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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男人四十风花雪】【全】作者: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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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四十风花雪】【全】作者:阳光

              男人四十风花雪


作者:阳光
字数:37.5万

        

              【内容简介】

  故事的主人翁「杨光」在摆脱了几年来像母亲一样牢牢地看管着他的老女秘
书的同时,也告别了婚后平静简单的感情生活。身边的美女一个个冒出来,在他
开始步入中年的平淡生命里,添上一笔一笔绯红的色彩。先是青春亮丽的小姨子、
曾在选美会中获奖的名媛大姨、现代女强人的美艳舅妻、出卖初夜的美少女、快
要做新娘的旧情人、为前途献身的豪放模特儿……

  噢,忘了告诉你,「杨光」自己的老婆也是个大美女啊!


                前言

  大家好,我叫杨光,是个典型的香港中产阶层男人,开始步入中年「多少岁?
总之过了三十,未到四十!」,大学毕业,位居大公司的中级管理阶层,有车有
楼「不过是负资产的,多谢我们的特区首长董伯伯!」,有妻有女。四「仔」都
齐了,完全符合了从前读书时的理想「注」。

  我年轻时也经历过浪荡的生活,身边的女友更是像车轮似,不停的转。

  但自从我宣布要结婚的那一刻开始,我决定要修心养性之后,我的生活便变
得平淡起来,再也没有甚么涟漪。

  我原本以为真的可以做一个居家男人的!但是就在我向着生命中的第四个十
年进发的时候,我的平淡生活终于起了变化,再次笼罩上绯色的迷雾。

  注:所谓四「仔」,即屋仔、车仔、老婆仔和BB仔「小孩」。四「仔」齐
全,是七、八十年代,香港大学生们心目中所谓的理想生活。


[ 本帖最后由 皇者邪帝 于 2011-8-14 17:2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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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集

  第一章故事的序幕

  跟了我两年的秘书──玛丽,终于要离开了。

  别想歪了!她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婆婆,如今是光荣退休。

  事实上,她并不是我聘请回来的秘书,而是我上一任的经理……噢……不!
应该是再上一任的……又或者是再上一任呢……?

  算了!相信除了她自己之外,没有人会清楚记得,她究竟在公司服务了多久?
但据说,她曾经和老太爷「公司的集团主席,现任老板的爸爸」共患难过。

  因此,公司里没有人敢动她分毫。否则以她那又老、又不美丽的尊容,怎可
以稳坐着女秘书这个「花瓶」的职位呢?

  这次要不是她那已举家移民的儿子,为她生了个宝贝孙子,要她也迁居到加
拿大去弄孙为乐的话,相信她一定会一直待到六十五岁,甚至七十岁后,才会肯
退休。

  话虽如些,玛丽其实是个很能干的秘书。她根本就是本活的历史书!公司的
大小事情,无论新旧,她都了如指掌。兼且江湖地位又高,连现在的老板也敬她
三分,因此时常可以或得一些内幕消息。

  我上一任的经理,也即是我的师傅「朗奴」,在玛丽的照顾下,只用了短短
八年,便爬上了总裁的高位。

  现在他长驻于上海,开拓内陆市场。临走时,他除了一把扶持了我这个徒弟,
代替了他的职位之外,还吩咐爱将玛丽特别的照顾我。

  我对玛丽也十分尊敬,待她有如半个妈妈一样。她对我也很爱护,而且爱屋
及乌,她和我太太更是忘年之交的「死党」,我半岁的女儿更是她的「契女」干
女儿「」。

  好了!说了一大堆老女人的事,大家不会误会我和她闹出绯闻吧?

  当然不是了!我的故事在她离开前的一个月才开始……

  「小光,十一点钟开始面试,我替你挑了几个合适的应征者来作最后的选择。」
我刚坐下,玛丽已递上一杯温度刚刚好的咖啡。

  「唉,在公司内称呼我做」小光「的,除了朗奴和大老板之外,就只有她了。」

  我有些愕然:「这么快便最后面试?我好像还未初步挑选过求职者啊?」

  玛丽施施然的说:「第一和第二次的筛选工作,我已经代你完成了,剩下的
五个候选人是最合适的了。」

  我为之气结:「这次要聘请的是我的秘书啊!妳也该让我先选选吧?」

  「难道你信不过我的眼光?」她好整以暇的说,顺手把一迭应征信丢到我面
前。

  我拿起来一看,各应征者无论学历、经验或要求的薪水,都完全符合我们的
需要,而且早已按适合的程度排好次序。初选及第一次面试的成绩和评语,也已
井井有条的编好了。

  心中不能不佩服她的工作能力,不过我同时也发现到五位应征者的另一个共
通点,便是其貌不扬。

  我不禁苦笑起来,玛丽还真会为婉媚「我的太太」着想。

  虽然这两年来我真的很循规蹈矩,甚至在公司里混了个「最佳丈夫」的雅号。
但玛丽始终认为:「男人不花心,猫儿不吃鱼」是不可能的,而且不少引诱更是
会自己送上门来。

  于是,一直以来,玛丽便自告奋勇的充当了我的保护罩,把所有稍有姿色的
美女,无论是同事、同业、客户,甚至是保险经纪,都给我摒除在接触范围以外。
当然,公事上必要的接触是例外的。

  这次,她为自己挑选接班人,又怎会随便而不精挑细选呢?

  谁知,更叫我烦恼的事突然发生了,结果我连五选一的机会都失去了!

  因为,在上海与我们合作的内地公司的领导层,忽然间出了变化,朗奴马上
急召我到上海帮忙。

  我当天早上便要赶着乘车通往深圳,再转乘飞机到上海,到达时已经是傍晚
了。

  从朗奴口中,我知道那位姓何的干部因为涉嫌贪污,已经被抓起来了。我们
公司虽然没有参与贿赂的罪行,但是所有经由何干部处理的合作投资项目,都给
冻结了起来。

  我们只有不断地在各部门间奔波,更上下疏通,向市政府澄清我们公司干的
都是正当生意,没有牵涉到任何贿赂贪污的不法勾当。

  结果,也足足忙了整个月,才把事件稳定下来,让公司投资了几十亿的工程
项目,得以继续进行。朗奴和我才得以松了一口气。

  我们连玛丽在香港的饯别宴都错过了,幸好她肯接受朗奴的邀请,专程飞来
上海吃顿饭,还顺便向他道贺。之后,她会直接由上海经香港,直飞加拿大,含
饴弄孙去了。

  「在这个月内,我认识了一位内地的女孩,开始了另一段感情。不过,那是
另一个故事,以后再说吧!」

  我们在饯别宴上依依惜别,我也几乎忍不住掉下了男儿泪,玛丽更是哭成了
泪人。说真的,我有点舍不得她,正如我之前说过,我把她当成了半个妈妈。

  她告诉我,已经替我挑选了一个最合适的女秘书……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
而且又精明能干!我一定会感到十分满意的!

  我只有苦笑,因为据我收到的线报,那所谓「可爱」的女孩,是个只有五呎
高,但是却有一百四十磅重的「大肥妹」!

  玛丽走了之后,我又在上海忙了十多日,才被朗奴放回香港,中途还到深圳
的分公司走一遭。

  我一早便从罗湖过关,身不由己的被赶上班的人潮挤上了火车。

  真过分!为甚么连周末也会有这么多人?在上水站时,我很绅士的把座位让
了给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妇。

  接着,便给挤成沙丁鱼似的压在车中央,完全动弹不了。我开始后悔为甚么
不迟些才上火车。

  虽然我极度渴望着回家,想看看分别了整个月的爱妻和小女儿,但这样挤法
实在是太辛苦了。尤其是站在我前面的女孩不断的挤过来,快要把我压扁了。

  她愈挤愈前,把我逼得透不过气。按在我胸前的双手,虽然把我们紧贴着的
身体稍稍隔开,但肉贴肉的感觉告诉我,她的身材十分丰满。

  我忍不住低头看,原来是位长得颇为清秀的女孩,一头清汤挂面的短发,面
圆圆的也算可爱,头顶才刚好到我的脖子。她也抬起头来向我尴尬的一笑,眉宇
间却有些楚楚可怜的。

  我有些奇怪,她的面似乎红得有点过分,好像忍得很辛苦似的,眉头紧皱起
来,满额都是汗。伸到我胸前的双手,竟然还紧握着拳头在微微的颤抖。

  我关心的问她:「小姐,妳是不是不舒服?需要我帮忙吗?」

  她涨红了面,摇着头说:「不……我没事……哎呀……!」两只大门牙吃力
的咬着下唇,眼中竟然泛着泪光,身体更在不自然的扭动。

  难道……

  我尽量移开些看了看。

  真的没猜错!她的背后有个闪闪缩缩的人影。这可怜的女孩撞着「电车痴汉」
了「日本AV片用语,亦即火车上的色狼」。

  我向她打了个眼色,嘴巴向她身后呶了呶。她犹疑了一下,脸更红了,但还
是害羞的点了点头。

  我登时火了,正想推开她,一把抓着那可恶的色狼,女孩却拉着我的手低声
的说:「不要!」

  我回心一想,她连被人非礼也没胆反抗,要是我当面揭发,她不羞得找个地
洞钻进去才怪。

  我正在犹疑之间,那个色狼却更猖獗了。我感觉到有一只手挤进了我和她紧
贴的身体之间,那人竟然伸手从她的衣服下抚摸她的胸脯,真的是目无王法啊!

  我看到那女孩眼中滚滚的泪水,终于忍无可忍的一手把女孩拉开,然后一个
转身,把她移到身后。

  那躲在她身后的男人登时吓呆了,伸出去的怪手被我紧紧的抓住,口也张大
而合不回来。

  原来他只是个穿着校服,又矮又瘦的学生!是条小色狼!我突然的发难,已
把他吓得差不多要撒出尿了。我见他全身发抖,害得我几乎想笑出来。

  我手上用力,把他的手握得格格作响,面上还扮作恶狠狠的,压低声音说
:「我已经知道你在哪间学校上学。我警告你,如果你以后再敢骚扰我的女友的
话,我就要你好看!」他面如土色,唯唯诺诺忙不迭的答应了。

  我慢慢的松开手,他马上如获大赦的挤进了人墙,消失得无影无纵了,看来
以后应该不敢再出来生事的了。

  站在旁边的乘客应该都知道发生了甚么事,但都没作声。唉!世风日下。

  咦?怎么湿湿的?我感到手上黏黏的,那色狼究竟搞过女孩身上甚么地方了?

  「谢谢妳……」我身后的女孩怯生生的向我道谢。我很辛苦的在人丛中转过
身,终于可以把受害人看清楚了。

  她是个年轻女孩,看来只有廿二、三岁,圆面短发,蛮可爱的兔牙,可惜稍
微胖了些。

  看她的衣着,应该是个OL「办公室女郎」。但奇怪的是,她穿的套裙很松,
好像大了一号似的,因此衣服上的空隙甚多。

  从我的角度看,刚好可以透过那松松的衣领,俯视那份量不轻的两大片粉白
肉团,和中间的深沟。难怪会惹人犯罪了!

  她的脸很红,又咬着嘴唇低下了头,这似乎是她的招牌表情。噢!给我这样
上下左右的瞧着,她不难为情透了才怪!

  「对不起!」我们几乎同时向对方道歉。我们相视一眼,不禁都笑起来!

  这么一笑,倒解开了我们的芥蒂,这时车里也开始空了些。我们找到空位坐
下,开始左一搭、右一搭的说起话来。

  她再次谢我。原来那个小色狼和她住在同一个屋苑,一向都欺负她怕事,时
常在火车上向她毛手毛脚的,不过近来却愈来愈过分,今天更加变本加厉。

  她说,幸好我说自己是她的男友,以后那小色狼该不敢再骚扰她了。真是错
有错着!

  我们说着说着,咦!我到站了。下车时,她再次的谢我,我和她握手回礼。

  才一握手,她便马上皱起了眉头,诧异的看了看自己的手,然后又看看我的
手。

  哎呀……忘了!我手上还黏黏的啊!她随即意会到那些是甚么了!一张圆脸
登时涨得像个红苹果。

  在车门关上之后,我才记起,原来忘了问她的名字和电话。

  真好笑,难得有机会英雄救美,但竟然连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真是「失败」!

  算了,手上的黏液就当作纪念品吧!我举起手细看一下,上面红红的……是
血迹?

  门一打开,我已把老婆紧紧的搂着,嘴巴也封住了她的樱唇。要不是她马上
认出了是我,不立即叫救命才怪。

  我不让她有说话的机会,拥着她而把她推进屋内,顺手一脚关上大门。一手
扯高她的双手,把她紧紧的压在玄关的墙上,另一只手已经攀上她的胸脯。

  我已经整整一个月没吻过那高耸挺拔的美丽山峰了,自从生了我们的宝贝女
后,她的上围增大了两吋,由三十二吋涨大到三十四吋,令我更加爱不释手。

  我正想解开性感睡袍上的钮扣,她却挣扎着想推开我:「老公……老公……
先听我说……不要……哎……」

  我已经咬着了她的耳珠,那儿是她的「死穴」。她登时混身发软,再也没气
力把我推开。我在她耳畔呢喃着:「媚,我的好婉媚,我很挂念着妳啊……」

  我解开两粒钮扣,把手探进了宽松的睡袍内,挑开了讨厌的胸罩,抚弄着那
猛烈起伏着的美丽峰峦,感受着那滑如凝脂的幼嫩肌肤,和那慑人心魄的动人心
跳。

  我又把她冰凉的小手带到火热的分身上,让她也感受到我那股灼热的离别之
情。

  登上峰顶的怪手,按压着勃起的蓓蕾,再沿着美丽的弧线,滑到剃得干干净
净的腋窝。那里是她另一个性感点,老婆全身猛的震了一下,连双腿也软了,整
个靠在我身上。

  我的手顺着嫩滑的玉背向下滑落,贴上了那紧贴在粉臀上的纤薄布料。我知
道里面包裹着的东西,要比丝绢还要滑溜。

  手指越过湿得快要滴得出水的裤裆,到达那渗满了朝露的茂密丛林。

  「老婆,给我……」

  我不待她回答,手指已经分开肉唇,冲进火烫的隧道之中。汹涌的蜜液流满
了我的手背,「的答」、「的答」的滴落到地板的云石上。

  我忽然想起刚才火车上的胖女孩,她当时是不是也给那小色狼这样的开拓着
秘洞?那些血迹……难道那小色狼的手指插破了……?

  心中的欲火更加一发不可收拾。我手忙脚乱的松开腰带,就要和老婆站在大
门口前来个「立射」!

  「咳!……咳……」咳嗽声像盘冰水淋头,把我从激情中唤醒。我一抬头,
竟然看见了祖儿!

  「想不到啊!原来姐夫你们小两口仍是那么热情,还好像新婚似的,随时随
地的要干便干……」祖儿一面用浴巾吸着秀发上的水珠,一面暧昧的笑着。

  我涨红了脸,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无奈的忍受着她的讪笑。

  祖儿便是我太太的妹妹,即是我的小姨子。原名叫陈婉若,但我们都叫惯她
的洋名,况且我也常取笑她的名字,说她横看竖看,都没有半点温柔婉若的味道。

  她今年十七岁,要考会考了,但她得天独厚,从来不需怎么用功,成绩却总
能名列前茅的。

  因为丈母娘就住在附近,而且她愿意,不!是十分乐意,替我们照顾BB,
因此我们每早便将女儿小怡带到她家里,下班后再到她家接回女儿,顺便吃晚饭。

  而每逢星期六早上,丈母娘都会把她的宝贝外孙女抱去饮早茶,同时在友侪
间示威。因此我才会这么大胆,一进门便向妻子飞擒大咬。

  谁知,昨晚祖儿竟然硬要跟着老婆回我家渡宿,今天还一早就到我们屋苑会
所的游泳池中,游了一个小时的泳。我回家时,她刚好在洗澡。

  方才给老婆狠狠的打了我的手一下,现在仍然隐隐作痛,但最难受的,还是
要压下心中憋着的满腔欲火。

  祖儿和婉媚两姐妹长得很像,两人除了脸形有少许分别外,真的很酷似「祖
儿的脸较圆,婉媚则是完美的瓜子脸」。同样有着明亮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
挺直的鼻子、小巧的耳朵,嘴唇都微微的翘起,像向人索吻似的。

  两人都有着一头又长又直的秀发,只是婉媚更多了一种少妇的成熟风韵,而
祖儿则比较青春。

  我从来没有见过婉媚年轻时的模样,看着祖儿,就像是看到了十年前的婉媚
一样。

  咦!这小妮子怎么穿了我的短睡衣?只见她盘着一双长腿坐在沙发上,双手
高高举起擦着头发。拉扯之下,晶莹的肉光从胸前松开的衣襟内,乍隐乍现。

  啊!她里面竟是全空的!睡衣的下摆也给掀起了,露出白色小内裤。

  她……她竟然穿了我买给妻子的情趣内裤!这是中间透明的超性感款式……
那乌亮亮的一片……

  她一边擦着那长长的秀发,大腿却愈分愈开了。哼!这小妮子分明是在引诱
我!

  我内心在咒骂着,裤子却不由自主的给撑得高高的,只能尴尬的弯下腰,尽
量遮掩着胯下的丑态。

  祖儿看在眼里,竟然连面也不红的偷笑起来,还变本加厉的微微向前俯身,
让我可以更清楚的从垂下的衣襟中,直接窥望内里的美景。

  那对年轻的乳房和我老婆的一样,都是美丽的竹笋型。但比我老婆的小很多,
看来还没有三十吋,但由于她身材比较瘦小,这不大的乳房也已经颇有看头了。

  我看着一颗水珠从她的发稍上滴落,沿着粉嫩的脖子,流经那蜜糖色的山峦,
最后挂在浅粉红色的蓓蕾上摇曳着,就是不肯滴下来。

  我深深的吞了口口水,眼睛怎也无法移开。

  在健康的小麦色肌肤上,泛起了一阵桃红。我感到祖儿的呼吸也开始凌乱起
来,愈来愈沉重。

  从情趣内裤中央透出来的一片乌亮中,也慢慢的现出了湿润的反光。她的美
目紧闭着,娇躯却在微微的颤抖。

  那还未完全成熟的青涩身体,彷佛正在向我招手,散发出强大的诱惑。

  我再深深的吞了口口水,脑中一片空白。

  「喂!吃早餐了!老公,来帮忙摆桌子!」婉媚从厨房中唤着。

  我一下子惊醒,鸡手鸭脚的爬起来,而胯下高高撑起的帐篷,登时无所遁形。
祖儿掩着小嘴在笑。我尴尬的避开她的眼光,飞奔到厨房帮老婆准备早餐去了。

  「二姐,妳煮的早餐真美味,二姐夫真幸运啊!」祖儿塞得满嘴煎蛋和腌肉,
口齿不清的说。

  「婉若,别卖口乖了。妳记得昨晚答应过妈妈,说吃过早餐后便回家陪她的
吗?」婉媚皱着眉说。

  「对呀!吃完便快走吧!」我也插嘴说着。心想快一点送走这个超级电灯泡,
不要妨碍我们两夫妻互诉小别之情。「当然是在床上了!」

  祖儿向我伸了伸舌头,扮个鬼脸。不理我,继续吃。

  我和太太东拉西扯的,聊着这个月来发生的事,也说到了玛丽的退休和朗奴
在上海遇到的麻烦事。

  祖儿却突然插嘴说:「姐夫有没有去找女人啊?」

  我老脸一红,正要反驳。她却马上截住了我:「我看应该没有了!要不然,
怎会未踏入家门,便要捉着二姐蛮来……」

  「婉若!」婉媚板起了姐姐的面孔:「小孩子不准说大人这些事!」

  祖儿登时噤若寒蝉,不敢反驳。她连老爸都不怕,偏偏只怕我的老婆发怒。

  可是严肃的面孔只能维持三秒,婉媚她忽然想起刚才的丑态都给妹妹看去了,
俏面登时泛满了红霞。

  她红了眼的望着我:「都是你不好啦!」然后一跺脚,把刀叉抛下,奔回房
中。

  「看妳,玩甚么啦?玩出火了!」我恶狠狠的瞪了祖儿一眼。她委屈的扁着
小嘴,又合上小手,求我逗回姐姐。

  我摇摇头,故意提高音量大声的说:「祖儿,妳不是说约了同学去温习的吗?
快去快去。记得告诉妈妈,我们今晚回去吃饭。」「还不趁此大好良机把她送走?」

  她在我的监视下,不情愿的走到客房换衫后离开,我还替她关上大门。

  临出门口时,她却从背包中抓出一件衣物塞到我手里,附在我耳边低声的说
:「这个送给你……欠我五百元。」

  我一看,就是那件白色的情趣内裤,上面还有些许湿润的痕迹,不禁一怔。
她却趁我错愕间,飞快的在我脸上吻了一下,然后一阵风似的飘走了。

  我拿着那条犹有余温的内裤,脑海中浮现出祖儿弯下纤腰,从她那十七岁的
身体上,脱下那条内裤的香艳画面,心中不禁爆起一团烈火。我不能自持的把内
裤拿到鼻子前深深的一吸,一阵又甜又酸的女儿香马上涌入脑海,满腔的熊熊欲
火再也无法压制得住。

  老婆,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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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我的老婆和她的家人

  「祖儿走了吗?」婉媚倚着床头,坐在床上,仍然是气鼓鼓的:「她真是人
小鬼大的……」

  我跳上床,在她身边坐下。一面伸过头去嗅着她的发香,一面说:「她不小
了,已经十七岁,是大人了……」

  婉媚突然转过来:「老公,你说祖儿会不会已经……」她看起来蛮认真啊!

  我一愕:「已经甚么?」聪明如我,当然已经猜到了她想问甚么。但看到她
脸红红的好漂亮,所以假装不知道,等她自己说出来。

  她的脸更红了:「……就是已经……已经……」老婆她就是脸嫩。虽然已经
当了妈妈,但每次一说到性爱问题,她就会脸红的。

  我忍住笑,再追问道:「究竟已经什么的?」

  她吸口气道:「就是已经和男孩子……那个……了。」

  「啊……」我装作恍然大悟的说:「那个……妳是说那个……」婉媚以为我
明白了,猛点头。

  「……拍拖?」我说。「她几乎砰一声,掉下床去!」

  婉媚小脸都涨红了,嗔着说:「不是拍拖呀!我是说……上床呀!」她已经
羞得连耳朵都红了。

  「哦!……上床?妳是说做爱、性交、打炮……」我还在装蒜。

  她终于看穿我在玩她,粉拳登时如雨打下:「你好坏啊!原来是骗人家的。」

  我抓住她的双手,顺手把她拉倒在床上。忽然正经的说:「要知道祖儿有没
有和男孩子上过床,还不容易吗?」

  婉媚登时静了下来,我乘机把她压在身下,在她的粉颈上乱吻着。

  「怎么了……哎……」她气喘吁吁的挣扎着。我又把她封吻了好一会,才松
开她的樱唇,让她喘口气。

  正要伸手去解她的睡袍,她却捉着我的手说:「先告诉我,才准你使坏。」

  我涎着脸说:「老婆啊!老公我已经憋了把个月了,我们先来一炮,才慢慢
聊吧!」手又转到下面,想扯她的内裤。

  她一手又阻止了我:「不!之后你又会撒赖,不认帐的了。先告诉我,否则
……」她挣扎着要起来。

  那怎么成!就算我肯,我的小弟弟也不肯。我连忙说:「好!好!现在告诉
妳。」脑袋一面飞快的转着。

  「怎么了?」婉媚在催促。

  我一时想不到甚么好方法,只有用绝招──胡扯!

  我眼珠一转,说:「一是捉她到医生处验一验……」

  老婆不禁皱起了眉头。

  「……一是让我来试试吧!」我板着面孔扮成严肃的说。

  她「噗嗤」的笑起来,一拳打在我胸口:「你倒想得美!」

  我见计策成功,连忙道:「祖儿的事包在我身上,我一定可以查出她的猪猪
是否还在的。」婉媚忍不住再「噗嗤」的笑:「甚么猪猪啊?你们男人……真是
的?」我乘机呵她的痒。「注」

  「记着你答应过甚么啊!」婉媚得到我的承诺,像放下了心头大石似的,马
上变得温柔起来:「老公,其实我也很挂念你啊!」

  我埋首在那如云的秀发内,贪婪的吸着那醉人的体香:「快告诉我,到底怎
么个挂念法?」一面吸吮着那小巧的耳朵。

  婉媚从微张的红唇中,马上发出了梦呓似的呻吟:「啊……很挂念啊……噢
……挂得人家……晚晚都要扭着双腿睡觉……啊!老公……快一点嘛!」她把脸
躲在我怀中,不让我看到她害羞的样子。

  我其实也忍不住了,马上三扒两拨的脱去身上的衣服。老婆也真的很心急了,
竟然罕见地主动帮我脱衣,然后迫不及待的自行躺下,呈大字形的张开双腿等着
我。

  我跪在她张开的大腿前,看着那成熟丰硕的动人胴体。眼前这个美丽的女人,
就是我女儿的妈妈,我今生今世的伴侣。我看着她大腿间那盛开的花瓣,感到无
比的幸福。

  我把分身贴到穴口上,老婆已忍不住的在轻挺着屁股,看来饿了整个月的不
只是我。

  我把她的腿抬起挂在肩膀上。平时她是不喜欢这个姿势的,说会顶得太深而
不舒服。今次她却没有反对,屁股却挺得更高了。

  我先用龙头顶在穴口上打圆圈,引得花蜜汹涌的流出,两片肉唇更在一下一
下的收缩。

  婉媚的脸更红了,而且迅速的漫延到粉颈上、酥胸上、小腹上……她紧紧的
闭着双眼,把头埋在枕头里,双手几乎把床单都扯烂了。

  「快……快来……」羞涩的请求从贝齿间吐出。

  我微一用力,龙头陷入洞口,被火热的花唇紧紧的裹着。老婆长长的舒了口
气,屁股向上猛挺,想要吞噬我的全部,我却反而捉挟的退了出来。

  「不……」她几乎是惨叫着伸手来抓,我却把她双手都按着,大口一下子封
住了饥渴的樱唇。腰身一沉,分身一下子直冲到底,抵在最深处,不断的研磨。

  她打从喉头底涌出满足的呼喊,全身剧震了几下,竟然马上便泄了身。

  我体贴的放下她的腿,放慢了速度,一下一下轻轻的插。她慢慢的醒转,竟
然抽泣起来。

  我温柔的吻去她的眼泪,柔声的问:「我太粗鲁,弄痛了妳吗?」

  她猛摇着头,含着泪笑着说:「不,只是太舒服了。老公,我感到好幸福啊!」

  我吻吻她的鼻子:「傻瓜。」开始加快节奏,把她的乳房撞得一抛一抛的。
嫣红的乳头上下上下的摆动着,乳晕上的颗粒一粒粒的慢慢涨起,变得清晰可见。

  这就是乳腺了,就是哺育我们的小女儿的神圣食粮。我带着膜拜的心情,吸
吮那涨大的蓓蕾。

  婉媚害羞起来,想用手推拒,却被我猛冲几下,杀得她无力招架。

  虽然她已经几个月没哺乳了,但却仍有少许乳汁分泌出来。我吸吮着香甜的
乳汁,冲刺得更用力了。

  分娩后,婉媚的蜜洞和新婚时的蜀道难行,当然不可同日而语,但却仍然很
紧密,而且还学会了一下下的抽搐,把我箍得紧紧的,好不舒服。

  猛烈的冲刺,把她再推上了另一次高潮。我把失神的她翻转,让她趴在床上,
爱液像瀑布不断从蜜洞涌出。我扶正她的屁股,从后面再一次深深的堵塞着泉眼。

  「啊……好深啊……老公……!」我直堵在肉洞的最深处,作小幅度的撞击。
动作虽小,但每一下都很用力,每一下都把她撞得整个冲向前。我清楚的感觉到
她的最深处那一小块开始变硬。来了……来了……

  她狂喊着:「不……不要……」身子不断的向前缩,痛楚和痛快的感觉闪电
般飞快的交错着,叫她不知如何招架。

  我却俯前贴着她的玉背,同时两手抓紧她的美乳,不让她避开。她唯有拚命
的喊叫,来宣泄那股高潮前猛烈的滔天巨浪。

  深处一下一下的重击,将快感一点一点的凝聚。我的速度不断提高,分身开
始不规律的博动。

  那震撼的一下终于来临了!我死命的抵在肉洞的尽头,分身剧烈的跳动,释
放出储存了整整一个月的精华。婉媚也在同一时间达到颠峰,全身僵硬的承受着
我的雨露。

  我们迭罗汉似的伏在床上喘气。婉媚转过头来向我索吻,赧然的在我耳边说
:「老公,你今天好厉害啊!我给你插得总共来了四次……」

  我吻着她的粉颈,痒得她不断在躲:「当然了,谁叫妳这一个月来又变美了!」

  「贫嘴!」她笑着说,连眼睛也在笑了。

  我从她的娇躯上滚下,睡在一旁,一手支着头,一手沿着她身上的优美弧线,
跳手指舞。在平坦的小腹上,那条妊娠纹已经很淡了,快要消失了吧!

  记得在老婆分娩后,我们第一次做爱时,她就为了这横跨整个肚皮上的纹线,
恼了好几天,更埋怨我累她今生今世都没有穿比基尼泳衣的机会了。「其实,她
从来都不敢穿比基尼的。」

  「快看不到了。」我的手指沿着那隐约可见的纹线走。

  「当然了,那些除纹霜可一点都不便宜啊!」她说,在我的手背上轻轻抚着。

  「那都是值得的嘛!只要老婆喜欢,怎样昂贵,都是值得的。」

  「傻瓜!」她用手指点在我的鼻子上。

  我们躺了一会,她便想起身。

  我问:「上哪里去?」

  「浴室啊!都是你,弄得人家身上黏黏的满是汗水,不洗个澡,一会儿怎么
上街?」

  我弹起身来扑向她说:「好啊!我们一起洗,来个鸳鸯戏水。」

  她边躲边跑向浴室,却在门口被我逮住了。我们嘻笑着滚进浴室去,之后自
然是一室皆春。

  那个澡,我们足足洗了一个钟头。之后我们直睡到傍晚才起床,到她娘家处
吃饭。

  「光哥,你终于回来了。」想不到来开门的竟是老婆的弟妇张情儿。咦?她
平时很少会在这时候出现的啊!

  我应道:「情儿,今天吹甚么风,把妳这大美女也请到妈咪家来了。」

  「老公,不准对我的弟妇口花花!」婉媚轻轻的打了我一下。

  哗!我踏进岳父那不算大的居屋中,发觉今天人很齐啊!

  不但大姨来了,连长年留在内地的大舅和他太太「也就是方才提及的情儿」
也来了。小姨子婉若正抱着我的女儿小怡,在抛上抛下的玩耍,逗得她格格的大
笑。

  我把两瓶从上海带回来的特级茅台酒送给了岳父,他高兴得眉开眼笑的。

  几年前他从警队退休之后,偶尔尝一尝杯中物,已成了他唯一的嗜好。

  岳母大人特地弄了一大桌巧手好菜,还有滋补的老火靓汤和清润的饭后甜汤,
把我们个个吃得捧着肚皮,大打饱嗝。

  「阿光,这次你们公司上海的事,处理得很漂亮啊!」说话的是大姨陈婉兰。

  说老实的,她其实是老婆家三姐妹中最美丽的一个,比我老婆还要漂亮。今
年虽然已经过了三十,但仍是明艳照人,绝对不负她在十年前曾荣膺香港皇后选
美亚军的头衔。

  而她的传奇故事,简直可以成为所有贪慕虚荣的少女的教材。

  我微笑着回答:「大姐」我也跟着老婆这样称呼她,虽然她其实比我少两、
三岁「,妳的消息好灵通啊!这件事我们还未对外公开,妳就已经知道了。」

  她轻轻的甩了甩卷起的秀发,露出雪白的脖子,略带点倦慵,不经意地说
:「是你的老板娘告诉我的,她还叫我趁机买一些你们公司的股票,说消息公布
后,一定会大升的。」

  情儿插嘴说:「光哥的老板娘?啊!即是社交名媛李玉莲,怨妇俱乐部的主
席。」

  婉媚不懂:「怨妇俱乐部?」

  情儿的脸也不禁红了一红:「即是明知丈夫在外面搞女人,妻子自己也出去
玩男人的名女人嘛!」

  老婆转头,疑惑的看着大姐,大姐也脸红红的点点头说:「传闻真的是这样。」
老婆马上羞红了脸。真可爱!

  「噢!收到了!这次可以赚点外快了。」这边厢,大舅陈仲华却握着拳说。

  我看到连岳父也侧着耳在听,便补充说:「这次涉嫌贪污事件,把公司的股
价压低了很多,事件解决的消息公布后,股价至少会回升到原来的水平。爸爸,
不妨也少少的玩玩吧!」

  岳父老脸微红,干笑着说:「人都那么老了,抓多些钱,也带不进棺材去。
这么复杂的玩意,还是不要算我的了。」

  最后在大姨的发起下,他们还是一人一份的合股,准备发一笔横财,小姨子
更把零用钱也押了下去。

  在吃水果时,情儿凑过来:「光哥,你们公司最近的卖楼计划,决定了选哪
间公关公司没有?我们的公司也递交了建议书。」我恍然大悟,难怪今晚她这个
工作狂会破例的出现了。

  情儿和大舅仲华结婚才一年多,仲华为了发展内地工厂的生意,一个月里有
三个星期要留在内地。

  可是,情儿比他更忙,她在一家中型的公关公司当客户主任,事业心又重,
时常都通宵达旦的博杀,因此颇受老板器重。据仲华说,她计划在三十岁前,一
定要登上公司合伙人的位置。

  我面有难色的答道:「情儿,挑选公关公司的事,不是由我负责的。而且你
知道我们公司的规矩,基于利益冲突的关系,我是不能参与和亲属有关系的公司
的任何生意的……」

  情儿有些失望:「我知道,负责今次计划的是李察……」

  「李察?」我问道。那大损友李察?他是著名的色中饿鬼,以玩弄女性闻名,
绰号「美女杀手」。糟了!情儿生得年轻貌美,他一定不会放过的。

  「你认识他吗?」情儿追问着。

  我勉强的点点头:「我和他的交情还算可以,就让我替妳打听一下吧!」其
实我是担心李察会乘机占情儿的便宜,因此必须要告诫李察不要踫她。

  「那拜托你了!记得了!我等你的电话。」

  我苦笑着答应了。

  这时,女儿小怡在众姨姨舅舅手中一个传一个的玩,她又不怕生,把全家逗
得喜气洋洋的。

  仲华也趁着玩得开心,向妻子情儿说:「老婆,妳看小怡多可爱。不若我们
也生一个出来玩玩好吗?」

  我看到丈母娘的眼登时「叮」一声的亮了!从仲华结婚那一刻起,她等抱孙
已等得连口水也快要流到膝头上了。

  情儿的面色一沉,马上变得像冰一样冷冷的说:「我们不是说好不要孩子的
吗?要生,你找另外的女人给你生!」

  仲华在家人面前踫了一鼻子的灰,登时黑了脸。

  「生孩子的事怎能急啦?」我见势头不妙,马上出来打圆场:「……你们看,
小怡把婉若当成妈妈了!」

  要用来分散注意力,小怡的威力最大。原来她刚被转到祖儿怀里,竟然抓着
祖儿的胸脯,张着小口在索食。

  仲华哈哈笑起来:「祖儿,不如由妳做奶妈,来喂小怡吧!」「这真是最好
的下台阶。」

  祖儿啐了一口,嗔道:「我哪有奶喂她啊?」

  仲华再接再厉的取笑她:「那倒是事实,小怡一定会发觉,怎么妈妈的奶变
小了。」

  「仲华!」大姐和我老婆齐声抗议:「不准乱说!」

  小姨更气得杏眼圆瞪:「哥哥最讨厌了!」

  情儿更是推波助澜的说道:「活该!」她仍在恼仲华在众人面前逼她生孩子。

  又轮到我出场了,我笑着说:「妳们放过仲华吧!他只不过是在恭维我老婆
的身材罢了……」

  婉媚的胸脯一下子成了各人眼光的集中地,不禁羞得脸也红了。

  「而且……他说的是事实嘛!」话未说完,我已飞快的向后一闪,刚好避过
祖儿的拳头。

  大家笑作一团,只是祖儿却涨红了小脸在生气。

  「你们看,小怡睡着了。」大姨温柔的说:「或许她真的把祖儿当成妈咪了。」

  小怡已经在小姨子怀中甜甜的睡了,不知多香甜。

  「是嘛!你们看,祖儿不是很像二姐吗?」仲华说。

  我再留意一下,那倒是事实。祖儿无论发型样貌,都和婉媚像是一个模子倒
出来似的。

  祖儿看着小天使一样的小怡,顿时忘记了恼怒,轻轻的把熟睡了的小怡递回
婉媚手上,柔声的说:「她认得妈妈的气味,因为今天我用了二姐的沐浴露洗澡。」

  「小孩子真是可爱。」大姨小声的说,流露出母性的羡慕神色。她和丈夫结
婚有七、八年了,蛋也没生过半个。

  「二妹,妳是不是打算让小怡报读圣XX幼儿园?那幼儿园最近刚换了的新
校长,原来也是我们妇女会的干事。」大姨忽然记起。「圣XX幼儿园是香港著
名的名校,设有直属的小学和中学,对学生要求非常严格。据说,即使有钱,也
不能够入读。」

  我皱着眉说:「是不是太早了点,小怡才刚六个月……」

  婉媚打了我一下:「哪会太早?你们男人就是不紧张这些事情……大姐,下
次聚会时记得通知我,一定要介绍那新校长给我认识。」

  跟着的话题,便集中到小怡的「前途」上,情儿很快便闷得拉着仲华的手,
猛在催他走:「夜了,我们也该走了,我今晚还要赶个计划书呢!」

  仲华住在港岛,大姐却住在新界偏远的郊区,不顺路,因此决定由我送她回
家。临走时,情儿还不忘提醒我替她打听公司的事。

  我们就住在岳母家附近,因此我先把老婆和女儿送回家,再送大姐。

  「老公,我和小怡先回家,你小心照顾大姐。」老婆下车时千叮万嘱的说。

  「妳们也要小心,到家后拨个电话给我。」目送着婉媚进入我们屋苑的大门
后,大姐走到前座来坐,说道:「我坐到前面吧!不然把你当成司机了。」

  大姐平时是有司机接送的,但她觉得把司机和名贵的车子停在公共屋村的停
车场,似乎不太方便「毕竟她也是个名人啊!」,所以没有叫司机开车来接她。

  车子在漆黑的公路上飞驰着,我打开了天窗,让清爽的晚风渗进车内。大姐
倚着车窗,在闭目养神。

  我从后视镜里,偷看着大姐红扑扑的俏脸。她真是个美女,精致的五官配合
得天衣无缝,又天生有股高贵气质。身材更是标准到不得了,看来比我老婆还好。

  记得她参加选美那一年,我才刚从大学毕业。总决赛那一晚,我和一班「死
党」挤在其中一个人的家里,在荧光幕前争着看泳装项目。

  我还记得,那年大会指定的泳衣款式非常性感。下身是超低腰、超高叉的款
式,上身更是仅能遮着小半个乳房的超性感比基尼,喷血程度达到十级!我们当
中有两个人还边看边抹鼻血。

  那时,我们全班人都认为大姐一定会艳压群芳「虽然那时我还未认识她」,
因为她实在是最美丽、最有气质的一个。

  当然她,最后还是输了。内幕消息说,冠军的女孩是评审的亲戚。

  获选之后,大姐也踏入了娱乐圈。但她的银色生命很短,才不到两年,大姐
便已经飞上枝头,嫁入了豪门。同时,洗尽铅华,安心做个少奶奶。

  当时,我还只是个初出茅庐的小职员,大姐对我来说,只是个遥不可及的梦
想,当然没有吃天鹅肉的奢望。

  但看到心目中的女神,竟然配上了个其貌不扬的大叔,真的是一朵鲜花插在
牛粪上,心中难免也有怅然若失的感觉。

  后来我认识了婉媚,才知道她姐姐原来曾是我从前的梦中情人。

  我想着想着,恍惚回到了当年怀春少男的心情。我还记得大姐的泳装海报,
曾经是我用来打手枪的热门道具呢!

  「阿光,我好羡慕婉媚!」大姐突然张开眼,吐出了这一句,把我吓得几乎
撞车。

  「大姐?」

  她感触的说:「她……好幸福啊!」

  「大姐,妳没事吧?」我把车速放慢。

  她却像在自言自语的说:「有时我真的会反问自己,是不是走错了路?看到
二妹和你虽然不是很富有,但却活得那么幸福,那么充满着爱。」声音有点哽咽
:「而我啊……不错,是生活奢华、穿金戴银的豪门贵冑,但其实却只是像个行
尸走肉般,内里一片空虚的躯壳……」

  泪水终于从她的眼眶中滚落:「可以把肩头借给我一会吗?」

  我将车子在路边停下,让她伏在我肩膀上哭起来:「大范他光爱玩女人……」

  刘大范,大姐的丈夫,是个著名的花花公子。不!是花花大叔,因为他已经
四十多了,他的名字时常都和娱乐圈的美女连在一起。

  她愈哭愈起劲:「我们今天才吵过架,他还埋怨我不为他生孩子,说身家快
要给他弟弟的几个儿子分光了。」

  我说:「姐夫也真是的……生孩子的事又怎能心急?况且那可能不是妳的问
题呢……」

  她没等我说完,就截住了我:「那根本就是他的问题!我找医生验过,我的
身体完全正常,是他自己的精虫数量不够……」

  「妳老公也肯去检验吗?他那么要面子……」我好奇的问。

  「他……他肯才怪?是我偷偷留下他的避孕套拿去验的!」她的脸埋在我怀
中,我看不到她有没有脸红。

  「有时候恼起来,真想胡乱的出去找个男人,送他一顶绿帽!」

  我不知应该说甚么,但脑中竟然出现了大姐身无寸缕的躺在床上,向着我招
手的场面。救命!小弟弟竟然不知死活的竖了起来,刚好顶着大姐的手肘。

  我竭力的想移开一点,但大姐却像连半点儿松开的意思都没有,手肘更向着
我那跃跃欲动的家伙,轻轻的压过去,胸前那软软的一大团,更慢慢的压过来。
我嗅着她清幽的体香和发香,双手自然的搂上她的纤腰。

  虽然隔着衣服,但是从那盈握的细腰上传来的微微颤抖,却已经实现了我多
年来梦寐以求的少年幻想。

  我们不由自主的搂紧了。大姐慢慢的抬起头,美丽的脸颊上一片绯红。带着
泪痕的双眼一片迷茫,还好像有半分期待。

  我不由自主的俯下去,我们的双唇愈靠愈近……愈靠愈近……

  「瞪!」一阵强光把我们惊醒,原来是对面车道车子的灯光。

  我们马上坐直身子,沉默了好一会。

  「对不起!大姐……」我不敢看她,再次发动车子。

  一路上,我们再没有说话。但我知道她掏出了镜子,把脸上的泪痕都抹干净
了。

  那十分钟的路,像走了一辈子似的。

  终于到了,大姐打开车门下了车。我正想关上车门,她却突然退回车内,飞
快的在我嘴唇上吻了一下。

  在我懂得反应之前,她已经下车走了,只留下了一句话。

  「考虑一下。」

  考虑一下?

  车内还残留着一缕余香,我摸着仍然微温的嘴唇,今晚一定会睡不着。

  注:「猪」在广东话中,与「处女」是同义词。「开苞」也被称为「吃了她
的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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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我的秘书──苹果

  「早安!」我向坐在接待处里的那不认识的美女打个招呼。怎么才走开了一
个月,公司里竟然一下子冒出了那么多的美女?

  哗!这个像张曼玉……那个像梁咏琪,还有朱茵、李彩桦和……叶子媚「身
材像!」……

  「踫」我忙着东张西望、失魂落魄的,竟然在走道上和一个人踫个满怀,不
但把她撞得四脚朝天,还倒在地上,把她整个压住。

  咦?怎么软软的?我伸手一按,想站起来,结果却是一下刺破耳膜的尖叫…
…和一巴掌。

  当我自己看到按着的是什么的时候,我也觉得自己是活该的。

  那是……那是老板的女秘书──云妮的胸脯!

  我马上站起来道歉,并礼貌的扶她起来。云妮见是我,也相信我不是故意的,
还很大方的原谅了我!「当然,我多年来在公司里混回来的正直名声可不是盖的!」

  我带着脸上清晰的手指印,在众人讪笑中,逃回自己的办公室。

  刚才就是那传闻中三十八吋的乳中极品!终于让我亲身感受到了!哈!一巴
掌的代价,还真便宜。

  咦?桌子上面,我的咖啡已经摆放好了。我轻轻的喝了一口,味道……还过
得去。

  「杨先生,咖啡OK吗?」

  我抬头一看,不会吧?

  「是妳?」

  这不是太巧合了吗?

  不用我多说,大家也猜到,我的新秘书便是上星期六我在火车上英雄救美时,
遇到的可爱美眉了吧!

  「杨先生,早!我叫苹果」洋名「,是你的新秘书。」

  我仍未懂得反应。心中的问题太多了,一时之间,不知先问哪一样。

  「杨先生?」她抿嘴一笑。

  我这才惊觉自己的失态,连忙解释道:「太意外了!我做梦也没想过会是你!」
心中咒骂着李察的祖宗十八代。他不是说我的新秘书是个一百四十磅的肥妹吗?

  她受不了我目灼灼的注视,有些害羞的咬了咬下唇:「其实,那天我已觉得
你很面善的了,回来后再看看你放在桌上的照片」桌上的是我们一家三口的全家
福「,才知道我的救命恩人原来是我的新上司……说起来,我还未多谢你……不
如今天下午由我请你吃饭,好吗?」

  「不好!」我一口拒绝了。

  她吓了一跳,怯怯的说:「杨先生……」

  我笑着说:「应该由我请客。」

  她舒了口气:「吓死我了……杨先生,应该是我请客的。」

  我坐下来,继续喝着咖啡,说道:「不用争了,今天是我请我的新秘书午膳。
妳要报答我,以后便加把劲帮我吧!好吗?」

  苹果使劲的点着头。「我真担心她会弄伤脖子。」

  「我先出去了!」她见我开始翻阅堆积如山的文件,便识趣的退了出去。

  「杨先生……」她转身说。

  「嗯!」我抬起头。

  「你的太太好漂亮!」

  怎么好像有些苦涩的?

  「我是在说咖啡啊!」

  「铃……铃……」电话铃声把我从文件堆中扯回来。

  「杨先生。」苹果说道:「是位张小姐,她说是你的亲戚。」

  哎呀!忘了要替情儿打听公关公司合约的事!

  「苹果,帮我留下她的电话号码,说我一会儿才回复她。同时,替我拨个电
话给市场部的李先生。」

  我叹了口气,盘算着要怎么开口。

  「喂,阿光,是你吗?回来了怎么不过来打个招呼?忙着泡新女秘书了吧…
…」

  我乘机骂他:「还说?你的情报可真『准确』,又说是个大肥婆。现在看来,
比你还要瘦呢!」

  「冤枉呀!」他呼着冤说:「她刚上班时,的确是有一百四十磅的呀!只是
不知吃了什么?这个多月内,像奇迹似的不断缩水。你知道吗?现在你的秘书已
经成了全公司所有女孩子的偶像,人人都在央求她透露瘦身秘籍呢!」

  我笑着说:「白痴才相信你。算了,不谈这些……」

  他截住我,抢着说:「你是不是想知道,为什么公司一下子多了这么多美女?
或是你想告诉我,今天亲身体验了『波霸』云妮的极品巨乳……哈哈……」

  唉!糗事传千里!

  我连忙解释:「信不信由你,那是宗意外!」

  「哈……哈……算了,这样的意外,云妮每日至少会遇上两三次!哈……哈
……下午让我也去『意外』一下。」

  「唉!明知你不信的了,算了!公司的美女又是什么一回事?」

  李察笑说:「玛丽婆婆一走,太子爷怎忍得住?马上替公司来个大换血。而
且,最近公司还多了一班外国大学来的实习生。哗!她们真的是青春无敌,以我
多年的泡女经验,其中几个应是『原装货』!哗!正点!真的是『今个夏天有异
性』了。」「」今个夏天有异性「是香港乐坛青春组合」双生儿「的电影名称。」

  「唉!你的嘴巴真的要收一收!喂,谈谈正事,我想问一问,公司挑选公关
公司负责九龙那大型楼盘的事,落实了没有?」

  谈到公事,李察的声音登时变严肃了:「咦?阿光,那计划不是你负责的,
你问来做什么?」

  我叹口气:「还不是受人所托,你先告诉我结果吧!」

  「是甲公司,大老板亲自拣选的。」

  「咦?他们不是一向以价钱超级昂贵出名的吗?怎么会……?」我有些疑惑。

  李察压低了声音:「价钱哪里是问题,最重要的是他们的客户主任最漂亮,
最肯吃亏啊!」

  我登时恍然大悟。李察继续说:「告诉你,我也分了一杯羹,昨晚才『上』
了他们其中一个美女。」他最爱向我炫耀泡女的成绩。

  「那么……没事了。」我见已经尘埃落定,也不想多说了。

  李察却不肯放过我,追问说:「阿光,一世人两兄弟。有事直说,不用瞒我。
如果帮得上忙的话,两胁插刀又如何?」他仍然努力不懈的以带坏我这个出名的
「好男人」为己任。

  于是我便把情儿的事告诉了他,又特地向他说明我和情儿的关系,告诫他千
万不可以打她的主意。

  他惊奇的说,想不到乙公司那冷艳的美人儿,竟然是我舅子的老婆。又誓神
譬愿的说不会踫她一条毛,最后还拍心口的说替我想想办法。

  我马上拨电话把坏消息告诉情儿「当然没有把她们公司落选的真正原因告诉
她」,她失望得要死,我只能勉强的安慰了她两句。

  我们坐下来后,我便替苹果点了份生鱼片套餐。

  这店是我们公司附近的一间日本料理店,价钱不算太昂贵,是我们同事午膳
的热门地点。

  「杨先生,谢谢你。」苹果客气的说。

  我笑着回答:「不用那么客气,你是我的秘书,以后我还须倚靠妳的大力帮
忙。现在不先对妳好一点,让妳偿偿甜头的话,不怕妳把我走私的秘密都泄漏给
我太太了吗?」

  她笑着摇摇头说:「我当然不会这样做,杨先生的『最佳老公』名号在公司
里,谁人不知?而且,单凭你那天在火车上救了我的大恩大德,我已经无以为报
了……」

  我忽然记起那血迹的事,连忙问她:「恕我冒昧,这个问题如果妳觉得尴尬
的话,可以不答,但要是不问清楚的话,我心里总有点不舒服。」她略一迟疑,
最后还是点点头。

  「那天我手上留了些血迹,是不是那色狼……伤害了妳?」我搜索枯肠,
「伤害」该是最文雅而又可以表达到我的意思的辞语了吧?

  「血迹?」她疑惑的问:「啊!一定是我在挣扎时,指甲划伤了那衰人的手
了!杨先生,你以为那血迹是什么?」话才出口,她马上意会到我想的是什么!

  「妳以为他弄穿了我的……」她冲口而出,一张脸马上羞成了猪肝色。

  ……一阵沉默。

  「小姐,妳的生鱼片。」是餐厅的老板娘:「是不是冷气不够冷?阿光,这
位小姐怎么热得满头大汗的。」「我是这餐厅的熟客。」

  「当然不是,妳们的冷气怎会有问题呢!」我连忙解释:「是了,科娜」老
板娘的洋名「,我忘了介绍,这位是苹果,我的秘书。」

  「对了!玛丽阿姨上个月退休了。杨先生,你的新秘书好可爱啊!」

  我笑着回答:「哪及得妳可爱呢!」说真的,科娜也算是个大美人──二十
年前!

  「你少来这一套!老娘的豆腐也敢吃?」她不理我,转向着苹果说:「美女
的午餐入我的帐。」

  苹果连忙推辞,我笑着替她接受了:「苹果,妳别上科娜的当。这招叫做抛
砖引玉,请妳吃了第一餐,以后妳便不好意思不来了。」

  科娜哈哈笑说:「又被你揭破了!」笑着回去招呼其它客人。

  「杨先生,不但你的人好,连你的朋友也很可爱!」

  我望望科娜的背影,有些感触的说:「她也有自己的烦恼,别给她开朗的外
表骗了。好了,吃吧!要不然迟到的话,是瞒不过我这个顶头上司的!」

  她「噗嗤」一笑,乖乖的低下头开始吃,一会儿便扫光了一整盘生鱼片。

  我张大了口:「看妳的胃口,体重应该有……」

  「一百四十磅是不是!」她抢着说完之后,抿着小嘴在笑:「有关我的传说,
我自己早已打听得一清二楚了。」

  「其实哪有一百四十磅那么夸张!我刚上班时,的确是比较胖,那是因为我
之前闲赋了大半年,待在家里,日吃夜吃弄成的。这个多月来,我非常努力的减
肥,又运动,又吃药的,现在已经回复原来应有的体重了。因此,可以放松一下,
这餐吃得开怀一些。」她伸手拍拍肚皮。

  「那这一个月内,妳总共轻了多少?」

  她用手指算一算,竖起了三只修长的玉指:「才三十磅!」

  我几乎没喊出来:「快把妳的方法写下来,让我拿去卖!」如果有保证可在
一个月内减三十磅的方法,我不发达才怪!

  我和我的女秘书──苹果的第一顿饭,就在如此欢乐的气氛下渡过了。

  回到办公室,竟接到情儿道谢的电话。原来我们公司把另外一个售楼计划的
公关及广告工作的合约,判了给她们的公司,她以为是我的功劳。

  我马上拨电话给李察。

  「怎么样?阿光!满意了没有?」

  「不是因为我的关系吧?」我有些担心。

  「当然完全是因为你了!」李察一本正经的说。

  「真的?」这次麻烦了!

  李察哈哈大笑:「骗你的!你以为我真的是高层淫魔,可以只手遮天的么!」
他很得意的说:「其实公司早就决定,挑选你那冷艳美女亲戚的公司负责这个计
划,我只不过是卖个顺水人情罢了!」

  我如释重负,向他道谢说:「无论如何,都得多谢你!今晚去HappyH
our,算我的。」我知道李察虽然说的轻松,但也不是没出过力的。

  「HappyHour就没兴趣了,今晚陪我去玩玩,如何?」他仍想破坏
我的「贞节牌坊」。

  我有些犹疑:「去玩……?」

  「喂!我刚帮了你一个大忙,不会连陪陪我去喝杯酒也不成吧!而且今晚我
约了几个青春嫩口的援交女学生上卡拉OK,全部不到十七岁!包你可以重拾『
回到未嫁时』的青春感觉!」

  「十七岁……」真该死!小姨子脱内裤的画面又在我脑海中浮现,我的小弟
弟顿时投了赞成票。

  「好吧!不过,我只喝一杯便走的了。」幸好我的嘴巴是由我仍然清醒而正
直的脑袋控制着。

  「哈……哈……」李察邪恶的笑着:「只喝一杯?走着瞧吧……」

  我把听筒放下。

  「十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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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援交女学生一

  我显得有些坐立不安的说道:「李察,我还是不等了。」

  李察跳了起来,堵着卡拉OK房的房门,认真的说:「临阵退缩的『正衰仔
』!你最少也要待到妞儿们都到齐,看过不满意后,才准走。」

  我无奈的坐下,心情却很矛盾。

  真的老了!屏幕上的流行MTV,我连听都没听过。李察那小子又抓起麦克
风来唱「周杰伦」了,他常在女孩子面前自夸是翻版的「周杰伦」,不知把她们
哄得多开心。但说句实话,我完全听不懂他在唱什么?

  「十七岁……」我愈坐愈烦躁。虽然明知是不应该的,但小姨子倚在床沿,
弯腰脱下内裤的画面,在我脑海中总是挥之不去。

  「我去方便一下!」我才站起来,李察马上警告:「千万不要借尿遁啊!否
则兄弟也没得做!」

  我很酷的回了他一眼:「你放心吧!I' llbeback!」

  我在洗手间中用冰水洗了个脸,冷静下来。那些十来岁,穿着又阔又大、荧
光色长罩衫的小男生们,不断的进进出出,像见到怪物似的,瞪着我这个按着洗
手盆在发呆的大叔。

  镜子里反映出来的是个穿着整齐外套,传统的蓝色衬衫,结着深色领带的典
型上班族,这和十七岁的距离实在太远了。

  算了!管他的!一会儿就算来了个「古妮高娃」「俄罗斯网球玉女,被选为
全世界最性感的女人」,我也一样给她一个大大的「不」字!

  还未推门,已听到李察的笑声了。

  我硬着头皮推开门,在昏暗的灯光下,看到李察正左一个、右一个的搂着两
个女孩,正在小声说、大声笑着。他一见到我,便大声的介绍:「我不是说还有
位帅哥的吗?来!快叫光哥!」

  两个女孩抬起头来打招呼,我胡乱的应了一声,自顾自的在房间的另一个角
落坐下。

  我才一坐下,其中一个女孩马上挣脱了李察的怀抱,走过来坐在我旁边。我
皱皱眉,连忙正襟危坐的坐直身子。

  李察显然有些意外,但随即哈哈大笑起来:「阿光,真是宝刀未老!你的吸
引力倒真不小!幸好我这个妹妹也还不错!」双手已经在旁边那女孩身上浏览起
来:「这位是……菲菲!」

  我看着那稚气未脱的脸孔,脸上的脂粉根本掩盖不住那股青涩,她看来最多
只有十八岁。

  一头染成金黄色的短发,在那已经成熟得玲珑浮凸的身体配衬下,散发出一
股毫不协调的另类风情。

  李察的手在裸露在超短迷你裙外的修长大腿上,肆意的抚摸,另一只手更夸
张的扯开了女孩的胸罩式上衣,探了进去。

  我从未试过人家在我的面前这样放肆的亲热,一时感到面红耳赤。

  坐在我旁边的女孩,双手紧紧的抓着我,竟然把脸孔躲在我的臂弯中。哼!
难不成连妳也感到难为情了?

  她的长发把脸孔盖住了,我无法看清楚。但这个美媚倒没打扮得那么前卫,
穿得也较普通,只是简单的白色小背心和深色的短裙。

  「喂!阿光,做什么?别把人家冷落了!这位是……?」他抽空放开了女孩
的嘴唇。手却仍然在女孩的裙子下,忙碌的起伏着。

  事实上,李察这小子实在很帅,对女孩子也的确有一手,才三扒两拨的,便
把那女孩弄得娇喘连连了:「这位是……是什么名字呢?一时间忘记了!美女,
快自己说。」他把手从女孩的裙下抽出来,指指我身边的少女,手上还是湿漉漉
的。

  我的手臂忽然一紧。

  「美琪!我叫美琪!」

  我不能置信的向她一望,去见鬼的什么美琪?那声音我明明认得。

  我用力的抬起那微微发抖的脸。我的天!是祖儿!我的小姨子,祖儿!

  「是妳……!」我掩不住心中的惊讶和恼怒!可是在李察他们察觉之前,祖
儿已经扑上来,用她那十七岁的嘴唇把我的口封着了。

  我用力的想把她推开,她却出尽全力的缠着我。

  我的手撑着那涨鼓鼓的胸脯,不知怎的,竟然使不出力来。细小的香舌撬开
了我的嘴唇,带着一股香甜的津液,缠上了我打结的舌头。我心中一荡,什么都
忘记了。

  这一吻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回复意识时,只听到李察在讽刺的说:「好热烈
啊!阿光,真的是真人不露相,连我这美女杀手也要甘拜下风啊!」

  他身边的女孩更撒娇着说:「你说人家多懂得吻!我不依呀!我也要你那样
吻我!」

  李察淫秽的笑着说:「我们年轻人不是喜欢直接些的嘛!」手却没有闲着,
已经毫不客气的把女孩的上衣扯到肩上,露出那刚对成熟的挺拔乳房。女孩的黑
色内裤也已掉到小腿肚上。在翻起的短裙下,两腿之间的密林上,早已糊糊的湿
得一塌糊涂了。

  两具交缠的身体,在卡拉OK投射屏幕的闪烁画面下,一闪一闪的反映出妖
异的色彩。我实在看不下去,抓着祖儿的臂膀,对李察说:「我们先走了!」

  「这么快!」李察讶异的说:「我还未替你说好价钱……」

  我把祖儿连拖带拉的推出门去。李察只赶得及凑上来在我耳边说:「喂!这
小妞是新货,原本是打算留给自己的,想不到竟然叫你先尝鲜了。算了吧!今晚
记着玩得开心一点,明天给我好好的报告。」

  「明天才算吧!」

  「哈……哈……」李察的淫笑从关上的房门内,清晰的传进我耳中。

  在车上,祖儿一直没有开口,只是倔强的望着我,完全没有后悔的神情。我
也没话好说,实在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我的车子驶到山顶一个很偏僻的停车场「那是我以前和老婆拍拖时发现的」。
车子才刚停下,祖儿已想推门下车,但却被我一手抓住了。

  我怒喝道:「妳还想逃?」

  她反驳说:「既然你没话和我说,我留下来干什么?」

  我气得不得了:「妳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她倔强的说:「我当然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那妳还……」

  「我只不过是用自己的身体去赚钱罢了!又没有伤害其它人……」

  「啪!」我一掌打在那吹弹可破的粉脸上,白皙的脸蛋登时留下一个红红的
掌印。

  她又惊又怒的瞪着我,没有作声,斗大的泪珠却在眼眶中滚着。

  我最怕女人的眼泪,心登时软了。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咬紧牙根的说:「但我的心实在痛,真的
很痛!」我的眼忽然有点湿。

  「光哥……」祖儿把手放下:「对不起……」她扑在我怀中痛哭起来。

  我说不出话来。真的很痛!像是亲眼看着至爱的人从万丈悬崖上掉落,而我
……却救不了……

  我脸上暖暖的,是我的泪。我想伸手去擦,但双臂被祖儿搂得紧紧的抽不出
来。

  「光哥……」祖儿把头埋在我怀里,哽咽着:「我爱你……!」

  恍若晴天霹雳,我登时呆了!

  从前的画面像幻灯片,一幅幅的在模糊的泪眼前浮现。那躲在门后面偷看着
我的可爱小女孩,那个总爱缠着姐姐男朋友的小妹妹。在姐姐出嫁时,却哭得比
谁都厉害。

  那些偶尔流露的羞涩、撒娇、无奈。那些看似不经意的春光乍泄……

  我真是个大呆瓜!

  「祖儿……」

  「你知道吗?从二姐第一次带你回家吃饭开始,我已经喜欢上你了……」祖
儿仍然伏在我身上,陷入了美丽的回忆:「我最爱跟着你们去拍拖,最爱每晚在
窗前等着偷看你送二姐回家时的吻别……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自慰,便是你们躲
在我家楼下那棵大树下亲热的晚上。」

  我还记得那一晚!那一晚我第一次攻陷了婉媚的防卫,占领了她的乳房。

  「当二姐告诉我要嫁给你的时候,我真的很高兴,也很失落!」那一年她才
十四岁,现在的女孩真早熟!「我知道我永远也及不上二姐的,但心里就是放不
开。于是……」

  「于是妳便开始模仿婉媚的一切?」我终于明白,为什么祖儿的外型会那么
像婉媚了。

  她点点头,又惊又喜的问:「原来你留意到了?」我苦笑着。

  「我知道你心中只有二姐!」她有点沮丧。

  「其实你那么爱二姐,我是应该高兴才对,但是我真的忘不了你……」泪水
连我的衣襟也浸湿了。

  「告诉我!」我轻轻抬起那满是泪水的脸,那些浓浓的妆都给化开了:「为
什么要糟蹋自己?」我拿纸巾替她抹去溶掉了的妆,回复那张我熟悉的清秀面孔。

  她的泪水又来了,我怜惜的让她把头枕在我的胸前。

  「就在小怡出生那天,我和妈妈留在医院中陪着你。我看到你又焦急、又关
切的紧握着二姐的手,心中忽然冒起了一股难明的妒火。为什么让你紧紧抓着手
的,让你全心全意地爱着的人不是我?」

  「……我躲在厕所内哭了一大场,出来的时候,你却连眼尾也没看我!」

  当然了,那时我心中只有老婆和孩子,只以为小姨也在为姐姐担心罢了!

  「我一气之下,一个人跑到『兰桂坊』喝酒。在那里我遇上了一个看起来很
像你的男人,他请我喝酒。」她的脸愈来愈热:「我……喝醉了!」她静了下来。

  「后来呢?」

  「到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一个人睡在一间酒店内。」她的声
音有些哽咽:「我身上一丝不挂的,两腿之间火辣辣的,床上还有一滩腥红的血
迹,而桌子上留下了二千元。」

  她忍不住哭起来:「我的初夜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没有了!光哥,你知道吗?
原本我希望可以把我的第一次留给你的!」

  我的心在淌血,紧紧的抱着哭成了泪人的祖儿:「对不起!祖儿,是我的错!」

  「光哥,是我自己傻!不关你的事!」她继续说:「那次之后我很后悔,再
没有出去喝酒。」

  「那今晚?」

  「菲菲是我的旧同学,我知道她一直在玩援交。她以前也叫过我几次,我一
直都没答应。但这次她说约的是你们公司的职员,而且还是姓杨的。我心中希望
可能会是你,便答应出来看看……」

  我心中很激动,实在没法相信她会那么痴情。

  「祖儿……」

  她的嘴唇慢慢的凑上来,我心里好矛盾。终于,我还是决定接受了!

  这是我欠她的!

  我温柔的回吻,安抚着那怀春少女含羞献出的灼热樱唇。又怜惜的揩去她的
眼泪,双手在柔软的玉背上,热烈地抚慰着。

  热吻落在粉颈上,青春的气味马上充斥着我的鼻孔。

  祖儿忽然按动椅背的调整按钮,把椅背降下来让我平躺着,然后整个人跨坐
在我身上。我从下向上看着那红扑扑的小脸,索性停下来,看她如何下手。

  祖儿慢慢的举起双手,把那细小的背心脱下,露出肉色的无肩带胸罩。我目
光灼灼的看着她伸手到背后解开胸罩的扣子,把娇小的椒乳展示在我的面前。

  在微弱的灯光下,小巧的粉红乳头和乳房混成一片,简直分不开来。

  她有些害羞的闭起双眼:「把灯关了,好吗?」

  其实我也担心春光外泄,便伸手把车内的小灯关上。柔美的线条登时消失在
黑暗中,凭着那从山下传来的昏暗灯光,只剩下一个含蓄的轮廓。

  我感觉胸前的衣钮给解开了,一大团火随即贴了上来。涨硬的蓓蕾在我的胸
前慢慢的向下滑,在我的小腹上磨擦着。乳头也被温润的小嘴吸吮着。

  我一面享受着那充满热情的挑引,一面也还以颜色,贪婪的在那滑不溜手的
裸背上爱抚着。手滑过结实的小屁股,落到光滑的大腿上。我掀起短裙,探手入
内,正如我预料的一样,她的小内裤已经湿透了。

  「祖儿,妳好湿!」我忍不住说,隔着纤薄的布料,慢慢的去感觉着那少女
禁地的形状。

  祖儿羞不可抑的娇声抗议:「不准说,太羞人了!噢……!」小裤裤已经被
我扯开,整片稀疏的丛林和泛滥的溪谷,全部落在我掌握之中。

  中指顺着凹陷处压下,在洪流中抵住了伫立在溪谷顶端的磬石,祖儿咬着牙
忍受着那触电似的快感。

  我轻巧的研磨着那寂寞的等待了十七年的肉核,直接而巨大的刺激,叫经验
肤浅的祖儿无法承受。

  一大股花蜜从肉洞中汹涌射出,祖儿猛烈的抖动了几下后,便软倒在我身上
了。

  「我……死了吗?」她吁吁的喘着气,娇憨的问道。

  我在她额上轻轻一吻:「那叫做高潮啊!小傻瓜。」

  「哎呀……!」祖儿纳喊着,给我的手指迫开了紧封的洞口,闯进了人迹罕
至的羊肠小道。

  「好美啊……!」肉洞内一下一下的抽插,叫她快要美死了:「哎呀……!
痛!」她咬着自己的手指呼痛着。我的中指直插到底,指头慢慢的在旋转。

  月色偷偷的从敞开的天窗爬进车里,让我可以欣赏到她眉头紧皱的可爱神情。
我的手指动一动,她的眉头便皱一下,小嘴已无法按捺得住的倾吐出梦呓似的娇
吟。

  「好舒服……比自己弄舒服得多……哎!有点痛!」她的小洞又窄又烫,把
我那仍困在裤子里的小弟弟,馋得口水直流,愈涨愈硬的猛在抗议。

  我支起身想翻到上面,祖儿却推着要我躺下:「让我自己来!」

  好!就让妳来。我让她把我的裤子褪下,分身像等待发射的火箭似的,矗立
在大地上。

  「好大!」她伸了伸舌头,娇憨的说:「真的可以放进去吗?」

  我笑道:「当然可以了,妳又不是没试过?」

  她撒着娇说:「人家那次喝醉了,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嘛!……好烫!」

  她跨坐上来,蹲在座位两边,一手按在我胸前,另一只手则抓着我的小弟弟,
慢慢的贴到花丘上。

  「怎么停了下来?」

  「不要催啊!人家害怕嘛!」她喘着气嚷着说。用双脚支撑着悬空的屁屁,
应该是很累的。

  可惜太暗了,要不然一定要看看她又害怕、又渴望的复杂表情。

  龙头在玉指撑开的两片花唇中间,陷了进去,马上被肉唇紧紧的包裹起来。

  「好胀!」她双手都移到我胸前,屁股慢慢的落下。

  「哎呀……痛……」她一边呼痛,一边缓缓的坐下。

  虽然已是满路泥泞,但紧逼的感觉仍叫我几乎马上吃不消。

  「怎么又停了!」才刚进了个头儿,祖儿却又停了下来。

  「人家痛嘛!」她啐道:「呀!不要动!」我正想先斩后奏,可是才一挺腰,
已经被她快一步一把截住了。

  我的胸口一湿,原来她痛得滴下眼泪来,我连忙停下不敢再妄动。

  「让我自己慢慢来,好吗?」她像很委屈的在请求。

  「对不起!我不动了,妳慢慢来。」

  于是,她再慢慢的往下坐,途中又休息了好几次。那又渴望又痛楚的喘息声,
不断在为我的小弟弟加油。

  凭着那落在我的胸口上长长发丝的颤动,使我清楚的感受到,她是怎样忍着
痛,逐吋逐吋的慢慢把我吞噬。等到我们的耻骨终于踫在一起的时候,她已经累
得浑身湿透的倒在我身上了。

  我闭起双眼,静静的体味着分身被火烫的嫩肉紧紧的裹着,在一下下的颤动。
这……就是青春!

  「我清楚地感到你在我的身体里面,好像已经拥有了你的全部。」她满足的
在我颈上喘着气。

  「痛吗?」我体贴的吻着她额头上的汗水。

  明亮的眼睛在月光下闪耀着幸福的光芒:「嗯!比我想象中还要痛得多!但
是……我却感到很满足!」

  我深情的吻着她:「以后的交给我,好吗?」她点点头。事实上,刚才的艰
苦旅程,已经消耗了她全部的体力,而且她还不懂得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我抱着她转身,把她翻到下面,两人仍是紧紧的接合着,而转动时的擢动,
又让她再次痛出了眼泪。

  我让她躺好,双手抬起她的大腿,腰部再微微的推前,把阻隔在我们之间的
些微空隙都填满了。祖儿娇呼着仰起头来,承受着那最深入的刺激。

  在我缓缓后退的同时,分身牵扯着紧迫的肉壁,叫祖儿又痛得皱起了小脸。
我把分身退到只余下头部,在肉洞的开口处轻轻的抽插,先让她慢慢地适应。

  痛苦的叫声,慢慢的混和了愉悦的呼唤,我开始尝试着逐分逐分的深入,享
受着那种开天辟地的快感。

  充满了少女矜持的肉洞,一直在顽抗着,向入侵者施以强大无比的压迫力。
随着攻城棒每一下的后退,紧贴的肉壁马上坚决的填补了那腾出来的空虚。使我
每一下挺进,都要用力的重新开拓。

  月光像似也受不了我们迸发的激情,羞得躲到云层的后面。我在一片黑暗中,
再次到达了秘道的尽头,奉献出我的全部。

  龙头抵在那硬硬的小肉块上「祖儿连这里也像婉媚」,强烈的快感让祖儿不
得不弓起腰来承受。在她长长的喘叫声中,一股炽热的洪流从肉洞深处涌出,洒
在分身的顶端。

  我停下来让祖儿休息了一会,才再开始原始的活塞运动。我强忍着欲火,维
持着温柔而缓慢的速度,祖儿慢慢的也学会生硬地挺着小屁股迎合着。

  我紧抱着那灼热的动人胴体,一下一下的冲开紧箍的嫩肉,深入那稚嫩的栈
道。

  祖儿如泣如诉的在我身下喘叫着,努力的去记下初交每一下的冲击,每一下
的抽离。

  分身开始不受控的猛烈跳动,我知道快到极限了:「我要射了……」

  我正想拔出来,祖儿的四肢却紧紧的缠上来:「射在我里面……射在我里面
……」

  「不……」太冒险了!我仍想挣扎,但太迟了。祖儿用力的收紧秘道,紧紧
的锁着我的分身。我再也支援不住,精关一松,把灼热的阳精注满了年轻的肉洞。

  沉重的喘息声在黑暗中交织着,半软的巨龙完成了使命,鞠躬尽瘁的从敌阵
中退下,还带出了记录着激烈战况的缕缕残迹。

  我轻吻着祖儿的眼皮,温柔的询问:「感觉怎样?还可以吧!」

  「……谢谢你!虽然还是很痛,但我知道你已经尽量温柔的了。」她双手搂
着我的后颈,轻吻着我的嘴巴。

  「傻瓜!」我伸手在丰硕的肉臀上「啪」的打了一下。

  我们在收拾时,她在大腿上揩抹到少许血丝,不禁有些疑惑。我笑着告诉她,
那其实是很普通的。处女开苞后的第二、三次性交,仍然可能会出血的。

  婉媚在我们新婚后的头几次都有出血,那用来揩抹落红的汗巾,还被她珍而
重之的藏起来呢!

  祖儿听了,也把那染红的手纸巾收起来。

  我开车送她回家。

  「光哥,你放心!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我是不会告诉二姐的。」祖儿倚在
我身上说。

  「嗯!但妳要答应我,以后不要再出卖自己,不准再去援交了!」

  「不!我不能答应你!」她竟然如此说。

  我愕然的望着她:「什么?」

  祖儿把小嘴凑上来,在我耳畔小声的说:「我以后只要你一个援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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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援交女学生二

  我挨着办公椅,仍然在回味着小姨子那鲜嫩可口的身体。

  昨晚送她下车时,看见她一拐一拐的走得好勉强,唯有亲自扶她回家,而祖
儿对妈妈说昨晚和同学玩晚了,因为怕夜归危险,所以特地打电话叫我送她回家。
丈母娘不但没有怀疑,还赞她乖呢!

  她还告诉我,菲菲「她的援交同学」早替她预备了「事后丸」,因此不用担
心怀孕。

  以后怎么办?这个讨厌的问题,我始终未有答案。

  「铃……铃……」电话铃响起。一定是李察!

  「喂,阿光,昨晚精彩吗?那小妞很正点吧!」

  我决定先发制人:「正点个屁!才一出卡拉OK门口,她便和一个染了金毛
的混混溜了。你真会介绍!」我假装气愤。

  「不是吧!」他吃了一惊:「那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向你要钱?」

  「当然有!他们问我要了二百元搭的士」坐出租车「!」我在暗自笑着说道。

  「哎呀!真对不起!」他猛道歉:「想不到第一次带你去玩,便累你倒了个
大楣!下次一定不会的了!」

  我乘机说:「还有下次吗?怕了!以后也不用找我了!」

  「以后再说吧!」李察是不会那么容易放弃的。

  「暂且不说这些晦气事,下午我们开始和你亲戚的公司研究拍摄广告的事,
太子爷说要你也来帮忙看着,叫我告诉你!」

  我不置可否。这次的计划是我们公司的太子爷第一次挂头牌,当然想搞得有
声有色的,我一早已算定了要帮手的了。

  我们又谈了一些计划的细节,且安排了彼此要准备的事。

  唉!看来又有好一阵子要忙了!

  情儿作的计划书比我想象的还有水平。可能是女儿家的关系,她的心思比较
缜密,连一些较容易忽略的小事,都巨细无遗的计算了。

  我们的太子爷「亨利」还没听完整个介绍,已经开始拍手了。

  「张小姐,我很喜欢这个以女性角度去介绍我们楼盘的意念!」太子爷对情
儿的构思击节赞赏。

  当然,我知道情儿的美貌也帮了不少忙的。

  情儿瞟了我一眼,那是昨天下午我向她暗示要注意的方向,她果然是「醒目
女」,一点就明。

  「根据我们的研究,在决定购买物业的时候,女性的影响力其实一直被低估
了,尤其现在投资意愿低迷。我们估计,有兴趣购买这个楼盘的顾客,应该以自
住的为主。相对之下,女性的影响力会更加重要。」情儿准备充足的展示出一系
列的数据,气定神闲的说。

  我马上接下去:「完全同意!王先生,我认为我们除了要因应市场的需要,
在定价上作出一定折扣之外,还要特别考虑提供一些华而不实的小便宜,好吸引
女性的顾客。」

  我察觉到情儿眼中闪出佩服的眼光,这刚好补足了她计划中欠缺的部分。

  李察马上搬出我们花了一个早上才议定好的价目表。

  太子爷完全没意见,照单全收:「好!你们就照着去办。」

  情儿想不到那么顺利,第一次「卖桥」,便获全部通过,也禁不住面露喜色,
欣然道:「没问题,王先生!我一定会和杨先生和李先生好好合作的。下星期我
们便开始挑选广告的模特儿。王先生,你一定要出席啊!」

  「挑选模特儿?」太子爷的眼登时亮了。

  由于要展示新楼盘附设的豪华会所和室内泳池,在我们的广告片中,女模特
儿需要穿健身服和泳装出场。

  「我一定来!」

  我和李察在情儿诧异的目光中,交换了一个会心的微笑。

  忙碌是最佳的遗忘药。接着的几天,我们都通宵达旦的工作到深夜,回到家
时,经常已是凌晨了。老婆早已习惯了我的工作,一点儿抱怨都没有。

  而自从那晚之后,祖儿再没有找我。反正没空,还是待忙完以后,才再找她
好好的谈一下吧!

  星期天,对我们这些忙碌的「打工仔」来说,和平日没有什么分别。我陪老
婆吃了早餐后,便返回公司整理文件,好准备明天再过大老板那一关。

  周日的办公室里冷冷清清的「应该是这样的嘛!」。难得可以清清静静的工
作「平时电话实在太多了」,我一口气把计划书都完成了。看看表,才花了两个
钟头。真好,今天应该可以回家,好好的补偿一下给我冷落了整个星期的老婆吧!

  就在我收拾好准备回家时,手机响了。

  是祖儿?

  「喂,是光哥吗?二姐说你连星期天也要开工。不是那么忙吧?喂!你何时
才忙完啊?我有些事要找你啊!」

  「什么事?我快可以走了。」

  「真的?」她的声音很兴奋:「那最好了!你快来XX酒店,我有些好东西
要给你!」

  难道又想和我上床?我的心已在怦怦的跳,嘴里却说:「有什么好东西?先
说出来听听,看看吸不吸引我?」

  她娇笑着说:「你少臭美了,不来的话,你一定后悔!因为这里除了我之外,
还有一个只有十七岁,天仙下凡一样的美人儿,而且保证是货真价实、如假包换
的『处女』,等着你来援交!」

  我差点连电话也失手掉了!

  「叮当!」我按下酒店房门的门铃,心中还是一片忐忑。祖儿究竟搞什么鬼?

  房门打开了。应门的不是祖儿,而是一个我不认识的年轻女孩,身上穿的是
酒店的浴袍。

  我疑惑的再看一看门牌,没错!「我找陈婉若小姐,请问是这个房间吗?」
我问道。

  「你一定是她的姐夫杨先生了,祖儿不在,但她已交代好一切,你先进来再
说吧!」女孩把门打开。

  「进来呀……」她见我没举步,催促着说:「难道你怕我会吃了你吗?」

  我看了看那如花的笑眸,和在浴袍下露出来的修长美腿。心道,既来之,则
安之,看看妳想玩什么把戏也好。

  「你比我想象中好看。」她用乌亮的大眼睛,目光灼灼的上下打量着我。在
又直又挺的鼻子下,那两片薄薄的嘴唇带着点冷傲。

  我也回敬着:「妳也比我想象中漂亮。」百分百的真心话!

  她「噗嗤」一笑,现出两个可爱的酒涡:「还很有趣啦!祖儿倒没骗我。」

  她双手枕着扶手,半倚着趴在沙发上,白皙而小巧的肩膀半露在浴衣外面。
光滑的肌肤泛着健康的玫瑰红,标志着青春的徽号。

  一头清爽的短发刚好窝在肩胛上,胸前的深沟若隐若现的,虽然大半胸脯还
是躲在宽松的浴袍里,叫人看不出端倪来。但光是那从玉背到丰臀的优美曲线,
和那双修长而白皙的美腿,已经足以叫任何正常的男人怦然心动了。

  我在看她,她也在看我。从她那没有任何厌恶或嫌弃的目光,我相信我的样
貌还算可以的吧!

  我们的目光在彼此身上探索了一轮后,才又接触在一起。结果还是她比较脸
嫩,垂下头避开了我的目光,结束了这场眼神的战役。

  「杨先生,我可以跟祖儿一样,唤你做光哥吗?」她终于开口了。

  我连忙干咳两声,不置可否的耸耸肩答应了。心想,正事来了。

  「我想,祖儿应该跟你说清楚了。」她玩弄着自己的衣角:「我要出卖自己
的初夜!」她抬起头带点挑衅的说,挑起的柳叶眉显得有些反叛。这一点,她和
祖儿倒蛮相似的。

  哼!不知死活的黄毛丫头!「你考虑清楚了?那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我故
意夸张的把目光固定在裸露的美腿上。

  她嘴里说着:「我已经考虑得很清楚了!」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缩起,想
避开我那灼热的目光。

  我尽量维持着那色色的表情,托着腮,扮作不感兴趣的说:「那妳认为自己
值多少钱?」心中总不肯相信这样清纯的女孩要援交。

  「不是早说好了十万元吗?」她弹了起来,抓着沙发的把手,焦急的心情都
写到脸上了。

  我摇摇头:「她没说!」其实有的,我在说谎。

  「那……」她弄得有些混乱了:「祖儿真是的,又说一早谈好了!」

  她焦急的神情实在好看,我决定继续装下去。忽然间,我有股冲动,很想知
道她为什么要出卖自己?

  她考虑了一会,眼珠在不停的转。终于,咬咬牙,有点羞涩的问:「那……
你愿意付多少?」

  「我愿意付多少……?」我根本没想过要买,一时真的不知开什么价钱,于
是沉默下来,皱起眉考虑着。

  她见我没反应,忽然扑的站起来,开始松开浴袍的腰带,还带着点不屑的说
:「你是要先看看货色才开价吧?」看来是以为我想临时压价了。

  浴袍掉在地毯上,露出了令人窒息的美丽胴体。她比祖儿还要成熟一些,那
明显比较丰满的胸脯,在印着草莓图案的少女胸罩下,完全展现出成熟女体那起
伏有致的优美曲线。

  在丰硕的上围下面,纤细的腰肢仅堪一握。小巧的肚脐,干净清爽的悬在光
滑而平坦的小腹上。和乳罩配成一套的小内裤,很是纤簿,把隐藏在下面的花丘
的形状,也突显了出来。

  我几乎无法把目光收回来。这具美丽胴体的吸引力,相信很难有男人可以忍
心抗拒。

  我那目瞪口呆的反应,加强了她的信心。她鼓足勇气,略带点腼腆的走过来,
一屁股坐到我的膝上。温香软玉抱满怀,我的身体马上做出正常男人应有的反应。

  我的反应怎瞒得过她?顶在她屁股上的硬物,和变得急促沉重的呼吸,早就
出卖了我。她的脸上随即浮现出得意的神色。

  「我到底值多少钱啊?」呵气如兰的香唇,贴在我耳朵旁边轻轻的喷气。

  我给挤在胸前至少有C罩杯的肉球压得几乎喘不过气,双手不自觉的就要搂
着那幼滑的腰身。十万元?当然值得!

  草莓胸罩的扣子就在我的手边,只要我轻轻一弹,那对从未被人狎弄过的处
女乳房,就会落在我手里!

  困在裤子里的火龙蠢蠢欲动,想要得到解脱。难怪人们说:男人是被下半身
统治的!

  她慢慢的扭着圆臀,结实的屁股在我的火棒顶上,不停的磨擦,弄得我的小
弟弟暴跳如雷的,胀得快要爆炸了。就在我准备向欲望举白旗投降的一剎那,脑
海中忽然闪出一幅似曾相识的画面!

  她已经在拉下我的裤炼,想释放那顶着她屁屁的凶兽。我及时伸手制止了她
:「慢着!」

  她不解的停下手。

  「慢着!我们先说清楚!」我吃力的把她那火热的胴体推开,逃命似的跑到
对面的椅子坐下。

  我先深深的喘了几口气,让熊熊燃起的欲火冷却一下:「……先告诉我,为
什么要出卖自己?」

  「那似乎和这买卖无关啊!」她仍想走过来,我马上制止了她。

  她十分惊讶,犹疑着坐回沙发中。

  「可能你有点难以置信,但是在我尚未知道妳要出卖身体的原因之前,我是
不会动妳一根头发的。」

  她想抗辩,但忍住了没出声。

  「不是因为妳不美丽,我也不是对妳没兴趣……只是……」我再深吸一口气
:「我不喜欢看到像妳这样可爱的女孩,去干将来会后悔的事。」

  我深深的凝望着那双眼睛,说道:「相信我,妳今日可能认为很值得,但将
来一定会为这件事感到遗憾的。」在那双眼睛里,我仍然可以看到少女的纯真,
还有无奈和不忿。

  「相信我!」我终于冷静下来了。

  她的脸色在剎那间不停地转变:「……你以为我很喜欢出卖自己吗?」

  在长长的沉默之后,她的眼开始变红:「我根本没有其它更好的方法!」眼
眶再容不下滚滚的泪水。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是只有一个解决办法的。告诉我,看看我可不可
以帮上忙?」

  「杨先生……你真的想帮我?」她接过我递过去的纸巾,丰满的胸脯不自觉
的跳动了一下,弄得我的小弟弟又在作反了。

  我有些尴尬,连忙岔开话题:「不是说好叫我光哥的吗?」

  「是,光哥。」她笑了,泪水都给挤到脸颊上,像骤雨里乍现的阳光:「你
真的愿意听?」

  我跷起了二郎腿「其实想夹着那不听话的家伙」,扮作很舒服的倚在椅子里
:「今天我放假。」

  真是连我自己也不相信,我竟然会和一个这样美丽的半裸女孩,孤男寡女的
共处一室,而且可以不及于乱,只是跟她谈她的苦衷。

  她在沙发中间坐直身子,双手按在膝盖上,开始诉说她的故事。

  「我的双亲在我很小时便过世了,我和姐姐两个从小相依为命。她为了我,
没有机会好好的读书,只能干些低下的工作,辛辛苦苦的供养我。我不想跟她走
相同的路,因此我非常用功的读书,希望将来可以找到一份安定的职业。」

  我带点鼓励的点头。好老套的故事,但在现实中,老套的故事实在太多了!

  「我打算毕业后到英国留学,成绩方面我不担心,只是经济方面……」她叹
了口气:「我不想再叫姐姐操心,她为了我已经付出太多了。」

  「所以……」

  「所以,我决定自己想办法!」她皱起眉头:「但靠兼职的收入实在太少了。
……我知道也可以先去工作几年,等存够钱后,再去留学。但我怕我自己会挨不
住,会被艰苦的生活消磨了壮志。因此,我决定赚快钱!而我唯一可以出卖的…
…只有自己的身体。」

  热泪一滴滴的滴在膝上。

  我哑口无言,心中却暗自掀起了滔天的巨浪!这像电影情节一样荒谬的故事,
我还记得很清楚,想不到竟然会再次遇上。

  「妳?……」我忽然记起原来还不知道她的名字:「抱歉,我还不知道妳的
名字。」

  「何慧芷,你也可以叫我安妮。」

  「我就叫妳安妮吧!」我说。干脆把整盒纸巾都递了给她:「安妮,十万元
足够了吗?这数目最多只够妳在英国念一年书!」

  「我自己也存了些钱,省吃俭用点,再干些兼职,应该可以挨完整个课程的。
而且……」她沈吟不语。

  「而且……」虽然她没有说下去,但我已经明白了。我再没法按捺得住,高
声激动的喝道:「妳还打算一直卖下去?」

  她给我骂得垂首羞惭的小声说:「你有其它更好的办法吗?」

  没有!没有!我真的没有!但我不可以容忍这事再次的发生。那努力想抹掉
的回忆,终于像大洪水一样,冲坍了坚守的堤防,一下子充斥了我的脑海,推倒
了我一贯的理性。

  埋在心底下那些不合时宜、该死的正义感,忽地全冒出头来。我冲口而出
:「我愿意帮助妳……」

  她抬起头来,疑惑的看着我。

  我深吸一口气:「我可以借二十万给妳,等妳念完书后,才分期还给我。」

  「真的?」她又惊又喜。但脸色随即沈下来:「你的条件是……」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做好人反被人怀疑了,积压了多年的不忿,
一下子全都爆发出来:「我没有任何条件,唯一的条件是,好好珍惜自己,好好
的念书,不要辜负妳姐姐和我这个傻瓜!」

  她像见到鬼似的:「那你不要我的身体了?」说着,不自觉地挺了挺高耸的
胸脯。

  我把目光从那诱人的胴体移开,坚决的点头:「不!我不须要妳出卖自己!」

  「你说笑的?」她指着我。

  「我像说笑吗?」我好没气地正色的说:「安妮,我是认真的!我知道这笔
钱可能不太够,妳仍然需要一边工作,一边读书,辛辛苦苦的忍耐几年,才能够
把大学念完。毕业之后,还要再慢慢的还钱给我。」我愈说愈火:「当然,妳也
可以继续原来的计划,一次又一次的出卖妳自己的身体和灵魂,用耻辱去换取妳
的前途。」

  「但那个愿意买下妳的第一次的人,一定不会是我!」

  她交叉着手,像看着怪物似的瞪着我,还一面大摇其头。

  「我说完了!」我颓然的坐下来,心中犹在惊讶自己的义正严词。

  她仍在猛摇着头,嘴角带着令人莫名其妙的微笑,该是把我当成发神经的疯
子了。

  我看着那充满嘲讽的眼神,心中升起一股沉重而悲伤的无力感。算了!我已
经尽了力。

  我缓缓的站起来,转身离去。我仍然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傻瓜!从前是,现在
也是!

  在我身后的,赫然是热泪盈眶的祖儿!

  「光哥,你让我感到好骄傲!」祖儿跳起,搂着我哭了起来。

  我不知所措的任她抱着。转过头来,却看到安妮笑嘻嘻的,顿时明白。这是
个圈套!原来被耍了!

  「很好玩吗?」我铁青着脸厉声喝道:「我是不是很蠢?很好骗?」

  一个大男人,竟然被两个小丫头耍,实在太丢脸了!而且她们偏偏唤起了我
多年来仍未愈合的伤口,这可能才是我老羞成怒的原因。

  两个女孩都吓呆了,我用力的甩开祖儿的手。祖儿马上从后搂着我,又拖又
拉的不让我走。

  「对不起!光哥!」她哭着向我赔罪,吻像雨点般落在我脸上,我却板着脸,
一点都不理她。

  安妮怯怯地说:「光哥,这全是我的鬼主意,不关祖儿的事。」

  祖儿乘机把我推坐到沙发上,玉臂紧缠着我的脖子,一面委屈的猛点头。我
看到她急得哭了,不禁有些心软,面色也开始缓和下来。

  安妮在我刚才的椅子上坐下:「对不起!光哥,我们欺骗了你,是我们不对!
但为了祖儿,我们不得不试验一下,你究竟值不值得爱!」

  「我……什么?」

  「祖儿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之间也没有什么秘密,什么事都谈。」她娓娓
的说:「而我一直都不支持她喜欢自己的姐夫!」

  我不禁狠狠的白了她一眼。

  她「噗嗤」一笑,可爱的酒涡实在叫人恼不下去:「以前人家不认识你嘛!」

  「前几天她告诉我,已经和你……上了床。我听到后,马上痛骂了她一顿!」

  我不能置信的瞪着祖儿,她连这些事也告诉别人!

  「安妮是我的最好的朋友嘛!」她苦着脸在解释。

  安妮看到祖儿对我千依百顺的态度,不平的说:「你不要怪她了,这傻妹尽
在替你说好话,把你捧成了天下第一大情圣,说你怎样怎样的深情,怎样怎样的
温柔体贴……」她忽然间脸红起来:「还有……」

  祖儿马上嗔道:「那些不准说啊!」

  我可很想听啊!连忙追问:「还有什么?快说!坦白从宽!」一面对祖儿说
:「一会再跟妳算帐!」她吐了吐舌头,把头埋在我胸前撒娇。

  安妮瞟了祖儿一眼:「她说……你很……温柔,她没有后悔把自己交给了你!」
她的脸又红了:「而且,你的温柔让她感受到成为女人的乐趣……太肉麻了!」

  连我听了也有些脸红,祖儿更羞得把发烫的小脸埋在我怀里,不让我看到。

  安妮继续说:「可是,我始终认为你这个色姐夫根本不爱祖儿。你只是像其
它臭男人一样,是个饥不择食的色中饿鬼!只是欺负她年少无知,兼且近水楼台,
于是阴谋欺骗,软的不成,就用强……」她愈说愈激动,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

  「安妮!妳说到哪里去了?」祖儿忍不住插嘴。

  安妮终于察觉到我一脸的惊愕,连忙顾左右而言他:「为了证实你的为人,
我们决定做一个实验,看看是我对?还是祖儿没看错你!」

  「于是,妳们便设下这个陷阱,让我踩进来!」我犹有余怒。

  「对不起,光哥,欺骗你是我们不对。」祖儿猛在我脸上用力的吻着,说道
:「可是真金不怕火炼!你不但没有让我失望,相反的,你的表现远远超乎我们
的想象!你实在太好了!」

  安妮也无奈的点头,同意的说道:「我原本认为你九成会受不了诱惑而要飞
擒大咬的」她显然对自己的美貌很有信心「,就算再正人君子的,最多也只是坐
怀不乱,拒绝交易就是了。我完全没想过你会自愿提出帮助!」

  「我输了!祖儿是对的,你这个姐夫是个好人!」她眼神里的是钦佩、是欣
赏,但好像也有点无奈。我的主观意愿认为,还带有些少爱慕。

  我心中暗叫侥幸,要不是她们编的故事刚好刺在我的伤口上,说不定我已经
变了她们口中的咸湿大叔了。

  我问安妮:「妳的演技真好,我被妳骗得好苦!」「又肯牺牲色相!这句当
然没说!」

  祖儿插嘴说:「她是学校戏剧组的台柱。」

  我瞧着那一脸得色的姣好俏脸,忍不住牙痒痒的说:「要是我刚才真的霸王
硬上弓,要交易的话,妳不是要亏大本了吗?」

  其实刚才她半祼身躯来色诱我,早亏本了。

  安妮笑说:「这个你放心,祖儿一直躲在隔壁的房中监视着,要是你真的敢
强来,她便会打电话向酒店的保安求救。只要他们上来查问,不吓得你夹着尾巴
走才怪!」

  「而且,不要小看我,我是……空手道……黑带!」说着,向我挥了几拳,
拳头在我鼻尖擦过,果然是虎虎生风。厉害!厉害!「我当然没说,其实她那傲
人的胸脯,在舞手弄脚时的剧烈震荡,更加致命!」

  「好了,现在既然证实了我是个百年难见的好男人,妳们决定怎样?是不是
要把我制成标本,拿去巡回展览。」我说道。

  她们两个给我逗得捧腹大笑,安妮瞪着死缠着我不放的祖儿,带点无奈的说
:「我真的希望你不是存心的玩弄祖儿,她实在爱得你很辛苦。」她面上微红,
有些忸怩的说:「我认为在现今的社会里,只要中间不含欺骗或强迫的成分,两
个成年人两情相悦,男欢女爱,是他们两个人自己的事,谁也管不了!因此……
我不会再反对祖儿跟你相好……」

  我无话可说,还有比这更冠冕堂皇的理由吗?我温柔的搂着祖儿,体贴的为
她抹去那兴奋的眼泪。好友的认同,给了她最重要的支持。

  安妮拾起掉在地上的浴袍穿上,然后打开和隔邻房间分隔的门,临走时还回
头开玩笑的说:「我还是先失陪,不妨碍你们好好的享受了!」

  「光哥,你恼我吗?」

  我佯装恼怒的说:「当然!」

  「其实啊,我们也不是全骗你的,安妮的故事的前半部份都是真的。」祖儿
坐直身子,玉手在我胸口抚摸着:「只是她的成绩好,港大已收了她做暂取生,
不用再为升学的事苦恼了。要不然,她可能真的要考虑援交啊!」我听后也放下
了心头大石,毕竟没有历史重演。

  应该是时候弄清楚我们的关系了,我抓着祖儿的双肩,认真的注视着那无邪
的面孔,正色的说:「祖儿,妳知道我们是没有将来的。我是妳姐姐的丈夫,而
且我很爱她。我对不起妳,但我们之间的关系,是应该终止的!」

  祖儿黯然的垂下头来,俏脸登时被长发遮蔽着。

  「妳有着光明的前途,妳生命中的真命天子,正等着妳去邂逅。我不能给妳
任何许诺,更加不值得妳花时间去爱。」我说道。

  她双手掩面,眼泪在指缝间渗出:「我知道自己很傻!但是我实在控制不了
……」

  我把她拥入怀中,怜惜的抚摸着她的长发。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完全拥有你,也没有想过要一生一世的暗恋着你,而只
是想在我遇上我的白马王子之前,在你的心中占据一块小小的空间。」她抬起头,
深邃而痴情的眼神透过晶莹的泪珠,直看到我心里,续道:「相信我,我会努力
去找他的,但是在我找到之前,让我暂时当你的秘密小情人,好吗?」

  「那……妳姐姐呢?」我实在不忍心拒绝。

  「她是不会知道的,我也不想她受到伤害。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

  换了是你,相信也再找不到理由反对了「不要骂我是在找借口!」。我深深
的吻在那娇艳欲滴的香唇上,确认了我们之间的承诺。

  「上次和你……好了之后,人家足足痛了三天。」她把小嘴凑到我腮边,小
声的说:「光哥,今天再让我痛一次,好吗?」

  我轻轻托起她小巧的下巴:「妳今天不乖,要罚!」她委屈的垂下头,却没
有反对。

  午后的阳光透过飘逸的白纱窗帘,把房间照得一片明亮。上次车里太黑了,
我没有机会仔细的欣赏这美丽动人的胴体,今日一定要看个清楚。

  我把祖儿拦腰抱起来坐到床上。她柔顺的躺卧在我的怀里,一付任君享用的
模样。我从后搂上那纤小的蛮腰,带点粗暴的扯开浴衣的衣襟,把火烫的胴体展
露在和煦的阳光中。

  我在嫩滑的粉颈上轻吻着,又用粗硬的须根去摩擦那可爱的肩窝。祖儿痒得
咭咭笑的扭着要躲,我轻声喝道:「喝!记得吗?妳是在受刑啊!」

  她嘟着小嘴,却真的不敢反抗了。

  我把祖儿的胸罩拉起「她的内衣和安妮原来是同款的,也是草莓的图案。虽
然尺码像小了一号。」,一手一个,掌握着那双小巧坚挺的乳房。淡粉红色的乳
头,在阳光下微微的颤抖,在我的搓弄下愈胀愈硬了。

  祖儿咬着下唇,苦苦忍耐着那要命的快感,直到我的手掀开草莓内裤,探手
入内时,她才忍不住发出了第一下快乐的喘息。

  我按在疏落的柔毛上,那儿已经春雨潺潺,湿得像泡在水中一样了。手指沿
着狭长的溪谷,左右逢源的上下搓揉,在草莓内裤上面掀起猛烈的波动,被汹涌
的甘霖沾湿而形成的水印,不断的扩大。

  紧合的小嘴已不足以宣泄高涨的情欲,祖儿那如泣似诉的阵阵娇喘,开始在
我的耳畔响起,腰肢也不甘寂寞的跟着扭动起来。

  她乖巧的抬起小屁股,让我褪下那已经由底到内都湿透的小内裤。手掌完全
包裹着那湿漉漉的花丘,中指弯曲着,一下子突入了窄小的嫩穴。

  祖儿一阵颤栗,张嘴咬着自己的手指,始终没有大声的喊出来。

  我一面噬咬着她小巧的耳珠,一面把玩着挺拔的玉乳,同时手指开始在肉洞
内有节奏的抽插着,拇指更技巧的搓揉着她的蜜核。

  祖儿才初出茅庐,那里受得了四路同时的进攻。才三两下,已经两眼翻白,
浑身剧震的泄了身,涌出的蜜液喷湿了好大一片。

  我将她横放在床上,飞快的解除身上束缚,释放出那胀硬的巨龙。

  祖儿躺在床上喘着气,修长的美腿垂在床沿,含羞看着那即将要进入她身体
的凶器,眼里满是又惊又喜的矛盾。小麦色的胴体,添上了一抹娇艳的桃红色,
淫水仍然不止的从紧合的秘洞中,汨汨流出。

  我把她的大腿分开,近距离的细看她的秘处。祖儿的花丘很是饱满,但花唇
因为经验太少,仍然比较纤小。

  我把紧贴的肉唇分开,在粉红色的嫩肉缝中,小心的观察着那像铅笔一样细
小的洞口。实在很难想象,它竟然可以容纳我的巨棒。

  在溪谷的起点处,那茁壮的肉芽傲气的竖立着,完全没有因为暴露在陌生人
的眼前而稍为退缩。少女的淫液,散发着清幽的香气。

  祖儿自始至终都紧闭着眼不敢看,还害羞的想合上双腿。

  「喂!不准反抗!」我说道。她皱皱眉,不情愿的任我把腿分开,只是咬着
自己的小手,不断的喘气。

  我俯身下去,张口含吮着鲜嫩的肉唇,舌尖用力的在溪谷中探索着。又卷着
那勃起的肉核,上下左右的舔弄。而且更不时促狭的用舌头侵入秘道,用力的吸
吮着浓香的花蜜。

  祖儿紧张得马上合紧大腿,把我的头牢牢夹着。我趁着她弓起腰时,托起她
的屁股,舌头在肉洞中用力的穿插。

  祖儿腰身在我掌握中退无可退,只有乐得猛摇头,双手抓紧床单,拚命的号
叫着。终于又一阵猛震,肉洞中再次泄出大量的花蜜,又高潮了。

  我解开她紧缠的双腿,爬到火烫的女体上,欣赏着仍浸淫在高潮余韵中的美
丽少女。长发散落在猛烈起伏的酥胸上,构成一幅极其香艳的画面。

  「我快要给你弄死了……」祖儿娇喘吁吁的撒娇。

  我吓她:「这样才算处罚嘛!而且方纔的刑罚还只是小儿科,一会儿动的大
刑,可更加要命啊!」

  我在那又害怕又渴望的目光下,抓着她的足踝,将她的双腿大大的分开,然
后慢慢的贴近,把龙头抵在花丘上。

  「祖儿妳看看,我要进入妳的身体了!」祖儿支起身来,刚好看到自己纤小
的花唇,正吃力的咬含着那大得不成比例的大分身。不禁马上羞红了脸,可是却
没有躲开。

  「我……想看……」她察觉到我诧异的目光,红着小脸嗔道。

  恭敬不如从命,我微微的用力挺进,才逼入了龙头,她已经闭上了眼睛。

  「喂!又说要看?」我取笑着说。

  「……好胀啊!」她仍然闭上眼,集中注意力在那被入侵的肉洞处。我慢慢
的挺进,一面还问她为何不看。她皱眉头的猛摇头,更不停的喘气。

  我继续前进,到底了?祖儿也感到肉洞已经完全充实,不禁长长的吁了一口
气:「这次没那么痛了,只是很胀!」说时,睁开美目,才惊觉到我还有一小截
留在外面。

  我趁着她睁眼说话时,一下子把那一小截都轰了进去,实时把她插得眼泪直
流:「好痛……!你可不可以轻一点……噢!快抽出来……!」祖儿痛得眉头紧
皱,小手猛在我胸前推拒。

  我才刚占据了有利位置,怎肯轻易撤军。于是静下来慢慢体味那紧窄的少女
肉洞,享受那一下一下痉挛似的收缩。

  祖儿慢慢习惯了那要命的胀痛,开始不耐烦的扭动起来。我看在眼里,却仍
然按兵不动,只是慢慢的旋转着腰身,用耻骨去按压着她的花丘。

  外面的阵阵间接刺激,使肉洞内的胀满更形单调,她终于忍不住,自己轻轻
挺着屁股。但在我不合作的重压下,才挺不了几下,已经没力了。

  「喂!你快动啊!」祖儿红着脸撒娇。

  「哪有犯人指挥行刑官做这、做那的?」我轻咬她的乳头,同时把旋转扩展
到整根分身,但硬是忍着不肯抽动。

  「要死了……我受不了!快……插我……」终于开口要求了。

  「真的?」我仍在逗她。

  「快……啊……你快……」

  「哎呀……」我一下子将分身抽离,急退的火棒牵扯着紧贴的肉壁,痛得祖
儿登时发出惊天动地的号叫。

  号叫仍未停止,已被重新轰入的巨龙轰散了。

  我将她的膝盖压到胸脯上,差不多把娇躯对折起来,使娇小的花阜更加突出。

  分身大开大合的做着长距离的抽插,每一下都把肉壁扯得翻出洞口,插入时
又把花唇都拉得塞进肉洞内的直捣花芯,把祖儿插得娇喘连连。

  这种吃力的姿势,她完全被我压着,根本动弹不了,只能把我的猛烈攻势照
单全收。我曾在婉媚身上试过,连她也挨不了几分钟,何况是初经人事的祖儿?

  才没几下,她已经给我插得迷迷糊糊了。脸上的长发、眼泪和汗水糊成了一
片。双手紧紧的陷在枕头内,死命的弓着腰来承受我猛烈的轰炸。只能不断高声
的号叫,去宣泄那盖天覆地的情欲。

  我平均每捣个十来下,她便乐得翻一次白眼,淫水更是失控的如泉般泄出。
一浪一浪接踵而至的高峰,把她推到前所未有的极乐境界。终于在狂呼中,全身
剧颤得乐极昏厥了。

  我停止了抽插,慢慢的把祖儿软软的双腿放下来,心里也觉得实在有点狠了。

  看着祖儿那又红又肿,还好像又带点血丝的阴阜,虽然胯下那胀硬的火龙仍
在张牙舞爪的不肯罢休,但实在不忍心再蛮干下去。

  唉!真是自作自受!难道……要自己解决?

  正在苦恼间,忽然「卡擦」一声。我抬起头来,竟然发现那和邻房分隔的门,
原来一直没有关好,还露出了一条几吋宽的门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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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援交女学生三

  咦!刚才我明明见到安妮离开时,有把门关好的啊?我心中嘀咕着,从昏厥
的小姨子身上爬起来,顺手抓块毛巾围着下身,还替祖儿盖上一张薄被。

  刚走到门前,想把门关上时,赫然发觉门后有个黑影。我马上打开门,竟然
看到安妮软软的坐在地上。

  我连忙扶起她,只见她满脸通红的,似乎不是很清醒,于是便轻轻摇晃她的
肩膀。她慢慢的睁开眼,发现在我的怀中,竟然吓得惊叫起来,把我也吓了一跳,
她显然察觉到偷窥的事被发现了,于是勉力的想挣脱我的搀扶,可是两腿却偏偏
不听使唤,软软的反而整个倒进我的怀里。

  安妮的个子虽然比我矮,但由于腿够长的关系,使我们的腰部大概都在相同
的高度。

  即是说,我那仍然高竖、坚硬的烫手大肉肠,刚刚好就顶在她那印着草莓图
案的内裤上,难怪她使不出气力来了。

  她身上仍是披着刚才那件浴袍。原来根本没有离开过!看来这小妮子一直都
在门后面偷看,实在太不可饶恕了!

  她一贴上来,我胸口马上有了异样的感觉。俯首看看那压在我胸前的两大团
雪白,发觉安妮的胸罩拉歪了「定是方才偷看时忍不住自我抚慰时弄乱了」,而
左边那颗胀大了的蓓蕾,更俏俏地爬了出来,硬硬的顶着我的胸肌。

  人家盛情招待,我的小弟弟怎能失礼呢?于是马上的立正回礼,还蛮有礼貌
的和人家的妹妹热烈的打招呼。

  怀内安妮的娇躯愈来愈热了,但她不单没有半点躲避的意思,还更加用力的
紧贴上来。火烫的俏脸微微上仰,挺秀的鼻子不断的在我下巴上,喷着少女的香
气。

  我心中暗笑,俯首封吻着灼热的红唇。安妮娇躯一震,粉臂马上缠上我的颈
背,柔顺的张开樱唇来迎接我的入侵,香舌更在我的带引下,努力的交缠着。

  我伸手进入松开的浴袍内,掌握着那双丰满的玉乳。安妮的乳房不但比祖儿
大一些,而且更为结实,但嫩滑的程度则一模一样。

  我拥抱粉嫩的裸背,上下的探索着那滑如凝脂的年轻肌肤,而下身也配合着
用力的挤压那饱满的花阜。安妮秀眉紧蹙,娇躯猛在颤抖。

  手沿着玉背一直下滑,挟起了小内裤,抓在紧绷的小屁股上。安妮紧张得马
上挣脱我的封吻,把脸埋在我胸前,大口大口的喘气。

  我放开结实的臀肉,沿着臀缝,扫过吓得马上缩起来的菊蕾,到达一片汪洋
的泛滥花丘。安妮娇身剧震,嘤的一声,软在我身上。一股灼热,沿着我们紧贴
着的双腿流下。

  这小妮子丢了。

  我拥着她,让她慢慢的回气。好一会,她才气吁吁的回过神来。抬起头来,
一脸娇羞的望着我。那红扑扑的俏脸,诱人的眼神,说有多挑逗,就有多挑逗!

  我把仍然占据着少女禁地的手抽出,临走时还肆意的活动一番,马上又把她
弄得迷糊起来。

  我替她拉好凌乱的衣衫。等她回过神来时,发觉我并没有脱她的衣服,反而
在为她穿衣,那不能置信的神情,真是可爱得不得了。

  我在她额上轻轻一吻,把她的身躯向后转,再在翘起的丰臀上「啪」的打了
一下。

  「哎唷!」她摸着屁屁呼痛着。

  我说:「刚才的是惩罚妳偷看,现在妳可以走了!」

  我把她推到门前,说:「快!在我这只大色狼改变主意之前,快点消失,否
则后果自负!」

  但她还只是走了两步便停了下来,转身娇憨的向着我举起手,说道:「我抗
议!你不公平!」

  我不公平?

  她往回走到我面前,几乎贴着我仰起头来。脸上红噗噗的像个可口的苹果,
吸了一口气后,小声的说:「我要和祖儿一样的处罚!」

  我一愕!不是吧!现在的小女孩实在……实在……实在太慷慨了!

  我一拍自己的额头,苦笑着说:「安妮,妳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这种事不
是开玩笑的!」

  她跺着脚嗔道:「人家不是开玩笑啊!是认真的!」

  我的心卜通卜通的狂跳,仍未满足的小弟弟马上表态,隔着毛巾举手赞成。
我连忙坐下,掩饰我的丑态。安妮看在眼里,眼中现出得意的神色。

  这次轮到我需要深呼吸了。我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正色的说:「安妮,
我的身体很想占有妳,但是我的脑袋不批准!」

  「妳和祖儿不同,她爱我!而且,妳还是个处女!」

  「……」

  「我们骗你的……」是祖儿的声音,我转头看到她已经苏醒了:「……安妮
已经不是处女了!」

  安妮黯然的垂下头。

  祖儿抓着我,支起身来:「她两年前被她姐夫强暴了!」

  「安妮……!」我失声低喊。

  热泪在安妮眼内涌出,她扑到床上和祖儿拥在一起,痛哭起来。我无奈的抚
扫着她俩抽搐的肩膀,倾听着那令人心酸的故事。

  「安妮的姐姐为了生活,沦落到要当舞小姐,在欢场中操着迎送的生涯!两
年前,当安妮只有十五岁时,她的姐姐和一个男人同居起来。」祖儿一面哭一面
说:「那个所谓姐夫的禽兽,一直对安妮存着野心。但安妮由于从小受人欺负,
早已锻炼出一副好身手」我记得,空手道黑带嘛!「。那男人几次想侵犯她,反
而被安妮打得落花流水。」

  「怎知,那臭男人明来的不成,竟然……」祖儿已经泣不成声,说不下去了。

  「那天的事,我一辈子都忘记不了!」安妮止住了哭泣,异常的平静:「那
天很热,我放学回到家后又热又渴,便到冰箱找东西喝。我知那禽兽十分狡猾,
因此向来都很小心,从不喝开了口的饮料。于是,只挑了盒未开封的锡箔饮料来
喝。怎知,仍是中了他的诡计!」

  我全神贯注的聆听:「才一阵子,我已感到十分晕眩,那天杀的竟然从姐姐
房中走出来,向着我狞笑,说我终于上当了。原来他用针筒把迷药注射进饮料盒
中。我浑身无力,不能反抗,眼睁睁的看着他撕破我的校服,将那丑恶的东西刺
进我的身体内。我拚命的挣扎,拚命的痛哭。但是……」

  我怜悯的让她扑进我的怀里:「那可怕的东西,像一柄烧红的刀子似的,不
断的在我两腿之间宰割着。那禽兽一次又一次的蹂躏着我,幸好姐姐那晚突然有
事,提早回家,否则我一定会被他凌辱到第二天早上。」她一面说,一面发抖,
被强暴的阴影仍在作祟。

  「姐姐和他闹翻了,我也自己搬出来住。」

  「那男人肯放过妳吗?」我温柔的抚弄着她的头发。

  「他?」安妮咬牙切齿的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那禽兽因为黑帮仇杀,
几天后,便被人在闹市街头乱刀劈死了!」

  「安妮!」我哑口无言,不知怎样安慰她。

  她在我怀里颤抖着,轻声说:「那件事之后,我憎恨所有的男人,尤其是那
些好色,专挑小姨子下手的色姐夫!」

  「当我听到祖儿对我说,她爱上了自己的姐夫时,我真的吓呆了,极力的反
对。但祖儿她却辩称,她的姐夫是不同的,还不断的夸赞他怎样的好。我听了不
禁又羡慕、又妒忌。到她说你还接受了她的爱的时候,我更加怒不可遏。太不公
平了!为什么我遇到的姐夫是一只猪狗不如的禽兽,而祖儿却有一个这样好的情
人?所以,我硬要祖儿设下圈套来引诱你……」

  祖儿也倚上来,我一把将她也拥入怀里。

  「……我想向祖儿证明,她深爱的姐夫,也只不过是另一条大色狼……谁知
道,我们的圈套反而证明了你的品格,这使我更加感到不公平!」幸好她们没有
看到我在面红。

  「安妮,我……」

  祖儿竟然帮口央求:「姐夫,你看安妮多可怜!你不是说过要帮助她的吗?
现在就帮她医疗心灵上的创伤啊!」

  「但是……」

  「不用了!祖儿。」安妮挣扎起来:「我知道自己已经不干净了,那禽兽已
经在我身上留下了永远不能清除的污秽!」

  「胡说!」我赶紧搂着她,用力的封吻着那倔强的嘴唇。

  「妳的身体一点都没有被玷污!安妮,因为妳的心仍是纯洁的!」

  安妮的眼眶满是泪水,喜形于色的说:「你不会嫌弃我?」

  我用坚决的眼神回应了她。在祖儿的欢呼中,安妮脸上的阴霾尽去,再次向
我献上渴望的红唇。

  我心中苦笑,上天真懂捉弄我!我一而再的拒绝了安妮的诱惑,现在却竟然
因为要帮助她平复被姐夫强暴的创痛,反而要上了她。

  唉!天意如此,我小小蚁民,怎能不顺应天命呢!

  我松开已经春心荡漾的安妮,语重心长的说:「安妮,我必须清楚声明……」

  她不待我说完,已经扑了上来,用力的把我推倒在床上:「不用重复了!刚
才你和祖儿说的话,我完全听到了,我没有异议!」说完,便马上用香唇封住了
我的嘴巴。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我也不再多言,热烈的回吻着。

  咦?谁人掀开了我的毛巾,在性骚扰我的小弟弟?

  是祖儿!她趁我忙着招呼安妮,竟然偷袭我的小弟弟。我正想支起身去看,
一阵温暖已经包围着我分身,马上爽得我全身一震!

  我被品箫的经验不是太多。因为婉媚是不喜欢为我口交的,除了在她怀孕的
后期,曾勉为其难的用口替我解决过几次之后,她就不肯再来了。

  占据了我上半身的安妮,马上察觉到我的异样。她转头一看,发觉祖儿霸占
了我的分身,顿时不依的转过身,趴在我腿间,舔我的春囊。

  救命!那感觉真是爽死了!我几乎要马上爆发,幸好我立即意守丹田,深吸
一口气才支持住。

  面对两个黄毛丫头,我怎可以一味挨打?于是抓着面前安妮的小屁股,把那
湿漉漉的内裤扯下,张嘴含住那滚烫的花阜。

  双手用力的把臀肉分开,舌头在菊蕾和花丘之间的会阴部份,不停的舐弄。
安妮发出惊天动地的尖叫,几乎是马上软了下去。

  我得势不饶人,手指分别突入前后两个小洞,安妮登时混身僵硬。可能是因
为屁洞塞住了的关系,她的秘洞显得非常的紧窄,虽然淫液已是源源不绝的涌出,
但我的手指仍被箍得寸步难行。

  好!前无去路,还可以左右开弓啊!我放弃继续深入,只是固守阵地,在原
地上下前后的撩拨,还不时用力贴近两只分别处于不同孔道里的手指。

  安妮的身体愈绷愈紧,最终还是无力支援,尖叫着全身都软软的松懈了,泄
出的花蜜喷湿了我大半个胸口。

  禁闭一解除,我的手指马上破关而入,还开始抽插起来。

  另一方面,祖儿那小鬼头的口技不知是从哪里学的,竟然懂得用舌尖刺激龙
头下的肉沟。

  我爽了一会,心知再下去的话,我一定挨不了多久,到时我的小弟弟被平复
了,谁来帮安妮平复她的创伤啊?只有屈膝逼祖儿把口松开。

  我趁机爬起来,把安妮按在床上,三两下手势,清除掉她身上的衣物,再腾
身而上,把她压住。

  安妮自然知道兵临城下,一双小手抓紧我的手臂,全身都绷得紧紧的,脸上
满是惊恐和紧张,大腿更是死命的紧合着。

  我无法分开她的大腿,于是先在她的胸脯上挑逗着,又捏弄那急促胀大的嫣
红乳蒂。慢慢地,安妮绷紧的身体开始放松,在桃红色的肌肤上渗出晶莹的汗珠。

  「放松点!我会很温柔的。」我再用膝盖分开那合紧的双腿,龙头顶在她的
蜜户上,慢慢的研磨。

  「姐夫,记得不要对安妮太粗鲁啊!」祖儿在一旁留心的观看,看起来还比
安妮紧张呢!

  龙头缓慢的陷进两片花唇咬合的河谷,却没有再乘胜追击的开始攻城,只是
继续悠闲的在洞外徘徊,又不时抵着小肉核在扭动。

  祖儿也把小手让安妮抓着,在旁边为我们打气。

  安妮抓着好友的小手,好像略为放心的闭上眼,全心全意的感受着两腿间的
一举一动。紧皱的眉头慢慢的解开,抓着我的手也渐渐的放松了。

  从逐渐增多的爱液分泌,我知道她已经准备好了,于是微微用力,「卜」一
声的把龙头逼进了紧闭的肉洞。

  「哎呀!」安妮和祖儿齐声叫了起来,于是我马上停了下来。

  安妮舒了一口气,小声的说:「有少许痛,但我忍得住!」

  祖儿却苦着脸,皱着眉的看着被安妮用力握紧的小手,忍受着空手道黑带的
巨大握力,却又不敢松开。那无可奈何的可爱模样,想起来也令人发笑。

  我鼓励的赏了祖儿一个吻。

  「乖!再放松些,不会痛多久的。」我在安妮发抖的眼皮上轻吻着,以退一
分,进两分的缓慢速度,慢慢的开拓着那久未逢客扫的花径。

  祖儿也帮着抚弄安妮的胸脯,一路帮我们打气。

  安妮的紧窄出乎我的意料。虽然我已经尽量温柔了,但还是要数次的停下来
让她歇息她的秘道看来属于天生比较窄小的类型,虽然她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而
且我们事前又已经做了那么多的前戏,再加上我额外的怜香惜玉,可是她仍痛得
冷汗直冒,有几次更几乎痛昏了。

  由此可以想象,她被姐夫强暴时,会是如何的痛楚。

  她除了天生窄小外,肉洞还似乎特别的深邃。我虽然不是天生异禀,但小弟
弟仍算是合符标准的。

  像祖儿那比较浅的肉洞,我很容易便可以直轰到底,但安妮则不同了,我一
直的前进,可是却始终茫茫然的,总觉还有去路。

  当我终于感觉到底时,我们已经紧紧的贴在一起了。假如我的本钱稍为短小
一点的话,可能连接触到花芯的机会都没有。

  祖儿一直在旁边留心着分身插入的过程。她看到我们贴紧了,便探手到我们
接合的地方,但却发觉连手指都不能插进去。她回想起自己吞噬整根分身时,那
勉强的情况,不禁骇然的说:「姐夫!怎么你全部都入了?安妮才第一次……」

  我笑着解释:「妳不用担心,安妮的洞洞比妳深,她承受得了!」她满面狐
疑,似乎不很相信。

  安妮的肉洞好紧,而且还会一下下的自动抽搐,我根本不须抽动,便已感到
龙头被她的花芯一下下的吸吮着。真爽!

  「安妮,我要开始了!」我轻声说。原本还想让安妮适应一下的,但她的肉
洞实在太妙了,再待下去的话,我一定会忍不住发射的。

  我一动,安妮马上又痛出了眼泪。我不忍心,只有又慢下来,轻轻的小插小
退。费了一大轮功夫,才将整根分身退出洞口。

  炽热的花蜜马上涌出,使得祖儿插在我们接合处的小手,被烫得大叫起来
:「哗!安妮,妳的水很烫啊!」

  我望着安妮满脸都是眼泪和汗水,忍不住怜恤的说:「安妮,要是太痛的话,
今天不如暂停吧!」

  「不!」安妮猛在摇头:「不!光哥,我受得住的,请你再来爱我!」

  我拍拍她的屁股,说道:「我们试一试另外的方式?」

  我叫她跪在床上,尝试用后进的方式。我抓着那结实的屁股,分身在花丘和
菊蕾间慢慢的拖曳。

  安妮咬着牙忍住,没有发出羞人的呻吟,小手抓得祖儿更紧了。

  祖儿趴在我们旁边,全神贯注的看着我们交合的地方,空出来的小手,已经
不能自持的在安慰着自己的小妹妹了。

  我分开合紧的臀缝,龙头再次「卜」的一声,逼入了安妮那异常紧窄的小肉
洞。

  不知是不是因为看不到我的关系,安妮好像比较放松了些,至少我可以开始
勉强的抽插。

  为了克服安妮被强暴的阴影,让她以后可以享受性爱的乐趣。于是我加倍的
温柔,而且特别加重在美乳上的抚摸和蜜核上的刺激,又不断的吻舔她的后颈,
和耳朵这些容易动情的部位。希望这可以尽量减轻她因为肉洞太紧而带来的痛楚。

  祖儿也帮上一份忙,趴在安妮的身边,亲吻她丰硕的乳房。

  我们的努力终于有了成绩,安妮开始发出愉悦的喘叫,紧窄的肉洞里渗出大
量灼热的花蜜,变得润滑了些。

  她慢慢适应了分身的冲击,我于是慢慢的加强力度,费力的在紧窄的秘道内
冲刺,尝试再去接触那深藏的花芯。

  我将分身尽量深入,终于再次抵达最深的地方,顶着那一张一合的花芯。

  「噢……好……舒服……」安妮终于忍不住叫了起来,第一次体验到性爱应
有的快乐。

  我把分身稍微抽出,作短距离但密集的重击。

  「我……我……」安妮一阵痉挛,从花芯喷出一股火烫的淫液,烫得我的龙
头又痒又麻,再也忍不住了!我连把分身抽出来的意图都没有,只是用力的抵在
花芯处,享受那无比美妙的大爆炸。

  太美妙了!阳精喷注在盛放的花芯上,把安妮推上更高一层的绝妙境界。极
乐的呻吟,随着我喷射的节奏,充斥在我们的耳鼓。

  我脱力的从安妮的背上翻下,卧在床中央不断的喘气。安妮的洞洞真要命!
和她做一次,就像已经干了三、四次一般的累了,但那美妙的感觉也是成正比的。
真令人一试难忘!

  「太美妙了!」安妮躲到我怀里,她也同样累得气喘吁吁的。

  「真的吗?」能令如此美丽的女孩说出这样满足的话,那种英雄感比中了彩
票还要大。

  「光哥!」安妮泪盈于睫的说,声音充满了喜悦:「谢谢你,我终于感受到
做女人的幸福。刚才我好舒服,完全忘掉了那可怕的经历了!」

  祖儿也滚到我另一边,娇嗔着说:「姐夫,你偏心!刚才对我那么粗暴,对
安妮却这样温柔,我不依啊!」

  「我现在就补偿妳,好吗?」我在她红肿的小妹妹上狠狠的摸了一把,痛得
她尖叫起来。

  「救命!」她马上缩成一团,推拒着说:「我不来了,人家现在还在痛啊!
安妮,不如妳再来一次吧!」

  安妮听了也吓得照样缩起来:「不要!我也够了!」

  我看着她们两个又痒又怕痛的娇俏模样,心中不禁大乐,一手一个的把她们
搂起来,大声的笑道:「两个都来……」

  她们娇笑着想躲开,却被我抓着不放,又在她们脸上一人香了一口。

  「两个都来……陪我睡觉!」我笑着说:「我也够本了!」

  她们一人一拳,不痛不痒的捶在我身上。被我一把拉进怀内,三个人交缠在
一起,大被同眠寻梦去了。

  「哎呀!」祖儿和安妮才刚坐下,马上不约而同的弹起来呼痛。

  刚才一起淋浴时,我知道她们两个的小妹妹都肿起来了,而且她们穿的都是
短裙,红肿的妹妹和椅子中间,只不过隔了条薄薄的草莓内裤,这么大力的坐下,
不痛死才怪!

  她们俩看到我幸灾乐祸的笑容,都红着脸,娇嗔着说:「还笑人家,还不是
你干的好事!」

  我笑着道歉:「全都是我的错!好了吧!求两位大小姐饶恕。我是不应该那
么听话的,妳们命令我用力些,我就真的全力以赴。真是太不应该了!」

  她们杏眼圆瞪的,却又没奈我何,又羞又怒的表情,真是可爱极了。要不是
这里是公众场合,她们一定会拥上来打我。

  「刚才是开玩笑罢了!我也知道妳们还在痛。方才在浴室里,还不是因为疼
惜妳们,才没有乱来。」我扮起正色的哄她们说。

  刚才的大战之后,我们拥着小睡了一会后,两个小妮子已急着到浴室清理。

  毕竟她们还未习惯那些阳精慢慢倒流出来的奇怪感觉。我当然不会错过和两
个小美人共浴的香艳机会,也硬闯进浴室去。

  肆无忌惮的和她们那充满诱惑的光脱脱胴体纠缠,我的小弟弟自然不能安静
下来啦!但我一经检查,发觉她们两个因为初经人事,小妹妹都被我插得红肿了,
实在经不起我一再的宠幸。

  因此,在我坚持之下,让她们用手替我解决了。现在想起来,仍然回味无穷。

  好不容易洗完了澡,我们三个的肚子都打起鼓来,于是便到酒店的餐厅吃自
助餐。

  「安妮,看来我们的测试结果可能出了问题。妳看他,占尽了我们的便宜,
还在装慷慨,扮大方!」祖儿看到我洋洋得意的模样,又恼又恨的说。

  安妮正被我瞧得心痒痒的,心里还在回味刚才的巫山云雨,根本没有把祖儿
的话听进去,只是胡乱的应道:「噢,好的!我们去取东西吃吧!」

  祖儿看了,好没气的说:「姐夫你看,她比我还痴呢!」

  我笑着说:「我知道妳们两个都对我一样的好,我两个都疼,好了吧!刚才
不是嚷着说肚子饿的吗?还不快去帮我取些东西来吃,让我补充补充体力。」我
心想,今晚还要好好的向老婆补偿,倒真是要好好的补充一下体力。

  她们两个小妮子又吱吱喳喳的扰嚷了一会,才吵吵闹闹的结伴出去拿食物。

  她们两个不但年轻貌美,而且穿得又少,小背心短裙子的。加上因为刚刚接
受过性爱的洗礼,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举手投足间,散发出一股充满青春的诱
惑,一下子把餐厅中所有男性的目光都吸引住了。

  我惬意的看着她们天真活泼的在食物桌上挑这挑那的,心中仍未肯相信自己
那好得出奇的桃花运。

  咦!不知是否自己多心,我硬是觉得那坐在餐厅另一角的女人,竟然不时的
向我这边张望。她看起来有点面熟,但偏偏又记不起来。

  那女子看来还很年轻,而且穿着十分典雅。反而她对面的男子看起来有点过
分的忠厚老实「即是说有点俗气的样子」,而且面色不太好,似乎有些病容。

  我正在思索间,祖儿和安妮已经捧着两大盘食物回来了。我看着那堆成小山
的食物,真的看呆了眼:「妳们简直是食物焚化炉,难道真的不怕胖吗?」

  祖儿娇嗔着说:「人家还在发育时期嘛!」

  我瞇起眼,在她娇小的胸脯上瞄来瞄去,然后又看看安妮那明显比较丰满的
上围,暧昧地笑着说:「是的!是的!的确还在发育。」

  安妮马上粉脸绯红,祖儿更猛跺脚的在撒着娇。我嘛!自然是得意洋洋的欣
赏她们娇嗔可爱的模样。

  忽然间,她们两个都静了下来,眼定定的瞪着我的背后。

  「杨光!」我连忙回头,原来就是那一直偷看我们的漂亮女人:「真的是你?」

  「妳是……」

  「我是佩佩,林佩佩啊!」我看着那清秀的面庞,心中升起个大大的问号?

  她见我一脸茫然,马上侧着身,扮出一个挺胸收腹,仰首抽烟的风骚样子。
噢!是她,比蒂!我在旧公司时的同事,辣妹比蒂!

  「比蒂?」

  她高兴地笑了起来。我不能置信的看着她那一身端庄的套装衫裙,那一头又
长又直,梳得贴贴服服,没有染红染金的乌亮秀发,那一口雪白而没有烟迹的牙
齿,那一张素净秀美的俏面。

  「比蒂?妳真的是比蒂?」我仍然有些不相信。

  比蒂是我在旧公司时的女同事,也是我众多女朋友的其中一个「那时还年轻
嘛!」,是个出了名好吃好玩的小辣椒,随时可以和男孩子玩得疯疯的。

  当时,我们的感情也算不错,在公司里还被人看成了一对。虽然始终没上过
床,但平时搂搂抱抱,却是稀松平常得紧的事。

  后来我和婉媚一见钟情,我也决定要修心养性,才和她正式分手的。分手时,
她表现得一点都不在乎,还祝福我呢!我记得还有邀请她去参加我们的婚宴。

  「比蒂,三年多没见了。」我一面摇头,一面由衷的赞美着:「妳比以前还
要漂亮得多!」

  「是吗?」她落落大方的照单全收,爽朗的性格倒一点没变。她看看我,又
看看我身边的两个美少女,美目终于停在祖儿身上:「阿光,这位是……」

  我连忙介绍:「这位是祖儿,我的小姨子。那位是她的同学,安妮!」

  比蒂舒了口气,夸张的拍着胸口,凑近我吃吃笑地说:「真的吓死我!我还
猛在怀疑,怎么你老婆会愈变愈年轻了?」我不禁为之失笑。两个小妮子更是笑
得捧着肚子。

  我招呼她坐下,一面吃,一面聊着。

  我刚一口吞了只生蚝,那个刚才坐在她对面的老实男人,已经走过来了。

  比蒂马上站起来:「几乎忘了!我来介绍,这位是我的未婚夫,我们下星期
要结婚了。」

  「……!?」

  好酸!

  柠檬汁放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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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人家的新娘

  「苹果,请替我冲杯咖啡,要浓一点的。」我忍不住又打了个呵欠。

  其实,整个早上我都在打呵欠。

  她把咖啡端进来,嘟长了嘴,站在我办公室的门前,面孔还有点臭臭的。

  我开玩笑地说:「怎么了?和男友吵架了吗?」

  她抬头瞪着我,好像我欠了她十万九千七似的,非常不悦的说:「杨先生,
你昨天是不是回来开工了?」

  我瞥见桌上迭得整整齐齐的文件,她一定是今早替我整理桌面时发现了。

  我耸耸肩点头。

  昨天我何只回公司开过工?之后……还和两个十七岁的青春少女上过床,跟
着撞上了快要结婚的旧情人,晚上回家后还要在床上狠狠的对老婆作了补偿……
简直是一整天的体力劳动!现在连腰骨也在赤赤的痛。

  她的圆脸马上胀红了,负气的说:「我是你的女秘书,你却连星期天加班也
不通知我一声!」说着眼眶也红了。

  我吓了一跳,连忙解释道:「苹果,对不起!但昨天是假期嘛!那计划书又
不是太复杂。而且,我可不想骚扰妳的私人时间,万一阻碍妳和男朋友拍拖就不
好了。」

  她轻叹了口气:「杨先生,你对我真好!」

  我拍拍她的肩膀:「苹果,妳是我可爱的秘书嘛!我不疼妳疼谁?」

  她苦笑了一下,临走时却回头告诉我:「杨先生,我周日通常都有空……而
且……我还没有男朋友!」

  「……」

  大老板那一关不容易过,他可是头纵横商场多年的老狐狸,和他那初出茅庐
的儿子当然不可同日而语。每一条问题都拿凑得极准,恰巧都问在骨节上。

  幸好我准备充足,而且预先着李察提醒太子爷不要乱说话帮倒忙,加上情儿
她们公司的详细市场报告,最后他终于拍板批准了计划。

  太子爷自然十分兴奋,把一切功劳都看成是自己的了。我识趣的退在一旁,
喝着咖啡,看着他意气风发的拿着我的计划书,照着本子朗读着。

  情儿借故闪到我身边,接过我递给她的咖啡,微笑说:「光哥,你的计划书
很精彩啊!」

  「彼此,彼此。」我和她踫了踫杯,交换了个会心的微笑。

  「不过,你的老板好厉害啊!」她凑近我耳边说:「可惜有点好色!那眼光
总像想把人家脱光似的。」

  我就站在她身边,不禁扭头看了一下,发现原来她的黑色衬衣有两颗钮扣松
开了,而从松开的衣领中,刚好可以窥见那深邃而白皙的乳沟,在黑色蕾丝花的
胸罩边衬托下,显得更是肌肤胜雪。

  而且,还渗透着淡淡的名贵香水的气味。哗!几乎喷鼻血!难怪刚才大老板
不停的偷望她了。

  「情儿,妳的衣领松开了!」我吃力的移开目光,然后用手肘轻踫她的小臂。

  她低头一看,马上脸红红的扣回衣钮。

  「谢谢你!光哥。」她感激地说。

  我的眼光再次落在她的胸脯上,回忆着刚才惊鸿一瞥的春光。她察觉到我的
目光,一张脸莫名其妙的红了起来,蓦地有种心跳的感觉。我们的目光交接,恍
惚在彼此的眼光中,搜寻着什么。

  「张小姐!」情儿的同事在呼唤她:「快过来,要准备模特儿的面试了。」

  她马上逃命似的走开了。

  我无可奈何的被委派为挑选模特儿的评审员之一。李察硬把机会塞了给我,
看来是想当作上星期泡援交女孩失败的补偿了。

  看着大老板和太子爷金睛火眼的,几乎想把每一位模特儿都脱个清光,里里
外外仔细的看清楚。

  我完全知道,自己那一票有多重要。因此,只是敷衍的随便看看。反正看着
年轻美女搔首弄姿,走来走去在行「猫步」「Catwalk」也是件赏心悦事。

  终于,我们在廿多位模特儿中挑选了五个,在下星期的复选中,她们还要穿
着泳衣和运动服出场,到时胜出的一个,便可以做我们这个广告的代言人,酬劳
十分可观。

  对我来说,因为可以用化妆迁就,因此选哪一个都无所谓。

  下午是难得的空闲。计划落实了,我把要执行的工作都分派下去,正想开小
差回家休息一下时「昨天实在是太累了!」,电话却响了!

  「喂,阿光,是我!佩佩。」

  「咦?比蒂?噢,不……对不起,应该是佩佩,找我什么事?」比蒂昨天再
三告诉我,不要再叫她的洋名。

  她笑着说:「你何时有空?我要发喜帖给你。」

  我看看表:「就现在吧!我下午有空。」

  「好啊!就昨天的酒店吧!我在咖啡厅等你。」

  我收拾好,着苹果替我打点一切。她以为我因为昨天赶工辛苦,还内疚的千
叮万嘱我要好好休息。我不禁一面偷笑,一面溜出了办公室。

  「恭喜妳!佩佩。」我接过她的大红喜帖,由衷的祝福:「这个星期天,这
么快?」指尖抚摸着喜帖上凸起来的烫金字,心中彷佛揪翻了五味架。我和她毕
竟有过一段快乐的日子。

  「阿光,叫我比蒂!」她说。

  「但……」昨天不是她自己坚持要我称呼她做「佩佩」的吗?还说我以前认
识的「比蒂」已经不存在了。

  「叫我比蒂!今天我想当比蒂。」她说道。

  她倦慵的往后靠,挨在沙发中,双手交迭在胸前,修长的小腿在裁剪得体的
套裙下,含蓄的交迭着,份外显出她端庄而幽雅的一面。

  长长的秀发散落在身上,为俏丽的脸添上了半点忧郁,散发出浓浓的成熟韵
味。这哪是我当年认识的辣妹?我忽发奇想,如果当年比蒂也是这般的模样,我
们会不会继续发展呢……

  「其实一点都不快了!再不嫁人,转眼就三十了!」比蒂的话打断了我的思
绪。

  「喂,妳还这么年轻,就已经在认老了,那我怎么办?是不是该去养老院登
记了?」她今年才廿七岁,美丽的脸庞仍未有被岁月刻上的任何记录,但却又已
经完全摆脱了少女的青涩,一举手、一投足,都充满了女人味。

  她「噗嗤」一笑,在我的手背上轻打了一下:「阿光,你还是一样,最懂得
怎样逗我笑。」说完长长的叹了口气,秀目投向窗外的美丽海港。

  美得慑人的侧面,活像画家笔下的古典女神。

  今天天气很好,阳光普照。午后的维港泛起一片金光,大小船只熙熙攘攘,
充分反映出这个繁忙都会的魅力。阳光射在茶色落地玻璃的窗框上,刚好在我们
的桌子中央,留下一个大大的交叉的影子。

  「三年了!阿光,你记得这儿吗?」她的脸忽地沈了下来,眼睛注射着那交
叉的阴影。脸上再看不到半点待嫁新娘应有的喜悦,反而有些惆怅。

  「这儿好像一点都没改变,只是……我们都变了。你已经有个幸福快乐的家
庭,而我……也快要嫁人了!」

  我好像看到她的眼有点湿了。

  她没让我回答:「你知道吗?那天当你向我说再见时,这个交叉也刚好落在
这个位置,好像在为我们感情的终结做见证。」她的手指顺着窗框的阴影划着。

  我忽然记起,三年多前也是在同一张桌子,向比蒂提出分手的。

  「那一天我很不服气!我一直以为你爱我比我爱你深。可是……在你向我说
再见的时候,我才知道自己错了。」她的声音有些哽咽:「在我失去了你的一剎
那,才发觉自己原来已经深深的爱上了你。是不是很讽刺?」

  我默然无语。

  「但是,当我见到你提到她时的那种眼神,我便知道自己已经没有机会了。
我曾经拥有爱你的机会,但是我没有好好的掌握,浪费了。」

  「比蒂……」

  天色忽然间暗了起来,太阳被一阵乌云遮住了。

  「当我在你的婚宴上,见到你太太的时候,我才真正的感到绝望,感到输得
心服口服。她和你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我唯有避开。」

  是的,她在我婚后马上辞职,而且失去了联络。

  「这几年我努力的忘记你,换男朋友的速度比走马灯还要快,身边的男人没
有一个可以待得超过三个月的……除了他!」

  「我和他相识比你还早,他一直待在我身边,虽然我对他从来不假辞色!他
也一直知道我的作为、我的任性,可是却从来没有嫌弃我,而且还一直死心塌地
的在我身边等待。他真的十分爱我,甚至肯为我干任何事!去年我妈妈得了肾病,
他还自愿捐出了一个肾脏,挽救了我妈妈的命……手术后,他的身体一直都不好
……」

  她的语音一片空洞,好像在诉说着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的故事似的:「你
说,我除了嫁给他之外,还能怎么偿还亏欠他的一切?我曾经告诉自己,以后必
须全心全意的去爱他,永永远远的忠于他。」泪水在眼眶中打着滚:「可是,为
什么在这个时候,偏偏让我再遇上你……」

  「我一见到你,便知道自己根本没有忘记过你。」她终于忍不住流出了眼泪。

  「比蒂……」

  「我曾经想过悔婚,但我欠他的实在太多了!我一定要一生一世的偿还他。」

  「为了让我可以把你忘掉,阿光,我请求你一件事……」

  她抬起头来,热泪盈眶的望着我:「和我偷一次情!在我变成他的太太之前,
和我偷一次情!」

  「……!」

  外面突然强光一闪,接着还响起了雷声。

  「之后,我便会忘掉你,全心全意做他的好太太!」

  「比蒂……这……」我心中十五十六的。刚刚才发现,当年的女友原来对自
己余情未了,现在又要和她偷情,这决定可不容易啊!

  「阿光,求求你!我昨晚都没有合上眼,想了一整夜。我知道,如果不能修
补这个遗憾的话,我是不会甘心,是不能全心全意的去爱他的!阿光,求求你!
就这么一次!你暂时放下你是别人丈夫和父亲的身分,我也忘记我快要成为人妻
的事实,让我们回到三年前我们还是恋人的时候,你再爱我最后一次。然后,我
们真正的分手!好吗?」她抓紧我的双手。

  雷电过后,天色马上转暗,似乎要下雨的样子。酒店内的灯光也一下子全都
亮起来,桌子上的交叉也蓦地消失了!

  「嗯!比蒂。」我也抓紧她那冰冷的双手。

  兴奋的眼泪滴在我们紧扣的手指上面。

  我坐在床上,环顾着酒店房间里熟悉的陈设。昨天在上两层的房间中,我才
在两个十七岁的青春少艾身上,享尽了温柔。想不到一日之后,我竟然会在同一
间酒店内,和人家的未来太太进行她婚前最后一次的偷情。

  比蒂的婚宴将会在这间酒店举行,这个房间便是她预备的新房。我曾提议到
另一处的,但比蒂坚持要在这里。

  比蒂一进房,便走进了浴室,说要换衣服。

  我走到窗前,窗外正淅淅沥沥的下着雨,把整个维多利亚港都蒙上了一层水
帘。朦朦胧胧的,感觉好像在梦中一样。

  「阿光。」

  我猛地回头,呆住了!

  比蒂穿着纯白色的婚纱,像天使似的站在床的另一头。

  婚纱的款式并不暴露,胸口也开得很高,把她丰满的身材都收藏了起来。唯
一露得最多的是手臂,无袖的设计特别强调了那香肩的优美线条。

  这保守的设计,似乎更适合现在的比蒂,更能表露出她那端庄贤淑的新形象。

  「好漂亮!」我由衷赞道。

  美丽的脸庞藏在面纱后,隐藏着新娘羞红的脸。

  「好漂亮!」我找不到更好的赞美词。

  比蒂慢慢的走过来,停在我的面前。我像新郎似的,伸手掀起她的面纱,露
出娇美的脸庞。

  「今天,我是你的新娘。」她含着泪的凝望着我。

  我什么都没说,只是把她紧紧的搂着,用我最深情的热吻,为她吻去新娘的
眼泪。

  我的指尖在幼滑的蕾丝婚纱上抚摸着,不自禁地回忆起三年前我为婉媚脱下
嫁衣的那一瞬间。那一晚,我在她的名字前面增加了我的姓氏。那一晚,我亲手
为她撕去处女的封条。

  纯白的婚纱给人的意义等同贞洁,但面对着穿上婚纱的比蒂,我心中却是另
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因为,这套婚纱下的动人胴体,很快便会属于另外一个男
人的了。

  我带着半点侥幸、少许罪恶、浓烈的兴奋和无比刺激的复杂心情,伸手到婚
纱的背后,把拉炼一直往下拉。

  「阿光……」比蒂送上火热的嘴唇。

  拉炼在隆起的丰臀上停下。我有些惊讶的发觉,一路上居然完全没有遇上障
碍物。在圣洁婚纱和无瑕的女体之间,原来什么也没有!

  我一面品尝着甜美的香涎,一面把婚纱由两肩开始拉下。像剥蛋壳似的,裸
露出雪白晶莹的女体。

  先是优美的香肩、高耸的玉乳、胀硬的蓓蕾,然后是玉藕一样的粉臂,和平
坦的小腹。我爱不释手的抚摸着那细嫩幼滑的美乳,乳晕的色泽仍然嫣红,看起
来十分鲜嫩。

  我紧抱着微微颤栗的胴体,彷佛除了剥掉新娘的包装外,也脱下了那辣妹的
假面具。在那下面的,原来是一副羞怯、害怕受到伤害而硬充坚强的少女的心。

  比蒂将我的双手带到丰臀上,把卡在纤腰上的婚纱继续往下拉。

  代表贞洁的嫁衣掉落地上,让像维纳斯般完美的娇躯卓然呈现。然后像个温
柔的小妻子般,为我也卸下所有的衣物。

  「来吧!完成我的梦……」比蒂呢喃着,充满着情欲的喘息,直在我耳边盘
旋。

  窗外仍下着梦一样的雨。

  我俯身覆盖在她那犹若无骨的柔软胴体上,贪婪的品尝着那柔嫩的粉颈和丰
硕的玉乳。

  她的胸脯不是很丰满,但却比我预计的更为鲜嫩。在嫣红的蓓蕾旁边,仍然
是粉红色的乳晕,不断的扩大,还在我的舔弄下,起了一颗颗的小疙瘩。舌头顺
着峰顶下移,沿着优美的弧线,舔在光滑的腋窝上。

  我贪婪的狂嗅着那儿的清幽体香,情欲的嘶叫在淅沥的雨声伴奏下,像首梦
呓的赞歌。

  我放开挺拔的玉峰,手指滑过平坦的小腹,造访那茂密的热带雨林。这样的
亲蜜接触,已经超越了当年我们拍拖时的极限了。

  手掌轻轻压在肉丘中,灼热的花蜜开始涌出,把茸茸的芳草糊成了一片。饱
满的花唇在湿漉漉的柔丝下,清楚的展露出来。

  小巧的肉核在我的抚弄下,急速的胀大,花唇慢慢的张开,露出成熟的溪谷。
玉丘饥渴的向上隆起,灼热的花蜜,不断的从泛滥成灾的溪谷中涌出,把雪白的
床单沾湿了好一大片。

  我的手指正想穿透满是花蜜的溪谷,入侵秘洞时,比蒂却气吁吁的伸手阻止
了我:「不要再弄了……快来吧!我忍不住了!」她红着脸催促着。

  我带点嘲弄的封吻着诱人的红唇,暂时中止那如泣如诉的喘叫。我用膝盖分
开她的两腿,火烫的巨龙试探性的闯关。

  白色的新娘头纱仍然夹在发上,使羞红的俏脸更加惹人遐思。比蒂闭上美目,
屁股微微抬起,轻轻的迎向入侵者。

  龙头闯过微张的肉唇,直接的吻在饥渴的肉洞上。比蒂马上紧张得用手撑在
我的胸膛,娇躯还颤抖着。

  我温柔的说:「比蒂,开始了!」再次封吻着那欲言又止的灼热樱唇,同时
腰间用力,全力的入侵那渴望已久的女体。

  比蒂全身一震,双手用力的推拒着,似乎想阻止我的进犯。

  肉洞的紧窄程度,出乎我的意料。我原本还以为,以比蒂的丰富经验,应该
是比较容易进入的。但说起来,我的先头步队还好像遇到些沙沙石石的障碍呢!

  胯下的女体猛烈的颤动,为我的攻势提供了最好的支持。由于有足够的润滑,
我没有怎样理会那些零星的抵抗,继续专心一意的深入,一鼓作气的将整根火棒
直捣到底。

  直到我把分身全部都埋进了她的体内,我才察觉到比蒂眼角涌出的泪水。

  我连忙松开她的嘴巴。

  「痛……好痛……痛死人了!你难道不可以温柔些吗?」

  我忆起刚才那破关而入的依稀感觉,难道……连忙把分身抽出,赫然发现上
面沾满了嫣红的鲜血。

  「比蒂,妳是……第一次?」我有些疑惑,因为从她过往的外表行为来看,
我一直以为她是个很随便的女孩。

  比蒂含着泪点点头,咬着下唇,轻声的说:「想不到吧?我的第一次还是留
给了你!」

  我爱怜的为她吻去破瓜的泪水:「对不起,我太粗暴,弄痛了妳!妳为什么
不先告诉我?」

  「阿光,我太了解你了!如果我一早就告诉了你,你还会要我吗?」她仰起
头送上香吻。

  谢谢妳,比蒂!

  我紧拥着比蒂那成熟的处女胴体,用尽我的温柔去报答她深情的厚爱。

  也许是她已经足够的成熟,也许是她对我的深情,她很快便忘却了破瓜之痛。
在我开始猛烈抽插时,她那狂野的呼喊、热情的迎合,充分的说明了她已经能享
受到床笫之乐。

  轻怜浅爱已经不适用了。比蒂成熟而鲜嫩的花径,完全可以承受我最凶猛的
进攻。

  我没有丝毫保留,肆意在那未逢客扫的花径中驰骋着,一次又一次的捣在那
花径尽头硬硬的花芯上,享受那从肉洞深处激喷的炽热蜜浆的洗礼。

  比蒂数度被我送上高峰,叫得声嘶力竭的,美丽的胴体上泛起一片片淫荡的
桃红色。

  「我要来了……」龙头上一阵阵酥麻,我知道快忍不住了。

  「没关系……射在我里面……」比蒂用双腿缠着我的腰,不让我退出来。

  我唯有把分身顶在那火热紧狭的深处,阳精像火山爆发般,全射入那盛开的
处女花芯内。

  比蒂弓着腰把我热情的奉献全盘接收,窄小的肉洞还在一下一下的抽紧,温
柔的抚慰着鞠躬尽瘁的朝圣者,同时把过剩的热情带同处女的证据,从我们紧合
的地方溢出来,染在雪白的床单上。

  窗外的雨终于停了。在重现的和煦阳光中,掉落在床边的纯白婚纱和床上的
斑斑的落红,形成了一幅强烈对比的独特构图。恍惚标志着一个梦的结束,也启
示着另一个梦的开始。

  我把比蒂的喜帖给了婉媚。她马上记起了谁是比蒂「我在婚前向她申报了所
有的女友名单」,而且说一定要参加,还要把小怡也一起带去。

  唉!女人!她一定是想看看旧时的情敌,最终到底找到个什么样的老公了!
而且还要一家三口的去「秀」幸福。

  比蒂,不!以后是佩佩了!她一见到我,便抛下了老公,硬拉着我拍了张亲
密的双人照,然后才肯和我老婆和她老公一起大合照。

  拍完照,婉媚才刚转身,佩佩竟然抓着我,笑着向姐妹团嚷道:「喂!姐妹
们,这里有个帅哥啊!快来拍照!」那顽皮样真是一点都没变。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剎那间前后左右已经堆满了一大堆女孩子,猛拉着我拍
照。我陷在燕瘦环肥的女人堆中,偎红倚翠的,真是艳福无边。

  婉媚鼓着腮,抱着小怡站在佩佩身边看戏。起初还任我胡闹,但后来却似乎
有些不高兴了。

  我察觉到老婆眼中那一闪而逝的不悦,马上向着她大叫:「老婆,快救救我!」

  她噗嗤一笑,嗔道:「活该!」

  身边的美女听见我喊老婆,登时七嘴八舌的说:「哎呀!有老婆的了!」、
「浪费功夫了!」、「可惜啊!」……便一哄而散了。

  我喘了口气,瞪着佩佩说:「妳真好介绍!」

  佩佩伸伸舌头,把头埋在新郎怀里撒娇。她的老公体贴的代她向我道歉:
「佩佩她今天有点忘形了,我代她说声抱歉。」

  我连忙说:「只不过是玩玩罢了!不用介意。」

  婉媚抓着我的手臂,笑着说:「这种玩笑他不知等了多久?多谢还来不及呢!」

  佩佩看着我们夫妻两人,然后深情的凝望着自己的新郎。我知道她终于放开
了!现在她心中所爱的,只有她的新郎。

  其它到贺的宾客陆续来到,一对新人也忙于招呼应付,我和婉媚便自己找座
位坐下。

  「老公,你认得那套婚纱吗?」婉媚忽然问。

  我吓了一跳,那套婚纱不就是前几天我为比蒂开苞时,她穿的那一套吗?

  她打了我一下,嗔道:「真没心肝!那套婚纱和我嫁你时穿的那套,是一模
一样的!」

  「是吗?」我如梦初醒。

  「要不是看到她看她老公那种眼神,我一定以为她对你余情未了。」她扁起
小嘴,小声的说。

  「哦!」我好奇的问:「是什么样的眼神?」

  「怎么说呢?」她皱起眉头:「很难形容的,总之是充满了爱意,眼里再容
不下另外一个人的眼光。」

  我涎着脸,笑嘻嘻的说:「噢!简单的说,不就是我平时看妳的眼神吗?。」

  她噗嗤一笑,嗔道:「你少臭美了!你那些哪里是爱意的目光!应该是大色
狼的猥琐眼神才对!」我故意装作色迷迷的看着她,她竟然脸红了。

  这时,那班陪嫁的姐妹团又来了,这次的目标不是我,而是我们可爱的宝贝
女小怡。

  「好可爱啊!」、「多美丽,幸好长得像妈妈……」「什么?难道像我就糟
糕了吗?」小怡在众姐姐手中,传来传去拍照,她可一点都不怕生,不但完全没
有哭,还手舞足蹈的咭咭地笑,逗得众女孩子十分开心。

  「这BB女是个天生的模特儿!」其中一个女孩说。老婆听了,笑得比人家
称赞她自己还要开心,母性的温柔表露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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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广告模特儿一

  「喂,杨先生,你还记得我吗?」就是刚才称赞我女儿是天生模特儿的美女,
其实她自己才像模特儿。

  我打量着那高挑而骨肉匀称的「衣架子」身形。唔!应该是在哪儿见过的,
但始终都记不起来,唯有礼貌的摇摇头。

  正想继续搭讪,婉媚却恰好从一班疯女孩手上,把小怡抢救了回来。那女孩
见了,马上一个转身溜走。

  老婆看着那窈窕的背影,疑惑的望着我:「她是谁?认识的吗?」

  我耸耸肩:「不认识的!可能见我英俊,想来泡我吧!」

  她笑着打了我一拳:「你想得挺美啊!」把小怡塞到我的怀里,说道:「快
抱着这个已婚男人的身分证,让人家知道你已经没有机会了!」

  我接过宝贝女,搂着老婆,远远的看着喜气洋洋地周旋在亲朋好友中间的新
娘子。

  再见了!比蒂。祝妳永远幸福!

  婚宴后,因为酒店的正门太挤了,我便吩咐婉媚走到酒店旁边的横街,等我
去取车子。那儿是禁区,不准停车的,不过现在这么晚了,该没关系吧!

  我刚把车停下来,便后悔了!那熟悉的咖啡色制服映入眼帘,一个交通督导
员「俗称咖啡妹」神出鬼没的突然出现。

  「先生,这儿是禁区,不准停车的!请把车牌」驾驶执照「给我!」

  我看着那凶巴巴的脸,唯有求情说:「Madam,对不起!我很快就会走
的了!」

  「车牌!」冷冰冰的回应。

  我甩了甩整齐的头发,展露出阳光般的笑容和雪一样白的牙齿,非常酷的说
:「Madam,请通融一次吧!」

  「车牌!」「噢!美男计失败了!」

  这时,老婆刚刚赶到,也娇喘吁吁、我见犹怜的求情:「Madam,我们
马上就走的了!请通融一次吧!」

  「车牌!」「噢!美人计也失败了!当然啦,女人对着女人,尤其是一个比
自己漂亮的女人,哪还会有人情讲!」

  我心中暗叹,又不见了四百多块!唯有乖乖的掏出驾驶执照。

  这时,在老婆臂弯里的小怡刚刚睡醒,还突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BB的哭
声,在幽静的街角中份外刺耳。我和老婆马上又呵又摇的逗她止哭,反而暂时把
那恶狠狠的女交通督导员冷落在一边了。

  我们用尽手上的东西去逗小怡,锁匙、钱包……全都没有用。她的小手偏偏
一把抓着我刚掏出来的驾驶执照,她……不再哭了。

  我和老婆尴尬的看着那呆若木鸡的女交通督导员,她哭笑不得的想尝试从小
怡手中取走我的驾驶执照,可是只要她稍一用力,小怡便扁起小嘴像想哭似的,
吓得她马上缩手。于是,她一连试了几次,结果都是一样。

  最后她放弃了,脸色也变得温柔起来:「好可爱,是你们的BB?」

  我和老婆好辛苦的忍住笑点点头,她看到我们的尴尬样,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算了,算了!今次就看在她的份上,放你们一马!」挥手叫我们走。

  我们舒了口气,一面道谢,一面急急的开车离开。心想,还是小怡的威力最
大!

  「老公,刚才的Madam虽然挺凶的,但仔细一看,其实蛮美的啊!而且
好像那个什么电影明星?那一出……韩国的!」

  咦!说来又有些像,是哪一出呢?

  「八月照相馆?」沈银河是演女警的!

  她皱着眉头,不像!

  「我的野蛮女友?」全知贤,够凶!

  我摇摇头,也不是!

  「……」

  我们忽然心有灵犀的对望了一眼,同时地冲口而出:「我老婆是大佬!」

  哈……哈……!我们忍不住的捧腹大笑。

  刚合上眼想睡的小怡,被我们的大笑吵醒,小手仍然牢牢的抓着我的驾驶执
照,呆呆的望着笑得活像两个傻瓜似的爸妈。

  「喂,杨先生!你还记得我吗?」

  美女的鼻尖差不多踫到我的脸颊上了。透过那长外套宽阔的领口,我清楚的
感受到隐藏在里面玲珑浮凸的身段的威力。

  那纤小的比基尼泳衣,根本没法遮盖那些应该遮盖起来的地方。

  我一边避开那目无法纪的挑逗眼光,一边竭力的把目光从那诱人的胴体上移
开,说道:「妳是昨晚的……佩佩的陪嫁姐妹?」

  眼前的美女,正是在昨晚婚宴上,称赞小怡是天生的模特儿的那位漂亮女孩。

  「我知你一定会记得我的!我……叫迪琵,是佩佩的表妹。」事实上,像她
那么出众的美女,我又怎会这么快便忘记了呢?

  说真的!和这样一个身材高佻、明眸皓齿,如花似玉的美女兜搭,绝对是件
赏心悦事。只是……地方有些不对!

  这儿是我公司的厕所,男厕!

  其实,刚才选拔广告模特儿开始时,我已经认出了她。本来也没什么的,可
是我总觉得她在出场后,一双媚眼硬像是停留在我身上似的。

  我给她瞧得心中大乱,幸好大老板和太子爷倒像没有察觉,还看得津津有味。

  好辛苦的挨过了选拔会,马上趁着休息时间,溜到洗手间清醒一下。

  怎料,她竟然跟了进来!

  「杨先生,你这次真的要帮帮我。」说着,还把火辣辣的娇躯贴上来。

  我连退了两步,背后已经是洗手台了。在退无可退下,我唯有伸手推拒,不
知是好运还是霉运,刚好推在那软绵绵的胸脯上。我连缩手都来不及,她的双臂
已经箍上了我的颈背。

  我伸出的双手被夹在我们两人的中间,其实等于压在那胀满软润的胸脯上面。
救命!小弟弟马上举起水喉,准备救火!

  「噢!杨先生,原来你那么坏!」我的反应在我们紧贴着的身体之间无所遁
形。

  「迪琵……先静一静!」我用力想把她推开,她却不肯放开,仍然紧缠着我。

  「那个角色对我很重要的,你帮帮我好吗?」她的嘴唇几乎贴着我的耳垂,
说道。

  我一面挣扎一面解释:「妳以为我是老板吗?我只不过是个小职员罢了!妳
应该去找我的老板才对。」

  哗!她竟然隔着裤子,抚摸着我竖起的小弟弟,还轻轻咬着我的下颚:「杨
先生,你太谦虚了,你也是挑选模特儿的评审啊!」

  我正想申辩,忽然听到门外有声,登时把我吓得心惊胆战!我们现在的情况
如果被人见到,就算跳入黄河,恐怕也洗不清我的嫌疑!

  我不及细想,手忙脚乱的把她推进最里面的厕所间。才刚关上门,便已听到
有人进入了厕所的声音。

  我缩起双脚坐在马桶上,让迪琵横坐在我大腿。这样一来,我们的脚就不会
被外面的人看到了。

  「李察,你对刚才的模特儿有什么意见?」是太子爷王子杨的声音。

  李察回应道:「其实,入选的个个都是美女!亨利,还是看你的眼光了!」

  「我既然问你,自然是想知道你真正的意见啦!我当然不是问你这次应该选
哪一个?而是下次该找哪一个来玩玩啊!」

  「亨利,我知道。今次你早答应了选第一个,那个叫鲁思玛莉的鬼妹仔。她
的确是人靓、身材正,一双眼还会发电,可是……」

  「可是什么?」太子爷说道。

  「可是你只有一票,要看大老板和杨光那票才能决定啊!杨光是我死党,他
那方面我可以替你办妥,但你老爸……」

  「这倒是个难题,爸爸对洋妞的兴趣一向不大……」太子爷的声音明显有些
担忧:「你快替我通知杨光,叫他一定要投洋妞一票!」

  李察唯唯诺诺的答应了。两人又在品头论足的讨论其它候选模特儿的身材样
貌,而且言语露骨,愈来愈不堪。

  我和迪琵面面相觑,她脸上已写满了失望的神色。

  「卡擦」的关门声,太子爷他们终于离开了。

  「妳全听到了,我是帮不了什么的。」我正想把迪琵放下,却发觉她已哭了
起来。

  「迪琵,妳不要哭了。其实妳的表现也不错,可是妳要知道,这一行就是这
么现实的。」我安慰她说道。

  她的眼泪却更多了。

  「我已经几个月没工作,再也撑不下去了!」她呜咽着:「公司已暗示,如
果我这次也失败的话,便要再压我的价钱了,还可能要和我解约。」

  我从厕纸架抽出一张纸巾给她,让她抹去糊成一片的妆。

  「我可以做的,只是尽量替妳说项,只是……妳也知道……机会不是很大。」
我把她轻轻的放下:「其实我个人认为,妳是蛮适合拍我们的广告的。」迪琵在
五个候选的模特儿中,比较没那么妖媚,算是比较适合的人选。

  「真的!」她的眼睛登时亮了。

  「慢着!」我怕惹起她误会,连忙澄清说:「那只是我个人的意见,没什么
效力的。」

  泪水又再浸满她的眼眶,她感激的说:「有你欣赏我,我已经很感谢了!我
也不求什么,只要你答应会尽力为我争取就成了。」

  我也不忍心马上令她再次失望,无奈的答应说:「好吧!我答应妳尽力替妳
争取就是了。」

  她感激的望着我,然后突然蹲下身去。在我懂得反应之前,她已经拉开了我
的裤炼,掏出了我的小弟弟。

  我吓了一跳:「迪琵……妳……」小弟弟已陷入一个温暖湿润的空间。

  她在百忙中向我抛了个媚眼,口齿不清的说:「这……是……订金,事成…
…后必……定……重酬。」

  前几天祖儿她们为我作口舌服务时,我还以为她们的技术很好,哪知原来是
井蛙之见!现在见识到迪琵的口技,才知道真的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她的口
技绝对是第一流的!相较起来,祖儿她们简直像是幼儿园学生的程度。

  她的小小口腔像个黑洞似的,转瞬间便把我全部吞噬了。强大的吸力,一直
拉扯着我的火棒,一下子直冲到底。

  温软的舌头迅急紧裹着我那迅速暴胀的分身,而且灵活的上下拖动。龙头顶
在细小的咽喉,感觉就像捣在花芯上一样的爽。我舒服得闭上眼睛,只能竭力的
阻止自己发出满足的喘息。

  在我的无形鼓励下,迪琵的动作更加激烈了,还配合地把玩着我的春囊。这
前所未有的快感,在以往的口交经验之中,还是首次感受到。

  她飞快的吞吐着,让我的龙头一再撞击在她喉咙的深处。小巧的香舌像条小
蛇般,灵活的在我的小弟弟上拖曳着,无孔不入的刺激着每一个敏感带。

  我像头野兽般粗重的喘息着,双手只能抓着她飞舞的秀发,忘形的享受着她
那狂飙的口舌服务。

  「啊……啊……!」愈胀愈硬的分身在猛烈的跳动,要爆炸了。她感觉到我
快要爆发,便更加用力的吸吮。

  噢……射了……阳精高速的喷发,全部灌进迪琵的喉咙内。我的脑海一片空
白,跌坐在马桶上,急速的喘着气。

  迪琵却馋嘴的舔着嘴唇,还乖巧的用舌头替我善后,上下左右的把我的小弟
弟舔得干干净净。然后,又温柔的替我把已经缩龙成寸的小毛虫塞回裤内,还顺
手帮我拉好裤炼。

  「蛮不错啊!」她笑淫淫的替我拉好凌乱的领带和外衣,又在我的脸上亲吻
了一下,说道:「你的小弟弟令我十分满意!希望他的哥哥也一样不会使我失望
吧!」她从袋中掏出一张名片,插进我的口袋中:「记得找我!」

  跟着,便扭着屁股飘走了。

  我只懂大口的喘着气,心中仍然惊魂未定。要是刚才刚好有人闯进厕所的话,
我的一世英名……

  因为还未想到如何推搪李察代太子爷的说项,我特地绕远路避开了他,返回
会议室。

  而且,我还要好好的想一想,该如何应付迪琵。事实上,她也是我的首选,
如果可以帮她一把,也不失为一件利已利人的事。至于她的酬谢,我虽然心痒痒
的,但也不敢奢望了。

  咦!会议室内的是谁?现在是休息时间,应该没人的啊?

  我透过门缝窥看,原来是大老板在翻阅着我们的评审笔记。

  他一定是想事先知道我们的看法。

  我心里忽然灵光一闪……

  「王先生、亨利、李察……」会议一开始,我便抢着说:「我想,我应该澄
清一下!」

  他们三个登时诧异的望向我,尤其是李察。他一直没机会和我说话,当然也
不能告诉我帮助太子爷拣选他的心水女模了。

  「其中一个候选人,原来是我认识的。她是我朋友的亲戚,我也是昨天才知
道的。」我留意到大老板的眼中有嘉许的意思:「为免利益冲突,我决定退出今
次的投票,以示公正。李察他一直有参与整件事,我的那一票就由他代我投,大
家认为好吗?」

  太子爷登时喜形于色的说:「对!确实应该如此!李察,你说是吗?」

  「这样吗?……应该……应该的!」李察可不是这样想。其实怎样投这一票
是很为难的,他夹在大小老板当中,万一得罪了任何一个,都不是好玩的。

  我清了清喉咙:「为了公平起见,我在投票前,也不会说出认识的是哪一位。
她也不应因为认识我而丧失了机会嘛!王先生,你同意吗?」我望着大老板,说
道:「最后,为了避免各人的意见互相影响,我建议用不记名的方式投票。」

  大老板点头说:「好!这样最公平!那我们现在来投票。我提议这样,我们
三个先把自己拣选的模特儿的号码写在纸上,交给阿光。然后逐个说出拣选那人
的理由,这样就不会因为受别人影响而改变主意了。」

  大老板一说完,便叫秘书云妮「还记得她吗?波霸啊!」把纸条分发给太子
爷亨利和李察。

  我看到李察那哭笑不得的样子,怪可怜的。这样安排的话,他连临时改变主
意的机会都没有了。

  我收到他们写好的纸条。太子爷和李察都选了一号。大老板选的却是……三
号!我这一铺押对了!由于我主动告知认识其中一位模特儿而放弃了投票,没有
了利害关系,我的意见自然显得更加公正有力。

  大老板偷看了我的评分,等于事先听了我的说项,胜算当然高很多。

  李察猛向我打眼色,我却东张西望的,装作看不见。

  大老板说:「由我开始,我选的是三号!」他一开口,太子爷和李察登时面
如死灰。

  「她的气质和我们的广告最为合衬,应该可以充分的表现出我们楼盘的特色。
在这方面,其它几个都略逊一筹……尤其是一号,无论外貌气质,根本完全不合
适!……」我看到太子爷和李察两个一面听,一面冷汗直冒。

  大老板说完了一大轮后,问道:「你们都同意吗?」

  「……」太子爷和李察两人都面如土色,纳纳的说不出话来。

  是我出场的时候了!我呵呵地笑着说:「噢!真是英雄所见,你们三位的选
择竟然都不谋而合!」我把三张纸条翻开。当然太子爷和李察那两张,我已经为
他们改了。

  「真的吗?」大老板有些意外,但却显得十分满意。

  太子爷和李察两人目瞪口呆的,好一会才懂得如获大赦的舒了口大气,一副
死里逃生的模样,叫我差点忍不住笑了出来。

  李察已在猛向我打眼色多谢,太子爷则刚抹了一额汗,眼里也有些谢意。

  之后,他们两人当场「爆肚」,说了一大堆拣选迪琵的理由。听起来倒也龙
头是道,像是真的一样!

  既成事实后,我才说出我认识的原来就是迪琵。大老板一点也没有意外,其
它两人自然也不敢有异议了。

  我惬意的喝着咖啡,这杯咖啡是李察亲自冲给我的。他说我这次救了他一命,
还说连太子爷也在谢我呢!要不是大老板忽然把他召了去,说不定他会当众拥吻
我,以示谢意。

  我心中盘算着,该怎样把喜讯通知迪琵。至于她说的报酬……订金已经那么
香艳,那报酬岂不是……我禁不住胡思乱想起来。

  该死的李察却突然冲进我的办公室,打断了我的美梦,还神秘兮兮的关上房
门。

  「怎么了?刚才还未谢够吗?」我带些嘲笑地问道。

  李察却像死了爸爸似的,哭丧着脸:「阿光,一世人两兄弟,你要多救我一
次!」

  我愕然道:「什么事?事情不是已经决定了吗?」

  李察说:「你知不知道,大老板刚刚找我说些什么?」

  我摇摇头。

  「他要我告诉你的朋友,那个被选中的美女,如果想得到合约的话,必须陪
他睡一晚。」

  「什么?竟然有这样的混帐条件!怎么我会不知道?」我气道。

  「唉!他明知你的为人。这些脏事当然只会交给我安排啦!」他叹了口气
:「可是……唉!」他欲言又止:「事到如今,连不应说的也要告诉你了。太子
爷他早已私下答应了另外一位模特儿,连『上期』也预支了。现在交易告吹,他
要我替他善后。」他猛抓自己的头发。

  「是一号那个惹火的鬼妹吧!」我摇摇头:「活该!那你想我怎样帮你?」

  他见我有些意动心软,兴奋得不得了:「我就知你够义气,这次真是全靠你
了!事成之后,这个月内,你和你的漂亮女秘书的午餐都算我的。」

  「废话不用说了!快说,要我怎样帮你?」我说道。

  他双手合十,哀求着说:「很简单!只要说服你的朋友,接受这个新加的条
件就成了!」

  「什么?你的意思是她事先不知道要陪人上床?」我问道。

  李察苦着脸,摇摇头说:「我根本没想过会选其它的人嘛!」

  「那不是叫我当皮条客吗?你叫我怎么开口啊!」我道。

  李察又求又拜的说:「比起我的任务,你的已是优差了!今晚我还要陪太子
爷去和那落选的鬼妹讲数呢!唉……早知便……」他忽然停口,一脸的尴尬。

  「你这衰仔,肯定已经占了人家的便宜了!」我道。

  「唉!真是『有早知,没乞儿』了!总之,是一言难尽!」他叹道:「阿光,
这次我的命就看你了!」

  我佯装恼怒:「今世认识到你,肯定是我前世不知作了什么孽!」

  他已经当我答应了,马上如释重负的说:「那明天等你的好消息了!」

  「什么?明天?」我骂着,一拳打过去。

  他马上躲开,连爬带走的跑出了我的房间。临走时还不忘提醒我:「记得明
天啊!」

  踏进黄昏后的「Happyhours」,兰桂坊才开始热闹。约定的酒吧
座落在斜路近顶端的地方,刚好可以俯瞰半个兰桂坊。我特地选了酒吧门外的露
天座位坐下,还随便点了杯「玛天尼加冰」。

  下班时间过后,在街头巷尾聚集的人群渐渐的多了起来,其中更不乏衣着入
时的俊男美女。

  阳光慢慢的隐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昏黄的街灯和放纵的嘻笑声。我悠闲的
呷着手中的淡酒,溶入了这个香港最热门的「浦点」之中。

  「喂!你来早了!」我一抬头,看到一身皮衣的迪琵。真有型!黑色的皮外
套,里面是贴身的吊带背心和短裙。衬上黑色的高跟长筒靴……和那一头微乱的
秀发,简直是绝配。

  「怎么了?我的脸上长了朵花吗?」她见我呆呆的,二话不说的便在我旁边
的位子坐下。

  我摇了摇头。她的出现至少吸引了附近三、四十个男人的眼光,其中有羡慕
的、也有仇视的。不过还是以色迷迷的居多!

  我笑着说:「妳是一等一的大美女嘛!难怪我会看得眼定定的啊!」

  她娇媚的嫣然一笑,呶着小嘴说:「你们男人都是大色狼!」说着,自信十
足的环视四周的街角,向那些仰慕的眼光回着媚眼儿。

  「先喝点东西才入正题吧!」我扬手招呼侍应,那洋小子马上抢过来为迪琵
她写了瓶啤酒,还一直目灼灼的瞪着她,瞇着眼像看穿那伴黑色的小背心似的。
迪琵一点也不以为意,还大方的任他窥觊。

  「好了!言归正传!」迪琵双手支着下巴,期待的看着我:「是不是已经有
了结果?是好消息?」

  我点点头,她登时喜出望外,抓着我的手尖叫起来,惹得附近的人都同时望
过来。我当然感到很难为情,可是她却一点都不理会,还跳过来拥着要吻我。我
只有向着围观的人耸耸肩,他们见没事,便很快的散开了。

  「先不用开心。」我挣开兴奋的迪琵坐下:「不错,是挑选了妳,但是有额
外的条件!」

  她皱皱眉,停了下来:「条件?」

  我把弄着酒杯,不知该怎么开口。

  迪琵追问道:「不要卖关子了,是什么条件?」

  「是……」我的舌头像在打结:「是这样的,是新加上去的条件,我也是今
天才知道的……」

  「快说吧!」她摇着我的手臂。

  我猛吸一口气,把酒喝光,一鼓作气气的说:「老板说要妳陪他上床!」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

  「就是这个条件?」她说道。

  「嗯!」我尴尬的垂下头。

  她竟然轻松的笑起来:「我早知了!」

  「什么?」轮到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她。

  她靠在椅子上,有些无奈的说:「张小姐早向我们暗示了。因此,我们每一
个女孩子都有心理准备要用身体交换的了。」

  张小姐?情儿?她也知道?

  迪琵脸上的苦涩转瞬即逝,又再堆满了笑靥,说道:「无论如何,我都要好
好的谢你!记得我说过的报酬吗?你想几时收取?」她慢慢的贴了过来。

  我如梦初醒的回过神来,叹了口气,然后微笑着向那诱人的眼睛说:「就现
在吧!」

  她吓了一跳:「现在!」

  我指指台面上的空酒杯:「酒钱妳付!」

  她狐疑的看着我,不置信的说:「你不用我……」

  我摇摇头。

  她不服气的说:「你是不是认为我不够漂亮,还是嫌我太过随便?」

  我连忙摇手解释:「当然不是!你当然是个大美女,如果连妳也不够漂亮,
那些什么香港小姐就全都是『猪扒』了!」她满意的微笑着。

  「而且,我也相信妳不会是个很随便的女孩」这句倒有些少掩着良心了!
「。说老实的,我连做梦也渴望和妳这般美丽的模特儿上床,只是……如果我也
乘人之危,要妳用身体来换取我的帮助的话,那我和他们还有什么分别?」

  我叹了口气,道:「而且我也说过,我拣选妳的原因,是因为我觉得妳是合
适的人选!不是为了什么报酬。」

  「杨先生,你……」迪琵仍然不肯相信。

  我站起身,向她扬一扬手:「好了,再见。多谢妳的酒。」

  离开了纸醉金迷的兰桂坊,我回到泊在附近的车子里,心中仍然十分沉重。
原来,情儿也知道……

  「叩……叩……」有人在敲我的车窗。我转头一看,原来是迪琵。

  我打开车门,她马上跳上车,坐在我旁边。

  「迪琵?」我搔着头:「我刚才没说清楚吗?我不用妳酬谢我了!」

  她蛮有趣的望着我:「我知道!但送我回家总可以吧!」

  「那当然没问题!」我道。

  我在她的指点下,在中环的横街里猛兜圈子,终于到了她住的地方。原来是
在香港公园附近的街上,走路到兰桂坊的话,只不过十多分钟。

  「到了?」我把车子停下。

  「要不要上来喝杯咖啡。」她看到我狐疑的表情,笑笑说:「放心,我知道
你不在乎我的报酬。」她拉着我的手臂:「……只是喝杯咖啡!」

  「只是喝杯咖啡?」我呆呆的问道。

  「真没用!」她又拉又扯的推我下车。

  迪琵的家原来是个小巧的套房「这附近的租金并不便宜」,窗子下面还刚好
对着登山缆车的轨道。想不到的是,布置得还挺雅致,一点都不像她的外表。

  「有空时,我最喜欢坐在窗台上,倾听着缆车上游客的欢笑声。那乐而无忧
的声音,真的好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过来似的。」迪琵递给我一杯咖啡,她已经
换上了件阔大的罩衫。长长的美腿在罩衫下裸露着,十分养眼。我一看,便舍不
得移开眼光了。

  她噗嗤的笑着,我红着脸,快快的把咖啡喝光,便想起身告辞。

  她侧着头枕在膝盖,倚坐在窗台上。半个香肩都露在罩衫的领口外,且可以
看出她没有穿胸罩。另一条长腿却悠闲的垂在地上,轻轻的踢着。大腿之间那白
色的小裤裤,掩掩漾漾的,好不诱人。

  「你是第一个才刚坐下,便要走的男人!」她挑逗的说。

  我咳了两下:「你可能低估了自己的吸引力,但我却很清楚自己的自制能力。
再不走,我怕会做错事。」我站起来转身开门。

  她的声音有些哀怨:「其实……你还是第一个被我邀请回来的男人!」我一
愕,她的娇躯已经从后紧贴着我。

  「多留一会……好吗?」她撒娇地说道。

  「迪琵……我……」我始终还是没有鼓起勇气扭开门锁。

  她把脸贴在我的后颈,幽幽的说:「我真的喜欢你!」

  「留下来陪我……好吗?这不是交易,也不是报答,只是和我偶然间遇到的
一个心仪的男人,浪漫的一夜情。」她的双手伸前,搂着我的胸膛,樱唇在我的
耳背摸索着。

  「轰隆……轰隆……」窗外传来登山缆车经过的噪音,同时夹杂着一阵无忧
的欢笑声。我忽然感受到她心底的孤寂。

  「迪琵……」我转过身,赫然发现,原来她已经泪流满面了。

  我温柔的把她搂入怀中。

  我们倒在宽敞的床褥上,我的手已经埋藏在迪琵的大罩衫下面,探索着那标
准的衣架子身材。

  她的乳房不算大,应该比婉媚还小一些,但却十分结实,相信是时常做健美
操的成果。峰顶小巧的蓓蕾在我的抚摸下,迅速的胀硬,玉臀也开始不甘寂寞的
在我的胯下磨着。

  我沿着修长的腰身,按在没有一分赘肉的小腹上。在她的肚脐上,还摸到了
枚心形的脐环。

  此时,纤薄的小内裤早已经湿了。我探手内进,在春雾弥漫的密林中,找寻
隐密的桃花源。手指小心的分开湿湿漉漉的肉唇,慢慢的侵入紧小的肉洞中,在
花径内渗出的汹涌的蜜液中沐浴。

  迪琵紧张的抓紧我的手,扭着头向我索吻,结实的屁股更抵在铁一般硬的分
身上,上下的扭动着。

  我才挖了一会,迪琵的身体忽地一阵颤抖,一股灼热马上沾满了我的手,她
泄了。

  窗外又掠过缆车经过的声音。

  「好舒服……你手的技巧真好。」迪琵卷在我怀里喘着。

  「现在轮到我了。」她爬起来,举手脱去大罩衫。

  美丽的胴体在窗外透进的街灯下,镶上了一条漂亮的金边。在她站起来脱下
内裤的时候,长腿之间的茸茸柔丝,更构成了一幅最香艳的剪影。

  她慢慢的在我腿间蹲下,为我释放出跃动的火龙,再一次的把我吞噬。

  噢!又是那令人一试便难忘的销魂感觉!小香舌用力的舔着龙头下的肉棱,
又仔细的在分身顶端的马眼处,慢慢的旋转着。

  她双颊深深的凹陷,猛力的吸吮着。樱唇还箍的紧紧的,任凭分身飞快的进
出,也没有留下半点空隙。

  坚硬的龙头给深深的吸进娇小的喉咙里面,冲击着娇嫩的咽喉。春囊上的肉
褶也给她的玉手,技巧的玩弄着。我闭上眼专注的享受着,尽力忍着马上爆发的
冲动。

  可是,这次我也支持不了多久,很快便在那樱桃小嘴里溃不成军了。

  我低喊着,在她细小的口腔内,奉献出一股股炽热的浓精。她这次也照单全
收,全部吞进肚内,一滴也没有浪费。

  「我们再来一次。」她舔着唇边的余精,妖媚的笑着爬到我的身上,用温暖
湿润的肉丘,夹着我半软的棒棒,来回的摩擦着,又用细小的舌头,挑逗着我的
乳头。

  火棒回复的速度连我自己也感到吃惊。才不到几分钟,我的小弟弟已经在她
的抚慰下,恢复了生气,还凶巴巴的张牙舞爪,择肥而噬。

  她从枕头底下摸出了一个保险套。美丽的眼睛有些歉意:「我百分百的相信
你一定没有问题,可是为了安全……」

  我抓着她的手,表示她不用解释。然后,任由她熟练的替我的小弟弟穿上外
衣。咦,是有颗粒的款式,我还是第一次使用呢!

  「好漂亮!」她轻握着我的分身,熟练的跨坐到我的腿上,吃吃笑的说:
「先让我在上面,一会儿我爽完了,才让你胡来。」

  她见我没有反对,便抓着勃起的分身,自己用手指分开紧合的花瓣。身体慢
慢的落下,逐吋逐吋地把我吞噬。

  迪琵的肉洞口不算太紧,但里面却是另一回事。愈是深入,便箍得愈紧,最
后甚至有点勉强撑开的痛楚。在我感觉顶到底时,迪琵已经爽得仰着头在大口的
喘气,双手紧紧的撑在我的胸前,一下一下的颤动着。

  我没有实时动作,让她静静的感受着小洞被填满的满足感。当然,我也趁机
体会那美丽花芯外弛内张的独特风味。我们就这样静止着,享受着最原始的结合。
淫欲的呼吸声,充斥着细小的房间。

  最后,还是她耐不住而动了起来,屁股开始上下前后的抛动,采取完全的主
动。我完全不须费力,以逸代劳的欣赏着那上下抛动的美丽乳房,和那兴奋得扭
曲了的俏脸。

  「噢……好……舒服……!死……了……!」她舞动了一会,便停了下来,
双手抓着自己胀硬的美乳,僵在那儿不断的抖着。肉洞有节奏的抽搐着,高潮了。

  我让她倒在我身上,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又温柔的扫着她的秀发。好一会,
她才恢复过来,娇憨的吻着我说:「这是我最舒服的一次!」

  我在那因为高潮脱力而稍稍松弛的美臀上,打了一下,说道:「妳的嘴巴真
甜死人了,虽然明知是谎话,但我还是听得很开心!」

  她却娇嗔着说:「人家是说真的啊!」

  「该轮到我在上面了。」我吻吻她,然后慢慢的翻到她身上,分身仍然插在
她的小洞内,没有脱离。

  我把她的一条腿箍着,半侧着身,轻轻的抽插。这个姿势插得比较浅,最适
合高潮后过份敏感的肉洞。

  在我体贴的抽插下,她很快便回复了状态,屁股开始一下一下的迎合。小嘴
更随着我的进出,发出梦呓似的呻吟。

  我绅士了这么久,也憋够了,便干脆坐到她的大腿上,把她另一条腿托高到
肩上。放胆展开粗暴的进攻。每一下都摇摆着的冲进最狭窄的洞底,再猛力的旋
转着退出来。

  「哎……!好……是那里……要……死了……!」可能是因为隔着一层塑料,
而没那么敏感,也可能是因为刚射过一次的关系,我显得格外的威猛和持久。

  迪琵给我干得死去活来的狂呼乱叫,十只手指都埋在床单里了。

  开始时,还在要生要死的求饶,渐渐的,连说什么也听不清楚了,只能无力
的号叫。从她泄身的次数算来,她至少已经有了五六次的高潮。

  我拚命的冲刺,愈插愈急速,也愈插愈大力。再顾不了什么九浅一深的技巧
了,只是大开大合的直出直入。

  分身忽地一下子冲进了一个紧迫的陌生空间,迪琵也「哇」的失声尖叫起来,
脱力的娇躯蓦地绷紧,肉洞更猛烈的收缩,紧紧的锁着我的龙头。

  我全身一震,爽得眼前金星直冒,再也忍耐不住,喷出大量的阳精。

  发射之后,我无力的压在香汗沐漓的柔软胴体上,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
了。

  迪琵娇喘着,轻咬着我的鼻尖,说道:「看不出你原来那么厉害,差点给你
干死了!」她笑着从我下面挣脱出来,小心翼翼的为我的小弟弟除去雨衣。

  「你看,射了那么多!」她吃吃笑地仰起头,竟然把保险套内的阳精也喝下
肚里去。

  我脚步浮浮的回到车上时,月亮已经升起了。挡风玻璃上还夹了张超时泊车
的告发单。我看看手表,原来已在迪琵的香闰逗留了接近两个钟头呢!「单是那
一炮,也打了差不多一个钟头了!」

  如此刺激的一夜情的滋味,我几乎已经完全忘记了。回想起婚前的浪荡生涯,
实在是有些令人回味。唉!时代不同了,现在我最渴望的,是在老婆的怀里好好
的睡一觉。

  我发动车子,又听到了缆车经过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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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集

  第一章人家的情妇一

  「终于到了!」我和情儿对望了一眼,大家都靠在墙上拚命的喘气。

  这儿是我们公司新楼盘的建筑地盆「建筑基地」,十八楼的一个空置单位内。
大厦的主要工程其实都已经完工了,剩下的都是些机电和装潢的后期工作。但升
降机「电梯」要等政府的机电工程署验收,得几个星期后才可以使用。

  由于我们决定了要在楼盆内建造实景来示范,因此今天特地到选定的单位内
作实地视察,以决定示范单位的设计。情儿的同事和李察他们听到要走十八层楼
的楼梯,一个个的都当场打起了退堂鼓,宁愿留在大厦地下研究售楼大堂和接待
广场的设计,和售楼期间的交通安排。

  我原本也提议情儿留下的,可是她却坚持要跟我上来看看示范单位的现场。
虽然她已早有准备的换上了球鞋,但走十八层楼对她这样一个平常少运动的OL
来说可不是玩的。

  还走不到一半,她便已经香汗淋漓的要频频停下来休息了。最后的几层楼,
更几乎要整个挨在我身上撑上来。

  我先打开窗户让单位通通风,再用带来的活页夹扫干净窗台,让她坐下来歇
歇。

  今天整天都是阴沉沉的在酝酿着暴风雨,空气又湿又热的压得人十分的难受。
我忍不住松开领带,掏出纸手巾猛抹汗。情儿也顾不得什么仪态,也解开了衬衣
的钮扣,伸手入内抹着。我虽然已经礼貌的站开一边,但实在忍不住偷偷的回头
窥看。

  不看犹自可,一看之下几乎脑充血。原来情儿竟然把黑衬衣解开了四、五颗
钮扣,整个白皙的胸脯都露了出来,还拉开了那黑色的蕾丝乳罩,揩抹着乳房上
的汗水。

  嫣红的乳蒂在雪白的肌肤衬托下,像颗新鲜的草苺一样的娇艳欲滴。一滴一
滴的汗水,带着我满脑子的遐思,沿着粉颈一直流进深邃的乳沟中。

  我看得眼都直了,但情儿对我的失态却恍如未觉。仍然在慢慢的,一下一下
的揩拭着。乳罩更是愈扯愈开,几乎把整个半球都展露了出来。峰顶上的蓓蕾在
慢慢的挺起,粉红色的乳晕也在逐渐的扩大;在整片令人垂涎三尺的美丽乳房上,
更泛起了一抹香艳的桃红色,还在微微的颤动。

  我察觉到她通红的耳朵——她是知道我在偷看的!

  我们僵持着,谁也没有再进一步。最后她干咳了一声,我马上转身收回了目
光。再回头时,她已经整理好衣衫了,可是脸上仍然是红扑扑的。

  「这里的风景不错吧!」我打开了话匣子。

  她若无其事的笑着回应:「是的!在这儿取景,迪琵一定会拍得很漂亮!」
笑容下面好像另有深意啊!

  「妳知道我们决定拣选她的事了?」

  她笑笑说:「你漂亮地一手扭转乾坤的事,我已经打听得一清二楚了!」

  我有些尴尬:「只是刚巧运气好罢了!」心中更肯定她一早知道了太子爷他
们的内幕交易。

  「迪琵说妳早告诉了她们有关老板的额外条件。」我试探的问。

  她点点头,神情有些苦涩,也有些无奈:「现实是残酷的,尤甚是模特儿这
一行!如果她们要装圣女的话,根本不能生存下去。」

  我深深的体会到那股「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无奈,长长的叹了口气。

  「毕竟很少有男人可以像你一样,一杯酒就愿意帮助她们的……」

  我吓了一跳,大惊失色的望着她。

  「怎么这样瞪着人家啊!当时人家凑巧也在兰桂坊罢了!」她得意的微笑着
:「那傻妹拥着你大叫时,兰桂坊起码有一半人都在看着!」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

  她慢慢的走到窗前,然后突然转身狡黠的笑着:「于是我便偷偷的坐到你们
后面的座位上,看看你们在密谈些什么?」

  「妳全听到了?」我感觉自己的脸在燃烧。

  「嗯……!」她娇憨的在点头:「每一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包括人家要怎
样重重的酬谢你……和你这个大傻瓜怎样把人家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以身相许
的提议一口拒绝了!」

  我瞠目结舌的说不出话来。

  「说真的!我非常非常的意外!」她忽然正色的说:「光哥,我想不到你会
拒绝她的!连我是女人也不能不承认,她实在是太诱人了!」眼中满是敬慕。

  我心中矛盾的狂跳着,到底要不要隐瞒之后的事,在她面前继续冒充圣人?
最后我还是过不了自己那一关,忍不住要说出真相。我深吸了一口气:「妳太过
奖了!而且妳不知道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我并不是妳想象中那么正直的!」

  她「噗嗤」地一笑:「你们的一夜情嘛!也给我知道了!」

  「什么!」我如遭雷殛的呆在当场。

  她脸上忽地泛起红霞:「你走后,我看见迪琵一个人在愤愤不平的自言自语,
跟着便起身追着你离开。我好奇的跟上去,见她硬上了你的车子,便知道你一定
会栽在她的手里。」

  我不能置信的看着她,还以为迪琵真的喜欢我,原来她只是不忿被我拒绝。

  「我前天约她谈合约的细节,趁势哄她几哄,她便什么都告诉了我!」情儿
忽然脸红了:「连你们干了多久,用什么姿势我都知道了!」

  我颓然的把脸埋在双手中:「我真的是个大蠢材!」

  她走到我身边,轻拍我的肩膀:「算了吧!光哥,她们这一行是比较随便的
了。而且我看得出,迪琵是真的衷心感谢你,而且也真的有点喜欢你!」

  「……」我仍在叹气。

  「我也是!」她忽然说。

  什么?我一愕!

  「情儿!?」我放下手掌,又惊又喜的看着她。

  「光哥!我也喜欢你!」情儿咬着下唇勇敢的表白。

  我情不自禁的回望着那充满了挑逗和情欲的美目、那挺秀的鼻管、那微张的
性感樱唇。一颗一颗晶莹的汗珠,正从嘴唇上面幼细的汗毛上慢慢的渗透出来,
散发着幽兰似的体香。

  我禁不住心中的冲动,重重的封吻着火热的红唇。灵巧的小香舌,带着美味
的津涎送进我的口内,我不自觉的迎了上去。两条舌头在紧紧接合着的口腔内激
烈的交缠着,倾吐着彼此的欲望。情儿的手臂柔顺的缠上我的颈背,火热的娇躯
同时紧贴上来,向我全面的开放。

  我们激烈的拥吻,在翳热的建筑地盆简陋的单位内,沈醉在高涨的情潮欲火
中。不知何时,我的手已经扯开了黑色的衬衣,抚摸在高耸的峰峦上,捏弄着刚
才那叫人喷血的鲜嫩蓓蕾。沾满汗水的嫩滑肌肤,在我粗糙的手指下起着一颗颗
的疙瘩。我忘形的掀起那窄身的套裙,拉开微湿的蕾丝内裤,触在温暖潮湿的花
丘上。

  情儿粗重的鼻息直喷在我脸上,从鼻子中哼着充满诱惑的喘息。手指迫不及
待的分开饱满的花唇,深深的刺进紧凑的秘洞内。情儿娇躯猛震,贝齿不小心的
在我的舌头上咬了一下。

  一痛之下,我登时清醒了!我究竟在做什么?情儿是仲华的老婆啊!

  我连忙缩手,又轻轻的把她推开。

  「对不起!」我低垂着头。

  「光哥……?」她狐疑的问:「你……?」

  「这是错的!」我咬着牙道:「我们是不应该这样做的!」

  「但你和迪琵……」她低声的在争辩。

  「妳是仲华的妻子!」我残忍的截住了她。

  斗大的泪珠从她的眼眶滴下,我狠着心没有递纸巾给她:「情儿,对不起!」

  她沈寂下来,伸手擦着泪水,又开始整理自己凌乱的衣衫,哽咽着说:「我
明白的!不关你的事!」

  「情儿……」

  「放心,我没事。」说着转身向着窗外:「光哥,可以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吗?」

  我慢慢的走到隔壁的房间内:「我在外面等妳。」

  我心如刀割的在邻房内听着情儿的饮泣。但却狠心的没有进去安慰她,我知
道自己一定会忍不住的!

  窗外「洒」的一声,下起了倾盆大雨。

  对不起!情儿。

  跟着的几天,情儿像个没事人的照样埋首工作,只是我们之间却忽然的客气
起来。我怀疑情儿可能因为在家庭或者事业上有所困惑,才会一时冲动的和我几
乎搞出事。

  但一来自己心中有鬼,二来也怕会引起她更深的误会,因此暂时也不敢多问。
只是从老婆口中,知道情儿和仲华不知为了什么事吵了场大架,现在正在冷战。
仲华还赌气的留在内地的工厂,整个月都没回来,丈母娘正担心得要命。

  唉!他们俩口子的事,还是要他们两个才可以解决。还好我临崖勒马,否则
可能会因此拆散他们,那么就真的是罪大恶极了!

  幸好楼盆发售在即,接一来的个月,我们会忙得不可开交,希望可以借着这
段时间大家冷静一下吧!

  哗!已经十一点了!我一面捶着腰骨,一面掏出钥匙开门。

  这个星期实在是忙得要死。我几乎每晚都要过了午夜才可以回家,今天算早
了。明天是周日,打死我也要好好的睡它半天。

  下星期应该会清闲一点,记得老婆曾千叮万嘱,说要趁大姐她们的妇女会下
星期开会时,结识那什么名校幼儿园的新校长!下星期一定要抽出时间来。

  我轻轻的打开门,看到老婆又在着门口的沙发上半倚着睡着了。便偷偷的走
到她背后,温柔的在她的面上吻了一下。

  「哇!」几乎震破了耳膜!

  这声音?不是我老婆!

  「老公,这位是高小姐。是隔邻B座新搬来的住客。」

  我尴尬的看着那清秀的长发美女,她其实一点都不像我的老婆,而且身材高
大得多,刚才实在是太大意了。

  「她刚才出去倒垃圾,大门却给风吹关上了。她又忘了拿锁匙,所以想进来
借电话。我便邀请她坐一会,等她的朋友拿后备钥匙来开门!」

  这位姓高的美女看来像廿二、三岁上下,皮肤很白,身材颇高大,不像南国
佳丽那么娇柔,反而有点像「巩利」那种粗犷的感觉。身上穿着套松身的运动服,
身材怎样可瞧不出来!

  我道歉着说:「对不起,刚才吓着妳了!」

  老婆也奇怪的说:「是了,倒忘了问,刚才是不是高小姐在大叫?」

  我正想开口,那美女却抢着说:「没什么事!刚才杨先生回来时突然开门,
把我吓了一跳罢了!」不出所料,她的广东话有着浓厚的北方口音,是内地来的
新移民?

  「是吗?」老婆一点都没怀疑,我感谢的望着那长发的北方美女,她也促狭
的向我吐了吐舌头。

  幸好老婆刚好没看到。

  「我的朋友应该快到了!」她频频的看表!咦?那手表是名牌的,至少要两
万多!

  「我们没那么早睡的,妳随便放心的多坐一会吧!」我说道。

  「老公,高小姐原来是教小朋友跳舞的!她说将来要免费教小怡呢!」一说
到女儿,她便雀跃了。

  小怡正在她怀中写意的啜着奶瓶,一双小眼却在好奇的东张西望。

  高美女忍不住走过去逗她:「好可爱!」

  她一站起来,玲珑浮凸的身材马上呈现。她至少有五呎六、七吋高,身材更
是属于骄人那一种,胸脯应该不会比云妮小多少。

  「叮当……!」门钟响了,我连忙走去开门。

  「我是隔邻B座高小姐的朋友,她说漏了钥匙……」门外的是个又矮又胖的
中年男人,颈上挂了条手指般粗的金炼:「她说在这儿等的!」唔!他有口臭的!

  我把门打开,那美女已经站了起来:「阿朱,你来了!」语气却很是奇怪,
在期待中竟像有些恐惧似的。

  那胖子却没有望她,一双贼眼盯在我美丽的老婆身上,两只眼还像放起光似
的。

  高小姐显然察觉到我不悦的目光,连介绍我们认识也不敢了。连推带拉的把
那讨厌的肥猪推出了门外,还一面道歉的说:「杨先生、杨太太,今晚真的打搅
了。改天我再过来拜会……」

  那死肥猪还依依不舍的猛在回头张望,直至看不到了才肯掏出门匙开门。

  我我关门前,我听到他淫秽的说:「怎么了,就算记挂着我的大肉肠,也不
用半夜叫我来啊……!妳知道我要多困难才可以撇下家里那肥婆的啦!」

  「谁挂着你了……!」是那北方美女的声音:「喂!你在做什么?这儿是走
廊呀……!」声音有些颤抖。

  「我是替妳的小妹妹止渴嘛!快进来……!怎么今天穿起奶罩来了……?」

  「砰!」关门声。

  我回头看着一脸诧异的老婆,刚才那露骨的对话,她显然也听到了。

  「她是人家的……情妇?」

  是不是有点可惜呢?我走到露台上看着外面的月光。想起了隔壁的高美女和
那莫名其妙地叫我极之痛恨的死胖子。他们单位的露台「阳台」和我家的露台是
向着同一方向的,斜斜地遥遥相对,现在也是一片的漆黑。

  想到高美女现在可能正被压在那肥猪一样丑陋的身体下面,正被残暴的蹂躏
着,不禁轻叹一声明月照沟渠,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现在已经是深夜了,请将电视机的音量收细,多谢各位观众继续收看……」
电视上又传来那熟悉的呼吁。远方楼宇的灯光都熄灭了十之八九,烦嚣的都市开
始熟睡了。我打了个呵欠,随手关上露台的灯回到厅中。忽然好像听到外面有些
怪声,便好奇的回到尚未关好的露台玻璃门前。透过半透明的纱帘,赫然看到隔
邻B座竟然亮起了昏暗的灯光!还隐约的有人影在掩映着。

  「不要嘛……会被人家看到的……」依稀是高美女的声音。

  「怕什么的,对面不是已经关灯了吗?」是肥猪粗重的喘气声。

  我瞇起眼凝神细看,发现对面露台的玻璃门也没有关上,而且连窗帘也拉开
了。在暗淡的灯光中,隔壁的高美女双手撑在玻璃门上,那件宽松的运动罩衣已
经被扯高到肩上,一对硕大的乳房垂在胸前,在一下一下的抛动。下身完全的赤
裸,修长的美腿张得大大的。在她背后的黑影应该便是那只大肥猪了,只见他一
下一下的耸动着,在干着自己美丽的情妇。

  透过玻璃门的缝隙,高美女那轻微的呻吟声仍然听得我血脉沸腾。我躲在窗
帘后面窥看着,暗影中的战况愈发炽烈,那肥猪竟然一边插着,一边把胯下的美
女推出露台。高美女虽然猛在挣扎,但最终还是就范了。一步一步的被推到露台
上,双手抓着栏杆,咬着牙的忍受着背后的蹂躏,还一面的向肥猪哀求着,叫他
小声一点。

  在明亮的月光下,我清楚的看见高美女那不停地擢动的丰硕巨乳,俏丽的面
庞上满是泪水。两腿之间的耻毛清晰可见,还有那不断地滴落地上的淫液。

  「插死妳……插死妳这小淫妇!」那肥猪一样的男人在叱喝道,像完全忘记
了随时会被附近的邻居听见似的。扭曲着狰狞的脸,像疯了一样抓着高美女的腰
肢在高速的耸动。

  蓦地两人同时的一震,连一直噤声的高美女也禁不住尖叫起来,胖子更是软
软的伏倒了在美女的背上。

  楼上一层单位的灯忽然亮了,显然是被刚才高美女那忘情的尖叫吵醒了。对
面露台上的野鸳鸯,马上吓得连爬带跑的滚回屋内,还马上关上了灯。临走时的
狼狈,却让我幸运的连高美女那光溜溜的屁股也欣赏到了。

  「老公,这么晚了还在露台看什么?快去睡吧!」婉媚刚刚逗小怡睡着了,
走到客厅中看我在做什么。

  「我在等妳嘛!」我当然没有告诉她刚当完瞥伯,偷看完人家做爱,现在浑
身滚烫烫的,要在她身上消火。

  她看着我睡裤上高高撑起的帐幕,登时羞红了脸的搂着坐垫缩在沙发上。我
不怀好意的走到她身边坐下,随手抓起电视的遥控,调到收费的成人频道。

  「你这色狼!真的要死了!要人家陪你一齐看小电影。」她看到屏幕上的日
本三级片,伸手在我的胸前捶打着。我趁机抓着她的小手,把她拥入怀内。我们
以前偶然也会一起看A片的,不过自从生了小怡后就比较少了。

  「偶尔看看这些片子,当作技术观摩嘛!」我轻轻的在她的耳珠上噬咬着,
大手已经在解她睡袍上的钮扣。

  「急色鬼!你还不够色吗?还要什么观摩……哎呀!」已经被我侵占了挺拔
的玉乳。

  我把她按在沙发上,随手松开了她的乳罩,抛到沙发后面。「哎呀!」婉媚
甜美的呻吟和电视机中那日本女优的叫声同时响起。我一手一个的,搓揉着那充
满弹力的粉嫩肉团,捏弄那胀硬的岭上双梅。她媚眼如丝的猛在扭动,不是在逃
避,而是要把下身挻向我那坚硬的攻城棒。

  我没有让她久等,带点粗暴的分开她的双腿,开始进攻她的小内裤。其实也
不须我多花功夫,在小内裤上浮现的一大滩湿印,已经说明了她的反应。我沿着
水迹慢慢的摸索,在湿润的布料上塑造出整片花丘的完美形状。婉媚兴奋得紧握
着拳头,连脚趾也蜷曲了起来。

  「老公,不若先回房间才做吧?」她总是面嫩。

  我百忙中回了一句:「在客厅做不是刺激点吗?而且我怕会吵醒小怡啊!」
小怡的婴儿床就在我们房中,因此最近我们欢好时,婉媚总要忍住不敢叫得太大
声。

  「但这儿……?」她还在犹疑。

  我不理她,撩开内裤的边缘,夹着在颤栗中挺立的肉核,中指更直接的刺进
滚热的花径之中。幽香的蜜液不断的涌出,我忍不住吸吮着幼嫩的花唇,同时用
舌头顶进灼热的秘洞内。婉媚紧紧的按着我的头发,肉紧得把头埋在坐垫里不断
的颤抖着。随着我一下一下的抽插,终于忍不住吐出快美的呼号。

  「老公……不要……!我……」屁股拚命的挺高,娇躯猛在颤抖的泄出了大
量的花蜜。

  我也忍不住了,连忙脱下裤子坐到沙发上,把仍在失神中的婉媚抱坐到我的
膝上,让她搂着我慢慢的喘气。

  「老公,你弄得我好舒服!但是……你就不怕人家那儿脏的吗?」她呵气如
兰的在我耳边撒着娇。

  我在雪白的粉颈上轻吻着:「老婆的小妹妹怎么会脏呢?简直是香喷喷的呢!」

  「不准再说……!」她羞得把小脸埋着我颈后,任由我轻轻的抬起屁股,把
湿漉漉的花唇贴在分身的尖端慢慢研磨。

  我慢慢的挺进,龙头逼开饥渴的花唇,逐少逐少的攻占那熟悉的美穴。婉媚
紧皱着眉,咬着牙的承受着我的奉献。

  「好深啊……!」大龙头深深的刺在花径的最深处,顶在那硬硬的肉块上。
婉媚震腾腾的很快便攀登上高峰,灼热的花蜜汹涌的溢出,沾满了我的大腿。

  我抬着她的屁股上下左右的抛动,抚慰着肉洞中的每一个部位。婉媚的娇吟
喘叫比屏幕内那专业的女优更加动听。我慢慢的伸手到她的屁股上,玩弄着那紧
封的菊花蕾。那里也已经沾满了我们热情的浆液,糊糊的变得一塌糊涂了。

  「老公,不要嘛……!那里……脏死了……!」婉媚抗议着我的骚扰。我猛
力的冲几下,轰得她无力招架,同时用力的迫进了一节指头。肩上忽地一痛,原
来婉媚肉紧的咬了我一口。我忍着痛继续的深入,将整只手指完全插进了她紧封
的屁洞。

  「痛啊!……不要!感……感觉好……奇怪……!」紧锁的菊花蕾渐渐放松,
让我的手指可以配合着前面的大分身,一进一出的抽插着。

  起初婉媚还能扭着屁股在配合,又时不时的在我的肩头上轻咬着,慢慢的她
被我愈插愈迷糊,连咬我都没力了,只能软软的挂在我身上,仰着头在「呜……
呜……」的喘着气。小肉洞开始急速的抽搐,肉洞底的小肉块也愈变愈硬,顶得
我的小弟弟十分的爽。

  「老公……又……又再来了!不要……!」婉媚无意识在乱叫。花芯深处开
始猛力的收缩着,挂在我身上的娇躯愈绷愈紧。

  我感觉到分身开始不受控的跳动,龙头上的痒麻愈来愈厉害了。连忙猛抽几
下,重重的抵在肉洞的最深处,射了!滚热的精华猛的喷出,烫得婉媚尖叫起来,
前后的肉洞同时抽搐,紧紧的锁住入侵的异物。

  我们交缠着倒卧在沙发上猛在喘气。

  我吻着她那甜甜的樱唇,促狭的问道:「刚才妳叫得好大声啊!是不是给老
公干得很爽!」她咬着嘴唇别过脸的不肯回答。可是那满是风情的眼神已经给了
我最满意的答案。

  「喂!舍得把那可恶的手指抽出来了没有?」她扭着腰肢在抗议。

  我在满是汗水的小鼻子上轻轻一吻,笑着说:「不是我的手指不想拔出来,
是妳的屁屁把它锁着,不肯放它出来罢了!」

  「人家哪里有……?」她撒着娇一拳拳的捶在我的胸口上,同时用力的想把
我的手指逼出。忽然「波」的一声!她把我的手指逼出来时,连屁也一起排出来
了。我忍不住哈哈大笑,她当然是羞得连耳朵都红透了,把脸埋在我怀里不让我
看。

  「波」!我用口发出放屁的声音,婉媚登时粉面通红,一拳打在我臂上。

  「你们怎么了?」大姐莫名其妙的看着我们。

  婉媚鼓着腮不理睬我!

  祖儿见了便抢着说:「大姐,妳不要理他们了!二姐和姐夫最爱耍花枪!上
次姐夫出差回来,她们还在大门口……」

  婉媚马上焦急的喝止:「祖儿,妳这小鬼头可不准乱说!」又一面焦急的望
着我,我只能无奈的耸耸肩。

  祖儿向她扮了个鬼脸,附在大姐耳边说:「来!我慢慢的告诉妳!」

  大姐把她拉到一边,两人小声说大声笑的,又频频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们。
大姐还不时面红红的掩着嘴在偷笑,眼波流转,似乎在幻想着我当时对婉媚的粗
狂举动。

  我忽地想起她上次那句没头没脑的话,心中不其然突突的猛跳。

  祖儿以为我在望她,也粉面含春的偷偷回望我。幸好我和老婆都知道她们说
的是什么,因此婉媚也没有怀疑到在我们的暧昧眼神里,原来酝藏着更深一层的
意思。

  婉媚看着姐姐和妹妹的取笑眼神,面红耳赤的在干著急,却又没有办法掩着
人家的嘴巴,只能恼恨的瞪着我,却不知道那神情其实更可爱。

  她们三姐妹都望着我,但眼神中透露着却是截然不同的故事。

  我抱起小怡又再「波、波」声的逗着她笑。婉媚「噗嗤」的笑起来,扑过来
要打我。我举起小怡做挡箭牌的闹成一团,大姐和祖儿在一旁娇笑着在打气。岳
父大人听到我们的喧闹声,也在一旁开心的看着。

  丈母娘忽然从厨房走出来,垂头丧气的说:「不用等了,仲华说今个星期也
不回来吃饭了。」她最疼这个儿子的了。

  我们登时沈寂了下来。

  那一顿饭吃得很辛苦。我们面面相觑的,谁也不敢提起仲华和情儿的事。连
平时吱吱喳喳的祖儿也不敢多说话,低着头猛在扒饭。其它人更是噤若寒蝉了。

  岳母吃了两口饭便放下筷子走到厨房哭了起来。外父大人唯有婉言的安慰她,
又答应明天陪她上深圳找她的宝贝儿子,她才止住泪返房休息。

  饭后我们压低声音的在讨论,话题当然是集中在情儿她们身上了。

  我们都认为生孩子的事是仲华和情儿争执的主因。祖儿还透露原来丈母娘曾
经多次的要求仲华逼情儿生孩子,但都被她拒绝了。连丈母娘亲自开口也一样踫
壁。为此丈母娘很生气,还嚷着要他们离婚呢!

  我当然不敢提起和情儿的一时冲动,但却更加体会到她所受的沉重压力。

  最后我们当然是没有结论。这始终是人家俩夫妇私人的事!

  我送大姐回家时,老婆也跟去了,一路上还在谈论情儿她们的事。

  大姐这时才说:「听说仲华在上面养了个女人。」

  两姐妹的矛头登时一致的指向了自己的弟弟,「包二奶」在她们身为元配夫
人的眼中,始终是十恶不赦的罪行。

  临走时,大姐再三提醒我们约了幼儿园的新校长,还千叮万嘱我们不要忘记!

  「早安,杨先生。」咦,不纯正的广东话?

  我抹去额上的汗水,在原地踏着步,看着从后追上来的高美女。

  「嗨!早安,原来高小姐也喜欢跑步的吗?」我的眼睛不能自持的落在那一
抛一抛的胸脯上。以她那标准的身段,应该不需要再操练了吧!

  我们一同慢慢的跑着,这里是我们居住的屋苑附近小公园的慢跑小径。由于
最近较少运动,于是我特地提早些起床,在上班前缓步跑半个钟头。婉媚原本也
打算和我一起跑步的,但她总是爱赖床,于是便只剩下我自己一个人。

  「我下个月有表演,须要好好的锻炼一下。」高美女面不红,气不喘的说
:「杨先生,我反而有点意外你会这么早起床!你们不是很晚才睡的吗?」

  我不经意的问道:「咦,妳怎知道我们迟睡的?」

  她顺口答道:「还记得我打搅你们那一晚吗?过了午夜我还在露台听到你们
的声音,所以我猜你们平时应该很晚才睡罢了。」

  我停下了脚步:「我们的声音?」哎呀!那一晚我忘了关上露台的玻璃门!
我的脸登时红了起来。

  她忽然发现说溜了嘴,连忙解释说:「我没有听到什么……特别的声音!」
她在说谎!却给结巴的说话和羞红的脸出卖了。

  我们面红红的对望着,最后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

  美女的笑容可以把冰山都溶掉,何况是那些许的尴尬呢!

  「你们……好恩爱啊!」她松开缠在颈上的毛巾抹去脸上的汗水,顽皮的逗
我说:「还叫得好大声呢!」我们再次迈开脚步。

  高美女的运动衣又开始在波涛汹涌了,没有了缠在颈上的毛巾,一大片白皙
的肉光登时在宽敞的衣领中争先恐后的透着光。那在月光下前后摆动的丰硕乳房
又再掠过我的脑海。

  我愈走愈慢了「你不妨也试试硬着小弟弟走走,便会明白我为什么跑不快了」,
高美女见到我的狠狈像,竟然面红红的取笑我说:「怎么了?昨晚又太努力了吗?」

  我忍不住回敬地说:「彼此彼此罢了!我们可不敢跑到露台上玩!」

  这次轮到她停了下来。

  我愕然的发现她眼眶红起来了。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连忙道歉。

  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回身飞快的跑了。

  我跺着脚在干后悔,人家始终是女孩子,而且这样不光彩的事……

  「哇!」是高小姐的尖叫!

  我连忙奔上去,远远的看到她倒在地上,身边不远处还有只野狗在恶狠狠的
吠着。我随手拾起根树枝,跑上去赶走了那野狗。

  「高小姐,妳没事吧,有没有让狗咬着了?这一带近山,时常有野狗出没的。」
我蹲下去慰问。

  她按着足踝皱着眉说:「真没用!因为小时被狗咬过,所以特别怕狗……」
她挣扎着想站起来,却一个踉跄的站不稳几乎倒下。

  我马上扶她再坐下,拉低她的袜子,在她微微肿起的足踝上抚摸着:「看来
是扭着了关节!要看跌打医师才成。」

  我看着她一脸的焦急,安慰她说:「应该不是大问题!休息两三天便会没事
的了。不会影响妳的演出的。」她苦笑着点点头。

  「可以走吗?让我扶妳回去。」我慢慢的扶起她,但一开步,她便痛得冷汗
直冒。

  她叹气着说:「杨先生,你要上班,还是先走吧!我坐下来多休息一会,应
该可以慢慢的走回去的。」

  我摇头说:「妳现在已经痛得走不动了,一会儿怎会忽然的好起来呢?如果
不小心再伤上加伤的话,到时真的不能演出了!而且刚才那只野狗随时会再出现
的。」

  「那……?」她六神无主的像想哭的样子。

  我深吸一口气:「这样吧!这儿距离我们家不是很远。如果妳不介意的话,
就让我背妳回去吧!」

  她马上推辞:「这怎么可以!我太重了!」

  我坚决的说:「那我们只有待在这儿等人经过帮手吧!不过这儿比较静,可
不知要等到几时?」

  她犹疑了一会,见附近真的连人影也没有,唯有无奈的点头:「那只好麻烦
你了!」

  我扶着她,慢慢的把她背起。噢!原来她真的不轻啊!事实上要比我想象的
还要重。可是身体却是软绵绵的,尤其是压在我背上的那两大团肉,沈甸甸的好
够份量!

  「对不起,杨先生,辛苦你了……刚才我实在太没礼貌了!」

  我忍住不敢大声的喘气:「应该是我道歉才对!高小姐,我不是有心偷看你
们的。」

  「我知道不关你的事,他这样变态的玩意,迟早会让邻居发现的……」她幽
幽的说,沉默了下来。

  我忍不住问道:「高小姐,请恕我冒昧!妳们……是什么关系?」

  「唉!」她长长的叹着气:「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我是他用钱买回来的玩
物,是他困在笼中的金丝雀……杨先生……你会不会觉得我很下贱?」

  我同情的说:「每个人的背后都有自己的际遇,是不应该用自己的标准去把
人家胡乱地贴标签的!而且我觉得人家对妳的感觉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妳自
己如何去看自己!」

  「杨先生……」我忽然感到后颈有点湿,她在哭……

  「对不起!我太多事了。」

  「不!杨先生。我很感激你没有鄙视我。」她伸手擦去眼泪:「其实我何尝
不想清高,可是以我的背景,留在家乡我根本没有机会。为了追寻自己的梦想,
我才不得已的出卖了自己的灵魂。」语气中充满了无奈。

  我们一边走一边聊,原来她因为在舞蹈学院挤不上最顶尖的一班,不但争不
到出国进修的机会,连分配一份好一些的工作也轮不到。

  为了不用屈死在农村教小孩子,她选择了走快捷方式——搭上了一个发了达
回乡投资的同乡,也就是那死胖子。他为她搞了张单程证来香港。代价当然就是
她的身体了!

  唉!内地学生的竞争有多激烈,我也知道一二。而且由于制度未完善,官员
干部趁机弄权渔利的事,更是无日无之。也难怪不少人不惜一切也要离乡别井,
到国外去寻觅理想。

  她说:「其实我已经打算离开他,堂堂正正的重新做人!」她说应该快储够
钱可以自立了。

  我高兴的说:「那就好了!我热切的期望见到那一天的来临!噢!我们快到
了……」屋苑的大门已经在望。门口的管理员知道她扭伤了腿,连忙帮我一起扶
她上楼。

  我又替她约了相熟的跌打医师。

  告辞时,她在我的嘴唇上飞快的踫了一下。

  「谢谢你!」

  我抚摸着唇上的余温,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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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7-7 12:11