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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意盎然] 【悍农:情荡狼洼岭】(1-4卷156)作者:秋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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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农:情荡狼洼岭】(1-4卷156)作者:秋毫

【悍农:情荡狼洼岭】(1-4卷156)
作者:秋毫
字数:759780


              【内容简介】

  狼洼岭是一个女人统治男人的落后村庄,穷光蛋张一宝凭借聪明机智的头脑
混得风生水起,发大财,弄权谋,逐步成就一个山野农民的巅峰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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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1章脱下黄绸裤一九七五年,夏天。

  郁郁葱葱连绵不绝横亘百里的狼洼山下是一片一眼望不到边的黄土地。

  太阳如同一个大火球一样烘烤着正在土地上辛苦劳作的狼洼岭村民。男人们
裸着黝黑的脊背,挥动着锄头,豆粒大的汗珠劈劈啪啪掉在已经打了蔫的玉米苗
上。在这群男人的前面是一群叽叽嘎嘎的女人,她们穿着粗布小褂,袖口高高挽
起,蹲在地上费力的拔着草,黑油油的胳膊上满是泥土。

  生产队的女队长李巧艳站在田头指手画脚的,不时发出一两声大声的吆喝,
催促着正在劳作的社员们。伴随着她的吆喝,坐在田头一个三两岁的女娃哇哇的
哭起来。李巧艳看一眼女娃,可能是良心发现,大声嚷一句,「大家歇歇吧!」

  听到队长的命令,男人,女人几乎同时放下手里的工具,三三两两的回到田
头蹲坐下来。

  一个二十多岁,长的面目清秀,脸上黑灿灿,胸前高高隆起的女人快步走到
那女娃身边,蹲下身,把女娃揽在怀里,撩起衣襟,丰腴,硕大的黑女乃子马上
跳了出来。女人把女乃头迅速塞入女娃的嘴里,那女娃马上停止了哭泣。

  下午不上学,也和大人们在一起劳动的十五岁少年张一宝就站在离女人不远
处。这一幕被张一宝看的一览无余,真真切切。张一宝就想,「玉兰婶儿的女乃
子真大啊!」

  张一宝目不转睛的看着,女人突然抬起头,看到张一宝那眼神,脸上愠怒道,
「看啥呢?才半大个小子,咋就这么不学好呢?」

  男人们听到吴玉兰的声音,对着张一宝嘎嘎的笑笑,「小子,毛还没长全呢
吧,咋就不像你爹呢,看你爹是多老实的一个人,跟你爹好好学学。」

  张一宝脸上一红,急忙移开目光,羞怯的躲到一边去。

  张一宝的父亲名叫李满囤,是厚道的一个庄稼汉,老农民,平日里没有一句
话,是那种一碌碡碾不出个屁的主儿,大家给他送一个外号「老蔫」正因为这样,
李满囤在四十多岁的时候还没有娶上婆娘。

  那是在一个寒冷的冬天,大雪下了足足有一尺厚,岭上来了一个要饭的女人,
那女人二十来岁,长的面目白皙,虽说衣衫破烂,但也掩饰不住婀娜的身条。女
人已经饿得奄奄一息,没有走路的力气。是李满囤给了她点吃食,使女人活了过
来。就这样,女人就留下了,女人名叫张花朵,也就是张一宝的亲娘。

  在这个贫穷落后的村落,上至大队长,下至生产队长,都是女人。女人统治
这个庞大的村落不知道有了多少年,男人的地位是很卑微的。李满囤满盼着张花
朵能给自己生下一个女娃,也叫自己在村子里扬眉吐气一回。可是张花朵的肚子
偏偏不争气,生下来一个带把的。李满囤懊恼几天之后,终于还是欢喜了,自己
老来得子,也算是一个有福气的人了。

  在这个村子里,孩子都是随母姓。张一宝就在这么一个贫穷的家里茁壮成长。
虽然说村穷庙破,家贫狗瘦,但是张一宝一家也算是苦中作乐,日子过得还算说
得过去。

  在大人们的笑骂声中,张一宝扎入了人堆。歇下来的男人们吧嗒吧嗒的抽着
旱烟,村子里老光棍季云开眨眨眼皮,脸上带着坏坏的笑,「老少爷们们,我给
大家出个谜语,谁要是猜上来,今儿个的晚饭我请了!」

  季云开四十多岁,一只脚有点瘸,是一个自诩肚子里有点墨水爱说笑,想女
人有点疯狂的光棍汉。大家一听他要出谜语,就知道狗嘴里不会吐出象牙来,急
忙撺掇,「说啊!说啊!」

  季云开故作深沉,清清嗓子,说道,「小奴家,一掐腰,五个光棍搂着腰,
一把脱下那黄绸裤,露出乌黑一撮毛!」

  人群立即躁动起来,嘎嘎的笑个不停,就是连那女人堆都发出了阵阵的窃笑。
季云开一本正经的说,「大家都说说,是啥子呀?」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谁也说不上是什么来。

  张一宝随口说,「毛笔!」

  季云开脸上带了笑,「嗯!还是这小子聪明!得了,今晚上到叔那儿,叔请
你了!」正在这个时候,大队长陪着一个矮胖的男人走了过来,大家不约而同齐
刷刷站起来,低着头,不敢看大队长。

  大队长叫杨玉珍,才三十多岁,长的那是岭上的一朵花,要多美就有多美。
粉嘟嘟的脸蛋,白皙的脖颈子,丰满坚挺的大胸,翘臀。杨玉珍给人一种不怒自
威的感觉,任何人看到她,就觉得自己矮半截。杨玉珍这个大队长下面管着狼洼
岭上二十一个生产队,那权力大了去了,她俨然就是狼洼岭的女皇帝。平日里,
大家根本轻易看不到她,不知道今天她来到这里是要干什么?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2章好好伺候生产队长李巧艳急忙凑上前去,
一脸谦卑的问,「杨队长,您咋有空到这儿来了?」

  杨玉珍洋溢着笑,「我陪着西乡长转转看看,了解一下咱们岭上庄稼的生长
情况。哦!对了,这位是副乡长西为民同志!」杨玉珍顺手指指矮胖男人,矮胖
男人迅速伸出手来,李巧艳急忙在自己的衣襟上擦擦手,握住西为民的手,「西
乡长好!」

  西为民眯着一对小眼睛,上下打量着李巧艳,嘴上含混不清的说,「李队长
好!」

  西为民摸到李巧艳的手,只感到她的手很柔,很软。在这样的年月,像这样
有弹性的手还真是很少见。西为民就狠狠的捏一下,舍不得松开。好半天李巧艳
才从西为民肥厚的手掌里抽出手来,李巧艳脸上一阵羞红,很好看。她妩媚的对
西为民笑笑,「今年的庄稼长的还算不错,就是太旱了,不知道老天爷啥时候能
下点雨啊!」

  西为民就点点头。

  看到他们热情巴结的样子,社员们就知道是来了领导,急忙低头走进田中干
起活来。

  他们在田头说了一阵话,杨玉珍陪着西为民就想着离开,猛然间好像是想起
了什么,对着正在田里劳作的张花朵说,「张花朵,今儿晚上西乡长的饭就派到
你家了!」

  张花朵正在用力拔一棵长的很结实的草,声音怯懦的应道,「嗯!」

  听说领导要到自己家吃饭,张一宝的眉头就拧起来,张一宝知道像这种破领
导,就是在你家里胡吃海喝,张一宝就为爹娘担心,心说,「马勒个彼得,尽给
小爷爷家添乱!最可气的是那个女大队长,瞧那一身马蚤狐狸劲儿,叫人看着都
想吐。」

  好不容易熬到黄昏,队长一声令下,「今天歇了吧!」

  大家在记工员那记了公分,都急匆匆的回家做饭。

  张花朵走的更急,她琢磨着既然是乡里的领导来了,这饭食一定要上上档次。
家里没有别的,就只有玉米面和队里刚刚分下来的一筐土豆子。叫领导吃那玩意
儿肯定不合适,要是领导在生产队长和大队长那儿说了自家的坏话,那以后的日
子就别想好过了。

  张花朵决定把家里唯一的那只老母鸡宰了。那只老母鸡几乎每天都下一个蛋,
这些蛋都给张一宝打了牙祭了。张花朵再心疼儿子,眼前这一关还是要总得过了
的。

  张一宝磨磨蹭蹭的回到家,他没有心情再去找季老光棍蹭晚饭。张一宝一进
门,就闻到屋子里飘出来的香气。张花朵手脚麻利,把那只老母鸡早就下锅了。

  张一宝问都不问,就知道娘是把母鸡宰了,他恼怒的说,「娘,用那母鸡给
他吃,还不如喂了狗呢!」

  张花朵急忙制止住儿子,「宝啊!小声点!别让人听见!」

  张一宝一跺脚进屋,闷头闷脑的在土炕上一躺,不再言语。

  矮胖的西为民副乡长一进屋,就对张花朵喊上了,「嫂子,随便弄点吃的就
行,不用那么太讲究。」

  「家里没啥,就凑合吃吧!马上就好了,一宝,把桌子放到外面去。」

  张一宝的父亲李满囤也回来了,和张一宝一起把桌子搬到外面,摆好小凳子。

  一盆子香喷喷的鸡肉摆上饭桌,放在西为民跟前。张一宝一家吃的还是咸菜,
咸的很。张花朵很会过日子,那点土豆舍不得吃,还要留着隔三岔五的改善伙食
呢。

  西为民也不客套,大快朵颐,甩开腮帮子,一口烧酒,一口鸡肉,吃的满嘴
流油。

  时间不长,满满一盆子鸡肉就被他一个人吃了个精光。醉醺醺的西为民站起
身,「嫂子,给我收拾一间屋子,今儿晚上我就住这儿了。」

  张一宝狠狠白了西为民一眼,无声的进了自己的屋子。因为太累,张一宝时
间不长就睡着了。恍惚觉得父亲李满囤也进了他的屋子,在他身边躺下。

  朦朦胧胧中,就听到母亲那屋子里传来母亲的叫声,「不要!求求你!不要!」

  「你就不想着你家以后多挣工分,多分粮食了,那都是我一句话的事儿!嘿
嘿!」

  说话的是西为民,嘴里仍然含混不清的。好像是酒劲儿还没过。随后那屋子
里就没有了声音。

  张一宝打起精神,竖起耳朵,仔细听,就听见男人呼呼的喘气声和母亲嘤嘤
的啜泣声。

  张一宝一骨碌爬起来,张一宝的眼珠子几乎都要瞪出来。

  「他娘的,敢欺负我娘!」

  「干啥子去?」

  父亲李满囤伸胳膊把他摁住,低声说,「宝啊!忍忍吧!」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3章小白馍馍李满囤的声音有些梗塞,显然
他一直没睡,那屋发生的情况他都十分的清楚。

  张一宝哪里忍得下去,「不行,我日他娘的!」

  张一宝虽然说个子不高,但是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气。张一宝愣是从
李满囤的胳膊下挣脱出来。张一宝在外屋取了一把菜刀,撩帘子就进了母亲的屋
子。

  借助屋外明亮的月光,张一宝清晰的发现在土炕上,矮胖的西乡长撅着一个
肥胖的黑屁股,趴在母亲的身上,一起一伏的,好像十分快意的样子。

  母亲在他的身下扭动着白花花的身子,拼力挣扎着,一边啜泣一边恳求着西
为民,「求你了,放过我吧!」

  看到母亲受辱,那委屈的模样,张一宝的心都碎了,「我可怜的娘啊!」

  张一宝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怒气,举起菜刀照着西为民的屁股蛋子就是一刀,
鲜血登时就流下来。西为民万万不曾想到在这个时候,会有人敢在他的身后偷袭。
他惨叫一声,翻身从张花朵的身子上下来,看见张一宝,一脚就对着张一宝蹬过
来。张一宝躲闪不及,胸脯上挨了一下。张一宝举着菜刀又朝着西为民挥舞过去。
吓的西为民惊恐的喊叫,「你要干啥子呀?」

  张花朵看到这一幕,马上明白了怎么回事儿。张花朵脸色惨白,声嘶力竭的
喊声,「住手!听娘的话啊!不要闯祸!」

  张一宝平日里最听娘的话,他停下手里的菜刀,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看了
娘亲一眼,怒气冲冲的提着菜刀跑出门去。

  皎洁的月光把整个狼洼岭照的如同白昼一样,天还不算晚,但是人们差不多
都已经睡下了。在那个年月,没有电视机,更别提有电脑了,连电都没有。家家
户户晚上时候都是早早睡觉,搂着老婆干着那乐此不疲的造人运动。

  张一宝怒火中烧,他想起了大队长。他想要不是那个女皇帝大队长的安排,
那个狗娘养的乡领导也不会在自己家吃饭,母亲更不可能受到那样的侮辱。张一
宝此时又把一肚子的火迁怒到了大队长身上。

  张一宝知道大队长家住在什么地方,离他家并不太远。大队长和张一宝他们
还是一个生产队的呢,只不过大队长常年不参加劳动,很少见到罢了。

  张一宝快速走到大队长杨玉珍家,杨玉珍家与普通社员家自是不同,杨玉珍
家是青砖垒砌的房子和墙头,还有一个大木门。普通社员家就只能是土坯垒砌的
房子和墙头,或者是栅栏墙。

  张一宝搬了几块石头放在墙根底下,登上去趴在墙头上向里面望。一排五间
的青砖房只有一间亮着灯,而且灯光还很明亮。张一宝知道他们家点的是蜡烛,
不像普通社员家只有那种昏黄如豆的煤油灯,因为普通人根本就买不起蜡烛。

  张一宝把菜刀放在墙头上,用力一蹿,上了墙头,从墙头上下来,提着菜刀,
慢慢挪动脚步,来到了亮着灯的那间屋子窗台底下。

  张一宝听到屋内传出来哗哗的水声,好像有人在洗澡。张一宝缓缓站起身,
正好隔着塑料布的窗户看到里面的一切。

  张一宝的眼睛就有点不够用。就见一个少女正笔直的立在一个大盆里,修长
的秀发把面庞整个遮住。她一手用葫芦瓢舀着水,一手在身上缓缓的擦洗着。说
是少女,其实已经出落的和女人没什么两样。白皙修长的颈部,坚挺白皙的女乃
子,只不过不算大,像一个小白馍馍似的。平坦的小腹,还有小腹下面一片面积
不大的黑色。这样白的女人张一宝还是第一次见到,在这块黄土地上,长期的日
晒和辛苦的劳作,女人大都变得皮肤粗糙,浑身黑黄。张一宝想也只有大队长家
有这样白嫩的女人,养尊处优惯了的。

  里面的少女撸撸头发,露出清晰的面容,张一宝顿时呆住了,这不是自己的
同班同学杨语嫣吗?

  张一宝那被怒火烧的发昏的脑袋才算清醒过来,他猛地想起杨语嫣正是大队
长杨玉珍的宝贝女儿。

  张一宝现在正上初中一年级,在班里边的成绩很优秀。杨语嫣的成绩也很好。
因为杨语嫣长的漂亮,张一宝平时总想着和她接近,和她说说话什么的。但是杨
语嫣一副高贵的公主模样,对张一宝总是不理不睬的。在那个重女轻男的岭上,
在那样一个文革的硝烟刚刚散去的年代,上学还是很不规范,上午上半天课,下
午就参加生产队的劳动了。张一宝和杨语嫣接触的机会还是很少的。

  张一宝想,「哼!奶奶滴!你长的漂亮又怎么了,还不是让我这穷小子看你
的光屁股。」

  正当张一宝想入非非的时候,猛然房子内传来门闩响动的声音。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4章做一回女人张一宝心说,「正好,要不
小爷还不知怎么进门呢?」

  张一宝刚想挪动脚步,屋门就被打开了,出来的是一个彪形大汉,长得肩宽
背后。张一宝认得他是生产队队长李巧艳的男人黄世仁。这黄世仁一脸横肉,仗
着他老婆是队长,经常欺负一些岭上的汉子,调戏耐看的女人,社员们对他是敢
怒不敢言。张一宝就想,这大晚上的这家伙跑到大队长家是干啥子来了?

  黄世仁一出来就看到窗户底下的张一宝,他一声怒吼,「小贼,躲在那儿想
着干啥子?」

  张一宝是来找大队长杨玉珍算账的,不想与他计较。哪成想这个时候大队长
的男人官社会听到黄世仁的叫嚷,提留着大裤衩子,光着脊梁背也从屋子里出来,
一看到张一宝,他就喊上了,「这小毛崽子,不用问准是来偷看俺闺女儿洗澡,
快!逮住他,好好收拾他一顿!」

  张一宝心想,自己手里虽然有把菜刀,但是怎么也打不过两个彪悍的大男人
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张一宝毫不犹豫,对着墙头跑去。不知道哪来的力气,
十分灵巧的就翻过墙头。

  到了墙头外面,就听见院子里官社会问黄世仁,「看清楚是谁家的吗?」

  「张花朵家的那臭几把崽子!」

  「得了,看清楚就行,明儿一大早就堵他窝里去,非好好教训教训他,打他
个半残不可。」

  张一宝知道今儿个晚上是不能回家了,他提着菜刀想半天不知道上哪去。低
着头漫无目的的朝着狼洼山走去。

  快到山脚下,是一片榆树林。张一宝刚到树林边上,就听见一个女人在不住
口的骂,「俺还以为你他娘的有多能耐呢,闹半天和他们还不一样,都是一路子
的软蛋怂包,软不拉几,没几下子就完蛋了!累的姑奶奶起恁大火!」

  女人的骂声很尖利,但是女人的声音还是蛮好听,甜不拉几的。张一宝听声
音耳熟,一时又想不起是谁。他知道这肯定又是哪对狗男女在这树林子干那见不
得的人的勾当。在这狼洼岭男女偷偷摸摸干「那个」的多了去了,尽管大队长杨
玉珍开大会三番五次的说男人们一定要恪守男道。

  张一宝不想打扰人家的「好事儿」打算绕开树林上山。一个男人低头耷脑的
从树林里快步跑出来,看见张一宝稍微迟疑一下,消失在了村子里。

  张一宝刚想转身,就与一个人撞了个满怀。张一宝只感到那人的身体如火盆
一般烫,尤其是胸前的那两堆大物软绵绵的,就像刚摘下来的棉花一样,弹性十
足。

  那人「哎呦」一声,急忙向后退一步。张一宝低头一看,眼睛就再也舍不得
离开了。在明亮的月光下就见那人衣扣没有系上,两只女乃子分外的白嫩,一咂
能出水的样子,丰满硕大挺挺的,两只女乃子之间的那条沟沟深不可测,那两粒
花蕊般诱人的豆豆更是圆润,挑逗性十足。让人一见就忍不住想捧住把玩,揉捏,
吸/ 吮一番。

  那人低头看一下,对张一宝笑骂道,「看什么呢看,好看啊?」

  张一宝不假思索,随口应道,「好看的紧啊!」

  张一宝这时候已经知道这人是郭美丽,她是和张一宝一个生产队的刘光荣的
婆娘。刘光荣长得文文弱弱的,肩不能担担,手不能提篮,弱不禁风的样子,就
在岭上做了一名教师。因为是教师,才娶到了镇上这么一个貌美如花,风马蚤迷
人的小娘子。他们刚刚结婚不久,没想到这小娘们就跑出来叫/ 春了。

  「那你就好好看看呗!」

  郭美丽索性脱下小褂,女人的一身白皙,光泽透明,滑润晶莹,还有淡淡的
香味儿。张一宝忍不住紧抽几下鼻子。

  张一宝的眼睛直勾勾停在郭美丽的身上,郭美丽一声娇笑,「好你一个叫驴
蛋子,毛没长齐就想女人了,来让嫂子好好稀罕稀罕你,看你是真想还是假想。」

  郭美丽说着就把张一宝紧紧抱住,张一宝就觉得郭美丽的那身白肉实在是太
香太诱人了。他很想在郭美丽的身上好好舔舔,但是又不敢。

  郭美丽一边抱着张一宝,一只手悄悄的摸向张一宝的下面。张一宝急忙用手
把裆部捂住,「嫂子,别!」

  有这么诱人的一个小娘们,张一宝年少的懵懂和冲动,早已让他一柱擎天了。

  郭美丽用力挪开张一宝的手,终于摸到了,随之就是一声惊呼,瞪大了眼睛
「哎呀!一宝啊!你个驴玩意儿还真不小呢,怪不得今天你俩眼紧盯着吴玉兰的
女乃子看呢,闹半天长成了!」

  张一宝开始感到很害臊,很不好意思,但被郭美丽一摸弄,觉着挺舒坦,干
脆闭眼不动,由着郭美丽乱摸。

  郭美丽就打定了主意,心说结婚这么久了就没解过渴,说不定今儿晚上这
「好事儿」会着落在这半大小子身上,这崽子正是小牛犊子的时候,没准会让俺
真正做一回女人。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5章嫂子教你郭美丽想到这里,紧紧搂住张
一宝,「瞧你个小东西,还挺会享受。你想摸嫂子不?」

  不等张一宝回答,郭美丽接着说,「走!一宝!跟嫂子进树林子。」

  低头一看张一宝手里擒把菜刀,「手里拿着那破玩意儿干啥?怪吓人的,赶
紧扔了!」

  张一宝现在稀里糊涂的,听话的把菜刀扔到地上,被郭美丽搂/ 抱着进了树
林。

  在一片空地上,郭美丽松开张一宝,把她的小褂扑在地上,带着柔美的笑,
「来,一宝,跟嫂子一块儿躺在这儿。」

  张一宝有一种对男女之事懵懵懂懂的冲动和渴/ 望,站在那里迟疑一下。郭
美丽好像已经等不及了,一把揽过张一宝,两人就同时躺在地上的小褂上。郭美
丽拿住张一宝的手,放在她的女乃子上,嘴里含混不清,非常焦急的说,「一宝,
摸摸嫂子,给嫂子揉揉吧!」

  张一宝的手触及到郭美丽的那对雪白抖动的肉馒头,只感到柔软如棉,同时
又柔里带刚,弹性特强,很丰满,很硬挺。郭美丽的手拿着张一宝的手在那地方
又揉又捏,慢慢的郭美丽松开手,张一宝自己忘情的把玩,抚/ 弄起来。郭美丽
的呼吸显得有些急/ 促,一把抓住张一宝的头,喃喃着,「给嫂子吮/ 吮!嫂子
就更痛快了!」

  张一宝此时正有这个想法,忙不迭的把嘴/ 巴凑过去,在那粉红娇艳的豆豆
上咂起来。开始的时候,张一宝感觉没什么滋味儿,慢慢的竟然有了感觉,只觉
嘴里甜丝丝,香喷喷的。张一宝索性把身体半压在郭美丽身上,就感觉郭美丽浑
身好像在火烧一样,奇烫无比。张一宝挪开嘴,「嫂子,你身上咋这么烫呀?」

  「嫂子舒坦啊!快点,接着!」

  张一宝赶紧在那豆豆上又吸又舔起来。郭美丽发出轻轻的神隐,她迅速把张
一宝的小褂子脱掉,那唇立即凑在张一宝的胸/ 脯子啃咬起来。张一宝开始的时
候感到有点疼,他想推开郭美丽,但随之就感到麻/ 酥酥,痒/ 痒的,很受用,
就恋恋不舍起来。

  郭美丽的手一直没闲着,解开张一宝的裤带,麻利的帮助张一宝脱了裤子,
还有里面脏兮兮,带有点腥。臊之气的内/ 裤。迫不及待的擒住张一宝茂盛森林
中的那玩/ 意儿,套/ 弄起来。郭美丽一边扭动着被欲火燃烧的身子,一边说,
「你个小崽子,毛还真多,家/ 伙还真大!」

  张一宝嘻嘻的笑笑,「嫂子,俺长成了吗?」

  「长成了,咯咯!长成了,比大人的都不小了!」

  张一宝就感到十分满足的模样,继续在郭美丽的上半身忙活。

  郭美丽感到手里「物」感十足,火热滚烫,她急忙蹬掉自己的裤子,雪白的
小/ 腹和白/ 嫩的大/ 腿就露天了。郭美丽抓住张一宝的手,「一宝,还有这儿
呢。」

  张一宝从郭美丽的身上移下来,一眼就看见郭美丽那一身白肉,洁白如雪,
粉嫩如脂。张一宝想,「哼!镇上的娘们就是和这岭上的女人不一样,你瞧这一
身白肉,怪不得那么多人都往镇上跑,不愿意到这乡下来!」

  在郭美丽的手的带领下,张一宝在郭美丽的身子上游/ 走,只感到郭美丽的
身子十分光滑,丰腴。郭美丽的手在她的两腿之间停下来,松开张一宝的手,
「一宝,给嫂子摸摸这儿!」

  张一宝就感到郭美丽下面更滑嫩,触手就是湿漉漉的一片。张一宝突然想起
来啥事儿,停下手不解的问,「嫂子,你咋,你咋啥也没长呀?」

  郭美丽愣怔一下,随即明白了,「你个小崽子懂得还不少,这你就没见过了
吧!嫂子天生就这样儿的,俺告诉你,嫂子这叫白虎!」

  张一宝顿时明白了,前一阵子同学之间传看的一个手抄本《少女的心》张一
宝偷偷看过几页,知道这里头点事儿。

  郭美丽扭动着身子,「一宝,嫂子才是真正的女人,快,给嫂子摸摸!摸呀!」
张一宝急忙把手放在郭美丽的下面,用手指揉/ 搓起来,张一宝就感到自己的手
上越来越潮湿。郭美丽的神隐声越来越大,火热身体里的岩浆终于爆发了。她双
手托住张一宝的屁股蛋子,把张一宝挪到自己身上,张一宝冲动到了极点,着急
的说,「嫂子,俺不会弄呀!」

  「嫂子知道,嫂子教你!」

  张一宝还是不放心的问,「那光荣哥知道俺干了你,还不得把我狠揍一顿?」

  「啥呀,他才管不了俺呢,你个小崽子咋这么啰嗦,快给嫂子解解痒!嫂子
痒的厉害!」

  郭美丽急了,用手握住张一宝的暴硬就往自己下面送,刚到目的地,冷不丁
感到手上有了一滩粘糊糊的液体,手里的暴硬随之软榻了。

  还没等郭美丽发怒,张一宝自知郭美丽正是需要自己的时候,自己不争气了,
忙撒谎说,「嫂子,坏了,俺突然蛋疼了!」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6章别有洞天郭美丽现在虽然说欲火难耐,
如饥似渴,满盼着张一宝能顺利进入,然后玩起那让她欲仙欲死,美不胜收的勾
当,给她持续了很长时间的痒给解了。但是张一宝和其他男人一样,甚至比其他
男人还差,在半路上就吐了水,完了蛋。郭美丽身体里的那股劲儿冲撞着她的每
一根毛孔,憋得难受之极,她猛吼一声,就如同狼洼山上母野狼的嚎叫,吓的张
一宝不禁浑身一颤。

  一声吼叫之后,郭美丽似乎冷静,清醒了。听张一宝说他蛋疼,不禁「咯咯」
的一阵笑,狠狠在张一宝的下面捏一把,「俺叫你疼!」

  张一宝这回是真疼了,疼的直咧嘴,翻身从郭美丽身上下来,「嫂子,你别
生俺的气,俺可能还小,以后俺会不疼的!」

  郭美丽提留上裤子,用一根红布条子抽好腰,「嫂子倒是盼着呢,盼着你不
疼了,叫俺疼!咯咯!到时候嫂子每天给你弄俩鸡蛋吃!」

  张一宝站起来穿好衣裳,见郭美丽还没穿上小褂,伸手又在郭美丽那两个诱
人的肉馒头上抹了把,嘻嘻的笑笑。郭美丽一把把他拨开,「臭崽子,还挺馋,
看来是会玩了,你啥时候不疼了,就支应嫂子一声,嫂子随时都给你准备着。咯
咯!」

  郭美丽的笑声很馋人,伴随着笑声,郭美丽穿好小褂,扭动着饱满的屁/ 股
/ 蛋儿,也不理张一宝,径自走出树林,消失在村子里。

  张一宝从树林外拾回菜刀,穿过树林,顺着山路上了狼洼山。张一宝知道狼
洼山上有一个山洞,那山洞极其隐蔽,在灌木和酸枣树的掩映下,岭上的人没有
几个知道。这还是张一宝有一次上山砍柴,不经意间发现的。今天晚上,张一宝
就打算着到那个山洞里睡上一夜,等天明了,看看大队长的动静再说。

  轻车熟路,张一宝用菜刀砍开酸枣的乱枝子,张一宝顺利进了山洞。山洞朝
阴,得不到月光的照射,洞内一团漆黑。山洞内很宽阔,好在张一宝对山洞内十
分熟悉,张一宝凭感觉选择一片干净的地方坐下来,脑袋斜倚在山洞壁上,上下
眼皮就打起架来。

  张一宝马上就要合上眼睛,进入睡梦时,猛然山洞内呼呼的一阵风声,随之
就是几只不明飞行物飞出洞去。张一宝浑身一激灵,向着山洞壁紧靠一下。张一
宝想,可能是蝙蝠,在这荒山野岭,蝙蝠多的是。张一宝现在是紧紧靠在山洞壁
上,蓦地觉得后脊背软呼呼,颤悠悠的。

  张一宝大着胆子,借助手中那把菜刀发出的微弱亮光,看到身后并没有任何
东西。张一宝用力推推山洞壁,就感觉很轻易能推动。张一宝索性放下菜刀,站
起身双手用力推。就听到吱嘎嘎的几声响,山洞壁竟然被他推进去了。

  张一宝心中一紧,怎么回事,莫非这里是一蛋疼小说个石门。张一宝曾经看
过几本灵异故事,什么《封神演义》《聊斋志异》以前只在小说中才出现的事儿,
今天真就发生了。

  张一宝向前走了几步,他知道现在是进了石门之中。石门内还是漆黑一片,
张一宝就后悔今天没带火柴,要真是带来火柴,就可以看看这里面究竟是怎样的
一番景象。

  张一宝在里面胡乱摸起来,仿佛里面的空间比外面还要大。张一宝感觉走了
很多步,才碰到一个东西。张一宝伸手去摸,就感觉冷冰冰的,方形,张一宝猜
想可能是一张石头桌子。再往下摸,张一宝还摸到了石凳,方形石桌周围是放着
四个石凳。张一宝好奇心顿起,在石凳上坐了一会儿,感觉很是凉爽。张一宝想
这里究竟是怎样一个地方,以前咋就一次也没发现啊!

  张一宝想,「不行,得想办法弄个火把,究竟看看这里面是咋回事儿。莫非
该着俺张一宝要走运,碰上好事儿了!」

  张一宝凭借记忆力,回到山洞外,一溜小跑下山。他知道官社会和黄世仁明
天才会找他,张一宝就偷偷溜回自家院子。屋子里都黑着,也不知道那个副乡长
西为民现在还在不在?屋门没上闩,张一宝轻轻推开屋门,屋内没有丝毫动静,
不知道爹娘现在是睡着了,还是有别的事儿。张一宝没有心情考虑那些了,在灶
台上摸到一盒洋火,揣进裤兜。

  从屋里出来,张一宝又在院子里取了几根木棍,急切的撒开双腿,又回到山
洞内。

  张一宝点着一根木棍,燃旺后,顺利进入山洞石门内的那个山洞。抬眼一看,
张一宝就是一阵惊呆,舌/ 头伸出来老长。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7章御女图张一宝就见石门内的山洞很宽敞,
里面有一张石桌,桌子上面空无一物,下面放着个石凳,全都是晶莹白亮的石头
打造而成,在火把的照射下,闪着白光。

  张一宝再看洞内的石壁,顿时眼花缭乱,就见石壁上五颜六色,画满了果体
男女,男人和女人搂在一起,正做着人间最见不得人的勾当。那些女人画得个个
惟妙惟肖,栩栩如生,女人的身体形态各异,但都一个共同特点,丰乳肥臀,妩
媚风马蚤。

  张一宝忍不住举着火把,凑近观看,就见这些苟/ 图每一幅和每一幅男女
「做事儿」的姿势都不一样,但是无论怎样的姿势,女人好像都媚眼如丝,十分
享受的模样。

  张一宝不禁伸手在女人的身体上摸起来,就觉的光滑细腻,如凝脂肚般润滑。
张一宝心想,真没想到这里会有这么一个地方,不知道是谁吃饱了饭没毬事儿干,
在这人不知鬼不觉的地方,精描细绘下这般美妙的图画。

  张一宝哪里知道,这石洞壁上的画何其了得,说来或许有人不信,这是天地
之间仅有的一副吴王夫差御女图。吴王夫差虽然说在历史上少有作为,但是御女
之术是天下少有的。传说夫差一生性欲奇强,异常好色,御女无数,但是夫差并
没有损害一丝一毫的身体,相反因为「那方面」的锻炼,越来越是骨壮筋强,精
神矍铄,甚至返老还童。要不是那越王勾践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吞并了吴国,吴
王夫差才蒙面自杀而死,说不定夫差真的要成为寿星了。

  这一幅图名不见经传,却也让后来的皇帝和一些浮/ 弟头疼了几十个世纪。
都知道御女可以益寿延年,所以皇帝们无一不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有的甚至
御女三千,企图达到夫差返老还童的效果。但是终究还是御女方法不当,到头来
弄个面黄肌瘦,肾虚体弱,老早的断送了性命。

  张一宝观看,抚摸了好大一会儿,仿佛那些姿势都烂熟于胸了,猛然惊觉木
棍马上要烧到手上。张一宝急忙换一根木棍点燃,就在换木棍的时候,张一宝感
觉似乎黑暗之中有眼睛在注视着他。张一宝浑身一激灵,几乎每一根汗毛都立起
来。

  张一宝镇静了一下,发现石洞南面的墙壁里有一个高约两米,宽约两米的凹
面。凹面之内屹立着一尊雕像。那雕像仿佛就是一个真人,一个白玉无瑕的真女
人。那女人云髻高挽,眉似远黛,目射寒江,逼真传神,两颊融融。脸盘说方不
方,说圆不圆,受看耐看至极。小口似张非张,似闭非闭,性/ 感十足,挑/ 逗
性特别强。颀长的脖颈,高傲挺拔。胸上两只傲/ 乳堪称波霸,硕大无比,饱满
丰腴。小腹平滑如锦,细腻丰润。两腿之间女人的部分仿佛被夸大,棱角分明,
结构清晰可见。玉腿修长,笔直,让人见了马上就做非分之想。

  这女人仿佛七仙女下凡,嫦娥在世,真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张一宝看见,
身体马上起了强烈反应,下面立刻挺起,把裤子支起一个大大的帐篷。张一宝忍
不住暗骂,真是不可理喻,该争气的时候不争气,用不着它的时候反倒恬不知耻
的撒起泼来。不过转念一想也难怪这雕像确实是巧夺天工,就如同一个没有任何
瑕疵的女人,不得不让人血脉喷张。

  张一宝的眼睛直勾勾看着雕像,不由自主朝着雕像走过去。

  张一宝伸手抚摸那雕像,就感觉雕像并不是想像的那样由石头做成,相反软
绵绵的,很有弹性,不知道是由什么东西制造而成。

  张一宝先是在女人的大/ 腿上轻轻抚/ 摸,然后逐渐向上,停在了女人女乃
子的下面。张一宝不忍亵渎这般美好的女乃子,仿佛他一触及,就会惹火这美女。
张一宝清楚知道自己只是一个穷的快要掉了蛋的小子,这样的美女,甭说这辈子,
就是再活上八辈子,也不会归他所有。

  张一宝想的不错,他确实不能拥有这个美女了,因为这个美女是两千多年前
的奇女子,曾经让无数个男人朝思暮想,馋涎欲滴的西施。

  张一宝看着女人的眼睛,突然发现女人的眼睛好像眨了眨,那张小口对张一
宝轻佻的笑笑,魅惑人心。

  张一宝就再也忍不住了,一手覆在女人左面的女乃子上,轻轻的把玩。张一
宝就感觉和刚刚把玩过的郭美丽的女乃子一般无二,肉/ 感十足,甚至比郭美丽
的女乃子把玩起来还享受,还惬意。

  张一宝猛的捏一下女人左面的女乃子,奇怪的是雕像突然倒地,摔得粉碎,
随后就是一阵吱嘎嘎的声响。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8章热血涌动张一宝后悔莫及,是他亲手毁
了这完美的雕像,这完美的女人。

  张一宝随后发现在原来雕像的后面,又打开了一扇门。

  张一宝哪里知道,那美女雕像的两只女乃子上就是机关。幸亏刚才他揉/ 捏
的是美女雕像左面的女乃子,要是右面的话,山洞会顿时坍塌,张一宝就会被砸
死在这山洞之中。

  张一宝壮壮胆,举着火把进了那门。里面空间很小,在地面上放着一张矮桌,
矮桌上整齐摆放着两本很薄的书。张一宝凑近一看,见一本上竖写着三个字,御
/ 女经。

  「哇塞!这里还有这/ 玩意儿!」

  张一宝顿时就感到心里痒/ 痒的。他猜想书里一定写的是大人们之间的「那
事儿」他迫不及待的拿起书来,翻开一页,就见上面还是图画,张一宝看与墙壁
上的图画一般无二。张一宝不禁又是一阵子的热/ 血沸腾,蠢蠢欲/ 动。他缓慢
翻动书页,书页好像很潮湿,油乎乎的。张一宝又把那男女之间的各种姿势熟悉
一遍,心里越来越对男女之事充满渴/ 望,没想到做「那个」还有那么多的姿势,
那么多的手法。

  在书的最后一页上写着字,张一宝仔细看竟然是御/ 女心法。张一宝就高兴
起来,心说自个要真是学会了这种心法,说不定以后会有很多的女人,享不尽的
艳/ 福啊!

  心法很简单,只有几十个字是:屏息凝神,气沉丹田,并拢双腿,使丹田之
气缓缓下沉,反复九九八十一次,可打通三江口。

  就这么几十个字,张一宝旋即照做,顿感下/ 腹处一股暖流向下缓缓流去至
自己的下面,迅疾就觉得胀/ 裂异常,如火炬般挺起来。张一宝一阵狂喜,暗道
原来书中所说确实不假,看来自己照做九九八十一次之后,就再也不会怕那白/
虎女人郭美丽,到时候自己绝对不会蛋疼了。

  眼看仅剩下的一根木棍要烧完,张一宝赶紧翻开剩下的那一本书,上面写着:
范蠡商道。张一宝顿时就没了兴趣,心说商道无非就是经商之道,这年头哪里还
会有人敢经商啊?文革的硝烟刚刚散去,经商就是投机倒把,走「资本主义路线」
甭说镇上不允许,单就是这狼洼岭的那个女皇帝大队长就会把你整死。张一宝几
乎是不敢翻那本书。转念一想,虽说自己以后不可能经商,但是看看有啥不好吗?
随即就快速翻动书页,书的内容很简短,再加上张一宝看的不仔细,大致内容是
范蠡经商的一些手段。

  张一宝刚刚快速翻完书,火把熄灭了,张一宝一甩手打算把手里的一小截木
棍扔掉,哪知木棍没有掉到地上,却掉到了矮桌上的书上。借助火把上丁点火星,
两本书几乎同时燃烧起来,烧得十分快,张一宝想去抢,已然来不及,两本书很
快就烧的一干二净。张一宝惋惜到极点,嘴里不住的唠叨,「真他NND倒霉,
咋一下子就烧完了呢?」

  张一宝不住的懊悔,山洞里已经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张一宝从山门中
出来,摸索着来到石桌旁,蓦地想起那御女心法,觉得很有意思。站在石桌旁,
照着记忆中的心法做起来。每做一次,张一宝就感到下面胀的厉害,而且次数越
多,胀的越是厉害,张一宝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兴/ 奋和快/ 感。只感觉四肢百骸
都似乎有热/ 血在涌动,肚子里的那股子火越燃越旺。张一宝浑身滚/ 烫,脸上
好像是在发烧,眼睛里似乎也有一种火,一种欲、火,发出像野狼一样的光。

  张一宝终于做够八十一次,奇怪的是下面那/ 玩意儿再也冷却不下来,一直
高高的挺着,仿佛是要撑/ 裂裤子,钻出来透透气的样子。

  张一宝伸手到裤、裆中,抓住它,顿时一阵欣喜。原来它比平日里大了有好
几倍,再也不是原来的模样。张一宝狠狠捏一把,喜不自胜。

  张一宝坐在石凳上,调整一下心情,脑子里旋即出现那些男女苟/ 合图,禁
不住又细细琢磨,玩味一阵。

  良久以后,身体终于冷却下来,张一宝感到现在浑身上下好像没有一点力气,
他很想着打起精神站起来。但是张一宝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张一宝眼睛里几
乎有了眼泪,「咋回事儿?俺咋突然间没有了力气呢?这可咋办啊?俺咋出这个
山洞啊?」

  张一宝的呼吸越来越急/ 促,慢慢的,他感到呼吸困难,喘不上气来了。张
一宝一头栽在石桌上,死了过去。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9章磕头求饶就在张一宝在山洞中喜不自胜,
恣意妄为的时候,狼洼岭里大队长杨玉珍家已经乱了套。

  首先是杨语嫣听到黄世仁和父亲官社会在院子里的吵嚷,急忙穿好衣服跑出
来。知道了张一宝偷看了她洗澡,看见了她的光屁/ 股身子,自己春光外泄,顿
时满面羞红,忍不住哭泣起来。杨语嫣本来对张一宝就没什么好感,虽说他俩是
一个班,但张一宝有事儿没事儿就和她瞎搭/ 勾,经常不怀好意的盯在她脸上或
是胸上看。杨语嫣就对张一宝十分厌烦。这一下子她更是恨透了张一宝,一个穷
小子不是安分守己,老老实实的在家呆着,反倒色迷迷的四处乱窜。简直就不是
一个正经人,地道的小流氓一个。

  杨语嫣的哭声越来越大,惊动了正仰面躺在屋子里的杨玉珍。杨玉珍一骨碌
从炕上爬起来,快步走出屋子。一眼看到自个的宝贝女儿杨语嫣哭得和泪人没什
么两样,杨玉珍心里顿时就酸酸的。杨语嫣是她的心头肉,自打生下杨语嫣之后,
杨玉珍几乎是把杨语嫣当成个小祖宗供着。杨语嫣要星星,杨玉珍就上天给她摘
颗星星下来,绝对不会给她去摘月亮。在这女尊男卑的狼洼岭上,杨玉珍把杨语
嫣视作掌上明珠,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没等杨玉珍问发生了什么事?黄世仁早就谄媚着一张黑脸,把事情的经过向
她详细说了一下。杨玉珍霎时之间恼羞成怒,气氛非常。黄世仁在一边火上浇油
说张一宝那贼小子早就该好好整治整治,干脆把那小子阉了,断了他的子孙根,
成为岭上的小太监。

  杨玉珍翻一下杏眼,狠狠瞪一下黄世仁,没好气的说,「你们俩是干啥子吃
的,两个大男人咋就让一个小蛋儿小子给跑了!全都是没用的东西!」

  黄世仁垂下头,气愤的说,「跑了和尚跑不了庙,赶明儿一大早就把他堵窝
里去!」

  「哼!赶明儿,赶明儿,黄瓜菜都凉了!」

  杨玉珍恨恨的说。

  黄世仁拉上官社会,二话不说就朝大门走去,打算现在就去抓张一宝。

  正在这时,大门外传来「咣咣」的敲门声。黄世仁把大门打开,一看是自己
的婆娘李巧艳,后面跟着张花朵,李满囤,最后是一脸沮丧,腰里围个褂子,露
着两条肉乎乎的黑腿,正用手捂着个屁/ 股/ 蛋子的西乡长。

  黄世仁对西为民巴结的笑笑,转而把脸阴沉下来,跳着高的骂起张花朵和李
满囤,「你们两口子,咋养出那么一个小杂种,你们就瞧瞧他干的好事!走!到
院子里说!」

  原来张一宝用菜刀砍了西为民的黑屁/ 股以后,鲜血止不住的流。张一宝跑
了,张花朵却吓傻了。西为民咬着牙,忍住疼,穿不上裤子,拿个褂子遮住下身,
露着半个屁/ 股,从屋子里跑出去,直奔大队长杨玉珍家。出了这样的事儿,李
满囤早就吓的浑身哆嗦,直着眼看着张花朵,等她拿主意。张花朵冷静一下,屋
门都没顾的上锁,紧跟着西为民,李满囤也急忙跟在张花朵后面。张花朵在经过
李巧艳家时,慌里慌张的叫了李巧艳。

  李巧艳知道是出了大事儿,砍了副乡长,这是多大的事儿啊!李巧艳不敢一
个人做决定处理了这件事儿,只有跟着他们来找大队长杨玉珍。

  杨玉珍看见张花朵和李满囤,虽说心里气的要命,恨不得把他俩吃了,但是
也得先处理眼下这件事情。

  杨玉珍吩咐黄世仁和官社会去生产队赶来一辆马车,他从屋子里取了一床的
确良面的棉被,铺在车上,让西为民趴在车上。然后让黄世仁赶着马车,自己则
陪着西为民坐在车上,直奔狼洼镇上的卫生院。

  临走的时候,对张花朵说,「花朵嫂子,事儿出了就是出了,你们先回去睡
吧!赶明儿咱再说这事儿咋处理。」杨玉珍说话还算和气。张花朵两口就哆哆嗦
嗦的不知说什么好。回家的道上,李满囤蔫拉吧唧的说,「当家的,看来这大队
长对咱还不错啊!」

  张花朵一语不发,她觉得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

  果不其然,就在半夜里,杨玉珍安排西为民在镇上的卫生院住下以后,回来
就让官社会和黄世仁把张花朵和李满囤叫到了她家。

  杨玉珍那张粉脸阴沉的就跟灌了水似的,说张花朵养了一个狗杂种,让他们
把张一宝交出来,然后对张一宝进行处置。

  杨玉珍处置人的办法多的是,但是每一样都辛辣,残忍,让人不寒而栗。

  张花朵知道儿子张一宝闯下了弥天大祸,杨玉珍不会轻易放过他们。两口子
同时跪倒在杨玉珍面前,磕头如鸡啄米一般恳求杨玉珍放过张一宝,他们两口子
愿意替张一宝承担一切罪责。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10章贼心早起杨玉珍半闭着凤眼,看着跪
在地上抖作一团的张花朵和李满囤,冷冷的笑一声,「你们两个不要这样了,就
算俺不追究那小子偷看俺闺女儿的事儿,他砍了副乡长,这事儿你们想想是小事
儿吗?不处理他,俺咋给上面的领导交代。这事儿与你们俩没啥关系,关键是你
们那崽子。你也是,咋就掰着下头生养出这么一个杂种来!」

  张花朵口里不住的说是!是!

  杨玉珍让黄世仁和官社会把张花朵和李满囤两口子关进了柴房。杨玉珍指使
黄世仁,就如同是指使一个仆人一样。黄世仁也愿意这样,他每天吃完饭没啥事
儿就来杨玉珍家,帮助杨玉珍家干这干那,给杨玉珍溜须拍马,就是杨玉珍让他
给她舔屁/ 股沟子估计黄世仁二话不说,屁颠屁颠的也乐意干。

  张花朵两口子被关进柴房,柴房马上被黄世仁上了锁。李满囤忍不住捶胸顿
足,直骂张一宝天生不是个老实人。张花朵蜷缩在柴房一角,无声的啜泣。她倒
不是很怨恨张一宝,就觉得自己个可怜!在她的内心深处对杨玉珍充满了恨,要
不是杨玉珍安排西乡长到她家吃饭,要不是那个禽兽领导想着女干污她,张一宝
也不会做出这种事儿来。

  张一宝是张花朵一手带大的,她了解这娃子的性情,娃子就是不能让他的母
亲受了一点委屈。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黄世仁就又来到杨玉珍家,今天他不想着去队里干活
了,就想着为杨玉珍把张一宝抓住,好好整治张一宝,给杨语嫣出了气,从而使
杨玉珍也解了恨。

  杨玉珍喊上官社会,黄世仁,又带着村子里的几个彪悍的青壮年,就四处寻
找起张一宝来。

  村子里的人都说没看见张一宝,就连郭美丽也说没有看见过张一宝。郭美丽
知道杨玉珍抓住张一宝后,不会有张一宝的好果子吃。自从昨天晚上和张一宝戏
耍之后,虽然她和张一宝没做成「那事儿」但是郭美丽总是有种预感,觉得张一
宝以后一定会行,一定会给她那女人干涸的土地浇灌肥沃。所以郭美丽就撒了谎,
反正也没人看到昨天晚上她和张一宝在一起过。

  在村子里找不到张一宝,杨玉珍就感觉张一宝是上了山。杨玉珍一声令下,
整个岭上的社员停止劳动一天,全部上山搜查张一宝,给大家计满公分。杨玉珍
则坐在山脚下,等着大家的消息。有这等好事,不用费力,就能得满公分,岭上
全体社员,上千口子壮劳力,加上一千多的女人,更有的带着孩子,手里领着娃
儿,就组成了一个浩浩荡荡的搜山大军。其景观甚是壮烈,其动作甚是敏捷,更
有甚者扛着铁锨,拿着锄头,仿佛要有一场硬仗要打。总之都想着在女大队长杨
玉珍跟前表现一下,留下一个美好的形象,以后少遭到杨玉珍的整治。

  很快就有细心的三五个人找到了张一宝所在的山洞。进去一看,见张一宝正
趴在石头桌子上,走到近前,伸出手指放在张一宝的鼻子下一试,没了呼吸,顿
时心惊肉跳。再往山洞墙壁上一看,顿时有热血沸腾,心旌神荡,真没想到在这
荒山野岭中竟有这等美妙的地方,竟有这样的世外桃源。

  壮汉们看到墙壁上的图画,几乎把张一宝的事情忘了,站在图画下面,啧啧
称奇,暗想自己和婆娘做「那个」的时候咋就没有这么多的手段。要是真有这么
多的手段,说不定婆娘会爽的嗷嗷叫,拿自己当成一个男人,地位顺理成章的高
上一大截呢。

  有几个女人也进入了山洞,看到那男女苟/ 合的图画,都眉飞色舞,面色潮
红,欣悦至极。看来那男女之事并不是啥见不的人的勾当,而是天经地义,是光
明正大的身体需要。你看人家古人,把「那事儿」看的多么平常,竟然把它刻画
在墙壁上,让大家观摩学习。

  不时有几个孩子也进来了,看见那图画,大声嬉笑着,「瞧啊,瞧,男的和
女的正光着屁/ 股打架哩,真好看,你说男的厉害还是女的厉害?」

  早有另外一个孩童回答了,「当然是女的厉害拉,你没看见那女的正笑呢。」

  「瞎说,你没看见男的在上头吗?男的厉害!」

  大人过来噼啪两个耳刮子,打得孩子立即找不到北了,哭哭啼啼的跑出山洞,
见人就说男人和女人光着大屁/ 股打架了。

  官社会随着人流进来,看见墙上的图画,肚子里的那股子火顿时升起来有多
高。官社会自从昨天晚上看见张花朵那可怜兮兮的样儿,心里就马蚤乱起来。张
花朵长的漂亮,官社会早就对她有了心思,就想着有一天好好和张花朵玩会儿呢。

  官社会知道杨玉珍过一会儿必然会到这里来,官社会就想着抓住这个时机,
趁村子里没人的时候,好好的可怜可怜张花朵。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11章咋这么紧官社会在回来的路上恰巧碰
上杨玉珍,杨玉珍听说在山铜里发现了张一宝,并且山洞内还有奇迹,就匆忙上
山来。

  杨玉珍问官社会回去有什么事儿,官社会说怕张花杀和李满囤趁家里没人的
时候跑了,回家里去看着。杨玉珍并不生疑,嘱咐官社会一定要看好他们。

  官社会火急火燎的回到家中,打开柴房门,看见张花杀和李满囤哆哆嗦嗦的
正在抽噎。官社会马上露出同情的脸色说,「嫂子,满囤哥!你们还要忍受一会
儿,我会为一宝娃子想办法的。你们知道我最受不得悲苦的人落泪了,说心里话
一看到你们我就心里酸酸的,很不是个滋味儿。」

  官社会一边说着,一边挤出几滴眼泪,看上去他也很伤心的样子。

  一听官社会会为张一宝想办法,张花朵站起来,一脸焦急的说,「社会兄弟,
那就麻烦你了,你说话一定会有用的。」

  「那当然了,这事儿只要俺给俺婆娘好好说说,俺婆娘一定会给俺一个面子
的。只要俺婆娘点头,不追究一宝娃子的事儿就算完了!」官社会把胸/脯一拍,
好像十分有把握的样子。

  张花朵跪下来就要给官社会硅头,官社会一把把她拉住,「嫂子,这是干啥,
俺说了就一定会办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俺给你们办事儿也是有个小要求的。」

  官社会说完两艰直勾勾看着张花杀,张花杀脸上一红,问,「兄弟!有啥要
求你就说说呗!」

  李满囤在一旁插嘴了,「兄弟,有啥话就直说,凡是俺们能办到的,一定答
应。」

  官社会停顿一下,支支咭咭的说,「俺想扣嫂子睡睡!」

  官社会话说完,脸上变了色,变得凶恶了,眼神里透出一股子叫人心惊胆战
的光。他上去双手抱住张花朵,「嫂子,岭上这么多的娘们,俺就稀罕你一个人
儿。」

  张花朵吃了一惊,在官社会怀里挣扎着,「别!兄弟!别呀!」

  「你不是不知道俺婆娘整治人的手段吧!一宝娃子落在她手里,还会好的了。
事儿成了,俺一定会想办法把一宝娃子救了!」张花朵一想到儿子,挣扎的劲儿
立即减弱了,为了自己的儿子不遭到杨玉珍的整治,张花杀什么事情都是愿意干
的。一旁的李满囤惊讶的看着官社会,没有一点动作,仿佛木雕泥塑一般。好像
官社会抱住的不是他的婆娘,而是一个和他毫不相干的女人。官社会的胆子越发
大起来,伸手把张花杀的褂子扣撕开,张花杀的那两只白嫩的肉馒头就跳了出来。

  农村的女人不比城里人,喜欢在女乃子上戴个罩子。农村的女人大多数什么
也不戴,讲究的弄个肚/兜,就让那肉馒头自由自在的生长,因为只有不限制它
的生长,才能长的丰硕,健壮。

  官社会色迷迷的看着张花杀那颤颤的,很丰满,很馋人的两只肉球,尤其是
肉馒头上的那两粒紫红的葡萄粒,挺挺的,更是让人馋涎欲滴。官社会伸出舌/
头舔舔嘴/唇,立即凑上去叼住一粒,狠命的吮起来。张花朵眼里噙满了汨,但
是坚持着不让它落下来。

  官社会索性松开抱着张花朵的另一只手,在张花朵的另一只女乃子上玩起来,
撩/拨,挤压,揉捏。官社会的呼吸越来越忽促,他用身体的某个部位强力顶着
张花杀的小/腹,挪开嘴/巴,含混不清的说,「嫂子,俺真稀罕你,俺婆娘比
你差远了。」

  官社会说的是真心话,杨玉珍根本就看不起官社会,几年以来,官社会几乎
都没有碰过杨玉珍的身子了,官社会对女人已经充满了极度的渴望。偶尔杨玉珍
想要了,也只是杨玉珍玩弄官社会,杨玉珍玩男人的手段非比一般,官社会每次
都有一种被强女干的感觉。

  官社会今天异常兴奋,斜眼看一下李满囤,说,「大哥!给俺们腾腾地方!」

  「老蔫」李满囤真的挪开几步,在李满囤心里,张花杀是一家之主,张花朵
愿意干啥就干啥,他从来不问,也没有问的必要。

  官社会把张花朵放在一堆柴草上,退下张花朵的裤子,露出白花花的小/腹
和小/腹下浓浓的黑色。官社会迫不及侍了,猛的蹬掉裤、子,趴在张花朵的身
子上,用力的刺入。

  干涸的张花杀一声惊叫,病断肝肠。

  官社会毫不留情,一起一伏的玩命冲杀,发泄出长期被压抑的欲/火。官社
会甚至说,「嫂子,你下了崽子,咋还这么紧啊!放松点,俺会更舒服。」

  张花朵的眼泪终于流下来,流的满脸都是,但是始终没有吭一声。

  官社会做的酣畅淋漓,兴致勃勃,直到汗流浃背,浑身澎湿,官社会才浑身
一阵痉挛,完成了他的仕务。

  就在这个时候,大门外人声嘈杂,杨玉珍带领着人回来了。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12章娘们真搔官社会被吓的脸色蜡黄,他
没想到杨玉珍回来的这么快。

  原来杨玉珍上山寻到那山洞之后,看到已经死了的张一宝,杨玉珍感到很可
惜的样子,心说真是恶有恶报啊!

  社员们好像对张一宝漠不关心,都沉迷于墙壁上的图画。杨玉珍在图画下面
看看,心里一阵荡/漾,但随之皱起眉头,这是啥玩意儿?简直有伤风化,社员
们都对这个这样痴迷,那怎么得了。

  杨玉珍清清嗓子,一脸严肃,十分威严。

  「乡亲们,都别看了,手里拿着家伙的,赶紧的,把它都给俺铲干净!」

  听说要铲掉这精美绝妙的图画,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都有点舍不得的意思。

  黄世仁可不管那些,杨玉珍放个屁他闻着都香。他从一个社员手里夺过铁锹,
用力朝着墙壁上铲去,一边铲一边大声说,「都看啥?快铲!」

  有杨玉珍在一旁监督,大家不得不动作起来。七手八脚,时间不长,把墙壁
上的图画铲的干干净净。说来也是奇怪了,那图画在墙壁上是五颜六色的,铲下
来之后都变成了红土,而且还带有浓郁的腥/臊之气,那气味刺鼻难闻。有很多
社员不得不掩住鼻子。

  跛子老汉季云开背地里小声嘟囔开了,「要变天了,要变天了,这是天神的
图画,全都铲了,是要遭天谴的,看来狼洼岭要不大平了!你不见那土是红的吗,
那是血啊!」

  有几个社员就围着季云开要让季云开好好讲讲,季云开一脸神秘,文绉绉的
故意装腔作势,卖着关子。杨玉珍看到季云开这一群人,没好气儿的说,「季跛
子,你又在胡说啥,小心你的那条腿。」

  季跛子就害怕起来,他瘸的那条腿就是文革期间被杨玉珍给整折的,他就非
常害怕杨玉珍。季跛子对着大家吼吼道,「都围着俺干啥子?还不赶紧的回家搂
着婆娘去,婆娘都想你们了!」大家嘻嘻哈哈的不再说话,径自散开。

  杨玉珍叫几个人把张一宝抬起来,说来更是奇忙,张一宝早就没了呼吸,但
是身体一点儿也不僵硬,死而不僵。

  杨玉珍叫人把张一宝抬下山,扔在张一宝家的院子里。人都死了,杨玉珍也
就不想着再为难张花朵和李满囤了。

  官社会怎忙穿好衣裳,李满囤一把抓住官社会,「兄弟,你可是把你嫂子给
草了,娃子的事儿你可一定要办成啊!」

  官社会一甩手,「说的啥话,俺一定办成,快!嫂子快穿上衣裳吧!今儿这
个事儿可千万不要让外人知道啊,知道了肯定就办不成了,一定要守口如瓶啊!」

  李满囤就不住的点头,说一定!一定!

  官社会从柴房里出来,正好赶上杨玉珍带着一群人进门。官社会迎上去,脸
上挂满笑,「哼!可算是把那小子给抓住了!」杨玉珍一脸不高兴。阴郁的问,
「你到柴房去干啥?他们跑了吗?」

  官社会灵机一动,「啥呀!俺还以为他们会跑了呢,没想到这两口子真有闲
心,那娘们真马蚤,在柴房里干起『那个』来了,俺才把他们俩给分开了!」

  官社会怕张花朵一时穿不好衣服,只好这么说。

  大家就嘻嘻哈哈的一件子笑,都跑到柴房门口去看。一看就见张花朵正在穿
衣裳,脸上流着泪,可怜巴巴的样子。

  杨玉珍也斜一眼官社会,「你要是敢乱来,瞎弄女人,小心俺把你阉了!」
官社会心砰砰的跳,咬紧牙说,「俺能干那事?你去问问就知道了!」官社会知
道张花朵两口予是绝对不敢说的。

  院子里这么多人,杨玉珍不会自讨面上无光。她走到柴房,「花朵嫂子,一
宝回来了,你们回家去看看吧!」

  张花朵还以为官社会给张一宝求了情,杨玉珍不再追究了呢。心里顿时一喜,
急忙拉上李满囤,急匆匆回到家里。

  进院门一看张一宝直挺挺躺在院子里,张花朵顿时心里就一件冰凉,走上前
一摸,顿时一口气喘不上来,昏死过去。

  李满囤一看张一宝死了,放声大哭起来,抚摸着张一宝冰冷的身体,「娃啊,
娃啊!」

  的叫着。早有平日里和李满囤关系不错的爷们走过来,一边安慰一边说张一
宝是自己死在了山洞中,和大队长没有啥关系。

  好半天,张花朵缓过气来,就是一阵子地动山摇的哭声,那哭声可谓惊天地,
泣鬼神,他悲伤到了极点。

  几个社员不停的劝慰,不管咋说,人死了,活着的人不能跟着去了,都得活
人啊!

  张花杀两口找来一张破席,在大家的帮助下,把张一宝裹起来,就准备着抬
到村子南边的山脚下下葬了。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13章又脏又臭村子南边的山脚下是一片乱
葬岗,一些穷苦社员家死了未成年的人或者是老光/棍什么的,都葬在这里。

  远远看去,这里杂草丛生,一片荒凉,甚是凄惨。

  听说要埋葬张一宝,岭上来了不少村民。岭上李寡妇家的大儿子李大虎子和
张一宝是自小一起玩的铁哥们,他哭的和泪人似的。抚摸着张一宝的身体,那个
伤心劲儿就别提了。杨语嫣也站在远处,一声不响的看着。张一宝虽然是一个小
流氓的架势,但真要是死了,她的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别扭,她认为张一宝的死和
她多少有点关系,虽然说张一宝是自找的。他们必然是一个班的同学,乍一少了
张一宝在她面前胡说八道,色/迷迷的纠缠,杨语嫣一时还真是有点接受不了。

  很快,几个社员用铁锹挖个不深的坑,估计能放下张一宝的尸体,就开始把
张一宝放在坑里,准备向下填土。

  就在这个时候,李大虎子突然发现张一宝的身体动起来,先是双脚蹬了一下,
然后是双手又伸了伸,仿佛是刚刚睡完觉,打个舒展的样子。李大虎子擦擦眼睛,
惊呼起来,「张一宝活了!张一宝活了!」

  人群瞬间沸腾起来,有几个人早就比兔子跑的还快,跑的远远的,一边跑一
边不住口的大嚷,「出大事儿了,张一宝诈尸了!张一宝诈尸了!」

  诈尸这样的事儿谁也没见过,都是听老一辈人说的,说人见j,有可能诈尸,
是叫人不寒而栗的一种现象。

  张一宝揉揉眼睛,坐起来,嘴里含混不清的说,「真他娘的爽啊!这一觉睡
的真爽!」

  其实张一宝根本就没死,虽然说没了呼吸,但是还有缓慢的心跳,只不过社
员们不会看而巳,单纯的认为没了呼吸,人就死了。

  原来张一宝按照御/女心法做了九九八十一次之后,精疲力竭。这种心法很
费体力,而且稍有不甚,会引起静脉倒流,气血流速加快,身体胀裂而死。好在
张一宝习练到位,终于打通了三江口,把身体的那个玩/意儿练得老大,而且经
久不泄,只是引起气血虚弱,张一宝昏死而巳。

  张一宝慢慢由刚开始时候的昏死变成了睡眠,他这种睡眠就宛若冬天里某世
动物的冬眠,浑身不但没有知觉,而且时间还很长。

  张一宝在睡眠过程中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张一宝恍惚记得是来到了一个富丽
堂皇,鸟语花香的大宅院。早有一个身着绿衣,长的腰身细细的婢女模样的人,
在前面引路。张一宝懵懵懂懂的跟在她后面,采到了一个卧室,卧室里香气迷人,
是那种让人沉迷的女人香和脂粉的香味儿。

  在那卧室里,有一张大床,床上珠围翠绕,装饰的很是豪华,大红色的幔帐
低垂,里面影影绰绰的仰面躺着一个妙龄女子。伴随着女子的呼吸,女子的胸部
一起一伏的,就像两个上下浮动的肉馒头在吸引着张一宝,张一宝就觉得既好看,
又很诱人。

  张一宝不知道这是到j哪里,正在心思缭乱,纳闷不巳的时候,那女子突然
坐起来,对着张一宝莞尔一笑,「夫婿,来啊!」

  声音宛若莺啼。

  张一宝听着这娇滴滴,清脆脆的呼唤,魂儿都没了,他的双腿似乎不听他的
使唤,慢慢的向着那床幔走去。轻轻撩开床幔,张一宝顿时瞠目结舌,只见床上
女子:翠衣薄纱如花艳,柳眉风眼俏佳人,身材袅袅婷婷,凹凸有致,酥/胸俏
/呻;发流散如瀑,纤/腰一束,玉/腿轻分;五官玲珑精姜,面似桃花,珠圆
玉润;皮肤粉腻如雪,冰肌玉骨;天地造化美女如此,实乃天上人间、艳动鬼神、
独一无二、性/感娇/ 姜、俏丽风/流,是一等一的美女丽人娇娃仙子!

  张一宝痴痴的望着,女子淡淡一笑,「夫婿!你看什么呢,我是你的妻子啊!
来吧,上来吧!」

  女子一边说着,一边张开粉嫩的双臂,媚/眼含/春,透出万般风/情。

  张一宝轻轻低话,似在说给那女子听,又似在自言自话,「俺只是一个穷光
蛋啊!咋会有你这样一个美丽的婆娘?」

  女子娇嗔道,「看来夫糈是忘了,我就是你的妻子啊!快上来吧!」

  张一宝神志不清,继续说,「俺又脏又臭的,你不嫌弃俺吗?」

  「瞧夫婿说的,哪里有妻子嫌弃夫婿的,我凡事儿都要听你的,你让我干什
么我就干什么呀!」

  张一宝恍惚记得狼洼岭上可不是这个样子,那里是女人的天下,是男人的地
狱啊!

  女子好像是发怒了,「夫婿!我冷啊!快点!」

  张一宝实在难以忍受下面的胀/裂,蹬掉破鞋,猛的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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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14章喜欢大的女子一声嘤/咛,咯咯的轻
笑几声,妩媚的说,「夫婿真的好急呀!」

  张一宝不管那世,只感到热/血沸/腾,欲/火燃烧,一把扯下女子的粉色
肚/兜,那双脏不垃圾的手立即在女子的肉球上揉/捏起来。

  张一宝知道女人的那俩肉球很好玩,也很馋人。那女子的肉球坚/挺无比,
丰满娇/嫩,尤其是那两颗小小的籽红色葡萄粒,带有极大的挑/ 逗性,让人馋
涎欲谪。张一宝把嘴/巴轻轻覆在上面,含住一颗,撩、拨,吸/吸起来。

  女子娇躯一颤,在张一宝耳边轻话,「夫婿,慢点,都是你的!慢慢吃!」

  张一宝不但不听,更是猛烈的咬住,轻轻摇晃,直摇的那女子低声求饶,
「夫婿,饶j我吧!饶j我吧!」

  女子这时浑身滚/烫,胡乱把张一宝的衣服脱掉,扔在床下。张一宝对女子
的作为混若不觉,任凭女子用那柔若无骨的双手摩/挲着他的身体。

  女子猛的抓住张一宝的下面,一声娇笑,「夫婿,这正是我所要的,就是这
般大小。」

  张一宝只感到自己的下面胀/裂欲破,在女子柔嫩的小手捏弄下,更是虎虎
生威。女子的手太小,根本就不能把它攥住,充其量只有半圈。但女子的手法极
其细腻。越是细腻,越是惹得张一宝浑身颤、抖,一颗心更是狂跳不巳。

  张一宝在女子耳边说,「俺要弄啊!快点帮俺!」

  张一宝虽然看了那副差卸/女图,但还是不知道把他的那个玩/意儿放在女
人的什么地方。

  女子玉/腿轻分,拿住张一宝的东西,缓缓的放了进去。

  张一宝顿时感到浑身舒秦,腰上猛的一用力,整个进入了女子的体内。那女
子闷哼一声,十分痛苦的模样,玉齿咬住上唇,那双妩/媚的眼里几乎满是泪水。

  张一宝似乎没有看到,只顾自己享受,在女子的身上,对照着夫差御/女图
的一种手法,狂奔起来。

  女子终于转悲为喜,白嫩的身子在张一宝身下强烈的扭动着,如同一条银蛇
一般,紧紧缠绕住张一宝的身体,舍不得让张一宝离开。嘴里不停的发出撩人的
神吟,神吟声就如同是在唱歌,叫张一宝更增加无穷的力量。

  不知道过了有多长时间,张一宝的力气好像又增加不少,动作的幅度更加剧
/烈,快速。猛地张一宝全身一阵痉挛,下面跟着颤颤的,达到了高/点。把一
滩浑浊的液体喷洒在了女人的体内。

  女子还是紧紧搂住张一宝,她的全身已是香行淋漓,在张一宝耳边低语,
「夫婿啊!但凡是女人都喜欢大的,男人的越大,女人就越欣喜,越喜欢。

  女子像是在说给张一堂听,又似在自言自话。

  张一宝呼呼的喘着气,不知道说什么好。

  女子好像是突然之间发怒了,那双玉/腿不知道从哪里来了力气,而且力道
十分巨大,把张一宝蹬的腾空而起,随后张一宝重重的摔在地上。再看那女子时,
女子发出渗人的笑声,件随着笑声,女子的面容,身体也发生了巨大变化,士予
变成了青面獠牙,面目丑恶的凶神。

  张一宝被吓的屁滚尿流,「马勒个彼得,啥玩意儿啊,刚才还好好的,咋就
转眼之间成这样了!」张一宝浑身出j一身冷汗,慢慢的睁开双眼,坐起来,但
还是感到浑身舒泰。

  张一宝发现自己是在一个土坑中,土坑上面沾满j人,尤其是自己的爹娘和
李大虎子,正在不错眼珠的望着他,在他们眼里满是惊喜和喜悦的泪水,张一宝
随即明白j,「奶/奶谪,他们以为小爷爷是死j,想着把小爷给埋j,也不想
想,小爷是那么容易就死j的吗?」

  张一宝站起身,打打身上的土,对大家扮个鬼脸,「俺死不了,俺只是睡了
一觉。」

  张花朵和李满囤知道了现在不是在做梦,忙不迭拉住张一宝的手,「宝啊!
俺可怜的宝啊!」

  把张一宝紧紧楼在怀里,又是一阵子的哭泣。

  社员们发现张一宝真的没见,都困扰过来,李大虎子更是欢天喜地,在张一
宝的后脑上轻捶一下,「小子!俺就知道你不是那么容易就死j的。」

  远处的杨语嫣轻轻抿住嘴/唇,脸上露出了轻轻的微笑,转身离开了。

  张一宝一家人高高兴兴回到家中,李满囤乐的合不拢嘴,「当家的,今儿个
弄点土豆,咱们好好的吃吃!」

  张花朵连连点头,在外屋刷锅洗琬,忙话起来。

  张一宝死而夏生,还阳的消息传的很快,杨玉珍时间不长就知道了。暗道这
崽子命好大,既然没死,那他们一家的惩罚还是跑不掉的。

  杨玉珍叫黄世仁带着几名彪悍的社员,怒气冲冲来到张一宝家,二话不说,
就把张一宝和他的爹娘用绳子梱了,押到杨玉珍家。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15章浑身一抖全岭上的人都知道杨玉珍治
人的手段,在文化大革命的时候,杨玉珍才三十穸,那女人整治人,尤其是整治
男人手段非常残忍,不知道她是从哪里学来的那些手段。

  听说把张花朵一家子给抓起来,狼洼岭一时之间热闹极j,大家相拥着,领
着孩子抱着娃,更有的还牵着羊,赶着特,都堵在扔杨玉珍家门口看热闹。

  杨玉珍面沉如水,凤艰圆睁,对张花朵说,「张花朵,你知道你们犯下了多
大的错误吗?」

  张花朵此时已经抖作一团,磕磕巴巴的回答,「知道!」

  同样体似筛糠的李满囤睁着昏花的老眼,四顾寻找官社会。

  他心说,官社会把自己的婆娘给日j,答应给一宝娃子求情的,这时候咋就
看不到他的一个屁/股影子啊!他哪里知道,官社会知道张一堂没死之后,早就
悄悄躲起来,再也不敢出来,心里还在担心张花杀把他日她的事儿抖落出来,那
杨玉珍还不把他生吞活剥了啊。

  杨玉珍站在张一宝跟前,挺挺着那一对傲/乳,「狗崽子,你砍了副乡长吗?」

  张一宝把胸脯一拨,狠狠的说,「咋了,他欺负俺娘,俺就得砍他,没把他
砍死就算便宜他了。」

  张一宝眼里透出仇恨的光,那光就像野狼发出的光,让杨玉珍浑身都不禁一
颤。暗道这崽子看来真不是啥好玩/意儿,不好好整治他,说不定以后会翻天呢。

  杨玉珍压住火气,压低声音问,她是怕社员们都听见,对她的影响不好,
「你偷看了俺闺女洗澡,是吗?」

  张一宝翻翻眼皮,不屑地说,「啥叫偷看啊?俺想咋看就咋看,俺不但看了
你闺女儿的光屁/股,就是下头俺也看了个一清二楚。你别说,小妮子下头长的
还挺受看,不信,你让大家伙都看看,看俺说得是真的还是假的!」

  这句话顿时把杨玉珍惹火了,她再也压不住心头的怒气,「好你个小崽子,
还敢胡说八道,寒惨俺闺女儿!」

  杨玉珍抬眼看见正站在一旁的李巧艳,问,「李队长,人是你们大队的,你
看咋办吧。」

  自己生产队里出了事儿,李巧艳自然不能脱了干系。李巧艳把身后的大辫子
一甩,厉声说,「大队长,那还用说,好好的收拾他们一家子呗!灌辣椒水,坐
老虎凳,游街,……」

  张一宝听了暗骂,我操你娘啊!李巧艳个队长咋这么狠。

  杨玉珍轻哼一声!转头对屋子里喊,「语嫣,出来!」

  杨语嫣穿着一身的确良的新衣服从屋子里慢慢走出来,「干啥呀,娘!」

  杨玉珍对黄世仁说,「去,把那马鞭子拿来!」

  黄世仁一溜小跑,屁颤屁颤的从一间屋子里取来了马鞭。杨玉珍一伸手夺过
来,递给杨语嫣,「抽他!抽这个狗崽子!狠狠抽!」

  杨语嫣看一眼正昂首挺胸的张一宝,张一宝这时也正在看她,张一宝的眼里
几乎要喷出火来,「你敢,小心俺逮着机会把你草了,俺草死你,你个马蚤b!」

  杨语嫣本来不忍心抽打张一宝,一听张一宝嘴里不干不净的骂她,顿时来了
气,直气的粉面通红,高高举起马鞭,「打见你个小流氓!」

  杨语嫣必然是—个少女,况且在心底深处还是不忍心下手,马鞭抽在张一宝
身上,就听「啪!」

  的一声,声音并不大。就是这样,张一宝还浑身一抖,咬紧牙关继续骂,
「小马蚤货,浪货,还有你娘,更马蚤!今天不把小爷打死,小爷总有一天把你
们都给日了!」张一宝就是这脾气,越是给他来硬的,他越是坚持着,嘴上不饶
人。

  气急败坏的杨玉珍伸手把马鞭夺过来,用尽力气,狠狠的在张一宝身上抽起
来。张一宝不停的躲闪,马鞭有时候落在张一宝的背上,有时候落在张一宝腿上。
一旁的张花朵艰里含着泪,声音哽咽着,「大队长,求求你,不要打了,他还是
个孩子啊!」

  杨玉珍哪里听她的,皮鞭还是越来越紧密的落在张一宝身上。冷不丁一鞭子
又抽在张一宝裤子上,张一宝的裤子唰的一下掉到了地上。张一宝里面穿了内/
裤,但是那内/裤的皮筋已经很松,张一宝的内/裤全凭裤子上皮筋勒着,裤子
掉了,内/裤也随之从张一宝的身上滑下来。

  观看的人群顿时发生一阵子马蚤乱,「张一宝的那活儿真大啊!真大!」

  杨语嫣看到张一宝的那玩、意儿,急忙将住眼睛,低头跑进屋子。杨玉珍也
是一阵惊呆,这么大的男人玩/意儿,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岭上的女人更是啧啧称奇,心里早就荡/漾起来,想着张一宝一个半大的孩
子,咋就长了一个比大人还要大一圈的玩意儿。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16章百般折磨杨玉珍急忙给黄世仁使了个
眼色,黄世仁会意,呲着牙,咧着嘴走过去蹲下身,把张一宝腥/臊的内/裤帮
他提上。

  看见张一宝的那活儿,心里生出一股子难掩的嫉妒,伸手用力在张一宝的那
上面狠狠捏一下,想着把它捏疼的样子。张一宝疼的「哎嘞」一声,一脚把黄世
仁踹到在地上,黄世仁来个屁/股蹲,惹得又是一阵子的哄笑。

  黄世仁爬起来,恼羞成怒,把张一宝的裤/子提上之后,又在张一宝脸上恶
狠狠的打一巴掌,嘴里不停的骂,「狗娘养的,几把东西,都这样了还他娘的不
老实!」

  杨玉珍吩咐一声,几个彪形大汉早就拿过一个凳子,把凳子的四腿朝上放在
地上。一个彪悍过来,抱住张一宝,让张一宝的膝/盖跪在那凳子腿上。张一宝
穿的很单薄,大夏天有谁穿那么厚啊!乍一和凳子腿接触,膝/盖骨生疼,张一
宝咬牙坚持着。张一宝刚刚跪稳,彪悍冷不丁飞起一脚,把凳子蹬倒,张一宝吧
唧摔在地上。张一宝忍不住就又大骂起来,「俺日你们祖宗,今儿个不把小爷折
磨死,小爷总有一天叫你们—个个的不得好死!」

  彪悍重新抱起张一宝,张一宝趁着彪悍不防备,在彪悍的胳膊上狠狠咬一口,
鲜/血顺着彪悍的胳膊流下来,彪悍疼的一声怪叫,把张一宝重重的摔在地上。

  张花朵眼见儿子受到这样痛苦的折磨,心疼的一阵痉挛,险些晕倒,她哆哆
嗦嗦的说,「大队长,有啥事儿冲着俺来,俺誉俺娃子挡了,别再折磨他了,他
还是个孩子啊!」

  张花朵说着竟然跪下来,眼泪劈劈啪啪的掉在地上,直把地上砸起一个个的
小坑啊!

  「娘!不哭啊!不要给他们跪!」

  张一宝声嘶力竭的喊叫。

  所有社员们都看着,这时候谁大气儿也不敢出,都知道杨玉珍是这岭上的女
皇帝,惹不起啊!况且也根本没有人想着去惹她,只有逆来顺受,老老实实的听
话。这就是规矩,女人统治这个狼洼岭不知道已经有了多少年,大队长杨玉珍说
了就算,她想着怎么着就怎么着。

  杨玉珍看着跪在地上的张花朵,心想这话说得也是,你不是长的漂亮吗?今
儿个就让你知道知道女人漂亮的害处。

  杨玉珍吩咐一声,「取辣椒水来!」

  那些一贯阿谀奉承,巴结大队长的男人,女人忙不迭的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
辣椒水,反正速度很快。可能大家早就有所准备,知道杨玉珍整治人,必然会用
辣椒水。

  一个瘦猴的汉子,提着半桶辣椒水走过去,一把揪住张花朵的头发,「阿嫂,
俺可对不住你了!」张花朵被迫仰起脸,那汉子举起桶,对着张花朵的嘴灌下去,
张花杀开始的时候闭住嘴/巴,后采又过来一个汉子,用于紧紧挤压张花朵的下
巴,张花朵只好张开了嘴/巴。

  辣椒水还有些许的热乎气,半桶辣根水灌向了张花杀的嘴里。有流在脸上的,
有流在脖颈子里的,张花朵只感到浑身火辣辣的,难受之极。

  李巧艳这时走过来,慢声细语的说,「嫂子,这可不能怨俺们,都是你那狗
崽子做的孽啊!谁叫你生养了这么一个狗杂种出来呢。咯咯!」

  李巧艳说完还发出几产轻笑,貌似在巴结和配合杨玉珍整治人的手段。

  张一宝看到母亲受到这样的折磨,眼里终于流下泪来。

  正在这时,杨语嫣缓缓从屋子里走出来,「娘啊!算了吧!他们也怪可怜的!」

  「可怜,可怜个啥?拿菜刀砍领导的时候咋不可怜,看你光身子的时候咋不
可怜,娘告诉你,这种人可怜不得,他们都是天生的贱命!」

  「算了吧!」

  杨语嫣总是这样说,杨玉珍只好意犹未尽的说,「行啦,看在俺闰女的份儿
上,今儿个就这样吧!你们可要记住喽,是俺闺女儿菩萨心肠,给你们求的情!」

  李巧艳似乎还没过瘾,因为人必然是她的生产队的,她赶紧对杨玉珍说,
「大队长,人是俺们生产队的,要不俺带回去,再在俺们生产队里游游街吧!」

  杨玉珍一阵大笑,「咯咯!那是你们队的事儿了,俺可就不管了,俺也该歇
歇了,这半天给累的!」

  听说还要游街,社员们紧紧跟在李巧艳屁股后头,簇拥着张一宝一家人向大
街上走去。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17章狠捏一下张花朵低着头在前面走,后
面是李满囤,然后是张一宝,一家三口在人们的嬉笑里游街了。

  在经过李巧艳家时,李巧艳扭着肥硕的屁/股蛋儿飞快的跑回家,很快出来,
手里就提了一双破鞋,用一根麻绳连在一起。李巧艳奔到张花朵跟前,冷不丁把
那一双破鞋套在张花杀的脖/颈上。张花朵此时是又羞又臊,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把头埋的更低了。

  张一宝瞪圆眼睛看着李巧艳,心里暗骂,「好你个小马蚤娘们,真不知道俺
们咋得罪的你,走着瞧,等一天小爷得了势,把你收拾的死去活来。应该先日了,
再收拾,着你还敢这么得瑟不。马勒个彼得。」

  李巧艳把破鞋挂好以后,就嚷嚷开了,「快来看啊!咱们生产队的游街了,
以后要是谁还敢不尊重领导,不老老实实的听话,这就是你们的榜样!」

  街上的人就越来越多,有半年多不出来的老太太,老头子,也拄着拐棍出来
看热闹。

  人群中有人就悄悄说上了,「知道不,张花朵叫那个乡长给日了,可是她的
那崽子不服气,愣是把人家大领导的屁/ 股蛋子给砍了一刀,这下好了,受到整
治了。」

  「俺听说不是那样的,是张花朵勾/引人家领导,人家不愿意,张一宝才砍
的人家的屁/股。听说砍的还不轻呢,领导的屁/股/蛋/子好像都掉下来一大
块儿,成了半拉屁/股了。

  「你们就瞎扯吧,是张一宝这崽子耍流/氓,深更半夜的去看大队长家的闺
女洗澡,把人家闺女看了个清清楚楚,大队长不干了,才让他们游街的。」

  「都有一年多没看见游街的了,你还别说,乍一少了这玩/ 意儿还真是有点
舍不得,今儿个总算是又开眼了。对了,听说大队长家那闺女儿那个地儿的毛毛
可多了,是张一宝说的。」

  「小声点,小心叫人听到叫你也游街,哈啊哈哈!」

  事情不发生在自己头上,人们只是看个热闹,心里头痛快痛快,过过眼瘾。

  可是不知道是哪家的汉子,却在这个时候突然起了性,可能是早就看着张花
朵人长的美吧。他竟然借着这个机会,偷偷跟在张花朵身后,冷不丁把张花朵的
小褂子给拽下来,这下好了,村子里的汉子们眼睛都直了。张花朵与村子里的女
人必然不同,村子里的大部分女人除了女乃子是白的,那是通体黝黑,下头更是
黑的要命,毛黑肉也黑。

  张花朵除了胳膊是黑紫色的,上身都是白的,白的娇嫩,白的耀眼。那对女
乃子更是撩人,挺挺的,很有韧劲儿。不像岭上的女人生完孩子,女乃子都快要
垂到肚/脐眼了。耷拉耷拉的成一个袋子形状。

  有个色迷迷的汉子实在忍不住,竟然上去在张花朵的女乃子上狠狠捏一下,
然后嘻嘻的笑着赶紧跑开。李巧艳看到男人们的疯劲儿,「咯咯」的浪笑几声,
然后好像是吃醋的样子,在地上拾起张花朵的小褂,把张花朵的上身给盖上,盖
上之后,好像十分羡慕嫉妒的样子,在张花朵的女乃子上用力攥一下,疼得张花
朵直咬牙。但是这个坚强的女人眼泪还是没有落下来。

  张花杀是一个人要过饭的女人,什么苦都吃过,什么罪都受过,但是就是没
有受到过这样的侮辱,女人的自尊瞬间变的没有了。张花朵的眼里已经没了眼泪,
有的只是彻骨的恨,而又无可奈何的恨。

  好不容易游完街,一家人总算是解放了。回到家中,张花朵好像什么也没发
生一样,对李满囤说,「姓他爹,咋说娃子活了,这就是咱们的福,受多大的屈,
咱都忍住。」

  李满囤忙不跌说,「可不是咋地,人活着比啥都重要,只要是话着,以后就
有好日子过。」

  张一宝心里虽然很不服气,为母亲受的屈感到难过,怕母亲想不开。但是听
母亲这样说,也礼放下心来。心里想着早晚要收拾岭上的这帮子人,这帮子牲口,
无论男人还是女人。

  天渐渐的黑下来,岭上的人家已经生起了袅袅的炊烟。张花朵今天晚上炒了
一大盘子土豆,还多放了点棉籽油。

  一家人围坐在饭桌前。互不言语的吃着饭。张花朵一个劲儿的向张一宝碗里
夹土豆,「宝啊,多吃点,以后你那火爆子脾气一定得改改,别总叫娘成天为你
提心吊胆了。」

  张一宝就狠劲儿点点头,说,「娘,俺听话,你也吃啊!」

  张一宝向张花朵碗里夹了一筷子土豆,张花杀脸上就有了笑容,「看来娃子
是真长大了!」吃完饭,张花朵收拾完碗筷,对李满囤说,「他爹,今儿个晚上
俺累了,想一个人睡,你就到娃子那屋睡一宿吧!」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18章蔫爹不蔫「老蔫」李满囤最听张花朵
的话,况且他这个年龄,那方面的功能早就没了,对「那事儿」也早就不想了。
所以也没多想就蔫拉吧唧进了张一宝的屋子。

  张一宝今天实在是太累了,见他爹躺在身边,嘴里含混不清,迷迷糊糊的问,
「爹!你咋过来了。」

  李满囤闷哼一声,没说话,躺下时间不长就睡着了。张一宝没有精神多想,
很快又进入了梦乡。一夜里。连个小便都没有,张一宝是这样,没有夜里解小便
的习惯,练了那御/女心法之后,更是一觉睡到大天亮。

  李满囤醒的早,这是老毛病,因为生产队每天上工比较早,李满囤就形成了
习惯。

  李满囤起来之后,见张花朵的屋子里还没什么动静,就心里纳闷起来。因为
张花朵是一个勤劳的女人,每天天不亮就早早起来烧火做饭了。

  李满囤挤拉着破鞋进了张花朵的屋子。一进来顿时傻了,只见张花朵正被一
根麻绳吊在房梁上。李满囤就吼起来,「娃儿他娘啊!你咋就这样想不开啊!」

  听到爹的吼叫,张一宝揉揉眼睛,一咕噜从炕上爬起来,鞋也没来的及穿,
就跑进了母亲的屋子。一看母亲上了吊,急忙双手抱住母亲的双腿,把母亲从那
绳套子里摘下来。

  张花朵这时已经全身冰凉,身体都直了,任凭张一宝怎样的大声哭喊,张花
朵再也睁不开眼睛,永远的离开了人世,离开了张一宝。

  李满囤昏花的老眼里直流眼泪,似于是傻了。

  张一宝跑到外屋,拿了一把菜刀,怒气冲冲的跑出门去。

  李满囤可能是想到张一宝又要闯祸,快步从屋子里出来,一把拉住张一宝,
用力在张一宝的脸上打了一巴掌,「又要去闯祸是吗?你还嫌你把这个家折腾的
不够吗?」

  李满囤的声音很大,把张一宝吓了一跳。张一宝没想到他这个蔫爹突然发这
么大火,印象里他爹就是一个一声不吭的人。

  李满囤不蔫了,现在他脑子很清醒,他知道张一宝提把菜刀出去是找杨玉珍
和李巧艳她们算账的。李满囤怕呀!他怕张一宝再惹出祸事来,真的弄的这个家
家破人亡。

  李满囤一把夺过张一宝于里的菜刀,「娃子,你忘了昨儿个你娘是咋跟你说
的吗?要改了这火爆子脾气,现在你娘死了,你应该好好的守守你娘啊!」

  张一宝满是怒火的眼睛看着爹,胸/脯子一鼓一鼓的,耷拉下脑袋,进了屋
子。抚摸着娘的尸体,放声痛哭起来。

  张一宝和父亲李满囤合计一下,卖掉了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就是连那个盛
水的大缸也卖了,买了一副柳木棺材。当时的农村,人死了使用棺材的还很少,
一般的都是用一卷破席子,把人裹吧裹吧草草埋了了事。

  张一宝知道娘这一辈子不容易,所以就用了棺材,这让岭上的许多人家羡慕
的不得了,说张一宝虽然坏,但毕竟是个孝顺儿子。

  埋了娘张花朵以后,剩下爷俩过日子。

  张一宝就不能再上学了,家里的劳力少了,工分挣的少,粮食必然分的少,
张一宝要再是不参加劳动,爷俩的日子是根本过不下去的。

  张一宝想着上学,他喜欢上学,这里头有两个原因,一方面是张一宝的学习
成绩很优秀,经常得到老师的表扬,张一宝就有一种自豪感。另有一个原因是和
杨语嫣一个班,虽然说张一宝和她娘有了仇,但是在张一宝内心还是想着每天能
够看到杨语嫣,尤其是杨语嫣胸/脯子上那对不算小的大免子,还有上翘的厉害
的屁/股、蛋/子。

  自从张一宝偷偷看了杨语嫣的光屁/股,张一宝的这种欲/望就越发的强烈
起来。他甚至还想着有一天把他的那个男人的物件塞进杨语嫣的身体,叫杨语嫣
好好的尝尝它的滋味,叫你这个公主也老实老实。

  李满囤继续一声不吭起来,拉起张一宝就到田里上了工。张一宝以前也参加
过劳动,但是都是半天,有小孩子玩的性质,但现在不一样了。张一宝要当成一
个大人一样,辛辛苦苦的劳动。

  生产队长李巧艳见张一宝也来上工,也斜一眼张一宝,没好气的说,「小孩
子家家的,能干的了啥呀?你瞧瞧那小个子!哎嘞,都是俺的累赘呀!你们一家
子算是把俺害苦了!」张一宝的确个子不高,刚想顶撞几句,李满囤急忙拉他一
下,张一宝也就不说话,听着李巧艳的数落。

  李巧艳好像是良心发现,「得了,就让一宝和那帮子干不了啥活的浪/ 娘们
们在一起干吧!」

  生产队里有一帮子娘们,都是那些高高在上,什么活也干不了,但又很刁蛮,
靠着男人一个劳力吃饭的女人,他们一天下来也就是挣壮劳力半天的工分,张一
宝无奈,只有加入那帮子娘们的队伍和她们一起去拔草。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19章又宽又深这帮子女人每天干活的时候
基本上看不见男人,偶尔跛子季云开硬是和队长要求,季云开才来一次。季云开
和她们一起干活的目的就是为了和这帮子马蚤娘们瞎逗,季云开趁机吃吃某个娘
们的豆腐,看看娘们衣服被开水浸湿后,那若隐若现的大MM。

  这帮子娘们有老有少,张一宝扎入这帮子女人堆中,女人们开始的时候开不
和他说话。大家都觉的他是个孩子,刚死了娘,没什么可说的。

  天越来越热,女人们虽然每天的劳动量不算大,但还是要在这毒辣的日头底
下晒着。就有的女人忍受不住热,撩起衣襟来擦脸,更有的索性把衣襟撩起来,
露出那对硕大的黑女乃予。

  女乃子按理说不轻易在日头底下晒,应该不会太黑。可是岭上的女人不知道
怎么的,女乃子大部分都是黑褐色,要是见到白皙娇嫩的女乃予,大部分女人都
会羡慕的不得了。

  张一宝低着头只顾拔草,猛一抬头,看见女人硕大的女乃子,还有那宽阔深
深的沟沟正露在外边,就忍不住多看几眼。见有女人这时正直勾勾町着他看,脸
上带着笑,张一宝就赶紧低下头,用力的拔草。

  随后张一宝慢慢的发现身后总是跟着一个人,张一宝回头一着是郭美丽。

  郭美丽的男人刘光荣,那是岭上的教师,每天满工分挣着不说,每月还有六
块钱的补助,所以郭美丽就和这帮子女人在一起劳动,干些轻活。实际上让郭美
丽干重活她也干不了,她是镇上的女人,长的细皮白肉的。

  郭美丽这时候正在看他,俩人的目光一接触,张一宝就想起那天夜里和郭美
丽的专儿。张一宝就对郭美丽难为情的笑笑,郭美丽却不失时机给张一宝抛来一
个媚/眼。张一宝的下面就开始蠢蠢欲、动。自从练了那御/女心法之后,张一
宝的下面动不动就抬起高昂的头。累的张一宝有时候不敢站直了身体,唯恐别人
看见他底下高高的帐篷,说他人小心大性更大。

  猛的郭美丽被什么东西吓的怪叫一声,张一宝来不及多想,站起身奔了过去,
一看是一条小蛇,那蛇早已经爬出老远了。女人们听到郭美丽的尖叫,都抬起头
着,一看倒是没看到什么,就是看到张一宝身下那个大大的帐篷了。那帮子女人
就窃窃私语起来。

  郭美丽一艰看见张一宝下面,嘴角立即含了笑。在杨玉珍家,张一宝的裤/
子掉了之后,郭美丽就发现张一宝的那玩/意儿长的真是快,一天不见就成了那
样子。郭美丽当时心里就窃喜,想着有一天一定让张一宝的东西塞进自己的身体,
听他好好日日自己,自己也好好的爽爽。

  现在当着那么多女人的面,郭美丽不好说什么,只好蹲下身继续拔草,心里
则砰砰的跳个不停。

  女人柳叶三十多岁,如男人长的五大三粗的,听朱大贵。柳叶叽叽喳喳的说,
「一宝,咋下头有那么大个帐篷啊!」

  说得张一宝顿时满脸通红。女人就咯咯咯的笑起来,女人们其实都知道张一
宝小小的年纪,长了一个驴大的贷。但是张一宝刚刚死了娘,都不好意思逗他。

  姜月娟插嘴了,「那还用问,人家的东西那是天生的,你没见过还没听说过
有的男人天生那/东西就是大啊!」

  柳叶急忙反击,「这么说你男人的就是那样大了。俺看王松生才二十挂零,
年轻力壮的,说不定真就长了那么大的玩/意儿,那还不把你美死啊!」

  「瞧瞧!一张嘴就没有好话,俺看你男人的才大呢。」

  「都别争看,大有什么不好,你们都还小,不知道男人的大了的妙处,那真
叫美啊!」

  说话的是李新爱,李新爱五十多岁了,满脸的褶子,黄不垃圾的,脸黄牙也
黄,一说话露出满口的黄牙,看上去很招人是恶心。李新爱是去年死的丈夫,现
在她不参加重体力活了,挣点公分,分点粮食,不够就靠三个儿子贴补了。听说
年轻的时候,那是一把干活的好手。

  女人们见李新爱说话,就都不言语了。都知道这个老娘们嘴刁,犯不上和她
说话,逮不住狐狸惹一屁/股马蚤。

  李新爱打开话匣子说起来就没完,他问张一宝,「一宝啊!你的家/伙那么
大,是不是遗传啊,你爹的大不大?」

  张一宝一本正经的说,「大娘就不要拿俺开涮了。」

  他哪里知道,李新爱自从看见张一宝的大之后,就想到了老蔫李满囤的家伙
一定小不了。她想着李满囤死了婆娘,正是缺少女人的时候,自己个也干涸了这
么久,不成就和李满囤弄个干柴与烈火。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20章在身上乱蹭李新爱越是这样想,心里
就如同有一百只老鼠在抓挠着一样疯魔传说最新章节。整个一天的功夫,李新爱
干活就有气无力,磨磨蹭蹭的,好不容易熬到日头落山,队长李巧艳招呼人们歇
了。李新爱就刹到最后,一步一挨的慢慢出了玉米地。他知道男人和那帮壮年妇
女劳力也是刚刚收工。李新爱一眼就瞥见李满囤。

  李满囤今天也是走在人群的最后面,老蔫的名字可不是白起的,那真是蔫,
干什么事都不着急,不上火的样子。李新爱满脸堆着笑,那一脸的黄褶子仿佛舒
展开了,「满固哥,今儿个咋这么没精神啊!」

  李满囤平日里就没精神过,刚刚死了婆娘,更是低头耷脑的,没一点精气神。
李新爱这是管着丈母娘叫大嫂子——没话硬是找话说。李满囤轻哼一声,「嚷!
你也不是刚刚回去吗?」

  李新爱说,「嚷啊,上了年纪,身子骨就是一天不如一天了。对了,满固哥,
等你记完了工分,俺和你有个话说。」

  李满囤不知道李新爱有什么事儿,记完工分,在一边等着李新爱。李新爱是
最后一个记的工分,等着李新爱记上工分,生产队的记工员于建国忙不迭的收拾
一下,一溜小跑的回家了。

  田地里就只剩下李满囤和李新爱两个人。李满囤着急的问,「大妹子,有啥
事儿你就说吧!」

  李新爱看看四周确实没了人,眼里就含着喜悦,那双眼睛眨呀眨的看着李满
囤,脸上竟煞出现了淡淡的红晕,「其实也没啥事儿,就是想着和你唠唠嗑。花
朵死了,这以后的日子你可就不好过了,一个家里没个女人,真不知道以后你们
爷俩咋过这个日子。」

  一句话勾起李满囤的伤心事,李满囤长吁一声,「唉!俺就这个命啊,有啥
法子,凑合着过呗!」

  李新爱就跟着难过的样子,「满固哥,像你这个年亿,白天里还好说,到了
晚上没个女人那日子真是难熬啊!」

  都是这么大年龄的,都是干过被干过的人,李满囤一听就知道李新爱说得是
什么事儿。李满囤苦笑一下,「这个年纪了,早就不想『那个』了。」

  李新爱就趁机撇撇嘴,带着妩媚勾人的笑说,「俺不信,俺看见过你家娃子
的『那玩/ 意儿』,真够一大的,俺想你的也一定小不了。凡是家伙大的男人,
俺知道『那个』的需求也就大,就是一宿也离不开女人。想俺那老头子,就长了
个大家/伙,每个晚上不和俺弄个三五回,他就谁不着觉。可惜啊,俺老头子死
的早啊。」

  李满囤听了,就问问的笑一下,「大妹子,瞧你说的,这是说啥呢?」

  李新爱一本正经的说,「俺说的可是真的,难道你的家/伙不大吗?」

  李满囤不吭声了,他确实无法回答,说大了不好,说小了吧怕让李新爱看不
起。

  李新爱这个时候早就按捺不住肚子里的那股欲/火,她走近一步,「老哥,
你咋不言声了,俺说的不对吗?俺就是想着知道一下,叫俺摸摸吧!」

  李新爱不容李满囤躲闪,早就伸出胳膊把李满囤抱住。李满囤万万不曾想到
李新爱会来这么一手,他顿时感到无所适从。

  李新爱抱着李满囤,用他的那两只布袋子般的大女乃予在李满囤的身上乱蹭,
一会儿功夫,李满囤就感到身上痒/痒的。李满囤着急的说,「大妹子,别这样
啊,叫人看见可就不好了。」

  李新爱咯咯的一笑,「老哥啊,俺早就看了,周围一个人儿也没有。」

  李新爱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伸向了李满囤裤/裆里,一把就把李满囤那软拉
吧唧的东西给抓在手里。

  李满囤这个年纪精力显然不是那样旺盛了,那玩/意儿轻易根本就起不来,
他印象中好像有大半年了,就没起来过一回。可是今天,李新爱抓住他的东西不
撒手,而且还急速的撩/拨,套/弄,时间不长竟然昂起了久违的头。李新爱就
高兴了,说,「老哥,你看咋地,你还说不想呢,不想咋就这么硬邦邦了?」

  李满囤被李新爱撩/拨的那股子欲/火终于燃烧起来,他伸出手把李新爱就
抱在了怀里。李新爱咯咏的笑着,「老哥,咱俩要不开开荤,走,到玉米地里去。」

  这时候的玉米已经有半人多高,两个人如果在玉米把里干「那个」没有人会
着的见。李新爱见李满囤又不言语了,她一把推开李满囤,拉起李满囤的手就朝
着玉米地的深处走去。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21章潮湿一片进了玉米地,李新爱停下,
伸手就把褂子脱掉,那两只又黄又大的女乃子立即跳出来,她故意攥住女乃子,
把个李满囤顿时看的呆了。李满囤咂咂嘴,伸手打算着去摸。

  李新爱假装不高兴的说,「俺不叫你摸,俺叫你吃吃。」

  李满囤这个人没别的毛病,就是听话,微微猫下腰,立即叼住一粒黑葡萄,
有滋有味的吃起来。直吃的李新爱心马蚤难耐,浑身直抖。李满囤吃着吃着,就
觉得T- 过瘾j,一只于就开始在李新爱的另一只士乃予上赫起来。李新爱的士
乃予很大,下毒的也很厉害。李满囤一只满是老茧的于,tt上面赫/捏,李新
爱就感到舒服到极点。都有快一年了,设让男人这样吃过女乃子,李新爱憋的劲
儿大了去了。

  李新爱擒住李满囤的一只手,把它带到下面的两腿之间。好家/伙,李满囤
一种惊讶!李新爱下面的毛毛真多,多的快要到肚/脐眼了,几乎满肚/皮都是。

  李满囤的手再往下摸,湿漉漉的一大片,滴答滴答的要把里面的大裤/衩子
浸湿了。李新爱情不自禁的发出喃喃声。

  就在那黄土地上,李满囤和李新爱躺下来,李满囤光着身子爬上了李新爱的
身体,在那宽阔的隧道里激情的进出着。李新爱也很配合,不时用双脚猛蹬下面
的黄土也,想着把李满囤整个人吞进肚子里。

  李满囤发出如同小猪拱地的吭哧吭哧的声音,李新爱的声音更是狂野,神隐
声此起彼伏起,在这空旷的原野上久久不能散去。

  天这时突然阴了下来,一阵呼啸的山风刮过来,马上要下雨了。地上的两人
还在激烈的酣战,正是烈火遇到干柴,久旱的大地遇到甘霖一样。

  雨说到就到,噼啪噼啪的豆粒大的雨点下了几滴之后,随之就是倾盆大雨。
李满囤本来已经流了很多汗,雨水淋在他身上,李满囤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浑身
一阵痉挛。他想着尽快结束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可是当他想着从李新爱的身体
里抽出来的时候,蓦然发现,费了很大的劲儿,那玩/意儿纹丝不动,就好像长
在了李新爱里面一样。

  李新爱这时候也很着急,她越是着急就越是紧张,越是紧张身体就越是收缩,
把李满囤的东西牢牢的吸在里面。雨越下越大,两人的身体都湿/透了,他们在
地里打起滚来。李满囤只感到一用力下面就生疼,怎奈就是收不回来了。

  两人都害怕了,这是什么事儿啊?两个人就这样粘在一起,叫人看见,这以
后的老脸还往哪儿搁啊!两人的身体越来越冷,这一冷更是分不开了。没办法两
个人只有挣扎着,想着尽快分开身体的办法。

  大雨来的快去的也快,很快大雨停了,继之的是一阵阵的凉风。

  张一宝回到家见父亲李满囤还没回来,就刷锅烧火做起饭来。饭做好之后,
天就下起雨来,张一宝以为李满囤是被大雨拦在了半路,就耐心的等起爹来。可
是大雨停了很久,天这时候已经黑了,还是不见李满囤的影子,张一宝就着急了,
就出去找他爹。

  在村子里逢人就问,人们都说没看见李满囤。张一宝就住地里去找,正好碰
上李新爱的三个儿子,李东利,李东财和李东禄。李新爱的这三个儿子都娶上了
婆娘,都分家各过了。李东利和他娘李新爱住一个院。天很晚了,李东利见娘还
没回来,在大雨停了之后,就喊上他的两个兄弟四处寻找起他娘来。在村子里寻
不到,也就来到了这地里。

  他们几个站在地头上,大声叫了几声,地里没有人声。刚想回去的时候,张
一宝突然发现在玉米地的深处,好像有几株玉米剧烈的动。张一宝就拉上他们三
兄弟进了玉米地。

  到了那个地方,四个人同时发现了李满囤和李新爱。他们的身上已经满是泥
浆,分不清哪儿是泥,哪儿是肉了。两人还是絮紧连在一起,李新爱似乎是在挣
扎着,至于李满囤好像只有呼吸的力气,再也没有动弹的力气了。

  四十人看半天,才知道了怎么回事。李东利伸手就抓住张一宝的脖领子,
「你小子找揍是不?你爹敢草俺娘!」

  说着就想打张一宝。

  李新爱发出产音制止了他,「孩子,先别说那个了,先把娘想法和他分开啊!」
李新爱这时再也顾不得什么面皮了。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22章使劲分开李新爱的三个儿子李氏三兄
弟都是娶了婆娘,日过女人的人。但是再怎么着,也没出过这事儿,甚至连听说
也没听说过男人和女人干「那个」的时候,男人的东西抽不出来呀。

  李氏三兄弟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好办法来。无奈,李东利只好说,「娘,
你放松点,俺们几个人把你们分分。」

  随后李东利和李东财就拉着他娘,李东利叫李东禄和张一宝拉着李满囤。四
个人他们两个驾起来,向两边用力拽。张一宝没遇见过这种事儿,只有听李东利
的安排。

  说是叫李新爱放松,李新爱能放私的了吗?自己偷汉子,分不开了还得劳烦
自己的儿子帮忙,真是天下少有的事儿啊!李新爱不由的又是一阵紧张。

  四个小伙子用足了劲儿,就像拔河比赛一样,终于把李满囤和李新爱分开了,
就听李满囤疼的「哎嘞」一声,当即昏见过去。原来分开倒是分开了,只是李满
囤的家/伙还在李新爱的身体里,李满囤的那/玩意儿硬是折在了里面。鲜/血
顺着李满囤的下/身涓涓的流的出来,流的满地都是。

  李氏三兄弟好像对李满囤的情况视而不见的样子,把他们的娘背起来直接就
走出了玉米地。奇怪的是这时候,李满囤的那玩/意儿终于从李新爱的身体里出
来了。

  张一宝小声恨恨的骂一句,「马靴个彼得,啥玩意儿,一个丑婆子咋就有这
么大的劲儿。」

  张一宝抱起李满囤,一溜小跑出了玉米地去找村子里赤脚医生吴忠良,也就
是刘光荣的爹。

  吴忠良是一个干巴瘦的五十来岁的老头,张一宝抱着李满囤来到他家,正好
赶上吴忠良在家。吴忠良一看李满囤的情况,立时乐了,他笑着说,「真是千年
未有事儿,出在浪洼岭啊!」

  儿媳妇郭美丽听到声音,赶过来看,一看是张一宝,脸上立即笑开了花,她
满盼着张一宝能经常和她套套近乎,说说话什么的。郭美丽再一看李满囤下面,
顿时脸上一红杠,捂着眼出去了。

  张一宝来不及理郭美丽,焦急的问吴忠良,「吴大夫,你看俺爹的这个能治
吗?」

  吴忠良不急不慌仍然乐呵呵的说,「这个有什么不好治的,只不过你爹『这
个』以后算是没有了,成太监了,呵呵!」

  「那赶紧的,别让俺爹总是流血了呀!」

  吴忠良取过药箱子,慢慢打开,取出酒精什么的先给李满囤那地方抹上。李
满囤就慢慢苏醒过来,疼的直呲牙咧嘴。吴忠良见李满囤醒过来,笑咪/咪的问,
「老哥啊,这是和谁干的,咋就搞成这样子了?」

  李满囤脸上满是泥浆,也看不出脸色的变化,「唉!别说了,真是臊死个人
啊!」

  「呵呵!这有啥呀,能干『那个』说明你就还是一个爷们,一个正常的爷们。」

  吴忠良把李满囤下面清洗干净之后,取过一些白色药面,涂在李满囤那地方,
然后裹上白纱布。

  「行了,过几天来俺这儿换回药,唉!可惜了!」「对了,一宝娃子,你给
俺说说到底你爹和谁啊?」

  「李新爱!」

  「啊啊!原来是那个马蚤婆子,劲儿还能够大的。」

  吴忠良脸上带着神秘的笑,貌似在自言自语。

  张一宝把他爹背回家,张一宝安慰李满囤说,「爹,没了就没了吧。就是不
能日女人了嘛,你也别为选个太伤心,只要还有命在,咱爷俩就能过日子。」

  李满囤躺在土炕上长吁短叹,他感到出了这个事儿。那是半路上丢了爹——
丢了大人了。

  张一宝倒没什么,他认为爹是日了女人,日了女人就没有什么可丢人的,是
很占便宜的一个事儿。

  第二天,李满囤和李新爱在玉半地干「那个」把李满囤的家/伙弄断的消息
就在岭上传开了。季跛子说,「咋地,传说对了吧,岭上要出大事儿了,你看这
样闻所未闻的事儿都出了,等着吧,以后还得出让人更想不到的事儿呢。」

  几天以后,李满囤去换药,那地方竟然发炎了,流了很多的黄水。张一宝坚
持带李满囤到镇上卫生院去看看,李满囤死活不同意,只有硬挺着,说过一阵子
伤口就会好起来。

  哪知道几天以后,李满囤一下子瘫在炕上发起烧来,烧得浑身火烫,迷迷糊
糊的。伤口也肿了起来,流出的脓水腥臭无比。张一宝急得眼泪都出来了,李满
囤有时候请醒过来,就看着儿子发一阵子的呆,随后就又是一阵子的昏迷。

  李满囤已经有好几天没吃东西了,这一天他醒来,把张一宝叫到炕边,声音
微弱的说,「娃子,俺可能是快要不行了,有个事儿俺得给你变代一下!」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23章美容接生满脸是泪的张一宝走到炕边
站住,轻轻说。「爹,有啥事儿你就说吧!」

  李满囤有气无力,断断续续的说,「娃子呀,咱家祖祖辈辈都是庄稼地里的
人,可是咱家自从你太爷爷那一辈儿就有两个秘方,现在传到了爹这里。在这鸟
不拉屎,穷不垃圾的浪洼岭靠它吃饭是不行的,但是,……但是爹也不想把这俩
方子断在爹手里,爹今儿个就把它传给你,不管你以后用的上用不上,都要犯它
传下去。」

  张一宝急忙说,「爹,你放心,俺一定会传下去。」

  李满囤磕磕绊绊的说出了两个祖传秘方。一个是用女人的胎盘加一些草药熬
制成汤,让女人服下,可以给女人美容,无论多么难看的女人服用后,都能使面
皮变得细嫩,变的漂亮。神奇的药物毫不夸张的说可以使老母猪变貂蝉。那些草
地也十分容易寻到,就在这浪洼山上随处可见。

  再有一个秘方是接生。接生的手法与正常的接生手法略有不同,在接生时注
意抚摸女人的某个部位可以使女人减除很大的痛苦,再有就是可以避免一些女人
生孩子时候意外事故的发生。

  李满囤说的很慢,张一宝认真的听,都牢牢记在心里。尽管说张一宝知道这
俩方子都是与女人有关系,自己一个男孩儿,靠它谋生未免有点太那个了。况且
在这浪洼岭,就这个年月用上的可能也不大。

  李满囤说完,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眼睛俺忽变得异常明亮,仿佛终于了却
了一桩心事。李满囤看着张一宝,看着看着慢慢的合上了眼睛。

  张一宝跪在土炕下,喙啕大哭。

  张一堂的哭声引来了四邻,紧跟着就是岭上的一些社员。大家一看李满囤死
了,都窃笑着暗地里说,「老蔫,蔫了一辈予,就这回不蔫了,没毯事儿弄了个
女人,到头来反倒送了性命。」

  更有的人说李满囤该死,罪有应得。自己的婆娘才死没几天,就把持不住,
跑到大野地里日婆子,结果把自己日死了。这样的人就是花下死,说不定死了还
是个风流鬼呢。

  也有的人说李满囤倒霉,死的一点也不值得。日谁不好偏偏日李新爱那马蚤
婆子,那婆子的窟/窿就是个无底洞,烂洞。咋地,把男人的精血一下子就吸完
了,还把男人的东西想着吃进肚/子里去。

  还是张一宝的二叔李满仓走过来劝慰张一宝,说人死了不能复生,还是要考
虑李满囤的后事,把李满囤弄卷破席埋了吧。

  张一宝止住哭泣说拜托二叔赶紧找人想办法把这房子卖了,给他爹买副好棺
材。

  李满仓马上睁大了双眼,张大了嘴,好半天才说,「娃子,把这房子卖了,
你可就啥也没了,以后你在哪儿住啊?还给你爹弄副好棺材,娃子,你可别忘了
你爹是咋死的呀,就他这样死了,还值得弄个棺材吗?」

  张一宝毫不犹豫说,「二叔,俺爹咋的拉,不就是日女人日死的吗,这有啥
丢人的,马勒个彼得,要怨就怨那婆子太他娘的马蚤。你就帮个忙,把这房子卖
了吧!」

  在张一宝心里他爹李满囤的死是死的伟大,死的光荣!

  着张一宝很坚决,李满仓就联系人卖掉张一宝家的房子。在那个年月,谁家
里有几『钱啊,所以张一宝家的房子卖的相当便宜。卖房子的钱除了还欠下吴忠
良的十来块钱药费,就刚够买一副棺材的了。

  就这样张一宝把他爹埋了,埋他爹那天,满街上都是人,大家都在笑话李满
固,同时也认为张一宝这娃子是疯了,就这样的爹还值得这样的埋法?埋了他爹,
张一宝就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了。

  二叔李满仓有三个孩子,家里也是穷的叮当烂响,根本没有精力照顾张一宝。

  一无所有的张一宝搬进了村子南边离那片乱葬岗不远的破庙里。破庙年久失
修,到处是蜘蛛网,那尊观音像好像多年没人朝拜过,向一边歪斜着。

  张一宝草草打扫一下,把破被子,破褥子在地上一铺,就把这破庙权当是自
己的家了。

  第二天,生产队上工的钟声响过,张一堂就去上工了。

  张一宝想着今天和队长李巧艳好好说说,让自己干点重活。尽管说张一宝心
中恨透了李巧艳,但是张一宝想还得去求人家。不干重活,挣不到什么工分,就
甭想着分到多少粮食,张一宝就得挨饿。

  李巧艳看到张一宝瘦弱的身体,眼皮都没抬,「干重活可以,就怕你没恁大
的力气,今儿个先试试,你就去捣韩美玲家的粪吧,把粪捣完,用小车推到地里
去。」

  社员们听到让张一宝去捣韩美玲家的粪,都伸长了舌/头,要知道韩美玲家
的粪硬的和石头没什么两样,就是壮劳力摊上这活都得发怵。大家就都知道这是
李巧艳在故意刁难张一宝。

  张一宝拿起粪叉,就朝着韩美玲家走去,心里在骂,「马勒个彼得,奶奶谪,
想整小爷,看小爷咋给你捣粪。」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24章一耸一耸韩美玲家的后院有一个大土
堆,那土堆都是黑土,十分粘。韩美玲家为了省事,就把那土堆到猪圈里,加上
猪的屎尿,粪起出来就出奇的硬。

  韩美玲外号「醋坛子」把男人看的紧紧的。她是一个四十来岁的黑胖女人,
一对大女乃子就像奶牛的女乃子,又大又耷拉。平日里她还用布条子紧紧勒住,
不然即使穿上很厚的衣服,都十分显眼。水桶腰比平常人家的水缸都粗。一对大
屁/股,就像是一对磨盘,又大又肥实,走起路来,那磨盘一颤一颤的,要是在
她的屁股底下,估计很有可能被砸住。别看韩美玲丰/乳肥/呻,但是不知道怎
么搞的,就是不生养。

  韩美玲的男人叫任天生,外号「鸡毛锭」长的干瘦,说他是鸡毛锭主要是他
的为人。为人就像鸡尾巴上的毛,随风摇摆,轻浮浪/荡,没一点稳当气儿,整
天胡言乱话,一脸的色/相。

  张一宝用粪叉在那一堆粪上试了试,真是硬,粪叉砸下去,立马又被弹回来。

  张一宝心里就骂李巧艳,骂她不够人,安排他干这个话。他更有气的是韩美
玲,长了那么一身肥肉,怎么就是那么的一个懒比,不会弄点好土填到猪圈里。

  张一宝没办法,只有慢慢的一点点的开始住下砸。砸了半天,还只是一小堆,
这是天就近晌午了,张一宝浑身是汗。张一宝猛然听见猪圈里传来母猪的哼哧声,
举着粪叉走过去,朝猪圈里一看,不由的乐了。

  原来韩美玲家因为没孩子拖累,日子过得很不错,养了两头猪,一头母猪,
个子很大,估计怎么也得二百多斤了。一头公猪,个子不大,最多有一百来斤。

  那头公猪在这时候起了性,公猪在母猪的后腚上一蹿一蹿的,想着趴上母特
的后腚。公猪下面那个粉红的东西,又细又长,它总想着把它塞进母猪的肚子里,
但是公猪越是着急,越是不能成功,两头猪就在猪圈里跑开了。公猪终于把母猪
挤到了墙角,趴在了母猪的后腚上,随后公猪就一耸一耸的,开始了造猪运动。

  正在这时候,韩美玲一手拎着个水桶,一手拿着一块玉米饼从院子里出来,
朝猪圈走来。韩美玲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没出工。韩美玲一眼看见张一宝正站在猪
圈边上看,她还没到猪圈,就骂上了,「狗崽子,看啥呢,看,没见过猪吗?」

  张一宝对她一笑,「婶子,俺真是没见过猪,俺得好好看看。」

  韩美玲就知道有事儿,紧走几步,向猪圈里一望,不由的跟着乐了,「你个
狗崽子,不看别的,就尽捡这个看,快滚一边击,咯咯!」

  张一宝刚想离开,一眼看见韩美玲手里的玉米饼,顿时感到肚子咕咕的叫起
来。张一宝灵机一动,「美玲婶子,今儿个你咋没上工啊?」

  「俺有点事儿,身体不舒服,你个猫崽子操这么大的淡心啊?」

  张一宝接着说,「美玲婶子,俺一看到你家的猪就想起,就想起你和天生叔
来了。」

  韩美玲脑子转的幔,当时没明白过来,冷丁明白过来,知道张一宝是在骂她,
就对张一宝骂起来,「你个狗崽子,一肚子的坏水,就说不出一句好话来。」

  张一宝也不着恼,「婶子,你误会了,俺是说天生叔,天生叔那点事儿你还
不知道吧。」

  韩美玲本身是个醋坛子,骄横惯了,一听,知道张一宝话里有话,就着急的
问,「他有啥事儿?」

  「就,就那点事儿呗!」

  韩美玲更加着急了,「啥事儿,你倒是说呀!」

  张一宝见把韩美玲的火终于逗起来,低头说,「美玲婶子,俺饿了,你叫俺
回去吃了饭再和你说行不?」「别,就在婶子这儿吃,婶子刚烙了三张饼,等着
你叔回来吃呢,俺这就给你拿去,你先吃!」

  韩美玲放下水桶,急匆匆颠着磨盘大的屁/股棒子又进了院子。张一宝在她
身后喊一句,「婶啊,再给俺弄点水啊!」

  不大一会儿功夫,韩美玲拿出一张饼扣一瓤凉水。

  张一宝接过来,大口大口吃起来,吃完了,说,「婶子啊,再给俺拿点呗,
还是有点饿。」

  韩美玲瞪着眼,「狗崽子,今儿个你要是不给俺说出个四五六来,你咋吃的,
俺叫你咋吐出来。」

  韩美玲又给张一宝拎出来一张饼。张一宝吃完打着饱嗝,「婶子,俺饱了!」
韩美玲没好气的说,「吃饱了就快说!」

  张一宝真是为了难,他还是真不知道任天生有什么事。

  正在这时,任天生佝偻着腰回来了。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25章歪打正着张一宝对韩美玲挤挤眼,故
作神秘的说。「婶子,你看见了,天生叔回来了,俺可不敢说了,要是让他知道
了是俺说的,他还不把俺的脑袋瓜子拧下来。等着他后晌去干话,俺再和你说吧!」

  韩美玲一想也是那么个理儿,她没抓住任天生的任何把柄,不好对任天生发
作,又扭着那对磨盘回去烙饼了。

  任天生打老远就看见张一宝和自己的婆娘神神秘秘的说话。他婆娘韩美玲也
斜他一眼走了,任天生怕张一宝背后在韩美玲面前捣鼓他,走过来眯着小眼睛问,
「狗娃子,刚才和你婶子正说啥呢?这么热乎!」

  张一宝支支唔唔老半天才结结巴巴的说,「也没啥,就是婶子问俺,你在外
边那点事儿。」

  任天生一下子紧张起来,急忙问,「哪点事儿啊?你倒是说请楚啊!」

  「就是那点事儿,你知道的,你背着婶子做得那点事儿。」

  任天生一下子脸色蜡黄,「咋了,你都说了。」

  张一宝一听,立即明白了,闹了半天自己瞎编排,看来是歪打正着了,这个
任天生在外头是真有事儿。张一宝一脸沮丧,「这不是俺刚想着和她说,你就回
来了吗,俺就没敢说。」

  「嗯,小子,你要是真敢说了,小心俺把你的蛋/子儿捏瘪了。」

  「俺不想说,可是俺也惹不起婶子啊,后晌她还得问俺。到时候备不住俺就
说了。」

  「问你也不能说,知道了吗?」

  任天生似乎是急了,他发现吓唬不住张一宝,就脸上带了笑,装作一副可怜
相来软的,「一宝娃子,就当是叔求你了,你可千万不能说啊,你说了你叔可就
完了。」

  他软了,张一宝倒是硬了,「不叫俺说可以,叔,你也瞧见了,队长叫俺捣
你家的粪,一晌午俺就捣了这么点儿,你家的粪太他娘的硬。你帮忙给俺捣捣,
俺就不说了。」

  任天生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急忙说,「好咧,俺就帮你捣,帮你捣了你可
就不能说了。」

  张一宝一拍胸/脯子,信誓旦旦的说,「那是当然,俺也是个爷们啊,吐滩
唾诛掉地上砸个坑的主儿,你就放心吧!」

  张一宝说完就把粪又莲给任天生。任天生接过来,一句话也不说,哼哧哼哧
的干起来。别看任天生干瘦,但是力气还不小,比张一宝干活快多了。

  日头现在很毒。张一宝见韩美玲家门口有棵大柳村,就走过去在大柳村下坐
下乘起琼来。

  韩美玲在家又烙了三张饼,等着任天生到家吃饭。可是等好半天还见任天生
的屁/股印,韩美玲就纳闷起问来,明明到家了,咋就不进来呢?

  韩美玲就又出来,一眼就看见任天生正举着粪叉砸粪,浑身上下都是汗。韩
美玲气儿就不打一处来,心说八成是任天生为了讨好张一宝,不让他告诉自己他
在外头的事儿,主动帮着张一宝那狗崽子干话的。

  韩美玲气势汹汹的问,「天生,咋回事儿?你咋帮他干起话来?」

  任天生毫不犹豫的说,「咱家的粪这么硬,叫一宝一个娃子捣,他哪有那力
乞,俺见他可怜就帮他干干,反正干这点活也累不着人。要说队长也是,咋就派
一个娃子干这活呢?」张一宝急忙走过去说,「是呀,婶子,是俺求俺叔的,俺
叔见俺实在可怜,才帮俺干的。」

  当着张一宝的面,韩美玲也不好说什么,因为必然自己还有求于张一宝。

  韩美玲索性说,「那就赶快点,吃了饭还得去上工呢。」

  张一宝趁机说,「婶子,晌午俺和你说的那个事儿,是俺误会俺叔了,俺叔
是正儿八经的一个大好人哩。」

  韩美玲停住脚步,问,「咋回事?」

  张一宝一脸严肃的说,「那是在玉米地里,俺看见俺叔正拿着玉兰婶子的一
只胳/膊啃,就以为他俩是有事儿了。」韩美玲一下急了,「那还不是有事儿?」

  韩美玲刚想对任天生发作,就听张一宝接着说,「啥呀,原来是玉兰婶子被
一只野蜂蛰了,那野蜂真大,真毒,当时玉兰婶子的胳/膊上就起了老大一个包。
玉兰婶子的男人西大壮就开始在玉兰婶子的胳/膊上吮毒汁,直到大壮叔的嘴/
巴子也肿了,还是没吮干净。玉兰婶子还疼的直哎呦,大壮就急了,他就求俺天
生叔给他婆娘吮/吮。俺天生叔是个啥人,那是正人君子,眼里只有婶子你一个
人,见了别的女人连正眼都不瞧一眼的男人,能干那事儿?」

  韩美玲着急的问,「那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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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26章割下来喂狗「后来,大壮叔就是再三
的恳求天生叔,就差给天生叔跪下来,天生叔实在没法,就帮她吮了。是不,天
生叔?」

  任天生一边干话一边在摘耳细听张一宝说话,一听张一宝瞎编排,和自己那
点事儿不沾边,心里就就乐了。心说没看出来,张一宝这娃子还挺讲信用的,干
活就更卖力气了。张一宝一问他,他便忙不迭的回答,「可不是吗,大壮最后还
对俺千恩万谢,说是俺救了他婆娘的命呢。」

  韩美玲听完长出一口气,对任天生说,「哼!就知道你个吊玩/意儿没那个
胆子,你快点干,干完了还得吃饭呢。」

  韩美玲索性蹲下来,和张一宝在村底下唠嗑,「一宝娃子,你现在是一个人
儿了,这以后你的日子可咋过,连个需都没有了,真是怪可怜的。」

  张一宝别看嘴上说自己可怜,但是内心深处最怕的就是别人可怜自己,看不
起自己。张一宝一挺胸/脯,「婶子,你可别这样说俺,没了房子,俺以后会盖
岭上最大的房子,别看现在俺穷,俺以后一定要发大财哩。你可别看不起俺,俺
可是个有志的小青年哩,俺的志向大着哩!」

  韩美玲不由的笑起来,心说一个毛孩子就爱胡说八道,她有意逗张一宝,
「娃子,不是婶子看不起你,你凭着啥子盖房子,发大财呀!」

  这个张一宝真是不知道,脸上一红,张了半天嘴,终于说,「俺有手艺,能
使邋遢的女人变的更漂亮,俺还会给女人接生。」

  韩美玲根本就不相信,就当张一宝是在疯人疯话。但是韩美玲有块心病,随
口问,「你能看女人的病,那你能看俺的病不?」张一宝很吃惊,问,「婶子,
你长的这么肥寅,能有啥病啊?」

  「要不说你是小孩子呢,你没见俺和你叔这么多年了,俺们一直没个娃吗?」

  张一宝顿时明白,心说爹的秘方里还真是没有让女人怀孕的秘方,但是张一
宝不管不顾,脖子一梗,愣冲大尾巴狼,「那叫个啥,俺治那个病就是小菜一碟。」

  韩美玲一听顿时来了劲,这就叫病急乱投医,马上就打算让张一宝给看看,
心说说不定这娃子真能看病呢。

  「那,走,进屋子给婶子睡睡呗!」

  张一宝万万没想到韩美玲还真让自己看,顿时心里一阵发慌,但是还故作镇
静的说,「婶子,现在不行啊,俺捣完了粪,还得用小车把它推到地里,耽误了
时间,俺可就干不完了。」

  韩美玲早已经心急火燎,满盼着张一宝能看好她的病,尽快的生出个娃来呢。
就急忙说,「没事儿,一会儿你叔捣完了粪,叫他帮你推。」

  张一宝说,「那也不行,俺叔一会儿还得去上工呢。」

  韩美玲见张一宝迟迟不动,就对张一宝产生了怀疑,「娃子,你到底是能看
不能看啊,要是不能的话,就别在这儿废话了,俺马上让你叔停下,不帮你干了。」

  「咋会呢,俺治那个病就和玩差不多,简单的很。你就等着俺干完了吧,反
正也不在这么一时了。」韩美玲哪里等的下去,忙不迭的说,「得了,婶子也帮
你干吧!」

  韩美玲去生产队推来一辆独轮车,这时候社员们都在家歇晌,也没人看见。
韩美玲取了一把铁锨,就装起粪来。

  张一宝心里那个乐呀,他坐在柳村底下,合上眼睛,干脆美美的睡起来。

  韩美玲两口子各怀心事,都急急的干活,韩美玲还张口骂任天生,「干啥子
呢,干活这么磨蹭,干快点能把你累死呀!」

  两口子都浑身是汗,两个人干活自然是快的多了,终于把那一雌粪全部推到
了地里。这个时候正好赶上生产队下午上工,任天生连中午饭都没来得及吃,就
又去了。

  累的呼呼喘着气的韩美玲走到张一宝跟前,踢了张一宝一脚,张一宝迷迷糊
糊的,「再叫俺睡会儿。」

  「睡个毛啊,狗娃子,该醒了,你今儿个算把俺们俩口子给折腾苦了。要是
治不好俺的病,小心俺把你的小鸡割下来喂狗。」

  张一宝站起来,故意装作无所谓满有把握的样子,「婶子,俺要是给你治好
了咋办呢?」

  韩美玲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治好了你说咋办就咋办。」

  「那好,这可是你说的,俺没别的要求就是你一天给俺两张玉半饼就,行!」

  「两张?」

  「嗯,少一张,俺都不看。」

  韩美玲咬咬牙,「两张就两张,俺早就看出来了,俺就是上辈子欠你的。」

  「别介呀,婶子,你不给俺也没事儿,俺这就走了。」

  张一宝做出要走的样子,韩美玲一把把把拉住,「娃子,就算俺求你了,行
不?」张一宝嘴角微微一笑,「本来就是嘛!」

  韩美玲拉着张一宝就进了屋子。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27章掰开了看张一宝现在的心里是砰砰的
跳,快跳到嗓子眼了。但是表面上还一点也不敢表现出来。韩美玲进了屋子,抬
屁/股就坐在炕上,韩美玲问张一宝,「一宝娃子,你说咋看吧。」

  张一宝心说到了现在一点撤也没有,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他瞄了一眼韩美
玲,「婶子,俺先给你摸摸脉。」

  韩美玲急忙伸出右手,张一宝瞧过吴忠良看病,就一手拿住韩美玲的胖手,
一手用几根手指放在韩美玲的手腕处摸起来。张一宝就感到韩美玲的手腕真是内
厚,还挺软,具体脉搏的跳动,张一宝是一下也没感觉出来。此时张一宝心里在
想,女人不能怀了孕,十有八成是身体的毛病。张一宝眼球子转了转,就有了主
意,「婶子,看你的脉搏是一点问题也没有,俺还得看看你的身体。」

  「那咋看?」

  「婶子,把衣裳脱了吧。」

  韩美玲犹豫了,「咋地,看这个病还得脱衣棠啊?」

  「那可不,俺不看你的身体,咋知道你哪儿的毛病。」

  韩美玲一想也是,反正张一宝还是一个毛孩子,看看就看看吧。韩美玲利落
的就脱下了上衣。今天她没用布条子勒住那俩女乃子,张一宝正好在下面,俩女
乃子就砸在张一宝脸上,张一宝感到软绵绵的,急忙闪开。细看韩美玲的女乃子。

  张一宝不由暗暗吃惊,就见那女乃是真大,和奶牛的一般无二,向下垂着,
耷拉耷拉的,好像都垂到小肚/子上了,女乃头有荔枝大小,又黑又紫,似乎还
发着亮光。张一宝忍不住说一句,「美玲婶子,你的女乃子真大啊!俺想你这么
大的女乃子,估计是没啥毛病。」

  张一宝一边说着,一边伸出于去,打算去摸。

  韩美玲伸手挡住他,「咋的了,你还要摸啊。」

  「嗯,不摸俺咋能看出来。」

  韩美玲治病心切,就抽回自己的手,张一宝的手就顺利的放在了韩美玲的女
乃子上。张一宝就感到韩美玲的女乃子是又柔又软,自己的手放在上面就如同触
在一堆棉花上,很细腻,手感极佳。张一宝摸着摸着,就开始揉/捏起来,不时
的还把女乃子拽起来,又猛然放下,觉得甚是好玩。

  韩美玲开始的时候并不在意,后来就感到心里一阵子的痒/痒,她半闭着眼
睛问,「娃子,好了吗?」

  张一宝怕韩美玲多想,忙不连的说,「快好了,看着倒是啥问题也没有。」

  张一宝最后在女乃头上捏捏,觉得很硬,感觉也很爽。张一宝的兴致就高涨
起来,心说玩女人的感觉就是他娘的爽。张一宝说,「婶子,俺看了,这女乃子
是没啥问题,就看你的下头了。把裤/子也脱了吧!」

  韩美玲刚才被张一宝一阵子的揉/捏,感到头脑发胀,心说,没想到这个毛
崽子还挺有手段,弄的俺挺舒坦的。反正他还是个孩子,脱就脱吧。

  韩美玲先抬起半个屁/股,把裤/子脱下一半,又利落的抬起另外半个屁/
股,哧溜就把裤/子和里头的大裤/衩子脱了。张一宝就见韩美玲下腹的毛是真
多,黑黑的,张牙舞爪的样子。张一宝搭讪一句,「婶子,俺可看了啊!」

  就伸脑袋朝着韩美玲的下面看去。张一宝虽然说看过夫差卸/女图,也和郭
美丽有过片驯的温存,还有那梦中的女人。但是张一宝对女人下面的结果还真是
不清楚。今天他就打算着通过韩美玲好好的看看女人的下面,了解一下它的结果。

  还没等张一宝的脑袋到韩美玲的下面,张一宝就闻到一股子汗臭和尿马蚤味
儿。张一宝急忙俺住鼻子,「婶子,你先去洗洗吧,俺实在是看不了。」

  说得韩美玲脸上不禁通红,这也不能怨韩美玲,你想啊,刚刚韩美玲干了半
天的活,再加上天气那样的热,韩美玲又胖。那地/方被汗水一浸,能有好味儿
吗。要不说女人就是要经常清洗下面呢,只有那样才干净,才香呢。

  韩美玲光着身子,晃着肥硕的大女乃子,扭着磨盘般大的屁、股板子上好门,
在外屋舀了凉水就好好的洗起来,韩美玲还有意在下面抹上了香皂。她怕张一宝
再说她有异味儿。

  韩美玲洗好了,光着大屁/服又坐回了炕上。张一宝再看韩美玲,心里就一
阵子的荡/漾,肚子有股子火蠢蠢欲/动。韩美玲浑身黄里透白,一进屋子就有
一种好闻的香皂味儿。张一宝凑在韩美玲下面,伸出手,把那黑乎乎的毛毛向两
边分分,就认真看起来。

  就见韩美玲下头的嘴/皮子也是肥肥厚厚的,黑的要命。张一宝伸手就把两
片嘴、皮掰开,朝着里面望去。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28章三两次吧张一宝的手接触到韩美玲的
下面,韩美玲不禁浑身一阵战/栗,感觉周身上下奇痒无比,几乎每一根血/管
的血/流都加速了。韩美玲就忍不住哼/哧了一声。

  张一宝睁圆眼睛向里面望,就见里面是粉红的一片,有很多的褶子,还一动
一动的。张一宝的下头就胀起来,瞬间把裤/子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

  张一宝用手指轻轻触及韩美玲里面,韩美玲忍不住又是一阵颤/栗,「毛崽
子,你别瞎摸呀,弄的婶子忙痒/痒的。」

  韩美玲越是这样说,张一宝的欲/火就越是高涨。张一宝说,「婶子,俺看
你的里头好像是堵住了,莫非俺叔的那玩/意儿不够大,不够长。」

  韩美玲见张一宝虽然是一个小崽子,但懂的还真不少。韩美玲就想,你还别
说,这小子还是那么回事儿,莫非真能治好俺的病。韩美玲也顾不上害羞,「啥
子呀,你叔的那个可是够大的,也长。」

  张一宝就皱起眉头,煞有介事的说,「那究竟是咋回事儿啊,俺看就是里面
被堵住了,不通啊,没准是俺叔的硬/度不够。」

  韩美玲想了想,默默的点点头,心里想没准就是那个死男人不行,虽说每天
晚上都干个三两次吧,但是好像每次真的有点硬/度不够,时间不长就软/塌塌
的了。

  张一宝的裤/子马上要被撑破的样子,想起那夫差卸/ 女图,张一宝就打定
了主意,自己练了那卸/ 女心法,还真是没使用过。面前的这个女人肥肥胖胖的,
不妨就用她来试试俺练的到底咋样。张一宝一脸严肃的说,「婶子,你这个必须
得通开啊,只有捅开了,俺叔才能叫你怀、孕呢。俺就给你通通吧!」

  韩美玲以为张一宝会有什么手法帮自己把里面通开,就急忙点点头,「嚷,
那敢情好了,你就通吧!」

  哪知张一宝一下子把裤/子和内/裤脱落到地下,立即露出那雄赳赳,气昂
昂,硕大的东西。韩美玲乍一见到这么大的东西,忍不住一阵惊呆,「哇塞!真
大啊,听别人说张一宝个子小,却长了一个比大人还大的东西,看来是真的。」

  韩美玲现在早被张一宝撩/拨的欲/火难耐,见到张一宝的东西,立时就是
一阵子的欣喜。

  张一宝等韩美玲说什么,立即窜上炕,把那玩/意儿对着韩美玲的洞口猛地
就捅了进去。

  韩美玲顿时感到里面十分充盈,这是她从来不曾有过的感觉,韩美玲忍不住
一声轻哼。张一宝把东西进入了韩美玲的身体,顿时感到里面澎湿,温热,被包
裹的很严实。张一宝就感到全身舒秦,兴/奋异常。

  那/东西在里面好像是如鱼得水,更加的火/热,坚/挺。张一宝忍不住就,
动起胯来,把胯/部稍微一抬,就又狠劲儿的进入。韩美玲就感到有些许的疼痛,
但随之而过,就是一件的马蚤痒。

  韩美玲忍不住搂住张一宝的屁/股蛋,舍不得让张一宝离开了。张一宝动了
两下之后,见韩美玲半睁半闭着眼睛,看似很享受的样子,张一宝故意逗韩美玲,
「婶子,俺的家伙比俺叔的大不?」张一宝又一次轻轻抬起胯/部狡黠的问。

  韩美玲就感到一阵空虚,忙不迭说,「娃子的大,比你叔的大多了。」

  张一宝索性抽出来大半截子,「婶子,俺给你通开了,俺的事儿就完了。」

  张一宝就假装想离开韩美玲的身体了。韩美玲这时哪里还舍得让张一宝离开,
用力向下压张一宝的屁/股,「娃子,再给俺通通吧,万一要是还没通开呢。」

  「那疼了你可别怨俺啊,婶子。」

  「婶子不怨你,你就用力的捅吧!」

  得到命夸的张一宝就在韩美玲的身体上迅猛的折腾开了,就像日生的牛犊子,
力道出奇的猛。张一宝就感到一阵一阵的快意连/连。这是张一宝第一次真实的
干女人,张一宝几乎是忘形了,干女人真好,真是他、娘的爽啊!

  「马勒个彼得,小爷以后一定要想办法天天干女人,把这岭上的女人都他/
娘干了。」

  韩美玲周身如同火烧,她和任天生结婚十几年了,被任天生不知道草过多少
次,就没有一次这样的感觉,韩美玲不断的忘情神臆,仿佛就要成仙了。

  慢慢的韩美玲感到下面火辣辣的,就对一起一伏的张一宝说,「娃子,别通
了,这次肯定是通开了。」

  这时的张一宝正在兴头上,哪里还理她。张一宝索性抓住韩美玲的那两只巨
/乳,一边揉/捏,一边疯/狂的动作着。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29章瘫软在炕上韩美玲几乎是要喘不上气
来了,下面早已干涸,张一宝的每一次入侵,韩美玲都感到疼得难以忍受,韩美
玲现在是没有力气去制止张一宝了,她瘫软在炕上了。

  大约有一个多小时,张一宝浑身大行淋漓,终于身体一阵剧烈的抖动,把一
滩粘稠的液体喷洒在了韩美玲的身体里,韩美玲浑身一阵抽搐。张一宝才从韩美
玲的身体上下来。

  再一看韩美玲,已经是气若游丝,张一宝不禁坏坏的一笑,「这么胖的女人,
咋就这么经不住折腾呢。」

  张一宝呼呼喘了几口气,拿住下面那/ 玩意儿使劲抖抖,把上面的粘液甩干
净,穿上裤/子,「婶子,俺这次是真的给你通开了,把俺也累的够呛啊!」

  韩美玲微微睁开眼睛,「你个坏小子,把你婶子给草了,还瞎白话。」

  张一宝微微一笑,「啥呀,婶子,俺可是给你治病来着,你可别忘了是你求
俺的。」

  韩美玲坚持着终于坐起来,她心里很满足,这是有生以来做女人第一次知道
了男人的好处。韩美玲喃喃的说,「小子,不管咋说,你给婶子治病这事儿千万
不要说出去,要说出去,俺可就没办法活人了。」

  「那还用说,俺懂,你就放心吧!俺可走了。」

  张一宝说完耸耸身体,走出门去。突然想到一件事儿,立即又返回来,「婶
子,晚上的时候,你就和天生叔可劲儿弄吧,估计这次肯定能怀上了。对了,你
可别忘了,每天给俺的两张饼,你就放在村南的破庙里就行了!」韩美玲狠狠瞪
张一宝一眼,不过眼里似乎还含着柔情,「你小子,打开始就没安啥好心。」

  张一堂又是眦咪眦咪的一笑,在院子里抗了粪又走了。

  到了地边,大老远就看见李巧艳正在指手画脚的训斥社员,张一宝挺着胸/
脯子,哼着小调,「大姑娘美的那个大姑娘浪,大姑娘走进了那青纱帐,这边的
苞米它巳结穗,微风轻吹起热浪,张一宝停住,站在李巧艳跟前,」队长,俺总
算是干完了,把俺快累死了!「张一宝一边说着,一边顺手抹把脸上的汗。

  李巧艳早就看见张一宝干完了话,她在纳闷,这是咋搞的,没想到这小子还
真能干的了,干的这么快?李巧艳听到张一宝哼着小调,心里就气鼓鼓的。心说。
「小崽子,你得瑟啥?今儿个就先放过你,等着赶明儿再好好的整治你,不把你
整趴下,俺这个队长就白干了。」

  李巧艳看一眼张一宝,脸上立即带了笑,「一宝娃子,没想到你还真是能干,
今儿个你就提早歇了吧,到于记工员邓记上工分,今儿个给你记十分。」

  张一宝二话不说,跑到于建国那记了工分,就进了村子。张一宝现在心里头
美,心说,「今儿个是真他娘的走运,日了娘/们,还得了个满工分,要天天这
样的话,那小爷以后的日子就不用发愁了。」

  张一宝回破庙的迹中经过狼洼岭学校。狼洼岭因为是个庞大的村落,有二十
一个生产队,所以狼洼岭的学校是既有小学,也有中学,只不过每个年纪就一个
班。

  张一宝有段时间不上学,心也就跟着懒了,他也不想着再读书了。张一宝突
然想起了杨语缘,那小马蚤货长的就是好,尤其是那俩小女乃子和翘翘的屁/股
蛋儿,这要是有一天叫俺摸摸,再顺便把她给日了,也耸给俺娘报报仇。一想到
这里,张一宝就火烧火燎的。他就站在学校大门口,朝里面望。今天不知道是什
么原因,学校下午竞然上起课来。

  学校的围墙破落不堪,东倒西歪,倒是门口几个大字:「听党的话跟党走」
刚刚被红漆刷过,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张一宝正在痴痴的望着里面的时候,瘦弱的刘光荣就大门口出来,看见张一
宝就问,「一堂啊!在这儿看啥呢?你不上学了,真是糟蹋了一块好料啊!是不
是心里痒/痒了,还想着接着读啊?」

  张一宝脸上一红,「光荣哥,不是,俺早就不想上了。今儿个咋下午也上课
了?」

  「你还不知道,校长在镇上开了会,每天下午要上两节课了。这不,马上要
放学了!」刘光荣刚说完,放学的钟声就响了。

  时间不长,张一宝就看见杨语嫣甩着两根长长的乌黑辫子走出教室,朝着大
门口走来。

  张一宝里顿时就有一股火,他想,「不行,今儿个俺得好好的和这个小马蚤
贷耍耍。」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30章占俺便宜张一宝就堵在学校大门口,
杨语嫣提着书包从他身边走过,貌似一眼都没看他,张一宝心里就窝了好大的火,
「奶奶谪,你以为你是谁啊,连小爷看都不带看的。」

  杨语嫣走的很快,张一宝就跟在她后面。张一宝看见杨语嫣崭新的的确良裤
/子箍的屁/股蛋儿紧紧的,那屁/股蛋儿朝上面翘着,挺挺的,还挺饱满。张
一宝看着看着,眼睛就长在了上边,恨不得马上就伸手上去摸摸,过过手瘾,同
时也解了心里的那股子饥/渴。

  杨语嫣走着走着,就感觉后面好像是有双眼在盯着她。杨语嫣猛的回一下头,
见是张一宝,马上就涎下脸,狠狠的剜张一宝一眼,加快了脚步。

  她快了,张一宝也跟着快了。在村子里党支部兼大队部门口,杨语嫣猛然停
下采。狼洼岭上有党支部,但是多少年来没有党支书,就由大队长杨玉珍管着狼
洼岭上的事儿。杨玉珍是既管狼洼岭党内的事儿,又管村子里社员们的事儿。反
正,岭上就一个党员,就是她杨玉珍。

  杨语嫣停到这里,是因为她以为大队里怎么也得有人。到时候张一宝要是真
想着对自己不利,大队里必然会出采人,好好教训一下张一宝。杨语嫣对张一宝
喊,「臭小子,你老跟着俺干啥?」

  张一宝一看大队门口锁将军把门,乐了。他愁眉苦脸的装出一副可怜相走过
去,「杨家丫头,俺求你个事儿,行不?」杨语嫣看到张一宝的可怜相,心里不
由微徽发酸。她也知道张一宝落到今天这步光景和她娘杨玉珍是有很大关系的。
杨语嫣又想起张一宝看了她的光身子,还有张一宝底下那大/玩意儿,心里就又
来了气,她没好气儿的问,「啥事儿?赶紧说。」

  张一宝急忙说,「俺想借一下你的笔和纸用用,就用一下!」

  杨语嫣心想,保不准是这小子还想着上学,也是脑子很是光的,学习也不错。
杨语嫣就有点可怜张一宝,她打开书包,取出纸和笔,「给。」

  张一宝没想到杨语嫣会真的借给他,就一阵激动。看到杨语嫣白嫩的小手和
玉葱般柔嫩的手指,张一宝把手伸过去接纸和笔。张一宝有意在杨语嫣的手背上
碰触一下,顿时就感觉软绵绵的,很刺散。张一宝索性连纸笔扣杨语嫣的手都捏
住。张一宝捏的力道很大,真实的感觉出杨语嫣的手是那样的细腻,柔若无骨,
杨语嫣见张一宝使坏,脸顿时红到脖/子根,看上去更是羞怯性的惹人怜爱。杨
语嫣一甩手,「张一宝,你想干啥?」

  张一宝把纸拿在了手里,但是笔却掉到了地上。张一宝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忙说,「俺不想干啥,这不接你的纸和笔吗。」

  杨语嫣就以为是误会张一宝了,急忙弯腰去捡东那笔,可巧赶上张一宝也急
急的去拾。两人同时弯腰,顿时两颗脑袋就碰到一起。杨语嫣疼的「哎嘞」一声,
急忙站起来伸手去捂脑袋。张一宝把笔拾起来也凑上去,「疼了吧,俺帮你吹吹!」

  张一宝说完就把嘴/巴凑在杨语嫣于捂住的地方去吹。两人离得很近,又是
夏天,张一宝就闻到杨语嫣身上发出淡淡的香味儿,那香味儿显然与韩美玲洗澡
后打肥皂的香味儿不同。是一种让张一宝心/蔗神荡的少女特有的体香。

  乍一和张一宝离得这么近,杨语嫣几乎能感觉出张一宝的呼吸,杨语嫣的心
就砰砰跳起来。杨语嫣猛地松开手,打算推开张一宝。杨语嫣一抬头,额头正好
碰在张一宝的嘴上,张一宝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在杨语嫣的额头上猛亲了一
下,发出了「啧」的响声。杨语嫣一把推开张一宝,「张一宝,你耍流氓,你个
臭流氓!」

  张一宝装作一副委屈的模样,「俺是为你好啊,人家都说亲一下就不疼了,
好的快啊!」

  「你尽瞎扯,你就是趁机占俺的便宜。」

  张一宝解释说,「真的不是!」

  「别说了,你快写,你写好了俺还等着回家呢。」

  张一宝就走过去,把纸铺在墙上,想了下,胡乱的写出一段话。

  「谷子成熟了,天天都很热,到了明天早晨,我就去收割。我的身体也成熟
了,但很熟的是我的心;但愿你,我心爱的人,杨家丫头,就是收割的人!」

  张一宝写完,又看了一遍觉得很满意,转身递给杨语嫣,「杨家丫头,俺写
好了,送给你!」

  杨语嫣万万不曾想到张一宝是写给她的,杨语嫣脸红红的,「俺不要你写的
臭/东西。」

  话是这样说,杨语嫣还是不由自主的接了过去,一种少女的好奇心在驱使她。
「这个小流氓究竟写得啥?」

  杨语嫣展开一看,顿时又羞又气。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31章癞蛤蟆要吃天鹅肉「写得啥子乱七八
糟的,敢羞辱俺,你个真流氓,俺娘早就说了,你们都是癞蛤蟆,甭想着吃到天
鹅肉。」

  杨语嫣只觉得张一宝对他有那个想法,脸上通红一片,把那张纸撕的粉碎,
顺手扬开。

  张一宝一本正经的说,「俺可是真心的,你可别瞧不起俺。」

  「呸!你个臭流氓!」

  杨语嫣对着张一宝吐一口唾诛。

  张一宝就有点恼火,正在这个时候,官社会摇晃着身体提把钥匙从远处走来,
估计是杨玉珍派他来大队部取东西。张一宝压低了声音嬉笑着说,「嘿嘿!杨家
丫头,你还别说,刚才俺亲你一口,俺觉得还他娘挺香的。」

  张一宝咂咂嘴。

  「嗯,是真香!总有一天俺会把你给日了。」

  张一宝说这话,声音更低,只有杨语嫣自己能听到。

  一听这话,杨语嫣更是差恼,圆睁着凤眼,「小流氓,等着,等着俺叫人收
拾你!」

  官社会马上走到跟前,张一宝说句,「小爷还有事儿,今儿个就不和你玩了。」

  迈开步子,转身就走。

  就听见官社会问杨语嫣,「闰女儿,咋地拉,是不是那贼小子想着欺负你,
给爹说,爹好好收拾他。」

  杨语嫣本来想着实话实说,一想到她娘整治张一宝的手段,还是忍住了,
「没啥,就是他和俺说几句话,学校里的事儿。」

  官社会看着张一宝得瑟得瑟的背影,心里就骂,「真是狗娘养的,瞧那熊样!」

  杨语嫣白一眼官社会,扭着翘翘的屁/股/蛋子,走了。

  张一宝把杨语嫣父女的对话都听在耳朵里,张一宝就乐了,「你还别说,这
小马蚤贷还真是没告俺的状,嘿嘿!说不定这小马蚤货早就对俺上心了,你瞧那
马蚤劲儿,屁/股/蛋子翘翘的,还挺圆乎。还癞蛤蟆甭想吃天鹅肉,俺这只癞
蛤蟆就想着吃吃天鹅肉,不但要吃,还他娘的天天吃。」

  张一宝想到这儿,下头竞又顶起来,他看一下四外没人,努力向下压压,但
是无济于事,那/玩意儿给他叫上劲了,马上反弹起来。张一宝笑笑,「真争气,
整天老是雄赳赳,气昂昂的!」

  「大姑娘美的那个大姑娘浪,大姑娘走进了那青纱帐,张一宝又哼起了小调,
回到破庙。

  张一宝用人家不用的一口破锅煮了点玉半粥,学着母亲贴饼子的样子,又弄
了几个糊了吧唧的饼子,就律津有味儿的吃起来。吃完打着饱嗝躺在破被褥上。
今天干韩美玲那胖女人干的是真累了。时间不长张一宝就呼呼的睡起来。

  破庙四周通风,倒也十分凉爽,张一宝睡到半夜,感到憋得难受,出去一赶
撒了泡尿。回来想着继续睡,耳边却突然响起一阵异样的声音。

  声音从南边的乱葬岗传来,由远及近,听起来就像是有人在哭泣,但又不是,
十分渗人。张一宝不禁一阵毛骨悚然。

  「奶奶谪!莫非真是有鬼吗?俺可是一个老老实实的穷光蛋,好娃子哩,不
会祸害俺吧!」

  张一宝越是这样想,心里就越害怕。他用被子把头蒙住,想着不再听那种声
音。

  奇怪的是,声音终于停下了,外面又恢复了平静。张一宝撩开被子,眨眨眼,
看见那倒向一边的观音像。

  「人都说,观音菩萨能保佑人平安,救苦救难。」

  张一宝赶紧站起来,走到观音像前,扑通跪下,嘴里轻轻的说,「观音菩萨
啊,你救昔救难,可千万不要让那些个小鬼,孤魂野鬼,冤魂啥的祸害俺啊,俺
大仇还没报,俺发财的梦还没实现啊!俺以后还得好好的日女人啊!保佑俺啊,
观音菩萨,保佑俺!」

  张一宝「咚咚」的磕了三个响头。

  张一宝抬头就好像看见观音菩萨正对着他笑哩。张一宝就知道观音菩萨这是
显灵了,真的要保佑他。

  张一宝从破缸里舀了碗凉水,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口,顿时感觉精神了许多。
他躺回铺盖上,再也睡不着,索性闭着眼睛养起神来。

  外面的声音突然又响了起来,这次的声音比以前还要大,声音凄凄惨惨的,
「张一宝,张一宝,还俺命来,还俺命来!」

  张一宝浑身抖动着,仔细听。

  张一宝听着听着就觉得那声音有点不对。他听老人们讲,要是鬼神的话往往
是一个,要不怎么说孤魂野鬼呢。可是张一宝听着就觉得是有两个不同的声音。

  张一宝想,「莫非有人在这个时候吓唬俺,哼哼!马勒个彼得,以为小爷是
被吓大的吗?」张一宝壮起胆子,站起来就朝着破庙的窗户走去。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32章玩点儿花活今晚的月亮很圆,把狼洼
岭的整个夜空照的跟白天似的。张一宝透过破庙窗户的缝隙向外看,就见在离破
庙不远处有两个黑影。黑影手里好像还举着东西,张一宝细看才知道是招魂幡。
张一宝又是不由的一阵紧张,恐惧。

  那两个黑影缓缓朝着破庙移动,一边移动一边发出凄惨的声音。张一宝浑身
直抖,莫非真有鬼魂啊!随着两团黑影朝着破庙的移动,张一宝猛然发现地上也
有两个影子,张一宝一下子清楚了。

  那绝对不是什么鬼魂,分明是两个人。张一宝听老人们讲过,那鬼魂是没有
影子的,可是他们竟然有影子。张一宝胆子就大了,「是谁吃饱了没毯事儿干,
跑到这儿吓唬小爷来了?」

  张一宝退回来,心想,「不行,俺得好好整整这俩狗玩意儿。」

  张一宝在破庙里捡起几块砖头,放在窗户上。然后蹲在窗下故意发出战战兢
兢,哆哆嗦嗦的声音,「救命啊,有鬼啊!」

  声音很弱,听来完全就是被吓破胆,勉强发出的声音。

  那两个黑影好像听到了张一宝的声音,叫声更加凄厉,几乎能让人的每一根
汗毛都乍起来。张一宝看着两团黑影离自己越来越近,手里就拿起一块砖头,猛
地朝着黑影投过去。砖头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一个黑影身上,就听那人发出,「哎
嘞!」

  一声,把手里的招魂幡扔了,急忙捂住身体。张一宝的另一块砖头来的也很
快,砸在另外一个黑影上。那人也是「哎嘞!」

  一声,并随口说,「这小崽子闹半天没睡觉啊,干脆咱俩进去把他收拾一顿!」

  张一宝听清说话的是黄世仁。

  就听另外一个人说,「收拾个屁呀,他在暗处,咱们在明处。别看那崽子个
小,鬼点子多着呢,况且俺这儿也疼的要命,走吧!『这个人正是官社会。

  官社会拉起黄世仁,两个人走了。一边走,黄世仁一边还说,「俺说直接进
到破庙里二话不说,把那崽子暴揍一顿得了,你他娘的偏说要玩点儿花话,先吓
吓那崽子,这下倒好,没犯人家吓成,咱俩先挨了两砖头!」

  张一宝在破庙里呵呵的笑起来,感到十分畅快。

  张一宝躺在破铺盖上再也睡不着了,「不行,这破庙四面都敞着,俺在这儿
万一睡着了,再有人来祸害自己咋办?就是没人,来个野狼啥的也会把俺吃了呀!」

  张一宝就想个办法,他拿起一把菜刀,到南边的山脚下砍了好些酸枣枝儿,
围着整个破庙堆满。酸枣枝上都是刺,无论是人,还是畜生只要碰到浑身就会沾
满刺。

  张一宝自己认为这个办法很妥当,这样以来每个晚上就能睡个踏实觉了。

  第二天早晨起来,张一宝推开破庙门,就看见门口放着两张玉米饼。张一宝
就乐了,心说,「看来韩美玲这娘们没白干,说话进是蛮讲信用的,这么早就把
饼送来了。干了娘们,又白吃饼,这事儿真是他娘的爽啊!」

  两张饼正好做为早饭,张一宝就着凉水吃完,生产队的钟声就响了。

  张一宝急忙小跑着去生产队上工,李巧艳看看张一宝,想着今天继续整治他,
又担心做得太明显了,叫社员们看不下去,在背后瞎捣鼓她。虽然李巧艳是队长,
人前耀武扬威,不可一世。但是李巧艳有时候还是顾忌社员们的,必竟队长是大
家选出来的,自己真的叫人看不下去了,有可能再选的时候会选上别的女人。

  李巧艳今天安排张一宝和所有社员都去施肥,不论是壮劳力,还是干不了多
少活的娘们们。

  太阳已经老高,岭上的李寡妇才快步来上工。李寡妇就是张一宝的铁哥们李
大虎子的娘。李寡妇长的面目秀气,细腰肥/呻,但是干活是一把好手,力气头
也很大。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李寡妇今天来晚了。李寡妇呼呼喘着气,来到李巧艳跟
前,「队长,俺今儿个干啥?」

  李巧艳面色一沉,「干啥。太阳都老高了才来,能干啥?」

  李寡妇就低头不语。

  李巧艳想了一下,「这么办吧,你去担水浇地,今儿个把那一亩地红薯都浇
完。」

  一天担水浇一亩地,这个活就是累死也干不完,虽然说那片杠薯地离狼洼河
很近。社员们就知道今天是要整治李寡妇了。

  李寡妇低眉顺眼,逆来顺受的样子,一声不吭拿起担子和水桶就奔向了狼洼
河。

  张一宝在心里就骂李巧艳不是人,就爱整治人。

  正在这时,李巧艳突然喊一句,「大家都停一下,俺有几句话和大家说说。」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33章弄个小母牛爽爽李巧艳双手叉腰,阴
沉着脸说,「再强调一下生产队的纪律,每天大家伙听到钟声立即来上工,晚了
点的一律不给满工分。别等着太阳把屁/股晒烫了才扭扭的来了。再有就是干活
的时候要抓紧,咱们生产队每天的活多的是,眼看就干不过来了。昨儿个大队长
还说俺管理不到位,干活拖拉。从今儿个开始都注意了!行了,接着干吧,干快
点!」

  社员们就没人吭声了,急忙干起话来。

  沉默了好大一会儿,季跛子回头看见李巧艳离开地共,清清嗓子,「哎,俺
说美玲啊,你咋走路总是磨磨蹭蹭的,两只脚总是向外撇撇呀?」

  季跛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发现韩美玲走路的两只脚向外撇,季跛子就明白
了怎么回事儿。

  被季跛子这么一问,本来是打算回去再背一筐粪的韩美玲突然停下,脸上顿
时红了,不敢走路了。

  鸡毛腚任天生一脸的不高兴,心说昨儿个晚上就做了两回,婆娘咋就这么不
搁草了?任天生没好气的说,「俺说你个季跛子,咋就这么没大没小啊,真不成
才,你可是大伯子呀,咋拿起弟妹开涮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俺有女人日,
你想着日只能对着你炕上的大窟/窿了!」季跛子不以为意,「弟妹咋了,俺看
出来就不能说说,要俺说都怨你,咋长了那么个大/玩意儿,这一宿翻腾多少回
呀,真是奇了怪了,你咋就种不上呢,可惜了一块好地呀!」

  季跛子说完,还故意发出「啧啧」声,引得社员们就嘎嘎的大笑起来。那些
个风马蚤的女人真的就朝任天生的下、头看去。张一宝扭头看韩美玲,正赶上韩
美玲朝他看来。张一宝就明白了是自己的原因,家/伙太大,韩美玲这个胖娘们
看来是真承受不住。

  韩美玲怕季跛子再说些别的,赶紧说,「跛子哥,是不是女人了,俺留点神,
有合适的给你对付一个。」

  季跛子马上正经起来,「那就拜托大妹子了!」任天生不依不饶的说,「哼!
想日女人了就说话,赶明儿给你弄个小母牛叫你爽爽不就行了嘛!」

  任天生再怎么说,季跛子一句话也不说了。

  李巧艳这时走过来,大家就安定了,韩美玲趁机挪动脚步又干起话来。

  一天下来,张一宝觉得很轻松,和社员们一起说说笑笑的,干活就一点儿也
不觉得累。

  记工分的时候,李巧艳就站在于建国身边。李巧艳说给谁记几分就记几分。
张一宝今天是满工分,到了给李寡妇记工分的时候,于建国翻着小眼睛等着李巧
艳的指示。

  今天李寡妇中午都没停,终于把那一亩地的红薯浇完了。李巧艳看一眼直不
起腰的李寡妇,「记五分吧!」

  于建国就在本子上记了五分。

  李寡妇当即就急了,「队长,俺虽然说晚了点儿,但是俺晌午都没歇,把那
地浇完了呀。」

  「浇完了咋地?浇完了也是五分,像你这样的给五分就是照顾你了,要不是
看你娃子多,五分都不能记。」

  于建国在一旁帮腔,「就是嘛,啥时候才来的呀,俺看就记三分合适。」

  李寡妇知道于建国对她更是可恶。因为在去年夏天,于建国趁没人的时候,
想着把她拉进玉米地,被李寡妇喊了人,于建国才罢休了。自从那回以后,于建
国就对她记了仇。

  「明儿个再晚了就记三分,今儿个就这么着吧!」

  李巧艳说完就扭着丰硕的屁/股走了。

  李寡妇没办法,只好低着头,眼里噙着泪慢慢的朝村子里走。

  于建国突然追上她,「李姐,咋走这么快呀?」

  于建国一脸的色/相,眯着小眼睛看着李寡妇。李寡妇也不理他,于建国继
续说,「李姐,不是俺说你,俺就是看着你好看,你要是从了俺,这以后的工分
那还不好说吗。话都是轻巧的,工分迅是满满的。你知道信在队长邓i商是管事
儿的。」

  李寡妇抬起头,「哼,你就甭想打俺的主意,你要是再敢欺负俺,俺就还喊
人,看有没有人管你这个流氓!」

  「别,别,真是不识好歹,要这么说,俺还得治你,满工分,狗屁!没门!
你一家子就等着去喝西北风吧!」

  于建国是根根的说了一句,快步走在李寡妇前面去了。

  猛然停下来,「李姐,要是有意的话,每天都是满工分,今儿个晚上就在咱
生产队的苞米地等俺。嘿嘿!」

  于建国走了。

  李寡妇的眼泪下来了,她想,活人咋就这么难啊!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34章猛压上去李寡妇回到家中,大儿子李
大虎子今天回来的早,见娘还没回来就开始烧火做饭了。

  「娘,咱家的玉米面没了,俺这锅里就放了一点点。」

  李寡妇早就知道玉米面快没了,但是没办法,家里没有一点玉米了。玉米现
在刚长成秸秆,离着收玉米,分玉米还早着呢,李寡妇为这个也真是犯了难。

  家里的四个娃子,两个闰士,两个小子都是正长身体的时候,怎么也得让他
们填饱肚子。李寡妇就经常在天蒙蒙亮的时候上山去挖点野菜,放在粥锅里。就
是今天下山晚了,被队长训一顿不说,还少记了工分。

  一家子五口人坐在饭桌前,每人一碗稀粥下了肚。好在四个孩子都十分懂事,
就连最小的七岁的李小燕子也不说话。每个孩子都肚子里俄,但就是没一个人说,
都知道他们的娘不容易。

  李寡妇看着四个娃子,心里翻开了锅,「咋办啊?挣不到工分就分不到粮食,
分不到粮食四个娃子就得挨饿。」

  于建国的话又在她耳边响起,「俺还得治你,满工分,没门!李姐,要是有
意的话,每天都是满工分,今儿个晚上就在咱生产队的苞米地等俺。」

  这个于建国简直就不是个人,是个畜生。

  李寡妇在心里不停的骂于建国。

  「娃子他爹呀,你可怨不得俺啊,俺拉扯四个娃子是真难啊!」

  李寡妇想到这里,站起来,收拾一下就走出门,朝着那块苞米地走去。

  李寡妇的男人死了有五年了,这五年里,李寡妇是守身如玉,不让任何一个
野男人打自己的主意。李寡妇才四十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有时候夜里睡不
着觉也想男人,但李寡妇还是把那肚子的欲火压下去,狠狠压下去。白天去地里
干活,就拼命干活累的直不起腰,到了晚上就睡踏实了。

  为了娃子们能够话命,李寡妇决定了,就得巴结于建国,满足于建国。

  李寡妇站在苞米地地头,眼里噙着泪,看着长势旺盛的苞米,仿佛看到了自
己的娃子们一个个填饱肚子后露出的笑脸。

  正在李寡妇思绪万千,百感交集的时候,猛然觉得身后有人拦腰把她抱住了。
那个男人长的很彪悍,李寡妇知道是于建国。

  于建国把李寡妇扭过身,笑嘻嘻的说,「李姐,俺知道今儿个你会来的。」

  说完把一张满是烟臭的嘴/巴子就堵在了李寡妇的嘴上。

  李寡妇默默的承受着。

  于建国在李寡妇的嘴上啃咬了一会儿,伸手把她抱起来,走进了苞米地。

  刚走进去一小段,于建国就迫不及待了,把李寡妇放下,「李姐,咱生产队
这么多的娘们,俺就觉得你好看,俺就稀罕你。今儿个就让俺过过瘾,好好的稀
罕稀罕你吧!保证你以后就离不开俺了。」

  于建国一边说着,一边把一只粗糙的大手伸进了李寡妇的小褂里,李寡妇不
禁浑身一阵战粟。

  于建国的手在李寡妇的女乃子上一边揉捏,一边不住口的轻声说,「李姐,
你的女乃子真瓷实,真光溜,还挺软,真好!」

  李寡妇无声的站着,任凭于建国在自己的胸上捏把。于建国冷不丁把李寡妇
的小褂脱去,扔在地上。一对硕大挺拔的女乃子立即跳出来,「咋样,俺早就看
出来李姐的女乃予和别的娘们的不一样,就是耐看。」

  于建国稍微低下头,含住一粒葡萄,使劲儿的吮/吸,撩/拨起来。于建国
的呼吸变的越来越急促,伴随着呼吸的加重,于建国的一只于悄无声息的解开了
李寡妇的腰带。

  于建国的手滑过李寡妇的小肚/ 子向下摸去,很快就碰到李寡妇两腿之间那
两片赘肉。于建国好像很会玩,轻轻挤压那两片赘肉,拽起来又松开,就好像是
在拉皮筋一样。

  李寡妇感到浑身越来起烫,慢慢的感到下面痒/痒的,好像有水流了出来。
李寡妇不由得发出一声神隐。

  这神隐听在于建国耳里,就是一个信号。他笑吟吟的说,「咋地,李姐,俺
的手段不错吧!早就跟你说过,和俺好上,以后的好事儿多着呢。」

  几年以来深藏在心中的欲/望轻而易举的就被于建国挑逗起来。李寡妇暗骂
自己yin荡,不是个好女人。

  想是这样想,但那对男人的渴望再也不能使她平静下来。她竟然缓缓伸出手,
抱住了于建国的脑袋,恨不得让于建国把她的女乃子撕咬下来。

  于建国心花怒放,因为他知道只有女人配合,做起「那个」来才带劲,才爽
快!强扭的瓜不甜就是这个道理。

  于建国不想再玩什么前奏,把李寡妇放在了地上,利落的把李寡妇就在黄土
地上剥了精光。看着李寡妇在班驳的月光下黄褐色的身子,于建国利落的蹬掉自
己的裤子,猛的压了上去。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35章努力迎合就在那片黄土地上,于建国
挺/挺的进入了李寡妇的身体。一黑一黄两团肉就纠缠在一起,盘根错节如藤条
一没样。李寡妇努力迎合着于建国一次胜过一次的进攻,每一次进攻李寡妇都忍
不住发出一声轻哼。男人,久违的男人,李寡妇忘情了。长期以来对男人的谒/
望让李寡妇的每一个毛孔都愉悦的张开。

  于建国在李寡妇的身体上恣意妄为,不时的抓抓李寡妇丰硕的女乃子,挑逗
一下李寡妇被欲/火燃烧的通红的脸庞。于建国好像坚持的时间很长,他由原来
的急速,变成缓缓的,然后又猛烈的进入。让李寡妇抓不住它的规律,李寡妇情
不自禁的娇/喘连连。

  最后,于建国趴在李寡妇的耳边,轻轻添/舐着李寡妇的耳/垂,「李姐,
俺终于把你干了,俺早在几年前就想着干你了,俺成功了,俺终于成功了!」于
建国大笑起来。

  李寡妇喃喃的说,「干了你姐,别忘了你说的话,每天都是满工分啊,俺那
四个娃子还眼巴巴等着俺挣工分分粮食呢。」

  于建国嘻嘻笑笑,「这你就放心,只要俺想干你的时候,每次都能让俺痛快
了,俺保证以后你家的日子绝对过好!」

  李寡妇早就知道,于建国不可能和自己「那个」一回的,男人和女人就是这
样,有了第一次,就必然会有第二次,第三次……那是永无休止的。

  于建国终于瘫/软在李寡妇的身上,都穿好衣服,从玉米地出来。两人临分
手的时候,于建国还不忘在李寡妇的屁/股/蛋儿上拧一把,「李姐,你的屁/
股就是肥/实,又肥/实又圆,咋就长了这么一个馋人的屁/股啊!」

  有了刚才的激/情,李寡妇了再矜持,「别耍贫嘴了,俺就是为了挣满工分!」

  两人把话刚刚说完,从村子里出来一个人,那人离老远就喊,「娘,是你吗?」

  李寡妇听出来是自己的大儿子李大虎子,忙不迭的用于理一下杂乱的头发,
「是俺,你咋出来了?」

  「嗯,见你出来了总不回家,俺不放心就出来寻你了。」

  李大虎子很快走到跟前,看见于建国和他娘在一起,忙问,「咋地?娘,他
又欺负你?」

  李寡妇故作镇定的说,「没啊,娘在这里来乘凉,正好碰上他的,走吧,娃
子赶絮回家吧!」

  李大虎子怀疑的看看于建国,在于建国面前晃晃不小的拳头,「再敢欺负俺
娘,小心俺打烂你。」

  于建国狠狠白一眼李大虎子,没说话。心里说,毛崽子有啥可得瑟的。

  李大虎子和李寡妇两人回到家,李大虎子说,「娘,大晚上的以后一个人就
别出去了,俺知道你烦啊,娘,没事的,赶明儿起俺不上学了也努力干活,和一
宝一样挣满工分,不相信就养活不了这个家。」

  李寡妇轻轻抚/摸李大虎子的额头,「虎子长大了,知道心疼娘了,行了,
去睡吧!」

  第二天没等生产队敲钟,李寡妇和李大虎子就在生产队里等着去了。

  李巧艳今天安排社员们还是给庄稼施粪,李寡妇就和社员们一起去施粪了。
李大虎子凑过去,对李巧艳说,「队长,俺从今儿个也和一宝一样,干大人的话。」

  李巧艳心里那个烦啊,心说生产队这是咋了,孩子越来越多了。

  李大虎子要比张一宝壮实多了,安排了张一宝干大人的话,李巧艳就什么理
由不安排李大虎子。

  于建国走过来,看看李大虎子,对李巧艳说,「队长,就让他干吧,俺看他
行!」

  李巧艳见于建国这么说,,更不好说什么,就安排李大虎子也去施粪了。

  于建国走在李大虎子身后,轻轻拍一下李大虎子,神社兮兮的说,「虎子,
知道信为啥帮着你说话不?俺草了你娘,以后你就该叫俺干爹了!」李大虎子一
听,顿时虎艰圆睁,气愤填膺,「甭胡说,再敢在俺面前胡说,小心俺砸折你的
狗腿。」

  于建国并不着恼,嬉皮笑脸的说,「不信?不信回家问问你娘就知道了。」

  李大虎子就有点儿懵,整个一上午李大虎子就琢磨,「莫非于建国这狗日的
说的是真的,他真是欺负了俺娘?」

  李大虎子想来想去,觉得于建国说的话还是真的,因为他娘李寡妇晚上从来
没出去过,就昨天晚上出去了,还和于建国找一起。

  李大虎子的眼睛就要喷出火来,心说于建国你个狗娘养的,流/氓,等着俺
好好收拾你一顿。

  在中午的时候,李大虎子真的问了他娘李寡妇。李寡妇一脸无奈的点点头。
李大虎子当时就想去找于建国算账,被李寡妇拦住。李寡妇艰里含着泪,「孩子,
忍忍吧,娘也是没办法,于建国得罪不得啊,得罪了咱们家就过不下去,你可别
给娘惹祸啊!」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36章心痒难耐李大虎子鼓鼓着胸/脯子,
心说今儿个整治不了于建国,以后逮住机会一定要狠狠收拾一下这个流氓。

  下午上工,李大虎子心里憋着一肚子的气,看见于建国人前吆五喝六的那样,
更是气的发疯。

  在中间休息的时候,李大虎子把张一宝拉到一个没人的地方,「一宝啊,俺
给你说个事儿,看看这事儿咱们整整于建国那贼辫子抽的狗/东西。」

  张一宝忙问,「啥事儿?你就说呗,咱俩还有啥客气的,能帮忙俺二话也不
说啊!」

  李大虎子把眼睛瞪得通红,几乎要喷出火来,「于建国那狗草的,把俺娘给
日了。」

  「啊!啊啊!」

  张一宝张大了嘴,过了好半天才说,「那咋办?依俺看咱俩这就去收拾他,
把他那狗/玩意儿给他割下来。俺就不信咱俩人收拾不了他一个人。」

  张一堂说完拉起李大虎子就准备去哉于建国。李大虎子一把把他拉住,「别
介呀!」

  「咋的拉?」

  「俺娘不让啊!」

  张一宝看一眼李大虎子,磕磕绊绊吃惊的问,「这么说,你娘愿意让于建国
那狗/东西日?」

  李大虎子一下子急了,「啥呀,是俺娘怕把他打了,那满工分的事儿更完蛋
了,你知道俺们家人多,劳力少,就指着俺娘那工分过日子呢。」

  李大虎子低下头,声音哽咽着说。

  张一宝旋即明白了,张一宝蹲下身,搔搔后脑勺,「嗯,俺明白了,不过咋
也不能便宜了那狗日的。俺看明的不行,咱就给他来暗的,背地里好好收拾他,
让他不知道是谁干的。」

  李大虎子拍一下张一宝的肩/膀,嘿嘿笑着说,「俺就知道你鬼点子多,说
说吧,暗地里咋祸害他。」

  张一宝眨眨眼睛,「不就是为了工分的事儿吗?咱就在这事儿上给他添点乱,
把他的记工本子偷出来,都给他娘的改了,把俺们的都改成满工分,看他还有啥
办法。」

  李大虎子一下子乐了,「这主意好,可是那本子那狗/娘养的都随身带着,
咋偷啊?」

  「这么办,今儿个晚上咱俩在于建国他家门口那棵老榆村底下集合,到时候
见机行事,俺相信准会有机会的。」

  两个人合计好了,就所见李巧艳吆喝一声,「行了,开始干话了。」

  两人对头笑笑,急忙钻入玉米地开始施粪。

  今天不错,李寡妇,李大虎子,张一宝都得了十分。张一宝回到破庙,把家
里剩下的土豆炒了一碗,好好的吃一顿。心里惦记着事儿,等着天完全黑下来,
村子里寂静了,张一宝把浑身收拾一下就出发了。张一宝听老人们讲过古时候英
雄人物的故事,那英雄们都是行动利落,飞檐走壁的。

  张一宝就把自己想成了一个英雄,为了哥们两肋插刀,啥事儿都得干,今儿
晚上一定要给李大虎子出了俺口胸中的恶气。

  此时家家户户差不多都熄了灯。岭上的女人大部分都很会操持家务,很会过
日子。晚上没什么事,谁家也不点着灯,为的是省下点儿煤油。

  今天晚上稍稍有点风,不过风还很热。张一宝顺着墙根悄悄来到那棵榆树下,
一看李大虎子早就蹲在那焦急的等着他。

  见张一宝来了,李大虎子用手指指于建国家。就见栅栏门上上了锁,隔着栅
栏墙向里看,于建国家的窗户上透出斑驳的灯光,很暗。

  张一空知道于建国家比不得杨玉珍家,他家点的是煤油灯。

  「这是咋回事儿?这么晚了,还没熄灯,真是芝麻大点的官就比老百姓强,
最起码不用节省煤油啊!」

  张一宝轻声对李大虎子说,「走,咱俩进去看看他在干啥?」

  栅栏门很容易进去,张一宝和李大虎子把半肩栅栏门抬起来,向里面报报,
两肩栅栏门中间就有老大一条缝,两个人就从下面钻进去了。

  蹑手蹑脚走到亮灯的窗户下面。张一宝轻轻用舌/尖舔破窗户纸,闭住一只
眼睛向里看。这一看,张一宝的眼睛顿时就再也舍不得离开,张一宝的下面瞬间
就高高顶起了。

  就见土炕上一个丰满,匀称的黄褐色身子。赤果果的,没有盖一件东西。女
人侧身躺着,那两只女乃子虽说不大,向下稍微垂着,看上去很柔软的模样。

  女人的屁/股正对着张一宝,张一宝瞪圆那只眼睛,几乎能看到女人黑黑的
细细的屁/股/沟,伴随着女人的呼吸,屁/股/沟似乎都一动一动的,看上去
真是馋人。

  张一宝知道炕上的女人是于建国的婆娘陈杏花。这个陈杏花平日里不显山不
露水的,没想到长的还这么的诱人。

  正在张一宝想入非非,心/痒难耐的时候,陈杏花猛然翻一下身,朝着窗户
看来,张一宝吓的不由浑身一颤。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37章懒驴上磨张一宝赶紧弯下腰,一旁的
李大虎子捅捅他。张一宝急忙对他挤挤眼,意思是千万不要出声。

  毕竟屋子里此外面要明亮,陈杏花扫了一眼窗户,然后打个舒展,「哎嘞,
好困啊!于建国,你想着把俺熬到啥时候,天天这个样子,早晚俺得被你给熬死。」

  「谁叫你等了,赶紧睡吧!」

  陈杏花恼怒的说,「要不是等你,俺早就睡了,快点儿吧!」

  于建国嬉皮笑脸的说,「这不就得了吗?要不说你这个娘们马蚤呢,一天不
挨日就睡不着觉,再等会儿,马上就好了。」

  张一宝和李大虎子在外面听着,知道陈杏花还没发现他们。闹半天两口子一
会儿还要「那个」张一宝的兴趣就更浓了。他大起胆子,又把一只眼睛堵在窗户
上看。就见于建国坐在炕下的一个小国凳子上,正在认真的算着什么。张一宝细
着就见那个本子正是记工分用的本子,原来于建国每天晚上要把生产队所有社员
的工分总一下。

  张一宝紧紧盯在那本子上,「马勒个彼得,一个破本子拿着当命似的,你瞧
那认真样儿,咋细心也是坑俺们这些穷苦人啊!」

  于建国站起来,「总算是好了!」于建国随于把那个本子放在躺柜上,就朝
外屋走去。张一宝担心于建国这个时候出来,拽一下李大虎子,想着赶紧躲起来。
陈杏花却问,「又干啥子去?真是懒妒上磨屎尿多,长了个狗/玩/意儿整天叫
俺得求你。」

  于建国就乐了,「俺去撒个尿,俺就是有个狗/玩/意儿,你离得了它吗?
离了你还活得成,还不把你给饿死呀!嘿嘿!」

  「少贫嘴,就在屋子里撒尿就得了,快点吧!完了之后俺赶紧得睡觉了。」

  于建国真的在屋子里解开裤/带,掏出那/话儿,哗哗的撒起尿来。撒完了,
他使劲儿抖抖,利落的就上了炕。上炕之后,很迅速的把裤/子脱了,什么话也
说,搂过他的婆娘就是一件子的撕/咬,把他婆娘逗的咯咯的一阵浪/笑。

  张一宝知道下面就有好戏看,眼睛紧紧堵在窗户的那个小窟/窿上,心里火
烧火燎的准备欣赏这个真人表演。

  李大虎子一把把他拽下去,小声说,「瞅啥呢,别忘了咱俩的事儿。」

  张一宝眼珠一转,心说等他俩办完事儿,睡得必然和死猪差不多。但是他们
怎么也不会离开屋子了,不离开屋子就偷不了那本子。

  张一宝轻轻咂咂嘴,「得了,一场好戏看不成了。」

  转念又一想,就于建国这样的玩、意儿整天还搂着这么稀罕人的娘/们干,
小爷今儿个就让他干不成。

  张一宝拉着李大虎子从于建国家出来,张一宝取出火柴递给李大虎子,「虎
子,一会儿俺进到他家院子里躲起来,你就把他家院门口那堆麦秸垛点着。」

  张一宝在进于建国家院子之前就观察好了他家门口有—个麦秸垛。

  于建国是生产队的记工员,分得柴禾比普通社员家都多。

  李大虎子就明白了张一宝的意思,接过火柴,对张一宝诡社的一笑,「真有
你的!」

  张一宝也嘻嘻笑笑,转身就又从栅栏门底下的缝钻进去。张一宝想于建国那
狗/玩/意儿刚搬完尿,铁准不会进厕所了,他索性就捏着鼻孔,忍着难闻的臭
气进了厕所。

  借着外面的月光,李大虎子看见张一宝躲进厕所里,看看四周没人,寂静无
声。李大虎子就奔到那个麦秸垛跟前。很容易就燃起一把火。

  李大虎子赶紧躲起来。

  火借着徐徐的微风,越烧越旺,慢慢的火光就冲天而起。

  张一宝在厕所里就听见屋子里的陈杏花喊叫起来,「坏了,着火了,快!快!
出去看看!」

  可能这两口子还没调完情,没有进入实质性的内容,反正时间不长,于建国
光着脊/梁,后面是陈杏花,,两个人就快跑了出来。

  打开栅栏门,于建国一看火势就骂上了,「是谁吃饱了撑的没毯事儿干,跑
到爷爷这里放火来了,真是反了天了,日他祖宗的。」

  陈杏花也不住口的骂,骂完了就对于建国吼上了,「骂啥呀,还不赶紧招呼
人救火,一会儿等着把咱家的房子也烧着是吗?」

  于建国就在门口喊起来,「快来人啊,着火了,救火啊!」

  陈杏花则匆匆的又跑回屋子,拿个水桶从屋子里大缸里舀了水提出来,泼在
那麦秸垛上。

  陈杏花一共提了四次,就不再提了,于建国问,「咋了?咋不提了?」陈杏
花没好气儿的说,「那还用问吗,没水了。」

  这时候,于建国的邻居有听到叫喊的,慢慢的集合到这里,从家里提了水救
火。

  张一宝见这正是一个绝佳时机,他蹑手蹑脚从厕所出来,直奔于建国的屋子。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38章还挺香啊张一宝就像一只狸猫一样跑
的飞快而又没有响动进了于建国的屋子。一眼看见那个记工分的本子放在躺柜上,
张一宝毫不迟疑,利落的塞进裤兜。

  张一宝刚想转身离开,又看见土炕上放着一个鲜红的肚/兜,上面绣着鸳鸯
浴水,花花的很好看,张一宝就想起陈杏花那诱人的不大的两只女乃子。张一宝
心里痒痒的,「奶奶谪!这小娘/们戴着的这个还真是不赖,岭上没几个女人敢
说有这么好的玩/意儿,得了,小爷就给她来个顺手牵羊,也叫这小娘/们着着
急。」

  张一宝把那肚/兜拿过来,放在鼻子下闻闻,「嘿嘿!乖乖!俺的乖乖!这
小娘/们真是一个浪/贷,还他娘的挺香啊。」

  张一宝把它也塞进裤/兜,心说,「改天,拿出这玩/意儿好好羞/臊一下
那小娘/们。」

  张一宝又在屋子里看看,见实在是再也没什么好东西,哧溜就钻出屋子。外
面的人越来越多,还在大嚷小伙的喊救火。那火把整个一个麦秸垛都烧起来,熊
熊大火,看来是没法救了。

  张一宝不敢从于建国家大门出去,他四周看看又回到厕所。

  于建国家的厕所是土坯嫱,张一宝扶住墙头,轻轻一跃就翻过去,回到街上。

  张一宝心里暗自得意,「奶奶谪!真是人走时期马走膘,免子走运鸟枪打不
着啊!今儿个真是顺当。」

  张一宝转到破庙的方向,从破庙方向小跑着来到于建国家门口。看看大火,
又瞧瞧满脸烟灰焦急的于建国,还有她的婆娘陈杏花。陈杏花脸上仿佛有了好多
汗,在火光的照射下,黄不垃圾清秀的脸庞泛出红光,看上去更是招人怜爱爱。
张一宝偷偷看几眼,怕自己的下头在这个时候又太争气,叫人家看见不好看。张
一宝就不再看,心里那个痛快劲儿就甭提了,「咋地,于建国这个狗日的还不是
叫小爷给整了,明的不行咱就来暗的,嘿嘿!」

  张一宝站在人群中看看大家,故意跑到于建国和陈杏花跟前,「奶奶谪,这
是哪个没教养的干的,敢在于记工员家放火,看来是真的活腻歪了!快!救火啊!
救火!」

  张一空看见栅栏墙边靠着一把铁锨,不知道是谁放在那的,张一宝顺手抄起
来就奔入火雌,扑打起来。

  张一宝一边费力的扑打,一边偷眼观察着于建国和陈杏花。就见他们两个人
开始的时候是诧异的眼神,随后就慢慢变成了欣赏。张一宝心里就乐了,心说这
就叫赋喊捉赋,说不好俺给于建国留下了好印象,这狗日的还会给俺天天记满工
分?那个陈杏花看着俺有劲儿,说不好改天硬追在俺屁/股后头,求着俺日她。
一想到这儿,张一宝的力气就更大,干的就更欢了。

  社员们救火只是做做样子,因为平日里于建国芝麻大点儿的官,整的和皇上
差不多,动不动就对大家吹胡子瞪眼的,社员们内心早就把他恨透了。他可比不
得队长,大队长什么的,人家手里掌握的才是真正的权利。那样的人才值得巴结,
像于建国这样的,正是上下够不着。

  大火烧了已经有个把钟头,火势还是不减。张一宝已是挥汗如雨,被火烤的
浑身火辣辣的,他实在坚持不住,终于退下来。一边退,一边说,「这火,烧的
真是太厉害了!真是烤的人受不了。」

  陈杏花终于忍不住对张一宝说,「一宝娃子,歇歇吧!这火救不了了,烧完
了算了。」

  张一宝退到陈杏花跟前,抹一把脸上的汗,「可不是咋地,俺就怕你家的房
子给连上,要是那样的话就真的坏事儿了。」

  张一宝嘴上这么说,心里则在想,「真是的,这火咋就不把他家的房子也给
烧着啊,还有那栅栏嫱,叫他们也尝尝没家的滋味儿。」

  陈杏花接着说,「有大伙在看着,没事儿。你就歇歇吧!」

  「好嘞,婶子,俺就在这儿看着。」

  于建国也凑过来,「一宝娃子,你咋就知道着火了?」

  张一宝毫不犹豫,「俺本来是睡着了,被一泡尿憋的难受,出来撒尿,一看
好家伙,好的火啊!走到这儿才知道是建国叔家着了火。俺一看就急了,就跑着
过来救火了。」

  张一空说的有机有眼,就连张一宝自己都暗暗佩服自己。

  于建国就拍拍张一宝的肩头,「一宝娃子,歇歇吧!真是不知道是哪个够碧
草的跑到俺家来放火,叫俺逮着他,看俺不把他脑袋瓜子拧下来,俺日他八辈子
祖宗的。」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39章表子立牌坊张一宝不由自主摸摸脑袋,
心说,「谁是够碧草的,你才是够碧草的,就是知道是小爷干的,小爷也不怕你
个够碧草的。」

  陈杏花在一旁翻愣一眼于建国,没好气的说,「你还瞎白活啥呀,要不是你
在外面得罪了人,哪里会有这事儿,真是的,你还好意思张着大嘴/巴说,真不
知道啥叫害臊!」

  说的于建国把脑袋一缩就像是一只缩头乌龟一样,不敢言语了。别看于建国
是生产队的记工员,在这浪洼岭上都是女人主事,陈杏花照样孩是管着于建国,
当着他的家。

  大火终于慢慢熄灭,此时已经到了半夜。张一宝站在人群中,大着嗓子喊,
「老少爷们,叔叔大爷们,今儿个多多感谢各位了!没事儿了,赶案回家搂着婶
婶,大娘睡觉去吧!」

  大家听了就叽叽嘎嘎的说张一宝这小子真是嘎坏,都笑嘻嘻的散开了。

  仿佛他就是于建国家的一员,这话本来是该陈杏花说的,张一宝却抢了先,
弄的陈杏花张开嘴咯咯的笑起来。走过去在张一宝的胸/脯子上捶一拳,「你小
子,别看小,真还会办事儿。」

  张一宝见于建国不在跟前,就故意涎下脸,不高兴的说,「婶子,别说俺小
啊,俺可不小!你又不是没见过俺的。」

  一句话把陈杏花说的脸上通红,那次在大队长杨玉玢家张一宝遭整治,裤/
子掉了,露出那/玩/意儿,陈杏花是看到过的,当时就瞠目结舌,暗暗称奇了。

  陈杏花慌忙又说,「一宝娃子,今儿个多亏了你,你还帮了好大的忙,去屋
子里坐会儿不?」

  张一宝就知道陈杏花对自己有了好感,她对自己有了好感,于建国那就好说
了。这以后工分的事儿,于建国是能起点儿作用的。因为张一宝恍惚觉得李巧艳
能听进于建国的话。

  张一宝忙说,「婶子,今儿个太晚了,俺就不打扰你和建国叔了。」

  心里在想,出了这事儿,估计他们俩再也没心情「那个」了,心里就感到很
舒服。

  张一宝一个人向破庙走去,不大一会儿,李大虎子就悄无声息的从后面撑上
来,他拍一下张一宝肩头,「你小子,真有你的,当了表子还想着立贞节牌坊,
贼喊捉贼,真是不筒单啊!」

  张一宝就嘻嘻笑着说,「虎子,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就叫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叫于建国那狗/东西琢磨去吧,他咋想也不会想到是俺们两个干的这事儿,嘿嘿!」

  张一宝就是一阵子的坏笑。李大虎子也跟着哈哈的一阵子笑。正在两个人认
为自己做的事儿是天衣无缝,神不知鬼不觉,自鸣得意的时候,猛然听到身后一
个声音,「你们俩崽子做下的好事儿,看俺不把这事儿告诉陈杏花,把你们收拾
一顿。游街,挂破鞋,坐老虎凳,灌辣椒水,看你们还敢得瑟不?」

  听到这个声音两个人都吓的魂飞魄散,顿时就傻了。好半天二人才回头看,
一看是季跛子,张一宝赶紧说,「俺以为是谁呢,原来是跛子叔啊!」

  张一宝说话都有点声音发颤。

  「嚷!是俺咋的,你小子还别给俺套近乎,套近乎也没用,你俩今儿个晚上
做的事儿,俺是看的真真的,一清二楚,明明白白。亮亮堂堂,毫不遗漏啊!」

  这个李跛子凭着肚/子里有点墨/水,平日里张口闭口就卖弄一番,咬文嚼
字。张一宝听他娘张花朵曾经说过,说在文化大革命的时候,季云开因为说些个
不着边际的话,被有的社员们听到,告诉了大队长杨玉珍。杨玉珍就抓住把柄说
他污蔑领导,经常遭到杨玉珍的整治。

  最明显的一次是季云开在狼洼岭学校写标语的时候,写林彪这两个字。季云
开一边写一边说,「林彪的『彪』宇千万不能丢了三撇,这是最关键的,丢了三
撇就不念『彪』了,就念虎了。林彪就是林彪,不是林虎,那样会出笑话的。」

  就这么几句话,就让别有用心的人抓了把柄,说季云开把领导林彪念成林彪,
是对领导的大不敬,应该严惩。就这样,季云开被杨玉珍一帮人捆了,又是游街,
灌辣椒水什么的。在坐老虎凳的时候,季云开的一条腿就被摔折了,从那以后,
季云开就有了个外号,叫「季跛子」有的人吃一堑长一智,可偏偏有的人就是记
吃不记打,那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季云开就属于后者,腿折了以后还是原来
的样子。现在文化大革命过去了,季云开更是肆元忌惮,整天胡言乱语了。

  季跛子说完,扭身就朝着陈杏花家走去,一边走一边说,「俺这就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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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40章给你弄个娘们张一宝一下子急了,拽
住季跛子的上衣,季跛子就一个踉跄,因为一条腿瘸不敢吃劲,另外一条腿又抬
起来。张一宝又急忙把他扶住,「跛子叔,你可得慢点。」

  这句话差点把季跛子的鼻子给气歪了,「你个毛崽子,要不是你拽俺,俺有
这事儿吗?」

  张一宝沮丧的说,「跛子叔,俺不是看你要去告俺俩的状着急吗?跛子叔,
俺求你了,别去了,放过俺们两个吧,俺们可都还是小孩子呀!」

  季跛子一歪愣,「这时候知道是小孩子了,咋给人家放火的时候不是小孩子,
你们最小孩子,可尽干些个大人都做不来的事儿。俺咋能放过你们,俺给于建国
说了,说不定俺以后的工分就一点儿不发愁了。」

  「你敢?」

  气得李大虎子就想着扑上去把李跛子曝替一顿,张一宝一把推开李大虎子。
张一宝知道打了季跛子,这事儿就更大了,说不好季跛子还会在于建国那添油加
醋的说,到时候这事儿就更不好收拾了。

  张一宝看着季跛子的那条瘸腿,「跛子叔,不是俺说你,你就忘了你这条腿
是咋折的吗?还不是杨玉珍和李巧艳他们给整的,那个于建国和李巧艳还不是一
个鼻孔出气,都他娘的不是啥好鸟吗?这样的人咱不整他们,你就看着他们骑在
咱们穷苦社员脖子上拉屎吗?」

  张一宝顿了顿,见季跛子不说话,好像是在认真听,张一宝就拉着季跛子,
「跛子叔,这大半夜的,这里有点凉了,走,你就跟俺回俺的破庙,咱爷俩好好
唠唠嗑。」

  李大虎子在一边也直撺掇,「就是啊,跛子叔,咱们穷社员不互相帮肪,还
指望谁帮助咱们啊?再说了,俺们也不是平白无故就祸害他的,是他先祸害了俺
娘,俺们才给他家放的火。」

  季跛子一听明白了其中的原委,心里暗道这个于建国真不是啥好鸟,想着干
了谁,就非得干了谁,弄来弄去还是把李寡妇给日了。不过也难怪,那个李寡妇
长得蜂/腰肥/呻的,真是一个可人儿。甭说于建国上心,就叫岭上的任何一个
爷们也是眼馋啊!

  季跛子想到李寡妇就不由的咂咂嘴,嗯!这年头,有本事的就能日女人,像
俺这样的,估计一辈子也不会摸着一个女人了。

  季跛子就跟着张一宝和李大虎子回到张一宝住的破庙里。

  张一宝急忙把摊在地上的铺盖打扫打扫,让季跛子坐下。其实季跛子也不是
什么干净人,屁/股上沾满了土,当即就把张一宝的铺盖弄的很寒颤。

  张一宝坐在季跛子旁边,接着说,「跛子叔,事儿你都明白了,你就不可怜
可怜俺们两兄弟吗?」

  季跛子若有所恩,过了老半天,「还是不行,于建国现在是记工员,俺现在
就得巴结他,还得去告你们俩狗崽子。这年头,心软了就得挨整,就得受苦受穷。」

  张一宝腾的一下站起来,气愤的说,「跛子叔,你就去告吧,俺们不怕,大
不了就和于建国玩命得了。不过俺倒是想问问你,这深更半夜的,你不在家里猫
着,跑出来干啥?该不是想着去谁家偷点儿东西啥的吧,放火就你一个人看见了,
俺们还说是看见你放的火呢,看你咋说清楚。」

  季跛子一听心里就害怕起来,原来季跛子这个岁数了,一直没碰过女人。晚
上睡不着觉的时候,就翻来覆去的想女人。他就经常半夜出来,东家串了西家串,
躲在人家窗户底下听人家两口子干「那个」过不了身体的瘾,就过过耳朵瘾。长
期以来他就觉得很有意思,也很舒坦。

  季跛子赶紧说,「俺是偷东西的人吗?这么多年了,谁见过俺偷东西,俺最
看不起的就是小偷小摸了。再说了,这年头看哪家穷的叮当响,俺就是想偷,还
不知道偷啥呢?」

  「那你跑出来干啥?」

  张一宝见季跛子不说是出来是救火的,就知道他有别的事儿。季跛子支支吾
吾老半天,结结巴巴的说,「俺啥也不干,俺就是晚上睡不着觉在村子里溜达溜
达。」

  张一宝一听,心想也难怪,这季跛子光/棍汉一条,到了晚上也每个女人,
说不定尽想着女人了。张一宝就柔和着声音问,「跛子叔,是不是晚上没有女人
日,一个人睡不着啊?」

  季跛子当时就红了脸,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张一宝一见是说对了,灵机
一动。「跛子叔,俺给你弄个娘们干干行不?」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41章是女人就行季跛子一下子来了精神,
用那条好腿在地上一立,站了起采,习惯性的拍打拍打屁/股上的土,他哪里知
道他那一屁/股土早就粘在张一宝的铺盖上了。

  季跛子两只眼睛絮紧盯住张一宝,异常兴奋,「你小子说的可是真的?」

  季跛子刚刚问完,立即就蔫了,心说这个毛崽子说着玩的,自己还当了真。
他一个毛孩子家家的,去哪里给自己弄个娘们?

  哪知道张一宝一拍胸/脯,肯定的说,「俺能和跛子叔说笑吗?俺说了就能
办到。」

  季跛子一见张一宝说的有板有眼,就问,「弄哪个娘们?」

  张一宝诡社的一笑,「先别说弄哪个娘们,跛子叔你就先说说你的条件吧,
都弄啥样的女人?俺跛子叔大大小小在浪洼岭也是个人物,倦想也不是随便啥样
的女人都行的。」

  季跛子眼球子几乎都要瞪出来,急急的说,「啥呀?啥样的都行!」

  仿佛就怕张一宝给他弄不来一个女人。张一宝呵呵的笑笑,「跛子叔,这么
说只要是女的就行,不管长的丑俊,也不管是老是少了。」

  季跛子可能是想女人想疯了,忙不迭的回答,「那是,啥样的都行,你就说
啥时候能弄来吧?」

  「弄倒是好弄,就怕真的弄来了,跛子叔又觉得不稀罕。再说了俺给你弄来
了娘们,就让你白干啊?你咋的也得给俺们哥俩表示一下啊。」

  季跛子慌忙说,「那还用说,你俩今天干的事儿,俺就谁也不给说,就把它
烂在俺肚子里。俺有一天真要是把这事儿给你们抖落出去,就让俺被车扎马踩,
摔个跟头摔死,走路不小心掉茅坑淹死。」

  「行了,行,跛子叔,俺们信你,咱就这么一言为定,明儿个晚上你在村子
西头的村林子等着吧,到时候俺一准会把娘们送到。」

  季跛子的眼睛瞬间放出光来,「好嘞!咱就这么说定了,那俺就走了。」

  季跛子左摇右晃,屁颠屁颠的走出了庙门,消失在村子里。

  李大虎子捅一下张一宝,「一宝,从哪给他弄娘们去?」「这个你就不用操
心了,总之俺有办法,保证让这个跛子乐颠了。咱俩还是赶案把这个记工本子改
改吧,今儿个晚上还得给他狗日的送回去。」

  张一宝说着从裤/子兜里把本子掏出来,在屋子里点上煤油灯,借着微弱的
灯光,两个人细细的看。

  你还别说这个于建国倒是蛮认真的,每一天所有社员的工分都总到一起,十
分清楚。张一宝取过一支笔,把自己自从干活以来的工分都改成十分,还有他的
爹娘。他们虽然死了,但是工分还在,到时候是照样要分粮食的。然后是李寡妇,
李大虎子的都改了。

  张一宝又琢磨着还是有点儿不合适,把平日里和他关系不错的社员也给改了
几个。还有就是于建国和陈杏花的,看有不是满工分的,都改成满工分,连李巧
艳和黄世仁的也改了。这么做的目的是不让于建国看出来究竟是谁从中做了手脚。
最后又把每天的总工分也核对正确改好。

  张一宝甩甩那本子,得意的说,「哼!看你于建国有啥办法,俺就给你改的
乱七八糟的,嘿嘿!」

  李大虎子也很满意,很高兴。

  接下来张一宝揉揉眼,喝几口凉水又精神了许多。把本子揣进裤/兜子,趁
着李大虎子不注意,悄悄把陈杏花那个肚/兜拿出来塞进铺盖卷。

  张一宝又返回于建国家,没敢进于建国的屋子,虽然说里面鼾声如同雷鸣。
张一宝就隔着门缝把那本子塞进去,心说记工本子被改的事儿,于建国是早晚也
得知道,但不知道是谁改的就行,本子放哪都一样,关键是让他看到就行。

  折腾了快一夜,张一宝回去躺在铺盖上就睡着了。生产队的钟声响过,张一
宝激灵一下醒过来,慌忙大口大口的吃了韩美玲放到门口的玉米饼,跑着就去上
工了。

  到那就看见于建国阴沉着脸,好像是谁欠他多少钱似的。张一宝在心里偷着
乐,「咋地,叫小小爷给整的抬不起脑袋了吧?」

  李巧艳今天家里不知道有什么事,还没来。于建国就给社员们安排了活,全
部去红薯地里翻秧。这活轻巧,一时间生产队的三百余人就进了一眼望不到边的
那块红薯地,叽叽嘎嘎说笑着干起活来。

  昨天晚上答应给季跛子找个娘们日日,张一宝就对那一大帮子女人留了心。
张一宝一眼就看见那个马蚤婆子李新爱,张一宝就慢慢的挪过去,打算着让李新
爱上钧。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42章愿者上钩李新爱正在撅着肥/厚的屁
/股、蛋/子翻秧。自从李新爱把李满囤的那/玩意儿吃进肚/子之后,李新爱
整个人就发蔫了。看上去好像又老了十岁,本来黄不拉几的脸变成黑黄色。李新
爱对男人的那种渴/望彻底没有了,因为她知道再也没有男人愿意和她「那个」
了。她自己想也是白想,因为谁也怕和她「那个」一回,把自己的命根子给弄断,
到时候后半生的性/福就没了。

  张一宝紧挨着李新爱翻起红薯秧来,一边翻一边有意无意的看李新爱。

  李新爱有时候也斜张一宝一眼,就是不和张一宝说话。张一宝翻着翻着,就
在李新爱的耳边轻声说,「大娘,翻幔点儿,反正今儿个也没队长,一会儿俺有
个话儿和你说说呗!」

  李新爱硬是把张一宝的爹的那/玩意给夹折了,李满囤因此也丧了命,李新
爱心底就觉得很对不起张一宝。毕竟没有自己和李满囤的那一回,张一宝也不会
那么快就死了爹呀。所以李新爱就点点头,速度慢了下来,心里在琢磨不知道张
一宝和她说什么话?

  工夫不大,张一宝和李新爱就被社员们甩在后面。张一宝心想这个李新爱肯
定是一个马蚤的不得了的婆子,浪的快要上了天的女人,不然的话,她咋也不会
和自己爹干「那个」的,要知道爹是一个多么蔫的人啊!

  张一宝一边翻红薯秧,一边就想好了主意。张一宝装出一副可怜相,轻声说,
「大娘啊,俺完了!」李新爱着急的问,「咋了,咋这么说啊孩子?」

  「唉!别提了,俺爹不是和你做『那个』的时候,被你把家/伙夹在里头出
不来了吗,就这样俺爹为这个还死了。这可成了村子里人的笑柄。」

  李新爱听到这里,怕有人背后说她的不是,着急的问,「他们咋说?是不是
说俺的不是?」

  「唉!哪有你的事儿啊,都是笑话俺爹,说日个娘们都让娘们给夹死了,真
是天生的孬种。这还不算,还说俺爹的家/伙太小,连个老娘/们都日不了。」

  张一宝到这里故意顿顿,注意观察李新爱的脸色变化。就见李新爱是在认真
听,十分上心的样子,张一宝接着说,「最可气的是那个跛子季云开,他人前背
后就说俺爹的家/伙小,不是干」那个「的料。就在昨儿个晚上他还呢,说他的
家/伙比俺爹的大多了。当时俺就说了,俺不信。要是换做他和大娘干,那就不
是家/伙折的问题,那是家/伙当即就得烂了的问题。可是那季跛子偏偏说…」

  张一宝突然停下喘口气,那李新爱却着急的问,「他说啥?」

  张一宝内心一喜,就知道李新爱上钩了。张一宝说,「他说,要是换做是他,
准会把大娘日上天。大娘,你可千万别生气。季跛子就是这么说的。为这个俺和
季跛子打了赌,说他要是不能把大娘日上天的话,俺就跟着他一连吃三天的饭。
要是真要日上天的话,他就跟着俺吃三天饭。打完赌俺就后悔了,大娘咋会平白
无故让他日啊?再说了俺那有那么多的粮食让他吃啊?你说俺这不是完了吗?」

  张一宝说到这儿,竟然用手在眼上擦一下,仿佛是掉了眼泪,十分惹人心疼
的样子。

  李新爱必然是女人,况且又上了点儿年纪,心肠必然还是软的。再有一听季
跛子要日她,那颗春/心就又开始荡/漾了。心想,「季跛子就是拐点,必然是
个光/棍,说不定还是只童子鸡呢?再者季跛子年纪还小,也就是四十挂零,那
力气头不会小的了,说不准真会把自己日上天呢,那还不得爽死啊?」

  李新爱这样一想,就感到浑身一身痒/痒,下/头仿佛也开始有了感觉。李
新爱忙说,「孩子,甭说完了完了的,有大娘呢。大娘就豁出去了,和他好好干
干,看他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张一宝马上破涕为笑,「俺就知道大娘是心疼俺的,就在今儿个晚上,他说
要在村子西头等着哩。大娘你就用点儿力气,叫他知道知道你的厉害吧!」

  李新爱脸上带满笑,「嗯,今儿个晚上大娘就会会这个季跛子。」

  下午下工吃了晚饭,李新爱在晚饭的时候还吃了两个煮鸡蛋,为的是长点力
气,简单收拾一下,就跟着在大门口等她的张一宝去村子西头的村林子。

  刚一进村林,就见季跛子正躺在一张破麻袋片上闭日养神。张一宝走过去,
一脚把季跛子踹醒,「跛子叔,俺把娘们给你找来了。」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43章这条腿厉害季跛子猛的睁开眼睛,一
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心里头的那个兴奋劲儿就甭提了。

  可是看见来的娘们是黄脸的婆子李新爱,顿时季跛子就像撒了气的皮球——
蔫了。

  张一宝一看季跛子那表现,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怕季跛子不愿意,忙把季
跛子一把拉住,凑在季跛子耳边小声说,「跛子叔,你可别不愿意。就她还是俺
求了人家好半天才来的。一听说是要被你草,人家都憋嘴,说就你只有一条腿,
根本蹬不上劲。俺好说歹说就差给她跪下了,她才来了,说要不是看在俺的面子
上根本不来。跛子叔,你就争口气,好好的日日她,以后别叫岭上的娘们们瞧不
起咱。」

  季跛子皱皱眉头,不放心的说,「可是这婆子把你爹的那/ 玩意儿硬是夹断
了,俺有点怕呀!」

  张一宝小声一笑,「啥呀,跛子叔,到现在你还不明白呀,俺爹干她的时候
正好赶上下雨,一紧张她就收缩了,才出了那事儿。现在清风凉气儿的,哪还会
出那事啊。你就放心日吧,那婆子下头松着呢。嘿嘿!」

  见季跛子不再说话,张一宝最后说,「跛子叔,俺可走了!」季跛子抬抬手。
张一宝又过去对李新爱笑笑,扭身出了小村林。张一宝随后就又悄悄折回来,他
才舍不得离开呢,有这现场的真人表演,张一宝早就开始兴奋了。

  张一宝躲在暗处就见他们两个人还有开始。就听李新爱说,「季跛子,你一
条腿也说你行,今儿个俺倒是看看你真行还是假行?」

  季跛子不高兴的说,「新爱嫂子,谁说俺一夺腿,这不还有一条吗?这条腿
才是最厉害的呢。

  季跛子清楚李新爱就是送上门来挨日的,所以胆子比往常要大许多。季跛子
用手指指下面高高隆起的帐篷,扭扭胯,「你瞧瞧,这条腿有多大,多粗。」

  李新爱扭动着肥/厚耷拉的屁/股/蛋/子走过去,故意装嫩,一脸媚笑的
说。「是吗?跛子兄弟,叫嫂子开开眼。」

  李新爱可能早就迫不及待,伸手就插进季跛子的裤/裆,抓住那/东西揉/
捏起来。觉得很是惬意,不由的浪/笑说,「嗯,你还别说,真是不小啊!」

  季跛子乍一被她攥住,浑身一激灵。随着李新爱饶有规律的揉/捏,季跛子
慢慢感到浑身舒秦,竟然轻轻哼叫一声。李新爱把手抽回来,「瞧把你美的,来
吧!」

  说着就走向那麻袋片。李新爱很快脱了自己的小褂,里面没带肚/兜。黄褐
色身子虽然有很多赘肉,但是也很有韵味儿。李新爱抓住自己的俩女乃子,向中
间挤挤,「跛子,来,先给嫂子揉揉。」

  季跛子几步走过去,伸手抓住李新爱的女乃子,立即揉/捏,把玩起来。季
跛子一边摩挲着女乃子,一边说,「嫂子,俺给你揉揉,一会儿俺可要干你了。」

  李新爱咯咯的一阵笑,「咋的?着急了,咱咋也得稍稍玩点儿前奏不是?」

  季跛子觉得不过瘾了,把嘴/巴凑在李新爱的女乃子上吮起来,一边吮一边
发出啧啧的声音,貌似吃的有滋有味。李新爱就感觉浑身一阵赛过一阵的麻/痒,
慢慢的闭上眼睛,享受着久违的男人的爱/抚。季跛子吃了一会儿,椰开嘴,用
于擦擦哈喇予,满怀遗憾的说,「多少年没吃过女乃子了,今儿个吃起来,就是
舒担,不过与几十年前的感觉不一样了。」

  李新爱一听,「咋的?跛子,这么多年还没碰过女人?」

  季跛子一下子脸红了,脖子上的青筋胀起来多高,「咋了?没碰过女人咋了,
没碰过女人俺也会日。」

  李新爱听了不由的一阵心花怒放,看来这季跛子真是一只童子/鸡,今儿个
可算是闹着了。

  好像是为了证明白己真的会日女人,季跛子伸于解开李新爱的裤/带,剥的
一下就把裤/子褪到脚面上。李新爱里面竟然连内/裤都没穿。那一片浓浓的黑
色在清晰的月光下格外扎眼。季跛子看了一眼,就双手搅住李新爱的腰,把赤/
条条的李新爱放在那片麻袋片上。

  季跛子站住脚,低头一边看着李新爱的光/身子,一边把自己的裤/子脱了。
然后俯下身,缓缓压在李新爱的身子上,嘴里不停说,「嫂子,俺可要日你了,
俺可要日你了,你可要放松点。」

  季跛子好像蛮有径验似的伸手在李新爱下头摸摸,「嗯,合适,水儿不少了。」

  季跛子虽然说没真正日过女人,但晚上经常偷听,也就有了套路。再有季跛
子大小还是个文化人,懂的也不少。况且这种本领是与生俱来,不需要任何人传
授的。

  季跛子猛的一挺身,那条好腿在地上踹了一下,就进入了李新爱的身体。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44章一连三次李新爱就觉得一阵爽快,下
面被塞的满满的,有一种充盈,充实的感觉,顿时喜不自禁的发出一声低/吟。

  低/ 吟刚刚过去,李新爱就恼火了,就如同有一瓤凉水泼在了头上。原来季
跛子进的快,软的也快。利落的把一滩粘液灌在李新爱里头,随之就从李新爱里
头滑溜出来。李新爱在季跛子的脊/梁背上狠狠的捏一下,那指甲几乎都插/进
季跛子的肉里。季跛子身上本来没多少肉,顿时疼的「哎呦」一声,「马蚤婆子,
你咋抓俺啊?把俺都抓破了!」李新爱没好气的说,「抓你是轻的,你以为干这
个是鸡踩蛋啊,一下子的事儿。把老娘的火勾起来了,你倒好把一泡尿撒在里头
完了。真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啊!」

  张一宝在暗处这个乐呀,「马勒个彼得,还整天喊着要娘们哩,就他娘的这
两下子,真是笑死人啊!」

  季跛子挠挠后脊梁/背,趴在李新爱身上不下来,在她身上扭动扭动黑瘦的
屁/股/蛋儿,讪笑着说,「你以为俺这就完了,俺这是先试试枪,你就睡好吧!」

  不知道怎么搞的,季跛子的那/玩、意儿好像又起来了,李新爱伸手一摸,
顿时喜上眉梢,「跛子还真是不简单哩,比刚才的大多了。」

  季跛子嘻嘻笑着说,「俺这回可要玩真的了,嫂子,你把下面那俩嘴皮子掰
着点,俺进/出就顺当了。」

  李新爱倒也十分听话,真的就探下去双手放在两腿中间。

  季跛子说干就干,毫不犹豫,一挺胯就又进入了李新爱的身体。

  李新爱这次一声也没吭,倒好象是无所谓的样子。

  季跛子不管不顾的在李新爱身上耸/动起来,嘴里不时的发出小猪吃食般的
声音。李新爱慢慢把手挪开,双手紧紧楼住季跛子的后背,发出喃喃声。

  「跛子,再用点儿劲儿,嫂子舒坦了,嫂子是真舒坦!」

  季跛子好像是生气了,从李新爱身上一骨碌下来,李新爱刚想着说什么,就
见季跛子抓住李新爱的两只脚,向两边一分,那手上的力道可能很大。

  李新爱就说,「跛子,你小点劲儿!」

  季跛子充耳不闻,他跪在李新爱的两腿之间,双膝着地。对准了李新爱的门
户,猛烈地进攻了。

  季跛子这种婆势用不着那条瘸腿,所以力道就大起来。李新爱不由的浑身一
阵一阵的舒秦。发出了只有她这年龄才会拥有的颤抖的神影。

  李新爱有时候被季跛子顶的向前挪动好大一截儿,季跛子就费力的又把她拽
回来,累的季跛子挥汗如雨。

  季跛子越战越勇,突然双手抓住李新爱的俩女乃子,目的是不让李新爱再向
前移动身体。

  李新爱喃喃低语,「俺要上天了,俺要上天了,真舒坦,真解痒啊!」

  呼呼带喘的季跛子终于停止了运动。

  「过瘾了吧,嫂子,俺行不?」李新爱拍打着季跛子干瘦的两片屁/股,
「过瘾了,过瘾了,没想到跛子还真行!」

  季跛子歇了几口气,「你过瘾了,俺还不行呢,你摸摸,又大了。

  李新爱果然向下面摸去,顿时一阵惊讶,「你咋回事,咋这么快就又大了。」

  「俺这半辈子了没日过女人,这下摸着了,它还不疯了呀!来吧,嫂子,俺
要开始了。」

  李新爱刚才的快/感还没过,半推半就着季跛子,两人又扭做一团,又是一
番你死我话的拼杀。

  最后李新爱终于忍不住求饶了,「大兄弟,行了,嫂子下头都干了。」

  「你不是有功夫吗?使出来呀!把满囤的都夹折了,你也夹夹俺。」

  「不行了,不行了,俺疼啊!」

  季跛子依然在继续疯/狂的动作。

  李新爱龇牙咧嘴的嗷嗷叫起来,就像是一只母猪被放在了案板上,马上要被
屠宰时发出的那种声音。李新爱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弱,越来越弱,好像马上要昏
死过去了。

  张一宝的眼睛都直了,下头高高顶起,「这个跛子真是不赖,对,日,狠狠
他给俺日这个马蚤婆子!叫她马蚤!」

  张一宝沉浸在一种自我的陶醉中。

  季跛子终于停下,动动李新爱的身子,「哎,总算是过瘾了。」

  好半天李新爱才坐起来,一边穿着裤/子。一边说,「跛子,今儿个你可算
把你嫂子日舒服了。」

  「改天还叫俺日不?」季跛子得意的嘻嘻笑着问,一脸的色/相。

  「叫日,随便哪天都行!」

  看完了真人表演,张一宝刚想转身离开,就听背后有人说,「你个坏小子,
刚看完了就想溜啊?」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45章母搔狐狸张一宝吓得浑身一激灵,心
说,「马勒个彼得,是谁在这个时候没毬事儿干,来搅小爷的兴致。」

  张一宝猛的转身回头一看是于建国,脸上立即带了笑,「俺以为是谁呢,原
来是建国叔啊,你咋大晚上的不和杏花婶子睡觉,跑这儿来了。」

  于建国家着了火,因为看到张一宝为救火十分卖力气,所以于建国对张一宝
就有点儿好感。于建国阴着脸,「咋了,你来行,俺来就不行了?」

  张一宝忙不跌的说,「行啊,行!」

  这时从村林外边又进来一个人,张一宝一看就心里腻烦,恨得牙根痒痒。

  但是嘴里赶紧热情的说,「这不是李队长吗?你咋也来了?」今天李巧艳看
上去十分不高兴,她看一眼张一宝,把目光移开,没有理他。但是好像发现了什
么,马上火把目光移到张一宝身上。忍不住紧抿住嘴微微笑笑。

  张一宝急忙低头看,原来刚才看李新爱和季跛子玩「那个」的兴/奋劲儿还
没过,那/玩/意儿把裤/子顶起来老大一个蓬子。这还不算,裤/子的皮筋可
能是松了,往下掉了不少,露出一大片肚/ 皮,要不是有那/玩/意儿在那支着,
估计裤/子一定会掉下来。

  张一宝脸上不禁一杠,急忙弯个腰,把裤/子连着里面的内/裤向上提提,
使得那个东/西紧紧贴在小/肚/子上,支起来的篷子小点儿。张一宝心想看来
这个娘们真是有点马蚤,不看别处,专拣男人的胯、裆看、好一只母马蚤狐狸。

  于建国好像也看到了张一宝的下头,于建国挤出点笑容,「一宝,都说你的
家/伙大,看来是真的,脱了让俺瞅瞅上呗!」

  张一宝红着脸,「建国叔,你就别拿俺开涮了,俺的家/伙就是大点儿,可
俺现在穷的这辈子也不会娶上个婆娘,俺铁准会打一辈子光/棍,家/伙再大有
个毛用,一辈子也用不上。」

  于建国就呵呵的笑笑。

  张一宝这样说的目的是让李巧艳听的。就是说我张一宝不容易,很可怜,你
李巧艳就别想着法子的祸害我了。

  张一宝想只要李巧艳不想着办法的祸害自己,让自己长起来,那以后一定要
报复李巧艳。自己的娘的死和她是有很大的关系的,娘锥的仇一定要报。

  李巧艳眼斜一下于建国,「别和他墨迹了,咱俩商量完事儿赶紧回去吧!」

  张一宝趁机忙说,「队长,建国叔俺走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进了村子。他可不想着这个时候让李巧艳再腻歪上自己。对
于李巧艳还是少接触的好。

  于建国昨天晚上没发现丢了记工本子,天明突然发现本子在自家的外屋门口。
于建国很纳闷,拿起来一看,顿时懵了。就见那本子上被人改了个面目全非,但
是每个社员的总工分还是核算的十分准确。于建国慢慢就明白了这是昨天晚上有
人趁火打劫了。放火是虚晃一枪,真实目的就是偷本子。

  于建国就想这事儿究竟是谁干的,于建国对着本子想了半天,得出一个结论
是谁都有可能。在生产队,于建国想好像和谁的关系都有点不和谐。

  怎么办?被改动的根本就想不起来究竟是多少了。于建国想这事儿还必须要
告诉队长李巧艳,凭他和李巧艳的关系,他想和李巧艳好好说说,李巧艳是能原
谅他的。如果不说,这事儿最后一定不会逃过她的那两只猴精猴精的眼睛,到时
候她翻了脸,自己就会吃不了兜着走了。

  可巧的是今天一天李巧艳没去生产队,李巧艳的四岁女儿李乐乐发烧,李巧
艳带着她去镇上的卫生院了。

  于建国就在晚上把李巧艳叫出来打算和她好好说说,今天黄世仁没去杨玉珍
家,所以李巧艳就出来了。

  于建国先进了村林子,一看张一宝正撅着个屁/股跟做贼似的看。于建国就
朝着张一宝看的方向着,一看于建国就乐了,心说真是狼洼岭上的怪事多啊,季
跛子又把李新爱给草了。

  季跛子和李新爱听到于建国和张一宝说话急忙想溜,但是李新爱一抬腿,发
现根本不敢走路了。因为刚才被季跛子最后一次干的时候,里头很干。现在一迈
步,下头就抻的钻心的疼,疼的李新爱直骂季跛子不知道咋干女人。季跛子在这
个时候才不管她呢,那是爹死娘嫁人——各人顾各人。

  李新爱一把把季跛子紧紧拉住,「草了俺,就得背着俺回去。」

  这叫啥事儿啊?季跛子就很不情愿,就在两个人纠缠的时候,李巧艳和于建
国走到了他们跟前。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46章舍不得松手李巧艳先对着李新爱骂上
了,「这么大岁数了,咋就不知道个啥叫廉耻呢?都有了孙女,孙子的人了,咋
还那么把不住劲,那个窟/窿眼儿就那么痒的难受吗?」

  李新爱被羞臊的满面通杠,低头不说话。李巧艳督一眼站在李新爱旁边的季
跛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这个季跛子经常在生产队里说些个荤话,逗得社员们
叽叽嘎嘎的笑,社员们干起活来就慢了。李巧艳早就对季跛子憋着一肚子的气,
今儿个这个穷光/棍又在这儿把李新爱给日了。

  又瘸又穷的光/棍汉也能搞女人了,李巧艳心里更是极度的不畅快。

  李巧艳恨不得上去肩季跛子俩耳光,气愤填膺,咬着牙骂道,「你个拐子,
大晚上的不在家好好猫着,出来偷/腥来了,也不自个儿撒泡尿照照自己是啥德
行,尽干些个败坏村风,败坏生产队名声的事儿。小心你那条腿也给你弄折了,
还不赶紧滚!不知道害臊的狗/东西!」

  季跛子慌忙点头说是是,以后再也不敢了。季跛子扭头看见于建国正眯着眼
睛对着他乐,心说,「还他娘的乐了,昨儿个晚上才被人家点了把火,咋就没把
你给烧死呀!俺跛子知道是谁干的,就是一辈子也不告诉你。」

  季跛子刚想着走,李新爱一把把她拽住,「背俺一段。」

  季跛子再也不敢在这儿逗留,背起被日瘫了的婆子李新爱一拐一拐的出了村
林。

  他们走后,于建国一把把李巧艳揽在怀里,「艳啊,俺可想见你了,快叫俺
稀罕稀罕你!」

  李巧艳这时变得十分温柔,原来无论多么骄横的女人都有温柔的一面。

  李巧艳一声嘤/咛就瘫软在于建国的怀里。

  两个人相拥着就在那片麻袋片上坐下来。

  李巧艳和于建国是从小在一起玩到大的,在那个年月两个人经常在一起打草,
拾柴什么的。慢慢长大后,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竟然有了那方面的感情。

  于建国就给他娘说要娶了李巧艳过门,他娘当时就气的蹦起来有三尺多高,
说,「娶谁也不能娶李巧艳,虽然说李巧艳长的没啥说的,那是岭上数一数二漂
亮的闺女。」

  于建国知道这其中的原因,就是嫌李巧艳家的成分不好,李巧艳家是富农成
分。

  就这样于建国没有娶成李巧艳,倒是娶了贫农成分的陈杏花,。李巧艳最后
也不错,嫁给了彪悍,虎昔熊腰,满是力气的黄世仁。

  李巧艳凭借一张会说的嘴/巴,还有一些不寻常的手段做了生产队的大队长,
掌握了一个生产队的权利。李巧艳就让于建国做了记工员,一方面是为了照顾于
建国,另一方面就是于建国必然是一个靠己的人,不会出了任何的问题。

  这些年来,两人的感情一直是藕断丝连,经常背地里来个鹊桥相会,亲热一
番。

  于建国的嘴/巴堵在李巧艳的嘴上,舌/头立即仲进李巧艳嘴里,在里面胡
乱的搅起来。李巧艳抓住于建国的脑袋,舍不得松手,俩人就热情的啃/咬了一
通。

  于建国的手悄无声息的要解开李巧艳的裤/带。李巧艳猛然惊觉,似乎是想
起了什么,一把推开于建国,「建国,你不是把俺叫出来有事儿要说吗?赶紧说,
说完了俺得快回去,娃子还发着烧呢。」

  于建国其实也没有心情扣李巧艳温存,只不过只有这样了,再说那记工本子
的事儿才好说,李巧艳才不至于对他翻脸,于建国一低头,把头几乎埋在了胯/
裆,结结巴巴的说,「艳,出事儿了,俺的记工本子在昨儿个晚上被人给偷出去
改了。」

  李巧艳一听就火了,她腾的站起来,「啥?你说啥?你是干啥吃的,咋就连
个本子都保护不了啊!」

  于建国低声说,「昨儿晚上俺家不是着火了,出去救火的时候不知道就被哪
个狗日的给偷了。」

  李巧艳明白了,这是有人故意放的火,看来偷本子的人心机不小。李巧艳沉
吟半晌,终于说,「那咋办,这事儿就当没发生过,对谁也不能说,以后慢慢调
查这事儿是谁干的,逮住他把他整死。」

  李巧艳的牙齿咬的咯嘣咯嘣的响,眼里发出让人胆寒的光。

  李巧艳也不理会于建国了,一个人扭着屁/股快速的走出村林子。于建国在
后面絮撵,边撵边低声下气的说,「你可别生俺的气,俺以后一定注意!」

  李巧艳轻哼一声,更是加块了脚步。

  李巧艳回到家中,看看炕上睡的跟死猪差不多的黄世仁,再上抗摸摸自己的
宝贝闺女儿李乐乐,顿时傻了。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47章找个雏儿李乐乐本身冰凉,已经没有
了呼吸。

  好半天李巧艳才喘过一口气,清醒过来。照着黄世仁的屁/股就是一脚,黄
世仁激灵一下子,打个舒展,揉揉惺淞的睡眼,坐起来,「咋了?咋这么踹俺?」

  再一看李巧艳的面容,还有一边的李乐乐,傻眼了。

  李巧艳凑过去,「踹你,俺还要把你宰了呢?叫你在家好好看着孩子,就是
这样看的吗?」

  悲痛异常的李巧艳抬起胳膊,狠狠扇了黄世仁俩嘴/巴子,打的黄世仁差点
没掉下一颗牙。

  李巧艳突然俯在李乐乐的身上,抚摸着李乐乐冰冷的小手,放声嚎啕起来。
李巧艳就这一个宝贝女儿,她把这个女儿当成了自己的命根子,满盼着她长大后
也像自己一样在这狼洼岭上当家作主呢。可是却成了这样。

  李巧艳一边哭着,嘴里一边不住口的唠叼,「娃啊!你咋就这么命短啊,今
儿个到卫生院,医生还说就是发烧,吃上几副药就好起来,可是你咋就是挺不过
去呀!俺可怜的娃啊!」

  黄世仁在一边眼里含着泪,哆哆嗦嗦看着李巧艳,既不敢劝,也不知道该干
什么。

  李巧艳的哭声很大,时间不长就有邻居敲开门进来,一看是李乐乐死了,就
劝李巧艳说,「人死不能复生,哭坏了身子还是自己受罪。」

  邻居扣李巧艳都是一个生产队的,平日里没少遭到李巧艳的吆五喝六,辱骂
欺凌。虽然嘴上是在劝李巧艳,心里则在暗笑,「哼!真是恶人有恶报!都是你
个马蚤娘们招来的祸,活该!」

  大半夜的,李巧艳家的人越来越多,大家各怀心事,都在李巧艳跟前做做样
子,表示一下难过。

  第二天李巧艳的女儿死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生产队,队卡不去上工,于建国
又在这里瞎忙话,生产队里没人分配活,所以社员们都不去上工了。

  在那个中年月,死个孩子是平常的事儿,是不足为奇,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可是李巧艳家死了娃就不一样了,她是队长啊,社员们还得看她的脸色,社员们
就叽叽哇哇的说让李巧艳一定要好好的埋葬李乐乐。

  季跛子走出人群,他昨天晚上才遭到李巧艳的一顿臭骂,今天就想着表现一
下,献献殷勤。他耷拉着脑袋,一副讨好,巴结,摇尾气怜的样子走到李巧艳跟
前,「队长,俺多少也算是个文化人吧,俺看这个娃子死的躁跷,说不定是那路
神仙招她去做徒弟或者是玉女什么的了。俺看就找个大神儿看看究竟是咋回子事
儿吧。

  季跛子这样说就是为了讨好李巧艳,平日里李巧艳拿他说话当放屁一样,根
本就不注意听。可是今天没想到李巧艳一下子停止哭泣,仿佛突然意识到什么,
看着季跛子不住的点头,「说的是,俺真是糊涂了,是应该找个大神儿好好看看。」

  李巧艳拧着眉头对黄世仁没好气的说,「还傻愣着干啥子?赶紧去求个大神
儿给咱闺女好好看看,叫她上了天也得享享福啊!」

  黄世仁赶忙拉上于建国,两个人去找大神儿。

  岭上的人都知道,在离狼洼岭八十多里地的卧龙坡,就有一个大神儿。大神
儿姓甄,人都叫他「真神仙」据说是通阴阳,懂八卦,上晓天文,下知地理,能
看风水,观阴阳宅,看手相,看面相,知前迹,懂命运。狼洼岭里以前有大户人
家请过他,看的还挺准。这几年就没人去请过他,因为「真神仙」并不是平常人
家能够请的起的。他的要价别出心裁,每次和每次的都不一样,他就是随心所欲,
想着要什么就要什么,满足不了他,根本就请不动。

  黄世仁和于建国驾着生产队的一辆马车,在晌午的时候终于到了卧龙坡。卧
龙坡只是一个小村落,约有百十户人家,向人家一打听,两个人就找到了「真神
仙」的家。

  推开「真神仙」虚掩的大门,黄世仁和于建国进了院子。就见院子里收拾的
十分干净利藩,院子里有一棵老大的梧桐村,遮住半个院子。青砖瓦房透出豪气,
还没等两人敲屋子门,屋子里就传来沙哑的声音,「来了,二位,进来吧!」

  黄世仁和于建国急忙推开屋门进去,到了里屋,就见炕上一个年约五十,带
着鸭舌帽,眯着小眼睛,留着黄白胡须的瘦小老头在盘腿坐着。黄世仁赶紧说。
「神仙好,俺们是请你来了。」

  「真神仙」头不抬,眼不睁,轻声说,「知道,你们不是狼注岭的吗?狼注
岭昨个儿晚上死了娃子,就是为这事儿来的吧。」

  黄世仁看看于建国,于建国瞅瞅黄世仁,暗道,「真是神仙啊,这么远的道
啥事儿都知道。」

  黄世仁忙不迭的说是,是。

  「让俺去可以,不过你们知道俺是有条件的。」

  「真神仙」爱答不理的说,「死了个女娃子,今儿个俺的条件就是是你们给
俺找个雏儿,一个没开/苞的大闰女。」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48章真会装逼黄世仁和于建国本来满怀希
望的,一听顿时愣怔在那儿,张大了嘴,好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个条件真
是太苛剥了,在狼洼岭上人们都拿着闺女当堂贝似的,去哪儿找个没开/苞的大
闺女啊?

  黄世仁结结巴巴的问,「神仙,换个条件咋样?除了这个啥条件都行,俺都
能办到。」

  「真神仙」微微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儿,脸上毫无表情的说,「二位咋来的咋
回去吧,请回吧!」

  说完又把眼睛眯起来。

  于建国捅捅黄世仁,对他挤挤眼,意思是让他先答应下来,把他弄到狼洼岭
再让李巧艳去想办法。

  黄世仁点点头说,「神仙,就依你,不过到了那儿你可要认真看啊!」

  「真神仙」又把眼睛半睁,「二位还是回吧,不信俺,来找俺干啥?」

  黄世仁吐吐舌/共,不敢言语了。

  「真神仙」下了炕,在躺柜里拿出几张黄纸,还有一张符,说声,「走吧!」

  就这样,黄世仁和于建国赶着马车把「真神仙」拉到了狼洼岭。

  这时候天巳近黄昏,社员们都听说李巧艳家请来了「真神仙」不管男女老幼
都来李巧艳家门口开眼,一睹「真神仙」的尊荣。

  张一宝也来到人群中,一看「真神仙」从马车上缓缓下来,才五十来岁的年
龄就老态龙钟,仙风道骨的模样,就感到十分有意思。

  「真神仙」在大家的簇拥下进了李巧艳家,看了看躺在炕上的李乐乐,点了
点头。

  李巧艳慌忙走上前,尊敬的对「真神仙」说,「神仙,您就给俺们家娃子看
看吧!」

  「真神仙」坐在炕上,一语不发。黄世仁把李巧艳拉到一边说了「真神仙」
的条件,说完一摊手,「去哪儿给他找黄花大闺女啊?」

  李巧艳也很为难。过了好一会儿,李巧艳好像是下定了决心,「就给他找个
闺女,只要能给娃子看就行。」

  李巧艳把全生产队社员家的i闺女都想了个遍,她就有了目标。

  李巧艳想的是生产队里王八腰家的哑巴丫头。说起这个王八腰就是姓王,只
因腰直不起来,总是弯着,因此得了个「王八腰」的外号,至于他的真名,人们
是早巳忘记了。王八腰前几年死了女人,只留下一个哑巴丫头,两个人过日子。
这个王八腰还有一个嗜好就是嗜赌成命,天生好赌。就是在生产队「双抢」的时
候,他的赌瘾上来也不管不顾,在本村找不到人和他赌,就跑到外村去赌。据说
他的女人就是为这个跳井死了。尽管说在这狼洼岭是女人掌管着男人,但是他的
女人就是管不住他。

  有道是「久赌无胜家」王八腰家现在的日子过的是吃了上顿没下顿,就差沿
街讨饭了。可就是这样,他的那个哑巴丫头出落的还是蛮秀气的。李巧艳就想只
要是施舍一些粮食给王八腰,或者是稍微给他点儿钱,王八腰一定会献出哑巴闺
女的。

  李巧艳说干就干,让于建国把王八腰找来就说了这事儿。王八腰本来就有点
儿惧怕李巧艳,又听说李巧艳可以给他点儿粮食,另外再给他五块钱。王八腰心
里就美了,他伸手摸摸自己的额头,又抬头看看天,自言自话的说,「俺今儿个
没发烧吧,咋就摊上这样的好事儿了?这不是在做梦吧!」

  社员们听说了原委无不惊诧,心道这个王八腰真是一个禽兽父亲,就为这么
点粮食和五块钱就献出自家的黄花大闺女让人家去草,真是狼洼岭大了,什么人
都有啊!还有这个李巧艳,咋就这么狠心?真会欺负人,咋就不自己让「真神仙」
去草?欺负人家一个哑巴闰女,真是蛇蝎心肠!

  社员们只能是在心里想,但谁嘴上也不敢说出来。一旦说出来传到李巧艳耳
朵里,那后果便会可想而知。

  王八腰想的是,自家的丫头早晚也是让人家去草,自己啥也得不到,现在让
「真神仙」弄了,还有恁大的好处,这事儿真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呀。

  王八腰低头挤出人群,就有一两个好心的社员趁没人的时候把他拉到一边说。
「王八腰,你咋干这样的傻事呀?那可是你的亲闰女呀。」

  哪知王八腰把腰一挺,脖子一粳,眼一翻,「滚开,又不是草你家闺女,你
管的着俺吗?」

  把那好心人气的差点背过气去。

  王八腰回到家中,他怕哑巴闺女反扰,取了根绳子把哑巴捆上了,然后拉着
她就回到李巧艳家。

  听说「真神仙」要日哑巴闰女,李巧艳家的人就更多了,挤的风雨不透。

  李巧艳把哑巴闰女住「真神仙」面前一送,「神仙,雏儿俺给你弄来了。」

  「真神仙」睁开眼,看到哑巴闺女俊俏的小模样,顿时眼前一亮,「行啦,
再给俺弄六个鸡卵和一快白布来!」

  张一宝礼挤在人群中,不由的吐吐舌/头,暗道,「」『真神仙』真会装逼!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49章舔吃处子血李巧艳急忙从外屋的一个
小竹篮子里取出出六个鸡蛋,又找到一块白布一起递给真神仙。真神仙接过鸡蛋
放在炕的一角,然后对李巧艳说,「俺也不是非要弄这个黄花闰女,只因为你家
死的是个女娃子,俺必须在黄花闰女的身上汲取了精华才能施展法力,看的准啊!」

  李巧艳忙脸上堆满笑,「嚷,是啊,是啊!都知道您是个大神仙,看的准着
呢。你就先那个,那个吸取了精华吧!」

  真神仙脸上终于挂了一丝的笑容,他伸手扶扶鸭舌帽,张口露出一嘴的白牙,
「这么多人看,俺不能办事儿啊,你看是不是让大家都散散。」

  李巧艳转身阴着脸,皱着眉头,对社员们吼上了,「都来看啥子呀,有啥子
好看的,都散散!回家做饭吧了」李巧艳发了话,谁还敢不听啊,一下子就如同
澎水一样,社员们挤出李巧艳家大门口,大部分都回家访干什么干什么去了。心
里想的是还是少在李巧艳跟前晃悠的好。不就是草个哑巴闺女吗,也没啥好看的。

  剩下几个好事者和毛孩子,其中就有张一宝,躲在李巧艳家大门外,摘着耳
朵细听屋子里的动静。

  张一宝想,「马勒个彼得,这年头靠啥过日子的都有,你瞧那真神仙的斗逼
劲儿,真是他娘的小母牛闹月/经——血牛逼了,吃了鸡蛋还白草一个大闺女。」

  真神仙见屋子里没什么人了,就把李巧艳等人撵到外屋。真神仙看着哑巴闺
女,咽了口唾沫,伸出一只又黄又白的手在哑巴闺女的下巴上抹一把。哑巴可能
知道真神仙要做什么事儿,惊恐的一晃身,躲开了。真神仙就来了劲,他把脸住
下一沉,眉毛向上一扬,胡子一翘,双手就把哑巴闺女搅在怀里。

  哑巴闺女在真神仙的怀里挣扎着,怎奈此时的真神仙浑身上下充满了力气,
那双眼里似乎要喷出火来,早已经变了一副模样,再也不是原来老气横秋的样子。

  隔着哑巴闺女的粗布褂子,真神仙在她的两只刚刚发育成熟的女乃上揉/捏
一下,嘴里就发出「啧啧」的声音,意思是说真嫩。

  真神仙仰起头,呼呼的喘了几口气,似乎是在酝酿力量。然后冷不丁腾出一
只手,把哑巴闺女的裤/带解开,里面是一条大红色的粗布裤/衩子。真神仙一
只手用力拽住相哑巴的绳子,把哑巴就拉到了炕上。

  哑巴闺女想挣扎着坐起来,真神仙毫不犹豫的就势压在哑巴闺女身上。

  哑巴闺女因为被相住,周身用不上力气,只能嘴里不停的发出呜呜的声音,
听来让人伤心欲绝。真神仙好像就喜欢这样挣扎的女人,因为那样才好像有一种
强女干人的感觉,才能体现自己的能力非凡,伟大之极。

  真神仙低吼一声,如同狼嚎,把哑巴闺女的大裤/衩一撸到底,哑巴闺女那
白皙修长的双腿就完全裸了出来。真神仙在哑巴闺女的大/腿根处轻轻揉磨片剥,
把手伸向哑巴闺女稀疏革丛中的桃园圣地。轻轻触及哑巴闺女的两腿中间,哑巴
不由的浑身一阵颤抖。真神仙脸上就带了笑容,是那种以玩弄女人为乐趣,欣喜
若狂的笑容。

  真神仙把那块白布塞在哑巴的身下,把自己的裤子稍微褪下一截儿,露出那
高举着黑亮的玩/意儿,又爬上哑巴闺女的身体。

  真神仙猛然一耸身,抬了一下胯,又放下,就进入了哑巴闺女的身体。就这
一下,哑巴闺女就发出了痛苦揪心的叫声。

  大门口的几个社员还有张一宝就知道是真神仙草了哑巴闺女,脸上几乎同时
带了说不清的神色。蓦地有人惊觉,「怪了,真是怪了,哑巴能发出产音了,说
不定还会说话了呢。」

  就在这时果然听到屋内哑巴闺女大声哭喊道,「不要啊,不要,疼啊!」

  哑巴闺女竟然真的会说话了。

  真神仙只在哑巴闺女的身上动了一下,就翻身从哑巴闺女的身上下来。拿起
白布的一角擦擦那/玩/意儿,然后把裤子提上。皮笑肉不笑的对哑巴闺女说。
「好了,起来吧!」

  哑巴闺女挣扎着坐起来,真神仙急忙把那块白布从哑巴屁/股底下抽出来,
望着白布上点点猩红的血迹,真神仙满意的点点头,发出了满足的笑声。

  李巧艳知道真神仙办完了事儿,急忙从外屋走进来,帮助哑巴闺女把裤子提
上,并且给哑巴闺女解开了绳子。哑巴闺女眼里含着泪,趁李巧艳不注意,偷偷
狠瞪她一眼,低着头从屋子出去。

  真神仙拿过鸡蛋,轻轻磕破一个,对着嘴喝了,然后就在那片白布上舔吃起
那几滴鲜血来。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50章阴气太重张一宝等人看见哑巴闺女从
大门里出来,急忙拦下哑巴问,「哑巴,你咋会说话了?」

  哑巴没有名字就叫哑巴,实际上她有了名字也没用。

  哑巴闺女抬起泪眼看看大家,说,「俺也不知道,一着急就会说话了。」

  哑巴闺女勉强挤出点儿笑容,回家了。

  几个人就议论开了,「真是稀奇,哑巴竟然会说话了。」

  有个社员立即说,「这有啥稀奇的,这不正好说明人家真神仙是真神仙吗。
人家把哑巴日一下子,就能日的哑巴会说话了。真是神啊!」

  大家也就跟着说,「真神仙就是不得了,看来没白叫真神仙。」

  既然真神仙办完了「那事儿」大家又熙熙攘攘的进了李巧艳家的屋子。看见
真神仙还在舔一口处/子血,喝一个生鸡蛋,就不由的又暗暗称奇。

  真神仙终于把那块白布舔/舐干净,鸡蛋也喝完了。再看真神仙两眼冒出幽
幽的光,精神矍铄了。真神仙咂咂嘴,「好了,俺也该给娃子看看了。」

  真神仙撩开盖在李乐乐身上的单子,摸着李乐乐的额头,闭起眼睛,口中念
念有词。大家几乎是屏住呼吸一动不动的看着他。好半天,真神仙睁开眼,面沉
如水,「哎嘞,不好啊,这娃子本来命不该他的,可是这屋子里的阴气太重,便
引来一只恶鬼,是恶鬼把这娃子的命取走的。」

  李巧艳听了不由吓的脸色蜡黄,急忙问,「那咋办?」

  「既然俺来了,就想办法要把那恶鬼除去,再有是让这娃子能够升天,有个
好的归宿。」

  听真神仙这么说,李巧艳才长出一口气,脸色慢慢缓和上来,又恢复了往日
里的红润和白皙。真神仙取出那个符来,对着符猛地吹了三口气,随后举着那张
符,口中念念有词,在屋子里就转开了。社员们听说屋子里有恶鬼,有几个胆子
小的早就溜之大吉了。剩下的瞪着眼睛看真神仙的表演。

  说来真是奇怪,真神仙在屋子里转了一会儿,屋子顶上就有了一团黑气。那
黑气仿佛是在和真神仙斗争一样。真神仙晃动一下符,黑气就随着动动,仿佛是
在颤抖的样子。真神仙不动了,黑气就向真神仙压下来,真神仙就又急忙晃动那
张符。

  屋子里所有人都看傻了,张一宝的眼睛都直了,他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知在什么时候,真神仙的手里竟然多了一个黄尺。

  真神仙把那张符用力朝着黑气抛去,随后真神仙腾身一跃,用那黄尺在符上
一划,奇迹发生了。

  那符和黑气随之消失,滴下来几滴黑水,屋内顿时有股腥/臭味儿。真神仙
呼呼喘着气,脸色蜡黄,看来刚才是累的不轻。

  「好了,真不好对付啊,俺终于把它杀了,耗费俺好大的法力啊!」

  真神仙又取出几张黄纸,放在屋子的不同角落,烧了。

  李巧艳知道真神仙杀了恶鬼,顿时喜上眉梢,忙取过一条毛巾递给真神仙,
「大仙,赶紧擦擦汗。」

  真神仙就上下打量起李巧艳来,看的李巧艳有点儿发毛。真神仙观看良久,
「嗯,看你体态婀娜,眉宇之间有股霜气,如果俺没猜错的话,现在手里应该掌
握着一点儿小权利,如果听俺一言,前迹更是不可限量啊!」

  李巧艳一下子来了精神,脸上挂满妩媚的笑,「说吧!神仙,俺听。」

  真神仙抬眼看看众人,凑到李巧艳的耳杀边,一手搭在李巧艳的肩上。李巧
艳就有点儿不自然,但也没躲删,李巧艳几乎感觉出真神仙呼出的热气。真神仙
耸耸鼻子,貌似闻到了李巧艳身上的成熟女人香,感到很怄意的样子。

  真神仙只在李巧艳的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就慢慢离开李巧艳的耳朵,对李
巧艳神秘的一笑。

  真神仙抖擞一下精神,晃晃肩/膀子,扶扶鸭舌帽,「行了,俺该走了!」
真神仙要走,黄世仁和于建国忙不迭的在前面引路,驾着马车把真神仙送回去。

  李巧艳面色十分凝重,她打算明天把李乐乐埋了。李巧艳扫视一眼众人,最
后眼光落石张一宝身上,嘴角浮现出一丝诡秘的笑。张一宝看到李巧艳那神秘的
目光,不由内心一震,「马勒个彼得!这个马蚤娘们用那眼神看俺做啥?莫非又
想祸害俺,俺可是没惹着她呀!」

  真让张一宝想对了,真神仙给李巧艳说的是李乐乐因为被恶鬼把魂儿弄走了,
升不了天。今后李乐乐的鬼魂必然经常缠绕李巧艳,使李巧艳不得安宁。李巧艳
要想摆脱这种缠绕,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让李乐乐和阳间一个童男子结婚。

  李巧艳就认准了张一宝,觉得张一宝最合适不过。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51章越来越大李巧艳当时不说什么,等着
黄世仁和于建国送真神仙回来,把事情简单向他们说了,就在半夜里派这两个人
去破庙找张一宝。

  张一宝见再也没什么热闹看,从李巧艳家回来,简单吃了点儿东西就躺下来,
心里琢磨着真神仙的牛逼劲儿。蓦地想起陈杏花的肚/兜,取出来把玩,欣赏一
阵子,不禁想起陈杏花那光洁的身子,还有那虽说不大,但十分瓷实的女乃子,
那一动一动的屁/股/沟。张一宝就兴/奋了,把手伸在下/头又揉又捏,又是
撸的。那/活儿就像一个火炬,熊熊燃烧,无比坚/硬滚/烫了。张一宝又练了
一次御/女心法,肚子里的火就起来越大。

  正在这个时候,黄世仁和于建国推开破庙门进来。张一宝赶紧用被子遮住下
/身,窘迫的看着进来的两个人。

  今天黄世仁和于建国显得格外和气,先是于建国走过来尘在张一宝铺盖上,
没等张一宝说话,他先说,「一宝娃子,恭喜你了,你摊上好事了。」

  黄世仁站在一边嘴上也嘻嘻的笑。

  张一宝急忙问,「咋了,建国叔,你可别拿俺开涮啊,俺穷的快要掉了蛋了,
哪里会有啥子好事。」

  于建国摸一下张一宝的脑袋,「小子,俺说有好事儿就必然会有好事。队长
打算给你娶个媳妇了。」

  张一宝正在为下头的胀/裂憋得难受,十分想日一个女人。一听说要给他娶
个婆娘,顿时脸上乐开了花。但是转念一想,队长怎么会那么好心,吃饱了撑的
没毯事儿干给他去婆娘。再有就是他和李巧艳本身还不对付,娘的死与她有好大
关系的。张一宝的脸色马上就晴转阴了。

  于建国接着说,「不但是要给你娶个婆娘,你还会和队长攀上亲哩!」

  张一宝就更纳闷了,焦急的问,「建国叔,你就别和俺兜圈子了,究竟是咋
回事你就和俺说明白吧!」

  黄世仁仍然站在那里,眼睛看着张一宝,看上去还满是欣赏的样子。

  于建国说,「队长就是想让你和她家的乐乐结婚,要你做队长的女婿。」

  张一宝心里一惊,忙问,「咋了,李乐乐不是死了吗?」

  「死了咋的,死了就不能结婚了,死了照样可以结婚的。」

  张一宝就明白了,「马勒个彼得,闹半天是打算着叫俺和那个死娃子结阴婚
啊!都是一群啥玩意儿啊?不祸害小爷就他/娘的受不了!俺日你们祖宗谪。和
那死娃子结了婚,小爷就一辈子守着那个死娃子了,俺以后还咋日那么多的女人?」

  黄世仁这时候就眼巴巴看着张一宝,张一宝还不敢说不同意,他知道不同意
马上就又会遭到李巧艳的整治。再有单是眼前这两个人自己就对付不了。

  「咋办?」

  张一宝在心里暗暗着急,冷不丁想起今天的真神仙,张一宝就有了主意。他
马上说,「有这么好的事儿,做队长家的女婿,真是打着灯笼寻不到的事儿,俺
以后的日子甭用说肯定会好过了。」

  于建国和黄世仁见事情成功,脸上都喜笑颜开,「那是,那还用说,以后咱
们就是一家子人了。」

  于建国站起来说,「那这个事儿,咱就这么说定了,明个儿就把事儿办了。」

  说完看一眼黄世仁就打算离开。

  张一宝还是半躺在铺盖上不急不缓的说,「这么好的事儿,俺得告诉俺师博
一声,叫他也跟着乐呵乐呵。」

  于建国和黄世仁刚抬起脚,就又马上停住,「咋了,你还有个师傅?」张一
宝表情严肃,一本正经的说,「嚷,俺有师傅。」

  「那你就赶紧起来去说吧!」

  「不用起来,就在这儿说就行。」

  于建国和黄世仁马上纳闷了,四周看看见除了他们三个再也没有别人。于建
国着急的问,「你师傅在哪儿啊?」「俺师博是个神仙,在终南山修炼呢。」

  于建国和黄世仁就更纳闷了,心说这崽子啥时候又变得神神道道,胡说八道
了,莫不是神经出了毛病,大脑有问题了。张一宝见他们两个的神色,心里就暗
自欢喜,他接看说,「你们等一下,看着俺,俺这就去和师傅知会一声。」

  黄世仁和于建国干脆站在一边,眼巴巴瞅着张一宝。

  张一宝也斜他们一眼,冷不丁躺下,随之又起来,如此反复了七八次,然后
就笔直的平躺下。黄世仁和于建国首先注意到的是盖在张一宝身上的破被子被支
起一个大大的莲子,一动一动的,仿佛具有生命力一样。

  黄世仁和于建国知道张一宝的家/伙大,但是怎么也没看见过起来后有这么
大。张一宝的那/玩/意儿颤/抖了几下就不再动弹。再看张一宝头歪眼斜,嘴
咧着,慢慢的竞然吐出白沫来。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52章枪挑巨石于建国和黄世仁大吃一惊,
心说,「这小子咋了?不会是一下子死了吧。」

  于建国走过去伸手指在张一宝鼻孔下面,感觉还有呼吸,就在这时张一宝突
然睁开眼,眼珠子上向上翻着,都成了白色。于建国赶紧移开手指,站在一旁好
奇的看。

  发现张一宝突然浑身抽搐,不停的颤/抖,整个身体蜷缩成一个球状,在那
铺盖上翻滚起来。张一宝嘴里喃喃的喊道,「师傅,饶了俺吧,饶了俺吧,俺一
定听话。」

  好半天,张一宝终于舒展开身体,慢慢坐起来,脸色蜡黄,对于建国和黄世
仁说。「坏了,俺给俺师傅说了,满以为师傅会高兴的不得了,不成想师傅生气
了,施展法力差点没把俺折磨死。他老人家说俺不能娶李乐乐那袜子。那娃子还
小,俺的家/伙太大,就日一次就会把李乐乐的鬼魂日的魂飞魄散,不让俺祸害
她的鬼魂。李乐乐现在已经快到天庭了,如果和别的人结了婚,以后在天上会有
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可是和俺就是不行。」

  张一宝想不是真神仙说让李乐乐的魂儿升天,有个好归宿吗?俺就叫她升不
了天,看你们还让俺娶她吗?

  张一宝偷眼看看黄世仁和于建国,就见两人脸上犹豫不决,半信半疑的样子。
张一宝又赶紧说,「师傅说俺的家伙实在太大,不信你们看看。」

  张一宝撩起被子,那擎天柱就蹦了出来。黄世仁和于建国瞪大眼睛看,就见
张一宝的那/玩/意儿通体黑紫,约有普通擀面杖粗细,比平常大人的家/伙要
长出一截儿。

  张一宝故意动动胯/部,那玩意儿就随着颤颤,仿佛是活物一样,让于建国
和黄世仁惊羡不巳,舌/头伸出来老长,「啧啧」称奇。

  张一宝看见二人的神色,不由暗自欣喜,信口说道,「俺师傅说俺这/玩/
意儿不但是个大,而且他老人家还赐于了它很大的力量,说能挑起四五斤重的东
西。

  张一宝只是信口一说,胡乱的瞎白话。哪知黄世仁和于建国却当了真。黄世
仁四周看看,发现在观音像底下有一块石头,走过去顺手拿起来,在手里颠颠,
估计有五斤了T- 少。黄世仁拿着石头在张一宝面前一晃,说,「小子,你要是
真能把这块石头挑起来,俺们今儿个是真信你了。」

  张一宝一件紧张,究竟能不能挑起着四五斤的重量,张一宝根本不知道。他
只是想着尽快让于建国和黄世仁相信了自己的话,打消娶李乐乐的念头。

  黄世仁又找到一根麻绳,把那石头捆住,挽了个套方便张一宝那/玩/意儿
去挑。黄世仁把石头扔在地上,「小予,起来,挑吧!」

  张一宝现在是骑虎难下,他想不管咋样了,事到临头只有硬着头皮上。谁让
自己的一张臭嘴没个把门的,夸下海口,胡说八道呢。

  张一宝站起来,挺挺胸/脯/子,深吸一口气,又把那御/女心法练习一次,
觉得下/面充满了力量。张一宝蹲下身,把绳套挂在那上面,看看于建国和黄世
仁,「看好了,俺可要挑了。」

  「快点吧,有啥子啰嗦的?看你到底行不行。」张一宝慢慢站起身,那/玩、
意儿被石头坠着,顿时弯下去。张一宝见情况不妙,赶絮又使用御/女心法,头
脑中出现那夜和那美人儿「那个」的场面。那美人儿玉缎般光洁的身子,和「那
个」的手法让张一宝顿时又面红耳热。张一宝猛的一挺腰,那石块儿竟然真的被
张一宝挑了起来。

  「好大的劲儿!」

  黄世仁和于建国几乎同时发出了叫喊,惊奇不巳。张一宝一把抓住绳子,顺
手把石块扔在地上,「咋样?俺没骗你们吧!不是俺不想娶了李乐乐,实在是俺
师傅不让,不让俺祸害鬼魂啊!哎!俺真是倒霉,到手的一桩好事黄了!」黄世
仁和于建国这次是真信了张一宝的话,他们认为平常人即使家/伙再大,再有力
量,也不会把那块儿石头挑起来。张一宝有这本事,说明张一宝就不是一个正常
人。说不定真会和终南山什么神仙有联系呢。

  那年月的人就是迷信,况且是在这个鸟不拉屎,孤陋寡闻的藩后村庄狼洼岭。

  黄世仁对于建国说,「看来俺家娃子这事儿真的不能着落在这崽子身上,走
吧!回去再给俺当家的说说,,另外找人吧!」

  黄世仁和于建国从破庙出来赶紧去给李巧艳报告去了。

  张一宝长出一口气,「奶/奶谪!尽想着祸害小爷,以为小爷就是那么好祸
害的吗?」

  第二天张一宝吃了饭,生产队始终没敲钟,张一宝一打听才知道是李巧艳要
埋葬李乐乐,并且要让李乐乐和岭上的天傻王二打子结婚。

  张一宝急匆匆的跑到李巧艳家去着这场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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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53章愿意让骑李巧艳家门口早已经围了很
多人,大家正在叽叽喳喳的边说边看。

  原来昨天晚上于建国和黄世仁回去把经过向李巧艳汇报了。李巧艳起日觉得
张一宝这崽子鬼精鬼精的,多半是在耍心眼。当说道张一宝的那个能挑起五斤重
的石头时,李巧艳就很吃惊,暗道张一宝这崽子说不准真有点道道。李巧艳就想,
在这狼洼岭说不准张一宝这个猴崽子以后要混出点名堂来。想起自己曾经那样整
治他的母亲张花杀,李巧艳就暗自咬牙,想张一宝肯定对她记了仇,以后不但要
处处提防着他,还要想办法整治他,不能让他成了气候。

  既然张一宝不合适,那就得另外找别人。平常人家的孩子父母都话着,有谁
愿意让娃子和一个死了的娃子结婚呢。因为明天就要埋葬李乐乐,事情紧迫,李
巧艳就不想着再和别人费口舌了。李巧艳又认真琢磨琢磨,就想到了生产队里的
傻子王二打子。

  这个王二打子是生产队里王小巧家的二儿子,也就是十七八岁。王小巧家一
共有五个儿子,日子过的十分紧巴。王二打子又是一个天傻,什么话也干不了,
就知道整天在街上乱串游,摆楞个麻雀,蚱蜢什么的。李巧艳想只要稍微给王小
巧家一点儿好处,甚至只要给她个好脸子,王小巧就会乐颠乐颠的把王二打子送
上门来。

  只不过就苦了自己的闺女乐乐了,好在真神仙只说是童男子,并没说傻不傻
啊!这个王二打子,那是可以放一百二十个心,绝对是一个童男子。哪家的闺女
能让一个傻子草了呀?

  李巧艳派黄世仁和于建国在半夜里砸开王小巧家的门,王小巧还以为是出了
什么大事儿了呢,吓的提留着个补丁裤子,腰带也没来及系就哆哆嗦嗦的出来。
知道了什么事儿以后,二话不说,马上就点共同意了。

  第二天一大早,王小巧就拉住王二打子没让他出门。翻开破箱子给王二打子
找了一件王二打子的爹平时都舍不得穿的粗布褂子,让王二打子穿上。王二打子
就嘻嘻笑着,不时的用那双满是黑泥的手摸摸褂子,欢喜的不得了。

  王小巧就告诉他,「二打子,别把衣棠弄脏了啊,今儿个要给你娶个新媳妇,
弄肚了衣裳,媳妇该打你的臭屁/股了。」

  王二打子就更高兴了,「嘿嘿!娶新媳妇,俺要娶新媳妇了。」

  就这样王小巧老早就把王二打子送到了李巧艳家。李巧艳一看王二打子穿的
那破衣裳,心里就有气了,问,「小巧啊,你家就没有一件时兴的衣棠吗?让二
打子做新郎官了还穿的这样破衣烂彩。这不是丢俺家的人吗?」

  王小巧脸上红一阵,白一件,支支唔唔的说,「家里确实是没有衣裳了,就
这件还是二打子他爹舍不得穿,出个门啥的才穿的。」

  李巧艳没办法,从屋子拿出黄世仁的一件褂子和一条的确良裤子让王二打子
换上。

  王二打子就更加高兴了,从屋子里出来就嚷嚷开了,「穿新衣棠了,穿新衣
裳了,穿衣裳娶媳妇了。」

  惹得社员们就哈哈大笑起来。

  巴结李巧艳,帮助李巧艳家忙话的人止住笑,又给王二打子胸/脯子上带了
一朵大红花。还用一条红绸子缠在王二打子的肩膀上。

  埋葬李乐乐和结阴婚同时进行,李乐乐使用了一个小柳木棺材。社员们把棺
材架上马车,让王二打子寸步不离那马车,伴随着灵车就出发了。

  李乐乐自然不会埋在乱葬岗,李巧艳早就选好了一个地址,就是狼洼河的边
上,那里河水潺潺,风景秀丽,正是李乐乐的一个好去处。

  王二打子一边走,一边手舞足蹈,嘿嘿的傻笑个不停。就有人逗王二打子,
「傻二打子,娶了媳妇还给你娘一块儿睡觉不?」王二打子咧嘴一笑,「嘿嘿,
俺早就不和俺娘一块儿睡觉了,就是俺想睡,俺爹也不让,俺爹为这个经常揍俺
的屁/股哩。」

  「知道你爹为啥子揍你不?」王二打子皱皱眉头,「知道,俺告诉你,你可
不要告诉别人啊,俺爹嫌俺睡觉的时候老是吃妈妈,俺爹说再吃,俺娘的妈妈就
有二尺长了。哼!俺才不信呢,他不叫俺吃,他倒是老偷着吃,吃的俺娘直叫唤。」

  社员们一阵哄笑,季跛子本性不改,凑过来问,「二打子,俺看你一点儿也
不傻,俺问问你,看见过你爹和你娘光着屁/股打架不?」

  王二打予脖予一梗,「你咋知道俺看见过呢,俺天天都看,俺爹真厉害,总
骑在俺娘身上,把俺娘打得呱呱的叫唤。有时候俺娘急了,也骑在俺爹身上去,
俺爹就老实了,闭着眼不说话了。」

  王二打子抹了把鼻涕,接着说,「俺有时候真想揍俺爹一顿,可俺娘说就是
愿意让俺爹骑着,不让俺揍他。俺就问俺骑骑行不?俺娘就打了俺俩大嘴/巴子,
到这会儿还疼呢。」

  社员们被王二打子逗的笑声不止,前仰后合。张一宝暗道,「这个王二打子
真是他娘的傻呀,咋就这么傻呢。」

  他就想着过去拉王二打子一下,不让他说了。张一宝紧走两步,突然一抬头,
看见杨语嫣也在人群中,一张俏脸绯红。张一宝就慢慢挪了过去。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54章摸着真爽灵车在一片空地上停下来,
社员们也就跟着停下脚步。

  新郎新娘要举行一个仪式。李乐乐死了,这个仪式就只能由王二打子一个人
来完成。

  早有人安排王二打子站好,搬来俩凳子让李巧艳和黄世仁坐下。王二打子手
里拿着李乐乐的一件红色衣服向他们两个行跪拜大礼。王二打子现在安定多了,
可能是今天感到自己娶媳妇,心里异常高兴的缘故,完全听从管事儿的社员的安
排。

  杨语嫣听到社员们逗王二打子,王二打子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话,不禁有点
儿脸红耳/燥。她想着挤开人群赶紧回家去,怎奈人实在太多,不好移动脚步。
杨语嫣只好把头埋的很低,不让大家看到她脸红的样儿。

  杨语嫣今天穿了一件天蓝色的确良短袖小褂,如同莲藕般白嫩的手臂裸/露
在外边。下身穿着绿色的确良裤/子。裤子很紧,把两隔屁/股/蛋儿箍的紧紧
的,屁/股的的形状完全显露出来。张一宝看着心里就开始痒/痒的,「乖乖,
俺的乖乖!这个小马蚤货咋也出来了?莫不是感到家里一个呆着寂寞难耐,春/
心浮动,还是想着让小爷再痘痘她。说不准这小马蚤货就是来看小爷的呢,一天
看不见小爷心里就想的难受。」

  张一宝看到杨语嫣,心里就有点馋,浑身的不自在,有一种燥/热的感觉。

  张一宝偷偷挤到杨语嫣身后,看着杨语嫣那两根乌黑的小辫儿,油亮油亮的。
再一看杨语嫣的脖/颈子,真他/娘的白嫩啊!马上要流出水了。张一宝再往前
挤挤,张大鼻孔,使劲儿吸气,终于嗅到杨语嫣身上的香味儿,那是成/熟少女
的芳香,淡淡的,甜甜的。

  「这小马蚤货身上咋就总有一种香味儿呢,真是让人闻不够啊。」

  张一宝的身体离杨语嫣的身子很近,张一宝几乎能感觉出杨语嫣身上撒发出
来的热气。连那热气都十分有迷惑力,让人神魂颠倒的。

  在杨语嫣身后站了一会儿,张一宝就觉得有点不过瘾了。张一宝猛地向前拱
一下,手马上趁机在杨语嫣的屁/股/蛋/儿上摸一把。就感到杨语嫣的屁/股、
蛋/子真是柔软,弹性十分好。张一宝暗道,「真他/娘的爽啊!真是爽!这个
小马蚤货咋就长了一个这么好的屁/股呢?」

  张一宝怕杨语嫣回头怪罪他,嘴里马上喊上了,「挤啥子呀,有啥好挤的,
俺都快要站不住了。」

  一边喊着一边向前又倾斜一下身体,想着把身体往杨语嫣的后背上贴贴,感
觉一下杨语嫣的肉/体是什么样的。

  杨语嫣突然感觉被人摸了屁/股,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一回头看见张一宝一
副赖皮流/氓相,正冲着她挤眉弄眼的笑。杨语嫣一下子就急了,「张一宝,你
干啥子?你想耍……」

  流/氓俩字没出口,杨语嫣就觉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骂张一宝流/氓,说明
张一宝是占了自己的便宜,对自己一点儿好处都没有。所以杨语嫣硬是把那俩字
给咽回去了。

  杨语嫣的一张俏脸胀的通红,狠狠白张一宝一眼,打算扭回头离开这里。

  张一宝想,又他奶/奶滴要骂俺,脑筋一转张口说,「哎呦,这不是杨家丫
头吗,俺正四处找你呢?」

  「你找俺干啥?」

  「啥呀?不是俺找你,是你爹找你。」

  张一宝心说,其实就是俺找你了,正因为看见你俺才来这里的。今儿个俺就
委屈一下,当你一回爹吧!

  杨语嫣还信了真,「俺爹在哪儿?」

  张一宝随口说,「俺刚才看见你爹了,他说如果俺看到你,叫俺知会你一声,
他说……他说要你在村子西头的村林子里等着你。」

  张一宝刚才摸了杨语嫣的屁/股/蛋/儿,感觉特爽,他就想着把杨语嫣骗
到小村林。张一宝想到了那里,说不定自己趁生产队的人都在这儿着热闹,村子
里其他生产队的人都下他去干活了,会有机会和这个小马蚤货好好的亲/热一下
子呢。甚至,甚至……嘿嘿!叫俺的宝贝玩/意/儿尝尝鲜呢。

  杨语嫣果然信以为真,挤着出了人群,朝着村西的小村林走去。

  张一宝稍微站了一下,像泥鳅一样也挤出人群,远远的跟在杨语嫣的身后。

  杨语嫣走的很急,张一宝脚下也就加快了速度。

  时间不长,杨语嫣进了村林,张一宝四周看看,见没有一个人,心里那个欢
喜劲儿就别提了,「看来,今儿个该着小爷走桃花运,日了这个小马蚤货,自己
练了宝贝过了瘾,还为娘报了仇,真是一举多得呀!」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55章邪恶的火今天的太阳很毒,阳光通过
树上茂盛的枝叶在地面上洒下斑驳的光辉。树林中十分寂静,只有几只鸣蝉在不
知疲倦的呜叫。张一宝进了村林,就见杨语嫣正在林中焦急的四处张望,张一宝
轻轻走过去,猛的发出一声,「看啥子呢?杨家丫头,俺来了!」就这一声把杨
语嫣吓的浑身一哆嗦,那张粉白娇嫩的脸霎时变了颜色。她着是张一宝,立时气
愤填膺,恼怒的问,「你又干啥子来了?」

  张一宝笑嘻嘻站在杨语嫣跟前,「没啥啊,俺也来这树林子歇歇不行吗?这
么热的天!」

  张一宝说完把脏兮兮的粗布小褂扣子解开,露出干瘦黑乎乎的胸/脯/子。
他用小褂肩肩胸膛上的汗,「哼!他娘的真热呀!这是啥天气呀。」

  张一宝一边说一边向杨语嫣的身边靠。杨语嫣向后退几步站定,圆睁着风艰
瞅着张一宝,「你想干啥子呀?你不是说俺爹在这儿等俺吗?咋没有俺爹呀?」

  杨语嫣其实早已经知道是上了张一宝的当,她见张一宝总是往自己的身边靠,
看张一宝不怀好意的样子,心里就有点害怕,故意这么问。

  张一宝嘻嘻笑着,「嘿嘿!俺的话你也信,俺是骗着你玩的。」

  杨语嫣向前走两步,打算从张一宝身边过去,走出村林。她边走边说,「你
个小流氓,俺不理你了。」

  杨语嫣就加快了脚步。

  张一宝一看杨语嫣想溜,一股邪恶的火从张一宝胸中涌起,心说,你娘把俺
娘给祸害死了,今儿个俺就在这林子糟蹋了你这个小马蚤贷。反正现在林子里也
没别人,正是俺做事儿的好候。

  一想起娘的惨死,张一宝突然来了劲儿,上去一把抓住杨语嫣的一只手臂。

  只觉得那手臂十分光滑,柔嫩。张一宝嘿嘿一笑,「咋地?还想着跑啊?今
儿个你算是落在俺手里了。」

  杨语嫣急忙甩手,怎奈她一个姑娘家哪有张一宝力气大。张一宝死死攥住杨
语嫣的手臂,就想着把杨语嫣揽在自己怀里来。

  记在这个时候,猛然林子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两人同时一惊,朝着那发
出声音的地方看去。杨语嫣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吓得大气儿也不敢出了。张一宝
几乎是屏住呼吸,抓住杨语嫣的手也不敢再用力气,她怕杨语嫣再反抗发出声音。

  村林里有一只个子不小的狼,那狼正在林子里慢慢走动,似乎是在寻找食物。
就见那狼通体苍黄,肚子很瘪,一条扫帚般的大尾巴在地上抱着,两只不大的耳
朵支楞着。狼四处看看,蓦地好像是发现了张一宝和杨语嫣,那狼就停下,朝着
他们张望。眼里发出幽幽的光,十分吓人。

  都说「山里的孩子不怕狼,城里的孩子不怕官。」

  可是在这狼洼岭已经有好几年没有看到过狼了,那是在几年前正在闹文化大
革命的时候,因为社员们手里有枪,文化大革命闹的不厉害的时候就上狼洼山去
打狼,就这样狼洼山的很差不多都被消灭了。张一宝和杨语嫣很少见到过狼,所
欲不禁被吓的不知所措。

  那狼见两个人不动弹,就慢慢试探性的朝着他们走来,不时的朝着他们呲呲
牙,那牙齿看去异常锋利,让人不寒而粟。

  杨语嫣这个时候可能是害怕到了极点,猛的从张一宝手里抽出胳膊,朝着林
子外跑去。那狼发现杨语嫣跑的飞快,就认为杨语嫣是怕它了。

  狼毫不犹豫猛的腾身一跃,朝着杨语嫣追去。

  张一宝看到这个几乎是傻了,狼很快要追让杨语嫣,杨语嫣可能是感觉出狼
朝着她追来,回头一看立时就哇哇的哭起来。她这一哭,狼却突然停住,用两只
凶恶的眼睛看着杨语嫣。

  杨语嫣不敢停留,转过头继续拼命朝林外跑去。

  那狼在马上要追到杨语嫣时,忽的浑身的毛直起来,耳朵竖起,猛的向杨语
嫣身上扑去。

  张一宝看到这里,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再也领不得许多,飞跑过去,跳
起来就扑向那头狼。

  在那狼马上要扑到杨语嫣身上时,不知道怎么的,杨语嫣又回头看了一下,
狼的一只爪子就在杨语嫣俊俏的脸上划了深深一道口子。杨语嫣的脸上顿时鲜血
直流,她的腿脚再也不听使唤,瘫软在地上。

  狼可能是感觉到后面有偷袭,猛的转身朝着张一宝扑来,这时候张一宝也扑
到了狼的身上。张一宝就和那狼滚在一起。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56章没人要,俺要狼全身的毛都根根耸立
起来,发出阵阵让人肝胆欲裂的嚎叫,疯狂张着嘴撕咬张一宝。张一宝早已经被
狼扑到在地,他胡乱的挥舞着拳头,双脚在地上乱蹬。

  吓的浑身直抖的杨语嫣就呆呆的看着,说不出一句话。

  那狼猛然咬住张一宝的小/腿肚子,张一宝发出一声惨叫,拳头用足力气朝
着狼身上砸去。砸在狼的身上,那狼几于是疯狂了,眼里发出慑人心魄的光,用
力撕扯,再也不松开嘴巴。张一宝仰躺在地上,那条被狼咬住的腿挣扎着,在地
上乱蹬。

  张一宝的手在地上不由的胡乱摸起来,可巧的是正好摸到了一块不小的石头。
张一宝情急之下,拿起石头就向着狼的头盖骨砸下去。

  狼发出声嘶力竭的叫声,终于松开嘴,俯在地上,两只狼眼瞪视着张一宝,
不再动弹。狼嘴里慢慢变成鸣呜的嚎叫。

  张一宝慢慢挪开身体,站起来,看着那狼。他现在仿佛不再害怕,朝着那狼
又一次把石头砸过去。狼好像尝到了苦头,向后退了两步,呲着锋利的牙齿,想
着伺机再次扑向张一宝。

  张一宝呼呼的喘几口气,把石头挥舞起来,走上前想继续砸那狼。狼终于发
出一声喙叫,转身就跑。跑出一段距离,匍匐下来,继续盯着张一宝和杨语嫣。

  张一宝的小/腿肚慢慢滴下血来,张一宝忍住疼痛,看一眼目瞪口呆的杨语
嫣,勉强装出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在杨语嫣面前显摆一下自己的勇敢,胸/脯
一挺,「咋了?狼又咋了,还二是被俺赶跑了,嘿嘿!」

  杨语嫣从恐惧中缓醒过来,看看一瘸一拐的张一宝,又抚摸一下还在慢慢流
着血的脸,哇哇的哭起来。

  杨语嫣的哭声使张一宝心里感到很别扭,他脸上带着笑,「咋了?还不快跑,
狼又回来了!」杨语嫣立即停止哭泣,扭头看一眼那正对他们虎视眈眈的狼,赶
紧朝着村林外走去。

  张一宝也毫不迟疑,他担心狼再次回来,也紧紧跟在杨语嫣身后,出了树林。

  万幸的是狼没有追出村林。

  在快进村子的时候,两个人就慢下来,杨语嫣这时又哭了起来。张一宝讪笑
道,「一只破狼就把你吓成这个样子,真是叫俺看不起你啊!」

  杨语嫣生气的骂道,「你个小流氓,臭流氓,都忙你,要不是你骗俺进树林,
哪里会遇到狼,害得俺的脸被狼抓了,俺以后没法见人了。」

  张一宝顿时醒悟,原来杨语嫣是为了她的脸毁了容貌伤心呢。张一宝幸灾乐
祸的说,「嘿嘿填好,把你的脸抓了,看你以后还好看不?来,让俺好好瞧瞧,
瞧瞧俺们岭上最丑的丫头。」

  杨语嫣听到张一宝这样说她,更是泣不成声。

  张一宝真的走到杨语嫣前面,眯着眼睛看杨语嫣那张脸。就见粉白的脸上有
两道请晰的爪印,很深,伤口在慢慢的向外渗着血。张一宝嘻嘻笑道,「嗯!真
丑,俺就没看见过这么寒碜的丫头,说不准以后连个男人都寻不到呢。就是连王
二打子那样的傻子也寻不到了,哈哈哈!」

  气的杨语嫣不知如何是好,她不知道现在怎样摆脱张一宝的纠缠,对张一宝
骂道,「臭流氓,狼咋就被把你咬死呀?你这样的可能是连狼都嫌你磕碜,不愿
意吃你。」

  张一宝并不着恼,突然感到小/腿肚异常疼痛,「哎嘞」了一声,忙弯腰去
看。就见小/腿上的裤/子已经被狼撕烂,撩开那破布,小/腿肚上好大一块儿
肉被狼撕扯的几乎要掉下来。张一宝不禁一阵紧张,刚才和那狼搏斗的兴奋和恐
惧劲儿过了,就感到钻心的疼。

  杨语嫣看了一下张一宝的小/腿肚子,急忙移开目光,没有说话……低头准
备回家了。

  张一宝蹲下身,把裤/子腿用一根布条狠劲儿勒住,又摇摇晃晃跟在杨语嫣
后面。杨语嫣一回头,生气地说,「臭流氓,干嘛老是跟着俺。」

  张一宝把头一歪,双腿又开点儿,说,「俺跟着你,就是想告诉你,你肯定
是嫁不出去,没人要了。小爷俺就将就将就,你就做俺的婆娘吧!」

  「呸!你个小流氓,真不知道啥叫害臊!你就做你的美梦吧!告诉你,再跟
着俺,俺可要喊人了!」两个人已经进了村子,这时候赶上埋葬李乐乐的社员们
三五成群的往回走,街上的人就多起来。张一宝的小/腿肚子很疼,再加上担心
叫杨语嫣的爹娘看见,必然又会惹上是非,他就没有心思和她纠缠了,两人便分
头走开。

  走了一小段,张一宝突然停住扭头对还没走出多远的杨语嫣喊,「杨家丫头,
你的脸俺能给你治好!」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57章不日白不日杨语嫣听了愣怔了一下,
马上反应过来,就当张一宝是在放个臭屁,知道是他又在骗自己,拿自己寻开心,
头也不回的捂着脸回家了。

  杨语嫣回到家,杨玉珍看到闺女的脸成了那个样子,眼泪差点掉下来,急忙
问,「这是咋了?俺的宝贝闺女。」

  杨语嫣想到虽然是张一宝骗自己到了村林遇到了狼,但是在狼扑向自己的时
候,张一宝还是奋不顾身和狼搏斗一番,就没敢说实话,怕说了实话她娘杨玉珍
又要折磨张一宝。杨语嫣支支咭唔的说,「今儿个去看李巧艳家的丧事儿,回来
的路上自己一个人遇到了狼,狼抓了她一下就跑了,自己才捡了条命。」

  说完就伏在杨玉珍身上大声哭起来。

  杨玉珍不敢耽搁,急忙拉上杨语嫣找村子里唯一的赤脚医生吴忠良去上药。

  张一宝忍住疼痛,一瘸一拐的回到破庙,取了点凉水,撒上盐,解开布条子,
咬着牙清洗起伤口来。张一宝以前看见母亲张花朵干活受了伤经常用盐水洗,母
亲说能消毒,防止化脓。

  清洗完之后,伤口也就不再流血了。张一宝撕下一块干净点儿的粗布,把小
腿缠起来。张一宝站起身走两步,觉得疼痛减轻不少,心里就踏实了。

  张一宝不打算吃中午饭了,就躺在铺盖上打起盹来。刚刚合上眼,就觉得庙
门被人轻轻推开。张一宝赶紧睁开眼,就见胖娘们韩美玲穿着一件蓝色粗布褂子,
下身穿着一条黑色宽裆裤/子。

  韩美玲对着张一宝笑笑,那张胖脸上好像开了花一样。张一宝这才想起今天
韩美玲还没给他送那两张玉半饼。急忙说,「美玲婶子,就把饼放在俺锅台那儿
吧。」

  韩美玲笑着看看那用几块烂砖垒起来的锅灶台,走过去把饼放在上面。张一
宝随后说,「美玲婶子,你出去的时候顺手把门给俺关上。」

  韩美玲就走过去把门关上,并且用那根木头杠子挡上。

  张一宝吃惊的望着韩美玲,心说这胖娘们咋不走,反倒把门关上了。

  韩美玲转回身,走过来一屁/股坐在张一宝的铺盖上,张一宝问,「咋了?
婶子,还有事儿啊?」

  韩美玲媚笑着,「有事儿啊!婶子想你了呗!」

  韩美玲一边说着一边脱了那件蓝色粗布褂子。黄褐色的胖身子就显露出来,
直泛着光亮。韩美玲趴在张一宝身边,小声说,「小子,俺可能是真的有了,这
几天胃里直返酸水儿,你的技术真是不赖,可能那回真的给俺通开了。这下好了,
你那遭天杀的天生叔每个晚上就可劲儿折晦,俺可能就怀上了。」

  张一宝喜出望外,没想到真是通开了,看来这胖娘们的病是叫俺胡乱看对付
了。张一宝趁机说,「咋样?美玲婶子,俺的技术高吧!俺说能治好就能治好。」

  韩美玲咯咯的笑几声,「你说你天生叔吧,每个晚上都那样折腾,可是他咋
折腾,俺也是觉得没有你日的俺舒坦。婶子今儿个过来就想着让你再草草俺。」

  张一宝一听顿时兴奋了,心说正好俺那/玩/意儿这几天憋得难受,找不到
地方用用呢,这娘们自动送上门来了,虽说胖点儿,但也能凑合着用,不日白不
日呀!

  张一宝利落的脱了小褂,蹬掉破裤/子,揽过韩美玲的身子,抓起那两只耷
拉耷拉的大女乃子,就揉起来。一边揉一边说,「婶子啊,俺和你一样,也是有
点儿想你了。」

  张一室托起大女乃子,含住那颗大荔枝,使劲儿吮起来。

  韩美玲二禁浑身一阵乱抖,兴奋不巳。

  韩美玲扭动着身子忙把宽裆裤子向下一撸,磨盘般的大屁/股闪了出来。张
一宝腾出手在韩美玲的大屁/股上拍打几下,嬉笑着说,「婶子的大屁/股真大,
肉真厚。」

  韩美玲故意抖抖屁/股,浪笑着说,「就是啊,你天生叔都说,俺的屁/股
不光是大,还挺好看呢?你看好看不?」

  张一宝再着一眼那向下耷拉着的屁/股蛋/子,忙恭维说,「好看,就是好
看,婶子的这里毛还真多,就和马鬃似的,又顺流,又亮光。」

  张一宝早已经把手伸向韩美玲的下头,摩挲起那些个黑毛毛来。韩美玲冷不
丁抓住张一宝的那/玩意儿,只轻轻一触,它就颤抖个不停。韩美玲睁眼看去,
见张一宝的那/玩/意儿正高高的顶起,仿佛跃跃欲试,要与人有一场硬仗要打
的样子。韩美玲见哪/玩、意儿比前些天又粗大了不少,不由欣喜异常,急不可
耐。

  韩美玲仰身子平躺下,喃喃的说,「一宝娃子,赶紧的,赶紧的上俺的身上
来吧!」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58章进进出出张一宝那条伤腿不敢用力,
他抓住韩美玲的肩膀,借势爬上韩美玲胖胖的身子。韩美玲感觉张一宝似乎是行
动不利落,探头向下面望去,见张一宝的小/腿上紧紧勒着一块破布,关心的问,
「咋了?一宝。」

  张一宝轻描淡写的说,「没事儿,被狼叼了一口。」

  韩美玲就很吃惊,「咋的,你遇见狼了。」

  「嗯,遇见了,被俺轻而易举的赶跑了。别问这个了,婶子。俺可要进去了。」

  韩美玲其实也不是真正关心张一宝,他怕张一宝的腿坏了用不上力气做起来
不爽。

  韩美玲就接着问,「一宝,那你还行不?不行俺就到上面去。」

  张一宝把脸一涎,「婶子,你说俺行不行,行不行你不都看见了,你看这宝
贝胀的。」

  张一宝心说,你到上面来,你到上面就你这块头,这一身肥肉,还不得把俺
压疼呀。

  韩美玲不再说话,扶着张一宝,张一宝的那/玩/意儿很快找到了目的地。
它先是在门口上下蹭蹭,直蹭的韩美玲不住口的说,「痒死了,痒死了,娃子,
别逗婶子了,快进去吧!」

  张一宝就嘻嘻的笑笑,「美玲婶予,这你就不懂了吧,俺这是先让它预热一
下,熟悉一下地形。」

  其实是张一宝就愿意着韩美玲那着急的样子,感觉忒爽。张一宝不知道这个
是有个成语的,就是那个磨什么蹭痒。

  韩美玲就急了,「你还蹭啊,再蹭婶子可就受不了了,你没见俺那都流了那
么多的水儿了吗?」

  韩美玲伸手捉住张一宝的爆硬就想往里送。

  张一宝抓住韩美玲的肩头,双手一用力,向前一耸身,屁、股高高抬起,然
后猛力向前一冲,整个就进去了。

  韩美玲虽然说天天遭到任天生的折腾,但是必然没生过娃,再加上张一宝的
那/玩/意儿实在是太大了,她颤抖着喊叫一声,感到下面异常充盈,没有了一
丝的缝隙。韩美玲咬住嘴唇,一种由衷的满足写在了脸上。

  张一宝早就渴望女人了,今天总算是摸着了,在韩美玲的身上如同一头叫驴
一样撒起欢儿来。

  动作十分猛烈,那物进进出出的毫不犹豫,十分利落,韩美玲闭上眼睛,尽
情的亨受着大物件的冲击。韩美玲慢慢感到她仿佛是飘起来了,飘到了空中,上
不着天下不着地,飘忽忽的如同成了一个神仙。

  张一宝的那/玩/意儿得到女人粘液的滋润,越战越勇,势不可当。张一宝
呼呼的喘着气,必然还是一个仅仅十五六的孩子,力气是有限的。

  可是那/玩/意儿好像是不听他的使唤一样,有着强烈的战斗力。

  张一宝突地停下,紧闭双艰,积蓄了一下力量,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冲杀。

  韩美玲的身子几乎是点燃了一把火,滚烫滚烫的。她疯狂的扭动着大屁/股,
迎合着张一宝一次又一次的冲击,慢慢的韩美玲的动作缓慢了,似乎是没有了力
气。嘴里忘情的神瘾着,「婶子飞起来了,飞起来了,要升天了!」张一宝浑身
热汗直流,他感觉到了火候,气沉丹田,又一次使用御/女心法,终于全身一阵
剧烈的颤抖,趴在韩美玲的身上。

  原来那御女心法练的多了,可以控制下/头的持久时间。张一宝到今天才知
道这卸/女心法的妙处。

  张一宝从韩美玲的身体里拔出来,找块破布擦檫,穿上裤子。

  韩美玲呼呼喘着气,慢慢睁开眼,看着张一宝,眼里满是欣喜,「一宝啊,
你可把婶子给弄死了!婶子真是太稀军你了!」过了好大一会儿,韩美玲坐起来,
唰的提留上裤子,张一宝这才发现韩美玲今天里面竟然没穿大裤/衩子,讪笑着
问,「美玲婶子,你咋没穿裤/衩啊?」

  韩美玲毫无羞怯的笑笑,「婶子还不是为了你方便草俺吗?」

  张一宝和韩美玲就同时笑起来。

  韩美玲临走的时候,又看着张一宝的伤腿,「从明儿个开始,婶子一天再给
你送个鸡蛋来!」

  张一宝心里那个乐呀,真好,这是把这个胖娘们草舒担了。张一宝忙说,
「那敢情好,那就谢谢婶子了。」

  韩美玲媚笑着,「俺还有个要求,就是以后你还得日俺。」

  张一宝心想,今天这是怎么了,被狼咬了一口,可是偏偏马上就摊上了这样
的好事儿。

  韩美玲悄悄的开门走了。张一宝有躺下来,猛的想起一件事。自己说能治杨
语嫣的脸,可是这个美容用的最主要的材料女人的胎盘到哪里去找啊?张一宝一
拍大/腿,「奶奶滴,俺差点忘了,刚才这个胖娘们不是说怀上了吗?她的胎盘
到时候倒是可以用了。」

  但是转念一想,这个胖娘们刚刚怀上,离着生娃子还远着呢,这远水也解不
了近渴呀!

  张一宝就把生产队里怀着身子的娘们想了一个遍。就想到了马蚤婆子李新爱
的大儿媳妇马小芳,也就是李东利的婆娘。她的肚子最大,可能要临产了。张一
宝就想着去她家等她生了娃,要了那胎盘。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59章索要胎盘今天下午生产队仍然没有上
工,张一宝稍微歇了一会儿,刚才和韩美玲干「那个」消耗的体力就恢复了上来。

  他穿上鞋子,打算着现在就去马小芳家说了这胎盘的事儿。张一宝知道平常
时候女人生了孩子,那胎盘就扔在牲口棚里,牲口把它踩烂后,和牲口粪混合在
一起,就做了粪施在地里。有谁能知道这胎盘还有恁大的用项啊。张一宝就想起
他爹李满囤来,要不是李满囤给他留下这个秘方,他张一宝哪里会有这样的本事。
张一宝不由的对他爹李满囤充满了感激。

  马小芳和李新爱同住在一个院子。张一宝刚到她家,看见李新爱正端着一盆
脏水洒在院子里,转身准备着进屋。张一宝就喊上了,「大娘,洗衣裳来着?」

  李新爱见是张一宝,脸上就堆满了笑。张一宝知道这个马蚤婆子是在感激自
己,感激自己为她和季跛子幸了线。张一宝那天晚上看的真真的,季跛子把李新
爱算是日舒坦了,就差把李新爱日的上了天了。

  「一宝娃子,到俺这儿来有啥事儿啊?」

  张一宝紧走几步过去,凑在李新爱耳朵边问,「大娘,那天晚上季跛子把你
日的咋样?」

  李新爱脸不红,心不跳,就拿「那事儿」是吃饭喝水一样平常,说,「唤!
季跛子那狗/玩/ 意儿还真是蛮厉害,俺险些不是他的对手。

  「这么说,是你战胜了她?」

  「那可不,俺最后终于战胜了他,把他差点累趴下,最后他还让俺把他背回
来,说走不动路了。呸!俺能背个脏瘸子。」

  李新爱说完吐了一口唾沫,表示对季跛子不屑一顾的样子。张一宝童就暗笑,
「这个马蚤娘们真是马蚤,尽颠倒黑白,胡说八道!不定是谁把谁给背回来了呢。」

  张一宝说,「大娘,俺是有个事儿来求你来了,你家的大媳妇马上要生娃了
吧?」

  「嗯,就这几天的事儿,你问这个干啥子呀?」「俺是想等着她生完孩子,
俺把那个胎盘要了。」

  李新爱咯咯一笑,「嗨,就这点儿破事儿啊,俺还以为你有多大的事儿呢,
行,等着她生完了,俺留下你来拿就中了。

  「那谢谢大娘了!俺走了。」

  「行!走吧了这个狗娃子,真有意思,要那/玩/意儿有啥子用?」

  李新爱一边啃里唠叼着,一边想进屋子。

  正在这时,李新爱的大儿子可能是听到李新爱和张一宝的对话,从屋子里出
来,「娘,那/东西不能给那狗崽子。」

  张一宝还没出院子,一听这话赶紧停住,装身走回来。

  「东利哥,咋了。那/东西你有用吗?」

  李东利脸上阴沉着,「甭叫俺哥,谁是你哥,俺才不是你哥呢。咱们两家有
深仇大恨你不知道?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那/东西一点儿用没有,俺就是不能
给你。俺把它扔在牲口棚子里做了垫脚,给庄稼施了粪还能多打点儿粮食呢。」

  张一宝心说,「马勒个彼得,你娘那马蚤婆子把俺爹的那/玩/意儿给夹断
了,让俺爹丧了命,俺不和你记仇,你他奶奶滴倒和俺记了仇。」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嘴上张一宝却没这么说,他说,「东利哥,咋这么说话
呢,咱们两家有啥子仇啊?咋俺一点儿也不晓得呢。」

  李东利瞪着一对虎眼,「你忘了你爹在玉米地里勾/引俺娘,把俺娘给日了,
叫俺娘这以后咋做人啊?这不是深仇大恨,是啥?」

  「那事儿呀!俺说东利哥,老人们的事儿,咱做小辈儿的就不该插手管。俩
老人快活了,咱们也跟着高兴是不?」

  李东利顿时来了火,「去你娘的,感情你爹日了俺娘,又不是俺爹日了你娘。
啥也别说了,胎盘俺就是不能给你。」

  张一宝的火气也越来越大,但是知道自己是有求于人家,所以脸上还是带着
笑,「东利哥,咋说咱们也是一个生产队的,低头不见抬头见,那/东西对你来
说也不是啥有用的玩/意儿,就当是俺求你了还不成吗?」

  张一宝说话很软,李东利没有马上吭声。

  马小芳在屋子里喊上了,「李东利,你进来一下。」

  李东利不敢耽搁,几步走进屋子。他以为是马小芳要生了,他得赶紧去找那
个接生的医生吴忠良啊。

  李新爱本想着帮张一宝说几句话,但是李新爱在家庭中的地位实在太差,尤
其是和一宝他爹在玉米地里出了那事儿之后,更没有人拿她当一回子事儿了。她
知道说了也是白说,这个家是马小芳一个人说了算。

  李东利进去功夫不大就出来了,脸上带着笑,「一宝,俺婆娘说了,那个胎
盘俺们留着也没啥用,就给了你。不过,俺有两个条件,你办到一条就行了。」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60章剪掉老二张一宝随之一愣,心说,
「马勒个彼得,咋就这么啰嗦呢,还要条件,啥子条件,要不是俺觉得对不住杨
语嫣那小马蚤贷,她等着急用,俺才不理会你他娘的啥条件呢,就是你拿着胎盘
给俺送上门,俺也不要,俺还嫌磕碜呢。

  张一宝犹豫片刻问,「啥条件?说来听听!」「其实很简单,你那不要脸的
爹不是日了俺娘吗,你卖了房子把你爹风风光光的埋了,俺就觉得看不过去,所
以俺的第一条件就是把你爹的坟挖开,让你爹的尸骨露了天,也算是对俺娘一个
交代。

  李东利说完故意停顿一下,睁着两只大眼瞅着张一宝,观察张一宝的反应。
张一宝被气的胸/脯子鼓鼓的,眼睛瞪得好圆。

  在农村里把死者的坟挖开,是对死者的大不敬,是晕大的不孝,这是尽人皆
知的道理。在狼洼岭,恐怕连那三岁刚会说话的娃娃都知道。

  张一宝脸被气的通红,沉着脸问,「那第二个是啥?」

  「第二个吗,恐怕对你来说更是做不到,不是你的家伙大吗?就自己用剪刀
把你的老二给剪了,嘿嘿!到时候你就和你爹一样成了太监了。」

  张一宝一直拿自己的那玩/ 意儿当宝贝,再加上练了那御/女心法后更是喜
欢的不得了。拿剪刀把它剪了,那以后还怎么日士人,还怎么尝尝那小马蚤贷杨
语嫣的滋味儿。

  张一宝不由的更是气愤填膺,火冒三丈。他几乎是跳起来,「李东利,俺日
你祖宗,你那马蚤婆娘的胎盘俺不要了,想着祸害小爷就明说,还给俺来啥两个
条件。俺告诉你,你婆娘的胎盘不是金子做的,就是金子做的,俺也了稀罕!」

  说完了张一宝扭身头也不回的就走。张一宝想这些个搜主意一定是马小芳那
个浪娘们出的。张一宝看见过马小芳,那是一个长的很标致,干练,干活十分麻
利的二十多的少/妇。咋就没看出来这个小娘们心肠这么毒呢?

  张一宝又想大不了俺不治那小马蚤贷的容貌了。一想到杨语嫣,张一宝乐了,
杨玉珍是大队长,这事儿要是让杨玉珍出面,就是再给马小芳几个胆子,她也不
敢得罪杨玉珍,所以杨玉珍要是出面一准成功。张一宝想起杨玉珍,心里的气儿
更是不打一处来。自己和杨玉珍那是有血海深仇,可是自己偏偏就那么贱,觉得
杨语嫣那小马蚤货长的熨帖,长的好看。这个关系还真是他娘的有点儿复杂。

  张一宝腿脚不听使唤的就来到大队长杨玉珍家,他打算着自己去给杨玉珍说
说。

  刚一进大门,就看见官社会在院子里垒鸡窝。官社会一看到张一宝进来,停
下于里的话走过来,阴沉着脸问,「你个狗日的东西来俺家做啥?该不是又想着
勾搭俺家闺女吧!上次整的你还够是不,又身上痒痒了吧。」

  张一宝一歪脑袋,心想那个晚上俺咋就一砖头没把你砸死呀,天天想着祸害
小爷。

  「俺有事儿,不和你说,俺要找大队长说,你个怂爷们屁大的主儿都做不了,
还在俺面前愣冲大尾巴狼。」

  官社会感到很没面子,生气了,「你个猫惠子,赶案给俺滚出去,大队长是
你想见就见的到的吗?再不滚俺可下手揍你了,你个狗B玩意儿!」

  官社会说着就挽起袖子,准备下手打张一宝。张一宝也虎礼耽眈的准备着和
他较量较量。

  杨语嫣从屋子里恰巧走出来,看到俩人马上要打起来,急忙走过来,对着官
社会说,「爹,咋了?你咋和一个小流氓置气呀!」

  张一宝见杨语嫣脸上缠着一层白布,遮住半边脸,就觉得好笑,不由嘻嘻的
对着杨语嫣笑起来。

  杨语嫣扭头狠狠白张一宝一眼,「你个小流氓,二流子,还不赶紧滚出去,
在这儿一会儿真的想着挨揍啊!」

  张一宝嬉皮笑脸的说,「俺要找你娘,俺要找大队长。」

  杨玉珍可能是听到外面的吵嚷,穿着一件短和褂子从屋子里走出来,那胳膊
白的就和水萝卜似的,又嫩又好看。那张脸更是籽嫩,尤其是那两片嘴/唇瓣子
又玲珑又丰满。胸上那俩大肉球把褂子支起来老高,看去坚/挺,丰腴。

  张一宝暗道,咋以前没看出来这娘们这么耐看呢,真是的,也只有这样的漂
亮的马蚤娘们能下出杨语嫣那样的小马蚤贷来。

  杨玉珍看见张一宝,马上把脸阴下来,站在门口就说上了,「贼小予,有啥
事儿就说吧!」

  张一宝吞吞吐吐的说,「俺能把你家丫头的脸治好,只不过得需要胎盘,马
小芳她不给俺。」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61章狠咬一口还没等杨玉珍说话,杨语嫣
在一旁插嘴了,「娘,别听他的,这个小流氓嘴里没一句真话,说不准又是想着
干什么呢?」杨玉珍也觉得张一宝一个半大孩子,说的话不可能是真的,还没听
说过胎盘可以治女人的容貌的。杨玉珍知道自己整治过张花朵,张一宝必然对自
己怀恨在心,即使他说的是真的,他也绝对不会有那么好心来给杨语嫣治脸。况
且也从没听说过张家有这门子手艺啊,那都是一群穷了吧唧,没一点出息的猪猡。

  杨玉珍阴沉着脸,「毛崽子,别在这儿胡说八道了,你以为俺们都是三岁的
小孩子吗?那么好受骗。赶紧出去!」

  官社会这时候好像是得到命令似的,一把抓住张一宝的脖领子,梢一用力,
就把张一宝提起来。就像抓住一个小鸡一样,一边提着张一宝,一边嘴里不干不
净的骂,「你个狗/玩意儿,真不知道个好歹,跑上门来给俺们送腻歪,俺真不
知道,你娘那是多漂亮,多精明,多老实的一个人,咋就掰着下头生出你这样个
够碧草的。

  张一宝被提起来,双脚在底下乱蹬,圆睁着大眼,对官社会怒目而视,「你
他娘把小爷爷放下,小爷爷自己有腿,你用不着这么送小爷。」

  官社会哪里肯送开手,提着张一宝到了大门口,就想着像摔死鸡一样把张一
宝摔出门去。张一宝急了眼,冷不丁一低头,就在官社会胳膊上狠狠咬一口,疼
得官社会「哎嘞」一声,急忙松开手,张一宝趁机站子地上。

  官社会疼的咧着嘴骂道,「草,你个狗崽子还咬人,看俺不把你的狗牙掰下
来。」

  说着伸出手,就奔张一宝的嘴/巴来了。张一宝急忙闪开,「呸!」

  的一下,朝着官社会吐了一口唾沫,转身就跑。

  官社会在后面就想撵,杨语嫣从院子里出来,「爹,别追了,算了,跟一个
毛孩子置恁大的气不值得。

  官社会这才停下,一边住回走一边和杨语嫣说,「你瞧瞧,你瞧那崽子的狗
嘴把爹咬的,都快流血了。」

  张一宝跑着跑着,看后面官社会没追来,慢慢停下来。

  「奶奶谪!小爷一片好心好意,他们却当成了驴肝肺,真是不知道好歹,还
说小爷是胡说八道,看不起小爷,不相信小爷有这能耐。小爷就给她较上劲了,
俺偏偏要施展施展俺的能耐叫他们看看。

  张一宝想到这里不免就有点儿豪气干云,把胸/脯挺挺,四周看看,昂首挺
胸的回破庙。

  在经过马小芳家的时候,张一宝偷偷朝院子里看看,「哼!一个浪贷,叫男
人日了怀了孕有啥可得瑟的,还拿胎盘当宝贝了。不是不给小爷吗,小爷就让你
给俺磕个头求着俺要了你的胎盘。」

  张一宝边走边想,突然眼前一亮就有了主意。

  到了晚上,张一宝吃饱喝足,把周身上下拾掇利落,从破庙里出来。他想今
天晚上到大队长杨玉玢家再去看看,来个夜探大队长家,如果方便的话,就就她
家里偷出点儿女人用的东西来,当然这东西必须是杨玉珍用的。再顺便偷点儿别
的东西,算是对自己的一点补偿。

  张一宝是这样想的,自己要为杨语嫣治脸,就应该得到杨玉珍家点儿好处。
可是她家不但不领情,还骂自己,想着打自己。既然不主动给好处,那只有自己
去取了。

  轻车熟路,张一宝见杨玉珍家院子里很安静,悄悄翻过墙头进了院子。只有
一间屋子里亮着灯光,杨语嫣那屋子已经熄了灯。张一宝先是慢慢走到官社会今
天垒的那个鸡窝那儿,他想着先把官社会垒的这个鸡窝给毁了,叫官社会白费把
子力气。

  张一宝趴在地上看着里面没有鸡,张一宝就心里骂,「马勒个彼得,没有一
只鸡垒啥子鸡窝啊,还他娘的垒的这么结实。」

  张一宝轻手轻脚慢慢拆起那个鸡窝来。因为是今天才用泥垒起来的,所以很
好拆。

  张一宝看着拆完了鸡窝,地上的一堆烂泥和烂砖,感觉十分解气,偷偷笑了
一阵子。

  张一宝又看看院子里再也没有什么好破坏的了,蹑手蹑脚走到亮灯的那间屋
子窗户底下。睁大眼睛向里面看。就见杨玉珍一个人在屋子里拿着一个本子在看,
一边看一边算,看样子是大队里的账目什么的。

  等了好半天,杨玉珍伸伸胳膊,揉揉眼。好像是累了。把那账本锁在一个小
柜子里,然后从躺柜上取过两根黄瓜来。把一根顺手放在炕上,一根拿在手里。

  杨玉珍拿出一把明亮的小刀,把黄瓜切成一片一片的,然后粘在脸上。这样
一会儿功夫,杨玉珍脸上就贴满了黄瓜片。张一宝想,「真是会糟蹋,平常社员
哪里能吃上黄瓜呀,她却拿来贴脸。」

  杨玉珍把那根黄瓜切完后,放下刀子脱鞋上了炕,利落的把浑身的衣服脱了
个一干二净。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62章用黄瓜代替张一宝的眼球子几乎都快
要瞪出来,这个马蚤娘们都三十多岁了,咋这光屁、股这么好看啊?真是稀罕死
个人呀!

  就见杨玉珍通体雪白,身上没有一丝瑕疵,在蜡烛光的照射下,那白肉泛着
光亮,直眩人眼日。酥/胸上的一对傲/乳坚挺,高耸,浑圆饱满,白嫩娇人。
小肚子嫩/白平滑,没有丝毫的赘肉,肚腹下面一小片成倒三角形的森林茂盛黝
黑。两条大/腿笔直修长,光洁华润,粉嫩俏美。

  张一宝看的呆了,下头早就斗志昂扬,擎天而起了。这么稀罕人的一个小娘
们咋就心肠那么狠毒,手段那么残忍,跟蛇蝎一样呢。这样的马蚤娘们就应该天
天让岭上的爷们们日,直到被日死,日烂。

  张一宝虽然心里这样想,但还是忍不住瞪眼向里面看。就见杨玉珍平躺着,
两只白嫩的手放在自己的女乃子上,开始慢慢揉捏起那两只女乃子来,那两只女
乃予在杨玉珍手的挤压下,就像两个皮球一样十分富有弹性,一会儿胀起来,一
会儿又被压下去。杨玉珍的身子也跟着慢慢扭动起来,嘴里不时的发出轻轻的嘤
咛声。杨玉珍猛的按住女乃子上的两粒粉红色的葡萄粒儿,好像是用足了力气向
下压去。杨玉珍随之松开手,那俩葡萄粒好像十分顽强似的,又马上恢夏了原状,
仿佛比刚才还挺拔了不少。

  杨玉珍移开手,慢慢的开始在自己的身上抚摸,抚弄自己的每一寸肌肤,仿
佛十分爱惜,十分欣赏的样子。杨玉珍把手终于仲向了两腿中间,在那里又抠又
挖起来。张一宝正对着杨玉珍的下面,就见杨玉珍的手法十分细腻,仿佛是在抚
摸一件爱不释手的艺术品。

  张一宝几乎是屏住呼吸,这娘们是在干啥子,咋这么捏弄自己,看样子还很
受用,很享受的样子。

  杨玉珍的身体一阵颤栗,她拿开手,把放在炕头的那只黄瓜拿过采,向自己
的两腿之间伸去。

  「俺的天啊!她这是要干啥子呀?黄瓜也可以用的吗?看来这个马蚤娘们是
真马蚤,想爷们是想疯了,那个官社会到哪里去了,咋就不回来赶紧日她呀!把
她日死得了,这个浪娘们!」

  张一宝的下头马上要把裤裆顶破,打算着脱裤而出了。张一宝浑身燥热,感
到实在没法忍受。忍不住弯下腰,慢慢的调整一下呼吸。

  张一宝蹲在窗户赢下,好半天终于冷静下来,他想,「人他娘的在屋子里自
己玩呢,俺咋进屋子,咋偷她点儿东西呢?」

  咋办?必须让杨玉珍离开这间屋子,张一宝皱起眉头冥思哭想起来。

  张一宝想到了大队里的喇叭,这大晚上的如果把那大喇叭开开,嚷上两嗓子,
估计杨玉珍就再也玩儿不下去了,肯定得去大队部。到时候再进屋子偷东西肯定
就方便的多了。

  张一宝毫不迟疑,扭身慢慢挪离开窗户底下,翻墙头直奔大队部。

  大队部一般情况下白天都是锁着门,晚上那就更不用说了,因为里面没一件
值钱的东西,都是一些个破桌走烂板凳的。张一宝仗着身材矮小,身体灵话,顺
利翻过大队部的墙头。

  张一宝在上学的时候来过大队部帮助打扫过卫生,知道狼洼岭那唯一的一个
大喇叭在哪间屋子。

  放大喇叭的那间屋子窗户纸早就没了,张一宝朝里面一看,黑乎乎的。他推
开窗户,壮胆子跳了进去。

  摸到大喇叭那,张一宝取出火柴点燃,看看电源,就把开关打开了。张一宝
拿过话筒来,感到很兴奋,就想着在喇叭上大喊几声,过过瘾。这个喇叭平时都
是杨玉珍一个人的专利,杨玉珍每次在喇叭里喊话,社员们就羡慕的不得了。那
声音能传出老远的。

  张一宝刚想喊,猛然一个念头在脑海中产生,暗道险些曝露自己。赶忙屏住
呼吸,把话筒轻轻放下。

  张一宝从旁边拿过一个破凳子,对着那话筒,用凳子在桌子上使劲儿敲起来。
外面的喇叭里马上传出杂乱的产音。张一宝又连续敲了几下,估计社员们都能听
到了,赶忙停住,关了开关。

  张一宝原路返回,这时候就看见村子里有的人家就亮起了灯。

  张一宝快速跑到到杨玉珍家大门口,就看见杨玉珍火急火燎的从院子里走出
来,后面跟着官社会。张一宝就乐了,「咋的?大队长咋的?还不是一样的让小
爷耍的一愣一愣的。你咋不自己玩儿了,想的办法倒不错,没人日你,自己用黄
瓜草自己。」

  见他们都走远了,张一宝抬脚就悄悄进了院子。屋子门正好敞开着,张一宝
蹑手蹑脚迈进去,直接来到杨玉珍的那间屋子。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63章又做贼了张一宝知道杨语嫣就在别的
屋子里睡觉,出了这样的事儿,杨语嫣不会管的,况且她的脸上还裹着白布,不
会出门。

  张一宝一想到杨语嫣就感到无比的兴奋,他真想着现在就去她屋子里,摸摸
杨语嫣那柔软的小屁/股。张一宝咽口唾诛,还是忍住了,他匆匆在杨玉珍的屋
子里寻找东西。屋子里的蜡烛还在燃烧,张一宝先看到在躺柜上摆着两瓶,酒。
酒这玩意儿可是好东西,俺一次也没喝过,就当这是给俺的酬劳吧。一宝顺手把
两个酒瓶子掖在裤腰里,用裤子的皮筋把他勒住,反正那裤子的皮筋已经很松。

  张一宝又在屋子里寻找杨玉珍用的东西,就在那炕上,张一宝惊喜的发现有
一条红艳艳的大裤/衩子。那个年月,社员们穿的大都是黑色和蓝色的粗布,像
这样的红色很是少见的,全岭上也不见的能有多少个女人有这种颜色的东西。

  张一宝知道肯定是刚才杨玉珍走的匆忙,没来得及穿上。

  张一宝拿过来,刚想着凑在鼻子下闻闻,猛然一想,赶紧装在裤子兜里。张
一宝想那大裤/衩子不用闻,一定是马蚤的要命,那可是杨玉珍那马蚤比的。

  张一宝觉得今天晚上的目的连到了,仰脸自顾轻声的笑笑,从屋子出去。真
是一切进行的太顺利了,真没想到就这么筒单的得手了。张一宝现在的心情无比
舒畅。

  大街上这个时候,有三五个社员在走动,可能是听到喇叭响,出来看了。

  张一宝猫着腰像个贼一样,溜着墙根,舌挑暗处偷偷溜回破庙。用木杠子把
庙门顶上,张一宝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两个酒瓶子取出来。看看那座观音像,张
一宝把一瓶酒放在观音像后面。把另外一瓶迅速的拧开盖子,放在鼻孔下闻闻,
感觉清香无比。

  「奶奶谪!都说酒是好玩意儿,俺今天也尝尝好玩意儿的滋味。」

  张一宝先抿了一小口,觉得确实不错,到了嘴里觉得软绵绵的,虽说有点儿
辣,还稍微带点儿苦头,但还是蛮香的。到了肚子,肚子还有点儿火辣辣,热乎
乎的。

  爽!真是他娘的爽!俺一个穷光蛋还能喝到这么好的东西。

  张一宝举起酒瓶子,来个嘴对嘴,「咕咚咕咚」的喝了大半瓶。张一宝看看
剩下的,舍不得喝了。摇摇酒瓶子,爱不释手的把玩好半天,也把它放在了观音
像的后面。他想还是省着喝,以后留着慢慢解馋。

  「马勒个彼得,有钱就是好,天天有酒喝!杨玉珍那马蚤比玩/意儿仗着手
里有点儿小权利,不知道是勒索的哪家的你。马勒个彼得。」

  张一宝突然感到有点儿头晕目脑,上下两只眼皮也打起架来。张一宝知道可
能是那酒发挥了作用,赶紧躺下,一会儿就合上了眼睛。

  第二天,张一宝听到生产队的钟声,急忙爬起来,推开破庙门,顿时笑了。
韩美玲那个胖娘们还真是守信用,两张玉米饼加一个熟鸡蛋就放在庙门口。张一
宝来不及吃那两张饼了,放在锅台上,然后一边朝着生产队走,一边剥鸡蛋。到
那正好赶上李巧艳在安排今天的话儿,一眼看见张一宝正吃鸡蛋。就纳闷了,这
个穷小子是从哪儿偷来的鸡蛋呀!她就想着今天再折磨一下张一宝,「恩啊,今
儿个所有社员把那块白地翻了。」

  社员们就都纷纷拿了铁锹,打狼似的去那快白地。张一宝也拿了铁锹准备和
大家一起去。李巧艳对他喊上了,「张一宝就别去了,你把牲口棚的那雌粪推到
地里去。」

  推粪用的小车是独轮车,张一宝曾经推过那/玩意儿,只不过是推了几次,
翻了几次车。那/玩意儿真不好推,张一宝还没有那把子力气。张一宝就知道这
是李巧艳在故意难为他。

  张一宝突然蹲下,浑身哆哆嗦嗦的捂住肚/子,皱着眉头咬着牙说,「队长,
俺今儿个怕是不成了,肚/子突然疼的要命,俺今儿个就不上工了。」

  张一宝心说你不是想着整小爷吗?小爷还不干活了,俺不干活不挣工分你管
不了俺吧。张一宝觉得反正那个记工本子都改成满工分了,也就不在乎这一天了。

  李巧艳无奈,只好安排两个彪悍的社员去推粪。

  李巧艳刚走,张一宝就站起来,他跟在李新爱的屁/股后面。凑过去轻声问,
「大娘,你家的那个大儿子媳妇快生了吧。」

  李新爱没把胎盘的事儿办成,觉得对不住张一宝,急忙说,「恩,今儿个后
晌就让东利把吴大夫叫去,媳妇喊着肚子疼了,估计今儿个后晌就生了。」

  张一宝打探清楚了,急忙转身回到破庙,拿了杨玉珍那个大红的裤/衩子,
装在裤兜里,急匆匆到了村子西头的那片小村林。在村林子里寻了一个僻静位置,
找来一块石头,把那大裤/衩子用石头压住,从外面看不出来。

  把一切安排妥当之后,张一宝就在吴忠良家的门口去候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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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64章弄的嗷嗷叫还没等到中午,就见李东
利急匆匆,火急火燎的进了吴忠良家的大门。时间不长,吴忠良背着药箱子磨磨
蹭蹭跟在李东利身后就出来了。他们前脚刚走,张一宝后脚就进了大门。

  张一宝知道马小方那个马蚤娘们离着生孩子还会有一段时间,这是李东利先
安排吴忠良到他家里中午吃饭。吴忠良仗着自己是个赤脚医生,还会接生什么的,
在这狼洼岭是蝎子拉屎——独一份,摊上接生这样的事儿就漫天要价,还得好吃
好喝伺候着,这个吴忠良平日里可牛逼了。

  吴忠良虽然牛逼,但是怎么着也惹不起她婆娘刘村芬。刘村芬是一个干巴瘦
的老娘们,个子还不高,长着一张利嘴,把吴忠良管的服服帖帖的。吴忠良挣多
少钱都要—分不少的交给刘村芬。另外刘村芬知道吴忠良给那些个娘们们接生,
就怕吴忠良看见人家的身子,对那些个老娘们有了* 趣。所以平日里除了接生,
吴忠良要是对哪一个娘们多看一眼,让她知道了,那吴忠良至少脸上得挨二十个
耳光,连着跪两天的搓衣板子。

  张一宝就是想利用刘村芬这一点儿,给刘村芬和吴忠良中间起点波浪,从而
使吴忠良给马小方接不成生。

  张一宝进了屋子看见刘村芬正准备烧火做饭,就问,「刘大娘,吴大夫在家
吗?俺的腿受了点伤,想让他给俺上点药。」

  刘村芬声音尖利的说,「不在,刚走,接生去了。」

  张一宝装出一副吃惊的样子问,「咋的?刘大娘,你还让吴大夫接生呢?真
不该让他再给人接生了。唉!好好的一个家眼看就要毁了。」

  张一宝一边说一边向外走。

  刘村芬听到这话,哪里还能让张一宝马上走,着急的问,「咋了?出啥事儿
了?」

  张一宝停下,「那还用问吗?吴大夫的事儿呗,都上了年纪了花花心还那么
重。

  刘村芬的脸上马上笼罩了一层乌云,「说清楚,一宝娃子。」

  张一宝回过头来,小声说,「俺本来不想说,今儿个看见你觉得你可怜,俺
才想着说的。俺就问你,这两天吴大夫是不是出去过?」

  刘村芬稍微想了一下说,「恩,出去过,就昨儿个后晌还出去了。」

  「这不就对了吗,这说明俺没看错,就在昨儿个后晌俺看见吴大夫和一个好
看的浪娘们在村西头的村林子里脱的光/溜溜的在一起」那个「来。那娘们真是
浪,真是马蚤!把个大红裤/衩子脱了压在一块石头底下,坐在吴大夫的身上,
使劲儿上下撺掇,吴大夫在下头就嗷嗷的叫。唉!那个浪劲儿就别提了,最后完
事儿了连裤衩子都没穿,就走了。

  刘村芬被气的脸都白了,「哼,你个吴忠良,怪不得这一阵子老是喊着不行
了。整天俄的俺难受,闹半天把劲儿都使到别人的地里了。一宝,告诉俺那娘们
是谁?」

  张一宝歪着头想了一会儿,「刘大娘,不是俺不告诉你,那娘们是谁俺真是
不知道,俺不认识。你要想知道是谁,你到村林子去寻了那个大红裤/衩,满街
问问不就知道了吗?或者是拿着裤/衩子问问吴大夫。」

  刘村芬一琢磨也是那么个理儿。刘村芬搬起灶台上一块石头,狠劲儿把锅砸
了,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这日子没法过了,俺这就去找吴忠良那个不要脸的
老东西。接生,接个屁!」

  张一宝看到刘村芬的样子都有点儿害怕,但是心里头乐开了花,这下成了,
看那个马小方让谁接生,小爷要是乐意了,就帮她个忙。顺便瞅瞅那浪娘们的窟
/窿大不大,再看看她的屁、股白不白。「

  见刘村芬走的飞快,张一宝追上去,「刘大娘,依俺看,抓贼抓脏,捉女干
捉双,这个最起码你得找点儿物证啊,你先去寻了那个大裤/ 衩子再去找吴大夫,
他就不好说啥了。」

  刘村芬一想也对,怎么也得有点证据呀,不然万一那老/东西不承认咋办?
刘村芬几乎是跑着就去了村西的那片村林子。

  张一宝离开吴忠良家,转身就去了马小方家门口。

  张一宝在马小方家门口找了个僻静的地方藏起来,就等着看这场热闹。

  果不其然,刘村芬一会儿提着那个大裤/ 衩子来了,进了马小方家的院子就
如同狮吼般骂起来,「吴忠良,你个不要脸,没羞没躁的东西给俺出来,家里的
坑填不满,到外头乱撒种,日别的娘们倒是蛮有劲儿的,你还是个人不?」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65章见了母的就上吴忠良听到婆娘刘村芬
在外头不是人声的叫嚷,刚坐在桌子前准备喝点儿酒,好吃一顿,吓的急忙从屋
子里出来。

  「咋了,出啥事儿了?」

  「你做的好事儿你还不知道啊,瞧瞧这是啥?」

  刘村芬举着那个大裤/ 衩予在吴忠良眼前一晃,咬着牙,「清楚了吧,这个
难道你还不认识吗?你还不知道是哪个马蚤比的吗?」

  吴忠良正打算接过来仔细看看,刘村芬凑过去伸手跳起来就在吴忠良的脸上
扯开了,「咋的?你还想着啊,没看够啊,你个不要脸的东西,看俺不撕烂你。
你个老公狗,见了母的就上的东西!」

  吴忠良也不敢躲闪,就在那儿等着挨打。

  刘村芬见吴忠良这个样子,更是确信张一宝说的话是真的了。她像一条疯了
的小母狗一样,一边嘴里不干不净的大骂着吴忠良,一边还在恶狠狠的抽打吴忠
良。很快吴忠良的脸上就肿了起来,出现了一条条的血印子。李东利急忙上前拉
开刘村芬,「村芬婶子,这是咋的了?干啥发恁大的脾气呀?」

  「你问他,他有脸说吗?」

  吴忠良现在早就懵了,弄的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就怕刘村芬。平日里
在刘村芬跟前连句硬话也不敢说,正儿八经的一个怂/蛋一个。

  刘村芬被李东利拉开,嚷叫着,「你还接生,接啥子生?接个屁,先回家去
把这事儿给俺说清楚,说不清楚这个日子咱就别过了。」

  吴忠良大气儿也不敢出,转回身进屋子,把药箱子提出来就要走。李东利一
把把他拉住,「吴大夫,你可不能走啊,俺当家的马上要生了,你这一走,它可
咋办啊?」

  吴忠良就迟疑了,刘村芬两只喷出火来的眼睛看着他,「咋了,还想着看人
家娘们的马蚤窟/窿眼儿,摸人家的光屁/股,这个日子真是没法儿过了,你不
走,俺走,俺回去先把那房子点着。」

  吴忠良用力甩一下胳膊,李东利不得不松开。

  「俺今儿个不干了,俺不干了!你去另找别人吧!」

  刘村芬在前头走,吴忠良低着头紧紧跟在她后面,两个人出了马小芳家的院
子。

  李东利追出院子,眼里几乎含着泪,「吴大夫,俺这个时候还能去哪儿找接
生的,你就行行好,救救俺们当家的吧。」

  吴忠良早被刘村芬吓破了胆,连头也不敢回一下,哆哆嗦嗦的紧走两步,轻
声细话的问刘村芬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东利站在院门口急的直跺脚,猛地蹲下,双手抱住头,「哎嘞!这可咋办
啊?真是愁死人!」

  李东利竟然发出了轻轻的呜咽。

  张一宝悄悄从隐蔽处溜出来,走到李东利跟前,岔开两条腿,一条腿还抖动
着,话脱一副小流/氓,幸灾乐祸的模样,「这不是东利哥吗?咋蹲在这儿哭开
了,拿着一个大老爷们成了这个样子,真是让人有点儿看不起呀!俺记得昨儿个
不是你还横的要命吗?叫俺把俺的老二剪了,这都出的啥主意呀!」

  李东利抬起头,看看张一宝,「你个够碧草的别在俺这儿起腻了行不?小心
俺打烂你的腿。」

  「哎嘞嘞!你当家的马上要下崽儿了,你还在这儿冲横,俺着你们当家的那
个小马蚤娘们马小芳的命这就要完了。」

  李东利更生气了,站起来一把揪住张一宝的脖领子,「你还在这儿得瑟是不?
俺叫你得瑟。」

  说着举起拳头就要朝着张一宝砸下去。正在这时候,李新爱在院子里叫上了,
「东利,快回来,小芳这儿马上要生了。」

  李东利没等拳头落下来,急忙放下张一宝扭身进了院子。

  张一宝紧跟在他后面也进来。李东利现在急得就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没
工夫再理会张一宝。

  马小芳在屋子里疼得「哎哟」声快把房子给震塌了,大声嚷着,「东利,吴
大夫咋还不来,咋还不来呀?」

  马小芳传出了阵阵哭声。

  李东利进到马小芳的屋子,张一宝也跟着进去,看见马小芳躺在炕上,双腿
乱蹬,脸上的行把头发都弄湿了,一绺一绺的。马小芳看见李东利不住口的就骂
上了,「你个没出息的东西,请个大夫都请不来,你是想着让俺疼死是不?你就
是一个天生的大怂/蛋包。」

  李东利站在炕下,不知道如何是好。张一宝猛然从李东利身后绕过来,伸手
去摸马小芳,把手放在马小芳胯/骨处轻轻一按。

  李东利发现张一宝突然去摸马小芳,气的差点蹦起来,「你个毛崽子,这个
时候还在这儿添乱,还想着占俺婆娘的便宜,真是不想活了。」

  李东利一肚子的气不知道怎么撒,抬脚就把张一宝踹倒在炕下。哪知马小芳
说,「干啥子?你叫他摸!」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66章快摸俺婆娘李东利不明所以。急着问,
「咋了?他可是没安好心啊!」

  马小芳疼得直打滚,「你个怂玩/意儿,真是不知道个好歹,俺就是愿意让
他摸,他一摸俺,俺就不疼了。」

  李东利吃惊的张大嘴巴,急忙把张一宝拉起来,「快,快摸俺婆娘吧。」

  张一宝拍拍屁/股上的土,嘻嘻笑笑,「俺不摸了,不过俺也告诉你,俺不
但能摸的你婆娘不疼了,俺还会接生。」

  李东利一听,十分纳闷,「你小子,是不是又在胡说八道的瞎白活啊?」

  「对了,俺就是瞎白话,你赶紧去找人接生吧,俺可没功夫在这儿给你瞎墨
迹。」

  张一宝说完看一眼马小芳,转身就要走。马小芳正在炕上不停的翻滚,对李
东利又吼上了,「李东利,俺日你们全家八辈子的祖宗,你就不管俺死活了是吗?
俺都快要疼是了,你还不赶紧叫他过来摸俺。」

  张一宝心说,你日,你咋日?你长了日人的家伙吗?你他娘的天生就是个挨
草的马蚤货。

  李东利这个时候已经懵了,「一宝啊,俺求求你快摸摸俺当家的吧。」

  「怎么求俺?」

  张一宝站住,嘴角一歪,不怀好意的问。

  李东利看一眼躺在炕上快要疼死的马小芳,令人没想到的是,他枯藤就给张
一宝跪下了,「一宝,俺就这样求你了,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宰相肚子能撑船,
就别难为俺了。」

  李东利说着就要给张一宝磕头,张一宝急忙把他拉住,「东利哥,俺这就去
摸。别这样!」

  张一宝把李东利拉起来,走过去把手又放在了马小芳的胯/部轻轻揉捏起来。
说来真是奇怪,马小芳马上停止了翻滚,脸上也慢慢呈现出很舒适的表情。张一
宝见马小芳不再喊疼了,心里就又感到别扭了,「哼!瞧这个小马蚤娘们美的,
马上要下崽儿了,俺给她按摩,她还挺会享受的。真是一个浪蹄子,小马蚤货!」

  张一宝不由的又把手挪开,手刚刚挪开,马小芳就好像又疼起来,牙齿紧咬
着那两片发白的嘴/唇,对张一宝投来渴/望的目光。马小芳知道张一宝这是有
意在逗她,就轻声说,「一宝兄弟,东利都给你跪下了,你还想咋着啊,嫂子也
给你赔不是了。你就好好的给俺摸摸吧,别叫俺钻心的疼了。」

  看到马小芳那可怜巴巴的样儿,张一宝的心还真是软了,「她一个娘们,把
话说到这份儿上了,也就差不多了。」

  张一宝转头对李东利说,「东利哥,俺晌午饭还没吃,你看是不是给俺弄点
儿来。」

  李东利忙不迭走出去,端来几个白面馍馍,「给,多吃点儿!」

  张一宝看到这只有过年的时候才能吃上一两顿的吃食,哈喇子差点没流下来。
他知道这是准备招待吴忠良的,张一宝心里就乐开了花,「还是小爷厉害,要不
是俺略施小计把那个吴忠良给摆楞走,小爷哪能会享上这福。」

  张一宝一手在马小芳胯上揉/捏,一手拿过来一个馍馍,吭哧吭哧吃起来,
感觉真是好吃,真是香!

  不大一会儿功夫,李东利拿过来的几个白馍馍都被张一宝吃完了,张一宝咂
咂嘴,「嗯!好吃,总算是吃饱了。」

  李东利眼巴巴的看着,虽说心疼的要命,但是半句话也不敢说。

  张一宝扭头对李东刮说,「东利哥,去端盆热水,拿把剪刀来,嫂子马上要
生了。」

  李东利不敢怠慢,心里一直在琢磨,这个张一宝是从哪儿学来的这种本事,
没想到这小子还真有两下子,是那么回事。

  很快,李东利端来一盆热水放在炕上,又取来一把剪刀递给张一宝,站在当
地看着张一宝不放心的问,「一宝兄弟,不是俺多嘴,俺当家的这是第一次生娃,
你到底行不行啊?俺还是对你有点儿不放心啊。」

  张一宝愣了一下,嘻嘻的回应道,「俺不行,俺是真不行,你去找别人吧。」

  一句话把李东利噎的再也不敢说话。马小芳看看张一宝,轻声说,「一宝兄
弟,你就放心弄吧,嫂子信你。」

  马小芳觉得张一宝的受就像是止痛膏药一样,一摸就不疼了,她就知道张一
宝确实有这本事。马小芳狠狠的瞪一眼李东利。李东利赶紧一缩脖子,站到一边
去。

  马小芳下、身穿的是一件蓝色宽/裆裤/子,那裤/子的腰带还没解开。张
一宝看看马小芳的下/身,又看看李东利,对李东利说,「东利哥,你总是站在
这里干啥,俺不好下手啊!」

  张一宝第一次干接生这话,虽然说他爹李满囤给他说的很清楚,很详细,但
张一宝未免还是有点紧张。再有,张一宝看到马小芳那一对挺拔,高耸的肉馒头,
也想着开开眼,过过眼瘾。他就感到李东利站在一边看着很别扭,因为必然是摆
楞人家的婆娘啊!

  李东利悄无声息的去了外屋。张一宝把接山门的门帘子住下一放,转身就来
解马小芳的裤/带。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67章深到不能再深马小芳仰躺在炕上,见
张一宝稍微撩起来自己的上衣,又用手来解自己的裤/带,一种少有的羞涩浮上
脸颊,但是也毫无办法,到了这个时候只有任凭张一宝的摆布。

  张一宝轻轻解开马小芳的裤/带,紧跟着向下橹她的裤/子,张一宝的一颗
心几乎是提到了嗓子眼儿,这个马蚤娘们的下/ 头是个什么样子,毛毛不知道多
不多?

  张一宝的手碰到马小芳的髋骨,张一宝感觉她的髋骨上的肉很多,很柔软,
很有弹性,出于好奇,张一宝忍不住用手在上面轻轻抚/摸一下。

  马小芳就是一阵战/栗,扭动了一下身子,看看张一宝,脸上不禁出现一抹
绯红。虽然说张一宝还只是一个半大孩子,但是也算是一个成熟的男爷们了,因
为马小芳早就听那帮子长舌的老娘们说过,张一宝的家/伙太大,比一般夫人的
都长,都粗。

  马小芳想起张一宝的大家/伙。就忍不住朝张一宝的胯、裆看一眼,顿时扭
开了头。就见张一宝的裤/裆处支起了一个老大的帐莲,那帐篷还一抖一抖的,
好像随风飘摇的样子。原来张一宝一接触到马小芳那光洁,润滑的皮肤,身体迅
捷的有了强烈的反应。

  张一宝趴在炕上,用力把马小芳的裤子褪下来。张一宝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谁说狼注岭上的娘们都是黑皮肤,黑女乃子,黑屁/股、马小芳的就不是,虽然
说不上是白皙,但绝对可以说是黄白,一双修长的大/腿,笔直,丰润。就连马
小芳的脚好像都肉啷啷的,显得十分好看。张一宝在往上看,就见马小芳高高隆
起的小肚/子下方的毛毛岂是一个多字可以形容。好家/伙,那是黑/乎乎一片,
每根毛毛都又细又长。

  张一宝就琢磨,这样的女人「那个」的欲/望肯定是强,因为以前在看《少
女的心》的时候,仿佛知道毛毛越多的女人,「那个」的欲/望就趣强烈。不用
说,自己猜的不错,这个娘们一定是一个浪的上天,马蚤的下地的娘们。李东利
娶了这么一个娘们,那整天还不累是呀!就是累不是,也得被这个娘们给夹死。
对了,还是先看看这个娘们的窟/窿大大不大?

  马小芳见张一宝紧紧盯着自己的下/身看,扭动了一下屁/股,突然又感到
肚子钻/心的疼,就是连下面那个洞洞也跟着疼起来。马小芳不禁又发出一声
「哎呦」张一宝回过神来,「嫂子,可能快生了,你把双腿叉开点儿,俺看看。」

  马小芳无奈,只有很听话的叉开双腿,满盼着肚子的娃娃别在里面瞎折腾了,
赶紧的钻出来。

  张一宝歪着头,向马小芳的两腿中间看去,就见马小芳下/头的两片嘴皮子
微微张开,里面一张一合的,渗出不少的黄水和血丝来。张一宝揉/揉眼,想着
的再深入一世,但是里面就是粉红的一个小眼儿,什么也看不到了。

  张一宝突然起了好奇心,说,「嫂子,现在还啥也看不到,估计离着出来还
有一阵子,俺摸摸看看。」

  张一宝经常看到他母亲张花朵抠鸡屁/股,他母亲把手指伸进鸡屁/股里一
摸,就知道那只老母鸡有蛋没蛋。张一宝想,这女人生孩子和鸡下蛋一个道理,
俺就摸摸她啥时候出来。

  张一宝凑过去,趴在马小芳叉开的两腿中间,用食指趁着那两片嘴皮子张开
的时候,缓缓的伸进去。就感到里面异常湿润,温暖,而且里面还一动一动的,
仿佛要把张一宝的手指吸进去的样子。

  张一宝的食指不断的向里面深入,马小芳的屁/股再次扭动起来。乍一被一
个异物插/进那个地方,马小芳的每一根神经几乎都活跃起来。马小芳越是扭动
的厉害,张一宝就趣觉得好玩,手指一直深/入到再也不能深入为止。

  张一宝说句,「嫂子,你使点儿劲儿,让那娃子向下走走,俺就知道还有多
长时间就出来了。」

  马小芳真的使起劲儿来,张一宝马上就感到手指像被什么东西裹着一样,一
松一紧的,温热滑润,感觉真是好极了!猛然问张一宝的指尖仿佛触到了什么东
西,毛乎乎的。张一宝浑身一激灵,「乖乖!俺的乖乖!闹半天真是快要出来了。
张一宝不敢犹豫,急忙把手指抽出来。张一宝看看手指,手指上有一层黄不拉几,
红乎乎的粘液。张一宝顺手在马小芳的那条蓝色裤/子上擦擦。

  马小芳还在扭动着屁/股/蛋,不知道是疼的,还是什么原因。张一宝把手
又放在马小芳的胯/部捏起来。猛然看到马小芳那俩挺拔的山峰,张一宝心想,
她的这俩女乃俺还没看到,不知道白不白。想到这里,张一宝轻声说,「嫂子,
你的褂子还是脱了吧,太碍事了。」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68章用劲儿啊张一宝说的话,李东利在外
面听的真真的,他想,「唉!真是没法子,自己咋就不会接生呢,自己要是有这
门子手艺那该有多好,不但看了那些娘们的光屁/股,连那娘们下头的窟/窿/
眼儿有多大都能看了。你瞧这个毛崽子得瑟的,要俺的婆娘把褂子也脱了,一个
生个娃,用得着上边干啥?」

  李东利心里很腻歪,但是在外屋大气儿也不敢出,他怕张一宝万一要是生了
气,不管了,那他的婆娘还不得疼是,说不定会把娃娃憋在里头出不来呢。

  无可奈何的李东利只有蹲下身,把脑袋扎进胯/裆里,听着张一宝有滋有味
儿的摆愣马小芳。

  马小芳也很不情愿脱了自己的褂子,因为这样一来,就成了赤/条条,一丝
不挂了,虽然说最关键的部位已经让张一宝一览无余。马小芳心里想的也是生个
娃是下面的事儿,碍的着上面吗?马小芳就迟疑的看着张一宝,眼里是询问的目
光。张一宝才不管那一套呢,马上把手挪开,瞪眼瞅着马小芳,露出很不满意的
神色。

  张一宝的手一离开,马小芳就感到钻心的疼,无奈,马小芳只好扭动着身子
把褂子上的扣子一个个解开,里面的风景就呈现出来。

  张一宝的手马上又放在马小芳的胯/部捏起来,眼睛迅速转到马小芳的俩女
乃上,再也不在移动,眼睛几乎是直了,「乖乖,俺的乖乖!」

  按理说马小芳的身子不算白,可是那俩女乃子却是分外白皙,个子随说不太
大,但是十分挺/拔,如雪似梅,更像白瓷一样。女乃头是两颗不大的小肉/疙
瘩,呈粉红色,就像是两颗宝石镶嵌在一雌白玉里。

  张一宝暗想,「这个小娘们的女乃子是咋长的,咋就长的这么瓷实呢,真是
了不得。李东利每个晚上必然狠劲儿揉/搓这俩女乃子,咋这俩女乃子就是他娘
的不变形呢,真是奇了忙了。啧啧!这要是叫俺摸摸,再揉上一揉,嘿嘿!小爷
就是死了也值了!」张一宝看的是馋涎欲谪,就想着马上伸手去摸了。马小芳看
着张一宝那俩色/ 狼一样的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马小芳心想,「怪不得这小子
个子不大却长了个驴大的贷,原来原因在这里,这小子天生好/色,稀罕娘们,
这么大个孩子,就对女人这样馋了,这要是以后长大了,说不定真会成了一个色
/ 狼呢。

  马小芳想到这里竞有些脸红耳燥,也就在这时,她突然感到下面剧烈疼痛,
有一种被撕裂的感觉,不由自主的扭动一下屁/股,那俩女乃子也就晃一下,仿
佛是在挑逗张一宝的没一根神经。

  马小芳终于憋不住。

  「哎嘞!哎嘞!疼啊!」

  马小芳的屁/股不再左右扭动,却是一上一下的震荡起来。张一宝从想入非
非中缓醒过来,赶紧移开目光,注意马小芳下头的变化。同时为了减少马小芳的
疼痛,张一宝放在马小芳胯、部上的那只手也加大了力道,加快了揉/捏的速度。

  张一宝喊着,「用劲儿,用劲儿,嫂子!」

  马小芳听话的用上了力气,屁/股一挺一挺的,双腿叉开的老大。张一宝歪
头恍惚看到马小芳的下/面有了些许的黑色,他知道那是孩子的脑袋。

  张一宝蹭的一下跳下炕,初次接生,张一宝还真是有点儿紧张,她不敢来的
半点儿马虎,因为必然是关系到两条人命。

  张一宝伸手在马小芳的下面,「嫂子,这是你第一次生娃娃,可能会很疼,
不过你尽管放心,有俺张一宝在,啥事儿也没有。」

  张一宝一边安慰着马小芳,一边把手伸到了马小芳的里面。马小芳只感到下
面真的是被撕裂了,那疼痛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比折一条胳膊,断一条腿疼的
滋味儿都难受,而且也是截然不同的疼法。

  张一宝用他爹李满囤亲口传授的手法,慢慢托住娃娃的脑袋,尽量减少马小
芳的痛苦,娃娃终于把整个脑袋露了出来。张一宝暗自庆幸,「哼,这浪蹄子,
马蚤娘们还真是不错,是个顺产,没让小爷费多大的事儿。长了一个这样的马蚤
比竟然很会生养,天生就是一个下崽儿的贷。」

  随着一声清脆的哭声,孩子很快从马小芳的下面出来了,张一宝用剪刀麻利
的剪断脐/带,一看下头光秃秃的,张一宝一皱眉暗道,「说这个马蚤货会生一
点不假,一下子就生出来一个女娃。」

  在这狼洼岭,女尊男卑了几百年,哪一家都盼着多生女娃,因为只有女娃才
有地位,生了女娃才有光彩。

  娃娃出来以后,紧跟着胎盘就从马小芳肚子里顺溜的出来了。张一宝看看那
胎盘,拿过来放在一边。

  张一宝把那娃娃放在水盆里简单清洗一下,对着外面的李东利喊,「东利哥,
生了。」

  李东利其实早听见娃子生出来了,李东利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儿,他不敢进
来,怕进来看到不是生的他想要的娃子。李东利还没走进来就颤抖着声音问,
「生的男娃还是女娃?」

  张一宝故意逗他,「俺没看清,生的可能是个带把的。」

  李东利的脑袋就嗡的一下。差点儿晕过去,慢慢低头走进来,一看那娃子下
头光秃秃的,马上乐了,「一宝兄弟,你咋骗俺呢?呵呵呵!」

  张一宝在盆子里洗洗手,看着那胎盘问,「俺的话儿干完了,这胎盘的事儿
咋办啊?」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69章心满意足李东利看看那胎盘,没敢说
话,这种事情他是做不了主的,虽然说张一宝给他的婆娘接了生。马小芳满身是
汗,用褂子掩住那俩好看的女乃子,「一宝兄弟,这事儿还用的着说吗?你拿走
呗!给俺费了恁大的事儿,给你个胎盘算个啥,那本…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70章究竟是谁的内内张一宝一边骂着一边
慢慢走下山来,村子里现在很静,只有王二打子好像是在街上串游。张一宝穿过
村子里东西的那条大街,就准备回破庙。正好看见刘光荣耷拉着脑袋,佝偻着腰,
急匆匆的往家走,张一宝一看见刘光荣心里就高兴,「这小子本来个就不高,一
走路还爱猫着腰,就他娘的这副德行,愣是娶了一个娇谪谪,白白嫩嫩的小娘子
郭美丽。真是好汉无好妻,赖汉娶花枝啊!他娘刘村芬和他爹吴忠良叫俺要的那
才叫熨帖呢。

  张一宝离老远就喊上了,「光荣哥,走这么急是要干啥子去?」

  刘光荣一抬头,见是张一宝,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应一句,「别提了,俺娘正
在家里头和俺爹闹呢,俺娘差点儿快要把俺爹打死了,俺这不是刚刚听说,得赶
紧回去看看。」

  张一宝听了差点没乐出来,勉强忍住,着急的说,「嗯啊,那可要赶紧快点,
俺那个刘大娘可不是闹着玩的,那个凶劲儿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住的呀!」

  刘光荣脸上十分尴尬,在这狼洼岭上,刘树芬的刁蛮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的。刘光荣更是加快了脚步。

  张一宝乐呵呵的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回到破庙。

  按照父亲李满囤传授给他的秘方放好那些草药,开始煮胎盘。张一宝寸步也
不敢离开锅灶台,因为煮胎盘的火候一定要掌握好,出不得半天差池。时间不长,
锅里就散发出阵阵的香味儿,那香味儿令人馋涎欲滴。用了大约半天的时间,张
一宝终于把胎盘煮好,熬制成了汤药。张一宝看着那一小锅汤药,哈喇子都快要
流出来,用勺子舀了一小勺,喝进嘴里,顿时感到香喷喷,软绵绵的,简直就是
人间的美味。

  张一宝用一个小罐子盛了那汤药,放在锅灶台下。

  天巳近黄昏了,张一宝打算着趁夜深人静的时候再去一趟大队长家,想办法
把汤药给了杨语嫣,劝着她喝下去。

  张一宝吃了晚饭,躺在铺盖上打算先小唾一觉。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冷不丁
闻到一股香气,那是一种女人的香味儿。张一宝就想起陈杏花的那个鲜红的肚/
兜来,不由的一阵脸热,从枕头底下拿出那肚/兜把玩起来。一边把玩一边就想
起了陈杏花那光洁的光屁/股,和那一动一动的屁/股/沟/子,肚子里那股火
不由得就是一阵子的膨胀。张一宝把肚/兜放在鼻孔下面使劲儿闻闻,感觉是真
香,他就想陈杏花的肚/兜是用来裹住女乃子的。杨玉珍的那个大红裤/ 衩子是
遮住下头那个窟/窿眼儿的,肯定是马蚤气的要命。

  张一宝猛的扔掉手里的肚/兜,一柏脑门,马上出了一身冷汗,「哎嘞,我
的天啊,险些出了大事儿!」张一宝想到杨玉珍的那个大裤/ 衩子还在刘村芬手
里。

  他还叫刘树芬拿着大裤/ 衩去满街的问问,完竟是哪个娘们的?刘村芬万一
要是真的去问了,杨玉珍必然会看见,杨玉珍看见了,一问刘村芬,这不把自己
也掺进去了,这本来做的天衣无缝的事儿不就都他娘的爆露了吗?

  张一宝想到这里,再也躺不下去了,站起来,就想着赶紧去刘树芬那刁蛮婆
子那儿把那大裤/ 衩子要过来。

  张一宝看到陈杏花的那个肚/兜还在铺盖上,心说,「这都他娘的是物证啊!」

  他拿起肚/兜,急忙放在了观音像的后面。

  张一宝急匆匆还没到刘树芬家门口,就见街上有好多的人,像在看耍把式的
一样,看热闹。张一宝挤过去一看正是刘树芬,手里举着一个大红裤/衩一边沿
着街走,一边在叫嚣。

  「老少爷们们都看看,这是哪家的马蚤货勾引了俺男人,真不知道个害臊,
还把大裤/衩子丢在外头了。」

  岭上平日里没什么热闹可看,这下可算是闹着了,拥拥挤挤的争先恐后伸长
脖、子,瞪大眼睛跟着刘树芬看。

  张一宝暗道,「紧赶慢赶,还是来晚了一步。」

  原来刘光荣回家以后,吴忠良已经被刘树芬打了个半死,正跪在搓衣板上哭
哭啼啼的说那是根本没有的事儿。

  刘光荣恰巧在这时候进了屋子,刘光荣怎么劝刘树芬,刘树芬就是不能咽下
去这口气。刘树芬后来更急了,非要把这件事情弄个水落石出不可,究竟是哪家
出了个浪蹄子,出了这么一个不要脸的马蚤贷。刘树芬就举着大裤/衩沿街骂起
来,她想即使那娘们不敢承认,那爷们也该认的这大裤/衩子是不是自己婆娘的。
爷们被人戴了绿帽子应该不会忍气吞声,至少得和那娘们闹腾闹腾。

  张一宝心说,再让这刁蛮婆子闹下去,非出大事儿不可。张一宝挤过去,
「刘大娘,别嚷了,不会有人承认的,你先把裤/衩给了俺,俺帮忙去给你调查
调查。俺有办法查出来。」

  刘村芬楞了一下,真的把裤/衩给了张一宝,她好像就相信张一宝。刘树芬
着急的问,「你有啥法子?」

  「这你就不用管了,俺有办法,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那不能说。明儿个一准给
你答复。」

  其实张一宝就是骗刘树芬把裤/衩给给了他,然后找一个没人的地方赶紧去
销毁。

  官社会就在人群中,他看见杨玉珍穿过那个裤/衩,官社会十分纳闷,心想
莫非杨玉珍真的和吴忠良勾/搭了?官社会急忙回家,打算着壮起胆子问问杨玉
珍。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71章乐极生悲官社会回到家进了杨玉珍的
屋子,脸上带着笑,「当家的,刚才俺去街上了,真是热闹啊!刘树芬那老娘们
和吴忠良打架哩,刘树芬说吴忠良勾/搭女人来,举着那女的大裤/衩子在街上
见人就问,问是谁的裤/衩子。

  官社会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一下,偷眼看杨玉珍的脸色,就见杨玉珍很感兴趣,
很关心,官社会心里头不由感到十分的别扭。他紧跟着说,「那裤/衩子还是个
大红的哩。」

  官社会可不敢说那是杨玉珍的大裤/衩子,就是明知道杨玉珍石外头偷、汉
子,他也不敢说话,杨玉珍想着干什么就干什么。官社会只能是在心里不痛快而
巳,脸上都一点儿都不敢表现出来。

  杨玉珍听了顿时心里一惊,她昨天晚上发现裤/衩没了,又见躺柜上的两瓶
子酒也没了,杨玉珍就知道昨天晚上是有人趁自己出去的时候进来了,偷走了东
西。杨玉珍很纳闷,价酒可以去喝,可是偷个裤/衩究竟有啥用呢?杨玉珍想这
个人真是吃了熊心,吞了豹子胆,敢来这里偷东西。但是杨玉珍谁也没告诉,她
想这事儿只能背地里暗暗的查,相信早晚有一天会把那人查到。

  杨玉珍不放心的问,「是个红裤衩?你看清楚了。」

  官社会忙点点头,「看的十分请楚,在咱岭上有这种颜色裤/衩的娘们可不
多呀,俺想了半天也不知是谁的。」

  黄世仁恰巧在这个时候进了屋走,黄世仁这几天很忙,娃子李乐乐死了,黄
世仁这几天就没来杨玉珍家巴结。

  杨玉珍面无表情的吩咐道,「你们去把刘树芬和吴忠良叫到这儿来,俺有话
要问他们。」

  黄世仁和官社会不敢怠慢,小跑带溜丢的就去了刘树芬家。时间不长,刘树
芬和满脸肿的跟被马蜂蛰了的吴忠良就进了屋子。吴忠良直到现在浑身还在不停
的哆嗦。

  杨玉珍不紧不慢的问刘树芬咋回事,刘树芬一点也不敢隐瞒,一五一十的都
说了。杨玉珍又问吴忠良到底和娘们是否勾搭过,干过「那个」吴忠良哆哆嗦嗦
的说,「那是哪有的事儿?俺活了这么多年,还一次也没草过别的女人。」

  杨玉珍就明白了,这是有人在栽赃陷害,而这个人极有可能就是张一宝。杨
玉珍想到这里不由的被气的粉脸通红,牙齿咬的咯咯响,「又是这个狗崽子,看
来这个狗崽子和俺是真记了仇,在这狼洼岭,俺的一亩三分地上还没有人敢和俺
记仇,还没有人敢和俺较劲。

  杨玉珍马上安排黄世仁和官社会到村南的破庙里去把张一宝抓来。听说要去
抓张一宝,这两个人都来了劲,本来就看着张一宝不顺眼,在那天夜里每人又挨
了张一宝两砖头,早就想着报复张一宝,但一直没有机会。他俩也不问为什么抓
张一宝,就急匆匆,兴冲冲的去那个破庙了。

  张一宝从刘树芬手中骗了那个大裤、衩,悬着的一颗心才稍稍放下。赶紧找
了一个没人的地方偷偷把那裤/衩子烧了。张一宝嘴里小声的念叼,「真是他娘
的万幸啊!该着小爷不出事儿!」

  张一宝回到破庙,认为今天事情做的还算漂亮,应该庆祝一下,就从观音像
后面取过来半瓶子酒,嘴对嘴的喝起来。他正在「咕咚咕咚」的喝着享受美味儿
的时候,官社会和黄世仁踹开庙门乞势汹汹的进来。

  张一宝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早被黄世仁按倒在地上。手里的酒瓶子也
跟着掉在铺盖上,没喝完的酒慢慢流出来。官社会一看急忙心疼的扶起酒瓶子,
抓在手中,「这小子的小日子过的还真是不错,还有酒喝。」

  官社会酒瘾可能很大,刚要仰脖喝上几口,突然发现那酒瓶子正是自家躺柜
上放的那种酒瓶。官社会就明白了,闹半天是去俺家偷来的酒啊!

  黄世仁早用一根麻绑住张一宝的胳膊,官社会飞起来对着张一宝就是一脚,
张一宝马上倒在了地上。官社会嘴里不干不净的骂道,「马勒个彼得,竞然偷俺
家的酒喝,真是话腻歪了。」

  官社会拿着酒瓶子,黄世仁压着张一宝很快回到杨玉珍的屋子。官社会先是
举着酒瓶子在杨玉珍面前一晃,「当家的,这是咱家的酒不?」杨玉珍一看就什
么都明白了,阴沉着脸,「你们两个把他拉住去,狠狠的打,往死里打,最少给
俺把他打个腿折胳膊烂。」

  张一宝见事情败露,无法隐瞒,索性张口大骂,「马勒个彼得,你个用黄瓜
自己草自己的娘们,小爷到啥时候也不怕你!」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72章一撸到底杨玉珍听到张一宝说这话,
就知道昨天晚上张一宝不但看见了自己的身子,还看见了自己用黄瓜「那个」杨
玉珍气的都快要疯了,两只凤眼里放射出阴森森的光,让人不寒而栗。

  杨玉珍偷眼看看官社会和黄世仁,他们好像不明白什么意思的样子。杨玉珍
才稍微踏实些,那种龌龊事儿如果要是传出去,社员们嘴上不敢说,心里不定怎
么看杨玉珍呢。

  杨玉珍在狼洼岭是说一不二的女皇帝,哪曾受到过这等羞辱,她整治人的手
段花样多的是。今天她对张一宝动了杀心,她想张一宝这崽子必须要除掉。杨玉
珍也很请楚,杀人是违法的,是要被判刑的。杨玉珍咬紧牙关,心说先让这崽子
再多活几天,以后慢慢一定要他在狼洼岭消失。

  刘树芬和吴忠良到这个时候才知道被张一宝这小子给耍了,刘树芬扑上去照
着张一宝的脸上就是两个响亮的耳光。刘树芬打耳光的本领是早就练出来了,那
耳光打得真叫一绝,张一宝顿时眼冒金星,差点儿晕过去。

  刘树芬拉着吴忠良,眼里含着泪,「走吧!俺这回真知道你是个正经爷们了,
回去先给你弄俩鸡蛋好好补补身子。」

  刘树芬对张一宝骂道,「小猴比崽子,勾当眼儿真多,等着吧!以后有你好
受的。」

  刘树芬拉起吴忠良,气愤填膺的回家去。

  官社会和黄世仁把张一宝拉了出去,二话不说先是一顿拳打脚踢。张一宝咬
着牙愣是吭都不吭,胸中的仇恨起来越深。黄世仁找来一根碗口粗细的木棍,不
管什么地方,照着张一宝就是一顿猛捶,张一宝只感到浑身上下钻心的疼,终于
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哎呦!」

  杨语嫣正在睡梦里,张一宝的声音把她惊醒,「张一宝这小流/氓又跑到俺
家来干啥?好像是有人在打他。」

  杨语嫣虽然说对张一宝充满了厌恶,但必然是一个女孩子,心有点儿软。杨
语嫣急忙穿衣服起来,走出去,一看黄世仁在挥舞着木棍不停的抽打着张一宝。
张一宝躺在那里浑身一阵子的抽/搐,那景象实在令人可怜。

  杨语嫣走过去,「世仁叔,别打了,再打他就死了。」

  杨语嫣一边说着一边去夺黄世仁手中的木棍。黄世仁见杨语嫣阻栏,她知道
这个公主说了话有时候比他娘说话还好使,索性把木棍给了她。张一宝迷迷糊糊
的发出微弱的声音,「你个小马蚤贷,别在这里黄鼠狼给鸡拜年了,俺不怕死,
今天打不死俺,总有一天俺会报复的。」

  气的杨语嫣两颊徘杠,心说,都快要被打死了,嘴还那么硬,真不知这个小
流/氓的骨头咋这么硬。

  杨语嫣转回头问官社会,「爹,究竟又是咋回事?」

  宫社会急忙说,「这崽子啥好事都不做,昨儿个晚上来咱家偷东西来了,偷
走两瓶好酒自己偷偷喝去了,你说这样的崽子该不该打?」

  官社会本来还想说连杨玉珍的裤/衩都偷了,但看看杨语嫣那粉白的脖/颈
子,心里一颤,知道闰女大了,硬是把到嘴边的话咽回去。

  杨语嫣心说张一宝这小流/氓看来是真的无法救药了,啥事儿都干,竟然又
开始偷东西了,上学的时候还不这么坏呢。她恶狠狠蹬张一宝一眼,转身进屋。

  杨语嫣进了杨玉珍的屋子,「娘!张一宝偷咱家东西了是吗?」

  杨玉珍看到宝贝闰女起来了,心里对张一宝的气就更大了,心说,这个狗崽
子弄得俺闺女连觉都睡不好。杨玉珍点点头,「恩,这小子就应该好好整治一下,
叫他长长记性!这儿没你的事儿,你去睡觉吧!」

  杨语嫣轻声说,「娘,不能再打张一宝了,再打就打死了,打死他是要偿命
的。」

  「这个娘知道,本来就不想把他打死,就是教训教训他。」

  「恩,那行,别打了,再打俺就不睡觉了。俺真是怕娘因为那个小流、氓出
点儿啥事儿。」

  杨玉珍心疼杨语嫣,就怕闺女睡不好觉,「行!今儿个就到这儿,不打了。」

  杨玉珍出门走到黄世仁和官社会跟前,压低了声音冷冷的说,「先把他锁在
柴房去,一会儿再好好收拾他。」

  两人架起张一宝,把他扔了到柴房里,顺手锁上了门。

  张一宝迷迷糊糊的站起来,活动一下筋骨,暗道,「还好,骨头没折,奶奶
谪!有一天小爷得了势,一定要好好的收拾这一群禽兽。」

  张一宝知道逃不出去,只好坐在柴火上,准备睡一觉。

  黄世仁和官社会在杨语嫣去睡觉了之后,悄悄的又进了柴房。黄世仁小声对
官社会说,「社会哥,要想整他,俺有—个好办法。」

  「说!」

  「这小子的家、伙比一般人的都大,而且力道也十分大,能挑起五六斤的石
头来,俺看就给他废了。」

  官社会小声的嘿嘿一笑,「恩!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俺今儿个就给这狗崽
子把家/伙废了,叫他一辈子也甭想碰女人。嘿嘿!」

  说着走过来拽起张一宝,就把张一宝的皮筋裤/子一撸到底。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73章捏烂那俩球球张一宝正仰躺在柴堆上,
他们说的话张一宝都听见了。张一宝不禁骂道,「你俩狗日的,变着法儿的祸害
小爷,就不怕小爷爷做了鬼来祸害你们?真是禽兽不如的东西。」

  官社会狞笑着,「嘿嘿!让俺好好看着你的玩/意/ 到底有多大,让俺给你
摆楞摆楞。」

  张一宝差点吐了,心说这贼娘养的汉子可能是对摆楞那/玩、意儿上瘾了,
你自己摆楞你自己的还不行,又来摆楞小爷的。

  官社会蹲下身,睁眼看去,就见张一宝的那/玩、意儿耷拉着,比正常人的
要长出一截儿,有小孩子胳膊那么粗。官社会狞笑着,「你这惠子咋就长了这么
一个驴玩/意儿,让俺摸摸。」

  张一宝一扭屁/顾打算躲开官社会,不成想官社会看到这么大的东西,咽了
口唾诛,稀罕的要命的样子,早就麻利的把张一宝的家/伙抓在手里。嘴里一边
「啧啧」称奇,一边慢慢给张一宝撸起来。张一宝只感到一阵恶心,官社会那只
粗糙的手好像很会玩儿。张一宝的那/家/伙本来已经练成了活物,在官社会手
的套/弄下,很快高高顶/起。

  官社会看着它,脸上带着笑,「就是大,其他娘的大。」

  转头对黄世仁说,「怪不得这崽子不怎么长个子,闹半天是被着驴/玩/ 意
儿给坠住了,嘿嘿!」

  官社会和黄世仁不约而同的发出一阵阵轻轻的狞笑。

  官社会欣赏了一会儿,好像嫉妒心起来了,「今儿个俺就给你废了吧!叫你
也好好的长长个头,别他娘的总是长这个几把玩/意儿了。」

  官社会站起来就想着去拿菜刀把张一宝的东/西割下来。猛然停住,官社会
好像改变了主意,「这么好的玩/意儿割下来实在是有点儿可惜了,得了,俺也
见不得血腥,就让你成了骡子的几把——摆设。」

  官社会又蹲下身,脸凑的很近,绕开张一宝的家/伙,去抓张一宝下面的两
个球球。他打算着把张一空的俩球球捏烂,那张一宝的家/伙就再也挺不起来了。

  张一宝知道官社会想着干啥,心里暗道,「狗娘养的真够损的,这下子小爷
完了,是真的完了。唤!没想到小爷还是载在了这俩怂比玩/意儿玩意儿的手里。
俺以后还咋日女人啊?俺这一辈的性/福就全他奶奶滴玩完了。」

  张一宝不禁一阵紧张,情不自禁的又用出那卸/女心法来,他猛吸一口气,
但觉下面的俩个球球似乎在动。张一宝屏住呼吸,不在呼气,张一宝感觉下面的
俩球球好像是滚进了自己的身体里。他感到下面鼓胀的难受,但还是不敢呼气。

  原来御/女心法习练的久了,再加上与女人一起的训练,那俩球球活动的空
间就大了,有时候在张一宝吸气的时侯,就会滚进张一宝的身体里。其实这也是
人体的正常功能,只不过这样的人太过稀少罢了。

  官社会的手触及到张一宝的下头,捏了捏,松了吧唧的,他想捏住那俩球球,
可是怎么捏就是找不到那俩球球。官社会就纳闷了,「真是奇了怪了,这崽子光
长了这么一个大玩/意儿,咋没长蛋呢,那俩蛋儿跑哪去了?」

  官社会不得不挪开手,十分惊奇,张大嘴/巴,看着张一宝高高举起的大/
玩、意儿。可就在这个时候,张一宝终于憋不住了,猛的呼出一口气,就见那/
玩/意儿跟着就射出一道尿箭,尿箭的力道很大,连张一宝都感到惊奇,在学校
里和一帮子嘎小子经常比赛尿尿,着谁呲的高,射得远。张一宝只记得有一次憋
的劲儿太大,竟然呲过了男厕和女厕中间的那一道墙,把尿撒在了一个女同学的
身上。那个女同学知道了是张一宝后直骂张一宝是个小流/氓。从那一次之后,
张一宝再也没有注意过究竟自己有多大的射程。

  尿箭不偏不倚,正好射在官社会张开的嘴里,官社会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早
就顺着嘴角住下直流黄汤。本能的反应,官社会赶紧闭住嘴,可是忘了闪开,尿
箭就射在了他的脸上,官社会只感到脸被吡的生疼。

  「俺操你娘的!竟然又使坏,看俺不要了你的命。」

  其实官社会早就草了张一宝的娘,但还是顺嘴骂出来。

  官社会咂咂嘴,一股腥/ 臊味儿扑鼻而来,官社会急眼了,怒火冲天的从院
子里把刚才黄世仁打张一宝的木棍寻来,用尽所有力气,朝着张一宝的小腿上狠
狠的就是一下。

  张一宝疼的「哎嘞!」

  一声,絮跟着豆粒大的汗珠从脸上滚落下来。张一宝不用看也知道这次的骨
头肯定是折了。

  张一宝撕心裂肺的声音惊动了杨玉珍,也惊动了刚刚睡着的杨语嫣。她们忍
不住都穿上衣服从屋子里出来,来到了柴房。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74章俺尿完了杨玉珍先到的柴房,一看张
一宝的下身光光的,扭曲的在柴堆上直颤抖,心里说不出来的痛快。刚想说什么,
只见杨语嫣急急的跑进来,杨玉珍便拉下脸,生气的说,「不让你俩打了,咋还
打?快!出去!」

  杨语嫣看到抖做一团的张一宝,很有些可怜他,着急的说,「娘,你瞧,你
瞧张一宝的腿直哆嗦,八成是折了。」

  张一宝猛然翻了一下身,仰面朝上了,下头的那大/玩意儿就被杨语嫣看了
个清楚。杨语嫣唰的一下脸红到了脖/子根,急忙羞怯的扭开头。杨玉珍看到张
一宝的家/伙也不禁心中一颤,暗道,「好大的货啊!」

  杨语嫣扭开头,忿忿的说,「娘,赶紧把这小流/氓赶走吧!别让他在这里
恶心人了。

  杨玉珍估计张一宝的腿一定是折了,吩咐一声,「你俩现在就把这小子抬出
去,扔到那个破庙去。」

  杨玉珍知道现在还不是弄见张一宝的时候,这事儿应该逮住机会,做得神鬼
不知。

  官社会和黄世仁把软做一团的张一宝架起来,费了好大劲才把张一宝抬回破
庙。在铺盖上一扔,俩人关上庙门,心里痛痛快快的回去了。

  张一宝疼的在铺盖上直打滚,那条腿不敢用一点儿力气。迷迷糊糊的总算是
睡着了。

  到了第二天,太阳老高了,张一宝醒来,感觉腿不是那样疼了,张一宝低头
去看,顿时内心又是一惊。那条小腿早就变了形,肿起来多高,隐隐约约可以看
见错位的骨头。张一宝眼里含了泪,「完了,俺这辈子算是完了,这条腿废了,
以后就成瘸子了,成了季跛子了。狗日的一群东西,就差把小爷整死,真够狠毒
的。」

  张一宝勉强站起来,打算去撒泡尿。那条伤腿不敢着地,更谈不上用力气。
张一宝只用一条腿勉强站起来,看一下庙门的门槛,估计是出不去,没办法,张
一宝取了一个破筒,褪下裤/子,准备撒尿。正在这个时候,庙门突然慢慢打开,
伸进来一个梳着两根黑辫子的女孩儿。那女孩儿一下就看到张一宝刚刚掏出来的
家/伙,不禁「哎哟!」

  一声,赶忙掩上了庙门。

  张一宝听出来是杨语嫣的声音,心说,「这小马蚤贷跑到这来又想着干什么,
马勒个彼得!」

  张一宝撒完尿,对着庙门喊道,「小马蚤贷,俺尿完了,进来吧!有啥事儿
就说。」

  杨语嫣通红着脸又慢慢推开庙门见张一宝提上裤子,才慢性走进来。杨语嫣
低头看看张一宝抬起来的那夺腿,喂嚅道,「对不起!是俺们家对不住你。」

  原来杨语嫣昨天晚上发现张一宝的腿折了,就暗暗的恨官社会和黄世仁还有
她娘杨玉珍,他们做得也太狠了。居管说张一宝那小流/氓,小赋是偷了东西,
但也至于把腿给人打折了啊!杨语嫣几乎是一夜没睡觉,因为脸上的伤口还没愈
合,也没去上学。杨语嫣在家里没人的时候,就悄悄出来,想着看看张一宝,给
张一宝道个歉。

  张一宝也斜一下杨语嫣,「哼!你个小烂比,甭在俺这里充好人了,俺不怨
你,是俺犯贱,硬想着把你的脸治好,叫你不变成一个没人要的丑婆娘,才去你
家偷的东西。」

  杨语嫣心头一震,忙问,「咋回事儿?说请楚,咋说咱俩还是同学哩。」

  张一宝没好气的问,「你个马蚤贷真想听?」

  杨语嫣此时也不跟张一宝计较,点点头。

  张一宝虽说现在心里满是仇恨,但一看到杨语嫣,那仇恨就消失殆尽,累的
张一宝心中直骂自己天生就是—个他娘的贱种。

  看到杨语嫣那羞涩样儿,张一宝更是心里头痒痒,「这小马蚤贷被狼抓了咋
还这么让人稀罕,看来天生就是一个马蚤货,小女妖精,挨草的货!」

  张一宝情不能以,把事情的径过详详细细向杨语嫣说了。

  张一宝最后说,「俺拿你家两瓶子酒算作报酬咋了?难道说不应该啊?俺这
一下子全知道了,你们一家子就是他娘的一群禽兽,比禽兽还禽兽的禽兽。」

  张一宝说着话,恨得牙根发痒。

  杨语嫣听完,心里在敲鼓,「看样子这小流氓这次说的是真的,不像是在骗
俺。」

  杨语嫣看看张一宝的两只眼,那眼里发出来的是柔和的光,不像是骗人的样
子,只是眼神里有一种怒火,一种让人胆寒的怒火。

  杨语嫣轻声问,「听你说的好像是那么回事儿?俺问你,你熬的那汤药在哪?
能让俺看看不?」张一宝顺手指指锅台那的一个小罐子,「那就是,俺现在看到
你好像还没那么大的气儿,要是相信俺的话,你现在就可以喝了,别等到俺一会
儿后悔了,拿出去喂了狗。」

  杨语嫣一直在为自己那张被狼咬了的脸而伤心,她知道自己以后会变成一个
丑八怪,杨语嫣都有要死的心了。

  今天听张一宝说的好像不是假的,不由的就再次相信了张一宝,心说,张一
宝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至于害死自己吧,不过死了正好,省的让人看到一张满
是疤痕的脸。

  杨语嫣走过去,拿起那个罐子,仰脖就慢慢喝起来。杨语嫣只感觉很香,很
有滋味,不知不觉喝了半罐子,直到肚/子里鼓鼓胀胀的,才慢慢放下。

  张一宝就呆呆的看着,心想,「这个小马蚤贷还真不赖,还是很相信俺的话,
说不定真的对俺有点儿那个意思。」

  张一宝用一条腿跳过去就想着抱抱杨语嫣或者摸摸她的小屁/股。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75章骨酥筋软张一宝刚伸手触及到杨语嫣
圆圆的屁/股/蛋儿,手上还没得及有感觉,杨语嫣转过身来,被吓了一跳,忍
不住「呀!」

  的一声叫喊,本能的反应是推开张一宝。杨语嫣没用多大力气,张一宝就来
了一个屁/股蹲,一下子蹲在地上。

  张一宝张口骂道,「你隔小马蚤贷,喝了俺的药,还推俺,真是恩将仇报,
和你娘是一道东西,烂比一个!滚!赶紧给小爷滚!」

  杨语嫣看到张一宝倒在地上,本来想着过去拉他起来,不成想又遭到张一宝
的一通羞辱。杨语嫣顿时脸上通红,气呼呼的说,「真是狗改不了吃屎,都这副
德行了,还不忘耍流氓!嘴还那么硬!俺要不是看你可怜,俺才懒得来这里,真
是好心没好报!」

  杨语嫣狠狠瞪张一宝一眼,扭身出了庙门,心里说,这样的人就不值得可怜,
狼洼岭咋就出了这么一个不要脸的人呢。

  张一宝气急败坏的在庙里嚷开了,「你隔小马蚤货,挨日的贷,喝了俺尿的
尿还不知道哩!」

  杨语嫣在外面听到张一宝的声音,顿时一阵恶心,心说,「完了,这次又被
骗了,永远不能相信这种人。不过那药喝起来蛮香的,不像有尿味儿啊!」

  虽然这样想,杨语嫣还是忍不住想把叫喝下去的东西吐出来,但是干呕了半
天,还是没有成功。杨语嫣气急败坏的低头回家去。

  张一宝坐在地上,心想,「这小马蚤货喝了俺的药,脸肯定是能治好了,说
不准比以前更耐看,更稀罕人了。可是俺完蛋了,俺以后成了瘸子了。」

  张一宝一想到这里,眼泪几乎要掉下来。他在地上坐了一会儿,就想着站起
来,稍微吃点儿东西。张一宝用那条好腿在地上蹬一下,用力站起来,可是没注
意还是让那条断腿着了一下地,那腿上立即传来钻心的疼痛,张一宝不禁满身是
行。

  张一宝疼着疼着突然想到了那瓶子酒,都说喝酒能减轻人的痛苦,张一宝赶
紧跳过去拿那瓶子酒。把酒拿在手中,拧开了盖子,张一宝就靠在那歪斜的观音
像上喝起来。

  他喝了几口,感到疼痛一直不减少,索性嘴对嘴猛喝起来。很快张一宝把一
瓶子酒喝了个底儿朝天,张一宝顺手把瓶子扔在一边。

  那酒的度数可能很大,张一宝就感到头脑发胀,一阵阵的眩晕几乎要站不住。
张一宝便使劲儿靠在观音像上。就听一声巨响,观音像倒了,重重的摔在地上,
摔了个稀巴烂。张一宝也随着又来了个屁/股蹲。张一宝含混不清的骂道,「马
勒个彼得,俺这是咋了,真是倒霉,看来是没法儿话了,就连这泥塑的东西都欺
负俺。」

  张一宝小心翼翼的用力站起来,朝着那堆粉碎的观音像望去,突然发现里面
有一个长方体的小盒子。那小盒子是铁的,早巳锈迹斑斑。张一宝好奇心顿起,
「是哪个吃饱了没毯事儿干的在这里头还放了东西,这里面装的是啥?不会是黄
金银条啥的吧,要是那样的话,俺可就发大财了,再也不需要去生产队上哪门子
的工了。」

  张一宝跳过去,拿起那个盒子,用袖子展展盒子上的锈迹,就见盒子上还带
着一把小锁,那小锁也满是铁锈。

  「奶奶谪!弄的还挺严实,里面究竟是啥东西?」

  张一宝拿来一块石头把盒子上的小锁砸开,心情十分紧张,急迫的打开那盒
子,张一宝顿时失望了。

  盒子里只有几张黄不垃圾的草纸,再也没有任何东西。张一宝张口骂道,
「马勒个彼得,这不是浪费小爷的感情吗,累的小爷费恁大的劲儿,原来只有几
张破纸。」

  张一宝顺手把盒子扔在地上,那几张草纸也就甩了出来。张一宝猛的发现草
纸上好像写着宇。写的是啥?

  张一宝忙又蹲下身捡起一张黄纸,就见最上面的一行是四个稍大的字:越日
越黑。

  张一宝迅疾明白了究竟是怎么回事?不由的乐出声,「奶奶滴!总结的还挺
精炼,还挺准确,看来写这玩意儿的人绝对不是啥好鸟,一定是一个马蚤的不轻,
日了无数女人的爷们!嘿嘿!」

  张一宝来不及看下面的小字,急忙弯腰拾起剩下的两张黄纸。就见一张上的
大字是骨酥筋软,另外一张上的大字是严丝合缝。

  「有意思,有意思!真他奶奶滴有意思!」

  张一宝顿时清醒了许多,跳着到铺盖前,急忙坐下,认真看起上面的内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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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76章美不胜收先是越日越黑那张纸,主要
是说的一些妇科病如何治疗,都需要有哪些药材和服用的方法。再有就是对女人
下面的一些美容需要的药材。那些药材在狼洼山上随处可见,张一宝本来对女人
就十分有兴趣,不由的认真看,都一一默默记下了。

  然后是骨酥筋软,讲的是怎样给女人做按摩,按摩都有哪些手法。最主要的
是可以使肥胖的女人变得苗条。张一宝就想起韩美玲那胖女人,不禁也认真看起
来。张一宝本身已经会在女人接生时给女人按摩,所以那些手法和穴位也都牢牢
记下。

  最后是严丝合缝,讲的正是张一宝目前最需要的正骨术。一直担心自己成了
瘸子的张一宝对这张更是兴趣浓厚。他马上对照着上面的手法,摸起自己的小腿
来。张一宝细心摸过,按照上面的说法猛然一用力,就听见一声响,张一宝疼的
差点哭出来。但是再看那小/腿时,张一宝马上乐了。隐约可见的骨头茬不见了,
小/腿好像消肿不少。张一宝不放心的再仔细摸摸,真是严丝合缝。张一宝扯过
一根较宽的布条,狠狠勒住小腿,防止错位。一会儿功夫,张一宝感到疼痛减轻
不少,基本上可以说不疼了。张一宝暗道真是神奇。

  三张黄纸的最后都写着相同的四个字,观后即毁。张一宝把三张黄纸上的内
容烂熟于心后,拿过火柴点燃烧掉。张一宝想这出神入化般神奇的三张黄纸是观
音菩萨给的,让毁掉就必须要毁掉,得罪了观音菩萨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随后张一宝跪下对着摔得粉碎的那一堆观音像的烂泥磕了三个响头,「谢谢
观音菩萨传给俺这医术,俺有一天发达了一定要给你重塑像!」

  张一宝哪里知道这几种神奇的医术哪是什么观音菩萨给的,这是离这里一百
多里的望夫崖上一个神尼放在那里的。原来这观音像是民国时期从望夫崖上望夫
庵搬运来的。望夫庵是一个尼姑庵,当时的住特就是那个神尼,神尼本是一个世
代中医的后人,后来不幸落入红尘。最后竞进入了尼姑庵。神尼不想把这组传的
医术带进土里,便突发奇想,写在黄纸上装入了观音像中,她想一定会遇到有缘
人的。

  半个多世纪过去,张一宝却成了这有缘人。

  张一宝站起身,试着让那条伤腿慢慢着地,这正骨的方法真是奇特,张一宝
的伤腿竟然能轻轻着地了,但还是不敢吃力。

  韩美玲在中午来了,手里拿着两张玉半饼和一个鸡蛋,看到张一宝的腿折了,
心疼的眼泪差点没下来。韩美玲越来越离不开张一宝,张一宝一个半大孩子能把
她搞的爽上天,韩美玲需要的就是那种升天的感觉。

  「咋了,这又是?」

  韩美玲着急的问。韩美玲今天趁中午的时间来这,本来是想着和张一宝再好
好的爽上一会儿,可是张一宝这个样子了,韩美玲肚子里的那股火登时熄灭。

  张一宝不原意让这个胖娘们知道真相,便脸红着撒谎说在山上不小心摔下来,
腿折了。

  「都这么大了,你咋不注意呢,真是的!」

  韩美玲的眼里噙满了泪花。张一宝看看韩美玲,嬉笑着说,「美玲婶子,今
儿个俺可草不了你了,等着俺的腿稍微好点,俺一定要让你好好的痛快痛快。」

  韩美玲咯咯的笑,「都这样了,还想着草,得了,婶子明儿个开始给你弄俩
鸡蛋,让你养的壮壮的。」

  张一宝乐的嘴都合不上了,感动的说,「还是婶子心疼俺,对了婶子,俺今
儿个做梦又学了一个本事,叫骨酥筋软,等着俺好了,好好的给你用用!」

  韩美玲一听,心里头欢毒的要命,但嘴上却说,「你这个毛惠子,整天都想
着那个,嘴里没一句正经话。咯咯!」

  「婶子,想歪了不是,俺学的是按摩,能使你的身子瘦下去的那种按摩。」

  自从韩美玲让张一宝治好了「病」之后,张一宝的话,韩美玲是深信不疑。
当时韩美玲就欢喜的不得了,「那敢情好,俺的这一身肉,累的俺走路都费劲,
那婶子更盼着你快点好了给俺摸摸!」

  韩美玲不敢在破庙久站,怕别人看见说三道四,见没啥事儿了,扭着磨盘大
的屁/股/蛋、儿走了。

  张一宝现在肚子里饿的咕咕叫,急忙把两张饼和那个鸡蛋拿在手里,狼吞虎
咽起来。都吃完了,张一宝被噎得直打嗝,低头看见盛着药汤的那个小罐。提起
来,又猛喝一通,张一宝想杨语嫣那个小马蚤贷不是这样喝过吗,俺也这样喝,
这也和她亲嘴子没啥两样,心里头就有点儿美不胜收。

  伤筋动骨一百天,可是张一宝在二十天之后,那条伤腿就能利落的着地,和
正市的时候没什么区别了。这里有两个原因,一是张一宝必然是个孩子,正是长
身体的时候。再有就是那严丝合缝的手法和那汤药也起了十分重要的作用。

  腿好了之后,张一宝第一天到生产队上工,李巧艳看见他就对着张一宝骂上
了。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77章石头地也能种上籽「你个毛惠子,还
知道有个生产队,来队里干话呀,你以为这生产队是你家的吗?想着干啥就干啥,
你这样的不好好修理修理真不知道锅是铁打的。今儿个你就把咱队里那四亩多黄
豆秧割了。」

  原来杨玉珍存了要除掉张一宝的心,可是现在她女儿杨语嫣的脸被张一宝治
好了。不但是治好了,杨语嫣的脸皮更加细腻,白嫩,那张脸比以前更加漂亮喜
人了。就是连全身的皮肤服用了张一宝的药以后,都变的白里透明,发着光泽。
杨语嫣自是十分感散张一宝,杨语嫣再想着整治张一宝,杨语嫣怕她女儿不高兴,
说她恩将仇报。

  杨玉珍就想着借刀杀人,她背地里稍稍暗示李巧艳,说对张一宝要提起注意,
那小子不是个好东西。李巧艳是一个多么聪明的人,况且李巧艳早就腻歪张一宝,
李巧艳也想着好好巴结一下杨玉玢,显然整治张一宝就是一个很好的方式。

  一个人一天割四亩地的黄豆秧,就是铁打的汉子也干不完。韩美玲听到不禁
小声啷嚷一句,「一个人割那么多,就是累死也干不完啊!」

  社员们都朝着韩美玲看。

  李巧艳好像耳朵也特别是,心说真是反了天了,就连这个胖娘们也想着不老
实了。李巧艳把目光停留在韩美玲身上,「韩美玲,咋了?看俺活安排的不公平
是不?行!今儿个就不让张一宝去了。你一个人去。」

  韩美玲心疼张一宝,知道他的腿还没好利落,况且又是个孩子。

  不成想这事儿反倒摊到了自己头上。韩美玲忍不住撅起嘴,耷拉着脸,只好
自认倒霉,没敢说话。

  韩美玲的男人鸡毛锭任天生很不乐意,他佝偻着腰,左摇右晃,一副没个稳
当气儿的样子,嬉皮笑脸的对李巧艳说,「队长,俺求你别让俺婆娘去干了,俺
婆娘也没说啥,况且现在她还怀着娃娃。」

  李巧艳一听吃惊不小,心说,「咋回事?多少年没下一个蛋的胖娘们咋说怀
上就怀上了?」

  没等李巧艳问,季跛子在人群中唏嘘开了,「哎嘞!可了不得了,没想到多
少年不长庄稼的盐碱地也要长庄稼了,鸡毛锭,你咋日的?每个晚上都像咱队里
的那头老牛似的使劲儿耕,啥用没有,咋这两天一个不注意就把种儿给种上了!
看来还是你那/玩/意儿管用,只要是使劲儿耕,往深里耕,就是他娘的石头地
也能种上籽,真是了不起,了不起呀!」

  季跛子说完还对任天生伸伸大拇指。因为韩美玲说过要给季跛子找个女人,
季跛子到现在还没见着女人的影儿,心里就想着是韩美玲那胖娘们那次在耍他。
所以季跛子就有了气,今天当着所社员们的面羞辱羞辱韩姜玲。不过他这么一说,
把他自己也曝露了,看来你季跛子晚上的时候居偷听人家「干活」了,这以后再
「那个」的时候,得防着点儿季跛子。

  听季跛子这样说,社员们就是一阵子的哄笑。任天生倒也不在乎,自呜得意
的说,「啥呀,要说这个还得感谢人家张一宝,是人家把俺婆娘的病治好了。

  社员们都很惊奇,心说张一宝啥时候有了这样的手艺。李巧艳见韩美玲两口
子好像是对张一宝很欣赏的样子,心里更生气了,「咋说也不行,俺咋说的咋办,
怀了娃娃这话儿也不能不干,就这么着吧!」

  李巧艳一张粉白的脸阴沉的就跟灌了水似的。

  张一宝说话了,「给俺安排的活儿俺干,用不着别人。」

  张一宝本来对韩美玲心存感激,就因为每天那两张玉米饼和两个熟鸡蛋。刚
才韩美玲为他说话,更让张一宝心里头热乎乎的。张一宝就有一种自己做事自己
当的劲儿了。

  李巧艳正是求之不得,「行,你就去干吧!」

  心说整治韩美玲是次要的,关键是这个张一宝,只要是有机会就得治他。记
工员于建国也想着帮张一宝说句话,但一看李巧艳那张脸,到嘴的话愣是咽回去
了。

  张一宝拿起镰刀就奔了那块黄豆地,张一宝心里共有气,今天干活还真是卖
力气,中午饭没吃,就一直在地里头猫着腰挥舞着镰刀。浑身是行,他就想着这
本来让任何人看来都干不完的话儿,他张一宝能干完,李巧艳甭想着用这个吓住
他。

  在下午社员们下工后,那块黄豆地剩下的真是不太多了。李大虎子拿把镰刀
呼呼的跑过来,「一宝,俺来帮你干!」

  有了李大虎子帮忙,很忙黄豆秧割完了。李大虎子抹把行,「一宝,队长这
么整治你,你就不想着祸害祸害她?」

  几乎都直不起腰的张一宝看看四周没人,小声说,「现在还没有札会,等俺
长大了,有札会了,一个他娘的都不放过。」

  李大虎子一撇嘴,「啥呀?俺告诉你,现在就有一个很好的机会。」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78章一挺一挺「咋了?有啥好机会?」

  李大虎子嘻嘻笑笑,「跟俺走!」

  说着拉起张一宝就奔玉米地那边走去。

  快到玉半地的时候,李大虎子陡的站下,小声在张一宝耳边说,「轻点,脚
步轻点。」

  张一宝就知道玉米地里肯定有事儿。

  两人在玉米地头悄悄猫下身,李大虎子看看天,一轮圆月已经从东边慢慢升
起。李大虎子嘟嗦道,「咋会不来呀,按理说该来了。」

  话音还没落,就听见有脚步声。两人慢慢挪进玉米地藏起来。

  就见有一个人慢慢朝着玉米地走来,不过那人好像体型很宽,张一宝看不清
是谁。等着走进了,张一宝擦擦眼,愣住了,那竟然不是一个人,是两个人。只
不过是用胳膊紧紧相拥着的两个人。那女的手里还拿着—个布片。

  张一宝看清了,女的是队长李巧艳,男的是记工员于建国。张一宝很纳闷,
「这俩狗男女啥时候勾/搭上了,你瞧那亲/热劲儿,恨不得都要把对方吃了的
样子。」

  张一宝旋即明白了,这于建国当上记工员就靠了和李巧艳有了这种关系。看
来于建国真是他娘的一个精明人啊!再有就是这个队长李巧艳,表面上看像是个
正经娘们,闹半天也是一个浪的上天,不挨日就痒的受不了的女人。

  张一宝这样胡思乱想着,李巧艳和于建国就来到玉米地头,他俩并没进玉米
地,可能是嫌玉米地里头的玉米叶子滑人,玉米樱子太脏。玉米马上就要熟了,
里面的热气也很大。

  于建国四周看看,轻声说,「艳,这地方真好,天天晚上没人。」

  李巧艳娇姜的一笑,「咯咯!那还用说,都这个时候了,谁不搂着自己的汉
子正稀罕呢。」

  张一宝听了李巧艳说话,差点发出声音,「草,真浪!你听说的那话,这娘
们真是了不得。」

  李巧艳抱着于建国的脑袋,两个人的嘴/巴子发出滋滋的声音,正在亲嘴子,
好像这俩人很会玩前奏,还挺讲究循序新进。

  李巧艳慢慢发出嘤/咛声,于建国这时的呼吸也显的浑重了。

  俩人分开,李巧艳把那个布片子在地上一铺,张一宝满以为李巧艳会顺势躺
在那儿。可是却见于建国脱吧脱吧,弄了个赤夺夺,精光光,一身的黑肉在月光
的照射下好像都冒油,泛着光亮。底下的那/玩/意儿一颤一颤的,十分坚/挺
于建国站在布片前,一扭身仰躺在上面,嘴里轻轻说,「来吧!艳!」

  张一宝想,艳了艳的叫的他娘的还挺亲,真是一对狗男士。

  李巧艳媚笑着,「瞧你,利落的,这么快!咯咯」李巧艳把裤、子稍微向下
褪腿,露出饱满浑圆的屁/股/蛋,然后一转身,张一宝就把她前面的风景着的
一览无余。

  张一宝的眼睛睁得老大,「奶奶谪!原来也是一只白虎。这年头咋有这么多
的白虎女人。」

  张一宝看见李巧艳的小/腹十分平滑,白皙,没有一丝赘肉。腹下,两腿之
间光光的,一根毛都没有。

  李巧艳蹲下身,哗哗的的在地上撒了一泡尿。张一宝就想,「看了不,这马
蚤娘们怕挨草的时候把尿挤出来,先他娘的撒了。」

  李巧艳走到于建国身边,又蹲下把屁/股轻轻一抬,用手握住于建国的那/
玩/意儿,对好了位置,慢慢把身体沉下去。

  于建国好像不声不响的,就听李巧艳说句,「建国,俺可开始了!」于建国
伸手掐住李巧艳的腰,帮助李巧艳上下动起来。

  「这娘们还真会享受,干这个还他奶奶滴舍不得用力气。」

  李巧艳在于建国的身子上上下动了一会儿,猛地把于建国的手拿开,竟然左
右晃起来,同时李巧艳嘴里发出无比畅快的神隐。神隐声听在张一宝耳里,张一
宝不禁感到浑身燥/热,下/头的巨物早就成了擎天的玉柱。

  李巧艳一边动作,一边问于建国,「俺咋觉得你这/东西越来越细了,还有
点儿短,咋就没了巳先的那种感觉了。」

  于建国被李巧艳压在身下,赶紧一挺一挺的动起屁/股来,有时候把李巧艳
顶的就「哎嘞」叫唤一声。李巧艳嘴里就含混不清的说,「这回好了,这回好了!
俺痛快了,真痛快!你再使劲儿顶顶俺。」

  于建国就加快了速度和力道。李巧艳在上面几乎是手舞足蹈起来。

  好半天,于建国停下,呼呼的喘着气说,「咋样,俺的还行不?」「嗯,歇
一会儿再弄弄俺,还有点儿不咋过瘾。」

  于建国好像很自卑的样子说,「俺的已经够大的了,就是比不过那个张一宝
狗娃子的。你说那个半大孩子咋就长了那么一个大家/伙呢。」

  李巧艳咯咯咯的浪笑几声,「那狗娃子的就是大,你要是有他的那么大,俺
还不把你稀罕死,天天得想着让你草俺,就用不着俺在上头日你了。说实在的那
崽子的家/伙真是稀罕人。」

  听到这里张一宝已是欲/火喷张,再也不想着李巧艳曾经怎么祸害他了,他
就想着站起来,走出玉米地猛喊一声,「俺就在这儿,俺来日日你!」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79章俺飞了李大虎子见张一宝不时的晃晃
身体,一把把他拉住,嘴凑在张一宝耳边,把声音压到最低,「咋了?别忘了今
儿个咱俩是干啥来了。」

  李大虎子身体也有了强烈反应,但终归还是能够忍住。张一宝的脑袋这才清
醒了一些,就开始琢磨咋整治李巧艳和于建国。张一宝想了一会儿,也没什么好
主意。他想这种事儿无非就是把这俩人做的勾/当说出去,叫所有社员都知道了
他俩不是啥正经人,败坏他们的名声。再有就是告诉黄世仁和陈杏花这俩傻逼,
让他们知道他们早就把绿帽子戴的高高的了。

  张一宝还想着顺手偷李巧艳和于建国的裤/衩子作为证据,可是于建国好像
根本就没他娘的穿,那个李巧艳连裤/子都没脱。

  于建国突然问李巧艳,「艳,你咋总想着整治张一宝呀?」

  李巧艳一撇嘴,「这还用问,张一宝那狗娃子鬼精鬼精的,现在像是又有了
手艺,会看女人的病,俺听说马小芳那小马蚤比还是他接的生。这样的人迟早得
成了气候,不好好的整治他,这要以后长大了,还不把俺整死。他娘的死不能说
和俺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再有就是大队长也指示俺……」

  张一宝竖起耳朵准备着住下听,听听背地里这些人是咋合计的。然而李巧艳
说到这里却突然停住,她好像觉得话说的多了,急忙岔开话题,扭动着身体,
「顶俺啊!顶俺!」

  于建国就又开始了动作,动作越来越猛/烈。

  李巧艳这时好像是疯了一样,在于建国的身上上下左右,甚至整个身体都转
了起来。李巧艳嘴里嚷着,「俺飞了,这回是真的飞了!」李巧艳好像是忘记了
这是在野地里,她的声音已经足够大了,在这寂静的原野上火大回响。可是突然
一个声音嘻嘻的笑着说,「你飞了,俺可没飞,俺也要飞飞。」

  把李巧艳和于建国吓的不知所措,停止了动作。李巧艳似乎忘记了从于建国
的身上下来,仍然用肥白的屁/股坐着。

  官社会嘻嘻的走过来,「哈哈,你俩玩的还真不赖,今儿个总算是让俺看见
了,说吧,这事儿咋办吧?」

  张一宝看到官社会恨不得跳出去,马上把他的腿也砸折,但终究是忍住了,
他想着看看官社会来了,这俩人咋办?

  官社会今天晚上在家没什么事,他看玉米马上要熟了,就想着趁夜深人静的
时候,来偷上几个。其实他家根本不缺粮食,官社会就是有那么一个偷东西的嗜
好。隔三岔五的不偷点儿啥的手痒痒的难受。

  一阵紧张之后,李巧艳变得很冷静,「哎嘞,这不是社会哥吗?这大晚上的
你跑到这来干啥子呀?」

  官社会一副色/ 相,色/迷迷的瞅着李巧艳的白屁/股说,「少跟俺套近乎,
俺就是来抓你们的。你们看咋办吧?」

  「啥咋办?」

  李巧艳笑着问。

  「就你们这事儿,俺明儿个在生产队里一散播,你俩还能做人不?」一听这
话,李巧艳和于建国都有点儿害叶白。尤其是于建国,他倒不是怕社员们,因为
必然是他草了李巧艳。他怕他的婆娘陈杏花,陈杏花要是知道了会把给阉了。

  于建国就想着赶紧坐起来,可是李巧艳那不小的屁/股还压在他身上,下头
两个人还连着。于建国扭扭屁/股,终于拔出来。李巧艳似乎也意思到什么,赶
紧站起来。

  还没等李巧艳提上裤/子,官社会一个箭步扑上去,把李巧艳的裤子一橹到
底。李巧艳的那两条腿那个白呀,真是修长笔直,白白嫩嫩。

  李巧艳着急的问,「社会哥,干啥子,这是?」

  「嘿嘿!干啥,不干啥,要想封住俺的口,就得让俺好好的日日你。」

  张一宝听了,差点儿笑出声,心说,「这贼汉子,闹半天是有目的的,你还
别说,他这个想法还真是不错。就看李巧艳这马蚤贷让他日不让他日了。」

  李巧艳稍微沉吟片刻,「社会哥,你可是个哥呀!」

  「咋了?哥日妹子这部正合适吗?来吧!」

  于建国早就站起来立在旁边,他真想着过去抽官社会俩嘴/巴,但又不敢,
因为官社会是大队长杨玉玢的男人。惹得起官社会,惹不起杨玉珍啊!所以就傻
傻的站着,一句话也不说。

  官社会陡的抱住李巧艳的屁/股,轻轻的拍打一下,「来吧!队长妹子!」

  官社会迫不及待的把李巧艳放在了那块布上。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80章硬挺暴胀李巧艳半推半就就在那块布
片上被官社会平平放下。于建国站在一边十分尴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李巧艳的闺女李乐乐死了以后,李巧艳着实难过了几天。可是几天以后,她
像疯了一样,整天晚上吃了饭缠着于建国在这块玉米地头玩「那个」一连好几天
了,没有任何人发现他们,本来心里是十分踏实的,认为寻到了一块神不知鬼不
觉的乐土,可是不成想还是被官社会给发现了。

  官社会压在李巧艳身上,含混不清的说,「俺可不像他一样,让你操,俺得
日你。」

  官社会一边说着一边把裤/子利落的褪下,露出黑不溜丢的屁/股/蛋子,
用手摸摸李巧艳的下头,「嘿嘿!还挺干净,没一根毛,这样的,俺稀罕!」

  官社会一边说着,一边举着硬挺曝胀的黑枪准备杀进去。不成想李巧艳突然
绷起脸,伸手把下头捂住了,「俺让你日,不过俺有个条件。」

  「啥子条件,赶紧说。」

  官社会这个时候早就火焰高涨,等不及,不耐烦的问。

  「你日了俺,这以后俺就算是你的人了,你在大队长跟前得给俺说好话,抬
举俺。」

  官社会一听是这个屁大点儿的事儿,忙不迭点头,那是那是。李巧艳轻哼一
声把下面的手拿开。

  官社会火急火燎的,一挺黑屁/股,李巧艳马上跟着发出一声「哎呦」官社
会自鸣得意的说,「咋样?俺比你那个小相好厉害吧!」

  于建国看到这里,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抬头看看,一副十分痛苦的模样悄
无声息的走开,进了村子。

  官社会吭哧吭哧的在李巧艳身上使劲儿忙话着,李巧艳也很配备的不时发出
一两声神隐。官社会嘴/巴轻轻堵在李巧艳的耳杀上,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就见
李巧艳立即狂扭身子,恨不得把官社会吞进肚/子里,李巧艳疯狂了。

  官社会更是兴致高涨,他猛然发现还缺少点儿什么,一把就扯开李巧艳的小
褂,「俺不但要你的下头,上头还还得好好稀罕稀罕。」

  李巧艳的褂子被撕开后,白皙丰满硕大的女乃子跳了出来,张一宝看到忍不
住咂咂嘴,「他娘的这个马蚤货的女乃子还长的很瓷实,圆圆的,像个气球,就
是不知道捏上去软不软。」

  官社会早就一手一个在那上面揉/捏,撩/拨开了,恨不得想着给李巧艳抓
烂,可是女乃子又弹性大,官社会刚捏的变了形,一送手马上又恢复了原状。

  官社会抓住俩女乃子,用力向下拽着,以利于屁/股更能用上力气。

  二人激战良火才停下,官社会一边提留着裤子一边满意的说,「妹子,你要
隔三差五的叫俺日一回,俺保证你不久以后就不是生产队队长了。晕少得弄个副
大队长啥的。」

  李巧艳好像对这个非常有兴趣,咯咯的笑着说,「社会哥说话可一定要算数
啊,俺当副大队长的事儿就靠你了。」

  张一宝气得忍不住在地上吐口唾诛,「呸!还他娘的副大队长,当个屁!下
四选队长的时候俺看你就得玩完。」

  张一宝的声音大了,李巧艳扣官社会心中顿时一惊,心想,「咋了,玉半地
里有人。」

  李巧艳慌忙把裤/子提上,官社会也赶紧穿上衣服,官社会吓的脸都白了。
官社会慢慢走过去,想一看究竟。

  张一宝和李大虎子见被他们发现,急忙窜出玉米地,朝村子里跑去。

  张一宝一边跑,一边说,「等着吧!接下来就有大热闹看了!」李巧艳和官
社会知道了是张一宝,心中都难免一惊,但随之就镇定了,「一个半大孩子,小
流氓,他说的话有谁能信啊!」

  张一宝和李大虎子进了村子一合计,两人头定就借着这个事儿闹腾闹腾,让
他们的家里不得安宁。张一宝去找陈杏花说于建国的事儿,李大虎子去找黄世仁
说李巧艳的事儿。至于那个官社会,没人去给杨玉珍说,张一宝认为官社会给杨
玉珍戴了绿帽子,该戴!戴的他娘的越多越好,杨玉珍这样的就应该当王八,这
也是杨玉珍自作自受,谁让她整天拿着根黄瓜自己草自己呀!

  李大虎子去李巧艳家,刚好赶上黄世仁从杨玉珍家回来,李大虎子就说,
「世仁叔,俺告诉你个事儿,你被队长戴了绿帽子了。队长让于建国操了,然后
又让官社会给日了,就在咱生产队那块玉米地理。」

  黄世仁翻愣着眼看看李大虎子,「俺说你个半大孩子尽他娘的挑事儿,俺婆
娘让谁日和你有啥子关系,俺愿意,你管的着吗?」

  黄世仁嘴上这样说,心里也很不痛快,于建国和李巧艳的关系他早就知道。
他恨官社会,心说你他娘的没毯事儿干,敢干俺婆锥了,等着吧,俺总有一天会
把你婆娘杨玉珍给干了的。这事儿黄世仁只能是心里想想,就是借给他个胆子他
也不敢说出来。

  李大虎子很吃惊,心说还有这样的怂人,其他娘的怂。见不能挑起黄世仁的
火,李大虎子只好低头不语的回家去。

  张一宝悄悄来到陈杏花家门口,栅栏门敞开着。张一宝刚想着进院子去给陈
杏花说说,猛然一个人从后面双手把他抱起来,堵住他的嘴。小声对他说,「别
出声,跟俺走!」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81章突突的颤张一宝听出来抱着他的是于
建国,张一宝嘴里发出呜鸣的声音,双脚乱蹬,想着从于建国怀里挣脱出来。怎
奈于建国膀大腰圆,力气很大,他抱着张一宝在离开家门很远的一个僻静地方放
下来。

  于建国着急的问张一宝,「你到俺家来想着干啥?」

  张一宝支支吾吾的说,「没啥事儿?」

  「没啥事?哼!俺知道你想着干啥,你不就是想着把俺和队长那点事儿告诉
俺婆娘吗?张一宝,俺啥地方得罪你了?」

  原来于建国到了村口就停下来,没有直接进家。

  他还想再和官社会说说,千万不要把这事儿抖落出去。可是没有等到官社会,
却等到了张一宝和李大虎子。张一宝和李大虎子合计的事儿他听了个一清二楚。
于建国当时就吓得差点尿了裤子,因为他婆娘陈杏花管的他实在是太严,他对陈
杏花怕的要命。

  张一宝细细想想,于建国平时还真是没怎么得罪过他。但是他草了李大虎子
的娘李寡妇,这和得罪他也差不多。想到这里,张一宝把脸向下一沉,气愤的说,
「你确实没咋得罪俺,但你日了李大虎子的娘,这种禽兽做的事儿你也能做的出
来,这和得罪俺也差不多。」

  于建国沉吟片刻,脸上带着笑,「一宝啊,咋说俺和你之间也没啥深仇大恨,
就当俺求你了,这事儿你千万不要告诉你杏花婶子,行不?」张一宝想到刚才官
社会趁火打劫的一招,想了一下说,「不行,俺必须告诉她,俺杏花婶子那人不
错,那次俺帮你家救火,杏花婶子还说俺会办事儿哩,俺可不愿意让杏花婶子看
错了俺。」

  于建国脸上一阵紧张,惊慌失措的说,「别,你可千万别!俺就求你这一回,
以后俺老老实实的,再也不干那事儿了。您张一宝大小也是个爷们,您不看僧面
看佛面,看在俺和你爹关系不错的份儿上,这事儿就让他过去吧!」

  于建国故意这样说,想和张一宝套近乎,其实于建国和李满囤什么关系都没
有。张一宝转身就朝着于建国家走去。嘴里嘟囔着,「说啥也没用,这事儿俺一
定得告诉俺杏花婶儿。」

  于建国这下是又急又怕,颤抖着声音说,「一宝,俺求你了,你建国叔恁大
的人了,今儿个就不要脸了,俺给你跪下求你了。」

  说着就要给张一宝下跪。

  张一宝急忙伸手扶住他,「那也没用,其实要想封住俺的口,条件很简单。
你不是和李巧艳那马蚤比有一腿吗?俺就让你给李巧艳说说,以后别再安排俺重
活了,天天给俺弄个满工分,咋的?」

  于建国听张一宝说就这个要求,顿时喜形于色,「这事儿还简单,敢明儿个
俺和队长说说,天天安排你轻点的话儿,俺天天给你记满工分,」

  张一宝嘻嘻一笑,「这可是你说的,建国叔,你说话可一定要算话啊。以后
队长那逼娘们再有一天安排了俺重话,俺就把你俩的事儿不但要告诉杏花婶儿,
还得告诉生产队里头所有的人。」

  「行!那咱就这么说定了。」

  于建国这时候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心说这崽子真是鬼精鬼精的不好对付,以
后还真得想办法背地里好好整整他。

  「说定啥了?俺找了你半天,闹半天在这儿,有啥可说的,和俺说说行不?」

  陈杏花急急忙忙的不知从哪儿出来,见着于建国就着急的问。

  于建国腾的一下浑身是汗,心说,「俺的娘啊,幸亏没听到俺刚才说的话,
这要是让她听到了,俺就没法活了。」

  于建国慌里慌张的支支咭咭掩饰说,「没啥,没……啥,俺和一宝就是说会
儿话。」

  张一宝趁机接过去,「哎嘞,这不是杏花婶子吗?这太晚上的你就一个人出
来了。建国叔刚才和俺正说你来着。」

  于建国一听顿时脸都白了,暗道,张一宝这狗崽子真他娘的不仗义,说话真
是不算数。

  陈杏花笑着问,「说俺啥来着。」

  张一宝马上回答,「那还用说,说你的好呗!好看,身子骨啥地方长的都稀
罕人,叫俺建国叔一天不见你就想的难受。」

  张一宝看看陈杏花高羊的胸/脯和饱满的屁/股/蛋儿,接着说,「刚才建
国叔还说起那次着火的事儿,说你说了这事儿就得慢慢的背地里暗暗调查,这不
建国叔调查了这么久也没个结果,就想着让俺帮他查查,俺就趁机提了个要求,
说俺查可以,不过以后天天要给俺记满工分。建国叔同意了,这不这事儿就定下
来了吗。嘿嘿!」

  于建国抹把汗,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来,心说张一宝啊!张一宝,真有你
的,真会编。

  「原来是这样,咯咯,你个小崽子就知道趁火打劫,咯咯!」

  陈杏花一笑胸上的俩馒头也跟着突突的颤,直看的张一宝心里痒痒的。

  「行了,你也该回去了,俺们也睡觉去。」

  陈杏花说完对于建国使了个眼色,就扭着浑圆的屁/股/蛋儿头前走了。张
一宝对于建国挤挤眼,小跑着回破庙了。

  于建国紧跟在陈杏花后头,进了屋子。两人脱鞋上抗,把衣棠脱吧脱吧,便
紧楼在一起,于建国交了公粮,心里终于踏实了。他想这个风波终于过去了。

  可是让于建国没想到的是就在第二天事情就败露了。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82章搂的很紧第二天上午下工,陈杏花抱
着疲惫的身子准备回家做饭,官社会晃晃荡荡的的走到她身边,低声说,「杏花
妹子,晚一会儿回去,俺和你有个话说。」

  陈杏花本来对官社会没啥好印象,一个大老爷们家家的,成天干活不卖力气,
还净不上工,整天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尤其是那俩眼看娘们的眼神叫人见了都
恶心。但他是大队长杨玉珍的男人,还得罪不得,陈杏花没办法只好走到社员们
的最后头。

  直到社员们都回家,地里只剩下陈杏花和官社会两个人的时候,官社会凑过
来,俩眼町在陈杏花的胸上,色/相十足的说,「妹子,有个事儿你可能不知道
吧,俺觉得还是要告诉你。」

  陈杏花满脸堆笑,「有啥话你就说吧,社会哥。」

  官社会看看四周确实无人,压低了声音说,「妹子,你这个人俺知道是个正
经娘们,正因为你太正经,俺就觉得你有点儿可怜了。你知不知道,于建国在外
头搞姘头,乱日女人,给你戴了一顶绿帽子。」

  官社会说到这里停下来,两眼直勾勾看着陈杏花。陈杏花脸早就被气的通红,
着急的问,「你说的可是真的,俺这两天也看于建国有点儿不对头,天天晚上都
出去,不知道干啥去,俺问他也不说,就说有事儿。」

  「这就对了吗,就在昨儿个晚上,俺嫌家里太热,来到这玉米地,你猜咋着,
俺正看见李巧艳光着个大光腚坐在于建国身上,俩人正你是我活的瞎日呢。你说
这于建国也是,放着家里这么受看的小娘子不日,偏偏出来挨日。真不知道于建
国是咋想的。」

  陈杏花心里的火早就起来了,她张口骂道,「于建国个狗东西,整天骗的俺
滴流转,还说外头的啥娘们都看不上,闹半天是愿意让人家日。这个王八操的!」

  官社会心里暗乐,心说,「咋的,俺还以为这娘们拿着这事儿不当回子事儿
呢,闹半天是个大醋坛子。嘿嘿!」

  官社会一本正经的说,「叫俺说妹子,你也别生恁大的气,就于建国这样的
人,你也没必要为他守着,他不是找了一个娘们吗?你就在外头找两个,找三个
爷们,把于建国气死。」

  陈杏花听了官社会这话就不爱听了,心说你以为俺陈杏花是啥人啊?俺可是
出身贫农,安守妇道的良家女人哩。陈杏花就不说话。

  宫社会以为陈杏花正不知道在外头找哪个汉子发愁呢,官社会嬉皮笑脸的说。
「妹子,你要觉得实在在外头不好找人,哥倒是可以算一个,你瞧哥这身板子,
那壮实劲儿就别提了。」

  官社会啪啪的拍了两下胸/脯。

  陈杏花这个腻歪劲儿就甭提了,心里就产生了疑问,「该不是这官社会想着
勾引俺故意这样说的吧。」

  陈杏花就随口问了一声,「昨儿个晚上俺见于建国老是不回家,俺出去找他
的时候他正在和张一宝说事儿,没和李巧艳在一块啊。」

  「对了,那是于建国扣李巧艳分开之后,于建国去找的张一宝,因为昨儿个
晚上张一宝也看见他俩在一块儿瞎日故了。于建国找张一宝不用问,那是为了封
口。」

  陈杏花脑袋都大了,心说这事儿还真是有点儿复杂,官社会这家伙说的话也
不一定是真的。

  想到这里,陈杏花勉强挤出点儿笑容说,「社会哥,谢谢你了,俺这就回去
问问于建国那狗日的去。」

  陈杏花说完扭身就走,不成想官社会拦腰把她抱住,「妹子,这还有啥好问
的,哥的话你都不信吗,你就和哥搞搞,把于建国气死。况且哥早就对你有意了。」

  官社会说着就把陈杏花搂紧了,官社会感到陈杏花的身子真软,就跟一团棉
花似的。陈杏花在官社会怀里使劲儿挣扎,「咋了,社会哥,不能这样啊!」

  越是挣扎,官社会搂的她更紧,陈杏花感到呼吸都点儿困难。陈杏花就急了,
「社会哥,再不松手俺可喊人了。」

  官社会嘻嘻的说,「喊吧,声音越大越好,俺爱听,反正这大晌午的,地里
一个人也没有。」

  陈杏花再也股不得许多,张开嘴在官社会的手上恨恨咬了一口,官社会疼的
哎嘞一声,忍不住松开双手。官社会一看自己的手,流血了,咬的还挺深。官社
会不禁骂道,「哥稀罕你是抬举你,咋这么不知道个好歹,还咬哥呢?」

  一抬头见陈杏花早就跑着进了村子。

  陈杏花没回家,她想着把这件事情一定要弄清楚,她就去破庙找张一宝。陈
杏花火急火燎的推开破庙门,眼前的景象顿时令她惊呆了。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83章压在她身上陈杏花看见张一宝仰躺着
把裤/子褪到脚跟处,下半身光溜溜的,中间的那个/玩/ 意儿就和一根粗擀面
杖似的,又粗又长,正高高挺着,仿佛是在向陈杏花示威。

  张一宝一手抚弄着它,另一只手拿着一个鲜红的肚/兜放在鼻子下边正使劲
儿闻。陈杏花看到这一幕,脸上不禁红的和红布相似。陈杏花咣当把庙门关上,
突然想起来什么,急忙又把庙门打开。陈杏花看到那个肚/兜十分眼熟,不是别
人的,正是她自己的。这是她还是闺女的时候,她一个城里的姑姑送给她的。陈
杏花十分喜爱这个肚/兜。平日里根本舍不得戴,只是和于建国「那个」的时候,
为了增加情趣才戴上,然后再让于建国慢慢把它摘掉。

  原来昨天晚上,张一宝回到破庙,想起陈杏花高高的胸/脯子,还有那圆圆
的屁/股,忍不住又拿出肚/兜细细的把玩一阵。今天上午上完工,吃完饭,张
一宝感到浑身燥/热,尤其是下头那话儿更是火热的难受,索性就把裤子褪了。
肚兜就放在枕头边上,张一宝又顺手拿起来把玩。

  张一宝正沉浸在忘我的兴/奋中时,陈杏花就进来了。张一宝徒然惊觉,忙
把肚/兜放在枕头底下。陈杏花恍做不知,柔声对张一宝说,「一宝,你咋骗婶
子呢,昨儿个晚上回去你建国叔就对传说实话了,说他草了队长。他草了别的娘
们俺不绕他,可草了队长,就不一样了,这是多好的事儿啊,说明你建国叔能耐,
有魁力,巴结上队长了,昨儿个晚上你咋就不说呢?」

  陈杏花多了个心眼,她怕直接问张一宝,张一宝不承认,所以就想着这么说
套套张一宝的话。

  张一宝一听知道陈杏花明白了真相,心说,「于建国啊,这可怨不得俺,是
你觉得日了李巧艳那马蚤比光荣,你自己说的。」

  张一宝就十分厌恶于建国,张一宝纠正说,「婶子,你说错了,不是建国叔
草了李巧艳,是李巧艳那马蚤比把建国叔草了。因为建国叔是在下头来着。」

  陈杏花的脑袋「嗡」的一下,摇晃了一下身体,差点儿晕倒。她现在明白了,
官社会说的是真的,于建国真干了对不起她的勾当。

  陈杏花必然是个坚强的女人,头脑马上清醒了。陈杏花的俏脸向下一沉,弯
腰从张一宝的枕头底下拿出那个肚/兜,「一宝娃子,这个肚/兜是哪儿来的?」

  张一宝心里一惊,心说到底还是让她发现了,张一宝灵机一动顺嘴说,「这
个呀,这个是俺捡到的,就在你家着火的那个晚上。」

  陈杏花冷笑一声,「狗崽子,你还编,你真是说瞎话不眨眼睛。啥俺都知道
了。这是你趁着俺家着了火,进屋子偷的俺的,你还偷了记工本子,把它改的乱
七八糟。如果俺没猜错的话,那火也是你放的。对不对?」

  张一宝还想狡辩,但一看陈杏花那喷火的眼神,暗道,完了,一切都他奶奶
滴玩完了。

  张一宝赶紧起来,裤/子还没来得及提上,大/家伙就一颤一颤的。张一宝
给陈杏花跪下了,他想女人一般都心软,俺这样求她相信她一定会绕了俺的。

  张一宝带着哭腔的说,「杏花婶子,是俺干的,都是俺的不对,俺以后再也
不敢了。你一定要放过俺这一次,你看俺现在多可怜呀,娘死了,爹也没了,俺
一个人连个房子都没有,这日子过的不可怜啊?」

  张一宝一边说一边偷眼看陈杏花的表情,就见陈杏花脸上好像十分犹豫,张
一宝就知道她这是动心了。张一宝继续说,「杏花婶子,要说这事儿也不能全怨
俺,都是于建国逼俺这样干的。于建国把李寡妇给日了,李大虎子就求着俺整整
于建国,才出了这事儿。」

  陈杏花听完对于建国恨的更是咬牙切齿,心说于建国个王八蛋草的究竟在外
头日了多少个娘们啊?陈杏花支支咭唔的就想着说原谅张一宝,张一宝忙结巴说,
「杏花婶子,于建国在外头日了那么多娘们,简直就不是个人了。香花婶子,不
是俺说你,你早就成了地道的一个傻逼了。今后要是收拾于建国有用的着俺张一
宝的地方,俺张一宝一定二话不说,勇住直前!」

  陈杏花听到这里真的动了情,见张一宝还跪着不起来,就弯腰去拽张一宝。
张一宝一抬头,正好碰在陈杏花的女乃子上,就觉得软绵绵的。张一宝再探头向
陈杏花的褂子里一看,陈杏花没戴肚/兜,那女乃子挺挺的十分馋人。张一宝忍
不住咽了口唾诛,心想要是让陈杏花永远的封住口,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让陈
杏花成了自己的人。

  想到这里,张一宝毫不犹豫徒然站起来,用足了力气,把陈杏花按倒在地,
并迅速压在她的身上。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84章兽性大发陈杏花还没得及明白怎么回
事,张一宝就开始在她的身上撕扯起来。张一宝用那/玩/意儿使劲儿顶着陈杏
花的下面,陈杏花感到张一宝的东西实在是太硬。陈杏花突然明白张一宝想着干
什么,一边嘴里不停的大声骂,「张一宝,你个狼崽子,俺看你真的可怜,好心
好意的想扶你起来,你却给婶子来这一手,想着欺负俺,真是一只狼,一个畜生!」

  一边在张一宝身下扭动着身子,想着从张一宝的身下挣脱出来。陈杏花越是
扭动身子,张一宝越是感到兴奋。他用力把陈杏花的褂子撕开,褂子上的扣子立
即掉了几十。张一宝看到陈杏花饱满,丰腴坚挺的女乃子,虽说不太大,但长的
十分匀祢,瓷实,张一宝伸手就在上面揉起来,嘴里结结巴巴的说,「婶子,你
咋这么想不开呢,建国叔在外头胡搞乱搞娘们,你就不行在外面也搞搞啊!」

  陈杏花恼怒异常,捶打着张一宝的脊梁背,双脚在地上乱蹬,「张一宝,你
才多大点儿的孩子,咋就不学好呢,给你婶子耍流氓,玩这个!赶紧滚开,滚开!」

  陈杏花叫嚷着,张一宝的后背被她抓出几道子血印,张一宝迟疑了一下,
「婶子,别说俺是个孩子,俺啥都会!俺今儿个要是不把你操了,俺知道总有一
天俺偷本子的事儿你得抖落出去。对不起了,婶子!」

  张一宝猛的低头咬住陈杏花山峰上又红又紫的颗粒,用舌/头裹住,拼命吮
起来。陈杏花急忙用手去推张一宝的脑袋,陈杏花一推,张一宝就用牙齿叼住那
颗粒,弄的陈杏花钻心的疼。陈杏花一疼,力道就小了。力道一小,张一宝就撇
开嘴,使劲儿吮那女乃头,一只手在另一个女乃子上揉/捏,乱搓,乱压,乱挤,
像小孩子玩皮球一样,玩的有滋有味儿。

  陈杏花见挣扎没有任何效果,她也纳闷,自己咋说也是一个壮年的娘们,咋
就没一个半大孩子的劲儿大呢。陈杏花稍微一停下,就觉得女乃子上传来痒痒的,
麻麻的,和令人兴奋,令人燃起欲/火的那种感觉。

  陈杏花不由的发出一声嘤咛,「一宝娃予,俺求你了,别弄俺了,俺受不了
了,快松开嘴!」

  陈杏花越是这样说,越使张一宝的欲焰膨胀,兽性大发。张一宝索性蹬蹬腿,
甩掉下面的裤/子,利落的趁机把小褂子也脱了,浑身来来了个赤/条条。光/
身子一接触到陈杏花那柔软,丰腴,温热的身子,张一宝感到自己的每一根神经
都兴/奋了。挪开嘴,「婶子,俺会日女人,就让俺日了你吧!」

  陈杏花感到下头被张一宝的巨/物顶的有点儿疼,心里在想,「这娃子长了
一个驴大的贷,别看个子没长成,但那/玩/意儿长成了,所以今儿个就有了恁
大的劲儿。」

  陈杏花还想着挣扎,怎奈张一宝早就趁她停顿的时候,偷偷解开了她的裤/
带。把裤/子悄悄的给她褪下去了一些。陈杏花察觉的时候,张一宝的东西已经
到了洞口,在洞口外伺札而动,盲目的寻找着那个地方。

  陈杏花无奈的摇摇头,心说,「完了,今儿个没被官社会糟蹋了,却被这个
狼崽子给糟蹋了。俺的命真苦啊!」

  想到这里,陈杏花的眼泪无声的落下来。

  张一宝看到陈杏花流泪,不禁犹豫了,「俺这样做是不是太不是个人,对不
起杏花婶子呀?」

  这个念头只是在头脑中稍稍闪现便随之消失,因为张一宝这时也不能控制自
己那熊熊燃烧的大火。陈杏花的双腿交织在一起,为的是阻止张一宝的进攻,张
一宝腾出一只手,猛然用力把陈杏花的一条腿搬起来,再也顾不得许多,挺着那
颤颤的东西就向里面杀去。陈杏花虽然心里不情愿,但是身体实在不争气,被张
一宝撩拨的竟然有了反应,里面滑润润的。张一宝的进入使陈杏花感到十分充盈,
下头不由就是一阵紧缩,身子也随着扭动了一下。

  张一空想起陈杏花那一动一动的屁/股/沟,急忙伸手去摸陈杏花的屁/股
/蛋儿,使她不再乱扭。

  张一宝在里面动动,陈杏花就是一声低哼。

  张一宝见陈杏花似乎是不再反扰,在陈杏花的身上开始慢慢动作起来。

  三十如椎,四十如虎,陈杏花正是如狼的年龄,从未曾受过这等巨/物的入
侵,内心的那股火终于被张一宝挑了起来。

  陈杏花搂住张一宝的脊粱背,满是配合的迎合张一宝。张一宝的动作加速了,
小屁/股/蛋儿一起一伏的,嘴里不住口的说,「婶子,你长得真是太好看了,
俺成天晚上就是想着你,这下好了,俺终于把你弄到手了。嘿嘿!」

  陈杏花娇哼一声,「你个叫妒蛋子,小流氓,真不是个好/玩/ 意儿」陈杏
花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喜欢张一宝的,因为她马上又说,「一宝,你的家伙真
够大的,弄的俺都有点儿受不了了,不过婶子稀罕!」

  随后陈杏花就是一阵子的神隐。

  张一宝不想着把陈杏花弄的死去话来,到时候再走不了路,所以就控制住时
间,把握住机会,「婶子,你想要多长时间俺就草多长时间,你不行了招呼俺一
声就行!」

  陈杏花仿佛十分饥/渴,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冲击。她感觉浑身的每个毛
孔都张开了,一阵阵的快/感袭来,陈杏花仿佛飞到了空中,上不着天,下不着
地的。

  呼呼带喘的张一宝终于听到陈杏花的细弱的声音,「一宝啊,婶子不行了,
不行了,别弄了,再弄婶子就要死了。赶紧停下,婶子真是稀罕死你了!」张一
宝运用卸/ 女心法把粘液撒了,抚摸着陈杏花的身子,「婶子,你原谅俺了吧!」

  陈杏花微微笑笑,异常娇姜,「你个毛惠子把婶子算是日舒坦了,婶子真担
心离不开你了。」

  张一宝趁机忙问,「那俺,那俺偷记工本子的事儿咋办啊?」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85章下回让你有劲陈杏花仰躺着,俩女乃
子就挺挺的露在外边,张一宝一只手擒住一个使劲揉搓。陈杏花又忍不住扭动一
下身子,「你个猴崽子鬼精鬼精的,你就怕俺把这事儿抖落出去,让队长知道了,
到时候你就玩儿完了,所以就硬上日了婶子,你个坏/东西,啥法儿都想的出来,
真够坏的。」

  陈杏花忍不住发出几声娇笑,摩挲着张一宝光滑的屁/服/蛋儿,轻轻拍了
两下。「这还用的着问吗?你草了婶子,婶子就是你的人了,俺还能告诉于建国
那个王八蛋操的吗?就叫那马蚤比李巧艳和于建国为难去吧,他们一辈子也甭想
着知道了。况且你粑婶子日的恁舒坦,婶子以后还能离得开你呀?」

  张一宝嘻嘻的笑笑,在陈杏花的小肚/子上拍拍,「嗯,俺就知道婶子是稀
罕俺了,俺有一回做梦,梦里有个好漂亮的闺女,就说了,说凡是女人都喜欢大
的。嘿嘿!」

  陈杏花虽说快三十岁了,但还是不禁脸上通红,娇羞一片,稍微停顿一会儿,
陈杏花接着说,「真不知道咋整的,你个半大孩子咋就长了那么个大/东西,真
是稀罕死个人儿啊!」

  陈杏花说着在张一宝的下头撩/拨几下,眼看着那/玩/意儿就又要冲天而
起,再次发威,陈杏花急忙把手拿开。他怕再起来,张一宝控制不住,再弄,再
耳还不把她弄死呀。

  陈杏花躺了一会儿,终于爬起来,「干了半天的活,又弄次这个,真是把俺
累死了。后晌俺也不去上工了,反正这日子过着也没啥意思了。」

  陈杏花提留上裤/子,临走的时候又对张一宝笑笑,「一宝啊,以后逮着机
会还日俺啊!」

  张一宝故意撅起嘴,「婶子,不是俺不愿意日你,就是日你俺觉得太累,就
俺这身子骨哪吃的消啊,俺得把身体养壮实点儿。」

  陈杏花就咯咯的笑笑,拿过来那个肚/兜,「嗯,婶子再找你的时候,给你
拿点好吃的东西来,叫你有劲儿。」

  陈杏花说完不等着张一宝说话,关上庙门走了。

  陈杏花回家,于建国正吃了饭躺在炕上,见陈杏花回来,急忙问,「当家的,
干啥去了,咋这时候才回来?」

  陈杏花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吼道,「于建国,俺这回是真知道了,你把俺
骗的谪流转,俺还以为你是一个好爷们哩,闹半天是个牲口,畜生!」于建国猜
到可能是事情败露了,吓得一骨辟从炕上下来,鞋也顾不得上穿,仍然心存侥幸
的问,「咋了,干啥发恁大脾气。出啥事儿了?」

  陈杏花更有气了,气得浑身直抖,「到这时候了,你还不和俺说真话,官社
会和张一宝对俺全说了,俺问你,你外头究竟搞了多少娘们?」

  陈杏花不加考虑就把张一宝卖了,她没想到这样会给张一宝惹来多大的麻烦。

  于建国听到这里,暗骂官社会和张一宝真不是人,「咚」的一下跪在地上,
照着自己的脸胡乱打起嘴/巴来,「俺错了,俺知道错了,俺以后一次也不敢了。」

  于建国立即声泪俱下说的十分可怜。陈杏花上去在于建国脸上狠狠扇几下子,
「不要脸的东西,俺辛辛苦苦把家过日子,为的是啥?为的不是咱家能有个好日
子过,平平安安的吗?你倒好,到外边去让娘们草,你咋那么贱呢?」

  于建国这时大气儿不敢吭,直挺挺的跪着,眼里含着泪看着陈杏花。陈杏花
也不再理他,在外屋吃点儿东西,脱鞋上炕,躺下就不动弹了。

  生产队的钟声响过,于建国看看陈杏花,「当家的,俺一定改了,原谅俺吧!」

  陈杏花一句话也不说。

  于建国接着说,「其实也不能全怨俺,李巧艳那马蚤娘们勾/搭俺,人家是
队长,俺也惹不起人家,况且……况且俺不是也正是火力正壮的年龄。要说那娘
们真够马蚤的,刚勾搭完俺,就去让官社会草。」

  陈杏花心里想,壮,壮个屁!还此不上一个半大孩子呢。一想到张一宝,陈
杏花心里就不踏实了,唉!于建国在外头搞了娘们,俺不是也被张一宝那坏小子
给草了吗?况且于建国说的也在理,都是那个马蚤比李巧艳仗着自己是队长,想
勾/搭谁就勾/搭谁,还以为没人惹得起她了,俺豁出去了,就惹惹她,看她能
把俺咋样了。

  陈杏花想到这,冷冷的对于建国说,「看你的表现还算不错,今儿个就这样
过去,不过这事儿不算完,一会儿俺就去找大队长,去给她说说李巧艳那马蚤娘
们的事儿,俺就不信没人管的了她。」于建国本来还想说不让陈杏花去找大队长,
但看看陈杏花的表情,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心说爱咋地咋地吧。他站起身拍拍
膝盖上的土,耷拉着脑袋去上工了。

  陈杏花等他走了以后,换了件衣棠,气冲冲的去找大队长杨玉珍。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86章家丑不可外扬到了杨玉珍家。官社会
正在院子里手里拿着个簸箕不知道在干什么?官社会经常不去上工,反正有杨玉
珍在,他的工分时市都是满的。官社会看见陈杏花沉着脸进了院子,立即凑过去,
「杏花妹子,啥事儿?」

  陈杏花怒视他一眼,没好气的问,「大队长在家吧?俺找大队长。」

  「俺还以为你想通了来找俺呢,嘿嘿!大队长在屋子里。」

  官社会一边说,一边贼眼溜溜的转转,看看陈杏花的胸/脯。

  陈杏花直接走到屋子门口,一推门,门里上着闩。

  陈杏花就在院子里喊上了,「大队长,俺找你说点事儿。」

  屋子里传来杨玉珍威严的声音,「等一会儿。」

  过了大半天,屋子门开了,杨玉珍披散着头发,脸上白白嫩嫩的,拿着一个
木梳一边梳理着头发,一边说,「进屋子吧!」

  看来杨玉珍是刚刚洗完澡。

  陈杏花进屋子,直接奔主题,把李巧艳的事情详详细细的说了。不过陈杏花
没敢说官社会草了李巧艳,也没说是谁告诉她的。

  陈杏花晕后说,「俺看这个李巧艳根本就不配再做队长了,大队长你就看着
办吧!」

  杨玉珍沉吟半晌,心里暗乐,心说李巧艳啊,李巧艳,没想到你也是个马蚤
娘们。杨玉珍说,「这个好办,在咱狼洼岭爷们勾引娘们,娘们勾引爷们的事儿
屡禁不止,多了去了。既然你提出来让俺处理李巧艳,俺看就让她在晚上多背背
老三篇,让她也懂点儿做女人的道德。」

  李巧艳平日里没少巴结杨玉珍,再有就是黄世仁几乎每天都长在杨玉珍家,
带着杨玉珍家干着干那,俨然就是一个男仆。从情面上说杨玉珍感觉不好处理李
巧艳。

  陈杏花一听,心说就这呀,这能起啥作用啊。陈杏花心里就有气,但不敢说
大队长处理的不合适,却说,「俺干脆也跟你说了,李巧艳不但勾/引了俺男人,
就昨儿个晚上还把你家的爷们给勾/搭上了。」

  杨玉珍一听有官社会的事儿,脸上登时变了颜色,但马上又恢复正常,「俺
知道了,是这样啊,那这个李巧艳不是勾引了一个爷们,是两个了,这就需要严
惩了,要不咱岭上还不乱了套。行了,你回去吧,俺马上就下手处理这件事,一
定给他们点儿颜色看看。」

  陈杏花扭身就要出门,杨玉珍又说了一句,「对了,这个事儿不能再让别人
知道了,必然都是不光彩的事儿,知道的人多了对谁也没好处,家丑不可外扬嘛。」

  陈杏花点点头,从屋子里出来回家等着看李巧艳的热闹去了。

  杨玉珍就待不住了,在屋子里嚷,「官社会,进来!」

  官社会急忙放下簸箕,小跑着进屋子,见杨玉珍的脸色十分难看,心里就打
了突,该不是陈杏花这小娘们来告俺来了吧?

  「昨儿个晚上你把李巧艳草了?」

  官社会脸上腾的一下就出了很多汗,他一皱眉头,「啥?谁说的?哪有那事
儿?」

  官社会紧咬牙关,斩钉截铁的说。

  杨玉珍对官社会还是比较了解的,知道他不会承认,承认了他就不是一个窝
囊废,成了一个真正的爷们了。

  杨玉珍轻描淡写的说,「俺也就是随便问问,今儿个是啥时候好像听人说过,
也没听堆,没有就算了,你去把于建国给俺找来。」

  杨玉珍心里已经想好了处理的办法,她打算着一个一个的分开审审。

  官社会悬着的一颗心慢慢放下,心说幸亏没承认,承认了麻烦就来了。官社
会抹了把行,小跑着去地里找于建国了。

  功夫不大,于建国喘着粗气进了屋子。

  杨玉珍一脸严肃,不怒自威,「昨儿个你日了李巧艳,是不?」于建国不敢
不承认,忙说是,并颤着声音问,「俺婆娘都和你说了?」

  杨玉珍并不说话,突然想起了什么,问,「究竟是谁把这事儿告诉了陈杏花?」

  于建国毫不犹豫,说话不经过大脑,「是张一宝那狗日的,再有就是社会大
哥了。」

  杨玉珍一听又是张一宝,心里就气的发颤。但脸上却说,「官社会也知道?」

  「嗯!社会大哥本来说草了李巧艳就不说了,结果还是告诉了俺婆娘。」

  官社会就站在一边听的真真的,吓的立即尿了尿,尿水顺着裤腿流在地上,
地上顿时湿了一大片。官社会两腿发软,苦藤就跪在那片湿地上。杨玉珍一眼也
没瞅他,仿佛根本没他这个人似的。

  杨玉珍柔和着声音说,「行!没你啥事儿了,你去把李巧艳给俺找来。」

  于建国回去很快把李巧艳叫来了。李巧艳进了屋子,看看跪着的官社会,再
看看冷若冰霜的杨玉珍,呆呆的站着一句话不敢说。

  杨玉珍也不说话,拿过来一把剪刀对官社会说,「起来!褪了裤/子。」

  官社会急忙站起来,哆哆嗦嗦的扒下裤/子,露出乌黑的一片和软拉吧唧的
那玩/ 意儿。

  杨玉珍转身对李巧艳说,「李队长,官社会昨儿个晚上把你给日了,俺这就
阉了他!」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87章真的阉了吓的官社会脸色土黄,战战
兢兢的求饶说。「当家的,绕了俺吧,下回俺再也不敢了。」

  杨玉珍手里拿着剪刀恶狠狠的说,「绕了你可以,不过你得给俺说实话,你
在外头究竟日了几个娘们?」

  官社会不敢撒谎,急忙说,「不多,就两个。—个是李队长,再有一个是张
花朵。」

  杨玉珍气愤到了极点,她这些天好像观察着官社会看杨语嫣的眼神都有点儿
不对。杨玉珍厉声说,「两个,还不多?」

  说着就朝着官社会的那/玩/意儿剪去。官社会急忙伸手捂着,杨玉珍一眼
看到官社会手上的牙齿印,问,「这是咋回事?」

  官社会家忙说,「这是陈杏花那马蚤货咬的。」

  杨玉珍不用问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她拿开剪刀,「行,给俺说实话就行,
别捂着了,俺不剪了。」

  官社会脸上就带了笑,对着杨玉珍嘻嘻的笑,把手挪开,想着把裤子提留上。
说时迟那时快,杨玉珍伸出手,用剪刀就剪在官社会的老二上,血当时就下来了。

  杨玉珍一声冷笑,「不剪了你,以后不知道你会给俺惹出多少的花花事儿。」

  杨玉珍两根手指一用力,「咔嚓」官社会的老二齐根而断。官社会疼的「哎
嘞!」

  一声,倒在地上昏厥了过去。鲜血顺着伤口慢慢流在地上。

  李巧艳看到这一幕早巳吓的浑身抖个不停,她苦藤给杨玉珍跪下。杨玉珍看
看她,慢条斯理的说,「李队长,官社会日了你,不过你也给俺戴了大大的一顶
绿帽子呀!呵呵!」

  李巧艳急忙说,「大队长,是俺的不对,你可一定要放过俺。」

  杨玉珍坐在炕上,一句话不说,过了好半天终于温柔的说,「杨队长,知道
这事儿是谁说出来的吗?俺告诉你是张一宝跑到俺这里来告了你们。」

  李巧艳一听说是张一宝,五脏六腑差点儿炸了,心说又是张一宝,这崽子真
是祸害人不浅,以后一定狠狠收拾他。

  杨玉珍接着说,「让俺统了你可以,俺就一个要求,就是以后做事儿你都要
照着俺说的去做,以后一心一意的听俺的话就行。

  李巧艳忙说,「没问题,大队长的话对俺来说就是金口玉言,以后俺就是大
队长养的一条狗,叫俺干啥俺就干啥。」

  杨玉珍咯咯的一阵笑,「李队长,起来吧!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李巧艳意识到杨玉珍饶了她,哆里哆嗦的站起来,用袖子抹抹脸上滴答滴答
的行球,对着杨玉珍极度诌媚,很难为情的笑笑,那笑比哭看起来都让人难受。

  李巧艳看看官社会,「大队长,把他阉了,咋也得给他上点药啊!」

  杨玉珍缓缓的说,「你回去的时候顺便把吴忠良叫到这来,给这狗日的上点
药,咋也不能让他死了。」

  李巧艳急忙走出杨玉珍家,去找了吴忠良。

  李巧艳在回地里的迹中,心情很复杂。她心里恨透了张一宝自不必说,心说
在哪儿都有张一宝这狗崽子来跟着掺和点儿事儿。再有李巧艳内心深处对杨玉珍
也很不满,但那种恨只能是深深埋藏在心底。

  李巧艳一边走一边想怎么收拾张一宝,她只是一个生产队长,无非就是从安
排生产队的活和分粮食的时候刁难张一宝。李巧艳经过仔细盘算,就有了收拾张
一宝的主意。

  原来庄稼都快要熟了,在这个时候正缺人手需要晚上看着。在这狼洼岭大部
分社员都穷的叮当响,就是粮食也常紧吧,就有手不干净的社员趁着这个时候在
地里偷点儿玉米,花生啥的。即使生产队里的社员能看住,离这儿十来里的狗窝
庄的村民有时候也三五成群的来这偷粮食。所以晚上庄稼的防范十分重要,以住
李巧艳虽然说都周密布置,但粮食还是被人偷去不少。

  李巧艳每年到这个时候都很为难,社员们晚上都不愿去看着,一来是防不胜
防,看不好要受到扣工分,少分粮食或者分不上粮食的处罚。二来是大晚上的一
看就是十几天,有谁愿意十几天不碰娘们,那还不得憋死。

  李巧艳今年就打算着让张一宝来干这费了力气也讨不到好处的活。李巧艳走
到地里,吆喝一声,「大家都停下,俺说一下今年晚上地里看庄稼的社员。」

  社员们的一颗心就提到了嗓子眼,都停下手里的活眼巴巴看着李巧艳。李巧
艳清清嗓子,「今年安排四个人,张一宝,任天生,王老嘎,冯二毛。从今儿个
晚上开始你们四个就值勤。」

  社员们就叽叽哇哇的小声嘟囔,其他人倒没说什么,鸡毛腚任天生撅着嘴走
上去,「队长,换个人吧,俺婆娘怀了身子,得有个人照顾啊,俺这晚上不在家,
俺婆娘咋办啊?」

  李巧艳脸向下一沉,「不行,韩姜玲不是才怀上一个多月吗?需要哪门子的
照顾。人家张一宝还是个孩子都不说啥,你还说啥?换不了!」任天生看看李巧
艳那脸子,缩着脖子不敢再说什么。

  张一宝心中暗骂,「马勒个彼得,俺不说啥,俺说啥能有用吗?你不就是想
着祸害祸害小爷吗。小爷不怕你。」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88章专捡嫩的吃社员们见没自己的事儿,
就跟着瞎起哄。「鸡毛腚,就这么舍不得你婆娘啊?不就几个晚上吗,正好憋几
天的劲儿,回家好好的整整,来个厉害的,说不定还得怀上一个哩,到时候弄个
双胞胎那有多好哩。」

  鸡毛腚歪楞着脑袋,胀个大红脸,「瞎胡说啥呀,俺婆娘怀上了还咋弄,俺
没别的毛病,就是劲儿大,这几天真还是憋不住,要不把你们当家的晚上洗干净
给俺送过来,让俺好好的骑骑!」

  任天生说着说着,火气就大了,恨不得找人打一顿架的模样,社员们谁就再
也不说话。

  李巧艳安排的这四个人里边的王老嘎快六十了,王老嘎人如其名就是嘎,平
日里好事儿也有他,坏事儿也有他。别看快六十了,高挑的个子身板还十分硬朗。
王老嘎的婆娘叫社梅花,是一个撒气泼来不要命的主儿。儿子叫杜文艺,是老实
巴交的一个庄稼汉。儿子媳妇叫赵丽茹,长得黑灿灿,大眼儿,蛮受看的,有个
毛病就是眼角上翘,看上去有点儿吓人。李巧艳之所以安排王老嘎,因为她觉得
王老嘎都那个年纪了,「那个」的需要肯定是没有了。

  另外一个冯二毛是个光/棍汉,二十多岁,整天爱胡说八道,有的也说,没
得也说,嘴/巴一天也不闲着。冯二毛别看这样。对待生产队里事儿那是丁是钉
是钉铆是铆,非常认真。有时候他看见有社员偷着住怀里塞东西,当众就揭发出
来,并给李巧艳报告,因此得了一个外号「癔症」李巧艳安排他,就是为了防止
其他三个人监守自盗。

  到了晚上四个人抱着铺盖卷就来到这野地,他们四个人也分了一下,分别守
住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张一宝对于看这个无所谓,反正在破庙里睡觉和这里也差
不多。张一宝守着的是北面,北面不远处就是狼洼山。张一宝把顶住庙门的那个
木扣子也拿来了,他想万一要是真遇上偷粮食的赋,就用木杠子砸他。四个人约
好,如果哪一面来了偷粮食的贼,就拼命大声叫喊一嗓子,到时候其余三个人就
同时跑过去。

  晚上的时候不可能总是不睡觉,每隔一个小时起来溜达一圈,四周看看,见
没有可疑情况就接着睡。连续四个晚上都平安无事,甭说看见偷粮食的贼,连只
野猫野狗都没看到。

  到了第五个晚上,癔症冯二毛偷偷跑到张一宝这边来。刚到跟前见张一宝正
仰躺着数天上的星星,冯二毛就瓮声瓮气的说,「一宝娃子,干啥子呢?还不赶
絮起来,来贼了!」张一宝一激灵,急忙爬起来,「在哪儿?」

  一副着急上火的样子。

  冯二毛嘿嘿的笑笑,「瞧瞧,瞧把你吓得,要真是有贼的话,俺还会跑过来
叫你呀,早就和贼干上了!哥是逗着你玩的。」

  张一宝坐下,不高兴的说,「二毛哥,咋你也拿俺开涮啊!」

  冯二毛嘿嘿的笑,凑过来在张一宝耳边小声说,「兄弟,一会儿精神点儿,
哥领着你去看看热闹?」

  「啥热闹?」

  张一宝着急的问,「嘿嘿!过瘾的事儿呗,那才叫过瘾呢。你摸摸。」

  冯二毛说着话拿起张一宝的手就朝着他下面摸去,「我操,好大一个帐篷啊!
比俺的都小不了多少。」

  张一宝不禁脱口而出。

  「从昨儿个晚上俺看了那场好戏,俺一想起来这下头就憋的难受,挺的噔噔
的。那他娘的真叫刺激!」

  张一宝一下子来采了兴趣,兴奋的问,「谁的事儿?」

  心说有俺们几人在这儿守着,村子里那些个浪/贷马蚤比们也不长长眼睛,
还他娘的往这玉半地里来。仿佛离开这玉米地就他娘的干不了「那个」了。

  冯二毛眨巴眨巴眼晴,微笑着说,「你猜猜,看能不能猜准。」

  张一宝不假思索的说,「这还用的着说么,肯定是鸡毛腚和他的婆娘韩美玲。」

  一想到胖娘们韩美玲,张一宝肚子里就火烧火燎的,别看韩美玲胖,但干起
「那个」来,还真是有把子力气。他想这几天自己个没和韩美玲弄过了,那个韩
美玲虽说怀着身子,肯定也是耐不住寂寞,半夜偷偷来找鸡毛锭任天生来了。

  哪知冯二毛把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对,鸡毛锭的婆娘正怀着身子耳
不了那个。」

  张一宝睁大眼睛,说,「那只有王老嘎了,不过王老嘎都快六十了,他婆娘
杜梅花也是上了岁数的人,不可能还馋」那个「呀。莫非还有别人?」

  张一宝疑或的看着冯二毛。

  冯二毛嘻嘻的笑笑,「别猜了,就是这个王老嘎。」

  「真是人老枪不老啊!」

  张一宝忍不住说句,透出无比的佩服。

  冯二毛一脸坏笑的说,「不但是枪不老,还他娘的专门捡嫩的吃。」

  张一宝就知道王老嘎不是和他婆娘杜梅花了,而是和另外的娘们,而且那娘
们的年龄还不大。

  冯二毛拉起张一宝,「走吧,俺领着你这时候就去过过眼瘾。估计这时候,
那娘们应该来了。」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89章肥水不流外人田今天晚上夜黑风高,
秋风飒飒,但是空气中仍然弥漫着一股让人喘不上气来的热气,可能是入秋以来
最后的疯狂。现在啥也不穿,光个脊梁背正合适。

  王老嘎守着的是南面,这是王老嘎自己要求的。他说他们三个都人单力薄,
而自己虽说上了点儿岁数,但身体还很壮实。狗窝庄就是在正南方。

  冯二毛和张一宝猫着腰,悄悄向王老嘎睡觉的地方溜去,等快到王老嘎睡觉
的地方,冯二毛拉一下张一宝示意停下。两个人蹲下身,这个距离正好能看见王
老嘎的身形,但面容就看不清晰了。但也不能向前走了,再走就会被王老嘎发现。
就见王老嘎正躺在铺盖上,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抽一口猛吐一下,可能那烟劲
儿太大,呛得王老嘎忍不住咳嗽两声。

  王老嘎的堂音太大,这一咳嗽离着老远就能听到。就听不远处一个女人的声
音,「爹,你咋又抽上了,少抽点儿。」

  声音很轻,但足以让冯二毛和张一宝听清楚。张一宝听出来说话的是王老嘎
的儿子媳妇赵丽茹。

  张一宝想莫非王老嘎和赵丽茹勾/搭上了?

  「我操,这啥事儿啊?他们可是一家子呀!这王老嘎也太禽兽点儿不?真是
狼注岭大了,啥事儿都出啊!」

  张一宝正胡思乱想着,赵丽茹已经走到王老嘎跟前。王老嘎小声嘀咕道,
「你咋又过来了,昨儿个一晚上,俺估计肯定给你种上了。不用再来了,爹也是
上了年纪的人,一连两个晚上爹也受不住啊!」

  「俺娘说昨儿个没把握,就今儿个叫俺再来一回。」

  赵丽茹声音怯懦,仿佛是在求着王老嘎一样。

  「俺就知道又是那个死婆子,她一点儿也不知道心疼俺。你这一出来,文艺
不知道吧?」

  「嗯!俺是等着他睡着了,俺才出来的,况且娘在家看着他呢。」

  王老嘎起来,跪在铺盖上,一边犯裤/子脱了,一边说,「真是造孽呀!造
孽呀!唉!都是那个死婆子的主意。」

  王老嘎看看还站着的赵丽茹,「还站着干啥?马骝的,赶絮脱衣裳吧!」

  「唉!」

  赵丽茹答应的十分清脆,仿佛就等着这句话呢。

  张一宝心想,「真是他娘的造孽,这都啥事儿啊?那个杜文艺真他娘的是傻
逼一个,要了婆娘自己不日,叫他爹日。这个王老嘎也是,本来是老斗吃嫩革,
还他娘的故意装逼,装成不情愿的样子。要真是不情愿就把赵丽茹送给俺,俺来
日日她,保管她满意,干了一回想着第二回。」

  赵丽茹麻利的脱了褂子和裤子,就准备躺下去。张一宝的一颗心也跟着提到
了嗓子眼,满盼着再看看这馋人的真人表演。

  可就在这个时候,就听见一个人快跑着,来到这里,手里还拿着一根碗口粗
的木棍。到这了,气喘吁吁的吼道,「爹,这样的事儿你咋也干的出来?对不住
你了,你这个禽兽爹。」

  来人正是王老嘎的亲生儿子杜文艺。杜文艺举起木棍朝着王老嘎的腰上就是
一棍,就听王老嘎「哎嘞」一声,立即瘫倒在铺盖上。手捂着腰不停的发出「哎
哟!」

  声。杜文艺拉起赵丽茹,「当家的,走吧,跟俺回去!俺咋有这样的禽兽爹?」

  好像真的是王老嘎勾/引的赵丽茹,他也不想想这是赵丽茹主动送过来的。
杜文艺说问也不问,就是老实人一个,但越是这样的老实人发起脾气来,更是九
头牛也拉不回来。赵丽茹这时已经穿好了衣裳,两人丢下疼的直哼哼的王老嘎准
备回家。

  杜梅花呼呼带喘的终于追过来,到近前一看,立即吃惊的问,「文艺,咋了
这是?你爹这是咋了?」

  杜文艺没好气的说,「俺打的,俺爹想着欺负俺媳妇,俺就把他打了,俺还
没看见过这样的禽兽爹!」

  杜梅花声色俱厉的说,「啥?你打了你爹,你爹欺负你婆娘?俺告诉你,是
俺叫你婆娘来找你爹来了。孩子,你也不想想,你和丽茹这结婚都多少年了,到
现在连个孩子都没怀上。俺寻思着不是你的毛病,就是丽茹的毛病,这不就让丽
茹找你爹试试,要是你的毛病,那丽茹不就怀上了吗?咱家也就有了后,这叫肥
水不流外人田,便宜不出当家。要怀不上,那就是丽茹的毛病,听说张一宝那崽
子不是能治吗?就让她好好给咱瞧瞧。」

  「怀个屁,这都啥主意呀,简直是牲口干的事儿,这要让人知道了,还不把
大牙笑掉,你真糊涂啊,娘!」

  见杜文艺不理解她,杜梅花一下子蹲在地上,抚摸着王老嘎的腰,「老头子,
还能动弹不?」

  王老嘎哼哼着,稍微动了下说,「不行,一动就疼的要命,都是你这马蚤婆
子出的馊主意。」

  「这究竟是咋了?俺究竟是做错啥了?咋就老天爷不睁眼看看,叫俺过上平
安日子呀?」

  张一宝听到这里,陡的站起来走过去,「梅花大娘,这事儿你干的确实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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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90章一摸就好冯二毛也跟着站起来走过去。

  杜梅花一看他们两个人也在这里,顿时一惊,张口骂道,「你俩狗东西,咋
就不学好啊?跑到这来干啥子来了?」

  冯二毛就嘻嘻的笑,偷眼看看赵丽茹。因为天黑看不清赵丽茹的面容,估计
现在早就娇羞一片,满脸通红。那个杜文艺惊讶的看着张一宝和冯二毛,张大嘴
说不出话,心说,「完了,这丢人显眼见不得人的事儿终究还是让人家看见了。」

  他懊恼的低下头,把满腔的恕气都撒在他娘杜梅花的身上,「看了不,还是
让人看见了,看俺以后还咋做人?」

  杜梅花好像现在也意识到什么,急忙说,「二毛,一宝娃子,今儿个的事儿
千万不要对外人说呀,要是那样的话,俺真的没法活了,俺只有死了。

  冯二毛嘻嘻的笑着说,「杜大娘,你也知道这事儿见不得人啊,俺告诉你,
这可不是一般的事儿,这是他娘的乱,乱啥来着,俺一会儿还真想不起来了。正
是只有猪啊,狗的能干出这样的事儿来。」

  说得杜梅花脸上火烧火垮的。杜梅花这人虽然说爱耍泼,但有时候也挺讲道
理的,大家都这么说,她也就恍惚觉得这事儿真是做错了。她压低声音说,「咋
说咱们也是一个生产队的,俺就求求你们俩,就当这事儿没发生过行不?」张一
宝见杜梅花那么大岁数的一个人这样求自己,虽说干了伤天害理的勾当,但也情
有所缘,急忙信誓旦旦的说,「放心,大娘,俺不说。」

  冯二毛见张一宝这样说,也就跟着说不说出去。冯二毛心里刚在想,这是多
么轰动人的一个事儿啊,这事儿要是不让大家都知道了,还真是有点儿他娘的太
可惜。

  杜梅花脸上就带了笑,「一宝娃子,俺知道你是个懂事儿的孩子,你俩这么
说,俺就放心了。」

  紧接着杜梅花又说,「一宝娃子,俺听说你把韩美玲那娘们的病治好了,大
娘还得求你个事儿,给俺媳妇丽茹也看看吧!」

  张一宝心说俺是稀里糊涂,歪打正着治好的韩美玲。

  不过现在就不同了,自从学习了那越日越黑的秘籍,俺是真的能看了。就说,
「行,都一个生产队的,俺有时间给嫂子瞧瞧。」

  张一宝心想,赵丽茹这娘们黑布拉吉的,不知道那女乃子和下头黑到了啥程
度?到时候俺真得好好看看。嘿嘿f王老嘎突然动了一下,立即又疼的「哎嘞」
一声。张一宝凑过去,说,「俺摸摸。」

  说着就在王老嘎的腰上摸起来,只轻轻一摇,张一宝就知道是什么情况,他
对杜文艺说,「文艺哥,你下手可真够狠的,肋骨折了两根。」

  杜梅花很惊讶,「咋的,这你也会看?」

  张一宝嘻嘻的笑,「咋了,俺会看的病多着呢,这有个啥呀,俺都是做梦学
来的。不信你让老嘎大伯再动动,看还那么疼不?」王老嘎真的动了动,惊喜的
说,「当家的,你还别说,真的不咋疼了,真神了呀!」

  张一宝自鸣得意的说,「俺只轻轻摸摸。早就给你的两根肋骨对上茬了,你
还能疼的了。呵呵!」

  杜梅花高兴的站起来,「一宝娃子,你真神了,看来你就是俺们家的救星哩!」

  杜梅花这样说,反倒说得张一宝不好意思了,张一宝低声说,「对上是对上
了,咋也不能用力动弹,咋也得过个十天半月的才能长上。像今儿个晚上要做的
那事儿,恐怕近几个月都不能做了。杜大娘,这一下子可就苦了你了,忍忍吧!
等着老嘎大伯好利落了再可劲儿折腾。嘿嘿!」

  「毛崽子,咋就没一句正经话,嘎坏嘎坏的。咯咯!」

  杜梅花笑起来,那个赵丽茹也就跟着笑。张一宝扭头朝赵丽茹着去,见赵丽
茹穿的十分利落,前面很挺,后面很翘。伴随着笑声,女乃子也跟着颤颤的抖。
张一宝就想,「这娘们看样子也不是啥好鸟,绝对的是个浪/货,要不然她婆婆
咋说她也不会跑到这儿让她公公来日。你听笑的那声音,和笑的动作,真够马蚤
的。以后俺真得好好给她看看,好好摆楞摆楞她。不过这样的马蚤娘们。白叫俺
草,俺也不草。让儿子日完又让公爹日的主儿太他娘的脏了。」

  让张一宝没想到的是赵丽茹竟然走过来,「一宝兄弟,就明儿个晌午你给俺
看看行不?」声音很轻,甚至发点儿嗲,张一宝听着忍不住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
瘩。张一宝还是说,「行,就明儿个晌午,你去破庙找俺就行了」正在这时就听
见鸡毛锭任天生扯着嗓子喊,「都干啥子去了?快来呀,有贼!」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91章趁机揩油张一宝,冯二毛,王老嘎动
不了,他的儿子杜文艺都急忙朝着任天生的方向跑去。

  任天生守着的是东面,东面正是狼洼岭。几个人风风火火跑到那里,就见任
天生呼呼喘着气,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我操,真他娘的受不了,跑的真快,转
眼的功夫没影了,进了村子。」

  冯二毛着急的问,「你看清是谁了吗?」

  「这么黑的天咋着请,反正就一个人,俺一回来他就跑了,跑的还真快。」

  冯二毛歪歪脑袋,「鸡毛腚,这么说你没在这儿。那你干啥去了?」

  任天生这才知道说漏了嘴,急忙掩饰说,「俺没啥事,回家一趟,取了点东
西,马上返回来就遇见贼了。」

  「不会吧!俺看你是回家找你婆娘放炮去了吧,你放完了炮才回来的,对不?」
任天生做贼心虚,支支吾吾的说,「俺婆娘怀上了,哪还草的了,俺就是回去拿
了点儿东西。」

  冯二毛也不跟他再纠缠,扭身在玉米地边上仔细检查起来,丢了大约十来个
玉米棒/子。任天生叫嚣开了,「你瞧瞧,你瞧瞧,一下子就是十来个大玉半捧
/子叫人给掰走了,这事儿明儿个俺必须给队长说,鸡毛腚,俺看你咋给队长交
代。」

  任天生不说话低下头,他知道和冯二毛说情也没用,冯二毛就是拿着棒槌韧
针的人儿。任天生想着没办法只有自认倒霉,明儿个接受队长的处理。

  杜文艺提醒大家一句,「看看其他地方丢了没。」

  张一宝,冯二毛二话不说就朝着自己守着的方向走去,张一宝到了正北面,
认真看一下,放心了,玉米一个都不少。张一宝就打算躺下睡觉。冷不丁听到冯
二毛尖利的声音,「都他娘的给俺放下,不然一个也跑不掉!」

  张一宝匆忙之间忘了拿那个木杠子,飞快跑向冯二毛的方向。一边跑心里一
边想,「马勒个彼得,真是不得了,今儿个晚上是咋了。咋就这么多贼,不来一
个也不来,来就都他娘的来了。」

  张一宝跑到冯二毛那里,杜文艺和任天生也赶到了。就看见朝着正西方向几
个黑影快速在移动。冯二毛在后边紧撵,一边追一边不住口的骂。

  任天生和杜文艺朝着那几个黑影的方向急迫过去。猛然一个黑影朝着正北狼
注山方向跑,张一宝见只有一个人,便提提裤/子,朝着那一个人追赶。

  那人好像跑的并不快,张一宝很快能够清楚看清他的身形,就见那人个子不
算高,跑起来很吃力。张一宝加快着脚步,嘴里喊着,「站住,把玉米棒/子给
俺们放下,不然追上打折你的腿。

  那人好像迟疑一下,扭头向后面看看见只有—个人,胆子可能是壮了,沿着
山道跑上了狼洼山。张一宝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他就想着追上那人到底看看是谁。
张一宝低头一阵猛跑,抬头一看黑影帮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绊倒,摔倒在地上。张
一宝心中暗喜,「奶奶滴!偷粮食的贼,还想着跑掉,看小爷追上你不好好收拾
你一顿。」

  张一宝的脚步依旧没有停下,到了那人跟前,张一宝急忙想止住脚步,怎奈
脚下被什么东西一伴,顿时摔倒在地。可巧的是那人摔倒后并没移动位置,张一
宝一下子就压在那人身上。

  那人「哎嘞!」

  一声,声音轻柔,张一宝意识到是个女人,同时身体也感到女人的身体很软,
仿佛触到一堆棉絮中。尤其是脸部,感觉是很贴近女人的脸,鼻孔中充溢着一种
女子的芳香。

  张一宝暗道,「咋回事?原来是个女贼,奶奶滴!这年头连女的都出来做贼
了,小爷就先戏弄她一下。」

  张一宝伸于朝着女人的胸上抓去,满以为会抓到很大的肉馒头。可是令张一
宝失望的是触手处虽说不上硬,但也绝不是硕大女乃子那样的软绵绵。好像那女
人的女乃子还没有发育成熟,也就是和平市的馒头差不多。张一宝心中不禁气恼,
狠狠在那肉球上捏了一下。身下的女人立即又发出,「哎嘞,你干啥子?」

  声音听起来洋洋盈耳,甚是好听,身下的女人呼呼喘了一件气后,伸手就推
张一宝,张一宝恍惚觉的女人的力气不大,张一宝趁机说,「你个偷粮食的女贼,
看俺不好好收拾你!」

  张一宝一边说,一边开始在女人呢的胸上揉/捏起来。虽说不大的女乃子,
但是好像很坚挺,把玩起来,也十分好玩。身下的女人推不动张一宝竟然嘤嘤的
啜泣起来。

  张一宝不管不顾,厉声说,「你个赋女人,偷了东西还有脸哭,再哭俺可要
解你的裤/带了。」

  「流氓,你是流氓,俺咋遇上流氓了!」张一宝嘻嘻一笑,「对了,你今儿
个遇上的就是一个大流氓!」

  女人听到这里哭声更大了,哭声听起来很让人可怜,揪心。

  张一宝慢慢听出来身下可能是个女娃子。顿时心里一惊,急忙松开手,从那
女娃的身上爬起来。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92章越来越烫张一宝,冯二毛,王老嘎动
不了,他的儿子杜文艺都急忙朝着任天生的方向跑去。

  任天生守着的是东面,东面正是狼洼岭。几个人风风火火跑到那里,就见任
天生呼呼喘着气,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我操,真他娘的受不了,跑的真快,转
眼的功夫没影了,进了村子。」

  冯二毛着急的问,「你看清是谁了吗?」

  「这么黑的天咋着请,反正就一个人,俺一回来他就跑了,跑的还真快。」

  冯二毛歪歪脑袋,「鸡毛腚,这么说你没在这儿。那你干啥去了?」

  任天生这才知道说漏了嘴,急忙掩饰说,「俺没啥事,回家一趟,取了点东
西,马上返回来就遇见贼了。」

  「不会吧!俺看你是回家找你婆娘放炮去了吧,你放完了炮才回来的,对不?」
张一宝起来冲着那女娃喊,「起来!把玉米棒/子放下赶紧他娘的滚,要不是着
在你是个女娃的份儿上,俺今儿个非打折你一条腿不可。」

  那女娃停止哭泣,慢慢挣扎着爬起来,刚想着把身体站直,猛地又惊叫一声,
「哎嘞!」

  张一宝也不理她,弯腰去拾她身边的一个麻袋口袋。张一宝顺手一提,沉甸
甸的。张一宝不禁又张口骂道,「他娘的还挺能偷,偷了半大麻袋,偷回家去喂
你家的猪啊!」

  那年月猪哪能吃上玉米面,谁都知道这是用来人吃的。张一宝故意这样骂。

  女娃子急了,「咋的,你说话咋这么不中听啊?玉米棒子给俺放下,俺们全
家还等着俺这点儿东西填肚子呢。

  张一宝顿时被气笑了,「咋了,你说咋了,这是你偷的俺们生产队的,俺不
打你就便宜你了,还想着让俺给你放下,真会想,拿着一个女娃子咋就这么不懂
道理呢。」

  女娃的脚好像又着了一下地,随之就又传来痛苦的嚷叫。女娃嗔怪道,「呸!
还说俺不讲道理,俺的脚崴了,走不了了,这怨谁呀。你不追俺,俺的脚能崴吗。
都怨你!」

  张一宝真是哭笑不得,心说,「俺咋今儿个遇上个二百五,傻不拉吉的丫头。」

  张一宝提起麻袋朝着山下走去。女娃又哇哇的哭上了,听着哭声张一宝里有
点儿酸酸的,索性停下来。

  「俺说丫头,你总哭个啥劲儿啊?」

  女娃轻声说,「俺求你个事儿行不?俺走不了了,你送俺回家吧。」

  张一宝又乐了,奶奶滴!俺见过不讲理的,但从来没见过这样不讲理的。偷
了人家的东西还叫人家把她送回家。张一宝就觉得女娃有点儿好玩儿。他放下麻
袋,走到女娃跟前,女娃的个头和张一宝差不多。张一宝的脸几乎要贴到女娃的
脸上。张一宝深吸几口气,嬉皮笑脸的说,「俺送你回家可以,不过刚才俺摸着
你的俩小MM很好玩。你脱了衣棠叫俺再好好玩玩,俺玩够了,玩腻了,一准送
你回家。嘿嘿!」

  女娃早就知道张一宝是个半大孩子,就差恼的说,「你个小流/氓,咋这么
大就不学好呢。俺娘说了,只有俺的男人才能摸俺的MM。别的人都不行,谁摸
了谁就是流氓。」

  「俺就做你的男人不就行了吗?叫俺摸/摸。」

  张一宝越来觉得越逗,索性伸手要抱住女娃。女娃急忙向后退,差点摔倒,
女娃着急的说,「你再耍流/氓,俺明儿个告诉俺哥哥,叫他们打你。」

  张一宝停住,问,「你哥哥是谁?」

  女娃挺挺胸/脯,自豪的说,「俺有三个哥哥,都叫陈大虎,陈二虎,陈三
虎,随便哪一个都能把你打的半死。

  张一宝迟疑一下,故意装出一副吃惊的样子,慌忙说,「哎嘞,原来是三只
猛虎啊,早就听说过,俺可惹不起。」

  「不对,还有一只虎,就是俺。俺叫陈四虎。」

  「我操,你的名字……你的名字真好听。」

  张一宝心想这是啥名字,这不明显是个男娃的名字吗?一个女娃取了个男娃
的名字,真是有意思。

  「小流/氓,你叫啥名字?」

  「张一宝!」

  张一宝郑重其事的回答。

  「流/氓一宝哥哥,背俺回家吧!」

  女娃突然张口管张一宝叫哥哥,一个哥哥叫的张一宝心里痒/痒的,心说,
「闹半天这当哥哥的滋味儿也挺不赖。」

  张一宝嬉笑着问,「四虎,你多大了?」

  「俺十七,咋了。」

  张一宝暗暗吐吐舌/共,比俺大两岁,不过这个哥哥倒是可以认的。

  「你家在哪?」

  「俺家不远,就在狗窝庄。」

  张一宝心想这么远的路,叫俺背着你,还不把俺累死。张一宝刚想弯腰给陈
四虎看看那只崴了的脚,猛然间心头一动,立即笑嘻嘻的说,「妹妹,狗窝庄啊!
不远,俺就背着你回去吧!」

  张一宝转身半蹲下,陈四虎倒也不客气,趴在张一宝后背上。然后双手楼着
张一宝的脖/子。张一宝这时候突然感觉陈四虎胸上的那俩小MM大起来。触在
后背上觉得软软的,还挺热乎,感觉很爽。张一宝伸手拖住陈四虎的俩屁/股/
蛋儿,嘿!别提多舒服,闹半天别看这陈四虎年龄不大,那俩屁/股/蛋儿那真
叫软绵绵,软呼呼的。张一宝故意掷开一只手,在陈四虎的屁/股上拍一下,
「妹妹,扒结实,哥可要走了。」

  别看陈四虎和张一宝的个头差不多,但是身体很轻,必然是女孩子,况且走
的又是下山道,张一宝一点儿也不觉得累。

  张一宝故意装出很累的样子,一步一挨,甚至摇晃着身体,使陈四虎的那俩
小MM在后背上来回的蹭,张一宝就有一种痒痒的的感觉。张一宝还嫌不过瘾,
用力把陈四虎的两片屁/股/蛋向两边掰,越是这样陈四虎就越是来回扭身子。
张一宝心里头那个美劲儿就别提了,顺嘴轻轻哼起了小曲儿,「大姑娘美了那个
大姑娘浪,哥哥背着妹妹下山岗,美呀,美呀!真是美!

  陈四虎在张一宝背上忍不住咯咯笑起来,「流/氓哥哥。走悝点儿。俺屁/
股有点儿疼。」

  张一宝一听更是来了劲,用一只手托着陈四虎的半个屁/股,另一只手不安
分的在陈四虎的屁/股上摸起来,一边摸一边问,「是这儿疼吗?是这儿,还是
……」

  张一宝的手指就在陈四虎的屁/股/沟内戳起来,陈四虎不禁一件乱扭,咯
咯的笑着说,「不是那儿。」

  张一空的手指就向前面摸去,恰恰触到陈四虎的那个地方,张一宝用力一捏,
可能是捏到了那个小豆豆,陈四虎忍不住浑身一阵战/票,觉得痒/痒的,麻/
麻的,那种感觉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陈四虎就不吭声,张一宝便在那个地方揉
/搓,捏吧起来,捏着捏着,他就感觉陈四虎的身体越来越烫,同时张一宝发现
自己的手指竟然澎乎乎的,「妹子,你哥不容易啊。你咋趴在你哥哥身上撒尿了?」

  任天生做贼心虚,支支吾吾的说,「俺婆娘怀上了,哪还草的了,俺就是回
去拿了点儿东西。」

  冯二毛也不跟他再纠缠,扭身在玉米地边上仔细检查起来,丢了大约十来个
玉米棒/子。任天生叫嚣开了,「你瞧瞧,你瞧瞧,一下子就是十来个大玉半捧
/子叫人给掰走了,这事儿明儿个俺必须给队长说,鸡毛腚,俺看你咋给队长交
代。」

  任天生不说话低下头,他知道和冯二毛说情也没用,冯二毛就是拿着棒槌韧
针的人儿。任天生想着没办法只有自认倒霉,明儿个接受队长的处理。

  杜文艺提醒大家一句,「看看其他地方丢了没。」

  张一宝,冯二毛二话不说就朝着自己守着的方向走去,张一宝到了正北面,
认真看一下,放心了,玉米一个都不少。张一宝就打算躺下睡觉。冷不丁听到冯
二毛尖利的声音,「都他娘的给俺放下,不然一个也跑不掉!」

  张一宝匆忙之间忘了拿那个木杠子,飞快跑向冯二毛的方向。一边跑心里一
边想,「马勒个彼得,真是不得了,今儿个晚上是咋了。咋就这么多贼,不来一
个也不来,来就都他娘的来了。」

  张一宝跑到冯二毛那里,杜文艺和任天生也赶到了。就看见朝着正西方向几
个黑影快速在移动。冯二毛在后边紧撵,一边追一边不住口的骂。

  任天生和杜文艺朝着那几个黑影的方向急迫过去。猛然一个黑影朝着正北狼
注山方向跑,张一宝见只有一个人,便提提裤/子,朝着那一个人追赶。

  那人好像跑的并不快,张一宝很快能够清楚看清他的身形,就见那人个子不
算高,跑起来很吃力。张一宝加快着脚步,嘴里喊着,「站住,把玉米棒/子给
俺们放下,不然追上打折你的腿。

  那人好像迟疑一下,扭头向后面看看见只有—个人,胆子可能是壮了,沿着
山道跑上了狼洼山。张一宝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他就想着追上那人到底看看是谁。
张一宝低头一阵猛跑,抬头一看黑影帮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绊倒,摔倒在地上。张
一宝心中暗喜,「奶奶滴!偷粮食的贼,还想着跑掉,看小爷追上你不好好收拾
你一顿。」

  张一宝的脚步依旧没有停下,到了那人跟前,张一宝急忙想止住脚步,怎奈
脚下被什么东西一伴,顿时摔倒在地。可巧的是那人摔倒后并没移动位置,张一
宝一下子就压在那人身上。

  那人「哎嘞!」

  一声,声音轻柔,张一宝意识到是个女人,同时身体也感到女人的身体很软,
仿佛触到一堆棉絮中。尤其是脸部,感觉是很贴近女人的脸,鼻孔中充溢着一种
女子的芳香。

  张一宝暗道,「咋回事?原来是个女贼,奶奶滴!这年头连女的都出来做贼
了,小爷就先戏弄她一下。」

  张一宝伸于朝着女人的胸上抓去,满以为会抓到很大的肉馒头。可是令张一
宝失望的是触手处虽说不上硬,但也绝不是硕大女乃子那样的软绵绵。好像那女
人的女乃子还没有发育成熟,也就是和平市的馒头差不多。张一宝心中不禁气恼,
狠狠在那肉球上捏了一下。身下的女人立即又发出,「哎嘞,你干啥子?」

  声音听起来洋洋盈耳,甚是好听,身下的女人呼呼喘了一件气后,伸手就推
张一宝,张一宝恍惚觉的女人的力气不大,张一宝趁机说,「你个偷粮食的女贼,
看俺不好好收拾你!」

  张一宝一边说,一边开始在女人呢的胸上揉/捏起来。虽说不大的女乃子,
但是好像很坚挺,把玩起来,也十分好玩。身下的女人推不动张一宝竟然嘤嘤的
啜泣起来。

  张一宝不管不顾,厉声说,「你个赋女人,偷了东西还有脸哭,再哭俺可要
解你的裤/带了。」

  「流氓,你是流氓,俺咋遇上流氓了!」张一宝嘻嘻一笑,「对了,你今儿
个遇上的就是一个大流氓!」

  女人听到这里哭声更大了,哭声听起来很让人可怜,揪心。

  张一宝慢慢听出来身下可能是个女娃子。顿时心里一惊,急忙松开手,从那
女娃的身上爬起来。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93章水儿咋这么多陈四虎气呼呼的说,
「啥呀,那是尿吗?」

  「那是啥?」

  张一宝明知故问。

  「俺也不知道是啥?反正和你的手有关,以前俺很少流这种水儿。只有在只
有在……」

  「在啥?」

  「俺不告诉你,反正很少流的。」

  张一宝就硒着衣服捏住那小豆豆,使劲儿的捏捏。弄的陈四虎一声惊呼,
「流氓哥哥,你咋回事,你咋老是摸着俺那里,你一摸俺就痒痒,一痒痒就流水
儿了。别摸了。」

  陈四虎说的最后三个字声音极低,仿佛是怕失去张一宝的手指,但是又不得
不说。张一宝就当是没听见,继续捏吧,陈四虎也不再说什么。

  捏着捏着,张一宝就觉得不过瘾了,「妹妹,俺把你的裤/子脱了吧,俺总
感觉这样抓你的屁/股用不上力气,你瞧你一个劲儿的住下滑,马上要掉下去了。」

  张一宝的那只托着陈四虎屁股的手故意放送,陈四虎真的就往下滑。陈四虎
不禁双手用力扒住张一宝的脖子,住上窜窜。她这一窜,张一宝的另一只手正好
捏着她下头的那个小豆豆。陈四虎就感觉下头疼的厉害,屁/股/沟不由的一阵
紧缩,随之是那水便流出来更多。张一宝的手上就沾满水。张一宝就很生气的样
子,「妹子,你别总是这样乱窜好不好,要不俺可不背着你回家了,你瞧哥哥的
手,都湿了。」

  陈四虎似乎就很难为情,说,「哥哥,俺听你的,你叫俺干啥俺就干啥行不?」
「俺就是想着让你把裤/子脱了。」

  陈四虎也很不高兴,「俺不脱,脱了你耍流氓咋办,就占了俺的便宜了。」

  两人说着说着就下山,慢慢的又接近了那片玉半地。张一宝抬头猛然看到一
个身影,他猜想那人是冯二毛。张一宝刚想着找个隐蔽的地方藏起来,不成想冯
二毛好像是发现了他。冯二毛就喊上了,「谁呀,又来偷粮食来了,是不?」

  张一宝敢说话,因为背着陈四虎,万一要是冯二毛走过来,发现陈四虎那可
就坏事了。

  冯二毛见对方不说话,料定又是贼来了。冯二毛就朝着张一宝跑过来,边跑
边喊,「快来呀,又来贼了!」张一宝无奈,只好背着陈四虎,再也没有心情戏
耍,飞快的朝着西南方向跑去。一边跑张一宝一边心里在骂,「马勒个彼得,冯
二毛这事儿逼,小爷又不偷玉米,追俺干啥?」

  杜文艺已经换了他爹,从南面也跑过来,张一宝心说,「完了,这回看来真
的是要完蛋,俺这叫通贼呀,这罪名可不小。」—个没注意,张一宝苦藤摔倒在
地。陈四虎知道有人追,被甩出去掉在地上,但是吭都没吭。

  伴倒张一宝的是一条浇他的水沟,因为这些天没浇过地,水沟里很干涸。张
一宝拽住陈四虎的一只胳膊,硬是把陈四虎拉到水沟里。

  张一宝用力太大,拽的陈四虎胳膊生疼。陈四虎忍不住刚想发出声音,张一
宝顺手捂住她的嘴,并顺势压在陈四虎的身上。水沟刚好容下他们两人,冯二毛
和杜文艺突然发现人消失了,站在不远处四周张望,并互相问,「看到跑哪儿去
了,咋说没就没了。」

  张一宝在地上乱摸。终于摸到了一个土块儿。张一宝用力朝着玉米地里扔进
去。土块儿砸在玉米叶子上,发出刷拉刷拉的响。冯二毛喊,「他奶奶的,挺快
的,钻进玉米地了,找他,找着他打折他的狗腿。」两人不约而同,朝着响动的
方向跑去。

  张一宝压在陈四虎身上,感觉陈四虎的身子还算柔软,尤其是陈四虎的脸紧
贴着张一宝的脸。张一宝见冯二毛和杜文艺暂时消失了,那种玩弄陈四虎的心思
就又起来了。

  张一宝先是用脸在陈四虎的脸上蹭蹭,感觉陈四虎的脸十分光滑,细腻。张
一宝又把鼻子对着陈四虎的鼻子顶顶,感觉陈四虎的鼻子仿佛也很有磁力。陈四
虎见张一堂又想着耍坏,嘴里就发出产音,用一只手轻轻拍打张一宝的后背。张
一宝猛然想起昨天李巧艳和于建国亲嘴子舍不得得分开的样子。张一宝的兴趣徒
然而起,他开始用舌/ 头在陈四虎的嘴周围舔起来,就像小狗在吃食儿一样。陈
四虎就不停的晃脑袋,躲开张一宝的嘴/巴,张一宝就紧追着不放。

  张一宝突然在陈四虎耳边小声说,「别出声啊,一出声他们回来利时候谁也
救不了你了。」

  张一宝说完就把嘴/巴堵在陈四虎的嘴上,感觉很香。张一宝慢慢伸出舌/
头进入了陈四虎的嘴里。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94章缠绕在一起张一宝哪里懂得亲/嘴的
技巧,舌在陈四虎的嘴里胡乱的瞎撞。

  陈四虎开始的时候感到呼吸有些困难,便用力推张一宝。她越是推,张一宝
反而越是来劲。吭哧吭哧的寻找着亲/嘴子的乐趣。

  陈四虎的嘴里突然多了张一宝的一个舌/头,很想着让它出去。但是又不敢
用牙/齿咬,怕张一宝一疼,发出声音。无奈的情况下就用自己的舌/头去驱赶
张一宝的舌/头。

  张一宝的舌碰到陈四虎的舌,猛然舌/尖传来一种麻/痒的感觉,那滋味不
禁令张一宝浑身一颤。与此同时,陈四虎似乎也有同感,张一宝感觉陈四虎的身
子扭动了一下。

  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张一宝的舌开始追逐陈四虎的舌。陈四虎的舌不知道往
哪里躲闪,于是两个人的舌便纠缠在一起。互相都尝到了异/性甜姜的滋味,就
再也舍不得分开。

  陈四虎的呼吸慢慢变得急/促了,张一宝又有了一种新的方法。他用力晚/
吸陈四虎的舌,就像吮/吸韩美玲,吮/吸陈杏的女乃子一样,不要命的吮。张
一宝感觉陈四虎的舌是那样的香,那种感觉甚至比日娘们的感觉都爽。

  陈四虎再度感到窒/息,她仿佛意识到自己不能吃亏,不能把自己的舌送进
张一宝嘴里。也便开始了疯狂的吮,疯狂的吸张一宝的舌。陈四虎的胸/脯子就
一挺一挺的,仿佛身体要炸/裂开来。张一宝感觉到陈四虎的那俩小肉球很挺,
就又想起了摸摸陈四虎的女乃子。张一宝就想着把手伸进陈四虎的褂子里好好的
捏捏。

  陈四虎这时好像很兴奋,张一宝的下头早就高高顶起,他还打算着一会儿尝
尝没开/苞的女人的滋味儿。可就在这个时候,在他们的南边,同时走来了三个
人。张一宝顿时就是一惊。心说,「刚才两个人明明进了玉米地,咋现在就有三
个人了,不会是任天生又来了,他们又从玉米地里转出来了吧!」

  那三人边走边轻声喊,「四虎,四虎。」

  张一宝知道是来找陈四虎的,闹不好那三个人就是陈四虎的三个哥哥,那三
只猛虎。吓的张一宝急忙从陈四虎的身上下来,轻声说,「可能是你哥哥来了,
告诉他们可是俺救了你呀!」

  陈四虎这时一骨碌从沟里起来,「呸!你以为俺傻逼呀,你占了俺恁大的便
宜,看不让俺哥哥们狠凑你一顿。」

  冯二毛和杜文艺这时也不见踪影,那三人胆子就大起来,看见陈四虎的身影,
便快速跑过来。张一宝这时候也不得不爬起来,心说「完了,看来俺这顿打是跑
不掉了。」

  他想着喊冯二毛和社文艺,又怕陈四虎说是他救了她。到时候更不好收场。
那三人走到陈四虎跟前,看见张一宝,其中一个个稍高的人问,「四虎,咋了,
是不是被这小子抓住了。」

  陈四虎看看张一宝,调皮的一笑,「不是,是这小子救了俺,要不就被他们
给抓着了。」

  那三人就对着张一宝点点头,表示感谢的样子。

  张一宝的心这才放进肚/子里,急忙说,「可不是吗?不就是拿几个破玉米
棒/子吗?值得像撵狗似的撵吗?」

  刚说完觉得话说的不合适,急忙又说,「你们妹子的脚崴了,俺正寻思着给
她瞧瞧呢。」

  说完弯腰就去摸陈四虎的那只伤脚。张一宝手触到陈四虎的脚,感觉陈四虎
的脚肉/乎乎的,也很软。他就想着好好的摸/摸。但看到陈家三虎正虎视耽耽
的看着他,不敢胡来,在陈四虎的脚踝处摸了摸。知道是脱了臼,张一宝梢一用
力,马上就恢复到原位。

  即使没用多大的力气,陈四虎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惊呼。这一声惊呼不要
紧,就听见玉半叶子唰唰的响张一宝赶紧说,「你们快跑!快!」

  陈四虎还有些迟疑。

  张一宝对她摆摆手,「跑吧,一点儿事儿也没了。」

  陈四虎真的试试,发现就是稍微还有点儿疼,但满可以跑起来,就对张一宝
笑笑,四个人急忙朝着南边跑去。

  张一宝也做出跑的架势,在后面高抬腿,缓前进,「站住,你们给俺站住,
偷了东西还想着跑。看俺追上你们不打烂你们。」

  功夫不大,冯二毛和杜文艺就赶上了他。张一宝呼呼的喘着气,「他娘的,
跑真快,俺追上山看见一个贼提着半袋子玉米,一石头砸过去,那小子丢下袋子
就跑了。」

  冯二毛气愤的说,「别追了,跑的他娘的真快,这老半天咋不见鸡毛腚个影
子,那小子跑哪去了?等着吧,明儿个有他好看的。」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95章挨个搜身冯二毛为了抓到真凭实据,
领着张一宝和杜文艺悄无声息的来到东面。离老远就听到鸡毛腚任天生的鼾声如
雷,那厮正在呼呼大睡。冯二毛骂上了,「他奶奶的,这是回家草他婆娘累了,
现在就是揍他一顿也不会醒的。真是一个不知道好歹的东西。」

  张一宝和杜文艺只是笑笑,谁都没有说话。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张一宝上山提回来那半麻袋玉米棒子,往冯二毛跟前一
扔,「还是俺追回来的赃物,这半大麻袋,其他娘的沉啊!」

  几个人又在玉米地里转转,就昨天晚上差不多丢了不到半亩地的玉米棒子。

  冯二毛耷拉着脑袋,他现在也犯了愁,丢了这么多,和队卡不好交代了。

  生产队今天上工比较早,因为从今天开始就要收玉米。社员们都很兴奋,终
于盼来了今年的大丰收,这下半年的口粮也就有了着落。李巧艳来到地里,冯二
毛屁颠屁颠的跑过去,「队长,坏了,昨儿个晚上出事儿了,狗窝庄的来这偷玉
半来了,俺们几个紧撵慢撵还是被人偷去了不到半亩他的玉米。」

  冯二毛说完就低下头。

  李巧艳一听就火了,「啥?偷走不到半亩地,你们四个是干啥吃的,一群窝
囊废呀!把他们几个都给俺叫过来。」

  冯二毛拍呼一声,张一宝,任天生,还有杜文艺都走过来。李巧艳的脸都要
耷拉到脚面上,「你们四十是咋看着的,出了恁大的事儿,行,不是半亩地的玉
米吗?你们四个正好拿工分抵了,今年谁也别想着分到一个玉米粒儿!俺就不信
治不了你们。」

  大家知道十有九成是这个结果,张一宝心里头暗骂,「马勒个彼得,安排四
个人看忒大一块地,谁能看的住?这不是明摆着想不分给俺们粮食吗?」

  张一宝的胸/脯子就一鼓一鼓的,很不服气。

  李巧艳看看张一宝问,「一宝娃子,你有啥话说?」

  「俺昨儿个一夜没睡觉,追回来半麻袋玉米。」

  李巧艳冷笑一声,「丢了半亩他,你追回来半麻袋,咋了?还有理了,那半
麻袋管个屁用!」

  张一宝还想着和李巧艳理论理论。冯二毛接过话头,「队长,按表现说,昨
儿个一宝娃子表现十分不错。就是那个鸡毛腚回家草了一趟他婆娘,引来了贼。
后来可能是他草累了,就大睡起来,一觉睡到大天亮。俺着这个和谁也没关系,
都怨鸡毛腚。」

  李巧艳本来是想着找张一宝点儿麻烦,没想到是任天生出了事儿。李巧艳现
在也非常恨任天生,因为任天生两口号动不动就帮着张一宝说话。

  李巧艳眉头一拧,粉白的脸上透出狡黠,「任天生,冯二毛说的是真的?」

  任天生看看大家,支支唔唔的说,「俺没回家日俺婆娘,俺回家是真的有点
儿事儿。」

  「这么说你是真回家了,行!既然是这样的话,事情就好办了。俺就来个秉
公处理,你的工分全部充公。你们三个人也抵消一半。」

  李巧艳说完眼里透出慑人的光,摆出了生产队长的架势。任天生好像自知理
亏,摇着脑袋一句话不说,看样子是接受这个处理了。张一宝说,「奶奶谪!扣
一半的工分,就是分一半的粮食,李巧艳终于抓住把柄祸害了小爷。等着吧!俺
有机会看咋整你。」

  其他人都不说什么,张一宝也就暗暗咬牙不再说话。李巧艳突然脸上带了笑,
「冯二毛,从今儿个开始你就不用干活了,俺看你负责监管社员们得了。」

  冯二毛喜出望外,他万万没想到李巧艳还会安排他这么轻松的一个活。监管
社员说白了就是在社员们下工的时候搜搜社员们的身体,看哪个社员偷偷在衣服
里头藏点玉米啥的。

  那个年月到了收获的时候,大部分社员都有一个毛病,就是或多或少的身上
装点儿粮食。每天从地里头偷一点儿,时间长了也是不少啊!

  有句顺口溜是这样说得,「生产队长胖,记工员肥,十个社员尢个贼,你不
偷,我不偷,挨饿怨谁?」

  李巧艳就是相中冯二毛拿着捧桓细针的那股劲儿,才让冯二毛做这个监管员
的。

  到了中午下工的时候,冯二毛雄赳赳,气昂昂的在排战一排的社员们面前一
站,挨个搜身。冯二毛心里头美,因为社员里面有好多大闺女,小媳妇,老娘们
什么的。冯二毛便趁机在人家的女乃子上摸摸,就是俩女乃子之间的那条沟沟,
冯二毛也不放过。还有两腿之间的部分,冯二毛都要摸摸。

  冯二毛故意装战一本正经的样子,他这样摸,自然遭到那些女人的白眼,但
是有李巧艳在场也不好说啥,因为人家干的必然是「公事儿」今天社员们不知道
今年的搜身严不严,所以就没有人偷一点儿东西。都在等着今天搜完身,看着情
况,等着明天再做决定。

  转眼就到了该搜冯二毛的母亲冯三举的时候了。冯三举今天穿了一件宽裆裤
/子和一件粗布肥大褂子。大家就眼巴巴等着看冯二毛怎么搜他娘冯三举的身。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96章又羞又臊冯二毛阴着脸,他娘冯三举
把两条胳/膊伸开。冯二毛毫不犹豫伸手先是在他娘的裤/子兜上摸摸,然后又
在他娘肥大的宽/裆裤上摸摸,脸上不禁带了笑,对着大家说,「俺娘没问题,
俺娘是啥人,从来不想着占公家一丁点儿便宜。」

  就有社员起哄说,「癔症,你还没摸你娘的俩MM呢,看那沟/沟里是不是
藏着东西?」

  冯二毛本来不想摸。但是大家都睁眼瞅着,没办法,干「公事儿」就得一视
同仁。冯二毛无奈只有把手向冯三举俩女乃子之间的沟/沟摸去。触手就是硬邦
邦的,冯二毛的脸色不由的随之一变。

  冯三举想着躲闪,但终究闪不开,就急忙对着冯二毛使眼色。怎奈冯二毛就
是个不开窍的主儿,张口说道,「娘,这是啥?」

  冯二毛说着话就打算把手伸进冯三举的褂子里,把那东西拿出来。冯三举的
脸马上变得又杠又紫,本来满是黑点儿的脸看起来就更加难看。

  正在这个时候,冯二毛的爹于忠觊拿着一个小镐头从后面走过来,伸手就把
冯二毛的胳/膊抓住,然后狠狠在冯二毛脸上打了一个嘴/巴子,「你他娘的真
是个牲口,连你娘都信不过了,看老子不打折你的胳/膊。叫你还他娘的谁都搜!」

  还没等冯二毛反应过来,于忠凯举起镐头的木头柄,照着冯二毛的胳/膊就
是一下子。就听冯二毛「哎嘞!俺的娘啊!」

  一声,顿时蹲在地上,用手捂着那只胳/膊,豆粒大的行球立即就滚落在地
上,直把那满是尘土的黄土地砸出一个个的小坑啊!

  冯三举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的一呆,随后明白了怎么回事,急忙蹲下身去
看冯二毛的那条胳/膊。

  冯三举这一蹲不要紧,俩女乃子中间藏着的东西顺着前胸就滚了出来,是两
个大玉米棒子。社员们就炸开了,「瞧瞧,这沟沟可够深够宽的,能放下俩大玉
米棒子,不简单啊!俺说你的婆娘那儿能放下不?」紧跟着另外一个社员就说,
「去你娘的,俺婆娘的不能放下,俺听说你婆娘厉害多了,不但上头能放下两个,
裤/裆里头还能藏三个,就是连那个窟/窿眼儿里头塞一个也没啥问题!」

  社员们叽叽哇哇的开始瞎闹腾。

  冯三举现在没有心情和社员们说道,也忘记了偷玉米棒子被发现的尴尬,抚
摸着冯二毛的胳/膊,「二毛,咋了?折了吗?」

  冯二毛好半天才缓过劲来,张嘴大叫,「张一宝,张一宝死哪儿去了,快给
俺来看看。昨儿个晚上俺看你给王老嘎的腰看的就很好。」

  社员们才意识到王老嘎今天没来,闹半天是腰坏了。当即有好奇心大,喜欢
打听事儿的「包打听」任美仙不顾冯二毛的疼痛就问上了,「二毛,王老嘎的腰
咋坏了?」

  冯二毛本来半天憋着王老嘎的事儿没说出来早就憋的恨不得蹦起末,也顾不
得胳/膊疼了,咧着嘴说,「唉!别提了,前儿个晚上王老嘎把他的儿子媳妇赵
丽茹草了,昨儿个还想着草,还没及呢,杜文艺来了看见就把王老嘎的腰砸折了。」

  说完了,冯二毛像了却了一桩天大的心事,吁吁的喘着气,又开始喊叫张一
宝。

  社员们听到这骇人听闻的消息,马上嘻嘻的说个不停,大家把目光都投向杜
文艺和赵丽茹,还有杜梅花。这一家三口人是又差又臊,脸红脖子粗的,恨不得
地上马上生出一条缝儿来,赶紧钻进去。杜文艺把目光投向冯二毛,恨不得用那
目光把冯二毛杀了。心说,「你个够碧草的,本来是说好的不往外说这件事儿,
你倒好就像放屁一样就放了出来,弄的俺们一家子往后咋做人呀?」

  社文艺咬着牙对冯二毛是切齿痛恨。赵丽茹倒显的很大方,无所谓的样子,
让人不得不佩服她的「胸襟」之广阔。

  张一宝就在社员们中间,本来是想着过去给冯二毛看看。后来一听冯二毛把
昨儿个晚上的事儿都抖落出来。张一宝就觉得冯二毛这小子不仗义,所以就站着
没动。

  冯三举好像是知道了张一宝能治冯二毛的伤,就在人群中搜寻到了张一宝,
对着张一宝喊上了,「一宝娃子,就给俺儿子看看吧!俺求你了。」

  张一宝看看冯三举,连理都没理她。

  人群中又有人开始议论,尤其是「包打听」任美仙说,「嗯!这个一宝娃子
真不赖,能看女人的病,还能治女人的脸,今儿个又听说了能治胳膊折腿断,真
是神了。」

  当即有人就反对说,「神个屁,俺看他都是歪打正着,一个毛孩子家家的。
咋就说会治病就就会治病了呢?要说看病还是得去找吴忠良,人家才是正儿八经
的大夫。张一宝是个屁!他要是今儿个真能把冯二毛的胳/膊给治好了,俺就服
他了。」

  就这么简单的几句话,张一宝就放在了心上,心说,「今儿个正好人多,就
让大家看看俺的本事。」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97章通体黝黑的娘们李巧艳对张一宝投来
不屑的眼光,似乎很不相信张一宝,这更让张一宝想着一展身手,叫大家知道知
道俺张一宝不是一个简单人物,是大有本领的。

  张一宝挤出人群到到冯二毛跟前,嘻嘻的笑笑,「二毛哥,俺不咋会看,就
是瞎猫碰见耗子,叫俺试试吧!」

  冯二毛对张一宝的医术自打昨天晚上那是十分佩服,他咧着嘴,「一宝兄弟,
你就别罗嗦j,哥信你,赶紧给哥哥看看吧!」

  张一宝伸手在冯二毛的胳/膊上轻轻摸摸,摇摇头,「老爷子的劲儿可够大
的,只一下就把胳/膊打折j两截儿。」

  冯三举立即向于忠凯投去恶毒的眼光,意思是说,「等着吧,回家再收拾你!」

  那个于忠凯这时候好像也知道失手了,缩个脑袋低下头,时不时悄悄抬起来
看看冯二毛扣冯三举。

  冯三举勉强挤出点儿笑容问张一宝,「一童娃子,你哥这个能治不?」「能
治,不过二毛哥可能要多受点儿罪,因为这个会很疼的。」

  冯三举就心疼的差点落下眼泪,用袖子擦擦眼,「孩子,你就忍着点儿啊!」

  张一宝一只手抓起冯二毛的胳/膊,把它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另一只手在上
面抚摸。冷不丁用一下子力气,就听冯二毛的胳膊发出「咔嚓」的一声。冯二毛
脸上蜡黄,看样子疼的马上就要昏厥。紧接着张一宝在他的胳膊上又来了一下。
然后让冯三举从她的粗布褂子上撕下一条宽宽的布条,紧紧把冯二毛的胳膊缠住。
就见这时候的冯二毛脸色逐渐好转,他对张一宝嘻嘻的笑笑,「一宝兄弟,真神
j,俺的胳膊现在真不咋疼j,哥哥谢谢你!」

  冯二毛哪里知道其实他的胳膊只是折了一截儿,张一宝故意说成是两截儿,
为的是显摆一下自己的医术,再有就是让冯二毛多受点儿罪。张一宝觉得冯二毛
这个人是个典型的事儿逼,还是一个憋不住蛋的鸡。

  社员们见张一宝确实能治冯二毛,不禁十分惊奇,有社员就问,「一宝,你
都能看啥病?」

  张一宝故意站在李巧艳跟前,把胸/脯一拨,不以为意的说,「俺能看的病
多j,基本上凡是女人的病俺都能看好,再有还就是正骨啥的,总之谁家的娘们
要是再有j病找俺看就行,再也不用去找吴怠良j。接生啥的,俺的技术比他高
多j。」

  李东利在一旁急忙附和,「可不是咋地?俺婆娘就是一宝兄弟接的生,一点
儿罪都没受,那技术就叫一个字,嗲呀!」

  社员们就对张一宝产生j一些好感,认为这个嘎小子确实有点儿道道。李巧
艳更是对张一宝恨的骨头缝都疼,心说,「难道这狗娃子还真能成j事不成,这
以后必须得防着点儿。

  因为中午有事儿,张一宝不再和社员们墨迹,回到破庙,简单吃些东西,就
躺在铺盖上等着赵丽茹。

  张一宝一边等赵丽茹,一边琢磨任天生这事儿,心想,「鸡毛锭这大半年的
工分说没就没j,虽说胖娘们韩美玲家的日子过得还算不错,但这以后也不太好
说j。」

  张一宝更担心的是韩美玲每天给她送的那两张玉米饼和两个鸡蛋,张一宝盼
着韩美玲不要因为日子紧吧j就背信弃义。

  张一宝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庙门被人推开。张一宝赶紧坐起来,一看赵丽
茹穿着宽/裆黑色裤子和短袖子粗布小褂正笑咪咪的站在门口。手臂上黑幽幽的,
泛着光泽。胸/部高羊着,显露出女乃子硕大的形状。张一宝眉头一柠,「来j,
嫂子,进来吧!」张一宝对这个又让儿子草又让公爹日的娘们很不待见。见赵丽
茹没关庙门,张一宝没好气的说,「嫂子,看你的病是要把衣棠都脱j的,俺倒
没啥,就是怕你让人看了光/身子不太好吧!」

  赵丽茹迟疑了一下,知道这种病是要张一宝看下头的,没办法只好转身关上
庙门。

  赵丽茹走过来,对张一宝咯咯的笑笑,那两只眼睛的眼角就向上翘的更厉害,
看起来真是有点儿吓人。张一宝站起来,「丽茹嫂子,别的俺就不说了,你还是
赶紧躺下把浑身的衣裳脱得干干净净吧,俺认真给你瞧瞧,一会儿还等着上工呢。」

  赵丽茹开始的时候有点忸怩,但是一想到自己是来看病的,再有就是张一宝
还算是个孩子,就慢慢的脱掉j浑身的衣服。

  张一宝就站在一边看着,就见赵丽茹浑身都是黑色,张一宝长这么大几乎没
看见过这么黑的女人,通体黝黑。女乃子是黑的,就是那女乃头稍稍带点儿红气
儿,屁/股、蛋儿,小/肚/子没有一处白皙。不过那黑女乃子硕大挺/拔,看
上去倒也十分引人。屁/股/蛋儿很肥实,也很圆。

  看着看着本来心里头对赵丽茹没啥兴趣的张一宝不禁身上起了反应。张一宝
蹲下身,在赵丽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赵丽茹不禁浑身一颤,那俩女乃子也就
跟着颤,有很强的挑逗性。赵丽茹不知道张一宝要干什么,眼睛望着张一宝。张
一宝说句,「嫂子,你仰躺下,把双腿岔开,岔开的越大越好。」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98章十分的爽赵丽茹虽然说和杜文艺每个
晚上都要做个几次「那个」还有就是王老嘎也干过一次,但是她还没有叫任何一
个男人看过她的下头。赵丽茹不免就有些羞涩,「一宝兄弟,必须要岔开看吗?」

  张一宝立即皱起眉头,不高兴的说,「咋了?你不让看就算了,又不是俺非
要上赶着给起瞧病。」

  说得赵丽茹张口结舌,没办法只有把双腿叉开,露出两腿之间更加黑的那部
分。张一宝跪下身体,仔细向里面看。就见那里一张一合的,两片嘴/皮子时而
分开,但是很难看清里面的结构。张一宝挠挠头说,「丽茹嫂子,俺还是看的不
咋清楚,俺得用手摸摸。」

  赵丽茹这时候再也不敢说啥,只能是点点头,「一宝兄弟,你就给嫂子好好
看看,咋看都行,咋摸都行!」

  张一宝伸出两根手指,猛地就进入赵丽茹的身体,赵丽茹浑身战栗,扭动了
一下黑屁/股。张一宝就不高兴了,「嫂子,别扭啊,究竟是让不让看啊?」

  赵丽茹只有忍住底下无比的痒/痒,不敢再有丝毫的动弹。

  张一宝在里面伸手摸摸,知道一点儿毛病没有,就拿出叔,在赵丽茹脱下的
裤/子上擦擦手,「嫂子,俺看了,你下头一点毛病没有,按理说能怀上个娃,
可咋就怀不上呢?」

  其实张一宝早就知道了可能是杜文艺的毛病。张一宝刚想着张嘴说,猛然抬
头看见赵丽茹那俩硕大的黑女乃子,张一宝心说,「这黑娘们的下头俺不愿意看,
被父子俩日了,太他娘的脏,可是那俩女乃子看起来还不错,应该算是干净的。
俺得好好的玩玩,对了,必须得玩玩,她到俺这里来看病一点儿东西不拿,玩玩
她的女乃子就权当是对俺的酬谢了。嘿嘿!」

  张一宝想到这里说,「丽茹嫂子,这个不能怀娃不单单是与下头有关系,还
与你的俩女乃子有很大关系。」

  赵丽茹虽然说对怀/孕的事儿不怎么懂,但还是知道下面只要没毛病,那怀
娃应该没问题。与上头是没有关系的。赵丽茹就又想着问问张一宝。还没等赵丽
茹发问,张一宝就就,「丽茹嫂子,是这样的,你生了娃以后得喂孩子,如果女
乃子不行,那就怀不上娃,因为娃知道出来就得饿死。所以干脆就不在你肚/子
里生根。」

  赵丽茹听张一宝这么说,恍惚觉得有点儿道理,就着急的说,「一宝兄弟,
那你就赶紧看吧!」

  张一宝毫不迟疑,走到赵丽茹的脑袋跟前蹲下。伸手就抓住赵丽茹的俩女乃
子。赵丽茹的女乃子和别的娘们的有些不同,不像别的娘们的那样软。好像赵丽
茹的女奶子肌肉很多,有点儿硬梆。张一宝不免有些好奇,「丽茹嫂子,你的女
乃咋这么硬啊?」

  赵丽茹被张一宝的手先是伸入下面,而后又开始摸她的女乃子,身体就有些
燥/热,肚/子里马上要冉冉升起一股火来。赵丽茹的眼睛变的就有点儿迷糊,
她忍住浑身的不舒畅说,「唉!别提了,俺小的时候俺娘说俺的女乃天生就个子
大,走路招男人。尤其是一个半大闰女长恁大的女乃子看着也不好看。俺娘就告
诉俺一个办法,用布条子勒住。所以俺从十来岁就勒着这女乃子。看上去虽然小
了,可这女乃子倒也结实了,就有点儿像爷们的了。现在不勒布条子了,可是俺
的女乃又长出来一大圈,就成这样的了。」

  张一宝一边听一边在她的女乃上揉/捏,搓吧,撩/拨慢性的张一宝觉得那
女乃子更硬了,更挺了,与此同时赵丽茹终于忍不住身体开始扭动起来。

  张一宝现在肚/子里仿佛就有一百只小虫子在蠕动一样,非常难受,是那种
被欲/火燃烧起来的难受。下头的那「巨物」更是自不必说,早就跃跃欲试。张
一宝很想着吸/吮一下子这黑女乃子,但心里总感到有点儿别扭,这个黑娘们被
两个人日了,俺就不能再日了。

  赵丽茹的手开始抓住张一宝的铺盖,强忍住那股子火不让它烧起来。实在忍
不住,赵丽茹的手竟然四处的挥舞起来。正好碰在张一宝的那硬/邦邦上,赵丽
茹的手不由的一缩,仰起头看去,顿时呆住了。原来张一宝裤子的皮筋很松,张
一宝蹲下,慢慢的裤子竞掉了下来。那家伙失去裤子的羁伴,竟然像一条吐着信
子巨蟒一样,十分吓人。不过在赵丽茹看来就不一样了,她投去的是羡慕和渴、
望的目光。

  张一宝终究还是忍住了,可是赵丽茹见到张一宝的玩意儿,慢慢的竟然伸手
不顾一切的抓住了它。张一宝被赵丽茹还算柔软的手一抓,顿时浑身一阵颤、抖。
他着急的问,「嫂子,你想着干啥?」

  赵丽茹此时目光迷离,喃喃的说,「嫂子不干啥,就是摸摸!」

  说着就给张一宝前后撸起来。一种从未有过的滋味从那个地方传来,张一宝
深吸一口气,感到十分怄意,十分的爽。

  正在张一宝沉浸在这无比的畅快,舒畅之中时,庙门徒的被人推开。进来的
人不是别人,正是赵丽茹的男人社文艺。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99章没籽的公猪还没等赵丽茹和张一宝反
应过来,杜文艺就吼上了,「张一宝,你个牲口,欺负俺婆娘,看俺不打烂你。」

  杜文艺说着话冲上来打算踢张一宝。张一宝明白过来,急忙站起来,惊慌失
措的说,「文艺哥,听俺说,俺可没欺负你婆娘,俺正给你婆娘瞧病呢。」

  「胡说八道,瞧病有用那/玩意儿瞧的吗?亏你说的出来,你把俺当成傻子
了,你个流/氓!这么大就不学好。」

  杜文艺说着就朝张一宝扑过去。张一宝这时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是不住口的
说。「文艺哥,俺真的是给嫂子看病哩!是不?丽茹嫂子。」

  这时候的张丽茹也冷静下来,张口对社文艺就骂上了,「杜文艺,停下,是
俺叫一宝兄弟给俺看病的,你不好好谢谢人家,咋还想打人家。」

  杜文艺不得不停下,但仍然用怀疑的眼光看着张一宝。

  赵丽茹刚才被张一宝撩/拨的心里头舒畅,所以便向着张一宝说话,尽管说
赵丽茹也恍惚觉得张一宝是在占她的便宜。但内心深处,赵丽茹摸着张一宝的那
/玩意儿由衷的喜爱,她甚至想有机会尝尝张一宝的东西。赵丽茹就觉得不能得
罪张一宝。

  赵丽茹站起来,一边提留裤/子,一边柔声问张一宝,「一宝兄弟,刚才你
给嫂子看女乃子,看俺的有毛病没?」

  张一宝赶紧说,「俺看着没毛病,能养活娃子。」

  赵丽茹接着问,「这么说是杜文艺的毛病了?」

  张一宝看看杜文艺,斩钉截钦的说,「嗯,是文艺哥的毛病。」

  赵丽茹当即就踹起来多高,破口大骂,「杜文艺,你个没籽的公猪,咋了?
刚才俺就拿着张一宝的家/伙看了看。你再瞧瞧你那个,简直就和人家的没法比。
每个晚上你还缠着俺死气白赖的干呢,干啥?日来日去还不是种不上一颗籽。俺
真是倒了大霉,咋就嫁给你这么一个没籽的贷。」

  杜文艺被赵丽茹骂的满脸通红,脖子上的青筋曝起,干着急一句话却也说不
出来了。好半天,杜文艺才结结巴巴的说,「当家的,这么说刚才你是拿着一宝
兄弟的和俺比较来着,看有啥区别,对不?」赵丽茹一声冷笑,「哼哼,就是看
看人家的,人家才是真正的男爷们。」

  杜文艺突然转身十分可怜的问张一宝,「一宝兄弟,俺的病你能治吗?」

  张一宝对男科病一窍不通,那越日越黑的秘籍写得都是女人的病,和男人一
点儿关系都没有。但张一宝迟疑了一下,嘻嘻笑着说,「男人的病,俺也能治,
只不过治疗的时间要长一些。」

  杜文艺赶紧说,「那兄弟,给俺看看吧,看到底是咋回事儿?」

  张一宝毫不犹豫的说,「不用看,俺知道咋回事儿?今儿个晚上的时候俺上
狼洼山采几种药,明儿个你就到俺这来拿就行了。」

  张一宝心想不管咋说,先过了这一关再说,晚上就上山采几种治疗女人的药
先熬了给杜文艺,治好治不好的反正也吃不怀人。

  张一宝心里又想,看来这年头病多了,这男人的病以后得想法学学。

  杜文艺就对张一宝千恩万谢,还提出来要给张一宝点儿东西。

  张一宝本来是穷光蛋,但愣冲大尾巴根,说啥也不要,就是想着为狼洼岭的
社员们白治病。

  赵丽茹和杜文艺走的时候,赵丽茹还妩/媚的对张一宝笑笑,那笑里藏有一
种让人轻易察觉不到的意思。

  张一宝从刚才的惊吓中慢慢缓过劲来,赶紧小跑着去生产队上工。李巧艳早
就站在地头上对社员们吆五喝六,见张一宝才来,却满脸堆着笑,「张一宝,从
今儿个开始你就不用上工了,俺给你安排了一个人好差事,咱一分生产队就安排
了你一个人。」

  张一宝一听就知道李巧艳是黄鼠狼给你拜年……没安好心。张一宝就不说话,
俩眼死死看着李巧艳,直看的李巧艳心里有点儿发毛。心说,「这崽子的眼神咋
有点儿毒啊?」

  李巧艳说,「黑虎河需要筑堤了,大队里给咱生产队安排了一个名额,从明
儿个开始就去黑虎河干话。俺想来想去,你就一个人,无牵无挂的,你去正合适。」

  筑堤这个活以前也有人去过,那是十分辛苦,十分累的一个活。不过去了也
有一个好处,就是给发一身军绿色的粗布衣裳和一双军用鞋。即使这样,一般社
员还是不愿意去,因为筑堤的人里面几乎没有一个好人,大部分都是从监狱里提
出来的,和那些人在一起,免不了挨揍,挨饿什么的。有的人活着去了,结果回
来的时候就成死的了。

  李巧艳就想着用这个来折磨张一宝。

  张一宝看着自己身上的破衣裳和那双露着脚趾头的布鞋,心说,「马勒个彼
得,想着用这祸害俺,俺倒要看看俺行不行?到哪俺也死不了,别他娘比的小看
俺。」

  张一宝朝李巧艳笑笑,「队长,俺谢谢你,俺今儿个后晌动身!」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100章玩点儿新鲜的李巧艳脸上阴测测的
说,「行!就这样,这是你的介绍信。」

  说着从衣兜里取出一张信纸递给张一宝,张一宝接过来看着,暗骂李巧艳,
「奶奶滴!真他娘真够狠的,把事儿都做绝了。介绍信早就给开出来了,看来是
铁了心让俺去,这次是想着把俺整死呀!」

  张一宝把介绍信揣进衣兜,头也不回的回破庙。正在地里头干活的李大虎子
知道张一宝要去黑虎珂筑堤,趁李巧艳不注意,悄悄出来撵上张一宝,气喘吁吁
的说,「一宝,俺听你你要去黑虎河筑堤,到了这个地步俺没啥可说的,就嘱咐
你去了一定要多加小心,老老实实干活,千万别惹出啥事儿来,到时候…到时候
……」

  李大虎子没有说下去,眼里就含了泪,声音变得哽咽了。

  张一宝拍拍李大虎子的肩膀,「大虎子,放心,俺不会有事儿的,不就是去
筑堤吗?有啥大不了的。李巧艳个马蚤比娘们想着用这个法儿来祸害俺,哼!她
娘比的想的太简单了,俺就去了顺顺当当回来给她看。」

  李大虎子看看四周没人,压低声音对张一宝说,「一宝,俺告诉你个事儿,
李巧艳和于建国勾/搭的事儿大部分社员都知道了,是官社会说出来的,李巧艳
那娘们这两天也正烦着呢,看他娘的以后咋做人。大家伙的唾沫星子也得把她给
淹死。」

  张一宝听了就呵呵的笑,心说,「早该让大家把她淹死,活该!」

  再也没什么可说的,张一宝和李大虎子分于。张一宝回到破庙,简单收拾一
下,打了一个铺盖卷,用一个麻袋装了,背在身上,带了点儿干粮上路了。

  黑虎河也属于狼洼镇,只不过离狼注岭要有六十多里。张一宝中午开始从根
洼岭出发,到了黄昏时候终于到了黑虎河筑堤工地。张一宝找到筑堤管理会的负
责人变了介绍信。负责人是一个黑瘦的干巴老头,脸上黑乎乎的,不过那双小眼
睛看上去倒十分有神,透出狡黠的光。他上下打量一下张一宝,眉头一皱,尖声
尖气的问张一宝,「你是狼注岭的?今年几岁?」

  「十五岁,狼注岭第九生产队的社员。」

  张一宝不敢隐瞒如实回答。

  干瘦老头又尖声尖气的骂道,「其他娘的操蛋,狼注岭咋派一个孩子来了!
你能干啥?」

  「俺啥都能干,和别人一样。」

  老头眨眨小眼睛,嘿嘿的笑笑,「来了就来了,咋也不能回去了。」

  说完取出一个口袋给了张一宝,「这是衣裳和鞋,一个半月,就这一套衣裳,
把你的铺盖搬到最北边那间屋子里去吧!」

  张一宝接了衣裳,抱起铺盖卷去最北边的屋子。

  这里一共有三排简易房,全都是用青砖和石头不用泥垒起来的。张一宝进了
屋子,一股发霉的热气和刺鼻的脚臭扑面而来。张一宝忍不住打了喷嚏,「奶奶
滴,这他娘的是人住的地方吗?比茅厕都难闻。」

  屋子里没人,屋子中间一条过道,两边地上铺满了麦秸,上面就是人的铺盖
卷,一个挨一个的,挤的很紧。张一宝找半天突然眼前一亮,就见在南排最西边
有一大片空着,那里只有一个铺盖。那铺盖也与众不同,比别人的看上去要干净,
布料也好,好像是的确良的。

  张一宝喜出望外,不假思索的把铺盖搬到那里铺好。

  张一宝躺在铺盖上,喘几口气,他知道这个时候干活的人还没回来,他索性
闭上眼睛睡起来。

  也就是刚刚睡着,屋外传来吵嚷声,随后就进来一群人。他们叽叽喳喳,吆
五喝六,有的还打着口哨。张一宝缓缓睁开眼睛,就见这群人都是一流水的光葫
芦头,屋子里不用点灯,就能把屋子照亮。张一宝不禁心中好笑,正好奇的看着
这群人的时候,一个留着三七分头,但有好几处没毛的地方,看样是斑秃,但终
究是一个有头发的人,在这群人中也算是鹤立鸡群了。他突然看见了张一宝,立
即笑容满面,抽抽鹰钧鼻子,「哎嘞嘞!哎呦!铁头,快看看,今儿个晚上俺咋
睡觉啊?这儿……这儿多出一位小爷来!」

  斑秃只一声,早就过来一个面目黝黑,敦实的小个子,看看张一宝,猛地抬
起脚,照着张一宝的屁/股、蛋、儿就是一脚,「不长眼啊,看不见这是俺们大
哥的地儿,赶紧滚,码流的,赶紧!」

  张一宝被踢一脚,屁/股/蛋儿上本来没多少肉,顿感骨头都是疼的。

  有心想着和他翻脸计较一下,一看那墩子个铁头的眼神,凶巴巴的。张一宝
想,好汉不吃眼前亏。急忙忍着疼爬起来,脸上嘻嘻的笑,「大哥,俺刚来,不
知道这是大哥的地儿。」

  张一宝赶紧收拾起自己的铺盖,搬起来四处寻找放铺盖的地方。

  斑秃呵呵呵的笑笑,「这崽子还算不错,挺听话的,得了,俺看你就在俺头
前睡吧!这崽子看着倒很机灵的。」

  斑秃指指过道,过道处刚好客下张一宝一个铺盖,也没有人从这里过。张一
宝急忙点点头,嘻嘻地说,「谢谢大哥,谢谢大哥!」

  斑秃竟然伸手在张一宝的脑袋上轻轻拍拍,「这崽子还挺会说话!」

  张一宝知道这群人中大部分是犯人,在监袱中的规矩还保留着,这个斑秃不
用问就是那个老大了。张一宝心里正可劲儿骂,「马勒个彼得,真会装逼,就这
副德行也是老大。」

  晚上的时候,外面有人执勤,站岗,可能是怕这些犯人跑了。屋外不时闪闪
手电筒的光和一两声吆喝牲口一样的训斥。

  到了后半夜,张一宝突然听到斑秃问了一句,「铁头,今儿个该谁了?」

  那铁头可能根本没睡着,马上回答,「丁长海,你个狗日的干啥呢,还不赶
紧过来。」

  屋子里所有躺着的人都坐了起来,好像精神都十分足,兴致勃勃的。

  在离着门口不远的地方站起来一个人,慢慢的走向斑秃这里。

  张一宝看丁长海眉目清秀,可能才二十多岁,文文弱弱的。早有铁头带着几
个人过来把丁长海掀翻在地,解开他的裤/带,把裤/子一撸到底。

  斑秃这时候懒懒的说,「大哥看腻了,今儿儿个玩点儿新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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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101章青筋暴起铁头抬头看看斑秃,谄媚
的问,「大哥,咋玩儿?」

  斑秃用手理了理头发,慢条斯理的说,「每天都是撸管,撸起来玩玩,肿了
就完蛋了。俺都他娘的看腻了,今儿个就来个打洞。」

  铁头摸摸光葫芦头,满脸疑问,「大哥,啥是打洞?」

  「要不说你他娘的笨呢,把他的给俺撸起来,然后推倒在地上,直到打出个
洞来为止,这不就是打洞吗。」

  铁头嘻嘻的笑笑,伸出大拇指,「还是大哥的主意好,这个好玩,不用弟兄
们费恁大劲儿了,嘿嘿!」

  张一宝知道这帮子犯人平日里连个娘们影子都看不到,那下头憋得噔噔的。

  咋办?只有拿别人的老二耍着玩儿了。

  铁头指指一旁的一个小个子男人,「刘松,赶紧给这狗日的撸起来。」

  那个刘松不敢怠慢,嘻嘻的蹲下身,「兄弟,可怪不的俺呀,哥今儿个让你
好好的爽爽,看看哥的手艺。」

  斑秃说话了,「慢着,今儿个不用别人了,叫他自己撸。」

  丁长海哽咽着说,「大哥,放过俺吧,俺还是个童子/鸡呀!」

  斑秃一听这个高兴的差点跳起来,「嘿嘿!童子、鸡好啊!好!怪不得俺看
你你玩意儿还挺白的,闹半天没日过女人。这个更有意思!」

  斑秃不以为意,仿佛是只有他痛快了,看过瘾了就行,根本不理会别人的感
受。

  张一宝睁大眼睛看着,心里不禁一阵颤抖,「马勒个彼得,这个班秃是不是
也忒畜生点儿,拿着男人的玩意儿真当成玩意儿了,俺看他一定是个强女干犯啥
的。说不准想女人早就想疯了。」

  丁长海无奈,只有窘迫的抓住下头慢慢撸起来。

  斑秃看看丁长海的玩意儿,「其他娘的操蛋,快点,咋这么半天了一点动静
都没有?」

  丁长海见斑秃发怒,可能是害怕,手上的速度明显加快。丁长海忍不住发出
一声声的「哎嘞!很快丁长海的那/玩意儿就挺起来,比原来的粗/大不少。丁
长海这个时候满面通红,青筋爆起,不住口的哀求,」大哥,别叫俺弄了,俺真
的受不了,受不了了!俺求求大哥了。「

  斑秃狞笑一声,「弟兄们,把他扶起来,然后推倒,打洞正是开始!」

  看热闹的犯人群立即传来一阵快意的笑声。

  在场的也有几个脸色咋变,偷偷向斑秃投去憎恨的目光。

  张一宝听到这法子不禁毛骨悚然,不寒而栗,暗道,「好个班秃,俺见过祸
害人的,还没见过这样作践人的,简直就是个禽兽。那玩意儿挺着碰在地上,谁
能受的了啊!不疼死才怪!」

  斑秃好像看到别人受苦受罪是他的极大乐趣,哈哈的一阵大笑,感到十分痛
快。

  丁长海在地上挣扎着,被人扶起来,吓得豆粒大的汗球从脸上滚下来,那白
皙的脸早就蜡黄。

  斑秃挥了一下手,钦头等人马上转到丁长海身后,想着推倒丁长海,来第一
次打洞。

  丁长海缓缓抬起头,向众人投去求救的目光,但没有一个人敢说话,有几个
人干脆低下头。张一宝看到丁长海的身体在不住的抖动,他知道丁长海害怕到了
极点,那种滋味是正常人无法承受的。

  咋办?张一宝不忍心看下去,这样下去一次,丁长海的那/玩意儿就废了。

  张一宝突然灵光一现,猛的站起来,「大哥,玩儿这个有啥意思,看着一点
儿也不爽!」

  丁长海看看张一宝,万万没有料到—个半大孩子能够挺身而出,为他说话。

  斑秃脸唰的沉下来,「咋了?咋3儿?你个毛崽子莫非敢管俺的事儿,俺看
你是活腻歪了。」

  铁头抓住张一宝的脖领子,「你小子咋的啦,刚来第一天就想着管大哥的事
儿吗?」

  说着就要挥舞拳头要朝着张一宝打下来。

  那个丁长海颤着声音说,「铁头哥,咋跟个孩子过不去,接着玩吧!俺忍忍,
弟兄们高兴痛快就行。」

  铁头见张一宝惹了斑秃,火气十分大,他想着先把张一宝爆揍一顿,然后再
接着玩丁长海。

  张一宝嬉皮笑脸的说,「大哥,叫他先慢点儿打俺,俺这有办法让大哥比看
这个舒坦。不行的话叫他打烂俺,俺一声都不吭。」

  斑秃看看张一宝,疑惑的问,「你真有好办法?」

  张一宝斩钉截钦的点点头。

  斑秃终于说句,「先把这崽子放开,看他的办法如果不能让俺舒担了,再好
好收拾他也不晚。」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102章欲仙欲死铁头没有办法,只好松开
张一宝。一宝故意在铁头面前装腔作势,伸伸胳膊,踢踢腿,活动了一下筋骨。
然后对着斑秃嘻嘻一笑,「大哥,俺会按摩,保管叫你欲仙欲死,成了一个快活
的神仙。」

  原来张一宝突然想起观音像里学习的骨酥筋软的手法,虽然说是对女人按摩
的,但他想男人和女人的身体结构一样,用在男人身上也一定管用。

  「哎呦呦!按摩,啥叫按摩,俺咋没听说过啊?欲仙欲死,滋味好啊,啧啧!」

  斑秃闭住眼睛,心里想象着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儿,脸上不禁现出兴奋的气色。

  铁头推了一下张一宝,「那就赶紧的,快点儿啊!」

  张一宝扭头看看丁长海,又看看斑秃。斑秃摆摆手,「先把丁卡海也放开,
俺不舒坦的话再玩他,连这崽子一块玩!」

  那几个犯人便放开丁卡海,丁长海急忙把裤子提留上,眼里对张一宝充满感
激。

  张一宝走到斑秃跟前,「大哥,你躺下吧!」

  斑秃犹豫了一下,平躺在了铺盖上。

  张一宝把双手先是放在斑秃的腰眼上,我好穴位,轻轻揉/捏起来。张一宝
只几下,斑秃就感觉周身舒秦,缓缓的闭上眼睛。张一宝开始从斑秃的颈推到足
踝,整个按摩起来。只一遍,斑秃就连声叫好,「舒坦,真他娘的舒坦,没想到
这崽子有这样的手艺,比他娘的草娘们都舒坦。」

  张一宝的这项技能日次使用,没想到就收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张一宝不禁
脸上带了笑,「咋样?大哥,俺没骗你吧!」

  虽然说这是一个伺候人的手艺,但真能让人说了好,自己的心里也是很有成
就感的。张一宝就是这种情况,他几乎忘了斑秃是一个禽兽,是一个只顾个人享
受,不顾别人死活的畜生。

  斑秃咧开嘴,「呵呵,真是不错,俺说干脆你以后就跟着大哥混吧,大哥保
管你的小日子过的有滋有味。」

  张一宝心说跟着你混,你算个毛比呀,小爷要不是实在看不下去你那样的作
践人,俺才懒得伺候你。

  张一宝心里虽然这样想,但啃上却说,「嗯,小弟刚来,要在这地方干一个
半月的话,俺看出来了,没有大哥的照顾俺根本就混不下去,以后还得请大哥多
多关照啊!」

  斑秃这时候真的沉浸在欲仙欲死的享受之中,忙不迭的点点头,并阴着脸对
其他人说,「这个小兄弟以后就是俺的亲兄弟,如果有人敢欺负他,就是欺负俺,
大家伙就看着办吧!」

  那群犯人立即异口同声的说,「大哥放心,俺们一定对这个小兄弟多照顾。」

  铁头慢慢凑上来,「小兄弟,叫啥名字?」

  声音很轻,仿佛是在和斑秃说话。张一宝就故意阴着脸没好气的说,「俺叫
张一宝。」

  铁头立即说,「一宝兄弟,以后谁要是欺负了你,就先跟俺铁头说,用不着
跟大哥说,俺第一个把他给废了。」

  张一宝暗道,「马勒个彼得,真会巴结,看来这个斑秃的地位真是不低啊!」

  张一宝给斑秃按摩着,慢慢发现斑秃那沉醉享受的模样,心里头就腻烦了。
张一宝嬉笑着说,「大哥,这个按摩每天不能超过十分钟,如果超过去了就适得
其反,对你的身体就有了伤害了。俺算着时间现在应该有十分钟了,大哥,俺可
停下了。」

  斑秃一听时间长了对身体有害,急忙说,「好了,今儿个就到这儿,你去睡
觉吧,小兄弟,明儿个继续呀!」

  张一宝笑容可掬的说,「那是,那是,伺候大哥是小弟的福分。」

  张一宝躺倒在自己的铺盖上久久不能入睡,心想,「李巧艳个马蚤比想着在
这里把俺整死,可是没想到俺第一天刚到就靠上了一棵大村,虽说这个斑秃不是
个好鸟,但有他这把保扩伞,相信俺在这儿不会受了多大的罪。」

  张一宝想的不错,筑堤这个活是十分辛苦的,推独轮车,挑土,搬石头,垒
砌,哪一样都十分费力气。可那个斑秃是犯人的头子,筑堤管理会就安排了他做
监工。斑秃安排张一宝去装土,这个活儿属于这里头最轻的,况且斑秃看见张一
宝偷懒也当成没看见。

  中午吃饭,这些苦力们就各棒了饭碗域了饭,三五成群的蹲在地上吃。他们
一天三顿都是水煮高粱米,玉米面窝头,再有就是咸菜。好在那个年月每顿饭能
吃上这些已经很不错,况且还不限量,随便吃。

  斑秃的饭自然与他们的不同,斑秃吃的白面馍馍和炒土豆,与伙食员是一个
待遇。

  丁长海端个饭碗悄悄凑到张一宝跟前,很激动的说,「兄弟,昨儿个多亏了
你,真是谢谢你了!」张一宝脸上一红,难为情的说,「客气啥?汪啥大不了的。」

  丁长海四周看看,见没人注意他们,压低了声音说,「兄弟,你知道老大究
竟是干啥的不?」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103章母猪赛貂蝉张一宝脖子一梗,嘿嘿
的笑笑,「这个谁看不出来,那个老大不是个强女干犯就是杀人犯啥的,你瞧他
想女人的那劲儿头,还有收拾人的狠劲儿,一眼就看出来不是啥好鸟。」

  张一宝早就看出丁长海是个老实人,所以敢对丁长海这么说斑秃。丁长海挑
挑眉毛,「小兄弟,俺给你说,你真看走眼了,这个老大不是你说的那种犯人,
他可是有些来头,那世人以前都是他手下的。这个人精明的很,别看凶巴巴,整
人够狠的,兄弟,俺告诉你在这种地方没个手段整人,他老大的位置根本保不住。
要说起来,这个老大还有许多值得俺学习的地方。」

  张一宝好奇心顿起,眼巴巴瞅着丁长海等着他说下去。丁长海见张一宝好像
很有兴趣,便打开话匣子,详细的向张一宝说了说这个斑秃。

  原来斑秃名叫范大发,那个铁头叫魏功豹,还有那些人是一个走私团伙。这
个范长发在那个年月里愣是领着这帮人走私黄金,稀土啥的,很是发了一笔横财。
然而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最终还是被公安局发现,并把他们一网打尽。范大发
等人已经在监袱里服刑七年,这是在这里劳动改造,再有两年多久要释放了。

  丁长海说范大发算是有本事的人,和轿台县里的一些头头脑脑都有关系,所
以即使在这里服刑,也根本没受多少罪。

  在那个年月做买卖便是投机倒把,都是需要半刑的,何况走私,这个范大发
一伙人也算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倒也真是有叫人佩服的地方。

  张一宝听了丁长海的述说,不禁唏嘘不巳,对范大发另眼相看。

  张一宝好奇的问,「长海哥,那你肯定不是和他们一伙的了?」

  丁长海点点头,低声说,「俺和人家比差远了,俺只是一个小商小贩,没嫌
到几个钱,结果就被抓到这儿来了。不过俺的刑期明天就到了,明天俺妹子就来
接俺回家了。」

  丁长海说到这里不禁脸上现出喜悦的神色,对回家充满了期待。

  丁长海语重心长的说,「小兄弟,这年头不许人做买卖,老百姓只能是过苦
日子。不过俺也看出来了,这种日子不会太长,以后可能就会放开。到时候国家
允许了,就好办了。」

  张一宝本来一心想着发大财,听丁长海这样说不禁问,「那咋好办?咋才能
挣钱?」

  「假使有一天真的让老百姓做买卖了,那日子不就好过了吗?有一句话说的
好,叫『无商不富』啊!俺就等着那一天了!」丁长海眼里闪烁着明亮的光,那
是一种欣喜,充满希望的光。

  张一宝徒然想起在山洞中看到的那本范蠡商道,顿时对经商陷入懵懵懂懂的
状态,但也很有好奇心。

  正在这个时候,犯人群中开了锅,大家叫嚷着争先恐后向食堂门口跑去。

  张一宝和丁长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急忙站起来也加入到人群中。就见筑
堤管理会的那个干巴瘦老头。领着一个年约四十,长得一脸的黄斑,小眼睛眯成
一条缝,胸/部高高隆起,大屁/股一颤一颤的。她时不时看看这群犯人,那双
小眼睛眨眨,很有勾/搭人的意思。这个娘们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是那种风马蚤,
浪/荡的女人。张一宝看到她,脑海里马上呈现一个成语「东施效颦」张一宝暗
骂,「奶奶滴了!这年月真是不得了了,啥样的硅碜娘们都他娘的出来叫/春,
也不看看自己个长的那副德行。」

  那群犯人看到这个娘们好像眼睛都直了,有的甚至哈喇子流下来多长,一副
色迷迷的馋/相。

  干巴瘦老头看看众人,尖声尖气的对大家说,「都注意了,这是俺从镇上刚
刚弄来的娘们,东北的,东北女人大家都听说过吧,那个野劲儿俺就不用说了。
兄弟们如果觉得有意思的,直接和俺联系就行,不多,睡一宿三块钱。」

  干巴瘦老头知道这群犯人里共有的有点儿钱,是家里送来的。他就挖空心思
想着把犯人们手里钱的弄到自己手里。这几天他终于想到了这么一个好办法。

  干巴瘦老头说完在那东北娘们的屁、股/蛋儿上拍拍,然后就是几声干笑。

  那娘们妩媚的看看老头,咯咯的也是一阵子的浪/笑。

  犯人们啧啧的看了好半天,终于慢慢散去,每个人开始打起自己的心思。

  到了晚上的时候,范大发刚想着让张一宝给他按摩,继续享受那神仙般的滋
味。铁头魏功豹走过来,谄媚的笑着说,「大哥,今儿个那个娘们你是不是先糟
蹋了,不然弟兄们哪个也不敢先下手啊!」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104章娘们有脏病范大发一骨碌坐起来,
阴阳怪气的说。「大哥这都好几年了,真没碰过娘们,今儿个那娘们俺还真看见
了。看着够他娘马蚤的,也够味儿。难得兄弟们有这片心,俺可以将就着用用。
但俺丑话说在前头,一定要公平变易,要是今后有哪个兄弟不给人家钱,白玩儿,
硬上,可别怪大哥到时候不讲情面。唉!这年头,干啥的都不容易,都是为了个
『钱』字。」

  他于底下那帮子人就齐声说,「一定听大哥的话,不让大哥费心。」

  张一宝听了心想,「看来丁卡海说的不假,这个范大发真有点儿道道,也不
全是狗屁不通的禽兽。」

  铁头走出屋子,时间不长,屁颠屁颠的回来,后边就跟着那个丑啦吧唧,马
蚤拉吧唧的东北大娘们。铁头对范大发嬉皮笑脸的说,「大哥,俺给她钱了,就
等你完了之后,俺们兄弟才敢下手。」

  那娘们看看这屋子,发现没一处隐蔽的地方,装成娇声娇气的说,「哎嘞,
这么大一个地儿,咋就没个避人的地方呢,玩『那个』还得让大家伙都看着呀?
那俺不让日。」

  范大发也知道在这里头日娘们肯定不合适,皱着眉头说,「他娘比的干巴瘦
也是,光知道领了个娘们来,咋不知道给安排个日娘们的地儿啊?」

  铁头歪着脑袋想了半天,「大哥,俺看就在食堂里头算了,俺看那里头也没
啥东西,俺去给伙食员要钥匙。」

  铁头不等范大发说话,低着头跑出去,看样子他早就等不及,想着日这个娘
们了,他知道范大发日完了,就该轮到他了。

  也就几分针,铁头回来,手里就多了一串钥匙。铁头和外面值勤的警察还有
伙食员已经很熟,外头的值勤人员也不管他。谁都清楚,在这儿能吃饱,不饿肚
/子,再有两年多就刑满释放了。谁也不愿意在这个时候逃跑,然后被抓回来罪
加一等,再蹲上几年的大狱。

  「得了,俺今儿个就开开荤。」

  范大发站起来,铁头在前头走,那个娘们最后,甩着两片肥大的屁/股/蛋
儿,左扭右扛的出了大屋子。

  剩下的犯人们就叽叽嘎嘎的笑,更有的早就憋不住,「奶奶谪!终于又可以
日娘们了,这回真得好好的爽爽,这几年给憋得,都忘了娘们啥味儿了,哈哈!」

  张一宝听着他们说些个荤话,也感到火烧火燎的,不过在心头还是想,「哼!
这样的马蚤娘们,甭说还要钱,就是主动送到俺这儿来,掰开了求着俺日俺也不
日。不知道这样的娘们被多少人骑过了,下头的窟/窿/眼/儿说不准早被戳烂
了。」

  张一宝只是胡乱的想,可真让他想对了。没放屁的如夫,范大发一脸诅丧,
后面跟着铁头,最后是那个东北娘们就回来了。范大发进屋子就嚎开了,「他娘
的,就这样的娘们还叫俺睡,下头都他娘的烂了。兄弟们,俺今儿个给大家可说
好了,谁也别碰这个娘们,碰一下就他娘的完蛋了,这辈子就甭想着碰女人了。
一准被传染上,到时候俺绝对把他清出这个屋子。」

  铁头也跟着起哄说这个娘们不能碰,下头有传染病。

  东北娘们站在铁头后面,一脸的委屈和无奈,可能是为挣不到钱伤心。娘们
不住口的说,「大哥,俺没病,俺还等着挣了钱去养活俺的娃子们呢。」

  东北娘们话说的很可怜,那对小眼睛里也含了泪。

  范大发也不再理她,躺在铺盖上,理理头发,睁着眼望着屋子顶,好像是十
分害怕的样子,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那群犯人听说娘们有脏病,顿时都像泄气的皮球一样,蔫拉吧唧的躺下不再
说话。

  铁头对着娘们说,「赶紧走吧!俺们的钱你是挣不着了,再去别的地儿用你
那烂比/玩/意儿挣钱去吧!俺们都还想话着。」

  东北娘们并不着恼,好像赖在这里,就是不走,好像是发现了一个金矿,认
为这里一定能发着财。哭哭啼啼的求着说,「那再便宜点儿,两块钱就行!」

  干巴瘦要从中扒去一块钱,其实她只剩下一块钱了。但就是这样,也没有人
搭理她。有的甚至发了火,喝斥她赶紧滚出去。张一宝心里就想,「真是天下大
了,啥人都有,靠啥挣钱不行,咋就偏偏靠这个来挣钱啊?」

  那个娘们后来干脆坐在过道上,可能她晚上也根本就没有住的地方,哭哭啼
啼起来。谁拿一个女人也没办法,后来大家干脆堵住耳杀睡觉。

  张一宝突然良心发现,心中一颤,觉得这个娘们不管怎么说还真是有点儿可
怜。张一宝就站起来走过去,满是同情的说句,「大姐,能让俺看看你的病不?
俺能治。」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105章又疼又痒那个娘们抬头看看张一宝,
吃惊的问,「咋的?你能看病,你才多大啊?」

  张一宝一晃脑袋,咧着嘴笑笑,一本正经的说,「大姐,俺真的能看,你要
真的得了脏病如果不抓紧看的话,会越来越厉害。俺看你也实在不容易,才想着
为你看看的。」

  东北娘们看张一宝不像是在骗她,就站起来,「那好,你就给俺看看是真有
病,还是没病?」

  其实她这句话是对着屋子里的犯人们说的,她压根不承认自己得了肚病。铁
头这时候忙不迭的把钥匙莲给张一宝,谄媚的说,「小兄弟,你真是小神仙,咋
啥都会呀!」

  张一宝对铁头笑笑,不无自豪的说,「嘿嘿!俺会的东西还不止这些。」

  东北娘们刚想着迈步走,陡煞想起了什么,尴尬的问张一宝,「看病花钱不?
俺可没钱。」

  张一宝嬉皮笑脸的说,「一般说俺是收费的,不过给你看就不一样了,因为
你长的那真叫好看,好看的紧,俺给好看的娘们看病都不要钱。」

  东北娘们咯咯的一阵笑,拍拍张一宝的肩膀子,「小兄弟还挺会说话啊,走
吧!」

  打开食堂的门,张一宝就犯了难,不知道让她躺在哪儿?

  没想到那娘们进来后就把食堂门上了闩,着急的说,「小兄弟,俺告诉你,
俺真有病,俺的病俺清楚,每天下/头都跟有一百个小虫子似的,又疼又痒,真
难受啊!快给俺看看吧!」

  还没等张一宝说话,她就在地上躺下来,麻利的脱了裤、子和里头的大裤/
衩子。张一宝还没得及向她的下/身看,就有一股刺鼻难闻的气味儿钻入鼻/孔。
张一宝赶紧抽抽鼻、子,用于捂住,好半天才向着她下/身看去。

  就见那娘们的肚/子黑黄,上面满是赘肉,一咎一绺的。两腿之间毛/乎乎
的一大片,那气味就是从两腿之间发出来。张一宝看到娘们的下/身是这个样子,
差点吐了。他稳稳心神,「大姐,把你的两腿分开,让俺看看。」

  那娘们毫无羞涩之感,急忙把双腿岔开。借着食堂由昏黄的灯光,张一宝歪
头看去,不禁一惊,就见那里又红又紫,还有许多的小颗粒。尤其是洞口周围更
是让人不忍目睹。张一宝明白了怎么回事,急忙站起身,「大姐,赶紧穿上你的
裤/子,」

  「咋了,这就行了?」

  那娘们好像很不情愿的样子。

  「行了,俺看了,下面都烂了,再不治两条腿以后就走不了路了。」

  那娘们半信半疑的站起来,提留上裤/子。

  「那咋治?」

  张一宝迟疑了一下,好奇的问,「大姐,俺先问你个事儿,你这每天都让多
少个汉子草啊?」

  那娘们毫不迟疑,「唉!干俺们这行的,哪有个准稿子,反正啥样的人都可
以日,只要你有钱。不瞒小兄弟说,俺干这个差不多有二十年了,接触的男人多
了去了,有的那些个男人脏啊,那真叫脏,脏的都没法说。俺也是没办法,不就
是为了挣口饭吃吗?你还别说,这么多年下来,这老了老了,一天没有男人日俺,
俺还真有点儿难受。唉!啥都是个习惯。」

  张一宝听了,心说,「草,真没想到还有干这个上瘾的,娘们吗,也难怪,
都他娘的这样,一天不挨日就痒/痒的难受。」

  张一宝不想着和这个娘们多纠缠了,心里非常的腻歪。张一宝马上说,「得
了,俺现在也没带着药,俺给你个方子,你照着方子上的药材采一些,揉碎了,
每天抹在那地方,坚持半个月俺估计就行了。」

  没有纸笔,张一宝只好把方子给那娘们说了两遍。那娘们很不相信的问张一
宝,「就这平常见的东西混合在一块就能治俺的病?你可不要糊弄俺啊!」

  张一宝嘻嘻笑笑,「这是不花钱的药,当然俺也有花钱的,你要是要花钱的
药,赶明儿个俺就回家给你拿。」

  娘们赶紧说,「不管咋样,能给俺治好了就行,省的俺整天又疼又痒的。」

  张一宝刚想打开门闩,蓦地想起来什么,嘱咐道,「大姐,俺给你的方子只
能治你的病,别人的可就不行了。而且下次再犯了这些药也不管用。」

  那娘们急忙点头,顺嘴问,「小兄弟叫啥名字?俺们姐妹们多的是,如果谁
有了脏病可以找你啊!」

  张一宝迟疑一下,心说,「可别介,就你这样的一个俺都都受不了了,再有
几个俺就吃不下饭了。」

  那娘们可能是看透了张一宝的心思,急忙脸上带笑说,「放心,俺的姐妹们
哪个都长的跟一朵花儿似的,又年轻又漂亮,可不像俺啥样的男人都行,人家要
的都是公子哥,有钱人。而且出手很大方,一分钱不会少你的,说不准你还能发
个小财哩。」

  张一宝想,这还不错,又能看漂亮娘们的光、屁/股,又有钱嫌,急忙说,
「俺叫张一宝,在狼洼岭住,有事儿去那儿找俺就行。」

  那娘们点点头,唠叼了几遍算是记住了。她接着说,「俺叫小翠,真能治好
俺,你绝对就有买卖了。」

  张一宝暗道,「就他娘这样的还小翠,老翠倒差不多。」

  两人说好后,从食堂里出来,小翠对张一宝招招手算是道别,就黑灯瞎火的
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第二天一太早,丁长海就拉住张一宝,恳切的说,「一宝兄弟,俺妹妹来接
俺了,走,送送俺,你的大恩只有等着有机会俺再报答了。」

  张一宝从心里觉得了丁长海这人还不错,就跟着丁长海出了屋子,来到黑虎
河畔。那里孤零零的站着一个女人,张一宝抬眼看去,眼睛就再也舍不得离开。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106章柔若无骨张一宝看见在黑虎河畔站
着一个漂亮的姑娘。上身穿着军绿色的确良的长袖褂/子,脖领子上露出里面雪
白的衬衫,村托出那姑娘的脖/颈更加的白嫩,细腻。下/身穿着一件天蓝色的
确良的裤/子,双腿显得笔直修长。脚下穿的是方口黑条绒布鞋。一头乌黑的秀
发梳成两条大辫子在身后自然的垂着。戴着一副白玻璃片的眼睛,隔着眼睛可以
着清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正在朝着这边张望。鹅蛋形的脸蛋分外
白皙,仿佛可以掐出水儿来的样子,出奇的嫩。

  姑娘的个头不算高,但浑身上下无一处不透露出清纯秀丽,趋凡脱俗。在早
晨朝霞的掩映下,那姑娘更是美若天仙,倾城倾国。

  张一宝久居在稂洼岭,那里的女人长期受日光的照射,大部分都黑黄,像眼
前姑娘这样的,几乎是少之又少。

  张一宝呆呆的看着,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张一宝不敢产生非分之想,因为这
样的姑娘在他眼里是不可能被亵渎的。丁长海推一下愣怔的张一宝,「一宝兄弟,
这是俺妹子,叫丁宁,在轿台县医院妇产科上班。」

  张一宝茫然的点点头,从对那姑娘的痴迷中回过神来。

  丁宁看着哥哥丁长海,眼里马上含了泪,「哥!你咋这么黑了?还瘦了。」

  「这地方还能好受的了啊,不过总算是熬过来了,过来,丁宁,给你介绍下
俺的大恩人。」

  丁长海高兴的说。

  「大恩人?」

  丁宁玉齿轻名,朱唇微张,很是吃惊的看着丁长海。

  「嗯,绝对是俺的大恩人。」

  「哥,你咋了,出过啥事儿?咋没告诉咱爹,咱妈啊?」

  丁长海的脸上瞬间红了,难为情的说,「也……也没啥大事儿。」

  丁宁见丁长海不愿意说,也不再追问,走过来,对着张一宝,「谢谢你,小
同志。」

  说着伸出手来。

  张一宝迟疑的看着丁宁那只手,那是怎样的一只手啊?白皙,娇嫩,手指细
而长,如玉葱般根根伸的笔直。

  张一宝随即明白过来,赶紧在自己的身上把手擦擦,握住丁宁那只柔若无骨
的小手。张一宝只感到丁宁的手十分柔软,细腻,调滑。张一宝握住就舍不得松
开,很想着仔细抚/摸一下。

  张一宝越是这样想,手越舍不得松开,随着心情的激动,手上不禁用了点儿
力气。丁宁看了张一宝一眼,知道是山岗里来的半大小子,没见过世面,不懂的
什么礼节。丁宁就想马上把手抽回来。

  张一宝虽然和丁宁握着手,但是眼睛并没有看手上,看的是自己的脚面。他
几乎不敢看丁宁的脸庞。猛然觉得丁宁的手抖动一下,张一宝慌忙抬起头,再着
丁宁,脸上已是徘红一片,熬是娇羞。张一宝急忙说,「俺叫张一宝,在狼注岭
住。」

  人家并没问张一宝,张一宝便主动说了,丁宁可能是觉得可荚。她对着张一
宝微微一笑,露出满口的白牙,很是好看。在张一宝眼里可谓娇艳如花。丁长海
走过来拍拍张一宝的肩膀,「一宝兄弟,俺们这就走了,咱们后会有期!」

  说完拉起她妹妹丁宁就沿着黑虎河畔向西走去。

  丁宁猛然回过头来,「张一宝同志,赶紧回去吧!」

  张一宝又是一阵子的呆望,直到他们兄妹的背影消失在视野中,张一宝才怏
怏的往回走。突然想起握住丁宁的手,忍不住拿起自己的手看了一会儿,不由自
主的在自己的手背上舔/舔,觉得很有丁宁成熟的女人香味儿,感觉很爽。张一
宝心里百感翻腾,「奶奶滴!外头的世界太大了,咋有这么迷人的大闰女,真是
他娘的迷见个人儿啊!有朝一日俺有了钱,一定要弄个这样的大闺女好好摆楞摆
楞,嘿嘿!那滋味儿不用问一定是他娘的爽透了。」

  张一宝回到筑堤工把,又是一天的劳作。

  日出日落,日落又是日出,一转眼一个半月就过去了。说来真是奇特,这一
个半月因为每天能填饱肚子,张一宝的个头明显高了不少,人比以前也稍微显得
白了一些。

  每天晚上十来分钟为范大发按摩,范大发对张一宝照顾不少。张一宝离开筑
堤工地的时候,范大发竟然有些舍不得张一宝离开,带领着他手下那帮子人送出
来老远。并说,以后遇到什么为难的事儿尽可以找他。届时他早就会刑满释放了。

  张一宝穿着军绿色的一身衣服,背着铺盖卷路上了回狼洼岭的路。令张一宝
没想到的是他这一回来,狼洼岭就炸开了锅。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107章先放一炮张一宝到了狼洼岭的时候
正是中午,正赶上社员们刚刚从地里回来。有人看见张一宝立即就把他围住嚷叫
开了,「快看,张一宝回来了,是谁说他是了,真是瞎造谣,人家这不活的好好
的吗?个头也起来了,也白了。」

  张一宝听出来这是有人在他走后说他死了,张一宝心里暗骂,「狗日的东西,
咋那么盼着小爷死啊,小爷是那么好死的吗?真是没安好心,小爷就风风光光活
给你们看。」

  张一宝故意把胸/脯子挺的笔直,一摇一晃俨然一个凯旋归来的大英雄一样
在社员们的簇拥下进了破庙。破庙里还是原来的老样子,张一宝把藏起来的粮食
取出来,嬉皮笑脸的对大家说,「老少爷们们,今儿个就都别回了,俺管大家一
顿饭。」

  大家都知道张一宝要啥没啥,谁能在他这里吃饭,和张一宝嘻哈两句竟相走
了。胖娘们韩美玲扭着俩磨盘般的大/屁/股悄悄进来,把庙门掩上,急不可耐
的说,「一宝娃子,你可回来了,想是婶子了。」

  韩美玲说着就抱住张一宝,浑身内呼呼,热乎乎的。把那俩女乃子故意放在
张一宝嘴边,「一宝啊,长个了,俺就知道你不会总那么一个小个,从你的家/
伙事儿婶子就看出来了。快稀罕稀罕婶子。」

  这么多天没碰过娘们,张一宝的火早就憋的要窜上房梁了,张一宝急迫的说。
「婶子,俺想日你!」

  「哎嘞,你个崽子还是那样的不正经,咯咯,不过婶子稀罕。」

  韩美玲一边说着一边解开张一宝的裤/带。伸手抓住张一宝的那/玩意儿提
在手里,忍不住的摸索起来。张一宝早就一柱擎天,恨不得马上和韩美玲来个你
是我活。韩美玲一边摆楞张一宝的东西,一边把上衣襟撩起来,「吮/吮婶子,
吮/吮婶子!」

  张一宝咂住那荔枚大小的女乃头,撩/拨,吸/吮起来。在张一宝的挑逗下,
韩美玲挺挺身子,「一宝,俺怀了娃,你叔天生恁多日子都不敢草俺了,俺问你,
俺还能做不?」张一宝松开嘴,「多长时间了?」

  「俺算着打你给俺通开就怀上了,差不多有三个月了。」

  张一宝拍拍韩美玲的大/肚囊子,「那有啥事儿?才三个月,婶子赶紧把裤
/子脱了吧,俺实在憋得难受啊!」

  韩美玲咯咯的一阵笑,把裤/子向下一褪就到了脚面上,然后从裤/子里走
出来,仰躺在张一宝的铺盖上。

  张一宝看着韩美玲两腿之间的黑乎乎,心说,「这胖娘们还算是干净的,就
叫任天生和俺日过,得了,今儿个俺就卖卖力气,把这些天的难受劲儿,憋着的
货撒撒。」

  张一宝趴在韩美玲的身子上,「婶子,俺可要日了。」

  说着话张一宝便进入了韩美玲的身体,这些天来来没练御/ 女心法,张一宝
都觉得有些生疏了。那/ 玩意儿今天总算是回到战场上,如鱼得水,奋力拼杀。

  韩美玲的下头很宽松,水儿早就向小喷泉一样,的往外冒。即使这样,张一
宝的几次冲杀之后,韩没玲还是禁不住浑身战/栗,连声神隐。

  「一宝啊,也就是只有婶子这样的能受的了你这样折腾,换个别的娘们,俺
想早就被你的玩意儿捣鼓破了。咯咯!」

  张一宝喘了几口气,调皮的说,「婶子,俺没日过别人,也不知道啥滋味儿,
俺就想着日你。」

  张一宝故意这样说是为了韩没玲能够高兴,张一宝心里则在想,俺长这么一
个大家/伙就是为了草娘们的,俺怎么能在一棵村上吊见,况且这个娘们还他娘
的这么胖。

  韩美玲果然高兴了,不住的扭动身子,下面也用上了力气,把张一宝夹的紧
紧的,一颤一颤的,包裹的严丝合缝。阵阵快/感袭来,韩美岭摆动着脑袋说。
「一宝,你咋越来越猛了,婶子真是要腾云驾雾了。」

  张一宝这次不想着控制时间,就想着让那巨蟒自由驰骋,他感到浑身的每一
个毛孔都张开了,爽!就是他娘的爽!

  两个人你死我活的战斗了大约有一个小时,韩美玲几乎要昏厥过去。张一宝
才停止辛勤的耕耘,呼呼的喘着粗/气瘴软在韩美玲又软又肥的身体上。

  韩美玲临走的时候告诉张一宝,生产队里的粮食已经分到各户了。任天生卖
了一头猪,悄悄给李巧艳买了二斤杠糖,一点儿粮食也没少分。

  下午生产队上工,张一宝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李巧艳要粮食。李巧艳看到张
一宝,脸上一阵紧张,随后就阴阳怪气的说,「现在没有粮食了,已经全都分完
了。」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108章千人骑,万人压张一宝心中一惊,
心说「咋的?莫非这个马蚤比队长还敢不分给俺粮食吗?」

  心里这样想,张一宝脸上不禁严肃起来「队长,那俺的粮食咋办?俺挣了工
分,还有俺娘,俺爹也是了工分的呀!」

  李巧艳数着眉头,一张粉脸面沉如水,「你娘,你爹都是了还有哪门子的工
分?你的吗。你在看玉米棒子的时候扣了一半的工分,以前你又有二十多天没来
上工,都扣完还不够哩,还想着分啥子粮食?」

  张一宝知道那二十多天指的是自己的腿被官社会那狗比打折的时候,可是那
也不能把别的时候的工分扣了啊?张一宝脸上不禁有了怒气,他勉强忍住,「队
长,那二十多天俺的腿折了,咋上工?」

  「俺知道你的腿折了,可你也该请个假呀?俺问你,你请假了吗?况且你这
一去黑虎河有人说你死了,俺还不把粮食分完,还能给你留着啊?」

  李巧艳倒也不错,给张一宝耐心说了几句话。但脸上明显透露出不耐烦。张
一宝还是忍住心中的万丈怒气,「那俺现在咋办?还给俺粮食不?」

  李巧艳终于不耐烦了,把那张粉脸拉下来多长,变的很难看,「分个屁,人
都说你早死在外头了,谁还给你留着粮食。俺记得是刘树芬和吴忠良俩人给俺说
的。」

  张一宝一听就明白了,闹半天是刘树芬和吴忠良这俩老不死的在背后捣鬼。
张一宝知道自己那次给吴忠良脑袋上扣屎盆子以后就把俩老不死的给得罪了。张
一宝抬头看看李巧艳,就见李巧艳两只眼睛眯着,一副高高在上,幸灾乐祸的模
样,张一宝的火就憋不住了,心说,「和这马蚤比说啥也没用,这马蚤招明了是
想着往死里祸害俺。马勒个彼得!」

  张一宝破口大骂,「李巧艳,你个马蚤娘们,不是人的浪女人,俺不知道啥
地方把你得罪了,变着法的祸害小爷。你个叫于建国操了,又让官社会日的千人
骑,万人压的浪/贷。他们咋不把你草死呀,省的你在这儿祸害人!」当着这么
多社员的面,张一宝揭李巧艳的老底儿,李巧艳的脸上哪还挂得住,她万万不曾
想到张一宝一个半大孩子竟敢和她这个生产队的队长分庭扰礼,而且还什么难听
骂什么。李巧艳的脸又红又紫,「好你个狗崽子,敢骂俺,俺看着你是不想着在
生产队里混了,黄世仁你在干啥?看热闹吗?把这崽子先给俺狠狠揍一顿!揍他
个王八蛋操的。」

  黄世仁长得十分彪悍,虎背熊腰,快步走过来挥舞着拳头就想打张一宝。张
一宝也呼呼喘着气,胸脯子鼓鼓的,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势,想着和黄世仁
较量较量。社员们有和张一宝关系不错,早就看不惯李巧艳那一套的走过来,把
脸红脖子粗的张一宝拉到一边。

  李巧艳高声叫骂,「张一宝,俺今儿个算是下了决心,从今儿个开始这个生
产队就没你这一号了,你也不用来上工了,俺的生产队不养你这样的爷!你娘咋
就掰着窟窿比养出你这么一个牲口来。」

  李巧艳气急败坏的这样说,其实谁都知道李巧艳没有开除社员的权利。不过
近来大家都知道自从李巧艳被官社会睡了以后,好像李巧艳在大队长杨玉珍那里
更红了。有杨玉珍在背后撑腰,李巧艳现在越来越肆无忌惮了。

  被社员们拉住的张一宝一蹦一蹦的还想着去和李巧艳计较,也有几个巴结队
长的壮汉早就站在李巧艳那里,冷冷的看着张一宝,准备帮着黄世仁和张一堂打
架。张一宝歪楞着脑袋,气愤到了极点,「李巧艳,你个马蚤比,挨草的浪/娘
们,你以为俺愿意在你的生产队里呀,俺从今儿个开始还真的不上工了。看俺不
上工你还能咋祸害小爷?李巧艳。你给俺记住了,总有一天俺会让你跪在俺跟前
连叫三声爷爷!马勒个彼得,浪/货!」

  黄世仁总想着冲上来曝打张一宝一顿,不让他在这里啥难听骂啥了。可是有
几个社员愣是把他拉住,没让他冲上去。

  社员们把张一宝推离生产队,张一宝冷静下来,心说现在还不是和李巧艳斗
的时候,现在斗吃亏的肯定是自己,闹不好还得把小命搭上。

  张一宝回到破庙,感到一身轻松,以后的日子不用到生产队上工,那他娘的
天是王大,俺就是王二,看谁还来管小爷!张一宝甚至庆幸自己终于脱离了苦海。

  到傍晚的时候张一宝开始做饭,看到仅有的那么一点儿玉米面,张一宝的脑
袋顿时「嗡」的一下。不上工,俺以后吃啥呀?张一宝冷静之后又是一阵子的懊
恼。吃完了饭,张一宝躺在铺盖上,心想「今后的日子走一步看一步吧,反正天
无绝人之路,莫非真能饿死小爷?」

  半夜,迷迷糊糊的张一宝听到庙门响动,张一宝激灵一下子坐起来,借着外
面清晰的月光,张一宝看清进来的是那个白虎女人郭美丽。张一宝肚子的火一下
子就烧起来,这可是一个漂亮,白嫩的娘们。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109章这回不疼了郭美丽进来就悄悄把庙
门掩上,然后对张一宝嘻嘻的笑。张一宝心说,「这小娘们肯定是知道俺回来了,
见俺个头长了不少,估计这回俺行了,就深更半夜的送上门找草了!这娘们还是
真不赖,在这狼洼岭那绝对是数的着的,就他娘的这—个白就把人得稀罕死。」

  真让张一宝猜对了,今天郭美丽在生产队看见张一宝和李巧艳吵架,那气势
汹汹的样儿,郭美丽就越发觉得张一宝很有真正爷们的架势了。再看张一宝的个
头比以前也高大不少,郭美丽深藏在心底得不到满足的那股火就慢慢上来了。

  要说这郭美丽还真是不错。自打上次在小村林,张一宝刚爬上她的身/子,
就缴械投降以后,郭美丽就忍着过了这么多天。结婚都好几个月了,刘光荣勉强
坚持着进/去,动不了一两下马上成了软/蛋。刚开始的时候,郭美丽在外头偷
偷找了几个彪悍的壮小伙子,想着真正解解、渴,可让她还是大失所望,肚/子
里的那股火刚刚被挑起来,一两下彻底也完/蛋,被郭美丽最后骂个狗/血喷头。
郭美丽就对狼洼岭的男人是了心。现在晚上郭美丽连刘光荣碰都不让碰,她省的
把火勾起来,自己彻骨的难受,她现在都怕受那种洋罪了。

  今天晚上正好赶上刘光荣在学校里值班,郭美丽一想起张一宝就感到火/烧
火/燎的,她总有一种预感这回张一宝肯定行了。越是这样想,越是难以忍受缺
少男人滋/润的那种煎/熬。郭美丽犹豫了很久,最后终于从炕上爬起来,她打
算最后再让张一宝试试,说不定真能让她寻找到传说中的那种欲/仙欲/死的逍
遥滋味。

  张一宝站起来,装出一副十分吃惊的模样,「美丽嫂子,这深更半夜的跑到
俺这来干啥?」

  郭美丽妩/媚的一笑,小声说,「你个臭小子,明明知道来干啥还故意问?」

  「俺咋知道你来干啥?」

  郭美丽咯咯的笑起来,不过声音不大,可能她还是怕外边有人听见,「上次
在小村林子你刚上了嫂子的身/子,你就说蛋/疼了,临走的时候俺记得你说过
以后你就会不疼的,俺今儿个就是过来看看你的蛋儿还疼不?」张一宝心中暗笑,
「偷偷摸摸过来找日来了,就说找日来了吗,干嘛整的还挺有理,看看俺蛋还疼
不疼?」

  转念一想人家必然是镇上的小娘子,说话是讲究点儿含蓄的。看到郭美丽你
身段,还有较好的面容,张一宝早就想着把他揽在怀里好好摆楞摆楞,好好稀罕
一下子。可是张一宝今天不太舒心,就想着先耍耍郭姜丽,玩点儿乐子,也让自
己的心情真正舒畅起来。

  张一宝就嬉笑着凑过去,抓住郭美丽的手,仔细的摸/摸。其他娘的软,这
娘们终归是镇上的女人,狼洼岭的那些个大娘们和她没法比呀!张一宝肚/子里
的火苗子一窜一窜的,但张一宝还是勉强忍住。

  「美丽嫂子,你摸、摸。」

  拿住郭美丽的手就朝着自己的胯/裆摸去。郭美丽正是求之不得,郭美丽这
一摸,脸上顿时乐开了花,「好家/伙!真大啊!真烫!」

  郭美丽握住张一宝的家、伙稀罕的要命,忍不住用舌/头舔、舔嘴/唇,对
张一宝充满了希望。

  张一宝猛吸一口气,使用卸/女心法,抓住郭美丽的手继续向下摸「嫂子,
你再摸摸俺的蛋儿!」

  郭美丽伸手一捏,顿时张口结舌,肚子里的火熄灭了多一半。原来张一宝根
本就没那俩球球。郭美丽不相信的又仔细摸/摸,真是没有。原来张一宝把那俩
球球吸进肚/子里了。

  张一宝嬉皮笑脸的说,「嫂子,真对不起你,俺的蛋儿这回不疼了,俺没有
了。」

  郭美丽呆呆的问,「那咋你的家/伙还恁大?」

  张一宝垂头丧气的说,「唤!别提了,大也没用,那是骡子的几把……摆设。
美丽嫂子,你回去吧,俺日不了你。」

  郭美丽扫兴至极,眼里几乎是含了泪,「俺是个女人哩,是个正常的女人,
只不过下边干净,没长毛/毛,老天爷咋就这么惩处俺呢?」

  张一宝心中乐极,心说俺叫你这小娘们上赶着过来挨草,俺就先痘痘你。气
急败坏,垂头丧气的郭美丽慢慢走向庙门。张一宝见时机成熟,跳过去冷不丁抱
住郭美丽,兴/奋的说「嫂子,俺今儿个会把你日死,叫你爽的上了天!」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110章缓缓进入张一宝从后面抱住郭美丽,
双手紧紧抓住郭美丽硕大的女乃子,开始不停的揉/捏,轻抚。张一宝对于怎样
玩娘们渐渐的驾轻就熟,学会了一些手段。

  郭美丽忍不住浑身一阵战/票,她结结巴巴的说「一宝,你不是不行吗?连
个蛋儿都没有,咋革你嫂子。别撩/拨嫂子了嫂子难受啊!嫂子难啊!」

  张一宝一边很劲儿的如获至宝般捏巴着郭美丽的女乃予,一边把嘴凑在郭美
丽耳边,一字一顿的说,「嫂子,俺要日你!」

  郭美丽慢慢摸着张一宝的手,「一宝,快松开嫂子,一会儿嫂子又该难受了。」

  张一宝猛然松开,又抓住郭美丽的手,「嘿嘿!嫂子,你再摸、摸,再摸/
摸就知道俺行不行了?」

  张一宝抓住郭美丽的手绕开那/玩/意儿,直接奔下面,郭美丽马上摸到了
两颗和鸡即大小的东东,立即满脸堆笑,「咋了,咋回事儿?一宝,刚才咋没有,
咋现在就有了呢?」

  「嘿嘿!美丽嫂子,这就是俺与别人的不同之处,你不是一根毛/毛都没有
吗?俺就是你的克星!」

  听到这话,郭美丽轻轻碰碰张一宝那巨物,不禁咯咯的笑起来,「但愿吧!
但愿你不要耍嫂子,叫嫂予空欢喜一场。」

  「哪有的事儿,俺保管你吃了一回,下回还想着吃。」

  郭美丽被张一宝挑逗的终于火起,白虎的娘们就是这样,一旦火起来,那火
烧的就旺的很。郭美丽伸手解开扣子,把上面的小褂麻利的脱了,里面是一个大
红的肚/兜,十分宽松,十分鲜艳。

  郭美丽走向铺盖躺下,解开裤/带,把裤子向下一褪,白花花的大/腿,白
花花的小/肚/子就呈现出来。郭美丽屁/股一抬,裤子就被蹬在了脚下。张一
宝看着郭美丽鲜红的肚/兜,「嫂子,这个好看!」「好看有个啥用?爷们们看
了也没啥用,根本就让俺解不了谒呀!」

  张一宝跪在郭美丽跟前,双手直奔那肚/兜,并饶有兴致的说,「美丽嫂子,
俺这回不但让你解/渴,还得让你解了我!俺给解开这玩意儿。」

  在鲜红肚/兜的衬托下,郭美丽的身子更是分外的白皙。张一宝的裤/子早
就脱了,挺挺着那玩意儿故意一边在郭美丽的小/肚/子上蹭,一边慢慢的解开
那红色的肚/兜。

  刚刚解开,郭美丽就等不及,立即仰躺下,向张一宝伸伸手,「一宝,来吧,
快到嫂子的身上来。」

  看郭美丽这么猴急的样儿,张一宝忍不住想笑,不过郭美丽的那一身白肉确
实馋人,张一宝猛扑过去。压在郭美丽的身上。

  张一宝又玩起那对女乃子来,用嘴咬住一个,那个则用于挤,压,拉伸。郭
美丽的浑身滚/烫,她拍拍张一宝的屁/股/蛋儿,「一宝,别玩了,赶紧的!」

  张一宝还想着多玩会儿前奏,嘿嘿的笑着说,「嫂子,干个这个,你咋整的
那么猴急呀!急啥嘛。」

  郭美丽知道张一宝在故意逗她,就勉强咯咯的笑着,「你个嘎小子,就知道
逗俺,俺想让男人日都想疯了,俺就想着那种往死里的日的那种感觉,俺也想尝
尝做个女人的滋味儿吗?」

  郭美丽实在等不及,抓起张一宝的那/玩意儿就向自己的下面送。张一宝也
不理她,任由她拿着往那处引入。可是终究那玩意儿还是停在了那儿,不能进入。
郭美丽急了,「咋回事儿?咋就进不去呢?」

  张一宝笑笑,「美丽嫂子,你把双/腿叉开吧,俺的家/伙太大,俺要是不
用力气,你甭想拿进去。」

  「那就赶紧的。」

  张一宝猛然火起,把郭美丽的双/腿向两边一分,郭美丽就成了「人」字形。
张一宝慢慢的一抬屁/股,然后轻轻的缓缓进入。张一宝知道这娘们的下头紧吧,
不能猛的用力。

  郭美丽随着张一宝的缓缓进入,不由的感到下面十分充/盈,隐隐约约传来
一些疼痛。郭美丽忍不住扭动一下身子,发出轻轻的神隐。

  「咋了?美丽嫂子,不叫俺日了?」

  「咋会呢?」

  「俺看你扭身子来着,那还以为不叫俺日了呢。俺才进去一半啊!还进不?」

  郭美丽现在就有一种十分舒适的感觉,满盼着张一宝的进入呢,没想到张一
宝在这个节骨眼上罗嗦起来,郭美丽着急的说,「你小子咋这么啰嗦呢,快进去
吧!」

  郭美丽着急了,双手抱着张一宝的屁/股/蛋儿用力一压。就这一下,郭美
丽就感到撕心裂肺的痛,疼的她忍不住一声大叫。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111章上下起伏张一宝又是嘿嘿的一阵笑,
幸灾乐祸的说,「没丽嫂子,俺刚才说啥来着,你还嫌俺哕嗦,这回咋样?俺是
不是该出来了。」

  「别!别动!让俺适应一下!」

  郭美丽大叫之后,好半天才喘过气来,「你小子真猛,俺从来没遇到过这样
的男人物件。真好!嫂子稀罕!」

  疼痛过后,随之而来的是全身一件痉/挛,那滋味儿正是郭美丽想要的滋味
儿。郭美丽马上内心欢喜起来,「得到了,终于得到了。俺这回是个真正的女人
了。」

  郭美丽放在张一宝屁/股上的手放下来,郭美丽轻声说,「一宝,嫂子知道
你还没日过娘们,慢慢的耸耸屁/股动起来,一定要慢!」

  郭美丽怕张一宝不知道怎么弄,在弄得她生疼。张一宝暗笑,心说,「俺是
没日过娘们,你已经是第三个了!」张一宝就慢慢动了下屁/股,紧接着就问,
「美丽嫂子,是这样的吗?」

  「对对!就这样,給嫂子解痒。」

  张一宝抓住郭美丽的两座山峰,不再逗着郭美丽玩儿,因为他感到他的下头
马上要胀裂开了。张一宝不再顾忌郭美丽的感受,在郭美丽身上驰骋起来。

  郭美丽开始的时候还感到些许的疼痛,慢慢的终于适应了张一宝。郭美丽开
始扭动着肥白的屁/股努力迎合张一宝。长久以来干涸的女人终于得到了满足。
一阵阵快/ 感袭遍她的全身。她几乎感到全很的每一个血管都在紧缩,都在快速
的促使血液流动。

  张一宝现在头脑一片空白,只知道机械的做着那种上下起伏的运动。因为原
始的欲望在他身上已经发挥到了极限。时不时的挑逗一下郭美丽坚挺硕大的女乃
子,然后继续又是一阵猛烈运动。郭美丽终于忍不住大声喊叫起来,「一宝,嫂
子要飞了,要飞起来了,你真会弄嫂子。」

  又大声的呼喊最后又变成沉默。郭美丽在几次高/澎,下面流了一片汪洋之
后,变的干涸。

  郭美丽气若游丝的轻轻拍拍张一宝的屁/股,「一宝,停下吧!俺受不了了!」
张一宝已经满身是行,仍然在不知疲倦的辛勤耕耘。张一宝嬉皮笑脸的问,「嫂
子,俺行不?」「行!行,真是太行了!快停下吧!」

  张一宝趴在郭没丽柔软的身子上,屁/ 股仍然在一起一伏,在郭美丽的耳边
笑着说,「叫俺停下可以,你管俺叫一声哥哥!俺立即停下!」

  郭美丽此时已经筋疲力尽,疼痛难忍,再也顾不得许多,急忙轻声说道,
「张一宝哥哥,你停下来吧!」

  张一宝痛快的答应一声,心满意足,趴在郭美丽的身上,使用卸/女心法,
全身一阵痉挛,飘飘欲仙的感觉传遍全身,呼呼的大口喘着气不再动弹。

  好久以后,郭没丽拍拍张一宝的后背,「一宝,俺访回去了,天都快亮了。」

  张一宝从郭美丽身上下来,「咋了,不是叫俺哥哥吗?咋又叫俺的名字了。」

  张一宝说完就呵呵的笑起来。

  郭美丽慢慢尘起来,只感到腰部酸疼,不禁说,「一宝,别跟你嫂子闹了,
你嫂子真得感谢你,是你让俺做了一回女人啊!」

  张一宝拍打一下郭美丽洁白的屁/股,「俺就是稀罕嫂子,稀罕嫂子的大屁
/股!」

  郭美丽咯咯咯的笑了一会儿,猛然想起一件事问,「一宝,你这以后不在地
里头干活了,你以后咋活命啊,吃啥呀?」

  郭美丽一句话提起了张一宝的伤心事,张一宝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说,「不
在生产队里上工难道就会饿死呀,天无绝人之路,俺就不信离开李巧艳的生产队
俺就活不成了。」

  张一宝说话的信心十足。

  郭美丽沉吟一会儿说,「俺听说你不是会接生,正骨啥的,就这个就能够把
你养住,你看俺们家那个该死不死的老头子吴忠良,就是一个小小的赤脚医生,
他会个啥呀?竟然日子过的比一般人家都好。你要是听嫂子的话,就干这个营生。」

  张一宝心里也在想办法今后如何过活,也想到了这里,只不过张一宝担心,
他担心没人找他看病。

  郭美丽看看张一宝的表情接着说,「俺看你就这么办?别的也没啥法子。不
过,不过你要想着干这个,必须得把吴忠良顶下去。那老头子,尤其是俺婆婆刘
淑芬那刁婆子,不想着把他们顶下去,你根本就不会有买卖。」

  张一宝抬起头,「俺想的也是这个呀!」

  郭美丽笑着说,「今儿个你把嫂子日舒担了,你答应俺以后还日嫂子,嫂子
就帮你想办法。」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112章大姑娘* 浪「那咋想办法。美丽嫂
子,说给俺听听!」

  张一宝着急的问。

  「现在嫂子还没想好,这种事情急不得,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不过嫂子
知道上次你硬给俺公公脑袋上扣屎盆子的事儿,算是把他们惹恼了,得罪苦了。
你小子干的这事儿,实在是叫人没法接受。」

  张一宝就嘻嘻的笑着说,「唉!那不也是没法子吗?」

  「俺知道你不是就想着要马小芳那马蚤比的胎盘吗?然后去给大队长家闺女
治脸。

  说到这里,郭美丽好像突然来了兴趣,岔开话题问,「一宝,这么说马小芳
的光屁/股你是看到了,她长得比俺咋样?」

  「嘻嘻,啥咋样?俺当时只顾给人家接生,也没咋细看,她哪能和美丽嫂子
你比。就你这一身白肉,咱狼洼岭有几个比的了。」

  张一宝说着又在郭美丽的脸上拧了下。郭美丽咯咯咯的笑一下,「一宝,嫂
子看出来了,你早就草过娘们了,嫂子不是第一个,你给嫂子说说,都日的谁?」

  张一宝的脸唰的沉下来,「美丽嫂子,你咋这么说俺呢?俺还没没长成大人
哩,就咱岭上的娘们白叫俺日,俺还嫌磕碜呢?要不是嫂子你来勾/搭俺,俺也
不会日你的哩。俺还嫌费力气呢,这把俺累的,不知道这回用的劲儿啥时候才能
长上来。」

  郭美丽忙不迭的说,「一宝,过几俺还来找你,俺想法让你把身子养壮实点
儿。从明儿个开始嫂子一天给你送俩白面馍馍来。」

  张一宝等的就是这句话,心说以后这日子过的就更美了,白日了娘们,每天
的饭食还不用发愁了。张一宝故意沉思了一下,「也行,不过嫂子你要送馍馍来
就晌午来,早上你来了,俺起的晚。」

  张一宝心说要真是早上来,那碰上那胖娘们韩美玲还有点儿麻烦。他娘的这
个刘淑芬家日子过的就是不错,每天吃的都是他娘的白面馍馍。

  「行,俺就每天晌午给你送俩白面馍馍来,那俺走了。」

  郭美丽把用身拾掇利落之后,悄悄的出庙门,小心翼翼的回家去。

  张一宝躺在铺盖上,心里头乐呀,「嘿嘿!小爷用的着下地干话吗?只要抽
点儿时间日个娘们就不用发愁吃不饱肚/子了。」

  张一宝盘算着,「一天三顿饭有两顿有了着落,那个陈杏花个马蚤比要是差
劲儿,隔三差五的才给俺送点东西来。有机会和她说说,叫他后晌给俺送顿饭来。
这样一天俺就都有饭了。她娘比的要是不给俺送,以后一次也不日她了,把她痒
/痒死。」

  张一宝想到这里不由的心花怒放,张口又唱上了大姑娘浪。

  「大姑娘美那个大姑娘浪大姑娘走进了青纱帐这边的苞米它已结穗儿微风轻
吹……起热浪我东瞅瞅西望望咋就不见情哥我的郎郎呀郎你在哪疙瘩藏……」

  过了几天张一宝真的和陈杏花提了要求,要她每天晚上送一趟饭。陈杏花虽
然心里头不愿意,但一想到张一宝的那大/玩/意儿,就忍不住浑身发颤,一股
股的热浪袭上心头。她觉得实在离不开张一宝,最后也就欣然同意。

  就这样张一宝在无忧无虑中度过了两个月。这两个月里,张一宝每天都能吃
上饱饭,个头又窜出不少,现在俨然成了一个爷们。面庞也渐渐俊逸起来,浓黑
的眉毛下一双大眼,国字型的脸旁满是刚毂。

  转眼秋去冬来,时间巳近深秋。大雪整整下了一夜,皑皑白雪把整个狼洼岭
装饰成银装素裹。

  张一宝的吃食解决了,可是寒冷一天胜过一天,没办法解决。那三个娘们再
怎么着也不敢把家里的衣物送给张一宝。因为那样做那地下偷偷摸摸的勾当就会
让每个人都知道,到时候就没法做人。

  天近黄昏,大雪才停下。破庙四面透风,呼呼的北风把张一宝吹得忍不住浑
身直抖,他蜷缩在铺盖上,蒙上早就露着黑乎乎棉絮的被子迷迷糊糊打算睡去。
虚掩的庙门慢慢被人推开,张一宝一激灵急忙坐起来,定晴看去。一个穿着蓝色
羊皮大衣,脸上红扑扑的女人进来了。手里提着一个小包袱,不知道里面装的是
什么。

  她不是别人,正是杨语嫣。不到半年的时间,杨语嫣出落的更加楚楚动人,
正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已经脱离少女的稚气,俨然成了一个大姑娘。

  「好大没看到这小马蚤贷,咋越长他娘的越受看了,不知道这小马蚤货这个
时候来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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