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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纵欲返古】 (未刪节1-2部220章…待续) 作者:水塞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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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纵下去第017 章猥琐的乞丐

  热闹的地方少不了乞丐,这似乎古今不变,乞丐,这个「行业」聂北不歧视
,这个社会人混口饭吃不容易,有杀人越货者,亦有贪污渎职官,更有蛀米虫和
白吃白喝人,那些卖别人的或许动物的「肉」的就不多说了,而卖自己的「肉」
的呢?聂北自问没资格评论,大家都是混口饭吃而已,手段各有各的,谁敢说自
己「混」的手段很「乾净」,多半都不怎么乾净吧?不过是很好的掩盖起来罢了。
可是这乞丐就不一样了,光明正大的「手脚」不「乾净」,黑碌碌的,一身破旧
,穿梭在热闹喜气的街道上,端的是异常显眼、对比鲜明,就差把「俺是要饭的」
五个大字贴上额头。

  聂北才从一对带婴儿、渗奶水的婆媳诱惑中回过神来,就面对一群迎面而来
逮人就「讨钱」和拦路抢劫没什么分别的乞丐,多少有些郁闷。

  带头一个乞丐是个中年人,四十有多,身材矮小,样貌猥琐,特别是那双色
迷迷的眼睛,骨碌碌的悠转搜视四周良家妇女、黄花闺秀,吃尽豆腐,聂北心里
暗恨:你这浑球,好好的讨钱就好了,还学老子和老子抢「风景」,样子猥琐败
坏色狼……呃、风流人士的良好形象,端的是可恶!

  这么一群破破烂烂的乞丐在「游街」,平民百姓忙闪躲回避,可不想自己一
套才穿出来的新年新衣被挤髒了。只有聂北这么一个傢伙傻楞楞的站在街道中「
迎接」这群乞丐而已。

  这群乞丐见聂北站在街道中,走到聂北面前时那带头的中年乞丐没多少表情
道,「这位公子,打点些利是碎银给我们这群兄弟咧,如何?」

  这年头乞丐都有脾气,讨个钱像追债一样,聂北听着郁闷。

  那中年乞丐来气了,恼声道,「你到底给还是不给啊?」

  「我也想施舍一点,可没什么钱!」

  聂北这话倒是实话,他身上实在没多少钱。

  「妈的,那你挡在这路中心干什么?没钱就给我滚开点,少阻你爷爷我的财
路!」

  「……」

  聂北倒是想走开,这他们撒网一样横着街走,聂北乾脆站住脚,这时候这傢
伙竟然如此,聂北恼起,一双眸子冷冷的望着站在自己面前不到一米的中年乞丐。
只觉这乞丐虽然穿着破烂,样子也够猥琐,可是他的气息却不是很差,没有那些
不自然的气味存在,这也是聂北难容忍他到现在的原因。

  这群乞丐见聂北虽然穿着麻麻的,可气度不凡,样貌堂堂,自己人骂骂咧咧
他又没反击,倒也「赚」了一口气,没敢再生事,都走了过去……乞丐们都过去
了,聂北紧紧握起来的拳头缓缓松了下来,呼了一口气,刚才真想揍人再说,好
在他们走得快。

  聂北自嘲的摇了摇头,还待往前走,背后却被人拍了一下,聂北愕然回头,
见是熟人,顿时愠怒道,「你不会是想我揍你吧?」

  「别误会别误会!」

  中年乞丐露出真诚的微笑。

  聂北对这中年乞丐没什么好感,却不想他竟然折回头来拍自己肩膀,更不知
道他回头找自己干什么,恼着脸望着他,等他给个说法。

  「我叫钱二!」

  中年乞丐自报姓名。

  聂北不知道他是真是假,亦无兴趣,冷淡的道,「我对你名字没什么兴趣,
你不妨说点别的!」

  中年乞丐忙说道,「喔喔喔,是这样的,刚才我一个兄弟见你和二夫人还有
少夫人相谈甚欢,所以特地回头和公子打声招呼,而刚才多有得罪,还请公子大
人不记小人过,千万别放在心上!」

  「喔?」

  聂北知道他所说的二夫人和少夫人多半就是刚才那对抱着咿呀学语的婴儿的
婆媳,可这什么二夫人什么少夫人却不是聂北知道的,更不知道这傢伙见自己和
一对美婆媳说说话就屁端端回头讨好是怎么一回事!

  钱二见聂北疑惑,忙解释道,「二夫人是上官现四大家族的当家人柳民的二
房,少夫人是二夫人儿子柳大城的妻子,才生下个儿子一岁不到……」

  在钱二的解释下,聂北才知道,原来刚才对漂亮婆媳是柳家的人,而这钱二
原本就是柳家在上官县开的粮油米店的一个掌柜,因为不检点贪墨了店铺的钱财
,被柳家以「典范」来惩罚,以达以儆效尤,钱二被送官府,蹲了几年牢,出来
后,又有「封杀令」在上官县存在:上官县内,谁敢请钱二做事便是不给柳家面
子!

  不单止如此,还有很多的禁止,比如一些酒店面铺亦不敢接待钱二,当真是
有钱都买不到吃的。

  柳家在上官县自然是面子大大,又有什么人敢不给面子呢?所以钱二这么一
个掌柜的,蹲牢出来后,一没钱财、二无耕地、三无业可为更无人无店敢收留、
四无家可归,钱二又不想背乡离井,於是乞丐成了个很好的「职业」,一混十来
年,倒也给他混出了些名头,上官县这一带混得风生水起,隐隐有乞丐头的态势。

  但乞丐始终是乞丐,一无名分、二无地位、三无尊严,所有的「尊严」都只
能在「同行」的身上获取或许体现,就仿佛一个山大王一样,久了亦无趣,这多
少让曾经是柳家粮油米店掌柜人人给面还好吃好住的钱二不满。

  十来年过去了,现年都四十好几的钱二虽然样子猥琐,但好、歹他还是分得
清的,亦知道自己当年一时猪油蒙心有此下场不是柳家的错,毕竟当时在柳家当
下人当掌柜时钱财还是颇丰的,柳家亦算对得他住,错就错在自己贪婪而已。但
,知错能改固然是好,只是很多事情在发生之后是无法回头的,改的只能是态度
,却改不了很多东西,他混了乞丐亦然,柳家对以前的事亦调谈了,多半现在柳
家亦无人记挂,可钱二却是记挂着,无时无刻都想得到柳家的原谅,好让官府衙
门的老爷们把那个记事薄上的「罪民钱二」这四个字抹去。

  听说聂北和柳二夫人还有少副聊得开,又不像其他华服公子那样孤嚣,便来
讨好,看有没有些意外的收穫。

  但很显然,意外收穫是没有的,只听到聂北道,「不好意思,我和你所说的
那什么二夫人还有少夫人其实也只是萍水相逢一面之缘而已,想来我是帮不上你
什么忙的,因为我连柳家的位置都不清楚!」

  钱二很显然的失望,猥琐的样子在失望中看上去比刚才嚣张中看上去稍微容
易接受些儿。

  聂北不由得安慰道,「其实你也不用太失望的!」

  钱二双眼一亮,「你有办法?」

  「没有!」

  「……」

  「你不妨想一下,这么多年你都熬过来了,想必你也不在乎那什么掌柜又或
许柳家什么的了,你在乎的不外乎是官府衙门里的那一个「罪名」而已,是不是?」

  钱二点了点头,在官府衙门里有「登记」有「科案」就代表这人是罪人,这
罪人往往会在出牢的时候解除,可柳家在上官县势大,他们只要知会一声官府给
点钱财打点,官府衙门就按着钱二的罪名不消,那钱二混在上官县或许混在别的
什么县都一样,反正到大赵哪个地方他钱二都是罪民一个,比奴隶好不到哪去,
能当个乞丐亦算不错了。

  聂北接着道,「你是上官县吃得开,那还在别的什么地方吃得开吗?」

  「灵州,反正这灵郡里我都有些兄弟的!」

  钱二有点自负,只是一想到自己那所谓的兄弟就是乞丐他又多少有点底气不
足。

  「那你打算走出灵郡?」

  「这倒没!」

  「那不就得了!」

  聂北大大咧咧的道,「你在灵郡吃得开,又不打算走出灵郡,虽然是个乞丐
,但亦活得不赖,官府衙门里那什么罪名罪人的定义对你的影响似乎不大,你又
何必太在乎?」

  「……」

  钱二眼珠子转了几圈,似乎把牛角尖钻穿了,思维钻了出来习惯的禁锢,有
种豁然开朗的感觉,不由得一喜,嘴都裂开了,那猥琐样还裂着嘴……猥琐,够
猥琐,实在猥琐!

  只见他就差没跳起来道,「对啊,我怎么没想通这点呢!」

  「……」

  聂北黑着脸,心里嘀咕道:你笨呗!

  「谢谢你啊,还未知道公子怎称呼?」

  「聂北!」

  「那聂……聂兄,我请你到酒楼里喝几杯,表示一下我的谢意,我不嫌弃的
话可以把我钱二当作兄弟,有什么事……」

  「得了得了,钱兄客气了,喝酒一事我们见面了再说,现在我还有事要做,
就此别过!」

  见这钱二如此客气,还称兄道弟,聂北还真有点「受宠若惊」,一时间适应
不过来,忙找个藉口搪塞一下就闪人了。

  钱二亦不在乎,他样子猥琐不讨人喜欢他知道,而且聂北也只是表现出不习
惯不适应而已,倒没有什么厌恶或许鄙夷的神情,特别是听到自己贪墨钱财被送
官府衙门坐牢时,聂北连眉头都不眨一下,这让钱二颇为感动,被人尊重其实很
多时候不一定要热情周到才算,很多时候平淡自然亦是,显然聂北就是这种!

  「贪墨」这种屡见不鲜的事件聂北自然是眉头都不眨一下,更不会在聂北心
里存留超过五分钟,现在聂北想的是快找到灯笼提一个回乾娘和巧巧的身边去,
站在她们身边聂北会有一种温馨的感觉,很舒服!

  聂北继续前行,见附近有一间很大的灯店,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彩灯,形态各
异,红蓝绿紫颜色百态,把整个店面照耀得像梦幻中一般,但,空气奇差,一股
油烟味不好闻,想也知道,这么多灯在烧油,废气也就多。

  聂北靠近才发现彩灯上还写着各式各样的灯谜,聂北指着一个做工惟妙惟俏
的彩灯对着守侯在旁边的店小二问道,「那个灯多少钱?」

  「公子,这些灯是不要钱的!」

  店小二见聂北虽然穿着朴素,但气质非凡,倒也恭敬。

  这个世界难道真的有免费的午餐提供,有的话倒也不会拒绝,聂北笑道,「
那太好了,谢谢哦!」

  聂北说着便把彩灯给摘了下来,转身欲走……动作够快。

  「……」

  店小二愕然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急急喊道,「嗳嗳嗳,你干什么呢?」

  聂北站住脚,不解的问道,「我走人呀,能干什么?」

  店小二黑着一张脸,粗声粗气道,「那你不声不响拿走我这里的彩灯干什么?
要强抢不成?」

  周围已经有不少人关注了,聂北却还是不温不火的,「你不是说不要钱么?」

  店小二没好气道,「我是说不要钱,但我没说不要钱就可以随便拿走。」

  「……」

  聂北直想一脚踩死这猥琐的店小二,他奶奶的,说话真他妈的欠揍,聂北也
没什么好脾气了,「那你不要钱又不给人拿走,到底想干什么?」

  「猜灯谜,猜对了就可以拿走,这是我们小姐定下的规矩!」

  聂北直想骂娘:你他妈的刚才一口气把话说完不好么,害得老子还以为天下
真的有免费的午餐呢!

  「喂,小子,你呆什么呆,快把灯还回给我,要不然你吃不了兜着!管你好
看!」

  「……」

  嚣张,绝对的嚣张,这态度都快赶得上现代社会的派出所工作人员了。

  聂北也不跟这种人计较,只是笑道,「我拿在手里观赏一下总可以吧?」

  「不行!」

  「我对总行了吧?」

  那小二哥依然寸步不让,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你对归对,可灯我还得挂
上去,因为这灯现在还不是你的,谁对出了就是谁的!你不能阻碍别人观赏猜灯!」

  「这谁定的了烂规矩,这么不通融!」

  「什么烂规矩,我可告诉你,这可是我们三小姐定下来的规矩,人人得以遵
守,就算县太爷来了也得按这里的规矩办事!」

  小二哥一副神气的样子真的很欠揍,但聂北对不至於和他这种人一般见识,
撇着嘴一脸不屑的聂北忽然神色一动,问道,「你口中的小姐是不是温文清温家
三小姐?」

  「没错!」

  店小二一脸的神气,仿佛那是他姐姐一般。

  「我认识她的喔,能不能通融一下!」

  「……」

  店小二盯着聂北望了好久,最后损道,「这灵郡没有几个人是不认识我们三
小姐的,你认识我们三小姐也不出奇,但我们三小姐是否认识你就很难说了,而
且,个个都这样和我说一声就提灯走人,我不被掌柜的骂死?你当我白癡呀!」

  「严格些来讲呢,你不算白癡,只是呆了些儿!」

  「你、你是不上存心找茬的,我可警告你,这里可不是你惹事的地方!」

  聂北的心里直感慨,厉害的妞的手下也够牛烘烘的。「好吧,你挂吧!」

  聂北见这店是温家的产业,是温文清这仙子管理的,倒也不好撒野。

  店小二似乎很喜欢这种高高在上喝令他人的感觉,见聂北服「软」他便轻哼
一声把灯笼拿过来再挂上挂钩上。

  聂北等他挂好才三两下把那简单的灯谜给破了,然后严声道,「没对错的话
就给我取下来,少磨磨蹭蹭的,怠慢了客人可有你好看!」

  「……」

  聂北从一脸憋闷表情的店小二手中接过花灯,提在手上头也不回就闪人,留
下目瞪口呆的店小二和一脸诧异的观众。

  聂北在想:这「五句话」也太简单了些,「三言两语」就对上了。

  「咦?」

  聂北忽然诧异的站住了脚,目光在人流中定格……

  放纵下去第018 章主仆第二春(1 )

  冷不防一个熟悉的身形出现在人流中,聂北迟疑不到半秒,便跟着她,她也
只顾着赶路,纤细柔弱的身子穿梭过人流,到达穿城而过也是灵河一支流的河流
边,周围行人众多,街灯高挂,更妙的是河里也飘了不少的水灯,水灯在河水中
缓慢的随流而去,仿佛灵动随风的萤火虫一般,灯光照着微波荡漾的水面,泛起
粼粼的光彩,端的是绚丽非常。

  河岸边的才子佳人少男少女们,放灯的,观灯的,都带着欢愉的脸色,或许
现在放的灯不是灯,而是放飞心中的梦想,又或许是奢求!不过,看这周围放灯
等灯的人都是年轻人,准确点说都是未婚娶的才俊佳人,便可知道他们放灯的目
的,传情达意迷信缘分的放飞心愿。

  河岸边有人放灯,河中泛舟也有人在放,聂北这时候都没多大的注意,他的
注意力已经全部放在行色匆匆的小菊身上,暗想:小菊是琴儿的侍女,想必琴儿
就在附近了。

  确实,温文琴就在附近,准确点说是在停靠在岸的私人画舫上,此时小菊正
撩起裙摆,轻轻一迈,一脚踏上了画舫,然后再放下裙摆,伸手撩开画舫舱内的
垂帘布,钻身进去了,整个过程犹如精灵一般灵巧,动作轻盈可人,很是动人。

  聂北想都不想就有样学样,轻轻一迈,一脚踏上了画舫,画舫不算大,聂北
这么一百多斤的大男人一踏上去,顿时沉晃了一下,聂北听到小菊儿道,「夫人
,琴弦我给你买回来了。」

  「嗯!」

  聂北不待再细听,他踏上画舫已经惊动了舱内的人,这时,小菊钻身出来想
看个究竟,才钻出那娇柔纤细的身子未来得及查看周围便被侧身在舱门边上的聂
北一手掩嘴一手搂腰引入怀抱,然后附在她耳边轻声道,「小菊儿,是你相公我!」

  聂北的声音小菊听得不多,可这声音她一辈子都忘不了,自那一次被歹徒劫
持下药再被聂北解救夺走清白的同时,也夺走了她这少女单纯的心,日思夜想的
都是他的身形,此时猛一听到聂北这温柔轻佻的声音时,浑身不由得一颤,一双
明亮的眼睛微微放大,接着就是微微泛红,娇躯酥软,背依在聂北的怀里,呼吸
接着就急乱了。

  画舫舱内中人见小菊出去看看情况都这么久没回应,柔声问道,「小菊,刚
才怎么晃了一下,可是有事?」

  这声音柔软恬静,却又知性淡雅,正是温文琴的,也只有她才会有那种发自
内心的冷雅怡然。

  聂北再一次听到这个和自己有过非一般关系的少妇的声音,一时间有些癡了
,却还有心思小声对小菊道,「暂时不要让琴儿知道我上了画舫!」

  小菊儿上身翠青色贴身小衣打底,青蓝色纯甲子囊身姿,那娇小肉嫩的乳房
似乎比上次大了不少,微微撑起了一道弓弧,幅度还不够大,可亦有了「可观」
的形态,想来被聂北耕耘开发还是有些效果的,小菊儿上身外套一件玲珑花棉袄
,棉袄盖过那翘翘滚绲的小屁股,直到膝盖稍上一些儿,腰带束缚,小蛮腰即使
有棉袄包囊亦可盈盈一握,蓝色裙子几乎垂地,遮挡了那双秀丽的白腿,就仿佛
囊在花蕾里的花瓣一样,让人忍不住要撕开遮隔细细品尝!

  小菊转过身来,头部才到聂北的胸膛,乌黑的秀发勉强能骚扰到聂北的脖子
,头上梳了个双丫髻,娇俏又可人得紧,脸蛋儿还显得娇嫩,红润似水、滑腻如
膏脂,比樱儿的差不了多少,但那双明媚的眸子却满是成熟女人才会有的爱恋和
愁思,昂着臻首癡癡望着聂北那英俊潇洒却又刚阳十足的脸,小菊双单纯的明眸
亮眼慢慢的蒙上一层水雾,双手却不知道该怎么摆放,倒也是个婉约的小女子。

  「小菊,你没事吧?」

  温文琴关切的声音再一次传来。

  温文清关心的话语惊醒了沉迷的小菊,她忙道,「没、没事夫人,刚才有些
浪,现在没事了,我撑船呢!」

  聂北放开小菊,示意她不出声,聂北轻轻握起撑杆竹,驻着岸边的土地发力
一撑,不大的画舫轻巧的离岸而去,向河中心无声划去……画舫舱内有灯,画舫
舱外是没灯的,透过布帘聂北能看到一个熟悉的俏影静坐,两手抚琴,只是此时
有些发呆,一动不动。

  聂北再看一下周围和河岸上,见夜色中虽然有灯光,但画舫越划越远,视线
也跟着模糊,聂北的心却慢慢热了起来。

  见到小菊俏生生的站在那里,低着头,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时不时会
偷偷瞄自己一眼,又羞怯的垂下眼帘,娇羞又妩媚,完全不属於她这个小罗莉的
表情却实实在在的表现在她那娇嫩润滑似水粉的脸蛋上,端的是诱人犯罪。

  聂北下面的兄弟已经开始抬头了,心里想,小菊虽然「罗莉」些,可她怎么
说都已经和自己有了关系,说她是自己的女人一点都不过分,再「要」她身子也
不见得有什么不妥,想到此处,聂北再也忍不住了,紧紧的搂住她那娇嫩的身子
,让自己的热情能传递到她那粉嫩娇俏的身子里,亦让自己能享受她身子的娇柔
和温香。

  小菊身子明显一颤,先是僵硬不敢一动,继而浑身软下,娇嫩的脸蛋而红润
飞霞,紧闭的双眼睫毛一颤一颤的,弱柔柔的哀呼一声,「聂大哥……」

  聂北腻爱非常,咬着她的耳垂道,「小菊儿,还记得那次在马车上我们做的
事情吗,那时候快乐吧?」

  小菊羞得耳根都红了,气息混乱,根本不敢接聂北的话,只是一直在心里问
自己:聂哥哥今晚又要要自己的身子了吗,怎么办怎么办!

  聂北舔了一下她的耳垂,诱惑着她道,「小菊儿,我今晚再「要」你身子,
好不好?」

  「唔……」

  小菊腻出一个鼻音来,似乎无意识的,好象答应又好象反对。

  但聂北不管那么多,事实他一直都是色字当头,到一定程度他是放肆得很的
,这时候温香软玉在怀,粉水娇躯在手,嫩润柔媚的小妻子小罗莉……他压抑了
好几天没真正进入女人身体内发射的欲火早就焚烧得厉害了,聂北双手扮住小菊
那娇嫩的小脸盘,附下嘴一把吻住她那湿湿润润娇嫩似花辨一般的小嘴,慌乱无
力的小菊根本无法抵挡聂北的热情,软绵绵的窝在聂北怀里任聂北手和嘴肆意施
为,舌头钻入她口腔里纠缠吸、吮时她忍不住嘤咛起来。

  待聂北在她娇嫩的身体四处摸索时她忍不住扭动着身体。聂北把她那娇嫩的
身子压在舱壁上,一手向她那正在发育的椒乳摸上去,顺利登山轻轻的揉搓着,
一手托起她右脚,再抬起自己的脚把她的右脚定住,然后松出手来向她的粉胯摸
去。

  被聂北弄得昏沉沉的小菊发现聂北一只大手微微颤抖的抚摩着自己的大腿内
侧,一路向上摸来,她既羞赧又紧张,却是无力抵挡,气嘘虚喘喘的,小嘴又被
封吻住,只能弱柔柔的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身,很小很小。直到聂北一把按住她
那被开荒不久却水润粉嫩的小花田,然后温柔的隔着亵裤揉搓着,迷离的她浑身
一绷,唔腻腻的鼻音中泄了身,一股热腻腻的花蜜涌出花田,打湿了她的亵裤,
也打湿了聂北的手。

  聂北松开嘴来,附在她耳边嘿嘿直笑,小声道,「小菊儿,背着夫人和相公
亲热的感觉美吧?」

  小菊只是把红艳欲滴的脸蛋儿埋在聂北的宽实的胸膛里,动都不想动,芳心
又羞又甜。

  小菊不想动但聂北很想动,已经伸手去脱拉小菊的亵裤了,小菊已经经过人
事了,自然知道聂北想干什么,又羞涩又惊慌,她心里一直在担忧自己下面那夹
小粉嫩的小花田无法承受聂大哥的宠倖,但才泄身的她比刚才还乏力,又不敢声
张,只是双手紧紧的抓住聂北的衣服,娇嫩玉滑红潮满布的脸蛋儿一副婉娈神采
,不多时就被聂北把亵裤被脱了下来,而聂北已经被欲火烧得脸都红了起来,脱
了小菊的亵裤,却不再脱小菊的衣服,而是伸手火急火燎的脱自己的裤头,涨得
发紫的庞然大物弹了出来,颤颤的打在小菊的秀腿上,聂北一阵舒爽,用手握着
庞然大物胯下轻靠过去然后抵在小菊的玉门关上,随时要发力闯关深深进入她花
田内耕耘布雨。

  敏感的小菊自然能感觉到聂北的欲火,和抵在自己下身的那根粗长之物的灼
灼烫人的温度,她呼吸不由得一窒,本来就是红润出水的脸蛋更是校验红火,期
盼羞赧的一双汪汪水雾迷离的眸子微带些惧意,「聂、聂大哥,我、我怕……」

  聂北亲吻着小菊的脸蛋儿,魅惑道,「小菊儿,你已经是我小妻子了,现在
相公来疼爱你,宠倖你,会很温柔的,别怕,没事的,那次在马车上你不是很勇
敢吗,不都没事,别怕,相公我要来了。」

  「可、可是我、我下面好小,都装不下聂大哥的……」

  小菊羞怩的嗫嚅着。

  「没事,我来了……」

  聂北说完便一嘴封上小菊的小嘴,不让她发出尖叫声,然后下身发力一顶,
扑哧一声,聂北那根不像是小菊那紧窄花田能容得下的庞然大物忽然插了进去,
三分之二没入小菊的花田里,再也插不进去了,聂北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深吸两
口气才把舒爽得想射的那股冲动压下去。

  再看小菊,只见她银牙紧咬,两眼翻白,一双葱葱嫩白小手紧抓聂北双肩,
微微抖震着,被聂北撩起的粉白秀直的玉腿轻微抽搐,站在画舫木板上的另一只
玉腿却是打颤发软,有点站不住脚,粉嫩嫩犹如膏脂一般的小脸蛋儿潮红如血,
下面的粉腻水润的深沟肉壑花田忽然「迎客」,那份涨痛酸酥到骨髓和肚腹深处
的感觉让小菊直想尖呼一声,但小嘴被聂北深深吻住,只能在喉咙里哀鸣……「
唔……呜呜呜……」

  聂北还想再深入小菊的身体,腰下猛的用力再戳一下,又进了些,但还是不
能完全插进去,聂北知道,小菊的花田就这么深了,已经到头了。

  小菊娇嫩的身子在聂北这一戳之下,再也站不住了,浑身好一阵颤栗打摆之
下,软了下去,好在聂北手快,一把托住了她难翘挺圆圆的小屁股才不让她倒下
去。

  聂北在画舫舱外把小菊深入佔有,舱内忽然传出悠长清脆的琴声,似乎在为
舱外的两人伴个奏。

  聂北缓缓的拉动着身体,然后急急的顶撞进去,小菊的花田微微渗出了血丝
来,疼痛是必然的,但那每一下疼痛伴随着的涨满烫热酥麻感觉却让她浑身火热
,呼吸越来越急促,痛苦并快乐着。

  聂北其实也算是温柔的了,可小菊依然还是有点吃不消,好在已经有了第一
次的容纳,现在虽然出了点血,但问题不大,随着聂北越来越快越急的抽插,小
菊的快感越来越强烈,疼痛感完全埋没在酥麻酸快的感觉中,阵阵急促的喘气声
和喉咙深处的腻吟随着聂北每一次的撞入而加大。

  聂北越来越疯狂,而小菊在聂北的疯狂下更像一只无力承受狂风暴浪的小舟
一样,浑身被聂北撞得颤动,只觉得身体下面被撑得涨裂裂的,仿佛每一下都被
进入到肚子里,酸麻麻火热热一阵烧灼,让她迷失在这股充足中,只想尽情的?
喊忘情的呻吟,被封的嘴唔唔咿咿声缭绕不断,更是刺激聂北的感官,动作和幅
度更是快和大,啪啪声轻而急,小菊在这么猛烈的抽插中浑身颤栗,白里透红娇
嫩如粉的皮肤一个个小疙瘩泛了起来,粉红色的身体火热一片,烫得聂北浑身舒
坦,十万个毛孔都张了开来。

  聂北再一次进入小菊儿那娇嫩嫩的身子,那紧紧窄窄的肉嫩嫩小花田火热滚
烫,庞然大物捅进去仿佛浸泡在火热的开水里一样,刺激又消魂,说不出来的舒
服和惬意,让聂北的心和魂都飘荡在云端。

  忽然小菊咿呀一声,身子一僵,水润夹窄温潮火热的花田好一阵抽搐吸吮,
紧紧的咬住聂北的庞然大物,蠕动好几秒,接着便是一股热潮沖出来,打在聂北
深入她花心的肉棒上,那股子舒爽直教聂北浑身发抖,好在还未到火候,要不然
聂北一定忍不住的。

  聂北没有停下来,动作狂热而放纵,小菊高潮来了还未来得及歇息一下便又
陷入了酥麻酸软欢快中,不多时再一次高潮,快喘不过气的她剧烈的挣脱聂北的
吻嘴,低哼一声,两眼一白,小舌头可爱的吐了出来,纤纤小蛮腰腰一阵狂摆,
粉胯奋力向上挺起紧贴着聂北的胯下让两人纹丝无缝,阵阵潮水射了出来,浑身
更是软如泥的腻到了聂北怀里,喘气如兰。

  聂北的庞然大物依然带着小菊儿粉嫩小花田的花蜜在花田里耕耘翻新,进进
出出,扑哧扑哧声轻而急促,每一下都插到小菊那粉嫩的小花田的花芯里,涨大
的龟头在花芯里捣弄着,塞得满满涨涨。

  小菊儿每被聂北插进去一下都颤栗一次,从她的小腹上能看到一涨一陷,聂
北的庞然大物自下向上顶插上去时,小菊儿的小腹就很明显的涨起来,甚至连庞
然大物那具体的形状都能勉强猜想出来,庞然大物抽退时小菊儿的小腹就微微陷
回原形……小菊那娇嫩嫩的身子紧紧窄窄的粉嫩花田让聂北的快感特别强烈,不
多时也快到了,忙把她香汗淋漓粉红如潮滚烫烫软绵绵的身子放倒在船板上,肩
膀抗起她两条白嫩笔直的玉腿,双手撑在她如刀削的粉肩旁,下身开始猛烈的抽
插,每一下都插到蜜道尽头撞上花心嫩肉才甘休,嘴没被封住的小菊此时娇滴滴
嫩唧唧的呻吟,那声线似乎带着丝丝的疼痛,淡淡的黛眉蹙了起来,聂北每撞一
下她就弓一下上身,柔柔似水像柳条的小蛮腰款款摆动,粉嫩娇胯轻挺迎合,聂
北用力深深挺进时她又微微侧闪些儿,想这样能卸去聂北不少的力度。

  两人肆意的交合忘情的呻吟,却没发现琴声早已经停了下来,舱内的美少妇
人妻此时正软绵绵的趴在舱门里边上,脸红气喘,那只撩布帘的柔软玉手此时已
经抚上了自己那双耸高完美的双乳,随着小菊痛丝丝的呻吟声一下一下的揉搓着
,另一手按在粉胯处隔着裙子摩挲,红润的樱唇微张,双眼迷离,似乎一汪秋水
,朦胧而妩媚,荡意缭绕,三日不去。

  聂北似乎也感觉到舱内的异样,听到了温文琴自抚自摩所发出来的小小呻吟
,心里更是火热,在小菊的紧窄滑稠水润火热的小花田内猛列的抽插几十下,也
不管小菊这个年龄是否已经开始排卵,是否因为聂北射进去而早孕,聂北只想狠
狠的在小菊儿那粉嫩肥沃的小良田里爽快的内射,低吼一声双手用力扣着小菊的
小屁股,下身死死沉下去,庞然大物直达小菊的子宫内,一股股浓浓的乳白液体
从聂北体内劲射而出,全部灌在了小菊那娇嫩温润潮湿幽深的小花田里,滋润着
小花田的主人。

  小菊被这股生命热流一烫,再一次高潮,无法承受的她哀婉欲绝的哼了一声
,直接昏了过去,小柔舌微微搭在轻张开来的娇艳小樱嘴上,慢慢被聂北揉大的
乳房随着小菊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着。

  这时候舱内自慰的温文琴也到达了顶峰,香汗点点的身子软绵绵的趴在木板
上,双眼媚丝丝、水汪汪的,轻轻微阖,银牙轻咬樱红嘴儿的下唇,潮红的脸蛋
春色飞满,妩媚而娇艳,急促混乱的呼吸更是扯动着那对雪白耀眼的玉女峰,一
颤一荡的,乳香飘荡,肉欲横流,任何男人见了都把持不住就地把她给上了,只
见她下面裙子湿了一大块,她羞得无地自容,可也知道,自己无法忍得住。

  聂北抽出射了精后依然硬邦邦的庞然大物,小菊那夹小的粉嫩温润小花田容
不下那么多精液,又失去了聂北这根「桩子」的堵塞,顿时流了出来,滑过滚滚
肉肉的屁股流落到船板上,糜烂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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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纵下去第019 章主仆第二春(2 )

  聂北怕高潮后的小菊冻着,抱起她钻身踏入舱内,瞥了一眼觉得没脸见人的
温文琴,只见她面若桃花,眼如秋丝雾离,鬓发微乱,一副情欲勃发的娇媚姿态
,聂北微微一笑,把小菊轻轻放下,让她躺在舱内的碳炉边上,聂北再把自己的
衣服脱下,轻轻的盖到她娇小水嫩粉腻的身子上。

  聂北挺着紫红红还带着小菊和他欢愉时沾上淫液的庞然大物向温文琴走去,
聂北每踏一步就仿佛踏在温文琴敏感的心坎上,让她浑身发软颤栗,芳心急乱,
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媚眼本能的想望着,却又闪闪躲躲,娇羞一片。

  聂北蹲下身来,一把握住温文琴这个人妻少妇的玉手,轻唤一声,「琴儿娘
子,想相公我了吗?」

  温文琴嘤咛一声,那潮红未退的脸蛋儿恨不得钻到船底里去,另一只手一个
劲的拍打聂北那只抓住她手的手。

  聂北用力把她那香柔柔趴坐在木板上的身子转过来,只见她紧闭着眼睛扭着
头怎么都不敢面对自己,秀发微乱,聂北露出了邪魅一笑,「我们都超越了禁忌
,我们水乳交融过,你到现在难道还不敢面对我吗?」

  温文琴芳心混乱,良久无言,闭着那对知性淡雅的媚眼,长长弯弯的睫毛兀
自轻轻颤抖,内心婉娈哀绝,一行清泪渗了出来,挂在长长的睫毛是一会儿,然
后顺着桃腮粉面滑落,哀伤幽怨的道,「你为什么不肯让我安静下来过日子,你
可知道我为了你心乱如麻,受尽内心道德的折磨,还得受你这小坏蛋留在我心里
的影子骚扰,睡不好,吃不好,我都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样?」

  聂北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句,「对不起!」

  温文琴双眼不由得淒婉一片,怨苦一声道,「对不起?对不起的话那你还缠
着我干什么!」

  「因为我放不下你,我爱你!」

  「……」

  温文琴微微一颤,接着又是楞住了,内心欢喜甜蜜,却又羞耻自责,好一会
儿才幽幽的道,「你我始终不可能在一起的,有缘没份,你又何必执着,你难受
我也不好过,何必……」

  「不行,你是我聂北爱的女人,我放不下,我要你,永远要你,要你幸福,
现在或许我给不了你什么承诺,但请你相信,刘家也好,温家也罢,谁也不能阻
止我得到你佔有你,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聂北几乎是吼的,双手紧紧的搂住温文琴那娇柔的身子骨,那份强烈的佔有
欲表露无遗。

  「你……」

  温文琴心里虽然矛盾并存,想逃避着聂北,但聂北强烈爱意和霸道的佔有欲
还是让她心里好一阵甜蜜的,即使那甜蜜是她本能抗拒的,但她还是柔了下来,
随即轻声一歎,不知道何种味道的泪水慢慢的滑过她粉腮,喃喃道,「难道我温
文琴前世欠你这冤家的,非得折磨我的心不可。」

  聂北怜爱的抚摩着怀中玉人儿那粉雕玉琢的脸蛋,拭去她落下来的清泪,舔
弄着她的耳垂,温柔的道,「琴儿,在马车上你我的交合,是一种上天安排的缘
分,在我进入你身体的那一瞬间,註定你在我聂北心里有了个位置,而你也是我
聂北的妻子,永远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缘分……」

  温文琴喃喃自语,「我和你……做了夫妻才能做的事,我是你妻子……这可
以吗……」

  聂北见温文琴思绪有点混乱,陷入了自我的困扰中,聂北接着说道,「你现
在或许无法接受我,但我会努力争取的,而且也尊从你的意思,你或许觉得对不
起刘家,不愿离开那个刘宾,我也不强求,只要你暗地里承认是我妻子就行,好
吗?」

  温文琴轻声喃喃,「暗地里是你妻子?」

  「琴儿,你不愿意吗?」

  「我……我、我不知道!」

  聂北双手扳住她的头,用力转她的脸蛋儿过来面对着自己,重複着以前的工
作,尽力去争夺这个绝色美人儿的芳心,「你睁开眼看着我的眼睛!」

  温文琴红艳的脸蛋和绯红的粉腮泪痕犹在,知道聂北此时赤裸裸的身体,她
羞得不行,面对聂北霸道的话,她无奈而幽怨的睁开那双含着清泪的妩媚眸子,
两人对视着,透过两双漆黑的眸子,两人彼此的心仿佛都找到了最近的距离,聂
北看到了自己在她心里的位置,她看到了聂北对她霸道的爱,和强烈的欲望。

  聂北的脸越来越近,温文琴的呼吸越来越紧张,当聂北的嘴贴上她的红唇时
,她娇躯一抖,有种窒息的感觉,她轻微的抗拒着聂北的舌头,但在聂北嵌而不
舍的纠缠下,她松动了一下,聂北舌头一钻,溜进了她满是津液的口腔里,尽情
的索取吮吸,聂北的热情很快感染了意志早就不坚的温文琴,两人实实的拥在一
起热烈的深吻,直吻到吻文琴无法喘过气来剧烈挣扎时聂北才松开。

  两人喘着气,温文琴芳心酥软肢体酸麻,浑身柔媚火热,挂泪的双眼雾色迷
离水意荡漾,面布春色眉带羞意,四眼相对时彼此都察觉到了浓浓的爱意,聂北
心里欢喜,知道此时已经完全走进了这个美人儿的芳心,虽然她还有些放不开,
但这已经不重要了。

  聂北抚摩着她的粉背,强忍着要立即推倒她提枪上马的冲动问道,「琴儿,
答应做我娘子,好吗!」

  温文琴红着脸蛋儿,此时被温得水汪汪妩媚无限的媚眼一飞,羞答答的唔了
一声,细不可闻。

  「你答应了?」

  聂北喜上眉梢,追问着。

  温文琴羞不可耐,捶了一下聂北的胸膛,似愠似嗔道,「你没听清楚就算了
,人家才不会重複给你听!」

  聂北嘿嘿直笑,咬住她嘴唇好一阵吸吮,再附到她耳边淫淫道,「既然琴儿
娘子这么乖巧,相公现在就疼爱娘子。」

  「我、我才不要你这小坏人的疼爱呢!」

  温文琴那娇嫩如花的脸蛋飞上了艳丽的红远,羞怩的把臻首埋在聂北胸膛上
,说着唯心的话,那双葱嫩的玉手却情不自禁的在聂北胸膛上轻轻的抚摩着。

  聂北咬着她的耳朵淫淫笑道,「相公疼爱妻子是义务,而妻子承受相公的宠
倖也是职责所在,小琴琴,到底要还是不要你可要想好了哦!」

  「我、我不……不知道,你个小坏蛋!」

  「真的不知道?」

  聂北伸手到温文琴的粉胯下面,撩开裙子探入亵裤,在水润温热的深勾肉壑
的花田口上轻轻一抹,只觉温文琴娇躯轻颤,嘤咛一声,似喜似羞,默默承受。

  聂北把手退出来,只见那手抹了不少水腻粘稠的液体,聂北轻轻淫笑,「琴
儿,你看这些都是些什么东西?还晶莹剃透哦,不知道甜不甜呢!」

  聂北在温文琴羞赧无限的注视下把手指含到了嘴里,轻轻吸吮着沾在手指上
的花蜜。

  温文琴只觉玉面发烫如火,羞怩无限,忍不住握拳捶打聂北的胸口,娇腻啐
嗔:「你、你个小坏蛋大色狼,羞死人了,你竟然、竟然吃、吃那东西,髒呀!
嘤……」

  「我要吃了你,当然连你身体里的每一部分都吞到肚子里去。」

  聂北说完就附下头去找温文琴那红润柔软的小嘴。

  「唔……唔……」

  两人热情似火,深吻纠缠,津液互渡连丝晶莹,情动欲起,半推半就之下,
温文琴被聂北脱下了裘衣罗裙,只剩下亵裤和红色丝质肚兜,只见那肚兜上绣着
一对惟妙惟俏的鸳鸯,「鸳鸯」此时被温文琴那对饱满高耸的乳房高高撑起,巍
巍颤颤的,两个小顶点很明显的突出,中间微微下陷,更显得那对乳房的高耸和
饱满,聂北狂咽了咽口水,再往下一望去,只见没生育过的腹部平坦光洁,可爱
的小肚脐微微下陷,更显腹部的沃野千里、良田肥沃,腰肢纤纤的弧度衬托出她
那被亵裤包囊的肉臀肥美硕大,那浑圆的曲线曲折婀娜,优美的曲线一直顺到小
腿的脚裸处,不紧不松的柔软丝绸亵裤正好无限的修饰了她下身的这曲线美,更
添朦朦胧胧若隐若现的美态。凹下去的部位此时正紧紧的夹住,阵阵的廝磨扭捏
,显得很是动情。

  面若桃花的温文琴却蚊??的细语道,「小坏蛋,不可以,不要!」

  聂北搂着毫无力气、娇柔嘘嘘的玉人儿,双手伸到她的背后去,目的是解开
她胸前那件红色刺绣鸳鸯肚兜带子的结,对她那欲拒还迎的话语聂北只是淫淫一
笑,舔弄着她的耳垂,把她弄得媚眼如丝浑身臊热才甘休,这时候才温声道,「
既然琴儿承认是我娘子,那就得尽娘子的义务接纳相公的宠倖哦!」

  温文琴羞红着脸一声不出,只是微微撇过头去,也算是一种羞怯的答应,事
实上她现在已经欲念泛起,内心又默默接受聂北,哪里还忍得住芳心那股子的渴
望和火热。

  此时聂北在温文琴象徵性的抗拒中脱下了她那红色的肚兜,一对白嫩嫩的玉
女峰弹了出来,一颤一颤的,光泽肉润,白花花的耀目惊人,荡人心魂,只见这
对完美的乳房丝毫没有下垂的迹象,雪白得犹如两座高耸的雪峰,上面丝丝静脉
青青纤纤的,更是诱惑,聂北呼吸不由得急促了起来,附下头去吸吮轻咬着那对
带着丝丝青细静脉血管的乳房。

  「唔……小坏蛋,你轻点、儿、痛啊……喔……」

  温文琴薄弱的防线一攻即破,阵阵酥麻的快感让她忘情的呻吟出声来。

  当聂北欲火高烧急着要脱去温文琴最后那道防线……亵裤时,温文琴本能的
夹住,聂北急得像锅上的蚂蚁一般,「琴儿乖,快松开,相公我快受不了!」

  温文琴水雾缭绕妩媚迷离的眸子微微睁开了些儿,见聂北一副欲火高烧的模
样,顿时一羞,同时自己身心也是需求得很,粉胯内酥痒痒的,急需填充,春天
的良田正需耕耘滋润,她羞赧的闭上眼睛,两腿微微松开,浑圆肥美的屁股配合
聂北的动作轻轻一抬,亵裤被聂北顺利脱去。

  亵裤脱下,露出真谛,聂北望眼所及,正是那一亩三分田,只见那里水泽润
润,芳草萋萋,森林茂密,肥美贲起的山丘上下分裂,一道红嫩粉腻的深沟肉壑
正在其上,此时已经溪水成流,水漫金山蓝田,湿润粘稠了整个粉胯,糜烂而香
艳,聂北一双眼睛看上就再也移不开了。

  温文琴别提有多臊,被聂北注视着就仿佛自己的心被剖开来一般,毫无隐私
,赤裸裸的,那正是女人最神秘最羞人的地方呀,这小坏蛋,怎么可以……怎么
可以这样盯着看!啊……他、他要干什么?噢……「小坏蛋,不、不要这样、这
样看人家那里、好、好羞人啊……」

  温文琴见聂北附下头去,一时间羞急无限,但她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聂北
的嘴已经对着她下面那水淋淋滑腻粘稠的粉胯吻舔了下去,被聂北火热的吻吻在
粉胯上,舔弄着周围的森林芳草,吸吮着沾在周围的花蜜,温文琴不由得阵阵颤
抖,轻急羞怩,「唔……髒呀小坏蛋,喔……」

  聂北昂起头来,望了一眼既享受又难为情很不习惯的温文琴,淫淫一笑,「
琴儿,今晚就让你好好享受一下!」

  「那、那地方怎么、怎么可以舔的!」

  「我的琴儿身体没有髒的地方,每一寸肌肤都是相公所爱!」

  聂北又附下头去,灵巧的舌头在粉胯森林四周打转,似乎用舌头在为温文琴
梳理着她肥美的山丘森林,顺便把沾在森林上的粘稠花蜜吞食,聂北一只手揉住
温文琴的粉臀肉股,另一只手一路爬上去,一直到登峰造极后才尽情在山峰上揉
搓。

  「……唔、小冤家,轻点呀……喔……」

  温文琴火热的身子动情的蠕扭着,一双柔软的手情不自禁的按住了聂北的头
,那双雪白嫩滑的大腿轻轻夹起,把聂北的头夹住,似乎想永远不让聂北抬头出
来。

  聂北灵巧的舌头缓慢的向花田的泉眼钻去……探入深沟中,在水润丰富肥美
多汁的溪道两边舔弄吸吮嚼咬。

  只见温文琴潮红的脸蛋一副极其享受的模样,瑶鼻急促喘息,哼哼唧唧,红
艳润泽的樱嘴轻张,忘情呻吟,「喔……小坏蛋啊……别咬吮了啊……姐姐受、
受不了啦……」

  温文琴一边忘情呻吟,蠕动的身子粉胯轻轻抬起,让聂北的口舌能更加的深
入到她体内去,双手用力的按着聂北的头,恨不得把聂北的头按进出水潺潺、粉
嫩娇红、温烫火热的花田里去。

  聂北的大嘴完全封上了温文琴身下那肥嫩温润泉水潺潺的花道口,灵巧的舌
头尽情深入,滑腻的舌头卷着文琴肥美多汁的花道里那颗小肉丸细细舔弄,用舌
头顶推勾拉轻压,然后又在四周粉嫩红润的肉壁来回打转,吸吮着花道里流出来
的花蜜泉水,把这些甜美的花蜜全部吞到肚子里去。

  「啊……我要来啦,喔……喔……」

  温文琴被聂北灵巧的舌头几番纠缠着肥美多汁花道里的「小肉滴」,浑身打
颤,双手用力按着聂北的头,粉胯弓起,两下用力把聂北的头死死压在粉胯上,
一股炽热的潮水喷了出来,全部渡到了聂北的嘴里。

  放纵下去第020 章主仆第二春(3 )

  「好爽呀!」

  高潮被聂北的口舌中被带了上天,温文琴绷紧的火热躯体在一声哀娈绝艳的
嘤咛声中软了下来,玉体横陈,双手无意识的抚摩着聂北的头发,那一对嫩白的
美腿依然轻轻的夹着聂北的头。

  直到她听到聂北吞下她喷出来那些潮水时喉咙里发出咕噜一声时她才从极度
欢愉中回过神来,火红滴血的脸蛋儿羞赧一片,轻轻打开那双嫩白的大腿,那双
玉手动情的捧着聂北那英俊不凡的脸,双眼迷离雾绕,呢喃腻腻,「你这冤家,
妾身都快被你弄死了,小小年纪哪来那么多花样!」

  聂北一路从肥美多汁的粉胯花田处慢慢舔过茂密的森林,经过平坦的小腹,
逗弄着温文琴那微微下陷的小肚脐,再把她的衣物一路撩上去,然后湿吻随后便
到。

  温文琴蠕动着身子款摆娈转,红艳的樱小嘴呻吟阵阵,娇娇滴滴,「好人啊
……好痒呀、喔……」

  温文琴这少妇人妻的衣服慢慢的离身而去,浑身上下全部展露在聂北眼下,
任聂北施为,这一刻完完全全是聂北的女人!

  聂北翻身上位,把动情的温文琴轻压在画舫的木板上,两人男上女下的拥在
一起,聂北淫淫笑道,「不多花样怎么能让琴儿你这妖精弄出那么多水来解相公
我心里的渴呢?」

  温文琴依然无法适应聂北的口无遮掩,特别是聂北刚才把自己身体里喷出来
的那些东西全部吞了下去,她浑身就忍不住臊热滚烫,芳心嘤咛,媚眼如丝似雾
,迷离梦幻,柔软的双臂轻轻勾环着聂北的脖子,小嘴吐气如兰,欲望知道了她
的一切思想,此刻她等待着聂北最后的深入佔有,但又不好意思开口,只是粉胯
偶尔轻挺,尽量摩擦刺激着聂北的欲火。

  两人的衣物散落了一地,但两人此时都无暇顾及了,欲火高烧再也无法忍手
的聂北分开温文琴那双修长白美的长腿,下胯挤了过去,轻握着涨通的庞然大物
向温文琴的粉胯抵去。

  当聂北庞然大物那紫红色的「前锋」碰触到温文琴那娇嫩嫩的玉门时,她混
身打了个冷颤,面色更是红得发紫,睁开媚眼瞥了一眼两人正准备交合的地带,
见聂北那庞大的物件青筋满布,涨红如烧红的铁棒,滚烫烫的,她的心跳动的更
是厉害。

  聂北只想快速进入,狠狠操弄着她的身子,尽量发泄着自己的欲火。

  可关键时候温文琴内心的伦理道德又开始作怪了,微微摆开她那肥美多汁春
水潺潺润泽一片的粉胯花田,欲望让她迷离双眼妩媚娇面,含春的黛眉飞荡着动
人的渴求,但伦理却让她无意识的闪躲着这最后关头的深入,呢喃哀求道,「不
、不要进去了好吗!姐姐不能再做出对不起丈夫的事情了!」

  「不行,你现在不让相公我进去就是对不起丈夫的事情!」

  「……」

  聂北见她神色变幻,聂北语气一柔,吻了她一下,「刚才姐姐不是很爽的吗
,只要我们快乐,我们真心相爱,其他,在我看来,都不重要,让相公进去好吗
,要不然会憋死我的。」

  对自己的女人,聂北不得不学会温柔,要不然以他急急色色的性格,早就闯
进去再谈条件。

  聂北接着道,「而且姐姐的水这么多,花田这么肥沃多汁,幽深火热,正需
要相公的滋润才对,刚才姐姐都肯给相公喝「水」吃蜜,现在怎么还顾忌那么多
呢!」

  温文琴本来就心志不坚定了,被聂北这么有意的出言羞弄,她的嫩绯红如潮
的脸蛋羞意十足,嘤咛一声把头埋到聂北的肩膀处,交颈相拥,幽怨的嗔道,「
刚才姐姐被迷迷糊糊的就被你欺负了,现在还耻笑姐姐,你个小坏蛋!」

  聂北淫淫直笑,「嘿嘿,那相公要进去了喔!」

  温文琴其实早就情动了,要不然内心那股子挥之不去的自责和伦理底线,她
早就任聂北深深进入好好享受那份被充分填满彻底佔有酸麻酥软的快感,欲火让
她的心柔媚似水,娇滴滴俏生生的嗔道,「你这小坏蛋,要进就进,问那么多干
什么!」

  聂北嘿嘿直笑,「琴儿是不是等不及了呢?那相公我可来了哦!」

  温文琴娇柔柔媚滴滴的哀婉低求,「小坏蛋,你要怜惜琴儿,你那……那、
我怕、怕受不了。」

  「是相公!」

  聂北轻轻的研磨,就是不肯轻易插进去。

  「相公……进来吧,琴儿受不了!」

  情欲已经被聂北完全挑逗起来放弃一切包袱只想这一刻彻底放纵任他欺负的
温文琴粉胯不时抬起,追逐着聂北那火热的庞然大物,也主动的发出了邀请,她
本能的害羞,可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她剧烈的需要。

  温文琴主动求欢时那腻到骨髓里去的声音聂北根本无法抵挡,想都不想就全
力一挺,啪的一声,聂北的小腹撞上温文琴浑圆弹性十足的臀辨时发出来的声音
,那庞然大物顺着春水通道冲破重重皱肉一插到底。

  「哎哟……」

  温文琴发出声类似与痛楚的呻吟,白花花秀直直的双腿绷得直直的,丰满的
上身弓了起来,那双玉臂紧紧的箍着聂北的脖子,头昂了起来,红润娇嫩的小嘴
圆张,舒服并带痛楚的呼出了一口气来,接着缓慢的松弛下来,嗔怪道,「小坏
蛋,轻些儿,你要了我命了!」

  聂北一语双关道,「我就是要搞出「人命」来!」

  经过前一段时间的不适应,再到慢慢的接纳,温文琴红润滑嫩的小嘴唱出了
荡人心魂的呻吟声,一双柔似水的玉臂紧紧的箍着聂北的脖子,一双肉嫩雪白的
大腿本是张得大大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缠上了聂北的腰部,夹得紧紧的,粉
嫩红湿的花田玉道甚甚接纳聂北每一下的深入撞击,只觉得聂北每一下都撞到了
底,那股酸涨的感觉仿佛出现在肚子里一样,让她发出醉人的呻吟来,「慢、慢
点啊……坏、坏蛋,你、你干什么……喔……太深、深啦、呜……你个坏蛋啊…
…你、你想插死我……琴儿啊……」

  「我干死你,叫你不听话,叫你逃避我,我干死你这蠢女人!」

  聂北发狂的挺动着,激动时粗话连连。

  「呜……喔……」

  温文琴被聂北剧烈非常的抽插弄得上气不接下气,柳腰狂扭摆,粉胯本能上
挺迎逢聂北每一下深入到底的抽插。头部摇摆,秀发飞乱,黛眉轻蹙,小嘴圆张
,连续不停的呻吟。那双玉手此时不再箍着聂北的脖子,而是在聂北的虎背上到
处乱抓,一道道的血印留在了聂北的背后。

  不多时,在狂风暴雨中的温文琴很快便到了云端,「啊……来、来了、唔呀
……」

  高潮中的温文琴浑身颤抖,一双嫩白的秀腿挺直抽搐,小腹紧挺,贴实聂北
的胯下,让聂北那庞然大物进入她身体的最深处,直达子宫底部,一股股的热潮
粘粘乎乎的喷出来,哧哧声响,僵硬的身子好一会儿才松弛下来,聂北却没停下
动作,依然一下一下的用力挺动着,高潮还未来得及喘气的温文琴再度反应起来
,配合的接受着聂北的每一记深入。

  聂北抱起温文琴的娇柔如水的身子,托着她双腿的脚弯,把她身体压在画舫
的舱壁上,拉动着身体一沖而上,全力顶入温文琴的花心底,力度十足。

  「噢……你这、这坏蛋、啊……歇、都、都不给妾身、歇……唔、一下……
喔……哦、好酸呀……再上点……啊……好爽呀……」

  画舫随着聂北的动作在河心处一晃一摇,岸上的人即使看到也多半觉得是风
浪大些而已,倒是想不到会是一男一女在画舫舱内大肆云雨,辛勤耕耘。

  在小菊儿体内爆发了一次的聂北,持久力更是惊人,几番潮起潮落的温文琴
慢慢的开始吃不消了,最后到无力配合,被聂北抱上琴案处大肆操弄,软绵绵的
身子聂北压上去就仿佛压在一块海绵上一样,很是舒服,她那火炉一般的滑腻温
润的花田玉道更是让聂北忘乎一切,只记得往前沖,再往前沖……温文琴花田道
口处已经被聂北抽插磨得肿了起来,像个小馒头一样,红紫红紫的,更是夹窄了
,聂北舒服到了极点,更是卖力。

  饱经风雨的温文琴把嗓子都呻吟沙哑了,弱柔柔的任聂北在身体里闯撞,毫
无动作卸力的情况下聂北的撞击力更是惊人,记记直入,渐渐的温文琴从极度快
感中感觉到了丝丝的疼痛,火辣辣的,似乎桶破了肚子一般,下身酸麻一片,直
想尿尿……「坏、相公你、你太强了……喔……琴、琴儿不行了……喔……又来
了、呜……」

  耕耘操劳的聂北不知疲惫,直把温文琴操弄得昏了过去,见小菊儿幽幽转醒
,忙从温文琴体内抽出,把小菊抱过来叠在晕睡过去的温文琴身上,让小菊的小
屁股微微抬起,然后聂北从背后紧抱着小菊的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挺着庞然大
物找准小菊那温湿润腻的小花田口,在小菊儿一声娇哼声中再一次进入她那娇嫩
嫩的身体,尽情的开始耕耘,才恢复过来的小菊儿扭动着娇嫩身子甚甚接纳着聂
北每一下的深入到底的冲击。

  小菊儿很快就无法忍受那强烈的快感,咿呀一声娇嫩粉红的身子好一阵哆嗦
,粉嫩的小腹处突突直跳,牙齿都在打颤,格格直响,下面的小花田一阵一阵的
蠕动吸吮着聂北深到她身体底里的庞然大物,接着就是一股一股潮水喷了出来,
「聂大哥……啊……小菊要尿啦……哎呀……」

  聂北充分享受着被小菊那火热滚烫温润多水的小花田夹紧蠕吸的快美感觉,
双手从上托上,抚摩在小菊那对快速发育的小乳房上,尽情的揉搓着这对属於自
己和自己未来儿女的玉女峰,用心的开发着它,似乎要把它给揉熟了才甘休。

  享受着高潮后聂大哥温情款款的温存爱意,小菊飘荡在云上的芳心不多时又
被聂北揉搓的手挑逗了欲望了,娇嫩的身子一旦被开发了,她所表现出来的需要
和成熟女人的需要差不多,不多时小菊花那红润粉嫩的小嘴又唱出了动人的「情
歌」,而聂北又开始在她粉嫩火热的身体内耕耘……聂北一会在小菊那紧窄火热
的小花田里抽出,然后快速插进小菊身下温文琴那肥美多汁紧窄温润烫热的良田
里,一「犁」到底,晕睡过去的温文琴在熟睡中呻吟出来,「唔喔……相公……」

  聂北在两个女人的身上来回深入,轮流佔有。

  小菊忘情的抚摩着她夫人的肌肤,留恋夫人那对饱满圆美的玉女峰,情不自
禁的和夫人湿吻起来,小舌头滑腻的钻到她夫人的嘴里去,一时间津液横流咿呀
阵阵,唔唔哼哼。

  一上一下被刺激,不多时,晕睡过去的温文琴被聂北快速的抽插深深的进入
和小菊贪婪的吸吮弄得幽幽转醒,性起情动周身火热的她很快就丢掉了和侍女用
身子「服侍」聂北的羞耻感,投入到三人的无限肉欲中去,尽情的享受着聂北的
热情和带来的阵阵激烈快感!

  小菊儿连续三次潮喷之后已经不堪承受了,婉娈一身娇啼,喷涌着潮水的身
子昏了过去,软绵绵娇嫩嫩的小身子趴倒在她夫人温文琴柔软的山峰上,而聂北
也快到了极点,但他不想再射到小菊儿的体内了,快速抽出庞然大物,抗起温文
琴那双修长美腿,对着她那肿得像馒头一般的玉门口,挺身一插,扑哧一声,聂
北再度光临了她的身体,猛在她体内挺十几下,聂北只觉后腰处酸麻一片,接着
一路酸麻到头顶,聂北浑身打颤,已经到了发射的边缘,香汗淋漓娇面如霞的温
文琴似乎察觉到了聂北的情况,配合着聂北最后一插,挺着粉胯夹着聂北的腰,
聂北最后一插顺利到底,沉闷一吼,马眼大开,一股股小生命播到在狂风暴雨中
被耕耘多时水份充足土壤肥沃的良田里……温文琴在这么一股热力惊人滚烫似火
的生命热流中激烈潮喷,身子似乎发冷颤一般,面部强烈的快感刺激让人看起来
有些扭曲,银牙紧咬,那双迷离梦幻柔媚荡水的眸子一翻一白间,眼泪滚落了下
来,小嘴圆张喉咙滚蠕,哀婉娈娈,却是毫无声音,如此颤栗半分钟才停下来,
一紧一松间极度快感让松弛下来的温文琴带着满足的笑容睡了过去。

  射精过后聂北有些疲惫了,用衣物盖好两个被自己操弄得死去活来的两个女
人的身子,再给碳炉加些碳,不让她们冻到,聂北才穿好衣服躺在画舫里微微闭
上眼,嘴角带着笑,今晚他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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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纵下去第021 章楼船灯会(1 )

  聂北是满足了,可有人是不满足的。

  在一艘很大的画舫……呃、应该说是楼船,只见灵和中大小画舫小传无数,
都是灯火通明,歌声嫋嫋琴声铮铮鼓瑟瑟齐鸣,鸳歌燕舞,不外是才子佳人齐聚
一起对酒当歌吟诗作对,当然,更有万芳阁和寻春楼这两家青楼的花魁或许头牌
趁此机会在河面上开欢场款待寻欢之人,不过不管怎么样,这楼船绝对是最抢眼
的,因为河上最大的就是它。

  楼船上灯火明耀,雕樑画栋,锦屏彩带,帷幔隐若,五彩缤纷说的多半就是
如此吧!不过,更多的是形形式式的彩灯,整条船都挂满了,灯上都提了灯谜,
字下还配了不少非就餐的桌子,上面摆好了笔墨砚纸,旁边站着年轻貌美的侍女
,侍女虽美,但没什么人看,因为坐在上头的温家三小姐、四小姐、柳家孪生姐
妹四人才是上官县出了名的美女,在此四绝色的陪衬下,侍女虽然好看,却也黯
然失色了。

  美食好酒,才子佳人,座上当真是无「白丁」,在此的大多是些年轻人,或
许说是才俊更适合些,吟诗作对、品画赏词、歌词乐赋、琴箫鼓瑟,样样齐全,
表演者欣赏者不外几点:一,在乎表演才艺,无非图个吸引异性又或许出个名头
,就好比什么四大才子,这种名头自然是响亮,大家都想被别人认可,二,当然
是为美女而来,今晚大多数的才子们都是奔着温家三小姐的美貌来的,要是能在
众多青睐者中崭头露角吸引温家三小姐注意甚至夺到芳心的话,那就更妙了。

  欣赏者不同心态自然就不同,此时船上的四个公认大美女就是一声不响的坐
在座位上,和下面那些论诗品词好不热闹的才子们似乎有些格格不入,气氛多少
有些怪异。

  柳凤凤最是耐不住性子,偷偷问了一下坐在旁边的温文碧,「文碧,三表姐
怎么啦,今晚难得如此热闹,怎么都沉默了呢?」

  温文碧望了一眼毫无神采的三姐,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回答柳凤凤,只是在
心里大骂了聂北千百偏:这坏坯子,平时不是见了美女色胆包天的么,我三姐姐
在灵郡都算是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的美人了,他怎么……现在还不来,这没口齿
的混蛋!

  柳凤凤又接着道,「我们上官县的四大才子就不说了,虽然黄威那小傢伙受
伤不能来,但我二哥……」

  柳凤凤见温文碧美目瞥来,顿时闭上了嘴,今晚她为她二哥「做广告」都不
下百次了,也难怪温文碧一听什么二哥就会自然瞥来。

  但柳凤凤收不了那话匣子,略带着爱慕的神色道,「灵郡各地有名的才子都
慕名而来,才华横溢的才子多不胜数,相貌非凡的更是不少,别的不说了,就说
这苏公子苏丹,上官县出了名的美男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更是弹得一手好
琴,文采亦是了得,才从京城回来,还是去年科举的探花郎,比起上官县的四大
才子……」

  说到这里柳凤凤没往下说了,她忽然发现自己现在是助他人威风损四大才子
也损自己二哥的威风,所以打住,但她说这苏丹的时候双眼亮亮的,想来颇为欣
赏他。

  柳凤凤转话道,「再说那林公子林才知,灵郡豪门林家唯一的儿子,要家世
有家世,大老远从郡府灵州慕名而来,其心可鉴,又是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可比
那天那姓聂的无赖登徒子大流氓好多了。」

  听柳凤凤如此一说,温文碧心里一阵不舒服,她潜意识里,聂北是坏蛋,大
大的坏蛋,可这都是她才能认为的,别人不可以这样说他,所以她轻哼了一声,
娇声道,「林家虽然说是的灵郡甚至是整个大赵有排得上号的大世家,但也不见
得比我们温家强,再说了,林家不过是些不法盐贩子罢了,我才不感冒!」

  柳凤凤撇了撇嘴,心想:你不感冒而已,又不代表三表姐不感冒,不过三表
姐不感冒也好,那我二哥的机会就更大了,嘿嘿……下面的人吟风弄月对酒当歌
,一番作为之下兴致显得颇为高涨。其间侍者穿梭,推杯换盏,果蔬甜点,热菜
美酒,即使不为美人来,亦可为自己肚皮服务三两下,再凭杆望水赏两岸灯火,
欣赏四周开阔而热烈的氛围,亦是人生一大美事。更何况,除了温家三小姐美若
天仙外,四小姐亦是娇美如花国色天香、倾城祸国之颜。望之在赏心悦目同时亦
是不由得内心蠢蠢欲动,再有就是那对柳家孪生姐妹了,也是长得娇俏艳丽,绝
色非凡。更兼一静一动、恬静温柔与泼辣刁蛮,彼此难分,真是一对璧人儿。那
婷婷身姿与娇俏容颜,谁不动心?就是伺候在温家三小姐身侧的侍女丫鬟小环亦
是貌美可人,甜心楚楚,能拥有其中任一亦是足亦!

  才子们自然都是热情奔放才华横溢,即使是半桶水也要晃一下溢些东西出来
才肯甘休,以至於溢些什么出来就不是要考虑的事情了,主要是溢出来东西能引
起美人们的注意,露一下脸就溢得其所,即使溢出一个屁来亦无悔今晚。

  於是彼此都在「溢」,暗地里竞争比拼较劲也就不可避免,面红耳赤的有之
,挖苦讽刺更是不少,当然,再怎么斗得厉害都是嘴皮子而已,才子们都不会傻
傻的在这种名流佳人云集、斯文楚楚「文雅」非凡的场所撒野,更绝不会大打出
手而弱了风度。

  「久闻四大才子独领风骚,在上官县这一亩三分地上才华四溢,可谓才名远
播?!」

  一个非上官县的才子忽然出声「讚美」着,此人衣着华丽,端的是堂堂相貌
,年龄二十上下,只见他安坐在位,不卑不亢,守侯在他身后的家丁讨好的起哄
而笑。

  任谁都能听得出这傢伙是在讽刺挖苦这四大才子的「局限性」,听此话的自
然有不高兴的,但也不缺乏在心里兴奋的,或许说认同的,上官县一些才子就觉
得这傢伙挖苦得好,这所谓的四大才子他们才不服,现在有人讽刺一番,他们的
心自然欣慰无限,乐意见到。

  还有就是非上官县的才子们,他们慕名而来,自然乐意见到被说是差劲的「
对手」,即使他们不差劲也无所谓,反正有人不认可你,那就得了!

  但有人喜闻乐见自然也就有人羞愤异常,四大才子中来的这三位就不说了,
气得一张老脸都绿了,但他们是斯文人,不会因为一句话而反应过激,彼此相看
一眼,都想对方出声自己窝在位置上静观其变,却不想这边上刁蛮任性的柳凤凤
当下就拍案而起,「啪」的一声在这嘈嘈杂杂的灯谜会现场依然十分突兀。

  柳凤凤正想反唇相讥一番时却被坐在她身边一直担心她刁蛮闹事的姐姐柳柔
柔给拉坐下来,小声劝道,「妹妹,人家的事与你何干,你动不动就发火,不被
人笑话?」

  柳凤凤虽然刁蛮,但她好像对她这位孪生姐姐很是顺从,没再怒起,只是小
声嘀咕道,「谁叫明赞暗讽四大才子,二哥可是四大才子中的一个,我才咽不下
这口气!哼!」

  柳柔柔外表温婉柔媚,性格文静内向,但却做事说话可比她这位出生相差不
足一个钟的孪生妹妹成熟多了,只听她柔柔嗔道,「人家明里是赞四大才子,暗
里讽刺,这话意大家心知肚明,但谁也不明说,可你这么一反驳,就坐实了对方
的话语了,这不就是被人说中「恼羞成怒」了么?」

  柳凤凤气愤不过,哼哼道,「哼,那傢伙倒长得相貌堂堂,穿得亦衣冠楚楚
,可就是这臭嘴太缺德了些儿!」

  柳柔柔苦苦一笑,暗道:这些本来就是衣冠楚楚「出口成髒」的嘛,你急个
什么?再说你这妮子的口德也好不到哪去,柳柔柔在心里苦笑,却不会把心里话
说出来,轻轻摇着头道,「你这性子得改一改才行,娘都不知叮嘱你多少次了,
不可刁蛮人性,一个女孩子家……」

  柳凤凤苦着张脸嘟着红润润的小嘴,连声道,「得了吧姐姐,又拿娘来说事
,我在家听娘唠叨嘱咐,出来又被姐姐你耳提面教,我耳朵都听起茧了……好了
好了,我知道了,行了吧啰嗦婆!」

  柳柔柔笑者欲举拳捶打自己这个一直都和自己闹的妹妹,最后还是没举起,
因为这不是家里,她没有妹妹那么「放得开」。

  众人都被柳凤凤那突兀的一拍一站然后又没事儿似的坐下去闹得满头雾水,
但见美女薄怒娇嗔的可人模样,他们又觉得对方坐下去太快了,应该多拍几下站
多一会儿。

  但那个华丽衣着出言讽刺上官县上大才子的公子却是双眼发亮,聂北的眼神
好色却不太邪恶,最多也就内心邪恶些而已,但和这位公子比起来,聂北那眼神
只能算是纯洁。

  但他掩饰得不错,没被刁蛮的柳凤凤发现,要不然绝对有得闹了。

  只见这位华丽衣装的公子傲然道,「本侯是灵洲萧国舅箫府的萧邦,见过各
位!」

  众人刚才还在猜测这傢伙到底是谁,竟然如此嚣张,人在他乡还牛烘烘的,
不是找抽么?现在总算知道了,原来是当今皇后的哥哥的儿子,小侯爷一个,自
然有嚣张的资本,一时间整个场面都静了下来,接着便议论纷纷,刚才还一脸怒
气的三大才子柳小城、宋直光、田一名三人,此时都没了脾气,起码表面上就是
如此!上官县柳、宋、田三大世家的人都不敢呀声,其他的更别说了。

  小侯爷萧邦见自己名声一出,大家顿时鸦雀无声时,心不由得有些得意,拱
手四示然后面对温文清朗声道,「本侯尚在灵州便对文清姑娘的芳名早有耳闻,
文清姑娘不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文采出众不亚我们男儿,更难得博学多才,擅於
打理,把温家的生意打理得井井有条,又貌若天仙,那次在灵州匆匆一别而过,
幸能一睹文清姑娘仙姿,至尽未忘,因知文清姑娘今晚设会,所以我冒味而来,
自是为文清姑娘而来的,我是……」

  「是个半天,烦不烦呀!」

  一个很突兀的声音不恰时宜的暴出来,生硬的打断了小侯爷「情真意切」的
表白。

  「中途打断别人的话是个不礼貌的行为,不过,就你这么一个将军府出来的
人,能穿成个人模狗样已经算是勉强得体了,更别想你能干出些什么礼貌的事情
来,不过今晚到此之人都是未娶未嫁的才子佳人,你这等军痞子大老远的从京城
滚来不会想癞蛤蟆吃天鹅肉吧?一个结婚的男人,女儿都好几岁了,还跑来我们
这些年轻人的聚会中来,不知羞耻!」

  「这里有说不允许娶妻之人进入吗,再说了,我李千军贪这里的酒好菜香不
行吗?」

  这所谓的军痞子倒也牙尖嘴利,李千军转头望向温文清,大大咧咧的问道,
「喂,你这里没有不允许娶妻的男人进入的规矩吧?」

  虽然潜规矩里能进这里的都是年轻才俊大家闺秀,可事实上没有个明文规定
,而且这大家闺秀也少了些,甚至可以说除了温家姐妹和柳家孪生姐妹之外,整
个灯会现场没什么大家闺秀存在,起码表面上没,倒是有不少公子爷们带来的侍
女,但这侍女到底「服侍」到什么程度没谁知道。

  温文清倒没什么,只是对那萧小候爷仗势压人大皱眉头而已,而这位李千军
她是有所耳闻的,军人世家李家的公子,为人尚武,却不好色,只是楞了些,认
准的事一个劲去干,因政见不同,两家交恶,所以他和这萧小侯爷一向敌对,只
是不知道他这次跑到自己这里干什么,捣乱吗?看样子似乎是想捣这萧邦的乱了。

  而自己代表的一方是江南一带财力数一数二的温家,李将军家一方的势力自
然不想萧邦能胜出然后娶我,要不然有我们温家和萧家联婚合力,在朝廷里的分
量就会不一样了,看来北方又有变数了。

  温文清一下脑子里就转了几个圈,但她又觉得,这些都不是自己想理会的,
自己现在想的全是那个无赖的坏蛋,他却来都不来,教人心酸。

  温文清淡淡一笑道,「文清这里自然是能者皆可来,并无约束,不过,文清
所选的夫君都不能是结婚之人,李公子大老远从京城赶来参加小女子这灯谜会已
是小女子的荣幸,坐坐无妨!」

  「哈哈……」

  李千军哈哈大笑,接着对萧邦宏声道,「听到了没,我又没打算来讨老婆,
而且人家姑娘都允许了,我坐坐而已,你急个什么劲,有爷在这坐着,你这什么
猴子的别想仗势压人。」

  侯爷变猴子,一些人忍不住偷偷发笑,却是萧邦气得面都青了,强压着怒火
道,「有辱斯文,粗俗不堪,整天只知道喊打喊杀,不知文治为何物,实乃可笑。」

  安逸的社会里,文高武低的地位是很现实的,文人几乎都看不起武人,而这
里却几乎都是文人,就他这么一位特殊的,众人听此一言,对这侯爷虽然不太有
好感,但心里多少觉得他是「自己人」,而这李千军却就是异己了,心里多少有
些不以为然,不太看得起他,即使他是大赵战功赫赫的老将军的孙子,而他父亲
现在是军部最高领袖,他本身还是一位将军,但这都不妨碍文人对他们的轻视。

  说来其实也很奇怪,这里的人或许个个都轻视这位李千军,但对他爷爷这位
大赵立国初期戎马一生的将军很是敬佩,对继承他爷爷衣钵的父亲亦是尊重,但
俗话说「富不过三代」,到了李千军这一代,李家的光辉没有以前那么光芒四照
了,起码现在萧家开始发力,在庙堂里和李家有诸多政见不和!

  这时候温文清淡雅一笑,「大家不妨听小女子一言如何?」

  放纵下去第022 章楼船灯会(2 )

  温文清这个女主角出声了,众人无不应好,连嚣张跋扈的萧邦也安静了下来
,而怒起要发飙的李千军亦是定住手脚,他今晚来这里的任务就是破坏这萧邦的
场子,可不是得罪江南众多世家。他大大咧咧,很多时候崇尚武力,但不代表他
一点脑子都无。

  温文清淡雅一笑,顿时如花开百媚,让人如沐春风,刚才一粗一阴的针锋相
对造成的紧张和不安顿时烟消云散,如同春回大地的感觉。仙子果然有仙子的魅
力,虽然这仙子不像其她一些少涉凡尘的仙女那般不食人间烟火,反而似乎有那
么一点自甘堕落的从事管理生意打理买卖等低下商人的行当,甚至不惜?头露面
搞这个类似於比武招亲的灯会。可谁也不可否认,温文清那仙子的般美貌不会因
堕落凡尘而黯然失色,反而多了些凡人的亲和感,特别是笑起来的时候,百花在
她面前也会淡然无光。

  温文清不紧不慢,没带任何感情波动的道,「文治武功是天下稳定的根本,
本无轻重之分,小候爷刚才的话有失偏颇了!」

  萧邦虽然孤傲跋扈了些,可他对从温文清檀口中说出来的「不敬」之言似乎
没敢有丝毫的恼怒,反而淡淡一笑,十分有气度的模样,「文清姑娘所言极是,
是小侯孟浪让文清姑娘见笑了。」

  温文清淡淡一笑,对这「猴子」的话不置可否,转而笑对李千军道,「李将
军戎马多年,想必亦能看出小女子此地并非沙场吧?」

  李千军讪讪收起动粗的架势,一时间两位都很自负的人都安静了下来,各自
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但他们谁对谁都没什么话好说了,有的是无尽的敌
意,而且亦知道刚才温文清似乎有些不高兴了。

  温文清虽然情绪不高,但今晚的主角是她,她总得表个态。

  「今晚小女子很高兴,各方才子志士、青年才俊能赏脸参加这个灯会,是小
女子的荣幸,小女子以茶代酒敬各位一杯!请!」

  温文清早就帮娘亲打理家族里的生意,心志与口才都得到了锻炼,说起话来
大大方方的,颇为干练,当然,能独当家庭与世俗的压力「?头露面」搞这么一
个「以文招亲」类似的灯会,又岂是一般的胆色?

  众人见蒙着面纱的温文清轻轻脱下面纱,露出一张绝世的容颜来,晶莹润滑
的脸蛋柔媚而淡雅,仿佛一个仙子一般圣洁,给人清丽不可方物的脱俗感,在此
感官下,没人会看得清她的真切面容来,因为只有一眼大家已经醉了,忘记了再
仔细观看她的五官,只觉得就此一眼已足够。

  温文清依然是一身素装,淡雅怡然,高贵圣洁,给人一种只可远观不可近视
的感觉,确实,她虽然美,亦仿佛仙子下凡一般随和,但依然有遥远感,但男人
就是这样,越是有难度越有挑战越是趋之若骛欲罢不能,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而温文清这样如此美貌的女子,自然是拼了命也要争取一次。

  不过话又说回来,女子越是看去圣洁孤高的,其实越是孤单落寞,之所以对
人淡雅超然,是因为没遇到心动的人而已。

  面对温文清以茶代酒的相敬,众人如癡如醉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轰声喊好。

  温文清轻启樱唇,吐气如兰道,「众人或许还记得小女子当初许下的承诺,
小女子在此再次说明一下,以表心志!」

  顿了一下,温文清接着道,「今晚灯谜胜出者,而小女子又满意的,我会嫁
於他!」

  话说完后温文清脸色绯红,粉嫩嫩的,腮帮子更是陀红如潮,端的是诱人。

  温文清此言一出,下面顿时一哄,几番嘈杂,最后有人问道,「如何才知道
三小姐你是否满意呢?」

  「我手中这块玉佩是我随身之物,从没离过身,是我贴身之物,我满意的才
俊我会赠予对方,以此表示文清之决心!」

  此下又是一哄,大家交头接儿,显然很是动心,温文清这种自我做主甚至有
点「开放」的方式「选婿」或许很多男人心里有些彆扭,但看过她容貌的男人绝
对不会因为这点彆扭而放弃心中的仙子的,更何况还能攀上温家这棵大树。

  温文清把话说完了,却是安坐下来,手里紧紧捏着那块试探过聂北却被聂北
交还给掌柜返回到自己手中的玉佩,她心里不由(好)一阵淒苦:「我又何尝喜
欢这种像叫价拍卖一样的方式选择我的幸福?只是娘亲催得急,媚姨那边又心里
惦记,表哥柳小城又苦苦相追,众人都恨不得自己马上嫁到柳家去,自己一个弱
女子,能争取些什么?这样做无非是想把事情闹出去,做成个既成事实,逼迫我
娘到时候为了温家信誉不能逼自己嫁给柳家而已。难道选择自己的幸福怎么就这
么难?」

  这些年陪着娘走难闯北,去的地方倒是不少,也有些青年才俊追求,其中不
乏优秀者,可和那个无赖坏胚子比起来,总觉得太过於拘谨无趣了些儿,自从见
他之后自己怎么都忘不了他的嬉皮笑脸和放荡不羁,总能让人心情愉悦,可是…
…他对自己一点都不上心吗,怎么不来参加这个灯谜会,难道自己的美貌不值得
他为我来一趟争取一下?这混蛋,难道我上辈子欠你的吗!

  想到这里温文清一阵悲苦,连那些才子热闹的比拼也无暇注意了。

  而事实上这时候的聂北正在温文琴那美艳的身体内耕耘播种,才不会记得要
参加什么灯谜会,而且销魂事后聂北想起来的又不是灯谜会,而是乾娘、小惠姐
姐和巧巧她们,见小画舫上的两个女人安睡不醒,聂北也不想弄醒她们,便把画
舫靠在岸上,留下字条,盖好她们的身子,再添了碳加温,然后缠好缆绳,返身
去找乾娘她们。

  但不见了她们的踪影,聂北也不急,事实她们三个人在一起,相信相互能照
应得来,倒也不太担心。一路找到灵河边上,见到缘来楼的时候才记起答应了温
文碧那小妮子的事,忙进到缘来楼去,缘来楼一楼的掌柜显然认出聂北来,很是
热情,告知灵河河心处那条灯火辉煌的楼船上才是他们小姐开办的灯谜会,还说
温文碧那小女子已经吩咐过他了,要他派小舟载聂北过楼船那边……「……苏公
子虽然说得不错,我也颇为认可,但我时常在想,国之所以为国,因其有了阶层
的秩序,约束了国民,四海之内受节制和指挥,有共同的荣誉信仰,便可为国,
但,这似乎还是少些说服力,比如,我们灵郡,以上所定义的条件,灵郡都符合
,但照苏公子所言,灵郡岂不是已经是个国了?」

  林才知此言一出,众人譁然,都在想:上官县四大才子中的柳小城、宋直光
、田一名三人本是站在一线,而灵州的林才知和才从京城回来的苏丹本是隐隐站
成一个阵线的,现在却是对上了,此大逆不道的言词一扣下来,这苏丹就不妙了。

  今晚虽然来了不少才俊,灵郡各地都有,上官县更是不少,可是能有实力争
取到温文清芳心的也就那么几个而已,风头最是淩厉的自然是小侯爷萧邦,但他
今晚似乎不是很得意,因为他有所举动的时候那李千军便会出言顶撞,一来二去
,单是和这李千军斗嘴他就废了N 多口舌,可以说,今晚因为有李千军的存在,
他小侯爷什么都干不成。「次」活跃的自然是上官县四大才子仅来的三大才子和
灵州的林才知、从京城回老家的苏丹五人,其他都不能望其颈背。

  当然,不是说灵郡就这些才俊而已,事实上草莽多出英雄,谁又能笃定的说
谁谁谁才是最厉害,谁又是最不厉害?可风头劲、名号响、又敢於表现、不甘於
他人、还未有妻室的就是眼前这五个人,就这五人最有才情和文墨,自然今晚都
是他们在论道评事吟诗作对,抢尽风头。

  其实昨晚元宵夜的时候也是他们五个最为活跃,但是不知道温家三小姐为什
么无动於衷一副落寞神采而已。

  大家都不解,但温文碧却是清楚得紧,她知道自己这三姐姐是心动了,但心
动的时候不是这两天,而是大年初一那天在缘来楼对那无赖的坏胚子动心了,但
到了现在,那混蛋却不守信用,也不知道还会不会来,姐姐又怎会开心呢!

  「林公子所言苏丹不敢苟同,再说了,要说灵郡是个国,你们林家就是国中
之王了,谁不知道你们林家富可敌国,公、私底下的盐茶贩卖占了整个大赵的一
半,当真是灵郡的无冕之王呀!」

  这时候田一名忽然出声为苏丹顶撞林才知。

  众人又是一哇,大家都不蠢,事实上能上这船的人都是有功名的,最低也是
个秀才,肚子里都有些墨水,自然能听出田一名话里的阴毒,都在想:看来你田
一名文文雅雅却不见得是吃素的,这话够毒,这话要是传到皇帝的耳朵里的话,
这林家多半就如卡在皇帝心头上的一根刺一样,猜度自然少不了,甚至暗中打压
削弱林家,这都不是不可能,搞不好还会找个由头把林家给除了。哪个皇帝不忌
讳大家族的人在自己领地阳奉阴违?更别说什么无冕之王呢,这不是找死?

  林才知一听,脸色顿时暗了下来,怒道,「姓田的,我们林家安分守纪,拥
护皇上,我姑姑还是灵郡知府内室,官府中人,岂能被你一派胡言所污蔑?小心
我上告你一个诽谤的罪名。」

  田一名自负的道,「你姑姑如何你姑丈又如何我田一名才懒得理会,我不过
是就事论事而已,何况……灵郡偌大一个郡,又不是仅你姑丈这个知府大人一个
人话了事,我叔叔亦不见得会差於他!」

  众人不明白为什么这林才知和苏丹拗上的时候田一名这个书香门第的「雅人」
为何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应」,但温文清知道……「各位,听文清一言,大家今
晚对酒当歌,正是结交四邻才俊之时,岂可因为些小事而乱了和气,来来来,今
晚是文清的错,怠慢了各位,现在自罚一杯,向大家赔罪道歉!」

  说完后温文清自斟一杯白酒,昂头一饮,杯干酒没,烧酒顺着她的喉咙到肚
子里,一路火辣辣的,从没喝过酒的她面颊顿时红艳如火烧,忍不住几声咳嗽,
「咳咳咳……」

  心里有所牵挂,希望来的人未来,萧小侯爷之辈不愿其来却到座,温文清的
心怎么都不是滋味,只想酒入愁肠尝尝个中滋味。

  「文清、文清姑娘……」

  见温文清如此,众人都是关切的神色,都想走过去关心一下,可他们都是正
人君子,要顾忌形象,要表现的含蓄杉杉有礼,不可孟浪,唐突佳人就不妙了。

  他们迟疑了一下,却见一个衣着朴素的男子忽然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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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纵下去第023 章楼船灯会(3 )

  只见这男子步伐稳定,似乎自然得很,众人都有些愕然,暗想:你这傢伙倒
是脸皮厚,人家温姑娘只是呛一下而已,你过去干什么?

  温文清被酒气呛得厉害,掩着嘴低着头好一阵咳嗽,根本没发现有人走来,
但温文碧和柳家孪生姐妹却是见到了,温文碧心慌慌脸微热,柳凤凤先是微微诧
异,接着却是冷哼一声,柳柔柔倒是没什么表情变化,依然是文文静静的,但那
双眼睛明显诧异了一下,显然想不到当时还衣冠不整、流流气气、不修边幅的聂
北忽然间仿佛变了个人似的,虽然衣着还是朴素,可是那份气质已经完完全全变
了,变得更迷人更有魅力……想到这里柳柔柔脸色不由一红,美目不瞬不瞬的注
视着聂北,倒是想看看聂北这总是出人意表的傢伙走过来要干什么。

  聂北也不小的震撼了一下,温文碧也就算了,她的美貌聂北是不需多言的,
身体也……一想起那次差点就和她成就了好事,聂北的心不由得一热,火辣辣的
望着温文碧,温文碧被聂北这么大胆火辣的注视,很是不自然,心怦怦直跳,脸
也跟着红了起来,恼羞成怒的瞪了一眼聂北。

  聂北再看另一边上的两对玉人儿,一模一样的脸蛋,一样的身段儿,一样的
衣裙着装,秀发轻挽散紮,素面如玉似画,娇媚无限,身段儿修长曲线婀娜,出
落得亭亭玉立、清丽脱俗得紧,端的是一对璧人。聂北见到柳凤凤怒目以对时才
分清她们谁是姐谁是妹,怒目以对的自然是柳凤凤,至於另一个……聂北只知道
她是柳凤凤的姐姐,不知道名字。

  聂北在众人目瞪口呆之下走到温文清的身边站住,伸出一只手来轻轻安抚着
温文清的粉背,带些责怪的道,「不会喝酒就不要喝,你这不是和自己过不去么
,我看着都难受。」

  本来被聂北大手安抚时低着头咳嗽的温文清还以为是身边的姐妹呢,待听到
那日思梦想的声音时,她浑身一颤,咳嗽赫然而止,只是她的脸蛋儿此时比刚喝
下烧酒时还要红,估计和这里挂起来的大红灯笼有得一比,都不敢抬起头来见人。

  底下的众人见聂北如此无礼,竟然对自己心目中的仙子如此轻薄,顿时火烧
眉梢,要不是还有些自恃身份和风度的话,早就涌上去一人一脚把聂北给做了。

  才子自恃身份和风度,但小女子却毫无顾忌,比如柳凤凤,她就没什么好顾
忌的,沖上来拍开聂北的手,然后护在温文清身前,挺起那对发育良好的酥乳,
对着聂北怒道,「登徒子,你干什么呢,是不是又想占……做坏事,我……不会
放过你的。」

  「我又不对你干坏事,我只是对清儿干坏事而已,清儿都不急你急个什么劲!」

  「你……」

  柳凤凤在柳家娇生惯养,何时受过这样的气,顿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脸蛋
儿被气得通红,有暴走的倾向,飞快的一脚踢过来,聂北实在想不到这妮子发起
怒来竟然如此「泼妇」,一时忘记了闪躲,生生的被踢一脚在小腿上。

  柳凤凤似乎也想不到聂北会闪都不闪一下,让自己踢了个实,她楞一下,望
了一眼聂北,只见他只是对自己微微一笑,这笑容……柳凤凤忽然觉得这笑容很
动人,英俊非凡的样貌,不同常人的气质……这才发现,聂北原来如此迷人,而
且笑起来的时候竟然如此好看。

  而这时候她那个文文静静的姐姐站起身走过来握住了她的手,羞怯怯的瞥了
一眼聂北,然后对妹妹道,「凤凤,不可造次!」

  接着这文文静静的姐姐转而对聂北柔声道,「聂公子,我妹妹脾气直率些,
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我替她给你道歉了。」

  说着就要弓身对聂北行礼道歉,聂北怎么会计较这些,叫她要欠身给自己道
歉,忙伸手去扶住她的手臂,不让她欠身下去。

  此时周围的人「哦」的一声愕然非常,听到这声类似於调笑的声音,柳柔柔
脸蛋忽然绯红一片,微微挣开聂北的双手,似怨似嗔的睇了一眼聂北,见聂北一
脸正经,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装的,一时羞赧无限,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摆
,捏着自己的衣角,双眼慢慢的蒙上了一层雾气,似乎要哭了。

  聂北比那些发出「哦」声的人还要错愕,不就是不用你欠身道歉吗,用得着
哭吗?

  温文碧恨恨的瞪了一眼聂北,忙站走过来牵着柳柔柔的手,再握着又要动怒
的柳凤凤的手,把两人拉回座位上坐下,然后是好一阵安慰。

  聂北一脸的无辜,却被慢慢调整过来的温文清白了一眼,心想:你这冤家,
都不知你真不知道还是假装傻,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一个姑娘家动手动脚的,
多羞人,要是起什么流言蜚语,叫柔柔以后怎么见人。

  聂北自然不知道这些,应该说是不注意这些,现代十几年的生活习惯忽然间
哪能完全改过来,更不知道这扶一扶竟然如此「複杂」,一时间聂北觉得自己很
委屈,真的很委屈,暗道:起码等我真的做些「过火」的「事」才哭嘛。

  但聂北这委屈在别人眼来就是装傻扮懵,这种人在别人眼里自然就是最可恨
的。

  「啊……」

  「小心!」

  这两声惊叫是温文碧和温文清先后喊出来。

  聂北忽然察觉到自己后脑勺一阵风声传来,忙侧头闪躲,只见一只大拳头一
拳揍来,好在聂北闪得快,聂北闪开这一拳后往远处一跳,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回头一看,只看到柳小城一脸愤愤然,恨不得一拳把聂北打趴在地上。

  聂北见他还要缠上来干个不死休,忙道,「喂,大家都是文明人,动动嘴就
好了,何必动拳脚呢,多不雅观!」

  温文碧和温文清也算对聂北不要脸的话早就有所领教了,对聂北这种「文明」
的劝导很是想笑,不由得都白了一眼聂北。

  众人却心道:你也知道要雅观,刚才倒是轻薄无礼得很,整个一登徒子形象
,何来雅观可言!

  「对我妹妹无礼,我要你好看!」

  恨声说完,柳小城便又像头发怒的公牛一样沖过来,凭着一股子的怒气和蛮
力。

  聂北其实很容易就能把这没什么功夫底子的柳小城放倒的,但那样一来自己
就真的彻底得罪柳氏孪生姐妹了,不怀好意的聂北又怎么可能做那样的事情,於
是聂北一味的闪躲,而愤怒于聂北当众污辱自己妹子清白的柳小城更是穷追不舍
,何来才子风范?

  柳柔柔见二哥如此失礼,忙娇声道,「二哥,我、我没事!」

  「我当然知道你没事,你要是有事的话二哥我非撕了他不可!」

  柳小城乘机下台,总不成两个人再这里「兜兜转转」吧?

  嘿嘿一笑,却也不愿多话,反正聂北的脸皮已经不是一般的厚了,柳小城找
场子的话对聂北没什么影响,倒是柳柔柔吸引了聂北的目光,她那文文静静柔顺
似水一般的恬静性子绝对是个好老婆的人选。

  「小心眼珠子滚出来找不回去!」

  温文碧正好离着聂北不远,一声不轻的娇哼聂北能听得到。

  「我眼珠子要滚也只会滚到小碧儿你的裙子里去,那还不好找!」

  聂北小声的回她一句。

  温文碧顿时火烧脸,羞羞急急的坐下自己的位置上。

  事实上聂北的出现得罪了很多人,基本上这里的才子都得罪个透了,鬼叫聂
北那么多手脚,又抚摩文清仙子的粉背,又抓柳氏姐妹的玉手,在一群外表楚楚
内心龌龊的才子眼中,聂北简直是败坏风气,有辱斯文,更重要的是他玷污了仙
子。

  当然,在聂北的眼里,这些人是妒忌!

  聂北拱手四示,冷淡的道,「初来乍到,小弟聂北!」

  四下无一人应声,当聂北透明的,而事实上聂北也把他们当透明的。

  这时候不知道谁在下面忽然喊了一声,「姓聂的,你给我滚下来,少在那里
丢人现眼碍住我!」

  「滚你老母,老子我就喜欢站在这里,你不爽的话也可以上来,少在下面唧
唧歪歪!」

  从小就缺乏亲情的人往往是外表坚强内心脆弱,表现出自尊心特别强,平时
大大咧咧无所谓有事,但触及尊严底线的时候就会激烈反应!

  「你、你竟然敢骂起小侯我来了,可知道你现在骂的是谁?」

  聂北微微恼怒,对着下面那个安坐在那里,一身华锦丽裘,态度十分嚣张,
下巴都抬到天上去的傢伙道,「我管你是小猴还是大猴又或是母猴公猴……」

  「聂北……」

  温文清一声颇大的娇喝把聂北的话喝止了。

  聂北茫然转身,不解的望她一眼,「其实你温柔点我也能听得清楚。」

  这次温文清却没被聂北闹红脸,站起身来恨恨的瞪了一眼聂北,转而脸色平
缓道,「我亲自来给你们俩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好朋友聂北,而那位便是灵州
萧府的小侯爷萧邦!」

  萧邦?他在欧洲混得好好的怎么滚到东方来了!聂北一开始没反应过来,撇
着嘴,对这假冒「萧邦」没怎么感冒,可这「小侯爷」聂北也算听清楚、回过味
了,众人本以为聂北刚才凶,现在听到这侯爷名头的时候好歹也吓得浑身打颤才
对,却不想现代人的聂北对这些封建帝国的特权阶层的能力没有个切身的体会,
虽然惊讶这侯爷名头,却丝毫没有惧意,所以依然很悠然的站在那里,初生牛犊
不怕虎说的多半是这样。

  温文清有些气苦,悄悄的在聂北背后掐了一把,小声嗔道,「你这无赖登徒
子,还不快点给他道个歉揭过这个节?」

  聂北瞥了一眼关切爱护之意溢於言表的温文清,心里很彆扭的拱手道着谦,
「喔,原来是小侯爷,刚才有眼不识泰山嘴快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温文清忙介面道,「以侯爷的气度,这点小过节自然无风而飞,再者,聂北
是我温家的远亲,初来而文清又未及给各位介绍,导致产生了过节,侯爷要记怪
的话文清亦是责无可逃!」

  坐在边上的温文碧和柳柔柔、柳凤凤三人都有些愕然,聂北都成了远亲,这
都什么亲跟什么亲?

  柳凤凤忍不住问道,「三表姐似乎有意以温家的势力来给侯爷施加压力喔!」

  「妹妹聪明了一次!」

  柳柔柔望着聂北那无悲无喜的侧脸,一时间有些走神。

  温文碧却在想,三姐姐如此维护聂北,看来姐姐是全心投入了,那今晚这个
所谓的灯活也就可有可无了,那以后自己……怎么办!温文碧一时间怅然无助,
在她心里,聂北已经是她今生的男人了,因为自己的身子已经被他「碰」过了,
甚至那羞人的地方都被他……不嫁他还能嫁谁?可姐姐她又……一时间温文碧芳
心烦乱……不单止她们三个愕然,其实很多人都很愕然,或许他们不知道这远亲
到底是真是假,但温文清的维护之意却明显不过了,温家自然有不惧怕侯府国舅
的本钱,要维护一个人倒也不是做不到,萧邦见温文清如此,倒也「大度」,眼
珠子转了几转才呵呵笑道,「既然是文清姑娘的远亲,小侯自然卖这个面子,不
过今晚是灯会,对酒当歌,而聂……公子又是初来乍到,怎么都得露两手拿手绝
活给大家开开眼界吧?」

  一时间下面的人都「同仇敌忾」的开始对聂北落井下石。

  「对对对……」

  「只要你露些东西出来,萧小侯爷便会原谅你,这可划算……」

  「或许你在脸上划一刀,相信小侯爷会原谅你,嘎嘎……」

  这个很明显是妒忌聂北那张阳刚帅气的脸。

  见周围起哄,温文清反而松一口气,缓缓坐下,恨恨的白了一眼一脸无所谓
的聂北,心里悲苦:这个没良心的,亏人家这么紧张他为他费力周旋化解这个实
力悬殊的过节,他倒好,感激的眼神都没一个给人家!

  聂北不是不感激,而是太感激了,但感激不是靠嘴说的,而此时聂北在想怎
么才能脱身,要知道自己对对子绝对没问题,自问OK,吟诗可以作弊,虽然无耻
了些,但自己的脸皮够厚,倒也不在乎,这两样都没什么问题,可问题就出现在
琴棋书画上,这四样自己一样都不行。

  琴,聂北觉得对牛弹琴其实也不算什么,最惨的是牛对人弹琴,而自己要是
弹琴的话……聂北摇了摇头,还是不要做那种残忍的事;棋,聂北倒是懂一些,
可象棋他们会吗?聂北自问他们不会,问题是规则不是聂北定的,古人下的是围
棋,聂北拿象棋棋子来杀围棋……聂北想想都觉得汗颜,这丢人现眼的事还是少
做为妙;书,书法这类东西聂北自问已经到反璞归真的境界……真的不会!

  画嘛……自己是「抽象派」的,古人欣赏惯水墨画,自己那「抽象」的画技
……他们不懂欣赏!

  聂北支吾着站在那里,讷讷道,「我除了吟诗作对勉强之外,其他麻麻!」

  「那就挑个难度高的灯谜给他猜好了!」

  这时候李千军出声道。事实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於是这李千军便潜意识里
对聂北有好感,这灯谜放在这里,算是最容易的了,起码比被人有意为难好,再
怎么说这些题都已经出好的了,怎么都容易些。

  温文清自然也懂,便迫不及待第一个附议,「好,上灯!」

  放纵下去第024 章楼船灯会(4 )

  温文清既然都把话说出去了,众人也不好多说什么。

  好在这么多人在这里盯着,温文清也不好拿些简单东西出来,只见小环提着
一盏飞鱼灯莹莹而来,飞了一眼聂北,见聂北对着自己眨眼睛,她脸色一红,剜
了一眼聂北,然后灵巧的把灯挂在灯台上,灯光火亮的,灯台在正中,四周可见
,只见其上提有一谜:月落日出雁阵业!

  此题一出四下哑然,小环挂着得意的微笑而回,站在温文清身侧的时候被温
文清狠狠的剜了一眼,意思就是怪她净挑些难度大的。在温文清眼里,就应该挑
些容易看出答案的。现在她一心所系者聂北也,哪顾什么考究不考究了,反正考
究出聂北有多少墨水都改变不了对那坏胚子的心了,反倒是现在让他在这里下不
了台自己看着难受。

  聂北初一看这题还真有种找不着北的感觉,飘渺涣散得很,抓不住感觉。

  见聂北「搔首弄姿」一副抓脑样,其他人陷入了思考倒不觉得什么,温文清
却是比聂北还急,不时回瞪一眼自作主张的小环,小声嗔道,「小环怎可挑这灯
出来呢,这不是为难那无赖坏胚子么!」

  小环显然被温文清宠惯了,嘟着嘴,委屈的道,「谁叫他总是喜欢欺负我们
小姐,我刚才还想挑多一盏出来给他呢!」

  「……」

  温文清也只能祈求聂北能「逢凶化吉」了,这题不是自己出的,是自己故交
好姐妹田甜所出,难倒了不少人,但愿这无赖坏胚子能通过!

  聂北搔头,其他人更是如此,所以还不算很尴尬,而且聂北也来了些头绪,
不像一开始那样有无可着力之感,似乎可以猜成个「胭」字,只是这题本身的答
案多半也是有些朦胧,所以聂北也不太敢肯定。

  「喂,你行不行的?」

  宋直光嗡声嗡气道。

  聂北鸟都不鸟他,只是望着让温文清,含情默默的道,「我猜想是胭脂的「
胭」字,不知道对还是不对?」

  温文清向下面的才子中望了一眼,搜索着闺中密友的身影,望了「他」一眼
,见「他」对自己轻轻一点头,温文清顿时巧笑嫣然,眼角都柔媚了几分,众人
都在等判决,她却微笑的问道,「能否说一下你猜想的理由?」

  只见苏丹接嘴道,「「月落日出雁阵业」是一个拆字迷,「月落」自然「月」
落在前旁,「日出」的「日」随后,前「月」后「日」,而「日」又为后「雁阵
业」所修饰,而大雁阵形排「一」或排「人」,於是「月」「日」「一」「人」
四个字能组的字也就呼之欲出了。」

  聂北有些恶寒,暗道:好一个「月日一人」!「日」得好。

  见苏丹先声夺人,答非己之答,风头尽出,林才知也不甘人后,接声道,「
而「胭」可以拆分为「月」和「因」,月就不用多说,「月落」是也,因呢?「
日出雁阵业」,大雁的阵形无非排成「一」或许「人」,「日」字里有雁阵了,
再多个「人」也就成「因」了,所以聂北猜想是胭脂的「胭」是正确的!」

  从此可见在座真正有大才的也就苏丹、林才知两人而已,至於坐在那里干吃
味的那三大上官县才子,他们都差了些,而那小侯爷萧邦嘛,纨?子弟,肚里哪
来什么墨水,倒是一肚子坏水满满的,强抢民女他倒是个好手,但他平时又爱干
些附风庸雅之事,到了「真刀真枪」实干的时候他反又哑了嘴。

  聂北连声道,「两位果然厉害,小弟佩服,未知称呼如何!」

  「在下苏丹,上官县人!」

  苏丹虽然贵为探花郎一个,衣锦还乡随时能做个不大不小的官员,亦算是功
成名就了,但为人还是蛮杉杉有礼的。

  「林才知!」

  林才知就显得孤傲了些,要不是有那「小猴子」萧邦在这里「傲」压群雄的
话,他多半就是整艘船上最看不起他人的一个。

  聂北见伊人无事,亦就无他事,就近原则找个位置坐下。

  聂北坐下以后才发现坐着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何羞」他老人家,这
个在聂北心里绝对是「勤奋」学习的好学生,此时竟然也在这里面,当真有些不
对劲,再看「何羞」的一身衣着,哇塞,「衣冠沐猴」的典型教材。

  其实何羞穿着一身华丽才子服饰不算难看,起码比这里很多用华丽衣冠打扮
的才子要好看些,但聂北对这「何羞」也算是「瞭解」,他忽然间穿上这么华丽
的衣服,聂北怎么看就怎么怪,还是觉得他穿回那件落魄才子袍好看些,起码给
聂北的感觉真实些。

  「聂兄弟依然风采依旧,放荡不羁,实在令人……」

  「打住!」

  聂北扫视着他那身衣服,疑惑的问道,「你这身新郎官一般的衣服,倒是春
风得意,不过这么晚了,应该在新婚洞房里出现才对,怎么……」

  何修老脸一红,讷讷道,「其实这都是文清姑娘的一番心意,是她派人特意
邀请我上来的,我自知原因有他,也不敢奢望,我有幸能上这船,能一睹三小姐
的真容,我就是死也无憾了!」

  温文清从缘来楼一曾掌柜那里瞭解到这何修当初在楼下和聂北有些交谈,以
为他是聂北的朋友,於是「爱屋及乌」的邀请了何修,这些原因何修自然是不清
楚,而聂北亦是不得知。

  看到何修那一副花癡样癡癡的望着坐在主座上的温文清,聂北摇了摇头嘀咕
道:「事实上你不死也没药可救了!」

  因为聂北的出现,温文清显然热情高涨,巧笑嫣然、梨窝浅浅,那缓缓春风
一般的淡雅娴笑,只把何修这类傢伙迷得不知身在何处!其他雄性动物亦是心动
眼热、色授魂与,特别是那萧邦小侯爷,就差口水没流出来而已。

  主人欢喜,客人自然受感染,一时间场面变得十分热闹起来。

  聂北和何修两人细吃慢饮,倒也惬意得紧,却不想这时候走来一人,妖里妖
气的道,「聂……兄,我敬你一杯!」

  聂北抬头望去,顿时浑身起满鸡皮疙瘩,暗骂,这死人妖,到底有完没完,
每一次都见到他,真够烦人,噁心得紧!聂北忍着声道,「其实我们不是很熟!」

  只见他「嫣然一笑」,那动作……妖得很,对聂北眨了眨眼,那妖妖的睫毛
一扇一扇,柔柔腻腻的很,直弄得聂北心发毛他才道,「聂兄果然直接,不过,
一回生两回熟,何况我和聂兄亦有过一次面缘,算上这一次也就是第二次相见了
,倒也不算生了,聂兄你说呢?」

  说完他就举杯示意,聂北很不情愿的和他碰了一下杯,闷灌下去,本以为这
人妖会走人,但聂北错了,人妖他坐了下来,把何修给挤到了一边去,挨着自己
,男人喷女人的香水……他身上那股香气聂北怎么闻就怎么噁心。聂北不耐烦的
道,「你我最多也就半生熟,夹生得紧,还是少来往的好!」

  人妖也不见怒,只是不解的问道,「似乎聂兄对交我这个朋友没什么兴趣喔?」

  聂北努力深吸几口气,郁闷的道,「……这位兄台,有一点我想你搞错了,
其实我对男人没什么兴趣的!」

  人妖望了聂北片刻,忽然忍不住嗤笑一声,「扑哧……」

  继而「妩媚」的飞了一眼聂北,好笑道,「我自然看得出聂兄对男人没什么
兴趣,因为聂兄的眼里只有女人嘛!」

  聂北真的很想认真看清楚些这人妖到底是男还是女,或许是女扮男装也未定
,但聂北望了几眼后失望了,因为这人妖除了胸肌大些、眼神人妖些、皮肤白嫩
些之外,其他地方都很男人!根本看不出是男是女来,而他又以男人自居,那必
定是人妖没错了。

  「呃……不好意思,失陪,我要去解手一下!」

  聂北直想远离这死人妖。

  人妖似乎当聂北没说,而是大声对四周妖声道,「今晚既然大家都如此有雅
兴,不妨各人一首即兴诗,如何?」

  「好!」

  四下轰声响应号召。

  有几个不知道是不是对人妖或男人有种特殊癖好,望着人妖那妖气十足的面
容露出男人对漂亮女人才会露出的神情,直把聂北弄得很没胃口,而那人妖似乎
也很噁心!

  这时候坐在田一名身边的一个才子打扮的俊俏公子出声道,「素闻上官县四
大才子中,琴以宋兄最为精通;棋犹以柳兄为最;诗以一名兄最为出色,那现在
就由一名兄开头,即兴而作,让大家开开眼界,如何?」

  众人自是起哄,「好!」

  田一名也颇为自负,身位书香门第世家中的后起之秀,他有傲人的资本,自
矜的站起身来,四下一望,随后眼帘微阂,沉吟片刻,继而朗声吟诵道,「人在
楼船遥四望,夜色无际戍烟残。冻开河水奔浑急,雪洗青山错落寒。」

  「好诗!」

  「快在一个字!」

  「一名兄实乃我等……」

  不管懂不懂,赞一声总没错,四下讚美不绝於耳,田一名谦虚一笑,拿眼望
向温文清,在他看来,再多的讚美都不及仙子一记欣赏的眼神,而事实上他能收
到温文清这么一记眼神,是颇为欣赏的,让他欢喜异常,坐下去后都舒爽透了,
却没多想,自然不知道欣赏有时候不一定是爱慕!

  一番而下,自到苏丹,只见他饮尽一杯道轻声吟道,「夜静人未睡,仙子陪
灯会。船楼知有酒,谁肯轻易醉。」

  众人无不赞服,更觉苏丹才情非凡,比田一名那一首应景应情应物多了,也
顺溜不少,温文清双眼微亮,忍不住多望两眼苏丹,只觉此人风流倜傥,英俊潇
洒,未语已先笑的自信神情,端的是个迷人的俊公子。

  她忍不住望向聂北,只见聂北懒散又随意的靠坐在椅子上,神情散漫。温文
清不由得暗地里白了一眼聂北,不自觉的拿聂北和苏丹对比,只觉聂北阳刚爽朗
,英俊不凡,气质另类特别,放纵不羁,行事乖张随意,言行随心即兴,似乎都
不是好习惯,可组合到一块时却是魅力惊人,虽然没有俊俏的风流,但有随意的
洒脱与放纵,没有风度翩翩的雅气,却有放荡不羁的朝气,少有甜心可人的微笑
,却有让人脸红面热的坏坏浅笑。无赖坏胚子或许不是最完美的,但却是最让人
忘不了的,忘不了他的坏,他的无赖,他的嬉皮笑脸无厘正经,忘不了他对自己
的轻薄……温文清出神,人妖却是望了一眼了无生趣的聂北,好笑道,「人家即
兴诗词多有才,尔却睡眼犹如未醒时,到底还要不要博得美人心啊你?」

  「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只要清儿心属我,我又何需着急,她
若不属我我急又有何用!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聂北自信满满的噎回人妖,但心里却惴惴!温文清是让聂北第一个有初恋感
觉的女人,亦是聂北不忍强求的女人。

  人妖双眼一亮,轻轻喃着聂北的话,「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你说得真好,也很对!」

  被人妖含情默默的注视着,真的受不了,忍不住挖苦道,「我说得好与对你
都不要用这种眼神望着我好不好,你是个女的话我会很喜欢,可你……你不噁心
我行不行呀!」

  聂北实在忍不住了。

  「是你想太多了而已!」

  人妖奶声奶气的噎了一句聂北。

  「我想太多?我……什么事啊,没看到我……什么事?」

  聂北疑惑的望着何修。

  只见何修十分难为情的憋在那里,一副欲说难说的模样,聂北看着都觉得难
受,正想打人的时候他却开口了,「聂兄,我肚子里没多少墨水,即兴做诗亦快
论到我这边了,你能不能……」

  「你倒是诚实!」

  聂北自我感觉不算很好,但从何修身上聂北能找到自我良好的感觉。

  何修一张老脸忍不住羞红了,忙借饮酒掩饰。

  聂北悄悄道,「折花闲立久,对酒远情多。今夜赏灯梦,何人奈吾何。这首
烂了点,好歹能忽悠一下的!」

  何修双眼顿时有神起来,连忙道谢!

  「你们这是作弊!而聂北你就是替人作弊!」

  人妖这时候神秘的附过身来小声道。

  何修一副窘样楞在那里充「关公」,聂北却没多少愧疚感,只是淡淡的道,
「你有证据吗?」

  「你……哼!」

  人妖被聂北一句噎死,别提多气!

  不多时,何修站了起来,勇敢的「作弊」:「折花闲立久,对酒闲情留。今
夜赏灯梦,悠悠终有疚。」

  「好!」

  「想不到何修你也有此水准,当日我之过,来,敬你一杯!」

  「过往我亦孟浪,此酒当陪过!」

  一时候众多才子忙对何修敬酒,何修先是讪讪,最后便是来者不拒。聂北觉
得自己的脸皮其实和何修的比起来,厚也厚不了多少。

  「到你了喔!」

  人妖饶有兴致的提醒聂北。

  所有人都把目光聚焦到这个让人印象深刻的登徒子身上,大部分都想看他出
丑的,特别是田一名、宋直光、柳小城这三个傢伙,劲敌当前,他们反而更想看
到聂北出丑。而苏丹和林才知便是饶有兴致,萧邦这个「假冒伪劣萧邦」却是恨
不得聂北噎死当场,当然,李千军是和萧邦唱反面的,自然是想聂北大出风头而
萧邦被气死。

  但事实上聂北上很无风度很无礼貌和不懂规矩的安坐着,而且在众人眼里,
这傢伙那双眼还死死盯住主座位上的仙子温文清。

  温文清被聂北深情款款、含情脉脉的注视着,胸膛里仿佛装了个兔子,心怦
怦直跳,清丽如仙子、飘渺如神女的玉容像抹了一层胭脂,绯红艳丽,瞬间把这
里的男人迷了个七八分醉。

  聂北把柳永的词改得面目全非,注视着温文清平缓的吟诵:「伫倚楼船风细
细,望极灵河,黯黯生天际。夜色灯光交照里,一句我只在乎你。拟把放浪图一
醉,对酒当歌,独乐还无味。为伊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

  众人还未回过味来,只有记笔侍女飞速的挥毫,又听聂北把修改的李清照姐
姐的《声声慢》搬出来,「寻寻觅觅,冷冷清清,淒淒惨惨戚戚,灯光火暖时,
最难平息,三杯两盏浅酒,怎敌她、嫣然展笑?雁过也,正伤心,似是旧时两相
识。」

  聂北努力弄些「单相思怨男」的表情出来接着道,「满地寒雪堆积,憔悴损
,如今有谁能懂?守住心扉,独自怎生得白,黑夜更添寒风,到深夜,淒淒厉厉
,这次第,怎一个、爱字了得!」

  聂北声已歇,良久无言,船楼鸦雀无声,只有聂北和温文清两人眼波的交缠
,双眸水雾迷离的温文清展颜欲笑,似又想垂泪感怀,接着便是无限的娇羞,聂
北诗不诗词不词的「诗」虽然怪异,可赤裸裸的表达了对自己的爱意,还当着这
么多人的面,怎教她不羞,平时的话她或许提着裙子跑了,可这一刻她甜蜜非常
,再羞她也移不开步。

  连她身边的三个少女都感动得良久无言,一副花癡样,何况她,但有些人始
终是干坏事的,比如聂北身边的人妖,冷不防丢出一句突兀的话来,「你这所谓
的「诗」,虽然不像诗,可情深意切感人肺腑,非一般人能比拟,端的是才华横
溢,不过……我怎么听都觉得你是个「幽怨男」,被女人抛弃了?」

  「……」

  聂北一张老脸黑了起来。

  周围的人从震撼中恢复过来,却被人妖这么一句弄得忍俊不禁,哈哈大笑起
来,丝毫没有才子的作派,整个场面顿时「热闹」起来。

  人妖吃吃一笑,竟然挑逗的勾了一眼聂北,聂北顿时鸡皮疙瘩全起,而现在
这样的场面又让聂北只想快速逃离,猛的站起身来,直把桌子上的??罐罐坎坎
碰碰弄翻打碎,酒液四溅,糕点散落,菜肴翻盘,聂北的袍子都弄髒了不少,而
人妖似乎一点事都没有,身形灵巧的闪躲开了,何修就相对更惨一些,今晚的华
服全部变成菜汁酒液涂鸦的「鬼画符」。

  聂北四下请罪,「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大家继续,我去洗手间清洗一下!」

  聂北落慌而逃,实在不想和那死人妖呆在一起,更不想听那些恭维的话,那
只会让脸皮厚到极点的聂北亦忍不住脸红。

  望着聂北狼狈而逃的背影,不少人露出了嗤笑,宋直光、田一名之流恨不得
聂北能把脑子也清洗一下,或许死了也行,省得碍眼,不过他也不得不承认,聂
北「作」的那些「诗」实在情到深处语感人,自己远远达不到那样的水准。

  温文清美目望着聂北离去,芳心也跟着去了,但表面上还是周到的说了一句
,「出了点小意外,那些下人会处理的了,苏公子的才情小女子佩服,大家可有
信心继续?」

  一句激将法,顿时把这里的才子书生那股书生意气给激发出来了,一时间又
开始热闹起来,诗依然继续在「即兴」而出……可温文清没什么心情听了。

  温文碧一双大大的眼睛波光流转,望着聂北下楼的背影一时间不知道想些什
么,事实上这几天她都是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哼,多半是弄些淒美的诗词来哄骗我们三表姐,讨厌死他了!」

  柳凤凤娇娇的损了一句。聂北要是听到她说的话,一定会感慨,因为她实在
说得太准确了。

  「凤凤,你就少说两句,没看到聂公子他人都被我们笑走了吗,其实聂公子
的才情是这里最好的一个,他作的诗多感人,要是能作给……作给三表姐就好了!」

  柳柔柔神色一羞,脸蛋儿红了起来。

  其实柳柔柔很温和文静的,恬静温和的脸蛋很少有什么表情波动,身子俏俏
亭亭而坐,浑圆的小屁股坐下来把裙子勒得紧紧的,屁股的形态清晰可辨,很是
翘圆滚挺,纤纤的粉背直直秀秀,清丽非常。可她现在依然沉醉在聂北的诗里,
喜静的人多半喜欢弄些琴棋书画这类风雅事,同时亦是多愁善感的人,她也不例
外,听聂北的「诗」她芳心迷醉。

  柳凤凤古灵精怪的睨了一眼她姐姐,吃吃而笑,促狭的道,「那无赖本来就
是作给三表姐的嘛,有眼人都看得出来,何需姐姐你画蛇添足多说一次呢?姐姐
不会是被那无赖给「感动」了芳心了吧?咯咯……」

  「我……」

  柳柔柔羞得慌,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讷讷的道,「我、我需要去解手!」

  才说完便急急忙忙的提着裙摆站了起来,然后亭亭而去。

  柳凤凤托着秀润的下巴尖望着姐姐落慌而逃的身影,嗫嚅道,「姐姐肯定是
被那无赖迷惑了,我能感应到姐姐心里的波动,不过……聂北这无赖也不是很差
,就是讨人厌了些。」

  「你说什么呢凤凤?」

  温文碧用她那刀削般的肩膀轻轻的推了推胡思乱想的柳凤凤。

  「哦、哦、没什么,喝酒喝酒!」

  「你会喝酒?」

  「学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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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纵下去第025 章楼船灯会(5 )

  聂北要洗手……说到底不过是聂北离开人妖的一个藉口而已!

  楼船下层有盛水的套间,可以洗手,亦有乾净的马桶,算是洗手间了,男左
女右,分别是船头船尾的分佈,果然不是一般的「男女有别」,不像现在那样把
男人和女人用的厕所弄得只隔一墙,不过,他这个现代人也没什么男左女右的概
念,所有走到了船尾处的「右」,进了女用的厕所,里面没人。

  聂北自然不知道这是女用的厕所,在里面洗了把脸,交了些「水费」,聂北
正要撩门帘出去,迎头撞了一个人进来,温香软玉的和聂北撞了个满怀,聂北很
自然的伸手搂紧,只觉腰肢纤纤柔润,盈盈一握,接着香风袭来,清清淡淡,似
乎是体香而不是香水,接着便是一声低促的女音惊呼,「啊……」

  两人都反应过来,四目相对,其中两目羞赧慌乱,另外两目却是坏坏带笑意。

  怀里的女子轻轻的推搪着聂北的胸膛,柔柔糯糯、温温和和的声音急促的道
,「你、你松开我!」

  聂北抱着柳凤凤的孪生姐姐,怎肯轻易松手,无赖的笑道,「你是柳凤凤的
姐姐,叫什么名字?」

  柳柔柔羞赧欲绝,被一个不算认识却心有好感的男子抱在怀里,她一时间所
有的温和恬静都变成了羞赧,舌头都打结了,「我、我我、你、你不要这样!」

  「说了就放了你!」

  「柔、柔柔!」

  「很好听,就好像柔柔的人一样,漂亮迷人!」

  柳柔柔一双葱白嫩滑的玉手依然推搪着聂北的胸膛挣扎着要分开,聂北却不
松手,取笑道,「柔柔,你怎么跑进男人用的厕所呢,不会是找我的吧?」

  「这……这、这是我们女子用的……」

  柳柔柔怯生生的声音细如蚊?,一张粉嫩嫩的娇面此时红仆仆的,一双清澈
的眼睛紧紧闭合,那两弯翘翘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呼吸更是杂乱急促,被聂北强
烈的男子气息熏得浑身都软了,一个静待深闺的未出阁少女,不羞才怪了。

  聂北微微愕然,但也不见丝毫的羞愧又或许害怕,反而得意一笑,暗道,这
次错得好,要不然也不能有如此美人在怀里。

  聂北见柳柔柔娇靥入花,玉面胜雪,粉腮赛脂,两弯柔眉细细长长,眼帘轻
合,睫毛颤抖,粉雕玉彻一般的琼鼻秀气小巧,下面樱桃小嘴儿红润润的,犹如
素笔勾勒,宛如画中伊人,弯弯的弧度翘翘的嘴角,轻轻一抿便迷人万千,衣襟
下白皙的脖子处锁骨清晰可见,初具规模的玉女峰盈盈挺挺,弹性惊人,压在胸
膛上尖尖的乳头依然能感觉到有些硬度,聂北心神不由得一荡,捧着柳柔柔的俏
脸对着她那红润润的优美樱嘴吻了下去。

  还未反应过来柳柔柔便被聂北吻住了嘴,身子紧张得僵硬,楞在那里,羞涩
的双眸张开,愕然的望着聂北,一声羞怯的鼻音哼了出来,「唔……」

  柳柔柔的小嘴很柔很滑腻,聂北的舌头伸了出去,在她紧咬的牙关处四下搜
索,舔弄着,一双大手在柳柔柔那纤纤柔韧的小蛮腰上四下摩挲,不多时,一只
手悄悄的顺着粉背往下摸去,直到一手抚摩在柳柔柔那瓣挺翘肉肉的美臀上,聂
北尽情的揉搓拿捏,隔着衣物依然能感受到那美臀的弹性、细腻、柔软,抚摩揉
搓起来很惬意。

  柳柔柔羞赧无限,美臀处传来羞人的快感,酥麻酥麻的,她整个人都酥软了
,眼神羞怯微合,努力闪开聂北的热吻,小嘴轻张,气喘吁吁的哀求着,「聂、
聂公子,不可如此、不要啊……唔……」

  聂北霸道的再次封住柳柔柔的小樱嘴,忽然在柳柔柔的美臀上一扭,吃痛的
柳柔柔牙关轻开,聂北逮住机会舌头探了进去……接着尽情的索取着柳柔柔小嘴
里甜美的津液,舔弄着她温润的口腔内壁,直弄得柳柔柔浑身颤栗,追逐着柳柔
柔生涩闪躲的柔柔小甜舌,把它吸、吮到自己的嘴里尽情的纠缠舔弄,柳柔柔被
聂北熟练的「口舌活」弄得娇躯酥软、芳心迷醉、浑身火热,唔唔嗯嗯的从喉咙
里轻哼着,「嗯、嗯……唔……」

  聂北揉弄美臀的手贪婪的前移,从下往上一撩,隔着裙子按在了柳柔柔那凹
陷下去的粉胯处,「啊……」

  柳柔柔受此一激,浑身颤抖,一个站不稳,就要滑下去,聂北忙收回手扶人
,顿时把柳柔柔抱了个严实,仿佛要把她揉入到自己的怀里一样。

  柳柔柔羞赧的脸蛋红霞满飞,双眼微微轻合,偶尔轻启,便能看到满眼的羞
怯之意,哀婉欲绝的神情,娇羞可人,气吁吁的,不小的玉女峰上下起伏。

  聂北忍不住伸手去抚摩,柳柔柔急急阻挡,抓着聂北作恶的手拉扯着不让聂
北得逞,但她力气小了些,被聂北摸了上「山」峰,轻轻揉搓起来,柳柔柔犹如
电击,那只拉扯的手无力的垂了下去,娇柔的身子依偎在聂北的怀里任聂北胡作
非为了。

  聂北探手入衣内,微微撩开那粉滑的肚兜,切切实实的抓住一只细腻嫩滑的
小白兔,只觉得一手刚刚可以掌握,不多不少,指间还能夹住那两颗慢慢充血涨
大的乳头,聂北惬意非常,忘情的玩弄着对这诱人的玉女峰。

  「聂、聂公子,不可……喔……好羞人啊……快把手抽出来啊……」

  柳柔柔不安的扭动着身子,胸前传来阵阵的酥麻快感让她娇羞又欢愉,只觉
得那酥麻的快感从玉女峰处传下,让娇嫩的粉胯花田蜜道开始湿润,潺潺沥沥的
湿润粘稠似乎夹带着阵阵淡淡的瘙痒感,很羞人又很难受,全身被揉得像火烧一
般的热,所以她那双优美的秀腿紧紧的夹到了一块,扭扭磨磨的,情动难耐一般。

  聂北再一次向少女最宝贵的圣地进攻,一手撩裙探入,从亵裤的裤头处插手
进去,惊慌失措的柳柔柔双手拉扯,秀腿紧夹,哀婉的睁开眼来望着聂北,羞怯
欲绝,娇羞无限。

  聂北坏坏的笑着,固执的把手抚了下去,指尖先摸到了一片滑滑的绒毛,只
觉得那里微微贲起,湿润嫩滑,聂北心神一荡,知道那里已经是少女的花田大门
周围的贲起肉瓣。

  「唔……求求你,不要了!」

  柳柔柔急得眼泪婆娑,哀婉欲哭。她不讨厌聂北,还有丝丝点点的少女情怀
,那一丝丝道不明说不尽的好感让她在这种情况下失去剧烈挣扎的念头,有的只
是无限的娇羞。

  聂北在想,柳柔柔这可人儿的粉胯花田一定很是肥美,娇嫩细腻,聂北贪婪
的要把手再抚摩下去,但紧紧夹住的少女秀腿夹得很是紧密,纹丝不开,聂北只
能抚摩到「冰山一角」,如何肯甘休,还待使些小手段的时候大老远的传来了柳
凤凤的呼唤,「姐姐,你在哪呀,我知道你被那大坏蛋大色狼大无赖欺负了,在
哪啊,快点的回答我呀!」

  「我妹妹来了,你、你快点放开我啊!」

  柳柔柔听到妹妹的呼唤,先是心宽,接着便是羞怯和急躁,要是被妹妹看到
那自己……「松开你可以,不过你得叫声好听的来听听!」

  聂北十分无赖的道。

  「聂、聂公子!」

  「这不够好听!」

  柳柔柔又羞又急,她知道自己的心理活动自己那个孪生妹妹能感应得到,就
好象自己也能感应到她的一些心理活动而已,所以她很急,更羞,自己的身子都
被聂北这个大坏蛋摸遍了,此时要是再被妹妹看到的话,那以后不被妹妹笑死!

  「聂哥哥,你快放了柔柔吧,不要让我妹妹看到啊!」

  聂北嘿嘿直笑,在柳柔柔那红润润的小嘴上啄了一口,望着她羞红到耳根处
的娇颜笑道,「柔柔,聂哥哥很喜欢你哦,下次我要你好不好!」

  「不、不行的……」

  柳柔柔羞得双脚发软。

  「那我不放,反正我都不怕你那刁蛮小辣椒妹妹!」

  「我……」

  柳柔柔羞急婉怯,咬着那红润的下唇,睨了一眼聂北那帅气阳刚的脸,羞赧
的点了点头,几乎微不可察。

  聂北嘿嘿直笑,咬着她耳垂柔声道,「记得我们的约定哦,到时候做我的小
妻子哦!」

  柳柔柔羞得直想把自己的臻首埋到那规模不小的玉女峰穀里。

  聂北放了柳柔柔,柳柔柔撩开厕所的门帘走了出去,对着不远处四下寻找的
柳凤凤招手道,「我在这里,那坏人被你吓跑了!」

  柳凤凤走近见到姐姐玉面潮红,衣物杂乱,便气不打一处来,哼道,「那大
色狼大坏蛋大无赖,弄得我浑身都酥麻麻的……呃、弄得姐姐你这样,我一定不
会放过他的!」

  其实柳凤凤现在亦是玉面飞霞,一副娇羞无限的表情,她和姐姐心灵相通,
姐姐的感受大部分她都能感应得到,所以刚才柳柔柔的快感和娇羞她坐在上面的
灯会现场都有,受不了的她才会赶下来呼唤!

  不过这时候心慌意乱、芳心颤颤的柳柔柔没注意那么多,反而是心里一直惦
记着答应聂北的事,羞得她低头红脸,走神呆楞。而柳凤凤望着柳柔柔这副模样
时忽然鬼灵精怪的露出了笑容,咬耳轻问,「姐姐,你有没有被那大无赖吃了?」

  「胡、胡说八道!」

  柳柔柔娇羞的嗔道,色厉内荏,很显然是心虚。

  「我在上面坐着的时候,这里和这里、这里都酥麻麻的,仿佛被人抚摩了,
酥麻酥麻的很舒服,也好痒,姐姐一定是被那大坏蛋佔便宜了,而且还占了大便
宜,呵呵,姐姐,那感觉是不是很舒服呀?」

  柳凤凤玉手指了指自己那和姐姐差不多的乳房还有粉胯处神神秘秘的笑道。

  「才、才没有!」

  柳柔柔难堪得紧,夹着现在还发软的双秀腿,双手急急慌慌的整理着不太整
齐的衣服,偷偷的瞥了一眼厕所的方向,哀怨似恨的心一时间百味掺杂。

  「姐姐,你就认了吧!」

  柳凤凤搂着姐姐的手臂吃吃而笑,接着又自言自语的道,「娘说女孩子家的
不能让男人碰身子的,而姐姐你被那大坏蛋这样……那岂不是……要、要嫁给他
不可?」

  「凤凤你、你……我不和你说了,唔……」

  柳柔柔娇嗔一声后便掩着脸洒着泪快步跑开……聂北撩开门帘走了出来,心
里一直在嘀咕:原来她们俩可以相互感应,还以为自己对柔柔做的事神不知鬼不
觉呢!奶奶的!

  聂北偷偷溜回自己的位置上,只见好几双眼盯着自己看,其中一双含情脉脉
、眼波流转的自然是文清,另一个是文碧这妮子,她那双无人能及的大眼睛亦是
时羞时喜时怨,还有一双眼睛却是恨不得把聂北吃了,就是坐在柳柔柔身边的柳
凤凤,而柳柔柔自从上来之后就是安坐不动,低头无语。

  至於其他人的眼光……聂北懒得理会,因为聂北知道,他们的眼光多半不太
友善,不过……「我说人妖兄,你能不能让我安生少少,少用这种吃人的眼光望
着我,我没那种爱好!」

  聂北没想自己下去打一下秋风占一下便宜后上到来这傢伙竟然还坐在自己位
置旁边,见自己回来时双眼都放光,嗯,真的是放光。

  人妖那灵动的水眸一转,柔声道,「你放心喔,我都无那种爱好喔,你不要
老往那方面想,对你没益的!」

  「……」

  聂北被噎个半死。

  聂北安坐定下,才有心感受四周情况,不由得吓了一跳,「哇哎,搞什么名
堂啊,这二胡、唢?、琴瑟、琵琶鼓锣齐上阵,现在是奔丧啊?又或是多重奏?
咦……那还搞书法画画?哇、还下棋,大杂烩呀现在?」

  人妖白了一眼聂北才道,「你张嘴能不能积点德啊,现在是在为琴棋书画的
交流作准备,调试一下乐器又或许找一下灵感,懂不!」

  「聂兄回来正好,等一下我何修还得从你这里学点东西才行!」

  何修这身华服,把那些菜肴酒水弄乾净依然是华服,而何修依然亦是何修,
二十出头的他才比聂北大一点点,但修养显然不错,竟然不对聂北发火。

  「……」

  但他那信赖的话语却让聂北惭愧,琴棋书画这东西得拿真章见人,而事实上
聂北没这么多「专长」,「博学」他倒是勉强!

  才子们之所以喜欢这样的灯会又或许别的什么酒会、书会之类的「会」无非
是想自己的才华得到展示,同时被人欣赏、受人崇拜而已,这时候的才子没抱仙
子回家作媳妇这念头的都活跃了起来,拿出一身所长来展示,博取名头、声誉,
亦是动力十足!

  他们自然是动力十足,但聂北却了无生趣,因为聂北是本着娶媳妇来的,而
不是混个什么「菜子」「公鸡」这类啃不下肚、爽不了心的「虚」东西。倒是美
得让聂北那颗坏坏、邪邪的心都不肯轻易亵渎的文清妹妹让聂北有动力些。

  聂北扭头望去,只见温文清心虚的转移视线,聂北忍不住想笑,待在把视线
转移过来,只见温文碧这妮子大胆的盯着自己看,一副淡淡幽怨丝丝委屈的表情
,见聂北盯着她看过不停,她反而有些恼怒了,恨恨的瞪了一眼聂北。

  聂北苦笑,再把视线转移一下,只见柳柔柔这妮子正偷偷的望着自己,见聂
北望过去,她又飞快的低下了头,从自己这个位置望去都能看到她粉脸上的晕红
都红到了耳根处。

  不过,聂北又看到了「凶狠」的目光,柳凤凤皱着小瑶鼻,狠狠的嚼着一只
红扑扑的苹果,那双本应该多情似水、含情脉脉(聂北觉得因该如此)的眸子此
时飞刀尽出,记记杀来,大有瞪死聂北在此的意思。

  聂北无所谓的笑了笑,还对她咧了咧嘴,只见柳凤凤刚才还只是飞刀的眸子
此时喷火了。

  聂北本以为逗逗也就过了,却不想柳凤凤这妮子却是站了起来,聂北顿时觉
得有些不妙,还以为她要走过来和自己拼命呢,却不想不是,她走的方向不是自
己这边,而是……啊……不会是找她二哥柳小城来帮手吧?

  聂北提心吊胆的望着柳凤凤走向她二哥柳小城的位置上,柳小城此时正专注
於棋盘,理都没理一下他妹妹柳凤凤,聂北才松一口气!柳凤凤却是恨恨的瞪了
一眼聂北,那意思很明显:还未完……

  放纵下去第026 章楼船灯会(6 )

  聂北这头在担心柳凤凤乱嚼舌头,那头主座位上的温文清站了起来宣佈一些
规则,然后就随意的开始了琴、棋、书、画的所谓交流,一时间爱好各样的人暂
态间泾渭分明的紮成一堆一堆,爱好琴的幽雅围坐,饮着茶喝着酒吃着点心欣赏
着他人的弹奏,又或许自我感觉良好的就坐案抚琴弹奏……喜欢棋艺的亦是围而
静坐,三三两两,看人下棋其实蛮有意思的,下棋更有意思,但聂北对这黑白棋
子不太懂,看了也白看。

  喜欢书法的自然是端杯近站,看人挥毫泼墨,手痒了亦露上两手,不亦乐乎?

  至於画画,除了那个似乎什么都懂的苏丹之外,再没其他人,只见他高椅静
坐,全神贯注的望着静坐在主座位上犹如仙子堕落凡间的温文清,再聚精会神的
提着毛笔在白白的纸张中淡淡勾勒丝丝刻画……何修本来好动,就想上去到处游
走观看,但见聂北和人妖「同志」坐如泥朔一般,他亦不好失了威风,便学个大
师一般安坐在位,只是那双眼睛和心都跑到周围去了。

  「聂……聂兄弟,来,我李某敬你一杯,我撑你的!」

  李千军这个将军这时候站在聂北面前,举杯示意之后自个儿便先干了,倒看
得出他为人挺豪爽的,还大大咧咧的,内心如何不知道,起码表面上他给聂北的
印象就是如此。

  聂北亦需一个人物来平衡那「小猴子」萧邦带给自己的压力,站了起来,举
杯示意,然后无声的干了,乾净俐落。

  「好,聂兄弟果然够爽快,哈哈……你这个朋友我李千军交定了,来,拿酒
来,我们再干几杯,让他们那些羞答答文绉绉的酸儒书呆子闹去,我们男人就应
该有男人的样子!」

  李千军很随意拉过一把椅子然后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

  聂北淡淡一笑,给两人的酒杯添了酒,才说道,「能和李将军交朋友我自然
是求之不得!」

  李千军才举起酒杯,自个儿又放了下来,很是严肃的说道,「嗳,你这话说
得就不够意思了,你当我是朋友的话,那我们就是对等的,没有高低贫富上的分
别!」

  聂北微微愕然,接着是自嘲一笑,赔罪道,「小弟着相了,你比我大,我比
你小,高攀的叫你一声大哥好,如何?」

  「求之不得!呵呵!来,敬你!」

  李千军真的没那么多礼教上的要求。

  「那我呢?」

  人妖不恰时宜的附了过来,附带着何修亦是如此。

  「人妖兄你就算了,不过何修兄不妨饮两杯,如何?」

  聂北倒是想帮一下何修,起码能和这李将军喝上两杯不见得是坏事!朋友多
多条路嘛,更何况还是这样的朋友!

  「我李某人的过错,一味和聂老弟喝酒都忘了旁边,来,敬你!」

  李千军举杯对何修示意,何修忙不迭的端着酒杯低人一头的碰杯,然后拘谨
的喝下酒去。

  「我比聂老弟大,亦比何兄弟你大,好歹也混个老大当当了,我以后叫你何
老弟了,你们都得叫我一声大哥!哈哈……」

  李千军豪爽的大笑。

  这时候萧邦带着几个侍从走了过来,挖苦道,「你这个大哥当得也够窝囊的
喔,什么人不挑就挑这些歪瓜裂枣,丢人?!」

  「姓萧的,你针对我可以,别搞我李某的两个兄弟,要不然别怪我李某人不
给你们萧家情面。」

  李千军寒着一张粗犷的脸呼的一声站了起来,高大的他怎么看就怎么「猛」!

  聂北觉得这萧邦小侯爷其实长得不错的,就是酒色过度了些,脸色显得有些
白,眼眸带着血丝,还有黑眼圈,这让他失去了不少的分数,而且那眼神也让人
不舒服,很纨?那种,看他眼神就觉得他是那种除了好事之外其他事他都干的人。

  当然,聂北也知道,自己在别的眼中多半亦不外如是!

  萧邦被李千军忽然站起身来的举动吓得退了一步,还以为他又仗蛮力开始打
人了呢!他带的这几个家丁充当一下打手倒还可以,平时欺负一下善良的老百姓
亦足足有余,可在李千军面前,这几个家丁还真没什么把握抗得住李千军这头牛。

  见李千军只是站起来取点气势而已,并没有发疯,萧邦顿时觉得很没面子,
在这里多人面前被人站起来就吓退了,他不由得有些恼羞成怒了,色厉内荏的道
,「姓李的,我不想跟你这样的粗人一般见识,我是来找姓聂这小子的!」

  「喔?找我?让你这「猴爷」亲自来找我多不好意思呢!」

  聂北依然安安稳稳的坐在那里,一个现代人是没多少尊卑观念的,起码对这
「猴爷」没!

  见聂北面对侯爷亦是如此大大咧咧不拘不谨的,李千军更是喜欢,人妖就诧
异了,同时亦有点欣赏,威武不屈确实挺让人佩服的,不过又显得有些不识时务!

  其实聂北比谁都识时务,不识时务往往都是在美女面前而已,现在这边没什
么美女,聂北之所以如此,自然知道现在是二选一,要不选李千军这边站就选萧
邦那边站,事实上聂北已经选了。

  何修就猛对聂北打眼色,自然是想聂北能低声下气些,别得罪了这萧邦,他
自然是站在聂北的立场上替聂北顾虑的,毕竟一个贫民怎么都无法和一个侯爷斗
的,尊严在很多东西面前是可以丢掉的。

  但聂北似乎依然如故,淡淡的接着道,「不知道「猴爷」找在下何事呢?」

  「哼!」

  萧邦见温文清对这姓聂的如此维护,自然是想来结交一番,却不想聂北如此
不识时务,顿时不爽,冷冷哼一声,接着道,「久闻聂公子才高八斗,武压群雄
,本侯爷几个嗜武的手下非得要和聂公子切磋切磋,我亦不好阻拦!」

  「……」

  聂北在心里大骂卑鄙,老子足未出上官县,更未在众人面前露过手脚,何来
「久闻」一说?无非是存心找茬而已。

  但时间不给聂北多说,因为萧邦的话才说完,他那几个手下就围了上来,拳
头跟着就到,四个拳头齐来,都不给其他人有反应的时间。在萧邦看来,出其不
意揍聂北这小子四拳亦算是出了一口恶气,到时候自己把责任推向这四个手下,
亦能对温文清交代,最多落个管束不严罢了,无伤大雅。

  太极聂北不会打,但借力打力聂北还是会的,四拳齐来,聂北反应力惊人,
侧身闪过,就手一推,四个自以为一击得手中的一个出拳去尽力气,收势不住,
又被聂北从侧推了一掌,顿时失去重心,倒撞过去,和其他三个撞到一块去,其
他三个亦都失去重心,最后,两个倒地两趔趄坎坎碰碰,把两张桌子几张椅子都
撞翻了,盘碟翻飞,砸到船板上怦怦啪啪的,闹得鸡飞狗跳,两捉桌子上的才子
们一时间被搞得灰头灰面好不狼狈。

  萧邦、李千军、人妖、何修这四个离得最近的人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很是错
愕,而周围其他人等亦都注意到这边的动静了,琴、棋、书、画这些「表演」顿
时停下来,先看这边的精彩「表演」再说!

  萧邦带来的四个手下虽然不怎么样,可好歹也是四个打手类的人物,一击失
手弄得灰头灰脸的,很丢人,这更激发他们的潜力,地上两个就地一打挺站了起
来,和其他两个站稳身的一齐扑涌过来……聂北见李千军蠢蠢欲动手痒脚痒的样
子,不由得一笑,安慰道,「这四个傢伙何需李大哥你出手,小弟都能搞定!」

  李千军被聂北一句马屁拍得浑身舒坦,顿觉大有面子,受用得很,大嘴都裂
开了,颇为认可的点头笑道,「那聂老弟你小心点!」

  军人,最基本的作用是什么?杀人,这没错,但用什么杀人?枪,对,但现
代中国军人除了枪法准之外,搏斗的手段亦是十分出色的,聂北不是特种兵那种
变态杀人机器,但好歹都是位军人,力量大增的他要对付这四个武功平平的家丁
手下自然是拳脚生风,信心十足,聂北没什么花招,讲求的是力度、准度和速度
,天下武功,为快不破!

  聂北出手够快,四人才到,聂北踩椅跃起,当面飞脚,沖得最快的那傢伙被
聂北一脚踹出几米,当场昏死过去,其他三人拳头就到,聂北束手格挡……两分
钟过去,地上多了四个人,一个无声静卧,犹如一条死狗,另外三个蜷身呻吟,
这三个倒楣的傢伙被聂北卸下了膀子,手脚没受到硬性伤害,但亦够他们难受的
了。

  在这里面,稍微有些武学功底的人都能看得出来聂北是毫无武学招数的,说
他是乱打亦不为过,在二十一世纪这叫「散打」!但谁也想不到聂北竟然如此迅
速把四人解决,出乎很多人的意料。

  更出乎他人意料的是,聂北才把人打倒,现在却蹲下了身去为他们接起膀子
……聂北的气度让那三个被卸了膀子的家丁很是佩服,扶起那个被聂北踹上一脚
不知死活的家丁然后诚心对聂北道,「我们四个学艺不精,败得心服!」

  聂北拱手表示歉意道,「三位大哥说笑了,小弟只是乱拳打死师傅而已,刚
才多有错失伤了你们的兄弟,我实在过意不去,还请你们原谅!」

  「哪里哪里!」

  「哪里哪里,你们四个饭桶还嫌我的脸丢得不够光吗,还不给我滚一边去。」

  萧邦冷声喝斥着,他那四个手下顿时噤若寒蝉,唯唯诺诺的退到了一边去。

  「吃坏米!」

  萧邦黑着一张脸恨恨道。

  聂北笑道,「侯爷何必动怒,我们刚才只不过是切磋切磋而已,承蒙你几个
亲信手下留情,侯爷大义不仗势欺人,聂北敬服!」

  聂北又趴在萧邦的耳边细细声道,「侯爷,好多人看着呢,大家都知侯爷平
时有气度有风度,现在岂可因为这小小的切磋而失了风度?即使这次你夺不到仙
子,但可不能够弱了名声,要知道像侯爷你这种一表人才、风度翩翩、才高八斗
的才俊可是全天下美女的目光所在,可不能因为一朵鲜花而失去了大片的芳心!」

  萧邦见聂北如此给面,听了聂北的话更是舒坦,自矜的咳了几咳才道,「聂
公子果然文才武德,身怀绝技,无所不能……」

  「咳!咳!咳!」

  聂北都替他脸红。

  「喔,之前的过节我萧邦宣佈就此揭过,如何?」

  萧帮当着众多人的面说这话自然是分量十足,可信度奇高。

  聂北这时候自然不好拂面子,要不然这节就结到死了。

  酒饮过后,温文清款款而来,仙子一般的脸蛋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嫣然巧绝
,当是春风拂面甜人心扉。

  她见事态有变,急急而来,却不想聂北竟然和这萧邦和好如初一般,内在就
不管了,单这表面上看来,这局面实在可喜,她一到便飞了一眼聂北,含情脉脉
,二来便巧笑嫣然的的恭维起萧邦来,「侯爷不单仪表不凡,气度亦是不让英雄
,小女子亦为敬佩!」

  得仙子称讚,萧邦浑身的「羽毛」都竖了起来,浑身舒爽,飘飘然,对聂北
更为信服,之前那丁丁点点的磕碰都被他自动略过了,嘴裂到了耳根处,「谦虚」
的道,「哪里哪里,正所谓男儿当是胸襟容海量,气吞万里云,本侯不外是维持
我们男儿本色,差之英雄甚远,甚远……」

  温文清依然挂着淡淡微笑,语气平缓的道,「侯爷过谦了!」

  「文清姑娘,过去我敬你一杯如何?」

  萧邦抓住机会道。

  「小女子的荣幸!」

  温文清柔情的睨了一眼聂北。

  有美女在前,萧邦自然是殷勤得很,请温文清先行一步,他随后相随!

  聂北听到萧邦「谦虚」的言词差点笑出声来,把笑声憋在心里坐了下去,人
妖面对着聂北而坐,右边是李千军,左边是何修这傢伙,只见李千军道,「我观
聂老弟刚才出手,想来是武学平平,却能有此实力,速度比一般的高手还要快些
,不知道如何做到的。」

  聂北对於这样的问题惟有搬出老一套来,说之前和一个隐世老者生活,他随
意教授自己一些攻击的手段,之后他就死了,习武毫无系统的自己也就变成了现
在这样云云!

  这忽悠还算过得去,那老者又被聂北「说」死了,死无对证,他们不信也找
不到不信的理由。

  「你是孤儿?」

  人妖忍不住问道。

  「现在不是!」

  聂北很坦然,现在聂北有家了,这就是乾娘和巧巧给自己的。

  而这时候一个侍从急急走来,在李千军耳边嘀咕几句,李千军从容起身,拱
手对聂北三人道歉道,「李某有事,他日重逢时再把酒言欢!」

  「李大哥要走了?」

  「家父传诏,得赶回京城,再此别过,他日你若到京城,可到将军府找我!」

  「那有缘再聚!」

  聂北拱手恭送!

  李千军走了,不久后萧邦这「猴子」亦都走了。

  这两尊大佛一走,场面顿时热闹了起来,没有了阶级没有了尊卑,彼此都是
读书人,卖弄才华、演绎风流不羁便是他们的长项。

  琴棋书画是媒介,是展示才华的媒介,可惜的是聂北对这些七窍通了六窍,
静坐欲睡,这时候忽然有一件事让聂北清醒过来,柳凤凤这刁蛮任性的主又去她
二哥柳小城的耳边嘀咕了……不多时,只见柳小城双眼冒火的望来,聂北暗自嘀
咕:这柳凤凤不但那小嘴儿厉害,搬弄是非倒也厉害!

  柳凤凤没完全把事实说出来,只是说聂北刚才在船的下层里又出言调戏了姐
姐。可柳小城听小妹如此说法,亦是怒火顿起,本想不再下棋了,先过去揍一顿
聂北再说,可一想到刚才聂北连萧邦那四个手下都轻松放倒,他又犹豫了。

  慢慢的,柳小城又有了另一样的心思,本来他还以为能凭自己的才华夺得美
人归的,即使面对田家的田一名和宋家的宋直光他都有这个信心,因为他有家族
上一辈关系上的优势,倒也不惧,到今晚,这萧邦小侯爷出现了,连苏丹和林才
知这两个身份不及侯爷但才情更胜侯爷的傢伙也出现了,他的信心多少被打压下
去。

  最重要的是,他认识到了温文清面对家庭亲人方面的压力时所表现出来的决
心,那是一种决不妥协的心态,这样一来他怕了,上一辈的关系优势不存在,而
这刚才又来了一个身份高贵的侯爷,虽然他现在已经告辞离去了,但还有两个才
华样貌都不差于自己的英俊公子在,甚至比自己还要好的竞争者,他如何不急?
所以他想到了捣乱,把今晚这个灯会搞黄,这样一来温文清的承诺就无限期的推
迟下去,没个结局出来,那么母亲再和姨妈多联系一下,到时候三表妹就是自己
的了。

  柳小城不急着表演了,而聂北也是心有想法,琴棋书画无一精通,对牛弹琴
不好,牛对人弹琴更不好;象棋尚可下,围棋岂可乱来;书法自问是狂草,就别
献丑了;画画够抽象,自己画出来看不懂别人亦看不懂,都不懂,那画来何用;
既然这些都不精通,自然不想他人表演长处抢风头自己干吃瘪,丢人聂北不怕,
可别把美得冒泡的文清妹妹也丢了,那聂北自杀的心都有了。

  搞破坏自然是很好的方法,有此想法后,见柳小城丢下棋盘对手愤愤走来,
撸手袖撩裤脚的模样,聂北自然是乐於「配合」,两人各怀心思,目的相同,一
个慢慢追细细喊,一个左闪右躲,专挑人多处闪,两人都很不「小心」的把桌子
彩灯打翻弄坏,在把到场的才子搞得一身髒,一时间聂北和柳小城成了两滴鸡屎
,搞浑了这锅汤!

  苏丹这探花郎好不容易才画好的一副「倩女优坐」画就被聂北十分无耻的「
意外」撕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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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纵下去第027 章比谁都纯洁

  「啪!」

  这一声不算大声,但聂北和柳小城这两个意在捣乱的人都停了下来,周围的
人也是大眼瞪小眼,只见一路总是闪躲入人堆里然后推推攘攘搞乱场的聂北此时
掩着一边脸,很是无辜的望着一个英俊的男子,心里却在想:这傢伙的胸膛怎么
这么软,推着时怪怪的……嗯,肌肉隆是隆了,就是软了点……啊,这是女人?

  想到这里聂北禁不住再仔细打量一下这扇了自己一巴掌还双眼是火的「男子」
,这才看出这是个女人,他奶奶的,没事女扮男干什么,要扮也要像上次温文碧
、柳氏姐妹那样扮,起码要让人一眼看出来这是女扮男装,才不会造成误会嘛,
现在好了,你胸部被我推摸了,我白白挨了你一巴掌,真他妈的不是个事!

  恩,不过这巴掌受得也不冤,起码这傢伙的胸脯够软够隆,而且看这化了妆
的脸蛋儿也能看出是个小美人,不亏不亏!聂北一个劲在心里安慰自己!

  聂北露出一个讪讪的笑容,似乎还有些讨好,「对不起哦,我实在想不到你
……要不然也不会推你那……不过你放心,我敢肯定,你那里绝对发育得很好,
不比别人的差……」

  「你……你、你还说,我、我呜……」

  大家本来见聂北被扇一巴掌还微笑讨好就觉得奇怪了,此时见英俊「男子」
掩面哭泣而走的背影,更是觉得有点莫名其妙。

  聂北拱手讪笑道,「那位小兄弟可能觉得无缘无故错扇了我一巴掌觉得羞愧
难当,所以就哭着走了,误会误会,呵呵……」

  聂北才说完,却听到边上一声冷哼,放眼望去,只见田一名愤怒的盯着聂北
,聂北见是这傢伙,倒也没什么好脸色,也狠狠的瞪了回去给他,不过心里却觉
得奇怪:这田一名和刚才那女扮男装的女子有什么关系难道?

  田一名见他妹妹哭着走了,也不再逗留,跟着追了下去。其他人见这灯会被
搞得乌烟瘴气的,也没什么心思再呆,陆连续续的散去。

  这时候聂北和柳小城对视一眼,会心一笑,彼此仿佛合作多年的搭档一样,
一时间倒也消弭了不少恩怨,其实两人的恩怨说来也不是恩怨,不外是两人都有
着同一目标温文清而已!

  最后一个走的是聂北上次在缘来楼所见到的那个人妖,聂北一直都觉得他不
去做人妖真是浪费了。

  但他却在聂北身边停顿了一下,聂北微微后退一步,离他远些,他微微一楞
,继而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来,欺身过来附在聂北的耳边似笑非笑道,「人家女
孩子被你那样,你挨一巴掌也不算亏,现在你或许还在得意呢,咯咯……」

  说完之后他不等聂北反应就摇摆而去,望着这人妖下楼船的身影,再闻着他
留下来的香水味,聂北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心里暗骂:死人妖,下次别让我看
到你!

  这时候温文清和温文碧、柳氏姐妹四人来到聂北两人的跟前,温文清的侍女
小环站在远处,聂北被温文清那双精明的眸子一盯,再看她那似笑非笑的嘴角时
,聂北的心猛跳了几下。

  四个女人一个比一个美,差点让聂北鼻血都流下来,美绝人寰的女人真是害
人!

  聂北倒还好一点,柳小城那傢伙就受不了,心虚的低着头,他一直以来都有
点怕这个表妹,特别是她那精明的眸子,往你身上一瞥的时候,你会觉得毫无遁
形,现在柳小城就有一种赤裸裸的感觉,仿佛自己心底那一点点的秘密根本藏不
住一般。

  「文清,我、我先回去了,天气冻,你注意身体!」

  柳小城逃也似的闪人。

  柳小城一走,柳氏姐妹也没多逗留,不一会儿就告辞了,柳柔柔经过聂北身
边时轻轻瞄了一眼聂北,什么都没说,倒是柳凤凤顿了下说道,「喂,坏……你
欺负我姐姐的事我记住了,哼!」

  「……」

  「色狼,你看够了没,人都走远了,该擦擦你的口水了。」

  温文清见聂北一副色授魂与的模样盯着柳氏姐妹离去,顿时一阵吃味。

  聂北讪讪回过神来,转移话题道,「现在只剩下几个人而已了,总算清净了。」

  温文清玩味的望了一眼聂北,微笑中带诘诮的味儿道,「是啊,我的客人都
被你们两赶跑了,想不清净都不行了,你说是不是呢聂……公子?」

  聂北知道自己有意闹场瞒不过一些聪明人的双眼比如温文清,但他面对温文
清讥诮的话语时却没什么尴尬又或些许难堪,反而心安理得毫无愧色,悠哉犹哉
的说道,「谁叫清儿你搞这么一个比「文」招亲呢,虽然我这人聪明过人,但怎
么都会有那么三两样是不懂的,好比这音律、围棋、书法、画画,自然总体不如
那些傢伙,我又不能失去清儿你,所以就搞乱这灯会咯。」

  温文清俏脸不由得微微红了起来,却是妩媚的白了一眼聂北。

  站在一边吃味的温文碧却嗔笑道,「你倒是「直率」,不过,聪明过人一说
就有待考证了。」

  本来还笑嘻嘻的聂北忽然脸色一整,正经起来了,「不过,现在谁都走了,
可清儿你当时没宣佈这灯会无效,也就是说大家都弃权了,只剩下我,也就是我
最后一个胜出,嘿嘿……」

  「……」

  「无赖!」

  温文碧恨不得马上把聂北掐死,最是见不得他这副无赖加得意的模样。

  聂北忍不笑道,「我上到船的时候可是特意的问了一下情况的哦,对最后一
个胜出的人会有什么收穫可是很清楚的哦,清儿不是想耍赖吧?」

  温文清被聂北的如此做派弄得玉面生晕,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温文碧皱着小鼻子,娇声道,「我姐姐才不会像你这么无赖,还厚脸皮。」

  温文碧接着又道,「谁说你胜出了,灯谜还好好的一个没猜呢,就无赖的说
自己胜出了,真不要脸。」

  「我要脸干什么,我只要清儿!」

  温文清的白皙的脸蛋又是一红,羞赧的飞了一眼聂北,只觉得这坏蛋越来越
赖皮了,还特……特不要脸,只是心里怎么不生气呢,还有些喜欢听他这些疯言
疯语……温文碧一时气苦,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失落,看了看三姐姐,又看了
了看聂北,跺了跺脚道,「就算你胜了,那还得我姐姐同意,要是我姐姐不满意
你也别想,你要是敢像上次那样欺负……欺负我姐姐的话,我、我告诉我娘!」

  温文碧脸蛋红了个透,心怦怦直响,差点就说漏嘴了。

  聂北也是直冒汗,还好这妮子的舌头转得快,要不然说自己上次欺负她引起
精明的温文清疑心然后追问的话,这妮子根本不可能在温文清逼问之下隐瞒什么
,那时候自己即使不被恼羞成怒的温家算帐也会被清儿厌恨,那才是欲哭无泪。

  温文碧见自己差点说错话的时候聂北露出紧张和担忧的神色,本来她还羞赧
的心忽然一动,转而露出一丝古怪的笑意。

  聂北发现温文碧竟然露出诡谲的笑意时总觉得这不是好事,但还是道,「文
碧姑娘,能不能借一步说话!我有些话想和你说一下!」

  温文碧本能的退一步,但一想起刚才聂北露出的紧张和担忧时,她便不再慌
张,而是望了一眼三姐姐,见三姐姐没说什么,便随聂北走到船沿边上,河风轻
吹,发丝飘飘,两人相近不远,温文碧依然显得有些紧张,再一次近距离的闻到
聂北身上的气息,她的心跳动的厉害。

  聂北轻声道,「碧儿……」

  「你、你别乱叫,谁是你碧儿,小心我告诉我姐姐你那天对我……欺负我!」

  温文碧两手绞在一起,眼角不敢看聂北,而是微微向后瞥去,见自己的三姐
姐站在不远处看着这边,虽然知道三姐姐不可能听得到两人谈话,可她还是心虚
得很。

  「行行行,我不叫你碧儿,但你能不能到楼船的下面去,给我和你三姐姐点
单独相处的空间和时间?」

  「你……哼!」

  温文碧实在想不到聂北找自己谈话只是想让自己离开好让他放开手脚和自己
的三姐姐谈情说爱,她一时间有些郁闷和失落,接着就是一阵醋意。

  聂北又道,「其实我更想单独和碧儿你叙叙旧的,碧儿那香喷喷的身子,我
至今还忘不了,要不是那单……呃、那道姑……」

  「我、我我下去了!」

  温文碧一见聂北提起那次的事,便羞得不行,红晕都爬到了耳根处,提着裙
摆慌慌张张的走了。

  聂北在心里偷偷乐了一下:小妮子,和我斗,还嫩些儿。

  这时候温文清走了过来,嗔怪的道,「笑什么呢坏蛋,和我妹妹文碧说什么
呢,看她脸都红透了,准是被你气的,现在好了,人都被你气走了。」

  聂北爽朗的笑道,「呵呵,你不觉得她这么一个大灯泡夹在这里我们谈谈情
说说爱什么的很不方便吗?」

  温文清虽然不知道这灯泡是什么东西,但她听懂了聂北的话,脸色红艳艳的
,嗔道,「谁和你谈情说爱呢,不害羞,没个正经,不理你了!」

  聂北一把抓住温文清的玉手不让她走,笑道,「我好不容易才把那碍事的主
给打发,你这正主我才不会轻易放跑了。」

  「你、你无赖,快放手啊,小环还在那边看着,羞死人了。」

  温文清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和异性有身体上的接触,一时间心慌意乱得很,
哪还有仙子般的圣洁和淡雅,有的只是羞赧和紧张。

  聂北嘿嘿一笑,对低着头站在远处的小环招手道,「小环,过来!」

  小环自从第一次在缘来楼见到聂北后就对聂北就没个好印象,口花花、色迷
迷、不修边幅、粗俗放纵……总是欺负自己小姐,一句话:不是好人!

  小环红着脸蛋来到两人跟前,主仆两人的脸蛋儿一个比一个红,聂北心想:
我牵着的是清儿的手,你害羞个什么?

  「去整理一张靠船沿可以看到灵河四周风景的桌子,然后再摆上些美食和佳
酿,我要和清儿来个浪漫的烛光晚餐!」

  其实,自从回到古代,聂北每晚吃饭都是烛光晚餐。「咦……我说清儿害羞
也就算了,我又不是说和你烛光晚餐,小环你楞在这里害个什么羞,还不快去准
备一下,小心我真的和你来个烛光晚餐!」

  聂北现在的形象很难让女孩子恨得起来,但羞恼却是有的,小环现在就是这
样,又羞又恼,低着头??的问小姐道,「小、小姐……」

  「啊、什、什么事!」

  温文清其实比小环更紧张更羞怯,因为长这么大还没有被一个男子如此牵着
手的,而且还是在有人的情况下。

  小环鼓起勇气问道,「聂……聂公子叫我准备一张桌子,我、我不知道小姐
的意思……」

  「听、听他的吧!」

  「是小姐!」

  小环飞快的去忙她自己的事了,她发现她实在受不了聂北那偶尔闪过的火辣
辣的目光!

  「你、你个坏蛋你、你……」

  温文清被聂北一把搂在怀里,浑身都在颤栗,一点大小姐的脾气都没了,娇
嗔薄怒的话赫然而止。

  「清儿,你好像很紧张哦!」

  「我、我没、没有!你放、放开我,好羞人呀!」

  温文清双手微微用力推搪着聂北的胸膛,却是推不开。

  「这里风大,我不让你冷到!」

  聂北十分无耻的说道。

  这里哪有什么风,明明是、是你……温文清玉面如霞般红润,越发的美艳。
感觉到聂北的气息越来越近,她的心几乎要奔出来,双眼紧闭起来,睫毛兀自颤
抖,软绵绵的身子直到聂北温柔的吻上她嘴唇时慢慢开始僵硬,芳心迷醉,身子
开始火热起来。

  温文清的嘴唇冰凉冰凉的,很柔软,聂北不像以前那么的粗鲁和直接,反而
是出奇的温柔,缠绵得很,聂北对温文清有一种初恋的感觉,这感觉很奇怪,但
却让聂北不忍破坏,怀里的温文清就仿佛捧在聂北手中的瓷器一般,小心呵护。

  心有所属的温文清虽然羞怯难当,但很快就迷失在心上人的热情中,檀口在
迷糊间失守,只觉得一条灵巧的舌头钻进了嘴里,她浑身一阵发软,那双撑在两
人胸膛间隔挡着一丝距离的玉手慢慢环上聂北的脖子,借此不让自己发软的身体
滑下去。

  温文清的娇躯发育得十分良好,快十八的她那两座玉女峰已经跟一般少妇有
得一比了,两座山峰的形状堪称完美,且极具弹性,压在聂北的胸膛上那感觉直
让聂北的心酥了一半,热吻跟着狂野了很多。双手情不自禁的滑下去,开始揉捏
着玉人的浑圆美臀。

  温文清被聂北揉得浑身臊热难当,双眼微微一睁,哀怨的睇了一眼聂北,心
里想道:罢了罢了,今生既然註定受他欺负,就让他欺负吧,只是这坏蛋……怎
么能这么放肆呢,小环还在船头边上准备饭菜事儿,他却在这里……小环看到了
我……我还如何见人,这冤家……聂北吻得玉人儿无法喘气时才松开嘴,两嘴分
开时之间一条晶莹的水丝相连着,被聂北伸出来的舌头一转,舔断了,聂北这一
小动作更让温文清羞赧,嘤咛一声把头埋到聂北怀里,粉拳捶打着聂北的虎背,
嗔骂道,「你这下流坯子,就知道欺负我!」

  聂北的手依然轻轻的隔着温文清那素白色襦裙抚摩着,坏笑道,「那清儿愿
不愿意让我欺负一辈子呢?」

  温文清羞不可闻的唔了一句,她自己都听到,别说聂北。

  小环低着头来到拥抱在一起的两人身边,怯生生的说道,「小、小姐,我早
就安排好了,在船头那边。」

  「啊……我、我知道了,你下去休息吧!」

  温文清飞快的推开聂北,耳根处都红透了。心里在想:早就安排好了?这么
说你安排好之后站在那里看好久了?

  温文清更是羞臊了,那张脸蛋火辣辣的,恨恨的剜了一眼聂北。

  「是小姐!」

  小环如获大赦般逃了,从后面看去她耳根处都红遍了。

  「都怪你……呜……你是不是看轻与我於这样在下人面前侮辱我轻薄我,当
我是……呜……」

  温文清哭得梨花带雨,一拳一拳的捶打着聂北的胸膛,那样子似乎聂北对她
干了什么无法原谅的事。

  「……」

  刚才还是好好的艳阳天,现在呼的一声阴雨连天,女人啊……聂北在心里好
一阵无奈,抓住她的手,苦笑道,「刚才还好好的,这怎么就哭了起来呢!」

  「要你管,放开我!」

  温文清嘟起了嘴,这一可爱的动作别人是永远都不可能看得到的,也只有在
聂北面前才会显示。

  「手牵手,一起老,心连心,亲又亲,刚才我们嘴都亲了,我怎么舍得放手
,一辈子都不会松手的,你是我的。」

  温文清哪里还有脾气,心里只剩下甜蜜和害羞了。挂着泪珠的脸一撇,撒娇
似的的道,「不害臊!」

  聂北嘿嘿直笑,很正义的道,「谁欺负我的清儿啦,我找他算帐去,准揍得
他妈都不认识他!」

  「扑哧……」

  温文清被聂北逗得破涕一笑,嗔道,「谁是你清儿,我才不是,欺负我的人
就是你这坏蛋,你自己揍你自己吧!」

  聂北牵着温文清的手向船头上那张点了一盏彩灯的桌子旁走去,微微一笑道
,「清儿,我们过去一边吃一边聊,谈天说地,谈婚论嫁……呃、谈情说爱,呵
呵……」

  温文清任聂北拉着走,红着脸蛋儿不时瞄了一下聂北那英俊不凡的侧脸,一
时间心里如同灌满了蜜。

  两人就位对坐,换盏推樽,言语切切,一时间只觉天地间只剩下两人。

  聂北语言另类怪异却不失幽默同风趣,见识更是广阔,天南地北天文地理都
能头头是道,仿佛无所不知一般,这让一向自负才华的温文清自愧不如,同时心
里更是甜蜜,那双黑白分明清澈又精明的美目一瞬不瞬的望着聂北,柔柔的亮亮
的。

  温文清又是惊奇又是神往的望着聂北,「人真的可以在天上飞吗?」

  聂北很肯定了点了点头,「只要借助於一些东西,人是可以像鸟一样的在天
上飞的!」

  说到这里,聂北神色有点落寞,终究是个现代人,忽然说起现代的种种,聂
北陷入了回忆中,现代里的朋友、校友、军队里的战友……温文清被聂北的话吸
引了,倒也不太注意到聂北的异样,期盼的问道,「借助什么东西呢,你既然知
道这么多,能不能弄出那东西来然后把人送上天去?」

  聂北回过神来,甩开那些没用的回忆,心想:飞机火箭我自问搞不出来,但
借风飞行的简单滑翔机我倒是可以弄出来,到时候用操杆控制它在天上飞个大半
天倒是没什么问题,自己好歹都在军事学院里进修了一两年,对这滑翔机的构造
和飞行原理再清楚不过了,不过这滑翔机要在高处翔飞非行,所以很不方便。

  聂北自信的道,「当然可以!」

  本来以为聂北只是在乱侃哄她开心的,见聂北自信满满,满口肯定的回答,
温文清神色微微一楞,继而是惊喜道,「真的吗?」

  「我没理由骗我的清儿!」

  聂北微笑道。

  温文清一脸兴奋,却听到聂北接着说道,「不过,我现在没什么自信能做出
来,清儿要是能给点自信与我的话,我一定能弄出来飞给你看的!」

  温文清不解的问道,「我能给你什么自信?」

  「当然能,清儿要是答应嫁给我的话,别说飞起来,月亮我都摘下来给你。」

  温文清脸色一红,媚媚的瞥了一眼聂北,低着头怯生生的道,「这、这又不
是我能决定的,答不答应还得问我娘!」

  「可是我想知道清儿你愿不愿意呀,你愿意吗?」

  聂北伸过手去,轻轻的握住温文清的那双玉手,仿佛无骨的一般,凉凉嫩嫩
的,握着很舒服。

  温文清直想把头埋入她那高耸的胸脯里去,手被聂北握着也不抽回来,只是??
的说不出话来,似乎这话题让她很是被动,很是羞於启齿。心里却大嗔:你这木
头,人家肯让你亲,手也让你握着,身子也……你还非要问个确准,非得要人家
亲口说愿意才行吗,那可多难为情呀!

  聂北见温文清一声不响低着头羞於抬起,无赖心思又来了,笑道,「我数三
声清儿要是不反对那就是答应了,一二三!」

  温文清见聂北又开始耍无赖,把那一二三数得飞快,就是想反对都没时间接
上嘴,一时间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抬起头来嗔怪的白了一眼聂北。

  聂北微笑道,「到时候我飞去接清儿娘子,让清儿做一个飞起来的仙子!」

  温文清听到聂北的话又羞又喜,却在想,聂北现在身份低微,门户低下,虽
然自己无所谓,但娘亲和父亲又如何看待,特别是娘亲,她一心想我嫁给媚姨的
亲儿子也就是柳家的二儿子柳小城,自己反对要是找个豪门大户公子也就算了,
但自己却心属一个寒苦人家子弟,门不当户不对,娘亲和父亲反对是必然的了,
或许连哥哥姐姐他们也不会站在自己这一边,这如何是好……想到烦心事,温文
清神色不由得黯淡无光,最后无奈一歎,抬起头来目光迷恋的望着聂北那英俊不
凡的脸庞,感觉着他那不同常人的气质,想着他怪异的行事风格,心意不由得慢
慢坚定起来。

  聂北见温文清神色忽然黯淡下来,多少能猜到她的顾虑,他也是很无奈,总
不能带着人家的女儿远走高飞吧?别说聂北不能,就是他放得下巧巧干娘她们,
还有和自己有了夫妻之实的温文琴和小菊她们俩,也不见得清儿能下得了这个决
心离开众多亲朋好友,再说了,就是她放得下,聂北也不可能让她去承受下这个
决心时所带来的痛苦,所以唯一的办法依然是「攻坚」!

  温文清接着把她现在的情况给说了出来,聂北没想到这柳小城竟然是她表哥
,柳凤凤和她姐姐就是温文清的表妹,一时间聂北有些愕然,暗道:怪不得你们
走得那么近了。

  温文清微微挣开聂北的手,站起身道,「聂大哥你等我一下,我去去就回!」

  聂北望着温文清款款而行的俏影,心里一片宁静,在想怎么才能让温家的人
接受自己呢?

  做生意?聂北有信心以现代的经营手段在这个时空里把生意做得很好,可是
那是得时间的,而且温家多半看重的不是钱,而是身份,身份不配的话钱再多也
是白搭,再说了,生意不是一下子就能做起来的,还得要时间,到时候清儿被她
娘亲强逼着嫁给柳小城那自己不后悔一辈子?

  思绪飘飞的聂北脑袋有些混乱,这时候温文清已经上来了,亭亭的站在聂北
身侧,脸色红润却坚定,「聂大哥,把手给我!」

  聂北回过神来,望了一眼美得让人无法直视的温文清,依言把手伸了出去,
温文清轻轻的伸出一只葱手来,往聂北手上一塞,一丝沉甸的感觉传来,温文清
小手离去,聂北摊手望去,只见自己还回去的那块玉佩这时候已经在自己手里,
玉佩缠有一条红绳,红绳另一端是红红的流苏,而流苏旁边还紧紧绑着一束秀发
,聂北有些不解的望着温文清。

  温文清大胆的和聂北对视着,温声道,「玉佩是我从小到大的贴身之物,它
已经是我的一半,现在我把它交给到你手上,它就是我,我就是它,此生不变!」

  聂北感动非常,却听温文清接着说道,「我的心永远属於你这坏蛋的,此生
不负君,君若负我,文清之命便如这束头发一样,断无生还,望君怜惜!」

  断发明志……聂北一把搂住一脸决绝的温文清,脸廝磨着她的粉腮,想说些
什么,最后却一声都说不出来,因为这份爱给予得太多,有些重,沉甸甸的很充
实,让聂北的心酸酸的甜甜的,第一次有种初恋小男生的感觉,此刻聂北比谁都
纯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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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纵下去第028 章再见黄夫人

  十六过后,温家派来了马车要接宋小惠回婆家,看着三个女人执手相看泪眼
,淒淒然然仿佛生离死别一般,聂北的心情也是好不起来。

  离别时聂北和小惠姐姐拥抱在一起,望着小惠姐姐那垂泪满面的容颜,聂北
温香软玉在怀心猿意马的心慢慢的安静了下来,只想永远这样抱着她不放开,「
小惠姐姐,在温家住得不开心的话随时回来,大不了我照顾你一辈子!」

  宋小惠没有了大姐姐的做派,乖顺得像个小妻子一样,只是带着哭音轻轻嗯
了一声。

  望着载着宋小惠的马车越行越远,直向城里而去,巧巧似乎也感觉到了些异
样,从娘亲的和姐姐的表现看来,姐姐在温家过得并不好,巧巧投入娘亲的怀里
,陪着娘亲垂泪。

  「娘、巧巧,我们进去吧,外面冷,受凉着了风寒就麻烦了!」

  「咦,马车回头了,姐姐可能不走又回来了!」

  巧巧指着奔向这间泥草屋的马车欢喜的说道。

  聂北依言望去,摇头道,「这辆马车要新一些,不是小惠姐姐刚才坐的那辆
马车!」

  巧巧明显的露出失落表情,轻轻的哦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只见这辆马车在院子门前停了下来,车门的门帘一撩,钻出一位粉衣少女来
,秀发轻挽头后,玉簪斜插,堆高起来秀发珠链微束,一茬刘海儿垂额,清丽可
人的发型下是一张粉嫩水润的脸蛋,流转生波,一眨一眨的很是迷人,那两扇长
长弯弯的睫毛俏皮兮兮煽动着青春的朝气,一股脑的向聂北涌来,荡漾着聂北的
心绪,精緻的瑶鼻下是一张红润润的小樱嘴儿,娇俏而甜美,端的是美不可言,
让人很想贪婪的亲几口,亭亭的身姿婉婉约约,亭亭玉立,那稍微显得不够隆的
地方要是被抚摩揉搓几次,相信会以见得到的速度「涨大」,或许来点终结方法
,耕耘她的小花田,播种让她怀孕,怀孕有奶水分泌了,想不大都不行,聂北邪
恶的想着。

  一声清脆的声音从她微小的樱嘴中传出,「聂大哥!」

  粉衣少女正是黄洁儿,她盈盈走到三人面前,礼貌的问好,「方阿姨巧巧姐
姐你们好,我叫黄洁儿,来找聂大哥的!」

  乾娘和巧巧都是回以一笑,乾娘道,「外面冷冻,快请进里面坐!」

  「不好意思呀方阿姨,我找聂大哥有急事,就在这里说就行了,说完洁儿就
要走了,就不打扰方阿姨和巧巧姐姐了!」

  乾娘和巧巧无妨一笑,识趣的回屋里,留两人在院子外说事!

  聂北有点奇怪,她怎么会找上自己,又知道乾娘和巧巧的姓名,但见她风尘
仆仆见到自己却是甜甜一笑的模样,聂北也不由得露出一丝微笑来,「洁儿,你
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又冒着寒风来找我,是不是你家里的人要你来的,有什么事
么?」

  黄洁儿恩的一声摇了摇头,「洁儿来找聂大哥是洁儿自己的主意!」

  「好洁儿不会是想聂大哥我了吧?」

  聂北嘿嘿直笑,双手很「自然」的握住了黄洁儿那冻得冰冰凉凉的小手。

  黄洁儿脸色不由得一红,羞答答的道,「聂大哥,人家有急事找你的。」

  聂北正「色」道,「洁儿的事就是我的事,只要聂大哥我能帮得上忙的一定
不会推託,即使上刀山下油锅都在所不惜!」

  黄洁儿神色羞赧,又有些甜蜜,最后却忧伤的道,「人家才不要你上什么刀
山下什么油锅呢,人家这次来就是想求你救救我弟弟!」

  聂北微微错愕,不解的问道,「我如何救你弟弟?」

  「我知道聂大哥一定行的,聂大哥能令那些蛇头听你的话,连那么多狼都不
怕,一定是很厉害的,所以我才想起聂大哥你,别的大夫都说我弟弟虽然失血不
多,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伤口太大,很难癒合,三五天后必然伤口感染,到时
候……还要我爹娘……准备好后事,呜……」

  「聂大哥,我知道你一定能救我弟弟的对吗?」

  黄洁儿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一样望着聂北,那眸子里有盲目的信任和依
赖,还有挂在睫毛上的大大泪珠。

  黄威,一个看上去十三四岁的男孩子,给聂北的感觉一直都不错,那天见他
被划了一剑,倒是想不到会这么严重,在聂北看来,那一剑虽然是黑衣婆娘含恨
出手,但应该也就是个皮肉伤而已,还不至於危及到生命吧!

  其实,以聂北一个现代人来说,又怎么知道在古代,即使一个感冒有时候都
能要一个人的命,何况其他?

  见黄洁儿可怜兮兮的望着自己,泪珠挂玉面,犹如梨花带雨一般,端的是引
人怜悯,恻隐之心顿起,在想自己本是一个军人,对这些伤口处理是必备的知识
,或许还真的能帮上些忙也未定。

  「好吧,我和你去看看,但我能不能帮上忙可是说不准!」

  周围的大夫都无能为力,束手无策,聂北对自己军人那些自救知识没多大信
心!

  黄洁儿显然比聂北自信,见聂北答应了,欢喜无限,破涕为笑,搂着聂北的
手向马车上拉,发育中的那对娇嫩乳房摩擦着聂北的胸膛,让聂北心都痒了起来
,心里有一个声音督促聂北:你有义务让这对小白兔长得和她母亲黄夫人一样饱
满丰隆。

  聂北好不容易才定下心神来,笑道,「你都要等我和我娘还有巧巧告辞一声
吧?」

  黄洁儿俏俏一笑,有点不好意思的道,「聂大哥,不好意思哦,我刚才太高
兴了,我和你去,顺便和方阿姨和巧巧告辞然再道个不是。」

  「哦对了,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还知道我娘和巧巧的名字的?」

  聂北边往屋内走边问道。

  黄洁儿见聂北答应,自信的以为弟弟无忧了,心情愉悦,见聂北问起,她娇
笑道,「咯咯……人家好歹也是上官县知县大人的千金嘛,在上官县打听些事情
有什么难的,何况聂大哥又是最近出名的「豆腐才子」,咯咯,人家不就什么都
知道了!」

  「……」

  好一个「豆腐菜子」!

  马夫在马车前赶马,马车内聂北轻轻搂住黄洁儿那纤柔柔的身子,嗅着她身
上散发出来的处子幽香,聂北忍不住轻轻在她的粉腮上亲了一口,笑道,「好洁
儿,貌似你又长大了哦!」

  黄洁儿浑身酥软的被聂北搂住,被聂北亲一下后腮面如火,忸怩的道,「聂
、聂大哥,什么又长大了?」

  「这里呀,好像长大了不少哦!」

  黄洁儿被聂北的手按在胸脯上,浑身一颤,水雾缭绕的眸子微阖,呢喃道,
「唔……聂大哥……不要啊!」

  聂北见近在眼前的樱桃小嘴,娇艳欲滴,正吐气如兰的微张着,忍不住附下
去吻住她,灵巧的舌头不费什么力气就钻了进去,尽情的索取她小嘴中的津液,
把她的小舌头吸到自己的嘴里肆意的舔弄,软软的腻腻的,很舒服。

  一只色手滑入她的衣服里穿入小肚兜内,不隔任何衣物抚摩着她那滑腻的小
蓓蕾,捏着那小乳尖慢慢的揉捏,聂北的下面那庞然大物情不自禁的挺了起来,
欲念大起的聂北把黄洁儿那娇俏亭亭的身子抱起,让她那浑圆的小臀部坐到自己
那顶起来的小弟弟上,隔着她的裙子直顶入她那股沟里,聂北舒爽的轻哦了一声。

  黄洁儿已经快十四了,这在大户人家的家庭里,这个年龄段会有专门的人教
导她们一些男女之事,聂北那顶在她股沟里的东西她知道是什么,浑身发软的她
身子一僵,忍不住在小鼻子里呻吟了一声,「唔……聂大哥……你……你顶得洁
儿好痒啊……屁股那里……唔……」

  就这样,聂北在马车上猥亵着黄洁儿,黄洁儿慢慢的被弄得臊痒发热,酸麻
的感觉让她不知道怎么去抗拒,只能任聂北摆佈,而她的心也没怨怒,有的只是
羞赧,在想自己那次在榕树下就和聂大哥睡在一起了,自己已经是他的人了,现
在聂大哥又来欺负自己,虽然很坏,但自己的身子已经是他的了,也就随他好了。

  在这样的环境里,聂北也不可能有机会把这娇嫩的花朵给摘了,不过是欲火
过剩要借黄洁儿那夹起来的小股沟来泄火罢了,随着马车在泥路上奔波,一颤一
颤的,倒也省了聂北不少力气,同时也很好的掩盖了马车内的具体情况,让聂北
能轻轻的挺插着自己的下面的庞然大物,尽情的在黄洁儿那夹紧温热的股沟里摩
擦,给自己带来快感。

  脑子里却幻想着黄夫人那丰满婀娜、成熟诱惑的身子和高雅华贵的容颜,再
和黄洁儿现在的俏丽粉嫩容颜交替,聂北很快就到了喷发的边缘……知县府邸果
然不是一般的阔气,门前两座大狮子霸气十足,朱门高第,厚墙深院,气派自是
不用多说;进大门后是一个大大的园林式「围院」,江南特有的园林构设,错落
有致的小亭阁楼,羊肠小径弯弯曲曲幽雅别致,假山错落间流水而过,潺潺沥沥
,更显得清幽雅致;走进这样的环境中,让初来的人有种眼睛应接不暇的感觉。

  三三两两仆人穿梭忙碌,见大小姐红着脸蛋儿带一个英俊的男子急急而入,
都是恭声问好,待见到聂北像个初入大观圆的「聂」姥姥一样时,她们又窃窃私
语起来,一些年轻些的侍女不由得美目连连,注视着聂北那「好奇」的模样,掩
嘴轻笑。

  黄洁儿现在还是红潮未退,但比刚才在马车上的时候可是好多了,聂北射出
来的那时候她也有种要尿尿的感觉,那感觉是她从来未尝试过的,很消魂,但她
觉得很羞怯,所以下了马车后她就一声不出了,带着聂北闷头赶路,而聂北又是
事后心虚,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黄家内屋豪华大气,古玩字画玉石琉璃,不过是装裱屋内的物件罢了,可想
而知这需要多少财富。

  「老爷,这如何是好,威儿他……」

  黄夫人紧紧的抓住一个中年男人的手,哽咽垂泪,不时用小手巾拭去粉腮上
泪珠儿,「老爷,你快想想办法呀,我们威儿他……看着他一天天沉睡下去,高
烧不退,又不能躺卧,妾身的心就好象被刀割一样,威儿他、他要是有个什么三
长两短,你叫我怎么活啊。」

  中年男人就是黄威的父亲,也就是黄夫人的丈夫黄尚可,上官县的顶头父母
官,是一个身体已经发福的男人,身材不算高大,微微和黄夫人持平,样貌倒也
堂堂,看上去年纪也就三十多而已,只是此时坐在那里一筹莫展的,又被妻子淒
婉无助嘤嘤咛咛的抽泣叨念弄得心烦气躁,皱起了眉头,「好了好了,别哭哭涕
涕的了,威儿会好起来的,他是我们的儿子,我又怎能让他有事,你放心吧!有
我在呢!」

  黄夫人急得团团转,没有因为丈夫的安慰而安静下来,而是越发的惶急,「
可是刚才老御医都来过了,最后还是摇着头离开了,这……老爷……」

  黄夫人此时已经是一个找不到岸的溺水女人,一切的明慧此时都没有了,唯
一的主心骨就是她现在的丈夫黄尚可。

  「好了,芯儿,你一天一夜没睡,也累了,你先去休息吧,这里还有我,威
儿会没事渡过这一关的,你不用太担心!」

  黄尚可本来就够烦了,又被妻子一个劲的兜问,头都大了,但是见妻子才安
全回来便为了儿子憔悴了一天一夜,他也动不起火来。

  黄夫人忽然双眼一亮,「要不我去一趟王府,让母妃再多派几个王府太医来
为威儿治疗!」

  黄尚可没什么好气道,「刚才那告老回家的老御医都束手无策,那些王府太
医难道还比皇上身边的御医高明不成?」

  黄尚可微微苦笑道,「芯儿,你难道忘了,岳母大人也只是才走而已,她带
来的那些太医不是还在吗,想必她带来的那些太医已经是王府最好的太医了,他
们都无能为力,你现在又……能有何用!」

  黄尚可说到这里不由一歎,整个人仿佛苍老了不少,他其实比黄夫人更要着
急,黄威是他唯一的儿子,黄家的香火所在,他如何不急?况且他这些年来再也
没能让尚且年轻的黄夫人怀孕,他又暗地里在外面养了几个女人,都是一样,没
能让那些女人的肚子有什么动静,这两年来几乎不能房事了,他隐隐觉得自己已
经失去了再续香火的能力,要是黄威有什么三长两短,他当真是无面见地下的列
祖列宗了。

  他虽然急,但他是黄家的一家之主,他不能露出消极的惶惶情绪,要不然身
边的人就撑不下去了,比如他的妻子,就是见他还老神在在才没倒下。

  听到老御医摇着头说黄威要是不能很快的癒合背后的伤口,到大规模发炎之
时便是魂归黄土之日,而期限就在三两天之内,一想到此,黄尚可便忍不住心头
一窒,想道,灵郡最好的大夫就是老御医了,可是他都无能为力,难道天真要让
我黄家绝后?

  「爹、娘,你看我带谁来了?」

  黄洁儿人未到声却到了,声音娇媚清脆,听起来让人舒爽,有如春风拂面。

  聂北随着黄洁儿进入主厅,见到两个女人一个男人,一个自然就是高贵典雅
的黄夫人,看上去三十出头的黄夫人一身素衣长裙,可能因为居家的原因,素颜
不着半点粉黛,白里透红的脸蛋依然高贵典雅,此时哀婉的双眼丝丝可怜,更显
动人,上身内着肚兜,小衣似抹胸一样紧裹着那对高隆饱满的乳房,没像外出时
那样包得严严实实,而是露出了优美秀气的锁骨,锁骨以下一条深深的乳沟露出
「冰山」的一角,白腻腻的,引人流口水,下面着了一件无皱长裙,直顺顺的感
觉很滑很柔畅,就仿佛藏在里面那双修长浑圆的美腿一样,黄夫人的站姿看上去
永远是那么的高贵和勾魂,那身段儿婀娜媚惑,该大的地方绝对大,该小的地方
绝对小,该凹下去的地方便幽幽下陷,耸高的地方圆美欲坠,巍巍颤颤,柔韧纤
细的腰肢宛如病弱的垂柳,几可握断,聂北鼻血都差点流了出来。

  还有一个穿紫衣的女人和黄夫人岁数差不多,但穿着就差了些,气质更是无
法和黄夫人一比,安静的站在一边上,显然是个侍女。

  另一个男的,堂堂相貌,中等身高,发福身材,显得有点肥,眼神也是黯淡
无光,聂北在想此人多半就是黄夫人的丈夫黄洁儿的父亲黄尚可了。

  听到女儿的呼喊,黄夫人和黄尚可抬头一望,黄尚可见是一个年轻人,不认
识的,一阵迷茫,热情不高,也就没站起来相迎。

  黄夫人却是明显一颤,她不知道女儿为什么带聂北来,但见到聂北就想起自
己母女两和这男子在榕树下度过的了两天两夜,其间自己和他还……想到这里黄
夫人的脸不由得一阵发热,不太敢看聂北,只是不解的问女儿,「洁儿,你带聂
……聂北公子回家所为何事?」

  黄夫人的语气里有些责怪,很显然,一个少女私自带一个男子回家是一种不
妥的做法,更何况……黄夫人才问完,黄洁儿还未来得及回答,黄尚可就好奇的
问道,「这位是?」

  「爹,聂大哥就是我和你说过的救了我和娘的人呀!」

  黄洁儿拉过聂北,又对聂北介绍道,「聂大哥,这位是我父亲!」

  「晚辈聂北见过黄大人!」

  聂北欠身施礼,动作很生涩,给人的感觉就是不够真诚。

  黄尚可见此人就是救了自己的妻女恩人,也没苛求聂北的礼数了,顿时站起
身来,迎着聂北坐下,才自个儿坐下来道,「想不到恩公如此年轻,真是一表人
才,黄家欠你这份恩情,我黄某人记在心里,在此黄某不胜感激!」

  聂北微微一楞,本以为这黄尚可既然如此不得民心,怎么都是面目可憎出言
汙俗粗劣才对,却不想如此有礼,倒是让聂北有点出乎意料,看来表面杉杉有礼
的人才最不可靠,反倒是像我这样的男人才可靠点,聂北丝毫不脸红的想着。

  聂北微笑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黄尚可微微愕然,却不想聂北言简意洁,耐人寻味,甚是大方,一时间颇为
欣赏,态度更是热切,微微挤出丝笑容道,「你若不嫌弃,便叫我一声黄叔叔,
我亦托大的叫你一声聂贤侄,可好?」

  聂北无所谓道,「黄叔叔既然如此礼廉,小侄自然无有不从!」

  聂北和黄尚可谈吐颇为投缘,一时间倒也熟络起来,黄夫人站在一边上看着
两个男人客套寒暄,心里有些乱,亦是趁机拉过欢愉的女儿小声问道,「洁儿,
这到底怎么一回事,你可知道一个女子随便带一个陌生男子回家会引来多少非议
,说不准会毁你清白的,你怎可如此糊涂!」

  「聂大哥又不是外人,更不是什么陌生人,他可是救过我和娘亲你的,再说
了,我们当时还和聂大哥睡……」

  「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黄夫人脸色忽然一白,细声喝止女儿不让她把话说下去,神色慌张的瞥一眼
坐在一边和聂北谈聊寒暄的丈夫,见他不可能听得到什么才微微放心。

  黄洁儿撇了撇嘴,委屈的道,「我才没胡说。那是迫不得已的事情,当时那
样的情景谁敢说什么,再说了,我和娘都没和聂大哥发生什么,我才不怕呢!」

  黄夫人气苦,心想:你这孩子,虽然没具体做什么,可人言可畏,三人成虎
,芸芸之口当能毁人一生,娘也就算了,要是毁了你一生,该如何是好?

  黄夫人肃着玉面,严声道,「以后不准对他人提起此事,听到了没有?」

  黄洁儿从来没见自己的母亲如此严厉过,心里虽然委屈,但还是点了点头,
随即撒娇道,「娘,我不提这事了,你别生气好吗?」

  黄夫人深吸一口气,缓了缓自己那烦躁慌乱的心绪,才温声道,「洁儿,你
还小,很多事情你现在是无法理解的,就好像今天这样,你把阿……聂北带回家
来,家里的人知道经过,自然没其他想法,但外人会怎么想你?到时候流言四起
,你又该如何嫁人?」

  黄洁儿小孩子心性一起,嘟着嘴道,「我才不管外面的人怎么想呢,反正我
和聂大哥在一起又不妨碍他们什么事儿,只要娘你理解女儿就行了,嫁不出去更
好,我就陪在娘身边一辈子,照顾娘和爹爹。」

  本来黄夫人还有些怨气的,可听了黄洁儿这话时却是心宽微甜,不由得微嗔
笑?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岂能儿戏,你嫁出去以后娘有威儿……」

  说到此黄夫人的心一苦,再也说不下去了。

  黄洁儿安慰道,「娘,其实我今天带聂大哥来,就是叫聂大哥出手救弟弟的
,有聂大哥出手,弟弟一定会没事的!」

  「什么?」

  黄夫人明显错愕了一会,才幽幽道,「你这孩子,怎能如此不分事儿,他既
不是大夫又不是郎中,如何能治伤救人?」

  「娘,你忘记了吗,聂大哥连蛇都可以命令的了,照我看来只有仙人才能做
到嘛,让聂大哥救弟弟一定能把弟弟救治好的!」

  黄洁儿一脸的自信。

  黄夫人微微瞥了一眼聂北,见聂北虽然不是俊俏惊人,但也丰神俊朗,气质
飘逸不凡,比其他男子更有吸引女人的魅力,心头不由一热,忙转过面来,嗔道
,「……胡闹!」

  黄洁儿劝道,「娘,我知道你没什么信心,可弟弟他……这时候让聂大哥试
试总是没错,总归是个希望,或许聂大哥真的能救治好弟弟呢!」

  「这……」

  黄夫人轻咬着自己的下唇,一副淒苦难决的模样,她知道自己的儿子在这样
拖下去必然是有死无生,可让一个不知医学家底的人出手……总是有些拿不准主
意。

  「娘,我看聂大哥答应我的时候很郑重的样子,想必聂大哥会有些办法的,
不妨死马当生马……」

  「你胡说八道!」

  黄夫人轻敲一下黄洁儿的头,嗔道,「你再胡说八道娘就把你那聂大哥就赶
出去!」

  「娘答应了,太好了,弟弟有救了!」

  黄夫人忍不住苦笑,嗔道,「照你这样子说法,是娘在挡着所以你弟弟才没
救咯?」

  黄洁儿掩嘴轻笑,黄夫人却是忽然问道,「洁儿,你是不是喜欢聂北这小坏
蛋?」

  本来还娇笑的黄洁儿忽然一楞,继而娇面如花一般红艳,飞快的扑到她娘亲
的怀里,粉面挤了挤黄夫人那对饱满的乳房,羞不可耐的撒娇道,「娘,你、你
怎么笑话起洁儿来了!」

  黄夫人被女儿在高隆的乳房上一挤,一股酸麻的感觉传来,让她想起了那晚
在榕树下聂北赤裸着上身搂着自己睡下被他抚摩时的感觉,顿时玉面一热,浑身
一酥,竟然感觉到下面有些湿了,当真羞人的紧。

  黄夫人好不容易才平复下心来,才想对女儿说些什么的时候,丈夫黄尚可站
了起来,走到她这边来,轻轻的对黄夫人说道,「芯儿,我听说聂贤侄是应洁儿
这丫头之请来救威儿的,你看这事……」

  黄夫人刚才被女儿说动了,这时自然也是本着一试的心态,於是对丈夫说道
,「当初聂……聂贤侄救我和洁儿时身怀绝技,医术虽然没表现出来,但眼下我
们亦无更好办法,我们便是试试也无妨,或许……」

  接下来的话黄夫人没再说了,让他丈夫发挥想像力,反正她自己都不抱什么
希望,倒也不好在这里为聂北卖「广告」。

  黄尚可想了想,微微的点了点头,颇有些无奈的味道。

  於是,聂北便成了医生!

  其实聂北不想成为这什么医生,反而更想成为一名淫贼,望着黄夫人那素衣
罗裙下的身段儿,再看看黄洁儿那娇嫩欲滴的纤细腰肢,聂北反而觉得自己应该
去看医生了,要不然自己的鼻血一定不够流。

  「这治病救人,医死疗伤,岂能儿戏,黄大人,你要三思呀!」

  几个王府来的太医当听到黄尚可要让聂北来「试试」救人时,七嘴八舍的劝
导起来。

  其中一个还指着聂北质问道,「你年纪轻轻凭何救人,性命攸关,岂能「试
试」?我们等一辈子从医,尊就一个度,能为则为,不可为万不可为,莫有拿性
命当儿戏一事,你今天敢胡来便要负全部责任,可知责任之重乎?」

  聂北其实挺尊重这些年老古稀的老太医,对他的指责虽然听着很是憋闷,但
也没什么火气,只是冷淡的道,「就是因为有性命攸关,所以我来了,就是你等
不可为,才有晚辈来试试,要不然何需我在此?」

  那老太医被聂北噎的一楞,接着就是怒火中烧,拿着一根人参半截当归就要
「棒」打聂北,却被聂北一把抓住,夺过人参和当归,缓缓扶气喘喘的老太医坐
下,苦笑道,「各位太医医术晚辈自问不及皮毛,更别说望什么颈背了,要不是
有太医们在苦苦救治,今天来的或许不是我,而是一副棺木,但既然我来了,好
歹也得试试,对吧,就当死马当活马医一次,总比拖在这里等死来得好,不是么?」

  黄洁儿好一阵气苦:聂大哥都说些什么话嘛,什么死马活马的,难听死了,
但她却忘了刚才她和她娘说话的时候似乎也这样说过!

  黄尚可却是轻轻皱起眉头,但他还能忍得住,聂北的话虽然不好听,但是事
实就是如此,现在就是死马当活马医。黄夫人嗔怪的瞪了一眼聂北,显然她这个
做母亲的很不高兴了,儿子被如此形容,她能高兴才怪了。

  太医经聂北这么一说,虽然还有些悻悻,但没之前那么大火气了,或许之前
就是不忿这么一个年轻人插手,因为那是对他们医术的侮辱和不认可,但听聂北
一句「各位太医医术晚辈自问不及皮毛」后,他们心里好受多了,出言阻拦的心
思几乎没有了,事实上他们也是毫无办法,能有一个人出来接着最后一「棒」他
们或许开心才对,因为医死了责任不再在自己这边了。

  太医的阻力一去,聂北着手开始查看黄威背后的伤势,只见背后黑糊糊的一
条长道,聂北看着皱了皱眉头,真不知道这些太医都涂了什么在上面,连伤痕都
看不到了。

  「我需要最烈性的白酒、上好的纱布、针线、还有尖刀和小刀!」

  聂北随口道来。

  「我这就去吩咐下人拿!」

  黄夫人见聂北说话淡定,老神神在在,似乎有些把握,心头不由得升起了希
望,望着聂北的眼神也有些热切,这让聂北的心都跟着热切起来。

  聂北接着说道,「慢着,我需要烧开了的开水,最好能准备好!」

  黄夫人、黄尚可、黄洁儿还有站在一边上无所事事的太医一时间不知道聂北
要这些东西干什么,但见聂北说得肃穆淡定,他们也不出声,默默的做着自己该
做的事。

  黄夫人转身去忙,黄洁儿觉得站在这里暂时帮不上什么忙,便随母亲出去。
聂北转身对几个太医道,「晚辈有把握救活黄威,但到时候我需要太医你们的?
明,可肯与我配合?」

  黄夫人和黄洁儿才走出到门外,听到聂北这么一说,浑身一颤,惊喜交加,
忙加快脚步去做好聂北交代下来的事情。

  黄尚可激动的抓住聂北的双手,双唇都在颤抖,兀自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道
,「贤侄可是说真?真能救活威儿?」

  聂北刚才查看过黄威的伤势,虽然被那黑糊糊的东西涂得看不太清楚伤口,
但聂北还是大概的瞭解了一下,黄威的伤不及内,皮肉之伤,之所以难治,不外
是这伤口太大了点,从肩膀一路直到后腰,伤口破裂开来,现在更是有化浓了迹
象了,这样的伤势在古人面前自然是束手无策,确实是难以癒合,可在聂北这个
现代军人面前,并不算很严重,想想现代战场上那些军人被弹片划开的伤口,那
叫皮开肉绽,比黄威这个更加恐怖的数都数不过来,那些军人自我救治都能延续
到军医出现,黄威这点伤算得了什么。

  更重要的是,这个时代的人不懂得防范细菌,亦不懂更有效的消炎杀菌,更
不懂给病人缝针,所以往往大伤口的人都是伤口难以癒合,然后感染细菌发炎溃
烂高烧不治。

  但这些伤势就是对一个平凡的现代人来说都不算什么,更别说有过系统训练
的军人了,所以聂北很肯定的回答道,「其实治好这伤不难,不过小侄只精通这
伤势治疗,对如何止血却不太懂得,还需各位太医的相助!」

  黄尚可见聂北回答肯定,态度严肃,一时间喜极而泣,那些太医本来听到聂
北肯定的话还有些嗤之以鼻的,暗想:年纪轻轻真不知轻重!待看聂北不像轻浮
出言时,才开始忑忑,心里又想了:要是他真的能救活黄家小儿,我等颜面何在?
再听聂北说只精通伤势治疗还需他们相助时他们才松口气,暗道:此子或许能救
活人,但终究还是不如我等!

  聂北见众人忙活,却忽然想起等一下免不了要对黄威的伤口清洗轻刮,然后
还要缝针,虽然他还昏迷着,但鬼知道会不会把他痛醒过来,到时候会发生点什
么意外就很难想像得来了,於是聂北对黄尚可拱手道,「黄叔叔,小侄要出去找
些药材回来,告辞一下!」

  黄尚可现在简直把聂北当救命稻草了,恨不得时刻捏在手里,现在听聂北暂
时要离开一会去找什么药材,他忙道,「贤侄何需外出找药材呢,府邸储物仓库
里就有备用的药材,千奇百样,准能找到你所需要的!」

  聂北苦笑,暗道,麻醉药你有?聂北道,「我很快就回的,黄叔叔尽管放心
在这里等一下,很快便好,我不会偷偷跑人的。」

  黄尚可被聂北点出心头顾虑,一时间有些讪讪,倒也不好多说什么。

  聂北出了黄府,往昏暗杂乱的角落里钻,尝试着放出自己很少用过的蛇主气
息去召唤周围的蛇,果然,不多时便有好几条小蛇从缝隙中钻出来,用聂北才听
得懂的声波频率恭声向聂北问好。

  聂北也不废话,直接问道,「你们可不可以帮我在一个钟之内找到麻醉蛇并
带到这里来,我等着急用!」

  「蛇主,我俩就是麻醉蛇,蟒蛇将军吩咐我们两跟随在蛇主周围,随时听候
吩咐。」

  两条丑陋的蛇微微溜前一些儿,态度恭谨,显然很是尊敬聂北。

  蟒蛇将军?聂北好不容易才憋住笑,「严肃」道,「那你们能不能做到把一
个人完全麻醉,我说的是完全,而不是麻醉身体而脑袋还清醒那种!」

  要是和那次麻醉男人婆那些人那样的话,聂北要来何用!

  「我们两条蛇一起咬放出来的毒液便能做到!」

  麻醉蛇显得很是激动,似乎为聂北做事很是自豪,聂北却有种狗头军师的彆
扭感,但也知道,自己淫蛇血入体后自己就註定无法和蛇分开瓜葛来,所以虽然
彆扭,但还不算很厌恶,最多也就少点和这些滑溜溜的东西打交道罢了。

  聂北一手握一条麻醉蛇出现在黄家大院里时,把那些丫鬟嬷嬷吓得不轻,个
个都惟恐闪躲不及,倒是那些护院家丁神色自然些。

  聂北进入看护黄威的病房时,黄夫人和黄洁儿带着下人把聂北吩咐的东西都
准备好了,热水还能无间竭的提供上来,可两个女人看到聂北手里的两条蛇时,
还是吓了一下,但显然比以前好多了,她们虽然知道蛇和聂北有些「因缘」,但
黄夫人和黄洁儿还是很好奇。

  黄尚可忍不住问道,「聂贤侄,你抓来条蛇进来何用?」

  聂北却没回答他,而是让黄夫人和黄洁儿撩开黄威手臂上的衣物,露出病白
的皮肤,聂北便要把蛇深过去让它们咬上一口,黄尚可大惊,看着两条蛇黑灰灰
班班驳驳的,准不是好蛇,就要伸手阻止,却被黄夫人一个眼神挡了下来,那些
太医更是不解,但这时候他们也不好多话,免得露了短。

  聂北放蛇咬人,虽然很淡定,但多少有些担心,不知道这蛇麻醉的毒会不会
对伤患产生一些无法控制的作用,好在咬了之后好一会儿内都没见什么不良反应
,聂北在才微微放下心来。

  接下来便好处理了,位置弄好摆对,聂北开始了救人工作。

  聂北握着泡在开水消好毒了的小刀轻轻刮去敷在伤口上不知何物的黑糊糊东
西,待聂北费了一刻钟左右的时间把那些黑糊糊东西刮去,才看清黄威这道伤口
的深浅,最深处几乎到骨,从肩膀一路划下到后腰间,皮开肉绽的,伤口周围现
在开始微微红肿起来,有些地方还开始化浓,当真是触目惊心,再不作消毒杀菌
处理的话,便会化浓肿烂开来,到时候就是神仙也没辙了。聂北看到不由得轻皱
了眉头,暗想:这男人婆,自己不但是母老虎,带的那群也不是什么善茬,出手
果然够狠,呃,小玲珑除外。

  黄洁儿轻呼一声,都不敢再看,黄夫人掩嘴垂泪,伤心不已,黄尚可却还好
点,强作镇定,那些太医倒是见惯不怪。

  聂北也不多说,小刀开始挑开那些化浓的地方,见到溃烂的就用刀锋轻刮除
去,直到露处血红色的皮肉,众人见聂北如此操作,无不头皮发麻,惟独聂北毫
无异色,依然有条不紊的进行下去……期间聂北让太医给黄威止了一次血,只见
太医针灸几下,血顿时止住,看得聂北大歎神奇。

  血止住了,聂北又开始他的工作,「烈酒……」

  「针线放进开水中浸泡……」

  众人不知道放进开水里干什么,更不知道聂北要这些针线干什么,太医自问
没见过这种怪异的救人方法,到现在还看不出什么苗头来,要不是看到聂北一丝
不苟的「工作」着,他们早就当聂北是神棍了。

  可是,当他们见到聂北穿针插线像缝衣服一样把黄威那道伤口一针一针的缝
上时,他们眼大了,直觉得胃有些不舒服,想吐,承受能力弱些的看都不敢再看
了,只觉得自己的头皮一阵发麻;坚强一些的望着聂北每一针的动作若有所思,
同时微微点头,露出了佩服的神色,显然他们这些终生行医的「专业人士」看出
了聂北这方法的有效性,只是他们想都不敢想而已,现在见聂北所为,他们才大
彻大悟!

  可有人能忍受,但有人却无法忍受了,掩着嘴在一边干吐着,这便是黄夫人
和她的女儿黄洁儿了,黄尚可却是强忍着噁心感觉轻轻抚摩着妻子和女儿的背后
,双眼震惊的望着聂北一针一针的穿插在他儿子的身上,缝人?想想都不可思议。

  这条伤口足足花了聂北一个多钟才缝完,当然,这也算是聂北第一次学而「
实践」,慢也就不足为奇了,好在还算顺利,缝合得还算不错,收针时聂北才呼
出一口气来,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黄洁儿好不容易才忍住「头麻」的感觉,见聂北一头大汗,掏出随身小手巾
便要帮聂北擦擦,却听到聂北道,「伤口虽然缝好,但工作还未结束,敷上药,
再用开水浸泡过的纱布帮伤患包紮好,那才算完工!」

  接下来的工作依然还是聂北来做,上药包紮,这些已经不算什么了,整个过
程耗去几个小时,聂北累得不行,精神太集中还真是耗神。

  剩下的聂北都交给了太医去做,他不想操心了,也操心不来,调理身体、开
单抓药、忌口忌食这些都不是聂北懂的。

  不过聂北补充提醒不能让伤患的伤口沾水,在癒合期间最多只能用湿毛巾擦
擦身子,还不能擦到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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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纵下去第029 章调戏黄夫人(1 )

  几天过去,聂北除了陪巧巧干娘她们卖豆腐之外就往黄家跑,查看伤口癒合
情况,本来聂北觉得没什么必要的了,没什么大问题,但黄尚可却认准了聂北,
非聂北不信任,本想趁热打铁多和温文清花前月下谈情说爱的聂北无奈之下只有
丢下爱情,当起医生来。

  聂北很郁闷的坐在县城豆腐棚的椅子上拍苍蝇,巧巧怯生生的走到聂北跟前
,关切的问道,「聂哥哥,谁惹你生气啦!」

  「你说呢?」

  宋巧巧讨好的依偎在聂北身边,还不忘小心的回头望去,见娘亲在那里忙着
,她便幽幽的道,「其实娘也是一片好心,聂哥哥就不要生气了好吗?」

  聂北苦笑道,「我这不是生气好不好,这叫郁闷,给我介绍物件没问题,怎
么能给巧巧你介绍物件呢!」

  巧巧脸蛋一红,瞥了一眼聂北,羞答答的问道,「聂哥哥,你、你就是为了
这个不开心吗?」

  「当然,乖巧巧是我的宝贝,怎么能介绍给别的男人呢!」

  巧巧本来还幽幽怨怨的,听聂北这么一说,她低下了头,捏着衣角,嗫嚅道
,「巧巧听聂哥哥这话好开心,巧巧也不喜欢娘介绍的那个何修,巧巧只喜欢、
喜欢聂哥哥!」

  「喜欢、喜欢个屁,今天早上不是娘跟我说起这事,从十六晚到现在,你多
半还要一直瞒下去!」

  聂北有点恼火。

  巧巧见聂北一脸不忿,和自己说话的语气很沖,一时间委屈的抿起了嘴,眼
睛红红的,似乎要哭了,哽咽道,「巧巧只是觉得娘那晚只是一时冲动提起而已
嘛,再说,当时那何修又不在,人家又不喜欢她,就不打算和聂哥哥你说呗,不
想你不开心而已嘛。」

  聂北见都快把巧巧弄哭了,一时间觉得有些过份,语气一柔,「好了,跟我
说说当时的情况吧!」

  巧巧见聂北温柔起来,心里好受多了,然后轻声跟聂北说起当晚的情况。

  十六晚,也就是聂北和乾娘、小惠姐姐、巧巧她们入城赏灯那晚,当时聂北
被巧巧叫去买彩灯,最后聂北却上了温文琴的画舫,还和她还有小菊消魂了两个
钟。就在这两个钟左右的时间内,乾娘和巧巧她们遇到了同是赏花灯的梅艳阿姨
,也就是上次乾娘方秀宁在这个豆腐棚里拉聂北过来介绍认识的那个梅艳阿姨,
一个妖冶妩媚的妇女,她当时带着女儿出来,两家相遇,自然是相谈甚欢,见聂
北还未回来,倒也不担心,那时候梅艳相约入茶楼赏灯喝茶,乾娘想着正好可以
为聂北说媒,便答应了。

  乾娘、小惠姐姐、巧巧、梅艳、她女儿何花五个女人聚在一起,谈话谈着谈
着便被乾娘扯到了婚事上,乾娘倒也很直接,当着何花的面就说起媒来。

  梅艳这次因为上次之后打听到聂北的一些事情,听说聂北才气不错,除了不
羁放浪些外,倒也合意,所以乾娘和她谈得很投缘,生辰八字都交换了,就差未
定个黄道吉日而已,后来梅艳见巧巧长得温婉可人得紧,便又为自己那晚来未婚
的儿子何修打起了主意,她向乾娘提出,乾娘似乎也知道她儿子一些事情,虽然
不太长进,秀才多年还是秀才,巧巧已经到了出阁年龄,觉得嫁给他倒也不错,
於是也表达有这方面的意愿。

  两家就仿佛换女儿一样,事情就是这样。

  聂北现在只想在「何羞」那傢伙的脸上踩上几脚,至於他妹妹何花……聂北
似乎没什么感觉,首先这名字就俗得可以,样貌呢……因为没见过她,心里没什
么概念,不过,再好的人换巧巧聂北都不干,巧巧永远是属於自己的。

  到时候找这「何羞」说说去,看能不能在他那里有个转机,要是不行的话直
接和乾娘说好了,乾娘要是以哥哥妹妹之类的道德条框来反对的话,大不了和巧
巧把米煮了,到时候生米熟饭的,我看乾娘都不可能再把巧巧嫁出去,想到这里
,聂北反而淡定了很多,坐在那里嘴角微微翘了起来,很是奸诈的模样。

  巧巧见她的聂哥哥半天不说话,心里惴惴的,悄悄的握着聂北的大手,怯生
生的道,「聂哥哥,其实我不喜欢那个什么何修的,娘要是逼我嫁给他,我就死
……」

  「得了得了,怎么你都给我好好的活着,死能解决事情?」

  聂北心里感动,柔声道,「傻妹子,好了,过去帮娘的忙吧,看她累得满头
是汗的,到了这里之后就不肯给我帮忙了,真拿她没办法!」

  巧巧清澈的眼睛定定的望着聂北,不放心的问道,「聂哥哥,你真的不生气
了吗?」

  「啰嗦,小心我打你屁股!」

  聂北笑着向巧巧那翘挺的屁股抓去。

  巧巧红着脸蛋儿跳开,心里大骂聂哥哥是坏蛋,昨晚才被他拉到厕所里替他
弄那丑陋的东西,最后还要人家为他用嘴吸它,还差点被要洗澡的娘亲发现,讨
厌的坏蛋聂哥哥!

  聂北坐在构造「科学」可以「自然晃动」的椅子上,色迷迷的望着三两米远
的两个女人,一个是巧巧,不时的回头瞄了一眼聂北,见聂北色色的望着她,便
羞答答的埋头干活,那不高不矮的身段腰带紧束,素衣棉裤,那娃娃脸单纯又羞
涩,但往那里一站,从背后望去,翘挺的小屁股,纤小的腰肢犹如六月的垂柳,
柔软而坚韧,笔直的双腿亭亭而立,俏俏生生的,一头乌黑的秀发此时不再编织
成大鞭子,而是而是轻挽头后,垂背而下,犹如瀑布一般柔顺直溜,勾人得紧,
聂北忽然觉得巧巧长大了,可以……聂北心里痒痒的。

  最让聂北心旌摇曳的就数乾娘方秀宁了,她那丰腴的身姿从侧面望去,简直
就是婀娜多姿的熟女,让人情不自禁会在心里幻想着把她压在床上的感觉,想必
很柔软很舒服吧,绝对没有压在少女身上时那种嶙峋感,而是一种软绵绵像压在
棉花上的感觉,那该有多舒服……方秀宁一头秀发盘起,一块碧方巾包裹后发,
木发簪横插定住,几镂青丝垂耳而下,随着她干活轻轻迎风而动,拂在她那柔美
的侧脸上,似乎就拂到了聂北的心里头一样。高耸的两座玉峰把那镂花的粉灰色
中衣褙子撑起一道美丽的弧度,外面套着那件绵袄似乎不够宽大,无法把粉灰色
褙子完全包囊住,被高耸的两座玉女峰撑起来,玉女峰以下部分的绵袄显得有些
松垮垮了。

  夹窄罗裙套不住浑圆硕大的臀部,反而更诱惑的勾勒出它那浑圆的弧度来,
一眼望去满眼都是肉欲的诱惑,此时乾娘正在忙碌,不时低头弯腰拿荷叶把豆腐
打包给客人,那浑圆的屁股一下子就挺了起来,聂北从背面望去,滚圆肉肉的,
十分诱惑,让人忍不住想起「后入式」,聂北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

  聂北心里在想:好在那些大老爷们都羞於干些买菜的事,要不然那些来买豆
腐的畜口还不口水流到地,那我怎么都不让乾娘卖豆腐了。

  聂北静静的欣赏着乾娘和巧巧两个一大一小的美女,幻想着把她们一起搬上
床的感觉,下面不由得抬了头,聂北夹了夹胯下的兄弟,苦笑道:你现在抬头不
是自找痛苦受,看你怎么下台!

  这时候却发现乾娘的脸色有异,聂北四下一看,才发现一个中年管家模样的
男人带着几个人脸色不善的向豆腐棚这边走来,周围的人都识趣的闪躲到一边去
,那些还在乾娘铺前排队等着买豆腐的妇女似乎都知道这群人目的所在,同情的
望一眼乾娘然后也散开来,走得慢些的被他们一把推开,「滚到一边去,别挡着
我们宋家人做事。」

  一群人,六个,带头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双脚微跛,有点残疾,此人倒是长
得五官端正,但神色过於阴冷,样貌贪婪,那双眼睛偶尔闪过的冷光中带着淫邪
的味道,望向乾娘方秀宁时那双眼睛简直比聂北的还要赤裸裸,待看到乾娘身边
的巧巧时,淫邪的味道更浓烈,啧啧直笑,「夫人,你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吧,十
多年过去了,倒是想不到你风情更胜当年了,我真想……啧啧……」

  方秀宁神色冷清,从刚才的愤怒到现在的平静似水,看都不看眼前那六人一
眼。

  猥琐中年男人得意的笑道,「我赖九从能有今天也都是拜夫人你所赐,我还
真要谢谢夫人你,不过……」

  赖九从神色忽然一冷,「不过你这贱女人和下人鬼混连天,最后还偷宋家的
钱财在外面偷汉子,被宋家赶出来后还有脸面在上官县城内卖豆腐?」

  方秀宁神色羞愤浑身颤抖,面对这赖九从刻意在众人面前肆意的污蔑羞辱,
她每一次都气得浑身发抖,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事实上她也知道,自己出声只会
带来更多污蔑而已。

  「我娘才不会是那种人呢,你这个恶毒的人,为什么每隔一段时间都要污蔑
我娘,我和我娘哪里得罪你这坏人了!」

  巧巧不太会说话,但是见这些人就是隔些时间就来取辱娘亲的人,她怎么都
忍不住。

  赖九从盯着巧巧那娇嫩可人的身子,嘿嘿直笑,最后阴霾下来,哼道,「我
现在走路只所有一拐一拐的,都是拜你娘所赐,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多点谢谢你娘
呢?」

  「那也是你咎由自取,做些下流的事被人发现然后摔断脚,怨得了谁,只能
说是报应不爽。」

  乾娘冷冷的回一句,尖酸了些,很少见温婉贤淑的方秀宁神情会如此冷冰,
显然,不是极度厌恶和极度愤恨的话,方秀宁是不会有这样的表情的。

  赖九从面部阴森狞笑,「哼,我再怎么咎由自取也没你这个克死丈夫和儿子
的女人贱!」

  方秀宁嘴角几经抽搐,脸色煞白吓人,手指指着赖九从微微颤抖,可就是发
不出一声来。

  赖九从见周围的人指指点点,得意的微笑着,挥手道,「把这豆腐棚被我拆
了,隔一个月来一次,我看她有多少工夫搭建……哎呀……」

  赖九从把话说到一半,迎面一个拳头打来,快到他根本无法反应过来,被一
拳打退好几步,被身后的五个家丁七手八脚扶住才没倒到地上。

  聂北含恨收拳,见乾娘方秀宁羞愤哀怒的双眼含着清泪,贝齿咬着嘴唇浑身
发抖,聂北忙给站在一边寒着俏脸的巧巧打眼色,巧巧见聂哥哥出手教训了那个
恶人,心里好受多了,再见聂北打眼色过来,顿时明白,握着娘亲的手,把自己
那温暖的身子依偎到娘亲的怀里,让她感受自己带给她的温暖。

  赖九从好会儿才清醒得过来,却见鼻子歪了下去,鼻血流个不停,只觉被打
的脸火辣辣的,再见聂北立在不远前怒目似火,哪里还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呢,顿
时恼羞成怒,挣开五个跟班的扶持,吼道,「还不快给我上,一定要把那畜生给
我废了!」

  他们不上聂北也会上的,这赖九从污蔑辱?自己又敬又爱的乾娘,如何都不
能轻易放过他,含恨出手的聂北拳拳到肉,大力透体而过,中拳的都爬不起来,
或许直接昏死过去。

  赖九从见势不妙竟然还想悄悄逃走,被聂北甩出的飞刀一刀穿腿,一个踉跄
跌倒,大腿上的痛让他面部扭曲,闷哼不已,挣扎着要爬起来,却被赶上来的聂
北一脚踩了下去,面部被踩压在泥土上,嘴里塞进了不少泥沙,喘气都困难。

  「你是什么人,竟然敢打我,你可知道我是什么人,我是宋家……」

  「宋你老母,老子打的就是你!」

  聂北抬起脚来狠狠的对着赖九从的大腿踩下去,只听到沉闷的一声骨头断裂
声:「嚓……」

  只见赖九从一声惨烈的杀猪惨叫,脸色忽然煞白下来,豆大的汗流了出来,
面部越发的扭曲,还抽搐着,接着眼泪和鼻涕都流了下来。

  「看样子你似乎找我乾娘很多次麻烦了,我也不欺负人,踩几脚就好!」

  说着聂北又抬脚然后再向他另一只大腿踩下去,骨头在这样猛烈的踩踏下绝
对没有完好的可能。

  杀猪声再一次高亢的尖啸,周围的百姓见聂北一副发狂的模样,在听到一脚
踩下去的骨头断裂声和赖九从那生不如死的惨叫,他们都觉得不寒而栗,一些消
息灵通些的人心里想道:倒是没想到这聂北豆腐才子、聂神医竟然如此暴戾!

  聂北把赖九从手到脚的骨头都踩断,还想再在他胸口踩上几脚时,乾娘不知
道什么时候来到他身边,死死的拉着他不让他再踩了,眼湿湿的望着聂北,劝道
,「北儿,不可再踩了,再踩就踩死他了,到时候……为了这种人去坐牢你叫娘
和巧巧怎么办!」

  「娘你别管我,他这人污蔑你欺辱你,我不废了他难解我心头之恨!」

  惊恐非常的赖九从哭丧着求饶,「别、别踩我了,再踩就死了,求求你放了
我,我再也不敢了。」

  「你刚才不是很嚣张的么,怎么不继续嚣张了?」

  聂北一脚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赖九给踢翻过去,赖九应声而晕死过去。「看
你嚣张还是我嚣张!」

  见聂北一副发狂模样,娘亲拉都拉不住,巧巧也怕了,战战兢兢的拉着聂北
的手,「聂哥哥,不要,巧巧好怕!」

  还要冲上去的聂北被巧巧和乾娘拉住,怒极的心慢慢平缓了一些,再看一眼
躺在地上的赖九从,此时正是有气出没气进的模样,就是活过来也残废了,起码
被聂北踩了几脚的双腿绝对没有复原的可能了,这辈子他就在床上过日子吧,或
许那双手也好不了,到时候他就上吃饭都得人喂。聂北这才解气一些,也知道现
在大庭广众之下,自己要是把人给弄死了,还真不好善后。

  聂北正正神,回头对乾娘道,「娘,我没事,但你也不要伤心,为这种人渣
的捏造污蔑而伤心不值得!」

  方秀宁一双湿润蒙雾的美目静静望了好一会儿聂北,才轻轻的恩嗯了一声,
然后默默的转身回头默默收档,以前她经历过了,今天这种情况下她没心情干下
去了,想必也不会有什么客人光顾的。和巧巧乖巧的在一边帮忙。

  这时候一拔衙役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带头的一个汉子,四十左右,一面黑
鬍子犹如一个未完全退化的黑猩猩,人高马大的,倒也挺威猛,只见这拔衙役人
未到声却道了,「谁谁他妈的在这里惹事的,快给老子滚出来!」

  聂北一脸黑线,心想,这「人民警察」真他妈的是混帐东西!

  这拔衙役前头还有一个家丁模样的人在带头,指着路而来,见到聂北这边时
遥指聂北道,「张捕头,就是那一男两女三个人,袭击我们赖管家等人,可能是
谋反的分子!」

  「你当我傻的呀?」

  张捕头一巴掌拍过去,只把那带路的家丁拍得满眼星星,怒道,「奶奶的,
三个人能谋个什么样的反,谋个窝里反不成?」

  张捕头打打骂骂的带着成十个衙役来到聂北三人跟前,那些衙役还算干练,
一来就散开来把豆腐棚隐隐的包围起来,剩下两个衙役汉子站在张捕头身边护卫。

  张捕头一双牛眼从聂北身上扫视过去,在乾娘方秀宁的身上顿了一下,有点
失神,但时间很短,然后再扫过巧巧的脸蛋,又微微楞了一下,但时间也都是不
长,张捕头的定力倒是不错,但他那些手下衙役却没这份定力,盯着乾娘和巧巧
狂咽口水,一副猪哥样。

  张捕头看到自己手下这么一副没出息模样,老脸一红,乾咳几声,口无遮掩
的喝道,「都他妈的没见过女人了不成,你们娘们昨晚还未榨干你等存货的话就
快给我滚回去交货再来,剩得丢我老张这张老脸!」

  成十个衙役无不精神一整,态度顿时端正起来,腰板挺直,不敢斜视!见此
聂北对这张捕头倒有了几分欣赏,少了些被围的敌意,拱手笑道,「这位官差大
哥,不知道你围着小弟这豆腐「铺」到底有什么事呢?」

  张捕头脸色一板,「笑嘻嘻的,很好笑么,给老子我严肃点!」

  聂北收起笑容,不着痕迹的给身边担忧的乾娘和巧巧递个安心的眼神,才对
张捕头道,「不知道张捕头带这么多人围小弟到底什么意思?」

  「有人举报这里有人聚众谋……呃、聚众扰乱秩序,殴打百姓,违法乱纪…
…」

  「不会是指我吧?」

  聂北左看右看的样子挺搞的。

  那带路的家丁抢白道,「张捕头,就是他,你看地上这些人,都是我们宋府
的家丁,被他打倒在的了,违法乱纪聚众……」

  老子我不会看吗,要你这蠢蛋说,还违法乱纪聚众什么的呢,对方才一个男
人站在那里,这聚众一说……说赖九从这傢伙和那些被打倒的家丁倒有几分米味
,你倒好意思说这话,你当周围百姓都瞎了眼不成,这蠢货!张捕头越想越气,
原本还神色在在的脸一下子佈满了黑线,又一巴掌扇过去,直把那带路的家丁扇
倒在地。

  张捕头黑着脸转过视线,眼神颇为複杂的盯着聂北,不鹹不淡的道,「你小
子挺能打的嘛?」

  「你错了,不是我能打,而是他们不耐打!」

  张捕头撇过头去望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六个人,只有两个是清醒的,却在那里
呻吟,另外四个却一副死狗模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知死活,顿时觉得聂北的话
有几分道理。

  「他奶奶的,一群废物,不耐打就算了,还害得老子要专程跑来这里,喝酒
都不能尽兴,去叫些人来,把这几个废物搬回宋府去!」

  「是!」

  一个衙役应声而去。

  张捕头望了一眼聂北,大大咧咧道,「你这小子出手倒挺狠的嘛,跟我回衙
门吧!」

  「这些坏人欺负我娘亲,我聂哥哥才出手教训他们的,官大哥你不要抓我聂
哥哥……」

  这回到聂北一脸黑线了,暗自苦笑,巧巧啊巧巧,你叫聂哥哥怎么说你好呢
,我还打算一问三不知的,你倒好,一股脑抖了出来。

  巧巧的模样任谁见了都不忍心伤害的,这张捕头也不例外,只见他微微露出
一丝笑容,安慰道,「小姑娘勿担心,最多就把你这聂哥哥抓进牢里蹲个十天半
个月就放出来了,没多大事儿。」

  本来官无善辈,不太坏就是好官,这张捕头也不算太坏,此人不好色,不好
赌,反而还有些义气,就是贪财了些,其他倒也好,良心尚在,见巧巧这么一个
可人儿紧张兮兮的辩解,他反而安慰起巧巧来。

  一个捕头在黄知县手下办公,抓毛贼能混个什么钱来?俸禄倒是不少,可也
富不起来,倒是那些大地主大户人家不时送来的拉拢钱才丰裕,所以收人钱财替
人消灾头,像今天这样,本来带上几个兄弟窝在酒楼里喝酒的,一听平时孝敬钱
不少的宋家家丁在这城里被「谋反分子」殴打倒地不知死活,他自然是「义不容
辞」赶来了,偏袒自然是无理由的。

  「把他带走,女人无罪不动!」

  聂北本来就对这个能把手下训练得有些纪律的张捕头印象不错,现在见他虽
然偏袒赖九从这些该死的傢伙,但却没把乾娘巧巧她们编罪,聂北对他的感官更
是好上一分。

  「张捕头,你看这里面是不是有些什么误会呢?」

  这时候一声让男人觉得舒服到骨子里的声音传来,聂北不由一楞,转头望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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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纵下去第030 章调戏黄夫人(2 )

  只见一座轿子缓缓落下,一个侍侯在旁边的紫衣侍女弓身伸出一只小手牵开
轿子门帘布,恭声道,「夫人小心!」

  只见黄夫人委身钻出轿子,但见黄夫人一头乌黑秀发掠向颅后,头中秀发高
耸,并挽成一髻,然后朝左边倾斜,一支玉镂金轻薄如纸的华胜侧别在上,旁边
横插一支象牙簪,身后秀发蓬松披肩垂背,好一个娥髻,黄夫人梳此髻更现高贵
典雅。

  上身天蓝色对襟大袖衫、橘黄色披帛,下身一着红花绸长裙,配合胸针、镇
玉等饰物,整个人艳丽非凡,光彩夺目,让这个街道上的气温忽然高了不少,别
的不说,聂北就觉得自己的身体热了很多。

  望着黄夫人那婀娜丰腴的身肢款款而来,聂北直觉得这个冬天不太冷!

  聂北火辣辣的眼神让黄夫人好一阵心颤,有点恼怒又有点欢喜,当真是矛盾
得很,但今天她高兴,因为儿子的伤势已经快速好转,在那些太医惊讶的神色中
走出了鬼门关,太医把脉后啧啧直歎神奇,黄夫人知道自己儿子没事了,而这一
切都是聂北的功劳,所以今天她亲自来这里就是为了接聂北到黄家去,再好好款
待一番,却不想正好遇上这事情。

  张捕头一见是黄夫人,微微错愕,但反应不慢,忙恭声问好,「在此能遇到
夫人是在下的福分!」

  黄夫人对张捕头显然有些着怒,乜了一眼张捕头,不急不缓的问道,「不知
道张捕头这么大张旗鼓的跑到这里所谓何事呢?」

  我这不是准备抓人么?一眼就可以看出来我在干什么嘛,还明知故问……张
捕头在心里嘀咕着,但也知道,这可是一位正经八百的郡主,虽然现在的郡主大
多数挂个名号,但再怎么说,黄夫人始终是赵贤王的女儿,更是自己顶头上司的
夫人,得罪不得呀……张捕头脸上却露出讨好的笑容,微微打量了一下黄夫人的
神色,却看不出什么端倪里,便陪着小心道,「夫人,在下在执行公务,正要抓
人!」

  黄夫人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几个家丁,又睨了一眼正用眼神「扒」她衣服的
聂北,不动声色的道,「张捕头兢兢业业是百姓的福音,这几个躺在地上的想必
就是相互斗殴作乱的歹徒,最后两败俱伤一起倒地到也出乎他人意料,不过这样
最好,张捕头还不快把这几个歹徒抓起来?」

  张捕头刚才听到黄夫人第一句话时还不太听得清楚,而现在……他还是听不
明白,但,他知道该怎么做了,话其实不需要说得太明白的,有时候装糊涂也可
以决定很多事情。

  张捕头虽然不知道黄夫人和聂北是什么关系,但既然黄夫人亲自出声「护人」
了,那么只能把宋家的这些家丁抓走,不过怎么说他都拿了宋家的好处,总不能
做得太那个,而又不知道黄夫人这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态度,便问道,「夫人果
然明察秋毫,在下这就把这些扰乱街市的歹徒带回衙门,只是这罪名似乎不太好
判,不知道夫人有什么建议!」

  「该怎么判这是张捕头回衙门之后协商的事情,我一个妇道人家不好干涉!」

  张捕头这才松一口气,要是黄夫人因为这六个家丁得罪聂北而要深追究下去
的话,他夹在黄家和宋家之间就猪八戒照镜子……两头不是人了。

  张捕头带着手下把六个倒楣的傢伙给押走了,黄夫人盈盈走到聂北和乾娘、
巧巧三人的跟前,露出淡淡却很亲切的微笑,却丢下聂北,而两手亲切的握住了
方秀宁的手,自来熟的道,「方姐姐,小妹有礼了!」

  方秀宁无惊无喜,淡淡一笑道,「黄夫人太客气了!」

  黄夫人依然热情,「严格算起来,以小惠的辈分来算,我应该叫你一声方阿
姨,但从姐姐样貌上来看,我更应该叫你一声方姐姐,所以小妹斗胆自叫一声姐
姐!」

  千穿万传,马屁不穿,这话很对。方秀宁被黄夫人暗赞年轻,忍不住露了出
笑容,一时间两个女人似乎认识了几年的好友一般寒暄起来。

  黄夫人忽然睇了一眼聂北,继而转回诚恳的望着方秀宁,羡慕的对方秀宁道
,「方姐姐真是好福气,女儿漂亮可人,又乖巧孝顺,儿子却文武全才,学富四
海,更是精通医学,若非得他相救,我家威儿都不知道能否挨过这一劫,这是聂
……」

  黄夫人睨了一眼聂北,接着说道,「聂公子对我黄家的大恩亦是方姐姐的大
恩,在此小妹给方姐姐你磕头了!」

  才说完黄夫人就曲脚对着泥地跪下去,却被乾娘方秀宁一把扶住,受宠欲惊
道,「再怎么说我都万万不能受此大礼,你快快请起!」

  乾娘方秀宁扶起双眼垂泪真情流露的黄夫人,轻轻的拍着黄夫人的双手,微
笑道,「我家北儿他顽劣好动,但心地善良,救人毕竟是他力所能及之事,积德
行善,大丈夫所为,当不求回报,你无须多礼!」

  聂北虽然觉得这「善良」二字用到自己身上怎么都怪怪的,可见乾娘处处维
护自己「高尚」的形象,还有她处处显露出对自己的自豪感,聂北在心里大喊:
乾娘,我爱死你了!

  黄夫人紧握着乾娘方秀宁的双手,期盼道,「小妹和方姐姐虽然今天才相识
,可颇为投缘,小妹有很多问题想请教姐姐的,今天要是有空的话不妨随小妹到
府上一躺,彼此接着聊,可好?」

  乾娘微笑的摇了摇头,转身指了指豆腐棚道,「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就不
好意思打扰你了,谢谢你的好意了!」

  黄夫人明显有丝失望,但还是笑道,「无妨,改天小妹亲自上门拜访才妥!」

  两个熟美的女人在一起寒暄客套,聂北最后惟有站在一边去,巧巧俏生生的
站在聂北身边,双眼泛着爱慕的神采,却是羞答答的一闪而过!

  那边上的两个女人终於寒暄完了,乾娘却是对巧巧招了招手,巧巧飞了一眼
聂北,见聂北对她笑了笑,她甜甜的走回娘亲身边,帮娘亲收拾豆腐「档」。而
黄夫人却是神色不明的走到聂北跟前,迟疑了片刻,柔声道,「谢谢你哦,要不
是有你威儿他……真的谢谢你!」

  「就一声谢谢就把我打发了?」

  聂北嘴角微微露出个鬼魅的弧度。聂北自然能看得出黄夫人对乾娘千恩万谢
的,无非是想把对自己的恩惠转移到乾娘的身上去,以后她面对自己的时候也就
能「理直气壮」些。

  黄夫人睨了一眼聂北,最后轻轻错开聂北火热的目光,轻声道,「我知道一
声谢谢很苍白无力,大恩不言谢,可是我……还是谢谢!」

  聂北垮前一步,让两人的距离紧差半米不到,彼此的气息依稀可闻,黄夫人
身上淡淡的体香很好闻,聂北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一副享受的模样,黄夫人心
如鹿撞,七上八下的,慌乱得紧,玉面陀红如霞,微带些妩媚的嗔道,「你、你
靠这么前干什么!」

  黄夫人说完就想退一步,聂北无赖的道,「夫人要是退步躲闪的话,就别怪
我在这里抱着你!」

  黄夫人好一阵大羞,又是大恼,娇羞无限的咬住自己的下唇儿,瞪了一眼聂
北,幽幽细声道,「你怎可如此放肆,非得逼得我永远不见你才甘休吗,你是不
是想害死我你才甘心?」

  聂北戏谑的说道,「谁叫你道个谢都闪闪躲躲的,还一个劲的扯上我乾娘,
无非就是不想跟我多说话嘛,我又不会吃人,你怕什么?」

  「怕你个大坏蛋坏我身……清白,那眼神都能吃人,人家不怕你才怪了」黄
夫人在心里嘀咕着,脸上红润润的,更显美态,犹如一朵娇艳的牡丹,庄重高贵
而又妩媚诱人。

  黄夫人发现自己在聂北面前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心很乱,他那火辣辣的目光
在自己身上扫视的时候让自己浑身发热,下面瘙痒,慢慢的湿润,羞人得紧。

  聂北一语双关的挑逗着眼着这个贵妇人,只觉得见她那一羞一红的神色变化
才舒服,「夫人好象很热哦,要不要聂北帮夫人解解火呢?」

  黄夫人侧过脸去,粉腮一片绯红,高耸的胸脯随着微急的呼吸一起一伏的,
荡人心魂,那丰腴婀娜的身姿香风阵阵,弄得聂北欲火高涨,恨不得就地把她正
法才解「渴」!

  「夫人,你看,它可很想你,只是你一直都不肯给它,弄得它每个晚上都想
夫人的小妹妹想得火气暴躁,现在小弟每个晚上都回忆着榕树下那一晚夫人的柔
和玉手,然后幻想着进入夫人的身体狠狠的抽插佔有,再强烈的在夫人体内喷射
,小弟才睡得着,现在再见到夫人,这里更加的涨痛了,夫人可有解药救小弟?」

  聂北无耻的挺了一下胯下,一个高大的蒙古包撑得隆隆的,确实够热情。

  「你、你、你个坏蛋坯子,我、我不想听你这些无耻话语,我没药……我不
知道……你、你无药可救了,有都不救你个色胆包天的小坏蛋……」

  黄夫人紧紧的夹着双腿,只觉聂北露骨的话让自己浑身酥软如麻,下面一阵
阵溪水流出,亵裤湿了一大片,滑腻滑腻的,很不自然,更是羞人,一股臊热涌
上玉面,顿时血色欲滴,几欲想逃跑,远远的逃离这大坏蛋大色狼……可是自己
怎么不恼他恨他放肆调戏轻薄自己呢,难道自己……不行、自己怎么可以对第二
个男人产生反应,怎么可以做出有违妇道的事情来,就是思想有违都不行,绝对
不行……可是自己在榕树下已经那样子给他了,还不算违背妇道吗?赵芯儿啊赵
芯儿,你是个不忠不贞的坏女人……矛盾在内心的激发,激烈的冲撞着传统道德
的禁忌,让本还是羞赧无限的贵少妇彷徨焦虑,无助的慢慢的流下了泪珠……一
时间场面有些诡异,周围行人梭梭,这里是注目着,一些不识黄夫人的望着两人
相站,心里都觉得聂北是个负心汉,要不然怎么会让身边的女人流泪呢!

  聂北见黄夫人被自己弄得清泪垂落,一副淒淒然然、哀婉兮兮、梨花带雨的
模样,一时间有点手足无措,在这里种环境下聂北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好在
黄夫人是背对着乾娘方秀宁,要不然聂北还真不好对乾娘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而早些时候,在家久不见妻子请到人来的黄尚可便派了他女儿黄洁儿出来,
黄洁儿早就想早点见到他聂大哥了,所以答应得爽快,她来到的时候正好看到了
自己的娘亲在聂北面前垂泪,哀婉淒然,奇怪道,「咦……娘,你怎么哭了?」

  黄夫人不想这时候女儿会来,一时间有些难堪,吃吃的道,「哦、哦,娘只
是……」

  「只是什么?」

  黄洁儿那灵动的眸子转了转,睨了一眼聂北,鬼灵精怪的露出一丝诡谲的微
笑,「是不是坏蛋聂大哥欺负娘你了!」

  「不、不是,他、他没欺负娘!」

  黄夫人急智道,「哦、是这样的,娘只是一时高兴感激聂、聂北他、他救了
你弟弟,所以就忍不住流出了泪,让洁儿笑话娘了!」

  黄洁儿看了一眼她娘赵芯儿,似乎不是那么好骗,用手捏着聂北的衣角扯了
扯,颇有些拿住鸡毛当令箭的味道质问道,「聂大哥,你老实交代,是不是趁机
欺负我娘把她弄哭了?」

  真是聪明的小妮子呀,聂北恰有深意的笑道,「怎么会呢,要欺负你娘也得
找个隐秘点地方才好「欺负」嘛,怎么会在这么多人面前干那「欺负」的事儿呢!」

  黄夫人被聂北当着自己女儿的面调戏轻薄,芳心更是羞赧,双手轻放在小腹
处绞弄在一起,那贵气庄重的玉面犹如一块红珊瑚一般,俨然一个羞不可耐的少
女。而黄洁儿却是听得迷迷糊糊,充分发挥不懂就要问的优良传统,娇柔的问道
,「聂大哥,欺负我娘为什么一定要到隐秘些的地方呢?」

  「……」

  聂北微微愕然,接着就是一阵贼笑,「呵呵……这就得问你娘了!」

  聂北对着黄夫人的粉背道,「夫人应该很乐意解自己女儿的惑吧?」

  黄夫人娇躯一颤,低着头根本不敢接茬。黄洁儿见聂北把问题推向她娘,便
挽着她娘的手,缠住问道,「娘,为什么要到隐秘的地方去才能欺负呀,很多人
不是就在大街上欺负老百姓的吗?怎么……」

  「我、我也不知道,你别、别问我!」

  黄夫人被缠得急,又羞得慌,语气急噪,似乎带些火气,黄洁儿而不由得微
微吐了吐小舌头,转而缠住聂北问道,「娘不肯告诉我,聂大哥你告诉我嘛!」

  聂北坏笑道,「嘿嘿,一定一定,等你长大些聂大哥再好好的欺负你,那时
候你就知道欺负为什么要到隐秘点的地方去了!」

  黄洁儿还是不太懂为什么要等自己大点,「为什么要等洁儿大点呢?现在不
行吗?」

  手臂处传来柔软又极具弹性的温润感,聂北不由得扭头往下望去,只见黄洁
儿这小妮子双手搂住自己的手臂,在那里摇啊摇的,一副撒娇的模样,一点都不
知道这便宜给聂北占得容易了些,发育中却不失规模的椒乳压在手臂上摩擦,聂
北心猿意马的。

  聂北乾笑道,「咳咳咳,洁儿要长大点才承受得起聂大哥我欺负嘛!」

  聂北在心里又暗暗道:不过现在欺负也行!

  黄夫人透过眼角余光见到自己女儿被聂北佔便宜都不知道,羞意未去的黄夫
人恨恨的瞪一眼聂北,对黄洁儿责怪道,「一个女孩子家,整天往外跑,还……」

  黄洁儿见母亲说自己小,微微瞄了一眼聂北,急着反驳道,「娘,女儿已经
不小了,今年都十四了,要是贫苦人家的女儿嫁人的都有了!」

  说完后黄洁儿才觉得臊,那娇嫩如花的脸蛋儿嫣红嫣红的。

  黄夫人显然不开心了,「你、你不害臊吗你,一个女孩子家尽说些……胡说
八道,别人听了还说家里没教养呢,以后不准说这些,听到没!」

  黄夫人数落完女儿后转回身来,狠狠的瞪了聂北一眼,扯过黄洁儿不让她靠
得太近,红着脸对黄洁儿嗔道,「一个女孩子家学女红精刺绣就好,问那么多干
什么!」

  黄洁儿嘟起了嘴,腻着她娘撒娇道,「人家就是不懂嘛,你又不肯告诉女儿
,我不就问聂大哥咯,你就说我小,人家哪里小了!」

  聂北盯着黄洁儿的小胸脯,再望了一眼黄夫人那高耸的乳房,两一对比,暗
道:洁儿的是不小了,可和她母亲的一比起来,大巫见小巫多半就是这种情况!

  黄夫人好一阵气苦,把所有怨气都发在了聂北身上,於是聂北生生的接了黄
夫人好几记眼刀,好在聂北脸皮厚,这刀杀不死聂北,还让聂北有些得意。

  黄洁儿忽然转头对聂北问道,「聂大哥,你说洁儿承受不起,那我娘承受得
起吗?」

  「……」

  聂北露出异样的目光望了一眼黄夫人,只见她女儿此言一问出口,她的脸顿
时再涂一层胭脂,红到透,看上去和和熟透了红苹果一般,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
一口。

  「聂大哥,你倒是回答呀!」

  黄洁儿还未知所以的一个劲的催!

  求知欲很强嘛,到时候多教些好「技术」给她,然后再和她母亲一起来那…
…那就……嘿嘿……聂北露出了色色的笑容,贼贼的望着黄夫人道,「你娘能不
能承受得了你聂大哥我就不太清楚了,要试试才知道,但我想她一个人是承受不
住的!」

  黄夫人一听聂北这话,觉得下面痒了很多,淫水禁都禁不住流出来,亵裤兜
已经没有一块地方是干的了,要不是有罗裙相遮,被人看到自己被一个小十岁左
右的男子语言挑逗出淫水的话,黄夫人想死的心都有。

  黄洁儿天真的加上一句道,「那加上我呢?」

  聂北强忍着就要变禽兽的冲动,淫笑道,「我想也差不多了!」

  羞不可耐的黄夫人已经忘记了来找聂北的初哀,或许说她还记得,但今天不
敢再邀请聂北了。她微微夹着腿拉着黄洁儿的手就走,黄洁儿忙道,「娘,这么
急着走为什么,聂大哥呢,我们不是来请聂大哥到家里吃饭的吗,怎么……」

  黄夫人此时只想快点回府换内裤,湿淋淋的贴在粉胯下实在难受得紧,羞急
道,「饿死你那大坏蛋聂大哥最好,娘都快被他……被他气死了。」

  「可是……可是……」

  「没有可是,快和我回去!」

  黄夫人有些怒了,羞怒,对聂北如此,对黄洁儿又是如此,总觉得女儿今天
问这些隐隐现现的暧昧问题直让内心羞到极点,恨不得捂住她的小嘴才好。

  黄洁儿十分不舍的被娘亲拉着走,不时扭头望着聂北,聂北却鬼魅的微笑着
,似乎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放纵下去第031 章偷「吃」巧巧(1 )

  黄夫人虽然急急忙忙走,但临走之前还记得备好的礼物,整整一大车,她命
她的侍女紫娘随车送到聂北家去。

  一路上紫娘就跟在聂北、乾娘方秀宁、巧巧三人背后,不紧不慢,也没丝毫
的怨言。

  回到家里,紫娘让马夫把礼物搬下来,乾娘觉得这么多礼物,实在过於礼重
了,但见聂北理所当然的收下,她也不好多说什么。

  一件件礼物,有贵重有实用,倒也看得出黄家在这方面比较大方,聂北撇了
撇嘴,心里想道:这些东西对黄家不算什么,可对乾娘来说可就「多」了些,实
用些的有丝绸布匹,茶叶瓷器,还有一些金银首饰等等,贵重的有一盒猫眼石、
一盒南海珍珠,照黄夫人的侍女紫娘的说法,这些珍珠是研磨成粉沖水服用的,
目的养颜之用,聂北觉得这实在太浪费了些,有点不可思议,乾娘却是见怪不怪
的样子,但还是有些动容,想不到黄家竟然会为北儿如此破费,那黄家的独子被
刺客划那一剑一定是伤得很重了,要不然也不会这样「感恩」,北儿真的懂如此
医术?

  聂北见乾娘一双美目忽然考究的审视着自己,不由得对她笑了笑道,「娘,
你这样看北儿干什么呢,你喜欢就留下嘛,不喜欢就给我留下,反正不要白不要!」

  乾娘没好气的白一眼聂北,举手欲敲聂北的头,但又觉得不妥,缓缓放下,
不好意思的对紫娘道,「北儿他言词不羁,紫娘姑娘千万不要记怪!」

  紫娘微微一笑,「聂公子话语直率坦白,胸怀坦荡荡,紫娘佩服都来不及,
哪会记怪,再说了,聂公子救了我少爷的命,我夫人和老爷心里感激,每每称讚
公子为人侠义热肠,是位不可多得的……」

  「得得得,紫娘对吧,你可以暂时停顿一下的,我屁股被拍多了会痛的!」

  紫娘本是王府中的侍女,一直侍侯这黄夫人,黄夫人嫁的时候她陪嫁到黄府
,今年已经二十多快三十了,初一听聂北上面的话,一时间错愕,接着是脸红,
再接着又觉得好笑,掩着小嘴吃吃而笑。

  乾娘方秀宁忍不住微笑嗔骂道,「北儿,在姑娘面前不可如此轻佻,都多大
一个人了还……」

  「好好好,娘的话北儿谨记,得了吧!」

  「嫌娘啰嗦了是吧?」

  方秀宁故意板起了脸,但任谁都能看得出来她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还很开怀
,眼角都露出了笑意。

  聂北讪讪而笑,心里丝丝甜蜜,乾娘或许平时是啰嗦点,但聂北知道,这个
世界上真心关心自己的人不多,乾娘就是其中一个,她善良贤淑,慈祥柔和的语
气总能在不经意间温暖到聂北的心,同时还能暂时熄灭聂北对她的蠢蠢欲动,让
这些蠢蠢欲动变成一种亲人般的依恋。

  紫娘适当插嘴道,「方夫人,这支千年人参是高丽进贡给皇上然后皇上再赐
送给王府的,王妃再转送给我们夫人的,现在夫人交代送给方夫人补身子的,每
次一小片,泡水喝或许配搭着熬汤饮用,女人服用能滋身养颜,但,切记不可…
…」

  紫娘瞥了一眼聂北,略微难为情的道,「切记,不可让未婚男子服用,这参
容易上火,会补得男性鼻血流出来的,到时候控制不住会坏事。」

  乾娘慎重的点了点头,温声道,「倒是让你家夫人破费了!你回府后向你家
夫人道个信,说她这个心意我领了!」

  紫娘应了声好的,接着又拿出一个锦盒来,亲手递给聂北,妩媚的望了一眼
聂北,微笑道,「这是我家夫人要我亲手送给公子的!」

  「哦?」

  聂北心头一热,倒是想不到黄夫人会送东西给自己,实在难得,嘀咕道,「
不知道这里面是些什么东西呢?要是一千几百两银两的话就好了……」

  紫娘听到聂北嘀咕的话语,微笑着的脸蛋忽然垮了下来,有些抽筋的迹象,
心想:公子还真不是一般人,太……直接了点!

  乾娘想留紫娘下来吃顿便饭,但紫娘急於回去覆命,告辞时乾娘送她出去,
巧巧却忍不住在聂北身边鼓噪:「聂哥哥,我看这锦盒如此精美,里面都不知道
装些什么,巧巧好想知道哦!」

  聂北见巧巧可人的娃娃脸近在眼前,一张樱桃般的小嘴一张一合间碎玉般的
皓齿整齐划一,小舌头吞吐间清脆甜美的声音传来,让聂北一下子就想到了昨晚
拉她到浴室里诱导她为自己口交一事,虽然那次因为乾娘的出现匆匆收场,但个
中滋味聂北至今都欲罢不能……「巧巧,我们回房间去偷偷打开好不好!」

  聂北心里痒痒的,巧巧那樱桃小嘴那股子柔软温滑,笨拙生涩却滑腻腻的小
舌头……巧巧倒没聂北想那么多,脆声道,「好呀!」

  自从小惠姐姐回婆家之后,巧巧的这个房间现在又成了聂北的房间,被单里
有着丝丝的女人体香,聂北知道,那是小惠姐姐的体香,聂北引着巧巧走进房间
,放下门帘,舒服的躺到床上去。

  巧巧脸蛋儿有些红,但还是大大方方的走过来坐在床沿上,见聂北一动不动
的,不禁问道,「聂哥哥是不是累了!」

  聂北懊恼的望了一眼那门帘,心想:你聂哥哥我不是累,是郁闷,这门帘布
根本无法挡住什么,娘随时会进来,我就是想「干」点什么都不行。

  聂北躺在床上在想,现在是中午了,等乾娘午睡的时候就带巧巧入浴室里去
,叫她用小嘴为自己服务一下,实在忍不住了。

  巧巧嘟起了小嘴,带些撒娇味道扯了扯聂北的手,「聂哥哥,你想什么呢,
怎么巧巧问你话都不理人家!」

  小妮子会撒娇了,不得了了,大姑娘了,是不是可以……聂北甩了甩头,苦
笑道,「怎么舍得不理我的巧巧呢,聂哥哥在想,收了这么多礼物,我该挑些什
么送给我的巧巧小妻子!」

  巧巧被聂北一句小妻子弄得娇羞无限,低着头腻腻的呼了一声,「聂哥哥…
…」

  巧巧少女深情羞赧而又甜腻的呼喊让聂北酥到了骨子里,淫淫的笑道,「小
巧巧,现在哥哥又很难受了,需要你这小妻子柔软的小嘴帮哥哥吸出来!」

  巧巧红扑扑的脸蛋儿竟然带了点娇媚的味道,飞了一眼聂北,羞怯又乖巧的
点了点头,那一声弱如蚊子呢喃的嗯声却只有她才能听得到。

  聂北一挺而起,捧住巧巧那娃娃脸,魅惑的道,「现在我就想讨点利息!」

  说完聂北就对着她的小嘴就印了下去,贪婪霸道的索取着巧巧樱嘴里的津液
,一双大手在巧巧娇嫩可人的身子上四处揩油摸索,不多时就覆在了她那对椒乳
上,尽情的开发着自己的领地。

  聂北一手从巧巧的上衣衣领处伸进去,滑腻的双乳触手可及,聂北揉搓拿捏
起来,仿佛揉捏着两个琼脂小山包,滑腻而弹性十足,感受着小小的乳尖在自己
手里慢慢的充血变大变硬,然后在巧巧娇羞的喘息声下聂北一只大手挥军直下,
袭击了少女的蓝田宝地,巧巧也不是第一次被聂北玩弄了,根本无意识去阻挡聂
北的动作,只是本能的扭动着火热得发烫的身躯,只觉得聂哥哥用手把火热带遍
了自己全身,自己身体犹如万蚁噬咬着,心又麻又痒,娇嘘嘘的呢喃道,「聂哥
哥,别、别摸巧巧下面啊……好羞人好痒的!」

  「哎……」

  巧巧浑身忽然一僵,双腿用力并起来,紧紧的夹着聂北伸到她裤兜里的手,
牙齿格格直响,好一会儿才微睁双眸,睨了一眼聂北,羞答答的呢喃道,「聂、
聂哥哥,你、你的手指……」

  聂北邪魅一笑,插入巧巧蓝田里的中指微微用力再捅一下,只见巧巧浑身颤
栗,那双清澈纯洁的眼睛一时间水雾缭绕,竟然泛起了迷离的色彩,双手抓着床
褥急喘一声,「唔……」

  聂北的中指慢慢深入,直到碰触到那层薄膜才停下,巧巧的玉道很紧窄很火
热,把聂北的手咬得紧紧,每进一点都困难,聂北只觉得自己的手指仿佛被婴儿
咬住吸吮一样,层层峦肉嫩柔柔火热热的,更是消魂,要是当真把那真「枪」插
进去捅破那层薄膜顺着春水直入巧巧身体深渊底的话……聂北的心也开始火热起
来了,手指开在里面旋转着,柔柔的扣挖,慢慢的抽插。

  巧巧轻扭着火热烫人的躯体,强力压抑着的羞人呻吟在喉咙里打转,化作一
阵阵鼻音「哼」将而出,娇面潮红欲滴,似睁似闭的眼睛迷离梦幻,水汪汪的闪
动着诱人的媚光,那睫毛兀自轻轻颤抖,鼻翼一张一合甚是急促。到最后还是忍
不住那一阵一阵的酸麻酥软的快感,婉转哀娈的呻吟出来,「聂哥哥……不要啊
……别抠挖下面啊……好酸啊……呜……聂哥哥……啊……你的手指……别、别
挖进去啊……」

  随着聂北那作恶的手指温柔又快速的抽插,巧巧半张的小嘴咿呀呢喃,娇滴
滴的呻吟柔柔腻腻的,聂北见了忍不住伸出一只手指进她的小嘴里,逗弄和她那
小舌头,感受着那份柔软温润,看着忘情的巧巧舔、吸着自己的手指,聂北就幻
想着巧巧舔吸自己的下面一样,顿时涨痛得很,也消魂得很!

  清纯可人的巧巧此时脖子都是粉色的,那张娃娃脸更是绯红欲滴,小嘴含着
聂北的手指咿咿呀呀含糊不清呢喃呻吟,下面的「小嘴」被聂北用手指快速的抽
插、研磨、勾挖,一股股春水随着聂北的抽插丝丝带出,越积越多,最后顺着聂
北的手指流下,被巧巧的亵裤吸去,湿了好大一片。

  巧巧娇嫩艳红的樱桃小嘴忽然吐出聂北的手指,娇羞的闭着眼睛,芳心酥醉
,羞红了脸,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哎……别、别逗巧巧了……啊……聂哥哥
……啊……别、别磨啊呜……唔……求求你了聂……聂哥哥……哎呀……」

  聂北拨弄着巧巧粉胯花田蜜道内的那颗涨大了的小「肉滴」,尽情的抠挖抽
磨着……巧巧哀婉一声呢喃,「聂、聂哥哥咿呀……巧巧想、想尿尿、唔……」

  聂北加快手指的挺动,另一只手适时的按在巧巧的蓓蕾上,肆意的揉搓,淫
笑道,「巧巧想尿就尿好了!」

  巧巧被聂北全力的淫弄,牙齿冷不防格格直打响,双眼紧闭睫毛轻颤,一双
柔荑紧紧抓住聂北那只在她胸脯上肆虐的大手,双腿使尽全力夹起,不让聂北那
只孤军深入的手指抽出来,她浑身发冷颤般,最后抽搐几下,下身哧的一声,一
股「潮水」从那未经真「犁」深耕的花田里涌飞而出,直喷洒在聂北的手里,一
手全湿,潮水湿透亵裤再穿透巧巧的长裙,一阵腻湿慢慢在长裙处扩开……聂北
缓缓把手从巧巧的裤兜里抽出,只见手掌全湿了,那潮水滑腻粘稠,犹如透明的
胶水一般,反射着丝丝的光,显得晶莹剔透,聂北忍不住放到鼻孔下嗅了嗅,一
股淡淡的骚味儿传来,刺激着聂北的雄性激素分泌,忍不住把那只插到巧巧花道
里的中指放进嘴里吸吮,舔吃着巧巧高潮的花蜜……巧巧才恢复过来,见聂哥哥
吸食着自己身体里喷出来的淫水,一阵娇羞,双手掩着那张红出水来的脸蛋儿,
嘤咛一声,呓呓道,「聂哥哥,怎么可以……好髒好羞人……坏蛋聂哥哥……不
要啊……」

  聂北淫淫笑道,「我的小巧巧全身都香喷喷,我恨不得吃进肚子里,怎么会
髒呢,来,你也舔一下!」

  「我、我不要……唔……」

  聂北用力拉开巧巧那遮面的双手,把一只沾满了她自己淫液的手指伸进她嘴
里……「自己喷出来的花蜜是什么味道呀巧巧?」

  聂北淫淫的问着,却把刚才伸进巧巧嘴里的手指再拿出来放入自己的口里,
甜甜的吸吮着。

  巧巧桃腮火面,媚眼丝丝,却是一脸羞意,弱弱的娇嗔道,「坏蛋聂哥哥,
欺负巧巧……我不知道!」

  聂北嘿嘿直笑,搂过巧巧高潮过后依然火热热的身子,只觉柔和似水的身子
入怀如温玉,好一阵舒爽,聂北扯过被子往两人身上一盖,贼贼笑道,「巧巧小
娘子,你舒服了,可哥哥我还未舒服呢,来,哥哥为你宽衣解带!」

  巧巧羞赧的窝在聂北怀里任聂北施为,芳心微颤,显得有些紧张,却也甜蜜!
迷迷糊糊的被聂北脱剩小肚兜和亵裤,盖在被子里一阵凉意,巧巧这时候才清醒
一些儿,羞赧无限的窝在聂北怀里,吁吁道,「聂、聂北哥哥,娘、娘会发现的
,不要……」

  聂北已经欲火上身了,哪还顾忌得了那么多,要不然也不会在这房里就要把
巧巧的衣服给脱了,聂北顺便把巧巧的亵裤也给脱了下来,湿了大片的亵裤散发
着阵阵处子幽香,还夹带着巧巧刚才喷射出的花蜜那淡淡骚味,聂北忍不住放在
鼻子里嗅了起来。

  巧巧见聂哥哥一动不动的,带着疑惑把头从聂北胸怀里伸了出来,见聂哥哥
把自己贴身亵裤放在鼻子里嗅,顿时一股臊意涌出,娃娃脸更是娇艳,嘤咛一声
再把脸埋进聂北怀里,呢喃娇嗔,「聂哥哥,你、你那个……太羞人了!」

  聂北把亵裤丢下,暗笑,更羞的还在后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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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纵下去第032 章偷「吃」巧巧(2 )

  聂北把被子扯下一些,只见巧巧一件水粉色的小肚兜把那尖挺的蓓蕾盖住,
尖尖的乳头顶起两个明显的突点,初具规模的双峰若隐若现,媚惑众生。

  被子盖不实,巧巧觉得凉飕飕,有点冻,呢喃道,「聂哥哥,有点冻!」

  聂北只好把被子扯上一些,盖住巧巧上半身那美好的风景,抓着巧巧那温润
的小手向自己胯下按去,巧巧也不反抗,顺从的按聂北的意思去做,只是初一碰
触到聂北那滚烫似火耸挺如木桩的庞然大物时本能的缩了一下手,接着很自然了
握住了它,羞赧的问道,「聂哥哥,你、你又难受了吗?」

  聂北吸了一口凉气,压制着沙哑的声线道,「对对对,你套弄一下,然后帮
哥哥用嘴吸它,好不好!」

  巧巧羞赧的点了点头,窝在聂北怀里不敢抬头,但爱极了聂哥哥的她根本不
会去拒绝聂哥哥的每一个要求,她只是害怕做得不够好让聂哥哥难受。

  聂北微微弓着身体享受着巧巧那柔柔的小手服务,偶尔深吸几口凉气,享受
极了。

  巧巧感觉到那让聂哥哥难受的傢伙慢慢粗壮,一手似乎无法紧握,她「恨恨」
的折了一下,小嘴还不忘嘀咕,「叫你这坏东西使坏,越来越大,害苦了我聂哥
哥!」

  聂北痛得差点连眼泪都冒出来,一声不大不小的惨叫,「噢……」

  「聂哥哥,你、你怎么啦?」

  聂北连吸好几口气才觉得这一折的痛消了下去,哭笑不得的伸出手去捏着巧
巧那脸蛋儿,「你怎么又打它,下次不准打它了,打它痛的是哥哥我,知道没!」

  巧巧轻轻的恩一声,却带点委屈小声嘀咕着:「谁叫它老是作恶不让聂哥哥
你好过!」

  聂北在想,是不是要教道巧巧一些基本知识了,要是这样下去,自己那东西
不时给打一下,还不废了才怪!

  这时候大厅外传来杂声阵阵,而乾娘那温柔又关切的声音却传了进来,「北
儿,你怎么啦?怎么叫那么大声?」

  乾娘的声音让聂北慌乱了一下,只觉得怀里的可人儿身子有些僵硬,似乎也
很怕她娘亲发现两人现在这样,聂北慌乱一下便镇定下来,快速的搂实巧巧那娇
俏可人的身子,然后扯上被子往头一盖,把巧巧整个人都盖了起来,只要乾娘不
走进这房间的床边,一般情况下是发现不了什么的,这时候聂北才应声道,「哦
,娘,没事,我正要睡觉!」

  乾娘在大厅里忙碌着收拾一下房屋,顺便把那些礼物整理一下,现在也弄得
差不多了,也不疑聂北有他,只是觉得这睡觉和「惨叫」似乎扯不上关系,但她
也不多想,柔声道,「娘现在挑些礼物给你梅艳阿姨送去,顺便把你的事给定了
下来,你见到巧巧的时候就和她说一下,叫她喂一下院子里那几只老母鸡,我可
能迟一些才回来,厨房里我煮了些粥,你饿了就自己吃,娘走了!」

  聂北见乾娘没进自己的房间,顿时松了一口气,可乾娘那一句去给梅艳阿姨
送礼物去,把事给定了,该不会是去下聘礼吧,聂北有些不知何感想,却发现原
本套弄自己那物件的小手一紧,弄得聂北差点爽出声来。

  乾娘走了,聂北也放开了手脚,微微扯下些被子,却见巧巧泪已满面,嘤嘤
咽咽,一副委屈无助的模样,又如雨打的梨花一般,让人好生怜爱。

  聂北温柔的抚摩着巧巧的秀发,「宝贝,怎么啦!」

  巧巧昂起头来深情无限的望着聂北,大胆而动情,没有了之前的羞涩,仿佛
变了个人一样,一手握着聂北的下面,另一只手情不自禁的抚摩着聂北那轮廓分
明阳刚不凡的脸,双眼雾气缭绕迷离,惴惴的问道,「聂哥哥,你以后有了妻子
,巧巧怎么办,你还要巧巧吗?」

  聂北微楞,倒是想不到单纯的巧巧竟然多愁善感了起来,还顾虑着这些,疼
惜道,「在聂哥哥心里,巧巧就是哥哥心里的小妻子,永远要巧巧,不让巧巧离
开哥哥的身边!」

  巧巧心事顿时放下,甜蜜泛出,脸蛋儿梨花带雨却笑意弥漫,激动的把那红
嘟嘟的樱嘴对了上来,两人热情似火的深吻到一块,还显生疏的巧巧这次主动非
常,仿佛抛弃了所有的顾虑,丢弃了天生的害羞,热情的探出小舌头来让聂北尽
情索取,软软绵绵甜甜腻腻的,津液横溢,香艳无边,一时间两嘴相吸的唧唧声
不时飞满屋……两人吻得天昏地暗,直到巧巧双唇微微红肿无法喘气才依依不舍
的松开彼此,只见巧巧娇面绯红,眼色迷醉,丝丝薄雾荡漾在双眸上,犹如一潭
清澈的春水,随时能溺死人。

  「巧巧,我们来个刺激点的,好不好!」

  聂北微沙哑的声线诱导着情动的巧巧。

  「唔……」

  巧巧娇媚的呢喃一声,柔柔小手不停的在套弄着聂北下身那涨红发紫的物件。

  「巧巧,你掉一个头,用嘴吸的!」

  聂北想试一下九六式,想着就浑身火热。

  巧巧一时间有些扭捏,但还是乖巧的顺着聂北的意思去做,巧巧转过头去,
钻到被子里去,浑圆翘挺的屁股留在了聂北头的这边,巧巧有些难为情,但好在
她头全盖在了被子了,别人看不到她的样子,倒也缓解了一下她的害臊之意。

  「好巧巧,趴到我身上来,把你那小屁股趴到我胸膛上来,快点!」

  巧巧只觉得自己要是按聂哥哥的话去做的话,那自己下面就……聂北也不管
巧巧发楞,伸手把她一只白花花滑嫩嫩的一双秀腿抬开微微举高,然后扯它跨过
自己的身体然后放下,这样一来巧巧的粉胯的正下方就是聂北的胸膛了,巧巧羞
不可耐,但也不反抗,迟疑一下她在被子里撑着手趴到了聂北的肚皮上。

  聂北曲起脚然后分开,让下身的物件更突显出来,直把那被子都撑得老高,
巧巧紧握的那只手从来没离开过,一时间她都不知道聂哥哥到底要她干什么,有
点迷茫!「聂哥哥,这是干什么啊,是不是要巧巧吸那坏东西啊?」

  聂北双手捧着巧巧近在眼前对着自己下巴的屁股,放眼望去,两辨白嫩的臀
肉结实翘挺,虽然不算肥大滚圆少了些肉欲的味道,但胜在弹性实足,形态完美
,让人忍不住要咽口水。

  两辨臀肉完美弧度慢慢聚收於中,夹起一道深渊一般的股勾,紧小的一朵小
菊花隐隐可见,菊花纹路幽幽,似乎还因主人的紧张羞赧而微微一收一张。

  小菊花周围的颜色有些紫,沿着一道小蒂慢慢的一路顺下,颜色慢慢变红,
直到少女的粉嫩三角地带,那里粉红色一片,周围绒毛未黑,稀稀疏疏,却被粘
稠的液体涂鸦了,沾到一块贴在那贲起的玉贝上,犹如打碎了鸡蛋沾了鸡蛋清的
毛发一般,粘稠滑腻之意无限糜烂。

  两块贲起的玉贝中一道红嫩的小缝隙微微出水,犹如一道生命的溪流,隐隐
有晶莹的液体从里面滑出来,慢慢的形成一滴欲滴下来的露水,聂北忍不住伸过
手去,用力微微掰开那道小缝隙,红嫩幽深的峡谷皱肉如山峦如波浪,上面潺潺
水迹,兀自在轻轻蠕动着,峡谷又如一道无底的深渊潭泉,深不可测的能淹死所
有男人,聂北呼吸不由得一窒……双眼瞪大如牛,喉咙咕噜咕噜几下嚥动……巧
巧羞赧臊热,浑身泛起一层粉红色,呼吸窒窒吁吁,还丝丝颤抖,现在害羞又紧
张,她爱聂哥哥,可以为他做任何事,即使死也无怨无悔,但此时她还是羞不可
耐,羞喃一声,「聂哥哥……」

  聂北才回过神来,邪邪的笑道,「它是你的,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才说完,聂北便淫淫一笑,伸出舌头来,被掰开的峡谷深潭里的露水累积成
多,粘力无法承受重量,滴落下下,被聂北的舌头承接着,淡淡骚味儿,几乎是
甜的。

  面对近在眼前的鲜贝甜泉玉露聂北再也忍不住了,吩咐道,「巧巧,别停下
,聂哥哥需要你吸它,同时你把跪着的双腿分开,趴实在聂哥哥的下巴上!」

  巧巧那柔软温润滑腻的小嘴,堪堪的把聂北那根庞然大物的前锋钻头含到嘴
里,生疏的舌头,舔弄着,再慢慢的吞下半截,巧巧直觉聂哥哥这东西都深入到
了自己的喉咙里去了,好一会儿才能适应……再一次品尝了巧巧那樱桃小嘴的柔
软温润滑腻,下身传来阵阵快意,鼻尖处却闻在巧巧粉胯处的芳香,聂北忍不住
伸出舌头去,舔了一下那水泽泽粘稠稠的贝瓣,只觉得身上的巧巧浑身打了个颤
,唔的一声身子无力的压了下来,粉胯一下子就压到了聂北嘴上,巧巧下身的「
小嘴」和聂北的大嘴印在一起,这种接吻何其香艳糜烂……聂北趁机双手固牢巧
巧的屁股,轻轻的吮了一下巧巧的玉户蜜门,巧巧犹如电击,双腿肌肉突突直跳
,嗯的一声哀腻鼻音,吐出聂北的庞然大物,羞怩的道,「聂哥哥……那、那里
好、好髒的,不要吸了……」

  「我的巧巧全身都是宝,聂哥哥要尝个够!」

  聂北伸出舌头轻颤着,顺着那道红嫩的缝隙舔逗着,吞食着上面的露珠,再
灵巧的钻开小缝,舔弄着小缝两边的红嫩肉壁,嘴里承接着深潭流下的泉水,贪
婪的往肚子里吞……巧巧再也忍不住,身子轻轻的颤栗着,咿呀一声红着脸张开
小嘴儿把聂北的庞然大物再一口吞进嘴里……两人孜孜以求,仿佛饥饿的婴儿,
彼此吸吮着彼此最敏感的器官,聂北舌头灵巧,弄得身上的巧巧浑身颤栗不停,
不多时就一声哀呼,身子打摆,含着聂北庞然大物的小嘴咿呀一声,玉泉涌出一
股蛋清一样的粘稠液体,被聂北封堵在泉眼上的大嘴一口吞食下肚……巧巧根本
不是聂北的对手,断断续续连丢三次,第四次快来潮时,聂北猛用力把她小屁股
压下,她那粉胯紧紧压在聂北脸上,玉泉蜜口被聂北大嘴堵住,聂北轻咬着玉泉
里的那颗小肉滴,再全力猛吸……巧巧只觉得浑身的力气被聂北在下面的玉门吸
去,浑身发冷,五脏六腑空空荡荡,芳心犹如被聂北吸了出来,又仿佛被强烈的
龙卷风吸到了云端……高潮剧烈的来临,让巧巧涌浪如潮,猛吐出小嘴的庞然大
物,昂头浪叫,「哎呀……尿……呜……」

  一股股热潮从巧巧的小花田里涌了出来,犹如缺堤的的洪水,猛烈而急促,
滑腻粘稠的「洪水」全部灌进了聂北的嘴里,聂北就仿佛含了一口的鸡蛋清,滑
腻清甜,消魂惬意得很。

  聂北没想到巧巧大高潮的时候竟然会这么多「水」,把一口春水吞下肚子里
,聂北几乎吃了个饱。

  聂北欲火未泄,双眼微赤,猛的把高潮后巧巧那娇软如绸烫热如火的身子转
过来,吼的一声把她压在床上,扯住她双秀腿搭在自己腰间,双手扳箍着巧巧的
小屁股,挺着高耸吓人的庞然大物挤在巧巧双腿间,兀自轻轻跳动的庞然大物狰
狞恐怖,红紫红紫的肉棒连着涨大的「躯径」犹如一个大鼓锤,端的是吓人得紧。

  巧巧哀呼一声被聂北弄成了上下位,随时会被聂北挺身入体,弱兮兮迷离离
的巧巧双手抓着聂北撑在脖子间的手臂,高潮后神智还在飘荡的她有些迟钝的问
道,「聂哥哥,你要干什么,你的眼睛怎么……好吓人!」

  聂北附下头去吻啄着巧巧娇嫩的双唇,用魅惑的声音道,「哥哥现在就让巧
巧做哥哥的小妻子,可好?」

  巧巧芳心神具醉,水汪汪的眼睛微微睁开迷恋的睨了一眼聂北,轻轻的唔了
一声,也不知道她懂还是不懂,双腿微微曲夹,缠住了聂北的腰,一副爱君待君
轻摘取的模样。

  聂北哪里还忍得住,抛开一切的顾虑,沉重的身体轻轻压下去……沾满了巧
巧口水的庞然大物「前锋」碰触到巧巧那粉红娇嫩「水」淋淋的花道口时,巧巧
浑身颤了一下,双眼紧紧的闭着,长长的睫毛一颤一抖的,显然不是一般的紧张
,一想到聂哥哥好象要用他那庞大的东西插进自己身下那小小的花道里,她就怕
得很,浑身都泛起了鸡皮疙瘩,心里颤抖的想着,聂哥哥会不会把自己捅裂捅死
,可是……可是聂哥哥说这样可以做他小妻子……只要聂哥哥喜欢,巧巧死都不
怕……聂北虽然浑身欲火高烧,再不会发泄随时有被烧死的可能,但心里对巧巧
的疼惜和怜爱已经上升到了溺爱的程度,不忍让她受到那怕一点点的痛苦,聂北
忍着欲火轻轻的吻着巧巧的脸颊,安慰道,「巧巧,哥哥要进入你身体里,你怕
不怕!」

  「那丑陋东西吗?」

  巧巧颤着声音问道。

  聂北也不回答她,反正等一下她就清楚了,反而继续安慰道,「巧巧不用怕
,哥哥会很温柔的,进去一瞬间会痛,但慢慢就好了,信我!」

  「聂哥哥,巧巧不怕,只要聂哥哥喜欢,巧巧就是死了也不怕!」

  虽然话说得坚决,但那颤抖的睫毛还是出卖了她,她还是很怕。这也怪聂北
,谁叫他曾经为了泄火好死不死的说那庞然大物是作恶让他难受的东西,在潜移
默化之下巧巧对这庞然大物也就有着本能的害怕了,以为这次要是被这东西进入
自己身体,必死无疑。

  「我又怎么舍得让我可人的巧巧的死呢,好了,别怕,没事的,痛一下之后
就很快乐的,哥哥要进去了。」

  聂北一手扶住庞然大物,对着巧巧粉胯间那道细长小裂缝上下拭磨,沾了大
部分粘稠滑腻的淫液之后才缓缓向前推进,前锋的巨大顶得「玉门」微微下陷,
紧闭的「玉门」无法承受那份进入去的执着,「玉门」轻启,庞然大物前锋慢慢
撑开「大门」硬生生的把头挤进了「门」内。

  聂北见就是如此巧巧的「玉门」都渗出血丝,只见她都痛得眉头紧蹙,媚眼
婆娑欲泪,聂北又怎肯为自己一时之快而让她难受,所以停了下来,吻着她的额
头、脸颊、眉毛眼帘、桃腮粉面、白皙的脖子,再慢慢吻回去吻住她那樱桃小嘴
,双手也不停的在她火烫的娇躯四处游走,抓摸揉捏,尽量减少她的痛苦带来快
乐。

  「巧巧,还痛吗?」

  「唔……」

  巧巧蹙着眉头羞怯怯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巧巧不怕!」

  聂北依然不敢轻动,火热的吻四下肆虐,弄得身下的巧巧娇躯火热起来,烧
红了身子烫红了容颜……见身下可人儿眉头舒展,面现媚态,聂北再慢慢研磨缓
缓深入……聂北百般呵护千般怜惜,在巧巧扭动、呻吟之下前锋到达那道薄膜就
已经用了十来分钟,欲火烧得聂北面红眼赤,而身下的可人儿虽然眉头紧蹙,但
面如桃花眼若秋水,火热身躯躁动挺扭,似有不安难受又似难忍索取,已经初露
媚态。

  聂北轻轻啄着巧巧的脸蛋儿,柔声道,「巧巧小娘子,哥哥要再深入你身体
内,彻底让你变成哥哥的小妻子,你放松点!很快就好!」

  聂北庞然大物的前锋碰触到那道薄膜的时候巧巧觉得已经「触底」了,现在
却听聂哥哥说还要再深插进去,她不由得一阵紧张,怯生生媚滴滴的道,「还、
还可以再进去吗?」

  聂北嗯了一声,本着长痛不如短痛的念头,趁巧巧注意力转移之际,微微收
腹,下体猛一沉下……「啊……」

  巧巧只觉得自己的小命被狠心的聂哥哥夺去了,自己无法接纳得下的火热热
大东西穿透自己身体,一股被撕裂蛰穿的感觉从粉胯传到大脑,痛入骨髓,一声
惨叫,银牙死咬,珠泪横飞,绯红的脸蛋儿慢慢转为苍白、扭曲,一双玉手死死
抓住聂北的手臂,指甲都快扣进肉里去了,缠在聂北腰间的一双嫩白大腿此时翘
高绷直,以此来减少粉胯处撕裂的巨痛……聂北没想到十六岁左右的巧巧竟然都
不及十三岁上下的小菊承受力强,见到巧巧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聂北很是自责
,但此时也不能半途而废了,惟有尽量减少她的痛苦,聂北的热吻随后而到……

  放纵下去第033 章偷「吃」巧巧(3 )

  在聂北热情又温柔的吻弄下,巧巧的疼痛慢慢减弱,体内的酥麻瘙痒越来越
明显,疼痛已经无法压制这分需要,巧巧的脸蛋儿又慢慢泛红,储着泪水的双眼
越来越媚,双手缓缓松软,一双秀腿落下盘缠在聂北腰间,弱弱的娇哼不时不闻
,火热的身子轻轻扭摆,粉胯似有若无的挺起……聂北见此,缓缓拉动一下下身
,巧巧不由得眉头一蹙,但很快又舒展开来……聂北身下的庞然大物虽然突破了
巧巧那层清白之膜,但依然有一截庞然大物存留在巧巧体外,欲火难消,反而更
旺,但还是耐心的研磨,缓缓的抽出来再轻轻深入,巧巧哼哼唧唧,咿呀连连。

  「……啊……啊……痛……好痛啊……嗯……聂哥哥……巧巧下面好痛啊…
…肚子好涨……好烫……啊……」

  巧巧秀眉轻皱,好一阵娇羞的轻呻低吟,美眸含泪,只见巧巧身下的床单上
处女落红点点。

  聂北依然十分温柔、耐心的研磨着……巧巧似乎还带着疼痛,但很显然也尝
试到了那份酸酸麻麻的快感……随着聂北慢慢的研磨浅尝轧止的深入,巧巧的呻
吟慢慢「唱」了出来,身体越来越软,越来越火热,呼吸吁吁急急,气息躁热,
娇躯摇摆幅度更大,扭转间偶尔会配合聂北的抽插挺动一下,待聂北插得太深了
她蹙着眉头弓着身子哀吟一声,却不见太过,反而几番下来慢慢适应……「……
聂哥哥……啊……好深啊……戳到底啦……呜……轻点啊聂、聂哥哥……啊……
火辣辣的好酸啊……」

  床上纠缠的两人动作慢慢狂野,气息越来越急促,啪啪声连续而加快,巧巧
那压抑不住的呻吟娇滴滴糯绵绵的,似泣似诉,哀婉艳绝,透过窗户,只见身下
的巧巧摇摆的身肢就犹如三月的弱柳一般,又如窗外寒风中的树叶,更像大海上
经受狂风暴雨肆虐的小舟,淒婉而坚韧,廝声力竭也无悔……时间飞快,半个钟
转眼就过,但房间内战鼓依然隆隆,欲火如故狂烧,只见聂北压着巧巧的大腿到
她胸脯肚兜上,伸手紧搂她整个人儿,下身拉开大幅度的冲撞,带出粘稠的淫液
再凶猛的沖进去,一举夺嫡直入中心。

  巧巧那翘挺起来的粉胯更是突出,两辨花田「玉贝」被聂北沖进去的庞然大
物挤回两边,更加高隆,像被掰开两辨的馒头一般,死死咬住聂北的庞然大物不
放,紧窄更是加强摩擦的效果,那份快感让身在爱欲中的男女骨头都酥了,酸酸
麻麻的只知道尽情的深入尽情的接纳。

  初经人事的巧巧呻吟时只有简单的唔唔啊啊,哼哼唧唧,小舌头都耷拉出来
了,浑身像烧熟的虾一样,红扑扑的,惟独那些紧抓聂北手臂的手指有些发白,
死死抓着不放,那十个小脚趾可爱的弓起来,从来没有放松过,在聂北的深入撞
击中犹如十位可爱的证人一般,对着聂北的面鞠躬,聂北忍不住低头舔弄着巧巧
的脚弓底,然后再舔弄她那耷拉出来的小舌头,下身勇猛的进入抽出再进入,打
桩一般猛烈强劲……「唔……哎呀……聂哥哥啊……好深了……呜……死了……」

  「怎么会呢,我见你挺享受的嘛!」

  「轻点呀聂、聂哥哥……喔……太大力了,巧……巧受、受……受不了啊…
…啊、啊、肚子……好涨啊……呜……」

  聂北猛烈挺动几十下,巧巧浑身冷颤发抖,粉夸抽搐吸吮,嫩腿紧起,屁股
狂摆,小腹处可以看到阵阵的蠕动,似乎在为聂北的庞然大物腾位置让它再深入
一点似的,巧巧双手扣得聂北手臂皮破血流,高潮忍不住来临,一股热腻腻的「
潮水」涌了出来,把聂北深深进入花心里的庞然大物泡到了温水里,那种感觉只
教聂北想射精……巧巧高潮后玉面如火,媚眼如丝,娇若无骨的身子汗水淋漓,
通红一片,粉胯上面淫水满布,血迹丝丝,浪花点点,潮水沾满了聂北的肚皮,
湿透了两人身下的床被,水刚潺潺沥沥,糜烂非常。

  「巧巧,叫声相公来听听!」

  「恩……」

  巧巧甜腻的扭了一下身子,迷离的眼睛微微睨一眼聂北,娇羞媚声,「聂哥
哥,巧巧终於成了聂哥哥的小妻子了,巧巧好高兴!」

  聂北轻轻的抚摩着巧巧的脸蛋儿,淫邪的微笑着,温柔的问道,「那宝贝巧
巧可知道妻子该尽哪些义务吗?」

  「巧巧不知道,娘、娘没教我,不过……只要聂哥哥喜欢、开心,聂哥哥叫
巧巧做什么巧巧就做什么!」

  巧巧依然被聂北压腿搂身深插在内,说起话来难免有些气喘。

  「哥哥我很喜欢你这甜甜小嘴儿!」

  聂北淫淫的笑道,「现在哥哥就退出你身体,你帮哥哥吞一下,怎么样!」

  巧巧乖巧的点了点头,却是闭上了自己的眼睛,任聂北操弄着她的身子。

  聂北轻轻从巧巧的花田里抽出那把深耕的大「犁」,巧巧忍不住唔了一声,
花道深处失去物件的插塞,潮水夹带着处子落红顺道而出,聂北既有成就感又心
疼,抱起巧巧的身子搂着,把还在巧巧身上的肚兜一把扯掉,温柔的舔弄着她那
白皙的脖子,温柔道,「刚才哥哥弄痛你了,现在还痛吗?」

  「恩!」

  巧巧羞赧的点了点头,把头枕在聂北的胸膛里,芳心全是蜜,下面虽然还火
辣辣,但远比不上成为聂哥哥的妻子所带来的甜蜜大,她只想永远这样依偎在聂
哥哥怀里,任他欺负!

  聂北捏着巧巧的已具规模的椒乳调笑道,「那刚才快乐吗巧巧娘子!」

  巧巧腻腻的唔了一声,也不知道是聂北捏弄她椒乳使她忍不住呻吟还是回答
聂北的话。

  「可是我还未快乐呀娘子,你用嘴帮我吸吮!」

  巧巧轻轻点头,无骨似水的身子轻轻滑下,柔柔小手轻轻握着还带着她丝丝
落红的聂北庞然大物,轻轻套弄着,壮着胆张嘴含了下去……巧巧吞吐间媚眼望
了一眼聂北,见聂北一副享受的模样,心里别提多有成就感,只觉得能让聂哥哥
快乐她才会快乐,吞吐得越发的卖力,小舌头不算熟练的缠、绕、舔、压,小嘴
吸吮得鼓鼓隆隆,吞吐间咻咻而响,这「箫」吹得虽然杂乱不成曲,但聂北却觉
得这是吹得最让他舒服的「箫」。

  巧巧不学自会的把手伸向后,往聂北股勾处摸弄起来,让聂北忍不住吸了一
口凉气,舒服的呼了一声,「噢……」

  庞然大物越发涨大,巧巧唔唔声中吞吞吐吐但都不敢让它深入,倒是「浅尝
轧止」,聂北犹觉未够,诱道着,「巧巧,把它全部吞进去嘛,吞到喉咙里去!」

  巧巧怕怕的望了一眼聂北,见到聂北鼓励的眼色,下了决心张大小嘴,尝试
着把聂北的「全部」吞入嘴里。

  「咳咳咳……」

  才到喉咙时巧巧就忍不住猛吐出来咳嗽了,涨红的脸蛋妩媚无比,双眼水雾
迷离,可怜兮兮的望着聂北,「聂哥哥,我不行呀!」

  你可能不太可以,但勉强一下还是可以的,不过,乾娘的话……想乾娘聂北
就混身火热,诱惑着巧巧道,「你行的,再来几次就好了!」

  巧巧在聂北的鼓励下尝试了几次,勉强把聂北的庞然大物全部吞到嘴里,但
深入喉咙的那种异物不适感还是让她十分难受,在聂北忍不住扳着她的头发用力
抽插她的小嘴时她更是不适应,咿咿呀呀哼哼唔唔的,异物入喉她想咳嗽,但被
聂北的庞然大物塞得满满的,咳嗽不出来,眼泪都被呛了出来。

  几个深喉后,火热腻润的感觉让聂北欲火高涨,有点忘乎所以的挺动着,待
巧巧的湿泪滴落到大腿时凉凉的感觉才让聂北清醒过来,忙抽出巧巧嘴里的庞然
大物,在巧巧一声惊呼声中把她掀翻在床,侧着身子举起她一条白嫩大腿,从侧
背处挺身进入她身子……「聂……哥哥……轻、轻点儿、咿呀……痛呀……好涨
呀……哥哥啊……巧巧受、受不了啊……喔……轻些……轻……深了啊……」

  巧巧潮起潮落两次了,被聂北操弄得死去活来,当狂潮再来时,她浑身无力
弓起,下面粉胯上挺承接,玉洞里蠕动吸吮,聂北再也忍不住那份酸酸欲射的快
感,猛挺几下箍紧巧巧的身子,庞然大物直插到底,在巧巧那夹窄不堪火热如炉
的花心里,一股股火热的子弹劲射而入,灌满身下这可人儿的花心,每射一下就
让身下的人儿颤栗一下……聂北猛的抽离巧巧的身体,把发射中的庞然大物插入
巧巧的小嘴里,深喉劲射,巧巧未来得及反映便觉得喉咙里被射了一股液体,促
不及防全部吞了下去……聂北兀未玩够,从巧巧的小嘴里抽出庞然大物,握着它
对着巧巧那娃娃脸倾泄最后的子弹,浓浓的乳白液体喷射而出,狂潮中的巧巧被
射了一脸……狂风暴雨过后的宁静,床上两人相拥而卧,巧巧小鸟依人的偎在聂
北宽大的胸膛里,披着满头乌黑散发枕着聂北的臂弯,潮红未退的娃娃脸蛋儿有
满足有娇弱柔媚,更有不胜风雨的慵懒和疲意,双眼轻阖微闭,就是不想睁开。

  聂北双手在巧巧的粉背上轻轻抚摩着,给她高潮后的温情,两人彼此都不愿
打破这种水乳交融心贴心的温情。

  不知什么时候,聂北第一个开口,柔情万千,「巧巧,巧……」

  聂北才发现,疲惫的巧巧此时已经熟睡在自己怀里,娃娃脸甜蜜满容,嘴角
处微微上翘,一脸的慵懒之意,聂北望着巧巧这甜心可人的模样,心里柔情似水
,轻轻吻了她的脸颊,再吻了她的粉腮,才意犹未尽的静静的看着熟睡中的可人
儿。

  「聂哥哥……」

  熟睡着巧巧钻了钻身子,呢喃的呓语也是这般依恋甜腻,让聂北柔肠百结,
但接下来一句:「……坏蛋……」

  就差点让聂北忍不住再弄她起来佔有一次,让她知道自己刚才可是忍着来的。

  聂北弯身捡起被两人翻云覆雨弄落在地上的锦盒,这黄夫人送的锦盒聂北总
有些莫名其妙的期待,打开里面才发现,锦盒虽美,装的东西……聂北略过锦盒
直接抽出塞在锦盒里的一张纸,甩开来看,只见纸张里几行细小的毛笔字,娟秀
整齐:笔墨砚纸文墨四宝,不值几个钱,而「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这一说
法偏畸些,可士、农、工、商四大行差中,士派行在头,不无道理,而读书是取
士之道,你年轻有为,才华上佳,正当是用你的才华为国家出力之时,不可妄自
沉沦俗事!……赵芯儿!

  聂北看到最后落笔处惟有苦笑:黄夫人连劝导我都不敢亲自开口,看来她挺
怕面对我的嘛,不过读书这一事就算了,为国家效力倒也可以考虑,因为为国家
效力的同时,国家也会为我「效力」嘛!嘎嘎……不过,话又说回来,我聂北倒
是想为国家效力,可国家需要我效力吗?科举是个不错的选择,值得考虑,值得
考虑……胡思乱想的聂北也有些困了,拥着巧巧那火热热的身子盖着被子暖暖的
,忍不住困意来袭,也睡了过去,至於乾娘交代的话……那几只老母鸡……饿死
了好宰来补补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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