物已经被山风吹走,只
留下大片大片干涸的白色液体。

  慕容紫玫跟着跃了上来,只看了一眼,胸口便被堵住。白色的污渍印在青黑
色的石头上分外醒目,隐隐显出一个女人上半身的形状。身形下面积了厚厚一层
黄白相间的污渍,令人见之欲呕,上面略稀薄了些,却夹着两滩发黑的血迹。

  凤晚华不愿让小师妹多看,连忙拉着她跃下巨石。

  姐妹俩一路无言,脑中却都记着石上的白色人形。虽然没有纪眉妩的消息,
但落到星月湖恶徒手中,娇怯怯的纪师妹可怎么承受得了?

     ***    ***    ***    ***

  沐声传却不管纪眉妩是否承受得了,只要不死就行。一路上不仅星月湖帮众
随时都可以侵入她的身体,沐声传兴致来时甚至把她扔到街头村中任人玩弄。

  他与霍狂焰不同,对暴虐手段兴趣不大,却最喜欢看女子屈辱的模样。对方
越高贵,沐声传就越痛快。被等回到星月湖,这个温婉和顺的豪门千金已经被奸
淫无数次。

  慕容龙翻开纪眉妩的眼皮看了看,眉头微皱,寒声道:「慕容紫玫呢?」

  沐声传弯下佝偻的身子,「属下无能,慕容紫玫负伤逃走,请宫主治罪。」

  慕容龙早就想除掉这个老家伙,但沐声传是星月湖元老,居木堂长老之位已
有二十余年,素有威望,他也不敢轻易下手,于是呵呵一笑,温言道:「沐长老
孤身一人能生擒雪峰神尼门下高徒,已是大功一件,何罪之有哇。」

  沐声传神声木然,躬身道:「多谢宫主恕罪。」

  慕容龙盯着沐声传的背影看了一会儿,拖着纪眉妩的脚踝走入石宫。纪眉妩
秀发拖在石板上,两眼无神,被扯开的双腿间又红又肿,幸好沐声传送来时还把
她洗了洗,才没有当时精液四溢的样子。

  慕容龙推开玉门,笑道:「娘,孩儿来看你了。」

  百花观音倒在床上,呆呆看着室顶,恍若未闻。

  慕容龙把纪眉妩扔到床上,一边奸淫取乐,一边吸取她的功力,微笑着道:
「雪峰神尼门下果然不俗,年纪轻轻功力可不浅。」

  百花观音眼珠呆滞地转了一下,慢慢说道:「……她是玫儿的师姐,你就放
过她吧……」

  慕容龙含笑道:「娘既然吩咐了,孩儿自然听从,我绝对不会弄死她。」

  百花观音艰难地喘了口气,头轻轻侧到一边。

  纪眉妩早已被折磨得神志不清,死尸般毫无反应。

  千娇百媚的娇小姐被搞成这般模样,慕容龙也没太大兴趣,吸取完纪眉妩的
功力,便精神抖擞的站起身来,走到艳女身后。

  他两手拎起阴姬的花瓣向两旁用力扯开,直到肉穴内的嫩肉翻出体外,绽成
一朵大如手掌的肉花才笑嘻嘻地说:「娘,我带你去看场好戏。」

  慕容龙扶起百花观音,挟着软绵绵的星月宫主,走入右首第一个甬道的第二
间石室。石室门楣上镂着一个小小的「丑」字。

  推开门,里面便传来一阵低沉的吼声。

  沉闷悠长的声音回汤在石室内,虽不凌厉,却充满狂暴的意味,萧佛奴顿时
一阵心悸。

  慕容龙拿出一颗明珠放在壁侧的灯台上,珠辉渐放光明,映出一头壮硕无比
的巨牛。角如弯刀,蹄似铜碗,周身遍被尺许长短的鬃毛,毡毯般垂在地上。

  阴姬被慕容龙摆成跪伏的姿势,臀部高高抬起,雪团般的臀肉间娇艳的嫩肉
半开半闭,媚态横生。慕容龙分开巨牛身下的鬃毛,拉出一只粗如手臂的阳具,
将拳头大的龟头送到星月宫主秘处,然后朝艳妇花蒂上轻轻弹了一下。

  他阅女极多,深知女性的敏感所在,这一弹虽轻,劲力却分了数层,直入经
脉。艳女下体一阵抖颤,暖融融的阴精应手喷出,正射在龟头上。

  巨牛扬头吼了一声,巨阳一挺,硕大的龟头像铁柱顶住星月宫主臀间。但它
的阳具实在太过粗壮,饶是阴姬半年来倍受折磨,也无法轻易容纳。被巨牛在臀
间一顶,她光润的身体顺着桌面向前滑动,顶在石壁上,柔颈软软一侧,露出一
张艳丽的面孔。

  她眼神中充满刻骨的恨意,显然身体虽不能动,但神智依然清楚。

  巨牛铜铃般的巨眼中布满血丝,向前踏了一步,长鬃遮住艳女雪白的身体。

  阴姬美目猛然睁大,喉头「呃呃」连声。

  慕容龙含笑撩开鬃毛,观赏仇人被巨牛奸淫的艳景。手臂粗的巨阳大半已刺
入艳妇体内,进入时红艳艳的嫩肉一丝不剩尽被挤入肉穴,只见一支青筋暴露的
粗黑肉棒直直没入雪臀正中,几乎将浑圆的玉臀撑碎;拔出时雪臀中像是鲜花盛
开般,翻出一团娇红。肉花时收时放,透明的淫液点点滴滴从肉棒上溅落下来。

  阴姬顶着石壁一动不动,只有雪白的小腹一鼓一鼓,显示着巨阳进出模样。

  慕容龙按在星月宫主滑腻的肚皮上,感受巨牛抽送的力度,笑道:「贱人,
你不是喜欢被大家伙操吗?这下爽了吗?」

  阴姬内功尽失,被手臂般的巨阳一阵猛捅,下体剧痛欲裂,几乎晕了过去。

  慕容龙把百花观音抱到巨牛身后,让她看清巨牛两腿间那个变形的雪臀和不
断翻卷的嫩肉,得意地说:「娘,这个贱人害得我们家破人亡,今天孩儿终于报
仇了。」

  百花观音并未见过阴姬,此时看到这样一个美艳的妇人被儿子如此凌辱,心
头不但了无恨意,反而暗生怜惜。她低声说:「杀了她吧。」

  慕容龙一怔,「何必杀了她?让她活着让咱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比杀了
她更好?」

  巨牛向前狠狠一顶,粗大的阳具整只捅入肉穴,连阴阜上的毛发也被带入体
内。百花观音不忍再看,闭着眼说:「杀了她!」

  慕容龙沉默片刻,点了点头,「好,我杀了她。」双臂一紧,拥紧萧佛奴的
身体,热情如火地说:「娘,来和孩儿欢好一次……」

  百花观音心如刀割,一掌打在慕容龙脸上,痛心疾首地说:「你怎么变成这
样的禽兽?连亲娘也不放过?」

  慕容眼角一跳,狞声道:「娘,你也寂寞这么多年了,就让孩儿好好安慰你
吧……上一次你不就被孩儿操得欲仙欲死吗?」

  百花观音玉脸涨得通红。那天她确实被儿子奸得高潮迭起,那根怪异的肉棒
似乎每一下都顶到体内最酸麻的地方,汹涌的淫水几乎浸湿了整条被褥。

  此刻被儿子当面说出,她又羞又恨,雪白的纤手挣扎着拼命打在儿子肩头。

  慕容龙哈哈一笑,抱着母亲旋风般掠进自己所居的天字甲室。

  幽幽珠辉中,映出一头巨牛尖利的长角,和它身下一具娇艳欲滴的美体。

  纪眉妩仍躺在地毯上,娇美的身体大半被雪白的长绒遮掩,只有胸前高耸的
圆乳挺着两粒殷红的乳头,仿佛雪野中樱桃,红艳夺目。

  慕容龙振铃唤来侍从,「把纪婊子送到亲字丙室。嗯,每天最多二十人,别
把她弄死了。」

  百花观音仍在徒劳地挣扎着,听到这句话不由的一呆,「你不是答应放过她
吗?」

  慕容龙淫笑着在母亲脸上摸了一把,「孩儿只答应不弄死她,娘刚才也听见
了。以前宫里掳来的女子,有的一天能接一百多人呢。」

  「她是你妹妹的师姐!你怎么可以这样……」

  慕容龙的脸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沉声道:「娘,慕容紫玫真是我的亲妹妹
吗?」

  百花观音哭着点了点头,「玫儿是你爹的遗腹子,你的亲妹妹。孩子,娘收
养胜儿,就是把他当成你……」

  慕容龙目光一寒,半晌又问道:「妹妹人称玫瑰仙子,是不是长得很美?」

  百花观音听出他声音里的淫邪意味,颤声道:「你……你想怎么样……她可
是你的亲妹妹……」

  慕容龙舔了舔嘴唇,「亲妹妹才是正好——那样生下的孩子才能保证我们家
族血统的纯正……」

  百花观音惊叫着捧住儿子恶魔般的俊脸,厉声道:「那是乱伦!佛祖菩萨不
会放过你的!生下的孩子只会是白痴!你会被雷劈的!」

  慕容龙噗哧一笑,「娘,你还信什么菩萨呢。说乱伦,这才是呢!」说着重
重压在母亲身上,肉棒长驱直入,挺进肉穴。百花观音痛不欲生的捧住面孔,泪
水从指缝间不住涌出。

  慕容龙一边抽送,一边悠然神往地想像着妹妹的美貌身体。百年来数十国家
旋起旋灭,亡国的原因如出一辙,都是老子英雄打得天下,又被无能的儿子轻易
丢弃,这都是血统的缘故。

  阴姬的话他还记得:极西之处有一国度,历代皇室都是亲兄妹互相婚配,虽
然生下的孩子多是白痴,但间或会有天才……

  「再多的白痴我也不怕,只要有一个天才的儿子能继承我的宝座,再留一群
女儿与他婚配就行了!」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5:29

                15

  风晚华和慕容紫玫一路追出十万大山,却没有丝毫线索。

  两人寻到川西武林人士打听消息,众人对流霜剑的大号闻名已久,此时又有
芳名远播的玫瑰仙子,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他们都未听说过星月湖的名
号,至于那群白衣人,有人似乎见过,说两日前看到这么一帮人乘车跨马一路向
东,不过没有见到大名鼎鼎的寒月刀和慕容胜。

  当下两人立即向东追去。

  两人进入湘西,慕容紫玫想起父亲的好友白沙派掌门人楚连雄,他与父亲相
交多年,可能会知道些线索,于是提议去找白沙派打听一下。

  风晚华一向独往独来,结交的武林中人并不多,这样漫无头绪的寻找也不是
办法。两人问明路径,便直奔白沙塘拜访楚连雄。

  楚连雄见慕容紫玫和流霜剑联袂而至,不由大喜过望,连忙把两女迎入客厅
中。

  听说老友命丧星月湖妖孽手中,楚连雄浓眉高挑,一掌把一张桃木桌拍的粉
碎,怒道:「侄女放心!慕容兄与我恩连义结,此事伯父为你作主!」

  慕容紫玫含泪致谢。楚连雄立即分派人手,四处打听星月湖的消息。

  当夜两女便住在楚宅。慕容紫玫一路劳顿,此刻暂时放下心事,不多时便沉
沉入睡。风晚华却一直盘膝调息。半夜时分,她轻轻的拍醒了慕容紫玫,示意她
起身。

  慕容紫玫一头雾水地跟着师姐从门上的窗棂翻出,借门廊的掩护潜往主厅。

  待风晚华停住脚步,她忍不住问道:「师姐,你做什么?」

  淡黄色的剑穗在夜风中微微飘荡,风晚华低声说:「楚掌门下午的样子有些
过于激动了,你瞧,这时候厅里还亮着灯。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过去看看。」

  慕容紫玫点了点头,深夜亮灯确实也有些诡异,正是因为自己的不提防才使
纪师姐落入敌手,此举虽然无礼,但毕竟小心无大过。

  两女轻功过人,悄无声息地推开侧窗,轻轻巧巧便落在梁上。朝下一看,慕
容紫玫顿时倒抽一口凉气。

  厅中一个红袍汉子坐在主位上,一个身体白皙的女子正伏在他胯间吸吮地啧
啧有声。楚连雄则立在一旁,满脸堆笑,怎么看都不像是下午那个豪气干云的楚
掌门。

  「起来吧,让我看看你的屄还紧不紧……」淫笑声中充满暴戾意味,正是火
堂长老霍狂焰!

  那个女人媚笑着直起身子,摇着乳房坐到霍狂焰腿上,两臂圈着他的脖子,
圆臀轻晃把怒张的肉棒纳入阴中,然后缓缓坐下。

  霍狂焰捏着女人的乳头淫笑道:「还行,挺紧。」

  那女人一边圆臀起落竭力套弄,一边腻声道:「只要长老高兴,就是奴婢的
福气……」

  霍狂焰哈哈一笑,搂着女人亲了个嘴,「小芸这张嘴越来越甜了,是不是喝
老子的精液喝多了?」

  何小芸嘤咛一声,把头埋到霍狂焰须发间。

  慕容紫玫还第一次见到这么在知羞耻的男女,不由俏脸通红。风晚华却不动
声色,只静静看着厅中。

  霍狂焰舒了舒腰,让何小芸套弄得更深些,懒洋洋说:「楚连雄,你什么时
候把掌门之位传给小芸啊?」

  楚连雄腰躬得更低了,「还请长老再宽限几日。」

  霍狂焰不置可否,问道:「那两个丫头还在后院?」

  「是是,请长老示下。」

  「先稳住她们,等明天水长老赶到,再来收拾那个流霜剑!」接着淫笑道:
「寒月刀那身肉真他妈又香又滑,老子操得她直翻白眼……不知道流霜剑什么滋
味儿……」

  慕容紫玫闻声一颤,剑鞘碰在梁上。霍狂焰立生感应,一把推开正在套弄的
何小芸,腾身而起。

  风晚华翻身从梁后落下,长剑出鞘,闪电般划向霍狂焰腰间。霍狂焰没想到
她出招如此快捷,大惊失色,连忙向后翻滚。身子一扬,胯间顿时剧痛,那根仍
然勃起的阳具伸得太长,结果被剑锋齐根斩断。

  霍狂焰暴喝一声,须发怒张,身下的鲜血箭一般激射而出,重重掉在地上。

  风晚华正待合身抢上再补一剑,杀掉这个淫及师妹的恶徒,却见霍狂焰从怀
里掏出数枚黑色的圆球抛了过来。

  慕容紫玫知道厉害,连忙叫道:「快闪!」同时射出两枝小弩。

  风晚华急忙柳腰一收,拧身避过。几枚破空雷同时炸响,立刻把房顶炸出一
个大洞。趁厅中烟雾弥漫,楚连雄和徒弟何小芸立即拥着肩头中箭的霍狂焰逃出
大厅。

  风晚华和慕容紫玫身在险地,不敢多留,立刻从房顶飞出,没入茫茫夜色。

     ***    ***    ***    ***

  慕容龙把精液射进母亲体内,俯在红唇上吻了一口,「娘,我这就去杀了那
妖妇。」

  百花观音的眼泪似乎流干了,木然躺在床上,对儿子的举动毫无反应。

  石室内巨牛仍在狂猛地挺动,慕容龙失笑道:「这家伙还真能操的,都一个
时辰了吧。宫主,快活吗?」

  阴宫主还是圆臀高举的模样,但此时巨大的牛鞭似乎嵌在了肉穴内,当巨牛
拔出阳具时,雪白的臀部也随之被带地后挫,阴部红艳艳的嫩肉也不再翻卷,只
在体外鼓成一团,越来越大。被奸淫这么久,她的淫水早已干涸,粗大的肉棒紧
紧撑着肉壁,正把体内的嫩肉一点点扯出,要不了多久就会脱阴而死。

  慕容龙不想让她这么着就死了,两指捻住花蒂接连运功。艳女娇躯不住的颤
抖,股股阴精泉水般涌出,不多时便在桌面汇成一滩,随着桌腿淌在地上。

  肉棒被温热的阴精湿润,巨牛抽插的更加爽利,片刻后它低吼一声,粗壮的
阳物深深埋在艳妇体内,射出大团大团的精液。

  待巨牛退开,阴姬臀间还留着一个拳头大小的浑圆洞穴。精液淋淋漓漓从肉
洞中滚落出来,不时还飞溅出浓白的阴精。慕容龙一连运了三十余次劲气,阴宫
主喷出的阴精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星星点点淡红的液体。

  慕容龙笑道:「都射出血来了,贱人,这回可是快活死了吧。」被阴姬折磨
多年,慕容龙早已恨她入骨。要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受尽各种折磨方解心头
之恨。可自己既然答应了母亲要杀死她,只好忍痛割爱了。

  阴宫主被连续数十次高潮摧残得气若游丝,她早已丧失了行动和语言能力,
只能无奈地接受一切凌虐。

  慕容龙捏着阴宫主的柔颈将她举了起来,窒息的痛苦中,下体的快感还在不
断袭来。双腿无力地垂下,微微分开。肉穴内淌出的精血沿着大腿内侧的雪肉蜿
蜒而下,一直流到脚尖。

  慕容龙狠狠盯着阴宫主艳丽的面孔,指尖劲气越来越刚猛,生生震碎了她秘
处的经脉。

  阴姬像是又一次高潮般下体猛然喷发,但这次喷出既不阴精也不是血液,而
是拳头大一团嫩肉。深藏体内的花径整个翻出暴露在外,不住颤抖,接着鲜血潮
水般奔涌而出……

  慕容龙拎着淌血的艳尸回到主室,想让母亲亲眼看到妖妇脱阴而死的样子。

  推开华丽的玉门,他手指一松,尸体软软倒在甬道中。

  百花观音身子悬空,颈中缠着一条白绫,端庄华贵的面孔毫无生气。她身上
紧紧裹着洁白的床单,显然不愿儿子看到自己赤裸的身体。

     ***    ***    ***    ***

  天色渐明,塘中轻纱般的薄雾散开,露出一池碧绿的荷叶。风晚华盘膝坐在
树枝上,静静看着对岸白墙灰瓦的宅院,身边是慕容紫玫灿如朝霞的娇脸。这个
顽皮的小姑娘迭遭大难,已经成熟了许多。

  她星眸半合,正在调息体内的真气。一路上慕容紫玫练功不辍,再有哥哥和
两位师姐的鼎力相助,她的凤凰宝典愈加纯熟。虽然还胜不过霍狂焰等人,但也
有一拼之力。

  昨夜两人逃离楚宅,却没有走远。好不容易有了林香远的消息,她们都不愿
轻易放弃。于是伏在附近的密林中,监视白沙派的动静。

  一队车马远远行来,数十人分着红、黑两色,当是星月湖水、火两堂帮众。

  「你在这里等我。」说着风晚华长身而起,脚下的树枝一弹,轻风般踏着荷
叶掠过池塘。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5:30

                16

  霍狂焰脸色灰暗,无复往日的嚣张。几名火堂帮众抬着他送到马车上,楚连
雄和一个颇有几分姿色的橙衫女子诚惶诚恐跟在后面。旁边两名男女身着黑衣,
虽然面色肃然,但眼中都流露出几分不屑。

  身着橙衫的何小芸悄悄把一个小包塞到烈焰手中,烈焰绷着脸把霍长老的阳
具放进车厢,另一只手却在小芸圆臀上重重捏了一把。黑衣女子看到这一幕,差
点儿笑了出来,连忙扭脸轻咳一声掩饰过去。

  「玄冰,宫主怎么说的?」霍狂焰在车里哑声问道。

  「宫主吩咐,无论是否擒到慕容紫玫,五行诸堂长老、香主四月初三必须返
回神殿。」黑衣男子答道。

  「几位护法呢?」

  「叶护法仍在宫中,朱邪护法和屈护法属下不知。」

  霍狂焰松了口气,只要叶行南在宫里就有救了。他曾亲眼见过叶护法将一个
女人四肢砍断,把腿接到肩上。这等偷天换日的本领,接上自己的阳具只是小事
一桩。他有气无力地扬了扬手,马车缓缓启程。烈焰、玄冰等人随行而出。

  风晚华冷冷看了神色委靡的楚连雄一眼,当日伏龙涧被袭,多半就是他通风
报讯。但此时追踪霍狂焰要紧,回头再找他报仇。

  风晚华避过白沙派巡逻弟子,越墙而出。里许宽的池塘一晃而过,待奔到岸
边,她忽然停了下来,一脚踏在翠绿的荷梗上,长剑竖在背后,随风轻轻摇动。

  水面细波粼粼,映出一个仙子凌波般的优美倒影。风晚华伸出细白的手指撩
了撩秀发,玉容恬淡自若,像观赏风景般悠然看着水面。

  不多时,池水微微一动,一个人影直直从水底升起,先是乌亮的头发,然后
洁白秀美的面孔、曲线玲珑的身材浮现。待膝盖露出水面,那女子轻轻一纵,落
在风晚华对面的荷叶上。晶莹的水珠带着流淌的阳光从黑色丝衫上不住滚落,像
一串明珠掉在池中。

  微风乍起,吹皱一湖春水,也吹起两女的衣袂。

  黑衣女露出一抹欣赏的眼神,「流霜剑果然名不虚传,这样的定力,姐姐也
要甘拜下风呢。」

  风晚华神色不变,淡淡道:「何方妖孽,竟敢与我谮称姐妹?」

  水柔仙顿时怒气勃发,她身为星月湖五长老之一,一向心高气傲,这次见到
流霜剑的风采暗暗心折,忍不住称赞了一句,却不料气质脱俗的风晚华如此盛气
凌人。秀眉一挑,立即出手。

  风晚华正是要激怒这个大敌,不待她手掌挥出,长剑后发先至,流霜般的寒
光点点飞出。

  水柔仙挡了几招立知不妙。金、木、火、土四堂为擒个慕容紫玫损兵折将,
她本以为另有缘故,一交手才知道风晚华的功力与自己相差无几。此时被她占了
上风,稍有不慎只怕会饮恨此地。

  风晚华灵台清澈,招招抢攻,不给水柔仙一丝机会。片刻间两人已交了数十
招,水柔仙起初心浮气燥,被她一轮急攻一口气始终缓不过来,连忙脚下一沉没
入水中。风晚华随即潜身入水。

  水面波光起伏,一片荷叶突然凌空飞起,远远落在一双纤足旁。慕容紫玫不
谙水性,只能攥着剑鞘焦急地在岸边守候。

  不多时,水下传来一声闷雷般的巨响,两道水线箭一般分开。风晚华从水面
跃出,立在慕容紫玫身旁。水柔仙从池塘另一端上岸,脚下一个踉跄,跌跌撞撞
的朝楚连雄宅中奔去。

  慕容紫玫正待渡水截杀,却被师姐一把拉住。风晚华手指微颤,面色苍白,
低声道:「快走。」

  慕容紫玫这才知道师姐也受重伤,连忙托起她拔足飞奔。这边楚连雄等人追
出来,已不见人影。

     ***    ***    ***    ***

  慕容龙盯着母亲华美的面孔,眼神不住变幻,良久才起身离开。他围着石厅
中央的太极图走了两圈,突然低骂了一句,快步走入通往神殿的甬道。

  叶行南室内药香扑鼻,两人交谈半天,叶行南呵呵一笑,点了点头。

  百花观音轻咳着缓缓睁开眼睛。

  「娘,你醒了?」慕容龙柔声的说着,托起母亲的柔颈,将一只玉碗送到唇
边,「娘,喝口水……」

  萧佛奴摇了摇头,推开玉碗,一边咳嗽一边凄然说:「你让我死……」

  「娘,你我母子好不容易团聚了,为什么要死呢?」

  萧佛奴红唇颤抖着说道:「你……你做出那种事……我还怎么活……」她热
泪滂沱地哭道:「你怎么对得起你爹爹……」

  慕容龙阴森森道:「你是说那个连手下都管不住的老家伙吗?让我们孤儿寡
母流离失所吃尽苦头——是那老东西对不起我吧。」

  萧佛奴泪眼迷蒙地看着自己的亲生骨肉,半晌才凄声道:「你怎么能这么说
……他是你亲爹啊……」

  「那当然,我又没不认他——你还是我亲娘呢。」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
兴奋地问道:「娘,孩儿跟爹的鸡巴谁的大?」

  萧佛奴喉头顿时噎住,说不出话来。

  慕容龙兴致勃勃地说:「肯定是孩儿的大了,娘,你每次都流好多水呢!」

  萧佛奴俏脸粉白,忽然一头朝石桌碰去。她实在无法忍受儿子的奚落调戏,
只想一死解脱。额头重重落下,碰到的却是一只炽热的手掌。

  慕容龙喘着气把母亲压身下,俊脸激动得扭曲起来,萧佛奴哭叫着拼命扭动
身体,但她的挣扎只能使儿子更加兴奋。

  又一次被儿子强暴,百花观音眼泪流干了,嗓子哭哑了,心也碎了。

  慕容龙一边抽送,一边吸吮着母亲的乳房,含糊不清地说:「娘……你身子
真香……奶子真软……屁股真圆……娘,让儿子操你的屁眼儿好吗?」

  萧佛奴喉中发出一阵似哭似叹的悲鸣,身体就被儿子翻转过来。慕容龙掰开
丰满的肥臀,把头埋在雪白的臀肉间,舌头顺着优美的股沟来回舔舐,然后吸住
浅粉色的肛窦,将舌尖挺入肛内。

  萧佛奴浑身酸软,在儿子的舔弄下不住颤抖。

  慕容龙舔了片刻,拔出湿淋淋的阳具抵在菊肛上,萧佛奴娇躯立刻绷紧,屏
住呼吸,心狂跳不已。粗大的龟头缓缓挤入肛洞,布满颗粒的棒身刮在菊纹上,
有种异样的快感。

  慕容龙开始还担心弄伤母亲,但母亲滑腻肥嫩的臀肉使他欲火高涨——怕什
么!有叶行南在,伤得再狠也能治好!念头一起,腰间立刻奋力一挺。狰狞的肉
棒顿时撕裂了脆弱的菊肛。母亲后庭的鲜血染红了儿子的阳具。

  萧佛奴肛中剧痛,几乎晕了过去。没想到慕容龙竟然还把沾血的肉棒递到她
面前,笑嘻嘻地说:「娘,我爹给你开苞的时候是不是这样子?」百花观音呆呆
看着恶魔般的儿子,柔颈一垂,又不省人事。

     ***    ***    ***    ***

  风晚华刺中水柔仙一剑,也被她的反击震伤了经脉。幸好她本身功力既高,
又有紫玫相助,调息两个时辰已压住了伤势。这里是白沙派的地面,两人不敢久
留,顺着霍狂焰离开的方向一路朝西北进发。三日后进入大山深处。

  慕容紫玫一路扶着师姐,此时额头不禁渗出细细香汗,看上去倍加娇艳。在
山林中找了处空地歇宿,她便站起来拿起长剑,「大师姐,我去找些吃的。」

  风晚华一怔,「不是带着干粮吗?」

  慕容紫玫作了个鬼脸,笑靥如花地说:「背着太累,路上我把它扔了。」

  风晚华哑然失笑,「深山野林,你去哪儿找啊?」

  慕容紫玫弯腰扎紧小蛮靴,「没关系,路上我看到好多野兔呢。」她轻轻跺
了跺脚,兴高采烈地说:「晚上我们就吃兔子肉!」

  风晚华道:「别跑远了,快去快回。」

  紫玫「哎」了一声,纵身跃入密林。

  刚才见的野兔这会儿却一只都碰不上,慕容紫玫在周围绕了一圈,无奈之下
只好向山林边缘走去。

  远处隐隐响起马蹄声,慕容紫玫立刻警觉起来,飞身攀上大树,从密叶间向
外张望。

  一个白衣少女乘着白马沿山路缓缓行来,一边走一边四处张望。

  看清她的面孔,慕容紫玫顿时心花怒放,从树上一跃而下,欣喜地大叫道:
「小……你是小莺还是小鹂?」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5:30

                17

  那少女被从天而降的慕容紫玫吓了一跳,半晌才回过神来,期期艾艾说道:
「是慕容姐姐啊,我是白玉莺。」

  当日白氏姐妹仗义相救、赠衣赠马的侠举,慕容紫玫一刻也不曾忘怀。此时
在荒山中碰到白玉莺,紫玫不由笑逐颜开,拉着她一同去见大师姐。风晚华早已
听紫玫说过白氏姐妹,很感激她们的援手之德,连忙含笑致意。

  白玉莺见到这位名震江湖的侠女,不禁有些紧张。她与妹妹玉鹂回家没住上
几天,活泼好动的白玉莺就耐不住性子,商量好让妹妹先伺候双亲,自己到南方
游历一番,没想到在大山里迷了路。她在山里转了一整天,正心急如焚,可巧竟
又遇上了玫瑰仙子。

  慕容紫玫好不容易用小弩射中一只野兔。兴冲冲拎回宿处。此时天色已晚,
红彤彤的篝火摇曳中,映出三张各具美态的俏脸,三女烧烤兔肉,言笑晏晏。

  白玉莺听到风晚华击伤星月湖水堂长老,楚楚动人的秀眸中不由流露出崇慕
之色。

  风晚华苦笑道:「星月湖长老果然厉害,我占了先机还只是两败俱伤。下次
再遇上她,只怕难以讨好。」

  白玉莺着问道:「两位姐姐准备往哪里去呢?」

  宛如白玉的手指捏着树枝慢慢转动,慕容紫玫道:「师姐,你伤势未癒,不
如先找个地方休息一番。」

  风晚华思索片刻,点了点头。现在即使追上霍狂焰等人,她也难以动手,还
是先觅地休养,治好伤势。

  慕容紫玫和白玉莺都是初入江湖,风晚华用剑鞘在地上划着,「我们现在在
湘西,星月湖妖人一路是朝西北走的。等出了大山,离武陵已经不远。不如我们
先到武陵,怎么样?」说着含笑看了紫玫一眼。

  慕容紫玫脸上一红,旋即笑道:「那咱们就去沮渠展扬家扰他几日。」

  沮渠展扬是飘梅峰的常客,与神尼门下尽皆相熟。风晚华笑道:「玫瑰仙子
大驾光临,展扬可是求之不得。」

  慕容紫玫身上流着一半鲜卑人的血液,并无寻常儿女的羞态。她与沮渠展扬
青梅竹马,早已芳心暗许。想到展扬哥哥温存的笑容,紫玫吃吃笑了起来,半晌
才说:「他们迁到武陵七八年了,不知道伯父伯母怎么样了……」言下颇有几分
惆怅。

  风晚华怕她又想起父母,连忙岔开话题。

     ***    ***    ***    ***

  萧佛奴悠悠醒来,只觉肛中似乎涂了药,又麻又凉,但还有隐隐的痛意。竟
然被亲生骨肉强行奸淫后庭,百花观音心如刀割,身子一动,便欲再次寻死——
即使死了,也再无面目去见祁哥……

  挣扎片刻,萧佛奴才发现自己手脚被紧紧缚住,她喘息着睁开眼,正看到慕
容龙恶魔般的笑容。

  「娘,你醒了。」

  萧佛奴心头震撼,颤声道:「你想做什么?快放开我!」

  慕容龙在她耳珠上轻吻一下,柔声道:「娘,孩儿是怕你寻死……」

  萧佛奴叫道:「你难道能捆我一生一世吗?」

  慕容龙摇了摇头。

  萧佛奴泣声道:「求求你了,龙儿,你就让娘死吧……」她无力的摇着头,
珠泪纷纷而下,凄婉的神情令人望之生怜。

  慕容龙叹息道:「孩儿怎么舍得?」他捏着百花观音肥嫩的圆乳,扬声道:
「娘的身体又香又甜,屁眼儿紧凑凑、软绵绵,孩儿还没有操够!」

  萧佛奴放声尖叫,臻首拼命在枕上猛磕。

  慕容龙冷冷看了半晌,叫道:「叶护法!」

  叶行南带着一个包裹走入室内,目光闪闪地盯着百花观音柔美的躯体。

  「动手吧!」

  叶行南翻开包裹,取出一柄细长的尖刀,轻巧地在萧佛奴左腕上划了一道。

  他手下极有分寸,刀口宽不过一指,虽然深可至骨,却避开了密布的血脉,
只切断了腕上的筋络。

  不等百花观音惊叫出声,叶行南已经又划开了她的左肩。雪白的肌肤间立刻
冒出一抹血珠,红如玛瑙。叶行南十指如飞,迅速拿一个钢镊探进肩上的伤口,
凭着指尖灵敏的触觉摄住百花观音左臂的手筋向外拽出。一手在贵妇臂上不断地
揉捏着,使筋腱松开。

  柔白的玉臂上肌肤隐隐抽动,难言的剧痛席卷而来,萧佛奴秀眉拧紧,痛苦
万状。不多时,一根带着血膜的玉白手筋便从刀口中缓缓露出,越来越长。叶行
南神色凝重,左手夹着数十枚银针一一插进百花观音臂上,仔细挑住筋络慢慢拨
动。

  萧佛奴左臂手筋已断,只能死死握紧右拳,抵抗手筋从臂中一丝丝抽离的痛
苦。她痛得两眼翻白,死死咬住牙关,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纤美的脚尖在白绫中
绷得笔直,片刻间浑身便布满细密的汗珠。

  慕容龙满脸兴奋,忍不住把手伸到母亲下体掏弄起来。阴蒂上一股有如实质
的劲气传来,萧佛奴秘处立刻淫水奔涌。

  一柱香工夫后,百花观音的手臂外观看来一无异状,但整根手筋已被完整取
出。叶行南将弯曲的细筋放在盘中,立即敷上药物,裹住伤口,接着切开右臂。

  两条长约尺半的细筋静静放在盘中,乳白色的表面上沾着丝丝血迹,还有一
些零零碎碎的血膜。

  萧佛奴两腿间淫水淋漓,肥厚娇嫩的花瓣在儿子指下颤抖不已,花蕾般的阴
蒂高高挑起,色泽赤红。她被强烈的痛楚和同样强烈的快感冲击地魂飞魄散,只
能从牙缝里急促地喘着气。

  叶行南将百花观音翻转过来,握住光润如玉的脚踝,指间寒光一闪,已割开
脚腕的肌肤。

  薄刃从脚筋下穿过,「崩」的一声轻响挑断脚筋。然后再剖开腹股沟,将腿
筋两头切断。腿上的筋腱太长,他又在膝弯后平切一刀,细玉般的肌肤上立刻留
下一个整齐的刀口。

  叶行南手指一分,鲜红的肌肉尽数绽开,露出其中的筋络。他手指如飞,迅
速拿起钢钩勾住脚筋,向上一提。萧佛奴曲线优美的小腿应手而起,从臀后柔柔
斜翘起来。

  叶行南一手按住百花观音的玉足,一手握着钢钩缓缓使力,从修长的玉腿中
间把腿筋整个抽出。脚筋比手手筋略粗一些,不必再用银针相助。但相应的疼痛
也更加强烈。

  萧佛奴秘处敞露,浓白的阴精在慕容龙内力摧发下有如泉涌,不待四肢的筋
腱尽被抽完,她早已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快感而昏迷过去,腿间的锦被上黏乎乎
尽是淫液。

     ***    ***    ***    ***

  第二天三女一早就出发,负伤的风晚华乘马,慕容紫玫和白玉莺步行跟在后
面。

  中午时分,三人已走到山腰,远远能看到山下的农田。再走里许,耳边隐隐
传来水声轰鸣。走近一看,原来是一条巨龙般的瀑布。浩浩荡荡的波涛从高近百
丈的悬崖上飞流直下,像万石雪玉落入深潭,激起漫天水雾。

  时值三月,天气渐热,慕容紫玫一路奔行,身上已是香汗淋漓,看到清澈的
潭水不由心下一动,「小莺,咱们下去洗个澡吧!」

  白玉莺微微一愣,旋即含笑应允。

  深山空无人迹,慕容紫玫大胆地除去外衣,只着一件蓝色的抹胸走入潭中,
「呀!真凉。大师姐,你也下来吧,嘻嘻,这里好多鱼呢。」

  风晚华倚在树旁嘱咐道:「你水性不好,这么凉的水小心抽筋。」

  白玉莺羞红了脸,慢慢脱去外衣,朝四周张望了一下,才小心地踩进水里。

  慕容紫玫已走到齐腰深的水中,她被冰冷的潭水激的娇呼一声,掬起一捧水
洒向天空。

  水花四散,映出一道小小的彩虹,紫玫脸上充满了欣喜,看着这道小巧弯虹
渐渐消散。此时她脸上沾着晶莹的水珠,这一笑直如玫瑰含露,娇美无匹。

  紫玫吸了口气,潜到水底,试图绕着深潭游上一圈。她想藉机想练习水性,
免得像上次般只能观战。雪白的肌肤映在微蓝的潭水中,仿佛一具曲线玲珑的美
人鱼。可这条美人鱼只游了十丈左右,就憋不住抬起了头。看到白玉莺还穿着亵
裤,紫玫恶作剧的游了过去,想把它扯下来。

  白玉莺同是北方人,水性较紫玫也好不了多少,见状连忙闪避。一时间空山
寒潭中充满两名少女的惊呼和娇笑,柔美的肢体在水面不住起伏,春情无边。

  慕容紫玫最擅轻功,眼见相持不下,干脆运功浮起。玉手一圈一翻,已使出
飘梅峰的绝技,娇笑声中拿住白玉莺的脚踝。接着紫玫潜到水下扯住裤脚一拽,
白玉莺光洁的雪臀顿时暴露出来。

  白玉莺急急扭动身体,玉腿开合间露出一抹黑色。慕容紫玫在水中嫣然一笑,
正待浮出水面,却觉腿上一麻,便直直沉了下去。

  白玉莺慌忙拉起紫玫,叫道:「风姐姐,慕容姐姐抽筋了。」

  风晚华连忙跃入潭中,刚刚抓住紫玫的手腕,突然脸色一变,抬掌格开白玉
莺袭来的手指。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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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莺脸色惨白,一边与风晚华相斗,一边朝潭边游去。风晚华挽着被封了
穴道的师妹,在水中也无法施展。她顾不得去想白玉莺为何突然袭击自己姐妹,
只见招拆招,力保不失。

  两女同时踏在潭岸,白玉莺自知不敌,扭头便奔。风晚华怎容她逃走,放下
紫玫立刻追了过去。

  白玉莺一言不发,迳直没入密林。风晚华腾身而起,片刻便抢在了白玉莺身
前,回掌朝她胸前拍去。

  身后风声响起,几条人影同时从树上扑下,剑、锤、指直奔流霜剑背心。风
晚华招式不变,柔肩微闪,突然加速与白玉莺对了一掌。后者立刻嘴角溢血,向
后抛跌。风晚华一招伤了白玉莺,立即借力跃起,立在树巅。

  林中人影闪动,除了刚才出手的三人,还有十余名黑、红服色的汉子,正是
星月湖水、火两堂帮众。

  烈焰、玄冰、清露三名香主品字形把风晚华围在中间,静默片刻后突然同时
出手。

  这三人武功各异,烈焰的铜锤力道刚猛,清露的弯剑阴柔狠辣,玄冰虽是赤
手,但他的凝神指劲若寒冰,变化万端。即使是平时风晚华对付这三人的合击也
颇感吃力,况且此刻赤手空拳,伤势未癒. 斗了五十余招,已经是险象环生。

     ***    ***    ***    ***

  「娘,来,喝点粥。」慕容龙柔声说。

  百花观音四肢瘫软,无力地倚在儿子手臂上,眼睛木然看着自己的手指。

  肩腿的伤口已然癒合,萧佛奴看上去仍如往日般端庄美艳。她无数次努力着
想抬起手指,可始终毫无反应。已经七天了,萧佛奴仍不敢相信儿子竟然会残忍
地将把自己手筋脚筋完全抽去。

  「娘,听话,张开嘴……」

  她喉头抽动一下,缓缓合上美目。

  慕容龙低低笑道:「是不是想让孩儿那样喂你呢?」

  密密的睫毛下沁出一滴晶莹的泪水,仿佛月色下凄迷的珠光。

  慕容龙俯在母亲嘴上痛吻一番,然后将妖异的肉棒捅进娇美的红唇。触手四
面支起,撑开百花观音的牙关。萧佛奴小嘴圆张,直直躺在榻上。自从儿子第一
次强迫她口交来,百花观音无数次试过想把这根罪恶的阳具咬断,但她只是个弱
质女子,面对妖魔般的慕容龙,满口细白的银牙连那些触手都抵抗不了。

  稀粥顺着肉棒流入口中,百花观音喉中一呛,咳嗽起来。慕容龙放下瓷碗,
肉棒柔柔进出几下,他小心不压紧舌根,免得母亲呕吐。

  这样一口一口灌了许久,最后触手一收,肉棒深深顶入萧佛奴咽中,将浓精
激射入内,慕容龙才笑嘻嘻直起身子,「娘,是粥好喝还是孩儿的精液好喝?」

  百花观音凄然睁开眼睛,悲声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究竟想要什么
……」

  慕容龙俊美的面孔上掠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轻轻道:「十六年了,妈,那时
候孩儿才五岁,每天作梦都会梦娘抱着我喂着吃饭。」

  他小心地擦净母亲的唇角,「有次下大雪,我偷偷跑到殿外玩雪……后来尿
急,才发现手都木了……我哭着跑回去找你……你笑着帮我解开衣服,把我抱在
怀里……」

  他搂住萧佛奴香软的躯体,闭上眼,呢哝般说道:「……我还记得娘身上很
香——就像现在一样;手很软,很暖和……我躺在娘怀里撒尿,那么小……」

  百花观音颤抖着咬住红唇,泪如雨下。

  慕容龙突然双臂一紧,厉声道:「可是你后来把我扔下了,自己跟着别人跑
了!」

  百花观音惊呼道:「不是这样,我……」

  慕容龙掩住她的嘴,急促喘了几口气,慢慢平静下来,「不管怎么说,我被
一个人扔在这里,被妖妇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娘,我并不恨你,我知道你也
没办法。但你为什么要死呢?难道孩儿不疼你吗?我……」

  「叮当」,银铃声轻响。慕容龙听出是神殿守卫有事禀报,匆匆披衣起身,
说道:「只要你乖乖听话,我肯定会好好照料你,就小时候你照顾我一样。给你
喂饭、洗澡、便溺……还能让你体会到人世莫大的快感……」

  他在母亲下体拔弄一下,淫笑道:「有没有手脚都无所谓。」

  萧佛奴脑中轰然一响,她这才知道儿子是要把自己当成个婴儿般的玩物……

  「启禀宫主。金长老飞鸽传书,周秦两国正在潼关交战,他押着寒月刀林香
远绕道汉川,四月初一返宫。」

  慕容龙点点头,「霍狂焰呢?」

  「楚连雄送来消息,三月二十二日、二十三日霍长老与水长老与风晚华和玫
瑰仙子接连交手,两位长老身负重伤。白沙派正在加紧追踪两人。」

  慕容龙身子一震,流霜剑竟这么厉害?

     ***    ***    ***    ***

  慕容紫玫穴道被制,只能眼睁睁看着几名星月湖帮众围住自己半裸的身体。

  宝蓝色的抹胸已被潭水浸透,湿淋淋贴在身上,曲线尽露。四肢的雪肌玉肤
还不断淌下水珠,果真是娇艳欲滴。

  风晚华沉心静气,双掌绵绵密密守住要害。堪堪斗了百余招,真气运转已略
有不畅。她双目如冰,一掌击倒烈焰,同时也被玄冰点中一指,左臂顿时阴冷刺
骨,抬不起来。

  再斗十余招,伤势再无法压抑,不由樱唇一张,吐出一口鲜血。风晚华自知
难以幸免,最后运起毕生功力与玄冰硬拼了一掌。这一掌只及她平时七成力道,
但已将玄冰震得口吐鲜血。清露藉机欺身抢上,点了她的穴道。

  一场剧斗,星月湖两名香主身负重伤,但终于擒到了风晚华和慕容紫玫,飘
梅峰四大弟子已尽落魔掌。

  烈焰和玄冰被属下扶起疗伤,白玉莺还躺在地上不住喘着气,星星点点的血
迹随着她的呼吸飞溅出来,沾在那张可爱的圆脸上。

  「装什么死?还不赶快爬起来!」清露一声厉喝,白玉莺连忙挣扎着撑起身
子。

  「霍长老给你的东西呢?」清露淡淡说。

  白玉莺垂下臻首,当着周围十余名男子的面褪下湿漉漉的亵裤,然后敞开双
腿。

  慕容紫玫这时才看清,刚才她腿间的那抹黑色竟然是一个木塞——她竟是带
着这个木塞在山中跋涉终日。

  「去抱着那棵树。」清露说完便不再理会,迳直走到风晚华身边微笑着伸出
两手,抓住衣领向两边慢慢拉开。

  青衣渐渐分开,露出洁白的胸脯。两抹浑圆的乳肉间夹着一道深深的乳沟,
散发着处子的幽香。

  白玉莺乖乖抱着一棵大树,俯身弓腰,两腿微分,高高翘起雪臀,任星月湖
群众轮番奸淫。看着她酥乳在粗糙的树皮上不断碰撞,慕容紫玫终于明白过来。

  白玉莺与妹妹根本未曾到家。与紫玫分手后,这对毫无江湖经验的姐妹花当
日下午被霍狂焰亲自带队追上。霍狂焰见白氏姐妹难得的相貌如一,玉雪可爱,
舍不得像以往般辣手摧花,便把两女带在身边尽日淫辱。

  慕容龙急于生擒萧佛奴和慕容紫玫,五堂仓促出手,计划不周,结果被紫玫
一路逃至飘梅峰。雪峰神尼威名赫赫,金开甲也不敢轻易入山。消息传来,慕容
龙便命五行诸堂回宫商议。

  其时屠怀沉伤重不起;沐声传已返星月湖;金堂诸人带着林香远正在途中,
只有水、火两堂在湘西一带,接到楚连雄的情报,霍狂焰立功心切,抢先赶到白
沙塘。没想到一招就伤在风晚华剑下。

  五长老除沐声传外,尽数受伤,又搭上数名香主,星月湖此役可谓是损兵折
将。

  水、火两堂料想风晚华和慕容紫玫必然会沿途追踪,便扣住妹妹白玉鹂,让
玉莺诈作偶遇,一路留下标记。就在紫玫在潭边戏耍时,两堂已精英尽出,潜伏
在侧。

  清露满脸微笑的把手伸进风晚华怀中。青衣间白光闪动,露出两只饱满坚挺
的玉乳。风晚华双目微闭,恍若未觉。清露伸出尖利的指甲在她乳尖上重重掐了
一把,冷笑道:「流霜剑好大的名声,原来也不过尔尔。倒是这对奶子挺招人疼
的……」

  慕容紫玫上山时,风晚华已经名动江湖。从入门那天起,她就把这个风采照
人,技艺超群的大师姐视为偶像。可现在大师姐却在自己面前玉乳坦露,任人玩
弄。看到那女人像摆弄玩偶般用弯剑挑开风晚华的裙裤,紫玫不禁心如刀割,手
脚冰凉。一阵寒意袭来,紫玫才想起自己只有件抹胸遮体,不禁芳心揪紧。

  旁边突然传来一声痛叫。受了内伤的白玉莺已经支持不住,跪在地上,一个
男人正抱着她的圆臀,把乌黑的肉棒捅进窄小的肛洞。白玉莺嘴角溢血,圆脸上
挂满泪珠。

  一个黑衣人朝自己走过来,紫玫心脏一阵急跳。虽然身为胡人,但她从小住
在飘梅峰,对贞洁的珍视一如几位师姐。假如像白玉莺那样任人凌辱,她宁肯自
尽。

  蓦地,一个东西落在身上。却是自己的红衫。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5:31

                19

  那个黑衣人托起慕容紫玫软绵绵的身体,帮她套上衣服。尽管宫主有严令,
但那人还是忍不住在玫瑰仙子幽香四溢的雪肤上悄悄捏了几把。纤足被陌生人攥
住手心里揉捏,慕容紫玫又是恶心又是恼怒,恨恨瞪了他一眼。那人连忙放手,
若无其事的站了起来,走到白玉莺身边,把早已勃起的阳具捅进她的小嘴里。

  虽然不知道他为何大发善心,但穿上衣服,慕容紫玫心里顿时安安了许多。

  风晚华此时却是身无寸缕。清露用剑脊在她赤裸的肉体上来回拖动,慢慢伸
到腹下。白嫩的阴阜布满乌亮的毛发,微鼓鼓起,正中两片窄窄的红肉紧紧合拢
着,没有一点缝隙。清露把弯曲的长剑平放在风晚华两腿间,剑尖拨开花瓣,缓
缓向内探入。

  风晚华仍是双目微闭,无动于衷的模样。清露心头火起,手中一紧,便欲刺
入流霜剑处子体内。

  「住手。」玄冰勉力叫道。他与风晚华硬拼一掌,受伤不轻,调息多时也未
能制住丹田的剧痛。但看到清露如此暴殄天物,忍不住开声喝止。

  玄冰位在清露之上,清露也不敢悍然下手,冷笑一声收起弯剑。

  玄冰抬了抬手,自有几名帮众过来搀起他和烈焰。

  吸了口气,玄冰缓缓道:「擒下玫瑰仙子和流霜剑,大伙功劳不小。先赶上
霍长老,一道回宫。」

  众人齐声应喏。

  星月湖帮众在林里追踪了三天,此时大功告成,都是心花怒放。慕容紫玫是
宫主禁脔,风晚华既是大名鼎鼎的女侠,又是处子之身,要等长老发话,这可苦
了白玉莺。她抱着马颈,阴阜顶在马鞍边缘,两腿弯曲,敞露的秘处正对着男人
的阳具。

  那人也不动作,只靠马匹奔驰时快时慢的随意抽送。等他发泄完,便拎起白
玉莺凌空扔给附近帮众。这一路她在马背上不停穿梭,但没有一次是坐在上面。

  时而仰身平躺,时而被男人搂在怀中,时而蹲在鞍上——无论那种姿势,肉
穴中始终抽着阳具。

  清露有意折辱风晚华,特意挑了匹马,去掉马鞍,将风晚华赤身放在上面,
用绳索穿过马腹将她两脚捆在一起。马匹突起的脊骨卡在肉缝中,正压住花蒂。

  柔嫩的秘处顶毛发耸然的马背上,不住摩擦。

  天色渐暮,一行人奔到大山边缘。烈焰和玄冰伤势难以抑制,脸色发灰,众
人只好停下歇宿。

  「呯」的一声,白玉莺被人从马上扔下来。她不住咯着血,手脚抽搐。倍受
折磨的下体又红又肿,在腿间鼓成一团。浊白的精液不住涌出,沾在身下嫩绿的
青草上。

  众人对她毫不理会,只忙着安置各人的宿处。

  「嘿,流霜剑真够骚的,流了这么多水儿!」一个汉子怪叫着掰开风晚华双
腿,把玉户举到众人面前。

  风晚华身体敏感,一路颠簸,使她密闭的花瓣翻卷开来,湿淋淋一片水光。

  一群男人围着赤裸的风晚华指指点点淫声浪语不绝于耳,「什么流霜剑?不
就是个流水儿的贱人嘛。」

  「没人碰呢,都湿成这样,让大爷操几下,还不爽得尿出来?」

  「寒月刀是她师妹吧,也浪着呢。几十号人操了一整天,她还直哼哼呢…」

  十只手在风晚华身上四处乱摸,浑圆的乳房被捏得不住变形。有人甚至把手
指伸进她滑腻的下体,浅浅捣弄。

  慕容紫玫使劲眨了眨眼,把泪水硬压回去,侧脸看向一边。白玉莺的目光正
朝这边看来,与她眼睛一触,立刻垂了下去。

  看到她眼中的泪水和唇角的鲜血,紫玫的恨意渐渐消散。虽然出卖了自己,
但小莺也很可怜……

  清露分开众人,拖起风晚华放到紫玫身旁,笑道:「别怕那些家伙。风女侠
阉了咱们霍长老,没他老人家发话,谁都不敢动你呢。」说着在风晚华下体掐了
一把。

  一路沉默的风晚华突然睁开双眼,目中精光大盛。

  清露一惊,连忙抽身退开,手却被两条浑圆的大腿紧紧夹住。接着胸口如受
雷击,一股刚猛的力道震碎护体真气,直入心脉。

  风晚华一掌击倒清露,玉指由肩至踝快捷无伦的拂过紫玫七处被封的大穴,
然后托在师妹腰间用力甩出。

  紫玫浑身一震,凤凰宝典的真气立刻流动起来。她在空中回头望去,正看到
师姐口中鲜血狂喷,仰身倒下。

  慕容紫玫柔躯一旋,在空中划了个优美的圆弧,合身扑下,掌起肘落,已击
倒两名星月湖帮众。她凤凰宝典已有小成,虽然难与长老级高手对抗,但对付这
些帮众却是游刃有余。此时含怒出手,招术更是狠辣异常。纤手一沉击在一人下
阴,那人根本没想到这个仙子般的小女孩会下此毒手,两眼一翻,便即毕命。

  飘梅峰诸弟子以风晚华武功最高,俨然有宗师风范;林香远英气过人,与人
对敌凌厉而不狠辣;纪眉妩性情温和,牵丝手招术细腻绵密,直如春风,温婉有
余,刚劲不足;而紫玫身上却流着慕容家族的血液。

  这个家族百年来数起数灭,说不尽的荣辱悲欢。但每个姓慕容的不仅相貌俊
美,而且都有种奇异的活力。慕容家曾有一位先祖,十岁被封为大司马;十二岁
国破被掳入敌宫,当做娈童;十余年后起兵反叛,自立为帝,数年中杀掠无数—
—慕容紫玫并不知道这些,但这股与生俱来的野性血液却使她迥异于三位师姐。

  坐在风晚华身前的烈焰伤势未癒,此时见到慕容紫玫来势凶猛,只好出手抵
挡。

  紫玫劈手拧住他的手腕,皓腕一翻已将他的腕骨拧断,接着肘尖撞住胸口。
烈焰伤上加伤,顿时一命呜呼。

  慕容紫玫踢开烈焰的尸体,正待挽起师姐,却见眼前寒光闪动,余下的八名
帮众拾起兵刃围了过来。紫玫斜身抢入,春葱般的玉指如兰花绽放,硬生生朝其
中一把长剑夺去。

  「住手!」旁边传来一声厉喝。

  玄冰拿着清露的弯剑抵在风晚华喉头,「动一下我就杀了她!」

  慕容紫玫两手握拳,美目喷火般怒视他。师姐拼着重伤冲开穴道救出自己,
却因此落人敌手,毫无抵抗之力。

  玄冰手一紧,剑锋刺入雪白的肌肤,「退到一边!」

  紫玫恨不得掐死他,但只能依言退开。

  「跪下!」

  风晚华喉上渗出一缕鲜血,紫玫慢慢跪在地上。

  「封了自己两腿和右臂的穴道!」

  慕容紫玫秀眉一挑,却没有动作。

  「封不封!」玄冰厉喝着,弯剑又刺入一分。

  紫玫恶狠狠盯着他,咬牙道:「敢伤我师姐一根汗毛,我定把你们都碎尸万
段!」

  玄冰冷笑一声,左手探到风晚华下腹用力一拽,揪下一把带着血珠的阴毛扔
到一边,然后拿起剑鞘抵住风晚华下体,叫道:「再不封住穴道,我可要给你师
姐开苞了,流霜剑在江湖好大的名气,被剑鞘开了苞,也是武林中一桩趣事。」

  「王八蛋!我慕容紫玫发誓:定要把你们一个个碎尸万段!挫骨扬灰!」慕
容紫玫一抹眼泪,腾身而起,红衣飘飘宛如鲜花般飞入密林。

  待慕容紫玫飞远,玄冰满脸的狞笑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手指一松,弯剑掉
在地上,喘着气说:「快走……」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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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紫玫含泪急行数十里,一路出了大山。她并非不想在旁伺机相救,但星
月湖众人有了戒备,万难下手。况且霍狂焰、水柔仙等人还在附近,自己道路不
熟又是孤身一人,势难相敌,一旦露了影踪只怕难以脱身。

  一轮残月,满天繁星。低垂的夜幕下,空旷的原野无边无际,平伸向远方。

  紫玫借星光辨明方向,朝武陵奔去,到拂晓时分已是真元渐尽,疲惫不堪。

  玫瑰仙子咬紧牙关竭力支撑,但速度却慢了许多。

  身后马蹄声响,她凝神听去,辨出只有两匹,料想并非星月湖追兵,也未放
在心上。

  来骑渐近,一个人低声笑道:「奇怪,大清早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那儿
来的小娘子?」

  「腰一扭一扭的,还挺好看……」

  慕容紫玫心下大怒,倏然止步,朝后看去。

  两个身着锦衣的纨裤子弟正笑嘻嘻打量着她,待看清紫玫的倾城艳色都愣住
了。

  紫玫飞身而起,抬脚将一人踢了下去,划了个优美的弧线落在鞍上。

  另一人大惊失色,连忙勒马闪避,却被一只欺霜赛雪的玉手拧住衣襟,没等
他醒过神来,便腾云驾雾般飞到水田里,溅了一身泥水。

  紫玫一夹马腹,牵着那匹空马纵马急驰。

  其时南北连年交战,淮河以南马匹奇缺,能乘马出行,这两个也非同寻常路
人,但遇上玫瑰仙子这等强徒,两人直如做梦一般就被劫了。

  三月二十七,午时。慕容紫玫进入武陵城。

  沮渠家原本也在伏龙涧,数年前才迁至此地。武陵位于沅江之北,地方虽非
富饶,但远离中原,连年的征战并未影响到这里的平静。

  青石铺就的街道宽不过两丈,与洛阳、长安等名城数十丈的大街相形见拙。

  几个老人懒洋洋坐在门前半眯着眼有一句没一句地谈着古记,高大的杨树无
风而动,翠绿的树叶光芒闪动。

  慕容紫玫不由得放缓脚步。清脆的马蹄声在午后宁静的阳光里悠然响起,她
突然感觉到一种久违地安详。

  血腥的乱世中,这里就像是沉睡中的乐土。也许这正是沮渠伯父脱离武林,
隐居此处的缘故了。

  沮渠夫人匆匆迎出,惊喜道:「紫玫你怎么来了?你一个人吗?你娘呢?」

  「……我路过这里,来看看伯父伯母……」

  沮渠夫人喜出望外地拉住紫玫,「六年不见,紫玫长成大姑娘了,你娘呢?
还好吗?」

  「……还好……」

     ***    ***    ***    ***

  风晚华那一掌已是强弩之末,虽然重创了清露,却未能取她性命。星月湖三
名香主一死二伤,狼狈追上大队。

  霍狂焰气色略有好转,闻说生擒了流霜剑,顿时狂声叫道:「把死婊子带过
来!」

  众人把五花大绑的风晚华拖到车内,一名帮众小声道:「流霜剑途中冲开穴
道,伤了清露香主……」

  霍狂焰从那人腰间拔出长剑,一剑将风晚华的右臂齐肘砍断。风晚华浑身一
紧,玉脸变得惨白,断臂垂在胸前血如泉涌。霍狂焰狞笑着扯出缠在腰间残肢,
在风晚华皎洁的身体上细细涂抹,「死婊子,我看你还怎么使剑!」

  风晚华身上沾满自己的鲜血,肌肤更显得晶莹如玉。她十八岁仗剑走江湖,
八年来斩妖除魔,侠名远播。如今被人砍断手臂,不禁心底滴血。

  霍狂焰拿着残肢在风晚华脸上、唇上一阵乱抹,「死婊子,味道好不好?张
嘴,咬一口。」

  鲜血从唇间流入喉中,风晚华香舌微颤。

  霍狂焰将手臂放在她两乳间,伤口压在唇上,然后提起长剑刺入风晚华肩头,
穿过琵琶骨,钉在地上。一直凝聚功力的风晚华立刻真气涣散。

  白玉莺吓得面无血色,垂着头一声也不敢吭。

  风晚华浑身浴血,两肩各插着一柄长剑,胸口放着自己的断肢,看上去凄惨
万端。霍狂焰怒火稍解,斜眼看见白玉莺,冷哼道:「臭婊子,老子给你的屄塞
呢?」

  白玉莺娇躯一颤,低声道:「大爷们要用奴婢的贱屄……塞子……丢了!」

  霍狂焰浓眉倒竖,咆哮道:「敢丢了?把鹂婊子拉过来,操死她!」

  白玉莺哭道:「奴婢不是有意的……大爷饶命……」

  白玉鹂被人拉着跌跌撞撞的走过来,与姐姐抱头痛哭。她下身还有未干的精
液,显然刚被人奸淫过。

  星月湖帮众扯开白氏姐妹,一群人把白玉鹂按在地上,轮番插进她红肿的秘
处,狠狠操弄。白玉鹂被他们粗暴的动作捅得哭叫不止。白玉莺直直跪在一旁,
想起因为自己过错而让妹妹受苦,哭得更是伤心。

  失去手臂的风晚华却没流一滴眼泪。霍狂焰有心凌辱流霜剑,可他的宝贝鸡
巴还在车内的小布包里。眼见风晚华还是处子之躯,想来想去,还是等回宫请叶
护法出手救治,然后再亲自给她开苞——到时非把这个贱人操得死去活来!

  霍狂焰这时才想起正事,问道:「慕容紫玫呢?」

  玄冰、清露都在车内养伤,当时在场的一个帮众答道:「流霜剑冲开穴道,
把玫瑰仙子放走了……」

  「他妈的,一群废物!逃哪儿了?」

  那帮众比划了一下,「朝那边去了——两位香主伤得太重,属下无法去追,
请长老治罪。」

  跪在一旁的白玉莺突然道:「奴婢知道。她说去武陵找一个叫沮渠展扬的人
……长老,求你饶了我妹妹吧。」

  霍狂焰目光一闪,片刻后答道:「你也去挨操吧。」

  白玉莺松了口气,连忙俯身掰开雪臀。

     ***    ***    ***    ***

  沮渠展扬急急奔入后宅,「紫玫,真的是你?」

  慕容紫玫款款起身,叫了声:「展扬哥哥……」

  沮渠夫人含笑站了起来,拉起女儿明兰,「你们先聊,我去给你做饭。」

  明兰只有十四岁,偷偷做了个鬼脸,笑嘻嘻去了。

  厅中顿时静默下来,沮渠展扬上前一步,拉起紫玫的小手,低声道:「你怎
么一个人来了?」

  慕容紫玫心头一酸,泪珠滚滚而下。

  沮渠展扬急切地说:「别哭。紫玫,怎么了?」

  沮渠展扬身长玉立,身上有种阳光般明媚的男子气息。慕容紫玫抹了抹眼泪,
「没事。我只是想你了……」

  沮渠展扬脑中一晕,怔在当场。虽然两人青梅竹马,相识多年,但这个蛮横
可爱的小丫头还是头一次说出这种情意绵绵的话,心里顿时乐翻了天。

  慕容紫玫哭出心中郁气,抬头微微一笑,「展扬哥哥,我们出去走走吧。」

  这一笑直如奇花初绽,艳光四射,沮渠展扬眼中一亮,连忙点头,「后面有
个花园……」

  时值三月末,小巧的花园内葱茏满目,繁花似锦。紫荆已经略有凋零,但满
架蔷薇开得正旺,阶前海棠怒放,池中荷如碧玉,牡丹、芍药、荼蘼各各吐露芬
芳,空气中流淌着醉人的香气。

  慕容紫玫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吐出,半晌才说:「这里真美……」

  十六岁的少女立在群花之中,雪肤花貌,顾盼生姿。那种活色生香直群芳失
色。沮渠展扬心神俱醉,柔声道:「在这里多住几日,我带你去武陵源看看。」

  慕容紫玫摇了摇头,「我明天就走。」

  「这么急?」沮渠展扬略觉失望,旋即道:「我跟父亲说一声,明天送你去
飘梅峰。」

  慕容紫玫也是愁肠百结,她打定主意隐瞒家中的惨变,不打扰这里宁静的生
活。只是沮渠展扬并非外人,究竟告不告诉他呢?

  一阵柔风吹来,花丛中两人衣袂飞扬,宛如一对画中璧人。慕容紫玫伸出玉
掌,把一片落花轻轻接在手心,轻声道:「你愿不愿意在飘梅峰陪我一年呢?」

  沮渠展扬一愕,「这么久?明兰还小,明年我去飘梅峰陪你半年好吗?」

  紫玫幽幽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沮渠展扬诚心实意地说:「陪你多久都行,但我是家里唯一的儿子,离开一
年,我实在放心不下……」

  紫玫展颜笑道:「我是逗你呢。展扬哥哥,终南山离这里有多远?」

  「你要去终南山?」

  紫玫把玩着腰间的小弓弩,柔声道:「不是。听说终南山有神仙,我只是好
奇……」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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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清晨,慕容紫玫离开武陵。沮渠展扬一路送出数十里,直到天色将午才
勒马止步,依依不舍的挥手作别。

  等离开他的视线,慕容紫玫立即改道西北,直奔终南山。独自奔驰在辽阔的
平原上,紫玫感到一种空荡荡毫无着落的痛楚。

  她现在毫无办法,师父不在山上,所有的亲人、师姐都落入敌手,天地如此
之大,却似乎只剩下她孤零零一个人。紫玫忍不住心中的郁闷和酸楚,突然放声
尖啸,可无边的旷野中连回声都没有。

  有几次她恨不得立即回到武陵,把一切都告诉沮渠展扬。但每次拉住缰绳,
她就犹豫起来。

  还是先寻到宝藏,看里面究竟有什么值得星月湖垂涎的东西。然后再回飘梅
峰——不行就叫上展扬哥哥一起去南海找师父。

     ***    ***    ***    ***

  沮渠展扬半是惆怅半是甜密地回到家中,却见大门半掩,门前的小斯不知跑
到什么地方玩去了。他翻身下马,举步进大厅,刚叫了一声「爹」,便愣住了。

  一个红袍汉子满目凶光地高坐堂中,脚下踩着一个血迹斑斑的花白头颅。

  「爹!」沮渠展扬失声叫道。

  红袍汉子缓缓抬起脚,然后用力踏下,那颗头颅立刻脑浆四溅,爆裂开来。

  沮渠展扬呆呆看着父亲血肉模糊的头颅,猛然胸口剧痛,脚下一虚,半跪在
地上。几条人影围过来刀枪齐施,他被突如其来的惨状惊呆了,勉力挡了几招,
出手绵软无力,连平时的四成功力都施不出来。

  红袍汉子腾身而起,猛扑沮渠展扬。烈火般炽热的劲气直逼头顶,沮渠展扬
抬掌封挡,只觉右手一阵剧痛,四根手指已被火焰令齐掌切断。红袍汉子下手极
辣,双臂一圈一合,将沮渠展扬右臂绞得粉碎,接着封了他的穴道。

  「慕容紫玫呢?」红袍汉子寒声道。

  他的声音粗旷中带着一丝尖音,听上去不伦不类。沮渠展扬剧痛彻骨,咬牙
道:「你们是什么人?」

  霍狂焰见他倔强,挥了挥手,帮众立刻从后堂带出两名女子。

  沮渠夫人年近四旬,身体略为发福。看到丈夫惨死,顿时吓得尖叫起来。

  霍狂焰阳具被割野性未改,他急着回宫请叶行南救治,也不多说废话,几把
扯尽沮渠夫人的衣衫,拧住丰满的乳房,狞声道:「小子,说不说?」

  沮渠展扬惊怒交加,牙关格格作响。

  「噗叽」一声,霍狂焰十指如钩,将那只肥乳抓得粉碎。血肉从他指间稀泥
般溢出,浠浠沥沥落在地上。沮渠夫人惨叫半声,晕了过去。

  沮渠展扬目眦欲裂,双目通红。眼见霍狂焰又抓住母亲另一只乳房,嘶声道
:「紫玫回伏龙涧了!」

  霍狂焰将另一只乳房硬生生揪下,抖手扔到沮渠展扬面前,「伏龙涧早就成
了白地,她还能回哪儿?」

  破碎的乳房在眼前微微抽动,沮渠展扬只觉耳中轰鸣,天旋地转,张张嘴,
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他模模糊糊看到那个红衣人把手伸进母亲胯下,嘴巴一开
一合,似乎在说些什么。母亲倒在地上,两手握住胸前巨大的伤口,两腿不住扭
动。

  沮渠展扬呆呆盯着垂死的母亲。他清楚地看到母亲肥厚的阴唇突然涨大,肉
穴内红光闪动。接着两条大腿猛然分开,扭曲着翘在体侧。肥厚多汁的嫩肉瞬间
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撕成碎片,血肉雨水般星星点点飞向空中。

  巨响过后,沮渠夫人的秘处已经荡然无存,只剩半截血淋淋的下腹。模糊的
血肉间,一块残存的子宫软软滑下。

  霍狂焰仔细审视半晌,决定以后火药只用三分,等操完风晚华之后,把她的
屄炸成个血洞。千万不能一下炸死。他转身问道:「慕容紫玫在哪里?」

  昏昏沉沉间,沮渠展扬已经咬破了自己的嘴唇,他一边吐血,一边无力地摇
了摇头。

  霍狂焰嘴角挑起一丝狞笑,劈手抓起沮渠明兰。

  十四岁的沮渠明兰吓得气都不敢出,乌溜溜的大眼睛傻傻看着这个恶魔。

  沮渠展扬满头冷汗,「哇」的吐了口鲜血,嘶声道:「放下明兰!她、她、
她……她去了飘梅峰……」言罢心如割,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背叛紫玫,但……

  霍狂焰撕碎明兰的衣衫,抓弄着她白羊般肉体,厉声道:「还敢骗我!把那
死婊子拉上来!」

  门外传来一阵铁链响动,一名红衣人半拖半拽地拉着一个浑身血迹的赤裸女
人走了进来。

  两根粗逾人指的铁链从女人左右琵琶骨穿过,黝黑的铁链沾满血肉在伤口不
住摩擦,铮然作响。她颈上挂着一截手臂,臂修长的手指光滑细白,在胸口来回
晃荡。右臂只剩下半截残肢,创口还裹着血淋淋的白布,显然是刚被人砍断。

  虽然肢体不全,遍体是血,但高耸的乳房,细致的腰身,以及血迹下片片白
净,仍能看出她优美的体形和白皙的皮肤。她嘴中直直插着一个竹筒,遮住了面
孔,筒口微微露出一点柔嫩的红色,依稀是舌尖的样子。

  霍狂焰似乎对她恨之入骨,抓住铁链两端来回抽动。粗糙的铁链穿过肩上未
逾合的伤口,立刻带出丝糊状的缕缕血肉。那女人浑身颤抖,喉中不住闷响。忽
然臻首一垂,露出秀美的面孔。

  「风师姐!」沮渠展扬失声叫道。这个被人残虐的凄惨女子,竟然是名震江
湖的流霜剑!那个光彩照人的飘梅峰首徒风晚华!

  霍狂焰一脚把风晚华踢倒,劈开明兰的双腿,在沮渠展扬眼前把手指捅进明
兰略显幼稚的玉户内。明兰两腿拼命合拢,痛叫连声。妹妹处子的鲜血顺着粗黑
的手指一滴滴落在地上,沮渠展扬心疼欲裂,喃喃道:「她真是去了飘梅峰…」

  霍狂焰拿出一粒指尖大小的黑色圆球,蘸着鲜血塞进明兰秘处。肉穴血如泉
涌,那粒黑色的圆球嵌在绽裂的嫩肉内,时隐时现,宛如一只诡异的眼球,散发
着恶毒的光芒,「这么嫩的小美屄,炸碎了怪可惜的。没办法,谁让她哥哥是个
多情种子,宁愿看着妹妹的小处女,被两根手指头捅破也不开口呢?」

  沮渠展扬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    ***    ***    ***

  水柔仙受的是内伤,因此没有随霍狂焰同去武陵。四月初一,她带着受伤的
帮众回到星月湖。

  宫主对白氏姐妹很满意,又听说生擒了风晚华,几乎将飘梅峰一网打尽,和
颜悦色的温言嘉奖了几句。连霍狂焰擅自带着俘虏行动也未加追究。

  金开甲比水柔仙早了半日回宫,刚由叶行南看了眼上的伤势。得知自己眼睛
已经无计可治,他满腹怒火,正准备去狠狠折磨林香远一番出气,不料水柔仙突
然来访。

  两人都是深资长老,相识已久,水柔仙开门见山地说:「我觉得新任宫主不
妥。」

  金开甲独目寒光一闪,「有何不妥?」

  「当日宫主传位时,你、我、沐长老都不在宫中。这位新宫主本来不过是个
无名无姓的娈童,为何宫主会传位于他?」

  金开甲沉声道:「我曾问过,此事有叶护法、朱邪护法两位作证,确实是宫
主亲自传位——三个月前新宫主格杀土堂长老,我正在场,他用的武功确实是宫
主亲传。」

  水柔仙抬起玉掌,屈下一根手指,「我有五个疑问:第一,宫主为何传位之
后就不再出现?」

  金开甲沉吟道:「也许是宫主闭关修炼,颇费时日——宫主一直在修炼本教
镇教神功太一经。」

  水柔仙又屈下一根手指:「第二,新任宫主为何要杀掉火、土两堂长老?」

  「赤、涂两位长老办事不力也是有的,宫主新任,杀人立威也是常理。」

  「第三,新任宫主为何要灭掉伏龙涧?」

  「慕容卫手中有藏宝图,正是怀璧之罪。」

  「第四,新任宫主为何要千方百计得到紫玫?甚至不惜与飘梅峰为敌?」

  金开甲呵呵笑道:「水长老这就是不懂男人了。玫瑰仙子生得千娇百媚,如
花似玉,我见之犹怜,何况是宫主这样的年轻人?」

  水柔仙不动声色,屈下最后一根手指,「朱邪护法和屈护法在哪里?」

  「半月前接到可靠消息,雪峰神尼在南海一带出现。两位护法赴南海截击神
尼。」

  水柔仙沉默片刻,微微摇了摇头,「你错了。」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5:32

                22

  金开甲面色凝重,倒了碗酒,缓缓饮干。

  「宫主绝非闭关。传位是帮中大事,怎么可能趁三位长老不在宫中的时候突
然传位?况且帮中这么多高手,又怎么会传位给一个娈童?我敢说,宫主已经凶
多吉少!」

  「第二,土、火两堂长老素来功勳卓着,并无大过,只为一点小事就杀了两
人,绝非是为了立威;」

  「第三,藏宝图之事虚无缥缈,即使要夺也不必灭其满门;」

  「第四,当初他下令追踪慕容卫时玫瑰仙子的名声还未传播江湖,为何宫主
会知道慕容紫玫艳色倾城?他原本就是宫主的淫具,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何况
飘梅峰岂是好惹!

  雪峰神尼武功盖世,流霜剑、寒月刀也不在你我之下,这次除了沐长老,四
堂长老都负了伤,十二名香主五死两伤,帮中实力大损,都是为了区区一个玫瑰
仙子——金大哥,他不是垂涎美色,而是藉机清除我们五堂!十五日宫中大会,
或者是我,或者是你,或者是沐长老,必会被他除掉!」

  金开甲又倒了碗酒,一口喝下,捏着瓷碗一动不动。

  水柔仙苦口婆心地说:「金大哥,你还不明白吗?他设计杀了宫主,骗过两
位护法,篡得宫主之位;然后又借口藏宝图和慕容紫玫逼我们与飘梅峰硬拼,若
论美色,纪眉妩、林香远只比慕容紫玫略逊一筹,为何他待之如同犬豖?开甲,
你难道要坐以待毙吗?」

  金开甲把瓷碗轻轻放在几上,慢慢说道:「柔仙,你我相交多年,难得你这
么看得起我,推心置腹说了这番话。我就明说了吧——你想的,我都想过。但新
宫主胸怀大志,处事坚忍勇决,实是一位良主。我星月湖能人无数,但原宫主只
满足于山中称王,固步自封,荒废了多少时机?值此乱世,正是男儿立功之时,
我金开甲一身本领,岂能埋没于草莽之中?」

  水柔仙瞠目结舌,纤手一拍长几,正待说话,却见那只瓷碗瞬间化为一堆雪
白的粉末,细砂般均匀。她心神大震,金开甲向来以硬功着称,现在竟练到刚柔
相济的地步,不愧位居五长老首席。

  金开甲毫不理会她的讶色,迳自说道:「我是死心蹋地跟这位宫主干了,但
你放心,我金开甲光明磊落,今日之事,绝不会泄露只言片语。无论你做什么,
我都不理会。念在相识多年的份上,我两不相帮,如何?」

  水柔仙知道多说无益,当下抱了抱拳,转身离开。

  沐声传像段枯木般坐在椅中。听罢水柔仙的来意,干瘦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半晌后慢吞吞合上眼睛,一言不发。水柔仙心中大定,知道他已应允。

  叶行南武功平平,朱邪青树、屈苦藤不在宫中,时机大好。土、火两堂香主
尽没,两名长老虽是新宫主的心腹,也不足为虑。实力最强的金开甲两不相帮,
木堂实力丝毫未损,如今有沐声传支持自己,对付一个娈童不在话下!

  水柔仙匆匆返回水堂,先招来伤势较轻的清露,命她立即离宫,将本堂所属
的十二个帮会高手尽数招来,四月十四务必赶到星月湖。

  水堂控制的帮派分散诸处,清江会更是远在岭南,自己亲去通知,一来一回
只有十三天时间,如何能到?清露小心地问道:「附近只有七个帮会,要不要飞
鸽传书通知其余五帮?」

  「七个就七个吧。这是堂中私事,你亲自去说,不必让宫里知道。」

  夕阳如血,星月湖水波不兴,宛如群峰一块沉璧。水柔仙望着湖中那根光秃
秃的旗杆,心里暗叹。当年星月湖两仪使者、三才护法、四镇神将、五行长老、
六合供奉,单一等一的高手应有二十名,高手云集,如今却只剩八人。这一番劫
难后,只怕星月湖精英尽丧……

     ***    ***    ***    ***

  四月初一夜,慕容紫玫赶到终南山。

  终南又称秦岭,横亘南北,东西绵延数百里。山南山北气候迥异,往往山南
群芳吐艳,山北还是风雪交加。

  紫玫问起弯岛,山民都露出恐惧之色,众口一辞说那里有妖怪。去年北村里
的李十三上山打猎,就被妖怪吃了,只剩半个脑袋……

  紫玫对这些山野传闻付之一笑,问明路径,不顾天色已晚,直入深山。早一
日寻到宝藏,就能早一日解开心里的秘团。如果可能,她宁肯用这些宝藏来换回
几位师姐——或者还有娘。将近两个月没有娘的消息了,不知道娘现在怎么样…

                 …

  她想起父亲曾说过娘「一时不会便死。」当初紫玫还不很担心。但耳闻林师
姐的遭遇,目睹白氏姐妹被淫虐惨状,她似乎明白了父亲当时为什么那么伤痛。

  当夜无星无月,半夜时分又浠浠沥沥下起小雨。慕容紫玫衣衫尽湿,眼见马
儿一步一滑难以行进,只好弃马步行。奔出里许,忽然听到远处一声轻咳,紫玫
心下大奇。

  「……水嫩嫩的,里边又紧又滑,鸡巴都化了……」

  「听说还是个千金小姐?」

  「有家教就是不一样,乖着呢,操完了还知道把鸡巴唆干净,舌头软溜溜的
……」

  「我他妈去看那个姓林的,没赶上……」

  「哎,林婊子怎么样?」

  「绝色!不过那婊子倔得很,宫主把她武功废了,还想打人呢。老七就被她
踢了一家伙。嘿,咱们这位香主下手也狠,那么粗的棍子硬往里边儿捅。屁眼都
捣出血了,那婊子哼都不哼……」

  「谁让她没鸡巴呢……」

  两人压着嗓子嘿嘿直乐,忽然寒光一闪,两颗并在一起的人头直飞半空。

  清露正在盘膝运功,背心一麻,已被人制住穴道。漆黑的夜色中,显出一张
明玉无瑕般姣丽的面孔。黑白分明的大眼亮如夜星,但眼神中森寒的杀意令清露
不寒而栗。

  「风师姐呢?」慕容紫玫冷冷问道。

  清露颤声道:「她跟着霍长老……去武陵了……」

  慕容紫玫娇躯剧震,展扬哥哥……

     ***    ***    ***    ***

  天色微亮,慕容紫玫伏在岸边张望着夜空般碧蓝的湖水。没想到父亲说的弯
岛就是星月湖。

  大概父亲见自己是个女孩,复国无望,对宝藏也不放在心上,连弯岛都没来
过。可祖上的宝藏为什么会藏在这里?星月湖为何还要追查宝藏的下落?此中有
许多难明之事,但知情者均已不在世间,这个秘也许永远都解不开了。

  岛上的山峰在晨雾间朦朦胧胧时隐时现。紫玫暗自盘算:弯岛距湖边足有十
里远近,依她的水性,再加上轻功,应该能游过去。但那个死女人说岛上戒备森
严,光天化日下,清澈的湖水无法隐身,只好等夜里再设法上岛。

  紫玫计较已定,红衫一闪没入密林。

  清露身无寸缕,软软躺在树下。白皙的小腿和脚底遍布伤痕,这是昨夜在山
中跋涉留下的。

  慕容紫玫打量着这个狠毒的女人,心底恨意渐渐滋长。她纵身从树上砍下一
根树枝,将断口削尖,然后抬脚将清露翻转过来。

  清露俏脸伏在草石间,两眼圆溜溜看着紫玫的纤足。忽然臀间一痛,一个坚
硬的物体重重顶在菊肛上,她吓得大叫起来,「仙子饶命啊……」

  青翠的树枝插在雪白的臀肉间,在风中微微摇晃。紫玫虽然恼恨她折辱风师
姐、林师姐,但这样对待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女人,她下不去手。

  肥嫩的臀肉不住颤抖,突然一股淡黄的液体从花瓣间喷射出来,略停片刻,
又溅出几滴。

  清露亲手虐杀过不少女人,但还是第一次被人制住。此时想起自己的手段,
竟吓得失禁了。

  紫玫玉手一松,树枝掉在地上。

  清露松了口气,又被轻轻翻转过来,接着一柄弯剑抵在胸口。紫玫背过脸,
手上一推,弯剑刺入清露心口。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5:32

                23

  水面荡起一圈涟漪,一个身材玲珑的女孩从小岛尖角攀上,足不点地掠过沙
滩。

  岛上道路纵横,遍布巨树。黑黝黝的枝影间,飞檐挑角一派狰狞。

  慕容紫玫毕竟只是个十六岁小姑娘,不由心中忐忑。她伏在枝间喘了口气,
稳住心神。然后按着清露说的方位,避开暗哨朝神殿掠去。

  殿前灯火通明,数十人围成一圈,不时发出震耳的轰笑。紫玫悄悄拨开枝叶
看了一眼,顿时胸口抽痛。

  一个赤裸的少妇跪伏在黑色大理石铺就的殿阶上,灯火下白嫩的身体分外夺
目。她两肘套着竹筒,手臂无法弯曲,只能平伸在身前。脸部和胸乳贴着地面,
弯曲的两膝被一根横木撑开,两腿斜放。从紫玫这里,正能看到她高高翘起的雪
臀,女性最隐密的部位尽数暴露在外。

  粉嫩的臀部雪球般浑圆,正中一道凹下肉缝,上下并列着两个肉穴。粉红色
的菊肛血迹斑斑,菊蕾突起,隐隐能看到鲜红的肠壁。柔美的花瓣肿胀着翻卷开
来,肉穴里直直插着根白色的根子。一个男人站在她身后,正握着棍子在肉穴内
狠狠捅弄。

  棍子插在体内的部分似乎很大,拔出时花瓣向四处绽开,泛起一片艳红,那
男人把棍子往下一按,握起粗黑的肉棒,猛然插进后庭,淫笑道:「大爷跟你老
公一块儿操你,爽不爽?」

  少妇一声不吭,两手紧紧攥成一团,披散的秀发在石上细波般微微晃动。

  慕容紫玫闭上眼睛,拼命思索这女人是谁?白氏姐妹?纪师姐?林师姐?还
是其他人?……老公?

  忽然人群里有人叫道:「老七,你都干三回了,歇着吧。用这个来!」

  白影一闪,老七伸手接过。待看清那个物体,紫玫眼光霍然一跳。棍子长有
尺半,两端各有一个硕大的突起,形状奇异,不规则的棍身散发着淡淡的白色萤
光——竟是人的腿骨!

  老七哈哈一笑,把粗大的骨节对准少妇的肛门用力捅入。细密的菊纹乍然破
裂,鲜血顺着白骨蜿蜒而下,同时染红了阴中的另一根腿骨。摇曳的灯火里,两
根白森森的人骨插在绝美的玉臀中,带着缕缕鲜血斜斜翘起,妖艳而又凄美。

  众人一阵怪笑,「你老公真厉害,俩洞一块儿操!」

  「老公的腿跟鸡巴哪个粗?」

  「可惜你老公让狗啃得只剩这两根骨头,再多一根连嘴里舔的也有了……」

  慕容紫玫心头恨极,这帮无耻之徒,杀了人家丈夫不仅抛尸喂狗,竟然还要
用尸骨来折磨这个可怜的女人。

  忽然有人笑道:「寒月刀的屁眼儿……」

  慕容紫玫耳中轰然一响,几乎从树上跌了下来。她死死抓住树枝,呆呆看着
阶上那个女人。

  英姿挺拔的哥哥此时只剩下两根腿骨,而这两根粗大的腿骨正深深插在嫂嫂
体内……

  坚硬的白骨与肥美的雪臀紧紧结合在一起,菊肛绽裂的嫩肉间,泉水般冒出
股股鲜血。这是嫂嫂、是二师姐林香远的鲜血……

  慕容紫玫拼命抑制住狂喊的冲动,玉脸贴在粗糙树皮上,泪水模糊了双眼。

  「四十五、四十六、四十七,一共四十七个。」慕容紫玫竭力不去看嫂嫂的
惨状,默默计算人数。纵使只有四分之一,强行救人也不可能。这里与魔殿近在
咫尺,若贸然现身,只会打草惊蛇。想着,她抬眼望向神殿。

  高大的宫宇殿门紧闭,像只黝黑的巨兽沉默着。没有一个人出来理会殿前的
喧闹。

  折磨了一个时辰,十几名身着黑衣的汉子离开人群,嘻笑着朝北走去,那个
老七正在其中。

  他大概是干的太狠,脚步略有虚浮,落在了后面。想起林香远娇美的肉体,
不由得意的哼起小曲来。刚哼了两句,突然喉头一紧,两脚拔地而起。

  慕容紫玫绷着脸封了他的穴道,把他拎到树巅,然后拔出片玉,慢慢切下他
的手臂。老七两眼突起,喉中呃呃微响。紫玫小心地把断臂卡在树杈间,接着仔
细切去他的四肢。飞溅的鲜血沾满枝叶,紫玫秀眸通红,动作却没有一丝犹豫。

  早知如此,怎么也不能让清露死那么痛快!

  一刻钟后,慕容紫玫轻烟般落回殿前的树枝间。身上黑色水靠不住滴血。

  已经过了子时,围观的人散了一半,还剩十几人继续折磨林香远。

  腿骨被扔到一边,一个黄衣汉子正裸着下身在林香远臀后使劲挺动。不多时
他突然拧起寒月刀的长发,将少妇的俏脸抬起来,接着把精液喷到她嘴里的竹筒
中。

  林香远把竹筒咬地格格作响,舌尖伸缩着拼命吐出白色的精液。黄衣人从她
脸侧拣起一个白色的半圆形,接住精液,嘿嘿笑道:「宫主吩咐,林婊子今后吃
什么都得用这个。啧啧,真是恩爱夫妻,生死不离……」

  慕容紫玫稳住心神,倾听阶上的动静。不知过了多久,脚步声渐渐散开,帮
众嘻笑着去了。她睁开眼,发现场中只剩了两名紫衣人。

  紫玫深深吸了口气,挽起小弩,机括一松,立即飞身而下。两枝小弩穿进紫
衣人胸、喉的同时,片玉也切断了另一人的脖颈。紫玫接住头颅,用脚挑住两具
尸体缓缓放下,然后迅速抱起嫂嫂腾身而起。地上慕容胜的头盖骨微微摇晃,满
溢的精液四下抛洒,灯火中泛出凄冷的白光。

  紫玫一边在枝间寻找落脚处,一边惶急地看着师姐。林香远睫毛一动,似乎
想看看是谁救了她。但睁开眼,却见眼球正中各有一个小孔,仿佛还留着黏稠的
液体。

  紫玫泪如雨下,颤声道:「师姐,是我,紫玫……」

  林香远惨白的俏脸顿时一亮。

  腿间的横木应手而断,圆润的大腿合在一起,发出一声清响。紫玫托住嫂嫂
满是精液的圆臀,伸手握住深入体内的腿骨,正待拔出,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尖锐
的厉啸。

  远近亮起灯火,星月湖帮众纷纷涌出,把守各处路口。慕容紫玫没想到对方
反应如此之快,当下玉手一紧,拔出腿骨。想到这是哥哥的遗骨,她犹豫一下,
趁钻过一棵大树的时候将腿骨放在树洞内。

  林香远听出情况不妥,喉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想让紫玫把自己放下,独
自逃生。

  慕容紫玫挽紧她的腰肢,流星般投向最近的湖岸。

  此时已有人发现了她们的踪迹,数百人齐涌而至,包围圈越来越小。湖边立
着一个彪形大汉,紫玫认出是金开甲,立刻转身朝另一侧逃去。

  慕容紫玫轻功尽展,飞鸟般穿林过树,看到敌人便先行避开,曲曲折折横穿
过星月岛中部。

  身后劲风响起,来人越追越近,一听便知必是长老级高手。慕容紫玫银牙一
咬,把嫂嫂放在枝上,转身朝来人扑去。水柔仙身形微晃,流水般避开片玉的锋
芒,同时袖中飞出两根软鞭,缠向紫玫的一只皓腕。

  紫玫在空中纤腰一扭,短刀砍在软鞭上,软鞭应手而断。水柔仙屈指弹开劲
弩,另一根软鞭灵蛇般昂起头来,直点紫玫胸口。

  只交一招,紫玫便知她功力尽复,难以抵挡。体内真气流转,柳絮般迎风而
起,落在林香远身旁,反手一刀,直刺师姐胸口。刀风及体,失明的少妇似乎知
道她要做什么,艰难地露出一个笑容。

  紫玫心头酸痛,手一翻,片玉的刀柄磕在树干上,借力跃起,从一群水堂帮
众头顶掠过。

  无论如何,还有解救嫂嫂的希望。

  水柔仙还是第一次见识慕容紫玫超人的轻功,不禁目露讶色。她没有再追,
俯身拎起林香远,飘然离去。

  慕容紫玫在岛上东躲西藏,始终无法靠近湖岸。此时势成骑虎,纵然逃到湖
中以她的水性也难以脱身。紫玫心一横,纵身朝怀月峰奔去,准备从峰后的峭壁
作出跃入湖中的假象,试试能否在崖间找到一处藏身之地。

  天色微明,慕容紫玫连续越过土、木两堂五队人马,从树梢划过近十丈的距
离,轻轻落在一块嶙峋的巨石上,正待腾身而起,突然脚上一紧。

  紫玫大骇转身,透入眼中的是一张英俊的面孔。他年纪似乎比展扬小一些,
脸色苍白,像是多年不见天日,淡淡的笑容中带着一丝阴冷的邪意。恍恍惚惚有
种似曾相识的异样感觉……

  虽然一脚踏在紫玫小巧玲珑的纤足上,但那男子却像站在家中般潇洒自如。

  胸腹贴着紫玫的粉背,眼中异彩涟涟,显然对她的美貌大出意外。

  他踩得并不重,但无论紫玫怎么使力都无法挣脱。紫玫惊怒交加,一肘击向
他胸口,同时回刀朝他腰间疾刺。肘尖一软,像落在棉花上般毫不受力,紫玫心
叫不妙,执刀的手上又加了三分力道。那男子脚尖一拧,脚尖点在紫玫脚背上轻
风般旋到面前,下巴几乎碰到她的鼻尖。

  紫玫用错力道,娇躯直往后仰,那人微笑着挽住她的柔腰,俯到她眼前轻声
道:「你是紫玫吧?」

  腰肢刚刚碰到他的手臂,紫玫身上十余处大穴同时一麻。片玉铮然一声,掉
在石上。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5:33

                24

  红日初升,迷蒙的烟雾像被巨手一抹,瞬间消失地无影无踪。四周碧蓝的湖
水尽收眼底,蓝宝石般灼灼生辉。

  怀中娇小的玉人柔若无骨,轻盈香软,阳光在精致的五官间不住流淌,带着
蜜汁般的香甜。

  早就戒备森严、高手云集的星月湖,竟让这个鲜花般的小女孩来去自如……

  慕容龙抱着紫玫立在殿前高大的玉阶上,凝视半晌,徐徐抬起头,望着下面
的帮众傲然一笑,「传谕天下:四月十六,本宫与玫瑰仙子成婚!」

  慕容紫玫瞪大眼睛,像是要用眼光把他撕碎。同样心下讶异,听父亲称星月
宫主为「妖妇」,没想到却是个年轻男子。

  沉重的殿门缓缓合紧,将阳光隔在殿外,慕容紫玫突然觉得一股寒意侵入肌
肤,忍不住娇躯轻颤。

  宫主抱着她穿过一条长长的甬道,绕过一个圆桌大小的太极图,来到石窟深
处。

  石室宽达五丈,温暖如春。四壁陈设精美雅致,衬着白云般轻软的地毯,宛
如仙境。

  宫主拥着她倚在床上,静静凝视她的俏脸。

  忽然颈下一松,紫玫冲口而出:「我娘呢?」

  「听说你来了,我让娘先住在隔壁……」

  紫玫心头又泛起那种异样的感觉。

  「……如果你喜欢,和娘住在一起也行。」

  紫玫沉默片刻,盯着他的眼睛说道:「我要见她。」

  「放开我!我自己走!」

  宫主轻笑一声,解开她的穴道。慕容紫玫吸了口气,暗暗凝聚功力,随他走
到侧室。

  侧室小了许多,靠墙摆着一张石榻,柔毯上露出一张端庄的面孔。百花观音
闭着眼,脸色发红,似乎在承受什么痛苦。

  慕容紫玫心下暗惊,生怕母亲会受到嫂嫂那样的折磨,她顾不得叫喊,扑过
去正待细看端倪,却见人影一闪,宫主抢先一步掠到床头,托起母亲的臻首,责
怪道:「怎么不叫人呢?」说着掀开毛毯。

  看到母亲身上毫无异状,紫玫松了口气,旋即满脸飞红。母亲玉体裸裎,四
肢软绵绵搭在那人臂上,膝弯被他用两手分开,秘处尽露。

  宫主像抱着婴儿般抱着成熟美艳的贵妇,走到室侧一个木桶旁,抬脚挑下木
盖,把母亲下体放在桶上。母亲牙齿咬着红唇,痛苦万状,四肢却一动不动。

  紫玫呆呆看着这一切,半晌才叫道:「娘!」

  萧佛奴身子一震,睁开美目,流露出惊惧的神情。突然水声晌起,一股浅黄
的液体从柔美的花瓣间喷出,落在木桶中。

  紫玫紧紧捂着小嘴,难以置信地看着端庄华贵的母亲在一个陌生男人怀中排
出尿液……

  「玫儿!你……」母亲两目含泪,抬头对那个男子嘶声叫道:「你这畜牲!
你不得好死……」

  宫主不以为意的淡然笑着,待久蓄的尿液排尽,托着萧佛奴的美臀轻轻晃了
两下,然后取过一块柔软的毛巾,在她胯下慢慢擦拭,嘴里叹道:「你又不乖了
……」

  紫玫含怒出掌,直击宫主背心。手掌刚刚挥出,胸口一麻,软软歪在地上。

  宫主早有戒备,一招制住紫玫,把她扶到椅中坐好,然后将百花观音放在床
上,拿出一根柔韧的白色软鞭。那根软鞭由两长两短四根质地奇异的绳索绞成,
色如白玉,弹性十足。

  宫主笑嘻嘻道:「不乖可是要挨打的……」

  「啪」的一声轻响,软鞭落在萧佛奴香乳上,白嫩肌肤立刻显出一道红印。

  百花观音痛叫一声,秀眉拧紧。

  「十个字,要挨十下呢……」

  鞭影翻飞,落在百花观音胸前腹下,贯满真气的软鞭像手指般拂弄着女性敏
感的部位,半是痛楚,半是挑逗。待十鞭抽完,她股间已是淫水连连。百花观音
睁开眼,看了看紫玫,又看了看宫主,蓦地放声大哭。

  宫主挽着软鞭走到紫玫身前,仔细看着她,眼中神色不住变幻,「你也不乖
呢……」

  宫主还未说完,萧佛奴便凄声道:「不要碰她……她是你亲妹妹……」

  慕容紫玫大惊失色,父亲临终前所说的话瞬间流过心头。事情虽难以置信,
但她天份过人,转念间便隐约明白了其中的原委。她艰难地喘了口气,稳住心神
沉声道:「你究竟想怎样?」

  「嫁给哥哥,给我生孩子。」

  紫玫盯着慕容龙看了半晌,突然狠狠啐了他一口。

  慕容龙拿起她软绵绵的玉掌,慢慢擦净脸上的香唾,英俊的脸上毫无所动,
淡淡道:「你想跟娘一样吗?」

  「你把我娘怎么了!?」

  慕容龙抬起百花观音的脚踝,萧佛奴形容凄楚,毫无反抗之力地在儿子和女
儿面前,敞露出赤裸的玉股。秘处艳红的嫩肉随着玉腿开合时隐时现。手一松,
光润的玉腿立即直直落了下来,软软搭在床侧。

  「娘太不听话,不想让哥哥操她,我只好把娘的手筋脚筋抽了——呶,这鞭
子好看吗?」

  紫玫像落在冰窟中,周身的血脉都冻僵了,半晌才哭道:「你这个混蛋…」

  慕容龙眼中寒芒一闪,道:「把纪婊子带到殿前,跟林婊子一块让人操!」

  回过神来的紫玫哭骂连声,慕容龙心下暗恨,但看着妹妹的美态,念及半月
后就要与她成婚,不好下手折磨。念头一转,把紫玫放在床上,微笑道:「妹,
看着哥哥是怎么让娘快活的……」

  光润的大腿被两只大手掰开,紫红色的龟头直挺挺伸向萧佛奴腹下。儿臂粗
细的肉棒布满颗粒肉刺,狰狞无比。百花观音俏脸侧在一旁,泪如雨下。紫玫两
眼圆睁,黑白分明的大眼难以置信地盯着这个怪物。慕容龙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傲然挤进秘穴。

  眼睁睁看着杀气腾腾的肉棒挤入母亲体内,紫玫心头一窒,待回过神来,反
而骂得更响了。慕容龙腰身一挺狠狠地全根而入,那种被肉棒胀满的充实感使萧
佛奴禁不住闷哼一声。阳具抽送越来越快,几乎是毫无停顿地撞击着花心,那些
怪异的触手在花瓣间四处抚弄,不多时百花观音便失神地叫出声来。

  忽然门外一个女子轻声禀道:「霍长老押着流霜剑风奴已然回宫。」

  羊羔般温顺的白玉莺跪在甬道内,身上只披了层浅红的轻纱,白嫩的肌肤时
隐时现,娇美的曲线尽收眼底。她与妹妹白玉鹂入宫已经两日,慕容龙见姐妹俩
乖巧柔顺,便让她们在后宫伺候。

  紫玫死死盯着她,恨不得把她捏死!可笑自己曾经那么信任她,结果累得大
师姐中计被擒。只看嫂嫂所受的折磨,便知道大师姐会有什么样的遭遇……

  白玉莺小心翼翼地抬眼朝她看去,正看到紫玫充满恨意的目光,忙垂下头,
急步跟在慕容龙身后。

  母亲还在轻声呻吟着,脸上的潮红久久未褪。慕容紫玫咬紧牙关,拼命运气
冲穴。但她功力太浅,涣散的真气静静停滞在四肢经脉内,一动不动。

     ***    ***    ***    ***

  听完霍狂焰的叙述,慕容龙颌首道:「霍长老今趟立下大功。既然你与流霜
剑有此大恨,去请叶护法救治之后再亲手给她开苞好了。」

  霍狂焰大喜过望,连忙去了。

  慕容龙打量着奄奄一息的风晚华,狞然一笑,道:「请少夫人出来,见见风
女侠。」

  白玉莺心里有愧,不敢再见玫瑰仙子,悄悄给妹妹使了个眼色。白玉鹂硬着
头皮去了。

  流霜剑无复昔日纵横江湖的风采,她的右臂齐肘而断,雪白的柔肩左右各有
一个乌黑的血洞,两根铁索从中穿过,将她吊在殿顶。两膝距地面半尺高低,只
靠脚背支持身体。一路上风晚华被霍狂焰像狗一般栓在车中,身心倍受折磨,但
眼中的刚毅却一如往日。

  屏风后传来一声尖叫,那是慕容紫玫看到大师姐的断臂,失声发出的,「师
姐!你的手臂……」

  慕容龙头也不回,只托起风晚华坚挺的乳房放在手中掂了掂,笑道:「你的
屄赏给了霍长老,本宫就勉强给你奶子开苞好了。」说着拿起一把手指宽窄的薄
刃,在乳晕下横切一刀。

  接着捏着殷红的乳头向上一翻,乳尖立刻离开乳球,露出平整的伤口。滴血
的嫩肉不住颤动,一片赤红中隐隐露出乳中交错的脉络。慕容龙将薄刀直直捅入
伤口,在乳球内切了个寸许深浅的小小十字。

  乳房是女人最娇嫩的器官之一,风晚华疼得浑身乱颤,肩中铁链铮然作响。

  血腥染红了玫瑰仙子水灵灵的大眼,紫玫红唇微分,柔躯僵在白玉鹂臂中。

  慕容龙胯下狰狞的巨物缓缓挺立,紫红龟头在血淋淋的乳尖周围磨擦片刻,
然后腰身一挺,捅进乳球。

  嫩肉乍裂,十字形的伤口被完全撑开,只剩周围一圈白腻的皮肤裹紧肉棒,
连奔涌的鲜血也被堵在乳房内。

  肉棒顶到伤口尽头,四下一片柔韧。慕容龙挺腰直入,将乳肉尽数撕碎,在
坚挺的乳房内硬生生捅出一个血洞,深入其中,龟头几乎触到肋骨。

  慕容龙松开手,阳具上下挑动,看着浑圆的乳房随之上下摇晃,不由哈哈大
笑。

  风晚华痛彻心肺,绷紧的脚尖忽然一软,合上眼睛,雪白的身体悬在铁索上
无力地摆动着。

  这时阳具微微一回,满溢鲜血立刻从乳尖飞溅出来。

  看着亲如手足的大师姐被人如此凌虐,紫玫心疼地透不过气来,眼前一黑,
也晕了过去。白氏姐妹感同身受,双双坐倒在地,身下一片潮湿,竟是吓得失禁
了。

  慕容龙却是十分开心,这个新生的肉洞比任何一个肉穴都紧,也更合适。他
握紧弹性十足的乳房,阳具插在温热的乳肉来回抽送。

  风晚华失神地抽搐着,雪球般的乳房时缩时鼓,不时痉挛着收紧。那粒殷红
的乳头在布满颗粒和肉刺的棒身上不住跳跃。每次抽出肉棒,都伴随着喷涌的鲜
血,染红了白嫩的处子之躯。

  挺动多时,慕容龙把精液射进乳球深处,大笑着拔出血淋淋的阳具。高耸的
雪乳显出一个惨绝人寰的血洞,宛如一张浑圆的小嘴,贯穿了整只乳房……

  慕容龙手指轻轻一挑,只剩一点皮肉相连的乳尖颤抖着翻落下来,乍然看去
坚挺的玉乳宛如平昔。

  幽暗的大殿中,昏厥的女体不住痉挛。殷红的乳尖哆嗦着悬在乳前,从中涌
出的鲜血染红了半个身子。

  慕容龙挺着滴血的阳具站立在殿中,眉头微挑,傲然看着脸色惨白的玫瑰仙
子。

  「如果你不是我亲妹妹,哥哥早就把你操的死去活来了!……只要你给哥哥
生孩子,乖乖听话,哥哥一定会好好对你……」

  殿门微开,喧闹声伴着阳光涌入大殿。一个人步履不稳地走了进来,双目喷
火地盯着风晚华。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5: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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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紫玫嘤咛一声,长长的睫毛缓缓张开,又被阳光刺痛,连忙合紧。片刻
后她微微眯着眼,迷惘地看着阶下喧闹的人群。

  百余名汉子分成两群,各围成一圈。左边人群中一个皮肤白皙的女子手膝撑
地,跨坐在一个男人腰上,曼妙的身体竭力起伏。长发覆面,看不清容貌。

  「抬起来,抬起来,让大伙看清些……」轰笑中有人喊道。

  那女子连忙上身后仰,柔臂撑在背后,让围观者看清交合的部位。玉户光润
如脂,没有一根毛发,柔美的花瓣上下起落,沾满淫水阳精。秀发抖动着披散开
来,纪眉妩弯眉颦紧,咬着红唇,屈辱而又无奈地用滑腻温润的肉穴来侍奉身下
的陌生人。

  紫玫身体抖了一下,美目顿时溢出清泪。她急忙转过头,看向右侧。嫂嫂仍
和昨晚一样跪伏在地,不同的是她身下多了一条黝黑的铁链。随着臀后的挺动,
铁链被拉得笔直,铮然作响。每次拉直,林香远的身体就会颤抖一下,玉指猛然
拧紧。

  慕容紫玫手臂不动,单靠手指解下铜制的腰环,套在掌上握紧。待纪眉妩被
人揪着乳头提起来,人群暴发出一阵轰笑时,突然朝身后划去。

  慕容龙抱着妹妹正看得开心,猝不及防手臂立时被划出一道寸许长的伤口。

  他大惊失色,手臂一抖,连忙将紫玫抛出。

  娇小的身体在空中轻盈地翻了两个斤斗,借力掠到十丈外的大树上,旋即一
跃,消失在密林中。

  慕容紫玫没有一毫脱离魔掌的喜悦。三位师姐无不身负绝技,貌美如花,在
江湖中引来多少羡慕的目光。可在这里却被人当成玩物般尽情凌虐,这些禽兽哪
里还有一点人性!

  身后又响起尖锐的啸声,散居岛内的星月湖帮众即刻便会封锁道路。紫玫一
边飞驰,一边深深吸了口气,试图压下纷乱的情绪。

  纤足一点,横过五丈的距离。紫玫轻功尽展,一举越过了两棵大树,落在枝
间。

  一转眼,正看到昨夜放在树洞中的腿骨。白森森的骨骸上还带着丝丝血迹,
衬在绿枝翠叶间,分外诡异。紫玫心神一动,伸手拿起腿骨。正待飞身跃起,忽
然胁下一痛。

  绿叶间无声无地浮现出一张枯瘦的面孔,沐声传慢吞吞托住紫玫,递给赶来
的慕容龙。

  紫玫美目喷火,叫道:「杀了我吧!」

  慕容龙从她手中取下腿骨,在她脸上磨擦着寒声道:「落到这里的女人,能
死那是最大的福气……」

  殿前一片静默,看到宫主抱着玫瑰仙子回来,帮众都松了口气。

  慕容龙命人搬来宝座,拥着紫玫斜躺椅中,淡淡道:「把流霜剑带过来,大
伙看看霍长老怎么给她开苞——林婊子瞎了眼,纪婊子,你给她说着些。」

  纪眉妩直直跪在地上,柔媚的身体微微颤抖。

  两名紫衣人拽着铁索,将风晚华拉到殿前。看到这个名震江湖的女侠,众人
都发出一声惊叹,翘首望着她那高耸的乳房。方才叶行南涂了药后,鲜血已经止
住,只留下一个血红的肉洞。

  等了片刻还不见霍狂焰的踪影,慕容龙不耐烦起来,把慕容胜的腿骨腿往纪
眉妩面前一丢,「捅几下,让主子们乐乐。」

  纪眉妩默不作声的拿起腿骨,仰身躺在大理石阶上,两腿笔直分开,把粗大
的骨节对准下体慢慢捅入。虽然肉穴已被蹂躏无数次,但还是无法容纳下拳头大
小的骨节。白花花的骨头将滑腻的花瓣挤成薄薄一圈红肉,纪眉妩咬紧牙关,用
力一送。痛叫声中,骨节倏忽没入肉穴。不等疼痛稍缓,纪眉妩立即抽送起来。

  娇怯怯的豪门千金竟然在光天化日下用人骨自慰,众人都看得目不转睛,欲
火高炽。慕容紫玫却想起三师姐当日的情景。纪师姐好洁成癖,用脏的手绢宁肯
丢弃也不愿随身携带。可现在……

  慕容龙臂上伤口隐隐作痛,低头看着紫玫,寒声道:「林婊子的男人,你也
不能独吞,给你师姐分一半。」

  紫玫娇躯一震,片刻后抬起俏脸,眼泪汪汪地说:「不要折磨我嫂……」

  慕容龙面露杀气,一口截断她的话,「你哪儿来的嫂嫂?你哥哥是我!你嫂
嫂就是你!我动你一根汗毛了吗?乖乖看着!不听话就是这种下场!」

  紫玫屈意哀求却被数落一通,粉面涨得通红,张口朝慕容龙肩头咬去。慕容
龙一动不动,眼中却精光大盛。紫玫穴道被制,使不出力气,咬了半天,慕容龙
突然失笑道:「妹妹小嘴真舒服,再逗我,不然等不到成亲哥哥就要操你了。」

  紫玫一惊,连忙松口。

  慕容龙冷笑一声,把目光投到场中。

  林香远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挣扎,任师妹搂起自己的腰身,竖起圆臀。纪眉妩
掉着眼泪握紧阴中的腿骨,抵在师姐饱受折磨的肉穴上,缓缓挺入。

  人群外传来一阵骚动,霍狂焰挤进场中,杀气腾腾地盯着地上的风晚华。

  路上耽搁的时间太长,那根被何小芸细心包好的鸡巴已经干瘪无法复植。霍
狂焰听叶行南说完,差点儿晕了过去。等回过神来,立即来找风晚华算帐。宫主
倒是很慷慨,既然已将风晚华的处子赏给他,随他如何破处都行。

  霍狂焰当时就想直接用手给流霜剑开苞,又觉得太便宜了割屌仇人,于是便
四处寻找合适的东西。

  纪眉妩停住了动作,片刻后忽然颤抖起来,「他……他们……牵来……一头
野猪……」

  霍狂焰咬牙切齿地说:「这是霍爷刚从山里逮来的。风晚华,让头野猪破了
身子,你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今后武林中人谈起来定会大大的叫声好!」

   纪眉妩哽咽着说:「他们把风师姐按在地上……风师姐手上有伤……他们把
野猪牵过来了……」

  处子的幽处人被粗暴地掰开,花瓣下露出个细细的洞口,红玉般细腻动人。

  风晚华神情惨淡,平坦的小腹微微绷紧,被分开成直线的玉腿纹丝不动。

  旁边的帮众拨弄几下,野猪的肉棒便缓缓挺直,阳具状如铁锥,顶端尖锐,
中部鼓起两寸粗细,生铁铸成般粗黑狰狞。它体形比普通家猪大得多,遍体黑色
的鬃毛,像一根根直竖的钢针。两根雪亮的獠牙从长嘴中挑出,双目血红,不时
发出低哑的嘶鸣。

  霍狂焰托起风晚华的雪臀送到野猪腹下,一手握起野猪的阳具,狞笑着道:
「风女侠,你猪老公要给你开苞了。」

  一根坚硬的肉棍,缓缓捅入从未被人碰过的神秘之处。滑腻的嫩肉渐渐地分
开——「进来了……」风晚华心里低叫一声。二十余年守身如玉,却要被一头野
猪破去处子之躯,她再坚强也不禁心头滴血。

  全场静默,连呼吸声都停顿了。

  乌黑的野猪身下露出两条光润的玉腿,腿间的秘处正对着野猪胯间。雪白的
身体缓缓升起,用处子芬芳的玉户迎向野兽的性器。

  霍狂焰盯着风晚华颤抖的红唇,用力一推。兽根立刻撕裂柔韧的薄膜,进入
温润滑腻的肉穴内。一股鲜血从花瓣边缘淌出,艳红夺目。

  风晚华闷哼一声,玉体剧颤,热泪夺眶而出。

  周围的人群嗡的一声炸开了,吞咽声、啧啧声、调笑声、叹气声响成一片。

  「真是处女呢,操出血了……」

  「嘿!流眼泪——你瞧!大名鼎鼎的流霜剑风女侠,他妈的让头野猪操得流
眼泪了……」

  「废话!屄都被野猪操了,还能不流泪吗?」

  「啧啧……处女啊,就这么完了……」

  「赶明儿问问江湖里的人,飘梅峰大弟子,在咱们眼皮底下让野猪给操了,
打死他们都不会信!」

  霍狂焰哈哈大笑,托着风晚华的腰臀不住挺动。那头野猪也尝到肉穴的美妙,
一边哼哼,一边抽送。

  只有飘梅峰四大弟子默默流泪。

  走到近处观看的慕容龙挥手给了纪眉妩一个耳光,「说啊!不知道你林师姐
是个瞎子!」

  纪眉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喘着气道:「风师姐……风师姐……流了好多血
……他们……还在推……」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5: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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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八、九……」两名火堂帮众各抱着风晚华一条玉腿,一手托紧腿根把
她股间抵在野猪腹下,一手按着脚踝,喊着数同时向下压。修长光洁的双腿在野
猪身侧时开时合,张开时玉户敞露升起,兽根深入体内。

  流霜剑长发委地,肩上的铁链拖在石面上「堂啷堂啷」响个不停。一旁林香
远和纪眉妩也是玉体横陈,被数百名恶汉围着肆意凌辱。

  屠怀沉伤势至今未癒,金开甲和水柔仙都未露面,沐声传远远坐在树荫中,
看不清他的神色,只有红袍大袖的霍狂焰狠命折磨着风晚华,狞恶的面容因仇恨
而变形。

  半个时辰后,挺弄千余次的野猪终于剧烈地喷射起来。两名帮众举着风晚华
淌血的肉穴绕场展示,让众人看清流霜剑体内的兽精。

  暮色渐浓,人群中三具受尽凌辱的雪白肉体慢慢变得朦胧,只剩下一片模模
糊糊的嫩白。

     ***    ***    ***    ***

  手指抚摸着红唇柔美的轮廓,慕容龙对紫玫柔声说道:「飘梅峰果然佳丽如
云,流霜剑、寒月刀和牵丝手都是万里挑一的美人儿。如今与咱们星月湖结亲,
几百多人操她们三个,也不负了上苍赐予这几位的身体……」

  三名汉子抵住纪眉妩上下三个洞穴同时进入,武功被废的纪师姐毫无反抗之
力,只能满脸痛苦地承受这一切。紫玫娇躯轻轻一颤,把脸埋在慕容龙胸前,呵
气如兰的轻声说:「他们好野蛮……哥哥,你放过她们好吗?」

  慕容龙听到过无数女子的哀求、献媚、哭叫……但这声「哥哥」却使他心头
震汤。凝神看了紫玫片刻,突然发出一声雄浑的长啸。

  下面一众汉子立刻停住动作,垂手听令。震耳的喧闹嘻笑应声而止,只剩下
几名女子低低的呻吟。

  沐声传神色不变,心底却微叹一声。

  慕容龙长声道:「此番歼灭飘梅峰、伏龙涧,五行门立下大功,如今先以飘
梅峰三徒犒赏各位,稍后再行论功行赏。请几位长老入殿。」

  霍狂焰喜形于色,立即跃上玉阶,沐声传缓缓起身,自有人去通知其他三位
长老。

  慕容龙抱着紫玫转身入内,对旁边的紫衣近侍淡淡说道:「风晚华与纪眉妩
同例处置。」

  紫玫从肩侧看到奄奄一息的大师姐与三师姐被近侍带走,略微松了口气,又
问道:「嫂……二师姐呢?」

  慕容龙眼神锋利如刀,「没能亲手杀了那个杂种,已经便宜他了。难道还放
过他老婆?」

  紫玫刚想开口,已被慕容龙拂住了睡穴。

     ***    ***    ***    ***

  「屠长老伤势如何?」

  屠怀沉抱拳道:「属下经叶护法救治,已无大碍,再有半月,即可为宫主效
力。」

  慕容龙点了点头,叹息道:「想当年我星月湖纵横天下,无往不利。此番仅
仅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伏龙涧,一个尽属女流之辈的飘梅峰,就使我星月湖损兵折
将,四位长老负伤……」

  屠霍等人面露愧意,金开甲起身道:「属下无能,请宫主治罪。」

  从来都默不作声的沐声传却一反常态地开口道:「飘梅峰名垂天下近百年,
自有过人之处。宫主明鉴。」

  水柔仙腰背微微一动,旋即按捺下来。距宫中大会还有十余日,过早暴露两
人间的同盟有弊无利。

  慕容龙淡淡笑道:「沐长老说的不错。飘梅峰声势虽不及大孚灵鹫寺和九华
剑派,但地位超卓,隐隐为白道第一名门,如今弟子尽沦为我星月湖奴役,可谓
颜面尽丧。呵呵,明日宣扬天下,以彰我星月湖威名!」

  水柔仙沉吟道:「雪峰神尼虽极少出手,但流霜剑与寒月刀这名徒弟已如此
了得……不知朱邪护法与屈护法可有消息?」

  慕容龙眼中光芒一闪,笑道:「两位护法联手出击,万无一失,水长老不必
挂怀。」

 霍狂焰舔了舔嘴唇狞笑道:「听说那个骚尼姑漂亮得紧呢……不知比玫——

  风婊子她们如何。」他本想说比紫玫如何,话到嘴边想起宫主有意娶玫瑰仙
子,连忙改口。

  水柔仙暗皱眉头,十余年来宫中议事虽然了无忌讳,但阴宫主身为女子,少
有人敢口出不敬之言。不知新宫主怎么会看上这个轻狂粗俗的家伙。

  慕容龙不以为意地说:「教中两仪之位空置多年,待两位护法功成,即晋级
阴阳使者。」他呵呵一笑,「空出来的两位护法,便从五位长老中推选了。」

  众人眼中都是一亮,水柔仙却想到这肯定是二桃杀三士的计策,使五人争权
夺利。

  金开甲身为长老之首,又斩杀慕容胜,生擒林香远,议功不做第二人想,眼
见众人都无法开口,便道:「护法乃我教尊位。属下等人为宫主效力,不敢有非
份之想。」

  慕容龙摆了摆手,「不仅两仪之位要复,连同四镇神将、六合供奉都要一并
重设。如今天下纷争,有力者竞相逐鹿中原,称王称帝。我星月湖精英无数,所
属各帮会无不扼守要冲,却白白浪费了十余年的大好时机……」

  此言一出,金开甲、霍狂焰、屠怀沉固然是呯然心动,水柔仙与沐声传却心
头微震。

  星月湖立教数百年,奇人异士云集,下面又控制着数十个大大小小的帮会,
值此乱世想称雄一方甚至割裂天下都非难事。可该教系出道家,历代宫主均逍遥
世外,以炼丹、导引、御女之术修真长生。一来无此野心,二来也不屑于此等琐
碎无益之事,因此虽有偌大势力,教外却少有人知闻。

  此时听到新宫主雄心勃勃要逐鹿天下,与星月湖历代宫主的志向背道而驰,
水柔仙不禁心怀隐忧,犹豫着要不要即时挑明立场,与沐声传据理力争。但此时
筹备还未停当,自己属下两名香主一个重伤,一个不在宫中……

  正盘算间,只听慕容龙又道:「四镇神将与六合供奉之位不限于本教中人。
本宫与玫瑰仙子结亲之事定于四月十六,届时邀集三山五岳同道齐聚宫中。五位
长老多加留意,若有合适者即可招揽。」

  沐声传咳嗽一声,「木堂属下各帮是否同时传唤?」

  这也是水柔仙关心的事,当下凝神静听。

  除几个新增帮会外,慕容龙对教下所属各帮了如指掌。星月湖下属帮会都是
教中隐秘,连同堂的帮会也未必知道彼此。若尽数招来,徒增变数。于是摇头道
:「不必传唤。烈焰、猛炽、巨石、轻尘、明锡五名香主之位,由三堂挑选后自
行报上即可。」

  水柔仙心中暗喜,各帮高手武功足以与香主比肩,到时自己平添六七名得力
臂助,此消彼长,胜算大增。

  慕容龙并未把水柔仙放在眼内,满心都在盘算金、木两堂。但金开甲位高权
重,沐声传是教中元老,又心机深沉,对这两人不好下手,于是笑道:「水长老
重伤风晚华,为生擒飘梅峰首徒立下大功,好、好!」

  果然霍狂焰目光一跳,冷哼一声。但沐声传还是那幅木然的神情,似乎没有
听出他的暗示。

  水柔仙心知肚明,这是宫主玩弄手段,借护法之位把自己推到台前受冷箭,
连忙起身道:「能擒得风晚华是霍长老指挥得当,宫主所言,属下实不敢当。」

  慕容龙笑道:「待两位护法回宫,再行细议。」

     ***    ***    ***    ***

  熟睡的紫玫像一朵姣丽的玫瑰,芬芳四溢。挺直俏美的鼻梁在尽头微微翘起
——这就是慕容家族的血统啊。

  慕容龙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庞,有股暖暖的温热在心底流动。忽然凝静的眼皮
波动起来,紫玫牙关咬紧,绷紧的玉脸泛起一股冷厉,似乎在梦中见到了什么可
恨的事物,接着睫毛微颤,一滴晶莹的水珠从眼角涌出,仿佛花瓣上的露珠滚落
下来。泪水轻盈地滴在慕容龙的衣袖上,光润的面庞上却没有一丝水痕。

  慕容龙着迷地看着她时怒时喜的迷人睡貌,突然恼怒起来,「这小丫头还在
恨我呢……」

  紫玫唇上一疼,连忙睁开眼,发现是慕容龙咬了自己一口,赶紧「呸呸」吐
了起来。

  慕容龙睨视着她,想到要亲手把骄傲倔强的嫡亲妹妹调教成乖巧听话的小美
奴,安安分分给自己生孩子,不由一阵兴奋。他灿烂地笑了一下,拉起她的手。

  紫玫直起腰,略一运功,发现自己手脚行动自如,可丹田内却空空如野,不
由惊怒交加地叫道:「你敢废了我的武功?你这个混蛋!」

  慕容龙任她粉拳搔痒似的打在背上,浑不在意的嘻嘻一笑,正待说话,突然
脸色一变,两腿连忙合紧,夹住紫玫从胯间猛踢来的一脚,「他妈的!敢朝这儿
踢?」

  虽然他武功过人,睾丸要害猝不及防挨上一脚也绝不好受。两腿微一使力,
紫玫的右足顿时像被大石压住般痛彻心肺。但她咬牙死死忍住,一声不吭。

  慕容龙阴测测地说:「不用急,等新婚之夜哥哥给你开苞的时候,再废你的
武功好了。」

  紫玫此时也发觉自己内力尚存,只是丹田像与经络隔绝般无法汇聚真气。听
到慕容龙如此说,不由俏脸通红,恨恨地啐了一口。

  慕容龙见她不再挣扎,徐徐问道:「藏宝图呢?」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5:34

                27

  当初慕容皇族与星月湖过往甚密,慕容龙从星月宫主只言片语里听出大燕灭
亡前父皇曾把大批财宝藏入深山,但兵荒马乱中所绘藏宝图下落不明。阴姬并未
把财宝放在心上,亲手杀了燕帝慕容祁,掳到他的儿子已经心满意足。如今慕容
龙有心复国,亟需财物,对这笔属于自己家族的宝藏自然分外关注。

  「什么宝藏?没听说过。」慕容紫玫眼都不眨地一口咬定。

  「你很不听话啊……」慕容龙拉起紫玫,快步出殿。

  紫玫心念电转,三位师姐尽数落入敌手,自己武功又被制住,想逃出星月湖
千难万难,唯一的希望就是等师父来救了——好在这个混蛋要传扬天下,师父自
然会听说此事。

  想到刚才他说的「开苞」,紫玫就芳心暗颤,除了失身和乱伦的担心外,还
有师父的屡屡告诫:凤凰宝典未至大成,一旦破体会有性命之忧……

  这些以后再想,一时片刻自己并没有什么危险,眼下怎么护得三位师姐平安
呢?

     ***    ***    ***    ***

  双目失明的寒月刀仍伏在殿外,紫玫挣脱慕容龙的手掌,拼命推开一个正在
嫂嫂体内抽送的汉子。那汉子正在乐头上,突然被人推开,不由勃然大怒,待认
出是玫瑰仙子连忙把叫骂咽到肚里。

  紫玫抹着眼泪抱起嫂嫂,微一用力,只听「铮」的一声响,嫂嫂被折磨至麻
木的脸上露出极端痛楚的表情。她连忙松手,将林香远小心地翻转过来。沾满阳
精的黝黑铁链一端焊死在石栏底部,一端伸到少妇腹下。末端变成钗身粗细,消
失在红肿的花瓣之间。

  紫玫颤抖着手指分开嫂嫂的秘处,只见艳红的嫩肉被人残忍地刺出一个血淋
淋的伤口,铁链从中穿入,绕着娇嫩的花蒂打了个沾血的铁结。紫玫僵立当场,
手脚冰冷。

  铁链铮然绷紧,林香远立生感应,花瓣哆嗦着滴出淫液,玉户高举,下腹被
铁链拖了起来。慕容龙提着铁链笑道:「好不好玩?林婊子居然敢逃跑,哥哥只
好给她带上根铁链——你瞧,这铁链在她贱屄上面的肉里绕了一圈,缠着耻骨,
不但跑不了,一动还会发浪呢……」

  紫玫握紧铁链末端,免得嫂嫂吃疼,哭道:「我二师姐又没有得罪你,你为
什么要这样对她?」

  慕容龙用力一挣,铁链挣脱紫玫的玉手,高高提起。林香远下体悬空,两腿
垂在身侧,秘处朝天敞露,精液和淫水从微张的肉穴内淋漓涌出。从花蒂旁穿出
的铁链直直竖在玉户正中,深入体内的链身磨在耻骨上,隐隐作响。林香远剧痛
攻心,股间肌肉痉挛,失明的眼睛猛然睁开,防她咬舌自尽的竹筒几乎被银牙咬
碎。

  紫玫哭叫着跳起来,朝慕容龙的手臂狠狠咬下。眼前白光一闪,一根腥臭坚
硬的物体挡在唇上。紫玫一定神,发现那是哥哥慕容胜的腿骨,不由伏地呕吐起
来。

  慕容龙脸沉如水,一手拎着铁链,一手拿着腿骨捅入林香远肉穴内,狠狠捣
弄。

  紫玫抽噎着说道:「放了嫂嫂……我听话……」

  慕容龙狞然一笑,「放了她是不可能的,林婊子这辈子只能像狗一样栓在这
里。但只要你听话,这贱人就能少吃些苦头。」手一松,夹着腿骨的圆臀重重落
在地上,「你一天不说,就割下她一片肉。呵呵,哥哥等得起。以前有个女人哥
哥杀了两个月才杀完……」

  慕容紫玫牙关颤抖起来,忽然失声叫道:「宝藏在……」话未说完便晕倒在
地。

  慕容龙心下暗喜,莫说她只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就是江湖上成名的侠女见
识过他的手段也无不心惊胆战,凛然听命。宝藏事关机密,他连忙搂起紫玫掠回
神殿后宫。

     ***    ***    ***    ***

  紫玫悠悠醒转,茫然看着室内。

  慕容龙递来一杯茶水,柔声道:「来,喝口水,把事情都告诉哥哥……」

  紫玫摇了摇头,有气无力地说:「宝藏在辽东……」她诈作昏迷,藉机编了
一肚子的谎话,当下慢慢道来。

  慕容龙越听越是疑心,浓眉一扬,寒声道:「大燕立国河洛,怎么可能把财
物藏到辽东?」

  紫玫对燕国一无所知,想编也编不出来。但她也不废心去编,长长的睫毛柔
柔一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满是无辜地望着慕容龙,楚楚可怜地说:「我……我
怎么知道……爹爹没说完……就被那个红头发的恶人炸死了……」

  慕容龙冷冷盯着紫玫,眼见她玉容光转,秀眸清水般纯洁秀美,怎么看都是
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倒是有七分相信。

  紫玫与他对视片刻,突然脸上微微一红,臻首侧到一旁,回避他咄咄迫人的
目光。冰冷的目光像被熏风拂过般软软化开,慕容龙在紫玫脸上轻轻一吻,温言
道:「听话就好。嗯,辽东……辽东……会不会是龙城?」

  「是了是了,就是龙城!我记错了。」

  慕容龙看了她一眼,沉吟道:「龙城是我慕容氏龙兴之地,宝藏在那里也大
有可能。成亲后咱们一起去龙城把宝藏起出来……」

  紫玫略带娇羞地点了点头,心里却恨恨啐了一口。混蛋!让塞外的狼群把你
吃了!

  慕容龙以为她已经屈服,不禁笑逐颜开,得意地朝石室挥了挥手,「妹妹你
看,这里当你我的洞房如何?」

  紫玫眼波微转,羞涩地垂下目光,轻声说:「都是石头……冷冰冰的……」

  慕容龙笑道:「不妨。我立刻命人挂上毡毯!」

  紫玫计上心来,声若蚊呐地说道:「……江南有处桃林……我一直想……」

  慕容龙划了半圈的手顿时僵半空。成亲是女孩家大事,妹妹既然有此心愿也
不好断然拒绝,但……半晌才尴尬地笑了笑,试探地说:「成亲后哥哥带你去住
上一年,如何?」

  没想到紫玫并未坚持,反而很干脆地点头同意。慕容龙心花怒放,抱起妹妹
抬手轻轻一抛,又接在怀里,狠狠吻上她香甜的小嘴。

  慕容紫玫咬紧牙关阻挡他舌头的进入,眼中光芒闪动,紧紧盯着石室壁角。

  那是刚才慕容龙无意识指到的地方。若非紫玫日夜记挂着父亲当日所画的图
形,也无法从遍布纹饰的石壁底部一眼认出那个指尖大小,似云似花的图案。

  紫玫娇躯轻颤,慕容龙却以为她是羞涩,便松了嘴,笑道:「你身体里里外
外都是哥哥的,亲亲有什么大紧?过不了几日,哥哥便要到玫瑰仙子最美妙的…

  …」说着在她腿间轻轻摸了一把。

  紫玫气恨交加,粉脸涨得通红,娇喝道:「放我下来!你出去!我要睡一会
儿!」

  慕容龙只当是打情骂俏,哈哈一笑,把紫玫放到床上,戏谑地眨眨眼,「要
不要哥哥陪你?」

  紫玫用锦被遮住脸,心里却不住盘算。图形竟然会在这里出现,宝藏难道会
藏在魔宫之内?贾银思、丁贵忠究竟是什么人?难道也是星月湖妖孽?

  慕容龙的声音从被外传来,「莺奴,伺候少夫人。」

  白玉莺脆生生地答应一声,接着玉门合紧,发出一声闷响。

  紫玫慢慢拉开被子,见慕容龙果然不在室内,便盘膝坐下,手捏诀要,试着
凝聚功力。不知他们使了什么药物,满溢的真气凝滞如冰,始终无法注入丹田。

  紫玫废然止手,俏目一睁,冷冷看着白玉莺。

  白玉莺跪在室侧,感受到无声的压力,浅红色的轻纱不禁颤抖起来。

  紫玫冷冷道:「可笑我还把你们当成姐妹,没想到你竟会来骗我!」

  白玉莺泣声道:「少夫人,奴婢也是被逼……」

  「不许叫我少夫人!」

  「是,少夫人……玫瑰仙子。」

  「把经过都告诉我。」

  「……那日与仙子分手,没多久霍长老就追了上来……后来他们扣住小鹂,
逼奴婢去山里找仙子和风女侠……我,我……」白玉莺失声痛哭起来。

  紫玫略一思索便已明白,说到底其实是自己连累了白氏姐妹。想起那日在山
中两女受辱的惨状,白玉莺身负重伤还被那些禽兽凌辱……紫玫心头怒气渐渐消
散,半晌后柔声道:「还疼吗?」

  白玉莺微微一怔,连忙摇头。

  慕容紫玫大着胆子跳起来,「让我看一下。」

  白玉莺面红过耳,但还是依言拉起轻纱。红纱下赤裸的肌肤再无寸缕,虽然
年纪尚幼,但被淫弄多日,柔美的花瓣已完全成熟,泛着鲜亮的艳红。

  「开始疼吗?」

  白玉莺点了点头,眼泪又流了出来。何止是疼,当时姐妹俩刚刚破身就被几
十条大汉轮番奸淫竞日,简直是疼不欲生。路上奔走的月余时间,随时随地都要
敞开身体任人玩弄,那种耻辱比痛苦更强烈……

  紫玫看出她眼里的惧意,不由打了个寒噤。风师姐被野兽奸淫后血肉模糊的
秘处在眼前一闪而过,她急急喘了口气,按捺下心里的恐惧。

  「你先出去吧。」紫玫柔声道:「我想独自休息一会儿。」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5:34

                28

  慕容紫玫伏在室角仔细的观察那个图形。距地半尺的壁脚尽是连绵不断的纹
饰,花草山石诸色杂陈。那个与父亲指下一般无二的图形像朵不规则的梅花,扁
扁分成五瓣,正中有一个细小的孔洞。每瓣大小不一,却有种奇异的规律,让人
过目难忘,显然不是随手镂刻。

  她试着按了按,图形纹丝不动。紫玫立刻从头上拨下银钗,用钗尖朝孔洞中
心探去。手上似乎微微一动,便再没有动静。紫玫仍不死心,又沿着花纹边缘细
细划过,甚至连其它图形也一一检查,仍然毫无头绪。

  甬道里传来一阵微响,紫玫连忙跳上床,装作熟睡。

  片刻后慕容龙推门而入,提着一个包裹施施然走到床边,轻轻拉开了锦被一
角。

  紫玫似乎有些热,红扑扑的俏脸娇艳欲滴。慕容龙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尖,玉
人嘤咛一声,缓缓睁开眼。

  「神宫四季恒春,不必盖这么紧。」慕容龙说着掀开了被子,目光落在她手
上,不由一愣。

  紫玫这才想起自己还握着银钗,只好装做不知道似的用手背揉了揉眼,腻声
道:「什么时候了?」

  慕容龙拿过银钗,瞥了她一眼,「睡觉还拿这个?」

  紫玫伸伸懒腰,打了个小巧的呵欠,「我怕扎了头嘛,睡着就忘了……」

  慕容龙冷笑一下,显然是不信她的解释,但在室内看了一遍,并未发现有何
异样,便也不再追究,「起来洗洗脸,吃些东西。」话刚出口,慕容龙就不由一
愣。有多少年未曾如此和颜悦色地说过话了——尤其是对一个女人。

  紫玫却未留意他的口气,乖乖跟着起身,心里还在思索贾、丁这两个关键人
物。

  慕容龙把包裹放在床上,没有说话。紫玫疑惑地解开包裹,只见里面放着几
件罗衣。

  红色本来极多,但这几件不知何物织成的细绸无论红色深浅,都有种脱俗的
亮丽。仔细看去,又似乎平平无奇。待眼珠一转,视野未及处却隐隐闪亮。紫玫
喜滋滋拿起衣服在身上比了比,转头道:「你先出去。」

  慕容龙微微一笑,走出石室,顺手掩上房门。

  他刚关上门,紫玫的笑脸立刻消失地无影无踪,俏立室中静默片刻,咬牙脱
去水靠。

  不多时房门拉开一条细缝,紫玫小声说:「怎么少了一件?」

  「没少啊?」

  紫玫顿足道:「少了亵裤!」

  「哦……星月湖的女人都不穿亵裤——她们一般只穿最外面的薄纱,那也是
为了让主子操起来有兴致。」慕容龙笑嘻嘻盯着门缝中的俏脸,「你还多了好几
件呢……」

  紫玫「呯」地砸上门。

  好在还有亵衣、绣襦,再套上外衫,披上罩纱,走路小心些也看不出来。只
是亵衣未免太低了,她拼命往上提,才勉强掩住乳沟。

  慕容龙眼前一亮,上下打量玫瑰含苞般的紫玫。虽然都是红色,但朱、赤、
丹、彤、粉、绯诸色参差,变化无穷。宽窄合度的罗衣衬着活色生香的娇躯,更
显得婀娜多姿,充满少女芬芳的气息。

  紫玫拢紧罩纱,白了他一眼,其实却在留意这座神秘的石宫。甬道高八尺,
宽有三尺,周遭不见砌痕,分明是直接从石中开出的洞穴。甬道两旁左四右五共
有九间石室,各室门楣上分别镂刻小小的「乙、丙、丁」等字样,以天干为序。

  她一回头,自己所在的果然是「甲」室,而左首第一间「庚」室乃是母亲所
居。

  紫玫静下心来,问道:「小莺呢?」

  「她敢惹你生气,我让她去受罚了。」

  紫玫一惊,「惹我生气?没有啊?」

  慕容龙回来时看到白玉莺站在门外,误以为是惹得紫玫不快,不由分说就把
她赶到叶行南处,自行受罚。究竟是否冤枉,慕容龙也不放在心上,他冷笑道:
「不在室内伺候便是有罪,不必理她了。」

  紫玫没想到为一点算不得事的缘由又让白玉莺受苦,心里一个劲的后悔。任
慕容龙怎么拉她都不迈步,赌气说:「你先把小莺叫来。」

  慕容龙无奈之下,只好击铃召唤。不多时白玉莺慢慢走过来,紫玫见她四肢
无恙,先松了口气。

  随着脚步的挪动,一阵清脆的铃声从白玉莺身上隐隐传来。走近才发现红纱
下白嫩的双乳血迹宛然,只片刻工夫乳尖便已多了两个铃铛。身上震汤的疼痛使
白玉莺柳眉紧颦,刚才叶行南硬生生把三只金环分别穿在她的乳头的花蒂上,又
悬上铃铛。最娇嫩触感的部位穿上沉甸甸的物体,每一步对她来说都是折磨。

  紫玫泪光盈然,拉起她的手哭道:「对不起……」

  白玉莺还未作声,便被慕容龙踢了一脚,「她们只是奴婢,主子的玩物,生
死由我!说什么对不起!」

  紫玫咬住红唇,半晌才慢慢松开,低声说:「小莺,你先去休息吧。」

  虽是同父同母,慕容龙却比紫玫高了一个头,他揽住紫玫的纤腰,拥着妹妹
走到右侧第三间「丁」室。紫玫压住心底的怒气,不动声色地跟在后面。

  这个混蛋分明不把女人当人。无论是三位师姐还是白氏姐妹,甚至是生身母
亲,他都对之都如对犬豕。眼下无论如何都要保住自己,这样才能想办法救出众
人。

  推开门,便听到淙淙的流水声。清澈的泉水从石壁的缝隙中涌出,落在一个
两丈有余的水池内。室内水汽缭绕,却是一注温泉。

  慕容龙低笑道:「往后哥哥和你就在这里鸳鸯同浴,如何?」

  紫玫权当没听见他的风言风语,藉着弯腰接水,悄悄扫视墙脚。一样的纹饰
密布,却没有那个图形。紫玫慢悠悠洗着手,又仔细看了一遍。半晌后,她心有
不甘直起腰,又装作整理鞋子,将身后部分也细看了一遍。

  慕容龙耐着性子等了足足一刻钟,紫玫好不容易整理停当,扬脸嫣然一笑,
把小手柔柔递到他掌中。

  酸酸甜甜的奇异感觉涌上心头,长年生活在阴暗的地窟中而扭曲的心灵,像
被这只光润如玉的小手轻轻捏了一把,慕容龙愣了片刻才想起握紧她的手掌。

  紫玫却想起沮渠展扬——以前也是这样,有时候惹他生气了,只要这样一笑
一伸手,展扬哥哥就会转怒为喜。顶多再说两句软话……紫玫心里一酸,不知道
展扬哥哥现在怎么样了。霍狂焰追到武陵会不会伤害他呢?

  慕容龙奇怪地问道:「你冷吗?」

  紫玫连忙摇了摇头,止住颤抖,旋即皱起眉头说道:「真是有些冷呢……没
有真气护体……」

  慕容龙笑道:「不用担心,只是叶护法给你用了散功的药物——只要一直这
么听话,过几天就给你解药。」

  紫玫乖乖点了点头,与他并肩走出长长的甬道。

  一抬眼,紫玫顿时愣住了。

     ***    ***    ***    ***

  发觉魔宫与宝藏有联系后,慕容紫玫处处留意。此时自己站在魔宫大厅中,
面前是那个硕大的太极图,周围五条甬道,青玉门楣上分别刻着「天、地、君、
亲、师」字样,正合父亲临终留下的遗言。

  紫玫拼命压下心里的激动,欢欣地说:「这么多房间——哥哥,你给我讲讲
这个石宫吧……」

  慕容龙见妹妹如此高兴,想到今后要与她在此双宿双飞,不由欣然道:「这
是星月湖神宫,也是历代宫主居处,非护法以上者不得擅入。你看,这个太极图
是神宫中心所在。旁边五条甬道分别是天地君亲师。天亲师三条各有十间石室,
以天干为序。

  我们住的天字甲室,乃神宫至高无上的圣地。师字甬道是诸位使者、护法居
处,现在神教两仪使者空缺,朱邪护法与屈护法……嗯,不在宫中。只有叶护法
一人住在辛室,他是教中神医。有什么不舒服的,找他就行了。」

  慕容龙指着左首刻着「地」字的甬道说:「这与君字甬道各室以地支为序,
用来处理教内叛徒和教外违命者。呵呵,这个你就不必去看了。」

  紫玫试探着问道:「神教既然是道家一脉,为何要用天地君亲师这些儒家字
样呢?」

  「哈,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地如狱,君如威,师如宾,亲如友,天为圣,也
不仅限于儒门吧。」

  紫玫听出他并不知情,便转过话题,「亲字是做什么用的?」

  慕容龙眼光一闪,「师亲两道是神宫的两条出口。亲字也是本教手足休闲之
所。现在风婊子和纪婊子正在里面接客呢……」

  紫玫一愣,这才明白他当初说的「同例」是什么意思。想到师姐所受屈辱,
她不由的失声惊叫。紫玫顾不得去思索甬道与宝藏的联系,转身便朝亲字甬道奔
去。

  刚迈出两步,真气被制的紫玫就被一把拉住。慕容龙厉声道:「告诉你,这
两个婊子已经是优待了!其他室里从来都未限制过人数!」

  紫玫哽咽道:「你要怎么才放过她们?」

  慕容龙断然摇头,「掳入神宫的女子一律终身为奴——你是唯一的例外。」

  慕容紫玫尖叫道:「你把我也扔那里好了!」

  慕容龙眼中寒光一闪,咬牙道:「你以为我不敢?」

  与他冷厉的目光一触,紫玫不由打了个哆嗦,半晌才说:「能不能让她们像
小莺小鹂一样,住在宫里?」

  慕容龙迟疑片刻,纪婊子武功已废,又温顺驯服,留在石宫也无大碍。风婊
子入宫不过两日,只怕野性未除。

  「明日让纪婊子先进来。等你乖乖与我成亲后,再让风婊子也入宫中,怎么
样?」

  「不行!马上就让她们两个进来!」

  慕容龙扬起脸从鼻尖傲视这个愤怒的小姑娘。

  对视片刻后,紫玫见他心意已决,只好让步,满脸乞求地轻声道:「纪师姐
马上来,风师姐先治伤好不好?」

  慕容龙冷笑道:「流霜剑名头响亮,大伙还没有操够——四月十五,成亲头
一天。」

  紫玫废了半天口舌,只给风师姐争取了一天,不由气恨交加,不由得珠泪滚
滚而下。

  慕容龙心中一软,「那就四月十日吧,再有七天。」

  紫玫擦着眼泪,一言不发地朝甬道走去。

  慕容龙寒声道:「你还想怎么样?」

  紫玫囔着鼻子说:「我去找纪师姐……」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5:34

                29

  一名汉子大咧咧坐在床侧,纪眉妩跪伏在他长满黑毛的两腿间,埋头吸吮。

  臻首起伏间,粗大的肉棒在柔美的红唇中进进出出,充满淫荡意味。

  大汉舒服的眯着眼,指点道:「用点力……舌头使劲儿……纪婊子这小嘴真
不错……好好舔!」他斜斜身子想换个姿势,正看到宫主和玫瑰仙子站在门旁。

  大汉立即站起身来,肉棒「啵」的一声从温润的口腔内跳出,沾满口水的棒
身不住摇晃。纪眉妩小嘴张在半空,讶异地睁开眼睛。待看清紫玫,她连忙垂下
头,泪水在眼眶里打着晃。

  慕容龙淡然笑道:「你是水堂部属——是不是叫王名泽?」

  王名泽没想到平时极少得见的宫主居然认识自己这个无名小卒,不由又惊又
喜,连忙躬身大声道:「属下王名泽,参见宫主。」

  慕容龙摆了摆手,「接着忙吧,操完再说。」

  王名泽兴奋得满脸红光,他有意在宫主面前施展手段,挽住纪眉妩的柔肩扔
到床上,接着回手握住两只纤细的脚踝左右一分,向上一推,动作干净利索。眨
眼间纪眉妩已是两腿大张,秘处高举的模样。

  狰狞的肉棒夹着风声一贯到底,纪眉妩闷哼一声,细白牙齿紧紧咬住红唇。

  王名泽动作极猛,每次都是尽根而入,撞得花心酸疼。更痛苦的是他第一下
进得太狠,肉穴外的一片嫩肉被肉棒带入体内,卷在略有干涩的肉壁上,无法挣
脱,抽送间嫩肉扯得生疼。纪眉妩无奈伸出玉手,手指摸到腹下,将花瓣翻卷过
来。

  紫玫泪如雨下,她小嘴被慕容龙捂住,只能眼睁睁看着温雅秀美的师姐被人
当成妓女般奸淫。

  王名泽抽送越来越快,肉穴内淫水渐生,发出淫靡的「叽叽」声响。宫主在
旁,他也不敢太尽兴,片刻后便一泄如注。失去支撑的双腿无力的掉落下来。纪
眉妩满脸泪光,颤声说道:「多谢……哥哥……」

  慕容龙见纪眉妩这么守规矩,不由得开怀大笑,屏退王名泽,说道:「纪婊
子,少夫人命你到宫内伺候——还不多谢少夫人?」

  纪眉妩跪在紫玫身前低声道:「多谢少夫人……」

  慕容紫玫想起当日两人同门学艺,情同手足的往事,心头又酸又涩,带着哭
腔喊道:「纪师姐……」

  慕容龙寒声道:「她只是个淫奴,唤她纪奴好了。以后再听到你叫师姐,我
立刻就把她送回来!」

  紫玫哽咽着点了点头,「我想见风师姐……她受了那么重的伤……」

  「他妈的!这里没有什么风师姐!只有个挨操的风婊子!」慕容龙厉喝道。

  紫玫眼中怒火闪动,「我要见她!」

  「不许见!她没那么容易就死!」

  「我就要见!」紫玫像只小豹子般握紧小拳头,美目喷火盯着慕容龙。

  玉人娇俏的愤怒别有一番惊艳,慕容龙忽然一笑,「要见也不是不可以,不
过……」

  紫玫胸口起伏两眼一瞬不瞬地等待他的条件。

  慕容龙淫笑着把手伸进袍内,掏摸着拉出尺许长短,粗如儿臂布满颗粒肉刺
的阳具来。

  紫玫心头抽紧,强撑着没有扭头回避。

  「……只要你亲亲哥哥的阳物,我就让你见她。」

  紫玫粉脸猛然涨得通红,尖叫道:「你去死!」说着奔出石室。

  慕容龙长臂一展,从身后拦腰抱住紫玫,怒勃的肉棒直挺挺顶在微翘的圆臀
下。为了挑个好日子给妹妹破处,他已经忍耐多时,刚才被室内的艳景勾起欲火,
此时再也按捺不住。

  隔着衣服紫玫还能感觉到肉棒的炽热,她拼命扭动身体,想摆脱腿间硬梆梆
的异物。细滑的肉体在龟头上不住磨擦,传来阵阵快感。慕容龙呼吸越来越急促,
恨不得就此一挺,进入这具美妙的肉体内。

  紫玫也感觉到不妥,肉棒越来越用力,硬硬顶着股间柔嫩的秘处,隐隐作痛。

  她顾不得心里的厌恶,连忙伸手去挡,但身子被慕容龙紧紧拥住,怎么也够
不到臀后。

  密闭的肉缝被龟头缓缓挤开,罗衣直接磨擦在没有亵裤遮掩的秘处,细纱一
点一点嵌入股间嫩肉内。紫玫心头狂跳,胸口如同压着一块巨石,喘不过气来。

  正惶急间,忽然肉棒一顿,接着从腿根滑到一旁,股间的压力消失了。

  紫玫惊魂未定地回过头,看到三师姐正跪在慕容龙腿旁,两手握着肉棒朝圆
张的红唇中送去。

  紫红发亮的龟头足有小儿拳头大小,纪眉妩只勉强吞下龟头,口腔便被塞满。

  她上身微微前倾,伸直喉咙,拼命吞咽。

  慕容龙只是欲火升腾,也不愿过早破了紫玫的处子,此时娇美如花的纪眉妩
自愿以身相代,也乐得在她身上发泄一番,当下挺腰任她吸吮,但手臂还紧紧搂
着紫玫,享受她腰肢的柔软。

  肉棒上的突起一颗颗挤入鲜红的唇瓣,但距离那圈肉刺还有一指宽窄,龟头
已深入喉内,堵得透不过气来。纪眉妩香舌伸直,与嘴唇一道紧紧裹着肉棒,竭
力吞吐。

  慕容龙在紫玫小巧的酥乳上捏了一把,松开她的腰身,兜手将纪眉妩抄了起
来。

  慕容龙昂然而立,把纪眉妩白净的双足搭在臂侧,托着她的腰臀,将肉穴对
准阳具用力一按。

  紫玫水灵灵的大眼瞪得浑圆,她怎么都不相信如此粗壮的物体能插进师姐柔
弱的身体里面。

  纪眉妩失声痛叫中,火热的肉棒已贯体而入。黏湿的花瓣重重撞在阳具根部
的触手间,肉穴内蓄积的精液、淫水尽数挤溅出来。脚尖因为疼痛而绷紧,纪眉
妩两手按在腹侧强忍着巨阳的肆虐。

  不仅肉穴,甚至整个腹腔都被阳具撑满,刺入时几乎将子宫完全挤扁,硬生
生顶到胃袋。似乎所有的内脏都被肉棒搅动,花径内柔嫩的肉壁仿佛被那些满布
的颗粒肉刺勾得翻至体外……

  只抽送数下,早已疲惫不堪的纪眉妩便被奸淫的昏了过去。慕容龙浑不在意,
像抱着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尽情套弄。每一次都伸直手臂,将女体高高举起,
然后再狠狠拽落,就像用一块柔软的白绸擦拭长枪般玩弄着昏厥的美女。

  纪眉妩上身后仰,落下时披散的秀发几乎触到地面。她两眼紧闭,四肢随着
身体的上下起落,软绵绵垂在身下晃来晃去。

  紫玫又惊又疼,如果片玉在手,她肯定会毫不犹豫的一刀挥下,斩断这根可
憎可怕的怪异阳具。

  一柱香工夫后,她再也忍不住,扑过去抱住师姐,叫道:「别弄了!……她
会死的……」

  慕容龙笑道:「一个贱婊子,死就死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哥哥的阳物
如何?肯定会让你欲仙欲死……哈哈,不信你问问娘,她哪次不是被哥哥我操得
死去活来,淫水乱流?」

  「混蛋!畜牲!」

  慕容龙手一松,全靠深入秘处的肉棒挑着纪眉妩,冷冷道:「你再敢这样对
哥哥说话,我就把这些女人一个个操死——放心,哥哥我对付女人还是有些手段
的。」

  纪眉妩被下体撕裂般的剧痛惊醒过来,两手在空中挥舞着试图撑住身体。紫
玫连忙托住师姐的腰背,心乱如麻,不知该怎么对付暴虐的宫主。

  「这就对了。」慕容龙道:「抱紧,让哥哥舒舒服服地操完纪婊子。」

  紫玫方寸大乱,只好呆呆抱着三师姐,承受着他狂猛的奸淫。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5:35

                30

  慕容紫玫到底还是没能见到大师姐,她搀着纪眉妩离开亲字丙室。隔壁门前
站着三五个汉子,正在等待一尝流霜剑风女侠的滋味。

  沉重的铁门慢慢合上,隔断了紫玫回望的目光。慕容龙在墙上一扳,石壁升
起,将洒满无数女子血泪的亲字甬道隔绝在神宫之外。

  方才慕容龙故意施展手段,暗施采补之术,纪眉妩被奸的一连数次高潮,此
时已极端虚弱。紫玫刚把她放到癸室的榻上,便沉沉睡去。紫玫在旁观察半天,
见师姐呼吸平稳,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    ***    ***    ***

  温柔华贵的萧佛奴此时却像个婴儿,连吃饭也需人喂食。吃了两口,她摇摇
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女儿。

  「娘,你再吃一点……」紫玫轻声说。

  百花观音扭头望着慕容龙,颤声道:「我求求你了,别伤害紫玫……」

  慕容龙笑道:「孩儿怎么会伤害妹妹呢?娘,你太多虑了。妹妹迟早要嫁人,
与其嫁给外人,不如嫁给孩儿。孩儿一定会好好疼她,早些让娘抱上孙子……

  噢,可惜娘不听话,想抱也抱不成了。」

  百花观音哭道:「她还是个孩子……放过她,你要娘怎么样都可以……」

  「哈哈,现在我想怎么样难道不行吗?娘的屁眼儿又紧又软干起来好舒服,
一天没玩,孩儿还真有些想呢。」

  紫玫沉着的放下碗,突然抬手朝慕容龙脸上打去。慕容龙不闪不避,硬生生
挨了一掌。萧佛奴大惊失色,生怕他会发作女儿。

  慕容龙嘴角挑出一丝冷笑,喝道:「鹂奴!传我吩咐,风婊子每日接客人数
增加一倍!」

  「不要!」紫玫叫道。

  「晚了!」慕容龙脸寒似冰,咬牙道:「再有一次,风婊子每天就要被八十
个人操!」

  「卑鄙无耻!」话已经到了嘴边,紫玫又咽了下去。这一句骂出来,受苦的
只会是自己的亲人。

     ***    ***    ***    ***

  白雾缭绕的水面上浮着一丛乌亮的秀发,顺着水流的方向轻轻漂荡。不知过
了多久,一张明玉般的俏脸猛然抬起,急促地喘着气。

  水珠从发上脸上滚滚而落,掩盖了紫玫满脸的泪光。刚才慕容龙竟当着她的
面捅入母亲的肛洞。她实在无法再看下去,便躲到这里来。

  慕容紫玫躺在温暖的泉水中,仰面看着室顶暗暗思索。现在母亲、三位师姐,
包括小莺小鹂,所有的希望就寄托在自己身上,无论如何也不能再激怒慕容龙。

  如今只有与这个禽兽虚与委蛇,藉机逃离,寻师父相助。即使逃不了,也要
尽量拖到四月十六,届时师父有九成可能会闻讯赶来,师父神功盖世,肯定能把
大家救出苦海。

  紫玫深深吸了口气,潜到水底,一边练习水性,一边想着今天所见的图形和
字样。忽然脑中灵光一闪。

  紫玫狼狈地咳嗽着,吐出呛到肺里的泉水。脑中飞快地旋转。

  父亲说完「天地君亲师」后,紧接着就是「贾银思」和「丁贵忠」。莫非这
两个并非人名,而是指石室的天干地支?下午在天字甲室发现了一个图形,剩下
的图形会不会是在地字戌室、君字巳室、亲字丁室和师字癸室?

  当时父亲重伤,声音变得尖细,吐字并不清晰,但天干地支不过寥寥二十二
字,这甲、寅、巳、丁、癸五字一一相符,难道只是巧合?多出来的「忠」字,
会不会是指大厅正中的太极图?

  紫玫立刻起身披上衣服,探头看看甬道内并无人迹,连忙走到太极图旁。

  太极图高出地面两尺,形状浑圆,雕刻极其精致。奇怪的是太极鱼黑白两色
浑若天成,中间并无拼接的痕迹。紫玫上下仔细审视,甚至连阴阳鱼的鱼眼也按
了几遍,但始终没有找到那个图形。她毫不气馁,又悄悄走到地字甬道,推门而
入。

  甬道顶上珠辉淡淡洒落,十二个石门交错排列,依次刻着地支字样。紫玫找
到左寅室,用力一推,石门纹丝不动。

  她细看半天,发现石门距地半尺的地方,有一个手掌宽的缝隙,里面挡着木
板。轻轻一推,木板应手翻起,一股臭味扑鼻而来。紫玫屏住呼吸,心下纳罕。

  石宫虽然深入山腹,但通气极好,并没有什么异味。而且这股味道也不像是
物体陈腐所发出的呛鼻霉臭。

  紫玫凝神听了片刻,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她俯在地上,小心地朝内张望。里
面黑沉沉没有一丝光线。只恨自己此时内力被制,无论视力听力都与常人相同,
无法获得更多的线索。

  突然手上一震,一个庞大的物体重重砸在木板上,发出一声闷响。紫玫吓了
一跳,连忙缩手。只听门内传来一阵极低沉的咆哮,充满凶恶意味,令人毛骨悚
然。

  紫玫思索片刻,转头打量其他几间石室。每个门下都有或大或小或长或扁甚
至网状的开口。她不甘心地逐一推动石门,试着能否找到一扇能够打开的。

  刚推了两下,甬道外传来一声房门开启的轻响,紫玫迅速站起身,轻手轻脚
走出甬道,来到大厅,装作好奇地仰望顶上的星月图。

  石宫沉寂下来。石壁上刻满种种充满神秘意味的图像,这座饱蕴历代星月宫
主心血的石宫,仿佛一个旋转着的无底旋涡,悄无声息地吞噬着一切,无论是智
慧还是肉体,无论血泪与欢笑……

  片刻后,白玉鹂从母亲所在的庚室缓缓走出,经过大厅时向紫玫蹲身施礼,
然后朝叶长老居住的辛室走去。

  紫玫见她神情凄楚,眼含泪光,心头顿时一紧,连忙跟在后面。

  「鹂奴求见护法。」

  石门拉开,白玉鹂垂首入内。

  石室内满是浓郁的药香,叶行南见玫瑰仙子从后面跟了进来,也未露讶色。

  白玉鹂低声道:「宫主命奴婢来见护法,请护法给奴婢穿环……」

  紫玫急道:「小鹂,他为什么让你这样?」

  「奴婢与姐姐方才伺候宫主,宫主说要我们一模一样……」说着一滴泪水从
脸上滑落。

  只为了好玩便残人肌肤,紫玫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叶行南不动声色,手指在石桌上敲了敲。白玉鹂温顺地跪在桌前,捧起乳房
放在桌上。一对柔嫩的香乳并排而陈,滑腻乳肉软软搁在冰冷的石头上,殷红的
乳头微微翘起,俏丽生姿。

  叶行南拿起一枚粗长的金针放在燃烧的鼎炉中炙了片刻,然后捏住乳头拽了
拽,手一动,金针已从紧贴着乳头根部的乳晕中穿过。白玉鹂两手紧紧抓着膝盖,
痛得娇躯微颤。宫主给流霜剑乳房开苞的惨象历历在目,她此刻才知道风女侠当
时的痛楚。想起那只被鲜血浸没的坚乳,白玉鹂抖得更厉害了。

  叶行南捻动金针,将伤口扩大,接着取出一对金环,扣在血迹斑斑的乳头上。

  他的动作似乎并不快,但紫玫只眨了两下眼,白玉鹂乳尖已经多了两个金环。

  叶行南又敲了敲桌面。白玉鹂撑起身体,仰身躺在桌上,两腿放在桌侧,将
少女最隐秘的玉户暴露出来。

  叶行南声音略带沙哑,淡淡道:「掰开。」

  白玉鹂连忙把手伸到腹下,按住柔美的花瓣左右分开。内层花瓣柔柔绕过光
润的前庭,在玉户上方划出两条优美的曲线连在一起。花瓣结合处露出一个小小
的花蒂,红宝石般夺目鲜艳夺目。

  叶行南皱了皱眉,拿出一个小瓶,将一点白色的粉末倒在花蒂上,然后坐在
椅中闭目养神。

  白色的药粉落在艳红的嫩肉上,仿佛被吸收般渐渐消失。与此同时,花蒂似
乎涨大了一些。

  白玉鹂乳尖霍霍作痛,还要耻辱地掰着性器,等待着给自己阴蒂穿环。她暗
暗抽泣着,无限悔恨地看了紫玫一眼,又慌忙转过眼睛。若不是因为这个玫瑰仙
子,自己和姐姐怎么会落得如此地步……

  不多时,花蒂便涨大一倍有余,白玉鹂只觉秘处阵阵麻痒,肉穴内淫液不住
泌出。

  叶行南缓缓睁开眼,将那根金针烧至微红,然后捻住花蒂轻轻刺穿。

  手指刚捻住花蒂,白玉鹂便娇躯剧颤,肉穴像小嘴般抽动起来。炽热的金针
刺入花蒂的一刹那,她两腿猛然绷直,发出一声似苦似甜的尖叫。金针在花蒂内
慢慢旋转,白玉鹂手指死死按着花瓣,敞露的肉穴时鼓时缩,忽然哆嗦喷出一股
浓白的阴精。

  紫玫小嘴微张,愣愣看着几乎失神的少女,心里「呯呯」直跳。

  叶行南穿完三只金环,抖手将几只金铃扔在桌上,淡淡道:「自己带上。」

  白玉鹂余波未止,颤抖着爬起来,拿起金铃,慢慢带到乳上。阴蒂上的金环
微微一动,她便像触电般两腿一软,跪坐在地上。虽然泄了身,春药的效力还未
褪去,极端触感的花蒂,每一个细小的震动都直入心底。等白玉鹂抖颤着挂好金
铃,身下已经是淫水横流。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5:35

                31

  殿外传来一声沉闷的雷鸣。慕容龙把目光从摇曳的火焰上缓缓收回。英俊的
脸型线条分明,宛如大理石雕成,没有一丝表情。

  紫玫入宫已经四天了。除了第一天略有挣扎之外,这些日子都显得很听话很
乖巧。刚才自己当着她的面接连将母亲和纪眉妩干得不省人事,她也没有像从前
那样哭骂,甚至连眼泪都没有。如此柔顺倒是出乎意料。

  慕容龙嘴角绽出一个浅浅的微笑。小丫头这样子多半是装的,可能还在幻想
雪峰神尼能来救她呢。朱邪青树和屈苦藤身为教中护法,各有惊人艺业,两人联
手可谓天下无敌,雪峰神尼就算有三头六臂也难以逃脱!

  慕容龙傲然一笑,管她真的也好,假的也好,只要乖乖给自己生孩子就好!

  想起紫玫迷人的身体,他不禁心头微荡。若不是为了大事,岂容她完璧至今?

  这次与玫瑰仙子的婚礼大张旗鼓,一是在江湖扬威,彰显星月湖的无敌声名,
二是藉机拉拢天下豪雄。慕容龙重设使者、护法、供奉等职正是为了培植自己的
势力,与教中原有的五行门抗衡。然后再想法除掉金开甲、沐声传和水柔仙等元
老,完全控制星月湖。有这些精兵强将在手,逐鹿天下复国大业指日可待!

  慕容龙倏然起身,离开金碧辉煌的宝座。

  豪雨呼啸着涌入殿内。黄豆大小的雨点打在脸上,立刻飞溅开来,没有留下
一丝水痕。

  一连串炸雷轰然响过,低垂的天幕电光密布,仿佛一张巨网笼罩着大殿。巨
树枝叶飘摇,整个岛屿都浸没在无边无际的风雨中,像要被天地的无穷神威连根
拔起。忽然又是一声惊雷,电光从空中划出刺眼的光芒,猛击在石阶上,溅起一
道迅猛的火光。

  电光闪烁中,慕容龙的瞳孔猛然收缩,盯着石上雷击的焦黑印迹。电光展眼
即过,四周又恢复了黑暗。阶下弥漫的水雾中,隐隐约约有一具雪白的身体。

     ***    ***    ***    ***

  林香远肘膝都被固定,只能跪伏。高举的雪臀中,还插着丈夫的腿骨。嘴中
的竹筒深入咽喉,这本是防她咬舌自残,但插上后却成了男人取乐的工具。阳精、
尿液甚至她自己的淫水、粪便……种种污物都通过竹筒灌入林香远喉中,而英气
迫人的寒月刀只能张着嘴巴任人戏弄。

  暴雨浇在赤裸的身体上,冰冷彻骨。脸侧的头盖骨被雨点打得不住摇晃,里
面的一小半精液被雨水稀释,一片浑浊。

  林香远艰难地吐着气,虽然身受风吹雨打之苦,但至少此时没有人来折磨她。

  月余来她受尽非人的残酷淫虐,几乎每时每刻都在疼痛和耻辱中度过。可林
香远心底的仇恨不仅没有被痛苦掩盖,反而越来越强烈。

  腿骨一动,在肉穴内旋转起来。新婚不过半月,刚刚享受到夫妻之间的恩爱,
自己便被人刺瞎双眼,身陷淫窟,丈夫更是只剩下腿骨。一个多月来,自己被丈
夫遗骸捅弄的时候,远远多于夫妻相聚的日子……林香远心内滴血,洁白的手指
在光滑的黑色大理石上拼命屈伸。

  粗大的骨节狠狠往内一送,旋即拔出。风雨立刻从肉穴敞露的洞口灌入体内,
冰冷的雨水直接打在肉壁上,寒意直入心底。林香远浑身战栗,急促地喘息着。

  慕容龙潇洒自如地坐在水中,伸手撩起林香远湿淋淋的秀发,仔细端详这位
未曾谋面的「兄弟」的遗孀。她长得很美。不同于风晚华的风采照人,纪眉妩的
柔美雅致,也不同于紫玫的倾城秀色,纵然百般凌辱,她眼角眉梢还有种飞扬的
气质。

  可惜她千不该万不该早嫁了半月,而且还是嫁给了慕容胜这个夺去自己母爱
的假儿子。这就注定她只能像狗一样栓在这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地终生任人淫
虐。

  慕容龙拿起头盖骨看了一眼,皱了皱眉,随手泼在林香远脸上,然后拉起她
的乳房将骨碗中的灰土慢慢擦净。

  林香远目不见物,失去武功后也无法在暴雨中听清来人的举动,正惊疑不定
间,脑后的束缚一松,喉中的竹筒被人拔了出来。林香远咳嗽着合上僵硬的牙关,
忽然唇上一凉,那人声音中淡淡飘来:「喝口水……」

  这个声音她怎么也忘不了,正是这个声音把自己置于如此凄惨的境地。林香
远头一扭,朝慕容龙狠狠啐去。

  慕容龙抬手接住,然后捏开林香远的下巴,将头盖骨中的雨水和唾液慢慢倒
在她嘴中。他的声音又轻又远,混在风雨中宛如烟雾般渺茫,「告诉我,慕容胜
是个什么样的人……」

     ***    ***    ***    ***

  各条甬道都有机括关锁,君字甬道似乎久未开启,连道口的铁门都锁得严严
实实。紫玫已经把能进的石室一一看过,甚至装作对叶行南炼丹有兴趣,在他的
房间也待了两日。但除了天字甲室,其他一无所得。眼看婚期渐近,紫玫心里发
急,脸上却不敢流露出丝毫异样。

  「叶护法,大师姐今日好些了吗?」

  「嗯,下午又踢伤了一人,死不了。」

  风师姐性格刚烈,所受的折磨也最厉害,这些日子真不知她是怎么挺过来的
……再有三天,等离开石室,自己就可以照料她了。紫玫沉默半天,移开话题,
缠着叶行南旁敲侧击,得知师字癸室是护法朱邪青树的居室,再问朱邪青树为何
不在宫中,叶行南就板着脸一言不发。

  「死老头!」紫玫心里暗骂,脸上却挂着甜甜的笑容,转开话题,「叶护法,
这是什么?」她拿起一个红色的小瓶问道。

  叶行南眼珠一翻,阴阳怪气地说:「那是给少夫人配的药,用来受精安胎。」

  紫玫美目寒光一闪即敛,「哎呀」一声低叫,玉掌一翻,瓷瓶脱手而出。

  眼看瓷瓶就要落在地上,叶行南袍袖卷起,稳稳接住,慢吞吞道:「此药配
制不易,少夫人小心了。」

  紫玫满脸歉意地说:「真是对不起,我一定会小心的——这个是什么?」

  叶行南把瓷瓶放在桌上,扬声道:「那是颤声娇,少夫人与宫主成婚之后便
可用了。」

  紫玫装作没听懂他的嘲讽,天真地眨眨眼,随手放在一旁,又拿起另一个药
瓶。

  直问了小半时辰,紫玫才笑嘻嘻说:「打扰叶护法了。告辞。」

  叶行南早就烦透了,闻言只摆了摆手,俯身用心观察鼎炉的火候。

  紫玫俏生生走到桌旁,抓住那个红色瓷瓶一把摔到墙上。「呯」的一声,药
汁四溅,瓷瓶砸得粉碎。

  紫玫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般头也不回地走出石室,剩下叶行南在背后干瞪眼。

     ***    ***    ***    ***

  刚走出石室,就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慕容龙浑身湿透,袍角还滴着水。他
走到室内,淡淡道:「叶护法,钩舌的工具借来一用。」

  叶行南不动声色,弯腰从柜底拿出一个细细的铁钩和一柄手指宽的薄刀。

  紫玫愣愣看着他,「谁的舌头?」

  慕容龙冷哼一声,接过工具转身离开。紫玫连忙跟在后面,见他是朝殿外走
去,惊道:「林师姐?」

  心里一急,紫玫顿时哭了起来,「林师姐动都不能动,怎么会得罪你呢?她
眼睛已经看不见了,你为什么还要割她的舌头?求你放过林师姐,我……我……」

  慕容龙侧脸瞥了她一眼,伸手拉开殿门。

  一个赤裸的女子跪在门外,见有人出来便叩首道:「奴婢卫秀纹,水堂属下
丹阳派掌门。」

  慕容龙打量了她一眼,脚步不停地走到阶下。卫秀纹抬起脸,目光与紫玫一
触,又连忙垂下头。

  慕容龙托起林香远的下巴,将铁钩朝她嘴内探去。紫玫死死搂着他的胳膊,
顿足道:「我一直都很听话……刚才那药瓶真是不小心打破的……」

  慕容龙面沉似水,肘尖一抬,已封了紫玫的穴道。铁钩碰在牙齿上,发出悦
耳的轻响。红艳艳的小舌静静躺在嘴中,又滑又软,梦一般香甜。林香远一无所
惧,毫不在意它马上就会被人残忍地割去。

  钩尖探入红唇中,正待翻手钩住香舌,忽然一道白光疾射而至,直刺慕容龙
咽喉。

  危急中慕容龙竖起左手细窄的薄刃,凝聚全身功力应付这雷霆万钧的一袭。

  「叮」的一声,小刀脱手而出,慕容龙整个身体像投出的石子般倒弹到紫玫
身后。那道白光去势不减,硬生生刺入石栏,仿佛穿透腐木,直入半尺。长剑如
一泓秋水,澄净夺目,杏黄色的剑穗飘荡着渐渐静止。

  慕容龙俊脸上血色一闪即没,长剑虽然是脱手掷出,但劲力凌厉,直如闪电
迅雷。若非他身具奇功,这一剑便要了他的小命。

  倾盆大雨渐渐止歇,烟雨凄朦中,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立在树梢,冷冷看着
慕容龙。脚下的树枝只有小指粗细,但她却像片羽毛般贴在枝上,浑不着力。枝
叶轻摇,女子白衣飘扬,直欲凌空飞去。

  紫玫扬起脸,惊喜地叫道:「师父!」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5:35

                32

  雪峰神尼头戴尼帽,胸前挂着一串念珠,冷冰冰负手而立。雪白的僧袍一尘
不染,散发着淡淡的光芒,飘飞的雨雾距身体还有寸许便被劲气迫开。

  她成名已二十年,但看上去直如三十许人,樱唇星目,眉枝如画,虽然胸部
平整,但缁衣飘扬中,仍能看出腰肢细软,体态动人。只是脸上挂着一层寒霜,
肃杀凌厉,使人忽视了她的美貌。

  慕容龙不敢怠慢,连忙从腰间拔出长剑,沉腰斜肩,剑锋遥指雪峰神尼。他
万万想不到合朱邪青树和屈苦藤两人之力,竟然还挡不住这名卓然遗世的绝顶高
手。

  林香远听到紫玫的惊呼,立刻挣扎着抬起头,茫然的四处张望。雪峰神尼看
到爱徒受此奇辱,已是心内震怒,这时看出她双目失明,更是怒火万丈,眉角一
挑,满面煞气的腾身而起。

  慕容龙手中的长剑灵蛇般昂起,刺向神尼腰侧。神尼面如寒冰,长袖一翻,
一只欺霜赛雪的玉指蓦地探出,点在剑脊上。慕容龙手上一震,长剑去势受阻。

  他汲取功力虽多,但并非每人的内力都可完全吸收,十有六成都损耗在交换
中,因此不仅比不上被他搾干内力的阴姬,较之朱邪青树也有不足。他反手擎出
片玉,右剑左刀竭力抵挡。

  神尼一边出招,一边挽起紫玫,真气到处,立刻解开被封的穴道。她入手便
知紫玫内功被散,无法聚拢,而受辱的林香远更是武功尽失。这几名弟子在飘梅
峰学艺多年,情同母女,没想到短短月余时间就受此凌辱。雪峰神尼双目喷火,
盛怒出手,劲气凌空直如风卷残云,招招紧逼。

  此时暴雨初歇,空旷的广场空无一人,慕容龙有心唤人援手,但被神尼逼得
喘不过气来,作声不得。

  卫秀纹虽是一派掌门,但只是靠姿色得此高位,不过星月湖手中的傀儡玩物,
武功平平。眼见宫主连逢险招,迟疑许久才张口高呼,「来——」

  雪峰神尼见卫秀纹身上赤裸,本以为她也是受辱的女子,听到她突然开口,
立即手指一弹,一粒念珠重重打在卫秀纹胸侧,封了她的穴道。接着两手一举,
四十七颗大大小小的念珠散成一个圆圈,水银泄地般朝慕容龙攻去。

  慕容龙眼见无法抵挡,合身扑到地上,狼狈地滚到一边。忽然肩后一疼,已
中了一枚念珠。

  雪峰神尼正待痛下杀手,远处却传来一阵糟杂的脚步声。一群帮众边跑边叫。

  「朱邪护法受了重伤……」

  「雪峰神尼杀了屈护法,一路朝宫里来了……」

  待看清场中两人的恶斗,众人愣了一下,慌忙擎出兵刃,扑上救授。

  雪峰神尼在慕容龙背上重击一掌,翻身掠向石栏,拔出长剑。剑光吞吐,将
一名帮众拦腰斩断。「彭」的一声,暴起一篷血雨,断肢乱飞。

  星月湖尽是凶恶之徒,嗜血成性,飞溅鲜血反而激起了众人的疯狂,狂喊着
舍命相斗。雪峰神尼立在林香远和慕容紫玫中间,长剑飞舞,每一剑都带起漫天
的血雾,但敌人却越杀越多,不仅武功不弱,而且一个个双目血红,全是以命搏
命的打法。

  再斗片刻,忽然金风大振,一柄巨斧带着厉啸猛劈下来。神尼横剑挡住,虽
然把来人震开,自己也不由气血翻腾。

  金开甲面色凝重,周身劲气流转,银白的长衣不住鼓胀,肌肉虬结的手臂紧
紧握住巨斧,缓缓绕着圈子。接着一名红衣汉子横飞而至,在空中一个翻滚,手
上已多了对奇形怪状的兵器。围攻的帮众向后散开,三名分着绿袍、黑衣、黄衫
的男女慢慢走近。

  雪峰神尼寒目一转,便看出银衣大汉武功不俗,绿袍老者功力深湛,绝不在
朱邪青树之下,黑衣女子也是劲敌,只有那个黄衫胖子像是内伤初癒,脚步略有
虚浮。

  此刻星月湖高手齐至,声势骇人。雪峰神尼仗剑而立,脸上仿佛万古玄冰没
有一丝波澜。

  屠怀沉老远便抱起拳,满脸笑容地说道:「不知名震天下的神尼大驾光临,
有失远迎,告罪告罪。」

  雪峰神尼冷冷道:「交出慕容紫玫,辱我徒儿者尽数自裁,动手者废去武功,
贫尼便饶过其他人。」

  屠怀沉笑容不改,「师太这条件太苛了,教中近千名弟兄都上过寒月刀,尽
数自裁,谁来陪大师快活呢?」

  雪峰神尼名震江湖,谁见了她都是毕恭毕敬,何曾听过如此调戏的话语,闻
言柳眉一挑,便待出手。

  旁边霍狂焰暴喝一声,火焰令脱手而出。待到雪峰神尼身前尺许忽然一沉,
划向腹侧。这一掷看似一往无前,其实还留有两分回力,即使这变向的一击也无
法奏功,只要逼得雪峰神尼出剑,金开甲便可趁虚而入。他的破山斧刚柔合济,
只要能缠住雪峰神尼,五人齐上,即使是大罗金刚也插翅难逃。

  等两枚火焰令触到僧袍,雪峰神尼才动作起来,她身子一侧,长剑倏然朝下
急刺,将疾射火焰令穿在剑上。奇怪的是剑令相击,竟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金开甲虎步生风,跨过两丈距离。一招千军辟易,巨轮般的铜斧横扫神尼腰
腹。神尼不避不让,那柄坚可裂石的长剑突然一弯,左右一摆,旋即弹直。套在
剑上的两枚火焰令流星般飞出,分击金霍两人。

  接着散落在地的数十粒念珠如同狂风卷过一样旋转跃起,以不逊于手掷指弹
的力度,高高低低击向周围众人。一时间,水柔仙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招逼
得手忙脚乱。

  当日朱邪青树和屈苦藤伏击雪峰神尼,却被她负伤逃脱。待雪峰神尼养好伤
势,伏龙涧被灭门之事已经风传江湖,接着又传来飘梅峰弟子被人押着一路任人
奸淫的消息。雪峰神尼勃然震怒,先趁屈苦藤落单时将他击毙,然后又击伤朱邪
青树,却未取他性命,而是一路追杀,尾随追至星月湖。

  眼前五长老各具奇功,若他们缠住,较之两名护法围攻更为凶险。何况身边
还有两名无力相抗的徒弟。雪峰神尼迫开众人,一剑斩断林香远身下的铁链,挟
起两爱徒朝场外的高树掠去。以她的功力,挟着两女仍是疾若飞鸟,只要踏上树
梢,几个纵落便可掠至湖岸。

  五长老拔地而起,水柔仙最擅轻功,抢在众人之前,距雪峰神尼不足一丈,
但她握住袖内的软鞭,却未出手。有雪峰神尼这个劲敌在侧,对自己只有好处。

  最好她能救走两女,再回来与慕容龙拼个你死我活。

  思索间,雪峰神尼已跃至场边。忽然身后风声一紧,沐声传后发先至,抢在
水柔仙身前。手臂一展,一根长仅两尺的木棍搭在了紫玫脚上。

  片刻间雪峰神尼接连化解胁下传来的九道真气,当她踏上枝头,已无余力再
即行跃起。神尼将紫玫倚在怀中,腾出右手与沐声传连交七招。最后一剑点在木
棍上,将沐声传逼落树下。

  接着金开甲的巨斧挥至,她知道此人功力高绝,一旦让众人形成合围,势无
幸免。无奈下只好放开紫玫,一手执剑,一手挟着林香远,朝远处掠去。

  林中十余名帮众正护在一个遍身血污的汉子身旁,雪峰神尼身影一晃,从人
群中一闪而出。身后一颗卷发黄须的头颅冲天而起,良久才落在地上。

     ***    ***    ***    ***

  慕容龙脸色惨白,张口又吐出一股鲜血。在他面前,是泫然欲滴的慕容紫玫
和朱邪青树的头颅。

  紫玫时忧时喜,虽然自己未能逃脱,但师父毕竟已经赶到此处,而且还大展
神威,在星月湖高手尽出的情况下救走了二师姐。迟早师父能杀掉这些妖孽,把
母亲、大师姐、三师姐、白氏姐妹统统救出去。紫玫越想越高兴,从眼角看着慕
容龙,心道:「混蛋,怎么没一掌拍死你!」

  慕容龙服下疗伤的丹药,调息半晌,脸上颜色渐复。想到当时的凶险,他仍
心有余悸,缓缓道:「各堂派出人马,搜寻雪峰神尼。不必与她交手,一旦发现
踪迹,立刻回报。」又道:「神殿乃我教圣地,有劳诸位长老在殿外轮番看守。」

  众人点头应诺,水柔仙看着朱邪青树的头颅心下暗喜。朱邪青树是慕容龙最
有力的支持者,如今三名护法已去其二,只剩下五位长老,自己已经占了六成赢
面。

  慕容龙并未留心她的神色,只是冷冷看着卫秀纹,若是她早些开声未警,自
己也不会身负重伤。他喘了口气,沉声道:「既然该你轮值,去石宫吧。」

  卫秀纹心里发寒,此时见宫主未加惩处,不由大喜过望,连忙应是。

  慕容龙停了片刻,淡淡道:「水长老,丹阳派是贵堂属下,就请水长老传谕,
丹阳派由副掌门暂理帮务。」

  卫秀纹秀目猛然瞪大,只听宫主又道:「待明年此时卫掌门离宫,再行移交。」

  以往入宫最多只是十日,这次居然要一年之久,卫秀纹恐惧万分,拼命磕头
哭求道:「求宫主开恩……」

  慕容龙寒声道:「卫掌门可是不愿在宫中伺候?」

  卫秀纹身子一颤,步履不稳地随紫衣侍者去了。

  慕容龙叹息道:「朱邪护法与屈护法为本教殉职,可将其遗体置于玄宫……」

  霍狂焰忍不住道:「两位护法身故,教中人才凋零,请宫主示下。」

  他的话不伦不类,但人人都听出了他的意思。

  慕容龙沉吟片刻,扬声道:「明日午时,各堂香主以上齐集神殿,商讨日后
大计!」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5:36

                33

  「好些了吗?」慕容紫玫柔声道。

  慕容龙对她的殷勤半信半疑,但还是接过紫玫手里的玉碗喝了一口。水一沾
唇,慕容龙就皱起眉头,「怎么是凉水?」

  「不对吗?我看你头上都是汗,好像很热呢……」

  内伤最忌凉水,这丫头习武多年怎能不知?慕容龙心下暗骂,把碗重重一放,
寒声道:「没跟贼尼逃出去,你是不是很失望啊?」

  紫玫秀足一顿,委屈万分地说:「你受了伤人家好心好意来照顾你,你还这
样说……不喝算了!」拿起玉碗往地上一泼,转身就走。

  一出门,紫玫眼珠就滴溜溜转了起来。思索片刻,她理理发鬓,正容朝叶行
南房内走去,准备顺手牵羊,不管什么药随便偷上一些,掺进水里再喂那混蛋一
次。能药死他最好,药不死也让他难受难受。

  叶行南正在缝合朱邪青树皮头颅。他与朱邪青树是生死之交,此时心神激荡,
连少夫人进来也未留意。

  紫玫不动声色地摸了两瓶药,藏在袖里。干咳一声,恭敬地说:「叶老师,
这位大侠是什么人?」

  叶行南半晌才道:「……我教朱邪护法……」

  紫玫心下一动,顾不得下药,连忙凑过去仔细打量。发丝掠到叶行南脸上,
后者皱了皱眉,往旁边退了一步。

  紫玫充满惋惜地说:「朱邪护法这么高大……是氐人吧?」

  「鲜卑。」叶行南缝好最后一针,沉着脸给尸体拉上衣服。

  紫玫一会儿赞朱邪青树鼻子生得高,一会儿又赞他的黄须威猛,怎么看生前
都是个英风侠义的盖世英豪。直说得叶行南心头发酸,然后语气一转,「朱邪大
侠已然如此,叶老师也不要太伤心了……」

  叶行南抹了把老泪,叹道:「朱邪护法义薄云天,于我曾有大恩,没想到…

  …」

  紫玫怕他往师父身上说,连忙转开话题,「叶落归根,朱邪护法以神教为家,
不如把遗体送回他的房间,也好让他能安安稳稳睡上一晚……」

  听了这番话叶行南肝肠寸断,俯身托起朱邪青树,缓步朝丁室走去。

  慕容紫玫在后面兴奋的挥了挥小拳头,连忙跟上。

  叶行南在门侧的机括上扳了几下,然后拿出朱邪青树的钥匙打开房门。慕容
紫玫将他的手法一一记在心里,暗自盘算如何偷把钥匙来。

  丁室结构与叶行南的房间一般无二,紫玫一面在室内的纹饰中四下搜寻,一
面热情地帮着把尸体放在床上。

  待眼睛扫到床侧,紫玫目光霍然一跳——赫然正是那朵五瓣梅花!就在这时,
「呯」的一声,一个小瓶从紫玫袖内滑出,在地上摔得粉碎。

  两个人顿时都愣住了。

  叶行南认出那是自己刚刚炮制的疗伤圣药通神散,恨恨瞪了紫玫一眼,飞身
掠出,赶回去看还少了什么东西。

  紫玫懊恼地看着地上,旋即跳起来,拔下银钗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朝图形中
间的小孔刺了一下。手上又是微微一动,紫玫心下大喜,八成是找对了地方,她
胡乱捣鼓片刻,听到外面风声传来,连忙站起身。

  叶行南脸色阴沉,缓缓伸出枯干的手掌。紫玫不等他吩咐,便从袖里掏出另
一瓶药,乖巧地递到他掌中。悄悄吐了吐舌头,一溜烟走了。

     ***    ***    ***    ***

  沉睡中的美妇仍是那么艳丽夺目。明黄色的锦被遮在酥软的乳上,柔颈粉嫩
的肌肤吹弹可破,娇艳的红唇吐露芬芳,端庄雅致的眉眼间自然而然流露出一股
华贵之气。她两臂柔柔搁在被外,翠袖下皓腕晶莹如玉,洁白的十指修长细致,
可以想像她拂在身上的甜美滋味……然而它们却不可能再靠自己的力量抬起了。

  「娘。」

  百花观音缓缓睁开眼,半晌才说:「玫儿……你又跑出去玩了……」

  紫玫摇了摇头。

  百花观音慈爱地看着紫玫,「胜儿呢?你哥哥……」说着脸色一变,惊醒过
来。

  「娘!」紫玫咬住嘴唇,扑到母亲怀里失声痛哭。

  母亲难以忍受这种残忍的折磨,时常沉浸在以往的回忆中,虽然清醒的时候
居多,但这样下去迟早会疯掉。慕容紫玫抽泣着抬起头,含泪露出个笑脸,将师
父刚才救走嫂嫂的事一一告诉了母亲。

  萧佛奴时忧时喜,低低念了声佛号,说道:「玫儿,有机会赶紧离开这里,
不要管娘——娘现在……」想起自己被亲生儿子囚禁淫辱,不禁凄然泪下。

  紫玫语气轻松地说:「师父神功盖世,肯定能把那个混蛋一剑两截!把咱们
都救出去!」

  百花观音神色一黯,沉默片刻,低声道:「他是你亲哥哥……」

  紫玫银牙咬紧,「那个禽兽!是亲哥哥更该杀!」

  百花观音红唇微颤,望着紫玫的双眼道:「让神尼把他关起来,让他不能再
出去害人……好吗?」

  紫玫喉头噎住,看着母亲期待的眼神,怔怔说不出话来。良久才道:「娘,
他这样害你……」

  百花观音闭上眼,晶莹的泪珠从眼角串串滚落。

     ***    ***    ***    ***

  白玉莺跪在地毯上,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白玉鹂正跨坐在慕容龙腹上,咬牙
忍耐。体内的肉棒忽冷忽热,龟头紧紧顶在花心上,像一张贪婪的小嘴搾取她体
内的元精。

  白玉鹂脸色越来越白,突然娇躯剧颤,牝内的阴精喷涌而出。肉棒在滑腻的
肉穴内不住跳动,阴精一点一滴吸入玄泉,与阳火交融,沿督脉、泥丸宫、任脉、
会阴运行一个小周天,化成轻清无质的精元之气。

  太一经功分五层,以玄牝之门入手,炼精化气、炼气化神,待五气朝元之后,
再取坎填离,最后炼神还虚,复归无极。其中存精、养神、炼气为三德之神。

  慕容龙经脉受创,此时妄行汲取真气有损无益,只是借白玉鹂的阴精炼精化
气,培根固元。

  腰身一挺,白玉鹂软软跌下床来,像大病一场般伏在地上,有气无力地低喘
着。胸前的金铃微微轻晃,发出阵阵悦耳的轻响。

  慕容龙冷冷看了紫玫一眼,朝白玉莺勾了勾手指。

  白玉莺连忙起身,爬到榻上,握住火热的肉棒,慢慢纳入体内。阳具上颗粒
磨擦在嫩肉上,阵阵胀痛。待完全进入柔韧的秘穴。肉棒便跳动起来,时伸时缩
不住撞击花心。白玉莺脸上渐渐泛起一层潮红,呼吸变得断断续续。

  紫玫等慕容龙行功中途,慢悠悠走过来,拿起一条毛巾按在他脸上,柔声道
:「哥哥,我给你擦擦汗……」

  慕容龙沉着脸不为所动,肉棒越动越快,忽而变得其冷如冰。白玉莺娇躯微
颤,脸上的红晕一丝丝消散。紫玫胡乱抹了几把,见他还不走火入魔,手肘一抬,
将一个硕大的花瓶碰到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慕容龙眼都不眨,一鼓作气逼出白玉莺的阴精,才推开虚弱的少女,淡淡道
:「你去把纪奴叫来。」

  紫玫身子一僵,板着脸去了。

  紫玫这一去直如石沉大海,再也不见回来。慕容龙越等越恼,大骂一声跳下
床。他先推开隔壁的房间,常陪在母亲身边说话的妹妹却不在这里,只有百花观
音一个人睡得正熟。慕容龙深深看了她一眼,缓缓合上门。

     ***    ***    ***    ***

  室内回汤着清脆的歌声,慕容紫玫正在温泉池中洗得高兴。见慕容龙突然推
门而入,她连忙游到池边,只露出一个脑袋,水灵灵的大眼一眨一眨天真地看着
他。水汽缕缕飘过,沾着水珠的俏脸宛如出水芙蓉,娇美无匹。

  慕容龙裸着身子抱臂而立,两眼虎视眈眈,忽然大喝道:「纪奴!」声音滚
滚远去,震得紫玫两耳发麻。

  片刻后纪眉妩垂首入内,身上的轻纱被水汽一蒸,立刻紧紧贴在身上,仿佛
透明一般,柔美的身体纤毫毕露。

  「趴过去,把屄掰开!」慕容龙厉喝道。

  纪眉妩无言地走到水池边,弯腰伏在池沿,两手绕到身后,撩起湿淋淋的轻
纱,露出浑圆白嫩的美臀。玉指轻分,细滑的臀肉油脂般流动开来,腿间两片红
润的软肉柔柔绽放。慕容龙一把抓住她的柔颈,往池中一按,肉棒直挺挺捅入干
燥的秘穴。

  纪眉妩猝不及防,顿时呛了口水,连忙屏住呼吸。下体剧痛阵阵传来,可她
浸在水中,想喘口气也办不到,只好两手死死抓紧臀肉,拼命忍耐。

  紫玫等了片刻,见慕容龙还没有放手的意思,不由惶急起来,抱住他的手臂
使劲摇撼,「松手!快些松手!」

  慕容龙面沉似水,下腹用力一顶,纪眉妩娇躯前倾,连肩头也没入水中。她
再也忍不住,两手撑住池沿想抬起头来。可慕容龙手臂如同巨石,纹丝不动。

  秀发浮在清澈的水面丝丝飘荡,忽然一串气泡从发丝间滚出,纪眉妩的身体
痉挛起来。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5:36

                34

  眼看师姐就要被活活淹死,只穿一条鲜红抹胸的紫玫从水中跳起来,一口狠
狠咬在慕容龙臂上。可她内功未聚,一口咬下,如同咬住木石。纪眉妩修长的大
腿猛然合紧,小腿屈起又忽然伸直,显然到了灯枯油尽的地步。

  肉棒在肉穴内凶猛地撞击着,将体内最后一点空气都挤搾干净。纪眉妩两耳
轰然作响,眼前发黑,清澈的泉水下一双乌亮的美目缓缓合上。

  慕容龙伤在雪峰神尼手下,紫玫今天又特别不安分,此时怒气勃发,干脆当
着她的面弄死纪眉妩,一来出口恶气,二来好震慑紫玫。

  夹着阳具的嫩肉越来越紧,肉壁像波浪般传来阵阵收缩的战栗,带着超乎寻
常的快感。与此同时纪眉妩的挣扎越来越弱。慕容龙咬着牙齿,露出一个狰狞的
笑容。

  紫玫慌得手足无措,心里后悔不迭,没想到自己一时使性子竟会断送了师姐
的性命……

  紫玫姣丽的面颊一片惨白。忽然深吸一口气,潜到水底,与纪眉妩唇齿相接,
把气息吐给垂死的师姐。

  可她想到的太晚了,纪眉妩肺中吸入池水,此时已然昏迷。殷红的乳头浸在
池中,随着温泉滚涌,血色一点点汤开,渐渐发暗。

  正在此时,甬道外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铃声。慕容龙听出有敌来袭,立刻松
开手,掠往神殿。

  紫玫急忙把师姐扶到池沿躺平。纪眉妩脸色苍白,手脚软软摊在身下,不省
人事。雪白的小腹微微鼓胀,胸口却毫无起伏。紫玫一边在她穴位上按摩,激起
师姐体内所剩无几的残存真气,一边按住小腹,向上缓推。纪眉妩红唇紧闭,嘴
角流出一股清水。

     ***    ***    ***    ***

  已是子夜时分,神殿外金、土两堂近百名帮众举着火把围成一个大圈,场中
雪峰神尼白衣飘飞,一柄长剑大开大合,与金开甲、屠怀沉两名长老和金堂賸余
的三名香主斗得正急。神尼玉脸如冰,忽然身形一闪,避开白银香主的烂银枪,
挥袖打在他腰间。

  中午救出林香远之后,她才知道自己的四名弟子尽数被掳,受尽诸般残虐。

  雪峰神尼面冷心热,对这几名弟子爱如己出,无论是从小抚养的风晚华,还
是英姿勃勃的林香远;无论是温婉和顺的纪眉妩,还是聪慧伶俐的慕容紫玫,每
一个都是她亲手调教多年的爱徒。乍闻噩耗,雪峰神尼心如刀割,安置好林香远,
她便立刻返回星月湖,直闯神殿。

  白银闷哼着侧身扑跌,雪峰神尼长剑划个半圆,锋芒所及,黑铁腿上溅血,
跌到一旁。金开甲猱身上前,虎掌一挥,与雪峰神尼硬生生拼了一招。雪峰神尼
面上一红即逝,金开甲却连退五步,脸色惨白。

  雪蜂神尼此番以杀敌为主,此时震伤金开甲,自己的经脉也被他的反击之力
逼得气息不畅。

  慕容龙抢过旁边帮众的铁胎劲弓,手一抖,两支长箭直奔雪峰神尼胸前小腹。

  雪峰神尼弹指击开,顿时身体一震,她没想到慕容龙这么快就伤势大愈,不
由吃了暗亏。

  啸声远近响起,衣襟破空之声大振,霍狂焰等人纷纷掠至。雪峰神尼挥剑挡
住青铜的狼牙棒,借势后跃,又与金开甲对了一掌。

  金开甲喷出一口鲜血,眼中精光大盛,掌力排山倒海狂涌而至。双掌一触即
分,雪峰神尼白衣一闪,刺倒两名帮众,消失在夜色中。

  慕容龙神色凝重,此人不除,终究是心腹大患。

     ***    ***    ***    ***

  昨日的暴雨未留下丝毫痕迹。灿烂的阳光下,星月神殿巍然矗立,金碧辉煌。

  神殿内满是帮众,却安静得没有一点声音。堂中摆着六张椅子,分别是叶行
南和五位长老。金开甲身后站着白银、青铜、黑铁三名香主;沐声传身后两名男
子,分别是枯枝、新叶两名香主;水柔仙身后只有玄冰一人,而霍狂焰和屠怀沉
堂中香主已尽数死在飘梅峰弟子手下。

  慕容龙目光扫过全场,扬声道:「清露香主何在?」

  水柔仙起身道:「清露日前赴岭南处理帮务,时间仓促,未能赶回。」

  慕容龙点了点头,先叹息一声,缓缓道:「今日教中高手齐聚,却只有寥寥
十余人……」

  金开甲感慨万千,他年轻时曾见过星月湖的极盛场面。两仪使者、三才护法、
四镇神将、五行长老、六合供奉,单是一等一的高手就有二十人。谁能想到短短
十余年竟会落到如此地步……

  慕容龙长身而起,声音激昂地说:「我星月湖纵横天下近千年,教中高手如
云,豪杰无数!本该大有作为——」他声音一沉,「可惜上任宫主固步自封,白
白浪费了多少机会……」

  水柔仙秀眸一闪,看向沐声传。沐声传神情木然,半眯着眼,仿佛没听见宫
主的话。她握住袖内的软鞭,手心不由微微出汗。

  清露离宫已七天,最少应该通知了近处的七个帮会。可如今唯一赶到的丹阳
派只是掌门入宫轮值,并非接到通知,其他帮会更是音讯皆无。再等上几日,参
加宫主婚礼的江湖人士陆续赶到,徒增变数。

  昨夜金开甲受伤,正是天赐良机,她秘密吩咐了自己的心腹,并知会沐声传,
决定在大会上当场翻脸。金开甲已经声明两不相帮,况且昨夜又在雪峰神尼手下
吃了大亏;霍狂焰、屠怀沉、叶行南不足为虑,算来自己占了七成赢面。

  思索间,慕容龙的声音隐隐传来,「……树我星月湖威名。因此本宫决定,
以终南为基,联络八方豪杰,尽补教中空缺。一旦兵马齐备,以我星月湖精强,
横扫天下谁人能敌!」

  「此言差矣!」水柔仙朗声道:「我星月湖以修真炼气为根本,逐鹿天下与
我教宗旨大相迳庭!宫主此举大是不妥!」

  慕容龙冷冷盯着水柔仙,手指缓缓捏紧。没想到她竟会公然发难,而且直指
自己离经叛道。略一怔神,慕容龙寒声道:「本宫一片诚心,与众兄弟同谋富贵。

  不知水长老此言何意?」

  水柔仙挺身而起,右臂放在腰后,左手平平伸出,斜按地面,扬声道:「阴
宫主传位之举不明不白,与飘梅峰连番恶斗,本教高手折损过半,不知宫主极力
翦除我五行门是何用意!」

  此言一出,堂中帮众顿时大乱。与水柔仙比邻而坐的霍狂焰眼中凶光闪动,
他能登上火堂长老之位全是慕容龙一手提拔,对新宫主死心塌地,慕容龙若是倒
台,他不仅难保长老之位,能否留住性命也在两可之间。

  霍狂焰握住火焰令正待出手,忽然肩上一紧。水柔仙藏在身后的右袖飞出一
根软鞭,从他肩头直绕到腰间。长鞭一收即放,刹那间便封了霍狂焰的穴道。

  水柔仙一招得手,立即飘身而起,朝殿上宝座攻去,软鞭盘旋飞舞,变幻无
方。

  慕容龙两掌劈削推挡,接连用了十余种不同门派的掌法,最后一拍一翻,倏
忽将鞭梢缠在指间,这一招正是星月湖绝技摘星指。

  鞭指相交,慕容龙顿时一震。水柔仙的劲气从指间直入肩头,自己整条肩膀
似乎浸在温融销骨的热水中,懒洋洋没有丝毫力气。他大骇松手,但软鞭却如附
骨之蛆,连甩数下都未能挣脱,反而使胸前空门大露。

  金开甲虽说两不相帮,但终究不愿见慕容龙横死,连忙一掌拍出,叫道:「
且听我一言。」

  水柔仙弯眉一挑,反足踢在金开甲掌心。她恼金开甲不守诺言,这一脚用上
了十成力道。金开甲重伤在身,无力相抗,顿时雄躯剧震,连退数步,说不出话
来。

  屠怀沉与霍狂焰一般心思,见状拔身而起,肥躯缩成一团投向两人。玄冰本
来一直犹豫,此时本堂长老稳操胜券,立刻抬指朝屠怀沉腰间点去。

  忽然一个淡绿色的身影闪电般掠过,玄冰胸口如受雷殛,喷血抛跌。

  就在软鞭及体的一刹那,两根枯瘦的手指平平伸来,夹住鞭身。灵蛇般的软
鞭仿佛被一刀斩断,笔直的鞭梢应指而折,在慕容龙衣襟上一擦,软软垂在沐声
传掌中。

  水柔仙瞪大俏目,难以置信地看着沐声传手掌似快似慢地按到自己胸口。一
连串隐微的爆响从星月湖唯一的女长老胸腹传出,体内满溢的真气被侵入的气旋
绞碎击散。

  慕容龙嘴角血迹隐现,俊目却深若寒潭。干瘦的绿袍老者面无表情,手掌一
前一后夹住黑衣美妇的胸背。水柔仙眼中精光渐散,空洞洞望着地面,细白的手
指一点点松开。软鞭垂在腕下,轻飘飘摇来荡去。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5:37

                35

  沐声传两掌一松,水柔仙顿时软绵绵倒在地上。她微微喘着气,艰难地抬起
头,咬牙盯着沐声传。

  沐声传淡淡道:「本教向来男者至尊,女人只能为奴为婢。前任宫主篡位而
立,颠倒纲常,死不足惜。」

  水柔仙喉头滚动,「哇」的吐出一口鲜血。

  叶行南取出药瓶,倒出两丸伤药,给慕容龙、金开甲服下。又拔出银针,在
屠怀沉胸腹处连刺数针,制住凝神指的寒意。他的通神散昨天被慕容紫玫打碎,
这会儿所用药物效果差得了许多。

  一柱香工夫后慕容龙睁开眼,先起身对沐声传一揖。他知道沐声传向来沉默
寡言,因此虽然心中感激,却没有说话。

  沐声传武功较之朱邪青树毫不逊色,又累立大功,但由于他一向视女人如无
物,因此在阴姬手下郁郁多年。半年前慕容龙登上宫主之位,他一眼便看出必是
朱邪青树与叶行南等人合谋制住阴宫主。

  沐声传曾参与十六年前突袭燕宫之役,深知慕容龙来历,因此对朱邪青树这
个鲜卑人会倒向本族皇室毫不奇怪。慕容龙当上宫主之后杀伐决断一意清除五行
门,他也心怀隐忧,这次水柔仙谋反,正给他一个表明忠心的良机。

  慕容龙按着金开甲脉门探了探他的伤势,然后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抱拳道
:「金长老不顾自身伤势,援手相助,本宫铭记在心!」

  金开甲心下感激,连忙躬身道:「宫主无恙便是我教大幸。」

  打斗之声忽止,玄冰等六名水堂帮众已尽数成擒。慕容龙走到玄冰身旁,一
脚将他膝盖踩得粉碎。玄冰惨叫道:「宫主开……开恩……」

  慕容龙笑而不答,将他四肢骨骼尽数踩碎,然后松开脚,说道:「扔到殿外,
每天给他一碗水。死后喂狗。」

  紫衣侍者应声而出,拖起手脚被废的玄冰。其他五名帮众见宫主手段如此残
忍,都是面无人色,慕容龙看着其中的两名女子,淡笑道:「沐护法说得好,星
月湖男者至尊。传本宫旨谕,教中所有女子即刻废去武功,供帮众享用。」说着
声音转寒,「如属叛逆同党,一律奸死!」

  星月湖女子不过二十余人,而且都在水、土两堂,当下几名香主立刻领命出
殿。

  慕容龙缓缓解开水柔仙腰上丝带,笑道:「水长老花容月貌,教中帮众艳羡
已久。难得有此良机,让大家分享,你可要好生伺候……」

  水柔仙神情凄婉,胸口起伏间,口中鲜血不住涌出。

  黑衫中分,露出贴身的水蓝劲装。慕容龙正要当场奸淫叛教长老,突然身后
传来一个声音,「……求宫主留情……」

  慕容龙转过头,只见金开甲一膝支地,俯身求道:「水柔仙叛教作乱罪不容
赦,但请宫主看在她曾为本教效力十余年的辛苦上,免去辱刑……」

  慕容龙沉吟道:「金堂可是不愿听令?」

  金开甲抬头恳声道:「属下对宫主忠心耿耿,金堂二百四十名子弟尽听宫主
吩咐,怎敢怀有二心。但属下与水长老相识多年,她犯此大罪,属下不敢妄求保
她性命,只是她身为本教长老,地位尊崇……实有辱我教尊荣……」

  慕容龙沉默片刻道:「金长老立下大功,本该升为护法——如此你还是金堂
长老,以功劳冲抵如何?」

  金开甲大喜道:「多谢宫主!」

  慕容龙瞳孔微收,又道:「若是阴宫主呢?」

  金开甲一怔,沉声道:「阴姬沉缅声色,使我教人材凋零,声威大跌,实是
我教罪人!」

  慕容龙目光扫过神殿,霍狂焰等人都纷纷表示效忠,对阴宫主绝无留恋。只
有沐声传一言不发,他荣升护法,脸上仍无半点喜色。

  慕容龙冲叶行南点了点头,叶行南身影一晃,消失在屏风之后。

     ***    ***    ***    ***

  昨日师父两度来袭,慕容紫玫心里充满希望,陪母亲说了会儿话,便伏到门
后偷听。耳闻殿中内哄,正兴高采烈,没想到石门突然打开。她避无可避,干脆
扬起脸,满不在乎地瞥了叶行南一眼。

  叶行南木着脸与她擦肩而过,从隔壁房间推出一个高近一人,宽近六尺的物
体。甬道本就狭窄,紫玫不得不一路退到门外。她趁机掀开上面盖的厚毯迅速看
了一眼,但眼前只白光一闪,就被长长的鬃毛掩盖。

  紫玫见师父还没杀到魔殿,不由有些失望。慕容龙眼睛一瞪,她绷着脸扭头
气鼓鼓回到屏风后面。

  物体十分沉重,四名汉子齐力才把它抬到殿中。慕容龙坐在椅中暗自运气,
叶行南缓缓揭开毛毯。

  殿中顿时响起一片惊叹,近百名职份较高的帮众瞠目结舌地看着乍然出现的
阴宫主。

  身无寸缕的阴姬仍如以往那样香艳动人,美目半闭,脸上满是柔媚迷人的微
笑,似乎陶醉在极大的欢愉中。她一手曲肘支在胸前,肥白的圆乳还在微微晃动,
香软的娇躯曲线玲珑,丰满的大腿左右微分,肌肤晶莹如玉。但腰臀却被粗黑的
长鬃覆盖,看不清楚。

  众人咽了口吐沫,眼光向上看去。美艳的女体上赫然是一头壮硕的公牛,粗
颈巨眼,角如弯刀。铁柱般的四腿踏在铁盘上,将艳妇柔美的身体圈在腹下。

  为了保存阴宫主的尸身,炮制这头公牛,叶行南费了不少力气,此时心下得
意,笑呵呵撩起长鬃,露出阴宫主滑嫩洁白的肥臀。

  阴宫主另一只手正伸在身后,掰着肥美的臀肉,像是正在竭力挺动。一根手
臂粗细的巨阳深深插入肉穴,将她股间秘境完全撑开,被挤成一圈细窄红肉的花
瓣上,仿佛还沾着淫水,隐隐闪亮。

  众人看得矫舌难下,谁能想到昔日教中至尊无上的阴宫主会被人制成艳尸,
而且死后还被公牛奸淫?

  叶行南一推圆盘,女尸和做成标本的公牛立刻旋转起来。丝发飘扬,阴姬娇
艳的玉脸光晕闪动,栩栩如生。

  突然一个人身影高高跃起,「呯」的一掌击在一名面露不忍之色的帮众头顶,
那人脑骨尽碎,顿时倒地气绝。

  金开甲缓缓收回铁掌,虎目生威,沉声道:「阴宫主荒于帮务,行事乖戾,
死不足惜。敢有异心者格杀勿论!」

  慕容龙嘴角微挑,顾盼间雄姿英发,神采飞扬。今日挫败水柔仙叛乱,又赢
得众人效忠,他信心大增。于是趁机展示阴宫主的死状,挑明篡位之举,让众人
死心塌地承认自己的宫主身份。二来又藉机清理心向旧主的部属,可谓一石二鸟。

  霍狂焰围着阴姬的尸体啧啧赞叹,怪笑道:「早知宫主有此神牛,就让它给
风婊子开苞好了——风婊子的屄要让这么粗的家伙捅几下,肯定一辈子都忘不了
……」

  屠怀沉也呵呵笑道:「阴宫主最喜采补,这头牛可够她采些日子了。」

  殿下的帮众见教中几位长老如此说,顿时都放下心事嘻笑起来,「这女人天
天板着个脸,动不动就喊打喊杀,这会儿浪起来还挺好看呢……」

  「那么大的家伙都能塞进去,也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在老子面前还装得人
五人六,看一眼都不行……」

  「这会儿好了,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还能看着这婊子跟牛干呢……我操,
这是什么牛啊?你瞧那俩蛋子儿,比你拳头都大。」

  「这鸡巴起码一尺多长,怪不得她在笑呢……」

  沐声传心下暗叹,阴姬的武功智慧,也是不世出的顶尖人物,若非如此也不
可能在男尊女卑的星月湖坐上宫主之位,可她毕竟只是个女人……

  慕容龙不动声色地看着每个人的神色,最后瞧向地上的水柔仙。水柔仙俏脸
雪白,胸前满是鲜血,她武功本就逊于沐声传,又是毫无提防下突遭毒手。经脉
尽受重创,浑身功力损得七七八八,想抬起手指也是不能。此时眼见自己敬慕的
宫主被人如此玩弄更是心碎欲绝。

  她感激地看了金开甲一眼,若非他出言求恳,自己所受的折辱会比阴宫主更
多。喘了口气,水柔仙泪眼模糊地盯紧沐声传、叶行南、慕容龙等人,心里狂呼
道:「我做鬼也不放过你们!」心一横,张口咬住舌头。

  慕容龙翻掌从椅背拍下一角,隔空弹出,封了她穴道。然后腾身而起,叉着
她柔颈举过头顶。水柔仙舌尖暗吐,鲜血滴滴流下,凄然合紧美目。

  慕容龙朝金开甲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紫玫躲在屏风后看了两眼,没有生命的美妇和公牛交和的景象,使她不忍目
睹,于是倚在甬道上闭目沉思。跟母亲谈话中她听说过阴宫主的事情,但没想到
这个与父亲仇深似海的女人竟会落得如此下场,变成一具淫猥不堪的艳尸,任人
观赏。

  衣襟声响,慕容龙提着水柔仙走入甬道。紫玫抬眼看着奄奄一息的水柔仙,
心里百味杂陈。她当日与大师姐交手时是否想到会有今天呢?

  慕容龙掩上石门,斜眼看了看紫玫,朝石宫的大厅走去。紫玫跟在后面,探
头瞧瞧他的脸色,悄声问道:「你要怎么处置她?」

  慕容龙淡淡道:「教中叛逆一向在地字石宫处置——你说哪一间合适?」

  慕容紫玫一愕,连忙垂下头,装作思索的样子掩饰心中的狂喜。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5: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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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殿的喧闹被隔在门外,石宫又恢复了以往沉寂。慕容龙在地字甬道前停下
脚步,低头注视娇美如花的玉人。

  紫玫咬住红唇一角,用力想了半天,最后可爱地皱了皱小巧的鼻子,下决心
说:「能不能每个房间都去?」

  慕容龙哈哈大笑,睨视着水柔仙道:「一间就够咱们水长老开心了,每间都
去,只怕她没这个福气……」

  紫玫走进甬道,一边东张西望,一边好奇地说:「这里面都有什么?」

  「东西也不多,每个房间只有一样,你猜猜。」

  紫玫装做不经意地这间拍拍,那间推推,娇憨地说:「人家猜不出嘛……」

  慕容龙跟在后面低笑道:「打开一间你就知道了。」

  紫玫走到甬道尽头,又走了回来,犹豫半天才指着一间断然道:「就它吧。」

  玉手所指正是寅室。

     ***    ***    ***    ***

  轧轧声响,石门缓缓推开。这条甬道大概深入山腹,透气性不如其它甬道,
一开门,那股臭气立刻扑鼻而来。紫玫心里呯呯直跳,使劲瞧向室内。黑暗中只
见两颗硕大的青黑色明珠一闪一闪,散发着幽蓝的光芒。

  紫玫急欲看个究竟,门一开立即钻了进去。慕容龙一把拉住她手臂。紫玫作
贼心虚,以为他发觉了自己的用意,连忙停住。正回首俏视,忽然耳旁风声大振,
黑暗中两排闪亮的牙齿恶狠狠朝咽喉咬来。紫玫惊叫一声,香躯后仰,倒在一个
温暖的怀抱中。

  慕容龙吐气开声,一掌击中那个庞大的身影,自己也被震得后退一步。他立
在门旁,从怀中掏出照亮的明珠。

  那条黄影落在地上打了个滚,立刻爬起来,弓腰缩颈,发出凶猛的低吼。随
着珠辉渐渐闪亮,黑暗中显出一个硕大的头颅,额上条纹黑黄交错,形成一个「
王」字,却是一只斑斓猛虎。

  它体形长大,几乎占了半间石室,低吼片刻,铁鞭似的虎尾一甩,重重打在
石壁上。猛虎昂起头张开血盆大口,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狂吼。

  一阵腥风扑面而来,紫玫吓得脸色雪白,紧紧偎在慕容龙身边,连图形也顾
不得寻找。

  那只猛虎也认出主人的气味,只吼了一声,却没有扑过来。慕容龙坦然走入
室内,扯净水柔仙的衣物,托起她的腿根左右一分,两根拇指剥开花瓣,凑上去
看了一眼,笑道:「我以为水长老守身如玉,还是个处子,没想到也是被玩过的
烂货——贱人,谁给你开的苞啊?」

  若是平时水柔仙自然不惧,但此时手脚没有丝毫力气,莫说是猛虎,就是一
条野狗她也无法挣扎闪避,只能任其鱼肉。她自知无可幸免,心一横,怒视慕容
龙,没有露出丝毫乞求之色。

  这种烈性女子慕容龙见得也多了,他握住水柔仙的乳房叹道:「水长老这身
子白白嫩嫩,没让大伙都来尝尝实在是可惜。少夫人既然给你挑了这间,你就好
好陪这头猛虎乐乐……」说着扔出一粒药丸,猛虎血口张开,手掌大的舌头一卷,
将药丸吞了下去。

  水柔仙妙目圆瞪,傻傻看着猛虎,一阵恐惧流过心底,禁不住战栗起来。

  黄底黑章的毛皮下,血红的阳具缓缓挺直。肉棒虽然略逊于巨牛的粗细,但
狰狞犹有过之。尤其是虎鞭上的倒刺,血光闪动,令人肝胆俱碎。

  慕容紫玫咽了口吐沫,贴着墙小心翼翼地走到慕容龙身边,两眼迅速扫过石
壁。珠辉光芒有限,许多地方更被猛虎长大的身影挡住,无法看清。她压住恐惧,
勉强笑道:「这里竟然养了头老虎……真好玩……」

  慕容龙闻言大笑道:「还有更好玩的呢——瞧瞧老虎是怎么操女人的!」

  紫玫倒抽一口凉气,她根本没想到自己会选中一头老虎,此时一想才知这些
石室定是以地支为序,豢养十二生肖。此时无论如何也不能逃避,只能看着慕容
龙将无力反抗的女子摆成跪伏的姿势,然后抬手在她臀上重击一掌。

  猛虎缓缓迈步,无声无息地移了过来。紫玫娇躯紧紧贴着石壁,恨不得变成
纸那么薄。

  水柔仙急促地吐着气,嘴角血沫飞溅。忽然身体一震,却是被慕容龙捻住花
蒂。麻痒的劲气透体而入,合在一起的花瓣乍然分开,颤抖着涌出股股湿滑的黏
液。娇躯颤抖未止,一个火热的物体便硬硬顶在秘处。

  慕容龙握着虎鞭扭头笑嘻嘻看向紫玫下体。紫玫心里呯呯直跳,小手不由自
主按住腹下。她脸上一红,连忙松开手,倔强地仰起脸。

  慕容龙笑道:「虎乃百兽之王,水长老今天能当一回百兽之后,也是前生修
来的福气……」手一抬,把虎鞭送到水柔仙体内。水柔仙喉头呃呃作响,柔嫩的
花瓣挤向两边,慢慢变细变长。

  猛虎感受到肉穴内的温润滑腻,低声咆哮着腰腹一动,虎鞭破体而入。水柔
仙虽非处子,但久未与人交合,肉穴顿时被生生撕裂。

  闻到血腥气,猛虎更是虎威大振,腰身一掀,水柔仙圆臀像被沾到猛虎腹下,
被顶得两膝悬空,小腿斜斜分开。一对肥嫩的雪乳擦在地上,压成扁扁的形状。

  她香肩被老虎两条前腿挡住,一顶之下,柔躯折起,腰部疼痛欲断。

  待虎躯一退,水柔仙双膝重重落在地上,不住颤抖。虎鞭回抽时,细嫩多褶
的肉壁立刻被坚硬的倒刺刮出数道伤痕,血淋淋的虎鞭像一杆长枪从粉臀间缓缓
抽出,艳红的嫩肉随之翻卷。

  虎鞭还未完全拔出,猛虎雄躯一顿,又加力前顶。水柔仙臀部几乎被掀成朝
天平举的模样,两腿挺直,只有脚尖点着地面。慕容龙弹指解开她的哑穴,凄婉
的痛叫顿时响彻石室。刚叫了半声,虎鞭尽根而入,水柔仙的痛叫立刻便变成闷
哼。坚硬的肉棒似乎贯穿了小腹,所到之处无不剧痛连连。

  滑嫩的肥臀忽起忽落,像一个没有重量玩具般在猛虎腹下上下跳动。水柔仙
的叫声越来越低,最后只剩下痛苦的呻吟。肉穴的伤口前后几乎延伸到花蒂和菊
肛,雪白的大腿内侧完全被鲜血染红。

     ***    ***    ***    ***

  「这个贱人竟敢造反,真是吃了熊心豹胆。有道是好吃难消化,让她尝尝虎
鞭的滋味,也好把熊心豹胆消化了……」慕容龙搂住紫玫,贴在她耳边说:「等
咱们擒到你师父,你再给挑一间,如何?」

  紫玫气恨交加,朝他脚背上重重踩了一脚。慕容龙哈哈笑道:「哥哥最喜欢
你的小脚,来,再踩一下。」

  紫玫气得俏脸通红,恨恨扭头看向一旁。

  姣丽无瑕的脸庞光润如玉,一颦一笑无不婉转迷人,慕容龙越看越是心痒,
突然俯身闪电般在紫玫唇上一吻。

  紫玫抬手捂着小嘴,弯眉拧紧,黑白分明的俏目几乎喷火的怒视慕容龙。

  慕容龙笑吟吟迎上她的目光,柔声道:「哥哥亲一下就发这么大的脾气,再
过八天,哥哥占了你的身子,一天操上你七八次……」说着张开双臂。

  紫玫连忙退到壁角,生怕他兽性大发,也变成一头饿虎。

  慕容龙不愿逼她太紧,于是扭过头欣赏猛虎与美妇的交合。狰狞的虎鞭沾满
鲜血,疯狂地捅弄着。水柔仙柔美的秘处,被捣成一个模糊的血洞。虎鞭刺入,
发出泥泞的叽叽声。

  慕容龙胯下铁硬,既然还不能染指亲妹,母亲还不是怎么玩都可以?想起百
花观音香软的身体,他顿时欲火升腾,朝紫玫招了招手,「走吧。」

  紫玫却摇了摇头,认真地看着猛虎的动作。

  慕容龙没想到她对此这么有兴趣,不由哑然失笑道:「你要喜欢,明天再拉
来几个女子让你看个痛快!」

  「我就想看她……」

  慕容龙转念一想,便已了然,「呵呵,莫非是因为她伤了风婊子?」

  有人替自己找理由,紫玫也不客气,连忙点头称是。

  慕容龙又等片刻,见她还兴致不减,仍是一幅全神贯注的样子,于是笑道:
「你要看自己看,哥哥先走了。」

  紫玫刚要点头,旋即想起与猛虎独处的可怕,连忙跳过来拉住的衣袖,楚楚
可怜地摇摇他的手臂。她不是不想开口,实在是找不到理由能让慕容龙离开,随
便把老虎也一并带走,好让自己能安安稳稳地寻找宝藏。

  慕容龙哂道:「胆子这么小,还看什么?走吧。」

  紫玫死死抓住他的手臂,半晌才挤出一句,「我想看嘛……」

  慕容龙心里一动,没想到娇滴滴的妹妹身上竟然也带着与自己相同的嗜虐血
统,这倒是件好事。

  紫玫怕怕地小声说:「你能不能让它别咬我……」

  慕容龙笑道:「这会老虎正玩得高兴——等它玩够了才会想来咬人,到时候
退到门外就行了,它不会出来。」

  紫玫犹豫着松开手,警告道:「不许骗我!」

  慕容龙啼笑皆非,「最心疼你的就是我了,哥哥还没操过妹妹的小嫩屄,怎
么会让你去喂老虎呢?」

  紫玫一把将他推到门外,「去死!」

  慕容龙大笑着去了。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5:37

                37

  紫玫深深吸了口气,从壁上取下明珠,咬牙绕过不住挺动的斑斓猛虎,一边
注意身旁的动静,一边在壁上四处寻找。石壁上血迹斑斑,还沾着星星点点的碎
肉,发出刺鼻的恶臭。紫玫皱紧眉头,捏着鼻子压下胸口翻翻滚滚的呕吐感,匆
匆看过。

  忽然虎尾一甩,紫玫心脏顿时跳到嗓子里,手一颤,明珠滴溜溜滚到一旁。

  室内一暗,片刻后又亮了起来。紫玫一手捂嘴,一手按住胸口,吓得气都喘
不过来。半晌才看出明珠原来是滚到水柔仙两乳之间。猛虎一挺腰,水柔仙身子
抬起,明珠映在粉嫩的双乳间,光华闪烁。待虎鞭抽出,胸乳落下,室内再无一
丝光亮。

  紫玫咬住嘴唇,一边在心里乞求老虎千万别咬自己,一边俯下身子,慢慢伸
出玉手。手上一凉,两团冰冷滑腻的肉团压在腕上。紫玫屏住呼吸,等乳房再度
抬起连忙抓住明珠。

  就在这时,一直埋头抽送的猛虎突然扭头冲她一声低吼。白森森的虎牙利若
弯刀,尖硬的胡须几乎擦到脸上。紫玫「呜」的哭出声来,芳名传播江湖的玫瑰
仙子竟像个小女孩般被吓得眼泪直流。

  幸好猛虎只吼了一声,便又闷头挺弄。紫玫惊魂未定,抓着明珠的手不住颤
抖,一边哭着一边在壁上搜巡。等看到那个图形,她心里没有一点料想中的开心,
反而充满无名的委屈。

  光洁的脸蛋上挂满晶莹的泪珠,流淌着与明珠无异的辉光。紫玫扁着小嘴拔
出银钗,气恼地朝小孔内一刺。待抬身站起时,她才发现自己两腿竟也吓得发软。

  紫玫干脆倚着石壁无声的大哭起来,痛恨自己怎么这么没用。

  哭了一阵,紫玫渐渐回过神,一扭头,只见猛虎的抽送越来越快,已经濒死
的水柔仙也又开始呻吟起来。她想起慕容龙说的话,连忙挣扎着跑到室外。

  猛虎一声低吼,停住动作。粗壮的虎鞭在水柔仙体内跳动着喷出大团大团的
浓精。片刻后虎鞭从滑出,软软垂下。

  水柔仙下体迷人的秘处已无复往日的柔美精致。娇嫩的花瓣几乎被尽数撕碎,
碎肉般挂在股间,雪白的圆臀下露出一个黑洞洞血淋淋的巨大入口,被肉刺剐碎
带出的嫩肉一缕缕悬在肉穴上,白色的精液浑着大量的鲜血,汩汩直流。柔软白
皙的娇躯下,是一片令人触目惊心的鲜红血液。

  猛虎移开身体,失去支撑的水柔仙立刻扑倒在自己的血泊中。星月湖女长老
被猛虎奸淫得不省人事,只有光滑的玉腿还微微抽搐。

  猛虎在室内盘旋半周,抬掌将昏迷的女体翻转过来。水柔仙两只高耸的乳房
沾满鲜血,一半乳球被染得通红,另一半乳球却白腻如昔。

  猛虎伸出布满肉刺的舌头舔了一下,水柔仙肥乳乱颤,细嫩的肌肤几乎被锋
利的肉刺勾碎。入口的血腥激发了猛虎的野性,比手掌还大上一些的巨舌一翻,
卷住一只乳房,接着利齿合紧。白腻的乳根顿时在齿间粉碎,血迹迸涌。

  水柔仙凄声惨叫,一只雪乳已经齐根而断。滑嫩的乳球被猛虎一口吞下,胸
前只剩下一个齿痕宛然的巨大伤口。

  猛虎尝得美肉,头颅一俯一抬,又将另一只乳房生生咬掉。水柔仙妙目瞪得
浑圆,一直软垂的手臂突然抬起,似乎想伸到胸前,看自己的乳房是不是真的被
老虎咬掉。手指刚触到乳根破碎的嫩肉,便柔颈一侧,芳魂杳然。

  虎舌翻卷,一路从胸前舔至股间,秘处层层叠叠的花瓣连同花蒂尽数被肉刺
刮尽,刚才便已血肉模糊的下体,顿时变成一片血淋淋的碎肉。虎口大张,咬住
水柔仙一条大腿,利齿一紧,丰满的肢体应齿而断。虎口外露出一截白生生的小
腿,敛指平底的玉足斜斜向上翘起,随着虎齿的噬咬一翘一翘,宛如活物。

  残缺的女体静静躺在幽暗的石室中,一条完整的玉腿曲线玲珑,细白的肌肤
从脚尖直到腿根,光滑细腻,充满女性的魅力。但另一条腿却踪影全无,只剩手
掌宽的一截残肢。股间柔美迷人的性器更是面目全非,仿佛被铁刷刷过般零乱不
堪。

  紫玫手足酸软,眼睁睁看着猛虎的血盆大口凶恶一一开一合,由腿及腹,从
腰到胸,一点点咬碎曼妙的肢体,连骨带肉尽数吞入肚内。最后虎头一扬,一颗
孤零零的头颅滚到紫玫脚旁。空洞的眼睛直勾勾与她对视,红唇扭曲,眉目间流
露出无边无际的痛苦和恨意。紫玫香躯一软,昏倒在地。

     ***    ***    ***    ***

  月光下,碧蓝的湖水澄若明镜,恬然自若地嵌在群峰之间,无声无息地吸收
着天地精华。

  王名泽伏在湖畔长草中,心头掠过一丝不详的预感。他悄悄挪动身体,潜到
水下的泥沙中,只余口鼻露在外面。

  中午发生的事情真是迅雷不及掩耳,他是水堂属下,当时正在堂内壮着胆子
跟职份在己之上的明霜调笑两句,还吃了她两个白眼。忽然木堂的两名香主就冲
了进来,二话不说,先把明霜按在地上一通暴奸。

  矜持的明霜被几十条汉子折磨得死去活来,最后新叶香主才说是宫主谕旨,
教中所有女子无论职份高低一律降为奴婢。

  王名泽看得迷迷糊糊,半晌才听出来水长老竟会突然反叛,被宫主一举成擒。

  同谋的玄冰香主被打断四肢扔在殿外。他和本堂帮众被赶去看时,香主还在
不住哀号,求兄弟们给他个痛快。

  而堂中向来风光的十几名女弟子尽数被废去武功,打进石室,让人随便玩弄,
然后他们这些水堂帮众都被遣到外围,说是戴罪立功,其实还不是让他们去送死

  ……

  一缕乌云飘来,掩住半轮明月,清辉立减,天地瞬时暗了下来。王名泽定了
定神,又往水下沉了几分,只露出两个鼻孔。

  忽然旁边传来一声闷响,他认出是堂中董铁拐的声音,心里呯呯直跳,连忙
屏住呼息沉到水下。老天爷,星月湖周遭数十里,怎么就让自己碰上这个煞星了

  ……

  水上微微一动,一根手指粗细的树枝落在湖面,接着一个白衣女子如影而至,
一足轻踏细枝,风一般掠向湖中的小岛。乌云散开,宛如银霜的月光悄然撒落,
映出湖面上白衣飘飘的雪峰神尼。

     ***    ***    ***    ***

  金开甲掌力雄浑,雪峰神尼昨日也受了不轻的内伤,她记挂着三个徒弟,只
调息了一日不顾伤势未复便又硬闯魔宫。她并非不自量力,而是看出星月湖只剩
下三四名一流高手,只要能觅机杀掉那个绿袍老者,魔宫再无人可与自己抗衡。

  一登岸,雪峰神尼立刻痛下杀手,这等妖孽除之乃是无上功德,降妖除魔即
是我佛慈悲!她在岛上曲曲折折绕了一个大圈,长剑寒光凛冽,所过处不留一个
活口。最后白衣一展,直扑神殿。

  神殿大门洞开,近百名帮众各挺兵刃严阵以待,见雪峰神尼一路杀过来,却
没有一个人上前阻挡,摆明了是要请君入瓮。

  雪峰神尼美目生寒,纵身而下,轻飘飘落在殿前。如水的长剑斜提身后,月
光与鲜血在剑锋上激荡着,混成一团,点点滴滴落在黝黑的石面上。白色的尼帽
下,晶莹的玉脸,因多年修炼内家真气而透出一层珍珠般的光芒。

  「师父!」一个赤裸的女子哭叫着奔出神殿。

  「眉儿!」雪峰神尼乍见爱徒,不由失声惊呼。眉儿出身富贵,从未吃过苦
头,一向温婉柔顺,又有洁癖……在这里可怎么受得了?

  纪眉妩刚跑出两步,突然颈上一紧,被一根铁链倒扯回去。她柔躯后仰,娇
艳的俏脸掩在飞檐的阴影中,只剩两条光洁玉腿挣扎着一点点被黑暗的殿门吞噬。

  雪白的小腹下,赫然插着一枝粗黑的棒状物体。

  雪峰神尼心如刀割,厉啸一声,腾身而起。

  殿门两侧的六名帮众举起铁盾挡住劲气迫人的长剑,然后迅速让后退开。等
神尼进入神殿,守在殿外的帮众立刻结成阵势层层叠叠围住殿门。

  神殿内没有一丝光亮,她的白衣成了最好的目标,数十枚形形色色的暗器从
暗处激射而来,一窝蜂地飞向神尼。雪峰神尼傲然而立,忽然白衣一闪,竟如流
星般展眼即逝,倏忽消失得无影无踪。

  失去目标的帮众迟疑着停下手,张惶四顾。黑沉沉的神殿悄无声息,那个白
衣煞星直如蒸发般了无痕迹。

  正犹疑间,黑暗中传来慕容龙的声音:「梁上!」

  几名反应快的帮众立时醒悟过来,连忙扣住暗器,飞身跃起。但比他们反应
更快的是雪峰神尼,她听出慕容龙的所在,立即出手,只见一条白影闪电般从殿
顶掠下,直扑殿角。

  白影处爆出一阵劲气交击的闷响,片刻后突然停止。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慕容龙吞下喉中的血腥气,低声道:「举火!」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5:38

                38

  火把次第亮起,映出雪峰神尼的白衣和沐声传的绿袍,两人四手相交,正在
比拼内功。慕容龙紧紧抱着纪眉妩,脸色苍白,刚才全靠她的掩护,才没让雪峰
神尼一掌击中要害。

  殿中所有帮众,除了沐声传都换成了黑衣,连霍狂焰也不例外。他中午被水
柔仙一招制住,大丢面子,此时急于立功,双手一错,火焰令直刺雪峰神尼颈中。

  他们可从来不讲什么江湖道义,莫说雪峰神尼这会儿正在对敌,就是正在生
孩子他也该出手时就出手。

  雪峰神尼眼中寒芒大盛,玉掌一推,接着回手拍在霍狂焰腕上。「格」的一
声,霍狂焰腕骨尽碎,同时雪峰神尼也喷出一口鲜血,飞身掠向殿门。沐声传脸
上蒙着一层森冷的绿气,缓缓盘膝坐下。

  殿外刀枪林立,尽是长枪重戟巨斧大锤等用来攻坚的重型兵器,一旦落入阵
中,只有力战而亡的结局。雪峰神尼硬生生格开两柄巨斧,从殿门上方掠出,接
着翻身落在神殿之上。

  慕容龙抢身而出,一把举起纪眉妩,高声叫道:「贼尼看着!」说着掰开纪
眉妩的双腿,准备当着神尼的面狠狠玩弄她的爱徒。

  雪峰神尼恍若未闻,掠上殿后光溜溜的石峰,迳直飞奔,不多时身形一晃,
白衣消失在乱石之中。

  慕容龙面色冰寒,一拳重重击在纪眉妩的腹下。纪眉妩闷哼一声,顿时晕了
过去。股间翻卷的嫩肉血色皆无,片刻后才急速充血肿胀。

     ***    ***    ***    ***

  绿袍老者功力果然不俗,雪峰神尼伤上加伤,全靠练至第七层的凤凰宝典勉
力支撑。她从峰后跃入湖中,不顾伤势加剧,竭力催发真气,仍以一苇渡江的绝
顶轻功,离开星月湖。

  堪堪从水面掠出两里,雪峰神尼气息一窒,小腿已没入湖中。她不敢怠慢,
立即抱元守一,半身浸在水中,调息起来。火热的真气从丹田缕缕散出,通连月
华地气,缓缓修复重创的经脉。

  月色如洗,湖面上仿佛漂荡着一朵洒满银辉的白花,静静吐露芬芳。

  一刻钟后,雪峰神倏然睁眼,依她现在的伤势,即使碰上十余个普通帮众,
只怕也难以脱身。因此双臂一展,悄无声息地朝来路游去。

     ***    ***    ***    ***

  王名泽心里叫娘,连忙又潜到湖底,恨不得变成一只乌龟才好。这次恶尼煞
星的速度慢了许多,王名泽一口气早已用尽,她才游到岸边。

  雪峰神尼湿淋淋走上湖岸,红唇微张,又吐出一口鲜血。她连忙用袖子接住,
免得留下痕迹。

  王名泽等她走入树林,赶紧伸头重重吐了口气,脑子飞快的旋转起来,「贼
尼居然受了重伤,真是天赐良机!如果能擒住她……靠,就算人家受了重伤,剩
下那点工夫想杀自己也跟捏死一只蚂蚁差不多。还是权当没看见,安安分分当我
的小喽罗好了。」

  「如果能擒住她……」王名泽眨眨眼,忍不住又幻想起来。「能擒住雪峰神
尼,起码能混个香主,说不定还能当上长老呢——就算只是香主,到时属下的十
二帮会就可以为所欲为了……」王名泽越想越是兴奋,「不行就跟在后面!能找
到恶尼藏身的地方,也是大功一件啊!」

  王名泽心一横,从水里钻了出来,沿着水迹一路追入林中。

  雪峰神尼自知身在险地,无奈伤势太重,想快也快不起来。她在林中穿行十
余里,最后在一条山涧前停下脚步,看看四周,然后飞身而下。

  「师父,你受伤了?」林香远听出脚步声有异,连忙摸索着站起来。

  「不妨。」雪峰神尼钻进隐密的石洞,盘膝坐下。

  林香远不敢出声惊扰,只好满心焦灼地守在一边。

  一个时辰后,雪峰神尼咳出一口紫黑的血迹,舒了口气,缓缓道:「那个绿
袍老者武功高强,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林香远思索道:「应该是木堂长老沐声传,纪师妹和小师妹跟他交过手。纪
师妹曾说单打独斗难挡百招。」

  雪峰神尼想起纪眉妩受辱的模样不由心头刺疼,一掌击在石壁上,恨恨道:
「这些妖孽如此恶毒!」

  林香远凄然泪下,跪在神尼身前,颤声道:「徒儿受此奇辱,再无脸活在世
上……」

  雪峰神尼厉声道:「夫仇未报,己耻未雪,你就要寻死吗!」

  林香远哽咽着说:「胜哥……徒儿也不想活了,只是……只是……我有什么
面目去见胜哥……求师父将我俩隔山而葬……」

  神尼眉头挑起,厉喝道:「武功被废还可再练!身负大仇自当血债血偿,手
刃仇敌!轻生以求解脱,只能堕入轮回!如此哭哭啼啼,怎算得我飘梅峰弟子!」

  林香远放声痛哭。

  爱徒哀惋欲绝的凄楚,使神尼鼻中也微微发酸,她温言道:「世间诸般苦楚,
无非梦幻泡影。不要多想了。」

  师徒俩相拥无言。天色渐渐发白,雪峰神尼擦去爱徒脸上的泪水,长身而起。

  林香远惊道:「师父,你去哪里?」

  「沐声传内功深厚,三日内必可复元。我要再去一趟星月湖。」

  「师父,你的伤势……」

  雪峰神尼拍拍她的手,「师父只是去湖边将外围的妖孽除尽,午时便可赶回。」

     ***    ***    ***    ***

  待雪峰神尼去远,王名泽从洞后腾身跃下,不成想崖上一块石头伸得太长,
在背上一撞,身体立刻横了过来,「蓬」的一声趴在地上,胸腹着地,摔得狼狈
不堪。

  眼前寒光一闪,一柄长剑抵在身后,王名泽暗叫「我命休矣」,后悔不迭。

  只听林香远冷喝道:「什么人!」

  王名泽想起她双目失明,立刻又升起希望,连忙叫道:「我……我是山中樵
夫……打柴不小心摔了下来,求姑娘救命……」

  林香远半信半疑,但听他摔得如此狼狈,倒不像星月湖高手,于是缓缓收起
长剑。

  王名泽心下大喜,连忙挣扎着想爬起来。

  林香远长剑一挥,「别动!」她终究是不放心,还是先扣下他,等师父回来
再说。

  王名泽连连叫苦,试着运了运气,背上虽然剧痛,好在经脉却是无恙。他慢
慢凝聚功力,准备暴起发难。

  林香远皓腕一抖,长剑挑出两个剑花,招式巧妙美观。王名泽心里一凉,没
想到这婊子武功又恢复了……

  其实林香远的剑法只是徒具其表,体内的真气仅剩下薄薄一层。但她久经战
阵,自然而然便有高手气派。

  王名泽手脚不敢再动,眼珠却滴溜溜在她身上四下打量。还真看不出来,当
日剥光了连条狗都不如,只顾着操她的屄了,长什么样都没在意。这会儿穿上件
单衣,看着还真是个大美人儿呢。鼻子是鼻子眼是眼的,那张小嘴红嫩嫩水灵灵
——是不是喝老子的阳精喝出来的?

  正胡思乱想间,忽然远处传来阵阵呼喊,越来越近。

  林香远心里一紧,手里的长剑试着向前伸出,那樵夫一声惨叫,她连忙停手,
厉声道:「来的是什么人!」

  王名泽抬眼一看,原来是山中猎户结队赶山,从山涧路过。他眼珠一转,说
道:「是一群彪形大汉,拿着刀枪朝这边来了……好像是一群土匪……」

  林香远神情大变,紧张地喘了口气,「进来!」

  王名泽哭丧着脸说:「有几个人跳下来了,沿着山沟搜呢……」

  看来山洞也无密可守,林香远思索片刻,问道:「你知道山里的路吗?」

  「知道知道……」王名泽一迭声地说。

  林香远一咬牙,「带我离开这里!」

  王名泽心花怒放,连忙爬起来说道:「这边走。」

  林香远见这人在自己剑下躺了近一时辰也没敢动作,倒是有九分相信他是山
中樵夫。她意欲震慑此人,「叭」的一声长剑入鞘,比明眼人还利索得多。然后
握住剑柄,将鞘身递到樵夫手中。

  高高低低走了半个时辰,呼喊声渐渐远去。林香远停下脚步,侧耳倾听片刻,
不由松了口气,「回去吧。」

  「哎」樵夫老老实实地答应一声,转身朝来路走去。

  但这一走,直走了整个时辰也没回到山洞。林香远心下起疑,一把掰开鞘上
的卡簧,抖手拔出长剑,厉喝道:「你朝哪儿走!」

  樵夫颤声道:「朝刚才来的地方……」

  「怎么走了这么长时间?」

  那樵夫嗫嚅半天,带着哭腔说:「姑娘饶命……小的……小的不认识路……」

  林香远气得吐血,「你刚才怎么说认识?」

  「我以为姑娘是问下山的路……」

  林香远沉默半天,这会儿在山里绕了将近两个时辰,莫说自己双目失明,就
是平常也难以在群峰中找到那个隐密的山洞。如去寻找山中住户,自己又没法说
清山洞的模样……

  她想来想去也没个主意,心一横道:「你既然知道下山的道路,那就带我下
山。如果能送我到川南临邛,我必有重谢。」

  王名泽心里狞笑着连声答应。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5:38

                39

  慕容紫玫每天都会跟百花观音谈上两个时辰的话,安抚母亲受创的神智。每
逢这时萧佛奴都会很开心,静静听着女儿清脆悦耳的声音,她便会忘了自己无法
动弹的四肢。但虽然两人都绝口不提慕容龙的存在,与亲子乱伦的痛苦还是不时
噬咬着她的心灵。

  紫玫拍拍手,笑道:「……水长老就那么死了。现在宫里只剩下四个长老,
一个护法,那个朽木头和那块破铜烂铁都被师父打得半死。姓霍的和姓屠的连我
师姐都打不过,碰上我师父只有挨剑的份儿,姓叶的糟老头只会生火熬汤,治治
伤风感冒,我武功要在,一掌就拍扁了他。哼!要不了几天我师父就能杀进来,
把咱们都救出去!」

  萧佛奴含笑看着女儿,突然困意涌来,慢慢合上眼。紫玫把母亲的手臂小心
塞到被下,低声说:「娘,你睡一会儿,我晚些再来陪你……」

     ***    ***    ***    ***

  刚走到门边,叶行南的声音就从室内传来,「丹房重地,请少夫人莫入!」

  「嘁!」紫玫不屑地发出一声冷笑,一脚踢开虚掩的石门,叉着腰说:「姓
叶的!我问你,我娘这几天怎么总是犯困!」

  叶行南虽然武功不高,但药术通神,在教中倍受尊崇,连慕容龙也不敢这么
跟他说话,此时气得吹胡子瞪眼,却又拿她没办法,半晌才道:「几天了?」

  紫玫心里得意的大笑一声,老头儿,认栽了吧!

  她思索道:「昨天晚间——就是我师父把沐老头打得半死那会儿。」

  叶行南气得胡子乱抖,「那时已经子时三刻,就是少夫人也该犯困了!」

  「少废话,跟我去看看!」

  叶行南板着脸将桌上的丹瓶统统收起,然后才站起身来,戒备森严地目视慕
容紫玫。

  紫玫撇撇嘴,知道他是让自己先走,暗骂一声,扭腰出了石室。

  路过天字癸室时,紫玫悄悄推开门看了一眼。纪师姐躺在榻上,两腿张开,
股间的嫩肉高高鼓起拳头大一团,红肿不堪。她暗暗咬紧牙关,心道:「等师父
制住那个混蛋,非朝他胯间狠踢一脚!不!让每个人都来踢一脚!」

  百花观音四肢筋络虽被剔除,但血脉运行无恙,叶行南一根搭在她脉门上,
仔细切着脉象。眉头时紧时松,让一旁的紫玫看得提心吊胆。足足切了一顿饭工
夫,叶行南才松开手,脸上露出诡秘的笑容。

  紫玫心下大疑,连忙问道:「我娘怎么样?」

  「没什么样。」叶行南漠然答道。

  紫玫俏目一瞪,便要发嗔,旋即想起母亲还在旁边,便扯着叶行南走到门外,
态度和蔼地说道:「你告诉我,我娘是怎么了?」

  叶行南怪眼一翻,从鼻孔里冷哼一声,不理不睬。

  紫玫勃然大怒,一脚朝他腿间踹去。叶行南飘身而起,冷笑着回到室内,呯
地合上门。

  紫玫奔到门前娇喝半晌,里面静悄悄没有一点动静。

  紫玫喊得嗓子也累了,便放缓声音,柔声道:「叶老头,你不是死了吧?」

  「叶护法……叶老师……叶伯伯,你告诉我好吗?」

  「姓叶的!开门!小心我一把火烧了你的狗窝!」

  紫玫气急败坏,朝紧闭的石门狠踢一脚。她忘了自己内功被散,一脚踢出,
石门纹丝未动,自己却痛彻心肺。她又是疼痛又是委屈气恼,腿一软,干脆坐在
门前低低哭了起来。

  刚哭了一声,慕容龙推门而入,奇怪地说:「怎么又哭了?这次不是让老虎
吓的吧?」

  紫玫擦擦鼻子,泪眼模糊地说:「这个老家伙不告诉我,娘得了什么病…」

  慕容龙一惊,连忙放开紫玫,轻轻敲了敲门。石门应手而开,露出叶行南没
有表情的老脸。

  慕容龙躬腰施礼道:「叶护法,少夫人年幼顽皮,还望护法多多包涵。」

  叶行南摆了摆手,正要开口,却见紫玫从慕容龙肩旁探出头,做了个鬼脸。

  他顿时为之气结,呼呼喘了两口粗气,硬梆梆说道:「恭喜宫主——夫人有
孕了。」

     ***    ***    ***    ***

  萧佛奴玉容恬静,朦胧着一层母性的光辉。浑然不知亲生骨肉播下的种子,
正在自己子宫内迅速成长。

  忽然身上一凉,她悠悠睁开美目,映入眼廉的是儿子意味深长的笑容。但她
顾不上去想笑容背后的含义,因为慕容龙的手指已经伸到颈下,一个一个慢慢地
解开她胸衣上精致的金制纽扣。百花观音羞愤交加,颤抖着咬紧嘴唇,眼眶中充
满屈辱的泪水。

  慕容龙把脸埋在香软的乳肉中,一边亲吻,一边慢慢解开她的衣带。突然抬
脸笑道:「妹妹,我说过多少次了。以后不用再给娘系腰带,免得麻烦。」

  紫玫没有像以前那样张口大骂,或者气恼地扭头而出,只是眼圈发红,慢慢
垂下头。

  白嫩的小腹平坦如昔,浅圆的肚脐像一只晶莹的玉盏,盛满醉人的香甜。指
尖拂过,细腻的肌肤仿佛不堪重负,水一般柔柔滑开。慕容龙口鼻间气息炽热如
火,搂住母亲柔软的腰肢,翻转过来。

  萧佛奴知道儿子又要侵犯自己的后庭,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光润的
玉背微微抽动,泛起一片流动的肤光。丰满的雪臀形成一个完美的圆球,紧并的
臀缝笔直向下,在腿根深处露出一点娇红。

  「慕容祁还真是有运气!嘿嘿,能生下我们兄妹两个,娘当年肯定没少挨操
……」慕容龙淫笑着掰开臀肉。

  肉缝底部是一道柔美的浅红,浅红中略显松弛的菊肛还带着未癒的伤痕,在
放射状的菊纹之间,夹着几缕细细的血迹。轻轻一碰,菊洞立刻收缩,不多时又
缓缓绽放。

  「娘今天排过便了吗?」

  紫玫咬牙道:「没有!」

  慕容龙点点头,无所谓地说:「没关系,等会儿干出屎,让纪婊子舔干净就
是了。」

  母亲怀了孕,这个禽兽居然还不放过她,紫玫心底又恨又疼,抹了把眼泪转
身去看三师姐的伤势。

  刚出门,室内便转来一声痛叫。粗大的肉棒硬生生挤入干涩的肛洞,菊纹尽
数绽开,原有的伤口纷纷破裂,与新创同时涌出鲜血。百花观音死死咬住被泪水
打湿的床单,疼得喘不过气。

  肉棒再次进入时,被血液湿润的菊肛顿时滑利了许多。慕容龙挺身而入,看
着母亲柔颈猛然昂起,泪流满面的凄苦美态,不禁欣喜若狂。他一门心思要与妹
妹生下孩子,没想到母亲却先怀上自己的骨肉,实在是意外之喜。因此借母亲的
后庭来发泄心中的快意。

  肛门似乎整个变成伤口,肉棒磨擦所及,尽是火辣辣的剧痛。抽送片刻后,
萧佛奴忍不住痛叫道:「停下!快停下!别再弄了……」

  慕容龙蓦地狠狠一捅,阳具深深插在紧密的菊肛内,感受着肛肉的温热和柔
韧,低笑道:「叫声哥哥。」

  百花观音娇躯一震,臀背的香肌顿时绷紧。

  慕容龙握住两只乳房,一边大力揉捏,一边疯狂挺弄。阳具似乎插在一个灌
满鲜血的肉壶内,每次提起,都血花四溅,不多时粉嫩的臀肉便被鲜血染红。

  娇躯的颤抖渐渐加剧,沉默良久的萧佛奴突然爆发出一声凄厉的哭叫,「别
插了……哥哥求求你别插了……痛死我了……」

  慕容龙哈哈大笑声中,夹着百花观音不绝于耳的哀号痛哭,她不顾一切地凄
声道:「哥哥、哥哥,别插了……饶了我吧……哥哥……」

  慕容龙笑道:「娘只要乖乖听话,哥哥就饶了你!」

  「娘一定听话,哥哥,快停啊……」

  慕容龙用力一拔,肉棒「噗叽」一声,带出大量鲜血,与之同时带出的还有
一团肛肉。淌血的嫩肉在臀间高高鼓成一团,肛窦完全翻出,隐隐还有肠道的模
样。巨大的伤口一直延伸到会阴附近,鲜血顺着股间光滑的肌肤,将小腹整个染
得通红。

  萧佛奴茫然睁着双眼,喃喃道:「哥哥别插了……娘一定听话……」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5:39

                40

  林香远目不见物,一路跌跌撞撞,走得两腿酸痛,仍咬牙坚持。她武功被废,
体力只如寻常女子。那个樵夫倒是在此生活多年,走起山路毫不吃力。

  耳边响起一阵潺潺水声,樵夫停下脚步,「前头是条山溪,我背姑娘过去吧。」

  林香远想都不想,立即摇头拒绝。

  溪水不过两丈来宽,深约两尺,清澈见底,上面还架着一根上部削平的巨木。

  王名泽却在离木桥四五丈的地方下了水,专门挑乱石最多的地方拉着林香远
过溪。

  没走上两步,林香远脚下一滑,摔倒水中。她摔脱樵夫伸来的手掌,用剑鞘
撑着支起身子。她身上穿着神尼的缁衣,沾水之后衣襟低垂,露出一大半白嫩的
胸脯,一只鞋子也顺水漂走。

  一路走来,王名泽已看出她内力皆无,若要擒下她易如反掌,但堂堂寒月刀
被自己耍猴似的骗得团团转,想想就他妈的爽!

  林香远从水流的方向辨明路径,挣扎着爬到岸上,抬手撕下一块衣襟包住赤
裸的秀足,沉声道:「走吧。」

  王名泽心下冷笑,看了看地形,扬声道:「前面有一条近路,比大路省了一
个时辰的路程,就是不太好走……姑娘,你看怎么办?」

  林香远暗想,你能走我也能走,何况还能省下一个时辰的路程,此刻时间已
晚,若在山中住宿,不便之处甚多,于是道:「走近路好了。」

  近路确实崎岖难行,因为根本就没有路。湿透的衣衫不时被丛生的荆棘勾住,
略有不慎便会撕下一幅。王名泽看准位置,把荆条送到她腰侧腿间,不多时,林
香远便衣衫褴褛,下裳被撕开一条大缝,白嫩的大腿时隐时现,小腿和手臂更是
划出道道血迹。她暗自后悔,但事已至此,不如横下心走完再说。

  王名泽盯着破衣间白腻的肌肤正看得高兴,不料乐极生悲,一头撞在横生树
枝上,顿时顺着山坡滚了下去。好在他武功不弱,慌乱中运足真气倒也未曾受伤。

  林香远被他的冲力一带,剑鞘几乎脱手,待听到他在下面又是叫痛又是大骂,
不由焦急起来,叫道:「你怎么样?受伤了吗?」

  王名泽哼唧半天也没有回答。

  林香远一咬牙,试探着坐在斜坡上,慢慢滑下。

  待滑到一半,王名泽叫道:「姑娘小心!」说着拣起一根枯枝倚在坡上。

  娇躯加速滑下,林香远忽然闷哼一声,脸色大变。那根枯枝不偏不倚正顶在
她两腿之间,巨大的冲力使树枝顶端重重撞入秘处。

  林香远脸色惨白,颤着手指拔出枯枝。树枝刺入足有一拳深浅,树皮上隐隐
带着血迹,股间的衣裤撕开一个大洞,露出乌亮的阴毛和柔美的花瓣。阴阜下还
有一截细细的铁链。

  貌美如花的少妇柳眉颦紧,脸上飞起一片红霞,充满又是疼痛又是羞赧的动
人神情。王名泽暗暗狞笑着把剑柄递到林香远手中,装出憨厚的声音道:「姑娘
拿好。」

  此举又搏得林香远的信任,她慌乱地扯起衫角,掩住裸露的下体,咬牙站了
起来。

  日色偏西,晚风轻拂,带来一阵凄凉。

     ***    ***    ***    ***

  沿湖接连发现二十余名帮众尸体,每具尸体受伤部位各不相同,但都是一剑
毙命,招术狠辣异常。

  叶行南翻看良久,沉声道:「她的功力正在恢复,最迟明日便可复元。」

  慕容龙心头收紧,面上却毫无表情。沐声传内伤颇重,两天内绝对无法与人
动手;金开甲受伤更重,霍狂焰和屠怀沉武功差了一截;自己的太一经又是刚刚
开始修习……星月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不堪一击——招揽人马,培植势力刻不
容缓!

  慕容龙默算良久,徐徐道:「撤回所有暗哨,离岸一里布置船只,以彼此能
见为度。」

  紫衣侍者领命而去。

  慕容龙深吸了口气,沉声道:「霍长老,将破空雷尽数取来——能除掉雪峰
神尼,我炸平神殿在所不惜!」

  霍狂焰眼中凶光闪动,起身大声应诺。

  屏风后传来一阵急促的金石敲击声。待侍者打开石门,慕容紫玫奔出来叫道
:「叶护法,我娘——」抬眼看到霍狂焰的红袍,厉声道:「姓霍的!你给我站
住!」

  霍狂焰愕然回首,看着俏目几欲喷火的少夫人。

  紫玫走到他面前,寒声道:「你去武陵干什么了?」

  霍狂焰怪笑道:「属下奉宫主之命一路护送少夫人,只是路过武陵罢了。」

  紫玫压低声音,咬牙道:「沮渠家有谁活了下来?」

  霍狂焰眼珠一转,笑道:「沮渠家的小兔崽子真是个脓包,属下只打断他一
只胳膊,他就涕泪交流,把知道的都说了出来——当然也包括少夫人的行踪。」

  展扬哥哥断了一条手臂!紫玫心头一酸,几乎落下泪来,轻声道:「他还活
着吗?」

  「活着——去清凉山当和尚了。少夫人想见,属下即可派人把他押来。」

  「只剩他的一个人吗?」

  「还有个小婊子,天生的贱骨头,听说当婊子了。」

  明兰才十四岁……紫玫满脸泪光,死死盯着霍狂焰,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

  霍狂焰满不在乎地挑起赤眉,「少夫人若是无事,属下便告退了。」

  紫玫咽下眼泪,转身走到叶行南身前,声音微颤地说:「请叶护法看看我娘
……」

     ***    ***    ***    ***

  丰满的雪臀无法合拢,浅黄色的污物混着鲜血,从撕裂的伤口不住涌出。叶
行南用湿巾将污物擦净,然后小心地拨开菊纹细看伤势。

  慕容龙有意打掉百花观音的矜持,让她心甘情愿做自己的玩物,因此动作极
是凶残。肛门周围的括约肌尽数撕碎,以叶行南的医术,只怕也无法使她痊癒.
叶行南拿出一根手指粗细的软棍,涂上药物,慢慢纳入美妇肛中,将吐露的肛窦
塞回原处,缓声道:「三日内不可移动,尽量不要饮食,切忌辛辣食物。」

  昏睡中,萧佛奴脸上还带着凄婉欲绝的伤痛。紫玫拉起薄毯,轻轻搭在母亲
背上,低声道:「还有纪师姐。」

  一夜之间,纪眉妩下体已经开始变得紫黑。原本细嫩的花瓣充满淤血,像一
朵紫黑色的牡丹在股间盛开。

  只看了一眼,叶行南便知只是积血淤肿,并无大碍。于是从怀中掏出刚刚配
制的药膏。

  纵然是大夫,紫玫也不愿看着他摆弄师姐的性器,于是伸手接了过来。扁平
的圆盒内盛满碧绿的膏药,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清香。紫玫挑起一团,细细涂在纪
师姐秘处。肿胀的肉片足有半寸宽窄,里面满是凝结的血块,大大小小从指尖滑
动,让人心头发颤。

  叶行南淡淡道:「此药治伤极佳,三个时辰涂抹一次,明日此时便可恢复。

  不过药效发挥后,伤处麻痒难当,需用绳索缚其四肢,免得挣动间碰到伤处。」

  紫玫一一记在心里,一边拿绳子将纪眉妩手脚捆住,一边小声说:「师姐,
你忍一忍,不行就睡一会儿,明天就不痛了……」

  纪眉妩凄然合上美目,暗想:「最好药物不起作用,让身子烂了最好。这样
任人蹂躏,还不如死了干净……」

  但事与愿违,不多时,胀疼的秘处便传来一阵清凉,淤血渐渐化开。

     ***    ***    ***    ***

  慕容紫玫轻手轻脚回到主室。白氏姐妹正把一幅巨毯挂在石壁上。巨毯长约
三丈高近两丈,足有数百斤重。但两女一人扯着一角,毫不费力的便攀到壁上。

  紫玫心下一动,扬声道:「小莺小鹂,下来歇歇吧。」

  铃声微响,娇俏的姐妹花宛如一对晶莹剔透的璧人,带着淡淡的香气落在紫
玫面前,并肩跪下。

  紫玫连忙拉住,「哎呀,那个混蛋不在,你们就别这样啦——还有,别叫我
少夫人,想想就恶心!」

  白玉莺低声道:「仙子有什么吩咐……」

  紫玫轻叹一声,商量道:「还和以前一样,你们叫我姐姐,我叫你们妹妹好
不好?」

  姐妹俩展颜一笑,脸蛋上各自出现一个小小的酒窝。

  紫玫把她们拉到床上,悄声问道:「你们的武功怎么还在?」

  「……可能是宫主见我们武功太低。」

  紫玫回忆着道:「你们俩当时能挡住三名香主,武功很好了。」

  白玉鹂道:「那是我跟姐姐联手,如果单打独斗,比他们还差一些。」

  紫玫握住小拳头,兴奋地说:「那也很好了。今天晚上我师父肯定会来,到
时他们都在前面,咱们乘机把甬道堵住,然后从后门逃走怎么样?」

  她说的是关押风晚华的地字甬道。这条甬道平时被隔在石宫之外,掳来的女
子都囚在其中,专供帮众奸淫。白玉莺犹豫道:「那条地道有铁门,怎么打开呢?」

  紫玫星眸光芒闪动,「我的宝刀在那个混蛋手里,让我想办法把它偷过来,
劈开铁门易如反掌。」

  「紫玫姐姐,你让我们做什么!」

  「我内功被散,如果让他们发觉,还得靠你们俩呢。甬道这么窄,你们俩联
手,就是那个混蛋上来也能抵挡一阵,只要能护住我娘、纪师姐、风师姐,等我
师父杀进来咱们就什么都不怕了!」

  连日来金开甲、沐声传纷纷受伤,白氏姐妹也知道神尼的厉害。想到能逃离
魔掌,两女都不由笑逐颜开,「如果一会儿宫主让我们俩伺候,我们就想办法把
东西给姐姐拿来……」

  三女正说得高兴,玉门突然推开,露出一张俊雅非凡的面孔。但这张面孔却
是宫中所有女人的恶梦。

作者: 皇者邪帝    时间: 2010-9-12 05:39

                41

  紫玫诡计多端,如果与白氏姐妹太过亲近多有不测,慕容龙寒声道:「姐姐
可是你们两个贱奴叫的?过来!」

  玉莺玉鹂连忙跪在主子面前,娇躯战栗。紫玫知道自己的恳求只会使姐妹俩
受到更大的痛苦,只好一言不发。

  乙室摆满各种兵刃,正中的几上放着一个空落落的剑架,左右分别是一枝长
鞭和一对月牙状弯钩,正是星月湖三大神兵之二:荡星鞭、日月钩。星月湖镇教
之宝玄天剑数十年前便下落不明,为此还搭上两位使者的性命。

  慕容龙拿起日月钩仔细端详。日月钩径约半尺,状如弯月,两端锋芒毕露,
圆弧内布满不规则的突起,浑然天成。它的份量并不甚重,质地非金非石,色泽
如玉,叩之却有金铁之声。两钩被一根丈许钢链系在一起,形状相似,握在手中
却一寒一热,大异其趣。

  慕容龙将日钩插在腰后,接着手一抖,月钩无声无息地划出一个半圆,稳稳
缠在腰间。

  荡星鞭柄长尺余,上面镶着七星宝石。鞭体色泽乳白,隐隐泛出一层血色。

  这柄荡星鞭是前代太冲宫主的随身兵刃,他与星月湖千年来最危险的大敌同
归于尽,尸骨无存,只留下这柄荡星鞭,被后人供奉在圣宫内。

  慕容龙挽起荡星鞭,放入衣袖,心中不由想到:雪峰神尼与当日的灵犀彩凤
相比,究竟谁更可怕?

  白氏姐妹战战兢兢跪在门外,只听主子一声冷喝,「挺起胸来。」两女慌忙
撩起轻纱,挺起酥乳。

  慕容龙拽住白玉莺左乳和白玉鹂的右乳,将乳头上两只金环放到一起,然后
拿出一只精致的小锁「啪」的锁上。锁完两乳和阴蒂上的三对金环,慕容龙合掌
将三枚钥匙捏成一团,随手一扔,然后扬长而去。

  白氏姐妹面面相觑,突然意识到两人无论行动起居,都只能这样面对面连在
一起……

     ***    ***    ***    ***

  刚过未时,湖面突然传来一声尖利的哨响。

  正在布置的火堂帮众闻声纷纷停手抬头,神殿内顿时充满浓重的杀机。

  三天之内,雪峰神尼四度来袭,接连击毙护法朱邪青树、屈苦藤;击伤金开
甲、沐声传,教中顶尖高手几乎被她孤身一人斩杀殆尽。若是其他门派,遇上这
等强敌多半早已闻风丧胆,但星月湖帮众多是凶强之徒,悍不畏死。

  慕容龙以为雪峰神尼还会趁夜色来袭,没想到今日这么早便敢硬闯。他飞身
越过屏风,顾不得布置未当,急忙命众人迅速退出神殿,只留下霍狂焰严阵以待。

  雪峰神尼半个时辰前赶回山洞,才发现林香远已芳踪杳然。她四处搜索,只
在洞外发现一块黑色碎布,看质地与星月湖水堂服色一般无二。她勃然大怒,立
刻重返星月湖。这一路她没有遇到任何抵抗。若非她清楚地感应到四处暗藏着无
数凶恶的眼神,会以为魔教这近千帮众,不到半日工夫便尽数消失。

  神殿前空无一人,与昨日的刀枪林立如临大敌,判若云泥。慕容龙站在门内,
洒然笑道:「神尼这么着急,莫非是急于献身本教?」

  静默的大殿虽然一如往日,却处处暗藏杀机。雪峰神尼性烈如火,但并非鲁
莽之人。她凝身而立,寒声道:「林香远现在何处?」

  慕容龙微微一怔,旋即笑道:「大师的诸位爱徒在殿内接客,大师不妨入内
一观。」说罢悠然踱回殿内。

  他的犹疑虽是一闪而过,雪峰神尼还是看出端倪,但即使林香远并未落入他
们手中,其他三位爱徒也是亲同骨肉。神尼深吸一口气,腾身而起。

  等神尼进入殿内,慕容龙立即灵巧地翻了个斤斗,落在屏风之后。神尼身在
半空一掌推出,三丈外的屏风立即应手而倒。

  慕容龙并未逃入甬道,而是依墙而立,一手按紧腰后的日月钩,一手挥出荡
星鞭。

  雪峰神尼身在半空,右手长伸,直拍鞭梢。

  「啪」的一声,软不着力的鞭身被她一掌击得粉碎,威力所及,慕容龙背部
重重撞在石壁上,几欲吐血。他面色惨白,心下震惊无比。镇教神兵竟这样被人
一掌击碎,雪峰神尼功力之强着实骇人听闻……

  旁边红须红袍的霍狂焰大袖一扬,两枚黑色的圆球无声无息地飞了过来。

  圆球无锋无芒,声势也不凌厉,神尼暗恃可能是附有剧毒,因此劲聚右手,
弹指击出。

  手指刚刚伸出,圆球突然爆出一团剧烈的火光。雪峰神尼右手如受雷击,巨
响过后,整只右袖顿时化为飞蝶,只剩下一条晶莹的玉臂。拇指、食指、中指如
被烈火烧炽,苍黑一片。

  近百年前,星月湖一位宫主炼制丹药时,无意中发现木炭、硝磺等物合炼会
产生极大的威力。他潜心钻研,穷十余年寒暑之工,终于制出可随身携带,靠内
力激发的破空雷。此物是星月湖教中秘传,凡是以其对敌,绝无活口,因此虽然
累立奇功,教外却绝少有人知闻。

  霍狂焰见雪峰神尼硬挡破空雷竟然手指完好无损,不禁大吃一惊,愣了一下
才施出漫天花雨的手法,一举打出十二枚破空雷。

  这片刻迟疑,使雪峰神尼拣了条性命。她右手震得麻痹,三根手指经脉受创,
无法动作,体内更是气血翻腾。她勉强用左手拔出长剑,挥手刺在柱上。

  十二枚破空雷同时炸开,巨柱轰然而断。庞大的神殿内亮起一团刺目的火光,
爆炸声震耳欲聋,巨大的气流旋风般扫过,整座神殿都为之摇撼。

  按照原订计划,神殿各处所埋的火药也将同时引爆,慕容龙和霍狂焰潜入圣
宫躲避,把神尼炸个尸骨无存,与大殿一同灰飞烟灭。但神尼来得太快,殿内布
置未当,因此除了中间一根巨柱被炸断之外,神殿的结构安然无恙。

  慕容龙举袖抵挡纷飞的石屑,大殿余波未止,他便握住日月钩飞身掠往爆炸
中心。浓烟散开,几片洁白的碎衣被烧成飞灰,轻飘飘在空中飞舞;那柄长剑还
在断柱上轻轻颤抖,雪峰神尼却仿佛化为灰烬般踪影皆无。

     ***    ***    ***    ***

  王名泽在山里转了半日,又回到当初走过的山溪旁。此时日薄西山,但四月
天长,离天黑还远,王名泽却道:「姑娘,天黑的看不清,不如宿一晚,明天接
着赶路?」

  林香远浑身香汗淋漓,用来裹脚的衣襟早已破碎不堪,纤足伤痕累累,尤其
是股间的伤处,一迈步便霍霍作痛。她精疲力尽的点了点头,摸索着坐到一棵树
下,扯好衣服,盘膝调息。开始重新修行的艰难历程。

  王名泽屏住呼吸,用一根小树枝轻轻挑开衣襟,朝少妇腹下看去。股间洁白
的僧袍破了一个大洞,碎衣边缘沾满泥土血迹,脏乱不堪。衣下隐隐露出雪白的
腿根和一抹红肿的嫩肉。

  他壮起胆子拨开破洞,柔美的花瓣渐渐绽现,仿佛一片红莲从腹下伸伸尖尖
一角。顶端的花蒂旁边被刺出两个小孔,一根纤细而坚固的铁链从中穿出,随着
少妇的吐纳微微颤动。王名泽啮着牙看了半天,始终只能看到秘处一角,于是从
草丛中摸了只甲虫,弹到她腹下。

  林香远一惊,连忙一手抓紧长剑,一手探到秘处。待摸出是只甲虫,她玉指
一捻,恨恨将甲虫捏碎。突然之间心底泛起一股又酸又涩的痛楚,她抽泣着擦净
指尖,仔细拉好衣襟。

  王名泽眉飞色舞,心里狂笑不已,什么武林女侠寒月刀,还不是让老子随便
戏弄的瞎婊子。忽然一只老鼠从身边窜过,他也真有几分功夫,出手如电,一把
将老鼠抓在手中,然后慢慢朝林香远秘处塞去。

  一团温热的活物突然在腹下挣扎起来,林香远大惊失色。她伸手一抓,居然
是只毛茸茸的老鼠钻到胯间,顿时又是恶心又是恐惧,慌忙撕手扔开,站起身不
住喘息。

  喘息片刻,林香远慢慢平静下来,她拿起长剑,摸索着朝流水处走去。

  王名泽差点儿笑破肚皮,眼见林香远要「趁夜色」去溪里洗澡,连忙蹑手蹑
脚地跟在后面。

  溪水仿佛温暖的手掌,还带着阳光的热度。林香远试探着走到水中,酸痛污
浊的身体被清澈的流水慢慢包围,仿佛有种蚀骨的温柔,她不由长长出了口气,
放松下来。

  淡黄色的阳光金屑般浮在水面上,顺流而下,少妇侧身坐在溪中,浑身沐浴
着金灿灿的光辉。她弓下腰肢,玉手探入蜂蜜般黏稠的流水,接在香软白嫩的纤
足上。动作优雅而又细腻,充满女性魅力。

  王名泽色心大动,也跟着潜到水中,伸出鼻子在粉嫩的柔颈后深深一吸,琢
磨着怎么玩弄这个失明的美妇。

  正思索间,忽然腹下一凉,王名泽愕然低头,发现腰腹中赫然多出一截雪亮
的剑锋。

  若不是那只突然出现的老鼠,林香远也不会怀疑他的身份。当时惊魂未定,
日间诸般蹊跷之事一一涌上心头,她恍然明白自己是被人戏弄了。但她武功被废,
若是硬拼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因此若无其事地走到溪中诈做洗浴,趁他挨到身后
时陡然一剑刺出。

  一击得手,林香远立刻闪身躲避。但她亏在目不见物,王名泽大叫一声,抬
掌打在林香远肩后。林香远应手抛跌,娇躯重重摔在岸边,溅起一片水花。

  昏迷前,她隐约听到空中远远传来一声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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